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STON 发表于 2011-6-30 17:27:58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1)

前言

这本书的机缘应该要说是肇始于笔者写了《仲夏午之梦》一文[见附录]。《仲夏午之梦》一篇文章是笔者为了公元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所举办的『探讨华语媒体的公信力及其专业性』研讨会的暖身而作。写它的目的仅在于寓言式的传达新闻媒体的影响力,从恶的角度来看就是新闻媒体对社会的杀伤力。一个人撒谎,影响所及,多不过数人或数十人。但是一个媒体假如报导一件不实的新闻或煽动性的评论,它所造成的负面影响的确是可以使一个社会动荡不安的。笔者的动机很简单,就只是善意地希望提醒新闻从业人员能从那寓言式的文章了解到自己所经手的报导或评论的影响力,甚至于可以说其所展现的『威力』。林静如女士因为朋友的介绍读了《仲夏午之梦》一文,觉得很喜欢,所以将她所经验的不寻常的、超自然的濒死经验告诉笔者。并且邀请笔者将她的经验记录下来,对世人公开。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要把她所经历的事让世人知道,而且告诉世人确实是『善恶有报』分毫不差。

至于笔者为何会答应林女士帮她把她的濒死经验记录下来,一来是因为先父往生前的也有一些超自然现象发生;二来笔者深信宇宙运行的原动力就是『因果律』。而『善恶有报』也符合『因果律』。而几乎变成老生常谈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这种人生哲学,对社会也有安定作用,它无形中纠正人的行为,而为社会省下维持治安的成本也是非常可观的。所以笔者很乐意为林女士记录下她的濒死经验。笔者也把先父往生前的超自然现象发生记录于本书中,供读者参考,只是那些现象,并不像林女士所经历的那么详细『精彩』。不过多少也可以印证林女士所经历的濒死经验。笔者的祖母临亡前也有很奇特的现象。笔者认识一个人曾经也有过濒死经验,而且是一个不太愉快的经验,所以笔者相信濒死经验应该是一个很普遍的事情,只是这个社会普遍不正视这件事情所以变得很神秘。神秘只是因为人类还没有合理的解释或答案,而一件事情没有合理的解释和答案,并不代表不存在,更不代表永远没有合理的解释、或永远找不到答案。只要人类继续探索,不排斥任何合理的探究心理方法,笔者深信所有的迷思或神秘事件都有解答的一天,这是笔者对基于因果律所发展出来的现代『科学方法』的信心。

基本上笔者是一个崇尚理性的『人本主义者』。对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几位大师引导欧洲文明走出『神本主义』,摆脱『黑暗时期』的阴影,有无限的敬意。因为他们的创意及对传统思维的突破,人文、科学、艺术、科学、甚至于自由民主以人为本的政治制度才得以慢慢发展出来。自大学时期,笔者就服膺德国哲学家尼采着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中所说的「人是届于猿猴和超人之间的」的说法。作为一个人,人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潜力,我相信人们的命运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笔者甚至于相信神有可能是人创的、或是人造的、或是由人的努力所成就的,经由自己的努力及锻炼人也可以成为神或佛。这种观念对一些特定的人士或许是一种很不敬的思维,但是笔者却是有非常强烈的信念。因此对神奇鬼怪的事,笔者一向虽未尝坚决反对,但一向不给予支持,尤其是对某一些以标榜神通或奇迹的教派,笔者一向是不以为然,基本上笔者认为做一个平平凡凡的老实人是一切的根本,也仅支持教人老老实实脚踏实地做人的宗教。因此写这本有关超自然现象的事,假若在一年前对笔者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

说到东方的哲学思想,笔者对于儒家的「不知生焉知死」的务实人生态度,倒有几分保留。保留的态度并不是反对,笔者力行「尽己之心、推己及人」的原儒「忠恕」精神,更相信「勿意,勿固,勿必,勿我」的「四勿」是东方版的现代民主政治的民主修养的基石。笔者深信每一个世人假若真的能身体力行「忠恕」及「四勿」这二个行为原则,一个和谐社会是可以达成的。但是人类的社会有许许多多的灾变、人类的生活有许多的悲欢离合、甚至于常有无可奈何的悲恸惨剧发生,却又不是只有靠一句「不知生焉知死」的鸵鸟式态度就可以解决或解答的。

『因果律』是宇宙万物一条千古不变的定律,『因果律』更是现代科学的基石。这是无法否定的。有人喜欢讲奇迹,但是笔者的看法是「奇迹只是人因为知识及智识的不足,对无法解释的现象的托辞」。梵谛冈天主教教宗在二零零三年元旦告世人的通告中指出说近年来有关神的奇迹减少了。笔者倒觉得这是理所应然。笔者深信只要人类的自然科学研究继续深入,对宇宙万物了解越深入,医疗技术继续发达,宗教式的奇迹只会日渐减少。数年前,当天文学界发布一张从航天飞机的天文望远镜所照摄的宇宙诞生初始的相片时,竟然有一位中南美洲的妇人说她看到耶稣的相。此事真耶?幻耶?无人可知也无法证明,也无须证明,奇怪的倒是为何媒体会大势报导。依笔者浅见若是所见者是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那么或许是一条值得报导的新闻。这件事或许可以用佛教的一句话来解释:『万法唯心造』—世界万象仅只是一个人的心的投影,没有甚么真实的本性。本书所记载的濒死经验,也是一样,笔者认为也是『万法唯心造』,心生相生,心灭相灭,若读者因为此书而『着相』、执迷地狱或天堂不知超脱,这绝不是笔者本意。

『死』,这一个字无论在什么时候看到总是令人触目惊心。『死』字在人类的语言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忌讳,更是一个不详的表征。死字在崇老尊贤的儒家文化社会,更是一个图腾,一个绝对的禁忌。因为孔子说:「不知生焉知死。」,生的时候不敢面对,更不能谈,尤其是有年长的人在座,连同音字都不能用,因为做驼鸟式的逃避现实,不做思索找答案,因此当面临死亡的时候就不知所措了。在儒家所影响的地区的族群,对死亡的态度是推诿逃避,和积极面对死亡的藏民族的人生态度确有很大的不同。

『无知』是一切恐惧的根源。先民对大自然的无知,造成人类对各种自然现象的恐惧,如雷,雨,日月之蚀等。由于科技的进步,人类对宇宙大自然的了解有很大的进步,人类也因此减少了许许多多的恐惧。但是人类对于地球上最先进、最复杂的生物—人类自身却仍然有许多不了解。辟如像人类有无灵魂?死亡后有没有生命?若有,死后又往何处去?也因为人类对相对于肉体的精神领域的所知有限,更增加人类对死亡的恐惧。笔者以为只有面对恐惧,才能消弥恐惧。人类只有面对死亡,设法去了解死亡才能不畏惧死亡。坦然面对死亡。

然而死亡是一条不归路,是一条绝对的单行道,所以研究死后有无生命,从逻辑学来说是一个绝对的不可能。因为死代表一个生命的结束,除非人类能发展出一种能侦测『死亡后的能量』的仪器,否则研究死后有无生命的答案,永远是一个『相对』的结论。任何相对的结论总会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做总结。而人生的美妙以及伟大的行为,似乎也仅有在这种婆朔迷离的情况下,才能更显得高超,与难能可贵。对没有实体证据的善的信念,才是真正的善的信念。行善并不是因为得到善报的行善,而是欢喜善行的善,才是『真善行』。

既然用人类有限的知识及技术要知道死后的生命及世界在目前是不可能的,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研究濒死的经验,用以间接的了解人死后的生命及世界。本书要报导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濒死经验。当事者不仅历经地狱,更上天堂见了上帝,最后竟然又被动地被吸引到了西方极乐世界,见了阿弥陀佛。笔者对当事者的经验觉得非常的奇妙,甚至于若把她的经验只当事故事来读也是非常地引人入胜。因此很乐意地报导这一件不寻常的经验,虽然笔者一向只有动笔写理性的文章。为了尽量保持原当事者的经历的精神,笔者以第一人称纪录描述当事者的经验。是真?是幻?就要请读者自己判定

【阿美族姑娘的生平】

我是在台湾台东乡下生长的阿美族人。家中有五位哥哥和两位姊姊,我是排行老幺。因此从小就受到全家人特别的疼爱。家中是务农维生,生活并不富有。虽然家人很疼爱我,脾气也比较娇。但是为了生计,我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暑假期间就得到工厂去打工,帮助家里补贴一些生活的费用。我的家居生活非常的单纯。我们全家都是天主教徒。从小我就上主日学,每周日都到天主教堂去读圣经,经常读诵的有玫瑰经、忏悔经、及天主经等。也信守基本的教戒。

我小时候,大约是六、七岁的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个密宗的法师,他看见我身上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别的胎记,告诉我的家人说我是从天上转世来的。我从小就对某些事务特别的敏感,喜欢有艺术性的事务,常常自觉可以和万物共鸣。也常觉得自己可以和花草植物沟通。我们村里的原住民传统巫师也曾告诉我说我有慧根。二十岁的时候我在台北证严法师的妹妹所开的美容院工作,曾见过证严法师,法师曾告诉我说我很有善根。应该入佛门学道。二十四岁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位密宗黄教的法师,他也力劝我皈依佛教,我当时也不知什么叫皈依,但是也接受灌顶。个人对禅坐很有兴趣。有一件事我自己觉得最奇怪,就是每次进入庙堂常常会有神附身的经验。当时因为一心想要在个人事业上更上一层楼,对期待美满的婚姻也有一些憧景,再加上被神附身的经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心理上总是很排斥那种经验。

我的专业工作是美发造型师。一九九四年到美国加州圣地亚哥进修美发课程。一九九六年做美发技术交流时,被美国的一家跨国大公司叫Paul Michel的美发公司所征聘,担任美发造型指导专业教师,四处为训练教导美发师发型创作。我非常的热爱我的工作,觉得我个人的前途非常的明亮。做我自已喜欢的工作,又可以到处旅行去教导其它的美发造型师新的髪型,能够完全发挥我个人的专长,做一个美发造型师。对我自己而言,我自觉非常的满意。而我也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了我先生,他是美国籍的洋人。他在美国Paul Michel 美发公司担任企划的工作。我的先生非常的疼爱我,我们家居的生活非常的快乐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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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的灾难 - 恶魔侵身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和我的外国同事阿磊万涛因公要到香港去出差,我们准备搭国泰航空公司早上的第一班飞机。我们两人同时到达桃园的国际机场,乘升降机上了机场二楼,准备进入出入境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无形的东西从我的背后穿梭渗入我的体内。在那刹那间,我觉得身体一阵冷峻,顿时也觉得呼吸困难。我紧急的大声呼叫我的同行的同事,向她求救。但是她却听不见我的叫声继续往前走。我只好继续大声的叫,向周遭的人求救。但是周遭的人都只睁大的眼睛,用奇异的眼光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没有人里我。当时我觉得很无奈,就全身无力地躺到地上去。就在我躺到地上以前,我看到有六位佛教的出家人,穿著黄色长衫,从我的面前走过来。我听到她们交谈的话,他们说要到加拿大多伦多,温哥华,和洛杉矶等地。我急忙的大声叫说:「师父啊!师父啊!赶快来救我啊!」但是他们都没有听到,只见到他们一面谈一面向我的面前走来。我急忙地用手拉他们其中一位的衣服。但是他都没有感觉,仍然继续走。这时我的心中在淌血,非常的难过又无奈。心想出家人不是最慈悲吗!为何他们不来救我?心里这么地想着,眼睛却看着他们从我的身体穿透过,走向前去。没有几秒钟的时间众人就围过来了。我想大概有人和机场的医护室联络,不久就有机场的急救人员来帮助我。他们帮我量血压、把脉。但是说我一切正常。然而他们说我的眼神很奇怪。把我放上单架之后,送上救护车,送到机场附近桃园的一家私人医院。在救护车上我一直呕吐,吐出的东西有各种不同的颜色黄色、绿色,白色等,大概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更觉得吐得胃都要吐翻出来了。

到达医院以后,医师帮我诊断。觉得我的病情很奇怪。就叫救护车再把我转诊到我平常在看病位于台北市的台安医院去。家人和我的朋友也都陪我一同去。到了台安医院我仍然一直在吐,医院的医师要确定我有没有妇人病,所以替我做内诊。他们替我打静脉点滴。到了晚上,我就开始发高烧。接着我被从急诊室转到一般病房。在病房住了三天,我的病情也一直加重。我入院的第一天,我有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她一进病房看见我就向我的姊姊说:「你妹妹的眼神好奇怪,她中邪了。」因为我的家人统统是天主教徒,不相信什么中邪不中邪的,所以也没有人去理会这件事。到了第三天主治医师告诉我说要帮我转到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因为他们实在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奇异的病症 - 不知名的病毒感染?

