从宋永毅在美国之音所做的一个节目,再看他学术骗子真面目 洪老师您好! 昨晚在网络上偶尔发现有你与宋永毅一起在美国之音的节目。打开节目视频之前我就有心理准备,即要耐着性子把宋永毅的拙劣表演看完。 女主持人郑裕文说宋永毅是“研究土改的顶级专家”,这个“顶级专家”的头衔应该是宋永毅自己封的,当然这不能责怪女主持人,她只是事先受托于宋永毅的一名媒体记者。 宋永毅在这个名叫《中共当权70年不倒,靠的是什么?》的节目中完全是在东拉西扯,语无伦次,言不及义——鬼扯。我费力的归纳出宋在节目中说过几个观点。姑且择其两、三点常识性错误作解析,再揭他学术骗子的真面目。 --------------------- 宋永毅在节目中鬼扯的,一是共产党土改前中国农村有一个“乡绅阶层”,这个阶层是“农村的社会精英”,农村就是由这帮人在治理,即所谓“乡绅治理”。这个说法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而且因为时过境迁,与土改运动前中国农村的社会政治形态的真实完全不符合。所谓乡绅治理,是1930年代初期开始,由梁漱溟、晏阳初、黄炎培等“乡村建设派”所提倡与践行的中国乡村建设的一种模式。他们认为中国落后的根本原因,是农民的“愚、贫、弱、私”造成的,主张用教育手段改造乡村从而改造整个社会。这一个社会改造工程首先得到山东省主席韩复榘支持并率先在山东一乡村实验。工作当然依靠(实验区)当地乡村里文化教育程度较高,家境相对富裕的又热心公益的人,有人把这些人称呼作“乡绅”。又衍生出所谓“乡绅治理”等概念。1930年代,民国政府属下的山东、河北已经是一个法制社会,在践行乡村建设的实验地区,乡绅治理是在法律框架下施行的一种思想文化良性改造;生产(经济)活动技术提升;生活习惯文明教养的社会文化改良活动。其与中华民国国家根本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文化教育制度没有任何抵触,或者说是在国家制度框架下进行的。不属于政治变革问题。这个实验由于抗战全面爆发而终止。 共产党的土改运动前夕,中国乡村不存在乡绅治理。 共产党土改分为建国前的北方“解放区土改”(下面称北方土改)和南方“新解放区土改‘(称南方土改)。先说北方土改。北方土改一般搞了两次,即1946年《五.四指示》后开始的土改。在8年抗战期间,以”抗日民主政府”为招牌的实际是共产党“党政军三位一体”的专制政权以抗日为名,建立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军政(包括社团)官僚机构,所需给养主要靠“刮地皮”,即强征豪夺(包括绑架人质)方式索取名目众多的税赋捐……。致使辖区内平民穷困,富人破产,到日本投降时,乡村里已经罕有在经济资源上够得上共产党划地主阶级成分的人家了。在共产党地盘里政治上就是共产党军事专政,乡村里党、政、军和名目繁多的群团组织构成了共产党在乡村里的政治网络,可谓一张天网疏而不漏,哪里还有什么乡绅阶层?此时,土改已经是一个虚假的政治命题,如在河北、山东所谓土改主要是“除奸”,清算镇压汉奸,即在日伪政权里当过差做过事的人。杀头,没收财产。这是第一次。 第二次是1947年7月17日至9月13日,刘少奇在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召开的(中共中央)土改工作会议,制定《土地法大纲》的前后开展起来的二次土改。这二次土改与“整党”同时进行。刘少奇把整党叫做“搬石头”,即认为共产党基层政权里的干部多数烂掉了,很多人本身就是地主富农,是压迫贫苦农民的石头,是妨碍土改运动的绊脚石,要先搬掉。(1963年开始的四清运动刘少奇就是沿用这种政治模式)。在土改中搞平分土地,原因是很少有够得上地主标准的农户,只得一群矮子中间挑高个。土改中最热闹的主要是分浮财(地面上的)、挖地财(埋在地下的)。“为了分人家的财产,就拔高人家的成分”(毛泽东语)。