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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智宫——《寸草春晖》 ——武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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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寸草春晖】
    【珍惜   著】
    【武侠小说】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想当天下第一剑的庖牺国少王庖齐鸣,决斗数百侠客,他竟然还活着,终于遇到硬茬,江湖上最可怕的,天下第一杀手血凤凰。
    结果乐子大了,被人家用巫咸派的绝学,差点给“骂”死,还把自己三个香喷喷的绝色美女妹妹输给了人家。他四处寻找。
    没想到月亮国棉花镇的大善人,顶级富豪,艮太爷竟然收到凤凰追魂帖,只有最邪恶的伪君子,才能招来此帖,而且要用最残酷手段将其杀死。
    艮太爷是大善还是大恶?江湖上议论纷纷,有人不信有人对其咬牙侧目。
    南郭世家宝贝秘籍《千年睡》与《软玉散》也招来横祸。一个个阴谋层出不穷,最后发现主谋竟然是……。
    谁能抵住天下第一美男南郭一笑的一笑,谁能抵住天下第一美人,南郭一醉的醉人之美。
   
    敬请观看珍惜智宫系列之《寸草春晖》
   
    引言
   
    三界为情的世界,众生皆在情中,有情就不能生出三界外神的慈悲,所以站在神的角度讲,一切情都是魔性。你要想修出三界,就得抛弃人类的一切情丝。
    但是唯母爱最为珍贵,母爱是创世主最为欣赏的。要求把母爱扩大到对所有众生之爱,这就变成了无私之爱。
    人之父母向上可引申为天地,众生乃天地所生,所以孝敬父母也可引申为尊天敬地。所以传统中华文明历朝讲孝治天下。
    秦皇嬴政之母赵姬做出如此不可原谅之事,嬴政将其逐出帝都打入冷宫,群臣视为不孝。进谏,不迎母归,恐失天下之心。
    说白了你连亲妈都不行,谁敢跟你混啊。于是嬴政迎太后回宫,好吃好喝敬养天年。
    母爱是人类中绝对不可缺少的。常言道,不养儿不知父母心。
    有寓言讲,有一年青人,迷恋上了一个美女,美女要求把其母亲的心拿来,方可嫁给他。
    年青人回家讨要母亲的心,母亲就真的把心给了他。
    他捧着母亲的心,匆匆忙忙的赶路,脑中想的都是美女的笑脸,一不注意,噗嗵摔个大跟头。这时滚落在地的母亲的心,不顾己痛,却心痛的说“孩子,摔疼没有?都是妈妈不好,没告诉你,走路要小心!”
    啊,伟大的母爱!伟大的慈悲!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第一回     决斗第一杀手血凤凰
   
   
    神农天朝末黄帝新元前十四年
   
    剑侠庖十九,为官拜右丞相庖聪第十九子,现年二十一岁。
    至于他的职业,按今天的名词,应该例为马列邪教共匪所列出的“四无五失”之类,无房无地无事业无老婆,感情失意,投资失败,且有暴力倾向。
    庖十九做了几笔买卖,结果底裤都赔了进去。
    他决定用自己手中之剑,创造出新的荣耀。
    庖牺世家归藏功《归藏六剑》,十年寒窗,他已练到登堂入室之境。
    若不是母亲庖牺国王妃赫胥慈拼命的阻挡,一定参加了三年前东南军兵马大元帅之争,他要与天下第一剑的相柳飛絮、方雷无忌一决高下。
    如今山南山北,帝都东西,弱水二岸,他已经挑战二百八十七侠,他身上已经留下三十五处伤疤,他认为非常值得。
    因为方雷无忌战败相柳飛絮之后,竟然是皇后盛盘,天子挂印,为所有剑客之最高荣耀。他非常的自信,下一个,起码将来一定是自己。
    男人,没有雄心壮志,那不叫男人。
    女人,没有温柔贤惠,那不叫女人。
    父亲,没有仁人大度,那不叫父亲。
    母亲,没有慈爱坤德,那不叫母亲。
   
    他现在要与天下第一杀手,江湖上最可怕的血凤凰一决高下。因为血凤凰竟然点名前来挑战自己。
    也算一种荣耀,看样自己在江湖上应该也算个大人物了,焉能错过。
   
    他们决斗的地点,既今天玉门关以西古楼兰附近的龙浴泊,这是非常漂亮的湖泊,据说月亮国的王后骊姬,在此游玩,梦一仙姊而感孕,怀上月亮国第一美女大月公主圆梦梦。
    蒹葭苍苍,露结为霜,有一佳人,在水一方。
   
    可是,这黄土岗上竟然是一群老丑婆子,个个让人恶心之类。土岗子有三十米高,二百多米长,其侧面有许多甘草黄蒿檽檽树,采药人留下的土坑里,还有许多鼠洞。
    岗上丑婆子们竟然也用透明薄纱遮头挡脸,可是也挡不住她们如同吃了死孩子的大红艳唇。
    不远处,站立一个黑衣黑袍头戴斗笠腰横一剑的蒙面武士,他正在握着剑柄扭身低头沉思。
    懂得沉思之人,一定非常可怕。
    因为愚蠢的人,从来不会沉思人生真谛,生从何来,死又何去。
    在武士不远处,一棵歪脖树,树上挂着一把杀鸡用的小小弯刀,被风吹的有节奏的晃荡摆动着。
   
    一身公子衫,身背宝剑的庖十九大踏步来到土岗上,望着远方的村镇,与车马游人,其气势仿佛是势在必得。
    他来到近前,冷冷的道:“汝就是江湖上最可怕的杀手~血凤凰?”
    对方没有吱声,依然沉默,他的黑袍在风中飘荡,使其更加的神秘。
    庖十九非常干脆,人狠话不多,先打趴下再说。
    呛啷宝剑出鞘,腾空而起,旋转着一剑劈下。快、准、狠!
    离其一尺远时,他佩服又吃惊,认为剑峰三寸之内,对方一定会出剑,那一定是最可怕的惊天一击!
    自己一定要小心,可是到了一寸远,对方依然未动……唰一剑将对方劈开。
    他有些不情愿,因为他并非毒辣凶狠之人,可是对方竟然死了。
    竟然没有鲜血喷出来,而是嗡!飛出一群的黄蜂。原来竟然是个草人皮偶。
    黄蜂也会蜇人的,因为它们的家被毁了,它们在寻找是哪个坏家伙干的。
    老丑婆子们嘎嘎大笑,把脸上纱巾都笑落了。
    但见寒光闪闪……片刻后,地面一层蜂尸,都被他给劈落在地。
    唰!宝剑归鞘,虽然非常漂亮优美的姿势,可是他的左脸还是火辣辣的痛。
    只听土岗下边土坑里哈哈大笑,唰旁边草堆分开,腾空而起,踏着檽檽树尖,一个翻转,跳在土岗之上。
    庖十九仔细打量,见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她高仙髻面罩轻纱,其头上又罩着一层透明之纱,让人如同雾里看花。
    原来草堆里藏个人,这实在出乎其意料,因为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黑袍皮偶身上,从此出乎其意料的事就多了。
    只听女子道:“好,庖十九君,归藏剑法果然不同凡想。可惜还有一蜂之漏。”她的声音有些苍老,但是体形却很年青。
    庖十九一惊,她如何知道自己被蜂给蜇了一下?不由冷冷的望望她。他不知对方的绝学音波扫描之术的厉害。
    问:“汝就是血凤凰?”
    “然也!汝已经败了。”
    “何以见得?”
    “因为你有一蜂之漏,对一剑客来说,这一漏,足以要你小命。”她背手望着远方的蓝天白云,身上彩衣飘飘,确实英姿飒爽。
    “你的剑,难道小于此一蜂之隙?”
    “然也。不过既使我的剑不能小于一蜂之隙,一定有人会的。所以汝死定了。”
    庖十九有些心寒,因为不久前与阪泉大剑梅亦寒,在梅岭一战,就非常的让他心惊胆战,因为梅花剑法确实厉害。但,梅亦寒还是死了,倒在了自己的剑下。
    他道:“我今日能否倒在这里?”
    “看我的心情。”
    庖十九道:“如果我的心情不好,让你倒在这里如何?”
    因为他被蜂蜇的有些气恼,他非常讨厌耍阴谋诡计之人,他喜欢硬碰硬的对砍。
    “那样天下既无人知晓汝有一蜂之漏,你可有把握战胜于我?你可知血凤凰有多么可怕?”
    庖十九道:“然。汝可做好后事?”
    血凤凰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伸手指指那群老婆子,道:“汝可知她们是做什么用的?”她的手戴着白色手套,依然显出其秀气的纤纤玉指。
    “陪你送死的?”
    凤凰道:“难道你我今日必须得有一死?”
    “那倒不一定,武者比剑,点到为止,不一定非得致命。若败了,再练三年比试为好。”
    “正合我意,所以才把她们请来,汝可知她们都是什么人?”
    “不知。”庖十九现在倒有兴趣了,他也想知道这些丑婆子到底是做甚么用的?说帮打架,还不像有本事。
    凤凰道:“她们个个是长舌妇。”
    “长舌妇?(庖十九惊讶了)长舌妇与你我今日决斗有用?”
    凤凰道:“那是当然。”
    “何用?”
    “当然有大用。因为今日,庖十九败的有多惨有多狼狈,凤凰大侠有多么的威武,必须得有人召告天下。”
    庖十九哈哈大笑,道:“汝是让长舌妇们来宣扬你的英雄事迹?”
    “然!还得宣扬你的败迹有多惨有多么的丢人。”
    她指着第一个大呲牙,道:“长舌妇王婆,妯娌偷吃一个馍馍,没过一个时辰,竟然全村三百八十二户,男女老少人人皆知。”
    她指指第二个阴阳脸,道:“长舌妇华婆,婆母吃多拉了裤子,没过一日,传到百里之外,竟然连狗狗都知道了。”
    指指歪嘴,道:“长舌妇赵婆,竟然拆散了三七二十一门婚姻,捅鼓四十三对婆媳大打出手,连其家里的公鸡母鸡都啄斗在一处。”
    又指指大豁唇,道:“长舌妇张婆,早晨公公小肠窜气,晚上连玛雅国的人都知道了。长舌达到国际水平。就由她们把你庖十九今日输的有多惨,要让从村到镇,从中国到外国人人皆知。”
    庖十九哈哈大笑,简直太可笑了。
   
   
   
    第二回     泼妇骂街一顿暴揍
   
   
    血凤凰冷笑道:“汝莫要笑的太早了,你可知道血凤凰,从无败迹。因为我若败迹一次就是死,江湖再无血凤凰。”
    庖十九立即止住笑声,她说的这却是事实,难道今日败的真是自己?
    望望歪脖树道:“那是做甚么用的?”
    血凤凰道:“那歪脖树,已经上吊过三个淫妇,那把刀既是鸡刀。阉牛阉羊用的。我决定用他阉了你。然后歪脖树是为你上吊之用,因为你一定没脸再生存于世,挂上你岂不正好。”
    庖十九不由升起几分怒气,冷笑道:“汝想的真是周道。”
    呛啷宝剑出鞘道:“出手吧,少废话!拿出你的本事来!”腾空而起。
    血凤凰唰抽出一把折扇,也腾空而起,二人在空中激烈对斩交叉而过。
    庖十九倒吸一口凉气,道:“汝为何会伏羲派的拂云摘星手?”
    因为他曾经在有巢世家,趴墙头偷窥过,未来轩辕大帝座前天下第一谋士风后子与天下第一巧手巢飛的比试,风后子用过此招式。
    方才差点被她给摘去了脑袋,哎呀这个丫头可够凶的,弄不好今天自己会栽在这里。
    血凤凰晃折扇,轻松笑道:“我凤凰大侠,尽晓天下所有门派之武功,你以为汝家归藏六剑,就没人会用吗?看着,潜龙勿用。”说着噌的上前,唰唰以扇代剑。
    出手快如闪电,攻的庖十九手忙脚乱,挥剑激烈急挡后退。
    噌的,她倒翻几个跟头而回,躲过对方一记重击。
    然后腾空而起,娇喝道:“飞龙在天!”如同一个蛟龙弹射而来,庖十九大惊,她如何会自家祖传绝学?
    急忙挥剑抵挡,哪知嘭的一声,被对方一扇拍其肩头之上,打的他几个跟头,倒翻在远处才定身止住。
    掐剑诀惊怒道:“说,汝如何窃得我家绝学?”其家绝学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传媳妇不传女儿。
    他方才认为其是女子让了其几下,这下要动真格的了。
    血凤凰不是别人,正是风愚子的关门弟子聪明绝顶淘气第一,有巢国的公主大小姐巢中凤。
    她晃着扇子,得意道:“怎么样?别说你家绝学,连巫咸国巫咸派会骂死人的绝学,我都了然于胸。
    巫咸派绝学~泼妇骂街,能把人骂死,听说过吧?”
    庖十九确实听说过,巫咸派有一骂人绝学,被骂者一骂就会被气死,普天之下,谁也不知其具体骂的是甚么。正因为好奇,许多人不信邪,都想试试,结果没人说出这个秘密,因为被骂者都死了,连脸皮最厚的都没幸免。
    庖十九道:“巫咸派泼妇骂街大术你也会?”
    巢中凤挑娥眉道:“那是当然,不信汝来试试。”
    “一骂就会被气死?”
    “那是当然。”
    “好,我就试试,汝骂来听听,看能不能气死!”他就奇怪,大不了绝祖宗八辈呗,怎么可能会被气死呢?他决定试试。
    “请你过来,不能让其他人听见,否则谁听见谁死。因为凡听过的,没有一个活着的。”
    庖十九好奇心大起,来到近前,道:“开骂吧,看我能否被气死?”
    巢中凤勾勾玉指,庖十九又凑近些,同时握着宝剑高度戒备,如果她若偷袭,就要她小命,就像梅亦寒偷袭自己的后果。
    美人的体香真是好闻,他有些飘飘。
    巢中凤立即冷笑道:“我要把你个个不孝的小鳖羔子揍死……。”
    庖十九突然大惊,自己竟然浑身瘫软,毫无力气,栽倒在地,被对方一把揪住。他打算立即拔剑,可是似乎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这是伏羲派类次声音波伤人绝学,这种声波,刺激的人的神经仿佛骨头都酥了。
    被人家嘭嘭嘭一顿胖揍,几个长舌妇来到近前,嘎嘎大笑,一个大呲牙,一个大豁唇,一个歪嘴,一个阴阳脸,挤眉弄眼嘲笑着。
    庖十九乃庖牺国大贵公子,从来娇生惯养,哪吃过这亏。想反抗却没有力气,被巢中凤踩在脚下,嘭嘭嘭,一顿老拳。
    片刻后,几个长舌妇也过来捶打,其中一个婆子还骑其头上,吱嘎,突突突……放了几个臭屁。
    庖十九大叫一声:“啊!气杀我也!”眼一翻死了。
   
   
   
    第三回   失败的耻辱
   
    蓝天,白云,蒿草,矮柳与远方。
    黄土岗上,歪脖树上的鸡刀,依然被吹的随风有节奏的晃荡着。
    黄鼠洞里出来一个家族,高兴的斯闹玩耍着,一个直立在高处放哨,防备可有鹰狐野猫之类的危险敌人。
    突然,噌噌一齐惊慌的钻入洞里,因为来了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人。
    因为人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
   
    从远处噌噌,飛驰数道身影,个个婀娜多姿,来了九个美女。
    她们瞬间来到土岗上,见只有歪脖树与晃荡的鸡刀,还有满地的蜂尸。连黑袍皮偶都不见了。
    其中三位小姐个个乃二八佳人,其中一个道:“看,这个一定是哥的杰作。”指着地上一个个分成二段的死蜂,因为她们知道庖十九的剑才能这么的快。
    另一个焦急道:“人呢?他说今日决斗的对手,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杀手血凤凰。”
    另一个小姐立即娇泣道:“哥哥,是不是死了。”说着呜呜的哭泣着。
    六个侍女保镖,四处寻看着。
   
    一代大侠庖十九又醒来了,他没有被气死,而是被气昏了。
    他耳中传来娇呼声,与阵阵的幽香,过去他对这幽香很熟悉,因为他是大家公子,侍女成群。
    不过他已经远离了多年,因为要想成为天下第一剑,就必须远离女色,因为女色能影响他拔剑的速度,比如相柳飛絮,因为酥酥而英名尽毁。
    他睁开了眼,近前的不再是让他发疯的大呲牙与歪歪嘴。而是几张花容月貌。
    正是自己的妹子庖娆娆庖姗姗庖妏妏。
    三女高兴的欢呼,“哥,醒来了,哥哥醒来了。”她们脸上还挂有泪珠,因为她们以为其死了。
    庖十九,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干土坑旁,他方才是在坑里,是侍女发现的,把其从土坑中像条死狗一般拽了出来。
    庖十九伸手乱摸着,作为剑客首先想到的一定是他的剑,这是原则。
    娆娆道:“哥,你要什么?”
    “剑,剑,我的剑。”
    “这呢,这呢。”妏妏给递上。
    他一把抓住,拄着站了起来,依然浑身瘫软,踉踉跄跄的在荒蒿甘草中爬到了黄土岗的上边。
    四周望着,发现血凤凰的人却不见了,连黑袍皮偶都没有了。
    他大喝道:“血凤凰,出来,出来,贱人,出来!爷爷要与你大战三百合。长舌妇们,出来!”他想起几个歪歪嘴呲牙的长舌妇,气的登时青筋暴跳。
    望见了歪脖树,呛啷宝剑出鞘,他冲到近前,咔嚓咔嚓,把树砍断数段,从地中拔了出来,摔在远处,自己也跌个大跟头。
    原来歪脖树是从别处砍来的死树,埋在这里,血凤凰为对付他,真是煞费苦心。
    娆娆立即上前,皱娥眉掏出丝帕,轻轻的沾着其脸,道:“哥哥,回家吧,看让人家给打的。娘可耽心你了。”
    庖十九一把推开她,道:“去!妇人之见!大丈夫志在天下。血凤凰哪去了?长舌妇们哪去了?你们看见没有?”众女晃着头。
    姗姗道:“哥呀,我们到来时,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被人家打昏扔在坡下的土坑里。”
    庖十九忽然嗅到一股芳气,女子身上的气息,他一概杜绝,因为这样的气息会催毁他的意志。
    他一把从怀里掏出来,竟然是那大呲牙的遮脸巾,上边写道:“蠢才庖十九,猪罗一个。有种找到我,然后咱们接着比试,没种就在歪脖树上吊。”
    庖十九咔哧咔哧,撕个粉碎,大喝道:“血凤凰……长舌妇……长舌妇……出来,出来……有种,咱们再比三百回合。”
    妏妏道:“哥呀,汝看看你的脸吧!”众侍女立即转身忍俊不止。
    庖十九接过妏妏递上的小镜,自己那英俊富态的脸,如今被打的青肿不说,竟然一个个口红💄印,而且还不是娇巧的樱桃小嘴,而是一张张的垮里垮嚓的大嘴。
    他立即想起了,那几个长舌妇,天!她们竟然狂吻💋了自己。
    他立即呕了起来,呕的泪水直流,侍女立即给递上水壶。
    如果是妹妹们这般的漂亮侍女这些小美人吻了自己,则没什么,竟然是些老丑婆子长舌妇。他又呕了几下,咕咚咚的喝了一气水。
    娆娆道:“哥,是谁吻了你?难道血凤凰,打完你,还对你非礼不成?!”三女格格笑着,眼神中是疑问想听其解释。
    男女永远不可能平等,比如如果是娆娆姗姗妏妏,若被人家给搞昏了,然后被男人给吻了,众女会被吓死,首先检查是否被奸淫,甚至愤怒的欲杀人。
    现在哥哥被人家给吻了,她们却不以为然,观念都认为是女人吃亏男人占了便宜。所以正常情况下基本无女人性侵男人的。
   
    庖十九使劲往脸上浇水道:“是那个坏女人,不知从哪找来的几个老丑婆长舌妇,来羞辱我,气杀我也!”众女再也忍不住,个个笑的花枝乱颤。
    庖十九大吼一声,噌噌的远去,这时他恢复了体力,他一定要找到血凤凰进行报仇。
   
    姗姗道:“姊姊,怎么办吗?娘让我们把哥哥找回去。”
    娆娆道:“哎,在爹的眼里,我们三个都没哥一个值钱,我们只有跟着他,想办法把其劝回去。”
    妏妏道:“关键是,我们能办到吗?”
    姗姗道:“既使办不到,我们帮其打架,还是行吧。”
    妏妏道:“姊姊啊,我们几个千金小姐,跟人家撕打,成何体统!”
    姗姗道:“那怎么办呢?”
    这时,忽听:“尔等不妨这么办,你们几个做我的美人,我帮你们想办法。”这是个年青少年的声音。
    众女急忙四处观看,竟然不见人,娆娆竟然冲向南边,姗姗冲向北边,妏妏冲向东边,侍女们握剑机警的望着。因为她们奔去之处,就是声音来源处。
    姗姗道:“汝是何人,快出来?”
    “对,快出来,别鬼鬼祟祟。”侍女左右张望着。
    这时,只听,其道:“我在地下。别找了,我就在你们的脚下。”众女急忙仔细望着地面,用小脚跺着。几个侍女竟然用剑刺着。可是什么都没有。
    庖娆娆道:“你出来,别装神秘?”
    “我出不去,我在地下好多年了。”众女四处望着。
    声音又变了方向,她们每个人听见的方位都不同。
    姗姗道:“汝为何在地下?”
    “因为将来,人人都得来到地下,包括你们。黄土堆里才是你我的家。”哈哈大笑。
    妏妏大惊道:“难道,难道,你是鬼。”
    “然也。地下实在太孤独了,我想让你们下来陪我,好吗?”
   
    众女吓的一片尖叫,急跑而去,片刻消失在远方。
   
    突然,嘭的一声大响,坡下黄土如同爆炸一般,从土坑中蹦出来一人,正是巢中凤,她哈哈大笑,真是太可笑了。
    原来,她把自己埋在土坑里,她要看庖十九醒来后,会是什么表情。没想到其妹子们到来,从来调皮捣蛋的她,把其给吓跑了。
    她对庖十九愤怒的表情,非常的满意。她转身婷婷而去,来到林边一辆豪华马车之上,老板扬鞭走了。
    她喝着葡萄美酒,这是月亮国的特产,中国的八大名酒~月汤。
   
   
   
    第四回    林中惨败
   
   
    老饼店的肉饼烤的非常的好,外脆内嫩,非常的香。
    店主的名字就叫老饼,圆圆的脸,二撇小胡子,像口粗缸,一身蓝布衫扎个围裙。尽管其油腻腻挺脏,可是其饼那是烙的真好吃。
    所以生意非常的好,店中基本没有空座。
    二个穿着很体面的人,正在低语争论风后子的出身,一个说其母帝都天京第一美女白牡丹是被逼睡才怀上了风后。另一个说,白牡丹本来就是炎帝的妃子,被皇后给赶了出去。
   
    庖十九一连吃了十个,喝了一大碗的小米粥,然后留下几个大钱,出门而去。
    镇外的榆林中有人正在等他,就是血凤凰,血凤凰知道他不服,决定再与其决斗。
    刚走到十字街心,迎面过来一群美人,花花绿绿的彩衣,正是其妹子,庖牺国三位公主。
    她们立即高兴的,娇呼道:“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庖十九抬头望一眼,急身向镇外而去,他现在非常讨厌妹妹们,与她们娇柔柔的女子混在一起,一定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绝对成不了天下第一剑。
    “哥,哥……。快停下。”
    “公子,公子……。”侍女叫着。
    一直追到镇外的林边,他突然停下,猛回头道:“尔等跟来作甚?快回家!”
    众女上前,庖妏妏道:“哥,哥,娘让你快回去,娶了嫂嫂完婚后好抱孙孙,其他的娘早抱了孙子。”
    “住口!混帐!妇人之见。大丈夫志在天下,岂能跟你们婆婆妈妈!”
    庖娆娆道:“哥,还是回家吧,有众多娇妻美妾不享受,非得行走江湖,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嘛?”
    “妇人之见。我要成为一代大侠,像有熊国剑圣公孙渊那样,天下万国仰慕。快回去,大家闺秀,在外游荡成何体统。快回去!”公孙渊乃轩辕大帝的祖父。
    庖姗姗道:“哥,咱们一起回去,我们是女儿,十个也没你一个珍贵。快回家吧,然后我们的这些侍女都送给你当侍妾。”众女立即羞云浮现。
    庖十九道:“真是妇人之见!”
   
    这时,众人进入林中。
    庖十九道:“如果你们影响了我拔剑的速度,我要打扁你们,快走。”
    庖妏妏柔声道:“哥呀,别赶我们走嘛,我们帮你,人多力量大。”
    侍女道:“是啊,公子,别赶我们走嘛。”这柔柔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骨头发软。
    庖十九不语,噌噌的头前而行,心想,跟她们混上半年,自己就得掉为二流剑客,自己的血性刚锐都得给柔没了。
   
    林中树木高大,遮天蔽日,他在寻找目标。
    庖姗姗刚要再说话,庖十九道:“闭嘴。”众女立即吓的不语,也四处望着。
    庖十九大喝道:“血凤凰,我来了,有种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又走了数百米,来到一杂草非常少的地带,终于看到了。
    远处一道人影站立,众女也望见了,立即鸦雀无声的盯着。
    众人来到近前,又是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黑袍的蒙面武士,扭身握剑低首沉思,显的很神秘可怕。
    庖娆娆伸玉指,轻声道:“哥,那人好像很厉害,我有些怕怕!”她表情很可爱。
    庖十九上前嘿嘿冷笑,道:“真是妇人的心思,雕虫小技,又搞出个人偶来骗我。”
    庖姗姗道:“哥,那是人偶吗?”说着上前。
    庖十九道:“对,那是个皮偶。别碰,千万要小心,里边都是蜂子,放出来就会蜇人。”皮偶一看就是假人,比上回制作的还要粗糙。
    庖妏妏道:“啊,上次黄土岗上的黄蜂,原来都是装在人偶里?”
    “对,血凤凰就藏在附近。”庖十九说着来到人偶的背后,他没敢碰,因为这次说不上里边又藏有什么坑爹的东西。
   
    四周静悄悄的,他鹰眼四处寻找,忽然一股怪味渗入鼻中,应该是一股臭味。
    好像是老饼店不远处厕所的味道,忽然唰,从那黑袍皮偶头上的斗笠里滚落下一条长布,上书:今日庖十九倒霉惨败之地。
    众女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观看。
    庖妏妏道:“怕怕,哥哥,咱们快走吧。”
    庖十九冷笑道:“妇道人家,毫无真本事,只会靠这些耍乖卖萌的手段,来投机取巧。都是大姨妈的本……。”
    他慷慨激昂没等说完,只听嘭的一声大响,庖十九被干飛了。
    这个“人偶”竟然活了,一击而中。
    庖十九摔在不远处一个深坑中,这个深坑上边用树枝乱草盖住,上覆沙土表层是枯叶。
    众女吓的如同蝴蝶乱飛,翻跳在旁,纷纷拔剑,娇呼道:“什么人,什么人?”
    娆娆三女来到深坑前,伸头一望,接着作呕,连连后退。
    庖十九也作呕连连,原来坑下都是大粪,确实是老饼店前面那个厕所坑中之物,因为只有那么香的香饼,才能生出这么臭的臭味。
    庖十九觉的浑身瘫软,被人家一下给点了重穴,心里大骂:我的天……这么臭……真他妈的臭!作呕连连。
   
   
   
    第五回    又入陷阱
   
    这时,噌噌的从远处草丛中,过来四人,正是那几个要多讨厌有多讨厌的长舌妇。
    大呲牙的王婆,阴阳脸的华婆,歪歪嘴的赵婆,大豁唇的张婆。
    四婆伸头望望深坑内嘎嘎大笑,可把庖十九差点气昏,又气又臭又恶心,从来没尝过这般滋味,想骂都骂不出来。这什么脑子才能想出这么坑爹的招术?
    三位小公主,本想出手,被这臭味熏的作呕连连。
    原来这些侍女小姐们,平时洗着香汤澡,住在豪华闺房,连用的尿盆便桶都是一次一清洗,浑身冒香味,哪嗅过这么臭的臭味。
    侍女们不敢出手,怕激怒对方,对主人不利。
    把小姐们熏的:嘛,这玩意,这哪是人粪,这分明是核武器。呕的众小姐侍女们娇躯软晃,毫无还手的能力。
    耳中只有巢中凤与长舌妇们的大笑声。她们则因事先在鼻中嗅点麻药,让嗅觉失聪片刻而已,所以不呕不吐。
    众小公主们终于缓了过来,持剑掐诀娇喝道:“呔,大胆贱人,竟然用这下三烂的手段,有种大战三百回合。”
    巢中风背手转到数米外,她也非常讨厌这臭味,尽管鼻中麻了,还是能感觉一点点。
    挑眉道:“汝兄败了没有?”
    她的声音挺悦耳,好像老阿姨的声音。她们觉的让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最可怕的血凤凰,应该是这个声音。
   
    妏妏道:“呸,不算。汝使的是下流手段……。”
    巢中凤慢悠悠道:“我若用下三滥手段,汝现在还会站着吗?”
    突然一伸手唰!妏妏一声尖叫,自己的大咪咪曝了出来。原来巢中风瞬间扒开其胸衣,取下其胸罩,然后甩给王婆道:“赏你的。”王婆高兴的观看用鼻嗅着。
    看来巢中凤想杀她们,实在太过容易,易如反掌。
    “败了就是败了,汝兄妹不必狡辩。汝可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巢中凤指指四婆。
    娆娆道:“帮你杀人的?”
    “非也,她们都是长舌妇。” 她指着第一个大呲牙,道:“长舌妇王婆,妯娌偷吃一个馍馍,没过一个时辰,竟然全村三百八十二户,男女老少人人皆知。”
    她指指第二个阴阳脸,道:“长舌妇华婆,婆母吃多拉了裤子,没过一日,传到百里之外,竟然连狗狗都知道了。”
    指指歪嘴,道:“长舌妇赵婆,竟然拆散了三七二十一门婚姻,捅鼓四十三对婆媳大打出手,连其家里的公鸡母鸡都啄斗在一处。”
    又指指大豁唇,道:“长舌妇张婆,早晨公公小肠窜气,晚上连玛雅国的人都知道了。”
    “啊,汝要长舌妇干甚么?”
    巢中凤道:“当然是替我扬名。让天下人皆知我凤凰大侠多么的威武,庖十九败的有多惨。”说着五人又大笑起来。
    众女简直气死,个个玉面通红,那么狂傲的庖十九气的快没气了。
   
    巢中凤见其样子,非常得意道:“现在汝兄妹,已经败了,我怎么处置呢?”
    娆娆道:“有种咱们再比第三次!”
    巢中凤道:“再比一次,庖十九同样是败将,还想当天下第一剑,简直笑掉大牙。”
    姗姗道:“哼,你是不敢再比一次。”
    侍女道:“对对,你是不敢来比第三次。”
    巢中凤道:“比四次汝兄妹也是我手下败将。不过,我不会再比了,因为我要杀了庖十九,再把你们给卖了,这细皮嫩肉,还是千金小姐,一定值大钱。”
    三女大惊,道:“汝干嘛杀人?”
    “因为你们兄妹,气量狭窄,败了后不担不反思自己无能而逞能,竟然生出了杀心,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姗姗道:“好啊,我跟你拼了。”持剑就刺,另二女也一齐攻来。
    她们非常的有自信,因为宫中丫鬟婆子大多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连最蠢的阿罗都说自己天下第一。
    她们也知道是拍马屁,不过心里寻思,虽然比不上天下第一剑的方雷无忌相柳飛絮,比不上天下第一刀的蚩尤与魔教教主阿玛提,但是自己一定能挤进前一百高手的行例吧。
    只听嘭嘭嘭,三女圆圆的小屁屁,都挨了一脚,摔滑数米开外,刮的树叶哗哗乱飛。
    三女蹦了起来,又羞又怒,才知自己的斤两,原来最蠢的不是愚妇阿罗而是自己。
   
    巢中凤背手怒道:“好啊,三个贱人,胆敢对我无理。今天庖十九死定了,这粪坑里就是他的墓地。来,给我活埋!”
    四个长舌妇,立即往坑中踢扬树叶尘土。
    九个侍女持剑冲上,她们武功可比这三位小姐高明太多了。
    只听嘭嘭嘭,一阵尖叫惊呼,全趴在地上。
    这时三女又扑上,而是噗嗵跪拜在地,娇泣道:“求求你,别杀我哥,我娘会想我哥的,我哥是我娘的心肝宝贝。”
    “不行,你们如此无礼,且怀恨在心欲要杀我,所以我必先杀之!”
    娆娆抱其腿道:“不会的,请你放过我哥哥,我们感恩不尽。绝对不会报仇。”
    “不行,尔等都是奸诈之徙。”
    姗姗道:“我们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报仇。”
    巢中凤道:“再不这样,你们俩从此是我的人,我就放过他。”
    娆娆姗姗道:“好好,我们从此就是你的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哥哥。”
    巢中凤道:“好,我答应你们放过他,跟我走。”
    二人立即站了起来,她们是人家的人了,四个侍女也同时是了。
    巢中凤道:“怎么样庖十九,不服气对吧?不服哪天再比。”说着带众妇而去。
    留下妏妏带二个侍女,找来杆子,好容易把庖十九拽了上来。
   
   
   
    第六回    天下第二
   
   
    数日后,在另一个林子中,要进行第三次决斗。
    原来庖十九缓了过来,洗了个干净,带妹妹妏妏又前来应战。
    实在是太可恨了,这次一定要将诡计多端的血凤凰打趴下。
    这次,巢中凤竟然没躲没藏,一身公子衫,打扮成个风流的公子。手握折扇,头缠彩带上嵌一白玉,面罩轻纱,不但不像男子,反而又一番的妩媚动人。
    二个妹妹与四个侍女站立其身后不远处,从其表情希望庖十九获胜,然后快把自己赢回去。
    此时才知道,血凤凰根本不是个老阿姨,而是个年青女子。
    妏妏上前娇喝道:“快把我的姊姊还回来。”
    巢中凤悠闲的晃折扇,道:“如果胜过我,自然还给你们,如果这次败了,连你都是我的,我可是特殊口味。”哈哈大笑。
    妏妏沉脸道:“哼,休想!”
   
