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中共 一家三代7口人发出控告》
【编者按】一个仕途顺畅、风华正茂的青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急风暴雨中几乎被淹没,这场改变这位年轻人命运的,正是发生在中国大陆、由江泽民一手策划发动、妄图遮天盖地的,对修炼“真、善、忍”普通民众进行的一场全国性的、全面的政治迫害。而在迫害仍在继续的今天,文章的主人公以自身的经历为诉状,向中共高院、高检提起对迫害元凶——前中共总书记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现在,就让我们跟随作者的笔墨,走进这位年轻人的世界……
(大纪元记者伊铃报导)2002年9月的辽阳已经有了凉意,但离深秋显然还有一段距离。此时,郑治的心境已经如同严冬般的凄凉和萧煞。这位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正在经历他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劫难——面临被警察抓捕的险境。
自从2001年天安门自焚案爆发以来,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不断升级,全国各地都在发动大抓捕。辽阳地区到处风声鹤唳,气氛恐怖。当地警察开展网络式巡逻;当地报纸、电视天天都在报导,谁谁被抓了,谁谁被判劳教了…….各种信息渠道都在证实一个事实:很多人被抓了;有的已经抓到监狱、劳教所;有的已经失踪…….
郑治是辽阳153医院(现庆阳医院第8人民医院)的儿科医生,他于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所在的医院所有人都知道他炼法轮功。
天安门自焚案爆发,中共政府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更加深对人们的毒害,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谎言蒙蔽,很多人对大法、大法弟子仇恨、敌视。
大法蒙冤,同门弟子受迫害。为了把真相告诉人们,作为法轮功学员,郑治认为自己必须走出去,给民众讲清真相。而迫害却在步步升级,他随时面临被抓捕的危险。
生活的幸运儿
1971年出生的郑治是家里的独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在家里,他备受父母和两个姐姐的宠爱。郑治从小性格活泼开朗,喜好文艺,尤其喜欢唱歌。他的人缘也很好,朋友很多。他所在的儿科,人人都喜欢他,尤其是年轻人,个个都想跟他接近。
郑治的父亲郑维东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医生,退休前是153医院职业病科主任,在这个医院工作了30多年,常常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是医院的技术权威人物,论文发表在国内外专业杂志上,还被收入中国首部“寻医问药台历”。全院上、下员工见到他都毕恭毕敬。
郑治的两个叔叔都是当地省、市级政府握有实权的官员。郑家在当地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社会交往很广,家里人来人往,常常门庭若市。
郑治天性善良,对普罗大众有一种天生的同情。修炼法轮功以后,更懂得为他人着想,看淡自身利益。那个年代,医生收红包或者想方设法捞钱,在当时的医院已经司空见惯。但郑治从来没有多收过病人的钱。他说:“人人都不容易。医生本是救死扶伤,患病已经很不幸了,不能再增加病人的苦难。”
1998年,中国遭受大洪水灾害,辽阳153医院号召全体员工捐款,郑治捐了1,000元。这个数字对当时工作不久的郑治来说也不算低了。他的捐款额比医院所有领导捐的还多。为此,中国兵器工业辽阳化学公司还褒奖郑治为“先进青年”。
郑治所在儿科室主任也很喜欢他,把他当作科室的技术骨干。科主任还与他一道,把办公室布置得温馨而富有亲和力,以适合儿童就诊,减少儿童的恐惧。
后来,郑治又与同科室的儿科医生郭漾结婚,家庭幸福美满。在同龄人中,当时的郑治是个幸运儿。
追寻真理小时候,郑治有很多理想,也想用自己的才华报效社会。毕业以后,他看到了社会的很多阴暗面,看到太多的不公。“干什么都不像读书时想的那样,社会乱七八糟的。”他开始感到人生的渺茫。
一次,郑治独自到鞍山市郊附近的千山游玩,那里有一块叫“天外天”的石头。当时,郑治站在石头旁,望着四面八方的天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真有神佛,我这一生舍生忘死都要去追寻。”
刚想完,他看到头顶上空那块厚厚的云一下散开,中间形成一个圆圆的洞,洞深不得见底。头顶上的云层不停地旋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他有点害怕,赶紧下山了。
直到1994年底,在北京人民大学,一个偶然的机会,郑治获得了《转法轮》这本书,使他一下明白了人生中许许多多不解的问题,从此人生中什么谜都解开了。他感到很幸福,觉得找到了这一生“舍生忘死”都要追寻的东西。
厄运从天而降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了全面镇压法轮功。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抓捕、关入监狱、劳教所,数不清的人被打伤、打死,遭受酷刑折磨;大批民众受中共政府媒体宣传影响,仇恨法轮功,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弟子歧视、谩骂…….