土改积极分子对分土地并不感兴趣,热衷分浮财、挖地财,分银两,这可以先吃饱喝足。这是在北方乡村,土改不存在消灭乡绅阶层的事情,原本就没有这个阶层了。 南方地区土改前也不存在政治层面的乡绅阶层,更不存在政治上的所谓乡绅治理。在南方(共产党叫新解放区)。民国政府一般是在县以下设区,区以下实行乡(联保)、保(村、居委会)、甲(村民小组)等多层级行政管理制度。保长已经实行民主选举,当选者也不一定是所谓“乡绅”,其中也有按照共产党划阶级成分之财产标准应该划贫农者。真有钱有文化者多进城谋职或者投资经营商业去了。乡村里文化稍微高点的只有小学教员,包括公立学校和私塾,教员在乡村里收入微薄,无政治权势,谈不上是乡绅。行政、司法权都集中于县级政权机构,政治层面根本不存在乡村由乡绅治理的机制。保护私有财产、人身自由、诚实守信、尊师重教……都是乡村社会文化传统。这些与所谓乡绅治理也没有联系而是由整个中华民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制度和社会意识形态决定的。 共产党军事打败民国政府,夺取政权,这就颠覆了保障人身自由权、财产私有权以及诚实守信、尊师重教……等社会行为准则的政治制度保障,或者说摧毁了人身自由权利、平等权利的政治保护神。在共产党政权下,不论你是乡绅还是愚民,有产还是无产,都是听候蹂躏宰割的羔羊。民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精英作为一个社会阶层,其成员是集中在城市而非乡村,随着共产党军队接管城市,这个所谓精英阶层也就和旧政权一道灰飞烟灭了。乡村里的乡长、保长、甲长和“地主”们都惶惶不可终日,哪还平地冒出一个乡绅阶层?况且在土改开始前,乡村里(联保、保、甲)的政治权力已经控制在由共产党县委,县委以下的各区委领导的农会(有民兵武装)的手里了。宋永毅所说“土改消灭了乡绅阶层”。只是子虚乌有罢了。臆想出来的。 二是责怪“知识分子犬儒化”导致共产党当权(70年)不倒。 宋永毅与美国之音该主持人一起做的节目的题目叫“中共当权70年不倒,靠的是什么?”宋在节目中敢于自问自答这个庞大又复杂的社会政治历史问题,可以看出作为图书管理员的宋永毅的自不量力与张狂。宋认为“知识分子犬儒化”是共产党当权70年不倒的三大主要原因之一。 先说知识分子这个概念。它是20世纪初自西方引进的一个词汇。从社会分工角度,它指的是现代社会中一个职业群体。从社会政治角度看,这个群体受教育程度高、文化知识丰富,自由思想,独立人格,对于社会现实持有一定批判精神等特征。但是在毛泽东的词汇中,知识分子被贴上了阶级标签,划入资产阶级或者小资产阶级中去了,在政治上具有贬义性。特别在中共建国后,不仅完全封杀了政治言论自由,连在经济建设的技术层面都实行一言堂,因此,作为一个职业群体范畴的附着在共产专制国家这张皮上的“新中国知识分子”,与有言论自由的西方社会的知识分子的政治属性、人格特征完全不是同一概念了。这应该是常识。 再说犬儒主义。原本是古代希腊罗马的一个哲学思想或者派别,不存在贬义。其概念经过几千年演绎,到现在的解释众说纷纭,争议性非常大。在中国国内一般是作为贬义词汇使用。 至于宋永毅给中国知识分子扣上一个“犬儒化”的政治与道德帽子,还认为这是导致共产党执政能够维持到今天(70年)的一个主要原因。这完全是信口开河,混淆视听。前面段落中已经讲过,自共产党建国后就没有言论自由,违者不人头落地也会坐穿牢底。建国前就参与共产革命的知识分子和建国后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群体在整体上都信仰共产主义。因此“知识分子犬儒化”是一个假命题。这是指1978年前的情况。自1978年下半年开始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标志在共产党建国30年后体制内外知识分子中的先进分子开始冲破政治禁忌第一次登上思想政治舞台。