    然后,三女用木棒四处点着地,看这次可否还有陷坑,找了片刻后,发现没有就放心了。
    庖十九呛啷宝剑出鞘,上来就是一式飛龙在天。
    巢中凤冷笑道:“雕虫小技,能奈吾何。我也会,飛龙在天!”娇喝着二人交叉而过,互相对斩。
    庖十九急眼了,一定要将其打败,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全力袭击。
    大喝道:“见龙在田。”呼啸剑罡击出,击中就粉身裂骨。
    巢中凤娇呼道:“终日乾乾!”她腾空而起,跳的更高避过其罡锐,一扇拍向其头顶,出手如电。
    庖十九心想,这女人确实厉害,自家绝学《归藏六剑》她好像比自己学的都明白。
    突然倒地来个兔子蹬鹰,奔其头顶踹来。嘭的一声,对方扇子砸其鞋底上,巢中凤同时借力飛身跃过。
    庖十九大喝道:“或跃在渊!”腾空旋转,剑光燎绕。
    这都是绝杀,可将对手头与四肢身体全部绞碎。
    巢中凤向后却以更快之速度,不断的翻着跟头,挥扇全力抵挡躲过其绞杀。
    终于,双足落地,庖十九急追而上,大喜,也双足落地。然后只要长剑搭其白嫩脖子之上,就算完事,她就败了。
    哪知他双足刚刚着地,地面突然一软,他心惊:啊,不好!
    果然哗,噗腾!一声,又掉入一个陷阱里,落入一个大网兜里,绳上都是鱼钩,刮入其肉中。又从上边落下了一脸的土石草木灰。
    鼻子眼睛口中都是:啊噗,真他妈的倒霉。宝剑早撒了手。
    又是巢中凤的大笑声,道:“汝服也不服?!”
    这时,几个长舌妇又从荒草中,窜了出来嘎嘎大笑着。
    妏妏大惊,来到近前……。
    庖十九暴怒道:“卑鄙!无耻!”引来的是更加的大笑声……。
    庖十九又败了。
   
    这是一间密室中,里边阴暗,夜明珠发出红森森的光,阴血的颜色。
    其实是颗白色的夜明珠,上边罩着一纱阴红之布,才形成这个颜色与氛围。
    魔鬼从来喜欢鲜血的颜色。
    因为其座上之人,喜欢这个颜色,座上一个一身红衣,面罩轻纱的女子,她的声音柔媚,她正是波斯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
    她实则是个男人,因为波斯魔教崇拜的所谓神就是个阴阳人,所以其教主也选择阴阳雌雄同体之人为教主。她虽为女身,可是器官中藏有男人才有的那东西。
    当年上任教主选择他时,他才十二岁,在妓院中正被一个二百斤像猪一样的男人,尽情的蹂躏着。
    可是他与这个男人突然都昏了过去,再醒来时,男人被绑在一个神殿的柱子上。
    他的近前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非常漂亮的大贵妇,看着很慈祥。
    可是她说出的话,让他浑身颤抖。她让其处决这个男人,必须让其满意的处决方式。
    他十二岁,竟然把这个男人寸磔,竟然用了三十天才让其咽气,这个妇人非常的满意,她说她叫阿玛提,她要死了,死前她选择新的传人。
    三年时间,她把自己所有本事传给了他,最后一次,他们上了床,才发现阿玛提是个男人,也是个阴阳人。
    他把自己所有魔功输入其体内,然后他就死了,十六岁的他,成为了新的魔教教主阿玛提,他用自己的魔教绝学七圣刀,对魔教血腥洗牌,所有不听话不服的大佬全杀。
    经过数十年,阿玛提坐稳教主位置后,控制波斯盟国征战八方,特别对中国感兴趣。
   
    正赶上中国的天子天下共主神农氏德衰,他一直要越过大神农架(伊朗西部四千里长的扎格罗斯山脉)拿下南羌诸侯国,然后挥军北下拿下中国。
    他的座前台阶下跪拜一个人,一个蒙面黑衣男人。
    他道:“启禀教主,我们的人,已经渗透入南郭世家。”
    阿玛提道:“好,我们趁血凤凰要南郭老儿的狗命之际,必须拿下南郭世家那几样宝物,这关系到我教能否一教统天下。”
    蒙面男道:“据可靠消息,苗王蚩尤也觊觎南郭世家的宝物。”
    阿玛提立即咬牙切齿道:“将来我教一统中华后,一定杀光三苗九黎。如果不是蚩尤,我已经拿下了君子国的诸多超级富翁,都被蚩尤给搅了。”
    那一战他与天下第一刀的蚩尤,二败俱伤,蚩尤金钟罩铁布衫都被其七圣刀攻破。(详情请看《母爱之谋》)
    蒙面男道:“请教主指示?”
    阿玛提道:“依计划而行。”
    “属下遵命!”蒙面男爬上前吻吻阿玛提的脚,起身而去。
   
    此时,夏季,林森树密,花草争相开放。
    大地,如同个盛装艳妇尽显其华。
    在大洪水前的上古的新疆,气侯湿润,土地肥沃,当时的中华民族中心就在这里与哈萨克斯坦一带,分成众多的诸侯国。而长江黄河流域是三苗九黎蚩尤的势力。
    在月亮国地界中,大片的庄稼地与胡杨林柳林。
   
    一条秫间小路之上,行走着一个银衫剑客,他大步前行。
    在柳林翠荫中,有一所破祠堂,上书伏羲殿。
    此殿门窗已破,神像斑剥,室内宽阔,站立数人,其中二个年青丽人,均是素衣白衫。另外是四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背刀挎剑,面目不善。
    他们正在谈判。
    其中丽人道:“如果你们为我杀了庖十九,这五百金就是你们的。”那是西陵坊大宝号全球通用的金票,是非常特殊金属制成,薄而柔软,烈火烧不坏。
    其中一个汉子道:“我们柳林四杰木酒木喜木财木气的名号你是知道的,这个数实在是太少,而且庖十九乃庖聪之子,杀了他,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点……。”
    丽人又拿出一张道:“千金如何?”
    木喜道:“我们可少要五百金。”
    二女一喜,道:“多谢四位大侠,庖十九与我有杀兄之仇。”
    木喜道:“事成之后,二位小姐舍身可否?”
    另一个丽人嗔道:“你!……。”
    木财道:“拼回命,如果我们死了,连个传宗接代的人没有,岂不亏了。”
    丽人咬玉牙道:“好,如果你们杀了庖十九,我们姐妹就是你们的人。”
    四人哈哈大笑道:“好,我们一定为小姐报仇。”说着去接金票。
    只听一声道:“慢。”嗖一块石头击向其手。
    木喜刷后退闪开,喝道:“什么人?”
   
    只见进来一位,头戴斗笠的年青男子,身背一剑,只能看见他的下巴。众人觉的有种压抑感,可见其气场非常的强大。
    来人道:“慢,我替小姐报仇如何?也不要小姐的身子,也分文不取?”
    木酒冷笑道:“你可有杀庖十九的本事?他可是庖牺国的第一高手之例,归藏六剑,近几年名震江湖。
    据说他扬言还要挑战天下第一剑的方雷无忌与相柳飛絮,甚至要与不周山大熊国的剑圣公孙渊一决高下。”公孙渊,轩辕黄帝的祖父。
    年青人道:“庖十九算什嘛东西,我可是天下二,有我在庖十九就是个孙子。”
    木气道:“天下二,汝自认为是天下第二?”
    “不错,在下就是天下第二。”
    “那谁是天下第一?”
    “还没生出来呢。”
    “呀呀呀,小子好狂。”
   
    木气像来脾气爆燥,腾空而起,一掌劈出,其木家掌在月亮国很有名气的。
    只听嘭噗嗵一声,木气倒飛摔在墙根处,捂着肩头蹦起。年青人抬的高高的脚,慢慢的落下。
    另三人,立即唰唰瞬间将其围在中间,抽出刀剑准备玩命。
    正在这时,一声龙吟,三人觉的头顶一凉,一摸发鬏掉了,立即后退。
    对方的剑已经归鞘,道:“快滚,再若乘人之危,要尔等小命。”
    四人拱手道:“今日之辱,没齿难忘,他日再来领教。”噌噌的而去。
   
    祠内安静了下来,天下二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安静的伫立在那里。
    二个丽人睁大美瞳天真的望着,就像刚刚出生的小牛,望着一头野驴的眼神。
    其中一个道:“公子可否愿意为我杀了庖十九?”
    “可。”
    二女立即上前,跪拜在地哭泣道:“公子若能为为兄报仇,我们姐妹就是你的人。”又举起金票。
    天下二抬抬斗笠,见好个小美人,二女身材丰腴云称,杏眼朱唇很有气质。
    二女见对方面富态,一字眉目若朗星很有英雄气概,心想看样有二下子。
   
   
    第七回   他欠你命你欠他命
   
   
    天下二道:“你们姐妹可曾见过庖十九。”
    二女晃头道:“没有。不过远远的望见过他的背影。”
    “汝二人与庖十九有何仇怨?”
    丽人道:“吾兄乃阪泉大剑梅亦寒,我二人是其妹梅花梅雪。”
    “令兄如何死在庖十九之手?”
    “他们在阪泉梅岭比剑,本来为兄已败,双方转身离去,可是庖十九突然出手,将我兄刺杀。”
    “嗯,已经败了,还不放过,确实该死!好吧,我答应为尔等报仇。”
    二女高兴叩头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从此我们就是你的人了。”
    对方摆手道:“哎,此话言之太早,我还未为汝兄报仇。你们带我前去找庖十九,然后我一剑杀了他。”
    “那样,妾身终生服侍公子。”
    “好吧,我现在穷的一钱没有,我赌输了一切,若有了老婆传宗接代甚好。”二女高兴而起,见对方这么高的武功,复仇有望啊。
   
    梅花梅雪正在高兴时,突然一声娇叱道:“慢着,贱人,今日哪里走?”
    噌噌进来二个,也是素衣的年青女子,构不上绝色美女,也甚有姿色。
    她们背着刀,眼光冷的好像寒冬。
    梅花道:“汝是何人?”
    对方一女道:“好啊贱人,寻汝不到,幸得高人指引,才找到你们,看样吾兄在天有灵,索你命来。”
    天下二一听,有趣道:“难道汝兄是死在她们之手?”
    女子道:“然也,是死在其兄梅亦寒之手。”
    梅雪叱道:“贱人,汝到底是何人,前来寻我报仇?”
    女子道:“吾爹乃寿麻国大内护卫,为宫中第一护卫名叫鹿常,号断肠客,其子既是寿麻国断情刀鹿峰,吾乃其妹鹿茸鹿媚。吾兄死在汝兄之手,今天拿命来。”说着呛啷啷宝刀出鞘,就要动手。
    梅花梅雪也拔剑在手,双方就要血拼。
    鹿茸道:“有种外边来,免的污了圣人宝殿。”众人出来。
   
    柳林中,四对美目冷冷的对视,然后冲杀在一处。天下二颇有兴趣的观看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拼命劈砍。
    女人发起疯来,绝对不次于男人。
    结果是,这二对姐妹武功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这时,噌噌的从远处,过来二个大汉,均五十岁左右长的膀大腰圆,一个满脸横肉,一个络腮胡子。都背着一口单刀。
    片刻来到近前,笑道:“哟,比武呢,四个妞,打的好。”
    天下二抬头,道:“二位兄台贵姓高名?”
    黑衣汉子指指灰衣络腮胡子,道:“我们兄弟江湖人称,野岭双雕,我是金雕他是银雕。”
    天下二没听说过,道:“在下初走江湖,对各路英雄不甚了解,请海涵。”
    金雕道:“好说好说,这四位怎么回事?”
    这时,四女累的香汗淋漓,还在拼命,这双方的二个妹妹,都是武功弱些,看样早晚会出人命。
    果然,梅花一剑刺向鹿媚,鹿茸一刀劈向梅雪。
    二雕大惊道:“哎,小心。”双方都无法躲避了,只能血溅当场了。
    只见人影一闪,噗嗵噗嗵,二个妹妹都跌在一旁,摔个大跟着,然后跳起,芳心不止是小兔乱撞,而是一头野猪乱拱了。吓的喘着粗气。
    鹿茸背刀望其道:“仁兄何意?难道阻挡我们报仇不成?”
   
    天下二道:“岂敢,岂敢,不过我与她们姐妹有约,如果我帮其杀了庖十九,她们就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杀了她们,也许我就没女人了。”
    鹿媚道:“仁兄的意思,还是不让我杀了她们。”
    “非也,非也,我想寻找一个更划算的解决办法。”
    鹿茸道:“好,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杀了她们,然后我们姐妹就是你的女人。”
    梅花梅雪目光复杂的望着他,如果他若真的变卦,自己就死定了。
    梅花跪拜道:“公子,如果您帮我杀了庖十九,我们姐妹愿意成全公子,享受完我们后,再杀了我们,然后得到她们。”
    天下二道:“此话当真?”
    梅雪道:“天地为鉴。”
    天下二道:“二位贤妹,可否这样,我帮其杀了庖十九,然后得到二妇,诞下二个孩子后,然后杀之,再得汝姐妹可否?”
    鹿氏姐妹道:“可。”
    天下二问另二女,梅花梅雪流泪道:“可,如果君为我报仇,我姐妹愿意付出生命。”
    “那你们四人不许再互伤互害。”四女同意。
   
    二雕大笑道:“有趣有趣!”然后将他拽到一边,道:“贤弟真的能杀了庖十九?听说梅岭一战决斗中,阪泉大剑梅亦寒都倒在其剑下。”
    第下二道:“庖十九的师父,我不一定能动得了,但是庖十九绝对不在话下,因为我是天下二。”
    金雕道:“好,天下第二,佩服佩服。贤弟,有个好买卖不知汝可敢做?”
    “噢,说来听听。”
    “棉花镇大豪南郭艮,要雇用一些保镖,高手一年薪水百金,等级次之。”
    “这么多?”
    “他是为了保命,听说南郭艮竟然收到江湖第一杀手,火凤凰的凤凰追魂帖。”
    天下二立即道:“汝是说,火凤凰要杀他?”
    “然也。你可敢?”
    “好,我正寻她不到。”
    银雕道:“兄弟,听说火凤凰乃江湖上最可怕的杀手,她盯上的人必死无疑。你可敢对付她?”
    “没问题。”
    银雕道:“半年前,共工国的赌王大豪何五,刑天国妓院大豪船王毛储,都死其手里,手段毒辣无比。”
    金雕道:“咱们前去,不过是混钱而已,火凤凰真来了,咱们就来个大帮哄,见事不好,撒腿就跑。”三人大笑。
   
   
    第八回    漆黑的神秘密室
   
    棉花镇大豪南郭艮,号艮太爷,艮者山也!他确实像座大山,月亮国的第一高山。
    为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冬舍棉,夏舍粥,救济贫苦病残,这样的正人君子,竟然收到了凤凰追魂帖。
    凡接到此帖之人,均是虚伪的人间头号大恶人,如同摘人心肝的共匪之流。
    此人必须自我了断,不然必遭最可怕的死法。
    于是,人们都对艮太爷侧目相看,恨不得从其耳朵眼里,能捉出来见不得人的罪行勾当。
    南郭世家有钱,为酒商,中国八大名酒,月亮国的月汤,既出其家手里。
    南郭世家最醉人的不是月汤,而是她的女儿们,南郭艮的母亲奶奶姥姥都是月亮国王室一等美女公主大贵妇,结果他生的一窝女儿,个个乃极品,大的均出闺或陪王伴驾,或嫁入豪门贵族。
    其中未出闺的第六七号南郭一醉,第七二号南郭芳醉,第七三号南郭芳醉,凡嗅了其体香没有不醉的。
    还有其子南郭一笑,凡天下美女没有可抵住其一笑的。
    因其要雇用一些保镖,高手一年薪水达百金,所以门庭若市。
   
    中午,天上太阳很辣,天下二金雕银雕与众女赶到。
    南郭世家在镇北,这里原来是东西二道黄土岗子,长约三里,高处约百米,低处也有十米,将其圈起来,所以其家直径约九里。
    四周都是大砖墙,此时竟然拉起了铁丝网,还有岗楼,好像共匪在缅北建立的摘器官基地。
    其门楼高大,拴马桩如林,门口十几个彪形大汉提刀把守。
    见来了一伙戴斗笠之人,一个汉子上前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金雕上前拱手道:“在下人称野岭双雕,听说艮太爷雇用保镖,我们特来投奔。”
    汉子道:“请。随我来。”
    大门紧闭,旁边小门开着,众人随其进入,见正北一条甬道约有百米,然后一座大殿。可是却带其向西而去,这里好像一座城堡,离墙约二十米远才是一趟房舍,笔直的道向远方好像望不到边。
    走了约二百米,向北进入一大厅之中,但见这里,有很多的人,一个个背刀提剑,坐在一张张方桌前,足有近百人。
    他们一进入,登时引来唰唰的目光观看。
    立即,一个三十左右很英气的男子过来,笑道:“贵客远道而来,请,请坐。”将其让到最西方边一张大方桌前。
   
    众人落坐,梅花梅雪四女互相睚眦一下作劲。
    这时,一身材魁梧五十岁左右的大汉上前,拱手道:“在下姓桦名俊。为知客人。负责招收护院武士。由于不知各位功夫高低,所以必须一试,是可做内院武士,还是做外院武士,凭本事而定。”
    这时,一些人纷纷道:“可。”
    桦俊道:“这里的人,是似乎多了一些,应该请出去一些。”
    只听噗嗵噗嗵,咔嚓咔嚓撞窗的呼喝惊呼之声,片刻后,室内止剩下十余人,其他的不是自己见事不好被请了出去,就是被其他人给请出去的。
    金雕银雕,与鹿茸鹿媚梅花梅雪,四女都被请到了外边。
    天下二还稳坐里边,其他还有十人。
    桦俊拱手道:“好,十一位兄台,可做内侍武士,其他人可做外侍武士。如果不同意,可领取赏钱即离去。”果然外边一些人离去,走了十几人。
    桦俊道:“我家主人,还想测试一下诸位的武功。各位要一个一个,从那个帘子里进去,切记按提示而行事。”
   
    这时,一三十多岁的年青人,站了起来道:“在下,为五龙国铁手门门人,江湖人称铁麒麟洛严。”铁手门称霸东南道今天新疆一带的诸侯国。
    桦俊伸手道:“请。”
    洛严敞着怀,胸前与胳膊肌肉凸起,皮肤古铜色,雄纠纠气昂昂的唰破开门帘进去。
    见里边颇暗,仅缝隙之光尚见又一重帘幕。伸手探分而入。
    里边一片漆黑,无一丝光亮,忽然,唰,壁上布去,现一白色灯笼,上书:全力而击一掌,可碎者赏。
    洛严依其照做,行功于掌,猛击而去。只听嘭的一声大响,众人大惊,噗嗵洛严走着进去的,却飛了出来。
    洛一个滚站了起来,望着手麻酥酥的痛。正愣异间。
    桦俊过来笑道:“不错,不错,君得此一掌,尚能站立,难得难得!”洛严坐在一旁座上,心想真厉害。
    桦俊道:“下位?”
    这时,站起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蓝衫,很普通的样子,拱手道:“在下,无怀国流星派段七。”
    众人一愣,无怀国流星派,以飛刀称雄江湖,其祖白朝,简直神一样的人物。
    桦俊道:“兄台可是三支手段七?”
    “错,是一支手。”
    “噢!怎讲?”
    “三支手是从前之事,现在已经剩下一只手了,因为我只需一支手,可对付任何人。”
   
    旁边二个丰腴漂亮夫人,其一道:“段七,看来已经练到无人看清其飛刀出手之境。”
    桦俊道:“好,请。”
    段七,信心十足的背手挺身进入,当进入第二层,一愣,这里一片漆黑。不过他并不有任何不适,因为他练飛刀时经常蒙上双眼。
   
    这时,唰的墙上现出一盏红色灯笼,上书:接吾飛刀者为胜。请把灯打灭。
    段七微微一笑,心想:这简直太小儿科了,唰灯灭了,果然没见其如何出手,飛刀出去,灯灭了。
    就在此时,对方出刀了,速度简直电闪火石,段七凭感觉,对方发出三刀,只听叮噹二声脆响。
    这时,唰,墙上方洞中,又现一灯笼,上书:君可去矣。
   
    段七一身冷汗的出来,因为对方明明发出三刀,自己迎出三刀。可是却只击落二刀,第三个竟然不知去向。作为飛刀的顶级高手,他当然知道这失踪的一刀意味着什么。
    丰腴夫人,笑道:“君完身而退,没飛出来,确实厉害。”洛严脸色已微微不悦。
    哪知段七脸色苍白的道:“我已为一僵尸也。”
    “此话怎讲?”
    段七无语。
    这时,另二位非常风流倜傥的年青公子,其一道:“请问段兄,头上鹅毛做何之用?”众人见其头上发鬏上现出一点白。
   
   
    第九回   一支很香很香的手
   
   
    段七急忙将头上鹅毛揪下,登时颜色更变,原来对方的第三把飛刀,竟然是一绒鹅毛。
    他用指夹起,举起道:“这便是射向我的第三把飛刀。”众人大惊。
    这得多高的功力能将这个轻飘飘毫无重量的鹅毛当飛镖,射入例不虚发的段七头上。
    这时,另二黑衣人,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高瘦,都很冰冷的汉子,这二人服装很怪。
    其一道:“既然艮太爷的手下藏龙卧虎,高手如林,何必多此一举,还要雇用他人来保护?”
    桦俊道:“此言差矣!猛虎尚有鼾睡之时,何况人乎。下一位。”
   
    丰腴夫人站起,道:“小妇姐妹,骊连国白玉世家的白琬白琦。”白玉刀,乃骊连国第一刀,可与东方第一刀的文玉刀不分上下。这二妇竟然也来了,让人称奇。
    她们款款而入,进入者都是讶异,里边漆黑一片,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片刻后,她们出来了,众人都惊讶的望着她。
    她们被众人望的直发毛,忽然大惊,原来在胸前乳沟位置,竖着一道四寸多长的口子,幸好里边有纱衣。她们吓的心里直跳。谁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这时,二个中年汉子站了起来,道:“请问夫人,是何人出刀如此之快。”白琬白琦没有吱声。
    二人拱手道:“我兄弟二人葛千葛万,无门无派,得隐士传得一身功夫,想前来赚点钱花。”说着挺身进入。
    片刻间,只听里边嘭嘭二声闷响,兄弟二人出来,脸不白心不跳。
    桦俊拱手笑道:“二位,真乃高人也!佩服佩服。”
    兄弟二人不露声色的坐下,心里却骂道:“去你奶奶的!老子的手简直疼死了!”
    密室里边墙内之人也在偷着笑,一人低声伏其耳问:“他打在什么上了?”
    另一个娇嫩声音道:“打在了铁桩子头上,我把铁桩子伸出去让他俩使劲打!”二人闷声嗤嗤的偷笑着。
   
    这时,二个黑衣人站起来,道:“在下刑天国的居魂居魄。”
    天下二心想:见其服装,怀疑其是刑天派的,果然如此。
    桦俊道:“请。”
    二人扶剑进入,片刻出来,众人急忙盯着二人。见其脸不红心不跳,没咋地,身上也没破损。看样有二下子,二人往下一坐。
    外边窗外众侠,哈哈大笑之声,笑的兄弟二人,不知所措。
    有人道:“请二位兄台,花钱补完衣服再来吧。”
    居魂居魄互相望望后背,大吃一惊。原来后背之上竟然出现数寸长的口子,看样是非常锋利之剑所划。
    这时,那二个漂亮公子站了起来,道:“在下名叫春雨,他叫水潺。”
    桦俊道:“二位请。”
   
    二人抱剑而入,片刻出来。
    唰,所有人盯着二人,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竟然没发现任何异常。
    桦俊道:“二位公子,果然当世奇才。佩服佩服。”
    然后,对着最后一位,道:“这位兄弟,是今天最后一位,请。”
    他果然站了起来,道:“在下天下二。”
    桦俊道:“哇,天下第二,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请请。”
   
    天下二好奇大起,里边到底是什么人物?结果是一片漆黑。
    唰,忽然墙壁上,现出一盏红纱灯笼,上书:过来吹灭。
    天下二心想,这还不容易吗?挺身上前,凑到灯笼前,刚要吹,心想:这隔着纱灯如何的吹?
    正思索时,唰灯笼不见了,天下二心想:哎,哪去了。伸头向那窗口望去。只听啪的一声,嘭,噗嗵。
    天下二,从里边摔了出去。
    登时一片哈哈大笑。
    许多人说:“天下二,天下第二,这位兄台是天下二。”太好笑了。
    天下二鼻子差点气歪。自己今年不知犯哪门子的邪,今年总是被女人坑。幸亏他被女人坑的长了心眼,提前防着,不然这下一定又揍个蒙头转向。
    他敢确定,方才打自己的是个女子,一只很香很香的手。
   
    他被击飛了出去后,在窗后边,有人捂樱唇闷声大笑。因怕他人听见,只好憋着,结果憋的下边奏乐。赶紧跑了回去,却笑倒远处闺房一片。
   
    梅花梅雪,鹿茸鹿媚姐妹赶紧进来,因为天下二如果帮自己杀了庖十九,自己就一辈子是他的人,那就是自己托身的丈夫了。
    梅雪扶天下二道:“公子没事吧?”
    却被鹿媚猛的推开,扶其道:“公子没事吧。”
    梅雪与鹿媚使劲哼着,翻着白眼互相作劲。
   
   
   
    第十回   有巢世家的绝技
   
    众人被分了班,天下二被分为三等武士,每月薪水为二十金;
    金雕银雕都被分为四等武士,每月十金;
    梅花梅雪鹿茸鹿媚虽然为四等武士,但是被安排去保护内房妇人小姐们去了。
   
