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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自传《乙人记录》之《转行》篇等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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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17 13:25: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行》(仍为草稿版)
王坚 著
《封面语》
美国有种族歧视,但黑人奥巴马成了美国总统;印度有种姓歧视,但现在印度政府奖励跨种姓结婚者;......;中国有乙人歧视,乙人曾经艰苦卓绝地反乙人歧视。
维权联盟站长推荐:“这是千千万万HBV携带者真实故事中的一个,感谢王坚把它记录下来供世人了解我们的真实生活。我可以断言,现实中有比这伤痕更深的故事,但这个故事记录在网上了,于是大家都有机会看到。其实就在读者您的身边,就有类似的人,类似的事......”
《乙人》
乙人不是包袱,而是廉价劳动力;
乙人不是牛马,更吃苦耐劳更有智力。
乙人是聚宝盆,医生的聚宝盆;
医院与企业(还有其他单位)狼狈为奸,用体检公开乙人。
乙人是父母的孩子,双亲还等着乙人养;
乙人是公民(在政治学中叫人民)中一员,该享有一系列权利。
乙人难道不如猫与狗,它们叫宠物;
虽给咬了也不怪(仍宠爱),可笑国人的虚伪。
全国一半人曾经是乙人,不知不觉都好了!
其他国家与地区哪针对乙人有特别限制!
每个人不止十个亲戚,同根相煎何太急!
现代科技一日千里,解决不了现代道德的问题!
[作于2007/11/18。]
《前言》
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懂HBV、最了解乙人歧视的人了。HBV不只是一种病毒,更是一种考验物,曾经:全世界就中国大陆的人民没有经受住HBV考验,以至于有疫苗不用用歧视,展现出一幅百丑图。
歧视猛于病毒,无知比歧视更可怕,不作为比无知更甚,利用比不作为还要可耻,伤害比利用更令人发指。这是中国大陆的乙人曾经所处的社会环境,相当恶劣。
我不知道大学里到底有多少门学科,即有多少门科学,我所想得到的学科都能以乙人与非乙人为研究对象,大道理是科学的、是相通的、是一致的,对乙人与非乙人会有一个公道。现成的道理有“换位思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两权相侵取其重,两害相侵取其轻”、“民主要尊重少数人的权利,否则就是多数人的暴政”、“上帝最公平,人人只有一生,一生只有那么多年,贪生怕死不得”、“疑罪从无,虑病不足取”、等等等。
我的一个网名叫“公开”,许多人喊我老公,因为公开自己的乙人身份才想到取了这个网名,我不公开乙人身份有人有意见,我公开乙人身份也有人有意见,不公开就侵犯了他人的知情权,被公开则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主动公开会怎样?会被心理病,举个我的例子说明:我对上海某医院的一位护士说“我是乙人,告诉你们你们好理解我的所谓主动辞职行为”,那护士回答“不正常,正常的人不会对别人说我是乙人”。
昨天我刚批了一位名叫陈中华的医药骗子,我对他说:“你要与道德、正义、良知、世界人民作对我不会阻止你,不阻止你你会S得更快”。他转发了二遍《肝胆相照论坛是史上最卑鄙的论坛》帖子,我看了下帖子内容觉得言过其实了,不过肝胆相照论坛的一些管理人员的确不民主不尊重注册会员权利,难怪论坛人气不足,前不久我在上面发了个投诉医生的帖子,结果给锁了还是删了ID,某个管理人员很不友好。我再联系多年前的事情,参附件,本是出口气,顺便欲擒故贬泡妞,结果给某个管理人员上纲上线,全面封杀。唉,矛盾时时处处存在啊,肝胆相照论坛上有多少论坛名人间的是是非非,一般人不知道。
花心是我的致命缺点,我因此没少受打击,也有例外。曾有客户让我帮她填下票据,我张口就问她“儿子阿要帮你生奈”,客户气得面色发青,扬言到领导那投诉我,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其实我是因为伤心才变得表面花心的,其实我很专情,身为乙人命运多变,在爱情方面也有许多无奈。
