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劝告”余秋雨

青函

原创首发

　　余秋雨先生，在学生时代，我曾拜读过你的大作，但觉其文笔流畅亮丽，颇具杨朔先生遗风，故曾为你的文采而倾慕。我本非文坛中人，因此不会因“文人相轻”而生妒；某虽不才，但颇自量：你我地位悬殊，因此我既无资本也不屑跟你争名夺利。在此“含泪”奉劝，只是近来您老先生不甘寂寞，频频语出惊人而招来不少非议，有污先生清誉。眼见曾经崇拜的偶像几成众矢之的，不由得儿时曾有的敬意荡然无存，由此而生叹息，由叹息而生可怜，由可怜而生不屑——唯置“祸从口出”于不顾，斗胆相劝矣。
　　自打“反右”、“文革”以来，多数文人的脊梁已受重创而粉碎性骨折，当然你也不能幸免。因此“文革”后“上贼船”之说的醒悟，其责任不能说完全在你。当时就连郭沫若老先生也不过如此，其青年时代的“凤凰涅磐”曾倾倒过多少年轻人，但那时也不得不舔疮吮痔而高歌盛世，“顺之者”果然昌矣；而老舍、邓拓之辈，洁身自好而“逆之”则亡。审世度时，先生得以全身而退。时至今日，每当阴冷时节，你定该有余痛缠身，不敢相忘也。
　　几十年来，先生经受了文革的“磨难”和锻炼，终于成了大师级人物。老实说，我对你的一些作品中的观点及某些文风，颇有些不以为然；更有些“似曾相识”之“文革”遗风，和一些常识性的错误硬伤，让人失望齿冷。
　　去年汶川地震，你的“含泪劝告”一文轰动全国。以你的身份地位和强大的话语权，我窃以小人之心度之，你大约以为含泪一劝，国人定当感动万分，泪作倾盆。可是事与愿违，这一下好象犯了众怒，纵使百般牵强解释，终难平息悠悠众口。当然，比起那位“做鬼也幸福”的活宝来说，你要更含蓄和有趣得多。
　　近日偏偏又闹出个“捐款门”事件，我当然不相信“虚假捐款”之说。以阁下之才，无论“文革”和“改革”时代均能名利双收，区区20万金比起大师的声誉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但大人当有大量，对付市井传言，阁下一纸手令或一个电话，让收受善款的单位或媒体发个声明或采访之类的报道，真假立判，大可不必指责“咬余专业户”的无中生有。早些时候我还不知道大师有此善举，因九久读书网“顺便”透露了消息才以得知。其实捐款助学等善举，人不知，益尔寿；人知之，彰尔德。只要俯仰无愧于心，又何必在乎什么“虚假”、“瞒骗”、“媚权”、“说谎成性”呢？
　　时下社会道德急剧下滑，各种公众事件触目惊心。以阁下之威望，应该担当起国人道德楷模之责，不必纠缠于江湖恩怨之间。何况公权法律，往往倾向于强势人物，那些敢于跟大师抗衡者，无异于以卵击石。即便大获全胜，于阁下亦无大益，反倒可能博个“倚强凌弱”而有辱雅名，万望自珍自爱。人生天地之间，该当有所敬畏，不可执意孤行而遭天谴。
　　对于大师来说，以某区区之辈，纵然泣血相劝，又何能动大师之半分信念。行文至此，不免汗颜矣，但觉眼角晦涩奇痒，不知是汗是泪所致，“灵感”顿时冲破茅塞，且假先生“含泪”之雷词一用，冠以标题，幸勿见责！

zhangchenmin

13603869657 绿坝 总经理 张臣民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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