    听雨轩内琴声叮咚,花美人更美,这优美的琴声出自一只非常漂亮的手。这么漂亮的手,当然长在一个漂亮的身体之上。
    这是南郭一笑的最心爱的侍妾蓝珠所奏。
    他的主人则静静的坐在一旁椅子上,他不是在听琴,而是在等人。
    这时,二人从楼梯下上来,边走边道:“都说天下美女,无人能抵住南郭公子的一笑。我看此言差矣,是天下没有哪位公子,能抵这一曲之韵。”
    西陵春雨与桥水潺潺上来。
    南郭一笑起身道:“我盼君多日终于到来,二位何苦让我那些顽皮妹子,在黑屋里刁钻戏弄你们一番!”
    众人都一身公子衫,料子为西陵坊出品丝绸,这可是最新奇的布料,为仙宫仙姊赐教给天下第一美女,西陵贞嫘的养蚕丝绸技术。
    所以西陵国贞嫘公主,成为西陵坊大东家,为中国国际服装设计师。因道德好,与其表姐西陵墨玉成为轩辕黄帝的二妃,是中华民族母仪天下的圣母。
    西陵春雨既是其兄长,桥水潺潺为有桥国的公子,轩辕黄帝之母附宝宝的侄儿,当然现在北极绕枢天降圣人的轩辕大帝还没出生呢。
    三位都是贵族公子,头上发鬏上美玉为避尘珠片,这个东西,多大的风,尘土不落身,一天不用洗脸,衣服一尘不染,一片价值万金。
   
    西陵春雨笑道:“多谢妹妹们手下留情,我二人进入黑屋,竟然毫发无损,不知是哪个妹妹,如此怜香惜玉?妹妹之绝世剑法确实惊人,连刑天派高手,衣服被破损竟然丝毫不觉,简直可与天下第一剑方雷无忌,相柳飛絮一拼。”
    南郭一笑道:“甚么绝世剑法,雕虫小技耳。那不过是数米长之软剑,用功力惯直,事先等待,在漆黑一片内室,趁人不注意轻轻一划。”众笑。
    桥水潺潺道:“妹妹真乃闺中伏羲风愚。”风愚子为伏羲派珍惜智宫天下第一谋士,其弟子为风后。
    众人朗声大笑。
    然后落坐,侍妾绿珠给众人上茶。
   
    西陵春雨道:“真是来者不善,连刑天派,都到来,看样对方势在必得。”
    桥水潺潺道:“南郭世家如何得罪了血凤凰?”
    西陵春雨道:“听说血凤凰杀人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南郭一笑道:“有,据说血凤凰所杀之人,皆乃十恶不赦之人。”
    桥水潺潺道:“我不信艮太爷是十恶不赦之人……。”
   
    是的,他不相信艮太爷是十恶不赦之人。
    密室之中,这位年青人也这么说。
    其面前对坐一老者,笑道:“连我都信了,你还不信?都知凡收到血凤凰之追魂帖,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地里却恶贯满盈。”
    这位年青人乃是有巢派天下第一巧手的巢飛。
    他道:“对,我不相信,所以我才前来为太爷打造了这套密室。”
    “还有我要的?”
    “对了,还有令嫒。过来过来。”
    立即从别室进来三位绝色美女,上前躬身万福,道:“孩儿参见爹爹。”
    南郭艮大吃一惊,站了起来,来到诸女近前,伸手握住女子之手,柔软异常。
    哪知女子撤回手道:“请先生自重。”
    南郭艮哈哈大笑道:“有巢世家不愧为天下第一巧手。竟然与真人无异。”
    巢飛过来道:“命侍女们小心切莫触碰小姐们贞洁之处,否则会立即散掉。”
    南郭艮笑道:“好好好,有巢君帮我度过此劫,我的女儿任你选择。”
    巢飛道:“岂敢岂敢。请看。”
    唰唰又进来一位,南郭艮更是大吃一惊,竟然与自己长的一般无二,他们都是皮偶,如同今天仿真娃娃。
    南郭艮拱手道:“请问先生是哪位?”
    对方道:“吾乃南郭艮也。”
    “那我是哪位?”
    二人哈哈大笑,皮偶竟然也跟着大笑。
    有读者想,是不是有点太扯?一些国内外史书中都有记载,民间巧匠高人,为国王进献歌舞妓。一试竟然真的会唱歌跳舞。国王伸脖子望望大怒,认为是用真人来蒙骗自己。匠人上前一按机关,皮偶啪的散开,满堂惊讶。所以千万不要低估人类的智慧。
   
    南郭艮道:“只要我的女儿们躲在此处,是不是既无人可进来?”
    巢飛道:“然也,除非他是神仙。”
    话意未落,忽然走廊里一阵哈哈大笑,巢飛噌的闪身而出,来人却不见了踪影。
    南郭艮道:“这是何人,可破先生之技?”
    巢飛里外走了一通,转身回来道:“无他,乃我那逃婚在外的顽皮妹子凤儿。她竟然被风愚子收为弟子。定是她前来戏我。”
    南郭艮一愣道:“舍妹竟然成为伏羲派珍惜智宫的传人,怪不得如此了得。”二人转身入内又秘谈着。
   
    南郭家确实的大,光酒池竟然达方圆二里。
    天下二被分派看管厨房一带,这里乃前院最后,后方乃女眷院子最前。虽然诸妇人小姐们都有自己的厨房,但是经常来这里取菜。
    南郭艮有三十二房侧室,一百二十名媵妾,其子女甚多,大多出嫁各国名门贵族,或经商当官。连月亮国的太子圆太和后宫中都纳有其二位女儿,南郭诗醉南郭画醉为妃。
   
    这时,夜非常的静,武士们明哨暗哨的巡逻。
    突然,空中一道亮光划过,咔的散开,竟然是烟花,一只红色凤凰一闪而逝。所有人呆望着,一些高手纷纷向远处而去,追找发射来源。
    天亮时,总管南郭欢喜,进来道:“禀报太爷,没有发现,血凤凰应该是已经跑了。”
    这时,桦俊进来道:“启禀太爷,这是血凤凰贴在各处的告示。”
    南郭艮接过见上书:所有为南郭艮老贼护院之人赶快离去,否则是助恶为虐,格杀勿论。落款是血凤凰。
    众人登时紧张起来。
   
   
   
    第十一回     夜半行刺
   
    南郭世家高度戒备,特别是夜晚最是紧张。
    这晚,唿唿刮着暖风,天上星星眨着大眼睛,看样注定不是平静的夜晚。
    突然,啊啊啊,几声惨叫,声音非常的吓人。
    不久,武士们抬来七具尸体,摆在侧院的一间大房内。众人纷纷来看而去。
    不久,南郭一笑,西陵春雨,桥水潺潺三人进来。仔细查看尸体。
    南郭一笑道:“二位,如何看?”
    西陵春雨道:“真是了得,均一刀致命。看样确实乃顶级杀手。”
    桥水潺潺道:“而且他们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给五百金安家费。
    次日晚,又是数声惨叫,又死了七个人。
    这下武功本事较低之人,纷纷找借口走了二十多人。
    第三个晚上,又死了七人,三个夜晚竟然死了二十多人,确实可怕,又吓走了数十人,觉的真惹不起这江湖顶级杀手。
   
    这天,南郭艮将所有武士仆人聚集在院中。
    大声道:“看样南郭世家,注定有此劫,诸位均乃母亲十月怀胎,哺乳而大,不能为吾一己之私而陪上诸君之性命。既然是我南郭艮无德,而招来天遣,就让我自己灭门吧。勿连累他人。”然后赏钱纷纷遣去。
    许多仆人武士嚎哭不肯离去。南郭艮令鞭其而去。
    随后,敞开大门,任其杀手而来。
   
    这里乃一荒废的庄园,到处是亭台楼阁,花开自落,清水寂流。
    此地被周边百姓称为鬼园,里边有厉鬼魅人,所以没人敢来这一带。因为无人敢来,所以这里自然环境保存的最好,兔走狐欢,狼虫愉乐。
    这晚,星光灿烂,林暗草深。鬼园内的一座厅堂里,后院房中亮着一盏灯。
    室内厅中一张大方榻,是数张平板床合一而成。
    这时,上边歪躺着一体态妖娆之丽人,另三位美人,为其按摩捶背揉脚。丽人竟然闭眼舒服的呻吟起来,非常销魂的呻吟声,她正是巢中凤。
    庖娆娆不由得掩樱唇,格格笑了起来。
    凤皱娥眉道:“按那……按那……懒虫……。”
    庖妏妏嘟囊道:“这不按那嘛!”
    一旁侍女实在看不下去,轻声道:“小姐太累了,再不由奴婢给小姐按吧。”
    巢中凤道:“不行,吾这千金之躯,岂能让尔等贱人来给按,从此她们三个就是我的奴婢。”
    说着竟然虚空抓物,一把将侍女揪到床上,搂住一齐倒下,道:“来来来,你不要做奴婢,也享享做主子的福分。(吩咐庖姗姗)你给她按摩捶腿。”
    侍女小环立即挣扎欲起,道:“罪过罪过,贱婢德薄,何敢享此大福。”
    巢中凤道:“没关系,没关系!快快,你快给按,让你们尝尝做奴婢的快乐。”说着拍打姗姗的头一下。
    姗姗皱眉使劲嗯了一声,给按了起来。
    巢中凤又享受的呻吟起来,好像在故意气人。然后睁开美目道:“学我,学我,也要呻吟着。”果然小环也学其销魂般的呻吟起来。
    果然姗姗气的怒道:“汝这方汉子的贱人,野猫吊秧子的贱声,将来必做寡妇!”众女格格欢笑,简直笑弯腰。
    小环低声嘟囊道:“小姐啊,干嘛咒人家?人家是你的人,将来你嫁谁我们跟谁,人家是寡妇你不也是寡妇!”
    巢中凤道:“别想美事了,她们现在都是我的,嫁不嫁人由我说的算。”
   
    这时,一侍女进来道:“启禀主人,南郭世家大门大开,遣散了所有仆人武士,等着仇人去杀。”
    巢中凤撑娇躯坐起,推开娆娆姗姗下地,伸伸懒腰道:“走,随我去杀了南郭艮那老贼。”
    娆娆道:“汝,为何要杀他?”
    巢中凤道:“汝不知血凤凰所杀,皆乃十恶不赦之人吗?”
   
    众人灭了灯,留下四个侍女看家,带着五人出鬼园外的林子而去。
    来到南郭世家的附近,巢中凤远远的观看那高高的大砖墙,在黑夜中慢慢的前进,她果然比狐狸还狡猾。
    巢中凤低声道:“娆娆,你进去,把南郭艮的脑袋给我取来。”
    娆娆娇声道:“人家怕怕,人家是大家闺秀,哪敢杀人!”
    “饭桶!就是个仰颌货。妏妏你去?”
    妏妏嘟囊道:“你干嘛自己不去,让人家去?”
    巢中凤道:“简直是头猪!我去了若被人家给抓住,如何是好?你被抓住我则一点不受损失,成功了则算我的好处。”
    妏妏禁鼻道:“嗯!坏家伙。不去?”
    “姗姗,那你去。”
    姗姗道:“哼,你还是趁早将我们姐妹都给杀了吧,别做贱我们了。”
    “哎呀,真是蠢材!杀你们?汝知不知,你们这千金大小姐若卖给勾栏值多少钱?”
    姗姗道:“哼,哪天我哥哥,一定会将你打败将我们赢回去的。”
    “哎呀,你那饭桶哥哥,还是算了吧。”
    姗姗方要再说,巢中凤嘘了一声。
    只见远处,嗖的一道白影,跃过大墙而去。
    巢中凤道:“别出声,在这等我。”也噌噌的来到大墙前,一跃而过。
   
    一隅偏院,花香瑞草芳气袭人。
    一大厅内,一老者正在打坐在方榻之上。
    哗,门开了,进来一灰衣蒙面之人,手持一剑。
    南郭艮唰睁开眼,道:“壮士何方人士?你我何怨何仇,前来行刺?”
    对方冷冷的道:“呔,衣冠禽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拿命来!”这是个年青人的声音。
    南郭艮道:“慢,如果我确实该死,项上人头,尽管拿去,可是我南郭艮一生光明磊落,从无欺心。”
    “呸!伪君子!结义兄弟,你都不放过,还一生从无欺心。”说着弹射而去。
    南郭艮大吃一惊,眼看那剑刃刺来,绝对是一把无情之剑,绝对是不留半点情面。
    他突然闭眼等死。
    正在这时,一声娇叱。
   
   
    第十二回     公鸡杀手
   
    正在这关键时刻。
    一声莺啼,与一道身影,如同一道惊鸿,直射那杀手,嘡啷一声。
    那女子一剑磕开其剑,那杀手中途被堵截甚怒,啪一掌击出,奔其酥胸而去。
    杀手突然,发觉这是武德不击之地,其掌在其胸前一寸处,戛然而止!
    这一耽误,二人同时落地,啪的一声,一掌将其击飛。
    不,是二人被击飛。原来杀手虽然没击其酥胸,但却转击其额头之上。瞬间从窗外飛扑而入一人,一把挽丰躯遮其额,急身而退。
    唰面纱落地,好个绝世佳人,满怀酥软这么香,这么让人沉醉。
    这娇容,二目相对,更让人一醉。
    对,她正是南郭一醉,她可醉倒任何男人。
    任何男人见到她的脸,都会惊呆。
    可是此时,他不是呆呆的脸,而是一张扭曲的脸。
    来人正是天下二,他咬牙忍着,心想:太他妈的疼了。
    原来杀手一掌击其手背之上,他的手挡在美人额头之上。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美人,瞬间前移,伸二指挺击杀手腋下之肋条,他自信自己的本事,应该天下第二。
    突然,寒光闪闪,杀手像长了眼睛一样,剑锋返回从腋下向后刺去。
    天下二大惊,急身暴退,以避其锋。与此同时,依然在怀的南郭一醉,一剑扫向其双腿。杀手真是厉害,纵身而起,躲过其剑,天下二断臂之险也解除了。
    天下二立即挥剑拦腰扫来,杀手又腾空而起,倒翻一旁,二人战在一处。
   
    这时,又娇叱连连,梅花梅雪鹿茸鹿媚持刀剑冲了进来,四战杀手。
    那剑客猛扫几下,知道今日失手,腾空弹射出门,穿垣越树而去。
    可是,三道身影悄悄跟上,正是南郭一笑、西陵春雨与桥水潺潺。
    这三大高手追击之人,恐天下无人能逃脱出去。
    果然,刚刚来到大墙之下,一公子已经迎面站在墙下,道:“站住。”
    原来正是西陵春雨,其家的西陵剑法名震江湖的,轻功甚好。
    那杀手停下,拉开剑式,桥水潺潺与南郭一笑也停在远处。
    西陵春雨道:“汝就是天下第一杀手血凤凰?”
    杀手道:“你是谁?”
    “无名小辈。”
    南郭一笑道:“请问,我父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让血凤凰前来发出凤凰追魂帖?”
    杀手冷笑道:“汝不妨问问汝父,你家价值连城的秘籍《软玉散》从何而来?是用何种毒辣卑鄙无耻手段得来?”说着唰的一剑刺向西陵春雨。
    二剑一刀围攻江湖第一杀手血凤凰,片刻后,杀手顶不住了。
   
    桥水潺潺冷笑道:“原来血凤凰不过如此,今日兄台别想走了,不妨说个明白,软玉散与你何干?”说着挥昆吾刀冲上。
    有桥国在今天新疆和田一带,出产美玉,也有软玉膏秘方,将玉软化后雕刻起来更方更精美。
    杀手疯狂拼命突围,可依就不行,实力就是实力。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声喝道:“血凤凰来也!”从墙上越来一人。
    众人猛转头,噗,倒大霉了,急身暴退。原来对方扬来一把沙土面子。
    就在这瞬间,那人驾住刺客胳膊跃墙而去。
    三人怕遭暗算,从旁处跳出墙外,见早已不见了踪影。
   
    二人逃到了远处,在荒野之中停下。
    那灰衣刺客并没有感谢,甚至似乎很不友好,无语的借星光望着对方,果然是个女子,先前嗅其体香就知道其是女子。曲线玲珑的身材,脸罩轻纱。
    冷冷的道:“你希望我感谢你吗?”
    “不必。”这是个老阿姨的声音。
    刺客道:“你的恩人,你的朋友,不等于将来不会害你。”
    巢中凤点头道:“嗯,聪明,请问你是血凤凰?”
    对方同样问:“你是血凤凰?”语气依然很不友好。
    巢中凤嘻嘻笑道:“我是冒充的,你呢?”
    “你看呢?”他说着挺胸抱剑前行。
    “我看你像真的。”巢中凤跟上。
    “你跟着我做甚么?”
    “血凤凰为什么是男人?”
    “血凤凰为什么非得是女人?”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原来你是只公鸡。”
    “公鸡?”
    “对,我看你不像凤凰,倒像一只公鸡。”
    “还跟着我干什么?想嫁给我。”语气非常的不礼貌。
    巢中凤嘻笑道:“我不想嫁给你,现在我想杀了你。”
    “想杀了我?”
    “对,我要杀了你这只公鸡。”说着一掌斩向其脖。
    公鸡先生闪身躲开,抬脚倒踢,巢中凤抬脚格开,指尖直取其喉。二人以快打快战在一处。
    公鸡见巢中凤出手如电,只好拔剑,对方挥出一折扇。东一下西一下,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何门派。好像哪门都有,竟然连相柳九剑招式也有。
    公鸡打了片刻后,跳开道:“汝到底想干什么?”
    巢中凤道:“你方才怕别人害你,竟然怕恩人都前来害你,确实让人忧心。不如我替你想个办法,就不必担心别人害你了。”
    “什么办法?”
    “不如我杀了你,这下就不必怕了。”说着挥扇又打。
    把公鸡忙活的出了一身汗。
    巢中凤突然呀的一声道:“哪天再宰了你这只公鸡,我那还有一群鸡雏……。”说着闪身远去消失在黑暗中。
    她来到先前地点,庖氏三公主早已不见了。
    她急忙跑回废弃庄园,突然,四个侍女冲出,低喝道:“什么人?”
    巢中凤道:“我的美人,回来没有?”
    “小姐们没有回来。”
    巢中凤噌噌的远去,片刻又回来,问:“小姐们回来没有?”口气非常的耽心。
   
   
   
    第十三回   人吃恶鬼
   
   
    侍女见巢中凤非常着急,吱唔着。
    巢中凤立即明白了,噌的冲入室内,果然里边格格大笑,接着吱哇尖叫声。
    三女被其按在床上,巢中凤道:“不许出声,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在这里,这里是鬼屋,所以没人敢来,再出声就吃了你们。”众女立即不敢出声了。
    巢中凤呵其痒,终于把三女搞的秀发凌乱折腾个够,然后叫道:“你们进来?”
    侍女们入内,巢中凤道:“说,方才,为何骗我?”
    侍女们立即跪下,道:“是是是……小姐吩咐。”
    巢中凤沉脸道:“混帐,我才是你们的主子,是没用的庖十九,把你们统统输给了我。从明天开始,你们是她们仨的主子,听见没有?”
    侍女们没敢吱声。
    妏妏泣道:“你就能欺负我们,我不如死了算了。”
    巢中凤道:“贱人,你要先学会了当奴才,当明白了奴才,才懂得怎么样做主子。快,给我按摩捶腿。”
    庖氏三姐们只得照做,巢中凤高兴的谈论方才如何戏耍公鸡。不知不觉的众女们都睡了。
   
    不知何时,阴风阵阵,巢中凤腾的坐起,见妏妏竟然不在床上,门框上竟然挂着一人,二侧二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使劲拽着争道:“是我,是我!是我的。”
    巢中凤大惊,一纵而起,寒刃一闪,绳断,噗摔在地上一人,剧烈咳喘着,正是妏妏。
    凤知道其没事了,一把抓住二个女子,使劲捶打着,登时大叫连连。
   
    众女大惊而起,晃出夜明珠差点唬去了魂,原来竟然是二个女鬼,被巢中凤打的吐舌瞪眼乱叫,直呼饶命。
    娆娆众女心想:天哪天哪,这个血凤凰竟然比恶鬼都凶。
    这时,巢中凤揪起二妇来到床上,其她人立即吓的躲开下地,上前抱起妏妏道:“妹妹,妹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如何挂在门框上?”
    妏妏泣道:“我也不知道,迷糊糊中被二人架着,解下裙带就挂上了,说可去幸福的地方去。”
    巢中凤望着二妇,道:“是你们俩干的?在此魅人害命?我要吃了你们!”一口咬在其中一个脖上。
    那妇尖叫道:“饶命饶命!小妇因被婆婆虐待,一时想不开而在此室自缢身亡,没想到自杀后却变成孤魂野鬼。不但没解脱,哪知没了肉身实在是太苦了,日日饥渴煎熬,只贪尽快求代解脱前去冥府轮回转生。
    前时这小姐升出一死之念,我们就决定迷上了她,让其自杀求代。不想遇到大仙,饶命啊饶命!”
    她们虽然轻若空气,但还是有质有体,巢中凤转头一口又咬在另一妇的脖子。
    那妇立即大叫,道:“饶命啊,饶命啊!我因红杏出墙,被赶回娘家,又与母亲吵架,一时想不开在此处服毒自尽,不成想做鬼太苦了,只求尽快求代。不想惊动了大圣,饶命啊饶命啊。”
    姗姗众女见了皱眉叫苦,前时还指望哥哥再与其比武,能把自己赢回去。
    天哪天哪!人家都是恶鬼吃人,她是人吃恶鬼!这个女人比恶鬼都凶,这下算完了完了。
   
    巢中凤道:“汝二人,不知三从四德严守妇道,伤风败俗,还自缢身死,让亲人伤痛,苦不堪言,简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咬死你……咬死你们……。”说着在二鬼身上乱咬,咬的吱哇乱叫。
    原来巢中凤乃从伏羲派高人风愚子那学来太多绝学,风愚子也喜欢这个巢家丫头,太机灵,先天根器太好了。所以倾囊相授,包括降妖除魔捉怪,其手上早画了仙符,所以才能捉住鬼。
    因为她早听说这里是鬼屋才来的,因为这样的地方,才没人敢来,住着才安全。
   
    吓的娆娆众女纷纷逃到外边,待天亮时,才颤抖着进入屋内,巢中凤竟然躺着睡着了。
    这时醒来,撑娇躯坐了起来伸着懒腰。
    娆娆试探着道:“那二个鬼呢?”
    巢中凤道:“吃了!若不听话,把尔等也统统都吃了。”
    姗姗哼了一声道:“你是主子,早饭怎么办哪?我的大爷?!”
    巢中凤下地道:“饿了就吃鬼啊,我再抓住几个给你们吃。”
    娆娆道:“你自己吃吧,我们饿死也不敢吃。”
    巢中凤盯其道:“还敢提死字,今晚把你给挂上!”
    娆娆吓的瞪眼立即拍嘴道:“呸呸呸……不提不提,不提那字,那咱们吃什么啊?”从此她一生对宫中侍女下人与子女们,任何人不许提个死字,可吓着了。
    巢中凤道:“你们三个挑出一个肥的,杀了吃肉。”
    姗姗皱眉使劲哼了一声道:“一天到晚的戏耍人家。”
    “甚么,戏耍你们!我一个养你们九个美人,一年得用多少钱粮?今天就吃你了。快,脱衣服。”
    “哼!”姗姗使劲一扭娇躯。
    二个侍女道:“主人啊,别吃小姐了,要吃就吃我们吧。”
    巢中凤赞道:“好好好,忠义之臣!看在尔等的面子上,先留下她们,过几天看我心情,若不听话,就当猪猪吃掉。去,去外边,左边大树下,叶子里去拿来。”
    侍女立即去办,片刻后,拿回来一大包熟食面饼,包子,水,奶,粮果之类。
    众女竟然不知她什么时候搞来的,心越发的凉凉。
    她们发现,无论武功智力,都差的太远,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嫂子在家里,可倒了大霉,小姑们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众女饭后,巢中凤仔细为自己与众女洗牙,洗了数次。
    娆娆道:“行了,我的奶奶,嘴巴都要破了。”
    巢中凤道:“洗干净了,牙齿白白的,将来夫君才爱亲亲你们的樱桃小嘴,不然臭臭的,没人理你。”众女只好任其折腾。
   
   
    第十四回    未赏反扣
   
    一场大雨下来,院中花更艳,叶更翠。
    天下二非常的得意,不光救了艮太爷,还英雄救美,救下了月亮国第一美女之例的南郭一醉,凡嗅到其姐妹体香的男人,没有不醉倒的。
    他此时还沉醉在挽着娇躯四目相对的时刻。
    正在这时,只听室外,一声娇喝道:“天下二,小姐有请!”这是侍女紫珠的声音。
    天下二大喜,心想:怎么样?小姐约见自己了,如果艮太爷一句话,自己就可能抱得美人归。
    哎呀,人若洪运到来,关着门都挡不住。
   
    他随侍女从月门进入,然后进入无尘长廊中,左拐右拐穿过一重重的院落与大殿,终于到一大房前。
    梅花梅雪竟然在外站岗,冲其笑笑,这姐妹已经非常艳丽,但是与南郭芳醉对比,则差了一大截。
    天下二板着脸,显出一副不近女色之态。他确实远离女色多年,但是分谁,这个南郭世家小姐,还是让其动了心。
   
    房内很是宽大,富丽堂皇,地面光亮映人,正北靠墙一张大床,隔着细纱帘幕,竟然歪躺着一个身裹彩衣的绝色丽人。她并没有特意打扮,一头乌泽秀发垂下。影绰绰如同雾里看花,正是南郭一醉。
    “你就是天下二?”声音真是柔媚好听,这样的声音,只要不是泼妇骂街,听一辈子都没问题。
    “呃,正是在下。前时让小姐受惊了,真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啦,若非君全力相救,妾身已是一具僵尸矣!”
    天下二心里这个高兴,对方称妾,那表明对自己非常不错的印象。
    “是小姐与太爷,吉人自有天相。”
    “汝不但武功好,也很会说话,非常的让女孩子欣赏。妾身一身之肉,皆乃公子所赐,不然已经香消玉殒。 ”天下二听着骨头直发酥。
    南郭一醉道:“赐座。”
    一旁侍女红珠道:“公子,请坐。”
    地中好像是专门为其准备的蒲团,与一张矮桌。他掠衫坐下,威襟正坐,一派大家公子之姿。
    南郭一醉道:“看公子举止不俗,家世一定贵不可言,可对否?”
    “小姐所言极是。”
    “请问,公子乃哪家公子?”
    天下二想想从前的往事,特别是这数月的往事。
    吞吐道:“呃,在下一浪子而已。”
    “公子不愿提家世也罢,免得让仇家知道。来人,赏。”
    侍女红珠立即托举漆盘过来,放在桌上,天下二眼一亮,是金票,西陵坊大财团全球发行的,绝对不赖账。
    红珠笑道:“公子舍身护下我家千金小姐,当赏千金。”
    天下二道:“本份之事,小姐何必过谦。”
    红珠道:“公子救下我家小姐有功,可是也有大过。”
    “大过?”天下二惊讶的望着。
    南郭一醉道:“是啊,公子有过。公子护下妾身,却不能救下吾父。”
    天下二一头雾水,道:“此话怎讲?”
    “我南郭世家,立户天下数百年,不知如何得罪了仇家,从刺客其言词来看,对吾父仇恨极深,必弑之而后快。吾父未死,这个血凤凰日后必会再来寻仇。”
    “应该如此。”
    南郭一醉道:“如果妾身当场被刺杀,也许仇家就化解了心头之恨,不来向吾父寻仇。妾身杀身成孝,岂不美哉。可是竟然被公子给搅了。”
    “这个……。”天下二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
    红珠道:“我家规矩是,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故,此金当收回一部分。”说着将金票从盘中拿去数张。
   
    南郭一醉道:“如果妾身一死,仇家解了心头之恨,也许不会再来寻仇。可是,我却活了,对方竟然没得片刻心里安慰,还得图谋行刺,让我家日日提心吊胆。公子二错也。”
    红珠道:“所以,赏金还得收回些。”说着又将金票拿回几张。
    天下二心想:原来这金票指不定是谁的。
    南郭一醉道:“如果仇家再来,说不定又会杀了谁。吾等若不能保护家父,实为子女不孝矣。公子三错也!”
    红珠将盘里的金票全部拿走,道:“赏金全部扣除,还得扣除三月薪金。”
    南郭一醉道:“公子请吧,妾身累了。”
    紫珠伸手道:“公子请。”
   
    天下二一扫来时的性奋,救其一命,不但没得到赏金,连本月的工资都扣除了,岂有此理!
   