第四天我就被转到台大医院去了。进了台大医院我又被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他们觉得我是被一种不知名病毒感染了,所以医师开始询问我的家人有关我的作息情形,问我到过那些地方,为何我会被这种细菌感染。于是院方通知台湾的最高的卫生主管机关行政院卫生署。卫生署也派人到我台东的家和台北我工作的美容院去采集标本,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卫生机关还是做灭菌消毒处理。他们无法确定我是从何处被感染的。而且我的病情也一直在加重。医师们这时也开始怀疑我是否的了脑炎,因此便安排我去照脑波断层扫描检查,他们发现我的脑波和常人有差异,所以觉得我可能得到了脑炎的可能。因此开始用治疗脑炎的方法开始帮我治疗。打抗生素,药量打得很重又多。我觉得全身几乎被打的都是洞。但是高烧仍然不退。

医师们又怀疑我是否得了骨癌。又帮我抽骨髓。这时他们发现我已经全身被细菌感染,全身发炎。这时家人才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告诉他我生病了,他听了电话急忙地从美国赶到台湾。一天中午我吃过了午饭后,突然吐出了鲜血来。医师告诉家人后,接着马上把我转入加护病房去。在这之前,住在普通病房的时候,医师就已经替我套上氧气管子,让我使用氧气帮助我呼吸。现在又告诉家人说我的病情很危急。应该要准备后事了。这时我住进了加护病房,全身已插满了导管。静脉和动脉都有注射针剂。我醒来时才发现连手脚都被绑起来了。心肺机都已经装上以帮助我维持生命。这时的我真是感慨良多。顿时觉得一个人不论多么有名望,有多么富有的财富,面貌身材有多么的美丽,一旦生了病,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是很没有尊严。赤裸裸的任人摆布、折腾。虽然心中有很多的感叹,觉得做人非常的辛苦,但不能讲话。可是我的思维却非常的清楚。

『她中邪了!』

我住进台大医院的病危的那一天,我的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并请了一位密宗的法师来为我祈福。这位密宗的法师一进入病房就说他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我的房间内。他还说他看见了我那已经往生二十多年的父亲也在房内。他说我中邪了。有一个不好的外物,附在我的身上。他说我的眼神很不好。还告诉我的家人说要开始为我点光明灯。虽然我们一家人都是天主教徒到了这个时候也都不信也得信了。他要我家人要向【地藏菩萨】以及【观世音菩萨】祈求保佑。他把手上拿的念佛珠交给我的先生,并且教我们的家人念诵《六字大明咒:嗡嘛弥叭咪吽》。还教我的家人帮我按摩脚和耳朵,把他们的气传给我,并且一面要念《六字大明咒》。还要求我的先生不准穿黑色的衣服,因为在密宗的习俗,黑色是代表送终的意思。

和厉鬼谈判

法师在第一次办法会的时候,就准备和那附我身上的外物摊牌。在法会上点光明灯祈求地藏菩萨的保佑。家人也到台北市民权东路的【恩主公庙】为我祈福。当天在凌晨五点半【恩主公庙】有一个地藏菩萨法会。也有点光明灯,我的美国先生也为我在法会上跪拜了四、五个小时,为我替地藏王菩萨祈求保佑。密宗的法师在为我办的地藏菩萨法会上施法,要求那附我身上的外物出来。但是这附身的恶魔不出来。再施第二次法的时候他出来了。因为那附身的魔太强悍了,法师自己觉得无法控制他说那附身的魔是一个很高大的厉鬼,是个黑人非常强大。他必须再请其它一些道友来助阵。准备离去前还交代家人,务必把所点的九盏光明灯照顾好,若有一盏灯熄灭就代表我病危。法师离去。隔天他又来了,并开始施第三次法,在施法间法师和那厉鬼面对面沟通。厉鬼出现后,法师问他为何要侵入我的身体内?厉鬼说他是孤魂野鬼,已经在机场游荡了很多年了,因为没有人祭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东西。所以他非常的饥饿。我当时可能因为工作过度劳累,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比较容易被侵入。法师问他有没有要什么东西,家人都答应他,也烧金纸给他。并且还『办桌』[即办筵席之意],请他吃。第二次吃得很满意,而且还要求更多。但比起第一次吃吃就走,没有交谈的余地好一点。法师又回来看我,我也没什么好转。

『黑白两无常』来接我

隔天我就知道『我要走了』,我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因为有好几个多年失去联络或者没有联络的朋友都来看我了。家人还问我的遗言。但是我根本无法讲话,全身都是导管无法和人家沟通。全身仍然能让我自由意志控制的只剩两只眼睛,所以我只有用哭,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事实上我的心中像在淌血一般。我的先生每天按三餐的时间来看我。我知道我要走了,因此一直在心中默祷,因为我是天主教徒,所以我在心中向上帝祈求说:「主啊!如果祢真的要我走,请让我平平安安的走吧!我已经无法忍受疼痛,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任何肉体的痛苦。」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事实上,这时我已觉得我已经脱离我的肉体。那位法师也如是告诉我的家人,说我的灵魂已经脱身而去,环游世界了,当我的家人在讨论我的病情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的身旁,告诉他们我很好我没有病,但是他们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在他们的身边。我拉他们的衣服,他们也没有感觉。这时我的灵魂到我所有以前去过的地方再去游了一趟。也到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夏威夷和欧洲去游历。

到了第三天,我亲眼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病房内等我。他们穿著古装像长袍马褂一样的衣服。他们两位之中,以白无常长得比较斯文。两位的身材都很高。黑无常的手中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在地上还扥着一个大铁球。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心中非常的惊恐害怕。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子我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更是害怕自己一定是犯了很多的罪,要下地狱去了。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更紧张了。赶紧在心中求天主说:「主啊!祢要赶快来帮助我啊!」也向主忏悔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坏事情。当天晚上非常的冷清,冷清到让人觉得很冰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一生的『纪录片』

这时我向右手边的窗外看出去,我看见有一团很强的亮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的亮光从窗户穿进来,像一个发亮的圆球形的白光,穿入我的眼睛内去。那时大约晚间十点钟左右。接着我开始看到我的「回忆录的影片」。

在我的眼睛的正前方大约一个手臂远的距离的空间,有一个约有三十吋电视机大小的影像显现,然后我的过去就像影片一般,一闪一闪的放映过。不多不少的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就像在看录像带一般。速度虽然极快但是却又很清楚,我的一生一丝毫,不论是行为或念头统统闪过,好象重新又活过一次。但是这时我心中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发现到我以前做了许多的坏事。幼时的无知,不知是坏事,这时却觉得很惭愧。许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我不想再去想它,但是却又全部清清楚楚,丝毫不差的再重新呈现在我的眼前。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小时候在农家生活的一些恶作剧的事情,譬如像偷摘别人家的拔剌[番石榴],到不适当的地方排放排泄物等等,就是一些农家子弟做的无知的糗事。骂人、批评人的事也都再呈现一次。好的事情也是再出现。譬如有一次在小的时候大约五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带我们姊妹在乡间的路上行走。走倒一个地方,路中有一块很大石头。父亲就把那块大石头搬开,我觉得很奇怪,就问我父亲说为何要搬那大石头。他说:「我把它搬开,晚上有人经过这个地方,才不会摔跤。」这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学到无形助人的善举。他也常教我们兄弟姊妹要有能力帮助人的时候就要多助人。也就是待人要有爱心。另外还有很多小时的影像出现,像时光倒流一般。譬如像我是家中的老幺,所以就比较娇,因此我的脾气也就比较坏,有大小姐的脾气,我耍脾气的镜头也都一一在我的眼前『放映』过。


黑白两无常带我下地狱

等到所有的记忆的『影像』全部重演完毕后,黑、白两无常就走过来,告诉我说:「林静如,我们是阎罗王派来带你去地狱的。」我听了更是紧张,但是也无路可逃,也只有跟着他们走了。尤其是当黑无常把铁链挂在我的颈上时,更觉得这下子真的完了,真的要下地狱了。心里觉得很无助。我跟着他们走出病房,看到有一艘交通工具在等候我们。那艘交通工具非常特别,是流线型的像航天飞机,但是比航天飞机更漂亮,先进。是银白色的,外表很亮,它的盖子是透明的,像是玻璃制造的。它的门是很特别由右向左关,座位是倾斜的,所以坐上去时是斜躺的,非常的时毫。后面还喷着火。我就跟着黑白两无常去游地狱了。那艘交通工具飞行、旋转的速度非常的快,好象是时光隧道一样。一瞬间,外面历经多种颜色变化,有白色,墨绿色,枣色,黑色。当愈往下前进,接近底部的时候,我就开始听到很凄惨的哭号声。像「谁来救我啊!」「好痛啊!」声音非常的恐怖,顿时我觉得寒毛竖起。而且我觉得很冰冷。这时交通工具的速度也渐渐地慢下来,我们下了『车』,他们就把铁链从我的身上拿下来。

会见阎罗王

他们的手上拿着令牌,我们一起走进一个很大的城堡,像是水泥建的。他们指着一个门,门的上方有一块匾,上面刻着阎罗殿三个字,他们告诉我说阎罗王在里面,你从这里进去,门是开的。我走进去,我看见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一个很长的桌子的后面的中央。他穿的衣服像是天龙八部的电影里的人穿的衣服一样。在那长桌上摆了很多的册子。那些册子有各种颜色都有。他问我是谁,我答道是林静如。他就拿起一本已有我的名字的册子翻阅。那一本书像美国大学英文字典那么大,那厚厚的本子就纪录着我一生的故事。他看完了,就要我在那册子上签字。笔是羽毛制的。签完名,黑白两无常就把我带走。


游地狱去

我们一转身准备离开那里,我就在那里看到了很多人在那里排队,排队的人有各个时代的人,从几世纪前的,如明朝,清朝,到民初,现代的都有。有穿古装的,也有穿现代装的。而且都是亚洲人居多。我看到有印度人和西藏人。但是很少看到欧美洋人。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锅子,下面有火在煮着,热滚滚的还在冒着热气,而且还有人在那里为人服务。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那些排队的人在等着喝『孟婆汤』,我很好奇的问他们说『孟婆汤』是什么?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孟婆汤』的目的就是要让喝的人忘记今生所有的记忆。让人变得很纯洁,有一个新的开始。」他们又指向右方说「你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一座桥?喝完『孟婆汤』的人就会走过那一座『奈何桥』,我们带你去过那『奈何桥』。」我只有听他们的指示,随着他们后面走,但是并没有喝那个『孟婆汤』,就走过那座『奈何桥』。走过了『奈何桥』,我看到了一条分插的通路,通往不同的方向。黑白两无常指着其中的一条告诉我说:「走那一条的人是要去投胎转世的,另外在『奈何桥』右边的这一条路是要通到地狱的。」接着他们告诉我说:「来!我带你去游地狱。」我们就往地狱走去。


人性感化院

我们到了第一间,那里有很多人。那地方就像一个学校,有很多人在那里上课。黑白两无常告诉我说:「这地方叫做感化院。」我问说:「什么是感化院?」他们说:「感化院是让罪比较轻的人再教育的地方。再学习基本做人的道理的地方。在这理要学习连续不同的一定的课程。」很像美国的交通违规再教育学校。这里参观完毕,就走到第二间去。


可怕的多重地狱

在这第二间就要受皮肉之痛了。在这一间有很多野兽、动物。它们会咬人吃人。也有鸟会啄人。看完之后,又到下一间去。就这样地一间一间的往下走。越来越接进地底部。所以感受到愈来愈阴森。同时也听到了凄惨的叫声。我每次一跟人家讲到地狱的时候,就会觉得胸口会痛,心里也会非常的难过,非常的奇怪。到了第三层,这里叫『割舌地狱』。到这一层的人要受割舌之罚。我问说:「为何要受割舌的惩罚?」他们回答说:「就是两舌。在世的时候,喜好搬弄是非。造谣生事的人都要受此割舌之罚。」这是一个令人非常惨不忍睹的刑罚。受刑的人四肢都被绑着,然后舌头被拉出来,放在台上,就像在杀猪一样。然后舌头用刀被刮。我看了觉得很痛,也觉得很残忍。那刑罚非常的痛,我看了也似乎感觉得到那个痛。接着我们往下走到第四层。

第四层是『油锅地狱』。这一层就更严重了,更重的刑罚伺候。我看到有人被放到沸腾的油锅内炸,真是惨不忍赌。再下一层是火焰山,就像夏威夷的火山岩一样,有岩浆,人被迫走在炙热的岩浆上。再下了一层,我看见了钉床。钉床上钉满了钉子,有人躺在上面,身上还压着一块像水泥做的像平板的东西。再下去一层,是一冰冷寒天冻地的冰山。再下去一层,我看到有人五脏六腑被利刃刀括挖出。再下一层更是凄惨,我已无法容[笔者按:女士讲述这些景象时,因不忍哭泣流泪]一直到最下面一层,那景象悲惨,令人惨不忍睹,更让我永生难忘。我看见有人被放进绞肉机,被绞碎像碎肉酱一般,看了令人翻胃作呕。看了这个景象之后,我当场呕吐。黑白两无常看了我的反应,对我说:「我们就看到这里为止。」然后他们就带我回去。我们搭乘原来的交通工具回到我的病房。

回光返照

回到我的病房后,我发现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家人仍然一样按照三餐的时间来看我。我躺在床上仍然动弹不得。心中也一样的继续求我的主说:「主啊!我所受的折磨和病痛也已经够了,我被当成实验品诊断也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这样的折腾也应该够了,请你把我带回家吧!」虽然那时我的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当时仍然很年轻,又刚刚结婚,个人事业也正好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这么样放下就走。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身上的病痛,这种折磨。所以我和耶稣作了个妥协说:「就让我平静的走吧!你可以带我走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能忍受再有病痛。」我就是这么的在心中一直祈求:「主啊!主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到医生。医生告诉我说:「你今天的气色很好。」就像是回光返照,有了一些转机。连那一位替我我施法的密宗法师也告诉我的家人说:「她会好,她会好起来的。」他告诉我的家人说那附身的黑人已经离身了。他是在作了第四次法的时候才离身的。密宗法师告诉我的家人说他亲眼看见那魔离开而去。所以他告诉我的母亲说:「你的女儿会好起来的,请你放心。」在那一段时间,我的家人如哥哥,和朋友,甚至于和我不熟悉的人都为我向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祈求。为我向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发愿和祈福。他们发愿为我持素斋一个月或两个月。并为我诵经。我的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朋友,像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为我祈祷。我的三个不同宗教的朋友都为我帮忙。密宗的法师用密宗的方法为我驱魔。法师也一再向我的家人保证,我会康复。因为我的气色很好。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是后来我出院后,家人才告诉我的。


