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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 17: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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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3)
失约的死亡---记林静如的濒死经验(3)
灵魂脱离躯体的典型例子
灵魂脱离躯体的程序,通常如下:濒死的病人突然昏厥或在无痛下失去知觉,但他却仍能听见医生宣布他已死亡。随后他发现他已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于是,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在屋子里观察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看见医生在抢救他的躯体,有时因为视线受阻,他不得不绕过他人;他也可能会站立或漂浮在医生和护士的背后,从他们的头后面向下观看他们的抢救工作。他知道有谁在房子内,也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他很难相信自己已死了,且不信那个无生命的身体就是他自己,他感觉很舒服,那空了的躯体就好似一件奇怪的物体。
当他习惯了这种奇特的情况之后,就发现他有了一具超感觉的新身体。他不是一个鬼魂,正如以前一样,他有思想、有感觉,并可以讲话。不过现在他又加添了能力;他可以自由往来和做任何的事情,另外他也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当他经过一个长的,有墙壁的黑暗通道时,他可能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的速度可以或快或慢,但他不会碰着墙壁,也不会摔倒。当他到达通道尽头时,他也许会看见一个非常美丽和光亮的地方,在那里,他能与以前死亡了的朋友和亲属谈话。他可能会被一个光明使者或黑暗使者接见,那地方通常都美得难以形容,它可以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大草地,也可以是一个华美的城市;但也可能是一个无法描述的可怕的地牢或大洞穴。他过去的一生也许会在那一瞬间重现,好像是审判前的预告。 正当他与他的朋友或亲属一同行走时,就会碰到一个他不能超越的屏障,使他必须回转。就在那时,他突然地发现他已回到自己的身体中,他感到有一种电流的刺激,或因别人挤压他胸部而产生的胸痛。
一般说来,这样的经历对一个人的人生和性格,有着很深远的影响。若经历是愉快的,特别是当他发现死亡本身是不痛苦和无恐惧时,他将不再惧怕死亡,他甚至渴望这种经历再现。但有时,当他把这经历告诉他的朋友时,他可能受到嘲笑或讽刺。在这种情况下,他将会保守此秘密而再不述说,因为用话语来形容这些非地上的事情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当事者还遭到别人的嘲笑呢。至于那些不愉快的,或是遭受惩罚的经历,他更不会吐露半句。
可怕和愉快的经历可能会是一般多。如同那些有好经历的人一样,有可怕经历的人,也能看见别人在抢救他们的身体,同时也不相信他们已经死了。当他们离开房间以后,就进入一个黑暗的通道和潮湿的环境。他们看见一些奇怪的人潜伏在阴影之中,或在燃烧的火海旁边,那些可怕的情况难以形容和不堪回忆。所以它不象愉快的经历那样,容易得到比较确切的描述。
立刻同死亡后被抢救复苏的病人交谈,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因那时他们正在困扰中,需要帮助。也就是说,在他还没有忘记和隐藏起那些经历之前,和他们谈话可以达到最佳的效果。这些奇特的反面经历,将深深地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对死亡的看法,我没看到一个有此经历的人,永远是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
