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铁队长陆纯心
已有 53 次阅读2022-3-7 10:03
|个人分类:正统小说
【铁队长陆纯心】
【珍惜 著】
【长篇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连环杀人案,迷团重重,粉裙淫女频频遭害。队长舍妻抓贼,凶手是……
多情警花,倾慕英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惜以身相许,能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吗?……
精明诡诈的刘金高有才无德,警匪一家,机关算尽,对陆的正直、能力、荣誉,妒嫉的要命。他最高兴的是看见纯心倒在血泊中,于是他……
残花朽木当须射,莫叫春风枉断肠。他的悲惨能否避免?是谁害了一位英才?他是罪人吗?
纯心的正直,腐败的体制能容下他吗?他将何去何从?他将走向何方……
敬请观看同修录系列之——《铁队长陆纯心》
注:本故事是根椐真实事件改编而成,迫于当前形势,故事地点不一定在大连。只是借一方水土,表现人间一道风彩。
第一回
陆小队长破奇案
红颜薄命是迷团
陆纯心,男,一九五零年出生,职业警察。八十年代一直在大连某刑警队工作,为人正直,多年来立功受奖,哪里基层领导、警察违法,总被抽调去进行调查,不偏不倚,搞清问题如实上报,因此得罪一批小人,还扬言十万元买其人头。毛泽东搞的文革害死人无数,中国经济已进崩溃边缘,后来不得不重用知识份子,业务骨干,因此破格提为刑侦队长。自当了这个差,工作更加辛苦,有时半夜出动,妻子丁华只得在担心中伴着儿女入睡,自叹谁让自己选择了他。
七月的天气很热。这天傍晚,好容易无事,出了家门随心漫步。
忽听:“这不是纯心吗?”回头见是邻居温大山,此人现年四十三岁,长女旭柔十八岁,次女素素十七岁,正在上学。“大哥这么闲着?”大山道:“走吃瓜去。”两家甚熟也不客气。大山家两室一厅,五口人勉强住下。瓜开后与温母三人边吃边聊。大山在国营编织厂当保全,妻严萍在织布厂工作,辛苦供着两个学生,家里经济很紧。旭柔是个懂事理的姑娘,为了减轻父母负担,打算辍学。大山正为此苦恼。陆想想道:“还得读大学,现在苦点将来就好了。”大山道:“我也这么想,可旭柔这孩子主见特强,她决定的事,很难挽回。”
正说着,门外莺声燕语,银玲串串,姐妹笑着进来,齐道:“陆叔叔好!”陆摆摆手道:“好好,快来吃西瓜。”姐妹性格皆然不同,旭柔天生大家闺秀气质,站坐有相,举止稳重,而小妹蹦蹦跳跳,一副活泼样子。娇呼一声跑过来,启贝齿便吃,旭柔则站在一旁道:“叔叔,今天好有空?”
陆道:“听说你中了女状元,特来看你!”旭柔嫣然一笑道:“叔叔笑我,俺正想下来打工。”“为什么?”陆擦擦手问着。旭柔粉黛低垂道:“不为什么,学习太苦了。”温母道:“瞎说!柔儿最喜念书,又诗又画,怎么嫌苦?只因穷,让位小妹。”素素登时放下西瓜,杏眼含泪道:“你不读,俺也不读!你明明比我学习好,辍学让我一辈子心不安?”柔上前哄道:“妹,你可别误会,姐不上学可不等于不学习还有夜大啊。”陆道:“对,夜大很好,学专业,但必须自学能力强,不少人荒料了。”柔道:“我天生会画画,俺想学服装裁剪,我对服装设计特感兴趣。”陆赞道:“行,大连服装厂兴起,人才奇缺,学好绝了……。”
众人正议论着,丁华匆忙找来道:“纯心,有事!”陆急忙站起,众招华吃瓜,华笑拒,二人急回。陆接电话道:“我马上到。”急到警局,女警钟一桃道:“队长,大队长在会议室等你。”陆急到会议室,只见大队长刘金高副大队长赵本利,王会全,中队长张林、沈彬、韩勇,马金财等俱在。陆问:“怎么事?”见其他几位‘吊儿郎当’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刘金高道:“近来连继发生两起命案,都是粉色连衣裙少女被杀,令群众不安,此案由你去破,散会。”陆道:“哎哎,怎么都走了?”刘道:“让一桃告诉你。”说完与众人搓麻将去了。
啪!陆猛拍桌子道:“吃喝玩乐,一干正事都是缩头乌龟。”女警何婉茹仔细欣赏着,她对陆的什么动作都喜欢,包括发怒。二十五岁的她,出生干部家庭,父亲何宝山是税务局干部,家有钱,从小娇生惯养,长的苗条漂亮自命不凡,马马乎乎警校毕业,心高气傲,没几人放在眼里。但一入警队立刻迷上陆队长,原因是其他领导见面色迷迷样子,恨不得用目光扣开那丰乳外衣,由此她更加高傲的挺胸抬头。
而陆队长对其视而不见,不但不讨好,常常喝斥,气的她哭跑数次,心中骂道:什么东西!我父母都不敢这么对我……什么东西?这么漂亮姑娘也舍的骂?我呸!自语着。少有,这东西有味!我呸!冷血……渐渐发现一天不见他像少了什么,难道我爱上他了?我呸!我怎么能爱上冷血!笑话……但又欲罢不能。 钟一桃三十五岁,鞍山人,从军队调来,与丈夫杨永富同在警队工作。一桃笑道:“别说他们了,说正事吧。连续十天内在中山街竟失踪两个女子,一个在虎滩公园发现,一个在垃圾箱中发现,都是被化学麻药捂昏后行凶。”说着拿出一叠照片,陆看看道:“去停尸房看看。”
这里很冷,并排二尸,白布盖着。陆看着尸检报告,左边姓名楚秀娟,二十岁,未婚,庄河人,在中山街七发酒楼打工, 于八五年七月十八日晚失踪,二十二日在虎滩附近林中发现。
右边姓名张蓉,二十二岁大连本地人,于二十一日晚与朋友玩后回家失踪,二十五日在中山街一垃圾箱内发现,法医说谋杀。
陆掀开布看看道:“确实刀伤致死。”一桃秀眉一挑问:“因何杀人?”“无非财色。”说完抬尸观看。一桃羞云浮现问:“为何这样杀人,如为色应留有精液?”
陆想想道:“怪哉!”这时杨永富进来道:“须要帮忙吗?”一桃见其眼不离尸,嗔道:“去走,你懂什么?”杨皮笑脸道:“俺不懂,从你身上也研究明白了。”“彪乎乎”一桃骂一句离开。
“你严肃点!去找个手电,放大镜来?”“是,队长。”杨转身而去,片刻与呆头张清进来。陆吩咐张抬起张蓉一条腿,打开手电查看起来。杨怪笑着细看。“走!”陆喝了一声,杨宿头而去。查看多时无果,又查楚秀娟,张清一声不吱,只是配合。二十分钟后,陆大喜,在阴门近处发现一滩干痕,张问:“啥?”陆用棉球沾水,擦下后道:“立刻化验。”“是。”张清领命而去。陆回到办公室洗了手脸后坐下,一桃献上凉茶道:“有什么收获?”“走路不哼哼都是好人!”“什么?”一桃不解。“世道变了,两个二十多岁姑娘,都不是处女!”一桃害羞笑笑。
一个小时后,呆头与杨跑来道:“太好了,是凶手精液,血型O型。”陆端茶一饮而尽。一桃喜道:“这下可疑份子,过一遍。”陆道:“去办吧。”三人走了,次日无果。陆道:“把人放了吧。”说完来到书记孙大有的办公室道:“书记,为了百姓安全,将此案登报吧?”“什么?(孙撇嘴道)国家需要的是稳定,为了两个女人,弄的人心慌慌,你我饭碗要不要了?”“这是为大家安全,群众会理解的!”“可是领导不理解!”“凶手如此狠毒,还得有人遭害?”孙满不在乎道:“中国人多的是,死个千八百人算个屁!如果上报,敌对份子乘机煽动怎办?”陆甚气摆手道:“行行,你别整文革那套,动不动反动份子,怎么又平反了?”啪!孙一拍桌子道:“呔,你什么政治觉悟?你们无能!限你们十天破案,不然接受处份。”陆气的转身而去。
小组会议上,陆命蒋东风、毕全德、吴文格,王合、纪强、杨永富分成三组去各大医院查可有人私卖麻药。自己带一桃几人去了七发酒楼,见门窗紧闭,哐哐敲了好一会没人。婉茹不耐烦,咔嚓踹碎玻璃。张清道:“你怎么砸人东西?”“管不着!”清望着刁蛮的她不再吱声。
这时只听里面骂:“妈的,抢劫啊?”一白净满脸横肉的男子走出,此人正是老板肖七发。见进来二人,上前冷眼扫了通,见婉茹玉面光滑,肌肤如雪,樱唇嘟嫩,登时转怒为喜,笑道:“俩位是来取乐子的?”二人立知此处必是暗娼。婉茹道:“找你有事?”肖嘻笑道:“他好办有妞玩。你吗,由俺陪你得了,爷们牛子壮……。”婉茹臊的两颊绯红,啪!一个嘴巴。
肖大怒道:“妈的!臭娘们敢动老子,找死?”掏出一把匕首,见其玉指夹一证件,随后大叫:“警察咋的,你就随便打人啊?啊!”这时纯心一桃进来,众人持枪冲进后房单间,见三个嫖客与四个年青女子正云雨折腾。“不许动”“警察!”“警察!”那几人吓的抱成一团,一桃婉茹退出。肖七发外强内干,有些怕。
这时一嫖客站起穿衣道:“这不是小陆吗?”纯心见正是本区书记的弟弟冯山,酒楼是他与肖合开的。这家伙大长脸,细高个……在拔丝厂当书记。陆知其不好惹。而且嫖娼归扫黄组,不归重案组,道:“我找老板有事。”冯道:“七发,快陪陆队长说话。”众人来到客厅坐下。肖问:“怎么事?”陆道:“关于楚秀娟被害?”“嗯,她失踪那天穿什么衣服?拿什么包?跟谁出去了?”婉茹一气问着。“问这么多,俺怎么回答?”“一样一样答。”肖想想道:“俺只记的她穿一件粉色连衣裙,包吗,不记得了。”“她去哪了?”“听说她有个什么表哥住在附近。”“叫什么?”“不知道。不过俺服务员许敏知道。”“谁是许敏?”肖大叫几声。
许敏是方才床上一个,此时穿好衣出来:“来了。”陆见姿色甚好,可惜干这勾当,搞的脸与印堂黢青。与陆问答一会,见其知道不多,道:“屋中男人每人留下一块指甲。”婉茹剪下包好。许敏带路,众人走了约三里路,拐入小胡同,这里十分昏黑,时而有些灯光。
此时已是半夜十一点左右,来到一栋旧楼上了二层,门开后出现一干瘦男子约三十岁上下。一见许敏等人很惊慌问:“你咋来了?”陆等一拥而入。“你们干什么?”“警察!”“警察!”男子很害怕。陆命张清送许回去。只见满屋猪头肉等熟食。
“你叫什么名字?”陆问。“俺叫汪得财。”“哪里人?”“庄河。”“你做熟食有执照吗?”汪吓的吱唔道:“正在办理。”婉茹道:“胡说!俺盯你多日了。”汪笑道:“俺绝对是好肉。”“是吗!”说着按住猪蹄拽下一块吃了起来:“嗯!味道不错。”陆沉下脸,婉茹嘻笑着一下全塞入口中“没了”。一桃问:“你认识楚秀娟吗?”汪眼珠转了几圈道:“认识,她是俺表妹。”
“你见她最后一面是几号?”“十八日晚,她来看我,吃一点肉就走了。”“几点?”“九点十分。”“你确定?”“是,俺当时看表了。”陆问:“她穿什么衣服?”“连衣裙。……她怎么了?”
婉茹杏眼一瞪道:“你还装蒜!说,怎么害死她的?”三人一齐盯着。汪大惊道:“啊,她死了!什么时侯?”“她被人奸杀,扔在虎滩附近林中。”汪大叫:“不不,是谁干的?”“废话,知道还问你?”汪流下泪来,一下坐在凳子上。一桃问:“你表妹可有仇人?”“不知道?”边说边落泪。陆道:“留下你一块指甲。”汪点头剪下,婉茹包好。陆道:“你要保证随叫随到?”“我配合。”汪送众人下楼。
又到昏黑地段,陆边走边看边想象,过后又转了回来道:“走,再看看?”婉茹嗔道:“黑乎乎,干啥?”一桃跟着,婉茹嘟囊着。陆道:“咱们做个表演,婉茹你从前边过来,我扮凶手。”“好玩好玩!”一副孩子性,跑到尽头,大摇大摆过来,不见了二人,张望间,突然背后一只大手用手绢捂住口鼻,扼住其脖,将其拖到胡同里,婉茹闷哼挣扎着。“别动,不然杀了你”陆在其耳边低吼。婉茹初次与心爱之人如此之近,耳痒异常,气血翻腾,芳心乱跳,娇躯发软,难以站立。纯心将其抱起,来到胡同外边。一桃跟上问:“啥感觉?”婉茹将头偎在纯心肩头道:“愿此刻到永远!”一桃格格脆笑。陆道:“杀人狂抱你时,你有此雅兴,我真佩服?”来到街口,张清停车等着。
婉茹娇声浪气道:“再抱一会嘛!”陆一松手砰落地。婉茹呲牙咧嘴道:“坏死了!”陆喝道:“立正。”婉茹立刻站起。“以后工作时,不许随便吃人家东西!”“是。”“上车。”三人坐好。婉茹嘟囊道:“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冷血!”张清哈哈大笑。“笑什么?呆头!”婉茹敲其头几下,张驾车而去。一桃见其疯样,叹道:“八十年代女孩子,一代比一代开放,我这茬不行喽!”婉茹道:“党说旧社会封建礼教害死人吗!党员思想首先要解放吗。”陆不知为何听着就是别扭。
次日化验结果出来,楚秀娟身上遗精与汪得财血型一致。婉茹怒道:“果然是他,这丧门,真能装!”陆想想道:“不像是他。”一桃道:“血型都对上了?”陆道:“看他挺伤心,好像感情不一般,怎么会杀她!”茹道:“这还不好解释,表妹去看他,孤男寡女起了歹意……。”陆道:“一桃,你去通知街道办,让贴出告示,说近来专抢劫女人,年青姑娘小心,晚上别出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引蛇出洞靓美女
婉茹挥酒泼黑龙
一桃道:“书记不说怕引起恐慌吗?”陆怒道:“那么多女孩子性命不顾了?咱说是抢劫,已将问题缩小。去,有事我担着。”“是”一桃领命而去。婉茹道:“多余,凶手是汪财,抓起来一顿电棍敢不说!”陆道:“做警察破案要讲证据,要仔细,不然出冤案。”“证据都铁了,保证是他!”陆道:“我保证不是他。”“打赌?”“好!(婉茹胸脯一挺道)要不是他,你今后叫我干啥就干啥!”“要是他,你今后叫我怎么都行!”杨永富大笑道:“俺给作证!”
陆沉脸道:“闲的!叫你办的任务办了?”杨挠挠头道:“马上去马上去。”陆道:“张清你去走访张蓉情况。”“是。”清转身而去。婉茹撅着小嘴低着头。陆视而不见,拿出枪上好子弹插好。拍拍其香肩笑道:“走,带你玩去?”何喜形于色道:“你这样多好!凶巴巴的怪吓人的!”“对不起,快走。”二人又来到汪得财住所,不少人来批熟食,陆不吱声静静等着。望着酥嫩的肉,婉茹口水上来,趁陆不注意上去揪了一块猪蹄皮吃了起来,弄的小嘴油汪汪。陆又沉下脸,婉茹缩头笑笑赶紧吃完道:“下不为例!”
小贩们走后,汪问:“二位有事啊?”婉茹柳眉倒立喝道:“汪财,你老实交待,如何奸杀楚秀娟的?”汪大惊道:“哪有的事儿!”“你再说一遍与她当晚经过?”汪变毛变色又述了一遍,明显与先前不符。陆道:“你们吃饭了?”“没。”婉茹大喝:“你先前说吃了肉,现在又没,竟扯谎!说她身上咋有你精液,血型与你一样?”汪见其拿出手枪,吓的满头是汗道:“俺说俺说……其实她并不是我表妹,是老乡,她在七发酒楼干那卖身勾当,俺与她……,便好上了。那晚她来了,我们……我们又……,完后她走了……。”婉茹撇嘴道:“编的真妙啊?”“真的,这次绝没说谎。”说着又痛哭起来道:“其实我们关系很好,打算攒两年钱就结婚,没想到她……她……她……。”婉茹将其话记下道:“你现在是重大嫌疑人,要随叫随到。”“是是。”二人又走了。
陆走在街上,望着远近新建楼房工地道:“大道已隐,君不君臣不臣,男不男女不女,黑不黑白不白……。”婉茹歪头道:“队长,你才三十五岁,俺发现思想很封建?”陆正色道:“传统社会,坏的方面当然要废除,但好的方面要继承,你瞧瞧现在男女越来越不像话了。”婉茹不以为然道:“队长,你别太认真了,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
陆哼哼几声。婉茹走到前边倒着走道:“俺不信,温香软玉大美人入你怀中,你不动心?”陆道:“情欲人人有,但要节制, 自己有丈夫有妻了扯那干啥!没结婚更应自重!我告诉你婉茹,在我手下当差,你就得老实点,不然砸你。”说着挥挥拳。婉茹仰头大笑道:“好啊!俺正好没人养,你打我一顿,不用当警察了。”“赖上我了?”“对!”
陆笑道:“去你家问问大哥大嫂,不听话打你行不行?信不信他们准同意?”“也许吧!不过你称俺爸妈哥嫂?”格格笑了起来。“笑什么?”“你大俺几岁?”陆道:“十岁。”“可俺爸妈大俺二十岁,……你以为你聪明考考你,你比俺大十岁,再过十年,咱们谁大?”“同岁?”婉茹俺樱唇又笑道:“彪啊!”陆笑笑道:“你把我气糊涂了。”“所以我叫你大哥才对。”“少套近乎!”
婉茹道:“俺真的那么带恨吗?”陆歪头看看道:“挺可爱的,不过越好的女孩子,越应好好栽培,否则残花败柳,红颜薄命!”“哇!”婉茹双手掩胸,微闭黛目道:“哥哥呀!你这句带有磁性的诗篇,打动了俺的芳心啦!”陆咧嘴道:“呀呀呀,好酸哪,从哪学来的肉嘛话?女孩子呀!那些不切实际的爱情小说少看为好。”婉茹笑道:“俺就爱看嘛!俺给你来一段(清清嗓子)……梦中的琴弦拨动了,我的心哪!像那……像……。”“行行,我的心哪让你弄的唿唿悠悠,让我清醒点好干正事。”婉茹格格脆笑道:“俺一定用美色攻破你的心灵防线!”陆斜眼道:“呀呀你挺有本事的,俺家那口子可不是吃素的!”婉茹横道:“进化论是‘弱肉强食、势者生存’。”可怜这些军校毕业出来的人,满脑子马列邪论。
回到警局后,陆召开小组会议,杨永富、吴文格等道:“没发现特别情况。”张清道:“经走访,张蓉家人说当晚出去时,穿件粉色连衣裙……。”陆沉思片刻道:“不好,可别是变态杀人狂。”杨问:“啥?”陆托下巴望着窗外道:“在欧美港台影视或小说中,常出现这种人,因心灵受某种刺激,无处发泄而变态,对某种特征的男人或女人进行杀害、虐待……。比如本案死者均穿粉色连衣裙,如果不是巧合,今后凡穿此衣者都危险。”众人惊的大眼瞪小眼,“不能吧,小说中的事跑现实中来了。”
陆道:“现重点排查中山区二十到五十岁之间壮年男子。”婉茹道:“多余,俺说就是汪财干的!”陆道:“如果是他,你怎么解释张蓉之死,而且这二人均是风骚淫贱,汪财为色何必杀人,给钱便可上床。如是他早吓跑了。”众人点头。张清道:“据邻居讲她打扮妖艳,常与不三不四人交往。”杨永富道:“大海捞针啊!”陆道:“查重点,查不出也吓吓他短期内不敢做案。”“是!”众人领命而去。
书记孙大有十分不满,扣了陆小组奖金,将案子移交给沈彬小组,限十天破案,连续五天无果,几个家伙一商量,一不做二不休,便把汪得财抓来坐上老虎凳加电棍,屈打成招,伪造一份假口供,大队长刘金高审阅批过。中共警察高破案率就是这么搞出来的。孙书记非常满意,在工作会议上,表扬了沈彬批评了陆纯心。钟一桃站起道:“书记这纯是冤案,两案凶手均用麻药,经化验成份罕有,配方奇特,国内无先例,可见此人是化学行家,甚至专家级别。案卷上说医院卖的,哪家医院?医生是谁?有吗?再说汪财与楚秀娟同床共枕,何必为色杀人?”队长韩勇张林等见沈彬受奖很是妒嫉,起哄道:“就是,这也叫办案?今后咱们上大街随便抓来,一顿电棍准招!”
沈彬蹦起怒道:“放屁!犯人狡诈,不打能招吗?你们他嘛哪个少打人了?在报纸上吹唿的好听,文明执法,我呸!哪个文明了?”孙道:“别说了,沈彬你把一桃同志提出的疑点查明就结案。”沈彬点头。书记打个吹气道:“散会。”众人走后与刘金高低语道:“小妞子缠了我一宿,真他嘛刺激……。”二人怪笑连连。
张清众人回去后道:“什么东西?这分明暗示沈彬把医院漏洞搞定。”“可不是嘛又是冤案!”“别说了,让听见,中国冤案多了去了,你能咋的!”
数日后,果然医院方面解决,称丢失了麻药。孙大有又召开会议道:“七一八杀人案就这么定了。”陆纯心气的踢凳转身而去,书记大喝道:“你什么态度?别以为你有点小功劳就了不起,一个小小的队长,我照样治你!”骂了一阵散会。次日,突然有人报案,中山街一少女曲芳十八岁,晚上与同学玩完回家,被人捂口,幸好被行人冲散,女孩昏迷送到医院,陆带人赶到,经化验麻药成份相符。此女子打扮妖艳风骚,一桃一一记录,问穿衣,女答粉色连衣裙。婉茹啊了一声,问:“凶手可有特殊气味?”“酒,可能喝了许多酒。”众人查看现场,离楚秀娟出事地点不太远,而后回了警局。
孙书记面对现实,不好再马乎,便将沈彬训斥一顿,继续任命陆纯心为专案组长,众人大喜。沈彬垂头丧气放了汪财,对陆道:“看你本事了!”陆见话不对道:“希望多多合作。”“不不不,咱警队有您一人就够了!”转身而去。婉茹对其背影狠呸几下。陆根椐线索虚构出一人形,然后索定一些可疑人物。其中刘干棍、张小虎、葛秃子最可疑,
婉茹念道:“刘干棍,三十八岁未婚,张葛二人属离异……长的结实,爱喝酒调戏女人,被众妇骂作骚驴……。”陆摆摆手道:“行行,都不是!”婉茹格格笑问:“为什么?”“这样人,哪会配制那么高级麻药!”“他们不会买吗?”陆想想道:“查查黑龙。” “黑龙是谁?”“连这丧门你都不知!(杨永富进来答道)本地黑老大,胸前刻条黑龙,开个腾龙宾馆,他舅毛一虎是人大主任,黑龙贩毒、卖淫、逼良为娼,这家伙出售军火熏香蒙汉药……。”陆道:“永富你带婉茹去查。”“是。”
二人来到宾馆,只见四层楼,明亮大玻璃,底层舞池,白天无几人。夜来香见普通打扮没当回事,婉茹亮出证件,夜来香领到二楼一厅中,只见一伙男女正在吃喝。“当家的,狗子要见你。”婉茹见一三十多岁男子正搂个姑娘给灌酒,这家伙长的中等个,大眼、鹰勾鼻,络腮胡子,光着膀子,肌肉十分发达,一条金项链在他脖子上显的那么邪气。
黑龙有些不高兴,突然眼一亮,心想:好个小美人,长的这么性感迷人,腆胸、叠肚、翘臀、小脚、葱指、樱唇、杏眼。“去去去。”轰走怀中女人,转过脸笑道:“二位请坐,有何贵干?”这杨永富太不像话,见着酒肉,口水直流立刻坐下,婉茹也只好坐下。
杨拿起酒杯吱下了肚,黑龙又给满上,问:“贵姓?”“连我都不知!我是刑警队大名鼎鼎的杨永富,她叫何婉茹。”这些人一听刑警队全放下酒杯,四大打手白毛、狗尾、关雄、成磊互相对视几眼,赶走女人。杨永富道:“气氛不要这么紧张吗?”
夜来香登时笑道:“对对咱们是朋友吗!来来吃吃,边吃边谈。”说着夹上几块鸡肉,杨大口吃着,气的婉茹娥眉紧皱。夜来香边布菜边道:“俺家阿龙啊!最讲义气,行侠仗义,买卖公平……。”“是是,我有事请教阿龙兄弟?”黑龙眼不离婉茹道:“说!”婉茹扫了一眼众人。黑龙一摆手众人退下,杨永富简述经过,黑龙登时沉下脸道:“不知道。”
夜来香道:“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不懂那个。”婉茹秀眉一挑道:“龙哥不给面子了?”黑龙笑道:“给给,小妹启口,怎敢不帮!只是道上规矩……。”婉茹道:“打搅了,走。”站起身,黑龙一把抓住小手,觉的又软又滑,道:“小妹辛苦了坐坐,喝杯酒?”杨永富正有此意,婉茹挣脱不下,心中这个气,拿起酒杯哗泼其一脸,转身而去,黑龙大怒,骂不绝口。
陆派人各处蹲坑,半月无果,婉茹道:“怎办?凶手受了惊吓,躲了起来。”陆想想道:“引蛇出洞,我的直觉凶手就在这一带,他十分精明,可能盯着咱们呢。”张清问:“怎么引蛇出洞?”陆道:“得请一桃出马了,咱一桃可是警队最漂亮警花,出马便可将凶手引出。”边说边斜眼看着婉茹,一桃格格脆笑,婉茹撅着小嘴一副不服样子,众人见了大笑。陆沉脸道:“各位一定保密,这关系到百姓生命安全。”“是”众人走开,杨永富跑来道:“队长,你说俺老婆是警花,我开心极了,可小心,俺讨个老婆不易,若出事……。”一桃嗔道:“去你的,来不来咒我死是不是?”杨嘻笑道:“好心当了驴肝肺!”
众人依计划行动,由于陆管队严格,哪个人也不愿在其身边,张清是呆头,一桃婉茹是女性,多少给些面子,所以几人合作还不错。“一桃本有几分资色,特意打扮一番,盘头高挽,玉颊润亮,一套粉色连衣裙,身材丰满,乳沟半露,尽显少妇之美。她前后左右街穿行多次,夜间更是频频出动,一个星期无果。一桃道:“行了行了,让婉茹上吧,俺可受不了了!”婉茹道:“俺可不行,队长封你为警花了!”陆道:“我给大家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说过去有个……。”婉茹捂耳道:“行了行了,俺去俺去你别讲了!”张清道:“俺听故事该你啥事?”“你个彪子!他骂我啊!”众人大笑。
次日,婉茹到来,众人一看,好家伙,迷死人!长发披肩,肤如白玉,樱唇艳抹,特别这超短裙,有意露出两条雪嫩大腿,张清简直看傻了道:“坏了,能否老犯没出,引出新犯!”众人大笑。孙大有、刘金高、周小名等怪眼狠扣,脑中早已意淫八遍。婉茹模仿欧美时尚女郎,挎个皮包在街上转来转去……。八五年啊!那时太多人还是文革前后土八路服装,这样新潮太少见,一下引来无数目光,特别男人简直……把个婉茹美的,更加轻狂。
白日主要让凶手看见,晚上才是下手时间。婉茹黑天之后又独自穿行,四周安排众多便衣,多日不见凶手,众警懈怠,婉茹厌烦。这晚又例行公事,走在黑胡同里,突然前后窜出三条黑影“站住”“站住!”婉茹芳心乱跳凶手终现。包中装着当时最先进的对讲机。“你们干啥?”“干什么?小妞子白天就盯上你了,陪爷们玩玩?”“你们快走,不然我喊人了。”其中一人公鸭嗓抽刀压其粉项道:“你敢出声老子给你放血!”那二人前后用刀顶着“对,出声捅死你!老子可杀人不眨眼!”
婉茹道:“俺只想活命,怎么都行。”公鸭嗓道:“可你说的,老子想搂你!……嘿嘿……这大屁股扭的,把老子谗的白天就想动手!”说着乱摸。另一人道:“脱了!”婉茹道:“几位哥哥,外边多脏,你们有住处吗?屋中干净。”“对对。”“你可不许喊?”“三位哥哥陪俺,彪子才喊!”一句话挑逗的三个家伙怪笑连连,道:“走走去杨四家。”众人夹行。
公鸭嗓道:“其实报警俺也不怕,我们老大是刑警队的!”婉茹一听笑道:“我们老大也是刑警队的!”杨四道:“你也挎上刑警了?”“俺女孩子不挎个大官怎么混。”小干巴道:“你说是谁?”“刘金高,听说过吗?”三人哈哈大笑道: :“我们老大也是刘金高。”婉茹心中这个急:杨永富、王合死哪去了?原来俩小子躲墙根睡觉去了。
婉茹继续搭讪道:“即是自家人放了我吧?”“谁听你骗!”“小妞子挺能唿悠!”婉茹不见人来,心中甚急,笑道:“俺可是处女,几位哥哥,上床时谁先来?”公鸭嗓道:“当然是俺了。”啊呸!杨四道:“妈的,老子凭啥拣你剩?”“不服吗?来来!”杨四刚要动怒。
小干巴道:“哎哎,这是妞使的离间计,咱哥们谁先来还不行。”公鸭嗓嘿嘿笑道:“好啊!你挺尖,看你今天能不能跑了!”婉茹心中这个气:同伙还不来。又挑逗道:“你别凶,俺最崇拜英雄,长言道美女配英雄!拣人家二手货,被人叫王八!”小干巴道:“又逗上了!”三人怪笑。
“对,他说的对!俺也这么看!”四人大惊,见面前站一高大身影。三个家伙冲上俩,挥刀叫道:“哪个裤裆没紧,把你冒出来了,找死!”啪!大汉一棒打中公鸭嗓的肩头,啊声大叫,杨四挥刀猛刺,啪!又一棒,啊!杨四扔刀大叫。这时前后唰手电雪亮。“不许动!”“不许动!”“警察,警察!”三个家伙好玄吓死,刚要跑,众人一拥而上抓住。这时陆上前握住大汉手道:“多谢您见义勇为,请去我们警局做下笔录。”“好好”大汉答应着。“带走!”蒋东风、纪强、关绪、张清等押走三贼。
婉茹猛扑在纯心怀中泣哭起来:“你才来,人家吓死了?”陆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那俩家伙死哪去了?”“不知道!”婉茹撒娇道:“你赔你赔,他们摸人家这了!”将其手按在酥胸之上,陆急抽手气道:“俩丧门哪去了?”婉茹更来劲了,道:“人家还是黄花大姑娘,今后咋见人了……死了!”陆拍其香肩道:“好了好了,看衣服多单薄,多冷,走吧!”“不!你抱俺!”“蛇,啊大花蛇!”陆大叫。婉茹像触电尖叫连连,二人跑出胡同。婉茹方知上当。这时王杨二人跑来,一桃喝道:“哪去了?”杨不好意思道:“多日不见,歇……歇了一会。”一桃方要发作。陆道:“收队!”
值班警察听说抓住凶手都来看,咦!有人认出三人,一个叫杨四,公鸭嗓叫齐龙,小干巴叫梁车,都是地痞。这时婉茹换警服出来,上去一顿大嘴巴子道:“敢摸姑奶奶,今天叫你们尝尝……。”打的三个家伙心中叫苦。陆沉脸道:“王合、杨永富!”“在!”“你们记大过一次,服不服?”二人沉默,杨道:“黑白连轴转,谁受的了!”“不服是吧!去写检查。”“服服,心服口服!”这倒霉的写检讨是中共折磨人精神的绝招之一,比挨打还痛苦。陆道:“将功补过,去审犯人。”“是。”二人说着揪三贼去审。“张清。”“在!”“去搜三家可有麻药。”“是。”张清领命而去。
次日天明,把三人打的爹妈直叫也没招。陆见其鼻青脸肿,回到办公室。杨王二人过来道:“这仨丧门是警局常客,嘴特硬,是否动大刑?”陆沉脸道:“办案重在证据,有了充足证据,自然赖不得。”一桃道:“就知打人?”杨笑道:“老婆你说咋办?”一桃想想道:“张清回来没有?”“没。”上班时间到了,刘金高过来观看,三人大喜叫道:“大队长救我们,真不是我们干的!”刘道:“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书记孙大有也过来观看道:“像,像啊!”陆心想:你看谁都像,这样人得出多少冤案!
陆与一桃来见见义勇为者,吓了一跳,只见此人半脸疤痕,他站起笑道:“陆队长早上好!”“好好,请坐请坐,昨晚多亏您出手相助,请问贵姓?”“俺叫谢刚,是清洁工,晚上探友归来,遇见坏人调戏妇女,我这人最恨奸邪之人!”陆道:“一定深度表扬。”“不用不用。”“不,今天世风日下,像你这样好人越来越少了,一定深度表扬!”
这时张清回来,陆回到办公室道:“可搜到麻药?”“没,但捞到硬货,你看?”说着打开一盒,里面几袋白粉。“海洛因!”“对,这又是一大案。”张收好证椐。
纯心请求奖励谢刚五百元见义勇为基金,并上了报纸,街道办送上文明家庭牌子,谢刚登时成了名人,几个热心大妈还前来给保媒。
第三回
谢刚暗中盯凶犯
队长舍妻抓流氓
纯心审了几日,三人死活不招,于是陆又审毒品从何而来,三人均说捡的,陆刚要深入审此案,刘金高命沈彬来审,让陆继续查办凶杀案。陆开会研究下步怎办?众人一语不发……陆一拍桌子,纪强、关绪道:“三家搜了,没有麻药。”杨永富挠挠头道:“再使美人计?”婉茹道:“让一桃上吧,我可受不了!”杨道:“这次保证不睡觉!”“你不睡俺还睡呢!”说着伸玉腕支香腮。
陆喝道:“精神点!(婉茹吓的立刻坐正)同志们,这是关系到百姓生死问题,我们吃百姓饭,不能不办事!”吴文格道:“动脑事别找我,我出力!”“对对!”众人摆上肉头阵。陆道:“通知各街道办,发现可疑份子,立刻报告,发动群众监视。”杨道:“书记不说怕引起恐慌影响稳定吗?”陆大怒道:“他女儿若被杀看啥滋味!”“是!”众人蹲坑行动。
几日后,谢刚来报:发现肖七发那常有可疑份子出入。陆带人与谢刚盯稍。这天夜里,下着小雨,十点左右,一人鬼鬼崇崇来到酒楼进入。陆带人持枪追上,向内一看正与肖七发说话,张清啪啪敲门, 肖开个门缝问:“谁?”众人一拥而入,将那人按住,婉茹上去几脚:“淫贼盯你多日了!”扒下雨衣,众人傻了眼,正是书记孙大有。
婉茹吐舌瞪眼,孙暴跳如雷:“大胆!竟敢打俺?统统开除!”陆道:“书记,我们奉命办案,这里是暗娼,你来干啥?”“这个,哈……(孙大脸一阵白一阵红)俺是来办案的!你们这帮饭桶能办事吗?我做为党的领导,为了人民的安危能不急吗?”肖七发挑大指道:“孙书记真乃人民公仆!”婉茹撇着嘴,没耳朵能到后脑勺。孙大怒道:“你咧嘴干啥?作为警察为什么随便打人?回去写捡讨,哈?”婉茹低头绞劲。
陆道:“书记,我们得搜下屋?”肖七发眯眼道:“陆队长,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算这次你折腾两回了……做人要留条后路,长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谁能当一辈子官?”“我不怕你这套,较起真来,你这暗娼,也不一定我管不到?”孙道:“由本书记来查,肖七发你要配合?”“是是。”孙进去遛一圈出来道:“没什么,去吧去吧!”众人出来。孙扬长而去。婉茹挥拳瞪眼一阵。
众人回车,婉茹向谢刚嗔道:“也不知道你咋看的,差点捅了大喽子?”“对不起,对不起!”陆道:“对,来这里的几乎都是罪犯,应该举报!”谢刚道:“俺一定全力帮忙,我是清洁工起早贪黑,监视很方便。”“有劳您了,送大哥回家。”张清启车而去。
婉茹道:“哎你脸怎么了?”谢刚叹气道:“单位着火烧的。”“工伤?”“对。”“着火为啥不跑?”“俺去救人。”“哇!英雄,佩服!”
到了地点,众人下车,陆与一桃送到楼下,见是老式砖楼,谢刚热情邀二人来家坐坐。屋中二室一厅,一对沙发茶几,十分干净整洁。一桃道:“大嫂啥工作?”“瞧我这脸,谁嫁给我?”二人坐下,谢给倒杯温茶,陆一饮而尽。
只见雪白墙壁上挂着一大幅水墨丹青,巨石上有一鸟笼,旁边一老树斑剥欲倒,偏偏上边开几朵桃花,花瓣稀落地上,与泥草混在一起,笼中小鸟弯弓搭箭,旁边两行题诗:
残花朽木当须射,
莫叫春风枉断肠。
整幅画工整古朴大气,笔锋苍劲,可见作者内心十分豪放、刚毅。陆看了半天不知其意,笑道:“此画出自大哥之手?”谢笑道:“胡乱画几笔,献丑了!”“哪里哪里,大哥真乃才子!”闲谈片刻下楼而回。
陆见忙了一天道:“回家吧。”众人散去。一桃到家后,立刻来到内室,见十岁的女儿小琴与八岁的儿子小刚正在熟睡,电灯亮着,她摸摸儿子脸蛋,又握握女儿手,小琴一下醒来道:“妈妈!”“哎!逮饭了?”“逮了,荷包蛋。”“嗯!带好弟弟让妈妈少操心。”“是,妈妈,爸爸早回来了。”“嗯,妈妈做饭去。”
来厨房扒菜下锅,杨永富冲完澡,拿瓶酒,饭菜上齐,一桃沉脸道:“又喝酒?”杨嘻笑道:”没事,上班不喝。”“不行。”夺几下没抢下,只好作罢。琴儿看了笑笑又躺下睡了。
“富,杨四几人咋放了,没杀人那毒品也够判的?”杨翻白眼道:“你知那仨穴儿,谁的人?”“谁?”“刘金高。”“啊!沈彬咋说?”“证椐不足,他们说捡的!谁敢得罪大队长。”
一桃怒道:“警队中的败类!”“啥败不败类,这年头谁不为钱!为人民服务,骗他妈鬼去吧!”“为钱倒行,但害人钱可不能拿。对了富,你上回那二千哪来的?”杨笑道:“犯人家属找我意思意思。”“你可注意。坑人害命钱可别拿,小事多搞点还行。”“那人是小偷,让我少写点,就少判点。”“嗯。”
饭毕后,洗漱完,杨见妻丰肥雪肉,简直昔日玉环,上前亲近。“去!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俺怕梅毒!”杨嘻笑道:“不就一次吗,是书记硬拉我去的,别绞劲了。”“一次?你说几次?”“下不为例!”杨起誓发愿。“好,信你一次,下回再犯,离婚。”“好!”恶狼般扑了上去。
夜深了,纯心点支烟,坐在窗前,心想:这活咋干?腐败份子当权,我前边抓,他们后门放,竟我得罪人!“又抽烟,哼!打你多少次了?”丁华伸玉指夺过灭掉,抱住丈夫脖子柔声道:“想什么呢?变态狂没抓到?”“没,凶手很狡猾,我想好一条妙计。”“什么?”说着又坐夫怀中,陆捧着爱妻脸看,丁小夫一岁,单指刮其脸蛋道:“温香软玉,有何用?”
丁华噗一笑道:“孩子俩了还不知啥用?!”伸指抹夫剑眉道:“是不是俺老了?”“不不不,一点不老,瓜瓜最甜时刻。”“可你常让我苦守空床,是嫌俺无用?”“有用有大用!”“不早了!”丁妮喃着。陆抚弄滑肌道:“不光这用还能抓贼。”“什么?”“长言道,舍不得孩子抓不着狼,舍不得老婆抓不着流氓。配合我把凶手引出来?”
“哼!”丁华猛站起嗔道:“陆纯心,你冷落我也就罢了,竟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说完躺到床上。陆上前温言细语道:“我身边有几朵警花,向我示意………可比你差远了,当过兵的女人有股男人味,特讨厌,你要不给她们露一手……知我金屋藏娇,她们还敢……。”
话没完,丁华道:“好好,我去我去,你可保护好俺,死了你可再娶,可孩子就一个娘!”“那是那是,你吧打扮风骚点,穿件粉连衣裙在出事街上闲转……。”“爸爸,我来!”女儿少文坐起,陆一把挽入怀中,哈哈笑道:“看看,我宝贝多勇敢……。”三人说说笑笑而睡。
次日,孙大有收到一封信, 叫他把裤裆洗净等着挨骟,孙大怒咆啸必抓凶手。丁华在出事地点连转三日,警队笑作一团,陆队长夫人都上了阵。这晚丁华嘟囊着出来道:“凶手早跑了,彪子才来!”陆哄着,由婉茹张清护驾,纯心在车中握着对讲机等着,多日的劳累打个盹,醒来一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不见妻子回来,一惊,怎么搞的:“丁华丁华?”向对讲机喊了几声无回音,吓的立刻下车,几条街不见人影冒了汗。
这时突然冲出二人:“不许动,不许动!”见是张清婉茹,问:“丁华呢?”二人道?:“没过来呀!”陆青筋暴跳道:“早过来了!”婉茹吓的发抖,原来刚才上厕所,说怕硬拉着张清。
陆拿对讲机大喊:“丁华丁华!”终于隐约传来一声救命,三人大惊,命警员全街搜索。突然丁华大叫着从胡同出来,见着杨永富抓住大哭,陆闻讯赶到,见妻上衣半开,丝发凌乱。立刻扑来抱住大哭续而挥拳乱打:“你骗人,你骗人!”“是是,怎么回事?”“凶手在里边!”。
众人冲进胡同见地上躺着一人,用手电一看是梁车,后背被捅了一刀而死。陆问:“丁华你捅的?”“不知道!我被人打昏了!”众人勘察现场,封路次日再查。警局中陆见妻子吓的那样,颇过意不去又心疼,上前低声道:“你讲下经过好吗?”啪!丁华煽其一耳光,婉茹低头挑眼偷看。陆低声道:“打的好,对不起!是我失职。”擦下妻泪道:“打也打了,述下经过好吗?”丁华方觉过份,捧夫脸泪眼迷离道:“疼吗……疼不疼?”陆摇摇头华又抱夫哭泣,婉茹见了心如五味瓶翻了。
丁华道:“俺正走着突然被人捂住口,后脑挨了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发现躺在地上,身上趴一人不动,这时俺听到对讲机叫我……。”一桃快速记着。陆道:“梁车死了,怪了!谁杀的他……?”随后哄着妻子在休息室睡下,梦中多次惊醒。次日,众人来到现场,发现扒掉的连衣裙与梁车裸身尸体。陆又惊又喜,喜的是妻未遭辱,惊的是谁杀的梁车?现场取了两百多个脚印,哪个是凶手确定不了。
正当陆派人叫杨四齐龙问话时,孙书记叫陆过去道:“这个案子久拖不下,闹的人心慌慌,上级非常不满,幸好凶手已死,结案吧。”陆道:“不行,梁车不是我妻杀的,另有其人!”“什么另有其人!分明梁车是变态狂,做案时丁华自卫将其刺死……多好的结局,就这么定了!……你们夫妻对党和人民无限忠诚,组织上一定重赏!”陆刚要再说,孙喝道:“纯心同志,你要注意影响,国家须要的是稳定!”陆气的摔门而去。“你什么党性!啊?……”传来孙的一串骂声。
次日,大队长刘金高开会宣布“七一八连环杀人案”告破,陆纯心有功,组织上奖励二千元。其他队长妒笑着拉纯心要求请客,陆冷着脸一言不发。刘金高来其办公室放下个信封道:“纯心,凡事不要太认真,天下冤事多的是,得过且过。”陆拍案而起道:”那百姓生命怎办?”刘冷笑道:“老毛搞大跃进,活活饿死几千万人,今天你看街上人少了?死几个人不算啥,又不是你家人……(拍拍信封)有它才是正格的!”陆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七一八案”糊里糊涂破了,孙书记受到上级表扬奖赏十分高兴,让众人向陆学习。杨永富、王合要求庆功,陆大怒道:“庆你个头啊,等着收尸吧!”吓的二人遛走。
一桃婉茹进来道:“下步怎办?”“继续布控。找杨四、齐龙问话。”“可案子结了,怎好大动警力?”陆一声不吱抓起信封给二女各三百元道:“你二人出力最多,其余分给他们吧。”说着将信封交给一桃。“你一分没得?”“下回吧。”一桃抽出一百元道:“给丁华买点东西吧!我们都是作女人的心眼小!”陆揣入兜中摆摆手,二人出去,呆呆想着妻子恐惧样,下个说不定是谁!
这时门开了,婉茹进来,低声道:“俺想看看嫂子去。”陆一声不吱。婉茹含泪撅小嘴道:“你少来这套!愿骂就骂,愿打就打,处罚完了,俺好安心!”“罚你有啥用?幸亏老天保佑我夫妻不散,不然收尸了!”婉茹泣道:“有啥了不起,大不了把俺赔给你!”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说什么好,道:“领导你请坐!”开门出去。
三日后纯心刚到警局,张清来报:“有情况,今早接到报案,中山区又发现一具男尸,韩勇前去侦察。”陆心一紧见不是女尸。十点韩勇收队,刘金高听取汇报:死者陈红,四十八岁,造纸厂书记,夜晚办事(嫖娼)归来,被人连捅三刀,出手狠毒好像仇家一般。命韩破案,十日无果。孙书记道:“看样必须限期破案,半个月破不了扣奖金。”韩这个骂,这么短谁能破案!
陆来到办公室,一桃过来道:“他们得了钱乐坏了,说队长够义气。”“错了,有人骂我。”“谁?”这时婉茹进来道:“报告队长,杨四见我跑了。”“这算什么?”“做贼心虚。不然干啥跑?”“嗯!婉茹聪明了。”这一夸乐的其面如桃花,悄声道:“那毒品大有来历,杨四说他们老大是刘金高。”陆沉脸道:“别乱说,无凭无椐。”婉茹道:“放心,俺有办法!”开门而去。
婉茹找借口盯上七发酒楼,这里白天晚上人来人往,多是领导干部、警察、地痞、流氓等。肖又新增些漂亮打工女,经他一番金钱勾引,可怜穷女孩便出卖自己宝贵身子。
傍晚时,见许敏出来,婉茹跟上,忽将其拽入胡同,许吓了一跳, 嗔道:“干啥?俺犯法了?”“没犯法找你干啥?陈红被杀你知不知?”许敏脸色大变,吱唔道:“俺不认识!”心想:这死鬼折腾自己几小时,比孙书记都骚。婉茹一下明白道:“他留下一份证椐对你非常不利……呀,你不爱听俺走了!”
许急道:“大姐大姐,看在咱一面之缘,你告诉俺?”婉茹挑娥眉道:“这可是机密!”“可俺没杀人?”“现在公安破案管那个,限期破案,为了奖金,抓住你上大刑屈打成招就结案,负责此案的韩勇有名的小鬼,可能盯上你了……。”许吓的心直跳。
急道:“大姐救俺,求求你了!俺家三个弟、妹等着我钱上学吃饭啊……。”“啧啧!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帮我们破案,抓杀人狂,韩勇要动你,我就说你是我们的人。”“谢谢,谢谢大姐!”看看四周又道:“那晚齐龙杨四到来,又听肖七发说干了,做个杀式。”“杀谁?”“不知道。”婉茹笑道:“小妹实在,我与陆队长一定保护你,有事随时报告。”“是,谢谢大姐。”婉茹美滋滋走了,心想:嘛!彪子,警察你还信得。
“何警官你好!”婉婉见俩个清洁工,一人摘下口罩正是谢刚,婉茹悄声道:“你说怪不,梁车如果是变态杀人狂,又被谁杀?有同伙吗?”谢刚道:“肖七发最可疑,俺天天盯着他,有事一定报告。”“好,谢谢大哥了。”婉茹回警局述了经过,一桃笑道:“你可真能唿悠!”几人大笑。
三天后,陆刚上班,一桃跑来道:“报,又一女人被杀,垃圾箱中发现。”陆一惊立刻赶到现场,张清王合纪强关绪正在忙乎,只见一具女尸平躺于地,婉茹咔咔照像,谢刚见陆上前道:“我们扫完地正往箱中倒,发现的。”另一清洁工老马道:“是呀,吓一跳!”陆点头听着,这时一时髦中年妇女正是肖妻尹粉蝶,见着尸体放声大哭:“来芬来芬,是谁害了你……?”蒋东风道:“她是你女儿吗?……”陆道:“都带回警局。”亲审尹氏。
这时肖七发也赶来,这家伙本来满脸横肉,此时更加狰狞,眼露寒光,平时梳的锃亮的大背头有些散乱,咬牙切齿。陆道:“谈谈情况?”尹氏道:“俺女儿两天前出去,说去会朋友,结果一去不返。”“她穿什么衣服?”“一套粉色连衣裙。”一桃记录着,完毕后打发其回家,肖扬言抓到碎尸万段。
陆带张清几人来到停尸房,掀开白布,啧啧嘴道:“肖七发长的凶恶可其女好清秀,可惜可惜!”只见脸胸各有七八道刀口,婉茹打开验尸报告读道:“肖来芬,女,二十二岁,夜大学生,大约十二小时前刀伤致死,事先 被化学麻药捂昏,与前几例凶案相同,手法一致…下身留下遗精,血型AB型。”一桃大喜道:“这下有证椐了!”