    他回到了自己厨房附近的房间,此室只有他一人独居,片刻间,香风阵阵。
    鹿茸鹿媚,梅花梅雪进来,道:“公子,小姐有何赏赐,可以身相许。”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天下二道:“甚么,还赏赐,差点把我都给赔了进去。”说着述了经过。
    四女娇叱连连,梅花道:“好啊,恩将仇报,真是可恶,与庖十九一样的坏,是奸诈之徙。”
    鹿媚道:“应该与梅亦寒一样坏,是奸诈之徙。”
    梅雪立眉道:“你骂谁!”一掌切去。
    鹿媚闪身躲开,一脚踢去。
    梅花拉开妹子道:“做甚么……做甚么?想打架是不是,来呀!”
    “打就打,现在取汝项上人头,为吾兄报仇。”说着拉刀就要砍。
    天下二立即道:“慢慢慢……慢慢慢……我们按先前的约定,一定要找到庖十九,杀了他,然后再为尔等报仇。”
    四女怒目而去。
   
   
   
    第十五回    骑马捉妖
   
   
    巨富南郭世家,小姐的秀房,真是个好看,不但琉璃锃亮,珠帘碧玉,那澡盆都是白玉镶嵌。
    盆中的数个娇躯也是白玉而成,而且是温香软玉。
    南郭一醉道:“那个天下二如何?”
    一旁侍女红珠道:“他并没有离去。”说着述说经过。
    她们实则是南郭一笑的侍妾。因为其她侍女都被打发走了。
    一旁浸泡在水中的美人,伸纤纤玉手,用鲜花花瓣搓揉着自己绸缎般的雪肌,
    樱唇轻吐道:“英雄救美,没捞到美人以身相许,赏金得而复失,又扣了薪金,任何人都会盛怒而去。
    他却没有,我南郭芳醉,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看样他并非为美女金子而来,而是别有所图。”
    另一个气质高贵的小姐,正是南郭香醉,伸玉腕,从侍女紫珠盘中接过杯子,吮了一口月汤美酒道:“那四个女子非常的正常,是为金钱而来,这个天下二实在是反常。”
    南郭一醉道:“那春雨君,水潺君呢?怎么见到妹妹也好像非常的反常呢?”
    二女立即娇叱道:“去你的!姊姊不读圣贤女德之经,整天观察这个。”
    一旁侍女红珠道:“小姐乃南郭一醉,天下哪个男人,不醉倒在小姐之裙下。”众女格格欢笑。
   
    今天科学时代,人类如同机器一样,为工作创造而活,越活越累。古人正常时代是为享受生活而活,所以活的非常轻松自在。大多数人,他没有今天我必须去如何如何。
    比如农人,他今天若与朋友喝高兴了,可明天去地里做活。猎人若打只野鸡,可高兴的与朋友边喝边聊上一天。
   
    废园里正莺声燕语,她们不必为上大学而整天苦恼。她们正在做骑马的游戏。
    娆娆妏妏姗姗弯着腰,被二个侍女架着胳膊。巢中凤骑在娆娆的腰背之上,当做一匹大马。妏妏姗姗也被侍女架着胳膊骑着。
    众女发现这个可怕的血凤凰,非常的奇怪,上午跳绳,下午骑马,非常的爱玩,而且不是作作,而是真的爱玩。
    三位小公主虽然也年青爱玩,但却很文静,巢中凤则不同,好像根本没长大,好像依然是十岁小少女的性格。
    眼看太阳落山了,娆娆哀声道:“我的主人啊,你已经骑了这么久了,累死人家了。”
    妏妏道:“是啊,人家的腰都快断了。”
    姗姗道:“你快把我杀肉吃了得了。”
    巢中凤道:“扫兴,不能再战三个回合吗?懒虫,快快,锵锵锵……,本帅马上要攻入汝的老巢,快快投降。”
    娆娆一下趴在地上,道:“主人啊,我这匹老母马实在不禁折腾。”妏妏姗姗也趴下哼哼着。
   
    巢中凤站了起来,道:“真是扫兴,起来起来,歇着吧!简直是头猪猪。”众女立即躺在床上,累的大睡。
    快到半夜才憋醒,方便完,众人吃了晚餐。
   
    巢中凤好像永远的不累,生命不息游戏不止,她道:“大长夜,闲着无趣,咱们接着游戏如何?”
    娆娆道:“主人啊,千万别骑马了。”
    巢中凤道:“知道被人骑的滋味否?所以一辈子都别欺负下人,善待他们,你才能尊贵。”侍女们听了心里很感动。
    她们才发现,此人不是胡捉乱闹,她做的事,原来都是有目地的,而且有非常精深的目地。
    娆娆道:“我们记住教训了。”
    凤伸玉指道:“你们俩?”
    妏妏姗姗急忙道:“一辈子都铭刻于肺腑。”不然她真骑啊。
    巢中凤转美目,道:“好吧,咱们不玩骑马了,咱们来玩抓鬼吧。”
    三女立即吓的瘫趴下,道:“天哪,天哪,让不让人活了。半夜里让人家扮鬼,让不让人家活了,我困死了。”
    巢中凤道:“哼,不干拉倒,我自己玩。”
    娆娆道:“去哪找鬼呢?上次的不是被你给吃了。”
    巢中凤从腰间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子道:“看,出来。”打开盖子。
    唰唰出来二个颇有姿色的年青妇人,正是毒妞怨妞,她们早被巢中凤用仙符,解除了鬼体,不再饥渴痛苦了,并为其取名。吓的众女登时困意全无,盯看着。
    二妇立即跪拜,道:“主人何事?”
    巢中凤道:“大长夜,闲来无事,我要抓鬼玩。快,你们快伸出长舌头,披头散发,然后藏起来,然后我来抓你们。”
    毒妞道:“主人啊,变成那样多难看啊,况且别吓着诸位小姐。我看抓鬼不如捉妖。”
    巢中凤道:“捉妖?”
    怨妞道:“是啊,附近坟地里,有只老公狐,它被老婆捶打时,老是躲到这里来与我们争屋,因为我们比牠少层身体,可缩入其他空间。牠争不过我们,竟然找面镜子,趁白天阳光足时,便往室内反射阳光,吓死我们了。”
   
    巢中凤登时大喜,兴趣十足道:“好啊,好啊,在哪在哪?快带路,我们去捉它来玩,当狗狗调教。”
    娆娆吓的道:“得灵气的妖精,怎可当狗狗养着来玩?”
    巢中凤道:“呆着愚妇,那是你,不是我。我是专门玩新鲜的玩意!快快带路。”
    二妇头前带路,众人跟着。此时,星光闪闪,怪鸟儿声声。离坟地越来越近,大半夜,让一群美女前去墓地。
    妏妏吓的娇呼道:“姊姊,我怕怕!”
    娆娆也硬着头皮道:“怕怕你就回去。”
    “人家不敢独自在屋里。”说着抱着姊姊。
    “那你就跟着。”
   
    片刻后,白影片片,都是坟头,就是灵帆白纸之类,众女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时,前边一汉子哈哈大笑,道:“终于让我逮住你了!”
    只听一老翁声音道:“你我无冤无仇,汝为何抓我?”
    汉子道:“天造兽类,就是给人类吃的用的,没办法,下辈子,我若是兽类你来吃我好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巢中凤赶紧加快步子,闪身来到近前,见一座房子高的大黄土包,竖着一米高的狐洞。灯笼光亮闪闪。一个黑色老狐被罗网扣住。
    人间的许多事真是怪哉,比如那些得了灵气的精怪,已经会幻化身体了,能瞬间逃之夭夭。可是一旦被猎人箩网铗子治住,就跑不了。
    看样人间许多器物都不是简单的,有降魔的作用。或者是高层神类借人间东西加持进去了其他法器,借人之手把附体魅人采精气的妖精鬼怪兽除去。
   
    那汉子闻到一阵香风,转头见一群美女,吓了一跳,道:“尔等可都是狐女不成?看我不把你们统统抓住!”
    巢中凤没有否认,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真实情况,因为她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对手太过可怕了,道:“这个老狐卖给我如何?”说着丢过去一个金元宝。
    那汉子用手掂掂,仔细望望道:“是你的了。”转身提灯笼高兴而去。
   
   
   
    第十六回    血凤凰到来
   
   
    老狐立即哀声道:“同类快救救我!”
    众女稀奇的睁大美目望着,早听人们传说,兽类成精会说人言,原来真会说话啊。
    众小姐们待到老年时,还经常对儿孙们讲着,千万别供那狐黄白柳,那东西真的会附体采人精气啊。
    巢中凤道:“我不是你的同类,我是你的主子人类。”
    老狐道:“既是吾主,当对我仁?”
    巢中凤道:“那汝当对人忠,为何魅人害人?”
    老狐道:“我倒没敢附体害人,只是采过几次反天不敬神灵之人家的妻女的精血。”
    巢中凤喝道:“呔!汝乃是个畜类,竟敢欺主交配汝主人类,所以应该遭天杀。汝不想想,这个普通罗网如何能困住你?这就是你犯了天条,神要灭你,然后地狱之中烈焰侍侯。”
    老狐吓的,连连道:“求求主人救命,我一定痛改前非,将功补过!”
    “你真的愿意改过?”
    “千真万确,若口不对心,必遭雷劫而死。”
    “好,我放了你,你今后要听我话,做我的狗狗。”
    “吾愿意做犬护主看家。”
    巢中凤伸玉指在其头上画了符道:“我为汝授隐灵符,雷部暂时不会杀你,若不听话,必会打杀于你。”如同唐僧降服了猪八戒。
    “一定听话,一定听话。”
    侍女们有胆大的,立即上前,抚摸观看,打开网子,将其带回废园之内。
   
    次日,天亮,众女起来。
    见老狐趴在床下老老实实,上前抚摸。见其毛管唰亮,颇觉有趣。
    巢中凤道:“汝魅人时一定幻化为成一个公子吧,你变化来看看?”
    唰,瞬间,一年青风度翩翩的公子,站在面前,拱手道:“小生参见诸位小姐。”
    众女立即上前,抚摸观看,果然与真人一般无二。
    巢中凤道:“还摸,今晚魅你们!”众女立即害羞的散开。
    老狐又化为原形。然后众女在水池边上梳洗,然后用餐,还赏给老狐一块熟食。
    饭毕,巢中凤道:“老狐,你去寻个最恶的富户,搞来些妇用品与农装来。这一群美人实在太过扎眼。”
    “是,主人。”老狐噌噌的而去。
   
    不久,背回一大包,众女换上衣服,扎上花巾,戴着斗笠,如同出去做活的农妇。
    她们来到荒地里,巢中凤道:“老狐,你嗅嗅,前几日,我在此地,碰到个叫血凤凰的年青男子。你可能寻到他在哪里?”
    老狐使劲的嗅着,然后跑了而去。
   
    妏妏奇怪问:“怎么还有个血凤凰?你不是血凤凰吗?”
    巢中凤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血凤凰?”
    姗姗道:“啊,原来你不是血凤凰,为何用人家之名与我哥比武?”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血凤凰?”
    妏妏道:“那你到底是不是血凤凰?”
    “是不是,对尔等愚妇也没用。”
    妏妏嘟囊道:“哼,就知道骂人家。”
    “别人骂你不可,我骂你却天经地义。”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娘哎!”
    “去!胡说八道。”
    “不听话了,对吧。现在骑马玩。”
    妏妏吓的立即道:“听话听话。”
    巢中凤道:“尔等为何不逃,可趁我不在时,逃之夭夭?”
    娆娆正色道:“我庖牺世家言而有信,是我哥无能将我输给了你,将来我哥一定会将我们堂堂正正的赢回去的,那时我们才会离你而去。”
    巢中凤掐其脸蛋一下,笑道:“小妮子,就看尔等品性不错,才有兴趣消遣你们,不然才懒的理你们。我们走。”众女离去。
   
    听雨轩,琴声叮咚,笛声欢快。
    此曲是古曲《拉犁》,上古神农大帝命共工氏祖先所创。共工世家也是人才辈出,不然怎能得到朝廷重用,挤入国家权力中心。
    蓝珠抚琴,南郭一笑吹笛,西陵春雨奏笙,桥水潺潺奏簧。
    红珠一旁侍侯茶果。绿珠欢快而舞,此曲节奏喜庆,表现农人春天种地的情节,粮食为国家重中之重,有了食物才可琴棋书画,否则饿着肚子,哪有心情花前月下。
   
    正在这时,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三人噌噌的腾空而起,弹跳追逐而去。
    那黑影飘飘荡荡身法极快,但是却无法甩落三人,早看到是个黑衣戴斗笠之人。
    片刻穿房越脊出了大墙之外,终于在野地里追上。
    西陵春雨喝道:“哪里逃!”腾空而起,如同一苍鹰凌厉抓去。
    哪知对方后背像长个眼睛,唰的闪身躲开,转动着一个旋风脚踢来。
    嘭的一声,西陵春雨用肘挡住,然后一掌击出,他一呲牙,不由道:“这么硬!”对方的腿脚竟然似铁。
    那黑衣人伏身躲过,一拳击向桥水潺潺,竟然说话了,道:“这是铁脚,焉能不硬。”竟然是个憨声男子的声音。
    桥闪开回了一脚,对方又一个旋空脚,踢向南郭一笑,出手如电干净利落。
    南郭世家的连山八卦拳,以勇猛著称,嘭的一声,击中其脚,其冲击力,将其下体击去,上身嗖的旋转着身子像个陀螺过来,嘭的一拳打中其身。
    南郭一笑被揍的一呲牙,心想:这是人脚吗?把老子的手铬的这么疼。但其确实厉害,立即抡拳如风,旋转着身体快速横扫连连,那黑衣人跟头翻的真是个好,又巧又妙,一个接着一个,都刚好躲开。
    南郭一笑如同老牛顶兔子,有力使不上。
   
    这时,黑衣人不但不知危险,还来劲了。
    哈哈大笑,道:“用兵器,来来用兵器,西陵剑法称霸天下,桥家昆吾刀名震江湖,统统用上。不然我就去取了南郭老儿的小命。”
    她大笑时,突然发出一韵怪声,是夹着一段女子的柔媚之声,发觉自己暴露了身份,立即又变成男声。
    她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调皮捣蛋的有巢国大小姐巢中凤。
    果然对方呛啷呛啷宝剑宝刀出鞘,因为他们一定要将其拿下,寒光闪闪,将其罩在核心。
    哪知对方挥出一把折扇,潇洒自如,西陵春雨早发现其是女子,一是气味,女子的体香,人过留香,根本遮挡不住。二是其声音口技练的不到家,模仿男声竟然露了馅。
    同时他发现对方竟然没有下死手,倒像是在戏耍自己。
    他也来了兴趣,看看这是哪家丫头这么的淘气。
    全力进攻,试图套出其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哪知其东一下西一下,竟然看不出哪路。呀,方才用的竟然是庖牺世家归藏六剑。
    片刻,竟然用了相柳九剑,心里一惊,难道是共工世家?
    唰,又变了,呀呀,竟然用上了自家的西陵剑法。巢中凤聪明绝顶,只要看几眼对方的招式她就能模仿上来,还学的有模有样。
    正吃惊时,又唰使改用了昆吾刀,桥水潺潺又惊又怒,自家绝学竟然失传了 ,怎么可能?
    瞬间其又打出连山八卦拳,三人又好气又好笑。
   
   
   
    第十七回    月下交易
   
    巢中凤突然,一个跟头翻跳到远处,喝道:“慢。”
    三人停下,竟然被其忙活出一身汗,立即停下。
    桥水潺潺背刀点其道:“汝是何人?来此做甚?汝可是血凤凰?”
    巢中凤道:“我今晚来此是要作笔交易。”
    南郭一笑道:“什么交易?”
    “听说,月亮国第一美女,南郭一醉,任何男人都会醉其裙下,简直赛过当年帝都天京第一美女白牡丹,我想试试。”
    西陵春雨道:“恐怕对君无用。”
    “为何?”
    南郭一笑不想与其闲扯,道:“汝如果是为色而来。说吾妹为月亮国第一美女言过也,月亮国第一美女,乃当今大月公主圆梦梦。”梦梦此时年芳十四岁即艳倒八方。
    巢中凤道:“哎,圆梦梦在下不感兴趣,我对有桥国第一美女桥柳依依也不感兴趣。我只对南郭世家的小姐有兴趣,南郭世家的南郭芳醉,南郭香醉,听说最醉人的还是南郭一醉。我想要你三个妹妹。”
    南郭一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汝可明媒然后正娶,何必做此交易?”
    “哎,那岂能轮到我,各国王侯将相,财大气粗,都比我有实力,所以我只能来做此交易”
    “什么交易?”
    “我帮你家抓住血凤凰如何?”
    “汝有这个本事?”
    “然也!”
    南郭一笑,沉思道:“在下父母在上,为妹妹之主人,实在不敢做此交易。”
    “那请艮太爷亲自与吾做此交易如何?”
    南郭一笑道:“那得请示家父。”
    巢中凤道:“好,三天后,我在此等侯艮太爷。”
    南郭一笑道:“汝真的能抓住血凤凰?”
    “百分之百。”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叫包打听。天上事我不知道,地上事我不知道,但是应该知道的,我一定知道。”
    “好,三日后见。”四人各自翻腾而去。
   
    密室,一间安静结实的黄土中的城堡,是有巢世家,天下第一巧手巢飛,给建立的密室。
    父子正在对答,南郭艮坐在方榻上,南郭一笑束手立于一旁。
    南郭艮望其道:“他真有此把握?”
    南郭一笑道:“她自称有十成的把握。”
    “他是何方人士?”
    “她是个女人。”
    “是个女人,胆敢与南郭世家做此交易?”
    “对,她是个女人,春雨君,水潺君都认可她是个女子。她背后应该有强大的势力。她的条件是索要三个妹妹。”
    南郭艮站了起来,抚胡须道:“好,我就把三个妹妹给她。”
    南郭一笑道:“爹,不知其来路,岂能把妹妹给她。一旦……。”
    “好了,自古成大事者,必须有壮士断腕之志。”
    南郭一笑转身而去。
   
    金闺之内已经接到了消息,小姐们面色凝重,琴声叮咚。
    侍女们急道:“这怎么可以?三位小姐金枝玉叶,若落入歹人手里,可如何是好,简直是生不如死。”
    南郭芳醉道:“如果我们不去呢?”
    南郭香醉道:“那样就抓不住血凤凰。”
    南郭芳醉道:“那人一定能抓住血凤凰?”
    “那倒不一定。”
    “如果其是个骗子,为骗我们而来,如果抓不住血凤凰,又失去了我们三姐妹,如何是好。”
    一旁琴声戛然而止,南郭一醉道:“行了,一切听从爹的安排。”
    南郭香醉道:“姊姊,一旦我们是人家的,人家让我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人家要我们三个美女,还能做什么。”
    南郭一醉道:“够了!南郭世家生死关头,汝还患得患失,能保护南郭世家的安危,吾们要付出生命再所不惜,何况贞洁。”
    南郭芳醉道:“好吧。吾们姐妹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
    侍女们肃然起敬,跪拜道:“小姐们去哪,我们服侍小姐们去哪。”
    南郭一醉道:“难得咱们姐妹主仆一场。”
    然后又冷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人不管能否抓住血凤凰,毕竟与此事有关,我们不能在家束手待毙,我们也要主动出击。”
    姐妹们点头道:“凭我们三姐妹的本事,逃走还是可以的。”主意已定。
   
    矫阳似火,新疆的瓜果最甜,即使是大洪水前的上古时代也如此,这里的土质地理环境非常的特殊。
    天下二的当班主要是在晚上,白天时多是睡大觉。
    此时他躺在床上,却没有睡觉,心里闹心,自己天天作梦想当天下第一,到底值不值得?现在自己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忽然一阵芳气袭人,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气息,立即坐了起来。
    果然是南郭一醉,她平时出去时总是轻纱遮面,也许是夏天天热,她此时竟然娇容全现,脸上肌肤似雪,气质超然。
   
    天下二道:“小姐为何降阶来此?”
    “我不该来这里?”
    “不该。小姐千金之躯,不该来此下人之处。”
    “你是下人?”
    “然也!小姐此时为我衣食之主,当然我是下人。”
   
    南郭一醉微微一笑,道:“可你却不是一般的下人。”这一笑确实能让任何正常男人一醉。
    天下二道:“怎讲?”
    南郭一醉玉指缠着秀发道:“英雄救美,不但没得分毫好处,还被扣了薪金,普通人谁能受此之辱?而且是美女之辱!”
    天下二笑道:“小姐平安,乃天赐之福,与我何干,岂能受奖。”
    她又一笑,转娇躯款行数步,望着窗外远方,道:“所以我说你非一般的下人。”
    “以小姐之意,我是何人?”
    “你没受美人待见,反受其辱,可见不是为色;赏金得而又失而不怒,也不是为财。
    不为财色来此之人,不是好人,既是坏人,更可能是贼人!(猛转头盯其)说,来我家有何目地?”
    天下二笑道:“看来南郭世家小姐们惠质兰心,非绣花枕头草包一个,眼光非常的独到。实不相瞒,我是为血凤凰而来!”
    “汝与血凤凰有仇?”
    “呃,怎么说呢?也算不上什么仇恨,她不过是拐去了我的妹妹而已,我要追寻回来。”原来他正是庖十九。
    南郭一醉挑娥眉道:“拐去了你的妹妹,还不算有仇?”
    庖十九下地背手,行了几步道:“呃,也算,不过因我与其比武把妹妹赌输给了她。不过是血凤凰使的奸诈之计。”
    “甚么,你竟然与血凤凰比武堵输赢,你胆子可真是不小。血凤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女人。”
    “甚么女人?”
    “对,是个老女人,非常狡诈的老女人。”
    “可是来我家行刺的血凤凰却是个男人?”
    庖十九掐下巴想想道:“这个血凤凰极有可能是假的。”
    “你怎敢保证,汝遇到的既是真?”
    “呃,也许,也许我碰到的也是假的,所以我才来寻找,汝家遇到的血凤凰可是那个女人。”
    南郭一醉道:“也许,你我碰到的都是假的,都是他人冒充而已。”
    她这么说的目地,不过是为父遮羞而已,因为收到血凤凰追魂帖之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后所为皆乃十恶不赦之人。
    如果是假的,说明这是给其家泼脏水。
   
   
    第十八回    谁是老狐狸?
   
    庖十九道:“小姐所言极是,也许我们都没碰到真的。但是我一定要把那个假的血凤凰抓住,讨回我的妹妹。”
    “那来我家的这个却是个男人,不是你遇到的那个女人?”
    “也许是其一党,所以我愿与小姐连手抓住她们。”
    “好吧,祝你好运。”南郭一醉款款出门而去,室内依然是人过留香。
   
    野外暖风习习,空气中飘荡着阵阵花草的芬芳。
    天上,点点稀星一弯残月。
    一群人站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之中,他们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因为敢与南郭世家做交易的人,一定不简单,如果在此时做出特殊安排,只能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远处慢慢过来一人,步子很是沉重,连最耳背的人都能听得见,而且还有唰唰与野草磨擦的声音,与放牧的村夫无别。
    众侠冷冷盯着,心想:有胆可抓住血凤凰之人,怎么可能派来这么个无能之辈前来。
   
    对方终于来到面前,咳嗽嗯哼一声,道:“哪位是艮太爷?”竟然是个拄着叉条杖长长白胡子的老翁。
    这时,前院总管桦俊上前道:“汝可是用血凤凰来换我家三位小姐之人?”
    “然也!”
    桦俊道:“拿下。”
    噌噌的,跳上前数人,铁麒麟洛严,无怀国流星派一支手段七,葛千葛万,刑天国的居魂居魄。
    葛千葛万喝道:“老家伙,说,你们是不是魔教共匪一路一带的诈骗团伙?若不从实招来,今天就把你这老骨头给拆了。”
    老翁道:“不就是拆骨头吗?请上眼。”说着,伸手在胸前,咔嚓一声抽出一条肋骨出来,然后又插了回去。
    众人吓的倒吸一口凉气,没这么玩的。
   
    洛严喝道:“老头,别变戏法骗我们,你着家伙吧。”蹦起一拳从侧面击出,只听嘭的一声大响,与呼喝之声。
    原来与此同时,葛千葛万同时从老翁的前面与侧面出手。
    其他人并没有出手,因为不过是拿下对方,不是要命,所以有这三大高手足矣,任何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哪知那笨的简直走不动道的老翁,竟然瞬间消失,嘭的暴响,三人击空后,洛严的拳头竟然击在了葛万的掌上,得说都没下死手,但也震的双方倒退数步开外。
   
    “难道艮太爷不想做此交易,失言乎?”众人见老翁竟然站在圈外的不远处。
    南郭艮见对方确实厉害,他不知道这是个数百年老狐精,能不厉害嘛。巢中凤把牠给打发来了。
    总管南郭欢喜,欲上前说话。
    南郭艮止住上前道:“老丈,在下失礼了,我得看汝可配与我做此交易。”
    老狐道:“现在可配?”
    “可。请问,汝是何人?”
    老狐道:“我家主人就在不远处,命我将三位小姐带过去。”
    “那血凤凰在何处?”
    “他日自然送到府上。”
    保护三姐妹的骊连国白玉世家的白琬白琦,喝道:“原来,你们没有抓住血凤凰,就想得到我家小姐,休想!”
    老狐道:“我家主人绝对不会失言,我家主人拿下血凤凰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白琦道:“还是等你拿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老狐道:“各位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从来凭兴做事,如果其若不高兴,若帮了血凤凰,对南郭世家可就太危险了。”
    南郭一笑道:“不行,必须拿来血凤凰,才能交换。”
    老狐道:“我只好回主话去了,后果自负。”转身欲走。
   
    “慢。”南郭艮上前,道:“汝家主人一定能为我解此血凤凰骚扰之厄乎?如果能,我可先送给你一个女儿,待抓住血凤凰时,再送另二个。”
    老狐道:“我家主人方才用传音入密之术说,可。”
    南郭艮转头道:“六七,你去吧。”
    “是,爹。”
    南郭一醉其在姐妹间排行第六十七位,挺身而出,身后跟着二个侍女。随老狐而去。
    她们进入了远处黑暗之中,进入了那似乎不可深解的迷中之迷。
   
   
   
    第十九回   龙王庙里的母龙王
   
    众人回去了,南郭艮坐等消息。
    因为他们派出了草上飛,蒿下蛇二个高手。此二人最会跟梢,被他们给叼上的,别想走脱。
    他们终于回来了,桦俊带二人进入偏厅。
    南郭艮立即起身道:“打探如何?可发现那伙强人之藏身之处?”
    兄弟二人垂头丧气,草上飛道:“回太爷,跟丢了。我们远远的叼着他们,那老头哗哗的走步声,我们一直跟着那个声音。”
    蒿下蛇道:“对啊,一直跟到天亮,才知竟然一直在林子里来回的兜转到天亮。”
    南郭一笑道:“爹,看样对方武功深不可测,把妹妹这般交给他们,真是太让人耽心。”
    南郭艮道:“放心,你六七妹,聪明机警,一定会送回消息的。”
    果然,进来一武士,道:“回太爷,小姐派人送回消息。”说着献上一纸,上书:此公子在马车之上,不停的移动在各镇之间。
    南郭艮看完递给儿子,道:“多派几个人,盯着各道关键路口,盯着那些可疑车辆。”
    桦俊道:“是。”转身而去。
   
    切说,南郭一醉与二个侍女随老狐而去,不久上了一辆马车。
    行了一程,又下来,由对方的一个小环带着,进入一漆黑的树林里,但见在大树下,一席子上影绰绰的坐着数人。
    只听侍女娇叱道:“快,跪拜吾家公子。”
    南郭一醉为套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只好曲玉体与侍女跪下道:“小女南郭一醉参见公子。”这二个侍女都是武功相当之高。
    只听一声道:“小姐勿要过谦,今后你我乃结发夫妻,相守一生。来人,将南郭夫人,送到大小姐那里,待吾去拿下血凤凰后,再来享受我的南郭美人。”
    “是,公子。”侍女带其而去。
   
    南郭一醉长出一口气,真怕对方见面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就坏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么的撩人。
   
    离棉花镇三十里外,一片片的湖泊,芦花荡荡,水鸟儿成群,非常幽静偏僻。偶有渔民的小木船在此出没打鱼。
    在芦花深处,一小岛上有片片的树林,在林中有一残破的龙王庙。
    此时,从远处过来一戴着斗笠的年青渔人,他进入了庙里,这里就是他的家。他是个剑客,所以他的剑总是背在身上。
    他一惊,因为这个龙王庙里,根本就没有龙王,龙王像早就不知哪去了,他进来就是龙王,他走了龙王就没了。
    今天供台上竟然有一龙王,而且竟然还是个母龙王。
    其头戴斗笠,侧瘫横陈,尽管一身农妇之衣,却曲线玲珑。玉腕支着头,只能望见那小巧的圆润下巴与弓形樱唇,再配上圆拱酥胸,还挺撩人。
    年青人立即紧握宝剑,噌的退了出去,警觉的向四周扫视着。
    只听哈哈大笑,声音很清亮,却是个老阿姨的声音,熟悉的老阿姨的声音,道:“天下最可怕的血凤凰,难道怕个小女子不成?”
    血凤凰仔细听听望望,然后又进入大殿中。
    低喝道:“你是谁?为何来到这里?”
    “我是杀鸡婆,我来此是要杀你这只不识好歹的小公鸡。”
    “原来是你,你来作甚?”
   
    她正是淘气大小姐巢中凤,她坐起来道:“我说了,我要杀了你!”
    “为何?就因为前时,我没感激你?你以为是你救了我?(嘿嘿冷笑)其实是你救了他们。”
    巢中凤道:“你是故意败给他们?”
    公鸡道:“不错,有时获胜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手低估你的实力。如果低估了对手的实力才是最可怕的。”
    巢中凤哈哈大笑道:“汝如此聪明,我喜欢你。”
    公鸡冷笑道:“可是,我却不喜欢你,知道我为何告诉你这个秘密?”
    “不知。”
    “你今天别想离开此地了。”
    巢中凤跳下龙坛,上前道:“你想杀了我?”
    公鸡从怀里摸出一丸道:“只要你跪下苦苦哀求,然后我赏你一颗忘忧丹,变成傻子后,我就放过你。”
    “好大的口气!”巢中凤一掌击去,快如闪电。
    公鸡噌的倒退出庙外,哪知对方如影随形而至,一个空翻,双脚砸向其头。
    公鸡闪身躲开,一膝盖顶向其肋,哪知巢中凤却以更快的速度,嘭一拳击其胸口之上,虽然力道不足没咋地,公鸡却吓了一大跳。
    对一个剑客来说,自己已经死了,因为绝顶高手,是不给你任何错误的机会的。
    公鸡沉着脸道:“说,汝到底来此作甚?”
    巢中凤得意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我与艮太爷作笔交易,他把三个女儿送给了我,我就献上你的人头。他的女儿已经是我的,所以我要你的人头。”
   
    公鸡呛啷宝剑出鞘,寒光闪闪,终于下了杀手,巢中凤也宝剑在手,与其战在一处。
    二人穿差而过,又踏着野草飛腾激烈的对斩,竟然噌噌的移动冲入到芦苇蒲棒之上。
    公鸡剑尖唰唰,抖出一串串的形如梅花之影,一朵分为多朵,多时九朵,虚虚实实,不可预测。
    巢中凤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唰唰的竟然使出西陵剑法。
    公鸡一惊道:“汝是西陵世家之人?”
    “看着!”唰唰的,又使出了相柳九式。
    “啊,你是相柳世家之人?”
    “看着!飛龙在天!”一道寒光迎面弹射而来。
    公鸡惊道:“啊,归藏六剑。”
    他噌噌边踏芦花边快速倒退,挥剑急磕才化解了此危险。
    哪知对方又哗!抬手扬出一把沉年蒲絮,如同鹅毛漫天飛舞,将其罩在其中。
    忽觉头顶一凉,斗笠被挑飛,他急忙缩头,噗嗵掉入了河中。
    巢中凤一剑劈开其空中的斗笠,然后金鸡独立,单腿站在一插入水中的竹竿之上,哈哈大笑。
   
    公鸡大怒,腾空而起,带起的水花如同爆炸,嘭的翻在空中,一剑劈出,唰的竹竿被劈开,对方却如同一朵飘云,踏着芦花飛驰而去,一个空翻,落在小船棚顶之上。
    公鸡也落在船头,那是他的小船。
    呛啷宝剑归鞘,盯其道:“汝这婆娘到底要做甚?”
    因为他已经知道对方并没有想杀自己之意,否则方才脑袋已去,确切的说,她更像在戏耍自己,更确切的说,她好像在游戏。
    巢中凤也唰一个漂亮剑花,宝剑归鞘,道:“我要与汝做笔交易如何?”
   
