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演出,能得到像神韻這樣熱烈的、感人肺腑的觀衆反饋。 第一次被震撼,是多年前在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那天我採訪了一位前芭蕾舞演員。她含著熱淚說:「今晚看完神韻,哪怕明天死了都不遺憾!」「她們不是在用身體,而是在用心、在用生命舞蹈!」 過幾天到了布里斯本,遇到一位很年輕的女大學生,她一上來就說:「看完神韻,就如鳳凰涅槃一般,得到了新生!」 令人震撼的是,作爲西人,她們也用自己的語言說出了「朝聞道,夕死可矣」,及「鳳凰涅槃」這樣深植於中華文化中的概念,可見神韻的藝術語言完全超越了文化和種族的界線。
有一位令人印象特別深刻的觀衆,是美國德州聖安東尼奧(San Antonio)市的舞臺劇制作人、音樂人吉姆•庫瑞爾(Jim Crill)。他2012年第一次看完神韻後,激動得久久不願離開劇場,心中的感動、感觸太多了,他必須找個人訴說。
他含著熱淚告訴記者:「神韻是我這輩子所看到過的最美的、最好的演出。我坐在前排,眼裏含著淚,因為演出展現出的人的精神、尊嚴、力量,還有愛…… 從演員身上散發出來,令人震驚。」
庫瑞爾還說,當他走出劇場時,突然有了一種孤獨感,覺得演員們是一個整體,剛才他還和他們在一起,現在就剩下他了。他必須跟記者聊出自己的感受,才覺得不再孤獨。
他說:「我想到中國去告訴中國人,這是我見過的力量最強大的演出。他們體現了最完美無瑕的人類精神和才華,演員的目光都是一致的,手指的動作都完美無瑕。心中沒有神是做不到的。我完全震驚了,一動不動的,我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我希望有一種方式,能讓我對人類大喊,他們需要親自來體驗神韻,來認識中國人和中國幾千年的文化。」
從那以後,庫瑞爾一次次、一年年再觀神韻,從感性上的震撼,昇華到從理性上思考演出的深層內涵。「大幕一拉開,我止不住瞬間就落淚了,因為那深深觸動著我的內心。舞臺上的演員們,他們是那麼的慈愛和美麗。甚至舞臺上所有的一切,身體的每一個核心部位,一定都是在神的引領下,無與倫比。」
「在我第三次觀賞神韻演出之際,我受到前所未有的觸動,比之前的更深刻。我流的不是悲傷的淚水,而是謙卑的淚水,對神韻演員們表示我的珍惜和敬重。正是神韻的精神把他們聯系在一起。神韻是我所知道的在當今世界上通過藝術形式傳播美和愛的唯一的演出。神韻是我所知道的唯一的由神性所帶領的在深層面上起救贖作用的藝術形式。」
類似的觀衆反饋,還有太多太多。無數無數的觀衆選擇用他們能夠想到的最高的語言來讚美神韻,仍覺辭不達意。在一般的演出中,很難看到這麼多的觀衆會有如此深切的感動和震撼。
爲什麼會這樣呢?筆者以爲,這是因爲,人的生命,與這個宇宙一樣,是多層次多層面的;同樣,一臺演出,一件藝術作品,也是多層次、多層面的,這些層面,與人的生命、與宇宙是相關聯的,在微觀上是連通的。
神韻的獨一無二,就在於她不但訴諸於人表面的感官和認知,更訴諸於人更深層的生命和認知。她所攜帶的、散發出的強大的、不能爲人肉眼所見的正面能量和信息,直接穿越層層空間,打到人生命深處的最微觀。
所以表現出來的就是,人被感動了,卻說不清爲什麼,甚至連肉體的大腦,都沒有那樣的語言和程序來處理來自生命最微觀、最深處的這種觸動和震撼,因爲,那是生命真正獲得救贖後流出的眼淚、發出的歡呼啊!
人的表面接受到的,也許不足百分之一、萬分之一吧,但這也足以使無數無數人莫名淚下了。
所以,去看神韻吧。你真正的、微觀下的無數生命,會爲你的這個決定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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