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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2月13日讯】【长期以来,中共利用其控制的舆论宣传工具持续不断的向中国民众强力进行一言堂的愚民欺骗洗脑宣传,太多的中国人对中国共产党的本质,对发生在中华大地上 的诸多历史及现实事件,认识糊涂,或是偏激片面,或是认识不清,或是根本就不知道,陷在中共刻意营造的错误泥沼中不能自拔,严重的影响了对事物的客观判断 而不自知。本文拟就当今及历史上被中共或是扭曲或是掩盖的诸多历史事件中的部份大事的如实解读,帮助你廓清迷雾,恢复良知。】
关于三年“大饥荒”
一九五九到一九六一的三年,是中国百姓永远的痛。在和平时期,饿死民众四千万。二零零五年九月,中共对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全国大饥荒的历史档案有限制地解封,正式内部在厅局级以上干部中公布了大跃进时期饿死人的数据:一九五九年,全国17个省级地区,有522万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有95万8千多人;一九六零年,全国28个省级地区,有1,155万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有272万多人;一九六一年,全国各地区有1,327万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有217.7万多人;一九六二年,全国各地区有751.8万多人因饥饿及非正常死亡,其中城市有107.8万多人。大跃进时期饿死人的总数是3755.8万人。根据《中国人口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中各省市区一九五二——一九六二年的资料计算,一九五八——一九六二年累计,全国非正常死亡人口5,496万人。
新华社高级记者、《炎黄春秋》杂志副主编杨继绳,在其历经十五年调查研究,二零零八年五月出版于香港的八十万字专著《墓碑: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记实》中确认:从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二年期间,中国饿死3,600万人。因饥饿使得出生率降低,少出生人数为4千万人。饿死人数加上因饥饿而少出生的人数,共计7,600万人。也就是说,三年大饥荒的死亡人数是抗日战争中中国人牺牲、被屠杀、饿死的人口总数的两倍,连历史上从未饿死过人的天府之国四川也饿死了八百万人(杨继绳书中确认超过一千万人)。杨继绳在书中披露了这样一个事实:在大饥荒最严重、饿死人最多的12个月里,中国粮食部的记录显示,库存粮仍有403亿斤,照当时标准,相当1亿4千万人一年的口粮。如按中国历史上最常用的救荒手段,开仓放粮,即使拿出一半救灾,也不会饿死那么多人。
二零一零年七月,香港大学人文学院客座教授,专研中国近代史的荷兰学者冯克,历经长达三年的档案调查完成的英文专著《毛制造的大饥荒:中国最骇人灾难的历史,1958—62》在英美同时推出。他认为死亡数字是4,500万。对于数字的来历,冯克在接受香港《开放》杂志采访时说,“历史学家、复旦大学教授曹树基曾公开过他据官方人口统计得出的3千万到3,200万死亡人数。我在调查中作过仔细的比较,在许多县的公安局统计中,数字都要大过县委和统计部门50%。因此,3千万加50%就是4,500万。”而且,冯克首次提出很多死者不是由于饥饿,而是被中共当局打死或自杀,这个数字占4,500万死者的6—8%。即使按最低的6%计算,也有270万人!冯克在书中说,只是在河南信阳,死亡人数就超过100万,“67,000人是被砖头砸死的。”他并指出,不仅毛要负责,整个中国共产党“都要为这起巨大的灾难负责。我们可以追究当时的领导人毛泽东,他确实是那个一路强制的人,但是如果没有其他共产党内的人去支持他,去实施他的命令,去推动大跃进,大饥荒就不可能发生。”六十年代曾任英国驻华大使、中国文革的见证人之一《中国:世界里的狼?》的作者乔治•华尔顿在书评中说:冯克的“编年体《毛泽东制造的大饥荒》发表之后,没有人再能为时髦的‘毛主义’找到任何藉口。”
中共一直欺骗世人说是三年自然灾害,把死人的帐记在老天身上。可是查遍各地《县志》及气象记录,那三年并无大范围的自然灾害。祸根其实是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大家都响应号召为了超英赶美去大炼钢铁了,几乎村村都炼钢,连中南海的院子里都建起了小高炉。且不说那种荒唐之极愚蠢颟顸之极的炼钢能炼出些什么东西,只说那年粮食“多”的不得了,亩产万斤都是少的,十万斤都不稀罕,甚至有几十万斤的。