写这本书时我并不懂文学,常言无巧不成书,我没设置什么巧合,所以只称为记录;忠实地记录,也不好设置什么巧合。
谢谢阅览此书。
王坚
2011.12.21
附件:
《安心食》
太阳暂时失去光辉叫日食,天狗吃月亮叫月食,安心从我心中神圣的位置跌落下来我就称之为安心食,希望也只是暂时的,此文也并非是为人盖棺定论。
安心,网名大概是由自名作家海岩的著作《玉观音》吧,书我没看过,我看了同名电视剧,尔后在肝胆相照注意到也有一个安心,就是我正写着的这位。她的主要事迹是上过二三回央视,同时接受了若干次采访,也许还有其他,我不知不乱说。印象中她还是蛮低调的一个人,抛头颅洒热血这等壮烈事没做过,故名不及周一超,姓我不知。
无知呀,我,听了网友们说安心有多漂亮我就以为她真有多漂亮,我这么想就肤浅,人的心灵美远重要于相貌美,我后来知道。在新闻会客厅节目里第一次见到安心,真切可感,外表正如她所说的平凡,说话正如人说的有点紧张,还有点低声下气,换我上,我想我也许会结结巴巴,语无论次,甚至失语当场,但气势上我绝对会强悍。我一直有怨气,目中无帝,也许会把会客厅当成发泄场,坏乙人的正经大事。所以我不适合上场,绝对不是怕,我想出名得很,哪怕是恶名。尽管无名,但有得是骨气,若有人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我想我不会看得上,赵宗祥来也一样。
今天我在肝胆相照权益版发了一个请求帖,想请肝胆相照上的"战友"教育人,我也在其他几个网站上发了同样的帖,也请求他们那理解我的人帮忙。于我来说,大家肯不肯帮这个举手之劳的忙无关紧要,我对她(非安心)的不满早就发完了,教育她、教育她这一类人数众多自以为健康不理解他人、说她们不对便恶狠狠反扑的人,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教育好她们,也就是解放了我们。在此诚恳的请求帖下,安心出现了,我有点激动,名人哪,我沾光了,定眼一看她的发言,我心中发生了安心食,光辉不再。
这是名人的素质吗?第一言冒冒然三句话,第一句话不理解人,第二句话讽刺人,第三句话攻击人。我想这儿是肝胆相照,她是这儿的宠儿,我怎么也得让着她点,让她娇,让她霸道,我为人还是圆滑的,她到别的网站来会我,我想她会哭鼻子。她这个权益版的当家花旦,还尊重人的权益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路易十几国王说你说一句话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何况我发了长长的帖呢。安心一样是主观的,有权一样会滥用。
天底下有绝对的民主自由吗?大概没有。矛盾时时处处存在才是真理,哪里没有压迫没有反抗,她话不友善令人难以接受这我不多怪安心,我要多怪的是人性,她的发言体现了她与人共有的人性,我要多怪的也就是她们,本文也不针对她一个。她不是圣人,她会有过错,对比我心中原来让我景仰万分的安心,她令我很失望。她可以平凡,但希望不要对自己过低要求,请珍视荣誉及个人的形象。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冕;争取权益时不要忘了兼顾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肝胆相照,胆与肝照。--2004.08.07
《与天》
[不尽客观公正,但也详尽。]
“大浪淘沙沙淘尽,怪石嶙峋,千古风流人物,常叹不如与天”。余昨天收到一则短消息,言“与天什么时候可以死掉”云云,惊诧之余,感慨万千。
与天何许人也,著名的肝胆相照网站、五味社区网站一版主是也。余对其的认知,尽自此二处。其人才智过人,见解醒人,深得二处管理员、admin赏识及众版主、助理、网民的爱戴,一拥而立。
暑去秋来,不觉二三载已过去,维权胜利总在不远前方,同志还需团结努力。此时的与天已有些过气,少了锐意进取创立新功之心,维护自己的权威乃至显示自己的存在不遗余力,除了权大的及功臣不敢管其他人看不惯就修理。他独魁,他参加的骂战没有不是他大获全胜的,他胜在理上,他胜得漂亮。他也不是就代表了充足的理由完全的正确,他的爸爸常说他不是。
“成也与天,败也与天”。 网站的名声在外,奈何不知与天,引得人纷至沓来,来了寒心。新人辈出,老的不爽,谁是圣人,当头一棒。他对老人家又如何呢,余想起一个小时听说的故事借来说事:一老人家坐于树桩歇息,一樵夫担柴路过,也许是想坐老人家的位置,怪问汝何在此抽烟,不去务事。老人家问汝为何担柴,曰为卖,再问卖为何,曰挣钱积攒,又问为何,曰享受舒适生活。老人家最后问,汝认为吾现在干嘛?