灵魂出窍

同一天的晚上,我的家人来探完病,等到他们都回家后,大约十点多的时候,我的心跳开始出现问题。有心律不整的现象,心跳从一百、一百一十、一百二十、???一直到一百五十下的时候、我觉得呼吸困难,非常的难受。我就赶紧在心中祈祷,祈求我的主说:「请你随时带我走吧!因为我觉得很痛苦。我愿意放弃我的生命,祢随时可以带我回家。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只想要平平安安的走。」接着我的心跳速度增到一百七十、一百八十、一百九十、两百、两百一十,速度到达两百的时候,护士们就很紧张了。因为加护病房的警铃响了,护士非常紧张的大叫医师来。这时我看到心电图仪银幕的图形变成一条直线,同时也听到『哔???!』的一声长响。然后我看到了一阵闪光。这时我觉得我就从头上灌顶的地方,像小精灵一样地飘出去。

FRANKSTON 发表于 2011-7-1 15:12:27

失约的死亡--- 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2)

失约的死亡--- 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2)

天主的特使

我一飘出了我的肉体,我就看到了两位天使在上方看着我。他们对我说:「林静如,天主派我们来带你去天堂。」我听了当然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我不会下地狱了。但是,我的心里有很多的不愿。天使对我说:「我们要带你回家去。你看看下面,他们正在救你。」我心中觉得很奇怪,就说:「真的?」天使向我说:「你已经死了。他们只是在救你的尸体而已。你已经跟我们在一起了。」但是我就是不相信,我也看到医师在准备急救的电击器材。天使说:「来!」然后我们就开始往上飘,像云一般。两位天使的头部上方都有很大的光环,就像西方许多画家所画的一样。他们也各有两只翅膀。他们拉着我的手我就跟着他们往上飞。我们穿过了云层,穿过了宇宙许多不同的星系。游过了宇宙光,那景象非常的美,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真是太美了。快靠近天堂的时候,我看见了一片非常强烈的白色光。但是那白光让人觉得很温和,很有安全感。它不像太阳光那样,并没有热度。所以令人感觉很舒服。天使对我说:「我带你到这里了。」然后就走了。天使和我一直都是用英语沟通的。

和『天主』交谈

天使走了之后,我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人慢慢地接近过来,那人穿著长袍马褂,是个中年岁数的『人』,我仔细的看,觉得他很像我的父亲。结果就近一看,发现那人居然就是我已经逝世的爸爸。但是相貌比起去世的时候更加的年轻,更加的英俊。我很兴奋的叫:「爸爸!」我父亲对我说:「女儿啊!是我向天主祈求让你和我在一起的,」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所以也是我父亲最放不下心的一个。「所以你才会到这里来。我看你在人间并不很快乐!」「来!我带你去见天主。」说罢,就带我走,那里是一片的浓雾,雾蒙蒙的像干冰所产生的白雾一般。那种白非常的清澈。然后渐渐地靠近的时候,我看见天主了,因我是天主教徒,最认识天主了。他也是穿著长袍马褂,头上也有一个很大的白色的光环。他非常的高大,有一把很长的胡子。而我非常的瘦小,所以当他用两臂把我抱住,他的手臂很大,我自觉得像一只小蚂蚁一样。他用英语说:「欢迎你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这里住下来。」然后他就离开。


被吸离开『天堂』

虽然在天堂很有安全感,但是我心中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因为我没有留下遗言,我很放心不下我的先生。所以我并没有很快乐的样子,心中有很多事情挂着,笑也笑不出来。父亲问我说:「你好象很不快乐的样子,你难道不高兴和爸爸在一起?」我说:「我很高兴啊!」但是并没有告诉他我心里挂念的事情。就在我和我父亲谈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一股很强的磁力从我的背后吸引着我。一股很强的拉力一直要将我拉走。因为我抵挡不住那么强的磁场的吸力,我就随那磁场的磁力飞了过去。我突然觉得从吸力来的那一边有一片金光射过来。那金色的光非常的强,我的心里很纳闷,想着到底这是什么地方,瞬间我就看见了『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的接引

『观世音菩萨』站在一座莲台上,就同莲台飘了过来。他要来接我去。『观世音菩萨』用台语跟我说:「阿弥陀佛,叫我来接你去啦。」我心理想为何会这个样子呢?他长得非常的庄严美丽,真的好美!好美!穿的衣服也非常的华丽,像天龙八部里的人物穿的衣服。真是美!我就跟着他站在莲台上,往上飞了。慢慢地靠近『极乐世界』的时候[当时我仍然信奉天主教,并不知道观世音菩萨带我去的地方就是极乐世界],我看见了很强的金色的光。还有七色的云彩。感觉和天堂完全不一样。『极乐世界』事实上像一座很巨大的城堡一般。非常的大!就像很华丽的皇宫一样,是非常大的皇宫。那种华丽比台湾的寺庙还要华丽。有金色,有红色,各种颜色都有。在城堡的外面整个到处都是莲花,莲花非常的漂亮,有着各种不同的莲花,我也闻到了莲花香以及檀香的味道。有飞鸟,有瀑布,让人觉得很平静,也很有安全感。这真是一个令人永生难忘的景象。


进入『极乐世界』

『观世音菩萨』往城堡内行,我也在后头跟进。内部的地上像是玻璃铺成的,是透明的。里面还有各种不同的珠宝、玛瑙、珍珠,等等。还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仙女在那里飞翔。他们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飞的,飘的,还扥着彩带。有人弹着古琴。有人下棋。周遭的环境让人觉得非常的安详,无忧无虑,很自由没有牵挂。那里的人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慢条斯理的很是安静。只听到音乐乐音和小鸟的叫鸣声,很是温柔。走进大殿的时候,我看见了『大至势菩萨』。他也是站在莲花台上。『阿弥陀佛』也在那里。也是站在莲花台上。就像是佛光山上的佛像一模一样,全身是金色的。年纪大约是四十出头的相貌。体态非常的好,面貌也非常的帅,耳垂非常的大,浓眉大眼,非常的庄严。『阿弥陀佛』从莲花台上走了下来。他用国语跟我说:「徒儿!欢迎你回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家。」我觉得很奇怪,奇怪他为何叫我『徒儿』?他看我有疑问的样子,便告诉我说:「是啊!这是你的家,你会来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你的前生是个修行人,因为你发愿要下凡去度化众生,所以才离开这里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有很多的家人和朋友为你祈福、持斋、诵经祈求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我们都收到他们所祈求的信息了,再者你今生也没有做什么大的坏事,在死之前也做了一些好事。因为你的朋友他们的虔诚祈求,我才把你接到这里来的。」我说:「喔!」『阿弥陀佛』说:「那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吧!」因为我的心里还是有挂碍,所以并不显得很快乐。


辞谢『极乐世界』的邀请

『阿弥陀佛』问我说:「你看起来并不快乐,到底为什么?」我说:「让我回去,请祢让我回去。」「为什么?」「因为我刚结婚,而且事业正在高峰。」『阿弥陀佛』说:「那你好好的考虑,待一会儿我再来看你。」然后就走开了。过了一阵子,『阿弥陀佛』回来了,问我说:「你决定怎么样?」我说:「我决定要回人间去,回娑婆世界。」「为何会这样子呢?」他就告诉我说:「你知不知有多少人发愿念佛一心不乱就祈求要到这个地方『极乐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来都没有办法来,你为何要选择回去?」我说:「我选择回去。」『阿弥陀佛』说:「那好吧!既然你选择要回人间。」『阿弥陀佛』想了一下,接着说:「你在凡间的工作都是在台上教学等等,你回凡间要帮我做一件事。」我听了『阿弥陀佛』这么一说在心里暗叫不好,心想:「『阿弥陀佛』那么的崇高万能,法力无边,我能为他做什么呢?」我喜忧间半的在心里作打量想说只要能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心里这么地想,嘴巴就答应说:「好!是什么事?」『阿弥陀佛』说:「你回人间以后,要将你所有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向有缘人说人死后是有这么一个世界。告诉世人对佛法和三宝要有信心。让他们在生活中能如实的修行。能照做人的基本道理行事,就在你的生活四周和人结缘。」我听了以后觉得没有什么,松了一口气说:「这很简单嘛!好!」就这么地答应了。

重返凡尘

他们三位,『西方三圣』都各自站在一个莲台上,驾着云带着我回人间。其间又经过了宇宙光,银河系,太阳系,等等真是美不胜收[后来在美国和我先生看Discovery电台介绍天文的节目的时候,我才知道游历过那些地方]。驾着云回来的时候,非常的轻便顺利,其间我也看到了十方佛祖。回到加护病房的上方的时候。『阿弥陀佛』说:「看!他们正在下面救你!」这时我看到他们正把心脏急救的电击器调到三百六十焦耳,『阿弥陀佛』说:「是时候了!」说着就往下推我一把,我觉得自己又从头顶进入了我自己的肉体。这时我的心跳又开始跳了。心电图仪又『哔,哔』的一声声的随着我的心跳的频率响了,我听到医师很惊讶的说:「怎么回来了?!」同时也听到护士一直在叫我拍打我,要叫醒我,因为我活过来了,本来要作纪录也不做了。我躺在病床上,往上看,看见『西方三圣』仍然在那里,等我心跳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他们向我挥挥手,一瞬间,他们像闪电一般的又飞走了。我的病情好转之后,我又被转到普通病房去。我在台大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等身体好转了才出院。


再度面临死亡

出院以后,我就跟着我的老公、高雄的朋友和她的妈妈,从高雄到台北,乘飞机到全台湾四处的寺庙去还愿。因为家人到处去求福。所以我得去还愿。还愿完毕之后,我又回到我的原点—每个周日我又到天主教堂去做礼拜,祈祷,静修。接着也开始工作,把我对阿弥陀佛的许诺完全都放到脑后了。我和我的先生也回到美国加州的圣地亚哥。第二年,就是一九九九年,台湾发生了『九二一』大地震,我很担心我的家人,也刚好我也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所以十月的时候便利用机会回台湾探亲,也顺便做全身的身体检查。进了台大医院我又做了全身的身体检查,检查心脏的时候,担任检查的医师是李启明医师,他是心脏内科医师,说心脏有一点奇怪,因为照出来的X光显现,我的心脏有一块黑黑的影子。必须再做进一步的检查。所以又做了心电图,以及心脏断层摄影。结果发现主动脉有裂痕。原本我第二天就要回圣地亚哥的,幸亏我先到医院去看检查报告,看片子。医师对我说:「你的心脏主动脉有裂痕,非常严重。你大概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机会。你明天还要回美国吗?」我说:「医师,你不要开玩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医师说:「小姐!你不要耽误其它的乘客。你想要在飞机上暴毙吗?」这时我才体会到病情的严重性。李医师也同时告诉我,必须马上传真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说我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否则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的机会。


十二万火急的大手术

李医师马上帮我办入院的手续。我也很想回家告诉家人我的情况。但是医院的人听到我说我要回家便很紧张地告诉我不可以离开。但是我坚持要回家拿日用品并跟家人报告,晚上我又回到了医院。结果我一住进病房,马上有四十位医师来会诊。我看到那么多的医师同时来到我住的病房,当场我就哭了。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病危了。因为我只有四十八小时的存活的机会,医师马上安排手术。当时因为太激动身体不安稳不能进开刀房动手术。也因为我先生不在场,我的病又太严重家人不敢签手术同意书,必须等他回来再签。再者也需要有一些心里准备,所以等到第七天早晨才进入手术房。当时没有人为我开刀,结果是李医师推荐心脏外科李文彬医师为我主刀,我的命又给他救回来。第二天早上七点许我被推入手术房,手术进行到十七小时的时候,我的七孔流血,血流不止,血液无法凝结。医师只好停止手术,把伤口收十好,把我推到加护病房准备急救。我在加护病房住了三、四天后,等血不再流了,我又被推进手术房。准备做未完成的手术。再一次医师又把我的胸腔打开了一次,做未完成的手术。手术完成之后出院,我在台湾休养了半年才再回美国。

回美国又病了

自从手术后因为我吃医师开的抗凝血剂的处方药Coumadin,所以我每个月的月事因为不能凝血,所以都像血崩一样。回美国以后我在圣地亚哥靠近我家附近的一家医疗中心看病,那里的医师看了我的情形不敢为我开刀,因为一者有心脏血管疾病的开刀史未完全复原,二来又吃抗凝血剂不能凝血,因此说我必须等六个月以后才能开刀。所以每次的月事都得让它流血,大约每次都要流个三十天至六十天左右。这段期间我进出急诊是五次,动了四次手术也就是被开了四次刀,可以说是受尽了折磨,也对我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我现在要简单的描述这个不堪回首的历程。


进急诊室干等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的月事因为流血不止,流得太严重了,我被送进了同一家医护中心的急诊室。我的血流在急诊室的地上流得到处都是。但是急诊室的人并没有马上来处理我的事,让我在急诊室躺着等了五个小时。没有一个医师来看我。我也只好在心中祈祷能有一位有爱心的医师来替我医治。这家医疗中心的医师并不能像台湾的医院的医师照护那么好、那么有效率,因为他们所有的病例都要先经过审核才可以进行医疗。我只好一直在心中祈祷,靠天保佑了。结果有一个医师看到我躺在那里没有人在为我医护,便过来关心我问我的情形。他一了解我的病情以后,便主动的帮我打电话给负责的专科部门投诉,说我的血红素质在上午进急诊室的时候的指数是九,两小时之后已掉到只剩下四了,必须马上输血,这位医师要求电话那一头的他们要马上下来替我输血。[笔者注:这种情形假如不马上输血,会造成恶性贫血,是无药治疗的。]果然医师马上来了,看了我的病情不简单,说我得马上动手术。