《人民日报》一九五八年八月二十七日用通栏大标题发表了署名文章《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九月一日又发表了一篇题为《徐水人民公社颂》的文章,称“茂盛无比”的小麦亩产12万斤,“花团锦簇”的山药亩产达120万斤,一棵硕大无朋的白菜重达500斤,棉花的产量也“如卫星般地震动湖海山川”。其它如“一个萝卜千斤重,两头毛驴拉不动”、“肥猪赛大象,就是鼻子短,全社杀一头,足够吃半年”等等荒诞不经的大话,充斥中华大地,人皆习以为常。人大胆,地高产,人都昏了头,能吹也不要紧,可怕的是地里的庄稼没人收,上边还照着你上报的亩产万斤收缴公粮,一点都不含糊。结果连农民的口粮、种子粮都作为收成收上去了。对此,庐山会议被错误处理、深入农村考查的彭德怀看到后,焦急的以诗疾呼:“谷撒地,薯叶枯;青壮炼钢去,收禾童与姑;来年日子怎么过,请为人民鼓与呼。”
结果不出彭德怀所料,农民没有粮食吃,只好吃野草、树皮、观音土,野草、树皮吃完了就吃人。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安徽省公安厅向省委报告,题目是:《关于发生特殊案件情况的报告》。报告称:“自1959年以来,共发生(食人案件)1289起,其中阜阳专区9个县发生302起,蚌埠专区15个县发生721起,芜湖专区3个县发生55起,六安专区5个县发生8起,安庆专区2个县发生2起,合肥市3个县发生201起。发生时间,绝大部份在1959年冬和1960年春。从作案性质和情节上看,据对1144起案件调查,其卖给别人吃的36起,其余1108起都是留作自食的。发生这类案件的原因,主要是由于一些地方生产没有搞好,口粮安排不落实,群众生活极度困难,特别是坏人当道的三类社队,干部为非作歹,停伙扣饭,群众出于生活所迫所致,个别的搞出去卖也是为了买回自己所需的食物和用品。”
一九五八年凤阳县全县人口402,700人,到一九六一年,人口下降到245,262人,净减少157,438人,和一九五八年相比,人口减少39%。全县死绝的户有2404户,消失村庄27个,孤寡老人1580人,孤儿3304人。一九六零年五月十三日,青海省公安厅在给省委《关于西宁地区当前治安情况的报告》中也说到,西宁市和湟中县发生人相食案件300多起。全国不少省都发生过人相食案件,只是严重程度不同而已。在安徽亳县,由于吃人肉的情况不断发生,出现了人肉市场交易,农民摆摊设点或流动串乡卖人肉。河南信阳地区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哀求父亲不要吃她,好给他搂草、做饭,也没有挡住她那被饿疯了的父亲。民兵受命持枪把住路口,禁止饥民流动。只有旧社会才要饭,伟大的社会主义不能要饭,谁要就是给社会主义抹黑,就是阶级敌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环江县水源区委甚至追捕到相邻的河池县,将二百多名讨饭的男女老幼用绳索捆成一长串,押送回乡。年长的农民回忆起往年饥荒时地主开仓放粮的情景,渴望着还能看到这一幕,可是至死也没有盼到有谁放粮赈灾。面对随处可见的饿殍,当时极左的安徽凤阳县委书记赵玉书还感慨:多好的人民啊,宁可饿死也不抢国库的粮食。其实,这个理反过来就是:多好的人民政府啊,眼睁睁地看着人民饿死,也不开仓赈济。
也有几个特例。安徽省有个省委副书记叫张凯帆。一九五九年听说农村饿死了人,下乡调查去了无为县。无为是全国的一个米粮仓,是一个大县,140万人口。张凯帆调查的时候已经有90万人饿死了。张凯帆大为震惊,良心难安,毅然下决心解散公共食堂,并开仓放粮,救活了余下的50万百姓。可是张却为此被省委书记曾希圣抓了起来。毛泽东听说后,说张凯帆是个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结果张被判了20年。曾希圣坚决“跟党走” 饿死700万人,民愤极大,应该被枪毙。但是,因为他坚持的是毛路线,被毛保了下来。而被老百姓称为“青天”的张凯帆,因为没有跟党保持一致,却成为共产党迫害的对象。
还有一个山西省河曲县县委书记刘毅,反毛之道而行之,救了全县百姓。他擅放国库粮,给全县农民补自留地粮,还想方设法向上级要粮。没有高产卫星,没有禁止农民开荒,河曲县三年人口自然增长率2.2%。但刘却因此被整肃,一九六一年六月被撤职,同年十月被中共中央通报全国。还有四川重庆市的长寿县因放粮救人,也整出个大饥荒“开仓放粮”案。
在三年大饥荒问题上,中共还卑鄙地愚弄国人说是苏联逼债,把粮食都出口顶债了。实际上不仅没有这回事,中共还置自己百姓的生命于不顾,把中国人的救命粮送给非洲的一些小国家,收买它们,让它们替自己在联合国鼓噪,好为中共争一个合法的席位。
在太多的中国人连树叶都吃不上的时候,毛泽东吃些什么呢?旅英作家张戎在《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中披露:为了唤起对他本人的好感,毛向全党宣布他要“跟全国人民同甘共苦”,不吃肉了。的确,在一个短时间内他不吃肉了,但他在吃鱼,毛最喜欢吃鱼,特别是武昌鱼。在大饥荒期间,他还对以肉食为主的西餐发生了兴趣。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毛身边工作人员会同厨师为毛精心制定了一份西餐菜谱,包括七大西菜系列:鱼、虾、鸡、 鸭、猪肉、羊肉、牛肉。鱼虾类列有:蒸鱼布丁、铁扒桂鱼、煎(炸)桂鱼、软炸桂鱼、烤鱼青、莫斯科红烤鱼、吉士百烤鱼、烤青菜鱼,菠菜煮鱼、铁扒大虾、烤虾圭、虾面盒、炸大虾、咖喱大虾、罐焖大虾、软炸大虾、生菜大虾等等。鸡类包括:黄油鸡卷(鸡排)、软煎鸡排、鸡肉饼、鸡肉元,大王鸡肉饼、鸡肉丝、罐焖鸡、红焖鸡、葱头焖鸡、青菜焖鸡、纸包鸡、鸡丁敏士,椰子鸡,奶油鸡。猪肉类有:烤猪排、烤猪腿、炸猪里脊、炸猪排、溜猪排、法国猪排、意式奶猪,等等。
