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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廉明,兴利除弊,刚正不阿的于谦
原作:华人
于谦(1398-1457)字廷益,钱塘(今杭州)人,自幼聪颖过人,善书法,其书静穆高雅,气韵盈沛。青年时代就写下了《石灰吟》: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著名诗篇。在三十余年的为官生涯中,清正廉明,兴利除弊,刚正不阿。于谦的这些半神的操守准则,对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作出了巨大贡献。同样,象害怕韩信、岳飞、袁崇焕一样,邪恶势力也是极其害怕于谦给后人留下的为人的文化,因此急于破坏之,采用的邪恶伎俩也是故意将于谦杀害,给中国人留下一个“好人没有好下场”的错觉,使人追求阿谀奉承、逆来顺受,最终被毁掉。其实,按照自然的规律,于谦的自然结局至少应该是善终,其品德操守举世崇尚并被树碑立传。那才是于谦所创中华文化的果。
于谦一生,可谓历经千锤万击,烈火焚烧的磨难。先是参加科举考试时,以状元的文才被降到三甲第九十二名,几乎名落孙山。无它,就因为他不肯对主考官溜须拍马招致妨恨而已。等到当上官,又因为敢于为民请命,严惩作奸犯科权贵,而受到排挤打击。人家当官前呼后拥,尽显官威;于谦当官便服一套瘦马一匹。于谦居官清廉朴素,不馈赠权要,不拉拢私交。上京奏事,不带一物。有人对他说你即使不带金银,也该带些土产便中送点人情。于谦笑笑举起两袖说“带有清风!”
于谦相貌英伟,善谈吐,声音宏亮,每次奏对,极有条理,引起了明宣宗的注意。宣德元年(1426)八月,汉王朱高煦在山东乐安发动叛乱,宣宗御驾亲征。高煦兵败投降,跪于军前。于谦秉承宣宗之令,以高亢的嗓音,历数高煦之罪行。高煦浑身战栗,顿首称:“臣罪万死!”宣宗对于谦的表现十分满意,赏赐与诸大臣相同。当时,顾佐为都察院都御史,严明廉直,对诸御史管理极严,唯独看重于谦,认为于谦的才能比自己强。
宣德五年(1430),明廷设立巡抚。宣宗亲点于谦为兵部右侍郎,巡抚河南、山西二省,一下子把于谦从七品升至三品,这是对于谦的极大信任。于谦也不负重望,足迹遍历所部,延访父老,视察政事的利弊兴革,一年之间,连续数次上疏,兴利除弊。内阁杨士奇、杨荣、杨溥等也都极看重于谦,对于谦的论奏朝上夕准,使于谦尽展所长,作出了很大的成绩。
于谦不同于一般高高在上的官僚,他看到民生疾苦,总是千方百计地为民解除痛苦。他创行平粜条例、义仓、平准仓、惠民药局,无偿贷给贫民大量粮食,加筑黄河堤岸,允许百姓到巡抚衙门申诉冤枉,并以其精干才能迅速解决问题。为了加强边防,他建议加设御史,巡按大同,并将被军官霸占的官府空闲土地夺回,改作屯田,以资边用。
1448年,明朝边防日益吃紧,兵部事务日加繁忙,于谦奉命入京,任兵部左侍郎。
公元1449年,蒙古瓦刺军席卷南下,明英宗偏听全无军事常识的太监指划,结果土木堡一战,明朝50万大军全军覆没,明英宗做了阶下囚。消息传到京城,有人主张南逃,有人主张投降。危急关头,于谦挺身而出,痛斥种种逃跑主义投降主义,调集各路兵马保卫京城。敌方以明英宗为人质,要明朝朝廷投降,否则就杀掉英宗。有人又主张献城投降以保英宗之命。于谦却义正词严地质问:到底国家民族重要,还是英宗的个人生命重要?坚决拒绝敌军最后通牒。于谦面对强敌,毫无所惧,沉着冷静,指挥若定,有勇有谋,带领22万大军与敌军激战五昼夜,终于打败瓦剌,迫使也先退回塞外,使明朝转危为安。
明廷获胜后,论功行赏,于谦功劳最大,景帝特加授他少保,仍总督军务、兵部尚书。石亨则被封为武清侯,其余文臣武将也有升赏。面对封赏,于谦却诚心辞让,他说:“四郊多垒,卿大夫之耻也,敢邀功赏哉!”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个人的名利地位,而是国家的安危。他把胜利归功于将士们。
于谦对也先的诱降、胁和、反间等种种阴谋诡计,一一予以击破,捍卫了明朝。瓦剌军则因屡次失败,死伤人数不断增加,厌战情绪日益滋长,也先与脱脱不花、阿剌知院之间也因分赃不均而导致原有的矛盾不断加深。也先见明朝无机可乘,求和之心日盛。
景泰元年(1450)六月,阿剌遣使者来议和,表示也先愿归还上皇议和。不久,英宗终于被接回北京。
于谦性格非常刚直,轻视诸选耎大臣、勋旧贵戚,因此遭到这些尸位素餐者的反对。每遇事不如意,于谦就拊胸叹道:“此一腔热血,竟洒何地!”他对官场恶气、士大夫们的自私自利、妒贤忌才、争权夺利、贪婪无耻等丑陋面目非常了解。
当时,徐有贞因倡议南迁受到于谦的斥责,始终痛恨于谦。总兵官石亨功劳不如于谦,却被封侯,因而内心有愧,便上疏举荐于谦长子于冕,遭到于谦的痛斥:“国家多事,臣子义不得顾私恩。且亨位大将,不闻举一幽隐,拔一行伍微贱,以裨军国,而独荐臣子,于公议得乎?臣于军功,力杜侥幸,决不敢以子滥功。”石亨面对于谦的正气的批评,不思愧侮,反而痛恨起于谦来。同时,石亨掌京营兵,屡欲兴风作浪,却因于谦而不能得逞,对于谦痛恨之情与日俱增。群小很快勾结在一起,日夜筹谋算计于谦。
景泰八年(1457)正月,石亨、徐有贞等人发动夺门之变,拥英宗复位,即日于朝班中逮捕了于谦和王文,并以“意欲”迎立外藩为帝的罪名傅会成狱,诬判二人谋逆,处以极刑。法司对二人严刑拷打,王文极力进行辩解,于谦却笑道:“亨等意耳,辩何益?”当案件提交给英宗时,英宗尚感犹豫,说:“于谦实有功。”徐有贞马上说:“不杀于谦,此举为无名。”
二十二日,于谦、王文同日被杀。在籍没于谦家产时,未发现他家中有什么值钱物,只有正室关锁甚固。打开看时,里面除去景帝所赐的莽衣、剑器,别无他物。
于谦死后,继任的兵部尚书陈汝言攀附石亨,贪污纳贿,使于谦整顿国防之前功俱废,英宗则忧形于色。后来西北有警,恭顺侯吴瑾对英宗说:“使于谦在,当不令寇至此。”英宗听罢,默默无语。
成化二年(1466)八月,遇赦回乡的于冕,上疏为父讼冤,明宪宗这才亲自为于谦昭雪,将崇文门内西裱褙胡同的于谦故宅,改为“忠节祠”,遣官祭奠英魂。宪宗亲自撰写诰语:“当国家之多难,保社稷以无虞,惟公道之独持,为群奸所并嫉。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实怜其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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