要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警花多情秋波送
舞拳弄腿闹芬华
这次,陆直接写了份报告交到上级,正好工作朋友章健新调来,章把报告交到领导手中,不久上级来人把孙大有训斥一顿,命陆纯心专案组继续调查。孙将陆叫去喝道:“谁让你多事,另立个案子不就妥了?”
陆怒道:“孙书记,做人要讲良心,如果不草草结案,继续布控也许今天不出这事!”孙大怒道:“你敢保证抓住吗?”“我相信天理。”“封建、迷信、幼稚,早破案早得奖,没事找事……你小心点!这样混不下去!”陆哼声摔门而去。
陆召开会议,众人知道与书记吵架,吓的大气不敢出。“我们继续排查可疑份子,核对血型……。”“俺与老毕一组。”“俺与王合。”张清道:“我与桃大嫂一组。”婉茹见大家嫌弃自己嗔道:“为啥没人跟我一组?”杨永富怪笑道:“你这高级人物最适合与队长一组了!”众人大笑。“你跟这冷血吧,动不动横人!”
陆道:“看看!当众敢对上级大喊大叫,还我横她!……大家说我横她了吗?”王合道:“没,您态度好极了!”杨永富道:“作为队长不严点能管好队吗?”关绪道:“横不横是小事,陆头这奖金分的可真够意思!”“对”“对”……。婉茹道:“一群马屁精!”众人大笑而散。
一桃道:“再不我与队长一组?”婉茹嘴上不愿心里美滋滋,真想与丁华横刀夺爱啊!道:“不用,不信俺降服不了他!”现出一副放荡样子。“嘘!丁华来了。”“啊!哪呢哪呢?”一桃格格脆笑。“好啊!桃姐!”挥拳追打,一桃跑开。
众人分头行动,在高学历者身上核对,都不是。次日又查,中午在饭铺吃了碗面后,陆懒洋洋躺在路边树下长椅上休息。
婉茹唠骚不断:“人家公干,又海鲜又肉的……这简直是要饭……猪食!花公家钱又没花你家的……”“那你找孙大有、刘金高去,他们吃喝玩乐!”陆闭目哼哼着。“哼!俺走,跟你这死木圪达遭罪!”见陆不动扬长而去……陆迷乎乎中一阵香风袭来,突然脸上冰凉。啊!惊坐起,婉茹格格脆笑,晃着两只雪糕。陆抓过一只道:“向领导行贿,记你一笔。”“哼!拿来。”婉茹一把夺了过去“不给了!”陆道:“快,快拿来,秋老虎热死了……比你这女狼凶!”
婉茹咬了一口送上道:“你吃?还有人家口红。”陆沉脸转身便走。婉茹撅小嘴嘟囊道:“凭俺这长相,有多少男人想沾人家唇味,还捞不到呢!”“知道人嘴有多脏吗?吐痰,流口水不算,光一牙缝里有几百万细菌,在显微镜下都是虫子,杆菌球菌螺旋菌……带尖的带刺的带勾的带刃的麻花的拧劲的, 两人一接吻,天哪……。”
“别说了,你这冷血,我恨不得杀了你!”“啥?你再说一遍?”婉茹嘻嘻吐下舌头,陆一把夺过另支雪糕边吃边道:“爱恨一念间,看小说或港台片中这类变态狂,多因婚姻、失恋,或从小受了什么刺激,心灵变态而杀人,……可能小说中的事跑现实中来了。”“小说也来源现实嘛!对了肖母说女儿去见朋友,是男是女?”“对了,差点忘了,三个臭裨将一个诸葛亮!”“错了!诸葛亮就是诸葛亮,一万个臭禆将还是臭裨匠,绝不是诸葛亮。”“呀长学问了,我看诸葛亮也不如你!”“那当然了!人家是女孩嘛,诸葛亮也没俺漂亮,不过要是在汉朝我俺倒愿嫁他。”陆大笑着,二人上车。
婉茹拿出小镜子照来照去,突然呀了一声。陆问:“怎么了?”“俺长个小豆豆,丑死了”“贪得无厌,比起雀斑妇谢老天吧!”婉茹放下镜子道:“队长俺发现你常把老天挂嘴上,你很封建!”“没老天你住哪?日月星辰是老天爷的身体,你去天外边住去吧?”“婉茹想想道:“你说的蛮有趣,不过俺就研究怎么更漂亮。”
“没用的,人早晚会老,变成个大抽巴瓜!”“你说的很可怕,在警校学习马列无神论与唯物主义时,俺就想即然人死了,啥也没有了,不如趁早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呢!对不对哥哥?”
陆道:“说人死了啥也没了,我还不同意马克思这套,我老家农村一人出车祸死了,二个女儿知道老爸留有很多钱不知放在哪。因老妈早过世了,在房中怎找没有,后来老爸给大女儿托梦说钱埋在仓房地下,果然在仓房地里挖出几个罐头瓶,里面都是钱。你说人没灵魂吗?你说没阴间阎王吗?”“哇!讲聊斋吧?”“是真事啊!”“哥你这么有思想为啥冷血?”
“不!我对妻子很热情很冲动。”婉茹挑眉道:“吃饭还多道菜好,多个女人怕什么?”“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现有知识还没弄明白,但用笨方法想想,我们是搞法律的。人间有法律,天有天法,宇宙得有规律日月星才能正常运行,那人、男女也得有规律,不然乱套了吗?马恩列斯毛都讲性解放,那爹与女儿,妈与儿子,公公与儿媳,丈母娘抱女婿,行吗?你说男女乱来没什么!那变态狂也坚决认为杀人是对的,恩格思说人死了是蛋白质的变化形式,按他的理论有人认为吃人也没什么,怎办?”
唉!婉茹叹口气道:“俺为何不早出生几年遇到你!”“文革斗死你,还早出生!”“俺对党是忠诚的,斗俺干啥?”“你年少无知,对党太不了解,刘少奇、林彪、贺龙、彭德怀咋样?可以说没他们就没共产党,结果呢都折磨死,你对党越忠死的越快,卸磨杀驴!”
“俺不想那个,俺心中只有你!”陆笑道:“小时奶奶养头老母猪,发情期将圈拱倒了,自从找了公猪就老实了。”啊!婉茹哭泣道:“你说俺是骚母猪!”“对不起为你听的懂,说形象了点!……婉茹,张清为人老实,是个不错小伙子,没看出他对你有意思了吗?”“俺事不用你管!哼!”
车终于停在陆家附近。“去哪?”“让丁华看你美不美?”婉茹大惊道:“你来正格的,会打架的?”“怕了,找只凤把你这公鸡比下去。”婉茹撇撇嘴道:“就你家那只肥鹅?”陆不吱声来到大山家,正巧夫妇欲上班,“哟,纯心来了!”“找旭柔有点事。”严萍大声道:“柔儿,陆叔找你?”“哎!”这脆莺莺的妙音登时引起婉茹的好奇。大山夫妇走了,陆坐在凳上,片刻倩影忽闪,关秀门……曲线玲珑,秀发泛光,回头一笑,
有诗为证:
娥眉掩凤目,
玉肌映彩霞,
轻移新月步,
婀娜稳如莲。
这一系列动作,颇具东土之美,大家闺秀之资,好个绝妙佳人。婉茹登时觉的自己轻浮放荡,自愧不如。
旭柔正读夜大,学习服装制做专业,每晚六~八点上课,白天在一家个体裁衣店帮工,那时自买布料做衣者颇多,所以行业很火,柔日薪八元,可谓不小的收入,妹妹可安心读书。“陆叔叔什么事?对了姐姐您好!”婉茹笑着点点头。陆道:“肖来芬知道不?”“是俺夜大同学,挺有灵性,几天没来上学了。”“她死了。”“啊!”“变态狂,可能是凶手。”
柔是个善良女孩,登时泪光闪闪自语道:“怎么可能!前几天我们还一同唱《小城故事》,跳舞嘻戏,没想到……。”陆道:“肖母说出事前约了朋友,你知不知?”“俺与她只是一般般,那人很势力眼,交富不交贫,对了班里燕君与她很要好,去问她?”“她家干啥的?”“老爸叫燕匡是包工头,有钱,咱晚上去。”“好”陆看看表道:“担误了你十分钟。”柔嫣然一笑道:“没关系。”“我送你上班。”“不用不用。”“没事,我们还用你呢。”柔进秀房换衣出来,粉衫格裤软底鞋。
婉茹道:“哇,好新潮,有国外休闲装味道:”,没有了土军装味了!”柔含羞道:“姐姐过讲了…俺设计的,怎样?”众人边走边谈。“哇!你真乃天才,将来俺拿布料你给做几套。”“好好。”陆驾车送到裁衣店道:“晚上我送你上学。”“嗯!”进屋而去。
陆倒车而回。婉茹问:“去哪?”“我家。一下午不陪俺贤妻陪谁?”“哪我呢?”“那么多凳子你就坐。”“ 好吧去你家混点饭?”“那可不行,管水不管饭?”“扣门!”
丁华刚送走儿女上学。“嫂子好!”“哎哎!今天这么有空,凶手抓到了?” 陆道:“没你大美人出马,哪能抓到!”“哼!还打俺的主意!”“对不起嫂子,那天怪俺……”说着眼圈一红。丁华见这小姑娘娇兮兮挺可爱的,笑道:“不怪你,怪他失职……俺做饭去。”
陆故嗔道:“傻婆娘告诉你来人供水不供饭!”丁笑道:“等你们男警来的吧,这次免了!”说着扒菜、翻炒,阳台上的厨房很热,直冒汗,陆弄个湿毛巾板,为妻擦着,那动作甚是关心,婉茹见人家夫妻如此亲密又酸又羡慕。
饭罢,丁华水果端上,三人闲谈……婉茹粉黛低垂,丁华瞧见道:“来,小妹我们午睡。”说着挽手登床而卧。婉茹发现她很温顺,善解人意,皮肤白皙颇有资色,可称温香软玉。床头挂着全家福,小家庭从里到外透着温馨。闭目心想:死了心吧!
……宽大的会议室中,热烈掌声,自己升了官,奖一辆日产轿车……乐的四处兜风,来到林边……一粉裙女子跑来求救,见后边凶手举刀追来,女子过去……婉茹大惊,车突然不动了,心急如焚……凶手趴窗狂笑,名利金钱此时是那么的无用……急的乱踢……突然腿被按住。
一下憋醒,见纯心按着自己问:“踢谁呢?起来起来到点了!”“好哇,是你……气死俺了!”见丁华早已起来,翻玉腕一看五点了,赶紧起来洗脸梳头。丁华道:“小妹累了?”“干几年改行,不遭这罪!”陆问踢谁?婉茹照镜道:“梦中升官发财,奖一日本进口轿车,正遛呢碰到了杀人狂,车不灵了,气死俺了!”“黄粮一梦啊!”二人大笑。陆道:“官迷!俺位让给你?”“中队长算个屁,谁稀罕!”
二人驾车带旭柔来到学校,柔进去转圈回来道:“没来,等会。”片刻后道:“来了。”
只见远处过来几个二十多岁女孩或夹包或拿书……柔过去带来一个,胖乎乎挺可爱,她一脸疑惑。“肖来芬被杀了,他们是刑警队的,问来芬朋友情况。”燕君点点头。陆道:“我们去那饭店谈谈?”几人坐好,要了四碗蛋汤,陆递过证件,燕君垂黛目看看道:“什么,说?”陆道:“肖母说来芬出事前去见了朋友,是男是……?”
燕君摆摆玉指道:“不用问了,肯定麻国华了!”“他是谁?”“来芬男友,俩人热的很。”“他的身份?”“他爸叫麻良与俺爸也认识,是包工头,很有钱,常去七发酒楼吃饭,便与来芬泡上了……北京街的‘芬华海鲜店’就是他开的,过去叫国华,后改为芬华,看铁不铁!”婉茹道:“麻国华是重大嫌疑人。”燕君掩樱唇笑道:“说麻国华奸杀她?别逗了!俩人早同床共枕了,来芬私下天天给我们讲……(停下羞云浮现)唉!不说了!女孩子别太招风……唉!也没办法她那烂家,可怜来芬挺有才的人……。”
陆见这女孩挺本份赞道:“听说你家也挺富,这都是教训,女孩子晚上别乱走,别乱交不三不四的人,洁身自好才是。”燕君点点头。婉茹道:“你是她朋友,要替她召雪,有事连系。”“好!”二女上学。
二人驱车来到芬华海鲜店,装潢很阔,食客颇多,服务员上来,婉茹道:“你们老板麻国华在吗?叫他来说有朋友见他。”服务员不久回来道:“老板有事不见。”“呀!好大驾子,去告诉他,再不来封店!”服务员见婉茹气势不知来路,又进去。片刻一细高个带着打手,陈九丙、侯顺、丁二、葛三、张平、冯康利出来,个个脸通红,显然在喝酒。众人听说来个女人要封店,骂骂咧咧出来,看看二人把目光盯在婉茹身上。陆见为首年青人穿件花衫,余者个个眼露寒光。
张平冷笑道:“迸裂馒头,哪来的?封了店,卖你……。”
啪!婉茹扬手一耳光。麻子脸张平大怒一脚奔其小腹蹬来,陆抬脚迎上,卟通!张平倒退钻入桌下去了。小平头侯顺唿一拳击来,陆来个顺手牵羊,抓其手腕一揪,闪身照屁股哐一脚登登登卟通钻在桌下,稀哩哗啦一锅汤浇其头上,烫的哇哇怪叫。丁二操凳子打来,陆一个扫裆脚,卟通!摔的直翻白眼。
陈九丙抽出匕首连刺数刀,陆闪来闪去抓其手腕全力一扭,陈转身被陆夹住其头,刀压其项。余者晃出短刀……。“住手!”只见刘金高走出来道:“不长眼识的东西,连陆纯心陆队长也不认识!”陆何二人一惊心想:他怎么在这?麻国华拱手笑道:“误会误会,怎不早说,您吱一声,俺夹道欢迎!”转身大叫道:“没事没事大家吃,大家吃。”其实跑了大半。“走走,里边喝几杯!”刘金高道:“麻国华你要老实配合!”“是是!”刘走了。
众人进了包间,互通姓名,陈九丙举杯道:“不打不成交,行陆队长,伸手不凡,敬你一杯!”“我办案从来不喝酒。”陈举着杯很尴尬,陆接过吱干了道:“给你面子了。”“好!”众人落坐。麻道:“你们吃,你们吃。”
将二人带到另个房间,坐下忽然哭道:“你们是为来芬事吧?”婉茹道:“说,怎么杀的肖来芬?”“啊!怎么可能,我们正要办婚事。”陆问:“她离开你那几点?”麻被问的变毛变色道:“我们好些天没见面了。”“真的?”“是。”“好!留下你点血行吗?”“干啥?”“当然有用。”婉茹拔出手枪道:“就是你干的,对吧?”“不是。”“为啥不让?”“俺有白血病怕出血。”“好!要你点头发?!” 说着揪下几根包好。麻呲牙表示不满。“对不起打搅了。”麻送出门返回。
陆驾车行不多远停下打开对讲机道:“一桃,多带些人来,北京街芬华海鲜店。”婉茹道:“干啥?刚才咋不抓他?” “刚才动手咱俩就没命,隔壁有枪。”啊!婉茹吓了一跳。
第五回
金高高升坐书记
一桃险些入黄泉
众人冲进海鲜店,食客大惊。杨王关纪四警持枪直奔单间,酒席在人没了,逐屋搜查无果。叫来服务员问:“麻国华呢?”“说有事走了,叫我看店。”“你哪的?叫啥名?”“我瓦房店的,叫吕艳。”“你是店中小头头?”“对。”“麻国华是重大杀人嫌疑犯,见着他立刻报告,不然拿你问罪。”
吕吓的变色,陆将其带到另个房间道:“别怕,你个打工妹不难为你。说,刘金高来干啥?”吕摇摇头。婉茹道:“带走,用电棍看你说不说?”吕吓的道:“他们不许靠近,上菜时听说什么买卖……来钱……。”片刻搜出熏香盒,一桃拿过一小铁桶道:“这是什么?”陆闻闻道:“蒙汉药。”
众人回到警局等待化验结果。一桃小声道:“刘金高贩毒?”陆点点头伸指封口状。次日,一早刘金高来到陆办公室道:“麻国华不像好东西,重点查办。”陆点点头,刘转身而去。十点左右,一桃道:“上级来人了。”陆出去一看正是章健,另一人叫顾文军。“哟!这么闲着?”章道:“闲啥闲(低声)有人举报孙大有,今天来查办。”陆点点头心想:这样腐败份子早该查办。
二人来到办公室,孙大有热情迎接:“欢迎欢迎……徐丹上茶!”秘书立刻端上。章健放下包道:“大有同志,今天不是报喜的,有人把你告了,我们负责查办。”孙呆呆愣住了,好半天吼道:“哪个丧门干的?俺对党和人民可是绝对忠诚的,俺当年对地富反坏从不手软,保卫了党和人民,这是组织上认可的,俺从不搞歪风邪气……。”
顾文军沉脸道:“行了吧!你这套熊小百姓与学生去吧,根椐上级命令,你暂停工作接受调查。”孙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哀求道:“求两位高抬贵手,必报大恩。”章道:“召开会议吧?”孙道:“徐丹,开会。”片刻众人聚齐,见孙如霜打的茄子——蔫了。赵本利、周小名、王会全洋洋得意,章健扫了一眼众人道:“有人揭发孙大有同志贪污腐化,我们奉命调查,暂停工作,由副书记葛永旺全面负责刑警大队。”
赵本利道:“早该查了,这奖金越来越少,下边人不干活了,让谁贪了?”“就是。”“查到底!”众人翁声四起,纯心一语不发。孙大有气的脸色铁青,这赵本利平时对自己称兄道弟,溜须拍马,没少搂钱,今天他首先蹦出来。王会全道:“孙大有去嫖娼,俺作证。”孙大怒道:“你去没去?你他娘的更烂!”“俺是摸你底的,这叫打入内部。”
顾文军摆手道: “别吵!成立个调查组,谁担任组长?”刘金高起身道:“陆纯心同志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认真负责,是得到组织上认可的,最合适。”婉茹心中这个骂:老狐狸,这分明让他得罪人。孙大有恨的直咬牙:这丧门是想让我死啊!谁不知陆是有名铁脸儿。章健道:“纯心同志是优秀警员,就担任组长吧。”众人鼓掌。陆起身道:“七一八连环杀人案未破,这关系到群众安全……。”
章道:“腐败是关系到党的安全,更重要。”陆心想:查起来,有几个干净的!顾文军道:“就这么定了,沈彬任副组长。”陆十分不满,命案到关键时来这事,添乱。散会后,回到办公室,一桃婉茹进来道:“可恶!这分明让你得罪人!”一桃道!:“化验结果出来,血型与死者肖来芬身上精液一致,应该立刻抓住麻国华。”“由你办吧。”“是!”一桃走了。
婉茹依然喋喋不休,陆被搅的很烦道:“交你个重大任务。”“干啥?”婉茹喜形于色。“去站外边将门关好。”“是!”冲出啪关上。忽然推开杏眼含泪道:“人家为你……你……你……。”啪关门而去。张清看见后道:“怎么了怎么了?”上前安慰道:“你别在烦时打搅他就好了!”“该你啥事?呆头,俺就爱让他骂,你管的着吗?”一肚子气撒其身上,吓的张缩头不敢出声。
杨永富嘻笑出来道:“马屁拍马脚上了!要降服女孩得首先给她拔刺。”“咋拔?”“这个吗……。”张清赶紧递上一盒好烟道:“俺也老大不小了!”杨眯眼看看道:“大中华不错!可惜开了包,这相当于二婚……给原封的教教你,俺咋服……。”这时伸出一只手揪其耳朵道:“叫你二婚,还敢抽嫌死慢了!”一桃抢过烟还给张清道:“别听他泡,当年若不图个城里户口谁嫁他!”张清大笑,杨急忙跑掉……片刻又转回道:“烟呢?”张清献上。
杨大咧咧道:“人堆里给她点面子,不然嘛!老娘们还收拾不了她!……瞧今晚的。”“哟哟……今晚咋的,看俺家老杨长本事了!”一桃办事又回来,杨吓的立刻逃窜。
次日,沈彬命会计李兰搬来所有帐目一一核对,到了十一月份才查完,三年里孙大有共贪污十万二千五百元,受贿未算,中共法律币值按老毛时代而定贪十万元便枪毙,陆可怜其一条小命,改成九万八千元,沈彬与孙关系密切没少贪,十分赞同。而孙还不知耻,求陆改写一万八千元遭拒,由此恨上陆。最后判刑三年,没坐半年花钱出来了,中共的法律就是金钱摆成的,有钱有权就不犯法。
刑警队重新调整,书记刘金高;大队长赵本利;党办主任葛永旺;副大队长陆纯心,钟一桃 升为中队长。幸好这几个月凶手未杀人,麻国华一直不见踪影。一桃开会道:“麻国华就是凶手,从其店中搜出许多黄书录像蒙汉药等,调戏迷奸打工女或食客,因变态而杀人畏罪而逃。” 陆笑道:“假设还行,关键是迷药化学配方罕有。如果不是从国外运来的,这人都得是教授级人物。”一桃沉思会儿道:“先抓住麻再说。”众人散会后,上报通缉麻国华布控等等。
转眼来到元旦,这天中午,谢刚送来字条(婉茹让许敏有情况找谢刚)说从云南过来一批新型海洛因,肖七发在元旦接货,地址不详。婉茹因上次事一直不与陆说话。陆见毒品更害人,命谢刚有事随时来报,奖二人各三百元,二人大喜。
随着改革开放国门大开,各国商品涌入,但垃圾也进来,吸毒卖淫黑社会等等,中国人被马列无神论教育下,不信积德行善因果报应,这样的人群立刻成了罪恶的头号温床,大肆泛滥。陆吩咐绝不能让刘、沈二人知道。
一桃宣布上午放假,下午集训,任何人不许少,否则扣奖金,众人不满:过年了都不消停!下午肖七发带儿子肖大、肖二、杨四、齐龙在店中吃饭,谈笑中支字不提毒品。此时新年区委书记冯政带众领导们吸毒后在单间中嫖的十分起劲,丑态百出,一边放着黄片一边模仿……纷纷进入了性福的共产主义人间天堂,可怜贫困姑娘们被折腾的翻来滚去,真是“淫民政府为淫民”。
许敏因来例假只是端汤送菜,可巧杨四上厕所,她跟上撒娇道:“四哥今晚有空吗?俺床空着。”这些漂亮的主要接待党官们,杨四等只能搂些老丑的。许丰胸肥肚早把小子谗坏了,见其主动投怀一把抱住道:“有空有空,俺最讲义气,跟了我将来发了大财让你住洋房开轿车。”“骗人!你们男人提裤子不认人。”“今晚保证让……”突然改口道:“今晚不行,俺有事,明晚。”“干啥?”“小事,别问了。”许撅小嘴道:“虚心假意!”
说着在胸衣前一抹,那一闪而过的雪白大奶子,好玄把杨四骨头化了,上前小声道:“俺对你绝对真心,今晚去星海接批货,到时分了钱我给你,千万别说!”“嗯!四哥真好。”说着亲了下,好嘛小子魂差点飞了。
日落之时,门外谢刚扫街过来,许敏提兜垃圾出来:“哎!扔了?”丢地上而去。谢刚拾起从中拿出一张纸揣入兜中……不久披着大衣的张清过来接走,回去一看:今晚星海接货。一桃立刻准备。
天黑后肖七发几人驾两辆摩托车来到星海公园附近。众便衣远远望着,见其放好车进了公园,园内吴文格、蒋东风等散开。纪强关绪跟上。天越来越黑很冷,百米之外看不见物。肖七发分成两组各拎包东西走开,陆纯心与一桃跟入一林中,肖七发早已不见踪影。慢慢前行,忽见一人晃出,陆按一桃蹲下,正是杨四提包过来。
一桃唿跳出道:“不许动,警察!”杨吓的向海边跑去,陆跺脚惋惜心想:你跳出干啥!我出其不意将其按住。二人猛追。杨因地理不熟行的极慢,躺在一巨石后,二人追到近前只听海水哗哗,慢慢搜查,杨见过来手握短刀,二人越过石头,杨大喜。
一桃站在一巨石上见下边是海水与白哗哗的冰,陆在石下伸头望望道:“没有。回去……。”话音未落咚一声巨响,两声大叫,一桃被余波掀入海中。陆心想:真险这小子有炸药,一桃哪去了?只听微弱声音:“纯心救我!”陆大惊单手把住巨石,另只手几次才抓其手拽了上来。“冻死俺了!”陆见活着大喜,背上向回跑,不知摔了几跤,来到路边,正好关绪摩托在,骑上而去,来到附近妹妹家,妹子夫妻俩是教师刚争上新楼,听见门玲响,开门后大惊,陆将一桃放在椅子上,简述经过。
二人冻的脸发青。“快脱衣服!”一桃道:“俺腿没知觉了。”陆双手几乎冻僵,陆氏夫妇简单帮助处理一下,便叫救护车去了医院。
杨永富等见肖七发一伙没了,搜了一会无果,因太冷收了队。张清婉茹不见了陆钟二人四处寻找,直到冻的受不了才跑回车中。婉茹漂亮的手套不保暧,手指疼的直落泪。张清将自己棉外套脱下给其盖上,然后启车归队。
婉茹抱着棉衣,嗅着男子气息,见其对自己如此关心,心中升起温暧异样的感觉,不由望着他,似乎今天才认识,小伙挺白净,金丝边眼镜很文雅。张清无意间回头见她正望自己,四目相对,婉茹避开目光,双颊绯红。张甚觉奇怪每次见自己如同一个高傲的公主,今天咋了?一定冻的!他……确实很呆。
回到警局,见二人不归,婉茹哭了几次,张清好言安慰。而杨永富则被沈彬拉去七发酒楼喝酒,尹粉蝶笑脸相对,几杯下肚,三个姑娘一哄,什么都招了。许敏大惊幸好自己没被暴露。半夜时婉茹才接到陆的消息心放了下来,将衣还给张清道:“清哥,谢谢你了!”这哥字好玄没把小子魂叫没了,找不着北了。
次日,陆告诉了众人经过,带人赶到现场,独杨永富没来。但见石头溅满鲜血,杨四炸成几块……婉茹拍照,陆找到箱子残片电线等,哪有毒品,方知上当,想想后怕,如果当时自己将其按住就坏了,说不定炸死几人。所以说有些事不随心,不要怨天怨地,也许是好事,那恰恰是神明在救你。自语道:肖七发真是歹毒!海风极大,从来‘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婉茹冻的发抖,陆将张清大衣卸下给其披上,婉茹皱眉嗯了一声。陆笑笑又足足找了一个多小时,又找到一节电池电子板等物,然后收尸收队。
陆开车上路后道:“过年了,干啥不回家?跟着我没福享,看到了吧,好玄命搭上。”婉茹道:“好啊!不求同年生但求同年死。”陆道:“哪天让你死死,看你怕不怕?叫你死字不离口!”
好一会见婉茹不吱声问:“小东施,想啥呢?”“哼!……俺在研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何意?”张清道:“我知道,就人家天天对你好,你也不理人家!”婉茹冲张一吐舌头道:“问你了!”陆道:“问我呀!我说是笑脸硬贴冷屁股!”
几人哈哈大笑后,张清道:“队长,你这朽木圪达改造的军人,一点没诗情画意!”婉茹咦了一声道:“清哥哥呀,这一年你就这句说的真好,他是死木头,一点没人情味!”陆道:“我就不懂诗情画意?听着‘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婉茹眼一亮道:“行哎!这破壳子还挤出点干货。”“还破壳子!俺是诗仙,听着‘
君在长江头,
俺在长江尾
……虽不见君……
但愿与君共饮一江水’。”婉茹鼓掌几人哈哈大笑。
来到章健家,陆独自面见,递上一份报告,章看了一遍。陆道:“死者杨四曾说刘金高是他们老大,是我们顶头上司,你要明白。”章叹道:“当今中国黑就是白,白就是黑,官匪一家,刘金高可不好惹,他老婆田飞燕好像与薄熙来老婆谷开来关系不错,我想办法不让他干扰到你办案。”“好,我替百姓谢谢你!”“好说好说,好好干将来我想办法提拔你。”
张清几人回家后已是夜里十点。陆道:“婉茹,我送你回家。”“那你呢?”“我看看一桃去。”“俺也去?”“好。”二人来到医院。只见一桃脸色通红,可见烧还没退。陆坐下轻探其额头,婉茹见暧瓶无水,那时整个中国除了高干各方面服务都太差。“杨永富哪去了?这丧门!……”都囊着去打水。
这时护士来查房,嗔道:“你这丈夫可真是的,连老婆都不顾了?”陆笑道:“我们工作太忙了!”“别的警察咋不忙,人家一天看三遍!”陆累的实在不愿与其多说。护士走后婉茹回来,陆问:“杨永富呢?”“听张清说被沈彬拉去喝酒,哼碰到杀人狂才好呢!”
一桃嘤咛一声醒来道:“婉茹……。”“桃姐怎样?”“没事。”“我给你冲杯麦乳精?”“不,我要去方便。”婉茹将其扶起,一桃觉的头晕身沉,由于体胖婉茹架不住差点摔着。陆急上前帮助回来后心想:这没人护理哪行。出去给丁华打个电话。一桃喝下麦乳精又睡。
陆道:“一桃家在农村,亲人远,永富不知又跑哪扯去了,婉茹你累了一天回家吧。”“你也很累?我护理吧。”“她体重你不行。”“俺是女的方便。”陆拿本杂志靠在暧气片前道:“你睡吧。”婉茹望着单人床道:“好吧!”脱去外套合衣盖被而睡。
这本杂志将陆吸引住,简直大开眼界。七八十年代气功热在中国达到高潮,特异功能现象引起太多人注意,包括中国各大科技部门。由科学泰斗钱学森提出“人体科学”理论,组织一大批特异功能者如李有甫等等进行研究,那种种科技成果令人即震惊又神奇。
搬运功测:特异功能者坐在远处,把瓶中药片搬出去,高速摄影机拍下后,慢放只见药片从瓶中飞出。天目测试:具有用耳朵或手识字的儿童现场表演,观众把写好的字条或卡片,放在被蒙住双眼的小孩耳边或手下,识别率几乎百分之百准确。美、苏两大超级大国更先进,利用遥视功能者观看对方军事与科技动态,准确率达百分之二十几……。这让纯心十分兴奋,如果利用特异功能破案绝了。
接下来介绍九华山有十四个修炼高僧圆寂,肉身千年不腐,科技工作者研究软组织十分新鲜。法门寺释迦牟尼真身舍利手指等等报导……。纯心啧啧嘴道:“看样修炼并非迷信,而是一门高深科学,练功人经过长期练功,肉身充满能量可达质变,出现掌可开砖或更超常能力。”
心中思考:这世界上确实有太多实证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与现象。而马列无神论的邪说更是一派胡言,马列学说只能使人僵化毫无创新,封闭人探索未知领域的能力。(马列只能在如何整人、床上戏二奶、贪污上多出惊人创新)中国的气功大面积在国内外风行,与共产邪教的马列教义产生严重对立冲突,研究特异功能的科学家,钱学森等不断受到如何祚庥一类的马列政客攻击,伪科学痞子们他不与你从现实科研成果上争论,他们闭着眼反对,上升到阶级斗争反马列反党的地步。问题直接反映到时任总书记胡耀邦那里。
1980年2月由《自然科学》杂志社主办在上海召开了一个特异功能大会,据说胡亲手写下几个字卷好,放入玻璃管中将口烧死封住,命秘书拿到现场,让与会特异功能者看,看对了就承认特异的存在,否则将严厉整顿。
特异功能者看后,秘书回了电话,胡闻听正是自己写的几个字,命其回来亲自捡查玻璃管可被破坏,见完好无损。胡发自内心的承认气功特异功能是真实的,但如果全民研究修炼文化确实对西方视为垃圾的马列邪说将无法生存,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将无存,胡为人不错,于是对气功修炼制定下了“不打棍子不宣传的政策”。
虽如此,但共产党掌握国家财政,不给拨款或边缘化,使中国具有五千年最发达佛道修炼文化的国家,却远远落后于其他国家。对特异功能、气功能量场的研究有人可能不知搞这个干什么!
美国有个著名的“费城实验”,1943年10月28日,美国海军在费城海军码头,进行了一次人工强能量场的机密试验。军方想通过强大的能量场吸收雷达波可见光,使军舰隐形。
随着能量场装置的启动,一道强烈的蓝光马上将埃德里奇号笼罩起来。不久,船体与船员们模样开始模糊,最后完全隐身从雷达上消失。与此同时距离479公里远的弗吉尼亚州诺福克基地报告,该军舰在附近海面岀现。
后来有消息说,此实验造成军舰上半数以上人岀现精神疾病,死亡16人。随后实验被叫停。此后又有秘密组织进行了另外空间,时空隧道等研究。
人家的秘密科学成果到了不可思意的地步,而中国迷信马列无神论邪说的愚民们还对气功修炼泼妇般的谩骂讥笑。
纯心很生气,骂道:“小人啊!可耻小人,不但官场有,科学界也避免不了,这国家什么体制呀!”
婉茹不知何时醒来,见陆依墙闭目, 芳心一阵酸楚,起身道:“队长队长?”陆惊醒。“俺睡好了,你睡吧!”纯心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道:“好吧。”合衣躺下。五点醒来觉的肩头压的慌,香风入鼻,见婉茹偎在身边熟睡,叹口气起身为其盖好,梳洗去了。
回来时见一桃已醒,老护士前来换药,望望二人道:“别说,你们俩口挺般配的……今天别上班了,陪陪老婆,啥时侯须要关心,就这时侯。”忽然门开了,“纯心可找到你了!”只见丁华提饭盒进来,放下后摘去帽子手套问:“一桃怎样?”“大冷天真麻烦你了!”一桃歉意的说着。
陆笑道:“这才是俺老婆!”护士一惊:“对不起,对不起!”见丁华高挑个大眼睛,白皙脸蛋冻的通红,比军人出身的一桃似乎温柔许多,道:“你这郎君可真好,你呀享福了!一辈子有人疼!”一桃听了唰!眼泪下来。丁华笑道:“疼啥疼,找个警察半个寡妇!”众笑。
丁华见一桃流泪道:“来来,病人爱清淡。”‘说着拿出几样小菜香茹鸡蛋,黄瓜拌猪头肉丝……。一桃勉强吃了些。三人来到食堂用饭,陆道:“一桃咋哭了?”丁华道:“差点没命,丈夫理也不理!哼……。”陆想女人心思就是与男人不同。
来到警局后,召人独不见杨永富,沉脸问:“杨永富呢?”张清道:“听说酒过量趴下了。”“单位是他们家呀,下回谁再这样滚蛋!”婉茹道:“丢到海中洗个澡就清醒了!”张清道:“会死的。”“活该!老婆差点没命,他死哪去了,你们这些负心郎!”张对呛白低声道:“俺是光棍,什么负心郎?”陆道:“集合,抓肖七发父子!纪强你带人去抄家!”“是!”
刘金高望望众人与赵本利并行而去,道:“小陆挨了炸,这下气坏了!”二人哈哈大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钟女离婚惹事非
婉茹挺身证清白
众人来到七发酒楼,一拥而入,肖大肖二不在。区委书记冯政与几位市领导因昨晚折腾数次未起,被抓个正着,忽听一阵大乱,众警进来。这些电视里人模人样口口为国为民的党员干部,如今个个赤身裸体与女人挤作一团……好家伙这书记竟搂仨个。
冯先是害怕,而后大叫:“你找死啊?一大早奔丧!……”吴文格道:“冯书记,陆头带我们办案。”“让小陆过来?”毕全德扫了几眼嘻笑道:“书记你一人骑仨……常言道铁杵磨成针!”众警一片怪笑。冯边穿衣边问:“你叫啥名?”“无名小辈!”毕退了出去。尹粉蝶晃着鼓囊囊糟肚子从纪委书记徐平被中爬出,披上睡衣轰赶众人,蒋东风王合赵岩几人上前连拉带摸道:“跟我们走一趟,你杀人了?” 尹吓的大呼小叫。
陆闯进肖七发卧室,面对枪口肖先是一惊,真是老油条,马上镇定下来道?:“陆纯心咱井水不犯河水,三番五次找茬,真不给面子啊?”婉茹见许敏竟光身萎在被中,她看婉茹一眼低下了头。肖猛掀被,光身站起,婉茹惊叫一声跑到外边。肖脸上露出一丝怪笑穿着衣,这家伙肌肉发达,满身伤疤。陆心想:这都跟谁打的?真是亡命徙!陆道:“有宗谋杀案,须你去一趟?”“好!老子陪你玩玩!”张清举拳要打,陆止住。
肖道:“打啊打啊?老子怕你们吗?”说着叼根烟道:“小百姓落你们手中像猫似的,老子不怕,老子根硬!”陆喝道:“铐上!”肖七发夫妇被带上警车。冯书记出来道:“陆队长,工作好认真啊?俺将来为你请功……”
陆面对挑衅大怒,点着冯的鼻子道:“信不信我以嫖娼罪抓你上报?”徐平碰下冯哈哈笑道:“误会误会,现在国家富了,领导们太辛苦了,来放松放松,不算什么……现在有几个官不玩女人!你又不是管这个,犯不上得罪人……。”“驻虫!收队!”
肖七发在警局中依然桀傲不训,陆问:“你儿子哪去了?”“谁知哪玩去了!”“你们干了啥你知道。”“好啊!俺报警俺儿失踪了,你们去找!”“我问你,元旦晚上你们去星海公园干什么去了?”“捞鱼,怎么,捞鱼你们不让啊?”“杨四怎么死的?”“这事你们若不知道,就得问阎王!”
陆见这老狐狸真难对付,叼根烟道:“杨四知道你们太多,利用他当人肉炸弹,你们干的真妙啊?”“喂喂……你说话要讲证椐,不能血口喷人。”张清气的要打……。
叮玲玲,刘金高抓起电话:“喂,哪位?”“我是冯政。”“哟是冯书记,你好你好!”“你们小陆不听话,你得教教他政治课,不然连累了你……。”“是是是,他仗自己有两下子,上边有人,市里拿他当模范招牌,所以我也没法管他。”“你告诉他老实点,我老同学就在政法委,说拿下他如弄只蚂蚁……。”“是是,再见!” 然后其对陆讨个好,说自己为他压了事。
纪强等回来一无所获,陆命关押肖七发,然后去抓齐龙,结果这小子也不见了。几天后只好将肖七发释放。肖走时笑着拍着陆肩头道:“陆队长,像你这样混不下去啊?!”陆冷笑道:“早晚将你们这些罪犯送进监狱!”“可真正罪犯都掌握国家大权,你敢动吗?……我个小人物为何敢这么狂,因为我的靠山是共产党,与其说我猖狂不如说共产党猖狂,可你的权力是共产党给你的!”
婉茹唰拔出枪顶其头上道:“信不信俺了崩了你?!”肖推开,呸呸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抹抹大背头道:“小妞欢迎光临本店,爷们包你满意!”嘎嘎怪笑而去。婉茹气的要打被陆止住。
晚上,陆去护理一桃,丁华回家。述了案情,一桃已恢复,只是身子很虚,见陆温言细语心中痛苦流泪,陆用毛巾为其擦道:“永富醉了,不然早来了……。” “别为他开脱了,他就是警队中的人渣,后悔当初图个城市户口嫁他这么个东西!他有你一半就好了!”陆笑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们半辈子了,认命吧!丁华说自己是半个寡妇!”“生在福中不知福!”二人闲谈良久,一桃困倦而睡,陆来到铁床前自语:今晚好好睡个大觉。说着盖被大睡。
早上,刘金高上班,见陆脸上的伤上前握手道:“纯心同志,辛苦辛苦,我代表党和人民感谢你……您可保重,警队可少不了你!”陆见这虚心假意的怪腔气不打一处来,道:“几条小虫,早晚一网打尽!”“那我可向上请功提拔你!”大笑而去。
齐龙依然不见,肖大肖二抓来,二人均说去捞鱼,不知杨四咋死的,只好将二人放了。直到四号晚杨永富才晃荡来,见妻沉着脸,嘻皮笑脸道:“不知你出事,不然早来了。”“你跑哪喝酒去了?”杨挠挠头道:“他们一劝就多喝了几杯,才缓过来!”“你还喝?嫌死慢了!”“下回一定少喝!”
七点左右一桃发现他坐立不宁,这时纯心到来:“哟!永富缓过来了,听说你英勇受伤?”“队长你笑话我,那天我们认为你继续追踪,这不常事吗!所以没跟上你们。”陆不想与其废话问侯一桃几句道:“那你护理老婆吧……。”“别别,队长俺还有个急事您再辛苦一晚!”说着跑了。“哎哎……永富、永富……。”“让他走……。”一桃气的直哭,陆好言安慰,才将其逗笑。
数日后,一桃回家,才知杨夜夜不在家,晃晃头唉叹着。晚上杨下班归来,饭后闲谈。“说,这几天去哪了?”杨眼珠一转道:“俺妈病了,去看着几天。”“呀呀……出息了,大孝子了……说哪去了?”“不说了吗。”儿子小刚道:“妈妈,他叫俺俩上床睡觉后,就没影了!”女儿小琴道:“对,哼!早晨还没饭吃,只好去喝豆浆。”杨举拳凶道:“好啊!忘了老爸给你们买好吃的!找砸。”二孩一吐舌头睡觉去了。
夜里一桃问:“听说你与沈彬混上了?”杨嘻笑道:“搓麻将……。”一桃唿坐起道:“他与刘金高一伙的你知不知?”“俺这不是为探听消息吗!”“你少装蒜!”“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俺听烦了,你这丧门,连自己老婆也不护理分明往别人怀里送?你等着!将来我也找男人!”
杨嘻笑道:“你要能把陆队长挎上咱可就升官快了!”“你你…”气的想下地与孩子睡去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趴床哭泣。杨道:“俺知欠你很多,俺也知你是正经人……其实俺是透个话,你即使在外…俺绝不生气……。”一桃想抽其几下,可虚的厉害,歇了几日才上班。
中午,谢刚塞给婉茹一张字条,打开一看:沈彬、杨永富与肖七发、刘金高关系密切,刘常与肖逼奸妇女……特别杨永富绝不可相信,几个女人一哄,啥都说。一桃看后气的登时瘫在椅子上。
晚上,孩子们睡后,一桃洗漱完毕,杨见夫人雪肤胀腻香气袭人,便上前抚胸探肚,啪挨了一耳光,杨嘻笑道:“这才更有味!”又牛劲大发,啪又挨了一耳光,这下杨急了,问:“干啥,你他妈疯了?”一桃咬牙问:“说,你这几天上哪了?”杨吼道:“不说了,在沈彬家打麻将。”
卟通!被一桃一脚踹到地上。“你还骗我,你老婆好玄没被肖七发炸死,你竟无耻的去那嫖,你你……气死俺了?”杨吓的直冒冷汗,见一桃昏了过去,登时尿了,好半天才拍打过来,一桃一语不发睡了。
次日起来,一桃道:“永富,咱离婚吧!你没错都是俺的错。”杨当时跪下道:“一桃饶了我这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一桃冷笑道:“俺个弱女子,又没杀你,谈何饶?杨大爷你饶了俺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这人‘气管严’俺也觉的女人这样不好……而婊子们百依百顺,又会逗又会玩……离婚后你随便!我带孩子搬出去。”
杨哭道:“看在孩子面上,缺爹少娘的,饶我这回吧?”“不离俺怕招上性病,哪天烂死了,人家还以为俺卖骚遭恶报了!”这时小琴跑过来哭道:“妈妈,别离婚,俺要爸爸!”“那你跟他过!”“俺也不能没妈妈!”一桃抱孩大哭,杨蹲在地上揪头后悔不已。
一桃在外租房,与孩子搬了过去,杨时常来扰。这天一桃上班叫道:“王合、蒋东风、纪强、杨永富。”四人到来“队长有何吩咐?”“你们仨把杨永富给我绑铁椅子上三天,他骚扰我不能正常上班!”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帮家伙闲时常闲扯嘻闹,上去将杨按住。
杨大呼小叫:“俺告你们限制人身自由!”“你告去!”刘金高上班后闲的没事各屋巡视,发现了求救的杨,大叫:“反了反了,放了他,谁让你们随便关人!”过后狠狠批了一桃一通。
刘单独询问杨怎么回事,杨简述一遍,隐去嫖娼一节,刘道:“天上下雨地下流,俩口子打仗不记仇,过几天就好了。”杨点头而去。
晚上沈彬又拉杨去了七发酒楼,挑拨道:“一个娘们有啥了不起,没她更好,看这些姑娘挨个玩,多过瘾!”招手上来几个姑娘,增白化妆品掩去了肉皮底下的青黄,香水的芬芳掩去了性病的可怕,一番艳词几杯烧酒下肚,使杨忘了一切:“妈的,活着就为享受,哪天死哪天算!”而后上床疯狂折腾。这就是马列邪教无神论的人生观、价值观造就出的人群的行为与想法。
杨父母可急坏了,苦苦哀求一桃复婚。其小姑子杨永珊见软的不行,恶骂一桃为哥硬争小刚,并去警队党办告其有外遇。小琴过去与姑姑简直亲如母女,这下闹翻了见着姑姑怒目而视。沈彬、马金财四处放风说陆与一桃有染。
刘金高早看陆不顺眼,借此大作文章,将陆叫去道:“纯心同志,你要注意作风问题,孙大有在党和群众中造成极坏影响,你虽是市优秀警员,先进工作者,但功是功过是过,你暂停工作,写一份思想检讨。”陆正色道:“我与一桃是同事关系,只不过一起执行任务,绝无非礼之事。”
刘诡秘一笑,站起拍拍其肩道:“纯心同志,你我都是男人,凡革命同志,耳鬓丝磨最容易产生感情,连毛主席都三妻四妾,在革命路上更有无数女人,何况你我?!……写份捡讨认个错,平息这事,将来背后爱咋玩咋玩?”陆大怒道:“我敢对天地发誓绝无淫乱之事!”刘大喝道:“陆纯心你不老实交待我也没有办法!”
次日,召开会议,陆看十足的文革批斗会。刘金高官腔十足道:“同志们,我们警察的天职是保护党和人民群众的安全,我们代表正义,如果我们不正会给党和国家抹黑……纯心同志请你交待一下与一桃同志的作风问题?”陆起身道:“我与一桃只是工作关系,没任何非礼之事,而且每次行动大多张清跟着,他可作证。”张清站起道:“陆队长与钟大嫂确实无越轨之事。”沈彬阴阳怪气道:“干那事都在背后,谁在执行任务中勾当!”众警一片讥笑声。
马金财道:“让杨永富说有没有?”沈彬使劲给其眼色,杨慢慢站起,见一桃冷眼望着,低头道:“俺啥都不知道!”坐下。可把婉茹气坏了:你老婆啥人你不知吗?沈彬见了一跺脚,心中将杨好顿骂:这是整垮陆纯心的好机会,到关键时不咬他!带恨!
赵本利道:“听说一桃掉入水中,陆队长为其搓……搓大腿,请问您当时啥想法啊?”沈彬等一阵怪笑。陆气的青筋暴跳,见如文革又来,这帮家伙干正事无能整人有余,大声道:“老子办案出生入死,你们说风凉话,啥想法?你跳水中就知了。”
婉茹心中叫好,乐的使劲抓,不想抓到张清的手,指甲陷肉张咬牙挺着。赵本利一拍桌子喝道:“陆纯心,你什么态度,在党的面前你不认罪,还敢自称老子!”一桃见连累了陆泪水直流。政委周小名道:“这事没法查,一桃是生育过女人,如果未婚可验处女膜。”
一些比较正义警察道:“就是!查这事无凭无据,胡鸡诌,简直浪费时间!”婉茹乐的又一抓,张清一咬牙,疼归疼不过这小手又绵又软……婉茹见其禁鼻咬牙问:“你干啥?”忽觉俩人手握在一起,啪!狠打其手一下道:“回头跟你算账!”
