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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六年四月十七日
小豪:“晓慈,你专科过了多少了?本科过了多少”
“。。。。。。”
小豪:“哇,晓慈,我真是佩服你!”
他开始表现出仰慕的表情。然后转身对着刘建华:
“刘,我们为什么过不了呢?”
“看来我们实在是太苯了。”
“刘,”小豪接着半开玩笑地说,“你吃饱了撑的,还看书。。。。。。”
一个人心情不好了,就想到处去走走,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一下心中的郁积。刘徙倚到西边的铁轨上,这天正好有一对新人在铁轨上拍婚纱照。刘建华逶迟不前,好象那一刻被凝滞了,两个人紧紧地依偎,两颗罥绕着幸福的心紧紧地蒙络在爱里,分不清彼此,也看不到愁伥。他们的言语象雨露滴在他们身上,他们仰望彼此,如同张开着翅膀切慕春雨。
不知道这两颗心现在又在中国的哪个地方,也不知道20年后,他们还会不会记得这个特殊的地方。
零六年四月十八日
北大一位在读博士生在海淀区花园路蹬着装饰一新的自行车,载着身披白纱的新娘一路骑过街头。
下午,起风,天上降下了“土渣”,身上莫名其妙地披上了来路不明的灰烬。
当黄航又一次看见手机上出现的催促费用信息后,愤了:
“妈的,老子有钱了,一定把这个手机给换了!”
学校通知上报必须由学校统一购买的教材科目,然后统一交钱。小豪从车耳营回来,说自己看到了总理。
他开始自我嘲讽:“世界如此之大,你为何却选在这里念书?!哈哈哈---”
零六年四月二十日,早八点
去第二食堂,有人争吵。学校有关管理人员想让其在相应的时间关门,这是严格的规定,为了督促学生的复习应考,学校的管理还是很严的,而食堂承包人员因为涉及自身利益却是不许。所以诞生了吵闹声:
“我问你关了没有?!”
“我没关。”
“对啊!”
“那你看别人关了没有?!”
“你别管别人,我只问你关了没有?!”
“我没关。”
“对啊 !”
“那你看别人关了没有?!”
。。。。。。
我们解决问题的模式,来来回回基本上都是那么几句,你来我往,毫无新意。
零六年四月二十一日
丛飞离开了我们;这是考试前一天的晚上。
悲伤。
隔壁宿舍有人吵架。
零六年四月二十二日(周六)
游晓慈早上出去的时候,对着里面大喊:
“刘建华,去考试拉!!”
黄航考试结束后作着平静的叙述:
“今天考试,看见一个学校中文专业的,女的都很漂亮,很善良,男的都很帅,他们都是还有一两门就考完的,而且很团结,都在门口等最后一个出来,哪象我们啊。”
“我还碰到一个教徒,女孩子,真漂亮,诶,但愿上帝让所有人都能(通)过。”
“那为什么没让我过呢?”刘建华喏喏。
“上帝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没抓住机会!”
晚上,黄航打电话给女友:
“我肚子难受死了,不去考试了!”
“你要去考试!”女友在电话那边斩钉截铁。
“我肚子不舒服啊!难道是我不想考吗?!”
那头的电话哭了。
小豪坐在窗口,眯着眼睛。
“谁在海淀区自考,谁就是笨蛋,抓得最严了。大一,我看见有人到了崇门区,好几个人都是报那的,他们报五门,最少过三门!”
-------永远的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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