与天不知不足怪,怪乎哉不知与天。千古风流人物,不少也就是做做诗词赋歌曲的,有几个有与天伟大。删一个帖是为网站节约空间,转来一个帖是为大家作出贡献,容量意识也算有,横行霸道,人长一副小鸡肚肠。粉丝(即Fans)不再崇拜他,他也要让粉丝怕他,在网站投诉区域上窜下跳事实越权。
管理员、admin确实胸襟广阔,希能不由得任何人胡作非为,版主能上也应能下;版主、助理官官相护不得,要相互监督;网民的眼睛是血(雪)亮的。做事的有人说,不做事的没人说,这些说法是不对的,做事的应该没人说么,余常批不做事的,余不是人乎。
余曾主张版主不能发帖,发帖的不能做版主,免得不伦不类,说他是管理人员吧,还管不好自己,乱说话。余知此主张不现实可行,只是顺便提一下,没人愿做沉默的版主哪怕是可用马甲发言的。
“孰人皆可无兮,独不可无与天;夫无与天地球不转兮,维权事业晚成功”——与民。
附:
[原创]建议
取消其他版版主处理这个投诉建议区域帖子的权力。我还是头次见到其他版版主可以在这种区域进行批处理的。
我曾是他的FANS。——2004年某月某日
《乙人之歌》
我们有了我们的马丁路德“金”,
指引我们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乙人再坚持一会儿,
不要轻易放弃生命。
胡温,亲民的领导人,爱护我们;
我们拥护你们。
我们渴望握上你们的手,
从此不会经常在晚上恶梦中惊醒。
乙人的价值不容否定;
乙人的权益必须维护;
乙人的明天必定光明,
因为我们乙人不屈于命。
战士,最渴望和平,我们家中有老人有小孩还有爱人。
[作于2007/11/04。]
《正文》
下雪狗欢喜,实际上许多人也欢喜。乙人歧视就象雪花,雪花从无到有,从天上降落下来,有人赞美,有人怨道。有雪的日子天气是寒冷的,雪融化光了天气就变暖了。
那一场雪是一月十七日下的,十八日W市人才市场依然开张,供需情况咋样我是不知道的了,整个人象懵了空了,没再去。等着二月十四十五日S市人才市场开张,在情人节到来前,我还去N市参加了一场人行行员录取考试,形式就如同公务员招考吧,笔试加面试体检再其次,N市之行暂略。
天气似乎预兆着好运气,二月十三日晴好,晚上依然有点冷。这晚我和妈上了振华表哥家,在去之前先在城里转了几个来回比较,后来在一家店比较着买了串价钱不错的进口香蕉。"哥哥,一串香蕉",这是我进表哥家门讲的第一句话。
我上了大学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能干的表哥,在宁宇表哥的婚宴上第一次见到了他,我和他系三代以外的血亲了。爸妈早就托他及他爸他妈让他给我找找工作,妈对我说过几次,振华人忠厚老实心善透,办事稳重踏实,人在位子上,他给我找个工作没问题,好点坏点的区别而已,只要他肯开口,好的工作还不是稳笃 笃。
找到了表哥家的门,两个乡下人,竟然在防盗门上找不到门铃按钮,在门外喊了半天没人答理,到打了个电话进去,里边的人才晓得是自家的亲戚找上门来了……
S市人才市场依惯例设在一中,一中是晖的母校,也是所省重点中学。在S市一中不算是“最好的中学”,还有一所国家重点中学S中。
二月十四日,我的自行车只能停得远远的,有许多警察在附近维持秩序,感觉尽管人才很多越来越多,国家还是尊重人才。昨天表嫂说了:明天不用去了,资料都给过他们了,你想要去看看热闹么也行。我不放心,听说现在上头都要求上人才市场形式一下的,今天还是背着个包来了,一个寒假快过去了,也想见见同学 们,尤其是S市的。