刘金高知周向来暗中与自己较劲,大喝道:“啥浪费时间? 同志们!同志们!大家政治觉悟如此之低,危险哪!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名誉问题,必须严肃查办,以纯洁警察队伍……有没有人证?”众人不语,鸭雀无声,一些人暗骂:共产党队伍还能纯洁?一群土匪、人渣。
沈彬站起道:“俺作证。首先声明我本人与钟陆二人毫无私仇,主要为了党和国家的名誉,我不得不冒着被人记恨的代价而揭发……一桃同志住院时只是一点小感冒,那几天永富因醉酒不能护理,可谁去的呢?是陆队长。大家想想医院有护士,我国护理良好度比欧美国家高出百倍。陆队长为何非抢着护理好几晚,这孤男寡女,烈火干柴……啊,俺不多说了!”议论讥笑声四起,沈彬洋洋得意坐下。
婉茹气的咬牙切齿,唿站起道:“沈彬,你别咬人的狗不露齿,你去肖七发酒楼嫖娼事别以为别人眼瞎,谁乱搞大家心中有数。而且这次星海爆炸案,肖七发咋算的这么准?有内奸哪!……。”韩勇向来与沈彬不合起身道:“婉茹揭发的对,有个队长常拉警员去嫖娼,在刑警队是众所周知的。”沈大怒道:“你他嘛放狗屁……我说干你妈了,谁看见了?”韩大怒操起茶杯就一下,沈低头躲过,乒乓打到远处摔的粉碎,二人当场就要动手,众人拉扯,二人直蹦骂不绝口。
“住手,住手!(刘金高推推眼镜大喝道)妈的,你们反了,谁老大不知道吗?来人,把他俩给我拉下去关紧闭,写检讨!”上来几个警察将二人抓住。
沈彬叫道:“妈的!不干死你老子不姓沈!”韩道:“动爷爷一根汗毛叫你全家不得好死!”“带下去,带下去……扣除奖金!(刘大叫道)同志们,同志们,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党的队伍才是坚固的堡垒,不然阶级敌人一定会乘虚而入。啊!今天是批判陆纯心、钟一桃的会议,这怎么能干起来呢?(刘喝口茶坐下)谁还揭发?”
马金财与沈彬亲密起身道:“要知是否同床须问护士……。”刘道:“谁去查护士?”婉茹起身道:“不必了,俺可作证,陆队长他们是清白的,因为俺也一同护理,当时一桃发烧昏迷……。”马金财怪笑道:“那你与陆队长睡哪了?”笑声四起。婉茹道:“俺独自睡了,陆队长看书了。”刘喝道:“胡说,累了一天还能看书?”马道:“看花儿了吧?”又一片怪笑声。众人见真热闹,第一警花又绞了进来。
婉茹道:“俺通没通奸可验身,俺未婚。”马嘻皮道:“让俺看看?”“呸!丧门!”婉茹啐了一口。四周又一阵怪笑。陆看看心想:这哪像警队,简直土匪窝子!张清道:“你是男人,怎么给女人验身?”“那你来验!”又一阵哄笑声。马道:“张清你小子白溜须,连个屁味你都捞不着!”张望着四周气的满脸通红。
啪!刘金高一拍桌子道:“少放废屁!何婉茹你与陆队长的事组织上早就知道,今天不打自招,好大胆,快坦白交待,接受党的宽大处理!”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婉茹张清同遭难
温老夫人出江湖
婉茹面对质问毫无掩饰道:“我吗,是个开放型女孩,几年来没少遭人议论。有些人嘛,是批评指点,在此感谢……有些人嘛!想寻腥得不到而妒嫉。俺本人很喜欢陆队长所以常缠着他,大家知道俺为什么喜欢他吗?因为他正派!不像有些人,当面人模人样,背后男盗女娼……。”
刘金高听了颇觉刺耳,喝道:“何婉茹,你直说问题,不用加形容词!”不干净的党官们附合道:“对对,你就说你,别扯别人!”
婉茹道:“陆队长用情专一,与妻非常恩爱,俺使尽招也没得逞,他越好俺越爱他…不惜把一切都给他,只要陆队长有点性趣,俺随时愿把保养二十几年的处女身交给他尽情享受!”说着深情的望着陆,见他盯着茶杯,稳如木雕。
忽然泣道:“可不管俺怎么勾引,他十分冷血,别说一夜激情,连个吻都没有,气死俺了!”众人大笑。大家见这小警花娇泣泣样子又可爱又可笑,不少人佩服陆纯心。长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在中共无神论反传统的极度腐化体制中,能保持洁身自好太不容易了!宣传科长杜菲站起道:“我们为陆队长的正直而鼓掌!”秘书徐丹也站起率先鼓掌,这女子虽淫乱,但打心眼里瞧不起中共贪官们,对陆敬而远之。满堂一片掌声。
刘金高又佩服又妒嫉:本想借这扑风捉影的事,狠狠羞臊整陆一回,没想到因何婉茹反而给其脸上贴了金。大喝道:“钟陆二人问题待查。何婉茹不打自招,勾引干警,伤风腐化党组织……扣除本月奖金,接受劳动改造,负责全楼打扫卫生,散会!”起身沉脸而去。
不少人围上赞道:“陆队长好样的!”“今天见识了!”“是我们榜样!”陆道:“谢谢大家对我的认可,我还有许多不足,希望批评指点……我这人做事有个标准,凡事讲良心!”众人叫好,妒嫉者撇嘴而去。
一桃出来时,杨永富望了几眼,一桃仿佛无物而过。晚上十点多杨到来,二人坐下无语。良久杨道:“一桃,是我不好,是我把这家毁了!”一桃苦笑一下道:“永富,你说了句良心话!我们没白做夫妻一场。我知道我太刻薄,我们离婚吧?你自由了,孩子我自己养。”“不,我一定尽到作父亲的责任,钱,我一定出。”次日,二人办了离婚手续。从此杨更加沉迷嫖赌。
婉茹每天除正常工作外,便打扫卫生,收拾厕所简真如同上刑。八六年,那时条件很差,加上警察的素质低下,爱干净的她有时呕的哗哗落泪。想离开这里又舍不得陆,明知不可能,常问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自古单相思都是最傻最吃亏的,小说中大多以丢命而结局!不知哭了多少次,真是痛苦的煎熬,不久瘦了一圈。
刘金高、赵本利、沈彬等看了非常解恨:小妞,想汉子跟我多好,非迷姓陆的冰块……得好好折腾你!有时沈彬上前挑逗道:“婉茹,给书记一个香吻,什么事都解决,看徐丹多好遭这……。”“闭嘴!把你老婆给他一定高升!”“好好,有骨气!”扬长而去。
张清看不过去,上来帮忙,婉茹嗔道:“少虚心假意,混水摸鱼,还没跟你算帐呢?”“啥!摸……鱼!”“对!看你表面老实……花的很!调戏俺!”“我的妈,天理良心!我啥时敢调戏你……哎,是不是梦中见到俺了?”“哼!想的美,说,开会时为啥偷摸本姑娘手?”“呀呀呀!还摸你手,抓我手使劲掐……你看看?”“去去去,活该,谁让你老往身边凑合。”
张含泪道:“你真这么讨厌我吗?”“对!”张转身而去。婉茹道:“看看!看看!一点没男子汉骨气,跟个老娘们似的,看陆队长多……。”张转回来道:“谁说俺没男子汉骨气?”婉茹伸脸蛋道:“那你打俺一下?”啪!张真给了一耳光。这下坏了,啊!婉茹一跳老高,摔了拖布叫道:“好啊,你敢打俺?”张吓的哭丧着脸道:“是是,是你让你让我打的。”啪!婉茹回了一巴掌,打的张眼冒金星,含泪就走。
婉茹闪身拦住,伸手抚摸其脸蛋笑道:“彪乎乎!连打是亲骂是爱都不懂,还追女孩子?……谢谢哥哥保护小妹,小妹已记心头……”说着将其手按在心口上。张像触电一样急缩回道:“你这带恨的……让我欢喜让我忧!”婉茹格格脆笑。
突然刘金高瞪眼窜出大吼道:“大胆!本书记正在杀歪风邪气……你们俩又搞上了!张清从今天起,你也打扫卫生。”
吓的二人低头一声不吱。刘气呼呼回到办公室,徐丹坐其怀中咪声咪气道:“书记,又怎么了?”“本书记正在治理歪风邪气……党的队伍如此糜烂谈何伟光正……”徐伸葱指封其口道:“你是没吃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刘一愣怪笑道:“我就乐吃你这葡萄……。”说着扒开其前胸吮咬乳头……徐淫声浪气笑着。
陆回家后碰到旭柔,被姐妹让到家中询问案情,陆简述一点点,特别星海爆炸惊的二女杏眼圆睁。柔歪头伸玉指点香腮道:“这什么案子怎么搅一起了,麻国华是凶手吗?”素素道:“肯定是他,不然跑什么?快抓住不然吓死俺们女孩子了!”“叔叔一定全力追查!”温老夫人道:“小陆,你得找人算算。”“找大仙儿?行了 吧!”“不是。大仙儿级别太低,你得找高人,比如刘备请诸葛亮,朱元璋找刘伯温……俺年青为姑娘时,家里常来个游方道人,他衣虽破可算卦开方治病神了!丢了牛马保证找到。”陆道:“上哪找去!这样高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温氏道:“找高人还不容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找俺呀!”三人互望哈哈大笑。温氏沉脸道:“笑什么?瞧不起人!告诉你《包公传》俺能背下来……俺来段……。”素素抱住温氏道:“奶奶那时案子与现在不一样。”“万变不离其中!无非为了酒色财气,他咋跑转不出其父母那,告诉我他家在哪?保证帮你找到。”陆道:“大冷天,冻着你。”“没事俺常去捡废品。”“好吧,有空的。”“不如现在。”
素素玩趣最浓道:“陆叔叔,走,陪奶奶去?”旭柔翻玉腕看看表道:“俺该上学喽。”陆道:“我送你。”四人上车,柔到校后,三人来到麻家,这里是新楼区。老妇人道:“行了,看准了,俺是老大连了,俄国、日本人在时俺就住这。”转了两个小时,又将旭柔接回。
陆根本没将温氏放在心,可温氏却颇当回事。次日早起,梳理完毕,戴上手套,提着大袋子。大山道:“妈,快过年了,天这么冷别出去了,等天暧再去。”旭柔拉住奶奶道:“俺现在也挣钱了,您享点福吧。”严萍沉脸道:“捡点吧,俺这厂子也开不出饷了,看样早晚得倒……叫她向那几个儿子要钱,她不干……谁供小妹上学?”
大山道:“要不来非得要?”严萍怒道:“他们哪个少吃奶水了,给他们娶妻安家,干啥不给养老钱?她不要,捡破烂去吧!”温氏年青守寡,守着四儿一女……她是中国典型传统妇女性格温顺,不愿争斗……旭柔性格颇像她,长的也像她美丽、稳重、恬静。
柔见奶奶又受喝斥道:“妈,难道俺与爸工资还不够小妹上学吗?”“你不吃不喝呀?你还顶嘴了?”“女儿不敢!”大山最爱长女见其落泪道:“行行,你别唠叨了!”温氏赶紧出门仰天吐口长气自语:“只有天地最宽广!”柔送出流泪,温氏笑道:“我的儿,别哭!俺还当包公呢……不抓住坏蛋,你们漂亮女孩多危险!”柔笑了,奶奶心思真是捉摸不透。
温氏来到麻家近前见这新楼比老楼漂亮多了,捡了些酒瓶卖了两元钱,中午又来见麻母正在阳台上晒衣服,心想:她一定知道儿子在哪。咋办呢?哎,有了。想起公孙先生陪包公办案常扮算命先生,正好自己什么《麻衣神相》《诸葛八卦》风水从小没少看,大慨明白些。如富贵者多肥头大耳;尖嘴猴腮,牙齿参差为苦寒之相;病人倒霉者,脸色灰暗等等。
连转三天,终于碰上麻母。其夫麻良是包工头,盖楼挣了大钱,这婆娘穿着很时髦,根本没拿温氏放眼里侧目而过。“五行失调事不顺,太岁照命灾难逃……!”嗯!麻母停下,觉的这人有点怪,仔细看看,见六十左右,周身干净利落,拎个袋子正望自家。“呀!满屋晦气,血光之灾!”
把麻母吓一跳问:“谁家呀?”温氏不理她望楼啧嘴摇头。“谁家犯太岁呀?”麻母见不理她转身便走。
忽听:“青龙游北遇白虎,财帛散尽儿孙嚎!……”麻母心中这个别扭,正好自己向东北方去办事,问:“你干啥的?神神叨叨什么?”温氏笑道:“那楼人家满屋黑气,要不破家败人亡。”
“你胡鸡说,那家人生意兴隆,人丁兴旺哪来灾?”“生意兴隆鬼索命,人丁兴旺儿招灾!唉,俺该走了。”麻母听了汗毛直立道:“大姐大姐,你说明白点,俺是他邻居。”
温氏道:“俺学这术,师父嘱咐轻意不让示人,所以俺空有本事,一二年也只告诉几个好人家。那家人屋里屋外有冤鬼游动……好像要索命,要知详细须知其生辰八字。”把麻母吓的心砰砰直跳,警察抓儿子正闹心呢。
笑道:“大姐看样您真有两下子,家住哪?”“泉水。”“离这这么远您都看出来了!不瞒您说俺就是那家女主人,不认不识的,刚才试试你。”“没什么,看俺多嘴多舌,不好好干活,走了!再见。”“慢慢,大姐你给看看,俺是三一年三月初七辰时生。”
温氏掐指眯眼道:“三一年是辛未年……(叽哩咕噜一阵什么玩艺)哎呀!愿来你儿子招来的女鬼,哼哼……。”麻母心明嘴硬道:“什么鬼,他可从来没害人!”温氏掐指咕噜一阵道:“不对,不对,啊,死鬼与你儿与缠丝染指之怨。”“啥?你别说黑话……不是,你别说仙……仙话。”“就是他俩人关系密切,女人死了非要将你儿缠去……。”突然身后一声大喝:“什么男鬼女鬼的!一派胡言,去去去,走……。”温氏吓了一跳,回头见两个壮大男人,五十岁左右,冷面横人。
麻母道:“你这丧门,俺刚碰个明白人,你赶走咱儿咋办?”原来正是麻良麻贵兄弟。“走走,都是骗钱的!”温氏道:“妹子俺走了。”麻氏登时柳眉倒立大喝道:“麻良,你听着,你找小老婆不管俺娘们?丧门,你少管俺事……大姐大姐你别走!”拉住温氏,温氏心想:这女的还行,男的不好对付。
麻贵道:“大嫂大嫂别激别激!(转脸道)你给我看看相,俺干啥的?”温氏心想:这可咋办?人家公孙先生确实会相面算卦,自己是装蒜的……猜吧!道:“你也是包工头。”麻贵把眼一瞪道:“好你个骗子,走走去派出所!”温氏吓的一咬牙心想:完了完了,我算窝头翻跟头——谄了大眼!……丢人哪,得让小陆与孩子们笑话死。
“慢!哼哼……当个芝麻大个官, 才几天就忘了出身。”众人回头一看,不知何时一位二十多岁姑娘站在身后。只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肤如白玉,丝发乌黑,一身淡绿衣衫,颇具几分仙风道骨。
女子向温氏莞尔一笑道:“师姐,多年不见, 您云游到此……。”说着竟然落泪,温氏一头露水道:“你是?”“我是小奇,在宫中您常常带着玩的小奇长大了。”温氏想:谁家孩子真能凑趣,戏不能演砸了!道:“呀!师妹是你,多年不见长这么大了,师父可好?”“好好,就是天天挂念您!”麻家兄弟撇着嘴,怪眼扫视。
麻母可惊的不得了:哎妈呀!今天碰到高人了!喜道:“二位高人,在哪座仙宫修行?”麻良道:“唿悠,接着唿悠!(唰!抽出一叠钱道)今天你能把钱唿悠去,老子给你们磕头!”
小奇淡淡一笑道:“钱乃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唯生命可贵,可世人偏不珍惜。师姐咱走吧,他家咋样该咱何事。”
二人要走,麻母拦住硬拉入屋中,敬茶上果,麻氏兄弟怪脸看着。麻贵道:“姑娘,你一年靠这手弄多少钱?”“不多,前天两万,昨夜八千外加一台大彩电。”
把麻贵吓了一跳,正是几天来贪污受贿所得,尴尬问:“你知俺是干什么的?信不信我让你坐牢!”小奇道:“俺师姐不说了嘛一个包工头,挣两钱买个机车厂书记……小心被人告发!”“一派胡言!”麻贵虽嘴硬但心中疑团重重。
麻良问:“丫头你说俺前世干啥的?”小奇道:“说近的吧,清朝时你是个清官,做了许多好事,积了大德,今生才有了钱……可惜在无神论教育下,怀富不仁,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能搞钱!”麻良咬口小梨道:“你前边的马屁拍的俺挺受!后边话十分混帐!俺咋怀富不仁了?”
小奇垂黛目道:“人家本来给你留下面子,你偏不自省,不见棺材不落泪。与人不和劝人养鹅,与人不睦劝人架屋,偷工减料,屋漏人哭。”麻良大惊:这要传出去要坐牢的。
把梨一摔道:“胡说!俺是货真价实!”“但都是次品。”麻良唿站起瞪眼道:“你是干哈的?”“江湖术士。怎么,不服!……那批钢材与燕匡换了,正好被他‘筐’了!”声不大,可吓的麻良脸色更变道:“你再说一遍?”转身要走。“慢慢!……晚了晚了!”麻良咬牙道:“姓燕的你等着!”小奇道:“其实你也没吃亏。你从刘金高妹子刘金丽那买来的次品钢,卖给了肖大,肖大吹嘘说有钢材,要多少有多少……燕匡买去了说是上等好钢,你图便宜与人家换了,岂不是物归原主?因果报应!”
麻良愣了一会,笑道:“服了!丫头你咋知道的?”小奇道:“长言道,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干的事神仙都知道,只是世人自作聪明,干了缺德事总以为别人看不见!”麻良笑道:“好,说的好!今天中午俺管饭。”麻氏备饭。温氏心想:趁戏没砸之前快走,道:“不必麻烦了。”起身要走,麻氏哭天抹泪的挽留,
温氏颇觉歉意,心想:打着神的名义骗人有罪啊,要不是你儿杀人,我哪干这事啊!小奇拉住道:“师姐,您累了半天,吃顿饭嘛!放心咱只能给他家带来好处。”说着泪水汪汪,温氏也被弄的心里酸酸的,觉的眼熟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麻良搓手道:“姑娘,可否指点俺怎样发财?”小奇挑娥眉道:“君子求财,取之有道。人生穷通寿福,皆由天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末强求。但做好事,末问前程。”麻贵道:“不偷工减料,挣不了大钱,大伙都这么干!”小奇道:“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虽暂时有钱,遭报时可惨了,得大病、遭大灾、坐大牢是小事,命赔进去可是大事……我这师姐法眼好高,瞧瞧你这屋前屋后不但女鬼,恐怕魂怪也要来。”麻良暗惊,还特信这个,没事老去庙烧香,心想:经她这顿嘡嘡,这房子算没法住了。
麻母道:“妹子你给破破呗?”“我一个孩子懂个甚么!不过几个朋友颇有本事。”“在哪?”“你舍顿饭,说不定就给破了。”“好好。”麻氏鸡鸭鱼肉馒头卷子水饺摆了一桌。小奇扶温氏道:“来,师姐吃饭!”温氏胆突突见她深沉似水,心想:豁出来了!
小奇道:“我叫朋友了。”来到阳台娇呼一声:“来食,开饭喽!”转身而回。麻良想:这脆声声小动静能传出多远,道:“俺去叫吧?”话音未落叮咚门铃响起。麻贵心想:早跟上来了!开门吓了一跳,头前一胖大和尚笑眯眯,腆着大肚子,后边一位年青和尚长的呗帅如同玉人。“我佛慈悲,贫僧有礼了。”“请进请进!”
刚要关门,“无量乾坤,贫道来也!”天哪,进来个破老道道号了了,俩和尚挺干净,老道这个脏,四十岁左右,满脸汗泥,大黑脚拖双破鞋,腰插拂尘稀稀拉拉剩一半毛。“请进请进!”“贫道不客气了!”麻贵道:“道长,人家都念无量天尊,你怎么……?”“我不是元始天尊门人念他作甚?”刚要关门忽听门外大叫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僧道奇门入麻门
逐鬼劝善入正门
话说麻贵正要关门,“无量乾坤,富道来也。”开门见站个小不点,十多岁小道童,长的如同玉娃娃,眉分八彩,目若朗星,一身紫衫干净立落。“你是谁?”“富道天阳子。”“哟!请进请进。”小童大摇大摆进屋。
温氏见破老道惊喜不已,正是当年常在娘家落脚的云游道人了了。“道长是您,多年不见你可好?”“好好,少小姐您也好吧?”“老喽!当年见你时还没嫁人……您一点没变样。”了了叹道:“转眼四十年,人生如梦啊!”吟道:“
佳人妙,佳人妙,
出阁嫁人娃娃抱。
夫也笑,妻也笑,
儿女多多几人孝。
金嫌少,银嫌少,
攒到满箱白头了。
善有报,恶有报,
天网恢恢逃不掉。
修道好,玄中妙,
无忧无虑无烦恼……。”
正触温氏心头,含泪息嘘。麻氏心想:他们认识啊, 那她修道人怎么嫁人了?
众人落坐。麻良道:“各位高姓大名?”大和尚道:“贫僧法号灵空,这位漂亮和尚法号明灯。”小童道:“富道天阳子,这位是小徙了了。”麻贵颇觉可笑,心想掉过来差不多,问:“人家都称贫道,你为何叫富道,是不是发了大财?”
天阳子笑道:“凡称贫道者,皆道行浅薄之人……真正神仙袖遁乾坤,心藏日月,怎能贫呢?”麻良道:“对对,看样还是你高,听说道人都会点金术,你会不会教教俺?”“雕虫小技!只是这苦禅你可受得?”说着两个馒头下肚。麻贵撇嘴道:“托词,借口!”天阳子道:“小小点金术算个什么!只是长久不用我忘了。”“真能唿悠!”
天阳子从怀中取出一物啪放在桌上。呀!几人登时傻了眼,一块黄澄澄的金子,麻贵抓过咬了一口,确实是金子。麻良接过仔细看看,惊的闭不上嘴问:“你一天能弄多少?”“三车五车不成问题。”“啊!仙童,将此术传俺怎样,我一定广济贫苦!”
“可以,可以,天留此术不就是给人的吗!只是几个要求必须做到。”“什么?”“一不许做坏事。二不许说谎骗人,能否做道?”“这个……吗!?”麻良眼珠转几转心想:我做坏事,不就为钱吗?我学会了点金术,还犯得上干坏事吗。道:“保证做到。”
温氏道:“试你一试,你儿国华哪去了?”啊!麻良道:“你原来是套话来的?”温氏道:“你儿死到临头还不悔改,还想发财。”麻氏一听瞪眼道:“老鸡登,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都啥时侯了还钱钱钱……几位仙长说说咋办?”
和尚老道晃头说管不了,麻氏沉脸道:“原来耍俺?”小奇道:“他们道行太低,我师姐敢下人间,多大本事,还得师姐出手。”得!温氏看又弄自己头上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得你儿亲自向女鬼忏悔求饶才行。”麻氏皱眉道:“这小子能信这个吗?”“那他完了!”“试试,不瞒你说,他常回家来取钱,也许就这两天。”小奇道:“师姐咱们走吧?”麻良一心想发财哪肯放过道:“几位高人大架光临,千载难逢……不行!得住几天。”
这时叮咚门铃响起,麻氏心想:国华回来了?开门见是两个女儿国娇国丽与姑爷韦军。原来麻良有四个孩子,长子成家另过,次女国娇嫁给韦军,三子国华开个海鲜酒楼,小女国丽倒卖服装。那仨个还行,独国华不务正道,干犯法勾当。
三人进屋一惊,家中又和尚又老道的,怎么回事啊?也不算太奇,大连也有些庙,和尚常见。国丽一眼盯上漂亮和尚。韦军问:“各位哪个庙上的?”了了道:“
无观无庙又无房,
年深日久已忘娘,
今朝来此结圣缘,
他年不必悔断肠。”
“哟!云游之人,看样有两下子。爸,请他们来干啥?”麻良道:“最近咱家老出事,请人来破破灾。”韦撇嘴道:“爸,你们就爱搞迷信,花钱不管用。”了了道:“
迷信迷信,
尔迷不信,
灾找你头,
不得不信。”
韦道:“好。你说俺老婆肚中孩子是男是女?”了了道:“温师姐你给看看?”温氏一听:坏了,早走好了!国娇挺肚子过来道:“给俺看看?”温氏心想:猜吧。“男。”小奇一皱眉,桌下踩踩其右脚,温氏道:“女。”韦军沉脸道:“男女都让你说了?”国丽喝道:“走走,都是骗钱的!”韦道:“去,上别人家骗钱的?”
温氏道:“俺说要钱了吗?大妹子俺什么时侯说要钱了?”麻氏嗔道:“闭嘴!你们仨给俺老实点?”小奇笑道:“小妹是不是把钱看的太重了,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是人人似钱如命的。”国丽道:“来骗吃骗喝的穷命鬼!”韦军道:“报警!”小奇道:“你报,看谁怕?”灵空干了一杯啤酒道:“
相见时难再见难,
莫要张口闭口钱,
留得高人家中住,
吉祥如意在眼前。”
了了见国丽叉腰瞪眼站在身边颇觉有趣,抬脚丫摸其手背道:“哟!小手真白!”国丽见手背一大黑脚印,气的大叫道:“啊!花老道,快滚……爸妈老叔,快赶他们走?”麻良正呆看,天阳子一拍金块,麻良一惊:好玄将点金术忘了!大喝道:“干啥?你们家啊?俺愿招待谁招待谁……快滚!”
麻氏见这个乱道:“韦军,家中有事,你们走吧!改天再来。”不由分说将三人赶了出去。二女气呼呼要走,韦道:“彪子!走了,说不上被骗走多少钱。”
麻良向众人道:“各位别跟她们一般见识。”灵空道:“小事小事,不怪爱女,她是受了马列邪论毒害,一时糊涂。”叮咚门铃又响,开门见三人又回,麻母要赶。“妈,我们绝不干涉!(走过来)各位,对不起,对不起,这年头骗子太多,不得不防。”“好说,好说。”
天阳子道:“你以为我没钱吗?”麻良拍拍金子道:“看看道长送俺的!”天阳子心想:好嘛!他要定了。好吧,今天来见你就为了前生一段缘。三人立即上前抓起抢看:“假的吧?”天阳子道:“去银行鉴定一下。”韦军低声道:“小孩,从哪偷的?”麻良一把夺回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饭后,麻贵走了,众人闲谈,直到天黑时他又回来。
灵空打了哈欠犯困。麻良道:“收拾房间。”麻母将其领到国华房间,灵空突然跑出来口呼太臭。麻良提鼻闻闻道:“不臭啊?”和尚道:“满屋淫秽书刊,恶臭冲天,不住不住 。”麻良道:“高僧您选?”“这个还凑和。”众人见是国丽秀房。“好。”麻母开门引入。了了道:“我也困了。”说着进入房间,国丽一把拉住道:“别人行,就你不行!” 了了笑道:“瞧不起我?听着‘
满身泥土都是宝,
又是花儿又是鸟,
搓下一丸是灵药,
又能美容又防老’”
啊!国丽伸舌道:“恶心死!”麻母将女儿轰走,众人入睡。
小奇扶温氏道:“天不早了,咱也该走家了。”麻氏哭道:“求求您,救救俺家!”小奇道:“我们还来,这几位不在这吗?”“对对,你二位千万来呀!”麻母送到楼下,二人远去。边走边谈,温氏问:“小奇你是了了徙儿吗?”“不是,我们只是道友。”“今天多谢你给解围,不然俺出了大丑!”
小奇笑道:“没关系,这边走。”“不不,错了。”“没错。”走着走着,忽然一声娇呼:“奶奶,奶奶!”温氏见是旭柔姐妹后边跟着纯心。
原来天晚不见温氏,大山发慌,旭柔可等不得了,哭着拉妹妹去找陆。陆惊道:“开个玩笑,老太太当真了。”三人开车找来,按小奇路线正好碰上。
柔上前抱住奶奶哭泣,温氏安慰道:“没事没事,奶奶探到大秘密了。”陆道:“大娘辛苦您了!”众人上车而去。温氏介绍道:“这是奶奶早年的亲戚,你们叫小奇奶奶。”柔道:“奇奶奶好。”素素惊讶看着不出声。
小奇掩樱唇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叫我小奇便可。”这时素素道:“小奇姐姐好。”“哎,俩妹妹好!”温氏嗔道:“混帐!奶奶的妹子,你叫姐?”小奇道:“没事没事,高攀了!就这么办吧,我也叫您奶奶。”
温氏推辞一番,述了经过,姐妹笑的银铃串串。陆也笑道:“大娘,您不必辛苦了,不然要我们这些警察干什么。”小奇道:“瞧不起俺奶奶,你们那些警察还办个事啊!冷一点跑饭店泡妞去了。”陆道?:“回去收拾他们!”小奇叹道:“罪过罪过,唉!张口就是业,人间太可怕了!”陆将四人送回家,连夜找一桃布置抓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半夜时了了起来方便。呀!国丽正在蹲马桶,原来因服装赔了卖不出去,肠火结燥,排不出来,憋的够呛。天亮时也拉不出,回床上哭哭泣泣说老道调戏她。麻母道:“别胡鸡诌,你哥一人愁死俺了……偏偏勾上肖来芬那狐狸精,气死俺了!”
见女儿哭泣不止,过来求众人给看看,而后去备饭。片刻天阳子拿个纸包过来道:“蒙小姐舍床之义,了了送丹药一丸,名叫‘千里混元大药’。”麻母大喜送女儿床前道:“小丽,快,道长给药了!”“俺不吃,他有虱子还差不多!还能有药?”“爱吃不吃!不行上医院让大夫给你硬扣!”“俺不!”国丽实在太难受,拿起药用水服下,片刻只觉胃中发热直窜肠头咕咕乱响,唿!来到洗手间,坐到马桶上一阵屁响,排个干净,登时轻松。心想:别说,破老道有两下子。
回到床上大睡,一个小时又去蹲,又拉上了稀,一上午跑了不知多少次。气的她哭叽叽道:“他那是毒药,想害死俺?”麻氏这个气,又多个闹心的。没办法去见众人,此时大家正客厅闲聊,麻良缠着学点金术,天阳子在其脑门帖道符,让其盘腿打坐正在拿和尚念珠默念一千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韦军看着可笑,心知岳父为人,若真有此术,也让他学歪了。别说,麻良觉的一念浑身大热,能量感很强,很舒服。
麻氏道:“道长您这药真灵,不大肠干燥了,可泄个没完,是不是芭豆?”了了大笑道:“什么芭豆,是我鞋内多年的老泥!”国丽听后呕几呕哭道:“死了死了,今天被他们害死了!”唿又跑去蹲着。了了道:“自己满肚子坏水,排排还不偷着乐,还说别人害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国娇哀求道:“道长您发发慈悲,给弄好了吧?”了了道:“人生在世最忌个贪字,作买卖讲究个公平,挣点够花就行,偏偏贪心不足,……坑人骗人造下的罪业找上来了吧,分明自讨苦吃!你说憋着好,还是泄好?”国娇心想:泄死也不憋死,太难受了!
午饭后,国丽又难受起来,韦军道:“上医院吧?”麻母道:“快过年了,住啥院,不吉利。……不服高人有罪。”国丽实在受不了,道:“仙长救救俺吧?”“好,这还行!……站好。”国丽乖乖听话,了了道:“明灯你露一手吧?”明灯道:“好你个花子,你揽的业,你办!”“哎,你也吃人家饭了?”“好吧!”明灯来到国丽面前,了了道:“露出肚子?”啊!国丽羞的不得了。
“不必!”明灯一指点中其肚脐,虽隔毛衣,登感一阵热流布满全身,舒服极了,国丽大喜道:“谢谢和尚哥哥。”明灯单掌施礼道:“不敢不敢,道友已将姑娘肚中之毒,排去大半,可病根业债奇大无比,小僧已将病业推到七八年后发作。”麻母道:“高僧您就发功给彻底治好得了?”明灯笑道:“小僧法力低微只能做到此,七八年之后,定有高人来解众生之苦,到时就看姑娘悟性了。”
国丽道:“好吧。”明灯道:“姑娘要想财运享通,身心健康,只有多行善事才行。”“多谢指点,俺现在肚子舒服极了……您教俺练功行吗?现在气功非常流行,我好几个同学都在练气功。”明灯笑道:“难得姑娘佛性十足,不过我不行,将来定有高人来传正法,到时姑娘再学。”“什么高人?”明灯笑而不答,转身归坐。这下韦军也服气了,全家恭恭敬敬。麻母急道:“这小奇与温大姐咋还不来?”天阳子道:“ 来时必来!”
再说小奇与温氏到家后,称小奇为远房亲戚与大山夫妇客气一番后睡下,温氏与俩孙女一室,小奇与温氏同睡一床,握其手甚是亲近。 温氏问:“小奇,你说变态狂哪天能抓住?”小奇叹道:“您最好别参与此事,会有危险的。”“俺这把老骨头怕啥?那坏蛋太可恨了!你说挺好的姑娘被他糟踏完杀死!”
小奇道:“我承认生命是可贵的,杀人更是大罪,但这个凶手……怎么说呢?……他问题很复杂,他只杀并不奸……他杀的都是淫乱风骚之人,只要你别穿粉色连衣裙,你是正经女子,他是不会动你的。其实他所杀之人数世之前也曾经杀过他,人哪生生世世不过轮回果报而已!”旭柔道:“为什么?”小奇不答。素素道:“小奇姐,你别云里雾里好不好?”
小奇叹道:“由于咱们在历史有特殊缘份,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并非世俗之人,我是不能随便干扰常人事的,不然我会被打下来的!我的年岁比你们三人加起来还多几倍。”啊!素素笑道:“姐姐莫不是故事中山里修炼的人吧?”小奇笑道:“
其实没什么神秘的,只是现在的常人不理解。修炼可以延年益寿,一百,二百岁……史书记载有四百多岁,今天报纸上不也报导了有的修练和尚等等,打坐入定几十年了,身上都长草了,头上肩上拉满鸟粪,还在那坐着。其实几大名山还有上千年的……修炼可出特异功能,如天目,透视人体,遥视,搬运,飞腾,隐身,勾通高层空间生命等等,对常人来说不就是神仙吗?……你看这仙字,分开是人、山,意思就是在山中修炼得道的人。你看我神秘吗?”
素素道:“哎,经您一说,我对迷信的误解没了。”小奇道:“别看我们这些人寿命长,但没得大法大道,在傍门上修是很苦的,有点本事对常人来说神的不得了,可对高层空间的高级生命(佛道神)来说简直是儿戏。……人间确实像台戏,是被上界生命安排好的,由于我们可预知未来一些大事,过些年将有高人出来传高德大法,我们等的是他。”旭柔问:“谁呀?”“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人人知道,但能不能得,看每个人的善根与悟性了!”
温氏道:“孩子,那你世上还有亲人吗?”素素道:“奶奶连你上辈子人都不多了,何况姐姐了。”小奇抱住温氏道:“为什么上界生命不敢到人间来,一转生入人胎就像你这傻老太太了……。”温氏道:“那咱们一定是亲人吧,不然俺看你怎么一点都不陌生!”
小奇道:“其实人死了只是脱去了肉身,而人的元神(灵魂)是可重新转回转生的,现在许多科学家不也发现人是可以转生的了,刊物不多有报导吗。无神论太害人了,它禁锢人的思想,使人变坏。”温氏道:“哪咱俩?”
小奇笑道:“唉!傻老太太,我盯上您不止一生了……今天看你有危险,才来的。”柔问:“什么危险?”小奇顿顿道:“你们记住,在共产党时代,真正的罪犯恰恰是掌权之人。”温氏道:“俺帮抓到凶手就行。”小奇叹道:“该遭此难!……奶奶你今生是绝不能失去人身的……你最好少惹麻烦,我们这些护法也心安。……人间事一切都是有安排的,该抓住时就抓到了。”
次日,旭柔让小奇帮助参考服装制作,小奇翻看古装图片,柔道:“俺对古装最喜欢,将古装韵味移到现在休闲装上,一定不错。”“乖乖你好聪明!”“不过俺不知古装具体怎个样式?”“来!姐姐给你画。”柔高兴的拿出彩笔。
唰唰!小奇落笔生辉,出神入化,一幅幅彩装男女像出来,内衣外衣栩栩如生。柔惊叹不已:“姐姐好笔墨哎!”“姐姐当初可是大家闺秀哎!琴棋书画,针织刺绣没有不通的。”“姐姐教俺?”“好。”小奇展开大纸随手绘了一副修真图:清山秀水,祥云缭绕,一女子松下盘膝打坐,旁边题诗一首:
犀牛常望月,
白鹤九霄鸣,
剑斩红尘欲,
翻然上天庭。
“哇!姐姐,俺都想与你去修炼了!”“乖乖真有善根,不过我可度不了你,等着吧。”柔很有灵性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直到晚上,温氏道:“走,咱们看麻国华回来没有?”素素拉姐姐一味的要去。温氏道:“麻国华回来咱就不管了。”小奇极其不愿再去只是摇头叹息。
众人下楼,正赶上陆开车出来,众人坐上来到麻家近前,小奇扶温氏上楼。麻母非常高兴道:“活菩萨,你们可来了!”灵空对麻良等劝了一天善。
闲谈一阵后,已近八点。了了道:“行了,我现在开始驱邪。”麻氏大喜摆设香案,麻氏姐妹看的心里发毛,躲到内屋,韦军翘着二郎腿一旁撇着嘴看热闹。老道虽破此时一脸正色,以筷代剑,写了几道符,脚踏玄步,口中念念有词:“
三界往复有众生,
一入红尘迷登登,
为钱为利害性命,
造下罪业难还清。”
烧了一道符后又念道:“
冤鬼索命夜夜缠,
黄泉路上无贵贱,
请到阴曹去告状,
末在阳世来留恋。”
又烧了一道符道:“
冤有头,债有主,
上有天庭,下有地府,
上天的上天,入土的入土。”
大叫:“尔等快出来送客?”麻良等被这阵式吓的战惊惊,心想:今后可别干缺德事了,恶鬼缠身可坏了。立刻全家跪在案前,麻良夫妇道:”各位各位,谁害你们,你们找谁去,我们全家可是好人,今后一定多行善事。”说完烧了不少纸钱。
这时了了剑指向上,在空中画划了一圈,唰!那纸灰像旋风一样拧着劲起来,唰唰窗户大开,一阵冷风吹来,噗噗蜡烛齐灭……我的妈!吓的韦军等连滚带爬,老道:“大喝 一声:“走!”哗!纸灰果品蜡烛一齐飞到窗外……啪窗户又关。“哎妈呀!”麻良站起,国丽姐妹觉的腿肚子转筋。
小奇开灯道:“好了邪物已走,如果你们还不弃恶行善,物以类聚,说不定还会招来。”麻良道:“那是那是。” “还偷工减料不?”“哈哈……不敢不敢!”
果然从此以后麻良不敢再干,盖了不少好楼。明灯道:“这只是你家事没了,并不代表你儿改恶从善了。”正说着,突然门铃响,麻氏开门一看正是国华。
第九回
和尚光身戏群贼
刘氏书记好下流
麻国华进屋一看吓了一跳,问:“妈,这是干啥的?”麻母将其拽入内屋道:“咱家遇凶事,俺请高人破破,道长说咱家有冤鬼缠身。”麻国华心一惊,怒道:“什么呀?你搞这迷信干啥?”麻母道:“那你说肖来芬咋死的?”“你悄悄的!”来到外屋大喝道:“滚,快滚!跑这骗钱来了?找砸!……真他嘛晦气,弄了俺一身灰,原来是你们干的……。”
小奇道:“麻施主,我们尽力了!”麻国华登时呆了,心想:哪来的这么美女子。撇嘴道:“你挎个大款多好!装神弄鬼骗几个钱?”小奇一声不吱带众人而去。麻氏夫妇送到楼下,百般道歉。灵空立掌道:“没事没事……天道无亲,只佑善人,希望你们好字为之,自然百邪难侵……告辞。”众人走了。
麻良回屋气不打一处来,点金术让他搅了,问:“你回来干啥?”“没钱了。”“你自己开店还没钱?”“那不让狗子们盯上了。”“你这丧门祸越惹越大!……说,杀没杀人?”“没!”“那你躲什么?”“妈的!共产党警察最损!抓进去吊铐、老虎凳,电棍电……屈打成招,那些驴操的好拿奖金。……妈,给我一千块钱!”
“俺没你这儿子!”麻良骂着找东西打,抓起一物就一下。“啊!妈,他打死俺了?”国华蹲下嚎叫,突然眼一亮抓起喜道:“金子……金子!”转身开门跑了。麻良鼻子好玄气歪了,好宝贝让他逗去了:“冤家,前世的冤家!……”
陆在车中见一人骑摩托回来,片刻小奇等出来上车,和尚们转眼不见了。旭柔姐妹正在询问经过,忽见麻国华出来骑车而去。素素急道:“快,抓住他!”陆开车紧追。小奇叹道:“怎样,我说来了,便难回了!”陆知蹲坑警察嫌冷又跑了,只好自己动手,追到辛寨子平房地段,左拐右拐来到一仓库大院,三面长房正南二米高砖墙。麻停车敲门,片刻门开,二人四下望望,推车而入关门。
陆让众人等着,自己来到墙下,见院中一片漆黑,翻墙而入。旭柔姐妹等了半晌不见归来,甚是担心,小奇闭目养神。素素道:“俺去看看?”温氏道:“碰到坏人咋办?”“没事,俺在校是篮球队员,跑的快极了!”说完下车,翻墙入院,轻轻来到正房窗下。
忽见一人偷窥,已躲闪不及,被那人用枪顶在头上,素素吓了一大跳。借远处一闪而过的车灯,忽然大喜:“姐姐是你!嘻嘻……。”那人嘘了一声,原来正是婉茹二人熟识。王合纪强因冷跑了,婉茹为建奇功孤身跟来,这小姑娘够胆大的。素素见窗子黑黑,可屋内却有讨价还价声。
二人正在偷听,突然“不许动,不许动!”两把刀按在项上,婉茹枪被夺去。屋内正在毒品交易,卖方肖大,买方黑龙。黑龙见对方要价太高很生气,道:“二十万,就二十万,多一分不要。”双方僵持一会,肖大道:“好,看在龙哥面上成交!”忽然外边有声,片刻齐龙来报:“抓住俩妞。”“带来!”二女被绑推进来,一看,屋中雪亮,窗子蒙着厚厚的毯子。“啊!何婉茹!”婉茹道:“快放了俺,你们被包围了,一个也跑不了!”黑龙大惊。
肖大道:“别惊,咱警队有人。”说着去了另外房间,片刻回来道:“小妞子想骗俺,你把警察叫来看看?”婉茹心虚嘴硬道:“马上就到!”齐龙上前端起婉茹下巴道:“骚娘们儿!老子几回想干你捞不着,今天送上门来?”众丑哈哈大笑。黑龙道:“为咱们交易成功拿这俩妞开荤。来轮着干!”上前掐婉茹脸蛋道:“小骚包,还挺横,上回泼了老子一脸酒,今个让你拉拉尿!”素素吓的浑身发抖,碰到了小说中的场面,大喊:“救命!来人哪!”
肖大咪声咪气道:“爷爷来救你……拿凳子来?”侯顺、丁二、陈九丙找来几个长条凳,将二女按上开始扒衣。“救命啊……救命……。”恶人们一片笑声“来了…大爷来了…让你乐个够!”突然,啪!窗子被踢开,“不许动!不许动!警察!”众匪大惊见陆纯心跳了进来。黑龙手下四大打手关雄、成磊、白毛、狗尾拔枪在手,呼喝:“不许动……不许动!”二女娇呼:“队长……陆叔叔……救俺!”
肖二用婉茹手枪对着陆,双方对持着。黑龙大怒道:“肖大,你他妈不说没警察吗?”肖大道:“钟一桃没动警力,只是他们单独行动。”黑龙这小子生性好打斗道:“陆纯心,听说你有两下子,咱们比比拳脚怎样?胜了我,人你带走,败了你别想活!”婉茹道:“别听他的!”白毛上去一耳光。陆收起枪道:“听说黑龙老大在江湖上有一号子,不会失言吧?”黑龙道:“对了!”说着甩掉外套,晃着身踢踢腿击击拳。
两人转了几圈,啪啪对打起来,一时难分上下。“打打……。”群匪助威,肖大道:“龙哥,废了他,然后干姑娘肉!”黑龙凶性大发,唿唿一拳接一拳,陆左躲右闪,抽空啪一脚踢翻黑龙,这小子一个鲤鱼打挺蹦起,哼哼几声,冲上挥拳猛击,陆一不小心被击中小腹,疼的一弯,啪!脖子又挨了一下,趴在地下。
黑龙迎面一脚,陆伸手抓其脚腕,使劲一扭,卟通!黑龙栽倒,陆跃身骑上,照肚啪啪几下,啊!黑龙大叫,陆方要再击,肖大上去一棍将陆击昏绑上。黑龙上去一阵踢打,恨声道:“干完肉一齐杀!” 见二女仰躺,丰胸凸挺,怪笑几声,扑上去连摸带扒。众匪一拥而上,二女尖叫呼救,片刻婉茹外套脱落,玉腿亮出……众匪欲火熊熊怪笑连连。
突然,电灯齐灭,“哎哎,咋回事?”“没电了?”“妈的,别扭!大沟子看不到了!”“谁去找蜡?”众丑谁也不去,都想先占便宜。“来来,趁黑也干个够!”怪笑着又狂扒衣裤。
……二女不知为何不叫了,拼命挣扎,片刻被扒光……这时纯心醒来,听听声明白了,拼命扭动也无济于事,闷声大吼。群丑有意气他,“真他嘛软哎!”“瞧瞧这大屁股!”“哎!肚子怎么这么大?”“哎!这妞下膪真肥,老子就爱……。”纯心听了肝胆巨裂一般,滚来滚去。忽听丁二道:“哎!这姑娘咋长卵儿子了?”“哎!奶子没了?”“吾操!这啥玩艺儿……快拿手电?”众丑嚷嚷着,纯心忽觉绳子断了,唰唰电灯齐亮。
群匪傻了眼,凳上美人不见,一个大肚和尚与齐龙被扒光。灵空哈哈大笑道:“看我和尚这屁股,来来!谁陪老僧配对?”把黑龙肖大好玄没气冒了泡。“妈的!哪来的秃驴?揍死他,揍死他!”乒乓一阵踢打。灵空大呼小叫“哎哟哎哟!别打别打,如此良辰美景,快陪我配对!”“妈的,秃驴,打死你!打死你!美人哪去了?”黑龙抓过齐龙啪一耳光道:“你敢戏弄老子?”齐龙道:“冤枉,俺也不知咋回事,唿悠一下……被你们摸来摸去……』。”
这时婉茹与陆纯心又闯了进来:“不许动,不许动!”众匪登时呆了,婉茹只剩内衣,秀发蓬乱,瞪眼大叫“不许动!”肖大稍闪身砰一枪击中其腿,嗷嗷疼叫,这下全镇住。“谁再动俺打死他?”众匪心想:这娘们真狠!乖乖举起手。“蹲下,蹲下,靠墙!”砰!又放了一枪“跪下,快!”。众匪靠墙跪下,陆搜走所有手枪,一把揪过齐龙枪顶其头道:“活死想活?”“想活想活!”
齐见陆满脸鲜血红了眼,吓的直抖。“把他们绑起来,快!”齐龙拿起绳将众匪绑好。此时和尚穿好衣喝道:“好杂毛,你等着,竟敢将爷爷踢进来让他们乱摸……。”腾身跃出窗外……远处传来几声了了的大笑声。
婉茹穿好衣,扯掉蒙窗大毯子,命齐龙道:“拿棍子给我打,不然我崩了你!”齐龙光身冻的发抖,抓起木棍,婉茹道:“从黑龙开始,打!”齐龙咬牙道:“对不起龙哥。”黑龙凶道:“你他嘛敢打俺,我废了你!”婉茹道:“打!”乒乓打的黑龙爹妈直叫,而后打个遍,婉茹十分解恨,用电话呼叫一桃,
婉茹见陆去搜其它屋,打开箱子见二十万现金与海洛因,眼珠一转用衣卷起六万。 而后好奇心切心想:毒品啥味道,为何吃它?撕开一袋,尝了几口,片刻兴奋起来,心想:别说这玩艺是挺受!