但这是在中共党内高层以胡耀邦为代表的改革派政治权力的支持下登上社会政治舞台的,与西方民主社会“知识分子”独立发挥对社会政治发展的导向作用是有根本区别的,不能混为一谈。即使在10年(1978年下半年-1989.6.4)改革期间,也没有形成如西方民主社会那种属性的知识分子阶层。原因是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共产党高层实权派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政治打压。当年在社会经济形态上也不支撑如西方自由知识分子阶层存在的社会经济基础。即这10年中中国知识分子作为一个职业群体仍然是依附在共产党专制政权这张皮上的,端的还是共产党的饭碗。吃人饭受人管。在共产党专制社会,特别是中共专制社会,所谓“知识分子犬儒化”完全是一个假命题,共产党从来没有给与这个职业群体政治上的言论自由。 如果说江泽民、胡锦涛时期还留有一丝关于“党内民主”、“基层民主(村委会选举)讨论的空间,自习近平上台后整个所有社会机构都姓党,连高校教师课堂讲课都受学生中的信息员(实际是业余特工)监视,红色恐怖弥漫校园。这怎么叫知识分子犬儒化了?胡耀邦儿子胡德平(本身是省部级干部)担任社长的《炎黄春秋》期刊都根据习近平的指示被官方接管,你能说胡德平(文革前进入高校)犬儒化了?胡扯! 宋永毅在语言逻辑上也是混乱的。如之前在自由亚洲电台上的一个节目中,以《知识精英互相撕咬——谈另类反右运动》为标题,下结论说:“反右运动之所以能够顺利进行,除了毛泽东的谋略外,与知识精英的互相撕咬也不无关系。”宋为他得到的结论举了几个例子: (1)民盟中央负责人兼《光明日报》社长章伯钧“是毛泽东点名的大右派,储安平(九三学社中央委员兼宣传部长)是他聘请的《光明日报》主编。储安平发表了有名的‘党天下’言论,那个言论章伯钧是同意的。当时章伯钧就把储安平抛出来,而且发表文章和主持对储安平的批判会。他以为把储安平抛出来毛泽东会放过他,结果毛泽东根本没有放过他。你说笑话不笑话,章伯钧明摆着成为最大的右派了,竟然还希望通过揭发、批判储安平来逃脱毛泽东的整肃。”(宋永毅上述说法的历史真实严重存疑?-笔者) (2)“王若望先生后来投身于民运,和共产党奋战不息,是非常值得我们尊敬的,但是在反右中间也有不光彩的表现。比如说1957年6月18号,上海外语学院法语教授徐仲年,在《文汇报》上发表了一篇《鸟昼啼》杂文,批判中共把广大知识分子说成是‘带坑臭’——生来就带着茅坑里的臭。但非常令人吃惊的是,当时发表过更多、更厉害这一类杂文的王若望先生,他竟然在三天以后的《文汇报》上发表了一篇杂文,题目就叫做《带坑臭——驳徐仲年》,指责说:‘近读徐仲年之《鸟昼啼》,对共产党人咬牙切齿之情溢于言表。’这个纲上的非常高,很难想象王若望这样后来数一数二的大右派,竟然在把人家打成右派的时候也如此声色俱厉。” (3)“有一个杂文家叫徐懋庸,这个人是共产党的高级干部,担任过武汉大学党委书记和副校长。他极左的做法和武汉大学的一些著名的教授,比如说中文系教授程千帆,闹得非常不愉快,程千帆等人就把他告到中南局去了,中南局处理了徐懋庸,调他到社科院当了一般的研究员。反右斗争中,程千帆等人被划为右派分子,徐懋庸非常愉快,他未能忘怀旧事,就写了篇杂文,题目叫做《大学里的右派》。徐懋庸写这篇文章当然为了泄私愤和为自己翻案。好,共产党有一条,历次运动不许翻案,你徐懋庸竟然这个时候要翻案,同样是反对党的领导,结果徐懋庸就划成右派。” 对于宋永毅上面三个论据,姑且不考虑其事情的真假,但他犯了一个简单的认知错误,即上面事情的当事人,特别是宋所说的三个加害人都不是西方社会分层方法中的“知识分子”,而是共产党官员。比如章伯钧是共产党政府的高级干部——国家交通部长。至于他以民盟负责人的政治身份入阁,并不等于他在政治上就属于“自由派知识分子”。章在1920年代就加入共产党,后“脱党”,但在政治上和组织上一直和共产党藕断丝连。