那场席卷全国的迫害,把郑治的世界彻底打翻。从这一天开始,他的生活完全改变。
1999年7月21日起,郑治所在的153医院院长召集全院科主任开会,对郑治展开文革式批斗。那院长在会上大喊大叫,用威胁、辱骂的语言对待法轮功和修炼法轮功的郑治。
从这一天开始,直到2000年5月,郑治被天天逼到三楼会议室接受批斗、写检查,且不准工作,工资停发,每月只支付180元生活费。还有大会小会谈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郑治放弃修炼法轮功。
迫害升级
2001年天安门自焚伪案爆发,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断升级。一天,辽阳153医院对郑治展开大型批斗行动。
当时,会议室周围挂着大型横幅,上面写着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批判、侮辱用语,整个会场如同文革再现。庆阳公安局来了人,当地电视台来现场报导。院长在会上大喊大叫,极尽所能侮辱、谩骂。当地电视台把整个批斗会过程录下来,并在当天晚上新闻时段播放。
郑治家里的电话早已被监控,周围的亲友谁都不敢跟郑治联系。他的同事、同学、亲戚都被谣言毒害,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谩骂。他们与很多中国人一样,被中共的仇恨宣传误导,对法轮功带着仇恨、敌意。
郑治觉得这个世界已经黑白颠倒,自己正在被这个世界抛弃。所有人都躲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走在路上,明明是熟悉的人,对方就像没看到一样,扭过脸就过去了;有的远远地看到,干脆掉头转到另一条路走了。
走在办公室的走廊上,昔日见面嬉闹玩笑的同事突然变得疏远,看到郑治过来,一间接一间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好像避瘟疫似的;平时亲密无间的邻居一看到他回来,家家户户赶快关门。
郑治有好几个同学都在153医院工作,平时彼此关系很好,现在谁也不敢见面了;就连见到最要好的朋友也只能远远地对望,无法在公开场所说话…….
郑治所在的科室同事虽然之前对他很同情,觉得他太吃亏了。但从此以后个个都不敢跟他说话,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至此,153医院还是不放过他。 2000年5月,郑治被隔离到一个很偏远的哨所保健站工作,那里平时只有2、3个人,周围被电网围住。他已经被限制人身自由,只得到极少的钱做为生活费。
株连全家
1999年7月20日,郑治去辽宁省政府上访,期望向政府澄清事实:法轮功是好的,政府误解了。上访完后,他赶晚上的车回辽阳。
7月20日当天,郭漾正值夜班。第二天清晨,郭漾还未下夜班,医院院长带着一班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郭漾办公室,大声质问:“郑治哪去啦?”郭漾回答:“我值夜班,还没回家,不清楚。”
“那好,你回家带上衣服,跟我们走。我们兵分三路,分头派人去大连、沈阳、北京,一定要把他抓到。”那院长说完,要求郭漾马上回去拿衣服。
随后,这帮人开着救护车,带着郭漾来到郑治父亲的诊所。对郑老先生大喊大叫:“你儿子跑了,你知不知道?”正在嚷嚷时,郑治出现在诊所,他已经从省城回来了。
从这一天开始,郭漾被院长安排作为郑治的第一监控人,要求24小时监控郑治,去哪都要随时报告医院。同时,医院还安排一位主任负责监控。
从这一天开始,郭漾的工作被停止,停发工资,天天陪着郑治在三楼办公室挨批斗,写检查。院长带着几个人,轮番地给郑治施压。拿着那些抹黑法轮功的报导让郑治看,然后让他写检查;一会儿又是威胁。软硬兼施,不断地重复。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使郑治几乎精神崩溃。
1999年7月20日之前,郭漾并没有太关注法轮功,但她对郑治的人品非常了解。从7月20日以后,中共开始铺天盖地地对法轮功打压,让她非常震惊,她一下子明白了:这都是谣言。