进出四次开刀房

所以我就开始进行这一系列要命旅程的第一次手术。进入手术房前,医师告诉我说做完手术,我的流血症状一定会百分之百会停止流血。但是他们并没有计划要切除我的子宫。只是要做止血的手术而已。手术完后,血果真停了,我也出院回家了。但是一个星期之后,血又流不停了。所以我又被送进手术房。原本以为是很简单的手术。没有料到下腹腔一打开,他们发现内部粘膜溃烂很厉害,肇因于太慢开刀。所以必须全部割除。所以把子宫和卵巢都割除了。本来是计划四小时的程序,结果动了八小时的手术。开完刀之后我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在这家医院我必须自己清洗伤口。看到自己胸腹腔刀痕累累,真是惨不忍。有睹。开的刀有缝十字形的,有肌肉组织露出来的,自己看了都心疼。还要自己清洗。因为老公要上班也没有亲人照顾我。连上厕所都要自己用爬的去。我就这样子的自己这样熬。又想到这些日子,因为血液无法凝固,常要到医院打针,后来医院干脆给我针筒和药叫我自己在家做皮下注射,免得来去太麻烦。因此心情也非常的颓丧,常常自己暗自流泪哭泣。


手术缝线留体内

没有想到有一天我正在清理开刀伤口的时候,有一块组织居然露出来了。我发现有一条线悬在那里,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开刀时没有清理干净的线。因为没有清理干净,造成了发炎,原本要痊愈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还因此裂开流着脓血。这条开刀后的缝线也跟着流了出来。因为这样我又到整形外科去看门诊,但是门诊医师说那不是他们的问题,是另外一个医师的问题。就把我转到那一位医师那里去。结果弄得很糟糕,我又进了一次手术房动手术。我就这样子前前后后为了流血不止的问题进出开刀房四次。

   劫后馀生

经过这一连串的病痛折磨,我过了一阵子非常低潮的生活,在那一段时间,我整个人每天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或许也因为开刀太多次的关系,对我的身心的打击相当的大,因此像行尸走肉,虽然每周日仍然上天主堂,但我的心境仍然像劫后馀生,开刀房的恐惧阴影仍然陇罩我的心灵,尤其是全身的手术疤痕更是令我自己触目惊心。手术后的身体情形也令我颓丧,因此我每天像失魂落魄、没有精神。幸好我的先生、婆婆,以及一些的朋友的鼓励我,我才慢慢地恢复正常的生活。我的一位良师益友许瑞兰姊在二零零二年二月的时候,邀我一齐到西方寺的共修禅会。当天我本来只是以人情上应付的心理去参加活动。到了西方寺以后,我看到那里的师兄师姊们穿著典雅的服饰,相貌非常的庄严。而且他们都很热心的招呼我,让我感觉到很强的亲合力,既温馨又温暖。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那一种人在异乡,见到家人的安慰心情,不觉地油然而生。后来许瑞兰姊送我几本有关人生哲学以及佛教心理学方面的书和我结缘。

同年六月份的时候,许姊又邀我到西方寺参加郑石岩教授的演讲。郑教授演讲时的真诚与活力,让我感同身受。尤其是当他讲到他因为登山不小心摔伤,背部整条脊椎骨受伤行动不便。曾经只能睡在地上,在地上爬。当时我听了心里也一同哭泣。因为我也有相同的经验,经过相同的日子。郑教授勇敢的面对他的困难,让我非常的感动。现在他对人生充满热情和爱心,到处弘法利生、广结善缘。他的精神让我打从心里佩服,我也立志要向他学习。从那一天开始我真正警醒了,我下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勇敢地面对人和事务。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在那天的演讲结束前,郑教授教导大家禅坐几分钟。那种平静悠然的感觉非常的好。从那天开始我也开始每天做早课,禅坐,如实的将学佛作为生活的一部份。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定了。这段时间我也开始创作一些艺术品。这些艺术品都寄放在滴水枋的流通处义卖,所有的收入都捐给青年会,当作活动的经费。我也开始自动到西方寺参加读书会和其它的活动当义工。

九月的时候,我参加西方寺举办的赵翠慧的濒死经验的演讲会。在那场演讲中,有一位年轻的男士,提到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有过濒死经验。他的母亲也见过『观世音菩萨』,也去过『极乐世界』。我才知道有人和我有一样的经验,只是病痛不一样而已。听完赵翠慧女士的演讲以后,我非常佩服她热爱生命,以及他为大众付出的精神所感召。我也开始改变我的生活作息,立志要改掉自己的恶习,学习爱自己、爱自己的家人,主动去关心别人,主动付出,当义工参加大众的活动,不再自哀自怜。

有一天约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我仍然在床上赖床,突然接到西方寺住持满贵法师的电话,给我当头棒暍,我终于觉醒过来了。我突然体会到我人生的目标。有一些没有完成的任务需要我去做,我知道我需要振作起来。我必须把我的经验告诉人。人能活着,只要能向善,知道悔过就有希望。我现在一心一意的学佛,也不再从事美发的工作。目前我在圣地亚哥西方寺的滴水枋的书局担任义工,我不像以前那样看重金钱和名利了,有健康的身体才是最重要。自从见过佛菩萨,我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地学好,总是觉得做不好,和佛菩萨的完美相比,总有一段很大的距离,因此觉得必须更努力地学习。因为我已经亲证人们一切的行为和思想都会被『记录』下来,我决定努力不再做会让自己后悔或羞愧的事。『地狱』、『天堂』以及『极乐世界净土』对我来说都是真实的。话说回来,有谁能像我这样年纪轻轻的就亲身体验到、经历到许许多多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和『极乐世界净土』。我要把我的经历告诉世人,让有心向善的人更有信心。的确人在世上是『功不唐捐』的。

   【两件濒死经验】

除了林静如女士的濒死经验,笔者本身还曾听说过两件濒死经验,虽然说两者都没有很『精彩』的过程,但是特别把这些事迹记录在此,以供有兴趣研究濒死经验的读者参考。

第一件是先父的经验。先父基本上是一个『子不语:「怪、力、乱、神。」』非常正直的人,中年时曾与家母在桃园遇见一位非凡的『比丘尼』[就是女性的出家佛教法师]的指点[所指点的事以后有机会再为文详细说明],从那时起成为一位虔诚的正信学佛者。关于先父的为人,笔者曾经写了一篇文章介绍,文题是『一段失落的台湾史』。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到网际网络上阅读。

笔者在读大三的时候,先父因为身体不适,进入位于台北市的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检查。当天先住入九十九号病房,同一病房内住着另一位重病患者。住院第一天晚上,据笔者先父所说,他看见『黑白两无常』站在邻床病患的床边,他非常害怕。第二天,邻床的病人病逝了。于是先父就要求要换另一个病房。接着先父接受一连串的检验,被诊断出是『急性肝癌』,因为癌肿瘤太大已不能开刀切除。当时的主治医师主任也告诉我们家人说先父最多只有能存活一百天的寿命。接着没有几天,先父就办出院手续,回家修养。

三个月后,先父就往生了。丧事办完之后,接着我们家人也依台湾的习俗,每隔七天办一个『七旬』。到最后一个『七旬』,也就是第七个『七旬』祭事结束的时候,主事的佛教法师双眼有流泪的泪痕,但是却面微带笑容的问我们家人说:『你们有没有看到,你们的父亲升天了,』他手指着我家大厅对外的天空继续说:『一队天将和天兵笙歌欢庆地将你们的父亲从那边接走了』。笔者兄弟姊妹都摇摇头表示没有看见。望着天边,天空一片晴朗无云,当时笔者眺望着遥远的天边,想要补捉一点先父的影像,或欢迎天神的队伍的踪迹,但是只有一片怅惘。

事后过了一段时间,家母告诉笔者一段先父往生前的一件事。大约在先父去世的前一周,有一天先父告诉家母说昨晚有一个戴红帽子的人从天上下来,从窗子走进来见他。家母说要先父说详细一点,他也不多说。又过了几天,先父又告诉家母说那个戴红帽子的天神又来了,说要带他走。其它也没有多说。过了几天,先父就去世了。

另一件是一位朋友的濒死经验。笔者认识的这个人是台湾的移民,家住在美国加州的圣地亚哥。是旅馆业者,曾经担任『圣地亚哥台湾人旅馆公会』的会长,他和他的太太都是开口上帝,闭口神的虔诚基督教徒。他曾有一次心脏麻痹的经验,据他所说,当心脏麻痹发生时,他虽然昏厥过去,但是他觉得他离开了他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接着他就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灰灰暗暗的,有很多人聚集排队在那里似乎都要往一个地方去,而且面目都没有表情,好象都很痛苦的样子。并且都不和他打招呼。他在那里停了一阵子,不久他被就被救醒了。
越来越多从濒死边缘复生的病人告诉我,人死后不仅有生命,而且有天堂和地狱。过去我总以为死亡是没有痛苦的,最起码我敢以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但现在我要重新考虑我对生命终结的看法,因为我发现它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好;另外,死亡也不意味着一了百了。
   对人类来说,死后的生命是一个谜,也可能是希望。近来,我常与从死亡中复苏过来的病人当面交谈,发现他们的经历是好坏参半的。某个病人,可以有一个很有启发性的美好回忆,而另一个病人,则可能认为他的经历不好而予以隐瞒。

在以下的篇幅里,我们将要叙述一些“好的”、“坏的”和“奇怪的”死亡经历。不过在讨论这些奇特经历之前,先让我们看一个典型的灵魂离开躯体的经过。

FRANKSTON 发表于 2011-7-2 17:44:23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3)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3)

灵魂脱离躯体的典型例子

灵魂脱离躯体的程序,通常如下:濒死的病人突然昏厥或在无痛下失去知觉,但他却仍能听见医生宣布他已死亡。随后他发现他已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于是,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在屋子里观察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看见医生在抢救他的躯体,有时因为视线受阻,他不得不绕过他人;他也可能会站立或漂浮在医生和护士的背后,从他们的头后面向下观看他们的抢救工作。他知道有谁在房子内,也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他很难相信自己已死了,且不信那个无生命的身体就是他自己,他感觉很舒服,那空了的躯体就好似一件奇怪的物体。

当他习惯了这种奇特的情况之后,就发现他有了一具超感觉的新身体。他不是一个鬼魂,正如以前一样,他有思想、有感觉,并可以讲话。不过现在他又加添了能力;他可以自由往来和做任何的事情,另外他也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当他经过一个长的,有墙壁的黑暗通道时,他可能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速度可以或快或慢,但他不会碰着墙壁,也不会摔倒。当他到达通道尽头时,他也许会看见一个非常美丽和光亮的地方,在那里,他能与以前死亡了的朋友和亲属谈话。他可能会被一个光明使者或黑暗使者接见,那地方通常都美得难以形容,它可以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大草地,也可以是一个华美的城市;但也可能是一个无法描述的可怕的地牢或大洞穴。他过去的一生也许会在那一瞬间重现,好像是审判前的预告。 正当他与他的朋友或亲属一同行走时,就会碰到一个他不能超越的屏障,使他必须回转。就在那时,他突然地发现他已回到自己的身体中,他感到有一种电流的刺激,或因别人挤压他胸部而产生的胸痛。

一般说来,这样的经历对一个人的人生和性格,有着很深远的影响。若经历是愉快的,特别是当他发现死亡本身是不痛苦和无恐惧时,他将不再惧怕死亡,他甚至渴望这种经历再现。但有时,当他把这经历告诉他的朋友时,他可能受到嘲笑或讽刺。在这种情况下,他将会保守此秘密而再不述说,因为用话语来形容这些非地上的事情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当事者还遭到别人的嘲笑呢。至于那些不愉快的,或是遭受惩罚的经历,他更不会吐露半句。

可怕和愉快的经历可能会是一般多。如同那些有好经历的人一样,有可怕经历的人,也能看见别人在抢救他们的身体,同时也不相信他们已经死了。当他们离开房间以后,就进入一个黑暗的通道和潮湿的环境。他们看见一些奇怪的人潜伏在阴影之中,或在燃烧的火海旁边,那些可怕的情况难以形容和不堪回忆。所以它不象愉快的经历那样,容易得到比较确切的描述。

立刻同死亡后被抢救复苏的病人交谈,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因那时他们正在困扰中,需要帮助。也就是说,在他还没有忘记和隐藏起那些经历之前,和他们谈话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这些奇特的反面经历,将深深地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对死亡的看法,我没看到一个有此经历的人,永远是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

我是在看了伊利莎白·谷巴·露丝(Elisabeth Kubler-Ross)著的《在死和死亡边缘》一书,以及瑞蒙·慕迪医生(Dr.Raymond Moody)有关《生命以后的生命》的报导之后,开始研究死后经历的。我真不相信这些事情,他们的那些叙述太好了,太乐观得令人难以相信。当我年幼时,我受过了"好地方"和"坏地方"--天堂和地狱的教育。当我抢救的一个复苏病人,告诉我他曾去过地狱之后,我随即相信圣经是真实的。我认为有的人要到"坏地方"去,但是很多的叙述都是到"好地方"去,所以我想某些"好的"经历,可能是撒但(魔鬼)装作"光明的天使"(哥林多后书11:14)给人的一个错觉。或者那有美好环境的相遇地方,是代表一个"挑选的地点",即仅是个预先审判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提到有一个不能超越的屏障,病人都在通过屏障之前回到他们的躯体。例外的仅有少数,他们被允许通过屏障,到达那看来好像天堂或地狱的地方,这些我们将在后面讨论。