   
    第二十回     阪泉大剑梅亦寒
   
    公鸡听她要与自己做笔交易,道:“说?”
    巢中凤道:“你想找南郭老儿报仇,我想要南郭老儿的宝贝,我帮你报仇,你帮我得到宝贝如何?”
    公鸡冷笑道:“你以为我自己不能报仇?我是不想让其立即死掉,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他。我要让他日日夜夜的惊恐,让其全家鸡犬不宁,不然,我早就要了其狗命。”
    巢中凤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你就再也不能报仇。”
    公鸡冷冷的道:“我一生最不愿做的就是杀女人,你最好不要逼我破例!”
    巢中凤笑道:“阪泉大剑梅亦寒,从不杀女人,早有所闻。”
    公鸡大惊,然后更加冷冷的道:“看样我确实低估了你。汝到底是谁?”因为只能望见她那小巧圆润的下巴与樱唇。
    巢中凤道:“本来,三个庖十九也不是梅亦寒的对手,可是阪泉大剑却败了,不但败了,还死在了对方的手里。庖十九那傻蛋还以为自己真的战败了阪泉大剑,没想到正中了人家的阴谋之中。”
    梅亦寒青筋暴起道:“汝如何得知?”
    巢中凤道:“当日你们二人在梅林决斗。我就在不远处的人群里。梅亦寒这时突然如此无能,好像比相柳飛絮与方雷无忌之战时还无能,还丢人。
    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在庖十九转身离去时,堂堂威震江湖的梅亦寒还不讲武德前去偷袭,却被对方一剑穿肚趴地而死。
    那傻蛋也不仔细看看,妙就妙在这剑正巧刺入非致命之处,可是梅亦寒却死了,江湖人人皆知。
    可是不久,艮太爷却收到了天下最可怕的凤凰追魂帖,于是梅亦寒变成了血凤凰,任何人也不会把阪泉大剑与血凤凰连在一处来想,此隐身之计真是高啊!”
    梅亦寒怒道:“我问你如何得知此事?”
    巢中凤伸玉指道:“哎,这个你别管,我只想与你做成这笔交易。”
    梅亦寒冷冷的道:“我一生最不喜欢别人来威胁我。对不起,我一生不杀女人,今天要破例了,怪汝自己掺和进了不该之事。”
    说着慢慢拔剑,杀气重重。
   
    巢中凤道:“慢慢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想与你说。你不想想是谁让你知道的杀父之仇吗?他为何不肯现身?”
    梅亦寒登时愣住了,道:“汝到底是何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你知道他?”
    巢中凤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不是血凤凰,他才是。”
    “甚么?他是血凤凰?”
    “只能算他暂时是,不过你还不知其动机。他这么好心的告诉你杀父之仇,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梅亦寒噎住了,又把拔出的剑插了回去。
    他们接着谈了很多很多……可是梅亦寒相信多少还是个问题。
   
    马车停在一片树林边,紫珠白珠陪着小姐下车,被一个女子,带入一废园里,对方竟然芳气袭人,这女子的体香能让男人血压升高,可对南郭一醉却不起作用。同极排斥,异极相吸,阴阳之道也。
    一大殿内一大方形木榻,是几张大床合并而成,左右侍立九个美女,榻上歪躺着个丑女,满脸黑皮雀斑,肿眼泡绵鱼嘴,由于她的丑,更显众女的艳丽。
    她就是巢中凤,故意把自己易容个丑八怪。
    侍女道:“快,跪拜大小姐。”
    南郭一醉主仆三人,立即跪拜道:“小女参见大小姐。”
    巢中凤噌的下地将其抱住又坐在方榻上,用鼻子从其脖到胸慢慢的嗅着。她的行为总是出乎正常人的意外。
    把南郭一醉刺激的浑身汗毛立了起来,心想:自己怎么遇到这么个怪物?这家伙是不是变态啊!如果她若对自己侮辱,就杀了她。
    巢中凤忽仰头道:“南郭一醉,天下没有男人不沉醉其裙下。果然不假,我都要醉了。”
    南郭一醉柔声细语道:“姊姊知道我的名字?”
    “不,汝要叫我公子。”
    “好吧。公子。”
    巢中凤笑道:“我要得到你们三姐妹,现在只得到你,那二个也很快会到我的身边来。”
    “公子,为何非要我们姐妹?”
    “虚荣,懂吗?一钱不值的虚荣。”
    “虚荣?”
    “然也,别人没有,我却有。”
    “南郭家的美人在公子手里!”
    “然也。别人连大美人的味闻不到,而我却日日在怀。”共匪官们专门爱玩女主播就是这个原因。
    “嗯!确实高高在上。”
    “其实我是逗你玩,我必得你们的更关键的原因是觉的好玩。”
   
    南郭一醉皱眉道:“好玩。小姐你会玩我们姐妹?”
    巢中凤转头道:“要叫我公子,因为我觉的今天当公子很好玩。”
    南郭一醉心想:自己不是遇到了变态,就是遇到了怪物。
    “公子,请问你是同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一样是阴阳同体之人吗?”
   
    巢中凤笑道:“不告诉你。我的好玩与你想的不一样,你想的玩是肮脏的。我想的玩,是这样的,别人都有布娃娃,木娃娃,金娃娃,我觉肉娃娃最好玩。
    肉娃娃会唱歌跳舞,还会拉屎撒尿。这样的娃娃才最好玩。”
    南郭一醉明白了,她可能还没长大,还把自己当玩具娃娃了。
   
   
   
    第二十一回  天真好玩调皮的巢大小姐
   
    巢中凤忽然吩咐道:“现在咱们玩骑马出兵打仗。快。”
    娆娆姗姗妏妏,立即弯腰被侍女驾住胳膊,在地上走来走去,侍女不住的拍打道:“驾驾驾……。”
    巢中凤点着道:“你知道这几位是什么人吗?”
    南郭一醉晃晃头道:“不知。”
    “她们都是身份比你还要贵气的,贵不可言的千金小姐。”三女一愣。
    巢中凤道:“现在你也学这个样子,我要骑你出兵上阵。”
    侍女紫珠白珠喝道:“大胆,竟然对我家小姐不敬!找死。”
    妏妏道:“你们三个还是趁早乖乖的听话吧,她比恶鬼还可怕啊。”
    巢中凤道:“你的侍女对我的不臣之心,已经曝出你们的目地,知道吗?汝父派出草上飛与蒿下蛇,跟梢,跟丢了,没找到这里。
    而且我早已替你回信给汝父,说咱们在一辆马车上,南郭世家的高手们全盯上大路上的马车去了。”说着哈哈大笑。
    南郭一醉,才知道这是个非常可怕的人物。道:“你是血凤凰?”
   
    妏妏道:“她是个疯子,千万别惹她。”巢中凤噌的跃骑其背上驾驾驾拍打其屁股。
    然后道:“快,做我的大马。”
    南郭一醉,依然站在地上,道:“我们的交易你能否做到?如果你抓不到血凤凰,我就不是你的,你就不可以骑我。”
    “凭你南郭大小姐的傲气,我真的替你家抓住血凤凰,你就能臣服于我一辈子?”
    “然也。”
    巢中凤道:“好,我马上就是让你去见他。不过你累了,先歇歇。”说着坐在榻上。
    南郭一醉又坐在榻上,巢中凤抱其躺下,从头上取过一个簧片,在口拔动嗡嗡的弹奏起来。
    南郭一醉,越来越困,忽听外边一声大喝,道:“血凤凰抓住了,血凤凰抓住了。”
   
    众人噌噌的出门,但见一群人绑着一男子过来,正是前时的刺客。武士们冲上咔嚓就给砍了。
    众人回到了家,酒饭过后,巢中凤道:“请艮太爷兑现前诺,将三个小姐给我。”
    南郭艮道:“请将小姐带走吧。”三女随其而去。
    半路上,南郭芳醉道:“姊姊,我想娘了不想跟其去了。”
    南郭香醉道:“是啊,姊姊,我也不想去了。”
    南郭一醉道:“可是岂能失信于人?”
    南郭芳醉道:“再不这样,给她万两黄金,为我等赎身。”
    巢中凤却不依不饶。
    南郭一醉怒道:“万两黄金可买多少美女,真是可恶。”于是三女一齐冲上打人。
    突然,几匹战马杀来……南郭一醉一下惊坐而起。见娆娆三姐妹也趴在地上好像是睡了。方才竟然是一梦。
   
    原来这正是伏羲派绝学~作梦娶媳妇。利用音波绝学,可把意识输入对方思想之中,简直是身临其境。苏联与马列邪教共匪们今天利用这个原理搞脑控仪。
    巢中凤正笑看着她,道:“妹妹确实累了。一定是作了好梦,可否对我说说。”
    南郭一醉惊讶的望着对方,她可不傻啊,看其表情好像知道自己梦中之事。
    巢中凤哎呦哎呦的道:“我方才在梦中,被三个坏蛋好打。我知道南郭世家大小姐们,是绝对不会失言的。”
    南郭一醉登时又羞又惊,满脸通红。
    巢中凤又笑道:“南郭大小姐,还算仁义,没做出杀人害命的勾当。”
    南郭一醉更是心惊,不怪方才妏妏说她比恶鬼还可怕。
   
    这时,娆娆姗姗妏妏与其侍女一个个格格大笑着而起,又惊叫起来。
    忽然又哭泣起来道:“我们没回家,原来是个梦,我要回家,我想娘了,我想娘了。”原来她们也被施术回到了家里,正与父母亲欢笑,哪成想不过虚幻一场。
    巢中凤道:“哎哎哎,我可没强留你们,我天天养着你们这么多美人,得多花多少钱。你们随时可以回家,是你们那没出息的哥哥把你们输给了我。”
    娆娆怒道:“我哥哥一定会打败你,堂堂正正的把我们接回去,有本事汝再别使用奸计。”
    巢中凤对南郭一醉道:“看到没有?这几位千金小姐,一言九鼎,决不失言,所以跟我学会了太多的做人道德。做人不要太奸诈。
    在人生迷茫时,不知何为出路时,你一定要选择道德,有时好像暂时吃亏,最后你会发现他才是指路灯。”
    南郭一醉立即叩头道:“谢公子教诲。”
    巢中凤道:“好,孺子可教也!不过我现在觉的叫公子不好玩了,叫我主人吧。”
    “是的主人。”侍女也跟着跪拜。跪拜是古人尊敬他人的大礼。
   
    又是那间阴暗地下密室中,一片红森森夜明珠的光芒,魔教教主阿玛提坐在大椅子上。
    一蒙面人跪拜其面前道:“启禀教主,大事不好。那梅亦寒,竟然被南郭艮给抓住了,竟然关在密牢之中。”
    阿玛提惊讶道:“怎么可能,是何人所为?”
    “据咱们潜伏在其家的探子所知,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其与艮太爷做笔交易,他给抓住血凤凰,然后要其三个女儿。”
    “交易可否做成?”
    “属下正在密切关注。”
    阿玛提站了起来道:“可是苗王蚩尤或刑天派手下所为?咱们要的宝物,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你一定要打探到南郭艮将宝物藏在何处,那关系到吾教能否一统中华。”
    “属下遵旨。”转身而去。
   
    听雨轩内,几位公子正在密谈。
    南郭一笑道:“血凤凰终于抓住了,囚在密牢之中,可是我的三个妹妹却失去了。”
    西陵春雨渡来渡去,道:“贤弟是否觉的太过容易了,那血凤凰可是连朝廷大理寺,多年来都拿不下的人物。以其匹夫之微,岂能如此轻易得手?!”
    南郭一笑道:“春雨君之意是……。”
    桥水潺潺道:“春雨君意思是,谁来证明他就是血凤凰?在江湖上冒充的真真假假之人,简直多如牛毛。”
    “这个……。”南郭一笑无语了。
    西陵春雨道:“真正的对手才刚刚开始,要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才是拨云见日也。”
    南郭一笑道:“他们无非想要的是那几样宝物而已。”
    西陵春雨道:“是何宝物,如此诱人?”
   
    南郭一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祖上得仙人传授酿酒绝技,不光是中国八大名酒的月汤,其中一酒名曰千年睡。此酒喝上一口,可睡上三年不醒。实则是睡上千日而非千年。既使嗅上一嗅其酒气,也可睡上百日,而且妙在还不会渴饿而死。”
    桥水潺潺道:“确实乃仙家上宝。”
    西陵春雨道:“可也是可怕之物,如果心术不正之人使用此酒奸淫良家妇女,不知会有多少人遭害。”
   
   
   
    第二十二回    盗取公主
   
   
    南郭一笑道:“我家还有一制作软玉散秘籍,此药可将玉石化软如同糯米土泥,雕刻完毕后,可再复硬。”
    桥水潺潺道:“我有桥国玉石加工许多靠此技术。此技术为国家头号绝秘,谁得此技术,立即富可抵国,基本都是在机关重重的密室之中。”
    南郭一笑道:“关键是此宝并非在我家的府上,而是被太爷藏在他处。”
    西陵春雨道:“三位小姐如何办,难道?”
    南郭一笑道:“看事态发展。”
    这时,侍妾红珠进来道:“公子,太爷有请。”
    南郭一笑转身而去。
   
    南郭艮正在黄土密室之中,慢慢喝着月汤,脸上红红的。
    南郭一笑进来道:“爹召呼孩儿有何要事?”
    “我们已经落入奸人圈套之中,若想换回三位妹妹,只得拿回宝物。”
    “现在宝物在何处?”
    南郭艮道:“在月亮国大内宫中。”
    “甚么?”
    “就藏在大月公主圆梦梦身上的护身宝镜之中。只有将公主偷出来才行。”
    南郭一笑惊道:“爹,此乃灭门之罪,这是大逆不道。”
    “住口!我已经没有选择,难道让我南郭艮的女儿沦为娼妓不成。”
    南郭一笑跪拜道:“爹,使不得,我南郭世家历代忠良。”
    南郭艮嘿嘿冷笑道:“现在天子神农氏德衰,朝中奸臣当道,不久必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必打出一新的天下共主。我南郭世家,不是天子,也必是一方诸侯,焉能总处他人之下。”
    南郭一笑呆住了,没想到父亲野心这么的大。
    南郭艮将金杯掐在一处道:“我必须要拿下大月公主!我要精心设计出一个方案来。”
    大喝道:“来人。”
   
    片刻后,进来众人,正是铁手门的铁麒麟洛严,无怀国流星派一支手段七,葛千葛万,刑天国的居魂居魄,还有天下二庖十九。
    南郭艮道:“诸位,为何跟随我?”
    众人道:“吾等敬仰太爷德高望重,誓死相随。”
    南郭艮道:“好,我南郭艮,绝对不亏待心腹英雄。来人!赏。”
    这时,桦俊进来,每个人赏了五百金,那等于五百万啊,许多人一辈赚不来。
    众人高兴道:“吾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南郭艮道:“我现在有一要事,肯请诸位英雄帮忙。”
    洛严道:“太爷请说。”
   
    南郭艮道:“诸位已经知道,我摊上了大麻烦。有人冒充血凤凰前来恐吓,拐去了我的三个女儿,交换的条件是我家至宝秘籍《千年睡》与《软玉散》。
    可是这宝书秘籍,我早已献上给了月亮国王圆桂。据大内机秘,二本秘籍现藏在大月公主圆梦梦身上的护身宝镜之中,此镜拴在公主玉臂之上。所以请诸位将梦梦公主拿来,我们抄下秘籍后,再将公主放回。”
    葛万葛千撇嘴道:“我当什么难事,不就是区区月亮宫一行。别说小小的月亮国,即使是当今天子后宫皇后庖婉,我照样可拿她一拿。”这家伙确实狂。
   
    刑天派居魂居魄道:“小小月亮国,不成问题。”
    段七道:“请太爷拿出宫中地图,我们今晚就去。”
    天下二也就是庖十九道:“吾等愿意救出小姐。”
    南郭艮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对诸人仔细讲解,甚至每盆花,每颗树都不落。
    最后道:“宫中最厉害的就是神射营,据说连神仙都能给射下来。”
    段七道:“好大的口气,我都没敢夸下此海口把神仙给射下来,他们却敢,他们是没遇到神仙,今晚,我就把公主拿来给他们看看。”他自喻神仙了。
    铁麒麟洛严道:“我陪段兄一去。”
    段七道:“好,有洛兄,何愁不成功。”众笑。
   
    二人从棉花镇来到百多里外的都城,当时整个中国都非常兴旺,小诸侯国也非常兴旺。
    由于月亮国肥牛国东狼国西狼国经常欺压盐奴国,盐奴国多是白人与黄人混血之人,为天弃之民,所以经常受欺压。
    其国有一种熏香草,与西陵国的香香果有香身同效,服下后,口腔全身芳香数月。大洪水后全给淹死了,尧帝时的大洪水,把无数史前生物冲没了。
    可是有一利必有一弊,服用这个多生女子,少生儿子,其比例达七比三。十个人中有七个女子三个男人,当然武力衰弱,为求平安,只有给邻国大量进贡财物。
    所以月亮国有钱后王宫修的非常高大。
    城里妓院多是盐奴国与西陵国的女子,商店林立,茶楼多多。
    二人如同普通游人,绕宫而行,采好点准备行动。
    晚上,二人在天后祠房顶饱餐后下来,噌噌的奔王宫而去。
   
    密室之中,阿玛提面前跪拜一蒙面武士道:“启禀教主,最新情报。南郭艮为换回其女儿,派高手密入大内王宫,想把公主圆梦梦拿下。”
    阿玛提道:“南郭艮想造反不成?”
    “回教主,听说南郭艮,早已把秘籍敬献给月亮国国王圆桂,圆桂将秘籍藏在公主身上。公主身上有面护身镜,拴在玉臂之上。想拿回秘籍,必须拿下公主。”
    阿玛提道:“好,先让他们行动,待公主被其拿下,我们再来个以逸代劳。”说完哈哈大笑。
   
   
   
    第二十三回    入宫失败
   
   
    此时,已经到了下半夜。
    天上一弯半月,照着月宫,宫内明哨暗哨早已困乏。
    这时,二道灰影噌噌的来到宫墙之下。
    铁麒麟的铁手真是厉害,唰的插入砖石缝隙之中,往上一纵数米高,然后再插再纵,片刻间到了三十米高的顶部,而段七握着二把匕首扎入墙中,也跟了上来。
    城上的官兵早困的呆立,唰唰的二道人影过去,也没看见。
    他们进入了宫内,按地图所示,越过了数道垣墙,摸向公主的宫殿。
   
    突然,哗的一阵铃声,接着一声大喝道:“不好,有人!”
    原来触动地面极细丝线长绳上的串铃,二人知道不好,噌噌的离去。
    哪知唰唰现出一排官兵,个个持弓,哗一排冷箭射来,二人噌的跳入花盆之后,咔嚓咔嚓的射碎。
    二人腾空越起,连窜带跳,后边官兵哗哗的追射。
    终于逃了出来,幸亏穿了多层宝衣软甲,不然早给射死了。
    宫中全力巡逻搜索,发现射死的竟然是几个翼兽,就是像会飛的小恐龙一样的东西,上古大洪水前,有太多稀奇鸟兽。
   
    段七洛严二人回来了,跪拜道:“吾等无能,不小心触动地面防盗串铃,请太爷恕罪!”
    南郭艮道:“二位英雄快快请起,本来王宫大内凶险万分,何罪之有。”
    二人起来后,道:“请各位出手吧。”
    葛千葛万道:“好,看我们前去。”二人起身而去。
   
    二人进入城中,采点查看环境,发现一条小河穿过后宫花园,二人大喜,从这里,可以直接摸到公主秀楼之前。
    由于天热,游水甚好。
    待到晚上,二人悄悄潜入水中,来到水下宫墙近前,见都是坚固的石头,胳膊粗的带刺铁棒。
    可是难不倒二位,真是个厉害,行功于掌,硬是从石头上把铁棒扣了下来几根,然后钻了进去。游一程钻出水面望望,游一程钻出水面望望。
   
    突然,锣声大作,二人觉的上边灯光大亮,伸出一看,上面岸边,站立一群官兵,喝道:“有人进来了,有人在水里。”原来二人是撞到了水里的机关,通到上边的串串铃铛。
    他们吓的立即靠在水池边石檐之下,唰的一排铁箭射了下来。然后军兵呼喝着,下网捞捕,用长矛乱刺,忙活到天亮也没发现,人早跑了,只有抓住一些大鱼。
    葛千葛万吓的呛了好多口水,终于逃了回来,述说了经过。
    最后道:“吾兄弟无能,还请这几位神通大显吧。”
    居魄居魂道:“好,我们二位走他一趟。”二人起身而去。
    王宫此时更是加强了防守,他们只能等待。
   
    密室之中,阿玛提正在做法,魔教之中当然有人家太阳教体系的魔法。
    他不断的给一水晶球施加能量,然后仔细观看,好一会道:“来人。”
    进来二个武士,跪拜道:“属下在。”
    “南郭一醉三姐妹,竟然被藏在一条小河边的树林里。好像是在一座庙里!也好像是一个庄园里,你们前去打听棉花镇附近,可有此处闲庙庄园。”
    “属下遵命。”二人转身带人而去。
   
   
    南郭芳醉,南郭香醉,不必再耽心姐姐了,因为她们三人在一起了。
    巢中凤也更高兴了,变着花样的玩。
    她非常的喜欢跳绳,她的跳绳,可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让南郭三姐妹,站成三角形,立地为桩,脖子上撑着胶绳,她翻着跟头跃过不粘半点。反复转着圈的翻。然后噌的跳在绳子之上,脚尖借其弹性,翻腾在空中,如同空中飛人。
    剑光闪闪,来个剑舞,常常高兴的大笑连连。有时在上或骑或躺,就是掉不下来。
    然后让娆娆南郭众女模仿,这些小公主也武功了得,也学的有模有样,不知不觉中,剑术轻功都在提高。
    偶尔有路过的牧人猎户,他们早知此地为鬼园,闻听月下,一串串少女们的欢笑声,吓的连滚带爬而去,更加证明此地有鬼。
   
    此时,玩累了,抱着南郭一醉躺着,另二个姐妹给捶打着腿,观赏地上娆娆姐妹给跳着舞。
    巢中凤更得意的呻吟着,道:“天乎天乎,我乃帝王也!如此佳人陪伴于身。可惜,可惜,我前生德薄托胎为女儿身,若是位公子多好,可尽享诸美。”众小姐格格的笑着,因为听其不着调的疯话已经习惯了。
    巢中凤又嗅着南郭一醉,道:“南郭小姐果然让人一醉。真会侍侯主子。”
    她忽然道:“哎!你们南郭三姐妹,为何不趁此机会下手?我可知道三位小姐,可称为剑侠,武功非常了得。在月亮国没有谁能抵住南郭一笑的那微微一笑,但是若能抵住南郭一醉的一剑也很难。若把我突然杀了,你们就可回家了?”
   
    南郭一醉去了一声,挣脱其怀坐起,理理秀发道:“我们杀你作甚?既然是你与我父公平交易,我们就是你的人。南郭世家从来以信立于天下,一诺千金。”
    “那你不怕吗?我把你们三个卖给娼院,起码可得十万金。天下男人有谁不想在南郭姐妹的怀里一醉呢?”
    “唉!若如此那就是我们姐妹的命了,天意难为。”
    巢中凤赞道:“好,南郭世家的小姐就是值钱,女子值钱在她的高尚品德,而非外表的皮肉。漂亮的外皮,再加上高贵的品德,才可称为极品优物。”
    妏妏道:“你们千万别想着杀她,她简直比恶鬼还可怕。”
    巢中凤道:“别瞎说,世上哪来鬼,没有噢……。”
   
    这时,窗外低声道:“近来,老有不明之人,前来偷窥,已经被老狐迷在沼泽地里。”
    南郭姐妹一愣,心想,这是谁?她竟然还有人手,幸亏自己没冒然出手,不然其同伙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南郭芳醉问:“这是谁?”
    妏妏姗姗尖叫一声道:“啊,鬼啊!”一下扑到榻上。
    南郭一醉,下榻来到门口望望,她知道爹娘一定不会放心,一定会派人前来暗中监视。哪知吓的心里噗嗵一下退回,因为门口,一个披头散发吐着舌头的女子。
    妏妏道:“快回来,那是鬼!”
   
    南郭一醉又探身望望,竟然是个年青女子,一笑唰的不见了。
    她转头道:“主人,你的手下武功实在了得,来去无踪。”
    姗姗急的道:“那是鬼不是人,快回来。”
    南郭芳醉道:“听说鬼吃人哪!”
    妏妏道:“那绝对是没碰到咱们这个主人,若碰到了,就反过来了。”
    南郭香醉道:“是人吃鬼?”
    巢中凤道:“不错,人若心正,既可人吃鬼,人若心术不正,既是鬼吃人。小姐们还是心术不正,不然何以惧鬼?”
    南郭一醉躬身施礼,道:“主人所言极是,吾等一定要加强修德正心正身。”
   
    巢中凤笑道:“好好好,来咱们骑马玩。”她若想玩不论早晚立即得玩耍。
    南郭芳醉、香醉二女立即趴在榻上哼哼道:“快杀了我吧!累死人家了,有什么好玩的。”原来这几天,可让侍女们给她们骑苦了。
    巢中凤又一下骑其身上,哈哈大笑道:“只有体味到被人骑的滋味,才能当好主子,知道如何善待下人。主仁臣才能忠,主不仁,久之臣必不忠,亡国败家,子女沦为娼妓。明白没有?”
    南郭一醉立即拜道:“主人所言极是,这几天我深刻的体味到了当下人难处的滋味,今生会更加善待仆人。”
    侍女紫珠白珠跪拜哭泣道:“是奴婢不好,欺负了小姐,奴婢愿意挨罚。”
    南郭一醉扶其道:“汝有何过,我此时深刻体味了人生。”
    巢中凤道:“好,南郭大小姐,觉悟渐长。而这二头猪猪依然愚顽不化,来咱们好好骑她俩。”说着又蹦骑在香醉之上。
    南郭一醉笑着给解围道:“好了好了,她们一定会觉悟渐醒。”
   
   
    第二十四回    收服老虎精
   
    巢中凤道:“好吧,咱们不玩骑马,走,咱们玩更刺激有趣的。”
    南郭一醉道:“主人,外边夜晚狼虫虎豹多多,若有危险如何是好?”
    巢中凤道:“就是抓这些东西才有趣。快走,快走,随我去。”
    众女只好随其而去,她们都看出来,这个主人可不是作作,她真的喜欢玩耍,她好像根本就没有长大,性格好像在十岁左右的小少女。
   
    此时月光洒向人间,一切都在幽幽暗暗温柔的朦朦胧胧之中。
    众女穿过林子,来到四五米宽的小河边,这里是她们洗澡梳洗的天然浴池,已经非常熟悉了。
    巢中凤唰的越了过去。然后向西南,越走越远,约行五里多地,来到黄土岗子近前,嘘了一声道:“不许出声!”
    众女静静的站立,妏妏抱着娆娆道:“姊姊,我怕怕。”
    这时,巢中凤道:“蹲下不许出声,不许出声!”
    众女立即照办……片刻后只闻唰唰的脚步声。
    姗姗睁大眼睛仔细的望着,见远远的过来一个人影,那人似乎很机警。他停下扫视四周,见无事后才向前而去。从其体形来看竟然是一个窈窕美妇,竟然向黄土岗子而去,消失在暗影之中。
    南郭一醉轻声道:“主人,她是谁?”
    巢中凤道:“她是头母老虎。”
    妏妏嘟囊道:“还有比你还母老虎的吗?”
    巢中凤站了起来,用手指点其头几下,道:“回头吃了你,在这等着我。”她噌噌的快速冲向土岗近前,也消失在黑暗中。
    众女都瞪大眼盯着,看其到底在做什么。这时只听,嗷的一声虎吼,然后是更激烈的搏斗。
    接着巢中凤尖叫声,道:“快来救我……快来救我!……。”传出那老虎更疯狂的撕咬之声。
   
    这时,巢中凤的声音变成了可怕的惨叫声,众女知道她一定是被老虎给咬到了,吓的浑身颤抖,甚至尿的湿湿的。
    巢中凤更加吓人的惨嚎叫道:“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南郭一醉噌的站了起来。
    紫珠道:“小姐不要!”
    白珠道:“好,她被咬死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南郭芳醉喝斥道:“闭嘴!她毕竟是我们的主人,对主人不忠,就是非人的畜类。”
    娆娆道:“是啊,她毕竟是我们的主人。快快,救救她吧!”胆大的几人握短刀冲了上去。
    来到近前,见一个一米半高方圆大小的深洞。
    突然姗姗尖叫道:“坏家伙,气杀吾也!害的人家如此为你耽心。”
   
    原来巢中凤抱着一头大猫,坐在那里没好声的大呼小叫求救。
    她见众人如此紧张的过来,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
    妏妏几人闻其笑声,也立即上前观看,道:“哼,我就知道是她又在戏耍我们,害的人家尿了裤子,坏蛋!我说她比恶鬼还可怕,谁敢吃她。”
    巢中凤道:“行,看样诸位小姐,果然大家闺秀出身,仁义当先,慈悲于腹,没有落井下石。走,回去。”
    来到河边,众女又洗了一番,因为方才那惨叫实在是惊心,多是惊的尿了。洗了干净后,才回到庄园堂内。
   
    借着夜明珠的亮光,众人上前观看是什么东西?
    不由一愣,哪是什么大猫,原来是头黄皮花纹的小老虎。油亮的毛非常的可爱,众女上前抚摸着,老虎呲牙哧哧的表示不满。
    巢中凤使劲打其头几下道:“你还敢凶?今后不许伤害任何人!否则隐灵符撤去,让雷部劈死你!”
    原来,这是一只得灵气的四百年的母老虎精,为避雷劫,躲在附近一贤德之人的墓下。是老狐告诉巢中凤的。
    风愚子教会了巢中凤许多降妖除魔的法术,巢中凤性格天真,太喜欢玩了,觉的还是抓妖精鬼怪才真是好玩。
    于是,她终于等到老虎归洞,冲上在洞口上方画上一符。母老虎觉的不好,猛冲了出来,结果撞上了仙符的能量,立即浑身瘫软。
    巢中凤上前给其身体画上降妖符,牠拼命抵抗吼叫咆哮,外加上一通国骂。被巢中凤一顿连打带吓,终于屈服了,变小成为个宠物“猫咪”。
   
    南郭香醉瞧见老虎被打后,可是母老虎觉的受了委屈落泪了,立即抚摸道:“这么可爱小老虎,别打,别打,真好玩!真可爱。”
    巢中凤道:“甚么,牠是小老虎?(命令)我的好喵喵,你变大点给她们瞧瞧!”说着抛在地上,唿的瞬间,变成一人高的大老虎。
    众女一片尖叫娇呼,吓的蹦跳着躲到远处。
    巢中凤哈哈大笑,然后道:“趴下,变小变小。”老虎听话的趴下变小。
    巢中凤抚摸其头道:“今后乖乖的听话,我就保护你,还给你好吃的。不然雷部盯上你好久了,早想劈了你。”老虎老实的温顺的像猫猫,因为它知道确实如此,被雷劈多次,早吓破了胆。
    众女又过来抚摸,开始老虎还怀着敌意,可是兽类是越摩挲越老实。
    巢中凤道:“乖乖,是不是饿了,被老狐困住的那头二脚兽就赏给你了。”
    老虎噌的窜出而去。
   
   
   
    第二十五回    原来是你!
   