她每天陪着丈夫,亲眼目睹丈夫遭受精神上的凌辱,她为丈夫感到难过,同时自身也受到极大的侮辱。院长用这种方式伤害她,她只有在旁边不停地哭泣,天天如此。那时,他们新婚还不到2个月。
那院长还故意在人多的场合,用侮辱的话数落郑治,让郭漾难堪。对郭漾同样使用威胁、嘲笑、刺激的语言,用另类方式逼迫郭漾离婚。
郑治和郭漾无论白天受了什么苦,回到家里,只字不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这样做,为的是不增加父母的痛苦。
对郑治的迫害无疑深深伤害他的父母。郑治是全家的依靠,郑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父母把其视为命根子。郑治父亲的医术是祖传的,中国传统习惯是传子不传女,父亲的医术正等著传给他的。
与此同时,郑治的父母也受到直接来自外部的威胁。为了让郑治放弃修炼,当地公安对他的父母扬言:“要把你儿子抓到公安局关起来。”
郑治的父亲本来身体很健康,这个从天而降的厄运降临他们家,使他承受不住这意外的打击,身体一下跨了,终于病倒。
有一天,医院又要召开批斗会。这一次,他们要求郑治的父亲来参加。当时,郑治父亲已经卧病在床,不可能去参加批斗会。院长还是不放过:“就用车子拉也要拉去。”
此时,郑治的母亲清楚地知道老伴已经受不住任何刺激。她决定站出来,顶替丈夫去参加对儿子的批斗会。
批斗会上,那院长仍然气势嚣张。他安排两位科主任先发言,一个是郑治所在儿科科主任,另一个是放射科主任。不过,这两位科主任的发言,讲的全是夸奖郑治的话,讲郑治工作如何出色,人品如何好……
两位主任在台上讲,郑治的母亲就在台下哭。两位主任讲完后,全场鸦雀无声。
此时,郑治的母亲站起来,对院长说:“我哭,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两位主任讲了公道话。”郑妈妈接下来把郑家的家史、郑家在医院30多年的工作、生活、为人处世,以及郑治及他二个姐姐的人品,历数一遍,并与当时社会上的青年人做比较。
“我支持他,是因为我知道法轮功好,做母亲的不会把坏东西介绍给儿子。”郑妈妈一边哭,一边讲,讲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全场又是鸦雀无声。最后,院长只好挥手宣布:散会。院长召集的这次批斗会没有达到他预想的效果。
郑治的母亲已经退休。一天,她去医院想看看儿子到底在三楼办公室干什么。走到那里,隔着门缝,她看到院长对她儿子大喊大叫,桌子拍得砰砰响,语言很恶毒。她一下明白:儿子、儿媳在医院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接二连三的恐吓,郑爸爸终于承受不住,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 2年以后去世。
亲眼看到心爱的儿子遭受凌辱,还随时有可能被关进监狱迫害;老伴又离世,还有……郑治母亲欲哭无泪,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她的世界轰然倒塌,她无法面对这一切,精神几近崩溃。
迫害还波及郑治的大姐郑伟和二姐郑权全家。郑伟家住辽阳市,一到敏感日,她家楼下就有辆警车停在那里,全家行动遭受监控,甚至邻居的生活也受到干扰。警察威胁郑伟:“如果不把你弟弟找回来,就把你抓起来代替。”就连远在北京的郑权家电话也遭到监控。
2002年,中共迫害法轮功进一步升级,辽阳地区开始大抓捕。一天,郑治一行三人相约出去发真相资料,结果遭到警察追捕。当时很多警察去抓其中一位跑得最快的,郑治和另外一个同伴从旁边的小路走脱了。
当天晚上,他们得知那位学员被抓了,警察正在他家里。郑治也被警察发现了,他正面临被抓捕。
他清楚地知道,这场迫害是被强加的,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没有错,在任何层面都没有违法。他不能接受这场迫害。
那时郑治的孩子出生才十几天,还没满月。这该如何是好? “不走吧,会被迫害,他们也跟着受连累;走吧,他们也受连累,没人照顾。”郑治很难决断。
郭漾清楚地知道丈夫追寻的是什么,她支持他。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子,此刻却显得那么坚强:“你总不能让他们抓住吧,抓住就是迫害,你赶快走吧。”