死了那么多人,毛泽东又是怎么看待的呢?在为大跃进揭幕的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他大谈死亡是白喜事:“是喜事,确实是喜事。你们设想,如果孔夫子还在,也在怀仁堂开会,他二千多岁了,就很不妙。讲辩证法,又不赞成死亡,是形而上学。庄子死了妻子以后鼓盆而歌是正确的,人死应开庆祝会。”毛甚至还大讲死人的实用价值。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九日,他在八届六中全会说:“人要不灭亡那不得了。灭亡有好处,可以做肥料。”毛多次说过为了他的目标,他准备以无数中国人的生命作代价。一九五七年十一月,毛泽东率团访苏时,曾就核战争发过一番宏论:“大不了就是核战争,核战争有什么了不起,全世界27亿人,死一半还剩一半,中国6亿人,死一半还剩3亿,我怕谁去。”这个话一讲完,全场鸦雀无声。当时的捷克斯洛伐克总书记端着咖啡直哆嗦,说中国6亿人,我们才2千万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理解毛泽东为何能说出这种话。在“八大”二次会议上,他说:“人口消灭一半在中国历史上有过好几次。”“原子仗现在没有经验,不知要死多少,最好剩一半,次好剩三分之一”。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毛对中共高层讲:除了“大办水利”以外,“还要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炭、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人很多,这样一来,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万人。”“死五千万人你们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职要撤,头也成问题。”“你们议一下,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对毛泽东来说,死亡多少人不过是一堆数字而已。所以,大饥荒后,对造成大量人员死亡的省级干部们仅仅做了走过场式的检讨了事,在四川饿死了上千万人的省委书记李井泉甚至后来还被提拔当了西南局第一书记。
也有人不相信饿死那么多人,认为是反毛派的杜撰。《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是举世公认的权威书籍。中国国家图书馆有原版的GUINNESS WORLD RECORDS 2001,翻译成中文就是《2001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在该书第185页有这么一段文字:MOST PEOPLE KILLED IN A FAMINE Between 1959 and 1961,approximately 40 million people died of starvation in China.译成中文就是:饿死人最多的一次饥荒在1959年到1961年之间,在中国大约有4千万人死于饥饿。一九九四年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纪实》显示,一九五九至一九六一年非正常死亡三千八百万人。廖盖隆任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有接触机密资料的权力,他在《炎黄春秋》二零零零年第三期撰文说,大跃进中国非正常死亡人数是4千万人。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人民网邀请原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副主任、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研究会会长石仲泉做客强国论坛,以“客观看待历史与历史人物”为题与网友进行在线交流。在谈到六十年代的饥荒饿死3000多万人的问题时,石仲泉如是说:“这是国家认准的,也是根据当时公布每年人口情况的增减计算出来的。……我们领导也认可了,我可以负责任的讲这个事。”原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如是说:“回顾三年困难时期,到处闹浮肿,饿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达数千万,比整个民主革命时期死的人还要多。