    众人躺下休息,南郭一醉给众人打着扇子,煽着凉风。
    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道:“主人,外边什么人被困住?二脚兽是何物?”
    巢中凤抱其道:“比如你吧。你有人性,有道德,才是个人,否则与兽类无异,可能比兽类还坏。”
    南郭一醉啊声道:“你是让老虎去吃人?”
    “放心,那不是人,他们比兽类都凶残,吃了一个世上就少个祸害。”
    “不过……。”
    “好了,放心!不是你的人。你家的人,正在追赶大道上的众多马车呢。
    你这个大小姐,从小就心眼多,足智多谋,又悄悄的背着我这蠢妇悄悄给家里送去了密信,说咱们现在又在一辆黑色马车里,去往三河屯那片了,他们都追到那去了。”说着哈哈大笑。
    南郭一醉知道她又派人冒充自己给家人送去了假消息,撒娇道:“天哪天哪!我觉的我之城府深也!,可是比起主人,不过是孩童儿戏。”
   
    巢中凤道:“你乖乖的听话,趁我挺喜欢你之前,要好好的修德正心,我帮汝家度过危机,不然你家必会家破人亡。因为那伙人太可怕了。”
    南郭芳醉道:“是什么人?”
    “是太阳魔教之人。”
    啊三姐妹吓的腾的坐了起来,道:“我家如何得罪了魔教?”
    “怀碧之罪,懂吗?比如你吧!这满身都是宝,谁见了都谗死个人。”
    “去你的,还戏耍人家。”
    巢中凤道:“人家想要你家秘籍哎!那《千年睡》与《软玉散》都是宝中之宝。”
   
    三女又躺下,姐妹一前一后夹抱其低语柔声道:“主人,他们要那个做甚么?”
    巢中凤依然要睡了,声音又弱又不连续,道:“比如你吧!我若想享受你们,又喊又叫的挣扎反抗。如果用那酒气味一熏,就会昏睡数月,这数月里,你们三姐妹,这香肉……。”
    “啊,他们要做采花大盗的勾当?”
    “哎,你们小妇人,真是不懂魔教之志,魔教年年想要拿下中国,然后一教统天下,要共产共妻,随便睡你们这些大贵妇,建立世界新秩序。”
    魔教最后真的达到了目地,今天的联合国,共产邪恶主义左派横行全球,支持恐怖主义,邪恶们杀人害命。搞高税收高福利养懒汉,全球鼓吹吃大锅饭世界大团结。宣扬无神论进化论,败坏全世界人的道德,疯狂搞变性,性乱性解放,变态,打胎开放吸毒,男女同厕所。把马斯克的儿子,都给变性绝种了。
    川普信神代表神的力量,要催毁整个魔教建立的百多年的邪恶秩序。
   
    南郭香醉道:“那它们要这个做甚么?”
    巢中凤道:“傻子,只要大量酿出此酒,在战场上就成为厉害的杀人利器。”
    南郭芳醉道:“啊,我明白了。千军万马一熏就倒,然后就任人砍杀了。”
    巢中凤忽然坐起道:“即然你明白了,我们应该走了。”
    三女也坐起道:“去哪?”
    巢中凤道:“在这野园里实在是不舒服。去找个最舒服的地方抱着你们三个睡。”
    南郭芳醉道:“我的闺房最舒服,可是你肯放我们回去吗?”
    巢中凤啊哈一声道:“好主意,就去你的秀房去睡。”
    三女高兴的道:“真的吗?”
    “当然。现在就走。统统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妏妏哼哼叽叽道:“干嘛嘛!又不让人家睡觉,困死了!”
    南郭芳醉道:“走,去我闺房去睡,舒服死你啊。瞧瞧你的衣服,要生虱子了。”
    姗姗道:“咦!早都生了,我们要成野人了。”
    巢中凤严肃道:“出了此门,一声不许出,哪怕是轻微的声音。我们绝对不能让魔教中人知道我们离开了这里,谁若坏了大事,哼哼!”
    娆娆道:“那魔教中人发现咱们没了怎么办?”
    巢中凤道:“你们当然都在这里啊,(对外叫着)进来进来。娆娆姗姗醉醉们。”
   
    忽然香风滚滚,唰唰,从外边进来一群女子,竟然有南郭三姐妹,娆娆三姐妹与侍女们,个个玉骨冰肌,身着半透明纱衣,纷纷躺在榻上,万般撩人。
    南郭一醉的心聚成一团,因为她们竟然轻的没有脚步声,而且散出阵阵的阴气,估计不是恶鬼就是精怪。
    妏妏大惊道:“姊姊,你快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作梦。”
    哎呦一声道:“使这么大劲干嘛!”不是作梦,都是真的现实。
   
    天亮了,庖十九坐在桌子前,窗外的鸟儿欢快的鸣叫着。
    四个美媚喂着其水果,新疆的瓜瓜非常的甜。
    庖十九非常的满意,他现在考虑自己是否还要天下第一了,如果继续天下第一剑,就得远离女色,不过被美女侍侯的滋味确实很好。
    梅花用小刀割块道:“如果他们都入宫失败了,怎么办?”
    庖十九道:“当然我去了,谁让我是天下第二。”
    梅雪道:“如果公子去了,万一回不来,谁替我们报仇杀了庖十九?”
    鹿茸鹿媚道:“对对,还是别冒这个险,反正南郭世家高手如云。”
   
    这时,只听窗外一声冷笑道:“如果他回不来,还用去杀庖十九吗?”众人抬头见正是骊连国白玉世家的白琬白琦二位夫人。
    梅花道:“你说甚么?”
    庖十九立即道:“她是说,如果我回不来了,庖十九肯定会吓死的。”
    白琦哈哈大笑道:“可怜的妹妹,你们可知他是谁?”
    庖十九噌的站了起来,道:“我从来对二位夫人,尊敬有加,夫人何必拆他人之短?”
    白琬道:“大丈夫光明磊落,何必戏耍几个女子。你庖十九不怕梅亦寒难道还惧了其妹吗?”
    众女圆睁美目,道:“你竟然是庖十九?”
    天下二道:“是的,正是。”
   
    梅花梅雪一声娇叱,挥刀就刺,庖十九左躲左闪。
    鹿茸鹿媚,道:“我哥,断情刀鹿峰既死在梅亦寒手里,也罢,今天咱们的帐一齐清了吧。”说着挥刀猛刺。
    梅花姐妹一惊,如果他们三个一齐来打自己,肯定败定了。
    哪知白琬白琦大惊道:“你说你哥是哪位?是断情刀鹿峰?好啊,寻你不到,我的儿子,既死在令兄的刀下,拿命来。”说着众人打在一处。
    正不可开交之时,只听一声娇叱道:“住手,竟然胆敢在这里群殴!活的不耐烦了。”
    众人跳出圈外,各拉驾式蓄势待发。
   
    众人见竟然是红珠蓝珠绿珠,她们都是南郭一笑的侍妾。
    红珠背手上前道:“大胆,尔等可守规矩否?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南郭世家正在危难用人之际,尔等竟然内讧!岂有此理?”
    梅花道:“庖十九杀了我哥阪泉大剑。今天我要报仇!”
    蓝珠绿珠睁大美目望着,蓝珠道:“请问二位,贵姓高名?”
    梅雪道:“实不相瞒,我们姐妹名叫梅花梅雪,要替我哥梅亦寒报仇。”
    红珠望望天下二道:“你是庖十九?你杀了梅亦寒?”
    庖十九道:“不错,正是在下,不过我与阪泉大剑乃公平决斗,并非个人恩怨。是梅亦寒败迹之后,对我偷袭,我才自卫痛下杀手,怪就怪在他自己坏了江湖道上的规矩。”
    梅花叱道:“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下了毒手。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又要动手。
    鹿茸鹿媚叱道:“令兄杀了我哥,拿命来。”
    白琬道:“我要为吾儿报仇雪恨。”众妇又要大打出手。
    蓝珠绿珠差点傻了,简直太可笑了,这都哪跟哪啊。
   
   
   
    第二十六回    各方较量
   
    红珠道:“哎哎哎……慢着慢着。你们是受雇于南郭世家,吃谁饭护谁院。想打架寻仇,将来结帐之后,他处去打,别在现在动手。”
    庖十九道:“好,想找我寻仇,等八月十五咱们寻个地方公平决斗。”
    梅花道:“好,就等八月十五。你洗好狗头,等着挨刀。”
    鹿茸鹿媚道:“呸,还是洗好你的狗头挨刀。”
    白琬道:“呸,小贱人,让汝多活几日。”
    方才还好好的,大有以身相许之驾势,现在怒目而去。
   
    南郭世家院中的大黄土岭,里边密道重重,房间多多。储存的食物与美酒享受三年不成问题。
    此时金盆浴池之中,玉体横陈,叽叽喳喳的道:“哎呀,好久没洗香汤浴了,哇真是舒服哎。”
    回到了自家,南郭姐妹登时自信力暴涨。
    这时,又响起来了享受的舒适声。
    原来三姐妹给巢中凤边洗边推拿按摩,掐肩揉背,巢中凤舒服的故意顽皮的哼哼着搞怪。
    娆娆姐妹掩樱唇嗤嗤的笑着。因为她们谁也不敢搞出这样的声音,若让其娘赫胥慈知道了一定会被打个半死。
    因为大家闺秀,知书达礼,都得站坐有相,进退得体,谈吐不凡,气质高贵。
   
    南郭一醉,道:“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最是安全。这里密道通道,乃有巢国公子天下第一巧手巢飛所建,连我们姐妹都不知如何进来。你却知道,我的妹妹,我真的低估你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巢中凤道:“巢飛算什嘛东西,吾乃九天玄女下凡也。”说着哼哼着。
    南郭芳醉吐舌头做鬼脸,巢中凤一把揪其抱在怀里道:“别看这里是你家,你们姐妹依然是我的,我依然是你们的主人。”
    南郭一醉道:“是的,我的主人。”
    此时巢中凤脸上前时易容时抹上的胶漆都没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的英气漂亮。
    众女出了浴池,串串水珠从雪肉丰肌上滑落,然后侍女给披纱衣睡在芳香大秀床之上,足足睡了不知多久。只到饿了,才纷纷起来。
   
    魔教的密室之中,武士匆匆忙忙进来,道:“报。”
    阿玛提道:“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教主,我们派出人手去寻找南郭姐妹。监查到在一所荒废的庄园里,发现一些神秘女子出没,哪知监视的高手哈拉,竟然突然失踪不见,后来只发现些碎尸,竟然是被野兽所食。”
    阿玛提道:“哈拉那等高手,怎么可能被野兽所食?一定是被害在先,毁尸在后。”
    “请教主吩咐?”
    阿玛提冷笑道:“看样这伙神秘之人,注定是与吾教做对。要派出更多的高手,前去偷袭。一定要抓住南郭艮的三个女儿,这样老家伙才能乖乖的听话,交出宝物。”
    “属下遵命。”转身而去。
   
    刑天派居魂居魄终于找到了进入王宫的方式,他们发现每晚都有大车进出运输货物。
    这晚,趁车过来,他们噌噌的跃上车,用大帆布将自己盖好,下面是一筐筐的果菜之类。
    终于大门打开,马车进入,突然一声道:“打开,检查。”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唰的打开了,只听嘭嘭噗嗵。
    “啊,不好,有奸细!”
    居魂一掌将检查的武士击飛,居魂一拳将车老板击飛,然后调转马车,狂奔而去。
    四周呼喝连连,“快关大门!快关大门,别让他们跑了,别让他们跑了。”
    “快放箭!”哗的一排冷箭过来。
    射到马身之上,却起了反作用。那马疼痛受惊后,以暴发力猛冲而去,大门咣噹被撞开冲了出去,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终于马车被拦下,四周长矛齐刺一通,然后打开,尸体却不见了,根本就没有尸体,人早就不见了。
   
    居魂居魄灰头土脸的回来,跪拜道:“属下无能,请太爷让其他英雄出手。”
    南郭艮道:“二位快快请起,本来那大内王宫就是龙潭虎穴,成功渺茫,焉能怪得了他人。”说着扶起。
    居魂道:“太爷,恕我抖胆直言,我看分明是我们内部有奸细,不然吾等不可能任何人,连公主闺房未曾靠近,既被发现。”
    居魄道:“一定是内部有内奸。”
    葛千葛万道:“请太爷严查内奸。”
    南郭艮道:“内奸当然要查,不过正事也得要办!”
    一支手段七冲庖十九道:“现在只剩下兄台你大展神通了。”
    洛严道:“对,兄台可是天下第二。”
    众人哈哈大笑,还带有嘲讽之意。
    庖十九道:“好,我就替太爷走他一趟,把那公主请来给尔等看看。”说着大踏步而去。   
   
   
   
    第二十七回     红鼠抓白兔兔
   
    这晚,月黑风高。
    一群黑影,来到荒野之中,这里是一片树林,当地是称为鬼园无人敢来,来了有去无回。
    他们正是波斯太阳魔教的杀手,为首者名叫红鼠,据说他比老鼠还厉害,任何最坚固之地,他都能进入。而且嗜血成性,所过皆不留下活口,这批人都是其手下身经百战的杀手。
    众人停下。
    手下山猫道:“鼠爷,要小心,听说这里闹鬼。”
    红鼠冷漠的道:“我不怕鬼,因我这只老鼠是玩猫的。”
    野貉道:“是的,鼠爷绝对不怕鬼。”
    红鼠道:“为何?”
    野貉道:“因为鼠爷比恶鬼还可怕。”
    红鼠满意的点点头,道:“还是要小心。有伙神秘力量暗中一直暗中与我教作对,估计是三苗势力,蚩尤的手下。”
    山猫道:“上次哈拉带人从南面进入,却迷路进入了沼泽地而亡。”
    野貉道:“这次我们应该从东面进入。”
    红鼠道:“山猫,你带六个弟兄,前去探探虚实。”
    “遵命。”说着来人而去。
   
    他们非常顺利,行了数里之地,小心的走走停停,穿过了密林荒草。
    忽听前方数个女子格格娇笑之声,声音啼婉动人。众人一征,更加悄悄的向声音而去。
    终于靠近目标,高高的大石头墙,倒塌成一个个豁口,往里望望见,一片残垣断壁亭台楼阁,众人进入,在一片花树之后,竟然彩色灯光闪闪。
    又向前靠近,天!原来前方竟然是一座纱帐。
    因为天热的原因,一群美女在帐内嘻戏撒娇斯闹,都是透明纱衣,或者一丝不挂。借着纱帐外挂在树梢上的数盏灯笼,那曲线玲珑之体,让诸魔徙登时体内鲜血狂喷。
    瞎鸦低声道:“猫哥,怎么办?”
    山猫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大小三百一十五战,可是自己依然活着。
    低声道:“抓住这些小白兔,然后尽情品尝。”魔教的一大特点就是淫乱。
   
    说着,噌噌的六条影子腾空而起,扑入帐中,道:“美人,哥哥来也!”
    这六大高手,仿佛从天而降,如同六只枭鹰,扑入众多雪白的小兔兔群中。
    可是只听,噗嗵噗嗵,啊啊的呼喝之声,这哪是什么美人的香闺艳床,竟然是个水池子,这一切竟然皆乃幻象。
    众女竟然瞬间跳在一旁,格格的欢笑着。
    六大高手确实厉害,从水池中腾空而起,带着的水柱如同暴雨般淋下。众女娇呼闪身躲开。
    山猫喝道:“贱人,竟然使妖术戏耍爷爷,找死。”说着挥刀欲砍。
    其中一女子娇声道:“干嘛那么凶吗?”
    另一个道:“是啊,干嘛那么凶。大爷你们要找到的人,就在里边。”
    山猫道:“汝可知我们要找什么人?”
    “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南郭三醉,她们三姐妹,刚刚洗完澡,正在屋里戏嘻。诸位大爷可敢进去?”说着唰唰的闪身进入大殿之内。
   
    六人唰唰的跟了进去。
    天!大殿之内,竟然有张大方床,四周彩灯通明,三个绝色大贵妇千金小姐身体白嫩的如同猪油,正在翘腿涂着香露,满室的芳香。
    其中一个立即坐起道:“哥哥,快来救救妾身,坏主人天天的恐吓我们。他此时走了,快来救妾身,吾等愿意以身相许。”真是娇媚微簇楚楚可人。
    山猫道:“汝是何人?”
    “妾身乃南郭一醉是也!”
    “你就是可醉倒天下任何男人的月亮国第一美女~南郭一醉?”
    “然也!哥哥快救妾身,这是我的妹妹南郭芳醉,南郭香醉。”
    二女也娇呼,道:“哥哥抱抱,妾身怕怕,快背我们离开此地,妹妹感恩不尽。”
    山猫道:“好吧,你过来。”
   
    南郭一醉立即投其怀里,满怀酥软,芳气弥鼻,山猫登时醉了。
    另二人抱着南郭芳醉与南郭香醉,其他三人背着其侍女,这三个侍女姿色也绝对不次于主子。
    山猫大喜,自己建立首功,噌噌的出门而去。
    山猫边急行边抚摸那滑软之躯,南郭芳醉,故意呻吟着,伏其耳边轻声道:“哥哥,你真好!”吐气如兰,山猫简直骨头都软了。
    正在这时,那南郭一醉张嘴竟然呲出长长的獠牙,眼现荧光,咔嚓一声……。
   
    红鼠静静的等待,他抬头望望时明时暗的月亮,这时又一片乌云过来,只听远处凄厉的数声惨叫之声。
    他心头登时紧聚,这时,一杀手过来,道:“报!鼠爷,不好,山猫遭遇埋伏暗算,不救恐怕凶多吉少。”
    红鼠道:“野貉,你带六人,快去看看,不可恋战,看看发现什么后,立即回来禀报。”
    “是。”他拱手然后带人而去。
   
    庖十九要去宫中拿下公主。
    他的目地就是拿来宝物,然后与血凤凰交换自己的三个妹妹。
    他有些心灰意冷,自己天下第一剑的梦遥遥无期,不知妹妹现在何处?把妹妹搭上这却是事实。
    那娇贵的公主,没被侮辱吧?若出事自己如何向母亲交待啊?他越想对这个血凤凰越气。
    他刚刚走出镇外不远,噌噌的追来二人,不,是四个人。
    瞬间来到近前,正是梅花梅雪姐妹,上前娇喝道:“站住!”
    庖十九抬抬斗笠的边沿,道:“小姐何事?”
    梅雪道:“我要与你决斗!”
    “哎,咱们不说好了,八月十五再进行决斗。”
    梅花道:“不行。如果你若死在月亮宫中,我们向谁报仇!请你拔剑。”
    这时,鹿茸鹿媚来到近前,喝道:“贱人哪里跑?”
    梅雪道:“就你们姐妹那三脚猫的功夫,还用跑吗?”
    鹿媚呛啷拔刀就劈,使用断情刀法,梅雪也呛啷拔剑出鞘,四人立即打在一处,寒光闪闪,叮叮噹噹的直响。
    正在这时,远处又奔来二道人影,瞬间来到近前,正是白琬白琦二位夫人。
    二妇提宝剑道:“贱人,想跑不成,拿命来!”说着冲入战团。
    立即鹿氏姐妹顶不住了,险象环生。
   
   
   
    第二十八回  从苦难中榨出金子
   
   
    庖十九立即冲入战团,用剑鞘左挡右磕,道:“慢慢慢……。”
    众妇跳到一旁,各持利刃蓄势待发,纷纷娇喝道:“你想做甚么?!”
    “想阻止我们报仇不成?”
    “赶快闪开。”
    梅花道:“哼哼,原来你想保护这二个贱人来杀我,这样就无人找你寻仇了。”
    梅雪道:“我先杀了你。”说着挥剑就刺。
    鹿茸鹿媚道:“拿命来。”
    白琬白琦道:“先死在我的剑下。”又打在一处。
    庖十九又挥剑鞘崩开道:“慢慢慢,听我说。”
   
    众女又跳开,梅雪道:“有屁快放!”
    庖十九嘻笑道:“请问屁从何处来?没想到梅花山庄的大小姐如此粗野!”梅花立即羞红了脸。
    庖十九道:“哎,别忘了,我们受雇于南郭世家。拿人家的钱,吃人家的饭,却在此进行私斗,不为人家办事,言而无信也!人无信,何以立足于江湖。”
    梅花道:“好,我陪你入宫拿下那个大月公主圆梦梦。”
    庖十九道:“不必,请二位小姐回去等我,八月十五,你我必有一战。”
    梅雪道:“不行。如果你死了,我们就没人寻仇了。”
    庖十九道:“好吧,如果你发生了危险,赔上了性命可别怪我。”然后又向鹿氏姐妹道:“请汝二人回去等待。”
    鹿茸道:“不行,如果这二个贱人死了,我们向何人寻仇!”
    梅雪道:“你不希望我死?”
    鹿媚冷笑道:“对。你千万别死,你必须得倒在我的刀下。”
    庖十九道:“好吧,咱们一同去吧。既使死了,黄泉路上有诸美陪着,岂不快哉!”
    白琬白琦道:“我也得陪你前去,不然这二个贱人死了我也没去寻仇。”说着将宝剑归鞘。
    庖十九哈哈大笑道:“好吧。有诸妇人陪我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众人前行而去。
   
    闺房中,从来有许多悄悄话,特别是贵妇们的闺房。
    此时二个贵妇,躺在大床上相拥耳语。
    “姊姊,真是奇怪。咱爹,梅桩大侠,难道在外还给咱们生下了其她姐妹不成?”
    “不知道哎,好像不能吧,咱爹有几位这么漂亮的娘,已经艳福不浅了,怎么还在外边有女人呢!”
    “不然,那二女为何冒充你我,去向庖十九寻仇?她们好像对其恨之入骨。”
    “我也奇怪,这是哪里来的二个妹子?”
    “下步怎么办?”
    “你我已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一定要南郭艮的老命。谁让他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害死咱们的爹爹。”
    “好,依计划行事。”
   
    次日,南郭世家出了大事,艮太爷竟然中了毒,瘫痪在床,由妻妾侍侯着。
   
    黄土岗内密室之中,大秀床上,又传出舒服的嫩哼声。
    原来南郭诸小姐们正在给巢中凤按摩揉背捶腿。
    庖妏妏,庖姗姗,一听这个声音就有几分气,因为她们知道这是巢中凤故意的在气她们,拿她们寻开心。她们是庖牺国的堂堂公主,现在竟然成为了其仆妇,岂能不气。
    巢中凤乜斜着眼,见二女低头不悦之色,更加卖弄的呻吟起来。
    侍女们最会察言观色,不由掩樱唇格格的大笑起来。
    娆娆笑道:“行了,行了,我的主人,你就别哼哼,别气她们了。”
   
    巢中凤挺娇躯坐了起来,抓着南郭一醉的纤纤玉指放在鼻下。
    嗅着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突然变成了下人,任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心里确实不好受吧。”
    妏妏堵气道:“哼!姊姊快把你的手,拿回来吧,不然会被啃鸡爪子喽。”众女大笑。
    南郭一醉道:“没关系,因为我现在是主人的,当然主人可尽情抚玩我。”
    巢中凤放开其手,对妏妏道:“过来,我不光啃鸡爪,还要啃你的小白猪蹄子。”众笑。
    妏妏低声嘟囊道:“你就能欺负我!”
    巢中凤挑眉道:“谁让你有个没用哥哥。”
    她背手度着方步,望望那雪亮的夜明珠,道:“愚昧的人,总是报怨苦难。
    愚昧的商人,总是报怨赚钱太少,聪明的商人,总是研究,如何更好的成全他人。
    创世主造就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价值,这些价值,得靠每个人去挖掘。比如山上的野草,只有高明的医生,才能发现其药用价值。
    苦难也是万事万物其中一物,
    如果你能把苦难都压榨出金子般的价值,
    你才是真正的智者。”
    南郭一醉眼一亮道:“苦难能磨练人的意志,修成神仙。”
    南郭芳醉道:“苦难能使人去掉娇气高傲,洗去铅华,发现真正的自我。”
    南郭香醉道:“二位姊姊所言极是。苦难能使人积累成功与失败的教训,避免再次失步陷入危险之中。
    如果苦难都被我们榨出了金子,
    那世间还有什么能击垮我们的意志呢?”
    巢中凤眼露欣赏,道:“好,南郭世家的小姐果然聪颖卓绝,真恨吾为何不是位公子。”
    三女立起身上前跪拜道:“多谢主人教诲。”
    后来她们都成为了珍惜智宫的门人宫女,珍惜智宫选择的门人都要聪明绝顶之精英。
   
   
   
    第二十九回    甩不掉的仇家
   
    巢中凤扶起三女道:“我得离开这里。”
    南郭一醉道:“主人去哪里?”
    巢中凤道:“我得去救一个蠢货。”
    南郭芳醉道:“蠢货?”
    巢中凤道:“是的,他是个蠢货,是我想甩都甩不掉的蠢货。他就是庖十九。如果我不去,他就会死在月宫中。”
    娆娆立即拉着二个妹妹,跪拜道:“谢主人救我哥哥。”众侍女也随着跪拜。
    巢中凤挑眉道:“哎,你们现在是我的,为什么吃里扒外?”
    娆娆道:“吾等虽是主人的,也得有亲人啊。”
    巢中凤道:“答的好,答的好。”
    南郭一醉道:“主人认为,庖十九不能成功?”
    巢中凤道:“哎呀!庖十九乃天下第一蠢货。而南郭世家背后又遇到几只可怕的黑手。”
    南郭一醉道:“主人,可能使这些黑手现身?”
    巢中凤道:“这还不是小事一件。只要把大月公主拿来,现出宝物,那些黑手立即就都会蹦出来,呲牙之丑恶立现!”
    南郭芳醉道:“主人能入内宫拿下公主?”
    巢中凤道:“我去去就回。”又掐下妏妏的脸蛋道:“回来就啃你小蹄子。”说着大笑而去。
    妏妏吐舌头使劲哼一声道:“就能吹大牛!”众笑。
    妏妏心里是很高兴的,甚至很感激。
   
    庖十九与众女进入月亮国都月城之内,他们以游客身份,围宫绕了数圈,然后来到城外林中,鹿茸鹿媚因为与庖十九无仇,因其还帮着自己,所以与其倒非常自然。
    鹿茸道:“我们如何进入?好像游人中有许多大内高手。”
    鹿媚道:“陆道水道菜道,都被发现有漏,肯定进不去了,除非你会遁地飛行。”
    庖十九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过我们现在还没发现而已。”
   
    这时,只听,远处不知是谁一声,大喊道:“这里有几个奸细,快来抓住他们。”这是个沙哑难听的男人声音。
    果然,有人影过来,正是月亮国大内高手。
    众人大惊,立即钻入林中深处而逃,跑了数里之外才停下。
    庖十九道:“是哪个坏家伙干的?”
    梅花道:“我看,你根本成功不了,不如让我们杀了你吧。”
    梅雪道:“是,不杀我们,就杀了你报仇。”说着拔剑在手。
    鹿茸鹿媚拔出刀道:“我看咱们的仇也应该了结了。”
    白琬白琦道:“正合我意。”众人立即要群殴,火药味十足。
    正在这时,远处又喊:“这里有几个奸细,在这里呢,快来抓住他们。”
    庖十九立即转身,噌噌的而去,众女随后追赶着。
    结果总是有个人,盯着他们追着喊,似乎走到哪都甩不掉。
    庖十九众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个个愤怒。
   
    听雨轩内,众人正在闲谈。
    蓝珠绿珠正在抚琴吹笛,南郭一笑,西陵春雨,桥水潺潺正在品茶品乐。
    红珠道:“我们家的内部,一定藏有内奸,妾身派人正在悄悄监视。最新得来的消息,骊连国的白玉世家,根本就没有白琬白琦这二位妇人。
    确切的说,这二位妇人,根本就从来没来南郭世家。”
    南郭一笑笑道:“噢,那这二位漂亮妇人,从何而来?”
    西陵春雨道:“她们好像不是奔南郭世家而来,好像是对鹿茸鹿媚而来。”
    桥水潺潺道:“如果她们根本就不是白氏夫人,与鹿氏就无仇,为何寻其报仇?”
    南郭一笑道:“南郭世家,越来越神秘了,出现这么多神秘之人。”
    桥水潺潺道:“一定是奔南郭一笑而来,因为天下女子,无人能抵君之一笑。”众人大笑。
    红珠立即道:“是啊,天下男人,都得醉倒在小姐裙下,天下女子,谁能禁君一笑。”她为自己有如此夫君而傲。
    众人接着闲谈。
   