进门得买票,那票是两张连在一起两张一卖的,我买了两张票,左看右看,想找个熟人送一张给他,结果暂时只看见了来考察的教务处贝主任跟班级陈主任,我看了看他们笑了笑闪还来不及,一个人进了人才市场。一中里面是人山人海,我没买介绍摊位的小册子,瞎摸着到处走。我看见了春,她总是那么显眼立在几个 文学院小姑娘中间,不知这位学生会主席应聘上教师岗位没有,我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就又扎进了人群。
遇到几个同班同学,一说话他们就让我回去吧,不招、不要,只要学国际金融的。我笑笑,问明了摊位在哪就独自前往看个究竟,还有同班同学站在那个房间门口迟迟不肯走,卢*拿着张填好了的表格在积极向招聘人员递送。A行的招聘摊位前相对冷清,概条件苛刻之故,很外行的人一听说小银行就会一脸不屑,学金 融的当然知道小银行收入高待遇好,有几个学生在问询在填表,我凑上去听听看看,没能鼓起勇气说点啥,心里又想起了表嫂的话,表哥也说了:明天不去也行。真的是看热闹来了,我打量了A行来招聘的几个人,记了下他们的样子,心想将来和他们也许就是同事啦。
邹*看到了我问我有没有找到工作啦,我说基本上不是W市人行就是S市A行,录用可能性各为99%,他一听就嚷嚷,你就呆W市人行吧,A行我打电话问过了,他们招的人都是市级机关领导的直系亲属。市级机关是什么概念我不懂,以为市级机关领导就是市委那几个领导,人数极有限,A行会有那么拽,我以为邹 *说得不尽然,我不就被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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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2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抬出了我表哥表嫂的名头,他都似乎没听进去,我没多讲,回了招呼给站在一旁的他的女朋友,先前她就站在门口。
出了一中大门,我心情舒畅,不着实的感觉总还是有的,谁叫我是……
我在S市最繁华的步行街闲逛,终于累了坐下来看了看手机时间,发现有只未接听话,站起来跑了几步在IC电话亭里回了电话,原来是表哥打来的。A行的人先打电话给表哥,问我怎么没上人才市场找他们,我马上返回一中,路上接到表哥的电话......A行的人的确撤摊走光了,我又打电话给表哥,表哥让我 别急,他说没事的,让我下午和他一起上趟A行。
《A行》
我并不着急,倒是听说下午要上A行心里有点紧张,不因为别的,因自己的形象。今天早上起来照了下镜子,昨天还差强人意的头发今天竟然又油又瘪,用手理了理还是不满意,穿的衣服裤子鞋子都是普普通通很随意不搭配的,下午上表哥单位前,先去另一远房亲戚那洗了个头,结果有点过犹不及,头发太蓬松显得脸 太瘦小了,难看的。
打电话给表哥,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她说表哥在午休呢,我在大门外边等了个把小时,认为差不多了再打电话上去,表哥说他马上下来。
司机开车送我们去A行S市总部,一路上透过车窗略览S市的整洁繁华、朝气蓬勃。车停在一幢S市最漂亮的大厦旁,下车先注意到了一旁的三根杆,高且挺拔,错觉直插云霄,旗杆上端飘扬着三面大旗,再上面就是天,我仰望了下。