抗战开始后成为民盟负责人,是共产党反帝反封建革命统一战线中的大佬级人物。所谓民主党派,就是共产党的外围组织,里面一些人具有双重党员身份。在共产党打江山过程中,他们和共产党打入国民党军政机构里面的特工人员的作用是异曲同工。建国时论功行赏,这些大佬都被授予一官半职,分杯羹。这些人在1957年的整风鸣放中根本不存在要颠覆共产党政权的本意。当时在共产党中央高层受苏共20大赫鲁晓夫否定斯大林,否定斯大林主义并开展平反运动等为主要内容的政治改革启发与鼓动的大有人在。章伯钧、罗隆基等民主党派高层人物不过是中共党内一部分受到赫鲁晓夫政治改革运动的启发鼓动也希望中共也仿效其改革的人们的高层代言人罢了。宋永毅所谓在反右运动中“知识分子互相撕咬”,是毛泽东反右运动得以顺利开展的原因的论断实际是在移花接木。按照宋的这个逻辑,国共战争也是知识分子在互相撕咬(两党高层都是文化程度很高的知识精英);1947年共产党在晋西北根据地搞土改,在“斗牛大会”上,儿子牛荫冠(晋绥边区行政公署副主任、党组书记)斗争他的父亲牛友兰(受到毛泽东夸奖过的原边区兴县首富、开明绅士,几乎把家产全部捐献给共产党)也是知识分子互相撕咬(父子都读过大学)?1942年延安整风、1954年高饶事件、1959年夏天的庐山会议、之后的毛泽东(包括追随他的党内高层)和刘少奇为代表的中共高层(包括文化教育界的学术权威)的政治斗争(包括文革运动)等都是“知识分子在互相撕咬”啰?荒唐!从上述中,暴露出宋永毅对共产党的历次政治运动的解读、认知不仅肤浅,还对受害受难者缺乏同情怜悯,极尽嘲笑奚落之能事。这和他所谓共产党统治延续至今(70年)不倒的原因(之一)是“知识分子犬儒化造成”的胡说八道的思维方式与对他人的灾难幸灾乐祸心态是同出一辙。 三是把社会腐败的主体扩大到知识分子和老百姓两个社会阶层。非常荒谬。“共产党当政70年不倒的原因?”宋在节目中抽象归纳为三点:暴力;谎言;腐败(统一战线)。 腐败作为社会政治概念,“是特指掌握公共权力者在行使公共权力的过程中,背离公共权力的授权目标,违反公共权力的使用规范,牺牲公共利益谋取个人或者少数人利益的行为。”主体是官员或者政权机关。 宋永毅认为“(共产党)制造了一个御用知识分子阶层”是中共当政70年不倒的原因之一。 自中共建国到现在,高校毕生或者在校的已经有近亿人,高中毕业升高校入学率已经达到30%以上。如果按照高中以上学历计算,中青年人群中知识分子已经占多数。总人数至少也有几个亿,作为整体,这个阶层不是腐败主体,也搞不了腐败。 宋说的“御用知识分子阶层”,没有在节目中说出一个界定。是指的共产党各级政权机关里面的干部吗?还是也包罗了所有吃财政饭的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因为这个吃财政饭的社会阶层中除勤杂工外,一般都具有高校学历,也算知识分子。其中可以划为腐败主体范畴的也只是其中的领导干部,占少数。但作为官员,按照社会政治学分类不属于西方社会的知识分子范畴。这个问题在本文前面一个大段落中已经把道理说清楚了的。 可能宋所指的“御用知识分子阶层”是专指的在共产党的宣传、文化、教育、新闻、出版或者其它搞意识形态工作的单位就职的高学历人员群体。这个群体都是上共产党政府办的公立学校,读共产党下属机构编写的教科书长大,就业的,是事实。把这个社会职业阶层都定性为御用知识分子阶层,那全中国凡是成年人都可以被定性为是受共产党御用的。因为共产党从建国之日起直到现在70年都是由它独裁专政。由此看,宋的定性是没有道理,离开了社会政治学学科特指范畴。共产党所掌握、控制的资源与作为它所御用是两回事。共产党确实培养了一批专业御用文人,如思想政治课教师(主要包括中学、大学、党校、军校以及其它成人教育培训机构);党政军企事业单位的专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人员;哲学类、政治类、历史类(包括党史)、文学类以及其它社科类教科书编撰人员;某一类专业作者;媒体中相关的撰稿人员。