看着来到这个世界上才十几天的儿子,郑治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他连满月都还没有过,我就要离开他。这不是去出差、旅游,小别而归。这是生离死别,前程未卜,不知道未来如何,随时可能被抓捕……”
这对年轻的夫妻还没有体会到做父母的喜悦,就要面临生离死别。眼前的一切使郑治心如刀绞,那是用眼泪无法释放的痛苦……
郑治本是个善良的人,性格温和而感性,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对任何人构成威胁的人。他唯一坚持的是对“真、善、忍”的信仰。这是他生命本源的东西,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放弃。
后来,郑治的大姐郑伟来了。“你赶紧走吧,我准备了钱和衣服呢。”她让郑治在一个长途车站等著,随后会到那里给他送钱和衣服。
为了反迫害,为了做人的尊严,在亲人的强烈要求下,郑治不得不选择离开。
颠沛流离
到长途汽车站还有很长一段路程。郑治出门一看,感觉整个空气都是紧张的。打出租车肯定不行,坐公共汽车也不合适,太招眼。没办法,他只好顺着一条小路一直走到长途汽车站。
为了避免拦截,郑治就到长途车站的下一站等待。郑伟很快赶到了长途汽车站,给郑治送来了钱和衣服。郑治随后坐车到鞍山。几经辗转,他终于到了北京,投奔二姐郑权。
郑权看着逃难的弟弟,想到远在辽阳的弟媳和刚出生的孩子无人照顾,她感到心疼、心酸。一家人就这么分散两地,实在太可怜。一个月后,郑权冒着危险,独自1人回到辽阳,悄悄地把郭漾母子俩接到北京。
虽然一家人团聚了,可是颠沛流离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辽阳的公安很快获取了郑权的电话,打电话来威胁:“要到北京把你们抓起来。”
从此,郑权不得不带着弟弟一家东躲西藏。为了避免被抓捕,他们不得不经常搬家。偌大的北京城,竟然没有他们一家安身立命的地方。
郑治一家人这时已经完全没有经济来源,全靠母亲和姐姐们接济。夫妻俩带着幼小的孩子,在紧张气氛中艰难度日,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2年。
被迫离开中国
那时,辽宁的报纸、电视每天都在报导,谁谁被抓了…….从各种信息渠道得知,很多人被绑架了。事实上,已经有好些法轮功学员被抓捕了。很多人被抓到监狱、劳教所了;有的已经判刑,有的已经失踪。
当时,一些在安全系统工作的朋友告诉郑治:“像你们这些人走得越远越好,他们(中共)不会对你们手软的。”
郑治去医院看望生病住院的亲戚。这位亲戚一见他,不顾病中的虚弱,赶紧对他摇手:“快走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所有的信息都在印证一个事实:警察正在抓捕他。 “经济来源被截断,精神上受尽凌辱,现在又要随时被人抓进去,进行肉体摧残。”整个气氛非常恐怖,令人感觉这个地方再也无法生活下去了。
2005年,郑治决定离开中国。做出这个决定对郑治来说十分艰难。“我是多么眷恋自己的祖国,可是却不得不离开。”郑治心有不甘。“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不管你多么热爱这个国家,不管你多么想为这个国家作贡献,它还是要迫害你。”
郑治的心情极为复杂。“自己的祖国,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怎舍得离开?可是又不得不走。”现在,郑治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工资停发了,父亲的诊所也被停开,不发营业执照。大姐、二姐一家都受到连累。这个地方已经再无他容身之处。
情势已经让郑治没有犹豫思考的余地了。他选择可能最容易出去的越南和柬埔寨。“只要离开中国,到哪都行,至少没有迫害。”所幸的是,那些关心他的朋友悄悄地为他办好了护照。他很快就办好去这两个国家的手续。
最危险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郑治一家直接在北京上飞机,准备前往越南。