进门我先见到一旁的三个保安,后来知道一个叫小杨,一个叫程智慧,还有一个是谁我忘了,是裘师傅么?我看他们时他们也看了两眼我们,没有上前盘问我们的意思,随即我见到了一位在人才市场见过了的高个子男人,他正在大堂里踱步,人在想着什么,眼神呆呆的。他就是A行办公室主任陈德伟。
表哥一开始没注意到他,等我唉了一声他才转眼见到了陈主任,两只手很快热情地握在了一起,表哥向他介绍,说我就是**,陈主任的两只手马上握住了我的右手。他很热情,又说遍在人才市场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我,以为我没来S市呢,接着解释要我上趟人才市场的原因,我早就想到了的。没事、没事,大家都知道只 是形式一下的,谁心里都不会认为有事。S市人才市场两天的招聘会,A行参加了半天就告结束了,不去了。
上了二楼,中间人潘总的办公室就设在二楼,表哥问陈主任说他在我们就先来见他了。表哥和我跟潘总握了个手,寒暄客套了几句,潘总说闵行在,就又三人一起上三楼见闵行长去了。潘总和表哥一样,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能给人非一般、不一般的感觉。表哥向潘总介绍时说我跟他一样也不大声响的,我笑笑心里 却也不尽以为然,我话多起来怕一般人受不了。
在潘总那我坐的是小凳子,上了三楼进了行长室,和闵行长又握了个手,闵行长招呼坐,我见单人的大沙发就一屁股先坐了下去,乡下人无意失礼不懂规矩尔。表哥坐几人座的大沙发,闵行长与潘总从一旁各拉过一张小凳子坐在一旁,有关规定、半天、没事那几句话过后,聊了些别的,原来闵行长跟表哥表嫂也早就认 识,十几年前同一个学习班,84年前还是一个系统的,表嫂那时还看不上他,这也许是闵行长在说笑话吧。怪不得昨天表嫂谦虚地说是运气、我运道好,顺便和妈一起给我看了下相,额骨头高的……
《莫名乐观》
妈原打算好要在S市住上一宿的,没想到事情真的顺利,对自己的侄子侄媳一再表示感谢感激后放心地回W市乡下老家去了,我则回S大10*宿舍。
寒假毕竟还没结束,远地方的同舍还没回S市来,S市的上铺也没来宿舍,就我和另二位同舍及一位同舍的人大同学四人一起过夜。也就我兴奋,吹嘘两个99%,声明另1%是万一不被录取用来遮丑的,我还卖乖巧,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两个银行哪个好。吴*的人大同学听了向我讲解:人行是国家机关,比较稳定, A行是个好的企业,呆哪一个都不错。我听了心里象是被灌满了蜜……
潘总说了,行里蛮注重形象的。A行男的都是西装革履打好领带的,在去A行参加面试前,我先要去买点行头,爸妈也认为要的,爸认为这已是我家黎明前的最后一页黑暗,他已经看到了将来的好日子没有尽头。
妈喊上了小阿姨陪我一起上W市,也早就打电话给人在W市的大娘舅让他也陪我去购物,在以价贵闻名的商业大厦大娘舅点头称道W市还是这儿价钱最公道,比较了几个地方,还是在商业大厦买了身西装,在另一个商场买了双皮鞋,领带妈看着价钱说家里有几条,大娘舅说好坏带了看不出的,就没买,四人都累坏了, 没再去买换穿的第二身西装第二双鞋子,一千多元钱今天已经拜拜了……
一家人在灶台上吃晚饭,我赞美A行,妈也点头称是,她二月十三日那晚没有回去,第二天一早她就问路找到了A行,S市总部所在,她没进去,站在马路对面把A行大厦看看,当时她心中肯定有许多感觉,陌生、新鲜,既远又近,她也许看到了我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面试》