    黄土岗密室多多,其中一间为牢房,梅亦寒就被关在这里,他被一条铁链锁着多日。他盘坐在一堆干草之上。
    这里,一片漆黑,只有走廊里的灯光顺窗曲折而入。
    这时,房间铁门大开,二个武士推着一人,道:“进去吧。”噗嗵摔在地上。然后咣噹铁门又被关上。
    梅亦寒并没有看清来人,鼻中一股幽香,非常醉人的美女的体香,她应该是个女子。
    片刻后,女子几声嘤咛,但并没有起来,好像伤的不轻。又过一会她依然没有起来。
    梅亦寒站了起来,来到近前,翻过其身,她又嘤咛几声,道:“水,我要水。”
    梅亦寒把地上的水壶打开,抱起娇躯,为其喝了一气水,然后将其放在草堆上。
    好一会,她勉强坐了起来,喃喃道:“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她踉踉跄跄向光亮而去,有谁不喜欢光明呢?
    她扑到门上拍打着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又昏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来时,又发现自己躺在草堆上,然后撑娇躯坐起,抱着双漆无语。
    室内寂静的仿佛没有任何声音,空气中有股粪便的气味,这是木桶里散出来的,而且是他自己的,所以他并不在乎。
    可是臭气中,又伴随着一股醉人的体香,就是这个女子散发出来的。
    梅亦寒曾经对这个气息非常的熟悉,他的母亲也是温柔美女,他也有漂亮的侍女。
    可是他为了练成天下第一剑,他远离了美色,因为美女能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第三十回   阿佗大师之死
   
   
    梅亦寒并不是多言多语之人,但也不是憨蛮之人。
    他终于开口了,道:“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
    女子道:“难道你忘了我是谁?你算什么剑客?”
    梅亦寒一听,立即仔细望着她,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哼了一声,道:“汝确实不是南郭艮的对手,连与你撕杀一战的人都忘了。”
    梅亦寒回想自己与女子大战,只有二个,这个不是那个,那个(巢中凤)太厉害。
    忽然想道:“啊!原来是你。”
    “你终于好记性了,若不是那个冒充天下第二的庖十九,我早已死在你的剑下。”
    “你怎么会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南郭一醉道:“我叫小汤,是这里的闺房内室保镖,每年薪水二十金,负责保护其内眷,哪知他们竟然怀疑我是内奸……。”说着娇泣。
    梅亦寒顿觉骨头发酥,她的声音简直能柔断人肠。
    他冷哼道:“一定是南郭艮老狐狸,做恶多端,才惶惶不可终日,怕有内奸。”
    南郭一醉道:“可是艮太爷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大善人?”
    “都是沽名钓誉。大奸似忠,大恶似善。你可知他如何起家的?”
    “不知道,其家祖上都是大富翁,艮太爷如何起家,不妨说来听听?”
    “当年,我爹梅桩与南郭艮是结义兄弟,一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游天下。他们一同去天竺国游玩,同时向一婆罗门著名艺人,阿佗大师学艺,雕刻玉石之术,阿佗有一秘籍《软玉散》。
    此药,可将玉石变软如糯米,甚至化为玉膏。阿佗的弟子艺人多多,他想选择一个作为传人,所以一直在考验弟子们的道德。
    可是正在这时,阿佗大师突然被害,其室内被翻的乱七八糟,必是想夺秘籍才将其暗害。”
    “如何断定是南郭艮所为?”
    “吾父梅桩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一直怀疑是南郭艮所为,因为他们从来同居一室,那晚大师遇害之时,可巧南郭艮不在室内。现场又遗落其玉佩。
    可有一天,突然吾父,死在枯井之中,待被众人发现时,吾父已死,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张断纸,上书:
    古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余一直调查大师之死,吾心里终是怀疑一人,是我最痛心,最不愿意承认的,他既是吾结义之兄南郭艮……。”
    南郭一醉惊讶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久,南郭艮从天竺回家,不再涉猎江湖,可是他竟然产出大量玉器绝品,是普通工匠绝对做不出来的。一定是玉石被软化之后,才可雕刻出来。
    可怜吾母,当时怀孕身重,欲生妹妹,只好派舅父姜公谦,前去天竺运回尸体……。
    我一定要报此仇,否则誓不为人。”梅亦寒握着拳头咔咔作响。
    南郭一醉道:“梅叔叔好可怜,哥哥欲杀南郭艮一人,还是要弑其全家?”
    “冤有头债有主,我取南郭艮狗头足矣,何必害其他人乱杀无辜。”
    “那哥哥,为何杀死数十个护院武士?”
    “那根本不是我所为。”
    “还有他人?”
    “然!”
    “是何人?”
    “无可奉告。”
    南郭一醉又娇泣道:“如果我死了,谁也不知道。”
   
    她猛的站起来,拍打着门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不然我就告发你们……。”
    哗!大铁门开了,进来武士,凶巴巴的道:“叫你喊,叫你喊!”说着将其揪走。
    咣噹大门又关上了,又是一片漆黑一片寂静,梅亦寒怅然若失。
    他好像舍不得这个气息这个声音。是啊,南郭一醉似乎可醉倒天下任何男人。
   
    红鼠站在林中,等待野貉回来,可是他等到次日晚也没回来。
    又等到了天明,依然没有回来,红鼠决定亲自去看,他手下十几人都是身经百战的杀手,他不信自己杀不死对方,因为他从来没死过。
    他们每人握紧刀把,这是他们保命的关键。
    穿过重重密林,一道断墙展现眼前,然后是残垣断壁,垂柳依依,亭台楼阁,人去楼空。清风阵阵,芳草凄凄,非常的有苍桑之感的情调。
    红鼠道:“老狼,如果把这里做你我的墓地,真是不错。”
    老狼道:“不错,不错,人生实在是太累了,敢于为自己选择墓地的人,多是勇士。因为懦夫是不敢面对死亡的。”
    红鼠道:“我们的死,就是永远的投入了密特拉马兹达的怀抱了,那里是永恒的幸福。”魔教徙们不知等待他们将是永远的地狱。
   
    突然,其情调全没了。
    因为二具枯骨散在地上,白森森的骨头,新鲜的血迹。地上正是山猫的兵器,一把弯刀,他用这把刀杀了不知多少人,他对这把刀比亲爹都亲,从来擦的非常的亮。
    随后前后找到了六具残骨骷髅,其他的人不知去向,他们不知都被老虎精狐妖鬼怪给啃光,给吃了,连骨头都啃光。
    众人紧张的简直喘不出气,因为此地阴森森的,非常的吓人。他们进入大殿内,见一张大方床,上边轻纱幔帐,挂着蛛丝灰尘,好像久无人住。
    可是室内却有阵阵女子的气息,女子体香的气息。
    老狼道:“他们好像跑了,咱们应该追上,杀了她们?”
    红鼠道:“不。根本就追不到他们。”
    “为之奈何?”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与其去找他们,不如让其来找我们。”
    说着躺在大床了睡了,他确实很困。
   
   
   
    第三十一回     雷雨宫外战
   
    这晚,阴云密布,几道闪电,下起大雨。
    一座大庙的房顶,二间相接的沟凹处,坐起数人,正是庖十九,原来他们藏在这里。
    他道:“我应该行动了。”
    鹿茸道:“你选择在大雨天行动?”
    鹿媚道:“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大雨天,弓箭都被雨淋了,软了不好用。雷电闪闪,众官兵不敢持兵器。如此天赐良机。”
    庖十九道:“妹妹,在此等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回去,够朋友的就在年节给祭杯薄酒。”
    “不,我不让你去。”鹿茸竟然哭泣了。因为好像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人家。
    鹿媚道:“我陪你去吧大哥。”
    梅花道:“不行,你们俩个废物不许去,去了也是送死。”
    这时,二道闪电霹雳,吓的众人娇呼连连。
    鹿媚道:“我们死了,无人找你寻仇,岂不快哉?”
    梅花道:“我是怕他死了,我们无人寻仇了。”
    鹿茸鹿媚道:“我们更怕你死了,我们就无人寻仇了,不如我现在杀了你。”说着拔刀。
   
    白琬白琦道:“好啊,小贱人,现在杀人不用擦血了,老天给冲洗干净了。动手吧!”众妇又要群殴。
    大雨如同瓢泼,众人湿透,顺着身体流着,免费淋浴了。
    庖十九道:“慢慢慢,这黑灯瞎火的,把仇人杀了也看不见,多没劲。选在天亮,把仇家一刀劈了多解恨。”
    白琬白琦道:“言之有理,赶明选择个大白天,把汝姐妹都给砍了。”
    鹿茸鹿媚道:“汝得有这本事,好吧,我也选择个好天,劈了这二个小贱人。”
    庖十九越来越觉的争斗无趣,道:“好,请夫人看好。我去也。”噌噌的而去。
   
    果然宫中大内高手与街上暗哨,都被雨淋的蔫蔫的,不时的有长官过来巡视。
    庖十九刚刚来到墙根之外,打算用双刀插入城墙然后进入。
    正在其刚要动手时,忽听一声沙哑的男人大喊:“来人哪,不好了,这里有刺客。”
    把庖十九吓的差点当场大便,他简直气死,这是哪个王八羔子,老子一要动手他就喊。
    他噌噌的而去,突然,对面数条身影拦住无声无息中,挥剑挺刀就下了狠手。叮叮噹噹激烈的金属撞击声,庖十九全力的拼杀着。
    可是冲不出去,人家这都是早埋伏好的大内高手。
    庖十九登时险象环生,心想:自己今天要栽。那高手出剑的速度,瞬间可让自己胳膊大腿脑袋就没了。
    他正臂酸腿晃之时,突然,冲过来一条人影,所过皆是嘭嘭,哎呀,呼喝之声。
    一人驾其几个起落而去,待到安全处丢下,噌噌的消失在风雨中。
   
    庖十九死里逃生,终于逃出来到城外,钻到荒野之地蒿草下,噗嗵倒下,喘着粗气。心想:哎妈,哎妈,差点做古。
    在这哗哗的雨中,他觉的这又冷又湿的草丛里,简直比家里的大香床还舒服,竟然舒服的睡着了。
   
    旭日东升,一缕阳光照其脸上,庖十九坐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水,然后站了起来,使劲拧拧衣上的水。
    见齐腰高的蒿草,阵阵芳香,远处碧绿的树林,小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几只野兽四处张望着在寻找早餐,望望庖十九,可能觉的这个东西不太好吃,骂骂咧咧的走了。
    庖十九回想昨晚的惊心动魄,若不是那人,自己死定了,那个人的体香真是好闻,竟然是个女子,可能还是个美女,英雄救美,自己当然以身相许,不由偷着乐了。
    不由冲月宫方向跪拜道:“无名恩公,请受十九一拜,他年必报搭救之恩。”说着叩头。
   
    忽然,唰的一缕幽香入鼻,心中大喜,正是恩公的气息,可是他又同时大惊,因为这个气息,他太熟悉了。他想起了血凤凰,因为她与自己多次近距离交战,还被人家给胖揍一顿。
    他猛抬头,果然不远处站立一个面罩轻纱的女子,正是血凤凰。
    冲其道:“磕啊,怎么不磕了?见到恩公不叩头,不仁不义哎。”巢中凤声音又是个清脆老阿姨的声音。
    她的口技没达到顶级水平,与中学课本那篇《口技》的本事差远了,不过模仿几个普通人还绰绰有余的。
   
    庖十九噌跳起来道:“是你,昨晚是你,昨晚……?”
    “是我,我不过救了一头猪而已。”
    庖十九气的道:“我妹妹现在何处?”
    巢中凤道:“当然是养着。这些天让我调教的非常听话,我打算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就卖了。庖牺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卖到娼门,起码一个值万金。”
    “你……。”
    “你什么?这么无能的哥哥,学了几下三脚猫的本事,还到处去跟人家比试……真是个不孝子啊!”
    “你!”庖十九转身而去。
   
    他要把梅氏姐妹与鹿氏姐妹找回来,免的互相复仇打死就白瞎了,他挺喜欢几个小美人,那二个贵妇更是可爱。
    哪知巢中凤突然娇呼道:“来人哪,这里有刺客!快来人哪!”
    庖十九如遭雷击,差点气冒泡,原来竟然是这个家伙干的,怪不得一到关键时有人就喊,原来是她,可把自己戏弄苦了。
    登时血撞顶梁门,呛啷宝剑出鞘,上来就是一式~飛龙在天。
    那剑罡呼啸击出,嘭的一声尖叫,少女柔媚的惨叫声,噗嗵摔在远处深草中。
    庖十九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昨晚她救了自己,可恰恰是她给自己带来的危险。
    庖十九咬牙喝道:“该该该,叫你多事!不然何已至此!”
    说着来到近前,他要看看这个叱咤江湖吓死人的血凤凰到底什么样?
    巢中凤仰头躺在草丛中,由于浑身是水,薄衫贴其身上,尽显曲线玲珑之姿,特别是双胸展现在眼前,不高不低挺圆润,她的脸却被斗笠盖着,没有看清,只露出小巧的下巴与樱唇。
   
    庖十九弯腰去掀,只听嘭的一声,噗嗵,庖十九被干飛了,摔滑在远处。
    噌的蹦了起来,咬牙瞪眼心里念道:哎妈,哎妈,哎妈,我的膀子,我的膀子可能要掉,可能得半身不遂。原来被对方一折扇砸中肩头。
    他知道对方诡计多端,小心小心着,还是被揍了一下。
    哎妈,哎妈,可能要住院偏瘫,自己还没娶媳妇呢,听说自己的媳妇,是巢家的大闺女,人家不要自己跑了,跑了好几年了。
    打仗嘛,打赢了进法院,打输了进医院。
    庖十九心想:自己不能趴下啊,妹子还在人家手呢,自己得赢回来。绝不能让老爹知道,那样绝对少不得皮鞭侍侯。
    其父庖聪乃奸中之雄,从来霸道,绝对不吃亏的主;老娘心慈也得一顿鸡毛掸子。
    他点其道:“呔,贱人,整天靠偷鸡摸狗的本事,算计人,有种跟我大战三百合。”
    巢中凤呵呵冷笑道:“还三百合,来啊,我算你三十合。”
    庖十九大怒冲上,挥剑劈砍撩刺……。巢中凤闪转腾挪,弹跳力特别好,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空中飛脚加折扇,把庖十九搞的手忙脚乱。
   
   
    第三十二回    色鬼莫风流
   
    巢中凤边打边哈哈大笑。
    突然,一个空翻落其身后,使劲用屁股一拱,噗嗵庖十九被拱飛数米开外,跳了起来。
    巢中凤晃扇子道:“汝服也不服?”
    “不服,是你偷袭我在先,若不是受伤,一定打残你。”
    “好好好,我定叫你心服口服。”
    “好,等我数日后,再与汝在此决战,我先去把人找来。”
    巢中凤道:“如果你若输了呢?”
    “任尔发落,如果我若胜了,就把妹妹还给我?”
    巢中凤笑道:“好好好,再不这样,你我打了多次,实在无趣。不如你我进入月亮国,把公主拿来如何?”
    庖十九道:“你能办到?”
    “那是当然。把月亮公主圆梦梦拿来,那简直是去鸡窝取个蛋一样容易。”
    “真能吹大话,好,你若能办到就算我输。”
    巢中凤笑道:“好,就此别过。他日我拿给你看。”匆匆忙忙而去。
   
    庖十九宝剑归鞘,拄着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心想:这个家伙如此厉害,自己的剑罡明明击中其身,竟然无事,难道自己真的这么的无能?
    不对,她每次走时,瞬间而去,这次却是步行,我一定要追上看看。
    他急行而去,果然刚过一片树林,地面趴着一人,二条狼正在其近前撕扯其衣。
    庖十九哈哈大笑,果然是她。噌的扑上,狼吓的噌噌的跑到一旁,似乎不甘心的望着,因为它们嗅到了血腥味,终于猛扑而上。
    噗嗵噗嗵二声狼嚎,被踢飛摔在远处打着滚而去,扑腾着倒下而死。
    他觉的二条狼若是再打不过,实在是白活了。
    庖十九并没有立即动她,知道这女人太可怕。
    发现其侧身肋下,鲜血浸了出来,庖十九上前将其翻了过来,果然昏迷不醒。
    他掀开衣衫,一道血口子呈现眼前,她自己已经上药,但是鲜血又流了出来,知道她受了内伤,自己这下打的实在是太重了。
    同时,他血压有些升高,巢中凤肌肤似雪,洁如白玉。
    他立即取出自己的上等金创药,给其涂抹上,这是庖牺世家的秘药,果然立即止住了鲜血。
    他又移下其脸上的纱巾,一惊,哪是什么老阿姨,原来是个年青丽人,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眉目间非常英气。
    庖十九也挺“迷信”,自古凡干大事的高人正常人没有不“迷信”的。所以庖十九看过家里祖传的相面书,知道这类面相之人,注定是江湖中人,看看其纤纤玉手,又非常的贵气,简直贵不可言。
    他抱其而去,娇躯柔软如面条,庖十九心里这个高兴,她终于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古时,记念圣贤祖先的祠堂多的是,荒废的也非常的多,前方就有一座。
    他将其抱了进去,放在供桌之上,他前后院望望,看有没有野兽,待其回来时,人竟然不见了。
    庖十九一惊,出去四处望望,依然不见踪影,心想:定是让其同伙搞去。血凤凰一定有强大的势力。
   
    巢中凤终于醒来了。
    旁边站着一个老翁,这里是一废弃的窑洞,她立即吐了几口鲜血。
    娇喘着道:“坏家伙,竟敢打我,我定让你断了香火!去找母猪生儿子去吧!”
    老翁正是老狐,立即递上水壶道:“主人勿要太指望术术,还是应该多多练功,不然遇到高手,术术不灵,生命既险矣!”
    巢中凤漱了口后,道:“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然,我是从庖十九手里将你搬回。”
    “什么?那个家伙,他他他……发现了我?”
    “是。”
    “好了,知道了,你给我护法,我要练功。”然后盘膝打坐,片刻后,头顶云雾缭绕。
   
    红鼠在废园里等了三天,虽然人没出现,但是他们发现,好像晚上总是有物在四周偷窥,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在暗处盯着,只要这些人不走,就有办法对付他们。
    他似乎做对了,这晚,他们在外烤了一头狍子,吃完后,正在屋内大床上点着灯闲坐。
    忽然,一阵香风,闯进来一群漫妙窈窕女子,个个姿色十足。
    为首者喝道:“什么人,胆敢霸占我的地盘?”
    红鼠道:“汝是何人?”
    女子道:“大胆,竟然闯入良家妇女之室。”
    忽然,门外进来三条大汉,堵住了出路,女子喝道:“把他们赶出去。”说着众人打了起来。
    令其没想到的是,这些漂亮的女子,武功非常的弱,片刻间,都被点穴擒住抛在大床之上。
    红鼠道:“把她们统统的剥光!”
    野狼众魔徙们,哈哈大笑冲上,一阵猛撕乱扯,片片衣裙,飘飘落地,一片尖叫之声。
    众妇羞私皆露,丰肥胀腻,玉体横陈。
    魔教从来最淫,最爱奸淫妇人,立即冲上,群奸着。
    红鼠抱着那为首女子,拼命拱吮着,然后……。
    他此时脸的位置,必须靠近女子的脸,他咬着其耳朵,女子呻吟着……。
   
    突然,惨叫叠起,他们作梦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这群所谓的美女个个面目狰狞,呲着獠牙,咔嚓咔嚓,有的咬喉有的咬脖有的吸血……。
    这些身经百战的杀手们,蹦跳弹射着挣扎欲摆脱,可是这些“女子”,竟然如同粘其身上,更疯狂的撕咬着。
    红鼠大惊,脑中闪电般明白,原来这群女子根本就不是人,是群妖精鬼怪兽。他想到此,浑身一震,剧痛连心,咔嚓脖子被咬上。
    这家伙确实厉害,念着魔教的咒语,一拳击出,嘭将对方击到远处,随后弹射出门外,赤身裸体急驰而去。
    ……身后传来的是更激烈惨叫声,如同他们曾经奸淫过的良家妇女的惨叫声。
    他终于奔出了危险地带,碰到前来接应之人,简单述了几句,噗嗵倒地而亡。他的脖子,已经被母虎精给咬开。
   
    魔教教主阿玛提接到消息后,大怒道:“好!找到地点就好!派出更多人手,一定要把这些人统统的消灭,谁敢阻止我教一统天下,就是死!”
    于是,更多杀手奔废园而去,此次过来的,竟然还有会魔法之人。
   
   
    第三十三回    孝女孝子
   
    密室的牢门大开。
    一阵香风,进来几个漂亮侍女,将粪桶拿走,换上金边马桶。全部换上高级之物。
    戳木立地,上边数盏灯笼,登时室内大亮,又抬入一张大床,放上圆桌,摆上水果酒菜。
    梅亦寒坐在草堆上静静的望着,心想:这是做甚,难道是要对自己下毒手不成?
    他现在把希望都押在了巢中凤身上,她答应替自己报仇,所以他决定用自己与南郭艮做此交易。如果自己死了,就看巢中凤能否兑现誓约。
   
    片刻后,侍女们全部离去。
    继而是轻轻的脚步声,又进来一个彩衣面罩轻纱的女子,站在门口。
    后边铁门咣噹又关上,又复一片静悄悄。
    在这大黄土岗内部,没有任何声音能传进来,能传出去。所以马列邪教集中营都选择在新疆的地下,或各地山中地下,无论是群奸良家妇女,活摘器官,如何尖叫也无人听见。
    梅亦寒盯着这个女子,他当然认出是谁,因为他是阪泉大剑,尽管前时光线太暗,也知道她是谁。
    不由道:“小汤,你又来做甚?”他发现对方不再是前时哭哭泣泣,此时气质高贵,大有不可侵犯之势。
    她慢慢来其近前,轻声傲然的道:“错,我不是小汤,前时都是骗你的,我叫南郭一醉。”
    “啊!”梅亦寒噌的站了起来,道:“你是谁?”
    对方冷笑道:“我就是你的杀父仇人的女儿,南郭一醉。”
    梅亦寒立即青筋暴跳,握紧拳头盯着她。
    南郭一醉转过身渡了几步,哈哈大笑道:“我前时不过为了,套出你的实话而已。”
    梅亦寒道:“你这是做甚?想把这里变成你的秀房?可是,这里也许是你的坟墓。”他的声音冰冷如寒风。
   
    南郭一醉,唰扯去脸上的轻纱,真乃绝色美女,又挺胸来其近前,道:“然也,这里现在就是我的秀房。”
    梅亦寒道:“我数十个数,你若不走,这里就将是你的坟墓。”刚要数着。
    南郭一醉一摆玉指道:“慢,不必。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常言道,父债子还,你大可不必对我客气。”
    梅亦寒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南郭一醉挑娥眉道:“你不敢,因为你是个懦夫……。”
    她没等说完,噗嗵竟然摔在床上,是被人家给抓住摔上去的。
    南郭一醉顺势半躺着,玉腕支头,冷笑道:“知道汝父如何死在我父之手吗?知道我家如何发大财的吗?”
    说着坐起,身子一转,唰扯去薄衫,只剩下透明纱衣,玉骨冰肌,简直让人一见销魂。
    梅亦寒来其床前,一把揪其玉腿,拽了下去,然后又抓住其玉腕,不论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滑软。
    喝道:“是南郭艮那老狗,自己不敢来,让其女儿前来吗?南郭世家没有男儿吗?”嗖,噗嗵将其摔撞在铁门之上。
    南郭一醉挺娇躯站了起来。
    梅亦寒喝道:“滚,让南郭艮那老狗前来,我要与他公平决斗!”
    南郭一醉又上前哈哈大笑,道:“永远的不可能了,我爹已经偏瘫了,南郭艮永远的没了。你只能拿我报仇。这里是南郭艮女儿的秀房。你我今天只能有一个活着。
    如果我败了,还有如此解恨的好事吗?
    这张床就是为你准备的,你现在可尽情猛玩他的女儿……尽情折磨后……然后杀死,岂不快哉?”
    说着挥掌劈砍,梅亦寒与其挥臂格斗,南郭一醉边打边笑道:“知道我爹当年的计划吗?我爹是奔你娘去的,夺宝之后,先杀你爹,然后尽情的享受你娘!”
    梅亦寒果然大怒,一把掐住其玉脖,将其按在床沿上,南郭一醉满脸胀红,眼一翻没气了。
    梅亦寒抱起其娇躯,打算扔在床上,然后叫人收尸,忽见其乳沟间一个纸卷,立即抽出,见上书:
    亦寒君,汝乃孝子,为父报仇。
    吾乃孝女,为父抵仇。你我二家之债今日做个了结。你可杀了我,然后尽情享受吾身。从此你我二家二不相欠。
   
    梅亦寒惊的浑身颤抖,立即连点其数道大穴,握其掌从劳宫穴往其体内发功片刻,然后印其樱唇之上,一呼一吸几下,南郭一醉立即嘤咛一声,苏醒过来。
    梅亦寒转身背手,喝道:“冤有头债有主,汝何必如此?”
    南郭一醉虚弱的道:“父债子还,君可尽情对我复仇,妾身死而无憾,勿伤我爹。”
    “你走吧,我的仇人是南郭艮,而不是你。”
   
    正在这时,只听铁门小窗之上,轻声娇呼,道:“哥,哥,你在吗?”
    说着铁门大开,南郭一醉侧目一看,竟然是南郭一笑的侍妾蓝珠绿珠。
    此二女是当年哥哥南郭一笑出门路遇歹徒,英雄救美救回来的,她们就以身相许了。看来都是精心策划的。
    二女道:“哥,咱们快走。”说着抽出一把短刀,咔嚓把铁链斩断。
    南郭一醉见正是哥哥的宝刀“无情”,她大惊,原来蓝珠绿珠竟然是梅亦寒的妹妹梅花梅雪。
    二女也一眼望见了床上的南郭一醉,吓的胸里的小兔兔好玄跳了出来。
    梅花一刀刺去,南郭一醉刚才好玄被掐死,现在浑身瘫软,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闭眼等死。
    正在这时,啪,无情刀被二指夹住。
    二女道:“哥,你这是做甚么。她可是咱家的仇人?”
    梅亦寒皱眉道:“错了,南郭艮是咱们仇人,而非她的女儿。你们快走。”
    梅花梅雪惊讶不解,刚要再说话,忽然掩樱唇干呕了起来。
    梅亦寒见了登时浑身颤抖,道:“贱人,贱人!竟然怀上了仇家的孩子!气杀我也!”
    二女立即跪下流泪,道:“他日报仇之后,我二人定会自我了断,请哥哥快走。”
    南郭一醉哈哈大笑,道:“二位好个孝女,你我何尝不是。我来就是让令兄报仇,可是其就是不肯。南郭艮女儿落在仇人手里,应该尽情奸淫折磨,然后一刀杀了,提头祭祀,这是多么的解恨快哉。”
    梅花道:“你以为我哥是何许人也,能做出那卑鄙的勾当?我哥乃堂堂的阪泉大剑。岂是你想的奸恶之徙!”
    这时,只听外边一女子柔媚的哈哈大笑,道:“夫君,汝快看哪,这就是我的好姐妹,你最心疼的珠珠,竟然是内奸。哈哈哈……。”说着红珠进来。
   
   
    三十四回    大月公主驾到
   
   
    红珠语气中颇有妒嫉之味。
    她的后面跟着一个玉树临风般的公子,正是南郭一笑,他此时实在笑不出来。
    望着床上的妹妹,沉脸喝道:“谁让汝个贱人私自前来多事?难道南郭世家无男儿了不成?”
    梅亦寒道:“好,这才是闻名江湖的南郭一笑,有种你我一决高下,不要像个缩头乌龟。”
    南郭一笑道:“放心,我一定择良日与君一战。红珠,给阪泉大剑请出去,准备上房。”说完转身而去。
    红珠道:“妾身遵命。”伸手道:“亦寒君,请。”梅亦寒大踏步而去。
    红珠望望二女,立即格格大笑扶起道:“二位姊姊,你们可是双身子有喜在身,可悠着点。”
    然后又望望南郭一醉道:“我的小姐,待我送二位姐妹回房,再来侍侯您。人家可比我贵万倍,这可是南郭家的香火在身。”拉二女而去。
    室内静悄悄的,南郭一醉闭眼无语,这时,又一阵香风进来,她立即知道是谁,立即投其怀娇泣起来。
    巢中凤道:“好个孝女,可敬可敬啊!我若是个公子,拼了命也要拉你去私奔,然后白头偕老。”
    南郭一醉闻言格格欢笑起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
    庖十九又进入月亮国都月城中,观察多日,见根本不可能进去了,心想:可恶,那天暴雨,若不是被血凤凰给搅了,也许能成功。
    这天,他又在宫外转了一圈见不行,转身而去,来到城外大树下坐着。忽觉有易,他急忙闪身一脚,咔嚓一声,砸下一个大西瓜被其踢碎,
    接着格格脆笑声,庖十九立即知道了是谁,每次遇到她决无好事。
    戴着斗笠的巢中凤跳了出来。
    庖十九道:“今日来做甚么?还想与我比试?”
    巢中凤道:“比试汝也是手下败将!”她这次竟然不是老阿姨的声音,而是还原清脆少女的声音。
    庖十九怪着脸道:“是谁被我给打趴下?身子都被我给看了!”说着双手做着抓揉双胸的动作,哈哈大笑,他觉的自己终于找到了出气点。
    果然巢中凤娥眉倒立道:“敢打我,让你绝嗣,断子绝孙!”
    庖十九知道她真怒了,也不敢得罪她,因为几个妹妹还在其手,道:“好吧,我们还是依前时约定,你若能把月亮公主圆梦梦拿来。就算我输,如果拿不回就是你输,把妹妹还给我?”
    巢中凤道:“还缺一条,然后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奴仆?”
    “一言为定。请吧。”
    巢中凤道:“好,请上眼,随我去看看,看我怎么把公主拿来的。”
   
    二人转入大道,进入城中,城中有许多高楼大厦,还有空中飛车,比今日飛机都先进,上古时代科技发达的不得了。
    二人奔王宫而去,庖十九精神警觉的防着,怕其再搞笑自己。
    二人来到离宫附近之地,庖十九道:“你能杀进宫中拿人,请问你带了多少人马?”
    巢中凤道:“那都是低下之人所为,智者岂能与蠢人相同。”
    这里卖化妆品的商家颇多,忽见迎面过来一年青女子。巢中凤立即上前,拉其来到一商店墙下,掏出个玉牌晃晃,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物递上。那女子果然揣入怀里,急急忙忙而去。
    庖十九立即上前低声,道:“这是什么人,是你的内线?”
    巢中凤道:“什么内线外线,我与月亮公主的娘,情同姐妹,做为晚辈,我对圆梦梦是呼之即来,遣之即去。”
    庖十九怪着脸道:“这里牛价倍涨。”
    “为何?”
    “都被你给吹跑了。”
    巢中凤背手一语不发,庖十九与其静立也默默无语。
    忽然巢中凤道:“去去去,离我远点,别凑近乎!”
    庖十九坏笑道:“嗅嗅香味吗,我什么都看见了,还怕什么。”
    巢中凤咬樱唇道:“看我将来不拔光你的牙!”庖十九大笑。
   