飞机已经在跑道上滑行,但郑治的心情并没有放松。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郑治突然百感交集:“再见了,祖国。我生活了三十几年的地方。本来是很热爱这个国家,如今却被迫离开。”
那一瞬间,郑治感觉特别眷恋这块土地上的亲人、朋友。“还没来得及给他们讲清真相,就被迫离开了。他们还在受着欺骗,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么样?中国还有很多淳朴善良的人,他们被欺骗、被谎言毒害著,他们真的生活得很危险。而我却没有尽到责任。”
飞机已经飞翔在蓝天白云中,可郑治仍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安全感。因为座位后面的那个显示屏还显示飞机在中国的领空,他们仍然有可能随时被拦截。
直到飞机越过中国的国境线,进入越南领空时,他的心情总算变得轻松了。心想,这下应该不会被拦截了。
途经越南
进越南海关时,郑治一家又面临语言障碍。幸好遇到一位会讲中文的留学生,帮助他们把整个进海关的手续办妥了。他们终于离开中国,进入越南境内。
望着这片陌生的土地,郑治一家人很迷茫:这里举目无亲,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郑治又在越南机场找到一个会说中文的人,请求帮忙写下去旅馆的地址,打车的路线。
晚上稍微休息一下,天一亮,郑治赶紧找人办事。他们已经得知,中共在越南很有势力。这里不是他们的长住之地,得赶紧离开。
郑治找到泰国驻越南使馆。泰国使馆工作人员又帮助找到一位做外贸旅游的工作人员。这是一位华侨后裔,大学学的是中文。他骑着摩托车带郑治去办理前往泰国的手续。
整整跑了3天,郑治全家办好了从越南飞往泰国曼谷的手续。这位华人后裔一点报酬都没要,连每人5美元的手续费还是别人给的。
为了让郑治一家出关时不出现任何麻烦,这位华侨后裔亲自带着证件,把他们一家从机场一直送到直接上飞机的电梯上。
马上就要离开越南了。郑治回头一看,在越南短短的3天,得到一位热心华裔后代的帮助,内心很感动。可是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要离开了。
泰国之旅
到了泰国,郑治的心终于放松了。
那时已是冬季,曼谷却依然温暖如春。街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到处可以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郑治感觉特别轻松:终于到了一个自由的国度。他发现泰国人非常友好,无论提出什么,人人都热心相助。
在泰国同样举目无亲,郑治希望尽快找到当地修炼法轮功的人。安顿下来之后,郑治就用笔在纸板上写上中文,早晨到公园去询问那些锻练身体的老人家,希望能打听到当地炼法轮功的地方。这些老人很热心,他们用中文和泰文对照,同时给他写上,告诉他坐哪路公共汽车,坐摩托车怎么去……
令郑治意想不到的是,到泰国只是短暂的轻松。接下来,他很快发现这里并不太平。中共在泰国的渗透很厉害,几乎渗透到泰国各个权力部门。中使馆的安全人员直接在各个景点、公园拍照;通过渗透当地人士,收集法轮功学员姓名、手机号码,并建立档案。
郑治还获知,在泰国有很多中共情报人员,他们收买泰国警察,用不同的方式抓捕法轮功学员。那些大陆来的法轮功学员随时有可能被抓走,关进移民局监狱;甚至随时有生命危险。
郑治了解到,泰国警察根本不管不顾,直接抓人。他想不到,泰国本是个法制国家,人们是自由的,不应该存在人身伤害。但他看到泰国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很过分,强行抓捕,扭著胳膊,抬上车。有时候他会怀疑,联合国机构在泰国到底起不起作用。
郑治去泰国联合国总部申请避难,那里一个中文翻译员给了他一张地址,说:“法轮功,又是法轮功。你拿这个地址,到那个地方去办理。”
郑治按照这个翻译给的地址,找到一个类似教堂的地方。那里四、五个人都讲国语,跟郑治搭话的是一个讲北方口音普通话的人。他一进去就被要求提供证件,还问:“从哪来的?”