以及“自干五”等。其实上述人员中多数是为混一口饭吃的;从1980年代开始,整个社会没有几个人真相信他们说的那一套东西。到现在,有文化有阅历的人谁还在相信政治教科书和媒体的政治宣传?宋永毅跑到美国几十年了,还以为国内老百姓都是像毛泽东时期那样的愚民?相反,国内老百姓很多人都是从共产党宣传内容的反面来解读宣传内容的。笔者理解宋永毅在节目中的意思,是把国内的“知识分子”划分为两类的:一类是“犬儒化的知识分子”;一类是共产党培养的“御用知识分子”。这两类知识分子都是中共当权70年不倒的社会基础。除上述共产党的社会基础外,还剩下的与共产党不合作的就只有如刘小波几个搞“和理非”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了。其实,刘小波何其不是进共产党办的学校,读共产党的教科书长大的呢?宋永毅自己也是如此嘛。苏联和东欧共产党国家一夜变天前,主流意识形态也是共产党操控的,为何一个晚上就翻转了呢?胡平先生说,“原因是共产党不杀人了。”这无疑是说对了。共产党为何放下屠刀不杀人了呢?是变天前的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莫斯科市委书记叶利钦、还有共产党军队的军官士兵们认为不能镇压(屠杀)要求颠覆共产党政权的人民,甚至站到人民一边颠覆共产党政权。 中共当权70年不倒,要分析其原因,为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庞大复杂的学术工程。不是一个图书管理员卖嘴皮子就能糊弄人的。 宋不但骂知识分子阶层腐败了(犬儒化、御用化)。还指斥“老百姓满足眼前利益……。”即把老百姓安于经济收入提高,生活得到了改善而不在政治上和共产党斗争,也作为共产党当权70年不倒的原因。说老百姓作为整体,在政治上没有和共产党斗争,这是事实。但是,就朝代更替而言,远的不说,辛亥革命有多少老百姓参加?国民党军队北伐推翻民国北京政府有多少老百姓参加?共产党军队颠覆民国政府的“人民解放战争”,参加的老百姓又有多少?共产党在苏区也好,在北方解放区也好,从来没有得过民心。当年那个责问“雷公劈死的为何不是毛泽东?”(当时雷电劈死了一头馿)的陕甘宁边区的农民发自心底的呼喊就是代表整个北方解放区老百姓的民心。据说淮海战役(徐蚌会战)期间山东解放区有百万民工支前,共产党教科书说是“解放区翻身农民为保卫胜利果实踊跃参军参战”。实际是共产党在根据地里搞整党、土改运动中,斗地主普遍滥杀村村流血,人人恐怖。平分土地,分浮财挖地财人心惶惶耕地荒芜,穷困潦倒满目疮痍。唯有跟共产党跑,参军参战一条路可以吃碗饭喝口汤。多年前国内一位研究共产党北方土改运动的学者在其文章中叙述解放区的社会场景:”中国社会自古以来只有活不下去(生活无来源)的人才去当兵;而经过土改运动的解放区的人只有当兵(追随共产党)才活得下去。”共产党打倒了国民党主导的民国政府,颠覆了中华民国的原因,根本不是老百姓搞政治斗争或者其它维权斗争的结果。完全是军事实力的较量的结果。 宋永毅还把共产党当权70年时间与“明、清两个王朝”存在的时间长短比较,笔者仔细听了也没有听清他究竟要说明一个什么意思。其实,中共最终军事打败民国政府军队,有一连串偶然的原因,既有国内国际的历史原因,也有蒋介石个人因素。共产党当权至今70年不倒,其中也有大一串偶然原因。这是从政治历史哲学角度考量。宋永毅敢于把非常复制的政治的社会的个人的原因简单的具象化,只有“美国之音中文访谈”这种节目才会将其发上网络的。据说从郭文贵直播事件闹开后,海外就没有几个人看它的中文节目了。国内观众一般也翻不了墙看不上美国之音的。 (2019-11-28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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