研究了这些结果之后,我认为瑞蒙·慕迪医生和谷巴·露丝所报告的,以及后来卡尔斯·奥斯和厄伦德·哈瑞森医生(Dr.Karlis Osis and Erlendur Haraldsson)写的《在死亡时刻》中的例子,不全是病人们自己的回忆,而是这几位医生的叙述。我发现大部分坏的经历,都被病人深深地压到下意识和潜意识中去了,因为它们令人太痛苦和受到困扰。所以当病人清醒后,他们只回忆那些好的经历,或者根本不谈任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还有部分病人,因为受到复苏术间断的影响,他们可以"死亡"和"复活"好多次,并有几次灵魂离开躯体的经历,可是他们记住的也仅是那些好的经过。

据我所知,与谷巴·露丝医生和瑞蒙·慕迪医生,以及其他的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专家交谈过的病人,都不是他们亲自抢救复苏的,而且他们同病人交谈的时间,并非即刻,而是在病人复活几天或数周后。我曾多次询问过我亲自抢救复苏的病人,十分奇怪的是,我从中发现了很多坏的经历。所以我认为,如在病人复活后即刻与他(她)交谈,就可以发现相等的好、坏经历。但是,由于许多医生不想证实有灵魂,就害怕去询问病人有关死后的经历。 很多年前,著名的精神病专家马耳斯医生(W.H.Myers),发表了他对在复苏即刻就进行交谈的意见,他说:

从一些刚刚由昏迷中醒过来的病人口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较多的东西,这些当时提供的情况,要比以后回忆的为多,并且应该立刻记录下来,这样可以避免它们从病人的潜意识中很快消失掉,即便病人将来不死,这做法也是必要的。
在我的研究工作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询问过一些曾使病人复苏的医生,在他们的报告中,"好的"和"坏的"的经历是相等的。这样加上我过去遇到的,就有大量的、足以信靠病例可以用来比较和探讨。

另外在公元八世纪,藏族的《死亡之书》也有首次记载。古代的观念和现代经历的雷同,的确令人感到意外。它们有关于灵魂离开身体的描述,和灵魂如何有身体的感官,只不过现在比过去更详细。据记载,灵魂在瞬间内可以穿过墙壁、岩石或者其他障碍物,也能随意行动。灵魂可以在光亮的环境中,遇见他们已死去的亲属。灵魂将根据他生前的所做所为接受审判,和有不同的命运。

其次,我看见一个早在一千七百年的瑞典著名作家,以马内利·斯伟顿保(Emanuel Swedenborg)的著作,他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在一次死亡中,他的灵魂离开了身体,他看见和清楚记得所发生的事,那灵魂离开身体的过程和发生在其他从死里复活的人身上一样。他首先遇见了天使和一些灵魂,他们在用同样的语言谈话,在那里天使和灵魂的话语进入了他的思想中。他发现他的朋友仍旧认识他,以前他曾讲过和做过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呈现在天使面前……在死后任何事物都不能隐藏。

对我更有价值的,是堪萨斯州的威尔斯医生(Dr,Wiltse)在一八八九年的报告,他叙说了雷尼斯医生(Dr,S,H,Raynes)治疗他的经过,这件事曾记载于一八八九年十一月的圣鲁易内、外科医学杂志上(St.Louis Medical and Surgical Journal)。有一次,威尔斯医生因患伤寒病昏迷,当雷尼斯医生发现病人停止呼吸三十分钟,而且在四个小时内扪不到脉搏之后,他认为病人已经死亡了,这时教堂的丧钟也敲响了。

当回忆他自己的死亡时,威尔斯医生说:

当我再恢复意识后,察觉我仍在自己的躯体之中,但那个身体和我不再有共同的兴趣了,我第一次用惊奇和愉快的眼光看着我自己。作为一个医生,我观察到自己身体构造的奇妙,(他明白到他自己是那个躯体的灵魂,所以这样想)按着人的定义,我已经死了,然而我与一个活人却毫无不同之处。

我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了,我看着这件有趣的事情在进行--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我清楚的记得,我的形状和颜色如同海蜇,又象一个肥皂泡被困在水管里一样,上下左右的漂浮,最后我脱离了身体,慢慢的上升,逐渐变成人的形状。我似乎是蓝色或半透明的,当我要离开房间时,我的肘部碰到了站在门里的一、二个人的手臂,但非常奇怪,他们的手臂毫无阻挡的穿过我的手臂,而那分开的部分,就象空气再结合一样,无痛苦的又连接起来。我马上定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仅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刚刚离开的那条长凳,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发现了我已死的身体。那个躯体稍微向右倾侧,好像是我经过千辛万苦才躺成那样的。我两脚靠拢,双手放在胸前,那苍白的面孔使我感到万分惊讶……有两个女人跪在我的左边痛哭,那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想引起人们的注意,想安慰和告诉他们有永生之事。于是我开玩笑般的向他们鞠躬,并举起右手同他们打招呼。我穿过他们,但他们竟对我毫无反应,这情况令我觉得好笑,我大声的笑了……最后我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只能用肉眼看人,却看不见灵魂。他们只注意他们认为的我,但他们错了,那不是我,真正的、活生生的我并不在那里。"

我想我现在多么好,仅在几分钟以前,我还患着很重的病,而且非常痛苦,接着我最惧怕的死亡来临了。不过目前这些已成过去,我仍然是一个人,有生命、有思想,甚至比以前更聪明了,我不会再生病,也不会再死了。就在这种极度的兴奋中,我跳起舞来,然后转身往门里看,发现我那个身体的头部已与我成了一条直线。 他接着说他被举起来,有一只手慢慢地将他送入空中,然后他就向前走去。

我因道路被石头阻碍而停下,心中奇怪为什么这么美好的道路被阻塞了,正当我考虑当怎么办的时候,有一块一个立方米大小的黑云飘到我头上,我察觉到一种不能看见,但却存在的东西从云的南面进入。那东西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它好像是一种极大的智能充满着这云雾……(而当云雾)在我头的两边稍为停留的时候……一些不属于我的意念进入了我的思想。我说这些意念是它的,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驾驭这些意念,它们好像是希腊文或希伯来文。但在我的感觉上,却如同我自己的母语一样,我觉得他在说:"一切都很好。"接着这个东西又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那些岩石是两个世界和生命的分界线,一旦你通过了,你将永不能再回到你的身体中。如果你在世上的工作已经结束,你可以通过这些岩石,但若考虑之后,你认为事情尚未做完,你仍可以回到自己的躯体中去……"我曾试图越过那界线,我接近它,当我抬起左脚要踏过那界线时,有一块黑云来到我的面前,我知道我应该停止。顿时,我的移动力和思想力都失去了,我两旁的手觉得无力,头也垂了下来,云彩碰了我的脸,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经思想,我就毫不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我看了一下双手和所躺着的病床,就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中,我惊讶和失望的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再死去!"我虽然十分的虚弱,虽然他们命令我不要出声,但我有足够的力量把我以上经历过的讲出来。很快,我复原了。

有关我以上所讲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以及我当时身体的状况,有许多人可以做见证。另外如上所述,我身体在屋内的情况,他们也都在场和亲眼看到,所以,我一定是靠其他方法看见这些事的。

他如何能在无生命功能的情况下活三十分钟,我是无法明白的,因为只有少数病人能够叙述死亡和真正经历死亡。

一个讲述死后生命例证的,是一位精神分析学的老前辈容格医生(Dr.Carl Jung)。有一次,他因心脏病发作呈半昏迷状态。由于心脏暂时性停跳,他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他觉得他在一种发亮的蓝光中向上飘。后来,他在一座神殿面前停下,那门被一团火光包绕着。他说,他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美丽景况和激动的心情,因为他从未经历过,所以他认为那是一种集现在、过去及未来于一刻的奇异经历。在以往的历史上,描述过死亡经历或濒死经历的人包括爱迪生(Thomas Edison)、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伊利沙百·白朗宁(Elizabeth Browning)、艾迪·里根贝克(Eddie Rickenbacker),以及作家露意莎·美·实尔科特(Louisa Mae Alcott)和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的观察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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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病人有令人惊讶的回忆能力。他们不但能够把抢救时发生的事情正确的讲出来,还可以讲出我们所使用的抢救方法,以及当时屋内每个人讲的话,穿的什么衣服和衣服的颜色。由此可见,当病人昏迷时,灵魂是离体而存在的,而这种昏迷有时竟可达数日之久。

还有这样一个例子,事情的主角是一位护士,由于她有发作性的胸痛病史,我就去医院为她的心脏情况会诊。但是我在病房里找不到她,她的同房告诉我她可能去了放射科或是浴室。我敲了下浴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为了避免令浴室内的人窘迫,我慢慢的推开了门,想看是否有人在那儿。

当我打开门时,看到那护士正是挂在浴室门后的衣服钩上,她个子不高,所以当门被推开时,她就随着摆动起来。原来她把一个用做治疗有颈部疾患病人的软领,挂在衣钩上,然后又把这个软领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渐渐的弯曲膝部,直到昏迷。没有窒息或阻塞--仅是逐渐的眩晕,眩晕的时间越久,她下堕得就越严重。当我发现她时,她的脸、舌和眼都突出和肿大,面色黑紫,身体其他部分是死灰色,看样子呼吸已停止好久了。

我迅速把她从钩子上救下来,使她平卧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扩大,颈部扪不到搏动,胸前也听不到心跳。我开始做心外按摩,她的同房也去找人来帮忙抢救。不久,氧气面罩代替了口对口呼吸,但电击后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表示心跳停止),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我在静脉内给她多次注射碳酸氢钠和肾上腺素,并不断再加入其他药品,以维持她的血压和纠正休克,然后她就被送入重点抢救病房(深切治疗部)。她继续昏迷了四天,瞳孔扩大,表示大脑因缺血而受损伤。但奇怪得很,不久她的血压渐渐恢复正常,尿量增加,最后她所有的功能都正常了。数月后她上班了,而以前由于车祸造成的长期头痛,和严重抑郁状态,现在都消失了,好像那一段时间的脑部缺血,把她的这些病治好了。

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第二天,我问她是否能记得发生什么事,她讲:“我记得你抢救我,你脱下咖啡色的外衣,把衣服扔在地板上,然后你又摘掉你的领带,那领带的图案是白色和咖啡色相间的条条。那个来帮助你的护士看来很担心,我想告诉她我很好,但你叫她去找一个氧气袋和静脉输液用的设备,以后又来了两个抬担架的人,这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回忆--她那时是深昏迷,而且一直昏迷了四天。当我脱掉外衣的时候,仅有我们两个人在房内,而且她那时已经死了。那些从死中复生的人,可以讲出抢救时室内任何人的讲话,难道听觉是在死亡时最后消失的?我不了解,不过我将在以后的病例中仔细地研究它。

一个七十三岁的老人来我的诊所看病,说他胸中部有压缩性疼痛。他进门时,用手捂住胸部,走着走着,突然倒下了,他的头碰在墙上,接着抽了一、二口气,就停止了呼吸。我忙拉开他的衬衣,趴在他的胸前,听是否还有心跳,但心跳已经停止。于是我马上采用了人工复苏术,希望帮助他恢复呼吸和心跳,心电图呈示心室纤维性颤动,而每当我们使用电击时,他的身体就跳动一次,以后他醒了,挣扎的坐起来,但心室纤颤又发生了。他再次倒下,头碰在地板上,这种现象大约共出现了六次。非常奇怪,当第六次以后,静脉再给了一些支持药物并继续使用电击后,他的血压、脉搏都恢复,同时也持续稳定,不久神志也清楚了。病人一直活到现在,已经八十一岁。

有一天在我的诊所里,他想起他那反复了六次的临床死亡中的一件事,他说我当时曾对另一个与我一同参加抢救的医生讲:"我们再试一次,若电击再不成功就算了!"接着他问我:"你说算了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抢救的是我呀!"虽然他那刻不醒人事,但他听见了我讲的话,我当时真希望我没讲过那句话。

FRANKSTON 发表于 2011-7-3 15:25:02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4)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4)

幻觉

经常有人问我,这些好的和坏的经历,是不是病人因严重的疾病或是抢救时用的药物,而引起的幻觉?另外,会不会是病人在异象中看见了他们所想看的事情?会不会因他们的文化背境和宗教信仰而受影响?这些被报告的经历是普遍的或只是异象?对于那些宗教背景不同的人,他们的经历是否相同?为了回答这些问题,卡尔斯·奥斯医生(Dr.Karlis Osis)和他的同事,在美国和印度进行了两个研究他们对一千个从事抢救死亡病人的医生和护士,提出了一些问题,下面就是这些问题答案的总结。

1、那些曾服用致幻药或镇静剂的病人,比未服用者较少有死亡经历。药物所致的幻觉,多半是病人的现实生活,而不是见到另一个世界或境界的异象。

2、可以产生幻觉的疾病,如尿毒症、化学中毒、以及颅脑损伤等,反而很少发生有死后的经历与其他情况。

3、在死后经历中所见到的天堂、地狱,不是他们过去曾想过的,他们见到的都是从未思考过的情况。

4、这些异象和想象无关,因为事前并不知道哪个病人会有这种经历。而这些异象和经历,在一个相信自己会复原或必死的病人身上,都会发生。

5、这种经历不受文化背境和宗教的影响,无论是美国的还是印度的濒死病人,都说看见了黑暗的通道、亮光和已故的亲属等等。

6、应该肯定的一点是,有宗教背景的人肯定会认出他所遇见的神灵。印度的佛教徒不会看到耶稣,也没有基督徒会看到印度的活佛。神灵不能自己证明自己,而是被观察者所证实。 加州大学医学中心生理学副教授查尔斯·加非勒医生(Dr.Charles Garfield)总结他的经验说,死后所见的异象与药物幻觉,以及病人在极大痛苦中的联想都不同。我自己的观察也证实了这点,药物的影响,酒精性震颤,一氧化碳中毒与精神反应所见到的,大半是今世的事物,决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在另一个世界所见到的各种情况,曾被描述为天堂一般,是快乐,令人振奋和难以形容的。其中多数资料的获得时间,是在病人复苏后几天之内。有过这种经历的病人,他们大半都相信死后会有一个平静的来生,这可能是对的;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很可能是得着一个错误的印象;至于那些有坏经历的病人,在他们脱离了那环境复苏之后,就忘记曾经经历过的。