我是在看了伊利莎白·谷巴·露丝(Elisabeth Kubler-Ross)著的《在死和死亡边缘》一书,以及瑞蒙·慕迪医生(Dr.Raymond Moody)有关《生命以后的生命》的报导之后,开始研究死后经历的。我真不相信这些事情,他们的那些叙述太好了,太乐观得令人难以相信。当我年幼时,我受过了"好地方"和"坏地方"--天堂和地狱的教育。当我抢救的一个复苏病人,告诉我他曾去过地狱之后,我随即相信圣经是真实的。我认为有的人要到"坏地方"去,但是很多的叙述都是到"好地方"去,所以我想某些"好的"经历,可能是撒但(魔鬼)装作"光明的天使"(哥林多后书11:14)给人的一个错觉。或者那有美好环境的相遇地方,是代表一个"挑选的地点",即仅是个预先审判的地方,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提到有一个不能超越的屏障,病人都在通过屏障之前回到他们的躯体。例外的仅有少数,他们被允许通过屏障,到达那看来好像天堂或地狱的地方,这些我们将在后面讨论。
研究了这些结果之后,我认为瑞蒙·慕迪医生和谷巴·露丝所报告的,以及后来卡尔斯·奥斯和厄伦德·哈瑞森医生(Dr.Karlis Osis and Erlendur Haraldsson)写的《在死亡时刻》中的例子,不全是病人们自己的回忆,而是这几位医生的叙述。我发现大部分坏的经历,都被病人深深地压到下意识和潜意识中去了,因为它们令人太痛苦和受到困扰。所以当病人清醒后,他们只回忆那些好的经历,或者根本不谈任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还有部分病人,因为受到复苏术间断的影响,他们可以"死亡"和"复活"好多次,并有几次灵魂离开躯体的经历,可是他们记住的也仅是那些好的经过。
据我所知,与谷巴·露丝医生和瑞蒙·慕迪医生,以及其他的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专家交谈过的病人,都不是他们亲自抢救复苏的,而且他们同病人交谈的时间,并非即刻,而是在病人复活几天或数周后。我曾多次询问过我亲自抢救复苏的病人,十分奇怪的是,我从中发现了很多坏的经历。所以我认为,如在病人复活后即刻与他(她)交谈,就可以发现相等的好、坏经历。但是,由于许多医生不想证实有灵魂,就害怕去询问病人有关死后的经历。 很多年前,著名的精神病专家马耳斯医生(W.H.Myers),发表了他对在复苏即刻就进行交谈的意见,他说:
从一些刚刚由昏迷中醒过来的病人口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较多的东西,这些当时提供的情况,要比以后回忆的为多,并且应该立刻记录下来,这样可以避免它们从病人的潜意识中很快消失掉,即便病人将来不死,这做法也是必要的。
在我的研究工作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询问过一些曾使病人复苏的医生,在他们的报告中,"好的"和"坏的"的经历是相等的。这样加上我过去遇到的,就有大量的、足以信靠病例可以用来比较和探讨。
另外在公元八世纪,藏族的《死亡之书》也有首次记载。古代的观念和现代经历的雷同,的确令人感到意外。它们有关于灵魂离开身体的描述,和灵魂如何有身体的感官,只不过现在比过去更详细。据记载,灵魂在瞬间内可以穿过墙壁、岩石或者其他障碍物,也能随意行动。灵魂可以在光亮的环境中,遇见他们已死去的亲属。灵魂将根据他生前的所做所为接受审判,和有不同的命运。
其次,我看见一个早在一千七百年的瑞典著名作家,以马内利·斯伟顿保(Emanuel Swedenborg)的著作,他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在一次死亡中,他的灵魂离开了身体,他看见和清楚记得所发生的事,那灵魂离开身体的过程和发生在其他从死里复活的人身上一样。他首先遇见了天使和一些灵魂,他们在用同样的语言谈话,在那里天使和灵魂的话语进入了他的思想中。他发现他的朋友仍旧认识他,以前他曾讲过和做过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呈现在天使面前……在死后任何事物都不能隐藏。
对我更有价值的,是堪萨斯州的威尔斯医生(Dr,Wiltse)在一八八九年的报告,他叙说了雷尼斯医生(Dr,S,H,Raynes)治疗他的经过,这件事曾记载于一八八九年十一月的圣鲁易内、外科医学杂志上(St.Louis Medical and Surgical Journal)。有一次,威尔斯医生因患伤寒病昏迷,当雷尼斯医生发现病人停止呼吸三十分钟,而且在四个小时内扪不到脉搏之后,他认为病人已经死亡了,这时教堂的丧钟也敲响了。
当回忆他自己的死亡时,威尔斯医生说:
当我再恢复意识后,察觉我仍在自己的躯体之中,但那个身体和我不再有共同的兴趣了,我第一次用惊奇和愉快的眼光看着我自己。作为一个医生,我观察到自己身体构造的奇妙,(他明白到他自己是那个躯体的灵魂,所以这样想)按着人的定义,我已经死了,然而我与一个活人却毫无不同之处。