郑治一下紧张了,感觉不太对劲。“这个地址根本不是联合国亚洲总部的地址。这里不可能是联合国的办事机构。”他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这件事也使他意识到:联合国亚洲总部也被中共渗透。后来通过了解,他发现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个翻译果然跟中共有关系。从此以后,郑治害怕跟人接触,更少跟人说话。他已经明显感受到泰国的恐怖气氛。
这件事显然给郑治更增加了恐惧,刚刚放松的心情又重新紧张起来,看来泰国也不是久留之地。为了避免被绑架和随时被泰国警察抓捕,郑治一家人出门特别小心。他每天出门时都被家人叮嘱:“一定要小心,遇到危险要及时通知联合国亚洲总部。”
郑治也接到联合国亚洲总部人员的叮嘱,如果被泰国警察或中共特工人员敲门,或抓捕,一定先打电话给联合国驻泰国亚洲总部。
一次,他在街上,忽然被泰国便衣警察包围,要求他出示证件。真巧,站他后面一位男士立刻亮出了证件,那些便衣警察一看,吓得赶紧四散而去。原来这位男士是当地一位政府官员,郑治因此侥幸逃脱了这次抓捕。
在此期间,郑治思念家乡,思念亲人。他打电话给大姐,希望她们能来泰国看他。郑伟舍不得弟弟,于是来到泰国看望弟弟一家。
没想到,郑伟出来以后,警察很快去她家找人。她也回不去了。
飞向加拿大
所幸,联合国驻泰国难民署已经为郑治一家联系了去处,加拿大政府伸出人道援助之手,愿意接收他们。
联合国官员高兴地对郑治说:“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选择去美国,那样就可以见到你的师父了。”郑治回答:“我确实很想去见我的师父。但是,这场迫害让我的亲人承受了很大压力,有些亲人没明白真相,我要先找到他们,让他们明白真相。然后,我再带着他们一起去见我的师父。”
当时,那位官员和翻译一下子愣住了,沉静片刻以后,这位联合国官员郑重地说:“我终于理解了,你们炼法轮功的人不是为了自己。”
该联合国官员还给了郑治一封信,信的下面有联合国相关机构的电话联系方式。告诉他们,如果在路上遇到军政府人员拦截,一定先通知联合国的相关机构。还特别叮嘱:任何时候都不要去回答问题,以免发生冲突。只是把这封信递给对方,然后跟联合国机构取得联系。
联合国亚洲总部为了避免郑治一家在亚洲被拦截,特别安排他们直接飞往欧洲,从维也纳再飞往加拿大。
2007年9月18日,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当天下午6点,从维也纳飞往多伦多的班机缓缓降落皮尔逊机场。郑治一家五口人(郑治一家三口及郑伟母女)顺利登陆多伦多,他们来到了自由民主的国度——加拿大。
历尽艰辛、长达五年多颠沛流离的生活,终于结束。
转眼之间,时间的转轮已经转到2015年。郑治一家在加拿大已经生活8年了。在此期间,郑治的母亲、二姐一家、大姐夫等其他亲人也陆陆续续来到加拿大。他们一家终于团聚,在这个民主自由的国度里,平静地生活着。
在这里,他们可以自由地炼功,可以自由地对民众讲真相,和全世界大法弟子一道,共同反迫害。在这里,他们再也不会遭到迫害,相反,他们还受到警察的保护。
对于过去的经历,郑治表示无怨无悔。一路走来,心中有的只是感恩。他特别感谢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给他指点迷津,指导他如何做个好人、做更好的人……
谈起往事,郑治泣不成声,难过得讲不下去。看得出来,他承受了很大委屈,很伤心。是的,这场迫害使他和他的家庭失去很多,几乎剥夺了他们一家本已拥有的幸福生活。
然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郑治的身上始终找不到一丝仇恨的痕迹,他没有怨恨任何人。对于那个带头整他的院长,还有那些抓捕他的警察,他统统都没有怨恨。
“只觉得他们好可怜,他们不明真相。”郑治平静地说,就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他还说,在遭受迫害期间,一直有好心人暗中保护他们,否则,他们的遭遇会更惨烈。这些人中包括当地的“610”主任和医院的副书记,他们都在不同程度上为郑治提供一定的保护。他从心里感谢他们。
郑治始终念念不忘别人的好。大姐、二姐对他的情深义重;父母的恩重如山。逃难过程中的那些好心人,北京机场工作人员给他提供行李运输的方便。在越南时,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语言不通,连旅馆都不知道去哪找。多亏一个在中国留学的越南学生相助,让他顺利过海关。还有那位越南华侨无私的帮助,让他顺利前往泰国。