在另一个世界所见到的各种情况,曾被描述为天堂一般,是快乐,令人振奋和难以形容的。其中多数资料的获得时间,是在病人复苏后几天之内。有过这种经历的病人,他们大半都相信死后会有一个平静的来生,这可能是对的;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很可能是得着一个错误的印象;至于那些有坏经历的病人,在他们脱离了那环境复苏之后,就忘记曾经经历过的。

下面,我们将要谈那些坏的经历,不过目前我想先讲那些愉快的经历。 为什么我要公布一些由别人供给,而又可能没代表性,和与圣经不符的经历呢?因为首先我得将送来的报告如实记录下来,直至我们能做到在事发时立刻准确地记载事情发生的经过为止;其次,我们所关注的并不是它们是否符合某一种哲学理论,或是任何的宗教信念,我把这些报告如实告诉你,然后再提出我的观察,和我认为其与圣经相关联的程度。所以你的结论很可能与我不同。


不同的经历
在愉快的经历之间,也有很大的差异。虽然发生的事情都很相似,但经历的却不同。病人回忆这些经历时,有些资料或许会经过修改,有的或许会被遗漏了。下面是一个二十岁的妇人的经历,她看见了自己的死亡,以及怎样离开身体,但是她没有通过那个"通道":

那是我生下我那唯一的孩子约一小时后,由于大量的出血,他们忙把我从担架抬到床上,要送我去外科做手术,我看见不断地有血从担架流到床上。这次我的出血量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好像随着每次心跳,都有血从我身上喷出来,我觉得这次我肯定要死了。当我被送到手术室时,我突然发现我不在自己的躯体之内,我忘记是怎样离开身体,但至少我感觉不到痛苦。我漂浮在天花板的左角,从上面向下看我的医生,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正在大声地向护士发脾气。我想他一定是因为我的病情而发急,现在我敢肯定我要死了。

他们给我预备注射药物叫我睡去,但我认为在他们止住我出血以前,我就会死掉了。我看见我还活着的母亲、丈夫和男婴的面孔,亲人们在为我的死而难过。不过我并不觉得沮丧,也没有不高兴,不知为什么,死亡对我来讲根本无所谓。我以很快的速度前进,来到一个黑暗的通道,通过它时,就发出了吱吱声,我丝毫碰不到通道的两边。在通道的尽头,有一些黄白色的亮光,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死的感觉了,我一点不觉得痛。"我很高兴,但在我未到达光亮之前,我就离开了那通道,我发现自己躺在苏醒室里。我永不会忘记那种平安的经历,我不惧怕这种死亡,不过,我也非常高兴又看到我的孩子。


大多数的报告都有"难以形容"的经历,那些病人常说:"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那经历。"虽然他们的肉体会因骨头的损伤、挤压伤或因抢救造成的损伤而痛苦,但是心中却有极愉快的感觉,受伤那一霎间产生的阵痛,会很快的消失。


有一个受过枪伤的病人说:“当第一颗子弹打中我时,我感到有些疼,但我感觉不到第二和第三颗子弹的射入,我有一种漂浮于黑暗之上的感觉。在这黑暗中,我的皮肤虽然很凉,但我感到十分温暖,我想我已经死了。”

正如以下一些事例显示,有些人对生命可能会有诧异的觉醒和全新的观念。
史太太在野外露营时遭到电击,她说:当我遭电击时,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头脑十分清醒,我从来没有象这次要死时那么富有生命。(她在为她过去所做的一些事,和她以后想做而未做的事后悔。)在死亡的那一刻,我得到了一个从未向任何人提起的问题的答案,即“真有神吗?”我无法描绘当时的情形,但永活神的实在及完整性,却在我里面如洪流爆发,他的荣耀充满了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紧接着那一刹那,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正离神而去。就好像看见将要发生的事,而自己却与之背道而驰。惊惶之中,我开始尝试与这位我知道是存在的神沟通,我知道他在那里。

她为她的生命乞求神,同时献上自己。结果三个月内她就完全恢复健康。
脱离自己的躯体而"漂浮起来'那种进入新的空间的感觉,几乎在每一个报告中都有:

“我患了肺炎,中毒情况很严重,体温上升到42C,医生用冰袋围住我,同时用酒精刷身。我昏迷了好几天,他们以为我不会活了,就通知我的家属,说我没法医治了,另外即便是能活过来,大脑已经受了极严重的损伤。在昏迷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小村庄中,远处的山上有亮光,当我走近时,我看见山坡上有美丽的兰花和其他的花草。我感觉到这是世界的开始和终结。此后,我突然发现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之中。”

“大约三年前,我因髋关节退化性变作手术时,又有同样的经历。那次的髋关节病变是因服激素引起的,当他们准备为我麻醉时,突然发现我已经死了。我没有觉得我的灵离开躯体,也不记得经过通道,我又和以前一样,漂浮到那个村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审判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地方代表什么意思,可是我很清楚,它已改变了我整个生命。现在我更觉得快乐,因为我不惧怕未来。就象物体在空中分离一样,与身体分离也可能会有不同的阶段。”

“我那时才四十六岁,因胸痛住院,医生找不出我的病因,不过住了几天院,胸痛却减轻了。正当我准备出院时,又有剧烈的胸痛发生,我赶快按铃叫护士,接着就休克了。医生马上来抢救我,一个人来挤压我的胸部,另一个去拿氧气。在那个时候,我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开始向上漂浮,进入到一个银色的、和平的亮光之中,我一点也不惧怕,并且非常愿意停留在那里。以后,我突然又莫名其妙地重新回到我的躯体中,与此同时,我感到剧烈的胸痛。当疼痛停止后,我又无痛地离开躯体而浮起,这时我想"现在我真的要去了"。我感到十分平安和美好,一点死亡的恐惧都没有,我没遇见任何人和"通道",也没有象别人所讲的那样,以往的所作所为都是呈现在眼前。”

就好像电视上的回忆镜头一样,过去的一生和经历在瞬间重现,这种情况在许多报告中都有描述。现在尚不知这种回顾是不是审判的前奏,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它足以令人深省。

我记得一个不幸的病人,他患了伤风。虽然我告诉他,青霉素不能医治伤风和由病毒引起的疾病,但他认为注射青霉素对医治他的病是有效的,并声明他对青霉素从不过敏。在他坚持要用的情况下,我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五分钟后,事情发生了,他因过敏反应蜷卧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同时出现严重的休克。我马上做胸外按摩,并且静脉注射升高血压的药物,和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在等救护车时他醒过来了,对我说,他刚才看到他过去所做的一切,特别是那些重要的事情他都见到了。那时候,我因太忙而没有留心他所说的话,不久,他因青霉素过敏反应合并症脑出血死去……多年来,我常因"太忙"而忽略了病人讲的话,对于这个病人也是如此,我无法原谅自己,我难过的痛哭起来。在那天堂般的经历中,幸福、和平和愉快可以立即叙述出来,但是那些被判罪的描述却比较少见。正如你已了解的,很多灿烂的叙述不一定和"天堂"有关。

曾有一个经抢救后复苏的病人,他自己与周围环境和世界的关系,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从生到死,他都是平安而无恐惧的,他并没有看见自己一生的重现。他高速穿过一团网状的大光体,当他停下来时,那光耀得他睁不开眼,而且使他变得软弱无力。他没有疼痛,也没有不愉快的感觉,那光芒使他转变成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形态,他成了一个新人。个人的恐惧,希望和欲望均已消失。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可摧毁的灵魂。当他正期待某些事来临时,他突然又回到了他躺在手术台上的躯体内。

另外一个病人,也描述了他临终时,同样没有痛苦的幸福情况: 我因失血过多而失去了知觉,我发现我与我的躯体分离,我躺在它旁边,注视着四周那些正在抢救我躯体的医生和护士。我没有痛楚,觉得非常安详。我想,如果死是这样的话,死就太美了。我乐意随时死去,但一想到我的家人,我就不愿死了。在那一刻,我没有半丝儿烦恼,除了平安、舒适和平静外,我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事情。

这些人的死的经历好似是一致的:死亡没有疼痛和刺激。致死的原因--例如车祸,可能十分痛苦,但心跳停止好像是睡觉一样,而真正的死亡就象是一次晕厥,那些具有快乐死亡经历的人,再也不怕死亡。光明的天使 不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经历,的确有少数人事后无法回忆到灵魂离开身体,或者是通过一个通道以及其他道路的事。但大多数人都能回忆起遇见了天使(或其他异象),或者一个"夺命者"的形象。下面我将举一个实例:

“我的头非常痛,我被送进医院,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看见一个巨大的亮光,有东西在它的周围转动,发出嘘嘘声。以后我就觉得非常自由和平安,而且还有一种美好的神秘感觉。我向下看见了那些正在抢救我的医生和护士,我不知什么原因,我一点痛苦也没有。突然,我被一片黑云遮盖,我穿过了一个通道,并从那个通道另一头的白色荧光中出来。在那里,我看见了三年前死去的哥哥,我试图穿过一个门口,但我哥哥遮住了我的视线,使我看不清楚他身后边的情况,我所能看到的就是他前面的一位发光天使,一个光明天使。我觉得这位天使的爱包围了我,并渗透到我灵魂的深处,我有一种被寻找的感觉。之后,我似乎感受到一些我深爱的,但已死了的亲友的灵体来临。接着我的全身因电击而跳起来,我知道我又回到地上。自从有了这次死亡经历之后,我不再惧怕死亡,因为我已到过那里,并深知其中的滋味。”

这种在一个美丽的环境中,遇见具有爱心和拣选人的光明之神的经历,是很普遍的。一些无神论者也告诉过我同样的经历,他们说没有地狱,也没有神,因为若神存在,他是爱一切世人而不是惩罚人。

在每一个报告中,人们都在没有被处置之前,就回到自己的躯体里这种开始的遭遇,可以理解为这些人是到了一个甄别的地方。但它也可能是代表一种骗人的假像,使人以为找到了平安福地和避难所,因而不觉得需要改变自己腐败的生命。按照查理斯·韦理,葛培里,史提芬·包(Charles Ryrie,Billy Graham,Stephan Board)和其他的基督教代言人用哥林多后书十一章十四节所引证的经文,这可能是魔鬼撒但的骗人技俩。

FRANKSTON 发表于 2011-7-4 15:09:08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5)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5)

地狱:

“我因心脏病发作而入住冠心病房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当我被护士和一位穿白色衣服的人叫醒时,他们正准备给我注射。我马上问出了什么毛病,一个护士说我的心脏监护器完全停止工作了。我记得我请他们不要叫我任何的家属,因为那时夜已深了,我抬起手来,让他往我手上的静脉注射管里打药。马上,我觉得开始上升,经过一个巨大的通道,绕来绕去却碰不着四边,我很奇怪。以后,我的去路被一位全身发光的人拦住,他知道我的意念和一生。他叫我先回去--因为我的时间还没有到,我感到我很受欢迎。我不记得怎样回到躯体内,但记得他们叫醒我,并告诉我说我的心脏曾停止跳动,现在刚刚又使它复跳。我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家属,怕这些奇怪的死后经历会使他们不安。”

有时候这种亮光似乎能照亮整个环境,它是一种不会令人致盲,但能使人眼花的亮光。有人说光中有一位神明,也有人讲没有,但不论是哪种情况,这充满了整个环境的亮光,能产生一种思想交通的感受,具有坚强基督教信念的人认为这光就是耶稣。也有一些人说,这是神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表白自己。

   生命的改变

死后生命的经历,可以影响一个人对未来的信念和目的,生命由此而改变。

“直至我的生命突然丧失之前,我总认为社会地位和财富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但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我觉得物质是靠不住的,而你对别人的爱心,才是真正持久和被纪念的,我们现在的生命,绝不能和以后你所看见的相比较。现在我不再怕死亡,那些怕死的人肯定有原因,或者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以上是一个有死亡经历的人的自白。处在灵魂的境界时,有些人有特别的感受,例如可以嗅到空中的甜味,或者听到一种悦耳的音乐,或者感到异常的快乐。

“几年之前,当我所住的那个城遭受狂风侵袭之后,一个电力公司的工人,在把一条地线抛到电线上的时候,有人疏忽地忘了关闭电闸,地线缠住了那个工人的腿,他被绊倒,身体接着冒起了火花,几千伏的电流通过了他的全身,连他身下面的草都烧着了。他的同事忙切断电源,但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于是他们马上开始人工复苏抢救。当我在医院急诊室中看见这个病人时,他虽然昏迷但还活着,他的瞳孔虽然正常,不过心律紊乱却需要纠正,而且踝部一大片烧焦的皮肤,需要外科矫形医生来植皮。

次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说他曾听见悦耳的音乐,在他意识恢复之前,他有一种安静和平安的预感。最奇怪的是,当他醒了之后,他仍能听见美妙的音乐声,于是他就问来探问他的人,这音乐来自何方,被问者都感到莫名其妙,因为他们根本没听见这声音。虽然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他已记不清楚了,但这次经历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一生。我不明白为什么音乐对他能有如此大的改变,不过自这次经历之后,他向每一个愿听他这经历的人,讲述他的见证和感受。”