我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了,我看着这件有趣的事情在进行--灵魂与身体的分离……我清楚的记得,我的形状和颜色如同海蜇,又象一个肥皂泡被困在水管里一样,上下左右的漂浮,最后我脱离了身体,慢慢的上升,逐渐变成人的形状。我似乎是蓝色或半透明的,当我要离开房间时,我的肘部碰到了站在门里的一、二个人的手臂,但非常奇怪,他们的手臂毫无阻挡的穿过我的手臂,而那分开的部分,就象空气再结合一样,无痛苦的又连接起来。我马上定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反应仅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刚刚离开的那条长凳,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发现了我已死的身体。那个躯体稍微向右倾侧,好像是我经过千辛万苦才躺成那样的。我两脚靠拢,双手放在胸前,那苍白的面孔使我感到万分惊讶……有两个女人跪在我的左边痛哭,那是我的妻子和妹妹。我想引起人们的注意,想安慰和告诉他们有永生之事。于是我开玩笑般的向他们鞠躬,并举起右手同他们打招呼。我穿过他们,但他们竟对我毫无反应,这情况令我觉得好笑,我大声的笑了……最后我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只能用肉眼看人,却看不见灵魂。他们只注意他们认为的我,但他们错了,那不是我,真正的、活生生的我并不在那里。"
我想我现在多么好,仅在几分钟以前,我还患着很重的病,而且非常痛苦,接着我最惧怕的死亡来临了。不过目前这些已成过去,我仍然是一个人,有生命、有思想,甚至比以前更聪明了,我不会再生病,也不会再死了。就在这种极度的兴奋中,我跳起舞来,然后转身往门里看,发现我那个身体的头部已与我成了一条直线。 他接着说他被举起来,有一只手慢慢地将他送入空中,然后他就向前走去。
我因道路被石头阻碍而停下,心中奇怪为什么这么美好的道路被阻塞了,正当我考虑当怎么办的时候,有一块一个立方米大小的黑云飘到我头上,我察觉到一种不能看见,但却存在的东西从云的南面进入。那东西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它好像是一种极大的智能充满着这云雾……(而当云雾)在我头的两边稍为停留的时候……一些不属于我的意念进入了我的思想。我说这些意念是它的,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驾驭这些意念,它们好像是希腊文或希伯来文。但在我的感觉上,却如同我自己的母语一样,我觉得他在说:"一切都很好。"接着这个东西又告诉我:"这是通往永生之路,那些岩石是两个世界和生命的分界线,一旦你通过了,你将永不能再回到你的身体中。如果你在世上的工作已经结束,你可以通过这些岩石,但若考虑之后,你认为事情尚未做完,你仍可以回到自己的躯体中去……"我曾试图越过那界线,我接近它,当我抬起左脚要踏过那界线时,有一块黑云来到我的面前,我知道我应该停止。顿时,我的移动力和思想力都失去了,我两旁的手觉得无力,头也垂了下来,云彩碰了我的脸,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未经思想,我就毫不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我看了一下双手和所躺着的病床,就知道我已回到自己的躯体中,我惊讶和失望的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再死去!"我虽然十分的虚弱,虽然他们命令我不要出声,但我有足够的力量把我以上经历过的讲出来。很快,我复原了。
有关我以上所讲的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以及我当时身体的状况,有许多人可以做见证。另外如上所述,我身体在屋内的情况,他们也都在场和亲眼看到,所以,我一定是靠其他方法看见这些事的。
他如何能在无生命功能的情况下活三十分钟,我是无法明白的,因为只有少数病人能够叙述死亡和真正经历死亡。
一个讲述死后生命例证的,是一位精神分析学的老前辈容格医生(Dr.Carl Jung)。有一次,他因心脏病发作呈半昏迷状态。由于心脏暂时性停跳,他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他觉得他在一种发亮的蓝光中向上飘。后来,他在一座神殿面前停下,那门被一团火光包绕着。他说,他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美丽景况和激动的心情,因为他从未经历过,所以他认为那是一种集现在、过去及未来于一刻的奇异经历。