在泰国,郑治感受当地民众的友善,还有驻泰国联合国难民署的保护;加拿大对他全家的人道援助;所有的一切,他总是念念不忘。
所有那些给予过帮助的好心人,他都心存感激:“当初太匆忙了,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就走了……”
对于曾经让他饱受心灵创伤的国度,他有的是深深的眷恋和歉意:“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祖国,出走异国它乡。那是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也想报效祖国,我也想为国家奉献一份力量。”
离开祖国的那一刻,他想到的是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中国还有很多善良的人,那里还有很多乡亲和朋友没有明白真相,他们都是可贵的生命,他们还被谎言迷蒙着,不知道未来他们会怎么样?”
即使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郑治想到的还是别人,那些受蒙蔽的乡亲,那些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
如今,16年过去了,中国大陆的迫害还在继续,但时局已经发生很大变化。全球诉江大潮正在兴起,郑治一家人也加入了控告江泽民的行列。他们全家三代7口人,包括郑治的妻子、母亲、儿子、大姐、二姐、外甥女,他们将以“反人类罪、酷刑罪及群体灭绝罪”共同控告江泽民,并要求中国政府赔偿损失。
郑治说:“这场迫害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我们控告他,不是为了报复。因为我们修炼人没有恨,也没有敌人。控告他,是为了那些千千万万被谎言蒙蔽的人们,特别是中国人。用法律形式让他们明白真相。让他们看一看,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发生的罪恶是真实存在的;从而吸取教训,让罪恶不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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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小枫林依然静悄悄,微风吹来,树叶发出轻微的撞击声,似乎在向蓝天白云诉说:岁月无声的流逝,人间却在不断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历史终将翻过这一页,一切将回归宁静,人类终究要回到正常轨道上来。那时,将是阳光普照每一个角落的时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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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聪明、正直、共产党员三者不可得兼》
“聪明、正直与共产党员,三者不可得兼。”这句话的发明权并不在我,但却说出了一个很深刻的道理。
聪明的人都看得出来共产党的残暴和腐化,连中共自己的高官都在拼命捞钱,然后把子女往国外送,此时聪明人入党也不过是为自己寻找做官、贪污再往国外跑的机会而已,这显然不是个正直的人。
如果一个人很正直,但却天真的认为中共“为人民服务”、“大公无私”,并加入其中兢兢业业地奉献,这个人显然算不上是聪明人。
一个既聪明又正直的人是不会入党的。这个道理很简单。
中共的高官们一定是深刻地了解这一点,他们有聪明而无智慧,所以就制定了一系列的“聪明”政策。
中 国社会的堕落是中共有意引导的结果。一个社会如果都是正直的人、是非分明的人,共产党根本无法生存。中共镇压法轮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它觉得权利受到了威 胁。法轮功主观上对中共毫无威胁,但从客观上来说,修炼者因信仰真、善、忍而带来的道德升华,就让中共这个从头腐败到脚的政党很难堪。
江泽 民上台前,中国即使有妓女,人数也相当有限,不象现在俯拾皆是。中共“扫黄”的主要目的与其说是为了净化社会,倒不如说是为了罚款“创收”。据北京师范大 学金融研究中心主任钟伟在2002年的保守估计,仅色情行业一项,就直接给社会“贡献”五千亿的GDP,加上“小姐”们的消费以及带动的相关产业发展,一 年至少贡献GDP中的百分之八,相当于中国每年官方声称的GDP增长总量。对于中共来说,经济发展的有效性几乎已成为其执政合法性的唯一来源,它怎么可能 真的去取缔色情业?