通过屏障后的境遇

一个身体超重的中年男人,因高血压引起的心脏病,导致多次心房纤颤与临床猝死。他的临床表现先是抽疯,然后神志就丧失了,如不即刻抢救,他的呼吸在2-3分钟内就停止。所以他每次都是被电击抢救过来,而这种可逆性死亡发作,几乎隔几天就有一次,并且每次都有灵魂离开身体的经历。我在此只转载他其中两次叙述,一次是我在他复苏后立刻求问的记录,而另一个记录则是因他曾有过天堂般的经历:

“当我转身接电话时,就开始感到胸部剧痛,我忙按铃叫护士,她们就来把药瓶吊在我床旁边的架子上,并进行静脉注射。我极痛苦的躺在那里,好像有一只大象的脚踏在我胸部,当我渐渐失去知觉时,我出汗了,同时想呕吐。接着一切成了黑暗,我的心不跳了,我听见护士在说:"叫代号99,叫代号99。"有一个护士就打电话到医院广播处。


就在他们抢救我时,我发现我从头部开始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漂浮在空中,没有下坠的感觉。后来我轻轻地站起来,看见护士在挤压我的胸膛,不久有两个护士进来,其中一个的工作服上还插着一朵玫瑰花,跟着又有两个护士和一个护理员也来了,最后我的医生到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来这里,我觉得我很好,我看他脱掉上衣,去代替那正在挤压我胸膛的护士,他那天系的是一根蓝色条纹的领带。屋子开始变暗了,我觉得自己很快地穿过了一个黑暗的走廊,但突然我感到胸部有一种可怕的震动,接着我的身子蜷了起来,好像被人打过一样,胸部有无法形容的灼痛。立刻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仅有两个护士和一个护理员在我的床边,其他人都去了。”

这个病人所看见的特殊情况,包括人的数目,他们穿什么和在做什么,这些在以后都得到证实。另外照他所讲的内容来看,在那段时间他的心跳和意识均不存在,还有和大多数病人不一样的是,他每次复苏后都有一段不同的死后经历,不过每一次都是快乐的。下面是一次在天堂的经历:

“那可怕的胸痛又发生了,我知道情况严重,但又一想,也可能和以前相似,只不过是一次晕厥,因为我睡得极好啊!我把救急药片含在舌下,然后按电铃叫护士,她很快的进来。我觉得痛越来越重,忽然房间暗了下来,我不再有痛的感觉了。我开始向上漂浮,停留在房子一头近天花板的地方向下看我的身体。我记得我曾自言自语地说:"这是我吗?我难道有这么大的脚?他们在那里处置我,我一定是死了!"我看见他们在转动心电图机,它的后面则是一台电休克器。那里好像有许多管子,有一条来自氧气瓶的管子,插入我的鼻子里,还有一条通向我的手臂。当时我漂浮在上面不能下来,但我听见他们说:"我不敢讲他这次能否被抢救过来。"这是我在屋内所见到的一切。以后,我很快地穿过了一个碰不到四壁的黑暗通道,接着我又看见了亮光。可是这次那墙壁没有挡住我,我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并快速通过了空间。

天快亮了,一切都看得比较清楚。我发现一条小河和一座美丽的城市在我的下面,我象一只飞翔的小鸟,沿着河边飞。那城里的街道,就象闪闪发光的金子一样,十分美丽,令我无法形容。我在一条街道上降落,快乐的人群围住了我,他们似乎都穿着发荧光的衣服,没有一人是匆匆忙忙的。另外一些人过来了,我想可能是我的双亲,但就在那时,我回到了自己的躯体内。这一次,我真希望他们不要把我救回来,我不愿再停留在这世界上,让我留在那里多好。”

这个病人的经历全是好的,没有坏的。他说他是一个基督徒,他已经见到了他将来要去的那个地方,他受够了气短和胸痛的折磨,他不愿意再回来了。不过,在发病的间歇期间,他把自己的经历——死后生命,讲给每一个人听,不管他们是来探访他的客人,还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后来,他终于如愿以偿,在下一次的抢救中,他没有再醒过来。

通过屏障的经历在圣经中也有提及,今天,仍有一些情况是与司提反、保罗和约翰,所提到的天上景象类似。有一个牧师,告诉了我下面的这个实例:
有一天深夜,医院里的护士通知我,我们教会里的迪太太快死了,她要求我到她的病房中去。我马上穿好了衣服,快速赶到医院。就在我刚刚踏出电梯时,护士对我说:“请原谅我把你叫起来,可惜迪太太已经死了。”说完就把我带到迪太太的房中,我看到一个弱小的,满头灰白头发的妇人,她因晚期癌症而去世,任何能证明生命还活着的迹象都不存在了。

我大声地向神做了一个简短的祷告,我说:“神啊,迪太太希望我来一定有原因,如果你允许的话,求你成全她的要求。”然后,我看见迪太太的眼皮在眨动,屋子里有”沙沙“声和骚动。迪太太睁大眼睛直视着我,低语道:“格罗根牧师,谢谢你的祷告。刚才我正在和耶稣谈话,他叫我回来为他做点事,我也看见了吉姆(她不久前死去的丈夫)。”说完,她就转过身去,蜷起身子安静地睡着了。当我穿过走廊要去乘电梯时,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那个自始至终见证此事的护士赶上来对我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不知你做了什么事,让那个妇人又活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迪太太恢复健康以后,与许多人讲到她死后的所见所闻:在亮光中的耶稣和她死去的丈夫吉姆。她说她愿留在天堂,但耶稣叫她回来向众人做见证。一天,她叫我到她家中去,告诉我她将再去医院,这次她要留在天堂,并说:“这次不要再为我的生命祈祷。”


对于我来说,能发现这些通过屏障以后的经历,是十分令人兴奋和鼓舞的,在这些人的心中,他们从不怀疑这些经历的真实性和重要性,他们会对一切愿意听其经历的人做见证和奉献自己。能遇见朋友和已故去的亲属,是最常见的愉快经历,但几乎进入初次审判的例子也不少。不过灵魂不超越屏障,是不会得知未来之事的。

仅有少数的人,他们可以通过屏障以后,再回来对我们讲叙所见的情况。例如贝蒂·马尔兹(Betty Maltz),她因阑尾炎穿孔昏迷了四十四天。在那一段时间内,虽然她身体的各种感觉均已减低,但她的灵魂感觉反而敏锐了,她可以听到房子里别人的讲话。她记得她在昏迷中的一段经历,她说她从一个美好的环境走上山去,她被喜悦充满,一点也不觉得疲倦。有一位天使与她同行,但她仅能看见他的脚。他们来到一个大理石墙的大门前,她被请入共唱美丽的诗歌,她被允许有两个选择,可以回去或者再向前进。以后,她记得她揭开盖在她脸上的床单,使看到她的人大为吃惊。

以上我所提供的例证,都说明了灵魂可以与躯体分离,这是死后最重要的事情。
      下面我们要谈的,是较少被人谈论的事情。那些临床死亡过而又复生的病人,曾有进入地狱的经历,其中包括少数通过屏障,到达在审判处前拣选地的人。那些遇不到屏障的人,则进入一个郁闷的、黑暗的,类似鬼屋的拣选地区,这地方多半是在地下或地中。

地狱

托马斯·韦尔奇(Thomas Welch)在他写的小册《俄勒冈的令人惊异的奇迹》中,描述了一段极不寻常的经历。他曾看见一个巨大的火湖,即那令人可畏的审判地方。那时,韦尔奇是一位工程师的助手,在离俄勒冈的波特兰以东三十里的木材公司工作。他常需要经过一个高于水面十七米的吊桥,到对面的锯木厂去。下面是事情的经过:

当我到桥上,想去弄直那些乱放在传送带上没法输送的木料时,突然从桥上掉了下去。据一位当时正坐在运送木料到水塘的汽车驾驶室中的工程师后来讲,他看见我的头先碰到一根约九米高的梁,然后又弹到另一根梁上,接着就跌进三米深的池塘中不见了。那天,锯木厂里有七十个工人在上班,他们全部停来寻找我,大约找了四十五分钟至一小时,最后我被冈德森找到,他后来且写下这事的经过,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无误。


从这世界的角度来讲,我已经死了,但我却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我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在离体的那一小时内,我学到的东西远超我在世上所学的一切。

我能够记得的,就是我从吊桥上摔了下来;随后,我就站在一大片火海的边上。正如圣经在启示录二十一章八节记载的,"……在烧着硫磺的火湖里。"这是我所见的,可畏的最后审判的情景。当时,我站在一个距离燃烧着的、汹涌的,有着一团团滚滚蓝火不远的地方,我目光所能触及的,全部是这种景象,那是一个硫磺的火海,没有任何人在里面。我看见了在我十三岁时死去的朋友,其中一个是曾和我一起读书的男孩子,他比我大两岁,因牙齿发炎导致下颌癌死去。我们虽没讲话,但彼此都认识,他们十分惊奇的看着我,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和慌乱,十分可怕并难以形容。我只能说,我们是见证着最后的审判,这审判无法逃避,你也休想找到一条出路。这是一个只有神可以解救,而任何人自己无法逃出的监狱。

我大声的对自己说:"假若我能预先知道这种情况,我将设法逃避不来这里。"但我不知道啊!

当我脑海中有此想法时,我看见一个人来到我的面前,他有一付坚强、仁慈和怜悯的面孔,镇静而无惧,我认出他是耶稣。 我心中立刻充满了盼望,在这个失丧、迷茫、等待着审判的囚牢里,我知道这位伟大奇妙者是我问题的答案。我没有做任何能引他注意的事,我自语道:"假若他朝我这边看,并看见我,他就可以救我脱离这里,因为他知道当做什么。"他从我身边走过,但好像并没有看见我,当我快看不见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他所做的就那么多,但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

我再次回到我的躯体里,好像是穿过一个房子的门进来的。我听见布鲁克斯,我的一个同房在为我祈祷,我听见也明白周围在发生的事。突然间,我的躯体回复了生命力,我睁开眼睛和他们讲话。对于亲眼看见过的东西,我们是很容易讲述和形容的。我知道有一个火湖,因为我曾看见过它;我还知道耶稣,因为我也看见过他。

我为那些肯祈祷的人感谢,我曾听见布鲁克斯太太为我祷告,她说:"神啊,别叫托马斯去,他还没有得救。"立刻,我睁开了眼睛,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不久以后,我被送进医院,我的头皮缝了许多针,然后把我送进特护病房。说实在的,医生不能再做什么,剩下的只是观察而已。在特护病房的四天四夜里,我回忆了过去的生活,以及我所见到的那已死去的男孩、火湖、耶稣来到我面前和生命的复活。

另外一个例子的主角,是一位因心脏病而死的病人,她自认是一个基督徒,因为她每个礼拜都去教堂。

“我觉得非常憋气,接着就昏了过去。我发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一个幽暗的房子。从一个窗户中,我看见一个巨大的、奇怪的面孔在注视着我,窗台周围则挤满了小鬼。那个大怪物叫我跟它一起去,我虽不愿意,但却不能不随它去。外面非常黑暗,但我仍可以听见在我的四周充满了呻吟声,我觉得脚下有东西在活动。当我穿过一个通道时,事情更不堪设想,于是我哭了。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大怪物把我送了回来,我有获救的感觉,我又回到医院我的病床上。医生问我有没有吸过成瘾性毒品,他觉得我的描述象吸毒者的幻觉,我告诉他我从没吃这类药,我的经历是真实的,并且它已改变了我的生命。在那些坏的经历中,把他们带走和从灵魂世界送回来的人物是不同的;但在好的经历中,遇到的人物却都相似。


我因胰腺炎而有剧烈的腹痛,由于血压下降和意识错乱,医生们就为我注射了一些抢救药物。我记得我飞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我奇怪为什么我的脚不能沾地。接着我来到一个洞穴,里面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和一种发霉的味道。我不能将我所见所听的都回忆起来,但我记得里面的一些工作人员,是半鬼半人的样子,他们在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我没遇到过曾相识的人,也没看见一束亮光,不过当我因害怕而呼喊"耶稣救我"时,有一位光芒四射,穿着白衣的巨人出现在我面前。他注视着我,好像在对我讲,你要改过自新。我忘记是怎样离开那里和如何回来,可能是我害怕记住它。”


乔治·里奇医学博士(George Ritches,M.D.),在他的名著《从明天中回来》里,讲叙了他二十岁的时候,因大叶肺炎死亡,但九分钟后,他又莫名其妙的活了。在他死而复活的短暂时间里,他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他描述他曾与一位光芒四射和有极大能力的神同行,带领他经历了不同的"世界"。那罪恶的世界,好像是地面上的一个大平原,有鬼魔在那里,到处都有淫乱和恐怖的思想活动。他们看不见里奇医生和与他同行,但这人物对他们遭受的命运,表示怜悯和难过。

FRANKSTON 发表于 2011-7-5 16:28:53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6)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6)

   
下面是事情的简单经过:

    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一日,那天是星期一,晚上七点三十分左右,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的灵魂脱离躯体……我渐渐地下降,直到再看不见地面上的光……越往下降越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感到非常的燠热和气闷。最后,我在那可怕的洞穴墙上,看见了闪烁的亮光,那是地狱之火。一个白色的大火球拖着我……就象一块吸铁石一样。我不愿意走,但不行,我的灵魂被吸了进去,火烧到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却不能离开它。这事虽已过去许多年,但对我来说,就象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