一桃带队赶到,肖大急送医院抢救,幸好肌肉伤没事。这时沈彬也带队赶到。一桃问:“你怎么来了?”沈道:“我们已盯上这好几天了,若不是被你们搅了,我们将抓住更多的人。”婉茹气的喝道:“放屁!你纯是来抢功,早你怎么不来,姑奶奶好玄没被他们害了!”沈彬坏笑道:“那你为啥不与我们合作?”婉茹气的说不出话来。
陆回到车上时,素素已停止哭泣,道:“陆叔叔,你还好吧?”旭柔见陆满脸青肿血迹,惊道:“叔叔您怎样,他们打你了?”陆坐好回头拍拍素素香肩,吓的不语只是落泪。素素又泣道:“对不起叔叔,俺太不知好歹了!”陆笑笑见窗帘拉上,心想:这奇姑娘真是聪明,不能让内奸看到。急开车回去。
到家时已是半夜,素素道:“姐姐别让妈知道,不然会喝唬奶奶的。”温氏哭道:“都是俺的错,多事,听小奇的就好了!”小奇柔声安慰着,道:“吾方外人不可用超常本事,干涉人间事,汝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敬可敬啊!”婉茹才注意到小奇,心想:这人说话好像古人,有趣!众人回屋不表,陆何急回警局。
众犯被分押各房录口供。刘金高赶来,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启官腔道:“同志们,随着改革开放,经济搞活,犯罪份子与国外勾结,日益猖狂……”张林道:“书记此案怎办?”刘见打断自己演讲,大怒道:“这不正讲吗!你这废物干不了大事,看看沈彬同志几天前就盯上了罪犯,终于破案,你学着点?”张被呛的一声不敢出。一桃气的脸发胀,明明自己与陆舍命抓贼,沈彬临时捡漏,功劳成了他的!站起道:“书记,陆队长立首功!”沈彬撇嘴道:“好事总忘不了老相好啊!”马金财怪笑。
一桃大怒道:“沈彬,你说话注意……我告你人身攻击!”“住口,住口!”刘金高大叫道:“同志们,革命队伍内部要加强团结,否则怎么保卫党和人民生命的安全!当然了,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刘喝口茶水道)纯心受了重伤,应多休息,一桃辛苦了,此案交给沈彬全全处理吧……这么定了,散会。”沈彬洋洋得意。
陆气的咬牙切齿,心知这下完了,案子破不了了。但刘是警局共党头子,人家说的算,只好憋气回家。刘召沈彬过去道:“查查哪个丧门泄的密。”沈道:“听肖二说是麻国华带来的尾巴。”“那就让这丧门顶罪吧!”“那黑龙呢?”刘眯眼道:“他舅毛一虎是人大主任。咱不敲他一笔,也卖个大人情。”二人一阵怪笑。
次日,果然毛给刘打来电话:“喂!哪位?”“俺是毛一虎啊!”“是毛主任,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年了,腾龙宾馆,新来几个年青的,刘书记赏不赏脸啊?”刘眉开眼笑道:“好好,晚上见。”“再见……。”
刘搓搓手让徐丹召沈彬,片刻到来。刘笑道:“毛一虎来电话了,今晚见。你先把黑龙口供作出来,一定是认罪。”沈点头而去。晚上,刘独自来到腾龙宾馆,室内温暧如春。毛一虎满脸堆笑,握手道:“金高同志为党和人民辛苦一年,今晚放松放松。”刘笑道:“毛主任赏脸,在下怎敢不识抬举。”毛一拍手四个半裸女服务员端上菜来真是山珍海味,茅台洋窑。
二人边吃边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毛道:“在下有事求您哪?”刘道:“凭您的人脉还用的着我?”毛道:“开门见山吧,对我外甥高抬贵手怎样?”说完从包中拿出五万元放在桌上道:“一点小意思,给弟妹买包茶喝!”
刘脸一板道:“毛主任,俺可是市优秀警员,对党和人民是无限忠诚的,国家三令五申要严厉反腐,毛兄与我同是党员干部,怎能带头搞歪风邪气?”毛大笑道:“我一向知道刘书记高风亮节,两袖清风,为党和人民忠心耿耿!不过听说刘书记心慈,从不办冤案!”刘大笑道:“知我者毛兄也,来干!”二人碰杯而尽。
刘咬口海参眯眼道:“我听说毛兄最讲义气,好交朋友?”“那是,以后用的着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你开个数?”刘摆手道:“你见外了不是,别张口钱闭口钱,咱们的友谊是天长地久的。”“对!”毛拍胸脯道:“今后有我干的就有你刘金高,来干!”刘道:“把钱收起来,今晚一醉方休!”“好!”二人又喝了起来。夜来香见火侯已到,让四个服务员上来。刘登时仔细看看淫心大动。毛道:“让她们今晚陪您!”刘板脸道:“俺可是毛主席好战士,不搞这套。”
毛笑道:“可主席向来关心女同志,一辈子不用刷牙洗澡,床上女同志给舔的干干净净,卢沟桥事变后,在延安窑洞被窝中挥炮教江青同志如何抗日!”二人哈哈大笑道:“毛老爷子抗日英雄啊……哈哈哈……。”
毛道:“这些姑娘都是贫女,你是党委书记,要高度发挥党的救济贫苦的优良作风,今晚要体贴体贴女群众,(二人哈哈大笑)这叫党关心群众,群众舍身爱党!”一使眼色,四女投怀送报。刘嗅着香水气息,欲火熊熊,挑个胖的搂到怀中,问:“今年多大了?”“二十。”“为啥不上学?”“家穷上不起高中。”“学那玩艺没用!毛主席说了,知识越多越反动!你们用马列把封建思想破了,把床上如何陪领导的功夫练好就吃香喝辣。”
说着在其樱唇狠狠亲了一口道:“毛兄,咱今晚一同抗日,看谁先将她们治服!”“哈哈哈……好好……”“快跑!” 那女孩故意挣脱。刘摸其绵肚道:“一会扒开,看看大姑娘……啥样的!”“坏死了!”二人怪笑连连。六人来到内室床前,刘道:“站好,慢慢剥。”四女站好,片刻内衣纷飞……。刘道:“哎!这个怎么有点像俺家琳儿?”那女孩立刻呼爹,刘大笑道:“好!一会爹好好疼疼你们……。”
我们在电视中,看中共领导们溜光水滑,人模人样,满口为民,背后无耻至极。
外边寒风刺骨,室内俩个腚大腰圆的大老爷们,对着与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贫女怪笑着,而后乱咬乱啃……如同蜜蜂采花……极尽全力……。
中国百姓最勤劳,可被中共的税收剥削的仅够糊口,许多女孩子太穷,又想出人头地,便不惜出卖自己宝贵贞操。说白了,中共用你百姓的钱,玩你姑娘玩你老婆!不光肉体占有思想上也要占有,先用马列无神邪论洗脑毒化,说没有什么因果报应、天国地狱,人死如灯灭,活着就为快活,死了白搭!要想享受就得有钱,所以为了权钱无恶不做。
以反传反封建为由,对传统道德极力破坏。说守身如玉的贞操观念是旧社会压迫妇女的精神枷锁。弄出大量“祥林嫂”之类的故事,来鼓动人思想解放,从心底里叛逆,把广大妇女改造到无羞无耻的地步,在中共权钱威逼利诱下,毫无顾及的分开大腿,供贪官们随便尽情玩弄。可叹中国越穷越无道德者越拥护中共与毛泽东们,他们已被邪教式洗脑丧失起码的分辨善恶的能力,中共给点小恩小利便感恩戴德,从财产到精神上的穷,真是贫困户啊!
次日,刘金高上班后,给毛一虎打电话道:“毛主任,说不要钱你怎么又放包中了?”“小意思了!黑龙交给你了。”“放心放心!”放下电话让徐丹召沈彬,片刻到来。刘问:“怎样?”沈道:“口供全部在这。”刘看看道:“把毒品与脏款拿来?”沈递上来,刘大笔一挥道:“口供不对,毒贩主谋是麻国华,买主是齐龙而不是黑龙。肖大兄弟等人都是在仓库打工的,仓库与海鲜店统统没收。”沈笑道:“书记,海鲜店卖俺怎样?”“小意思!”打开箱见只剩十万元,拿出三万丢给沈彬道:“给你一万,另两万打发其他头头们。”“是!”沈大喜而去,其实这家伙已私吞四万。
单间中一电灯照的黑龙脸色青黄,“黑龙,你的案子太大了,够死刑了!”小子大惊道:“刘书记,您高抬贵手,将来必报大恩!”“不好办哪!”刘沉默好一会儿道:“看在与你舅情同手足份上,放你容易,可东西拿不回去了。”黑龙大喜道:“那算什么,有命就有钱!”刘低声道:“记住,你与肖大等人只是在仓库打工的,齐龙与麻国华才是毒品交易者。”“明白!”
几日后,黑龙与肖大等人口供全变,称自己是给麻国华打工。毒品量也从十万变成五千。刘金高净捞六万五,麻国华、齐龙见不够死刑只好认栽,麻被判五年,齐判四年,黑龙等无罪释放……此为后话。再说婉茹,头晚兴奋个够,而后毒瘾发作,她大吃一惊:这玩艺怎么一次就上瘾啊?抓心挠肝的闹心难受,想挠心抓肝止住闹心又摸不着,只好翻滚哼叫。吓的父母不知所措,欲送医院。
婉茹哭道:“俺抓毒贩时尝了白粉,若送医院亲友必说俺是吸毒的人渣,还有何面目见人?”大连人有个特点“护牯子”过份溺爱放纵孩子。这婉茹从小是父母心头肉,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婉茹滚来滚去,何母去抚,猛被推开,何宝山皱眉道:“这可怎办?”“快叫陆队长,只有他能救俺!”何父一怔,早听说女儿纠缠人家丢了大丑,心生怒气:“胡闹!”“妈妈……俺要死了!快卖骨灰盒吧!”
何母好玄吓死道:“娘的心肝,你别吓俺!”啊!婉茹又蹦起哭道:“呀难受死了……俺要跳楼!”吓的父母将其按到床上,何母无奈给陆打了电话,陆赶来吓了一跳。
何母道:“她说尝了毒品?”陆一想可不是嘛!曾见她鬼鬼崇崇摆弄。婉茹见陆来了之后更加装蒜:“呀!俺要死了……不活了!”滚到床下,陆将其抱到床上按住。何父母问:“怎办?”“强行戒毒,因她初次几日便好。”“陆队长让您费心了!”“哪里哪里。”
婉茹又难受起来:“你们快走,让俺死吧!太难受了。”闹心的让其发疯一般。何母道:“叫你哥回来吧?”“不!你分明让俺臭名远扬!俺不用你管,快走快走!”父母吓的退出秀房。
陆按其一会,见她安静下来,松开手,哪知她一下跳到地上,陆将其抓住,婉茹只裹件睡衣,开胸露腿,有如破荷包玉耦,抱起软若无骨,弄的气血翻腾,只好用被子包住按在床上。婉茹折腾一上午,累了睡着。陆来到客厅松口气坐下,见何家装饰很阔,贪官之家将婉茹宠的很不像样子。
何父见陆很帅,刚气十足,不怪女儿看上,一瞧就非等闲之辈。只是此时脸色青紫多处受伤,笑道:“陆队长,听说破了毒品大案?”何母献茶。陆苦笑道:“破了?不好说啊。前边抓后边放。”
何道:“一党专政太腐败了!像美国等民主国家多党竟选执政,互相监督,这样才能有效制止腐败,看美、英民主国家富的!”陆不由看看他道:“何处长,你能说出这话我很佩服。”
何端茶喝了一口道:“批评共产党死罪对吧!不达到民主中国好不了,听说安徽合肥那出事了吧!”陆道:“科大党委不准大学生、研究生与党指定的人进行竟选,学生上街游行,引起全国各地学生游行,……这不下来文件要求严防反动份子搞暴动搞和平演变。”“学生毛嫩啊,当年共产党天天攻击国民党不民主搞独裁,鼓动学生游行推翻了国民党骗来了天下,今天共产党让你民主、游行吗!找死啊。”
陆点头道:“今天的官没几人如您敢言呀。何处长是难得清官啊!”“错了!俺是贪官,不然能住这么大房子吗?在共产党队伍中,清官混不下去,谁不贪谁挨大伙整!但俺的信条是贪是贪,道是道,不能把良心腐败没了,被马列唿悠的好坏不知了。你懂这‘油条学’吗?”陆发现何很健谈,笑道:“不懂!我的信念是邪不压正!”何道:“那文革与历次运动中邪不就压正了吗?!……
小陆啊,俺知你为人正直,不是外人,所以跟你说几句知心话,不要太认真,竟得罪人!……当年俺年青时也是你这劲儿,为了党啊,什么主义啊,爱国呀!真是忠心耿耿……结果我成了保护四类份子的防空洞,蹲牛棚好玄没冻死!(陆笑喝茶)……说资本家大老板、地主富农有钱是剥削,私有制是万恶的!结果怎样,今天改革开放是什么,就是恢复私有制,只不过资本家、地主换成了党官们……别人有权有钱有土地就是错的该杀,共产党捞到手就是对的。小陆啊,这里的厚黑学你得研究通啊,这样才能在官场混下去!”陆道:“其实我早看出共产党就是个骗!……但我看到坏人猖狂,百姓受苦便气从心起。”
这时婉茹又叫了起来,哐!掀掉台灯,三人跑到内室,陆将其按住,何母扫地。“俺渴了?”何母立刻递杯饮料,婉茹推开,陆接过放其嘴边。何父见了叹口气转身出来,何母跟上哭道:“这可咋办?”“行了,死不了!”“你一点不关心女儿!”“关心过头了!”
何母道:“这可咋办吸毒坑家败产啊!”“你就老糊涂!她是借事耍彪,为啥偏叫小陆?”何母一下明白了,低声道:“他可是有妇之夫。”何父道:“看小说看多了,跟电视学坏了!”“那怎办,咱女儿这脾气?”“都你惯的!”何母嗔道:“你没惯?你更惯她学坏!”二人低声吵着。这时邻居来叫玩麻将,何父借机而去。何母过来见女儿握人家手不放,叹口气关上门。
陆一看,这成何体统,站起去开门。婉茹故意大叫向地上爬,陆急忙将其抱起放回。而婉茹狠抱不放,哭泣道:“俺要死了,你一点不心疼?”陆摇摇头道:“别彪说!”婉茹抓其手见腕上勒痕心疼道:“疼不疼?”陆笑而不答。“俺当时被按在凳上,你什么心情?”陆闭目道:“简直生不如死……素素那么小的女孩子,如果……如果……不敢想象!”“原来你只关心她不关心俺!”说着又哭泣起来。陆为其擦擦泪道:“不,不是的,当时你们每声呼救,如刀扎心。”
婉茹望着陆的眼睛道:“如果那事真发生了,俺恨你而不是他们……俺恨你一辈子!”“简直上辈子欠你的!”“对,就是你欠俺的!”又哭泣起来,陆被其娇柔的样子弄的没办法。得承认,陆必竟是世俗之人,只是靠先天的善根与理智机械般的压治欲望。可是没有系统的真理道德理论教育,靠这个理智脆弱的小坝抵挡那汹如洪水的欲望真的很难。可马列共产邪教专门破坏这脆弱的坝,一旦崩毁人就成了欲望支配的奴隶,再想理智起来如同登天,婉茹早已被改造成这般。
“纯心俺好怕……俺好怕……,他一刀杀了俺,俺不在乎……一个女孩子将心早已许给了一个男人,要将贞操献给他,而他不肖一顾,而女孩子保养几十年的贞操一旦被辱,你知她什么心情吗?她会疯掉的!她再也没有什么资本给心爱的人!只有死掉了!”
陆必竟侠骨柔肠,紧紧抱其娇躯流泪道:“婉茹,来生!如果有来生,我定与你成夫妻,还你所有的苦与泪……今生不行了!”“俺不要来生,俺就要今生!”说着抓其手按在酥胸之上,弄的陆气血翻腾,轻轻揉动着……突然想起丁华的脸……小时奶奶的警告……。
猛推开她道:“婉茹,你好自私!你现在搞的我好痛苦,你要毁了我的前途,我的家庭……你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真心为我着想,为更多人着想……我受够了,这个烂警队我受够了!现在两条路,一是你调走或我调走。二是放弃妄想,我们还可作个兄妹或同事。你选?”何母隔门偷听,先前以为……急的直咬牙,这下对陆十分佩服,真是正经人,女儿有眼光!婉茹急道:“俺不走!俺只想与你在一起!”
何母气的心里直骂:这个不值钱的贱货!简直鬼迷心窍!我用铁腿功踹死你!抬起的腿又放下心想:可别吓着。陆道:“你不走我走!”“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俺不能没有你!”何母一听直呲牙心想:俺咋生出这么个不知羞丑的东西!我用铁沙掌煽死你!举手要砸门,又放下来:可别吓出毛病来。陆道:“我走了,你这情毒更大,也应强制戒戒吧!”“不要,求求你了!好,俺答应你,绝不让你再操心,绝不再缠你……这两天陪陪俺好吗?太难受了!”
陆看看其憔悴样子点点头,而后猛将门开开,何母一不小心栽进来…
“啊!你偷听人家!……啊!……死了死了……”婉茹蒙上头又哼叫起来遮羞。
第十回
黑龙使计贩毒品
何女出阁嫁了人
数日之后,婉茹恢复正常,告诉大家千万别吸毒,绝不可抱着试试的心里,这玩艺一次就上瘾。没过多久麻国华、齐龙判刑,黑龙肖大等无罪放了。一桃提审麻国华是否杀害肖来芬,结果得知当晚二人上床后肖回家遭害,所以肖身上有麻的遗精,此案又成悬案待查。陆听说黑龙无罪释放大怒:这是什么警队?来到刘的办公室,
“哟!小陆来了。”“刘书记,黑龙干啥放了?”“这是法院的公正判决,难道你还不相信党和政府吗?”
“你少耍官腔!这样下去还咋破案?”刘拍案而起道:“麻国华、齐龙已承认贩毒,黑龙肖大是打工的,你怎办?酷刑逼供不是你最反对的吗!”“那上线呢?上线是谁?”陆青筋暴起。刘道:“广东来的,跑了!还得请你陆大队长去缉拿呢。你去啊?”“那毒品咋剩五千了?刘书记别以为你干的事别人不知道?!”刘大怒道:“陆纯心,我是你的领导,我代表党,你小心!官场之道是少说话多磕头。凡事睁只眼,闭只眼为好!”
陆道:“我做事讲良心!”“良心?”刘嘿嘿冷笑道:“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你陆纯心就清白吗?那毒品与钱咋少那么多?十万元哪去了?(推推眼镜)我们彼此彼此吗!今后要加强团结……小陆同志,你还年青,对党还没摸透,要向毛主席学习……去吧去吧,我还工作呢!”
陆回到办公室心想:刘怎么这么说?呀坏了!当时见其衬裤包一大堆东西有些怪哉,认为女孩子内衣不便查看。将婉茹叫来。她美滋滋跑来,陆关上门,见其肖瘦一些,上前扶其香肩柔声道:“婉茹,你瘦了,以后远离毒品。”婉茹心中甚是甜蜜点点头。“婉茹你真听我话吗?”
婉茹双颊绯红,脉脉含情偎其怀中道:“俺什么都听你的!”“真的?”“嗯!要俺命都给你。”“好!真是红颜知己!说毒品藏了多少?”啊!婉茹杏眼圆眼道:“什么?”“你背后是不是吸毒?”“你以为俺想死啊?这几天可要命了!”“刘金高咋说毒品少了?”“哼!老狐狸话你也信!”陆捧其玉颊道:“看着我的眼睛,说藏没藏?”
婉茹目光闪烁吞吞吐吐道:“钱藏了,毒绝没藏。”“真的?”“真的。”“钱留了多少?”婉茹知道拿出来陆一定上交道:“干啥?那是俺卖命的辛苦费!”陆道:“那是脏款,按规定应上交。组织上发奖金才是咱的?”婉茹哼哼道:“我们命好玄搭上…受奖,钱那?五千元案子,能给几毛奖金?”陆叹口气道:“组织上会发现咱们的!”“行了!你别什么党党党的……钱拿出来干什么?能到国库,用在百姓身上吗?别天真了!与其给他们吃喝嫖赌,还不如俺花了。”陆叹口气对中共越来越失望,晃晃荡荡坐下。婉茹上前搂住其脖贴耳道:“俺给你?”“谢谢,我不要,给慈善部门吧?”
“那慈善机构也是被党控制的,那里能不腐败吗?那些善款哪去了?”“好!你留着当嫁妆吧。”婉茹歪头笑道:“俺早想有个楼。”“对,然后与张清入洞房……他是个不错小伙子,又爱你别错过。”婉如沉脸道:“除你外, 哪个男人不爱俺!哪天俺当尼姑一辈不嫁。”
陆笑道:“好!跟那天救你的大和尚出家吧!”婉茹眼一亮来了兴头道:“对了那天吓死俺了,被骚狗们抓摸的太疼了……突然灯全灭了,俺就觉的被人一把抓走, 扔到隔房手中还多了两把枪,就见你起来了。你从哪找来这些人?”
陆仔细想想道:“我也不知温大娘从哪请来的,听说好像山里修道人,来此等什么高人……对了找素素问问。”“嗯!那可是俺恩人哎。”陆惊笑道:“哇!你还有良心啊?”“啊!呸,就你瞧不起俺。”陆大笑。
晚上陆来到温家,大山夫妇还没下班,姐妹四人在家。礼毕,陆道:“那天叔叔无能,没保护好你,实在对不起。”素素笑道:“怎能怪您是俺太不自量力。”“连天的后怕,多亏高僧相救,不然叔叔怎么面对你父母!”温氏道:“怪俺老不休闲扯,不听小奇的。”小奇道:“一切都在因缘中!”陆道:“请问奇姑娘,高僧们哪个庙上的,修行多久?”
小奇淡然一笑道:“吾不愿谈别人,但汝等问了,可略谈一二,这些人都有些来历。大和尚乃南宋王室中人,姓赵,出家在余杭。那道人乃明朝进士,看透人生,被天阳子所度。”温氏惊道:“就是那小老道?”小奇道:“他可不是小孩子,年岁甚大,可能是南北朝时萧氏子孙。那漂亮和尚是元朝时王室贵族。”
素素一吐舌头道:“我的妈!感觉好像听神话故事。”小奇道:“你可当神话故事,可人不相信的往往都是真的。你现在问一个非洲土著人,你说有个宝贝能听到千里之外的人讲话,他相信吗?可电话、对讲机却能办到。人不知道的太多了都称为迷信。”旭柔道:“听说人都是因失恋、落榜、人生失败才出家的,皇家贵族不愁吃喝出家干啥?”小奇道:“都让马列邪论将人引歪了!有意贬低神传文化。那庙,寺院乃神圣净土,最高贵的场所。……人的富贵皆因德而生,富贵人家前世多为修炼人,或重德行大善之人,所以悟性好根基高。古时贵族、公子、公主出家太多了,根本不算什么稀奇事。释迦牟尼不是净饭国王子出家的吗?”
“谁在议论我们呢?”忽听门外传来声音。小奇笑道:“怎样?我没深说问罪的来了!”素素开门,“富道来也!”四人进屋。温氏道:“道长来了。快进来坐,转眼四十载过去了,俺都老了,老爹妈早没了……那天在麻家也没好好说个话……快坐。”天阳子笑吟道:“
春草青青躯茎柔,
风光易过转眼秋。
百年人生如一梦,
花容月貌总难留。
……总难留啊!”
陆立刻站起合十道:“多谢高僧救命之恩!”说着下跪,灵空急忙扶起道:“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素素也红着脸道:“多谢各位爷爷救俺!”说着行礼。天阳子道:“姐姐不必!是老和尚想让人给捶捶背又舍不得银子!”众人大笑。素素觉的一股力使自己弯不下腰,心中甚奇。
温氏道:“各位今天俺管饭,当年道长最爱吃俺烀的地瓜!”了了笑道:“对对!”灵空道:“饭不愁,人们虽然被无神论毒害多年,必竟人之初性本善,这些年气功大面积流行,使人道德多少回升些。”素素拿来几个凳子众人坐下。温氏道:“道长,当年俺要与你修炼去,你不让,叫我吃了数不尽的苦!”了了笑道:“我可度不了你,等几年高人现世就好了。我还得请他度呢!”
陆问:“什么高人?”了了笑道:“天机不可泄漏……王中王,主中主,不认人,便入土。”陆道:“叫什么,现在住哪?”天阳子道:“
五行东方为木子,
南方老妖妒火烧,
北方水来八双土,
谁知西方大士心。”
旭柔笑道:“字迷哎,诗中金木水火土都在猜不出。”众笑。陆道:“看来道长不愿讲,咱也别问。俺也出个字迷‘
残花朽木当须射,
莫叫春风枉断肠’。”
话音一落,僧道唰笑容消失,对视一眼。小奇笑道:“倒像首情诗,我们修炼人得首先放下情丝,不然搅在其中,永远不出五行,难跳三界。”
明灯道:“言之有理,吾也献诗一首‘
一言一身一寸心,
寸心忧怨皆有因,
口中业山关一半,
金刀旁立催花魂。’”
众人叫好。
陆道:“咱不讲文了,我最好武,请高僧指点在下一二,好捕盗捉贼,不必再受数日前之辱。”明灯道:“还是找灵空长老吧。”大和尚道:“好,咱们去林子里练练也行。可有一点,抓杀人放火奸妇恶人可用,所谓政治犯,良心犯、民运、异议人士、对宗教迫害绝不可用。”“一定一定。”此时天色已晚,众人来到林中,和尚拣块砖头道:“你看。”轻轻用手一碰,啪断开,又一切又分开,用指一掐唰唰粉沫落下。陆翻身下跪口称师父,和尚扶起道:“不说了吗,度不了你,将来有师父就怕你蠢的不认。”从此,陆常与几人在此练硬气功。陆本来练习击打,可只凭股蛮力,这硬气功是常人层次的真功夫,练好了一掌开石。
大年到来,中共为给百姓洗脑,搞起了春节联欢晚会。尽管百姓穷的要命,可还是无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歌功颂德。陆正在包饺子时,突然接到一桃电话,说接到许敏密报,肖七发进行毒品交易。陆立刻洗手穿衣,丁华早已习惯道:“小心点,早去早回。”“嗯!”陆亲亲女儿抱抱儿子道:“等爸爸回来放炮!”少强道:“爸爸别失言?”“看看吧!”出门而去。
来到警局,一桃道:“为防止泄漏消息,所以紧急出动。”片刻人员到齐,一桃一声令下:“行动,腾龙宾馆!” 众人上车而去。来到近前停下,几个便衣入内,这时对讲机声响:“肖七发来了。”一桃令各部做好准备,几分钟后,肖七发父子、陈九丙、侯顺下了面包车。
原来麻国华坐牢,陈九丙等便跟了肖七发。只见肖二提个兜子, 四下望望进了宾馆,约二十分钟后,屋内便衣传来消息,已开始交易,一桃率众人持枪闯入,舞池中不少人在跳舞,吓的四散而逃。众警上楼见肖七发黑龙等正在吃酒,鸡鸭海鲜油嘴麻哈。
肖七发笑道:“陆队长辛苦了,来,坐下喝几杯!”黑龙冷眼道:“陆队长欢迎光临,不过持枪太吓人了吧,影响了生意……。”婉茹大叫道:“黑龙有人举报你们贩毒。”黑龙冷笑道:“就怪那贼秃,不然怀了大爷的种。”众贼一片怪笑。婉茹秀眉倒立杏眼圆睁,举枪道:“信不信俺崩了你?”“好啊!开开,向这打,大爷怕你?”一桃把住婉茹的枪,怕她真来一下,对黑龙道:“别以为你们干的坏事不知道?”
黑龙抓起桌上一袋白粉晃晃道:“这玩艺吃了多受,你们管这干啥,又没害你爹妈?”“你们这些败类,贩毒让人家破人亡。”黑龙冷笑道:“共产党靠什么凑军晌?鸦片!当年延安大吹特吹的南泥湾种什么?鸦片呀!是不是败类?共产党害没害别人家破人亡?今天还不是号称伟光正,叫俺们人渣都不服……老子就卖这玩艺,怎么的!老子有后台,谁?共产党!哈哈哈……。”
一桃着实吃了一惊,共产党当年贩毒竟一点不知,学问还不如他,在部队军校学的都是假历史,大喝道:“统统抓起来!”肖七发大叫道:“慢慢,俺没贩毒,你们干啥老骚扰我们,国家宣传改革开放,你们不许做生意呀?”黑龙大声道:“贩了怎样?”薄熙来与俺舅是哥们,你们敢动吗?”说着撕开一袋倒入口中道:“这玩艺吃了营养极了。”众丑一片怪笑。一桃大怒:“统统铐上!”
众警一拥而上,这些家伙拼命挣扎高呼冤枉,黑龙嘻皮笑脸,张清给上铐,婉茹抓起兜子……黑龙见婉茹滚圆的屁股快速摸了一把道:“这是我的!”婉茹咬牙抓过一把水果刀猛刺去,黑龙捂手大叫,鲜血淋淋,方要再刺,张清一把夺下,啪婉茹给张一耳光,张毫无表情推开她,带走黑龙,这小子大叫:“我告你们,我告你们……。”
陆上前撕开一袋沾了一口,大惊,连尝几袋,婉茹尝了一口大叫上当,一桃过来问:“什么?”“都是奶粉,这小子必定反咬一口。”“这可怎办?”陆道:“搜!”众人四处搜查结果抓了几名嫖客与卖淫女,地上一套粉色连衣裙引起陆的注意,喜道:“有了!”在服务员衣柜中乱翻,弄的乳罩,三角裤一地。
婉茹伏近道:“你有病,看这干啥,俺有的是!”陆沉脸道:“你才有病,快找粉裙!”片刻,陆命卖淫女们穿上连衣裙让婉茹咔咔照像,而后带走。一桃跑来道:“没找到,纯心怎办?刘金高早视你为眼中钉,必大作文章。”
陆道:“今晚我们是来抓变态狂,而不是毒贩。”一桃领会通知众人。杨永富趁机揣起几盒好烟,被一桃看见,掏出扔掉,杨嘻笑道:“老婆你还是疼我的。”“哼!俺怕你抽死,孩子没人养。”……收队后回去一审,嫖客大多为商人与混子,原来大干部在家过年,初一后才多过来。黑龙等被关了一夜,次日放回,黑龙扬言上告。等到初十,各部门上班,黑龙果然上告。刘金高故作大怒,召开会议,手拿人大代表联名要求惩治陆纯心钟一桃的动议书,刘要求二人解释腾龙宾馆事件。
陆起身道:“腾龙宾馆是卖淫暗娼,那里是市领导们常去的地方,那里女人多穿粉连衣裙,我们接到举报凶手混入其中,为了领导们的安全,为防泄密我们以缉毒为名,前去抓人。黑龙肖七发把奶粉摆到桌上大叫贩毒……还公然当众调戏女警何婉茹,这是对党和国家的挑衅与侮辱。”
陆知道中共官场啥事只要把党挂出来,就能压倒对方,一试果然好使,刘当时没词了,沉脸道:“那找到变态狂了?”陆道:“正在审问。”刘大喝道:“以权谋私,多次搅民伤人,黑龙上告是小可惊动人大,你说怎办?”陆道:“婉茹是正当防卫……毛一虎如愿搞事,我建议上报纸评评。”刘心中佩服陆聪明。
陆道:“我们虽没抓着黑龙贩毒确实证据,但他设赌卖淫是事实,抓到的人已改交扫黄组,足可封他店。”刘想想道:“看看事态发展,我一定得向着咱们自己人了……散会。”而心中十分得意,他希望陆多抓些把柄,这样毛一虎会更加巴结自己,而毛的势力又可打击陆,这小子老奸巨滑。
刘回到办公室命人将婉茹叫来,沉脸道:“黑龙把你告了,谋杀!”婉茹道:“他调戏在先!”刘道:“共产党的法律就是谁官大谁就是爷。毛一虎掌控的人大是立法机构,把他得罪可了不得!(站起拍拍其香肩)其实我很想提拔你,可你得听话!(又抓其小手)多美的姑娘,黑龙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陆纯心太冷血,你跟了我,保你高升?”婉茹抽回手道:“书记请你自重,俺不是卖身的婊子,你看错人了。”刘咬牙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刷厕所到底吧!”
这时敲门声响,进来的竟是张清。“你有事吗?”“书记那天刺黑龙的其实是我,不是婉茹,当时混乱大家看错了。”刘正满肚子花花气没处撒,喝道:“你天天写一份检讨…打扫所有厕所!”“是!”张清转身而去。刘哼哼冷笑道:“这呆头穷小子看上你了,你跟他吧!”“是的!我们已准备结婚,正在选房子。”刘这个气,倒便宜了这小子,道:“我要将他累死,滚。”婉茹走后,徐丹进来,刘一把抱住,在其通红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看见没有,谁不听话,就得刷厕所到底!”徐嘻笑道 :“你不就爱那味吗?”刘摸摸其裤道:“今晚给我洗干净了,我要吃了这块夹裆肉!”二人怪笑着打情骂俏。
次日,徐丹送文件冷着脸一声不吱,刘问:“怎么了?”“哼!人家等你一宿!快说,钻哪个老婆裤裆了?”“老婆!那都是开包的烂贷……昨晚俺干的是黄花大姑娘!”“什么?谁?”刘忽觉失口道:“开玩笑了,什么文件?”支开话题。
原来这小子真干了强奸勾当。他被黑龙叫去了解情况,饭后,夜来香突然跑来,胳膊流了血。原来一位二十多岁姑娘被其引诱赌博,借了五万高利贷还不起,被抓来逼她陪领导睡觉。这女孩子特漂亮,训服后毛一虎打算初夜献给领导,可女孩很烈性,毛怕恼了领导,于是另换了位入套的女大学生。夜来香又逼她卖身被咬了一口,黑龙大怒道:“一个臭娘们弄不了,今后怎么混?”老子将她大卸八块。”“慢慢,你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俺来!”夜来香笑道:“对对,刘书记你弄得了今晚归您。”“好!”
三人来到地下室,单间中关着个大姑娘,刘见其满脸通红,确实丰满妩媚,登时淫心大动道:“你们出去吧!”二人走后,刘为其解开绳子,抓起青紫的玉腕为其活血,轻声道:“别怕,这些丧门真坏!”女孩见有了同情声音哇哭了出来。“你父母干什么的?”“下岗工人。”“啊,工厂都让贪官搂倒了。”“俺为了上大学,想赌钱捞点学费,哪知上了当…。”“你这孩子真彪,哪有赌钱捞学费的?这样吧,俺帮你还了!”女孩子卟通跪下道:“谢谢叔叔!”“起来起来。”
刘心想:脸这么嫩,那胸、肚……,欲火熊熊,欲罢不能。女孩见其眼神不像好样,道:“叔叔,你帮俺还了,将来俺出人头地必报大恩。”“你真想报恩吗?”“嗯!”女孩用复杂眼神点点头。刘叹道:“叔叔有的是钱,一辈子竟做好事,可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报答叔叔,给俺生个儿?”女孩吓的跪地道:“叔叔,俺还是姑娘,出去咋见人?”“真封建,应该好好学学马列理论……听话……”
说着去摸乳房,被推开,刘大发凶性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说着将其丢到床上,骑其身上压住双手,扒开前胸,玉兔暴出……刘发疯般狂吮起来……“不要啊……求求你了……来人啊!救命……。”片刻一丝不挂……突然下体疼痛,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次日,夜来香拿出一套照片道:“舅舅让咱们多抓些刘金高的把柄,你花大钱弄的这破玩艺,照的真不错。”黑龙看着哈哈大笑 道:“凡事留一手,你跟舅学着点!”说着掐其脸蛋一下。“去你的,你们爷们一肚子坏水,将来俺跟你也留一手!”黑龙不吱声,盯着女孩的身子直喷狗血,而后与四大打手来到地下室,见女孩已哭笑无常。几个家伙又轮奸数次后………命夜来香洗干净,养着供领导们玩……。
张清从此天天打扫卫生刷厕所,沈彬马金财几个家伙故意排泄外边,呕的他泪水直流,沈马怪笑连连。婉茹看了几次,芳心过意不去,拿香帕为其擦道:“你为什么这么彪?”“你为什么对队长那么……?”“因为俺爱他!”“俺也爱爱爱…。”“说!”婉茹鼓励着。“爱爱爱……”就是不敢说下句。“爱我对吧?可俺不爱你,你的付出值吗?”“值!爱一个人就要真心为对方着想,而不是满足自己私欲…这是陆队长说的。俺自知不如他,但如果他是单身,我祝福你!这样我爱的人,就得到了最好的……。”这话正触其痛处,啪给张一耳光:“他是单身,他是单身!”哭着跑开了。突然,沈彬窜出冷笑道:“唉!人家看不上你……(猛吸口烟喷张一脸)你如果想她味,趁她哧完尿去尽情的闻吧!”哈哈怪笑而去。气的张青筋暴跳啪啪击墙几拳,含泪低头。
忽然手被抓起樱唇允着鲜血……放下后道:“准备房子吧!”婉茹木然而去。张清先是一愣,续而蹦了起来。
数日后,婉茹来见陆,神秘道:“听说后天是你生日,送你个礼物。”陆笑道:“希望是婚礼请贴。”哼!婉茹转身走了。星期天中午婉茹硬拉陆来到一新楼小区,进屋后见是四室二厅……陆道:“做你洞房正好。”“怎样?”“好!太好了。”陆说完躺在大床上,“哇!好软,将来给俺儿弄一套。”婉茹含泪道:“俺要嫁人了,你高兴吗?”“高兴,高兴,快给俺生个儿媳妇!”婉茹只是无声落泪,陆给其擦擦。
婉茹紧紧抱住其道:“只要你还有一丝……这里便是你我……。”“下辈子吧!”“俺替嫂子遇到你而高兴……。”平静一下道:“看在你我相识一场份上,答应俺个要求好吗?”“好,你说只要不是男女关系……。”“绝不是。”“好我答应你。”
婉茹将钥匙按其手中道:“这楼是俺送你的礼物,如你不要我跳下去。”陆点头收下道:“谢谢小妹。”婉茹在其怀中痛哭一场,真是情海无边,啥时是岸。二人闲谈多时下楼,陆道:“如果我将房子给我亲友住可否?”“是你的,你说的算。”
黑龙恨婉茹咬牙切齿,非告她,让刘整她。刘道:“不行,你让他们抓到把柄了,以后再说吧。”“都怪那秃驴,抓住碎尸万段,不然那妞子早让老子开包。”刘道:“肖七发那批贷你收到了?”“嗯!卖了一大笔钱……今晚到我那……。”“好好,那个姑娘真够味,还在吗?”“在在,疯了倒听话了,灌点酒老实的让玩。”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 张清还是无房,家在农村,俩哥哥相续完婚,自己这点工资啥时能买上楼,又不愿不敢干违法事,整天愁眉不展。陆问:“哪天喝你喜酒?”“唉!喝冰水吧。”“她不答应你了吗?”“俺家农村瓦房倒是现成的,婉茹去了两次连住都不住,我知她闲脏……。”“呀呀,这毛病!我还是农村的……。”“住城里,只得租房,我张不开口。”
陆拍拍其肩头道:“包在我身上。”张大喜转而又忧道:“你自己都租房,哪来楼!”次日,张来到陆办公室,“送你个礼物!”叭丢过去一串钥匙,张清惊的半晌道:“楼……楼房……。”“四室一厅。”“你耍我吧!礼物太重……不敢要!”“嘛熊样!给你的。”张又感动又不敢相信,流泪道:“队长,你家还租房?”“婉茹送你的,准备吧,端午节入洞房。”张抓过钥匙大喜而去。对婉茹道:“房子备好,家具咱去选?”“你办吧,不必问我!”
这是个暧风习习的夜晚,张约婉茹吃顿饭,而后散步回家,她近来常常沉默不语。“婉茹,明天我们登记好吗?”她点点头。“你近来好像不高兴?”婉茹抱住其道:“会吗?找个真心疼爱俺的丈夫,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樱唇慢慢靠近……丝丝女孩气息,令张登时血压‘二百五’,亲了一下立刻离开,婉茹格格脆笑说彪,柔声道:“钥匙你收到了!”“收到了。”张含泪道:“你给我的太多了!”婉茹道:“这下财色双收,满意了吧!”“不,还有一样。”“什么?”“儿子!”“去你的!”婉茹羞的双颊绯红转身跑掉。
端午节到了,张在饭店订了酒席,遍请双方亲友同学领导同事,刘金高借故不来,马金财,沈彬前来噌饭。婉茹好个新潮,穿上西洋婚纱,那年头真是新潮,旭柔与清外甥作伴郎伴娘,婚礼完毕,众人入坐开席,丁华带上少文少强,一桃带上小琴小刚,杨永富硬坐在儿子身边。婉茹特邀几位贵客,小奇等五人。
但见小奇一身淡绿休闲装,长发披肩,真似浴水芙蓉,清高淡雅,道士与和尚不知从哪弄来普通装与常人无别。饭毕,众人散去,旭柔拉小奇回家,可小奇慧眼扫了几眼远处一辆面包车站着不动。
灵空道:“还没完,没闹洞房呢?”柔提玉指掩樱唇格格脆笑。素素道:“从古到今哪有和尚闹洞房的?”“你开眼吧,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柔道:“几位爷爷,别打搅新人了,去俺家?”这时张清母亲与妹子小曼表妹小双过来。
张母不知其来路,心想:怎么来了几个出家人。笑道:“各位去俺妹家吧,咱再喝几杯?”了了望望张母见其长的清瘦皮黑,身后俩姑娘还不错,道:“那哪行,新房没看呢?谁知若路上冲了红煞,半夜新郎抽风送火葬厂了。”
素素呸了几声道:“爷呀,今天是大喜日子,您别说晦气话……。”小曼小双冷眼甚恶,忽见了了盯上二女,好像知其心思,唱道:“哎哎,
你别睚,你别扭儿,
门上恶鬼趴门瞅。
要喝血要吃肉,
我走了没人把你们救……。”
二女心想这是疯话。
张清笑道:“几位是婉茹救命恩人,大驾光临哪敢不请。”了了道:“说对了,要不是前生有缘,你磕头请我们还不去呢。”旭柔心想:小奇这么懂礼绝不会去的。俯其耳边问:”姐,合适吗?”哪知小奇道:“好啊,我好久没住楼了看看去!”婉茹欢天喜地道:“快快,去俺家。”媳妇说话张母哪敢拦,俩妹子翻白眼没办法,众人上车。了了唱道:“
看人间,看人间,
贫富都想求神仙,
又烧香,又发贱,
不知神仙到眼前,
翻白眼,心中骂,
十恶毒世真可怕来,真可怕。”双曼面面相觎。
到了新房之后,但见窗明几亮,温床锦被,众人赞不绝口。双、曼拍拍摸摸笑道:“太好了,俺结婚时也要。”说着坐在沙发上。
大和尚来到厨房,拿勺叮当炒了几下道:“这玩艺没火怎么炒?”张清道:“这是液化气。”“啊,知道了…房子怎样?”“住一辈子了。”“别嫌我和尚嘴损哈,你这满屋鬼气,你们俩口冲恶煞了!”张清心中喜气冲刷殆尽,甚是不悦。“别怕,别不满,人吧就不爱听真话……。”张清转身离去,嘭!一个大火球将众人吓了一跳,张母心一翻个:完了,住三天房子拆了!了了大笑道:“晦气没了。”弄的张清哭笑不得。
灵空说了几声罪过,打个哈气道:“俺多喝几杯,歇会。”说着躺在新婚大床上。天阳子立刻拽他:“起来起来。”大和尚一动不动。天阳子大叫:“曼姐双姐,快来,他一睡几年不起来。”双、曼怒气填胸。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和尚老道入洞房
真真假假逗愚妇
婉茹见状拉婆婆出来道:“让高僧歇会吧,沾沾仙气吉利!”张母沉脸坐在沙发上。灵空心想:罢了!这丫头,虽刁蛮任性,但心地却不坏,值得一救。
婉茹拉张清来到厨房洗着草莓,小声道 :“等着,改天收拾你!俺恩人来了,看你妈妹子那样,来不来当上俺的家了!你今晚与鬼睡去吧。”张清吓的忙赔不是,端上水果让众品尝,将母借口叫走,暗中诉苦。张母再出来时,面目立改,笑如一朵花,道:“各位请尝大连土特产,不成敬意……吃吃,姑娘别客气就当自家啊!”了了与天阳子道:“是,我们可实在了。”抓起就吃。素素向来大方,望着撅嘴的二女道:“来吃,彪!见着我们这些老前辈你幸运着吧。”小奇拿起几个递给向来拘谨的旭柔,二人细允,这果气味十分芳香。
渐渐天色已晚,可和尚鼾声如雷,张母急着要给新床被下放枣和花生,见其不醒也没办法。旭柔姐妹与双曼倒聊的火热,小奇沉默寡言。张母一心想弄走和尚,见女儿在兴头上很生气,越生气这呼鼾声也怪,一长一短,一高一低,颤微微似乎有意气她,甚至张母心脏也随这鼾声涨缩,一声一咬牙,表情十分古怪。
旭柔见后道:“婶,您不舒服吗?”“没!只是多日来有些累……双、曼给俺弄好床?”二女不情愿进了睡房,张母进去关上门低声怒斥道:“你们俩个没心没肺的穴儿,将他弄别处睡去,俺要放东西!”“咋弄啊?”“你没长脑子?想办法!”“好!”二女撅嘴出来,来到新房床前,互相使眼色让对方呼叫。
双刚要猛拽,突然一股吸力二女竟自投其怀中呵起痒来,嘻嘻哈哈笑个不停……。旭柔姐妹惊的杏眼圆睁,张母见了好玄没气死。小奇上前拉下道:“成何体统!”
大和尚起来正色道:“没这么闹的!”张母见其起来大喜道:“对不起,对不起,俩疯丫头喝点酒过量了。”“酒要少吃,礼要多知!”“是是……。”张母应着。灵空道:“你别放那个了,花生也生不了,她这辈子一个儿子的命!”“是啊!……。”了了见他起来,伸伸懒腰道:“俺也睡一会!”躺上片刻鼾声大作。
张清心想:我这洞房之喜下个礼拜天再说吧。张母见婉茹沉着脸,心想:得了,这媳妇可惹不得,头一次见面就知是个刺头,这要今晚弄跑了……。笑着安排女眷与众人休息,偷空向二女又瞪又睚,曼低声道:“不是你让俺去叫的吗?”“让你那样叫了?气死俺了!”
突然灵空在其身后道:“那新床今晚不吉,不信您睡试试?”张母吓了一跳道:“不不不,您请您请。”众人躺下,安静下来。张母在洗手间碰上天阳子,心想:他年龄小套套他话。问:“小孩,告诉大姨几岁?”天阳子见其奸诈的眼神,趣从心起,道:“你看呢?”“十二?”“好眼力!”“小孩,你这么小跟他们跑啥,你爹妈呢?”天阳子流泪道:“不敢说,怕老道打我!”
张母一听来了劲,道:“没事俺家是警察。”“我是老道拐来的,到处装神弄鬼,骗钱骗色!”“啊,还骗色?”“对,他看上你媳妇了……那是花老道…我的妈,上回……不说了,太牙质了!”张母大惊,心想:我觉的他们有问题……看俺这心眼多的,诸葛亮不行。这时双曼二女进来恨声道:“俺一看他们就不像好人,世上哪来什么神呀佛呀鬼呀……小弟你说他们要干啥?”
“我不敢说除非你收留我?”小曼顿住,双道:“好好。”曼道:“你说就收留你。”“我还没娘,你作我娘?”小曼脸一红道:“好,俺作你娘!”“我还没爹,你作我爹?”双一听什么玩艺,但为哄小孩道:“好,我作你爹……呵呵……。”“自从被老道拐来后三天一顿打,常不给饭吃,常骗我说过几年放我回家……。”“你快说他们来俺家干啥?”“其实吧救婉茹姐那是假的,为了套近乎骗钱。”“骗多少?”
天阳子伸出一指。“一千?”“一万,还一千!他见婉茹相信他乐坏了,你们仨儿头脑才是最清醒。”二女杏眼圆睁道:“好啊破老道,看一会收拾你。”“其实老道被黑龙收买了,今晚要……。”“今晚要干啥?”天阳子眼珠一转道:“我被骗太多了,你们要不是骗我,将你们兜中钱放我这就说?”曼立刻拿出一百,天阳子接过道:“你俩?”张母拿出一百五,双交上五十。“还有?”三人为套机密又拿二百五,那年头可真不少啊。
天阳子收好钱道:“他们要里应外合,用熏香迷住,然后拿走,咔嚓……。”做个杀式,吓的三人汗毛直立,急的直转。双道:“报警!”曼道:“绑起来!”张母道:“咱一群女人,那大和尚都弄不了……。”天阳子道:“没事,那和尚特爱财,你出点钱他准帮你。”张母听了弯腰从袜装中拿出一卷道:“这有一千元够不够?”“少点,人家干部家出手就几万……不过我问问他。”说着出来。
张清在屋中抱着婉茹亲妮,忽听门响,开门见是妹子,气道:“你你你,知不知今晚……啊?”“快出来!”曼一把将哥拽出去,婉茹见其鬼鬼祟祟气不打一处来,脱衣倒下。片刻张清慌慌张张回来道:“婉茹,小孩说老道与黑龙合伙今晚要……。”卟嗵,被婉茹一脚踹到地上,张清嗯了声,卷毯子躺在地上,二人不知不觉睡去。
张母几人正在厨房窃窃私语。“嗯哼”一声,大和尚进来,张母可怜巴巴道:“长老,俺家穷,好不容易混来个媳妇……。”灵空摆手皮笑肉不笑道:“明白!……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帮你!”“咋办呀?”和尚一声不吱摸把菜刀而去……又转身回来道:“ 不许出声否则性命……。”三女点头。
天上星星眨着大眼睛,地上两条黑影窜上阳台,隔窗偷窥,见屋中壁灯朦朦胧胧……。大和尚眼角扫了几眼,露出一丝笑意,举着菜刀进了新房, 只听啊一声惨叫,接着镗一声菜刀扔出,在地上滚了几下,大和尚出来。阳台那二位憋着气溜下去,上面包车跑了。
张母三人浑身发抖出来问:“怎样了?”大和尚道:“砍了,你们收尸吧。”张母差点昏过去,哭道?:“这可怎办?你杀他干啥?”“没事,再不我将他煮了,你们几顿就吃了。”哎妈!张母吓的一把抓住道:“可别,你将尸体扔了吧。”和尚笑道:“这年头还有白出力的?再给这个数?”伸出一指。“一千?”“一万。”“俺哪有那么多钱?”“没有,走了。”带天阳子开门而去。
张母心中这个悔,不发生这事多好,哭道:“曼、双,你俩将尸体扔了吧?不然让人知道杀人死罪啊!”小双吓的道:“大姨,俺妈叫我今晚回去,不然打俺,俺走了!”小曼一把抓住道:“平时甜言蜜语,用你时跑了!”双低头撅嘴。三人悄悄来到洞房,见破道人一动不动,声息皆无,地上那把菜刀此时不知为何那么可怕。三人谁也不敢上前,心中叫苦:好端端个洞房成了太平间。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沙发后念念有词:“
肉眼是凡胎,
疑心招难来,
日日念神仙,
神仙也不来,
今日神仙到,
反而要加害。”
三人大喜,张母求道:“小长老,您给想个办法吧?”明灯盘坐沙发上无语,双曼也哀求,依然无语,“俺给你跪下!”明灯道:“好,我将他魂招回来……
灵兮去兮须要还,
生死离别皆是缘,
天堂地府两不管,
洞房春梦快醒来。”
老道依然不动。
再说,那二贼上了面包车,来到腾龙宾馆,大叫着进来道:“好消息,好消息!”原来几人正是黑龙手下四大打手。白毛、狗尾上去熏人,关雄、成磊在地上接应。沈彬、杨永富与黑龙正在吃喝等着。
见人回来黑龙喜道:“今晚爷爷我是新郎,干她五百回合!”说着咕咚壮阳药喝下,问:“将何婉茹送到地下室!”见其空手,问:“妞子,抓来了?”“没!”“妈的,说话大喘气,老子药都喝了!什么采花大盗,孙子!”