而色情业另一个重要的“意义”在于,人在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时,首先就要抛弃廉耻,是非就会模糊。反正大家一起堕落,就显不出中共的堕落了。
在 另一方面,中共不遗馀力地实行愚民政策。直到今天,中国的人均教育费用全世界倒数几位。这还是愚民的一个方面,而另一方面更为恶劣,中共封杀关于人权与自 由的最基本启蒙思想,对于近代史、特别是党史部份不遗馀力地篡改,对于互联网不遗馀力地封锁过滤,使民众生活在声色犬马的资讯丰富、而新闻消息来源于中共 一言堂、正确的党史基本空白、对于人权与自由的认识不如十七世纪资产阶级革命之前的时代。
聪明、正直与共产党员,三者不可得兼。当人既不聪明,也不正直的时候,中共就可以耍弄各种花招儿,玩弄民众于掌股之上,使其邪恶统治苟延残喘。然而一个社会失去了聪明和正直,这个国家和民族还能有希望吗?
《九评》还原历史真相,给民众一双慧眼,并通过内省反思,走出道德重建的第一步。中共实在是大限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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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读者:
共产邪教组织为害人间已久,为祸之烈亘古未有,尤其以中共邪党罪恶滔天为甚。“天灭中共”是日益临近的巨变、劫难(中共以及中共组织成员的),绝非迷信、绝非诅咒,这是宇宙永恒天理的展现。慈悲的法轮大法弟子将这一重大信息传达给世人,目地是挽救被邪恶中共欺骗劫持即将走向生命毁灭的广大中共成员。请中共组织(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成员,抓紧稍纵即逝的机会,惊醒自救,退出中共犯罪组织,在天灭中共到来时免遭为其陪葬的悲惨结局。明智者已经听懂了这大灾变降临前的疾呼,目前已有过亿的中共党、团、队成员声明退出中共。为帮助人们正确理解退出中共的自救,在此有几点需要進一步具体说明:1.所有被该组织自己认定的已经不是该组织成员的人,如,超龄的、逾期不交党团费的、开除的,等,都不算数,都仍然是该组织成员,都需要退出。2.这里所说的退出中共,并不需要人们去本单位的党团组织,做退出组织的行动(当然你若有此勇气完全可以同样算数),而是以口头或者书面(包括互联网)对外界明确的表示自己退出该组织,就是退出该组织了,也就是说必须要有公开的、明确的退出该组织的表示,才是退出了该组织的有效标志。说白了这是你在向“天”表明你对中共犯罪组织的态度,你在做、天在看。3.被骗入少先队组织的少年儿童,不在天灭中共淘汰之列,但是,一旦成年或者加入过少先队的成年人,必须退出。4.退出声明在任何网络发表或者户外张贴均可,向本单位所在组织发出声明同样有效。网络发表或户外张贴的声明落款用真名或者小名、化名均可。5.给别人代办退出的,必须征得本人同意,否则无效。6.退出后该组织的党团费是否缴纳或组织活动是否参加均无关紧要,但是,诽谤法轮功的活动不可涉足。下面提供两个在网络上办理退出的途径:(1)http://jiu03.nicolas.gr/10/(这是海外专门办理退出邪党组织的中文网站,打开页面后按要求填表即可。);(2)gczxkx@outlook.com (笔者的电子信箱。为避免您的邮件被拦截,请你:1,邮件标题随便填一个数字,别的不要写。2,邮件内容写上退出人的名字、曾加入过的组织,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写。为你代办退出后,会以电邮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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