    不久,过来了一辆马车,从车窗中伸出一支玉手摆摆。
    巢中凤立即上前,二人跳上车而去,她钻入车箱内,里边低语不知说些什么。
    中午时,来到了棉花镇。
    老板赶着马车,直入了南郭世家的大门,走了一会,停下,一个侍女入内。
    片刻间,南郭家出来一群小姐大贵妇,为首妇人是南郭艮的正妻,立即跪拜道:“吾等恭迎公主殿下。”
    车门开了,下来二个侍女,又下来四个女侠,摆上锦凳。
    伸出一只玉脚踏上,下来一个身材极好的绝色美女,她正是月亮公主圆梦梦,此时才十四岁,后来成为了轩辕大帝的后宫妃子。
    庖十九登时傻了,自己众多高手,请不来,巢中凤一纸书信就给搞来了,你说气不气人。
    原来巢中凤以南郭一笑的口气,写了封邀请函。
    南郭一笑乃月亮国第一美男,相当于后世南北朝时的第一美男孤独信。据说当年孤独信一时高兴,出门歪戴帽子,不久满城少年男子皆歪戴帽子,这就是明星偶像的力量。
   
    孤独信的女儿们也美若天仙,一个是千古一帝,天可汗唐太宗李世民的母亲,高祖李渊的皇后,另一个是大隋开国君主杨坚的皇后。人家的女儿真是贵不可言。
    所以共匪毛贼东们,所率的流氓地痞懒汉们,对地主资本家有钱人的贵妇们,垂涎三尺,过去连屁味闻不到。
    自魔教霸占中国后,共产共妻,对吾我中华女子们极尽侮辱祸害。所以引来魔鬼的民国罪不可赦。
    许多人张嘴民国出大师,出败类还差不多,就是这些崇洋媚外的所谓的“大师”,天天骂中华文明,把苏俄马列邪教引入中国来的。
    世界上哪个大国,把自己文明全部否定践踏?唯独晚清民国,催毁中华文明,把马列邪教当信仰,把科学进化论当信仰,结果搞出来的是丛林法则的魔鬼世界。
   
   
   
    第三十五回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圆梦梦早对南郭一笑好奇,见来信邀请自己,欣然同意。
    南郭世家也不是外人,太子王爷们的后宫都有其家女儿,其家也有王室公主。都是王亲国戚。
    南郭一醉、芳醉、香醉,众姐妹立即将公主迎入香闺。这下其直接落入在巢中凤之手。单纯的小公主圆梦梦哪知道其中的万分凶险。
    下午,南郭一笑,与公主众小姐们奏乐歌舞玩的非常快乐。公主在宫里得看管着,闷的厉害,现在简直太高兴了。
    第二天接着在后园玩。
   
    可是南郭一笑,却在另一厅招来众人,其中有刑天国的居魂居魄。葛千葛万,无怀国流星派段七,铁手门门人铁麒麟洛严,金雕银雕众人二十几位高手。
    中间一个面戴轻纱的宫女打扮之人,正是巢中凤。
    南郭一笑道:“诸位,今日请各位过来,实则是公主殿下,有事有求于大家。”
    众人立即拱手道:“吾等愿意应命。”
    巢中凤举起一个圆圆的小镜子,直径只有二寸大小,上边的小环上系着彩带,据说经常绑在公主玉臂之上。
    凤道:“此镜乃高人进献之宝,据说里边藏有二部秘籍,可是镜中闪烁的文字,却不识得。各位哪个若识得,翻译一部,赏赐万金。”
    葛千葛万道:“能否请给我等一观?”
    巢中凤道:“可。”说着抛了过去。
   
    镜在空中,突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连的惨叫之声。
    原来,葛千伸手去接,铁麒麟洛严却腾空而起,伸手去抓。
    金雕银雕的二把长刀射入其身中,刑天派二大高手居魂剧魄二把利刃也插入其身。众人大惊,原来金雕银雕,如此厉害,他们前时故意装成三流武士。
    洛严痛苦的浑身颤抖,嘭嘭二掌击在葛千葛万身上。
    原来此二人乃苗王蚩尤手下的日月二老仡徕山仡徕石,都想夺下南郭世家的宝书秘籍,用今天的名词,就是窃取知识产权高级技术。
    居魂居魄二人,刑天派二大高手与金雕银雕突然瞪着双眼,原来其咽喉,均插着一把飛刀,正是流星门一支手段七所为。
    嘭嘭飛的飛,倒的倒,惨叫连连,宝镜被段七接住,他大笑着,腾空弹射而去。与此同时,一道寒光追其而去。
    原来是居魂临死前一剑抛出,段七一声惨叫,那剑从其肛门进入,从其前胸飛出。嘭的一声,尸体撞在窗框之上,跌落于地。
    仡徕山仡徕石虽然中了铁麒麟的铁掌,被打的浑身颤抖,嗓子发腥要吐血,但是见到卧底多日,所要的宝物即将到手,提内功能量,冲上全力的欲夺。
    突然大叫道:“不好,快走。”
    兄弟二人也不要什么宝贝了,手拉手,腾空而起,射出窗外,几个起落而去。
    不愧为大苗蚩尤座前的日月二老,确实厉害,这种情况下还能死里逃生,确实是身经百战。
    室内余下之人,南郭一笑,巢中凤众人纷纷捂头晃荡荡倒下,一个站着的都没有。一定是有人放出了迷烟。
    这时,后帘一挑,进来一个年青女子,满脸得意之色,正是红珠。她来到窗前,弯腰捡起宝镜哈哈大笑,噌的纵出窗外而去。
    哪知,院中站立二位翩翩公子,正是西陵春雨与桥水潺潺。
   
    西陵春雨叹道:“唉,为什么是你?”
    红珠道:“无他!我们太阳神教要一统天下耳!将来中国姓马。必须得有这个!”
    桥水潺潺道:“据我所知,你下毒造成偏瘫的艮太爷与三位小姐,不过是个皮偶而已。”
    红珠大惊道:“什么?”
    桥水潺潺道:“确实是皮偶,包括你所杀的三位醉醉小姐,都是皮偶。”原来她方才在后房射出三根毒针,打算一举射杀南郭一醉三姐妹,心里妒嫉她们太美了。
    西陵春雨道:“夫人乃魔教中人?”
    红珠急转身欲逃,忽然浑身冰凉,身后站立二人,正是南郭一笑与巢中凤。
    南郭一笑,竟然笑了,泪水却下来。
    红珠知道难逃而去了,突然脸变了颜色,口中流出血来,她咬破毒丸自尽了。
    南郭一笑,猛扑上去,将其抱住。
    红珠吃力的道:“夫君,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可是……可是……,你知道魔教的规矩……多么,多么留恋我们过去美好的日子,我日日期盼,晚些结束这场教主设下的卧底阴谋……为你生下孩子,我已有了你的骨肉……。
    夫君,我死在你的怀里,没死在魔教的酷刑室……好幸福,好……。”南郭一笑特怜香惜玉,毕竟夫妻一场,流着泪紧紧抱着红珠的尸体。
    由于此地危险,梦梦公主立即被送回宫中。
   
    月亮宫中,一间书房里,国王圆桂坐在椅子上。
    正高兴的哈哈大笑道:“我的王宫,为天下第一宫,固若金汤,我们的这场机关算尽的谋略游戏,已经成功。”
    单腿跪拜在地的侍卫队长桦俊,拱手道:“启禀陛下,我们失败了。”
    “什么?”圆桂瞪大了眼睛。
    “确实失败了,公主已经不在宫中。不论任何原因,公主离宫既是失败,这是大王前时自己所定下的游戏规则。”
    圆桂大怒道:“是何人所为?天下还有什么绝世高手,能攻破我的神射营?”
    是的,现在无人能攻击月亮国的神射营,只有十几年后轩辕大帝将其打残,使其开门投降,献上公主圆梦梦来讲和。
    桦俊道:“天下暂时还无人能攻破陛下的神射营,刑天派没办到,魔教没办到,苗王蚩尤手下也没办到。”
    “那还有谁,还有谁,能把我的公主从宫中给拿走?”圆桂愤怒的挥着拳头大吼着。
    “是公主自己。”
    “是公主自己?”圆桂狠狠盯着桦俊,自己的侍卫队长。
    桦俊道:“是公主自己。
    陛下父爱确实伟大,要给自己女儿最好的保护。艮太爷甚至不惜自污,将计就计的对外把自己收到可怕的凤凰追魂帖之事,公开出来,引来众多高手,陪陛下把这个游戏来完成。
    可是公主是个人,是个生命,她不可能永远的呆在宫中,特别是公主大了也有情欲,一纸书信,公主既离宫而去。”
    噗!圆桂登时像泄气的皮球瘫软无语了。
    机关算尽,结果女儿自己乱跑。
   
   
   
    第三十六回    魔教犯吾中华
   
   
    密室中阿玛提闻听红珠已死,非常的愤怒。
    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一个严重的错误,他把力量都集中用在对付废园的那股神秘力量,结果造成了顾此失彼。
    这时,属下进来道:“启禀教主,请迅速离开此地,发现不明之人,出现在周边。”
    阿玛提立即带人匆匆忙忙而去。
    他们刚刚的离去不久,一群官兵到来搜查。
   
    可另一段公案也得了结。
    一大厅里,站立数人,有巢飛、南郭一笑、西陵春雨、桥水潺潺,当然还有阪泉大剑梅亦寒,梅花梅雪,还有在隔壁偷听的巢中凤南郭一醉诸姐妹。
    大椅子上坐着南郭艮,他望望梅亦寒道:“贤侄真的认为是我杀了汝父?”
    梅亦寒冷冷的道:“请勿称贤侄,我非常的不贤。我们二家已经绝交。请太爷解释下当年之事?”
    南郭艮道:“汝凭什么证据,说我杀了汝父?”
    梅亦寒从怀里抽出一锡纸信封,非常的结实,撕开后,对巢飛道:“我相信有巢世家在江湖上的信誉,请君上眼。”
    巢飛上前轻轻接过,众人上前观看,见竟然是张断纸,上书:
    古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余一直调查大师之死,吾心里终是怀疑一人,是我最痛心,最不愿意承认的,他既是吾结义之兄南郭艮……。
   
    梅亦寒道:“当年吾父死在天竺国阿佗大师精舍中的一口枯井里,手里抓住这张断纸,其另一半应该是在抢夺的打斗中,被他人拽断抢去。”
    巢飛严肃道:“请太爷解释下,这封信出自何人之手?可是梅桩前辈之手?”
    南郭艮道:“然!确实是出自我结义贤弟梅桩之手。”
    巢飛道:“可是,依信所言,杀害阿佗大师抢劫秘籍之人,应该是太爷?”
    南郭艮道:“诸位可想观看书信的下半部?”
    众人一愣,桥水潺潺道:“请太爷拿来一看,晚辈很想知道,下部是什么?”
    南郭艮从怀里,取出一个半尺长的长条方盒,打开后,又取出一个铁筒,上封铅锡。他轻轻拔开,递上道:“请巢贤侄,鉴定下,此信可是伪造?”
    巢飛接过,抽出一张断纸,然后铺平在桌上,慢慢的将二张断纸对上合一,然后用透明玻璃压住。
    众人伸头观看,纷纷惊讶。
    巢飛仔细望着,片刻道:“断纸之间犬牙相错,结合严丝合缝,绝非伪造。”
    然后道:“请亦寒兄,前来观看?”
    梅亦寒立即上前,仔细望着,片刻后浑身颤抖。
    原来信的下半部是:
    可是,我后来发现错了,原来另有其人,他竟然是魔教所为,是潜伏于大师身边的弟子哑仆所为,他竟然是魔教护法长老之一……。
   
    梅亦寒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巢飛道:“请太爷详述当年之事。”
    南郭艮道:“当年梅贤弟知道事情真相后,打算留下此信,然后去追杀哑仆。
    哪知哑仆并没有离去,还想寻到秘籍。于是对其突然袭击,贤弟被击落枯井之中。
    待我赶到时,他身受重伤,从井下勉强爬到出口处,本想将信递给我。
    结果我只抓住信纸的一半,贤弟因伤重又掉了下去……可是这时魔教众多杀手突然冲出对我袭击……我只能杀条血路逃回中国。”
    梅亦寒与梅花梅雪简直惊呆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竟然错怪了人家。
    南郭艮又从怀里掏出一卷书,道:“这本秘籍,请你拿去吧。”说着扔了过去抛在空中。
   
    哪知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红一蓝二道身影,从东西二侧的窗口中弹射而入,都伸手去抓空中的那本书。
    二个蒙面人蓝衣客身材高大,红衣客玲珑娇小,快如闪电。众人大惊,均已经来不及护宝。
    那二人突然发现了对方,瞬间将抓变成一掌击出,嘭的一声巨响,可怜秘籍早化为纸片飘飘在空中落下。
    那二人似乎都非常的愤怒,震的倒飛而回。
    脚尖一点地,腾空而起,瞬间寒光闪闪,拔刀劈向对方,那凌厉的刀罡刮的远处的人脸皮都疼,纷纷跳躲到墙根远处。
   
    咔嚓一声霹雳,二股大力相撞,向上下激荡着,嘭,尘土飞扬,房顶破塌,瓦石乱飛。
    那一红一蓝二大高手,震的各自倒飛,弹射而去,特别那红衣客,身在空中,还不忘了挥刀劈向室外侍女。
    正在这时,一道惊鸿,是个彩衣妇人飛来,挥手中软枪一挑,咔一道火星挡开,侍女吓的瘫坐在地。
    那彩衣女挥枪与红衣客弹射在空中,同时而去,互相攻击着。
   
   
    第三十七回    神枪公主赫胥王妃
   
   
    众人回过神来,纷纷的拔出刀剑,呼喝着集中人手护驾。
    片刻,那彩衣女又回来了,从墙外的空中跳入院中。
    众人见其身材丰腴,轻纱罩面,从眉目间可见,好个绝色美妇。
    这时,南郭芳醉,南郭香醉上前道:“请问前辈从何方而来?”她们真不知道对方是谁。
   
    可是西陵春雨却上前,躬身施礼道:“慈姊姊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
    那美妇笑道:“春雨贤弟没忘了姊姊。”
    西陵春雨道:“哪能哪能。”向众人介绍道:“此乃赫胥国长公主赫胥慈,庖牺国大贵妃,当朝相爷庖聪之妻也。”
    南郭艮立即上前,道:“没想到公主驾到,请受小老一拜。”说着跪下。
    赫胥慈赶紧将枪扎在地上,然后上前扶起道:“折杀晚辈,太爷德高望重,不可大礼。”南郭一笑纷纷上前行礼。
    南郭艮道:“方才那蓝衣客与红衣客乃当今绝世高手,若攻在下,早已身首异处,不知是何人?”
    赫胥慈道:“那蓝衣客乃大苗天王蚩尤是也,那红衣客乃太阳魔教教主阿玛提。他们都为夺宝而来。”众人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南郭艮道:“面对如此高手,公主竟然舍命护一下贱奴婢,可敬可敬!”
    赫胥慈道:“贵人贱人都是人,贵者更应该仁慈,否则何贵之有。”
   
    这时,众妇们上前方要拥入到内宅。
    忽听娇呼阵阵,庖娆娆,妏妏,姗姗,三姐妹扑上前,抱着呼娘娇泣着。
    赫胥慈心疼的抱在怀里,亲近片刻。
    南郭芳醉笑道:“行了,行了,回家在娘的怀里好好的亲近吧,还是让公主殿下入内休息品茶吧。”
    妏妏泣道:“娘啊,我们被哥哥输给了人家,那个主人天天的拿我们当马骑,娘要把我们赢回来,好好的打她,替我们出气。”
    赫胥慈道:“好了好了,那不是别人。那是汝未婚的巢家嫂子,你嫂子替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们这些小姑,我觉的不错。消消你们大小姐的骄傲的娇娇脾气,很好。”
    众女大惊,娆娆道:“娘,你是说,她是十九嫂?”
    姗姗尖叫道:“坏家伙,坏家伙!我说怎么那么的调戏我们,原来是坏大嫂!”
    妏妏尖叫道:“可恶,我一定要报仇!坏大嫂,我一定要抓住你!天天拿来当马骑!”
    南郭香醉睁大美目道:“甚么?咱们的主人,她?”
    娆娆道:“咱们的主人,就是我逃婚在外的,有巢家的嫂子巢中凤。”众女登时掩樱唇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空中一个鹦鹉盘旋转飛着,赫胥慈道:“我去去就回。”说着抓枪而去。
   
    南郭一醉一直陪着梅亦寒,他在一偏厅里一直发呆,因为太出乎意料了,自己多年深恨的杀父仇人,竟然是自己最亲之人。
    这时,厅外进来二女,正是梅花梅雪姐妹,她们的小腹微微隆起,再等些天胎儿大了,就不能出去走动了。
    梅花道:“哥哥我们走吧。”
    梅亦寒站了起来,对一旁柔情似水的南郭一醉道:“我无颜再见太爷,就此别过了。”
    南郭一醉道:“那我呢?”
    “你?”
    南郭一醉转头羞涩道:“从来没有男人碰过我,而且是夫君应该碰的看的地方,你都碰了,我还如何嫁人?我爹留下话了,我只有二条路。一条跟你走,是你的人,一条是悬梁自尽。”
    梅亦寒一把将其挽在怀里,流泪了,道:“我觉的我配不上你,你乃孝女。”
    “夫君勿要过谦,汝乃孝子也。”
   
    梅亦寒对二个妹子道:“你们不要走了,你们留下吧。为报太爷之恩,多为南郭世家生子旺门户。”说着拉美人出门而去。
    要不古人说生姑娘都是人家的人,说走就走了。
   
    南郭香醉奇怪,巢中凤逃哪去了?方才还同在室内偷窥,那个天下二庖十九也不见了。
    原来庖十九背着包,提着剑匆匆忙忙跳墙而去,他可知道母亲的厉害,心想: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待其追到他处再出来。
    忽闻阵阵花草芬芳,噌的跃过大墙,心里大喜,原来是座花房,满院的奇花异草。
    一排排房子明亮的玻璃窗,里边都是花朵。庖十九钻入一室,目光扫射着,寻思躲在哪呢?
    哎,一个大大的立柜,他拉开欲钻,却飘出一阵芳气袭人,这是肉香,女子的体香。没等看清,噗嗵一声,摔在远处,被人家给踹了出去。
   
    原来里边正是巢中凤,庖十九蹦了起来,道:“可恶,每次碰到你,准倒霉。”
    巢中凤低声道:“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妹子尽可带走,还缠着我做甚么?若坏了我的好事,踹掉腰子你!”
    庖十九一听,哎呀,好个霸气,她不敢大声,一定是怕见什么人?
    低声道:“哎,这是你们家吗?我爱在哪就在哪,你管不着。”二人斗上了嘴。
   
    正在这时,忽见外边款款而行一彩衣女,喝道:“不孝的东西,还不快出来?”
    庖十九吓的立即拉开柜门,管你让不让硬钻了进去,巢中凤也吓的一语不发。
    拉紧门,心里念道:“天灵灵,地灵灵,谁也看不到我,谁也看不到我!”
    赫胥慈更大声道:“不孝子,还不快滚出来?”
    巢中凤大喜:嘻嘻她没发现自己,是他,噗嗵一声,把他扔出外边,还差点撞翻了人家的花盆。
    庖十九气的咬唇,冲柜子挥挥拳头,慢慢的出去了,见母亲肩头的鹦鹉鸟儿知道完了,自己没跑了,她那个鸟儿会寻找东西,百发百中。
   
   
   
    第三十八回   义薄云天伟大母爱
   
   
    这时,噌噌的倩影飘飘,自己三个妹妹也过来了。
    赫胥慈板脸道:“汝不是想争天下第一吗?你若能胜过你老娘手里的这杆枪,你就是天下第一。”赫胥世家的枪法称霸江湖。
    姗姗见母亲虽然语气严厉,但是眼里目光那么的柔,立即堵气心想:哼,女儿就是不如儿子。
    这时鹦鹉叫道:“我盯上他了,我盯上他了,他跑不了,这个家伙跑不了了!”
    庖十九心里骂道:看哪天老子炖了你。晃荡着上前跪拜在地道:“孩子哪敢!”说着抱住母亲双腿亲妮。
    赫胥慈依然喝道:“出来,你还想哪跑?”
    三女登时眼光大亮,如同猫猫嗅到了老鼠一样,心想:啊哈,一定是她,她也躲在里边。
    妏妏立即挥秀拳叫道:“可恶的大嫂,快出来,气杀我也!”
    姗姗也叫道:“快出来,让你戏耍的苦也!我要打扁你。”
    娆娆道:“对,出来,天天当我的大马骑。”说完格格的大笑着。
    里边却静悄悄的。
   
    原来,整个事件,血凤凰突然找到庖十九前来比武,都是精心策划的。
    赫胥慈知道儿子,这个争斗心,想出名的心,早晚得死在他人剑下。舔犊心切,出于母爱,寻到伏羲派,找到了巢中凤,于是婆媳二人计划出一场母爱之谋。
    母亲对儿子的爱,伟大的母爱。
   
    赫胥慈闭美目叹息道:“是啊,有这样的丈夫才能有这样的妻子。你还要去与人家比剑吗?你这不孝子,让娘不省心,简直欲弑母也。”
    庖十九拔剑,道:“娘,孩儿早已厌倦江湖,打来打去,结仇无数,你找我报仇,我找你报仇,恩恩怨怨没完没了。”
    噹的一声,将剑弹断抛弃在地,又抱住母亲双腿,因为他离开娘的怀抱太久太久了,尽情的嗅着娘的气息。
    赫胥慈轻轻推开儿子,庖十九依然沉浸母亲的气息中,是那么的幸福。
    她轻移款步,轻声略带哭腔道:“凤儿,你若不出来,娘就跪死在这里。”说着屈金山倒玉柱,真的跪下了。
    这时,人影一闪,巢中凤站在门口。
    背手出来,嘟囊道:“干嘛做此让晚辈折寿损德之事。”慢慢上前跪下。
    赫胥慈一把将其抱在怀里道:“吾的儿,娘的心肝!”哭泣起来。
    庖十九差点傻了,天天天……地地地……这个家伙竟然是自己从小定亲,逃婚在外的老婆,他觉的这个气,直撞顶梁。
    三女上前欲撕打,赫胥慈护着道:“去去去,你们女儿都是外人,都是人家的人,只有媳妇才是我家的人。”众女大笑。
    赫胥慈柔声道:“乖乖,跟娘回家,享不尽的富贵,何苦行走江湖?”
    巢中凤道:“娘,再玩十年好吧,那时我才三十岁,一定回来给你多生孙子,先让侍妾给您生子嗣。”
    说着道:“你看,那是谁?”众人一转头,巢中凤如同一只小鸟儿,噌的挣怀而去。
    赫胥慈一声娇叱,抓软枪一晃而去。
    巢中凤认为,丰腴的婆婆乃闺房大贵妇,一天到晚相夫教子,绝对追不上自己这好似野生的江湖人士,可是她低估了人的根基。
    一百五十斤左右的赫胥慈轻如一片云,紧追不舍,举着枪道:“坏家伙,我要刺穿你的小屁屁!”
    巢中凤回头见枪尖果然距离自己的屁股一尺左右,怎么甩也甩不掉,吓的尖叫连连,更是加速的蹦蹦跳跳而去……。
    庖十九则站起来,满脸胀红,挥拳头道:“气杀我也,气杀我也!士可杀不可辱!”
    三个妹妹吓的怕出事,纷纷劝着,可是庖十九就是不释怀,不由抡拳砸地。
   
    娆娆伏其耳边轻声一语,庖十九登时转怒为喜,眼都亮了,差点大笑出来。但依然是板着脸,愣装憋着不笑,古怪的表情,让众女好笑。
    庖十九沉下脸道:“嘟!大家闺秀,不在闺房思三从四德,竟然如此花心,成何体统!立即回家给我天天熟读女德贤书,听见没有!”
    众女格格大笑。原来娆娆说“恨的越深,洞房越……”。
   
    这时,又从花房中出来四女,正是梅花梅雪白琬白琦。
    庖十九登时来了兴趣,娆娆三姐妹也望着她们,知道她们是假的,根本就不是梅花梅雪。
    庖十九道:“尔等到底是何人,为何冒充梅氏姐妹?”
    这四女气质高雅,既贵气又落落大方。
    她们突然神情变化,指其哧哧嘎嘎坏笑着,故意形象猥琐的道:“我们一定要将汝如何败给血凤凰的事召告天下,扬吾家小姐之威名。”说着噌噌的腾空而起,轻功之高如同四只飛鸟儿,眨眼间远去。
   
    众女惊叫道:“啊,原来她们竟然是那几个长舌妇。”佩服惊叹其易容术之高。
    庖十九差点气冒了炮,回想起前对自己的捶打,更甚者还骑脖子上用臭屁崩自己。
    哇哇暴叫道:“气杀我也!天下还有比受妇人之辱更甚矣!”
    妏妏掩樱唇格格笑道:“哥哎,就是这几个‘长舌妇’,前时亲的你满脸口红哎!”
    庖十九突然停止咆哮,慢慢的眉开眼笑,心里盘算,如果巢中凤是自己的媳妇,她们是王室公主的侍女,一定得陪嫁过来,统统都是自己的媵妾。好,将来一起“算帐”!
   
    西陵春雨桥水潺潺也走了,为了奖其二人朋友之义,危难之时鼎力相助。
    西陵春雨带走了南郭芳醉,桥水潺潺带走了南郭香醉。
    其实也是南郭世家的贵族联姻。没有个强大的势力,在江湖上是很难立足的,裙带姻亲是最好的结盟方式。
   
    密室中,一老一少正在对饮闲谈。老的是南郭艮,少的是巢飛。他们聊了好长时间。
    南郭艮道:“其实,梅家还有许多事不知,我也没讲,而且永远不能讲。”
    巢飛道:“噢,可否一言?”
    南郭艮道:“其实,阿佗大师把秘籍传给了我,却被梅桩盗去。正当他欲走时,却被魔教之人前来抢劫,击入枯井之中。我击杀掉许多魔教高手逃回中国。
    为了不连累其梅家孤儿寡母,我故意对外声称是我南郭艮得到了宝贝秘籍。”
    巢飛拱手道:“老人家义薄云天。为免他人之灾,舍出自己全家性命。请受晚辈一拜,你我必是忘年之交。”说着跪拜。
    南郭艮道:“贤侄请起,快快请起。我还留给你一个大礼。(大声说)进来。”
    这时,款款进来一个少女,简直丽如天仙,羞涩施礼道:“妹妹参见爹爹与哥哥。”
    巢飛简直呆住了,天下还有如此佳人。
    南郭艮笑道:“这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南郭七醉。”
    “哪七醉?”
    “琴、棋、书、画、德、才、剑。哪样都可让君一醉。故称七醉。汝可试试她的本事。”
    巢飛腾空而起,一掌击出,只听嘭的一声,其倒飛而回。
    他落地后勉强站稳,心里大惊,那如玉般的小白手与自己对击,自己就被干飛了。自己叫巢飛,可能应了此譏,被媳妇给干飛了。
    南郭七醉微微下蹲左腹前抱拳,施礼道:“请恕小妹不敬之罪。”
    巢飛笑道:“没事没事,谢小妹手下留情。”
    南郭艮伸二指轻轻的,在其发鬏之上,夹下一物,道:“这个才是最可怕的。”
    巢飛登时大惊,竟然是一绒鹅毛,以内功推出,不知如何射入自己的头上,这若是飛刀,简直是例不虚发,自己死定了。
    拱手道:“小妹果然是奇人也!”
    南郭七醉道:“我与凤姊姊乃结拜金兰姐妹,又是同门,我之智与凤姊姊相差远矣!”
    巢飛道:“原来如此。妹妹是大智若愚,我家那凤儿是傻尖傻尖。”
    南郭艮笑道:“这就是老夫赠君之礼物。”
    巢飛立即跪拜道:“谢,太爷。”
    南郭七醉笑道:“应该叫岳父大人。”众人欢笑。
   
    而梅花山庄内密室里,同样二人正在密谈,却是母子。
    梅夫人姜姬怒道:“畜牲,汝竟然胆敢背着我带妹妹前去报仇?气杀我也!
    汝可知,当年汝父早知阿佗大师将秘籍传给了南郭伯伯。可是他发现魔教之人,早已潜伏在其身边图谋加害夺宝。
    他为了救伯伯,冒着偷盗秘籍之骂名,引开魔教,让魔教来追杀他以保护义兄。汝可有你爹之义?!
    此事已经永远的没法解释清楚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梅亦寒大惊,跪拜在地叩头大哭。
    可是,却被门外一人给偷听到了,她惊的浑身颤抖。
    她是可令天下任何男人醉倒于其裙下,她就是月亮国第一美女~南郭一醉。
    她此时已经有孕在身要当娘了,又是满腹的母爱。
   
    (全书完)
   
   
   
    后记:
   
    本小说用东北土话讲,就是小青年庖十九学些三脚猫的本事,夹把片刀,整天跟这个比跟那个比。
    把其母亲愁的,这早晚得让人家给砍死。就想起了他逃婚在外不着调的老婆,起码在普通人眼里是不着调。
    于是千里迢迢的来到伏羲国伏羲派重地,对儿媳说,老巢家大闺女啊,你快去看看吧,我家那小十九啊,整天跟人家打仗斗殴。
    那虎了八腾的家伙,我根本就说不听,一说就跟我耍猫驴子,又尥蹶子又摇头拨了角子的。
    你说一下让人家给砍死还行,这若让人家给打出脑血栓半身不遂可咋整。听说你跟老风头学智道挺尖,心眼可多了,你去管管你那汉子吧。
    巢中凤说“妈你就放心吧,我若不收拾掉腰子他,你就把我整回去,把我给收拾掉腰子了。”
    于是婆媳俩又来了一个母爱之谋。
    这就是珍惜开创武侠新风,以表现道德为主题。


接前段,本来一直写大汉天朝系列,可是因为又出现唐山老汉城魔窝事件,就暂停武侠,写唐山事件,已经完成二部,感兴趣的点开看看吧。 [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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