”龙哥,你猜怎么着?”“有屁快放。”白毛喜道:“俺俩爬上阳台正要下手,你猜怎么着?那何婉茹瞪着眼举着菜刀进了洞房,只听一声惨叫,把张清砍了!”啊!众人大惊,黑龙道:“此话当真?”狗尾晃着辫子道:“千真万确!”沈彬大喜道:“好,俺立刻去抓人!……不过何婉茹为啥杀夫?”杨永富撇嘴道:“这还不明白,何与陆早睡了,张清见是开了包的二手货,发生口角,续而杀人。”两辆警车呼啸来到张家。
叮咚,门铃响了好一会,终于开了,沈彬等一拥而入。婉茹心中甚怪,问: “沈队长,半夜跑洞房公干来了?”沈彬见灯光朦胧静悄悄,怪笑道:“俺一直关心何妹妹,就怕洞房有血光之灾!”婉茹沉脸道:“大哥白天还祝福俺,现在怎么咒俺?”“不不不,请问张贤弟呢?”沈彬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着。“他有事……。出去了”
马金财道:“见阎王了吧!”婉茹娥眉倒立道:“不呆快走!”沈彬抓几个草莓扔入口中问:“人家洞房之夜,欲生欲死,你在地上干啥?”“沈彬,你放尊重点,小心俺告你!”“告啊!……”一使眼色,陈兵、王风、张前,哈杰、巩超、常东闯入洞房,见床铺整洁,不见血迹,乱翻一气,扯出几条毛巾与大枣、花生。
婉茹尖叫道:“你们干啥?”沈彬怪笑道:“张清呢俺要见他?”“谁叫俺?”突然张清从洗手间出来。众警大惊,沈彬正喝着茶几上半罐啤酒,一口喷出道:“你你你……”张口结舌,好半天道:“你没死啊?”张清笑道:“你小子他妈洞房也咒俺!……怎么半夜行动啊?婉茹上茶!”“不必不必。”沈彬站起道:“我们……这个……哈,有人举报看见杀人犯来了,咱啥关系得首先保护你家!”马金财道:“对,走,别处搜去。”“谢谢了!”众警一溜烟全跑了。
张母与双曼出来道:“今晚真闹邪!”这时了了与明灯出来道:“怎样,说你家冲了恶煞还不信?”
老道咋又活了,原来根本就没砍,装死。 当时明灯念完诗后,他还不起来,明灯道:“你们哧泡尿一浇就起来了。”了了哈哈大笑坐起道:“好你个贼秃,出这馊招。”三女见没死大喜。了了对张母道:“你这人太不实在,疑心太重,将这俩孩子也教的满肚子诡诈。”张母低头不语,寻思怎么将其赶走。了了心想:你还不老实!还是折腾的轻。问道:“大和尚呢?”
曼道:“带小孩走了。”了了一拍大腿道:“好个骗子,又让他跑了。”张母一惊道:“他是骗子?”“对,他是个破落户,四处骗钱,原来小孩跟我,让他几块糖哄走了……你给没给他钱?”张母红着脸道:“没。”曼道:“让他骗走两千啊,还没?”了了一跺脚道:“我说吗,那人横草不过,钱不到手绝不走。”……
婉茹忽然醒来,心想:累了多日,睡着了,哎那位呢?伸头见还躺在地上,下去踢了几脚,张清爬起来。“看你这样,一点不像男子汉!”“那俺还能打你呀?”“你打!”抱住亲了一下,张乐的抱妻亲妮……忽听母亲与妹子声响,气的只得放开出来,见母亲哭哭泣泣。
婉茹明白后又好气又好笑,道:“逗你玩呢,高僧要你钱干啥?”了了沉脸道:“你懂啥?你知和尚底细?……呀!不好,幽灵来了,快回去!”硬将母女推入房内,命张清躲在洗手间,让婉茹等着。
婉茹苦笑:你们越心怀鬼胎,就越耍你。坐在沙发上,开罐啤酒喝了几口,心想:不能耍俺吧?忽听门铃响, 沈彬等进来……。
沈彬一伙走后,张母众人很吃惊都来细问,了了不答,只是数叨和尚。双、曼见老道有两下子,立刻转向:“哼,好个和尚这么狡猾,骗了俺一千多元!”了了道:“你不说没被骗吗?”张母道:“仙长,我们有眼无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双道:“那小孩说你与黑龙一伙,要对我们下手,说的像真事似的!”“罪过罪过,看来贫道德行太差让各位多心了,走了!”起身就走。
张母一把拉住道:“仙长别走,帮俺家解解灾,这怎么新婚头一天就祸事缠身?”了了道:“这只是开始,凶事大着呢!”“仙长求求你给破破?帮俺将钱要回来。”“你们心不诚,不然一个和尚算个什么!”“心诚,保证心诚!”了了道:“我前脚走,回来你们就变脸,信不信?”张母道:“保证不会,心诚到底!”了了拉起明灯道:“好!和尚一定走不远,我们将他抓回来,他还得回来。”
张母问:”为啥?”“你儿媳妇项链,他还没捞到。”张清笑着送到门口客气道:“这么晚了,二位上床歇歇明天再走吧?”了了停下脚道:“好好,还是明天走吧。”张清心中这个后悔,心想:这人太实在了。了了见状哈哈大笑念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
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在日日说恩爱,
君死随人跑掉了……。”
拉明灯走了。
众人入房休息,婉茹见夫君发呆,边整理新床边道:“长言道,不服高人有罪…俺才知你为何这么呆,你家一窝彪子!”清怪眼乱翻,一把将婉茹按倒道:“俺就是彪子……!”嘻嘻哈哈……干柴烈火,说不尽的恩爱缠绵……。
转眼天明,张母女起来做饭,趁婉茹去方便赶紧跑到新房去叠被,见毛巾上一滩血迹,心中大喜:儿媳妇是原封黄花大姑娘!乐的脸如一朵花,婉茹回来一下明白,张清见了颇觉不好意思正要上前,婉茹一把揪其耳朵低声道:“你老娘给俺验身呢!也好让你们张家看看俺是处女。”“俺哪懂你们女人那些事!”“不懂?说,你昨……。”二人嘻嘻……。
“哎哟!一夜悄悄话还没完呢?”素素洗完脸拿着毛巾过来。张清道:“你们睡好了?”“嗯!不但睡的好,还作个美梦笑破肚皮!”婉茹伸手去抓其小腹道:“小坏蛋……看你肚皮破没破?”素素娇呼跑开。“妹呀,一大早就淘气!”旭柔与小奇梳理完过来。张母见这小姑娘真有长姐气势。“婶婶,早上好!”“好好,俺给你们做饭……。”
柔道:“太麻烦婶婶了,姐姐该走家了?”婉茹忙过来道:“不行不行,三天假就在俺家过,不然俺刚过门会想家的。”小曼与素素很投缘道:“对,可别走,咱还没亲够呢?”小奇道:“看到没,能走得了吗?”柔道:“好吧,但怎能让婶婶做饭呢?”众女一齐入厨。
婉茹拉张母道:“妈,你老坐着,由我们来!”张母见这么娇气的媳妇叫了妈,乐的立刻给改口钱,掏掏兜,扣扣袜装没弄出一毛很尴尬……婉茹见了差点笑喷。小奇道:“姐姐给你们做几道唐菜。”说着动手……众人品尝叫好。饭罢,又打起扑克。
张母一直想着自己的钱,心想:完了,谁搞到手不跑啊。哪知中午时门铃声响,小曼开门一看惊呆了,大和尚与‘小孩’又回来了。登时柳眉倒立,刚要骂就是张不开嘴。张母见了大喜,上前道:“求求你将钱给俺吧?”
和尚摆摆手止住,二人来到厨房,抓起几个馒头,瞬间下肚,转身来到客厅喝道:“你这人太不讲信用,我们半夜为你抓贼,不谢罢了,还说我骗钱,让老道追着要了回去……哼!”张母道:“没呀,老道没回来。”双道:“别唿悠俺了(拉天阳子)告诉姐咋回事?”“你不是俺爹吗,咋变成姐了?”
素素几人格格脆笑。“笑什么?俺还有娘呢?”二女羞的满脸通红道:“谁给你当娘,小骗子!”
大和尚喝道:“死到临头了,还想钱呢?知不知昨晚来了一车人,要不是我们,哼哼……。”小曼道:“说死也不信!”啪!和尚丢出一叠照片。张清婉茹看了吓一跳,见一辆面包车……二人爬上阳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了了施术耍活鬼
腾龙宾馆开了锅
张清惊道:“真像黑龙的车。”婉茹道:“难道黑龙昨晚来了?……高僧别开玩笑了,正格的?”和尚道:“你这孩子糊涂,还护着老道,跟你这俩妹差远了!”张母与双曼道:“对,你还坦护老道,一看他就不像好人,还是高僧好。”大和尚乐了。
张母问:“黑龙是谁?”双道:“妈呀,是黑老大,杀人不眨眼!”张母吓的颜色更变道:“怎么得罪他了?”张清道:“我们抓过他,他调戏婉茹被扎……。”双道:“这下坏了,黑龙势力很大,后台是中共高官。”大和尚道:“你们完了,盯上你们了……半路一刀一个……。我不管了!你们信老道去吧!“张母道:”求求你了,俺有眼不识泰山,听信坏人挑拨,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旭柔虽也被搞蒙了,但见张母女比变色龙变的还快,颇觉好笑。
大和尚道:“黑龙杀人,沈彬来收尸,滴水不漏啊!”婉茹一下跳起来道:“好啊,俺说沈彬这丧门半夜来干啥!”和尚道:“还得来,俺不管了。”张母哭道:“高僧发发慈悲吧?”“不不不……”“俺保证心诚!”灵空眯眼道:“现在老道一定在宾馆吃喝呢,他是花老道你们可小心!”双曼很害怕,素素刚要大笑,和尚一点止住道:“这样吧,咱安个内线。”“啥?”“那漂亮和尚口呆舌笨,一天讨不来几口饭,所以特爱财,给点好处就听咱们的。”曼道:“多少钱?”“你们有钱了吗?”一伸手婉茹项链被摘下道:“走了,你们小心。”
众人落坐,分析情况,婉茹也没了主意,开始以为闲逗玩,现在害了怕。旭柔姐妹也心惊的看着小奇。“看我作甚,花钱免灾受苦免灾……等着吧!”张母道:“现在俺不想钱了,这黑龙可咋办呀?”奇好言安慰。
天将落日之时,门铃响,双、曼开门后,大喝:“好啊,你还敢回来?”“慢慢,等一会再说。”了了来到厨房两个馒头下肚,转身过来道:“怎么样,变脸了吧!说你心不诚,你说保证心诚,神仙来了也让你们气跑了?”张母哭道:“求道长别杀俺儿!”曼道:“行行,你说咋与黑龙勾结?”张母道:“他说钱让你要回来了?”了了一拍大腿道:“黑灯瞎火哪找去,我如果贪钱,钱到手早就跑了,回来干啥?”双道:“他说让你做内线,给你条项链!”明灯晃头道:“罪过,小僧德行太差,让人怀疑!”
旭柔递过照片,了了看看道:“假的,这明明是谁家晚上在乘凉。我说了项链不到手他还得回来。”张母一听道:“哎呀,后悔不听道长的话!”小奇见世人如此反复无常,掩樱唇而笑。柔方要再问,了了道:“别问了,看我今晚给你们抓鬼!”说着倒在喜床上大睡。
再返回说,沈彬命众警回家,来到宾馆,黑龙正等着。白毛上前道:“何婉茹抓住了?”啪!挨了一大嘴巴,沈彬抓其胸道:“竟敢耍老子,说怎么事?妈的俺崩了你!”掏枪哐一声击掉其帽子,白毛登时尿了裤子。
马金财怒道:“张何二人好好的!让我们丢了大脸!”镗!又给其一脚。黑龙给解围道:“可能看错了,来消消气!坐坐?”狗尾道:“绝没看错!何婉茹砍完满脸鲜血出来……。”黑龙道:“你还说,(恨恨道)今晚再去,不信治不了一个娘们儿,想跟俺斗,没门!”白毛狗尾道:“今晚保证成功!”“好!”黑龙狞笑道:“将何婉茹关到地下室……咱们狠狠干个够,用美人肉庆功。”
沈马二人走后,下午肖大兄弟到来,提起婉茹成婚恨的咬牙大骂道:“这骚娘们真狠,幸亏子弹没打到骨头不然老子废了……不杀难解心头之恨!”黑龙眼珠一转心想:不如拉上他们。便说了计划,兄弟大喜,命张平、侯顺帮忙。落日之时,驾车到来。
八十年代气功大面积流行,早晚公园五花八门的功派习练者们,作着各种动作,当然也有作操练武跑步的很是热闹。婉茹众女孩们坐在椅子上闲谈……而小奇则注意着远处鬼头鬼脑的六个家伙。天黑后众女回屋见老道依然大睡。
十点左右大家玩扑克正在兴头,了了大叫一声蹦起,高呼有鬼,轰赶众女回房睡觉,张清也被吓的发毛。片刻屋中静悄悄,关闭亮灯,了了拿出个没用过的碟子放在腿上盘膝打坐。调皮的素素、双、曼趴门偷看。明灯躲到沙发后低声道:“众鬼来了!”了了站起脚踏玄步,手托盘子念念有词:“
无根之水天上来,
来驱俗世众阴霾,
遥向琼池借甘露,
他日张家变法台。”
片刻后用指沾着四处乱弹,曼想:哪来水,装相!眨眼间了了来到近前,卟喷了一大口水,呀,三女尖叫将门关紧擦脸“讨厌!喷水也不吱一声!”
旭柔坐在闭目打坐的小奇旁边,格格脆笑。小奇道:“那水开始冰凉,现在火热对吧?”“嗯!你怎么知道?”奇道:“老道真讲缘份,谢谢他吧……你再美容也赶不上此物。”众女不解正要问,张母道:“快睡觉!”众女解衣而卧。
了了撒完水后挥拂尘道:“
魔有魔道,
神有神道,
不守其道,
必遭天报,
道爷慈悲,
小鬼末闹,
如若再闹……”
楼下的侯顺卟通跌个大跟头,摔的呲牙咧嘴,低头见是块石头:“妈的,叫你跟老子作对!”上去一脚,啊!抱脚大叫,张平一把捂住其口低吼道:“你他奶奶要死是吧?”关雄耍个心眼低声道:“刚才看到没有,这么多美人,谁先上去……啊……哼哼?”张平侯顺登时骚根乱蹦道:“俺俩上去,你们接人。”说着背着绳、袋爬上阳台,见客厅暗暗的朦胧灯光,悄无一人,唿唿放了一气熏香,二十分钟后,二人启窗进来。
就在他们上来之前,灵空与天阳子悄悄开门进来,低声道:“六个,上来俩。”了了道:“和尚,再陪他们玩玩?”“那你得作我的夫人?”“好你个秃子,凡心不死!”三人低笑。
二贼潜入屋中,见洞房门半开,心中大喜,不用熏二次了,到床前见影绰绰白乎乎俩人,似乎光身。蹲下轻轻挠挠脚心,见其不动,放下心乱摸几下,嘻嘻怪笑:“真嫩!……对了看看那几个女孩。”二人边走边低语:“带回去咱他妈也捡剩,不如现在就干,咱也过过皇上瘾!”“对对!”二人使劲扭门就是不开……气的只好作罢。众女孩本想听听,没想到昏昏欲睡,睁不开眼,只觉有人扭门,后来便不知道了。
腾龙宾馆怪灯闪烁,舞池中男男女女跳着难看的迪斯克,单间中一些暴发户正在赌钱,一些领导在模仿黄片中动作,拼命撕咬折腾着几个贫穷的卖淫女……。
一位政法委书记吵着非要被刘奸疯那个,夜来香道:“肚子大了,让其家人找了回去,正在上告,还得请你帮忙。”书记道:“给我找个处女,保证没事,哪个法院敢接,俺就地废了他!”“好好……。”片刻夜来香领来个被其引诱吸毒的姑娘, 为买昂贵的毒品,被迫卖身,由于初次,被如自己爹一样的男人弄的直哭。
黑龙焦急等着,终于白毛进来道:“成功了!”黑龙哈哈大笑,想着婉茹的身子急不可耐道:“弄地下室去!”众人来到地下室,只见地上两个大口袋。黑龙恨声道:“何婉茹,老子今天不把你那块夹裆肉干开了花,老子就撞死!”
夜来香进来道:“哪个是何婉茹?”白毛踢下道:“这个。”夜来香道:“那小白脸给俺?”“啊!去你嘛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做了你!”黑龙骂着。“呸!老娘嫁你时也不是处女……今天俺也要玩何婉茹?”
成磊道:“龙嫂你长那玩艺了吗?”众贼哄堂怪笑。黑龙不耐烦道:“骚娘们快滚!”突然灯灭了,肖大道:“妈的!这娘们八成是扫把星,一弄她就灯灭,快点蜡?”夜来香被骂的恼恨,大叫:“弟兄们快上啊!谁先抢到是谁的!”众丑蜂拥而上,抬到长条凳上,乱摸乱挤。“这回是女的,瞧这大奶子!”“对!下边是沟子!”“哈哈哈!”“别挤别挤……轮着来,不然谁也搞不受!”
黑龙力气大向来霸道,分开众人大喝道:“老子先来……让老子先来!”甩掉衣裤趴到肉上,哈哈大笑道:“何婉茹,你肉是老子的!”想着婉茹娇躯,疯狂撞击:“臭娘们敢用刀扎老子,今天老子扎你!”黑龙喘着粗气叫道:“听听这声……哈哈哈……。”众贼一片怪笑声。
突然‘婉茹’尖叫一声,随后黑龙啊一声大叫蹦起,众贼惊道:“醒了,快按住!”只听叫骂:“你们这帮丧门,按俺干嘛?黑龙你这挨刀的……。”黑龙大惊道:”闪开闪开!”“你玩够了,该俺了!”关雄道:“怎么像龙嫂声?”这时啊又一声大叫,肖二刚趴上,被咬了耳朵。
突然电灯齐亮,众人一看,我的妈!夜来香被扒的一丝不挂,按在凳子上乱蹬乱骂,肖二黑龙冒着血。一个胖大和尚,与一破老道在旁哈哈大笑。众贼大叫:“又是这秃驴!……杀了他,杀了他!”黑龙带头握刀棒打来,僧道冲出地下室,众贼们紧追不舍,僧道分开乱闯乱钻,各单间尖叫连连,嫖客、女人、领导们不知发生何事,见进来一群面目狰狞的打手,吓的连滚带爬四处逃窜……。和尚老道似乎力大无比,那厚厚的单间松板或砖墙,一撞一个大洞,稀哩哗啦……。有人认为抓赌,有人认为扫黄,有人认为仇杀……。
可巧这晚毛一虎、刘金高正奸着俩个来跳舞喝醉的少妇,此时大汗淋淋,虎虎生风,忽听外边大乱……刚支耳细听,轰隆一声,砖墙破个大洞,钻进个人一把关了灯,抓起枕头还击,与打手们乱打,呼喝惨叫声混成一片扭打一团。
肖二一伙正在走廊中,忽见僧道又窜出,大叫举着凶器追来……。舞池中灯光闪闪,在迪斯克的大噪之音节奏下,男男女女狂欢乱蹦……突然,一群打手冲入,众人登时一片大乱,尖叫声四起……电灯齐灭,桌翻凳倒,稀哩哗啦……。
一桃突然接到电话,听说腾龙宾馆有黑社会拼杀,立刻带人赶到。平息后,在楼上见到鼻青脸肿的刘金高、毛一虎,一桃惊道:“刘书记,你也在!你怎样?”刘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大怒道:“废物,本书记早知这里要出事,所以率先潜伏进来!……你们顽忽职守,这月奖金全扣!”一桃暗骂着将人带走。
夜来香气的抓拧黑龙,二人扭打一处,众人分开。黑龙气的咬牙切齿,大叫:“和尚老道,抓住碎尸万段!”收拾完已到天亮。黑龙叫来四大打手与张平侯顺,有心要打,见人太多,只好将众人狠骂一顿。张、侯二人道:“邪了门来,床上明明是张清何婉茹,怎么变成和尚老道了?”白毛道:“对!可能他们会妖法。”黑龙想想奇怪的灯灭,点点头道:“查查他们来路?”“是!”几人咬牙而去。
再说张清一觉醒来,见眼前有档,心中甚怪:怎么房顶到眼前了。不对晃晃头,一看竟是床底,顺手一摸很软,正是婉茹,弄醒后二人爬出,大惊:怎么在床底?听见客厅细语声。
明灯与小奇正说着什么,见夫妇出来笑笑。婉茹上前轻声道:“小奇姐,俺怎么在地上,是鬼干的吧!”小奇笑道:“鬼、神乃另外空间生命,怎能跑到这个空间行事,它想在这个空间做事,也得控制人来做。”“那俺为啥在床下?”“那就对了!床上之人被请到腾龙宾馆去了。”二人大笑。夫妇莫名其妙。
这时张母出来,众女孩嘤咛燕语开来。“睡的好香!”“我也是。”啊!二女一惊竟是天阳子,双嗔道:“好你个小骗子,钱还俺?”张母道:“对,给俺吧?”“你们欺负我!”大哭。张母一惊心想:哎呀让儿媳妇看见又不满了。突然觉的脚腕不适,一摸钱已回来,大喜,双、曼一摸兜内钱也回来了。旭柔道:“道长您快别逗她们了!”天阳子哈哈大笑而起。
张清来到厨房见灵空与了了睡在椅子上,大惊道:“你二位啥时回来的?”二人醒来,了了怒道:“正要与仙子饮甘露,让你搅了!”“对不起,对不起!”灵空伸伸腰念道:“
似梦亦非梦,
似醒亦非醒。
权钱名利色,
实则是陷阱。
抽身立方外,
能把世看清。”
说着来到客厅道:“各位早上好!”众女甚惊:什么时侯回来的。张清心想:半夜把俺搬走都不知。灵空道:“你真不知。”吓了张清一跳:俺想啥他知道,会他心通。
张母出来,灵空道:“女施主,昨晚睡的好?”“好好。”“可我作个梦,说你们母女怨我骗钱。”张母老脸通红一语不发。“女施主, 对修炼人不敬,可不好啊!”张母道:“是啊,俺太无知了,请高僧度化俺吧?”灵空笑道:“善哉善哉!你能说出此言,好有善根,但我度不了你,等那个高人来传法,我们向他学,就怕你们将来不认啊,在万魔带动下骂他!”小曼道:“真有这好事,金光闪闪神人从天而降,谁不认是彪子!”
灵空笑道:“哪个神、圣来度人,从天而降,那是凡人自己想象的,耶稣、释迦牟尼、老子、孔子……哪个不投人胎,以常人面目讲法传道。如果金光闪闪从天而降能分出好坏人了吗?溜须拍马的小人保证信的最欢。(众笑)所以哪个神、佛来度人都投人胎,以常人面孔讲的是道理,看你信不信……。”双道:“那高人啥时来?”明灯道:“优坛婆罗花开之时。”素素急道:“那不得等到猴年!下辈子吧。”灵空哈哈大笑道:“那就等猴年吧!……走吧各位,前世因缘已了。”
婉茹扎着小围裙正在做饭,见僧道走了,追出开门看看哪有踪影,返回沉着脸。张母道:“这修炼人真怪,他不走,你想赶也赶不走,他想走,你留也留不住。”小奇站起道:“柔儿,走家了?”“哎!”旭柔放下青菜擦擦手,抱包出来。婉茹登时泪水下来,道:“闲俺……?”“不,酒食甚好,”“是不是……”小奇握其手,伏其耳道:“一会你就知道,不许迁怒他人,……我们缘份暂时到此,如果你善心常存,他日我们同结更大缘份,切记切记!”说完带二女而去。众人送到楼下早已无影。
众人回屋闷声吃饭,各有所思。突然,啪啪砸门声。曼道:“谁呀,有门铃不按……八成又是道长!”开门唿拉闯进一伙持枪警察,“干啥,干啥?”逐屋看看没有,歪戴帽子的马金财,吐了口烟道:“好啊!你家竟敢勾结凶徙抢劫,说,和尚老道哪去了?”婉茹猛省众人为何走了,怒道:“你少来这套,谁抢劫了?”
马梗着脖子道:“昨晚,一个以和尚老道为首的亡命徙,抢了腾龙宾馆现金五百万,伤了几十人,有人举报你家窝藏!”“啊呸!说话不怕噎住,别以为你与沈彬干的事别人不知,小心俺告你!”这时突然远处荡荡传来歌声:“
僧兮道兮伴奇门,
数载在此等高人。
闲云野鹤吸甘露,
夜望清天月一轮。
十恶毒世真可怕,
小游几日惹微尘。……
“嘟嘟”马金财对讲机传来声音:“和尚老道外边呢!”众警一窝蜂似的来到楼下猛追,一程又一程,累的众人满头大汗追不上,僧道看似慢悠悠而行,
念道:“
似官亦非官,
是匪戴官帽。
邪党得江山,
天下乱了套。
官匪是一家,
反说和尚闹。
领导嫖赌娼,
民钱使劲耗。
一群害人精,
偏称是白道。……真可笑来……真可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陆家发生大爆炸
夜里阳阳显神通
数日后,刘金高来上班,大家见其脸还青肿,嫖娼事在警队传开,最使刘可恨的是漂亮女警背后嘲笑他。心中甚怒,立刻召开会议,把这次事件定性为“六一二抢劫大案”命一个月内破案。众警不满。
刘金高麻烦上来,那奸疯女生家人不断上告,毛一虎暗中有意透露消息给女孩家,有意将刘拉下水与外甥共担此事。刘与黑龙密谈后,女孩父亲被人捅成重伤住院。在政法委书记干涉下,法院以证据不足为由将案驳回。
刘以为万事大吉,自己有人脉可一手遮天,可政委周小名、杨本利、葛永旺几人秘密将刘贪污奸妇等事给人大纪委写了密信。刘恨的咬牙切齿。人们要知道,中共贪官落马,绝不是秉公执法,而多是内斗结果。
黑龙未得到婉茹反而损失数万元,心中恼恨,与肖大商议怎办。肖道:“已打草惊蛇……以后再说吧,要想整倒何婉茹必须先干掉陆纯心。”“对,这小子是咱们头号死敌。”于是派人了解陆家情况,伺机下手。
这天陆来问和尚哪去了,见旭柔正抱小奇哭泣,原来严萍见住多日,使些脸色,小奇欲走。手抚其秀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姐姐在你家确实不便,我要经常打坐练功,你家不静不行。”陆道:“奇姑娘,去我家坐坐吧,然后我送你回家。”“家?”小奇笑道:“我家在九层天外,你上的去吗?谢谢了!”陆大笑。
修炼人就是轻快,洁身一人,别无他物,起身便走。旭柔抱着不放,小奇含泪道:“替我向奶奶与素素告别……乖乖,你哭哭泣泣若勾起我的情丝,想毁了我的千年大道吗?”“柔儿不敢。”三人下楼。
小奇牵其手道:“柔儿根基真好,若不是今天末法末劫时代,我们法度不了人的特殊时代,我一定选你做我奇门传人。”旭柔道:“那俺现在跟你去修道?”“那你娘非告我拐走了大美人。”几人大笑。小奇道:“千万别为钱呀名呀利呀,争争斗斗干坏事,更不可与男人乱性,否则会造下巨大罪业,德损多了根基就毁了,那样不但回不了天上的家,还得下地狱!”
陆听了颇感慨道:“听了你一席话,有如清风,要不是因为有家口,我一定跟你们去修炼……这腐败的政府我受够了,为了权钱色气,明争暗斗,累死了,长久下去,我会病的,会死的!”奇和蔼一笑道:“每个人来到世人,都不简单,都带有自己的使命…… 唉!有些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啊,是啊!”
来到陆家,天阳子正与丁华聊天,她认为其是小孩子,见这么小谈吐不凡,很是喜爱。天阳子道:“奇姊姊,你们来了。”小奇笑道:“您老人家在我就放心了!”众人大笑,闲谈。
少文、少强拉天阳子去阳台玩,少文问:“你叫什么?”“萧阳阳。”“几岁了?”“你猜?”少文歪头想想道:“十一岁。”少强道:“不,十二。”兄妹争吵起来。阳道:“别争了都对,说万岁不对。”三人吹着游泳圈玩……。
一天婉茹在街上碰到旭柔。“婉茹姐好巧。”“哎,你干啥?”“那个叫许敏的在我们店定做一些衣服,老板让俺给送去。”“奇姐道长他们呢!”“他们走了!”“唉!怎么走了!”二人正惋惜,突然谢刚出现面前,旭柔见其脸上伤疤一惊。婉茹道:“谢大哥你有事?”谢刚看看旭柔心想:世上还有这等美女。
笑道:“她是?”“是俺朋友,有事只管说。”他前后看看递过一纸团而去。谢后来与柔见了几次面,定做几套衣服还成了熟人。二人来到胡同,打开一看大惊,原来许敏与张平闲逗,套出他们如何去暗算婉如等事。柔道:“要不是道长他们咱们……,姐你要小心。”婉茹脸色惨白道:“人家是救俺,可对人家那样无礼!再见到替姐谢罪。”柔点头。
到家后,将纸递给张清,张吓的直冒凉气,坐在沙发上,好一会狠煽自己两耳光,道:“他日见面,一定谢罪。”次日,阳台安了铁栏杆,夜里枪不离身。又自拿五百元赏了许敏,许很高兴,立刻邮给了正盼钱交学费的弟妹。
黑龙见何家无从下手,便全力盯上陆家,发现是二楼,阳台好上极了,四大打手常来采点,只待下手。小奇走了,可天阳子留下,丁华将儿子背心短裤给其穿上,与普通孩子无二,只是长的如同玉人。丁华摆个水果摊,将其领来领去,成磊等人以为是其亲人家孩子。几个家伙见丁华丰美动人,淫心大动。黑龙打算先干掉陆纯心,白毛道:“先把他老婆抓来使劲干,这样才能叫他更痛苦。”黑龙怪笑同意。
这天杨永富来嫖娼,白毛得知陆被抽调去金州查办贪污案,晚上不在家。众贼大喜,天黑之后驾车到来。十点见屋关灯,开始行动。天阳子与少强一房,见其睡熟,来到客厅,拿几个桃子放在桌上,到阳台上向远方望望,两眼闪着淡淡紫光,将气针安到液化气管子上,把游泳圈充满挂到窗上……。向下看看冷笑几声,回到沙发上,拿起个桃子咬一口,揪出个虫,
念道:“
无圆又有圆(缘),
不咬又想咬(饶),
小虫不知羞,
想吃太白桃。”
丁华在洗手间出来,听见后笑笑,心想:小滑头,趁黑起来偷吃。他发现阳阳爱吃水果不爱吃饭。悄声进房。
这时白毛狗尾爬上阳台,耳语道:“抓回去,咱也捞不着鲜儿,不如就地……。”“对对。”二人怪笑着。见门窗关的特紧,寻找洞眼放熏香,终于找到一个,可偏有个游泳圈挡着,十分碍事,拨走又回来,想拿下却拴着绳,狗尾想着美人身子,大怒,掏出匕首,狠狠一刀:“叫你跟老子作对!”可了不得了,白毛正拿着带火的熏香盒……只听嘭一声巨响,一个大火球将二人掀下阳台摔个半死,昏了过去,成磊关雄好玄吓死,扛起二人回车逃走。得说天阳子修炼人不杀生,给他们一个教训。
丁华与女儿被震醒,来到客厅少文道:“妈妈,好热!”开灯见阳台玻璃碎了大半。少强‘腾’坐起,心想:地震?见阳阳睡的正实,狠推几下道:“起来!地震了!”而后邻居们过来议论纷纷,安慰小心点,片刻散去。
次日,阳阳与少强一齐起来,见丁华正打扫阳台。大惊道:“谁将玻璃偷去?”少文道:“是液化气漏了,好响啊!”阳阳道:“是啊,咱小孩可别弄这个。阿姨你说对吧?“丁华一声不吱,片刻后道:“少文少强,你俩谁半夜起来偷桃吃了?还捅咕这个?”二孩否认,众人闷声吃饭。少强见铝盆塌个大坑道:“这盆怎么了?”丁华道:“崩飞了,楼下找到的。”少文格格笑了起来,引的众人一齐大笑。
丁华买回玻璃,用镙丝刀扣着腻子,但年深日久很费力,阳阳帮忙,用铁钉一划而落,片刻搞定。足足安了一上午。丁华累的坐在沙发上,阳阳弄个手巾板为其擦擦汗道:“阿姨您记住,我在你家只能给你带来好处。”“你是好孩子,少强比你差远了,只要你不淘气呆十年也不烦。”“小气,你在我家呆了一辈子我也没烦。”“阳阳,你父母干什么的?”“别问了……常人听了以为我是疯子。……阿姨咱玩个游戏?”“好哇!”
只见阳阳从沙发后拿出一个口袋与一只类似铁鸟的东西。丁华拿过看看道:“干啥的?”“是熏香盒,点燃后……。”“呀,电视上演的采花大盗!“阳阳将袋口打开扣其头上,丁华尖叫挣扎……阳阳坐在对面沙发上哈哈大笑。
三日后纯心回来,丁华问:“怎样?”陆道:“贪污腐化,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制造冤假错案。……那家人给我钱让我高抬贵手。”“你少得罪人吧!”“那样贪官乐了百姓哭了。”“天下就你彪,不懂捞钱!”陆一把抱起女儿道:“俺有宝贝就够了。”
少文亲妮的搂着爸爸脖子,陆道:“老姑娘好好念书,将来当科学家父母跟着借光。”少文道:“俺要化妆品,俺要口红、香水……人家燕燕就有,他爸爸是交通队的,说是人家送的。”“给你涂个大花脸!”众人大笑。少强道:“爸爸,咱家液化气响了。”陆惊看丁华。“行了别说了,俺没注意。”阳阳道:“福之,祸之所隐。祸之,福之所伏。遭钱免灾……人总是造罪业,总是要还的……。
马金财没抓着僧道,气的够呛,来报告刘金高,刘命陆尽快破案, 陆与一桃商议怎办?婉茹眼珠一转道:“有了!那毛一虎,刘金高嫖娼被打,从这入手。”低语一番,二人称妙。晚上,一桃带人来到腾龙宾馆,故意警笛嘶鸣。此时生意正好,来这大多领导与不三不四之人,闻声后立刻鸟兽散,舞池中男女见一群警察进来,全跑了。
黑龙沉脸道:“钟队长,有事?”“我们奉命调查‘六一二抢劫案’,你被抢多少?”黑龙伸手道:“五百万!”“好,那僧道是从哪进来的?”夜来香道:“是地下室。俺去拿东西,他们持刀冲进来……。”黑龙气的直瞪眼,夜来香止住。一桃道:“领我们去看看?”黑龙一怔道:“不用了,那装满东西。”张清喝道:“不行,必须查看现场!”
关雄看其几眼笑道:“张警官,洞房可好?气这么大,吃了乌龟……。”众贼一阵怪笑。张清道:“这几天晚上练射击,无靶子,打的不过瘾。要是来两个……。”夜来香道:“哟哟,在老婆被窝中射击还不过瘾,除非石女。”众贼又笑。
一桃道:“你少废话,带路?”黑龙没办法,带众人进入。一桃见四米左右房间,多是酒箱桌椅,根本不像案发现场。道:“这么小的地方僧道进来干啥?你们要知道作伪证犯法。”
黑龙道:“俺老婆喝多了,没记清,其实当晚他们是从外边闯进来的。”“是吗?”一桃带人四处查看,在一偏门停下望望,哪知夜来香神色紧张。一桃喝道:“打开?”成磊望着黑龙,小子没办法,开开后道:“有什么呀,看吧。”一桃张清进入见空空,四周是板壁,二人敲击,一桃掏出小手电,见像个暗门,大喝道:“这是暗门,里面是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凶徙连环使毒计
阳阳反手治恶人
夜来香变毛变色道:“没啥。”一桃更加怀疑,道:“蒋东风,拿把电钻来?”夜来香道:“俺这可是进口木料,弄坏了你赔的起吗?”一桃冷笑道:“扒房事多了,给谁赔了?”黑龙道:“这是俺夫妻休息室,俩口子嘛,总是有隐私的。”“快开!快开!”众人呼喝着。
黑龙来到墙角,一按暗钮叭门开了。命黑龙等回避,外边留些人,一桃带人持枪逼夜来香先进入,走过楼梯,见是个宽大地下室、桌椅,大床、长条凳、铁架……一桃感觉是个酷刑室。指铁架道:“这是干啥的?”“拴狗的,俺钱就是在这被抢的。”
一桃仔细看看长条凳,早听说黑龙祸害妇女,见皮革上有些干涸物,掏手纸抹了几下道:“这是什么?”“狗尿。”一桃揣入兜中。又见还有几间小屋道:“打开看看?”夜来香只得照办。见内有沙发床,开灯见墙上有血迹,采了样本,又照了一些像片,夜来香脸色惨白。众人出来,一桃道:“你配合的很好。”收队而回。
不久化验结果出来,凳上东西是阴道分泌物,墙上血型至少四人以上。一桃道:“早听说黑龙设赌吸毒引诱女子上套后,逼良为娼,这下证据有了,还差人证。”张清道:“没用,官官相护,办不了,那些女人首先给领导,玩够了才让……。”
一桃道:“起码不连累陆队长。”此后张清带杨永富,三天两头去调查,故意警笛大叫,吓的无人敢去,黑龙气的够呛。打手与卖淫女一天开销很大。眼看刘金高限定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一桃命黑龙交待每天收入、与历史收支情况,盘问黑龙五百万从何而来。这下黑龙害了怕。
啪!给夜来香一嘴巴道:“都是你这张烂嘴惹的祸!”夜来香登时泼妇大发:“你这丧门穴,贪骚抓何婉茹干什么?还赖俺……要不是俺给你撑起宾馆,凭你这驴操流氓能干这么大买卖?……。”一通共产国骂。关雄道:“别吵别吵,解决事情要紧。”黑龙喷气道:“怎办?”“只好撤案了,说钱找到了。”黑龙点点头恨恨道:“陆纯心,何婉茹老子非干死你们不可!”
次日,刘金高将陆叫到办公室道:“黑龙说钱找到了,并撤了案。”陆大喜,心想高僧们没事了。哪知刘道:“据可靠情报,这些人是西藏达赖集团勾结反华势力,反党反社会主义在连颠覆活动,他们妖言惑众,宣扬迷信,一定缉拿归案。”陆心想:这帮家伙,给人扣大帽子张口就来,不用草稿。道:“俩个和尚老道就能反了党?小题大作。”“呔!”刘一拍桌子喝道:“纯心同志,你的政治觉悟如此麻木,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百丈大船沉于虫洞。这是关系党和人民的安危问题,是关系国家生死存亡问题,我们作为领导干部,要时刻警惕,不给阶级敌人任何反扑机会。这两年一小撮反动份子不断利用学生上街游行闹事……要搞和平演变……。”“我很忙,七一八杀人案与星海爆炸案都末破,你找张林、韩勇他们吧。”刘眯眼道:“听说你与他们很熟啊?”“书记对他们行踪如此了解,早该归案了!”刘笑道:“哪里,哪里,让马金财去办吧。”陆转身而去。
这天丁华在市场上卖水果,过来仨年青人,领头者高颧骨尖嘴猴腮,三角眼,斗鸡眉,穿件花衫,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乱翻一气,丁华不满道:“别乱动,俺给你拿。”“你能拿好的吗?你啥态度?……”阳阳捅下丁华道:“你拿吧!”三人捡了一兜道:“称。”丁称后道:“四斤,两元。”三人丢下一元扬长而去。丁华刚欲追讨,邻摊道:“这丧门叫蛇八赖、吕六、高三,都是地痞,别惹他。”
三人来到无人处,用针管往每个大红柿子里注毒,一阵怪笑返了回来,喝道:“好啊, 奸商!竟缺斤少两?”丁华沉脸道:“俺秤很准。”“你称称?”丁华一称蔫了,三人大吵大叫,丁华满脸通红,为姑娘时就怕羞,不会作生意,见夫太辛苦,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做。三人道:“不买了,拿钱?”国人被马列无神论改造的道德急速下滑,人们你坑我我坑你,市民饱受奸商之苦,跟着起哄,丁华泪在眼圈:“给你!”丢过去一元。“是三元,快给俺?”阳阳丢过去十元道:“你们是两元,别找事!”“小驴操,你找砸!”蛇八高举拳头。
阳阳大叫:“是你们背后偷吃的,不是少了。大家不认识这仨人是谁吗?”仨家伙赶紧跑掉,人们闪着怀疑的目光散去。阳阳把柿子乱踩后丢到垃圾桶。“呀!别踩,咱还卖呢?”丁华气的落泪。阳阳捡起一个道:“有毒!”“瞎说,回家,不卖了!”推车而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生气,阳阳道:“你怪我?”“不,谢谢你替俺解围,可咱赔不起……!”
刘金高为解心头之恨,命马金财四处寻找僧道,以扫除迷信为由抓算命或练气功的讹诈钱财。这天突然接到消息,带人出动,果然见灵空、了了在树下盘坐,前边一布上写:舍僧舍道,积德行善,分文不取,只化食物。果然有人放个面包、馒头,多给还不要。马气势汹汹上前镗一脚将食物踢的乱飞,叫道:“好啊,秃驴、杂毛,可找到你们了!你们竟与达赖集团勾结反华。”
登时引起路人围观。老道眯眼问:“还有什么罪名,勾没勾结毛泽东一同去偷别人老婆?”哄!路人大笑。“啊,你竟敢骂伟大领袖,你是现级反革命,上!”众警冲上拳打脚踢,二人大呼小叫:“救命!马胡子吃人喽!红胡子来喽!造反派打砸抢了!强奸地富姑娘喽!”人们哈哈大笑。一些人骂道:“什么玩艺,驴操共产党不抓贪官,专整修炼人!”“就是,这群狗子!”
二人滚来滚去,累的众警满头大汗,马金财向来爱打人,扬手一拳,和尚道:“你真打呀?”“打你咋的?这是共产党天下,信神信佛就是反党!”扬手又一拳,抬手时嘭却打在哈刚嘴上。“哎哟!打俺了?”王风照老道裆下就一脚,了了啊声大叫,弯腰一拱,刘东站立不稳,嘭撞在马金财脸上,将其撞的金灯乱晃,大骂:“妈个×,你眼瞎啊?”一不小心踏入马葫芦中,这盖不知被谁偷走,臭水漫脖,刘东伸手将其拉上来。
哈刚揪住和尚砰一拳捣其脸上,啊!和尚大叫一头撞在弯腰的刘东屁股上,卟嗵小子一头扎入马葫芦中,双腿乱蹬,人们哄声大笑。众警扯腿将其拉上来,再看僧道早跑了,马金财气的大骂。 灵空、了了跑了好一阵,正巧碰上谢刚,上前拉道:“谢施主,认识我们吗?”谢晃头。了了笑道:“我们是何婉茹的朋友。”“你有事啊?”灵空道:“听说谢施主,最够朋友,特来看你。”谢笑笑道:“过讲过讲,走,家里坐坐。”“好好。”三人上楼。
了了道:“令郎几何?”“俺是光棍。”“好,清静。”众笑。谢给洗上水果。二人也不客气,拿起就吃,道:“不怪婉茹说,谢施主果然仗义。”谢道:“哪里哪里,我这辈子,好心没得好报,蒙俩位错爱。”灵空道:“错了,自古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侯末到。”“行了吧,人不动手报,谁给你报?”灵空道:“人为报,事不妙。”谢刚不语,看着二人。了了道:“知道我们为何来?共产党抓我们,住两天可否?”
谢刚道:“如有神佛,为何不将共产党个个天打雷劈?”他似乎对共产党有无穷恨意。灵空道:“天若让其亡,必先让其狂……它如一个疖子还没鼓出头,将来必遭天灭。”谢刚哼了一声道:“它狂了几十年了,再不治中国人死光了!……我不靠天,不靠地,只靠我自己。”
了了伸姆指道:“行,有种。你希望共产党遭恶报吗?”“对!”“可你就是共产党啊!你是共青团员,少先队员,你加入时已发誓为它献身了,它当然理直气壮的整你了。”谢刚愣了一会站到窗前大喊:“我正重宣布退出共青团,少先队,断决与共产党的一切关系!”几个邻居听了叫好。转头问:“我还是共产党的人吗?”了了拍掌笑道:“当然不是了,知道吗小子,你刚宣布退出,另外空间一个神,立刻将你身上共产党赤龙兽印抹去。你将来一定会为今天这个行为而感到万分庆幸,有兽印的人将来都得下地狱。”
阳阳知道丁华又生了气,道:“损失点钱免大难。”“又来你们那套,气死俺了!”阳阳将柿子拿出道:“有毒!那仨家伙来害你。”丁华拿过看看道:“哪来毒!”张口要吃,阳阳一把夺过道:“你看着?”吃了下去,片刻见其脸色发青,倒地口吐白沫,吓的丁华大声呼叫,阳阳气息全无,浑身冰凉。
丁华边哭边打电话,但就是不通,急的双手发抖。“真笨,你拿倒了。”“对。”啊!丁华回头见阳阳睁只眼又闭上,上前抱住又哭。阳阳哈哈大笑道:“你真有趣!”起来跑到洗手间将毒柿子吐了出来。丁华给倒水,阳阳道:“幸亏道爷有些功力,不然死了。”
蛇八观察几日,见无人来找,知道失败,来报告肖氏兄弟。肖大又想出一条毒计,道:“这次直接将毒放到陆家米面油中,不毒死他难解俺心头之恨!”蛇八道:“这可是判死刑的活,不干。”肖大掏出一千元,蛇八撇嘴道:“打发要饭的?”肖二又加两千问:“怎样?”
高三道:“走,八哥。”“慢。”肖二道:“你们看那些姑娘怎样?”蛇八向外一看, 这些女子在明白人眼中,是脸色印堂青暗,淫荡之相,可涂上口红面油,在色狼眼中有如西施玉环。
肖二道:“让你们白玩十天咋样?”三丑大喜道:“行!”收起三千元道:“现在就得让俺玩一次?”“那可不行。”“不行拉倒。”肖大道:“好好。”将许敏叫来耳语一番。许将三人带到单间,三丑上去乱摸,许闪身躲开道:“不花钱,想白玩?”“啥?老子出力换来的。”许敏知其有事,将硕乳半露出,又掩上,三丑骨头好玄化了,急不可耐。
许问:“是不是发财活,算俺一个?”蛇八怪笑道:“好,放毒,你去吧?”“谁家?”“你腿根哪儿!”“坏死了!”一阵怪笑。
这天早晨,阳阳帮丁华将水果蔬菜搬到楼下铁车上。丁华因来例假,身子不适,见其确实出了不少力,道:“阳阳,你今后就在这住着,阿姨就当你是俺儿一样。你妈妈怎样待你,俺就怎样待你!”阳阳乐的直蹦道:“太好了!阿姨你话可当真?”“当然了。”“太好了,俺母后从不叫我干这活,八个丫环十个婆子伺侯我……俺睡觉去喽!”说着上楼再不下来。“哎哎!……”丁华这个后悔:小孩子就是不定性。道:“好,别闯祸!”推车走了。
蛇八见丁走了,待九点楼道无人时,来到陆家,高三本是小偷,掏出万能钥匙开门,刚插进去,啊声大叫。吓的蛇八道:“你小声点,叫丧呢?”“有电。”吕六伸手摸摸道:“胡说,快开?”高三心想:可能太紧张了。叭将门打开,三人进入又关好。
见客厅一台小黑白电视,无甚值钱东西。啪!蛇八一脚将电视踢翻,后壳破裂。吕六道:“看有没有钱?”吕六道:“警队最黑,这年头当官的哪个不肥的流油,陆纯心虽称清官,二三万得有吧!找到钱老子就不放毒了。”高三抓住内室门把手,啊!大叫连连:“有电有电!”吕六伸手一试道:“哪有?”蛇八道:“嘛,神经病!快开?”