当我到了坑底时,我意识到有一个灵在我身边,我看不见他,因为我的视线不能脱离那地狱之火。在我稍停时,那灵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拉我前行,与此同时,在这黑暗的洞穴之上,发出了一个声音。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那是神的声音,这声音震动了整个地狱,也使那灵松开了手。我没有回头,我被一种力量拉着,脱离了那火,渐渐上升,我见到地上的光。我回到我的房子里,就象穿裤子一样,我从口部滑回自己的躯体,如同我从口中离开身体时一样。我开始和祖母讲话,她说:"孙儿啊,我刚才以为你已死了,想你此去定不复返了!" ……许多人很满足他们在世的生活,从不想他们将来要面对地狱,但神的话语和我的经历来说,他们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知道当你昏迷时会发生什么事情,昏迷时虽然你觉得黑暗,但我要告诉你,没有地方比地狱更黑暗,所以我要将我的经历告诉你们。

有关地狱的经历尚有许多,在此我就不多讲了。不过,最后我还想讲一位教会的教友,他有令人惊奇的死后经历。他曾下降,经过了一条四边是火的通道,到达一个可怕的、燃烧着的巨火世界。在那儿,他看见几个自己旧日的老朋友,他们目光呆滞,被一堆堆无用的废物压着,毫无目的地四处漂流。在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驱使下,他们欲罢不能,而在这个无意义的活动环境之下,只有一片漆黑。

自杀

很多人想用自杀去“了结一切”,但依据我所见的,和我听别的医生讲的例子,自杀却是“一切的开始”。我不知道多少自杀的人能有好的死后经历,因为仅有很少数自杀未死的人,愿意讲述他的经历。下面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为了学校发的学习成绩单而沮丧。平时,她的父母常数算她的缺点,并喜欢把她与大她几岁的姐姐相比,因为她姐姐在各方面都比她成熟,甚至长得也比她好看。这次,她由于考试的分数不理想,又令父母不悦,她回到自己的卧房,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她从浴室里拿出一瓶阿司匹林,里面大约计八十片,她喝了好多水才把它们吃完。数小时后,她的父母发现她昏迷在床上,枕头上和脸上有许多呕吐物,里面夹杂着不少的阿司匹林。酸中毒使她的呼吸加深,这是典型的阿司匹林中毒症状,我们用苏打水为她洗胃,胃酸中和之后数小时,她在急诊室中恢复了意识。

但不久,当她又呕吐时,由于吸入了呕吐物,导致声带痉挛、呼吸停止,接着心脏也不跳了。我们立刻进行胸外心脏按摩和气管插管,很快她的心跳恢复了,不过她在断断续续地说:“妈妈!帮助我!叫他们离开我!他们要伤害我!”医生们抱歉地问,是不是他们弄痛了她,她说不是医生,而是地狱中的那些魔鬼。“……他们不离开我……他们要抓我……我逃脱不开……真是可怕啊!”她睡了一天,她妈妈一直搂住她。当她脱离危险期后,我请她回忆一下过去发生的事情,她说她只记得服过阿司匹林,别的就什么也记不清楚了。我想,可能还有些事情被她压抑到心中,假若使用硫苯土纳这种药,她睡后可能会释放一些被压抑的问题,但我不想这样做,因它使我想起一些邪术,我不想与它们有关系。

抑郁症是病人自杀的前奏,在美国自杀很普遍,每年大约有二万五千人,占常见死亡率的第十一位。在未成年的青少年中,它仅次于车祸造成的死亡,而且每有一个自杀成功的人,就有几个自杀未遂或有自杀倾向的人。和那些有坏的死后经历的人一样,他们不肯讲出来,也很不愿加以讨论。他们隐藏它,是认为那是不体面的事,这种精神上的痛苦和创伤,多半需要精神上的释放才能加以讨论。

由于精神异常的病人逐渐增多,安定剂和抗抑郁剂变得十分畅销。在美国,安定剂仅次于阿司匹林,成了最时兴和最赚钱的药物。

下面是一个精神沮丧,并反复发作的五十四岁主妇的事例。

“没有任何人爱我,我的丈夫和孩子视我如奴仆,除了做饭和打扫屋子,我在他们眼中就象不存在一样。一天晚上,我气哭了,但没有人理我,我不愿再活下去了,我告诉他们我要死,可是他们仍不理我。于是我吃了一瓶安定药片,约有五十粒之多,我知道这是犯罪,但活着不也是受罪吗?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

当我昏迷时,我记得我一边转一边落入一个黑洞,以后我看见一个发亮的红点,它渐渐地增大,这是又红又热的火,我不得不停下。地上的粘泥沾住了我的脚,使我无法移动,那令人无法忍受的热气,叫人难以呼吸。我急忙喊叫说:"主啊,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次又一次的祈祷,最后不知怎样,我又回来了。医生说我昏迷了两天,他们曾给我洗过胃,至于我在地狱里的经历,他们讲可能是药物引起的错觉。我不相信,因为我以前曾多次吃过安眠药,但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

另外一个沮丧的妇女,是一位有个二十四岁女儿的母亲,她的女儿因与其男友不和而自杀。在女儿的丧事之后,她自己也服了过量的安米妥自杀,她希望这样能和她的女儿见面。但她并没见到她的女儿,她发现她进入了地狱,在一个很大的洞穴里,两个魔鬼把她放在床单中,上下地乱抛。她说,那魔鬼有可怕的眼睛和尾巴。经过洗胃和抢救,她恢复了知觉,别人告诉她,说她的经历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始终不能相信。通过这件事,她有了新的启示和领悟,她建立了一个组织,专门帮助那些自杀未遂的人,从精神上给予安慰。

自杀的结果是什么?自杀能达到预期的目的吗?自杀果真没有痛苦吗?最近我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一对已退休的夫妇,他们在社会上很有声望,但却没有孩子。这太太因慢性肺部疾病,造成了严重缺氧和神志紊乱,需要长期住院治疗。当她的丈夫得知她需要长期住院时,就决定将她带回家中住几天,希望家中的环境可以减轻她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紊乱,同时也方便他照顾她。由于不愿意看见他的妻子遭受不安和痛苦,他决定用自杀来解决一切。他先朝他妻子的头部连开几枪,然后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他的朋友,接着他又向自己的头部开枪。不幸的是,这个丈夫死了,而他的妻子仍旧活着,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人想改善他坏环境的企图失败了,因为他用了一个错误的方法。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我也犯了错误,因为我只注意这长期卧床的病人,却忽视了那做丈夫的沮丧和失望心情,我没有和很少祈求神的帮助。通常,在紧急的时候,我会很自然的向神求助,但在较长的失望中,我会自己去寻找解决的方法。   

真有死亡的天使——死神?

为了指出并非所有事例都涉及到光明的天使,布特举了一个与"死亡的天使"相遇的事例。中西部科罗拉多精神健康中心总监、临床心理学家菲利普·史域克医生(Dr.Phillip Swihart)有这样的记录:

“那是一九六七年一月,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遭到袭击,被人拳打脚踢,几乎死去。在医院里,医生们整晚观察了我的病情后,决定早上要给我做开腹探查。……当我在手术室里等待做手术时,我感觉到一种力量,我想"是时候了",以后一切都变得黑暗了。我不记得在黑暗中呆了多长时间,但我看见了我过去一生中的所作所为。我信主的时候年纪很小,信主后的每一时刻,每一种思念、每个行动,及我过去做了但忘记了的事情,都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都是一闪即过,但却十分真实和生动,使我无法怀疑这个经历。

在我目睹我过去一生的全部时间内,我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以后我堕入到一个完全黑暗的,好像是一个大空房子里,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我问那力量我是谁?他是谁?我们不是通过话语,而是通过一种力量在交通。他回答说他是死神,我深信不疑,那死神继续说,我的生命不应该如此,他可以带我走,不过他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应该回去,他还说我不会在一九六七年死亡。我又回到我的躯体中.我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复苏室里。我被这次的经历深深吸引着,以致连自己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形象,和在那里呆了多长时间也没有注意到,我所见的一切都是那么栩栩如生,它们使我坚信不疑。”

“一九六七年下半年,我被一辆汽车撞倒,它压着了我的颈部和肩部。同年近年尾的时候,我又遇到了撞车事件,两辆车子都叠起来了,在这两次车祸中我都没有受伤,而两次车祸也都不是我的错误造成。我没对别人说过我的经历,我不愿他们认为我是疯了,但这经历是真的,我坚信我见过死神。”
   
多种的经历

我曾与部分有多次死亡经历的病人交谈过,他们都说开始遇到的是坏的经历,但以后都是好的经历,迄今我尚未听到过有先好后坏的经历。有些和我前面报告的那个实例很相似--即那个说他到了地狱中,而后求神救助又有了好经历的病人。

下面我想再叙述一个类似的例子,但这个例子却令我难以解释。被卷入者是一个坚定的基督徒,一间主日学的发起人和教会的终生支持者。他有过三次不同的心脏病发作,三次不同的心房颤动,三次成功的复苏和三次不同的死后经历。他说第一次是可怕的,另外两次却十分愉快和美好,他这样对我说:

我不记得第一次昏过去的情况,他们说我已经死了,但当我醒来之后,我看见在我的左胸和胸骨上部,有两块小碟子般大小的红地方,他们说这是放电极板造成的,不过我一点也不记得。还有,当我醒来时,你曾问我发生过什么事,我只记得一件事,就是我眼前一片黑暗。

然后我发现自己身上爬满了红蛇,我弄不掉它们,因为才弄掉这条,又有另一条爬上来,那情景真是可怕!后来,我被一些东西拉到地上,又有一些爬行物爬到我身上,其中有些象红色的胶冻,我大哭大叫,但没有人理我。

我发现四周有很多人,他们的处境与我相同,有的也在哭叫。我从未见到过火焰,也没看见什么魔鬼,我看见的就是这些爬行的东西。记得当我醒来时,虽然觉得胸部很痛,但我非常高兴,因为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又重见我的家人。我不愿再回到那里,我确信那里是地狱之门。除非有我尚不知道的秘密,没有什么表面原因,那病人的情况就转变了。

下面是他第二次经历:

由于反复发作的胸痛,护士把一条管子插入我的鼻腔,给我吸氧,然后她说她要去拿一支止痛针为我注射,就在她说话时,我一定是昏厥了,因为她向门外的值班护士大叫:"快点来,里福先生心脏停跳了。"接着一切都变的很暗了,以后我看见他们在抢救我,但是很奇怪,那时我觉得十分美好。就在我想转到一边去看看我的脸,好证实那是否是我的躯体时,又进来三、四个人,有一个男孩子是管氧气的,其他的好像是别的病房的护士。渐渐的,一切由暗变成黑暗。我穿过了一个长廊,片刻后,我发现了一个针尖般大小的亮光,它慢慢的增大,好像一个白色的飞鸽,但它没有停止,仍在不断地变大、增亮,直到整个地区充满了美丽灿烂的光。

我以往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我发现自己正漫步在一片青草地上,我看见了我早已死去的哥哥,他看见我非常高兴,于是我们就在草地中央互相拥抱,我哭了,以后我们又手拉手地走上了一个山坡。我记得爬上山坡后,来到了一个白色的篱笆前面,在那里有一个栏干挡住我,有一种力量阻止我过去。我没看见任何人,但我却无法超越那个篱笆!其次我记得,我感觉到胸部被打了一下,有人在挤压我,我想我的肋骨断了,我马上睁开眼,看见了你,我真不愿回来,因为我看到的美丽情景,简直无法形容!

这是他的第二次经历,虽然他能如此描述这段奇异的经历,但却不能回忆第一次的痛苦经历,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经历会发生在他身上。他第三次的经历仍然十分愉快:

我飞了起来,在我的下面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是我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城市。城里的人都穿着白衣服,整个天空比太阳光还要亮,我降下来,在城市中行走……但当我发现我回到自己的躯体时,就感觉到那使我心脏复苏的可怕电击,要不是为了我的妻子,我真希望你们不要再把我抢救回来。

最后,这个病人宿愿得偿,数月之后,他死于大肠癌,这次死完全与心脏病无关,但我却在常常想,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我的建议

在我们身体尚健康时,思考一下死亡,会促使我们在这短短的人生过程中,更珍惜时间。我们现在的生命并非永久,所以我们要对这一生负责。既然没有信心的死亡是没有意义的,那么,死亡对于那些没有信仰的人来说,就是人如烟幻灭,归于虚无。假若那些告诉我们看见死后生命的人,说的是正确的话,我们在自己生命问题上若投资错误,就是白白的浪费一生!

我记得有一位法官,患了影响造血系统的致命疾病--恶性淋巴瘤,他知道这种病的发展就象白血病一样,会很快死亡。在讨论他的病情时,他问我他死时是否会痛苦,我回答说不会,因为在他临终前我会给他用药,保证他不会恐惧和有所察觉。后来,我们将话题转入其他问题,如同别的病人一样,这个法官希望了解圣经,当我听见他盼望得救时,感到十分惊奇,因在过去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他要求我同他一起祈祷,我告诉他我不是牧师,但他不在乎,他非常高兴我答应他的要求。但我并不欣赏自己的祈祷,我甚至诧异自己会这样做,因为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很新颖。过去没有一个牧师能使他感动,现在一个外行人打开了他的心门,我深信神也会象使用我一样,去使用其他人。

同样发生在我身上的另一件事,是关于我医治的一位新闻记者,他患了胰腺癌,且到了不能开刀和无法救药的地步,而他本人也明白他的病情。我每天在医院查房时都看到他,不过从未和他谈起他快要死的情况。一天,他私下问我是否信奉神,虽然他是一位学识渊博的人,对哲学很有研究,但他不了解灵魂问题,仍在寻求人生的目的。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开诚布公的交谈,十分的友好和愉快,使我得到了许多从未有过的新的体会。他看了大量培灵方面的书,使整个人改变了,他爱护家人、关心护士,处处为别人着想。一直到去世,他都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将爱全然倾倒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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