在以往的历史上,描述过死亡经历或濒死经历的人包括爱迪生(Thomas Edison)、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伊利沙百·白朗宁(Elizabeth Browning)、艾迪·里根贝克(Eddie Rickenbacker),以及作家露意莎·美·实尔科特(Louisa Mae Alcott)和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的观察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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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病人有令人惊讶的回忆能力。他们不但能够把抢救时发生的事情正确的讲出来,还可以讲出我们所使用的抢救方法,以及当时屋内每个人讲的话,穿的什么衣服和衣服的颜色。由此可见,当病人昏迷时,灵魂是离体而存在的,而这种昏迷有时竟可达数日之久。
还有这样一个例子,事情的主角是一位护士,由于她有发作性的胸痛病史,我就去医院为她的心脏情况会诊。但是我在病房里找不到她,她的同房告诉我她可能去了放射科或是浴室。我敲了下浴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为了避免令浴室内的人窘迫,我慢慢的推开了门,想看是否有人在那儿。
当我打开门时,看到那护士正是挂在浴室门后的衣服钩上,她个子不高,所以当门被推开时,她就随着摆动起来。原来她把一个用做治疗有颈部疾患病人的软领,挂在衣钩上,然后又把这个软领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渐渐的弯曲膝部,直到昏迷。没有窒息或阻塞--仅是逐渐的眩晕,眩晕的时间越久,她下堕得就越严重。当我发现她时,她的脸、舌和眼都突出和肿大,面色黑紫,身体其他部分是死灰色,看样子呼吸已停止好久了。
我迅速把她从钩子上救下来,使她平卧在地板上,她的瞳孔扩大,颈部扪不到搏动,胸前也听不到心跳。我开始做心外按摩,她的同房也去找人来帮忙抢救。不久,氧气面罩代替了口对口呼吸,但电击后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表示心跳停止),没有一点反应。
于是我在静脉内给她多次注射碳酸氢钠和肾上腺素,并不断再加入其他药品,以维持她的血压和纠正休克,然后她就被送入重点抢救病房(深切治疗部)。她继续昏迷了四天,瞳孔扩大,表示大脑因缺血而受损伤。但奇怪得很,不久她的血压渐渐恢复正常,尿量增加,最后她所有的功能都正常了。数月后她上班了,而以前由于车祸造成的长期头痛,和严重抑郁状态,现在都消失了,好像那一段时间的脑部缺血,把她的这些病治好了。
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第二天,我问她是否能记得发生什么事,她讲:“我记得你抢救我,你脱下咖啡色的外衣,把衣服扔在地板上,然后你又摘掉你的领带,那领带的图案是白色和咖啡色相间的条条。那个来帮助你的护士看来很担心,我想告诉她我很好,但你叫她去找一个氧气袋和静脉输液用的设备,以后又来了两个抬担架的人,这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回忆--她那时是深昏迷,而且一直昏迷了四天。当我脱掉外衣的时候,仅有我们两个人在房内,而且她那时已经死了。那些从死中复生的人,可以讲出抢救时室内任何人的讲话,难道听觉是在死亡时最后消失的?我不了解,不过我将在以后的病例中仔细地研究它。
一个七十三岁的老人来我的诊所看病,说他胸中部有压缩性疼痛。他进门时,用手捂住胸部,走着走着,突然倒下了,他的头碰在墙上,接着抽了一、二口气,就停止了呼吸。我忙拉开他的衬衣,趴在他的胸前,听是否还有心跳,但心跳已经停止。于是我马上采用了人工复苏术,希望帮助他恢复呼吸和心跳,心电图呈示心室纤维性颤动,而每当我们使用电击时,他的身体就跳动一次,以后他醒了,挣扎的坐起来,但心室纤颤又发生了。他再次倒下,头碰在地板上,这种现象大约共出现了六次。非常奇怪,当第六次以后,静脉再给了一些支持药物并继续使用电击后,他的血压、脉搏都恢复,同时也持续稳定,不久神志也清楚了。病人一直活到现在,已经八十一岁。
有一天在我的诊所里,他想起他那反复了六次的临床死亡中的一件事,他说我当时曾对另一个与我一同参加抢救的医生讲:"我们再试一次,若电击再不成功就算了!"接着他问我:"你说算了是什么意思?你们在抢救的是我呀!"虽然他那刻不醒人事,但他听见了我讲的话,我当时真希望我没讲过那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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