高三也觉甚怪,伸手慢慢一碰没事,心想:一定太紧张了。又拧钥匙,突然浑身发抖大叫。吕六上前去拉,也电的大叫,蛇八一脚踹开二人。自己伸手试试无事,骂道:“俩他妈神经病,今天冲死爹了?”阳阳在房内手拿电线捂嘴偷乐。吕六道:“八哥,今个犯邪,咱快走吧。”“去去,去你妈的,俺来。”咔咔打开门,进入内室。
见一张大床,靠墙一排立柜,开柜门见都是衣服,蛇八坐床之上眼光寻摸,随手拍下玩具狗,突然狗眼灯亮,警笛斯鸣:“主人,主人,来人了!……。”
三人好玄吓死,急摸开关,就是找不到,吕六拿件毛衣捂住喇叭,警报暂停,三丑松口气。原来这是日本进口电子狗,是舅舅送给二孩的。
突然,又响起,这警笛声最是害怕。三人急的乱按,蛇八猛摔墙上,哪知返弹回来啪崩其脸上。蛇八捂脸大怒,吕六抓起一根木棍,蛇八咬牙踩住:“给我打!”啪,一棍击下,蛇八啊声大叫,捂脚转了三圈,吓的吕六道:“八,八哥,俺……”啪,挨了一大嘴巴。“妈的!你眼瞎呀?”
高三见立柜上有一密码箱道:“看?”“太好了,拿下来。”“发财了!”高三扯圆凳站上去拿,由于个小,点起脚尖去抓。床下阳阳遥空挥掌一扫,啪凳子翻了,高坠下,前胸衣挂在立柜把手之上,上不去,下不来:“呀,快帮俺下来。”
蛇八急着得手快走,哪知又出意外,抱其腰向上提,不行,累的小子满头是汗,骂骂咧咧:“妈的,废物,竟给老子找麻烦!”往上不行,便猛扯,此丑脾气甚爆。“呀,八哥疼啊,轻点!”
这家伙哪管那个没好气的乱扯……只听轰隆一声立柜倒了,这下好嘛!将仨人大便好玄砸出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来,站在客厅倒气。
高三哭丧着脸道:“八哥走吧,今个闹邪!”阳阳在床下哈哈大笑。“啊,有人!”三丑刚出楼道,隔房张大娘拿笤帚出来见着大叫:“干什么的?”举着追打……。
丁华中午回来,见电视摔了,进内室一看好玄昏了,阳阳也不见了。“啊,气死俺了……阳阳!……”在桌上看到一字条:对不起……我不会看家,我只会练功,抓几个小妖……我们缘份已尽,我走了。
丁坐在沙发上生气,心想:这两个月白干了!忽然张大娘到来,述说了情况,丁华惊的呆呆心知又是蛇八,大娘咋走的似乎都不知道,只是落泪心想:错怪阳阳了。原来他知道又来暗算自家,同时才晓得阳阳绝非常人,知道珍惜时,再见已是渺茫。
忽听远处传来阵阵童谣声:“
人世间,就是迷,
电视中,多画皮,
把魔当成亲大姨。
人世间,就是迷,
好与坏,掺一起,
让你难分啥东西。
人世间,就是迷,
神来世,讲道理,
你要向善就度你。
人世间,就是迷,……
你要向善就度你……。”
“啊!阳阳!”丁华冲到阳台,只见远处的他,笑着摇摇手,消失在人海中。
这些天僧道一直住在谢刚家,谢似乎心中有无限怒火,声称天地对他不公。讲法劝善多日无果,他根本听不进去。谢刚似乎很怕二人,早有送客之意,又不好说出。
这日三人又喝酒,灵空望着墙上水墨丹青
读道:“
残花朽木当须射,
莫叫春风枉断肠。
(低头落泪叹道)谢施主,放弃心中的无名仇恨吧,
虽言今生苦,
得问前世因,
若问前世因,
今生受者是,
若问来生果,
今生做者是。
凡天将大任于人,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法缘一到方可载物……人间如同一场大戏,寻找正法,修炼返回天上的家,才是人生目地。其他一切都微不足道,如过眼云烟。”
谢刚干了一杯,沉思良久道:“和尚,若是十年前,你说的我都懂,可能随你出家。(擦把泪)可是今天都晚了!”灵空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我机缘,实乃前生造化,希望谢施主,放弃心中愤恨,现善根于光明。”“晚了!晚了!”谢刚大哭而睡。
第十五回
初生牛牯不怕虎
老陆险些喂了狼
时光飞逝,一晃到了一九八八年。这天婉茹又接到谢刚字条,许敏探到肖七发、黑龙又要进行重大毒品交易。陆与一桃研究计划,不久又接到可靠情报,五月一日在金石滩交货。一桃犯愁,如果出动大批警力刘金高、沈彬立刻知道,陆决定缩少人员。
二十八号与一桃去了解地形。中午二人驾车来到金石滩,这里便是闻名世界的龟裂石。建的很豪华,成了国际旅游度假村。
正张望之际,忽听一人道:“桃姐,好有雅兴,上这来玩?”陆顺声一看,是个白胖英俊小伙,棒球帽,T恤衫,笑着跑过来道:“陆队长,你也在!”陆笑道:“你认识我?”“当然了,咱们还玩过篮球。”一桃道:“他是俺邻居的同学杜安,常帮我搬菜,还与小刚一起玩球。”杜安道:“陆队长,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去年咱还在桃姐楼下玩了一场。”
陆好像有了印象道:“安老弟,你与同学来玩?”“对,你们破什么大案啊?”陆看看一桃没吱声。杜道:“谁不知你管重案组!”陆道:“那你看我办啥案?”杜安双手叉胸,想想道:“蓝天碧水,侦探小说中常有这么一段,……不是军火就是贩毒。”陆笑道:“你爱侦探小说?”“那当然了,大侦探福尔摩斯与御猫展昭都是我崇拜对象。”
一桃道:“安弟,考考你,如果贩毒在此交货,应选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杜安托下巴想想道:“用船,如果是外地来的,白天交货最好。”“为何不晚上?”“白天人多船多,现在警方设备太落后,废物!跑了也追不上。”陆看着他。杜道:“你不服?金三角国际贩毒集团用的枪支是穿甲弹,国内用的什么呀,简直鸟铳。”一桃道:“嗯,如果是俺,定选在晚上。”
陆道:“安老弟,你很精明,将来当警察。”“俺不,要当就当香港警察或郝莱坞大片中孤胆英雄……。你们须要帮忙吗?”一桃道:“你敢?那些是亡命徙。”“连你个女子都不怕,俺可是大丈夫!”一桃道:“五一有人在此接货,你帮盯着?”“太好了,俺还有俩师兄弟,你等着。”说完跑了。
陆道:“他可靠吗?”“俺熟悉他们保证没事……俺觉的比内部警察可靠。”“嗯,对。”片刻跑来仨人,杜指着个黑脸膛,浓眉大眼,很结实的道:“他叫杨啸现读海大,我们在武馆练散打、气功、少林拳。”陆点头示意,杜又指一精瘦小伙道:“他叫林峰,是俺师弟,现读大一。”
陆点头心想:什么师兄师弟,小毛孩子瞎扎乎。道:“人才呀,大学生!”“过讲过讲。”杜安道:“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陆队长陆纯心。”林峰伸手笑道:“哎哟,幸会幸会。”陆以为其来握手哪知奔肚打来。陆变掌为拳迎击,嘭陆原地没动,对方蹬蹬蹬退了六七步才站稳。
杨啸一个扫堂腿,陆轻轻跃起伸脚踢中对方屁股,卟嗵杨跌个跟头。一桃一惊,杨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陆道:“小子想算计我?”几人哈哈大笑,林、杨二人拱手道:“行!陆队长有两下子,佩服佩服。”
众人边走边谈,陆道:“肖七发认识吗?”“不认识。”一桃从包中拿出一叠照片,三人见满脸横肉,长的挺白净,透出一股狠劲。“就是他吗?”“一炮子废了!”“无名小辈。”一桃道:“别小瞧他,中山路的七发酒楼就是他开的,区委书记是他靠山。”
陆又抽出几张道:“这几人认识吗?”“不认识。”杨啸忽道:“啊,是黑龙!俺见过他几次,常去武馆,有两下子,能打,那几个叫什么毛啊狗的。”陆道:“就是他们在此贩毒,五一接货。”“好,俺几个帮盯着。”
众人来到游艇管理处,陆拿出证件道:“我们是刑警队的,执行公务,这几天可能用你们船?”“好好。”管理员应着。中共警察凶恶惯了他们哪敢不从。陆欲回去道:“坐我车回去?”杜安道:“不不,这几天还会同学……五一准到。”一桃道:“认准。”“放心吧!”众人分行。
最后决定,王合、张清、纪强、关绪等六人小组为先锋,其他人集合突然出动,要求互相监督,以免泄密。谢刚又送来消息,五一白天交货,云南大毒贩。陆重赏谢许二人。许谢二人由于常见面,渐渐产生感情,互请吃饭,只是显而末露,两相心知。
晚上,一桃刚安排好儿女睡下,杨永富到来,二人默默无语。杨见一桃刚冲完澡,酥乳半露,玉腿丰圆,登时淫心大动,上前拥抱,一桃猛推开道:“再动手,你休想再来!”杨只好住手道:“你又要行动对吧?算俺一个?”一桃一惊道:“谁说的?”“咱夫妻多年,俺还不知你!”“你与沈彬一伙去吧!”“那小子他妈还信得,只是互相利用捞点钱。”一桃道:“事关重大,你别去了,信不过你。”“俺是放心不下你。”“你有那些婊子就够了!”
杨撇嘴道:“那些烂货如同马桶,用用她而已。”“原来你这么作贱俺们女人,滚!”杨道:“俺知对不住你…… 人吗,不就那么回事,你别苦了自己…陆队长确实是好人,若闷了……。”啪!一桃给其一耳光道:“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算俺放屁!……说正事,行动时算俺一个,人多力量大。”“信不过你。”“俺发誓,如果我泄密,让俺不得好死!”一桃想想道:“好吧。”
五月一日早,其他警员放假,一桃命婉茹盯住肖七发,张清盯住黑龙,其他人在金石滩各处藏好,陆对杨永富的加入非常生气。不久张清婉茹对讲机传来消息,双方都已上路。陆通知众人,独不见杜安三人,心想:嘴巴没毛,办事不劳,答应的多好。
一小时后黑龙面包车到来,四大打手下车四处看看一同进去。片刻,肖七发、张平、侯顺、驾两辆摩托到来。张平提个大包,买了门票进入。随后婉茹张清摩托到来。黑龙与肖七发众人散开,四处游玩,中午,又聚到一起大吃大喝一顿后,已三点多,各自回家。
一桃只好收队,与陆分析情况。陆冷着脸道:“为什么让杨永富加入?”一桃红着脸道:“他他他,他发誓绝不泄密。”“糊涂!他对那些女人发了多少誓,对你发了多少誓?你对他有情就复婚!”一桃登时泪水直流,婉茹吓的缩头跑掉。陆转身而去,回来时一桃依然哭泣,心中过意不去,抚其双肩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桃抱住陆哭道:“俺为什么找这么个东西!”陆好言安慰。
陆回到家,闭目想着今天事,决定再去金石滩。这时已是夕阳落山,游客纷纷回家,陆在内转来转去。天渐渐黑了,来到一林子里,突然,钢刀压项:“别动。”另手摸枪。陆想:这玩艺可不能给你。刚要动,又两把刀顶住左右。陆只好举起手,眼角扫视,见四个身穿花哩胡哨衣服的人,脸挂唐僧师徙脸谱。手枪连子弹都被唐僧摸去。
陆大惊:这东西丢了会出人命的!刚要动,唐僧用枪顶住其头喝道:“别动,打死你!”陆一听是个女子,散出阵阵香水气息。三人向南跑去,唐僧慢慢退后,叫道:“别动,别动……。”转身跑掉。此时正好三月十六,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陆心中又急又气:让个小姑娘给劫了!摸根木棍,迅速跟上。
片刻,来到海边,只见一游艇慢慢远去。陆急的直蹦,飞速向游艇管理处跑去,见到管理员。却已换个老女人,唠唠叨叨。陆拿出证件,此人还是个近视眼,看看道:“好啊,又来个骗子,刚才就叫耍了!你干什么的?”“啊去你的吧!”陆一脚蹬边去,拿钥匙便走,女人大呼小叫。
陆驾艇追去。不久远远望见个小岛,中间高,四周低,只能边上绕行,转一个多小时什么没找到。
又上艇向南开去,心想:这要出人命,刘金高必大作文章。在海上漫无目标的搜寻着,恨自己为何不研究海图。忽见远处灯光闪烁,开了过去,远远望见又一小岛,比刚才那个大很多。到近前见有个游艇,陆大喜,跳上岛,从东摸到北,地势依然是中间高四周低,中间全是槐树、藤萝杂草。好容易摸到前边,林中有一简易木房,是渔民打鱼用的。
陆小心来到近前,忽见几条大汉持枪巡逻,陆大惊:这是什么人?手电光扫射几下又关。正在此时,突然正北高处崖上,有人大叫一声,模仿港片口气:“我们是皇家警察,你们被包围了!”又甩出几句英文。巡逻立刻一阵乱枪,屋中大乱。陆奇怪那声音正是劫枪女匪。女匪砰砰回了几枪,但枪法太臭,可巧击中一人。那人捂胳膊大叫,被同伙掩护一边救治。
屋中呼喝着跑出一群人,向北砰砰一阵乱射,登时镇住山上。哪知突然北方山上亮光爆射,在人群中哐哐炸响,众贼四散向南而逃。陆又气又乐:这什么武器?原来是商店卖的烟花——闪光雷。别小瞧,这玩艺真能崩死人。
一伙贼跳上游艇,突然一阵闷响,柴油机熄火,只听怒骂之声。又一伙向这方来,陆紧握木棍躲在一巨石后。一人低吼道:“快,船在后边。”陆大惊,此人正是肖二。
原来杨永富从一桃那走后,接到沈彬电话约其去打麻将。杨来到美味酒楼,此楼原是芬华海鲜店,被沈彬捞去依然干着设赌卖淫勾当。玩了几圈,喝起酒来,几杯猫尿下肚杨胡咧咧起来,早忘了誓言。沈彬干什么的,立刻明白通知了刘金高。
黑龙接到消息后与肖大商议演个障眼法,然后晚上去接货。这次是山东跨海过来的名叫徐广财,此人当过武警,姐姐姐夫在法院工作,官匪一家。徐从云南带来的陈阿诺是大毒枭手下的大将,打算在东北三省建一新毒线,无二道贩子,必发大财。黑龙玩了命也要接头,但他耍了个心眼,让给了肖七发去接头。
许多人对南亚毒枭背景不清楚,自由亚洲电台曾请专家讨论此事。这里简介一下。今天中共常挂在口上的话是“不干涉他国内政”来俺盖自己迫害百姓的丑事。在历史上共产党不但干涉他国内政,还煽动颠覆他国政权,美其名曰输出革命。亚洲、非洲等国家共祸惨烈,那些头子大多在中国训练的。如柬甫寨的红色高棉头子波尔布特,就是中共培养支持的,由森林中一支小队伍发展壮大,夺得政权后,八百万小国竟杀害了二、三百万人口,苏共与中共一样杀本国人口达十分之 一,面对如此狠毒,印尼南亚诸国对共产党拼命镇压。
当年文革前后,云南有大批红卫兵学生,报着建立共产主义人间天堂的迷信幻想越境去搞革命,由于中国传统基因,红卫兵比较聪明,作战勇猛,几乎是各国革命骨干,……最后被镇压,当时中国文革血染中华,中共不但虐杀所谓地富反坏敌人,自己内部也自相残杀,回中国不敢,红卫兵与残兵败将们便逃到山中各部落中。
随着世界形式的变化,战争消失总体趋向和平,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共党残余份子,当年的小红卫兵许多成了腰缠亿万的大毒枭,这些家伙不但向全球输送毒品,还控制南亚等国政界到今天与中共眉来眼去,暗中影响各国民主、法制进程。从这可看出宣扬无神论不叫人信善恶有报的共产党就是邪的。如果是正的到哪都是利民的营养,可共产残渣落到哪都是祸害。
种植鸦片是中共传统,为了搞军饷,陕北的南泥湾就是大面积种植鸦片,国民党抗战十四年,损失军队三百万,可中共坐山观虎斗,不但不抗日忙于扩大地盘,还向国统区贩卖鸦片毒害中国人。今天北朝鲜共党大量制毒贩毒,印假人民币、假美钞向中国等国输入,受到美日韩等国严密监视中,中共朝共串起来祸害百姓。
陈阿诺在徐广财引见下来到大连开辟新毒线,陈原是云南红卫兵到柬甫寨当共兵杀人奸妇无数,柬共被越共推翻之后,他带手下逃到金三角为大毒枭效力。
本来白天交易,又改为晚上孤岛上,徐广财非常不满,说要另选客户。肖氏兄弟决定挺而走险定要接上这条毒线。阿诺带手下桑坤、庞兵、周容、若康、泰勒。徐广财命手下王康、张磊、赵池外边巡逻。
肖二出价很低,讨价还价,阿诺很烦。这时突然一女子大喊,而后枪声大作。众人听被警包围拼命外逃,阿诺徐广财等跳上游艇,机器熄火……。
肖大一伙向西逃窜,蛇八高三驾着受枪伤的吕六。陆见来了,心想:枪没了怎办?……对!吓他一吓。摸起几块大石,大喝一声:“陆纯心在此,你们被包围了!”唿唿乱石打去。肖二大惊,好玄拉了,张平捂头大叫倒地,陈九丙胸中一石闷哼着,抬手砰砰几枪,转身回跑。
陆心想:我将他们船毁掉。摸到北边见艇上无人,忽听南边烟花爆响,寻些柴草将艇点燃,登时火光冲天,本来小岛不大可将众凶吓坏了。陆又点几处火,而后来到南边,大喊:“我们是刑警大队的,你们已被包围,快交枪投降!”这时山上也喊:“你们已被包围,快投降!”陆觉的非常耳熟。
肖二吓的心惊胆颤,想与阿诺会合,哪知前方黑乎乎过来一群人,认为是警察,哐哐一阵乱枪,啊啊大叫,吕六趴下见高三脑袋开了花,蛇八倒地挣命。肖二众人卧倒猛射,双方乱打。侯顺掏出个手榴弹,扔了过去,咚一声巨响,泰勒与赵池被炸死。阿诺与徐广财大怒全力还击。
若康对阿诺道:“机器好像没坏。”“那他妈哪的事?”“我去看看。”双方又打一阵,肖二觉的不对劲大喝:“哪部份的?”徐广财一听好玄气死,大骂:“妈的!原来是你,你打死了俺的弟兄,我要你命?”呸!肖二骂道:“你他妈先打死俺的人,我要你命?”侯顺道:“自己人别打!”双方又开火,子弹渐少……。天上时而飘过朵朵黑云,挡住月亮。
若康从水中钻出道:“诺哥,是螺旋桨被鱼网缠住。”“快割开。”若康又潜入水中。忽然灯光渐亮,从远处开来三艘快艇。大喇叭喊道:“我们是海关巡警队,赶快交枪投降。”陆大喜。
原来他当时抢走游艇,那女人立刻报了警,警察正要去泡妞让她搅了,来到后阴阳怪气,正在海边骂骂咧咧,可巧海关巡警路过,几个警察大惊小怪道:“一伙黑帮份子正在交易军火。”巡警队长大喜,早想升官发财,立刻呼叫来二艘快艇,在海上兜来兜去,忽见远处烟花,便冲了过来。听见烟花爆响,队长大惊:“这是重型迫机炮,那我是行家!”包抄过来。
阿诺十分惊慌,徐广财大喊道:“肖二,再打咱都得死!”肖大道:“好,咱们一同杀出去,是陆纯心这小子带来的人。”于是二合一向海关开火。那海关巡艇驾起机关枪,一阵猛扫,王康大叫而死,徐广财见顶不住,慢慢向岛中退去。
巡警靠近,机枪乱扫,陆急趴在树后,靠岸后,十多名巡警下来。阿诺众人突然开火,多人中弹倒地,余者纷纷散开卧倒,挺枪乱扫,丁二大叫而死。肖二等钻入林中,另二艇见中了埋伏不敢靠岸,只是远远射击。渐渐阿诺子弹耗尽,拔出刀来向岛后摸来。刚走不远迎面哐哐几枪,被大树挡住,阿诺徐广财吓的趴在地上,只听前边道:“子弹打光了吧?”女子道:“用石头。”阿诺等大喜,又向前行,徐广财与手下猪头马蜂快速冲上。
突然一声娇喝,徐广财被一脚踹个跟头。马蜂迎上一拳击出,嘭正中肩头,啊!对方倚树,马蜂一刀扎去,女子身后人影闪动,叭!一脚飞来,正中其前胸,卟嗵!马蜂倒栽树上,短刀撒手,又返弹回来,那人又一拳击中其小腹,马蜂弯腰闷哼,叭,又被一脚踹中脑门,栽倒一边。
猪头见了,咬牙上去一刀,扎在对方肚子上,竟刺而不入,方要再刺,嘭!被对方一拳擂其脸上,啊!猪头后退。那人拉起女子撤走。陆躲在树后观看,忽见前方哗啦声响,过来几个黑影。陆出其不意一拳击出,卟嗵打倒一个,咬牙看手,心想:对方穿着什么玩艺,可真硬。 这时劲风拂面,对方袭来,寒光闪动,陆闪身抓腕,扣其咽喉,将其制住,只听娇叱一声,香气袭人,正是劫枪女匪,叫道:“林峰、杜安快救俺?”陆一惊,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杜安大叫:“陆大叔,是我们,别打别打。”
原来几个劫枪匪正是杜安、林峰、杨啸与其妹杨凤。改革开放国门大开, 港台、欧美大片对年青人冲击太大,警匪片中的孤胆英雄,让毛小子们蠢蠢欲动,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几人向来瞧不起国内混子一般的公安。由野丫头杨凤出个主意,跟陆开个玩笑。盯上肖大一伙后,决定来个大战毒匪,说不白活一回。穿好自制防弹钢板衣,买一箱闪光雷便行动了。多大胆子,把这玩命事当作大片。
这时徐广财,阿诺等摸过来,听的明白挥刀猛刺。杨啸中刀而不入,抡棒还击,叭叭几下将周容擂倒,双方短刃相博,突然杜安啊声大叫,被马蜂刺中胳膊,陆一棒将其打走,抓过杜安。
徐广财赶紧扶起马蜂,猪头架开周容。庞兵猛掐中杨凤脖子按到树上,凤拼命挣扎,林峰见情人遇险,不顾阿诺几人环击,抽身跳过来啪一棒将庞兵打的天昏地转急逃,杨凤咳了几声叱道:“敢掐姑奶奶,找死!”抬手一枪,嘭!庞应声倒毙,这唯一子弹吓的阿诺众人转身南逃。
忽见前方连环爆炸声,一串枪响,众贩大惊,接着怪叫声传来。阿诺大喜道:“快,若康得手了。”众人急冲近前,只听若康道:“快上船!”众人跳上游艇急驰而去。
原来若康在水中割开鱼网,刚浮出水面,耳边枪声大作,海关巡警纷纷下船,若康静息不动,忍着冰冷的海水,见十几名巡警被打死大半,双方对持,片刻,阿诺等弹尽退走,余存巡警大喜,纷纷回船。若康从防水背包中摸出手雷扔入艇中,咚一声巨响,死尸翻滚,续而拔枪乱射,杀死众警后爬上巡艇用重机枪狂扫另两艘巡艇,这个家伙军人出身,枪法极准,一些巡警中弹,贪生怕死的共兵,驾艇后退。若康发出怪叫,阿诺等上艇逃走。
第十六回
残花朽木当须射
莫叫春风枉断肠
陆纯心见毒贩跑了,自己孤掌难鸣,只好挟杜安上艇返回。杨啸林峰用绳勒住杜安胳膊止血,陆冷着脸一声不吱,仔细看看见是肌肉伤没事。杜安呲牙道:“轻点轻点!”陆揪其耳朵道:“回头找你爸收拾你!”又仔细看这唐僧,吓的她变毛变色。陆一伸手,杨凤嘿嘿一乐递过手枪道:“物归原主,物归原主!”唰!面具被揭掉,陆见长的挺精神个小姑娘。
将杜安送到医院,急叫一桃带队赶来,与海关边防巡逻兵共同搜岛,抓住肖二、吕六、葛三,击毙肖大、张平、侯顺,足足忙到次日天黑。随后逮捕黑龙,肖七发跑掉,为吸引其回来未封其店。
在刘金高毛一虎庇护下,黑龙很快无事,徐广财在山东警察庇护下也无事,说查无此人,警方都栽在替死鬼身上。为防止陆纯心搞事,刘金高命沈彬作专案组负责人。沈彬酷刑逼供,肖二等人只好认罪,等着判死刑。
陆纯心面对这么审案,十分生气,闯进刘的办公室,喝问:“刘书记,听说案子已移交法院,就这么结了?”“是,还能怎样。对了,我一定会嘉奖你的。”陆青筋暴跳道:“可真正头目是黑龙与阿诺,还有内奸,死了那么多年青战士,案子就这么结了,我们对的起他们吗?”“呔!你跟谁说话呢?你去金三角去抓黑帮份子吧?现在已触动军方,不尽快结案怎么向他们交待?至于说死了人,那是他们自愿为党献身,连你我都得随时准备为党牺牲,谈不上对不起谁。谁让他当兵了!”
望着陆那犀利的目光,刘有些气馁,推推眼镜口气缓和道:“咱们国家刚刚改革开放,形式一片大好,咱大连要争取文明城市,如果将事闹大了,被西方反华势力大作文章,你我担当得了吗?纯心同志,你是党员要注意党性,凡事以党和国家名誉为重……。”
陆见又来这套,为了党的什么狗屁名誉啥坏事都得压下来。道:“那内奸怎办?”“凡事慢慢来。”这时秘书徐丹进来,咪声咪气道:“哟,陆队长怎么了,这年头凡事睁只眼闭只眼为好。”递上文件道:“书记,上边下来文件,近两年全国各地学生民众频频上街游行,反党反社会主义苗头日长,严防搞和平演变。”刘接过摆摆手,陆转身出去,眼角余光见二人眉来眼去。
下班后,陆开车送一桃回家。“纯心,别太认真了,腐败的体制你我能改变吗?”陆沉默片刻道:“杜安怎样?”“怕他父母知道,躲杨家养伤去了。”“这帮小青年,太不知天高地厚!”二人笑笑。“幸亏,他们歪打正着,不然这次死的是我们,而不是军方。”
陆点点头。一桃道:“婉茹产假已过,要求上班。”陆笑道:“这丫头都有儿子了,该收收性子了。”“但愿如此。”
夜静悄悄的,时而几道车灯闪过窗前,外边唰唰下着小雨,谢刚劳累过后冲个澡,茶几上放着一盘草莓,那鲜艳的红色又让其陷入对往事的回亿:“求求你别走,你是我的唯一了……。”他跪抓妻子金芝的双腿哀求着。“跟你这穷光蛋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倒霉啊!滚开呀……丧门……。”提包而去。一个又一个痛苦的日子中,望着昔日的照片,英俊的谢刚挽着金芝那白皙的玉手,她那么的漂亮,柔软丰满的娇躯裹着一身粉色连衣裙……如今她却倒在酒厂书记的床上呻吟着……渐渐那粉红色变成了鲜血,从照片上流了下来 ……。
终于有一天清晨,金芝失踪了,后在海边找到,说是溺死。“啊!为什么?”谢刚猛揪自己头发,在那半边伤痕的脸上抓了几把,鲜血流出……。忽听敲门声,他立刻收容正色,用毛巾擦擦脸,打开门竟是许敏。“啊,是小敏,请进。”满面笑容让进来。 “谢大哥,还没睡?”“心情有些不好……坐坐,你有事?”许敏坐在沙发上,愁容满面道:“肖七发跑了,可尹粉蝶常常冷冷偷看我们,并翻东西,我怕!大哥你说怎办?”
谢刚想想道:“小敏!你多好的……。”欲言又止。“大哥你说?”“你多好的姑娘,非得干那个?”许登时玉面通红,哭泣道:“家太穷,俺爸被村长打死……弟妹上学全靠有病的母亲操劳……,我出来打工被肖七发与冯政迷奸,后来……谁愿干这下贱勾当啊……。”哭罢,见谢刚也流下泪水。“啊,大哥,你脸?”说着抓起毛巾轻轻为其擦着。
丝丝少女气息钻入鼻中,这气息离开自己好久了,他心中对这姑娘十分怜爱,生出莫名冲动,抓其玉指道:“大哥一定全力保护你!”许敏羞涩转头低声道:“大哥,你是难得好人。”“好人……好人……?”谢刚苦笑几声道:“小敏,如果你愿意,可住在我这……大哥四十出头了,心已早死,不会非礼的。”许敏苦笑道:“我这样下贱女人,还怕什么?只是太麻烦了!”说着又流下泪来。
“不,你不是下贱女人,只是身逢共产党邪恶政权下,身不由己。”许敏一阵激动,抱住谢刚道:“大哥,多年来,没一个人对我说句知心话,那帮党官们真是畜牲不如,拼命蹂躏我,不说一句人话呀!”二人相拥哭泣……。最后走时许敏道:“等过些天结帐,离开那,服侍大哥一生,为您生儿育女!”谢刚送出很远。自此谢刚生命中又现出一缕阳光。
肖七发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他听说将事全栽在自己父子头上,恨的咬牙切齿。这天刘金高正与老婆田飞燕品尝樱桃。刘道:“哈哈,好新鲜,看,如同姑娘奶头?”“呸!吃东西也能连上,少干那事,小心得性病烂死?”
刘摆摆手道:”行行……谷开来托我办的事成了。那家被逼撤诉,她朋友死不了了。那局长说了过几天放人。”“啊,太好了,你可真行,这回俺向谷开来要块地皮,咱也搞房地产发大财!”“跟了我,你享福吧!……将谷开来挎住了,攀上薄熙来咱今后就火了。”突然,电话响起。
“喂,哪位?”“肖七发!行,刘金高你够狠,想让俺父子死,没门!……姓刘的你听着,俺手里有你太多材料,你开门看看?”刘放下电话,急忙开门见地上一个公文包,回屋倒出一些照片,与一盒磁带。田飞燕一看大叫道:“好啊,你果然在外跑骚……俺包包这几天痒的很,是不是你招来……。”
刘一把推开道:“七发,有话好说,闹大了,咱都没好处,是沈彬毛一虎决定拿你父子顶罪,我也没办法。”“刘金高你听着,只要我进去,你更多材料立刻到陆纯心手中。”“你想怎样?”“让俺父子没事。”“好办好办,不过咱得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肖道:“你说哪?”“沈彬酒楼。”“好!后天半夜见。”
田氏望着丈夫头上的汗珠,知道非同小可。刘狰狞道:“你他妈老实点,我栽了,你当寡妇了!”田氏果然安静下来。“喂,是沈彬吗?我是刘金高,你准备好,后天晚上……。”
这天晚上下着小雨,美味酒楼不远处胡同里停着几辆警车,见几条黑影钻入店中,一桃道:“注意,猎物入店,准备……行动!”唰。车停在店前,王合、蒋东风、啪啪叫着:“开门,开门!”好一会一个女人道:“谁呀?半夜叫魂啊?”“警察,快开门?”那女人啊一声没了声。婉茹上去哐哐几脚,踹碎大玻璃,众人钻了进去,大厅空无一人。
来到走廊,不少赌徙嫖客正慌张乱跑。“不许动,不许动,警察警察!”“快蹲下,蹲下!”婉茹砰放了一枪,吓的众人乖乖蹲下,蒋东风看着。
众人正要逐屋搜索,只见沈彬叼根烟出来道:“哟!陆队长,桃姐,欢迎光临,以后前来说一声,我沈某摆酒迎接,何必搞这么大动静?”
婉茹喝道:“沈彬,你少装蒜,肖七发藏哪了?”“哟哟,小妹你说话小心点,俺小本生意受不了冤。”一桃道:“搜。”众人逐屋搜查,果然在一单间中,沈妻胡小红正收残席。“慢,全部留下,不许动。”“干什么?干什么,都一个单位的,谁推谁孩子落井了?”
一桃道:“你少废话,跟谁吃饭?”哟,是桃姐吧?常听彬子提起你,可真漂亮……这位是鼎鼎大名的陆队长吧?请坐请坐,彬子再给备一席,吃个夜宵。”陆笑道:“弟妹对不起,有人举报你窝藏凶犯,干咱这行的请多谅解。”“对呀!对呀!”
陆冷眼扫视见人跑了,现场已被破坏,道:“沈队长,踢碎了你的门,用不用赔呀?”沈皮笑肉不笑道:“我这人最讲义气,真朋友两插刀,不过有人不识抬举……俺小本生意赔不起!”婉茹道:“那是赔了!……沈彬,你这设赌嫖娼就可将你店封了。”胡氏一听忙道:“赔啥赔,误会误会,咱一家人。”抓着陆手道:“陆队长,现在没外财不发家,当官的都这么干,难道你偏看俺不顺眼吗?”说着抛个媚眼。陆笑道:“钱是好,但凡事要讲良心……收队。”众人回去之后,婉茹气道:“又让跑了,什么警队官匪一家呀!”一桃惊道:“行了,小妹悄悄的吧!让书记听见,扣你个反动份子。”
刘金高与肖七发刚喝几杯,就被冲散,狼狈跑回家中。几日后肖七发又来电话, 气极败坏道:“好啊,你设圈套整我,咱同归于尽。”“放屁!你以为我想死啊?一定是你他妈的家中有内奸,不然咱怎么老出事?”“这个这个,好信你一回,我查查。”数日后,又来电话道:“查出来了, 是许敏那小贱子,老子将她碎尸万段!”刘道:“慢,先别杀她,等我去好好问问她,再说。”
一杯苦涩的酒,樱唇细允,流进了几寸柔肠……再次醒来时,朦朦胧胧,晃晃头记起了尹粉蝶的冷笑声。忽觉双手被反绑,惊的三魂出壳,见刘金高、黑龙、肖七发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
“臭婊子,原来是你,说,谁让你这么干的?”肖咆啸着。“啊,不是我,不是我!”唰!肖七发抽出匕首,许敏倒退倒退……黑龙踩住裙边,她依然倒退。肖冲上去揪住其发,刀尖逼其眼角道:“老子数三数,不说嘛!……一、二……”“我说我说,是何婉茹逼我干的。”
黑龙大怒:“又是这臭娘们,老子不干了她,誓不为人。”肖七发狰狞道:“臭婊子,看在让老子搂过的份上,给你个痛快!”举刀就扎。“慢!”刘金高望着许敏一双玉腿道:“慢慢,让本书记享受享受再说。”三人怪笑。
刘见二人走后,上去将其扒光,按在长条凳上,疯狂蹂躏,边玩边问:“你跑不了,这是腾龙宾馆地下室,这里死了好多女人,想活就告诉我陆纯心知道我多少事?”许敏如实回答。刘见没什么可问了,双手掐其脖子……高潮叠起……片刻可怜姑娘被活活掐死。
次日许敏被清洁工在垃圾箱中发现,身穿一套粉色连衣裙。待一桃纯心赶到时,见谢刚正抱许敏尸体大哭。众警道:“又是变态杀人狂的杰作。”
刘金高故作大惊,召开紧急会议,开场白道:“同志们,同志们,自从改革开放以来,由于西方资本主义的不良影响,国内犯罪率逐渐攀升…在我市发生如此恶劣事件,这是犯罪份子对党和人民的恶意挑衅……我们警察以保护人民为天职,必须坚决消灭犯罪份子!……我命令陆纯心、钟一桃必须在一个月内破案。”一桃惊道:“这么复杂案子,怎能一个月破案?”“呔!废物。人民的纳税钱养着你们,干吃饭不为民办事?我们的同志已斗志软弱,精神松懈,政治低迷,我们伟大的党,啊!消灭了八百万国民党军队……。”
一些警察见又是新闻报纸这套没用的党八股屁话,登时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刘大怒,一拍桌子道:“都精神点,同志们国民党八百万军队都消灭了,一个罪犯抓不住?同志们,看看,看看又一个鲜活的生命……(说着掉几个眼泪)我们的群众失去了生命!”周小名、赵本利、葛永旺怪眼乱翻,有些发蒙,心想:这家伙啥时有了良心?“同志们,不能再拖了,必须一个月破案……散会。”警员们私下这个骂:噢,他上唇碰下唇,一个月破案,让他妈上阵!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谢刚提着酒瓶晃悠悠开门,见许敏笑眯眯站在门口。猛抓其玉指道:“小敏小敏,原来你没死……没死啊!”抱住大哭。吓的她猛的一推,谢刚摔倒时一抓,将其拉入屋中,许敏急忙外跑,啪脚腕又被抓住:“小敏不要走,肖七发会杀了你。”“啊,谢叔叔俺不是许敏……。”谢刚晃晃头仔细一看,果真不是,但见这小姐凤目圆睁,娥眉微皱,面颊羞红,玉指掩胸,月足急挣,无论美貌气质都胜过许敏一大截。
谢刚松手坐起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叫什么……什么柔……?”“俺叫温旭柔,您忘了?”“对对,喝两杯猫尿昏了头,乱抓乱扯,对不起,对不起(起身关门)请坐请坐。”柔见对方理智清醒过来,胆突突坐下。
谢刚收起酒瓶道:“有事吗?”柔紧并双腿,手提袋放在胸前道:“许敏姐拖婉茹姐,在我们店订做了几套休闲装,因临时有事求俺送给你。”说着站起递上。谢刚颤抖着双手接过,抽出衣服,
内附纸条:“
大哥,我已辞职,结帐就走,等我噢!你永远的敏。”
谢刚热泪滚滚大叫一声:“小敏,我一定为你报仇!”柔大惊急道:“你说她……她死了?”谢刚点头。“陆婶婶说,又一个粉色连衣裙女子……”谢点点头。
柔凤目充满怒火,恨声道:“又是那个丧尽天良变态杀人狂……什么样的父母能养出这么个东西……他们一定坏死了……。”好家伙话音未落,只见谢刚青筋暴跳,抓住柔胳膊吼道:“不不,不是的,不许你骂他们,他们是好人……。”柔惊的木呆呆,脑中电光火石一闪道:“你是杀人狂!”啊!说完自己后了悔:“啊,俺什么都不知道!”
谢刚一松手,柔瘫坐沙发上,突然站起向门跑去,没几步被抓了回来,按在沙发上。“求求你大叔,别杀俺,咱们无冤无仇?”“好,我不杀你,你乖乖听话。”柔点点头,续而又急摇头,含泪道:“不,俺认可死,也绝不受你玩弄。”
谢刚登时暴怒道:“你以为我是淫贼凶恶之徙啊?”“放开俺,放开俺!”谢刚回身抓水果刀猛扎粉项。“啊!”柔吓的闭目,心想:死了!片刻睁眼见刀扎在沙发上。谢刚瞪着眼,低吼道:“我一生最恨淫乱……这样的人,我要个个千刀万剐!”
柔只是呆呆的望,浑身酥软,无半点力气。谢刚见这弱不禁风的娇娃,好心给自己送衣服,吓成这样,颇觉不忍。将其扶起坐正,轻声道:“谢谢你,给我送衣服,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你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孩,这样的人是我最尊敬的……听听我的故事好吗?”柔见其眼中含着泪水,芳心一软点点头。
谢刚退坐沙发上,点根烟,猛吸一口,用淳厚男中音娓娓道来:“我的父母都是留洋日本的高级知识份子,高级药剂师,在共产党爱国主义的美妙谎言下,放弃日方给的丰厚待遇, 回了国,在国营药厂当技术主任。……我从小生活在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受到良好家教,品学双优,无论家里学校都是受满称赞的宠儿……我的家庭幸福甜蜜。在土改、三反、五反、镇反运动中依然没受冲击。可是到了一九五七年,毛泽东见知识份子的传统道德,对中共是个巨大威胁,所以来个阳谋。‘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让知识份子给党提意见,帮党整风,称言者无罪,绝不秋后算帐。
我父亲怀着满腔真诚与对党的热爱,提了许多意见,认为地主富农中好人是大多数,他们是民族精英,是最勤劳的发家致富的理财者,杀了他们对经济与文化对国家都是莫大损失。……结果帮党整风,突然变成反右派斗争,我父亲被打成反党右派、汉奸、日本特务,关在牛棚中受尽毒打,一次阻止毒打一老教授,被拖外边吊晒而死。我母亲在极度痛苦愤怒中去上告,又被奸侮打死,当我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时,她已不能说话,抓着我的手呆呆的……呆呆的……那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我……只到死还是望着我……。”谢刚痛苦的说不下去。旭柔是个善良女孩,也流下泪来。
“我那么幸福的家,一夜间让共产党毁了,你知那是什么滋味吗?……可笑的是我还认为毛泽东共产党是个好东西,继续喊着万岁。悲痛化作力量,我努力学习,梦想着为民造福。……文化大革命中,我被打成特务崽子,受尽侮辱。……你受过写检讨那种剜心透骨的痛苦吗?我父母是最正直的人,很拥护中共的,可我却被逼着揭发他们反党卖国罪行,三天两头当众宣读,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柔脸色煞白想象着。
“毛泽东,这个丧门星终于死了,我以为过上好日子了,努力学习,以市前三名的成绩考上了医大,可因为我是头号反党汉奸的儿子,被撸了下来,被分配到酒厂当个普通工人,我这高级药剂师的前途中断了,一天天混着日子。厂中有个姑娘叫金芝,我们相识相爱,爱情的力量使我对生活充满向往,我们结婚不久,厂中发生了因权斗而产生的火灾,我因挽救工人性命与国家财产而毁容……那厂书记不但对我毫无怜悯,还乘机霸占夺走了我的爱妻,当我独守空床,打扮花枝招展的妻子却在别人怀中淫荡时,你知道什么滋味吗?……金芝冷酷的骂我是窝囊废、穷光蛋时谁知我什么滋味啊?……我恨,我恨,是共产党毁了我的一切……。”
柔没想到谢刚这么苦,香泪连连。
“贪官个个该杀,奸夫淫妇个个该杀……!”旭柔壮胆问:“你的金芝最爱穿粉色连衣裙对吗?”“对对!”谢刚望着上空眼现柔情,喃喃自语:“光泽的秀发,白析的皮肤,粉色裙子,是那么的美丽,我是那么的爱她……爱她……(突然大叫)魔鬼!……贪官、奸夫、淫妇统统该杀…我爱她,我不想她死!为什么?……孩子!我不知她怀了你,不然我绝不会杀她……啊……不……为什么?……。”谢刚处于歇斯底里状态。“大叔大叔?……。”
柔轻声唤了几声,吓的开门跑掉。邻居们对谢刚的酒疯早已见怪不怪,可柔吓的不轻,来到大街上依墙黛目微闭,平静好久,拖着麻软的身子向前走去。报不报警?想着谢刚悲惨一生,颇觉不忍。共产党害的他家破人亡,再将他交到共产党手中,太说不过去了。不报,也许又一淫妇死掉。芳心巨烈矛盾……“啊!”旭柔抱头奔跑着。
素素接到大连外国语学院录取通知书,心花怒放,见姐姐归来,忙道:“姐姐,姐姐,俺考上大学了,俺考上大学了,我要学日语!(抱脖亲妮)姐,你怎么了?是病了?脸色吓人,象冲了鬼?”“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说着进屋躺在秀床上。
“姐,听说日本已进入电子时代,科学发达极了,学好日语将来去留学,你说好不好?”素素叽叽呱呱说着。“好!……”“姐姐,多谢你的赞助,还得苦你几年,妹妹忘不了您……呀!姐,你裤子怎么湿了……怎么了吗?”哭泣起来。
柔想想,这事真得与妹妹商量商量,边换衣边简述一遍。“啊!我的天。”素素吓的一跳老高,抱住哭泣。“行了,姐没死,你哭什么?”“俺差点见不到你了!”“你说怎办?”“报警啊!”“可姐于心不忍!”“那怎办?对了,走找陆叔叔去。”“慢慢,咱再想想?”“呀!你不去俺去……。”一溜烟而去,可巧纯心在家,片刻拉素素过来问:“旭柔,怎么事?”
柔又详述经过,陆惊的一语不发,没想到凶手是谢刚,更没想到这个惨案祸根是共产党造成的。其实马列邪论破坏了中国道德,社会犯罪有几件与它无关。与谢刚接触数年,心灵感觉他是个不错的人,很有才学,怎么会这样呢?陆心中惨痛,立刻通知一桃,半小时后,对讲机响:“队长,我已带队赶到,谢刚跑了,正在取证。”“好,我立刻过去。”转身道:“你俩去不去?”素素好奇心重,强拉姐姐去了。
楼内外一片煞气,全是警察,三人进屋后婉茹正在照像。“你来了队长。”一桃迎上。张清提出一卫生箱道:“发现化学迷药配剂,显微镜等做案工具。”陆点点头,一抬头又望见墙上的水墨丹青,呆呆看着。旭柔见画上题诗:
残花朽木当须射,
莫叫春风枉断肠。
唰!泪水下来,谢刚心如笼中之鸟,纠缠在爱恨情仇中不能自拔……这诗中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他再也不能回这个家了。
一桃看见道:“你这孩子也太心软了,这样变态杀人狂有啥可怜的?”陆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见茶几上半盒烟, 抽出一根点燃吸了起来,这时张清道:“取证完毕。”陆挥挥手,突然猛咳起来。婉茹赶紧上前一把夺过道:“又抽上了,嫂子吩咐俺看着你。”说完在其后背捶了起来,向张清眨眨眼,众笑。陆又点着一根,一桃啧啧嘴道:“这人看起来挺好的,怎么会是他?”杨永富道:“
画龙画虎难画骨,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桃嗔道:“就是让你们这些伪君子给骗了!”杨道:“俺不挺好的吗!”众笑。
陆将谢刚的人生经历讲了一遍,众人大惊,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刚才抓人的极级性,唰!没了,各有所思,封房收队,留几人向左邻右舍取口供。邻居大惊,众多人不信,议论纷纷,由于中共撒谎太多,警察太黑,有人认为又找个替罪羊。
数日后,刘金高看了报告,立刻叫来陆道:“这是真实犯罪原因?”“对。”“大胆!陆纯心你不要饭碗,我还要呢?这要交上去还了得!你拿回去重新修改?”“我做事向来以尊重事实为准。这是一件特殊案件,如实记载,对警界研究犯罪心理学,是个重要参考。”啪!刘一拍桌子道:“什么参考,这是反党,是地富反坏恶意诬蔑我党光辉伟大形象!心须修改?”陆咬牙道:“我绝不修改!”
这时秘书徐丹进来,见刘急头掰脸道:“陆纯心,你别忘了,我是书记,我说的算,你只不过是个副大队长。再说你也是党员不应违护党的形象吗?”“我行的正就是违护党的形象,治党如治病一样,只有纠正错误才能揪出病根,明明错了一味俺盖只能烂到底。”“呔!我党永远伟光正,你什么居心?”徐丹道:“行了行了,书记俺来改。”
刘推推眼镜道:“改成日本鬼子将谢刚教坏的。”徐道:“日本人四五年就撤军走了。”“那就是国民党将他教坏的。”“国民党四九年也走了。”“呔!反正得改!”徐丹想想道:“这样吧,改成受西方资本主义不良污染而走上犯罪道路。”“嗯!还是小徐同志党性好,真是我党优秀党员,陆纯心你学着点……去吧去吧!”二人离开。
沈彬见陆纯心、一桃从不买自己帐,非常恼恨。这晚正与马金财边喝边骂。突然接到电话,说在乡下果园附近村支书抓住一人,颇像杀人通缉犯谢刚。沈命将人带来,一个多小时人到,二人大喜:“哈哈哈……陆纯心、钟一桃起早贪黑,最后功劳让老子捞到了!哈哈哈……。”招来心腹王风、陈兵将谢刚关好,立刻报告刘金高。原来谢刚恢复后,旭柔不见了,立刻揣点钱匆匆离去,躲在乡下一林中,被村民误认为是贼举报。
刘立刻赶来,沈马二人 道:“这下咱们得个大便宜,谢刚抓到,陆纯心他们干眼谗,咱们受奖!”二人哈哈大笑。可刘沉脸干了一杯。“书记,你怎不说话?”“得奖算什么?肖七发才是大害,他知道我们太多事,逼着我给肖二翻案!”“妈的!做了他!”“对对。”刘道:“我想出条一箭双雕的妙计,可除掉所有祸害。”与二人耳语一番。“妙妙!书记就是学问高,不怪武警大学毕业。”
片刻,沈彬将谢刚带来。谢见只有刘一人,道:“哟,刘书记。幸会呀!”刘笑道:“你认识我,有意思,有意思。谢老弟真乃盖世英雄,敢跟共产党干,佩服佩服!”说着给满了一杯酒。谢刚也不客气,端起就喝,抓起就吃反正活不成了。
片刻后问:“你什么目地?套口供?……都是我干的,那几个贪官是我杀的,不过我没奸污,那样烂货白给都不肏,一句话,我恨奸夫淫妇,我更恨共产党,如果给我机会,我将它们个个扒皮抽筋,千刀万剐。”“好!”刘挑指道:“有种,我见过太多死刑犯,个个吓的软骨头,像你这等英雄头一个。不过可惜呀,杀死你情人的肖七发没死。你俩死不瞑目啊!”