是什么原因?刘少奇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现在看基本上是人祸,这个‘人祸’就是瞎指挥,就是乌托邦式的空想社会主义。”(田纪云:《回顾中国农村改革历程》)刘少奇在大饥荒中的一九六一年初告诉苏联大使契尔沃年科,已经有三千万人非正常死亡。四川省委下发的一份文件注释表明,一九六零年底的四川人口总数是6,236万,而国家统计局中国人口统计年鉴上一九五七年的四川人口是7215.7万,死亡979.3万。一九六一年和一九六二年,李井泉依然执行毛的要求,因此加上这两年的死亡人数,四川大约死亡1,250万。
在死亡的人中,还有不少人是被活活打死的。河南省委书记处书记李立在一九六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向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的报告中谈到:光山县槐店人民公社一九五九年秋灾反瞒产斗争持续8个月之久,60、70天内粒米全无,造成人口大量死亡。被打的有3,528人,当场打死群众558人,打后致死的636人,致残的141人,逼死14人,打跑43人。一九六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河南省信阳地委上报中央的报告中这样说到各区县打人和死人的情况:“正阳县原报去冬今春死18,000人,现初步揭发已达80,000多人;新蔡县原报告去冬今春死30,000多人,现在增加到近100,000人。信阳辖内的遂平县碴岈山人民公社是全国第一个成立的人民公社,到1960年年底,死4,000多人,占总人口10%,有的队死亡达30%左右。该地区在‘反瞒产’中被打死者也很多。光山县从县委书记到公社干部几乎人人动手打人。县委第一书记马龙山带头将‘右倾’的县委书记张福洪活活打死。这个县的另一个县委书记刘文彩,在一个公社主持‘反瞒产’时,一天内连续拷打40多个农民,有5人被活活打死。”中共向来是设法掩盖罪恶,它还会去夸大自己的罪恶吗?
深圳特区成立30周年之际,作家陈秉安前后历时22年写成的长篇报告文学《大逃港》公开出版。这部30多万字的作品披露了一段几乎被人遗忘的惨痛历史——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有将近100万名内地居民,由深圳越境逃往香港。一九六二年的“五月大逃亡”,即有5万多人外逃香港,以致广东当局不得不从各地抽调万余名官兵阻挡遣返逃港人员。而逃港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贫穷和饥荒以及政治上的迫害。此外,在新疆,一九六二年也发生一次性6万多人逃往苏联的事件。原因也是饥饿,为了不被饿死。
大饥荒后,召开了一个“七千人大会”。 会议期间,曾在家乡亲眼目睹严重灾情的国家主席刘少奇避重就轻有限度地说了部份实话:“我们原来以为,在农业和工业方面,这几年都会有大跃进。……可是,现在不仅没有进,反而退了许多”。“产生困难的原因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天灾的确不是那么严重”。但是就是这么几句话,让毛泽东恼恨在心。会议结束后,在整理自己的口头报告时,良心未泯的刘少奇情绪激动的表示:“大跃进”错误严重,这次总结经验是第一次。以后每年要回过头来总结一次,一直搞它10年。最后做到这个总结符合实际,真正接受经验教训,不再犯“大跃进”错误为止。
为饿死人的事,刘少奇在中南海毛泽东的游泳池曾与毛相争,“历史上人相食,是要上书的。是要下‘罪己诏’的”。在此之前,刘少奇已开始反思党内的专制之风,后来在中共“八大”时根据彭德怀的提议,刘少奇第一个表态支持,取消了“毛泽东思想”这个最早由王稼祥率先提出,他在延安时期推而广之的提法。这一切都让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毛泽东怀恨在心。江青后来称:直到文化大革命,才出了七千人大会的恶气。也有极左的拥毛派,把毛泽东对刘少奇的挟怨报复美化成路线斗争,而据刘少奇的儿子刘源着《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一书披露,毛泽东在就“四清”问题同刘少奇发生争执后,曾一手拿党章,一手拿宪法,到会场兴师问罪。“一个不叫我开会(指邓小平),一个不叫我讲话(指刘少奇)。为什么剥夺党章、宪法给我的权利?”中共元老薄一波和安子文还对刘源说过:在这以后,毛泽东对刘少奇说:“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动一个小指头就可以把你打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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