谢刚青筋暴跳道:“你怎么知道的?”“肖七发说的……将许敏奸污后慢慢整死……。”谢咬牙大叫:“我一定杀了他!”“你怎么杀,你知你怎么被处死吗?共产党杀人不用大刀,而是小刀,手术刀,……将你绑在手术台上,让你眼瞅着自己肝呀、肾呀、心呀……被挖走……不如咱俩合作怎样?我为你报仇,也了了我心腹之患。”说着将计划述了一遍。谢刚想想道:“好,我配合。”“嗯,谢老弟爽快,不愧为英雄,杀了他你远走高飞,越远越好……来,干!”二人一饮而尽。
几日后,肖七发突然气极败坏给刘打电话道:“刘金高,是不是你干的?”“怎么事?别那么大火气!”“俺孙子被人绑架了,是不是你?”“我绑他干啥?我想死啊!”“是你干的,俺跟你没完!”“好,我给你查查。”
晚饭后陆正带儿女玩。突然电话:“纯心,我是一桃,谢刚绑架了肖七发孙子,在星海一废楼内。”“好,我立刻到。”丁华道:“没一刻安稳。”陆欠意道:“等我回来。”
肖七发简直红了眼,孙子若出事绝了种,撑着手枪,带足子弹,摸到废楼前,这是一栋日本时期盖的六层老楼,门窗已扒走,此地被开发商燕匡买下,正在拆毁,远远望去黑洞洞很吓人。
肖躲到一楼门侧静听一会,悄无声息,慢慢走上楼梯,精神紧崩,枪口向前,以防不测,二楼逐房看了一遍没有,踱上三楼,没走几步,从楼顶大洞中落下一块水泥板,肖本能一躲,卟嗵一声砸的轰轰直响。
砰砰肖向洞口连开数枪,闪到墙角,所性大叫:“谢刚,你出来,有种咱决斗,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这时顶楼传来孩子哭声:“爷爷救俺……爷爷救俺……。”哈哈一阵狂笑声:“肖七发, 我让你断子绝孙!”肖确认位置渐渐摸到顶层,哭声更大:“爷爷救俺……。”肖辨声音在东面房内,趴门见孙子被绑侧躺在地上。
突然耳边恶风袭来,肖本能下蹲,咔!一菜刀砍在水泥墙上,火星飞溅,肖回手砰砰两枪,谢刚丢刀抓其手腕,弹击棚上,肖抬腿一击,正中小腹,谢咬牙一甩,哐!肖撞墙反弹而倒,手枪飞出老远,二人徙手肉博……。
这时陆带一桃众人按刘金高指示赶到,摸到一楼,猛听楼上呼喝打骂声。陆吩咐小心,命一桃、婉茹楼下等着,带张清、杨永富、王合、吴文格、蒋东风六人持枪摸上。杨永富突然耍个尖心眼:这玩命事可不干。从小父母教育凡事精着点,可别吃亏。道:“俺搜搜孩子可在底层。”哧溜钻入一楼各房查看。婉茹气道:“怕死鬼!”“别吵!”一桃嘘声止住。
这时工地远处黑暗中一双冷酷的面孔露出一丝怪笑,用对讲机道:“猎物全入网,行动。”“是!”一黑影坐在高高叼车的驾驶室中……。
此时陆等已摸过三楼,顶层孩子哭声与打斗声山响。那杨永富躲在中间一房内暗笑:彪子!悠闲的点根烟,忽见身边两个大铁桶,闻闻是气油。心想:这玩艺能卖几百元,真胆大不怕丢。用脚踢踢:哎,这是什么?蹲下一看,吓的三魂出壳,大叫着跑出来:“不好,这里有炸弹,快跑!”一桃先是一惊,拉婉如就跑,刚出几十米外咚一声巨响,整个三楼一个大火球,……破楼摇摇欲坠,可怜杨永富早已不知去向,应了自己不得好死的誓言。
幸好陆等已摸到五楼,全部跌倒,强烈气浪涌来,简直室息欲死。吴、王大叫:“队长,楼要倒怎办?”“快,跳楼。”王、吴、蒋来个三连跳。张清向来胆小,趴窗向下望望吓的直抖。陆大吼:“快,跳!”“我我我,我不敢!”说着转身回跑,下面一二三楼板纷纷塌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世事非非难遇测
绝处逢生登归途
这时楼身巨烈一晃,轰隆一声,后墙砖石崩飞,插进几捆钢筋,退走复而撞来,陆大惊,见有人用叼车撞楼,谢刚肖七发狠命撕打,谁也不肯松手,突然楼板塌落二人大叫着坠下。张清震的倒栽回来,情急之下陆见一沙发破海棉大喜,抓起缠住张清强行跳下,跌的张哇哇直叫,陆也摔的昏头昏脑,咬牙拖张急跑,身后大楼轰轰倒塌。谢刚与肖七发头破血流,幸好一残墙支着。“孙子,我的孙子。”肖哭叫着。
谢刚哈哈大笑道:“肖七发,你尝到失去亲人的滋味了吧?……咱们都该死,一会都死了!哈哈哈……小敏我替你报仇了……哈哈哈……。”“杂种,俺杀了你!”“杀呀,来?”肖七发咬牙道:“刘金高,杂种!老子死了也不放过你!”“别怨天怨地怨人,你做恶多端该死。”“驴操东西,你以为许敏是俺杀的?是刘金高。”“什么?”肖简述经过。“啊,我们都上当了。”谢刚将刘的计划说了一下。二人恨的咬牙。
肖七发失血过多,越来越虚弱道:“俺不行了,你出去替我报仇……向俺老婆要刘的罪证。”说着奋力推开谢刚身上水泥板,谢刚终于爬出道:“我救你出来共杀刘金高,他日咱俩再决斗?”“不……不!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让粉蝶给你点钱,去金三角找阿……阿诺……”没了声音。谢刚咬牙道:“好,他年地下再见!”说完挣扎着跑入夜色中。
再说一桃拉婉茹正奔跑中,那汽爆冲击波将二人抛出老远,一桃昏了过去。婉茹跌的发昏带死,尿了一裤子,好一会才爬到一桃面前:“桃姐,桃姐?……”哭叫着,又拿出对讲机调来警力。片刻,陆拖着张清过来,婉茹哭着扑过去……纯心推张上前,夫妻抱住大哭。陆急唤一桃,片刻嘤咛一声醒来,见众人狼狈不堪,远处警笛嘶鸣……沈彬、马金财带人赶到,叫救护车的,查看伤员的,封锁现场的……附近居民远远观看。
吴文格跌死,王合腿断,蒋东风重伤,陆纯心跌破了头,张清腿骨裂缝,杨永富焦尸一具。沈彬、马金财心中这个乐。
刘金高故意大惊大叫,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同志们,同志们,本市发生如此恶劣案件,注意保密,注意影响,这是犯罪份子向党和人民的猖狂进攻,我决定立刻成立一调查小组,由沈彬同志负责,散会。”
数日后,调查报告出来,声称本案是肖七发犯罪集团因分脏不均而发生内讧,当事人全部死亡,结了案。刘金高开了个庆功会,这家伙满脸喜色,官腔十足道:“同志们,同志们,困扰多年的连环杀人案,星海爆炸案,全部告破。我们打掉了肖七发黑社会集团,这是我们全体警员的力量,不愧是党培养出的队伍,充份体现了我们全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哗!沈彬、马金财领头鼓掌。陆纯心沉着脸。刘清清嗓子道:“当然陆纯心、钟一桃、沈彬、马金财同志功不可没,我已向上级请赏……。”哗,又一片掌声。“下面请沈彬同志讲话。”沈站起道:“俺没什么说的,破此大案,全靠刘书记的英明领导。”哗!马屁精们一片掌声。
周小名,赵本利撇着嘴装喝茶也不鼓掌。刘道:“请一桃同志说两句。”一桃站起泪水汪汪道:“俺对死去的同志,表示沉痛的哀悼。”鞠躬坐下。刘道:“是啊,组织上一定会对烈士家属负责,散会。”众人站起,心中暗笑,刘让这个发言,那个发言,偏不让第一功臣陆纯心发言。
“慢!”陆站起道:“慢,我还有话说。” 周小名道:“大家看看,第一功臣陆队长没让发言。”刘金高拍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好,请纯心同志发言。”陆道:“我认为案子没完,而是刚刚开始。(哄,众人一片议论声)此案疑点重重。
一、谢刚尸体不见。
二、我们冲上楼时,下边发生汽油大爆炸,是谁安装的?
三、突然有人开叼车撞楼,那人是谁?”哄,又一阵议论声。
刘金高心中这个气,心想:让他发言准有事。喝道:“陆纯心,你别没祖坟闲哭乱葬岗子!那尸体烧化了呗。爆炸装置是房地产公司的,被谢刚利用,大家说对不对?”“对!”沈彬一伙附合。
周小名道:“那驾叼车撞楼的是谁?”刘咬牙看看周小名,心知他与赵本利一直与自己暗斗。道:“这是节外生枝待查。反正案子大体破了。……同志们,说实在的,案子老不破,奖金能来吗?”这可触动党官们共同利益,齐道:“对对,案子破了,其他事另外再说。”陆心中这个气:财迷心窍,这警队算完了。没办法只好算了。
陆抽空看望了张清等人。又过段日子,上级奖陆三千元,交到妻子手中。丁华道:“可下见到陆清天点银子。”陆抱爱妻道:“腐败与淫乱是亲家,你愿我腐败吗?”啊!丁吓的撒娇道:“夫君是清官,俺好光荣噢!可别腐败!”陆哈哈大笑。
一天陆收到一个邮包,打开大吃一惊,都是刘金高淫乱、腐败、贩毒记录、录音。陆考虑几日后送到纪委手中。半个月后,张文生、古军到来查办刘金高。最后市委指示成立专案调查组,调来个叫段世义的军转干部任组长,陆担任副组长。段与陆是同学多年好友,二人十分高兴,到饭店喝了几回续旧。
最后将刘腐败、涉黑查明上报。周小名、赵本利葛永旺起了关键作用。把刘恨的咬牙切齿,对陆纯心没办法,但其抓到周、赵二人不少把柄,上交纪委。结果周赵二人受严惩调走,而刘金高因攀上高官,大事化小。纪委称照片、录音是伪造,只有腐败属实,撤职并党内警告处分,不久又调到瓦房店监狱当上官。在中共的体制内,只要有了靠山,杀人、奸妇小事一桩。
转眼到了著名的八九年,这年六月三日晚到四日凌晨,号称人民军队的解放军在天安门用机枪坦克大肆屠杀要求反腐倡廉、民主法制的学生与民众。事情起因是这样:自七六年毛死文革结束,已证明共产主义公有制彻底失败,应交权向人民认罪,可不甘灭亡的中共大耍花招,将文革毛、共的罪恶扣在四人帮头上,用平反收买人心,人民公社,社会主义大集体散伙,承包到户,城乡允许个人经商。时任中共总书记的胡耀邦这一系列行动,确实为中共挽回了人心,人们对中共又产生了幻想,以为给它时间就能改良。
一九八六年,发生几件大事。七月,当时的中国科技大学副校长方励之从美国普林斯顿进修回国,发表一系列演讲,提倡民主理念。九月台湾第一个反对党“民主进步党”成立,(在2000年大选中获胜,开中华民国政党轮换执政之先河)不少学生闻讯后很兴奋:台湾可有反对党我们大陆为何不能?年底在安徽基层选举中科大党委不准大学生、研究生与中共指定的人进行竞选,直接引发学潮。十二月初,中国科大等合肥高校上万名学生先后两次上街游行,又引发学潮。消息传到上海,令学潮扩大。上海同济、交通大学等纷纷响应,要求民主、自由、平等,并提出废除独裁专制,其后席卷北京乃至全国。
这下可触动了中共邪灵敏感神经,你别看邓小平等大佬被毛整的多惨,权力落到他们手中与毛一样,中共这个黑帮邪教容不得法制、民主、自由。尽管中共靠高喊民主自由骗得人心,推翻了国民党,但是国民党只是个普通政党能改良。可中共是个披着政党外衣,反天地人神的政教合一的邪教,根本改不了,一改就亡,邪到底的。果然于八六年十二月三十日发表《旗帜鲜明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也就是文革后对百姓装出的种种善意与笑脸,在危机过后将要撕破了。
胡耀邦也已被中共利用完毕。李先念陈云俩个极端顽固保守派的老家伙,对改革开放开始就十分反对,恨不得将胡一脚踢去,但胡的靠山是邓小平,动不了,如今邓对胡也不满了,胡的总书记终坐到了头。
于是一九八七年一月廿六日由邓小平、陈云、李先念、宋任穷、薄一波、彭真、王震、杨尚坤等八大老召开的民主生活会上,对胡乱咬一气,胡被逼下台,罪名是“搞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些人都是胡给平反的。
如薄一波文革中被毛整的发昏带死,老婆自杀,批斗中被其三子薄熙来踢断三条肋骨,胡为其平反,可薄对恩人不但毫无感恩,在倒胡会上张牙舞爪落井下石,把胡下乡调查说成是游山玩水,这老鬼在党内名声特臭。胡耀邦在党性威逼下作了一次死都后悔的捡讨,最后说了句“可以不做事,但要做人”,会后大哭。读者要明白,共产邪教容不得好人清官,卸磨杀驴。
八九年初,邓小平在胡的成果下主持的改革开放,使中国经济得到一改善,可是这种独裁专政改革漏洞百出,邓的名言“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胆子要大一点,步子要快一点”成了高干子女们疯狂敛财的圣旨。贪的国营工厂大量倒闭,鲸吞国有资产,大量工人失业。当初中共煽动工人斗资本家大老板,许诺工厂归了共产党吃铁饭碗养老医疗全包,如今无一兑现,引发社会巨大不满。
“官倒”是国民最痛恨的。八五年,中共对农业工业价格与紧缺商品实行双轨制。就是国家计划内的生产货物按平价收购,超出计划的按高价采购。目地是解决生产资料的需求大于供给。这下给了官员们发财机会,他们把平价收来货物按高价付款倒卖,太多官员与子女亲信一夜暴富。可是必须弄到高官的批文,这时北京各大驻京办、宾馆出现了这样的人群,怀揣几十万上百万就为买出高官一纸批文。党官们获利,受害的是工、农,看看工人可怜的工资,与那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农产品。
四月十五日,被视为改革开明派的首脑胡耀邦,在一次政治局会议上突发心脏病死亡(据说争论时被活活气死)。人们希望中共改良的幻想破灭,怀着失望与愤怒,当天晚上,北京大学学生们开始扎花圈,贴大字报悼念胡。 四月十七日,数千学生从校园走向天安门广场,在人民英雄记念碑下打出“悼念胡耀邦”“惩治腐败”“打倒官僚”等标语,怀着对中共最后的一点希望进行抗议。
全国各地学生纷纷响应,举行大规模游行请愿,呼吁国家领导人促进民主改革,国家走向依法治国,而不是依党治国。学生们带动了各阶层,工人农民、学者,各单位纷纷上街游行。有组老学者竟打出“跪久了,站起来遛遛”。
中共流氓邪教大怒。四月廿五日晚,央视新闻播出《必须旗帜鲜明的反对动乱》,把学生民众的请愿事件定为非法活动,是否定社会主义,反党等等。那冰冷的腔调,让了解邪党的人听了直冒凉气儿,脑中闪出的都是鲜血,知道不妙,共产邪党要下手了。
其实许多学生民众见中共军队蠢蠢欲动,国安特务、便衣虎视眈眈,欲显还藏,也觉气氛凶险,但历史推到这步,只有用胸膛面对枪口了;再者自文革后,中共收起恶霸嘴脸,使劲讨好民众,学生们认为问题严重不了怎样,中共厚黑伪善洗脑宣传术让学生民众忘记了党旗的红色带表什么。
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江泽民,党性最强蹦的最欢,封杀比较敢言的《世界经济导报》。这个父子两代日本汉奸出身的转世蛤蟆精,极其凶残,对学生民众铁腕镇压。作为总书记的赵紫阳是个有良心的人,人性大过党性,支持学生民主运动。赵不邪恶哪符合共产邪教标准,于是邓小平八大老们把赵废掉换上了歹毒的江泽民,这便是著名的八九六四真相。
今天能用自由门软件翻墙的朋友,看看六四视频照片,机枪扫射,坦克疯狂碾轧,学生民众成群回跑,中弹者垂死挣扎,多少可怜少女被扯拽的赤身裸体,又被轧成肉饼血泥,满街的肉酱死尸,残肢断臂……据说有个青年农民逃回家乡,后来活活吓疯!那军兵事先被洗脑,观看所谓的反革命暴徙如何打死解放军,烧军车录像,官兵们对学生民众充满仇恨,如同当年看《白毛女》对地主无比仇恨一样。马列无神论教义使军兵毫无顾及的杀红了眼。事后中共向中国人宣布天安门清场没死一人,当然是骗国内百姓了,因为现场实况录像已被外国驻京记者传到海外。
“六四”在中国被镇压了,可反共风波横扫各国共产阵营,各共产国家民众纷纷上街游行抗暴,柏林墙倒塌两德统一,东欧巨变,罗马尼亚共党头子齐奥塞斯库被推翻枪决,巨无霸苏联解体,共产阵营仿佛一夜间丢掉大半江山。中共简直吓死,共产邪教理想破灭,再也不能拉住人心,于是见风使舵, 放手发大财,用全面腐败来换取党徙忠心,也就是说你只有入党当官拥护中共,才能尽情享受金钱美女权力的滋味。邓的名言“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鼓励着党员不择手段。
今天许多人说共产邪党变了,已不是共产党了,个别竟怀念毛泽东,说那时才是共产主义,这都是不知真相的想法。 共产党不管表面咋变,它无神论破坏人类道德从来没变,而是变本加利的干,马克思为了毁灭人类吗。
八九年,旭柔遇见了来大连学习的济南大琴服装厂的女老板周琴,二人一见如故。周特喜欢柔,这女孩漂亮稳重,技术过硬,便强拉到自己的工厂。素素在外国语学校遇见了杜安,二人陷入爱河。而和尚老道们早已不知去向。每个人整天忙忙碌碌;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人生之路,每个人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
一九九三年,陆纯心四十三岁,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正在风华正茂,事业顶盛之时突然得了重病。突发性头痛,不知什么时侯发作,犯病时头如鸡刨,坐卧不安,止痛片从一片最后五片才能止痛。有时脚软无力,突然跪下,又发现头一热一凉,眼睛一黑就倒下,有时倒入水中或沟中,几秒钟后才清醒再爬出来。中西医说法不一,住院、吃药均不好使,坐下想躺,躺下想起来。陆知自己命不长久。望着以泪洗面的妻子,心中愧疚不已,可丁华却强作欢笑。
这天丁华笑劝道:“纯心,你再去北京检查好不好?北京专家多。”陆握爱妻手沉默好一会道:“别费事了,我知不行了,余下的日子,我最想做的就是陪陪你们。”丁华终于忍不住扑丈夫怀里哭泣起来:“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孩子怎办?我们娘仨不能没有你。”
陆也流泪道:“华,这些年苦了你,我觉的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不,俺不是贤妻,常与你呕气给你添乱。”“是啊!你常骂我死板,多日来我也在考虑,这些年是否错了。……我出生入死的工作到底为了谁?我保的政权真的是为百姓吗?当年八九六四要求反腐倡廉,要求民主法制的大学生,热血青年被秘密处决多少。我起早贪黑兢兢业业,到头来保护一群贪官污吏,苦了妻儿……人家一个小警察几套楼。局长、书记们百万豪宅,开着奔驰,妻儿们珠光宝气,吃喝玩乐……可我如今租公房住,老婆连个像样手饰都没有,我没得丝毫好处却得罪一群小人。”
丁华听了更是悲伤,似乎多年的苦水一发涌出,道:“不,你是正直的,俺因此才嫁你,俺为有你这样丈夫而自豪。”陆哄着爱妻为她擦干泪,捧其脸细细端看,丁此时徐娘半老,白净丰满,是女人一生发育最后顶盛时刻,道:“华,你好可爱,真亏了你……我死之后,不要守,找个合适男人嫁了……。”“不,你不要死!纯心求求你了…你死了父母怎办?”这时女儿少文跑过来抱住大哭:“爸爸,你不会死的,爸爸你不会死的!”……是啊!死了父母怎办?就因这一孝字,纯心撑着自己活下来。
此后丁华为了调解丈夫心情,想了各种办法,但病情还是沉重。丁华烧香许愿,常想当年的小奇、老道们哪去了。陆买了许多佛经、圣经,道德经。但这些大觉者传法已两千多年了,在现代科学充斥的社会中,作为现代人的陆看不懂。两年多时间里利用出差机会,各地名山、古庙教堂拜过不少依然不知佛道神是什么。更令其不满的是许多宗教头头们大多是党员干部,宗教场所实则是党支部,是党专门唿悠广大信众的。
一九九五年,五月的一天,杜安来办闲事。“哟,杜安来了。”“陆叔您好。好久不见了!”“对。你小子还淘气吗?”“哪能,当爹了!”众笑。原来杜安与素素于九三年结婚,生个女儿莲莲已三岁了。旭柔嫁到济南冠县王家,生个女儿叫明明(详情请看《星星的故事》)陆家多次搬家,见面很少。
杜安见书架上不少经书,问:“陆叔,你喜欢佛道两家吗?”“为了活命找条生路呀!”“俺有一本书,你一定喜欢。”“啥名?”“《转法轮》。是你从未看过的上乘佛法。”“好。”杜从包中捧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正色递上道:“学的人太多,书太紧,俺也只有一本,我也在学,你只能两天看完,如你喜欢,我再给你找书。”“好,今晚我看看。”
当晚纯心值班,告诉手下不是重大事件别打搅。打开《转法轮》见师父像片,呀!好年青。心中觉的此人十分了不起。一个晚上读完,一下打开了思维,终于找到了一直想找的路。原来宇宙的真相就是真善忍,是最高佛法。佛家重点修真善忍的善,道家修真善忍的真,其他西方正教属佛家体系,要想了解真善忍,必须改变人的观念,纯心发现自己过去学的都是些皮毛。
他第二次读完《转法轮》心生喜悦,意犹未尽。沉思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病,是生生世世造下罪业的恶果,生老病死,富贵荣辱,均是自己生生世世所为,做好事积德,做坏事积业力(罪业)。德多了当官发财,一生顺利。业力多了,多灾多病,贫困、不顺。令纯心兴奋的是,人吃了苦,受了难,承受了打击,业力还能转化为德,而炼功人的功就是德演化成的,德与业力都是真实存在的物质,在小分子组成的身体上存在。炼功人要想好病祛难首先作个好人。“好!太好了!”纯心觉的这才是正法。
到九五年,李洪志先生应大连气功协会与主办单位邀请,已来连两次主办学习班传功讲法。炼功点在公园、 小区、城乡快速增加,学者日众。纯心看后将书还给杜安,自己又从别处请来《转法轮》等书与炼功磁带,并学会了五套炼功动作。
炼功后首先面临的是消业,有天突然头很疼,如同鸡刨,习惯性抓起药,又慢慢放下,心想:凡药三分毒,它好使我何必炼功呢!心中默念大法直到睡去。 早晨醒来时大喜,脑袋如同摘去个紧锢咒,特别轻松。
随后的日子里,更进一步的净化身体,清理肠胃,出差拉肚子,十小时拉了二十多次,黄水、绿水、黑水拉个不停。纯心大喜:太好了,我的天!肚子里这么多脏积物,要不炼功必死无疑。
得说陆悟性好,有许多悟性差者,把这么大好事当作犯病了,或炼功出偏了,便不炼了,说三道四,甚至仇恨攻击大法。常人悟性就是差,所以留下了吕洞宾的千古名言: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
从此纯心精神更加旺盛,复现生龙活虎的样子,同事们津津乐道:“法轮功神了!”许多警察与亲友们相续得法修炼。李大师在北京办班达十几期,轰动京城,许多肿瘤重病者下去后,病症不翼而飞,……后来各大部委、国务院,中共中央政治局七常委都看过《转法轮》七常委家属都在学,包括江泽民、胡锦涛的妻子,到九九年中国达一亿人在学。
纯心的起死回生,使一桃、婉茹、张清等家人也得法修炼。经过一段时间修炼,警员们发现队长脾气好多了,过去非常严厉吓人,急眼了甚至踢几脚。
九七年,警队人员出现很大调动,书记乔伟,大队长陆纯心,副大队长沈彬、韩勇,政委徐桧,处长宫大勇,党办主任段世义……。
纯心办公室还配备了一个女秘书叫鱼静贤,长的白皙漂亮,此时的姑娘被马列改造的更加……相处些日子,陆发现她对自己极奉承,暧昧,自己稍有花心随时可成为二奶。陆本来不好这个,学了大法之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大连市此时已被重大民脂民膏,堆积成光鲜的城市,尽管百姓穷的大多只是年吃年用,对外却吹成北方香港。薄熙来势力更加稳固,身边有车克明,孙广田富商徐明等一批死党,简直呼风唤雨,金州宾馆,大连各高级酒楼,别墅与各类明星,模特,美女,大学生,供薄尽情淫乱,黑社会与中共一家,黑即是白,白即是黑。
第十八回
新瓜顺藤摸老蔓
旧丝欲退新丝缠
这天,一桃在办公室愁眉苦脸。“哎!怎么事?”陆敲门进来。“昨天发生一起谋杀案,死者名叫燕匡,是房地产开发商。”“啊,是他。”“案情分析是,前段时间他与一个小包工头王宝因钱发生口角,王扬言杀人,王至今游玩未回……。”
陆道:“那也不能断定就是他,得详细堪察现场,做案工具等等才行。”“昨天,我们查完,楼已封锁,不过今天我还想再看看去。”“好,我陪你去。”“太好了。”一桃很高兴,陆出马她信心十足。
二人驾车来到泉水街附近新建十二层楼,一桃指着第二层道:“那窗玻璃碎了就是。”陆点点头。二人进了屋,见客厅简单放着几样沙发与秀床,雪白墙壁,片片鲜血。
一桃道:“燕匡已是亿万富翁,新包一位二奶,是黑龙江的女大学生……唉!年纪青青。”陆点点头。“炸药是装在一精品箱中,放在茶几上……。”一桃指着地下。陆踩踩地道:“好高明啊。”“什么?”“药量正好将人炸死。”一桃垂黛目道:“因仇杀人吗?……现在简直疯了,最好大法快点洪传世界,让更多人学真善忍,知道善恶有报的道理便不再发生这类事了。”陆在墙角拾起一电子板残片,看看道:“精心策划!”“凶手一定非常高兴吧。”
陆来到阳台看看,飞身跃下。“啊,小心!”一桃惊呼。陆拍拍光滑的墙壁自语道:“咋上去的?”忽见地上几个烟头,捡起装好道:“好了,锁门,走。”一桃锁好,二人回到警队,将残破证据收到一起,陆大惊:“好熟悉啊!”张清道:“经技术鉴定,这是新型炸弹。”
陆晃出烟头道:“那就对了,凶手是盯好燕匡夜晚潜入房中,放好精品箱,燕匡与情妇拆盒时爆炸。”婉茹道:“应该是。”陆吩咐道:“快化验烟头,此案不简单,手法与当年炸死杨四,炸死肖七发的手法很相似。”众人一惊。
次日,陆与一桃去了燕家。一桃过意不去道:“纯心,辛苦你了,你是大队长,本不该管这事了。”“不!”陆一挥手道:“如果其它案子,我不过问,但这个不同……我说了当年案子没完。”一桃道:“不会是巧合吗。”
燕家装潢豪华,五室二厅,燕氏与女儿燕君儿子燕超都在,见到二人又哭了起来。燕君此时已为人之母,儿子五岁,比姑娘时更丰满些,卟嗵跪下道:“陆队长,你要为俺报仇,是刘金高干的。”“什么?”二人一惊。燕少夫人张氏给上饮料,陆将君扶起坐好,一桃记录。
陆道:“刘已调到瓦房店去了?”燕君道:“俺爸与刘的老婆田飞燕合伙开发了五千万的楼房,知她偷工减料太厉害,便撤了股,可不识好歹的富商赵贵投上两千万……果然出了大事,售后楼梯倒塌,死伤十几人,可刘金高有靠山,法院判赵贵负全部责任。可赵在省里有人,逼俺爸交出田飞燕罪证,刘金高就将俺爸害了……你给俺报仇啊!”母女又大哭。一桃二人全明白了,道:“办案讲证据。我们必须掌握足够多的人证物证才能动了他。”二人离开燕家。
陆驾着车道:“没白来,多年来的迷团全解了……咱们没死太幸运了,原来当初暗算咱们的竟是领导,你说警察这活还干得吗?”一桃摘下帽子道:“我们还查吗?查下去,下个血泊中的可能是你我,田飞燕与谷开来十分亲蜜,刘与薄称兄道弟”“查!”陆道:“咱师父不说了吗,‘一正压百邪’ 我就不信正义战胜不了邪恶,他薄熙来怎么的!这么多年连书记都没混上。” 一桃道:“一动他们,拿手把戏是威胁我们亲人。”
果然数日后收到一封信,让其收手,不然孩子没命。钟,陆二人吩咐孩子注意别乱跑,多在家中。后将信公开,并扬言找到重大罪证马上动手,吓的田飞燕日夜失眠,闭眼燕匡前来索命,吵着要与刘出国逃走,搅的刘也心惊肉跳。
而陆天天和颜悦色的教育几十名保安与“杂牌队”。这些人吃喝嫖赌,坑蒙拐骗,黑红两道样样精通。他们收了领导的钱进来的,收一个数万元。纯心问他们咋进来的?他们说:“
虾有虾道,
蟹有蟹道,
关系人脉,
金钱开道。”
而警队太烂,百姓骂不绝口,常见媒体,领导对纯心道:“你把这烂摊收拾好,只有你的威信才能镇住他们。”
陆重建规章制度,道:“你们的过去我不追究,我现在做到的你们也要做到。哪个人触犯章程,依法处理。”陆软硬双施。条律是外在的强制,内心的改变才是关键。陆常想师父讲过这样的话,人内心要不改变,看不见时他还要做坏事。于是陆将《转法轮》书中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失不得,生死轮回,因果报应,重德行善的道理讲给他们,绝大多数表现的比较好,很多人还学了大法变成了真正的好人。
对品质恶劣的,依然偷拿公物等事的,陆为了他们面子,在会上不点其名,下来单独谈话。队内依纪处罚,并通知其父母妻子通报他们工作思想情况,让他们管好自己亲人。
而那些实在教育不好的人渣,法办的清除的,遏制了歪风邪气,震慑了众人,警队形象大变,为国家挽回上千万元的经济损失。(而全国各行各业人们因学大法而道德升华后做出的好事数不尽,为社会创造多大财富?!)领导发下来的奖金,陆分给大家,众警心服口服外加佩服,齐颂尊号“铁队长”。可把鼠肚鸡肠的书记妒嫉坏了。
陆把单位搞好了,更加名声大噪,领导光顾的也多了,来吃喝玩的不断,这些事纯心一律不陪,都让给书记,书记非常满意,乐坏了。
一晃到了九七年底,上级领导检查,纯心必须得去。检查完毕要吃要玩,见陆不发赌资,非常不满,而其它单位主动巴结。鱼秘书跑来娇兮兮道:“队长,您一点档次不高,得陪领导跳舞,让他们高兴了,才能官运亨通。”陆道:“又来这套,我不会!”鱼握手道:“走嘛,蠢胖子那德行,跳的可欢了。”“告诉他们,我不会。”转身要走。忽觉香气袭人,鱼抱其腰道:“走嘛!俺教你?”陆见一年青姑娘如此放肆,使劲一甩道:“一边呆着去!”鱼面红耳赤,羞怯难当,娇泣起来。陆想自己态度太过生硬,
扶其香肩道:“对不起,谢谢你长期对我的悉心照顾,你是个又漂亮、又温柔、又可爱的姑娘,将来谁娶了你,好有艳福……我是有妇之夫,你要明白,我对你是尊重的……,不敢非份之想。你只要干的好,不用付出贞操代价,我一样提拔你。”小鱼点点头。陆整整衣领道:“好吧,今天初次开开眼。”小鱼登时笑了。
来到舞厅老板迎上来,秘书指道:“他有钱,将他侍伺好。”陆见这家伙点头哈腰,比见他亲爹都亲,啧啧嘴道:“罢了啊,有权有钱可真受啊!”领导们电视上人模现在恢复狗样,各搂小姐而去,丑态百出。陆与秘书刚坐下,上来两个妙龄女郎动手动脚,娇呼道:“哇!哥哥好英俊噢!”
陆登时起了一身鸡皮圪达:天哪!竟叫我哥哥!严肃道:“规矩点,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对这些不敢兴趣,今天没办法陪坏人来了!”俩女孩登时怔住。
陆笑笑道:“你们呀,比我女儿都小,不应该挣这钱。这不是正当行业——三陪小姐。以后结婚如何面对自己丈夫?……父母养大你们多不容易,想想他们要知道自己女儿干这个……。(俩女孩惭愧的低下了头,眼圈发红。)你们应该学个适合自己的职业,比如理发、美食、美容、服装等等,然后嫁个心爱的丈夫,生个可爱的宝宝多好。”
纯心的正气与真诚让她们很感动,泪汪汪道:“我们父母都没这么教育过自己,您真是个好人啊!我们会按你指点的方向走……。”这时忽见俩个女孩哭着跑出来,边跑边骂:“简直是流氓!”领导们怪笑连连,纯心看了是真难受,喃喃自语:“这就是人民警察?……确实淫民啊!”
在回家路上,小鱼感慨道:“在我心目中,伟大二字是空位的,没感觉世上有什么伟大之人,包括什么领袖,他们只是权大从未感到他哪伟大。……但我今天发自内心的觉的你伟大!”陆叹道:“知道吗,我前几年病的要死,可我还没给妻儿挣来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心中愤恨自己为何不做贪官,如果做了贪官住豪宅,开好车,拥有您这样的美女尽情享乐……(静贤双颊羞红)……这时法轮大法救了我,李洪志师父的书解答我困惑终生的问题,我才知道宇宙中有个不失不得的机制,人是得不到便宜的,贪官们以为白捞便宜,其实都是用自己的德在硬换,干那勾当注定要下地狱的,德损失没了就去无间地狱永远销毁掉了………可以说李师父挽救了我的生命与灵魂。”
静贤惊奇道:“怪不得这么多人学法轮功,我也学好吗?”“好啊,从九五年开始,李大师受邀到海外传法,洪传世界几十国了。”“那政法委书记罗干为何下来文件让调查法轮功?”陆道:“从古到今代代有奸臣小人啊。”静贤眨美目道:“啊,知道了!贪官怕好人,怕法轮功真善忍。”二人笑了。
转眼数月过去,可把刘金高气坏了,钟、陆二人三天两头吵吵马上动手,结果心惊肉跳等了半年,夫妻俩过去一个字,肥!如今瘦了一圈。终于沉不住气 ,决定约见陆。陆乐了,心想:受不了了。准时赴约。
这天晚上天气奇冷,陆驾车来到富丽华宾馆,这里有薄熙来等领导的淫乐专间。服务员个个美女,将陆带到一包厢而去。陆开门后却见黑龙一伙在饮酒,排坐两侧默不作声,个个横眉立目,杀气腾腾。唰唰两把枪顶陆头上,黑龙冷笑道:“好大的胆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陆毫无惧色,挥手中车钥匙的毛尾,左右开弓,啪啪正中对方眼睛,二人大惊,陆抬手夺枪,勾挂连环脚一气呵成,卟嗵卟嗵,两打手趴在地上,枪顶其头。
突然,背后哈哈大笑道:“误会误会,纯心伸手不凡,佩服佩服。”陆细看看竟是假枪,扔掉淡淡一笑道:“久违了,刘兄官运亨通啊!”刘金高道:“哪里哪里,哎呀呀,师弟几年不见,想死我了!”说着上前拥抱。
黑龙哈哈大笑道:“陆队长,果然名不虚传。”指着刚刚爬起的两条大汉道:“知不知他是谁?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铁队长陆纯心!快叫爷爷。”“陆爷,陆爷,多有得罪,请你海涵。”陆只是冷眼看着,到底搞啥把戏。刘道:“真是的,回头找她们,怎么领这来了,走走。”拉着陆来到隔壁。
但见满桌山珍海味,二人坐下。陆也不客气,心想:陪你玩到底。“哟,刘兄发大财了,这一桌够我两月工资!”刘道:“我倒没啥本事,你嫂子搞房地产挣两钱,好久不见了,想续续旧,托你办个事。”“您太抬举我了,凭你跟薄市长的关系,那简直是呼风唤雨,我还想找你走关系!”
“笑话!你笑话我?薄熙来算个什么,他老子在党内名声死臭,到今天薄三不过是个市长,连个书记都不是。说心里话,交他们只是利用,我利用他的权力,高官利用我们这些狗咬人。表面笑脸叫爷,背后骂八辈。……但我对你陆纯心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说实在的,你岁数大了,不然我招你做东床快婿。”“哎呀呀,大哥这番话令我愧不敢当啊。我这人死板不识相,与今天官场格格不入,说不定哪天丢了饭碗,还得找嫂子打工呢。”
刘哈哈大笑道:“不提她,咱今天不提她。”“噢。刘兄今天不是为嫂子事来的吗?”“不不不,师弟,我是为小女而来。”陆笑道:“不知你这师弟之说从何而来?”“法轮大法啊!谁不想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修心养性啊!我与你嫂子与小侄女都学了。”“是啊!那该叫师弟。”
刘大笑道:“惭愧啊!我与你嫂子罪业深重,名利迷心,悟性不高。你小侄女在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刚刚回来,我想让你教教她。”“哎哟,你与高官称兄道弟,送谁手下不比我有前途。”“哎!”刘摆摆手道:“不行不行,那帮骚驴操的也是个人!我怕两天半给我哄床上去。”
这时门开了,进来位妙龄女郎身材丰满、曲线玲珑,玉指托盘,未语先笑道: “陆叔叔,您好,俺叫美琳,请你慢用。”“好好,多谢多谢,看看多好的孩子,一看就有出息!”刘道:“她姐美悦已嫁人,就差她了。现在跟国际接轨了,警队缺少高学历外语人才,乔书记就安排了,但我不放心,请您多多栽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当自己孩子!”又道:“美琳啊。爸给你交给陆叔叔了,你要多学学叔叔人品。”“是,爸!”三人坐下用餐,外人看来真是亲蜜无比。
美琳道:“叔叔,法轮功在美国大学很流行,修炼的同学品德好极了,叔叔您要多多指点。”陆笑道:“只能说是促进,使我们提高的只有师父。”刘金高道:“但愿全国人都学大法,贪官就没了,百姓便过上好日子了。”“对,我们祝中国人前程光明!”三人聊到很晚方散。陆心中甚怪:难道刘真的弃恶从善了。她这女儿看上去可不错。……想了一路。
正月初五,因办事偶遇温大山,让入家中,正巧全家都在,旭柔与丈夫佳信女儿明明,素素一家三口到来。全家修大法,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满堂和气。严萍自从学了大法之后,再也不逼老夫人向其他子女要养老钱,而是悉心照料婆婆,其他子女见大嫂变好甚怪,也学了大法,主动来交养老钱。
旭柔昔日还是待字女孩,如今已为人之母,因修炼原因更加光彩照人。介绍众人相认,明明莲莲脆声声道:“姥爷好。”陆大喜,各给几块糖。佳信与之握手后众人坐下闲谈,交流大法开传后,人们道德升华后给社会家庭方方面面带来的好处。
纯心道:“当年的和尚老道小奇不知哪去了?不然叫他们也学学。”素素喜道:“哎呀,叔叔,他们早学了!九四年七月一日,师父第二次来连办班传法,俺在礼堂正巧碰上,他们普通穿着,幸亏俺认出了小奇姐,她叫我们珍惜,这是万古难遇的大法,高功夫修炼界已经等了几百年了。”旭柔道:“当年和尚留个字迷,‘
五行东方为木子,
南方老妖妒火烧,
北方水来八双土,
谁知西方大士心’。
这个木子是李字,北方水加八双土是洪字,大士心是个志字。原来和尚他们早知李洪志大师将来传法轮大法。”众人称是。素素道:“那老妖妒火烧是何意?”众人摇头,佳信道:“也许谁妒嫉师父吧,长言道树大招风嘛!”素素忽想起道:“其实当年他们也早知道凶手是谢刚。”杜安道:“怎知?”素素吟道:“
一言一身一寸心,
寸心忧怨皆有因,
口中业山关一半,
单刀旁立催花魂。
第一句是个谢字,后两句是个刚(剛)字。”佳信道:“他们为何不早说,免得杀人?”明明道:“用修炼界超常的本事,干涉常人社会的事,上天是不充许的。”众人笑了。
纯心道:“是,不然要警察干什么,每个国家找这么一个人出面,什么大案都破了,人类社会也没了,都是神的社会了。”旭柔心生慈悲,凤目含泪道:“其实谢刚是个难得高级人才,要不是共产党老搞运动害人,他根本到不了这地步,也许今天是医学专家了。”
众人点头,纯心感叹道:“但愿我们法轮大法的真善忍改变中国,改变了这个腐败的党。”“好哇好哇!”二娃鼓掌,天真的样子,将众人逗乐了,屋中气氛又复欢快。旭柔忽道:“那麻良与女儿国丽……?”
温老夫人道:“学了,那国丽果然七年后肚子又痛,检查为炎症,后来因她炼功病好了,全家人学了大法,连那个不务正业的麻国华也弃恶从善了,在交流会上,俺还看见他,现在他们又善良又和气。”众人兴奋,笑谈当年趣事。
第十九回
荒岛烟波色考验
因果报应终须结
正月初八,纯心上班时,果然美琳到来,乔伟安排她打印整理文件,或涉外工作,并告诉其离陆远点,他与你父有过节,美琳只是淡淡一笑。
后来纯心发现美琳与其父母根本没真心学大法,只是以此为借口与自己套近乎。这一代年青人被马列党文化无神论将道败坏的更加厉害,美琳也如此。陆心想:你假我真,不信大法度化不了你,经常带她学《转法轮》,讨论重德行善,妇道贞操,一段时间后果然品德好起来。
一晃又到了七月份,这天一桃过来,脸色凝重道:“接到可靠情报,从越南来了一艘货船,托运一大批军火毒品,头目可能是陈阿诺,接头人是黑龙。”
陆想想道:“命张清婉茹带可靠警员监视。”一桃苦笑道:“可靠,谁可靠?”陆想想道:“挑真心学法轮功的,这是可不可靠的标准。”“对!”一桃笑着走了。
果然学大法的警员守口如瓶,行动如电,工作认真,好用极了,对方举动尽在掌握之中。而对方也不甘示弱,刘金高向女儿打听一无所知,便询问沈彬。沈道:“不知道,钟一桃这娘们,这次选的人都是学法轮功的,这些人金钱美女卖不通……但从他们举动,并从乔书记口风看是已经知道了。”“好,继续看着。”刘回头与黑龙研究对策,决定先让阿诺别动,等待时机。其实刘此时已不爱干军火买卖,搞房地产官商勾结拆民房,盖大楼最来钱,可要求买枪者多是领导们。
又过半个月,一桃见毒贩们在船上逍遥自在,常叫女人去淫乐。便找书记道:“当年袭击海关边防巡警的大毒枭陈阿诺就在船 上,我们要求行动。”
乔伟瞪眼道:“你疯了?那是越南军方系统货船…你们闯上去,引发外交风波你我担当得了吗?现在是官多位少,你我这位子来的不易……别多事了!”“那就让犯罪份子……。”“他下船你抓我不管,上船不行。去吧!去吧!” 一桃被轰了出来。徐丹撇着通红大嘴,想不通学大法做好人有啥用,彪子才这么卖力!见其走了,钻进办公室,片刻传出嘻笑之声……。
婉茹见美琳整天缠着纯心心里很是不满,道:“队长,你知不知刘美琳来干啥的?”“是有缘人,来得度的。”“可她还有目地,你不知吗?”“知道,吃饭的。”嗯!婉茹撅嘴转身。陆道:“刘金高舍出千金来卧底,结果她啥也不知,岂不是饭桶!”婉茹格格笑了。“怎么,你吃醋了?”陆说出便后了悔。
果然婉茹满脸通红,道:“人家现在是大法弟子了!”望着窗外回首往事叹道:“俺当初是不是入魔了!那么痴情那么任性……不可思意,不可思意!”
陆正色道:“婉茹,自你修炼大法后,我发现你越来越稳重正派,过去你只是性感迷人罢了,今天让人肃然起敬,我好心慰啊!”婉茹含泪道:“有件事,俺憋在心中好些年,难已启齿。”“那就永远忘了吧。”“不,要不是修炼了,俺将永远没勇气开口。知道吗,当年嫂子出面逗引杀人犯,出事后是我有意拉张清走的。”“什么?!”陆着实吃了一惊。
婉茹低黛目道:“幸亏没出事,不然我永远难安。”陆只是震惊发呆。婉茹苦笑道:“俺想起孔老夫子的‘唯女子小人最难养也!也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你要注意红粉骷髅噢!”陆道:“记住,好人不是傻瓜……我只是可怜这孩子别让刘金高夫妇给毁了,利用现在机会好好善化她,但愿大法救了她。”
天气越来越热,这天美琳非拉纯心去游玩,二人驾车来到动物园,欣赏完各种稀奇动物后,又去了水族馆观看白鲸表演,门票七八十元。陆道:“哇,太贵了!”“哎呀,叔叔是俺请客。”说完买票入内坐好,观众颇多,多数父母带孩子。那鲸通体银白,两三米长,饲养员周身紧衣,指挥做各种动作,跳跃翻腾,最惊险的是白鲸常将饲养员从水中顶飞,冲到空中又落下,人们欢呼鼓掌。陆叹道:这怎么训练出来的?钱真不白花。
突然饲养员不知暗示了什么,白鲸伸出巨尾啪啪转圈拍水,水珠四溅如急风暴雨般淋来,众人大笑欢呼遮挡。美淋二人湿淋淋的笑跑出来,倒十分凉爽。
中午,二人又在单间中吃起海鲜,陆道:“哇,有钱人真好,吃喝玩乐,尽情享受!美琳,叔叔借你光了。”“叔叔,你也可当富翁啊?”“可叔叔,没那本事。”“俺变个戏法,让你立刻变成大富翁。只要你愿意?”“噢,你有这本事?试试!”“闭眼。”陆听话的闭上。
美琳不由彭然心动,剑眉虎目,鼻如悬胆,面如冠玉,一副英雄气概,这不是自己心中构画许久的偶像吗!春心荡漾……伸玉指从包中拿出一卡,放其手中,陆惊道:“银行卡。”“这是妈咪送你的礼物。”陆笑道:“多少?”“二百万…美元!”“哇,一千多万人民币哎!琳妹妹果然会变,佩服佩服……好,俺收下了,替我谢谢你妈。”美琳心花怒放道:“陆叔叔,干杯!”二人举果汁一撞而饮。
陆吃口海参道:“美琳,叔叔绝不难为你,大千金小姐做了这么多天特务,一无所获,会被老爸骂的!”美琳羞的玉颊绯红。陆从包中拿出几本案卷,早想给其看看。美琳接过阅读,渐渐没了笑容,脸色煞白,特别刘金高与肖七发奸妇的照片……美琳猛摔地下,捂脸大叫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俺爸是英雄,是优秀警察,人民的保卫者,绝不是杀人犯……!”陆呆呆的望着,没想到刘金高十足的伪君子,在俩女儿面前从来是正派样子,教育不许打仗骂人,不许淫乱偷抢干坏事,女儿们还挺引以自豪,虽知父母以权谋私,但在中共官场中太平常了……作梦没想到父亲坏这样。这些天与陆学习《转法轮》等大法书明白了许多天机,觉的做好人好充实,好幸福,心中的善良面对生父的罪恶哪受得了。
“这不是真的,陆叔叔告诉俺这不是真的!……。”美琳泪眼迷离,握陆手哀求着,陆也挺心惊,得说这孩子佛性很足才如此,叹道:“我也不希望是真的,你爸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可惜聪明才智都……。”“不!”美琳哭着跑了。
一连数日,美琳没来上班,这天终于来了。过去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气质一扫而光,玉面憔悴,少言寡语,正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静贤过来道:“美琳美琳,有样东西给你,你家可真光彩哎!”美琳颇觉刺耳,认为是挖苦自己。见其手中一个奖状与感谢信,甚怪。“这是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给你妈妈的,你妈可真好哎!”啊!美琳一头雾水道:“俺家没、没……。”“呀,是陆队长拿来的还有假!”美琳一下明白了。
想起父母大笑的样子“姓陆的也见钱眼开了吧!……俺就不信哪有猫不吃鱼的!”“信什么功啊,法啊也白扯,装样,看宗教协会那些和尚、牧师有几个不是大富翁!”“哈哈哈………。”“假正经!”“陆纯心腐败了,我可高枕无忧了……哈哈哈……。”
美琳来见陆,问:“为何将钱捐了?”陆笑道:“钱给我了,就是我说了算。为了感谢你妈,给她什么好呢?不如给她个好名誉。”美琳很惭愧,回去交给了父母,
道:“陆队长给你的。”刘急忙拿过来道:“一定好东西!”拆开纸。田飞燕道:“又要钱吧?贪二百万也是贪,干嘛不贪二千万!”美琳皱眉道:“一对小人!”“什么?你这孩子脑子有病啊……炼两天功入魔了?”美琳转身进了秀房。忽听啪一声响,刘大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找死……!”“呀!不要拉倒呗!捐出去干啥?……俺这钱是咋玩命挣来的……!”美琳捂住耳朵,蒙上锦被,心中后悔回国,眼不见为净。这就是有良知的官二代的痛苦心态吧!
陆见美琳从此整天一言不发,时而发呆,逗也不笑。她每见一桃便生出莫名恐惧,似乎是刑场上父母的刽子手。
星期五下班前,突然笑着跑来道:“陆叔叔,俺近来心情不好,陪俺去金石滩去玩,好不好?”陆本想不去,看她期待的样子道:“叔叔成白吃了……好!你开车接我!”“一言为定!”乐呵呵跑了。
次日,二人来到金石滩,美琳一身白色半透明丝裙,秀发高挽,简直一朵白牡丹,纯心T恤衫大短裤太阳镜,显的很休闲。观赏了风景,午后海滩上热闹起来,满眼的肉与各色遮阳伞,纯心觉的男女混杂一起赤身裸体实在不雅,几个金发洋美女更是逗的各省农村来打工的黑皮汉们围观偷看嘻笑。
“叔叔,好热,我们下海游泳?”“你游吧,这几个洋大美人够叔叔看的了!”美琳格格脆笑道:“叔叔,俺知你是个保守的人,真应该领你到夏威夷海滩去看看什么叫新潮。”陆笑笑道:“好,将来叔叔借你光,去走走,我早想去看看美国民主自由的风光。”“好,将来去……但你不可失言!”“就怕你到时不认我这穷光蛋了?”“呀,叔叔竟说见外话……走,咱们去玩游艇!”
二人租了一只,陆驾着向海中驶去,回想起昔日孤岛上的惊心动魄,心想再去看看,在海上转来转去,浪花飞溅凉风习习,很适意。
终于找到,来到近前,陆讲着昔日的故事,美琳时而惊的睁大眼睛时而欢笑,围岛转了一圈,停在一巨石旁,郁郁葱葱的都是树,二人来到南边看看,曾经的破渔房已不见踪影,又返回爬到巨石顶上,纯心极目远望,但见海天相连,波澜壮阔,莫名生出一股乡愁,天长地久,人如过客……。美琳微闭双目,伸开双手,任海风吹动她那洁白丝裙与飘逸的秀发。
陆道:“人生百年转眼即过,千年之后,谁记你我是谁!”“是啊!自古红颜薄命,也许……明天、明天俺就消失了……。”“什么?别彪说了。”“啊,俺是说古今多少才子佳人,最终黄土一丘……叔叔,我们的家真的在天上吗?”“是的。《转法轮》中不讲的很明确了,人生目地返本归真,返回天上的家园,那才是永恒。”美琳凄然道:“可我心性太差,道德水平离那家园标准太远……太远了!……叔叔俺渴了。”
二人下来,美琳喝完瓶水,坐在大石上,一双小脚在水中拨动,忽道:“叔叔,水中有鱼哎!”陆将手机等放在艇上,咚!合衣跳入水中,鱼儿全吓跑了,静静站立不久复来,偶尔捧住一条,放入美琳手中,她仔细笑看着,然后又放入水中。“美琳好慈悲哎,有的女孩一口吃了!”美琳啊声吐下舌头,笑笑道:“跟叔叔这些修炼人,还学不善吗?”又喃喃自语:“小鱼们不想失去爸爸妈妈,不然小鱼儿好可怜噢……。”陆若有所思,又捧上一条,二人欢笑着。
“叔叔,俺去大石后看看。”绕了过去。片刻,只听娇呼一声:“啊,救俺……鲨鱼!”陆大惊,急忙过来,美琳扑上紧紧抱着不放,但觉满怀酥软玉体肌滑。“在哪?在哪?”“撞到人家肚肚了!”美琳双颊酡红,黛目微闭,魅力迷人,陆才知她竟一丝不挂,猛的抛开。
美琳呀一声沉入水中,陆赶紧将其抱起。“叔叔,俺腿抽筋了!”轻咳几声似乎呛了水。刘金高夫妇长的不错,遗传到女儿身上,也是肌肤似雪……。
初,陆被弄的气血翻腾,……想起师经文《修者忌》:“……执着于色,则与恶者无别,口念经文,贼眼相看,与道甚远,此乃邪恶常人。”默念几遍平静下来,感觉小腹处法轮唰唰放出一股巨大能量,登时情欲消失,浑身轻松无比。道:“美琳,穿上衣服,女孩子成何体统?”“叔叔,谢谢你救了俺,琳儿愿以身相许!”“胡闹!不早了,该走家了?”说着放开手。
美琳又沉入水中,陆扭头向艇趟去。心想:看你起不起来?片刻,依然不见其影,想想近来她的心情与其先前之语。一惊,急忙转回,四处捞了一会,又将其捞起,美琳猛咳着,吐出几口海水,娇泣起来。
“对不起,是叔叔不好,不知你真抽筋了!”“不,假的,骗你的!俺是该死的妲己呀!”陆柔声哄着:“不早了,走吧,啊?”“这里就俺俩,您是琳儿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琳儿自愿的!”“大法弟子干这事,那还了得!……咱俩都得下地狱的!”“你若不答应,俺今天就死在这里!”说着玉臂环项,樱唇迎上。
陆转头避开道:“你又年青又漂亮,要珍惜生命,师父法中可讲了自杀是有罪的……没到寿死了,变成孤魂野鬼无吃无喝很苦的,……你不也看书了吗?”“叔叔,俺不想当孤儿……俺受不了突然失去爸爸妈妈的打击!……叔叔,求求你放过我的父母好不好?俺感激你一辈子……我的肉体与心都是你的!”大哭起来。
陆心生慈悲落泪:心想众生好可怜!道:“我理解你的痛苦,可你父母却使更多人失去父母,失去家人,你听到他们呼天叫地的哭声了吗?……好,我现在带你去看他们……先去看那被奸疯女孩……。” 说着强行给其套上裙子。“俺不,俺不去……天哪!俺怎办?天哪,俺为什么出生在这样的家里……叔叔,俺父母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美琳凄苦哭叫着。陆英眉紧锁,心甚痛:这孩子良心很足,不然绝不会这样。
“俺怎办?叔叔,俺该怎办,死了算了!” 陆望着痛不欲生的她道:“劝他们将功折罪!”将其抱到艇上哄着,美琳哭罢,喃喃自语道:“将功折罪!……好,俺试试吧。”“你一厢情愿的付出,而他们却死不悔改有啥用,小傻瓜!”美琳情绪平静下来,见内衣都丢了,并紧双腿,羞的玉颊绯红,咬着一缕秀发道:“你……你……你好傻!……”陆坦然一笑,拍拍香肩,启艇而去。
数日后,美琳来到办公室,低声哭道:“俺妈同意私了,给受害人损失,俺爸完了!”陆叹口气道:“美琳,叔叔知道你是好孩子,想想那些受害人多苦,你要做些替你爸爸赎罪的事,也不枉父女一场,面对天地你也敢说尽孝了!”美琳垂黛目仔细品味这句话,抬起头目光渐渐坚强起来,点点头。
中午沈彬鬼鬼祟祟进了乔书记办公室,好一会出来。原来乔收了刘金高的钱,命沈彬将包工头王宝抓了起来,屈打成招成了谋杀燕匡的凶手,待陆与一桃知道已经移交法院。陆与乔一番敫烈争论无果,看样王宝死定了。
陆找美琳道:“知道我来干什么吗?”美琳目光闪烁道:“不……不知道。”“你知道!”“不要逼俺!”美琳哭泣起来。陆望其一会道:“我绝不会让另一家人又变成孤儿!”闪身而去。
夜来香接到陆莫名电话,吓的不敢不见。二人坐在某公园一角。“陆队长,你要给俺看什么?”陆拿出黑龙贩毒杀人,私卖军火的证据,吓的她变了色。陆道:“你与黑龙都得死!”“不不,不该俺事,他逼俺干的!”“法律可不管这个,共产党更是没法律,冤死个人像踩只蚂蚁,何况你真有罪!”陆见其吓的发抖道:“你可将功补过,不然吗……我带你去看看怎么处决死刑犯……那些没人性的军医们将你绑在手术台,挖心掏肝摘肾……。”“啊不!俺愿配合。”“好。”二人谈了一会各自回家。
一个星期后,夜来香将刘金高众多照片音像证据都拿来,并说:“黑龙见风声太紧不出头,阿诺将毒品军火都卖给了旅顺军头们,他们要合伙杀死你……。”“好,谢谢!你个女人家别跟他混了,快跑吧!”夜来香点点头而去。陆知道海军走私最厉害,民间有句话:海军走私胜海盗,陆军走私赛响马。
九八年总理朱镕基主持的反走私会议,声称每年走私达八千亿,其中五千亿是军方干的。那些闲着的军舰,成了军头将军们发横财的机会,海关巡警,公安部也不敢动他们,动不动便说是军事机密,你检查就开枪,确实打死很多,弄的公安海关谁也不敢招惹军方,所以军方走私贩毒,啥来钱干啥。
陆觉的抓刘金高的机会到了, 一桃去逮捕关雄结果跑了。王宝冤未雪又传来燕君母子失踪消息。陆心觉不好。突然接到电话:“陆师弟,好久不见,请你来喝茶,只许你一人,人多了不好哟!”“好,我一定到。”
次日,纯心一身白装,对着师父法像闭目合十,片刻后戴上太阳镜来到海边,被一游艇接走,向深海驶去。忽然手机声响“喂,哪位?”“陆叔叔,你在哪?”“海上。风凉极了!你还请叔叔吃饭吗?”“好哇!好哇!您在海上干啥?”“叔叔长的帅,总有‘美女’约我……哈哈哈……叔叔回来,你可一定请我哟?”“叔叔,你说话怎么怪怪的,你现在在哪……俺爸请你可千万别去……。”“美琳,你能讲出这话,不枉咱相交一场,叔叔真心谢谢你!……对了有召一日,叔叔还要与你去夏威夷海滩玩呢!……哈哈……再见……!”
陆收起手机用凝重眼光望着远方,快艇飞驰,浪花飞溅……黑龙在大船上向四大打手高喝:“这次杀不死陆纯心,都他妈下海喂王八!”“定杀陆纯心……定杀陆纯心!”
不久来到一大型客货滚装船前,刘金高在顶层甲板招手。纯心爬上去,游艇返回。甲板上一个白色圆桌两把休闲椅……船很残破,甲板上锈迹斑斑,四处漏洞。刘一身防雨绸紧衣,笑眯眯坐在桌前,好似迎接老友。陆坐下。刘道:“师弟,请你真不容易啊?”陆扬手道:“你我不要师兄弟称呼,你不是大法弟子,你也不按真善忍做好人。”
“好人?”刘哈哈大笑道:“纯心!共产党的官场能容下好人吗?……你是好人我双手赞成,我说了选女婿一定选你!凭你的资历早该升到省里……当公安部长都合格,可是呢?还是个小小的队长。”
陆心知确实如此,共产党容不下清官。猛喝一口饮料道:“我对得起天地良心就行!”“良心!良心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你陆纯心是大清官,好名声……可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而我们贪官呢!住豪华别墅,儿女尽情享受……像我吧,这样货船有八艘……有八艘!我的存款达两亿美元,多好!你清官再好,也是个穷光蛋!”陆笑道:“我心中真善忍长存,这是最大财富。”
刘冷笑道:“纯心,我劝你别学法轮功了,记住共产党是容不下真善忍的。你一个陆纯心,就让我们警队这么多贪官吃不好睡不好,法轮功却造就千千万万个清官,而且是股宗教力量,对党与江泽民们一定造成巨大威胁,共产党已是血债累累的,想想能容下你们吗?知不知道政法委书记罗干几次下来通知要求调查法轮功,看样老小子猴急要升官,想搞出个大乱子,我估计三年内准动手……。”
陆摆摆手道:“别说这个了,我问你燕君母子是不是你?”“是是,都是我干的!从星海爆炸案,杨四肖七发燕匡都是我炸死的,因为他们知道太多了!本来我想让星海那座破楼做你与何婉茹的坟墓,谁知你命大, 我还得用此废船,我舍不得用新船,不过别嫌破,还值百八十万,比骨灰盒贵多了!”“我早就怀疑是你,因为你是警校爆破专科!”“陆老弟就是能干。可惜呀,因为你太好了!显的我们太坏了!我们贪官妒嫉,只有你死了,我党干部乌鸦一般黑,就都安全了!”
这时船下传来几声闷响,陆并没有注意,刘金高听到信号后大笑道:“还有一个小时,这船就发生大爆炸……。”陆惊道:“燕君母子在哪?”刘推推眼镜道:“她又没让你搂过,非亲非故,为个女人值得吗?连她男人都不管她包着两房二奶……我真佩服你!这样吧,你现在跳海逃生还来的及。”陆正色道:“佛恩浩荡,我是大法弟子,我存在的使命就是救众生……哪怕失去我的生命!”刘只是冷笑。
陆道:“刘金高,你的聪明才智我佩服,你是个明知善恶而偏走邪道之人……你不顾自己死活,可你对得起孩子吗?你在美琳心中是多么完美的父亲,可当她看到你的案卷,当知道你是个强奸杀人的恶棍,她心中的痛苦你知道吗?你尽情侮辱别人的贞操,可你女儿要用自己的贞操为你赎罪,她舍身苦苦求我,你为何执迷不悟?”
刘的笑容渐渐消失,脸上肌肉抽动着。“为了美琳,你悔过吧,她痛苦的曾跳海自杀,什么财产能比过自己女儿?”“晚了……晚了……我年青时也想为民为国,可是……(刘青筋暴跳大吼道)晚了,共党腐败的体制毁了我……啊!……共产党毁了我……!”
嗖!从桌底抽出一把战刀,唰一刀劈来,陆猛掀桌子,咔嚓劈为两半,刘挺刀直刺,陆向后滚翻,刺空。陆举椅抵挡,猛抡猛打,将其逼到船边…刘一刀刺入椅中,陆用力一扭,绞下战刀,抬腿啪一脚将其踹飞,刘卟嗵栽入海中。
这时黑龙与四大打手各握片刀上来,陆紧握战刀准备应战。关雄笑道:“听说你们学法轮功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怎么拿刀?你心不诚啊!”纯心道:“好人不是傻瓜,好人也有自卫权,在生活修炼中,我一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我是警察,职务就是抓你们这些凶犯。燕君母子在哪?这船马上爆炸了,刘金高说的。”几人哈哈大笑道:“刘金高是你爹啊!”几个家伙根本不信。白毛道:“把刀放下,伤了我们,人质必死。”陆扔了刀。
黑龙来个高资态,啪甩了片刀道:“陆队长,谢谢你让我增长功夫,你知道一个武林高手无对手的痛苦与寂寞吗!自从有了你让我斗志昂扬。上次打的挺过瘾,再来来,过了我这关,人你带走!”黑龙此时霹雳手套,护腕,腰扎板带,一副斗鸡样。二人在甲板上转了几圈,冲到一处,拳脚相加,“冲天泡”“黑虎掏心”“扫裤腿”“旱地拔葱”“双风灌耳”……啪啪二十几个回合过去。陆心甚急,爆炸时间越来越近,黑龙十分难缠。啪啪数拳击来,陆卖个破绽,一脚将其扫倒,关雄上去一刀,陆闪身躲过,黑龙一跃而起从身后夹住其脖,白毛前边挺刀猛刺,
陆咬牙转身猛甩,黑龙身子飞起,啪双脚砸翻白毛。可是黑龙没被甩掉,依夹脖子用力狠勒,双腿又盘住其腰,陆腾身蹦起向后猛砸,卟嗵!地上破桌硌的黑龙甚痛松开手,陆抓起其身连摔几下,卟嗵一声,甲板漏个大洞,黑龙坠入其中。
陆飞身跃下,见黑龙已昏,鼻中冒血。此地是客仓中间过道,两边排排座椅,很是宽大。忽听:“好!好!精彩精彩!”“不许动,不许动!”只见前边宽阔地,燕君怀抱儿子被绑在一把椅子上。“陆叔叔,救俺?”母子哭叫着。阿诺拍手大叫精彩,周容、若康、米虫、猎狐、花豹……举枪欲射。
陆面对枪口冷笑道:“阿诺,听说你在金三角有一号子,本来绑架弱女子就是狗熊作为,如今我赤手空拳,你们人多还用枪,传到江湖上去,让人不佩服!”阿诺一摆手(众人收起枪)哈哈大笑道:“行,不愧鼎鼎大名的铁队长,你是我见过的最正义的警察,也是最佩服的,非亲非故为俩饭桶,舍命来救……行!够爷们儿!”掐着燕君脸蛋道:“下辈子托生个美女,好好报答陆队长!”转身又道:“我陈阿诺一生最讲义气,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陆队长,几年前你杀了我的弟兄,我一定报仇。”
陆道:“你们贩毒做恶,害人家破人亡,该死!”阿诺哈哈大笑道:“你保的共产党是好东西吗?大吹特吹的延安南泥湾种什么你知道吗?鸦片呀!毛泽东美其名曰‘革命的鸦片’。现在中共海军不但贩毒而且制毒。共产党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还不是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可老子我贩毒也是为人民服务,我一年为孤儿院老人院捐款几十万,共产党贪官们几人捐了?拿纳税人的钱救济几个特困户还说党给的,让人感恩,真他妈不要脸到家了……所以别跟我谈什么法制道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今天将我们兄弟摞倒,人!你尽管带走,不能,人头留下!”
桑坤早等不及了,飞身跳过来,唿唿连续击打,陆接驾相还。几十个回合过后,陆纵身跃上座椅旋身飞脚,啪桑坤栽倒。米虫、花豹双双冲上,拳脚齐上,陆左躲右闪,由于过道狭窄,渐渐被逼后退,心想:时间已过去四十多分钟。
急的头上冒汗,突然来个拼命招式,见对方打来,也不躲闪,直接还击,砰 砰!双方一齐栽倒。陆一跃而起,擦擦嘴角血迹,米虫花豹哼哼半天才爬起来。这时黑龙醒来,陆抓他向众人砸去。
一直在阿诺身边头缠红布条的大汉,始终冷眼旁观多时,此刻终于动了,冲上伸手接住黑龙,抡了几圈向外一送, 咔嚓一声撞破窗子,鲜血四溅:“废物,死了得了!”穷凶一时的黑龙,终于血溅三尺而亡。
只见大汉甩掉夹克,露出特壮肌肉,简直是头野牛,这家伙是阿诺头号保镖,泰名叫蛮筋为泰拳高手误入黑道,也是泰国警方的通缉犯,长的是大黑脸,鹰鼻环眼,晃晃身在地上先练了起来,似武非舞,晃来晃去来到座前啪啪击打,那座背一拳一洞,片刻倒了一排,抬腿“喝喝”踢着铁凳腿,把陆看的直呲牙:我的天,这么硬!这家伙硬气功真厉害。喝喝声中将一排座拨起向陆扔去……
陆闪身躲开,想起《转法轮》中武术气功一节,登感能量倍增,正气浩荡。蛮筋凶性大发,冲上猛劈猛打,陆见其很笨,采用游击战术,上窜下跳闪转腾挪,蛮筋有劲使不上,气的大叫。停下用生硬的汉语道:“陆队长,有种咱一人一下怎样?”陆道:“如果你趴下就放人?”阿诺大喜道:“好,一言为定,你趴下脑袋留下。”燕君用深切复杂的眼光望着纯心。若康道:“先让我们打你?”
陆见时间不多了道:“好。”蹲马步,心想:自己过去练过硬气功,抗击打还行。蛮筋咬牙握拳道:“来了!”冲上啪一拳击中小腹。陆被击出数米开外,卟嗵仰面摔倒,肠痛如断,众人欢呼叫好,猎狐来到近前,开始读秒:“五、四、……。”陆咬牙慢慢站起,燕君大喜流泪。蛮筋咧嘴冷笑,蹲好马步,陆咬牙上前啪一拳,蛮筋如山倒,好半天爬起来大怒,蹦跳一阵缓了过来。
陆又蹲好马步,心想:自己大法护体,刚才为何如此之痛?忽然明白。在关键时刻,自己想到的是过去的功夫而不是大法。自己丹田处另外空间有法轮威力无比,足以护体。
心中默念:“师父,弟子为救人,请加持。”蛮筋咬牙下狠:这次要你命!冲过去集平生之力,一拳击出。燕君闭黛目心想:完了,我母子命休矣!耳听卟嗵一声,蛮筋飞出数米开外,捂拳大叫。原来刚才纯心只觉丹田处法轮一转,放出一股弹力,丝毫不疼。众凶大叫:“你计人!……杀了他!”拔枪欲射。在这千斤一发之际,只听轰一声巨响,船尾炸开,众人掀翻。
阿诺大惊,冲向窗子,众人才知真有炸弹,咬牙大骂刘金高与黑龙。众人纷纷逃窜,船体倾斜。甲板上的四大打手大骂刘金高该杀。燕君栽倒,陆急冲上解绳。轰又一声巨响船头底部炸开,关雄一头栽入海中,燕君与陆被震的昏头昏脑,哗海水涌进……燕君道:“叔叔,将孩子解开别管我了!”
三人浸在水中,母子拼命挣扎,陆四处乱抓心中大叫:师父救命!突然摸到一把匕首,割开绳抱孩拉燕君钻窗而出……。
阿诺众人刚到甲板上,白毛、狗尾、成磊三人一阵乱枪,众人倒毙,阿诺口吐鲜血,咬牙还击,啪啪几枪击毙三人,自己也垂死挣扎。陆刚钻出,大船快速下沉,仨人浮在海面,陆抱着孩子拼命摆动,忽然身边飘来一只空油桶,陆大喜游上前抓住把手,三人抱成一团,勉强不下沉随浪飘动。
天上悠悠白云,时而遮住火辣辣的太阳,下面一白色游艇,上面三人,其中一人手拿望远镜,看看后递给另二人,他们就是刘金高、沈彬、马金财,见大船下沉哈哈大笑:“都死了,都死了!再也没人知道我的事了。哈哈哈……。”
忽见远处急驰过来一摩托艇,此人正是谢刚。原来当年其逃走后养了几日,秘见尹粉蝶,述了经过。孙子死了,尹恨的咬牙切齿,交出刘金高犯罪证据,又给其五千元钱。谢刚发誓一定为死者报仇,将材料寄给纯心后去了金三角,费了很多周折终于找到阿诺,由于敢杀中共特务与警察而成了阿诺手下一员大将。他苦劝阿诺回来报仇,实则来杀刘金高。这次行动,他被安排在远处接应以防不测。
刘金高跌入海中后,水下的沈彬立刻给载上氧气罩,从水下逃走,上了远处马金财的游艇。谢刚用望远镜看到刘后咬牙命助手过来,三人见来者不善急驰而逃,谢刚举冲锋枪猛扫,沈刘二人还击,可笑的是中共警方枪支不如境外贩毒武装先进,打的三人不敢露头。
突然马金财大叫而死,沈彬大惊推开尸体驾驶游艇。刘操起阻击步枪镜中十字锁定摩托艇驾驶员,啪一枪毙命,那人大叫栽入海中,谢刚刚拿出火箭筒啪胸前中了一枪……刘金高见谢刚也栽下大喜大笑,沈彬知道已全部干掉松了一气。
回头看了一眼好玄吓死,只见刘眼露凶光枪口对着自己。“啊,你要干啥?”刘冷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对不起了!”哐一枪,沈彬大叫一声:“你好狠,你看那儿?”刘向远处一看吓了一跳,见一人举着火箭筒对准自己,原来谢刚倒下时抓住艇边又爬了上来。刘见事不好抓游泳圈欲跳海,沈彬大吼一声将其抱住:“想跑,没门,咱一起死吧!”咚一声巨响,满天残片落入海中……。
谢刚见打中心中狂喜:“小敏,我终于替你报仇了……肖七发我也替你报仇了!”卟通火箭筒掉入海中,谢刚眼前一阵发黑,趴在艇上,这无人驾驶的艇在海上划着圈跑。谢刚又将滑入海中时突然醒来,急忙抓紧坐正停止机器,见鲜血染红了衣裤,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望着天空笑道:“小敏,我也要来了,我们都离开了这个痛苦的人间了,我好轻松……。”
眼又一阵发黑,晃晃头见不远处飘浮着三人,喃喃自语:“我杀业太多了!死前积点德吧!”勉强驾艇来到近前,熄火后眼一黑趴下,忽听一熟悉声音唤着自己,醒来一看,正是陆纯心三人,
哈哈大笑吐出一口鲜血 道:“陆队长,有缘!……有缘!”陆一手抓着艇边一手抱着孩子,道:“谢刚怎么是你,你怎样?”谢刚将孩子拉上艇,陆也爬上,谢刚伸手拉燕君,眼一黑掉入水中,慌乱中抓住陆的手。燕君终于爬上,此时风浪很大,陆挽着谢刚之手知他伤的很重,想将其拉上来,急问:“你怎样?这些年上哪去了?我救你上来。”谢摇摇头道:“不必了!我不行了!”“不,我一定救你上来!”
可肚子被蛮筋打伤了很疼,有力使不上。“不必了,陆队长,救活我对你是个很麻烦的事,死对我来说可能是一种解脱……有人死了,他却活着,有人活着他却死了,其实我多年前就死了……我是个活死人!”陆知道他一生太苦了,哭道:“我要救你上来,我这破队长不当了,也要救你!”
“好!陆队长听你这么说,我……我我……我很欣慰,咱没白处几年……不必救我,中国没我容身之地,那些该死的愚民们,不论共产党运动中害死多少人,恶党都有理,我杀几个贪官、奸夫淫妇,我就罪该万死……!”
陆哭道:“你挺住,我这破队长不当了,我拉你上来,咱找个酒馆,好好续续旧聊他三天三宿!”“没机会了!……来……来生吧!你不要难受,……我从小立志要当伟大的医学家,我从小有个梦,要解开人体灵魂之迷,我要研究明白灵魂,人死后去哪……不要伤心,我马上就将明白……这伟大的成果……我是伟大的医学……家!”手一松沉入海中,可叹他伟大的科研成果却没有学生来聆听其演讲了。
陆大哭叫喊着。燕君也抱儿泣哭。……陆擦干泪水,合十道:“谢大哥,愿您一路走好!”转身启动摩托艇,也许它也伤心了,哼哼几声便熄火,后来干脆一声不响了,三人坐好,随波逐流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繁华一梦转头空
神州炼地终有神
海浪将纯心三人推到一座荒岛上。终于危险过去,燕君抱孩子跪地大哭道:“陆叔叔,谢谢您,冒着杀身危险来救俺母子,俺没齿难报大恩!”陆只是淡淡一笑道:“起来起来,不要谢我,要谢你就谢李洪志师父吧!要不是法轮功……也许今天我已是一堆骨灰了!”燕点点头。
惊心动魄过后,纯心长出一口气,坐在地上,觉的肌肉突突,摸摸被击打发痛的肚子与腮,掏出手机,取下电池,猛甩几下水,在太阳下晒着,躺在沙子上一动不动……。
炎热的天气,三人衣服很快晒干,纯心突然被一阵笑声惊醒,坐起见孩子正抱妈妈脖子玩耍,小家伙见陆坐起跑过来道:“陆爷爷,陆爷爷!”陆一把挽入怀中道:“天哪!难道我真的老了?,从前我是孙子,今天混到爷爷了!”燕君几天来吓坏了,终于格格笑了起来。
“来,跟爷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稚嫩的声音很是好听。燕君道:“陆叔叔,朋友送俺一套《转法轮》等大法书,因家出事,俺没来的及看呢,回家后俺一定好好学学。”
陆正色道:“对。今天世人为何越来越坏,就是因为没有道德心法约束了,教孩子学真善忍做个好人吧!”燕君正重点点头。纯心安好手机,电量只够给一桃发个短信……。
美琳听到父亲死讯后,痛哭一场,辞去工作,决定回美国,离开这伤心地再也不回来。可母亲田飞燕依然官司缠身,在美琳苦劝下,散财尽量包赔受害人损失。美琳又去跪求纯心、一桃。纯心道:“叫你母亲亲自来。”田飞燕到来,痛哭流泪,表示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陆见这婆娘确实吓坏了,心生慈悲,心想:师父传大法,目地就是救度众生……今天世人百分之九十是从高层下来得大法来修炼的。可是在无神邪论改造下干尽坏事,能救一生,不治一死。道:“必须燕家放过你才行。”而后,陆牵线约见了燕君母女,多日来燕君与母亲一同读《转法轮》看师父讲法录像,茅赛顿开,已知人生意义,心颇向善,见美琳母女跪地苦苦哀求,决定撤诉放其一码,母女道谢,燕君道:“不必了!要不是听了李大师讲法,教人向善,俺恨不得喝你血吃你肉!”
田飞燕哭道:“谢谢大法!谢谢师父,我一定重新做人。”田飞燕的其它案件,因有了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的奖状,在法院免罪中起了很大作用。可把田乐坏了,当初气的差点撕掉,如今成了护身符,从心底里感激纯心。
美琳同母亲同去美国,陆与一桃亲送机场。临别时,美琳深情的望了纯心最后一眼,欲言又止,终于启樱唇道:“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特别是我们相处的这段日子,您不断的陪俺学法,我一直沉浸在快乐慈善之中,我知道您的苦心,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陆只是笑笑。“纯心,如果有来生,俺一定还在那个岛上与您……与您……与您捞小鱼!”玉颊绯红,转身而去。
陆道:“美琳,人生如梦,转眼百年,不要虚度了青春,修炼大法返回天上的家吧……我在那里与你泛舟赏鱼。”美琳香肩一顿高兴道:“琳儿记住了!”挺胸拖箱而去。
二人从大厅出来,陆望着远去的飞机呆呆出神。“怎么,舍不得?告诉弟妹去!”陆咬下唇举拳“讨打!”一桃娇呼躲开。二人笑后,陆道:“我刚才感叹,满街行人匆匆,可谁知他(她)心中藏有多少酸甜苦辣……!”“是啊!”
二人上车而去。一桃道:“俺一会去照料婆婆,自从永富没了,她身子一直不好。”陆道:“咱大法就是能造就贤妻良母。……对了小姑子不骂你了?”“过去小琴对她横眉立眉, 这孩子修炼后改变极大,悉心照料爷爷奶奶,见姑姑也亲了,令她很感动,劝父母也一同学法炼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哇,满堂春了!”二人大笑。
王宝终于放出来了,对陆感激不尽,几个月的大牢,也算看透了什么叫共产党。
纯心每天依然平淡的工作着。可书记一伙贪官越来越难相容,陆也觉的自己与中共的体制格格不入。一次乔伟道:“你又不陪酒,又不陪跳舞,又不玩女人,你工作再好也要打折扣。”纯心道:“你这些混帐话,我不爱听,用百姓纳税钱吃喝嫖赌,你们终究要葬送自己。”
纯心想了几天:自己一不想升官,二不贪财,三不爱色。只是一心想修炼大法,共产党这道德沦丧的体制,实在呆不下去,决定辞官。可把书记、处长们乐坏了,立刻批准。
一桃与婉茹夫妇也先后调走,这警队实在太烂,警匪一家。从此陆有了充份时间洪法,炼功。出差就买《转法轮》增送亲友,多年不见的朋友说:“你变了,身体好了,特别善良,没有了过去的争斗心……你讲的话我爱听,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可有个人却越来越不爱听——他就是江泽民。他本人看过《转法轮》,曾去中央电视台时,看到桌上放着一本《转法轮》,他还对工作人员说这本书很好,夫人王冶坪与孙子也在学,中央各大部委太多人在学。
江泽民虚荣心极强,中共的领袖都树成不称神的神,让万民顶礼摩拜,文革中人民举着红宝书,高喊毛泽东万岁的样子,令江心痒难挠,早想过过当“神”的瘾,在邓小平活着时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画像与毛邓挂到一起,结果让邓骂个狗血淋头。邓死后,可把江乐坏了,头上婆婆没了,这下可当神了!可官员们不但瞧不起他,还把他与大歌星宋祖英淫乱的事传遍全国,江的贪腐淫乱名声太臭。
可在江的耳边越来越多人赞扬李洪志大师,无论家里外边,鼠肚鸡肠的江泽民哪能受得了,妒嫉的要命:李洪志一个平民出身,为何上亿人崇拜,发自内心的尊敬他?心中气的要命。命令老婆不许再学。说:“连我老婆都信李洪志了,谁还信我这总书记!”
令江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政敌乔石也大加赞扬法轮功。时任人大委员长乔石曾组织一批老干部深入炼功群众中了解并亲自学炼法轮功。给以江为首的中央政治局上一份报告,称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江批示道:写的玄玄乎乎,我看不懂!
九九年罗干与其连襟何祚庥阴谋策划挑起了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中南海大上访事件,要求释放被天津警察非法抓捕的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要求有个正常合法炼功环境与正常出版《转法轮》等大法书的权力,总理朱镕基和平解决。朱受到世界各国媒体高度赞扬“开中共与平民和平对话之先河”“中国民主进步的里程碑。”这更让江泽民妒嫉的发疯:你们都说好,我就偏说不好,老子是中共老大,我就偏镇压!
在奸贼罗干、狗头军师曾庆红的挑拨下,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大叫大跳,扬言三个月消灭法轮功。七月二十一、二十二日,全国大抓捕各地辅导站、分站站长,炼功点辅导员。军队武警处于战备状态,各单位、国企、学校、政府、军队搞人人过关。凡不放弃者开除、坐牢、收房、罚款、扣工资、养老金,株连九族;商人没收工厂店铺;农民收田、抢劫抄家。
大家知道江泽民在处理国际大事时从来是胆小如鼠,他为何敢迫害法轮功?他藏个心眼,他知道法轮功重德向善,大法要求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付这群人准胜。可江低估了道德的力量,他不知这上亿人,有多少人因道德的缺失,使家庭、婚姻、亲情中受过多少痛苦;有多少人因重病处于巨痛与死亡之中……。
江泽民更不知道人获得了真理与道德的升华,是多么的喜悦正气浩荡。立刻千千万万各界学员弟子,官员、专家、教授、军人、学生,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男女老少,纷纷进京上访,通过各种渠道,向中央领导人讲明大法的美好。
许多人还误认为江泽民等众高官们不了解法轮功,大错特错,他们太了解法轮功,因为他们本人或妻儿父母就在学。正如刘金高所言:“法轮功在造就千千万万的清官,共产党能容下你们吗?”
学员们没用任何暴力只是依法和平请愿上访。非常多的官员警察对迫害法轮功越来越不满,于是中共的谎言与暴力两样绝招又用上。江泽民、罗干、曾庆红全力抹黑法轮功,利用全球特务系统散布法轮功被美国国外力量控制反华,在国内电视、报纸极尽造谣,什么围攻政府,有病不吃药。伪科学、自杀、他杀、杀家人……时间久了,人们听烦了,就制造更大的谣言。
特别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在天安门广场导演的为圆满自焚升天的大案,他们花大钱诱骗几个平民打工女与公安特务身穿防火衣,在天安门广场精心策划了一个大片。
那貌似真实的画面,声情并茂的表演,小思影在病床上还再说天国的路是金子铺成的,怎能不挑起全国对法轮功的仇恨!可谎言就是谎言,一揭就破。海外一批专家立刻对“焦点访谈”天安门录像进行分析,发现漏洞百出。
一、自焚录像的远镜头、近镜头、人物特写镜头,这等突发事件怎么拍下的?
二、天安门巡警从不背灭火器巡逻,怎么突然拿出二十五个灭火器,在一分半钟将人救下?
三、将自焚录像放慢,发现刘春玲不是烧死,而是被武警当场击打后脑而死。
四、王进东身着大火为何还能盘腿打坐不动喊口号?
五、刘思影气管切开手术为何在接受采访时还能说话唱歌?
六、严重烧伤者绝不能包,一包就烂,得放入无菌玻璃罩中,而积水潭医院那几个人包的厚厚纱布,像个木乃伊。
七、老太刘葆荣称自焚前喝半雪碧瓶汽油,她不死不中毒,还能装模作样的抹黑法轮功……。
天安门自焚惨案彻底击垮了,人们几十年来对中共谎言的心里防线,除极少数看透中共邪恶的人,几乎全民被谎言欺骗,对法轮功的仇恨煸到极点。可广大法轮功学员们依然坚持不懈向政府官员警察群众讲着真相。
中共制定了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江泽民叫嚣:对上访发资料的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不查尸源直接火化。下令全国法院不许接法轮功受害案子。
由于无讲理之地,大批修炼人便去天安门广场和平打横幅炼功请愿,抗议无理迫害,引起了国际媒体的关注。天安门广场恶警疯狂追打抓捕,与惊天地泣鬼神的“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的喊声,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观。
善良的学员们为了不株连当地领导与亲人,拒报姓名地址。于是成车成车的男女老少们全进了秘密军事基地,大批活摘器官,尸体或毁或制成标本,或成为各大医院解剖的学习用品。
二零零六年,一位出逃海外的记者,公开揭露辽宁沈阳苏家屯有秘密基地大批活摘法轮功人士器官,移植给出得起大钱的病人。随后移居海外的女医生安妮站出指证,地点就在她曾工作过的单位“沈阳苏家屯区血栓中西结合医院”的地下室。
从2000年到2003年至少有六千人被关押在此,其中四千人被活摘肝、肾、心脏、眼角膜等器官后,甚至活着时投入焚尸炉,所有进到这里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安妮的丈夫亲手活摘了二千多人的眼角膜……这些医生精神高度紧张恐惧,为了解压酗酒、嫖娼、甚至自杀。事件曝光后,中共沉默三个星期搞定后,由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出面否认,并请美国大使馆人员去观看,美工作人员说没发现异常。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随后一名自称是沈阳后勤部的老军医,投书海外最大中文媒体《大纪元时报》披露苏家屯活摘基地确实存在,他们转移几千人太容易了。这样的基地,在他接触的机密中,全国有三十六处,其中最大的在吉林,地址不详,只知代号672~S关押法轮功人士超过十二万。这等惊天罪恶立刻引起全球关注,各国议员,人权组织,律师、医生们纷纷遣责。人们才发现中国突然成了移植大国,供体血型两周甚至更短就可配上。
活摘干的最欢的当属大连市的薄熙来、谷开来夫妇,薄一波在党内名声特臭,所以薄熙来仕途不佳,多年只混个市长连书记都不是。当年陈西同串连多个省委书记联名写信状告江泽民贪腐,邓小平将信摔给薄一波让他处理,老狐狸乐坏了,正好利用此要胁江,果然江苦求放其一码,日后一定报恩。迫害法轮功后不久,许多官员们见对广大善良平民大动干戈,非常不满,党内要求平反呼声四起,广东省竟说出决不判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话来,吓的江泽民病倒,这时恩公薄一波又给出损招,
他说:“八九六四为啥没人说给平反,因为大伙都沾了血,对法轮功你也得多打死些,大家都沾了血就再没人提平反了……。”薄又哆嗦着老腿去逼朱镕基表态支持迫害法轮功。
薄熙来拼命巴结江泽民,在全国率先挂江巨像,九九年江来大连看见巨幅挂像乐的大蛤蟆嘴闭不上,说要想高升对法轮功要狠。镇压迫害不久薄便招来德商哈根斯,成立大连尸体加工厂,我们用百度图片搜搜看,男女老少被扒皮去脂,塑化成千奇百怪的人体标本,向全球销售或展览。
尸体标本中有众多俊男美女,更惊人的是还有剖开肚子的孕妇与胎儿的标本。我们可看出每具尸体的背后,都有难以想像的轮奸、毒打、酷刑、活摘的可怕经历。哈根斯发了大财,其学生隋鸿锦注册了大连鸿峰生物有限公司,也发了大财。谷开来有代理商向全球兜售人体器官,在薄氏夫妇开头下,中共军警各大医院一条龙服务,军委副主席徐财厚、郭伯雄,总后的谷俊山是头号帮凶。越干胆越大,网络上公开出售器官与标本,事件曝光后,海外调查员以病人家属身体询问各大医院,一些医生明说是活的年青的法轮功学员。
但人算不如天算,这等滔天罪恶,在全球轰动越来越大,江泽民与薄熙来等压力与恐慌越来越大。此时胡锦涛成了中共老大,可胡却被江派血债帮架空,人们称胡的政令不出中南海,江派曾三次暗杀胡未成功,于是江、胡两派斗的你死我活。
英商尼尔~伍德(海伍德)是谷开来连络外国人来移植销售器官一大代理人,知道太多秘密,同时英国军情六处与胡、温人马也摸到他身上。于是在重庆酒店海伍德突然死了。吓的薄熙来的“铁杆”心腹王立军于2012年2月6号逃入美国驻成都领事馆,要求政治避难,交出六大份惊天机密,
一、大批活摘法轮功人士的绝秘证据。
二、周永康(政法委书记)与薄连手利用周控制的一百多万武警部队在十八大后两年内逼习交权,不交干掉他。
三、薄与江派向海处转移的巨额脏款等等……。
此事件引起中共十八大政坛大地震。薄氏夫妇入狱,周永康全家被连窝端,迫害法轮功的610头子李东生落马,徐财厚、郭伯雄,曾庆红受制,江派惶惶不可终日。
王立军原是锦州公安局长,紧跟中共迫害,扬言对法轮功要赶尽杀绝,他成立一个“现场心理研究所”说是专门研究被处死人的心理状态的诸多试验,此所活摘了数千法轮功人士。薄熙来因迫害法轮功去澳大利亚访问时,被法轮功学员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等等起诉,后并被澳国法院宣布罪名成立。(其实江泽民、罗干、曾庆红等人被法轮功人士在几十国起诉)由于薄国际名声太臭,被温家宝将其从商务部长贬到重庆。薄上任后以打黑为名来个官场大清洗,干掉了原公安局长闻强,调去了心狠手辣的王立军,成了薄的心腹,由于他们血债累累、各怀鬼胎最终反目成仇。
自古善恶有报,中共历次运动害死国人八千万,以反传统反封建、无神论催毁了整个中华道德文明,导致贪官横行黄赌毒遍地,特别煸动全民迫害法轮功真善忍。使中国人道德达到空前绝后的败坏。……中共对神佛极尽侮唇,诽天谤地,杀人无数,已无善解出路。
其实历史上许多先知预言家如《圣经启示录》法国大预言家诺查~丹马斯的《诸世记》,中国的《马前课》《推背图》《烧饼歌》都预言中共将在一场大瘟疫中被淘汰灭尽,永远在地狱中偿还。解救世人特别是中国人,重要的一步就是认清中共的真面目。
《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彻底从经济、文化、历史、道德、政治、神学……各方面揭穿了中共的画皮,指出它实则是个政教合一的邪教。中共让人在加入其组织(入教)时举拳发誓为其献身,把生命献给它,所以能退出党团队,声明解除誓约,成了当今中国每个人的生死选择。其实外国人也一样,为了经济、商业利益对中共迫害装聋做哑,甚至助恶为虐,如不改过,将功补过,难逃此劫。
马克思原先信天主教,后来驾不住欲望的支配加入了可尽情纵欲发泄的撒旦魔鬼教,《圣红启示录》中已明示中共在另外空间是条红色恶龙,……所有崇拜它的人都被打上兽的印记,(退党团队解除那誓约,神将给抹去兽印得救)……所有与它进行罪恶交易的诸王、富商大贾将会痛苦哀嚎。
转回话题,九九年七二零后,当时纯心正在休假,突然通知回来开会。问是啥事,来人不说。……在一间办公室等着,片刻纪委书记段世义,党办主任来了一伙,打开本子。段道:“我代表党组织找你谈话,你要如实交待自己问题?”纯心莫名其妙道:“搞错了吧,你们演的什么戏?”段世义过去见面热情,无事也通个电话,今天一反常态,啪一拍桌子道:“你严肃点!如实交待你加入了什么反动组织?”这帮家伙干正事百嘛不是,如今整人干坏事,精神抖擞。
纯心一下火了,道:“你无稽之谈,血口喷人!”他又拍桌子道:“你对组织什么态度?老实交待,如果态度不好,我可以把你铐起来,弄另一个地方交待?”
陆站起伸手道:“你铐,你铐看看,我这样好人弄进监狱?你们干的那些事早该统统进去了。”听到吵声处长过来道:“老革命,你先冷静,我给你讲一下,现在全国开始抓法轮功,每个炼功人要讲清楚怎么回事。纪委书记代表党组织找你谈话。”纯心凭直觉明白了,全国大迫害开始了,心中直说:完了完了,共产党完了,我为它卖命几十年,今天我成了罪犯!
段世义用电话请示书记怎么办,称陆态度顽固,拒不交待。乔伟道:“将他押回来,市公安局还要找他。”摞下电话哈哈大笑,徐丹坐其腿上撒娇问:“什么吗?”“陆纯心挨整了!哈哈哈……妈呀!我心脏病要犯了!哈哈哈……妈呀!我吸了大麻了!太兴奋了!”摸着其乳道:“记住,在共产党的队伍中千万别做什么清官好人!谁是好人谁挨整!”说着上允下摸。“呀!大白天,痒死了!……。”
党办主任道:“老革命啊!我知道你很能干,对你问这样的话,我都不敢开口,没办法,例行公事了。”陆想:修炼人要与人为善。心平气和的将自己修炼经过述了一遍,最后道:“我们没有组织,没有记名册,面对不公无理骚扰,我们依法上访,
如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万人去中南海大上访,没造成任何混乱与交通堵,朱镕基总理安排人接待,交谈完便走,连个纸片也没留下,还把行人与警察扔的烟头与垃圾也清理的干干净净,全世界哪个团体有这么高的道德素质,我们只想做个好人。”最后在市公局领导那又述了一遍。
几日后乔伟在单位召开批判会,打算羞辱纯心一番,让陆向警察与党员们坦白交待。纯心想:好!这么多人,平时洪法还找不到你们。
正气浩然,声音清亮而平和道:“
大家好!在坐的有我的领导,也有工作多年的同事;也有我昔日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家对我也有些了解。我从小有个愿望做个警察,保护国家与人民,所以辛辛苦苦工作,不贪不占,而对妻儿缺少亲人的陪伴,我只是欠意。
而面对别人的嘲笑,我不屑一顾。我做清官却得罪了一群人,没得什么好处却得了一身病。就在我将死之时,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还指明了做人之本,那就是按真善忍做个好人。
大家知道吗?在我病重之时,望着妻儿我心中是多么的痛苦,我连个自己的房子也没有,我死了他们将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清官的下场吗?但是《转法轮》解开了我心中的迷团,我更加坚定了要做个好人,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与我一样,默默工作在每个角落, 将自己的善良付于行动中,服务于社会,人大委员长乔石曾组织了一批老干部深入炼功群众,得出了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
如果你们说眼见为实,我的工作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你们老领导常表扬我。……先进工作者, 优秀警员,优秀党员的称号是你们评的,不是我要来的…。”纯心流下了泪。警察们或低头不语,或表情肃然,没有任何指责批评。
乔伟也心中佩服,心想:本想整整他,出出恶气,没想到全让他给服了,道:“你要认清形势,全党要服从中央,看来你是认识不好,算一般骨干份子。……散会散会。”警员们议论纷纷“什么世道,清官挨整,贪官发达!”“法轮功惹着谁了吧?”“什么惹着谁,共产党能容下真善忍吗!”“呀!小声点,祸从口出。”“哎,晚上搓几圈去?”“好。”
纯心被监视居住,时常受骚扰抄家、训话,这些挑衅都是准备着更大的迫害。
中共在全国各大监狱,洗脑班、劳教所、秘密基地,为了让人放弃真善忍,逼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批判书)骂师骂法,欺师蔑祖丧尽天良,不写不屈服者,毒打、吊铐、上大挂、死人床、老虎凳、针扎、扒指甲、冷冻,电棍全身电击,电乳房、阴道、生殖器。性虐、强奸、轮奸、大连教养院四把牙刷拧阴道,鞋刷刷阴道……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为了掩盖迫害,喂毒药,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送精神病院弄疯弄残放回来,让人们认为是炼功走火入魔。
人们对共产党有句话: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们做不到的!中共历次运动将中国人改造的,仅剩点良知,这场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是想把仅存的一点良知也要灭掉,共产党牵了驴,连橛子也要拔,丧尽天良!造成全民道德大败坏,丧心病狂的官员,因狠毒而升官发财,好官让位受排挤,公检法冤案惊天,贪官肮款达天文数字;豆腐渣学校、大坝、桥梁、住房,有毒食品如潜伏的地雷,随时等着要你命;学校淫乱成风,奸淫幼女,强拆强占如同土匪,民冤腾腾,中共危危欲倒。
纯心始终坚定正念,见中共已罪大恶极,必被天灭,正式要求退党。开始把书记吓坏了,但在纯心坚持要求下只好同意。
“自由了,自由了!”纯心轻松的漫步在沙滩上,望着勃海湾的潮起潮落,微风拂过脸颊:“退党了,太轻松了!我终于摆脱了共产邪灵的控制,我终于属于了我自己,退出中共的党团队吧!可贵的中国人!”
纯心长出一口气,望着天上明亮的太阳,发愿道:“我一定全力讲真相,促三退救众生,把光明带给人类,让大家都进入新世界中享受永恒的幸福。”
纯心在明慧网第八届大陆网上法会投稿,赋诗一首:
法徙师恩
语言难表师度恩,
泪面赤心献师尊。
以法为师修心性,
宇宙特性同化心。
抛却凡夫名色利,
轻身精進神路行。
救度众生讲真相,
成就佛道神威名。
助师正法新洪宇,
功成随师返回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