二月十八日,A行面试。这天我去得蛮早,潘总说行里早上八点半正式上班,我八点钟就到了A行外边,怕见熟人要打招呼,远远地呆在了一家小店的遮阳蓬下,天下着绵绵细雨。我没带伞,被淋湿了,我在店里买了包面纸,擦了擦西装皮鞋,心等着时间过去,我向小店老板娘提及A行,老板娘知道这银行是新开的, 它的历史我讲给了她听。
一起去参加A行面试的有好几个人,一交谈知道只有个别上过人才市场,我多注意了两眼的是一位漂亮的女研究生,她说没靠关系,因为是个女的所以才要和男的本科生争取同一份工作。一起面试时闵行长对大家说A行进人是宁缺勿滥,后来叶军对我说过行里要的人才让你来实习,不要你谁高兴让你来。
我们被人事吴主管一个一个喊进行长室旁边的“面试室”,行里四个领导坐在一边,其中三位我是认识了的,还和他们握过手。人事吴主管站在门口,随时准备送人喊人。
四个领导还有吴主管,都是S市人,都讲当地话,我以为听懂没问题,结果闵行长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了我没听懂,我啊了声呆了一两秒钟,闵行长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还是没听明白,陈主任及时用标准的普通话问了我一遍,我笑了,他们也都笑了,我摇了摇头,老实回答还没有。闵行长笑着说,你肯定有了吧,这不 用隐瞒的,有女朋友了的话我们帮她工作也安排在S市呀,我当时没想到感谢他们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面试时闵行长不经意的一句"你进A行是你表哥的关系啦"刺激到了我,我后来就积极主动地到处宣传我进A行是靠表哥。我知道人情淡薄人前背后,我心中有数,根本上要靠自己。
表哥说面试也是形式一下的,应该没有问题了,也正如他所说,有时面试问的问题不难的,主要看看你脑子阿灵活,反应阿快……
《实习》
二月二十一日,我进A行开始实习。进储蓄柜以为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一座里程碑,所以下决心认真学努力学,不能给表哥表嫂丢脸。
在储蓄柜里先见到了两位柜员,小钱跟梅园。开始时我称呼她们是很别扭的,钱小姐、梅小姐,象是在轻薄她们,过了两天,我就喊她们小钱、梅姐了。梅园后来说了,还是喊她的名字吧,我才改口喊她梅园。
小钱比我小三四岁,已正式踏上社会参加工作数月了,羡慕她呀,她家里的负担轻多了。梅园比我大三岁,工作好多年了,她是从X市G行调到S市A行的。听她自己讲,她妈妈是X市G行的副行长,我问她那你为什么要调到S市A行来呢,她说她妈妈想让她找个S市的老公,最好还是个研究生,她也说A行的待遇比 G行好。后来我知道,梅园的妈妈和S市的财政局局长是同学,梅园亲切地喊这位局长赵阿姨,是这位赵阿姨把梅园弄进A行来的。
储蓄柜里有位外勤,叫叶军,人在外勤快,进了储蓄柜他就没啥事了,他也是有柜员号的,但他说他从来没有在柜面上做过。储蓄柜里还有一位柜员,我是过了二天才见到她的,小谢,周三中午她来接班,我见到了她,人长得蛮白净的,OICQ网名叫圈圈……
S市A行刚开不久,自己的金库还没有弄好,A行收到的钱每天要解到Z行。据说闵行长原是财政局的一位分局局长,后来调到Z行任过园区支行行长,我想钱解到Z行也脱离不了闵行长的这层关系,A行给钱给Z行赚哪。
实习第一天我就跟随叶军、梅园上门解款,那时我不明白怎么上门收钱也叫解款,上Z行给钱也叫解款。叶军、梅园的工作真是蛮轻松的,库包车上午出一趟车回来就赶上吃中饭,下午出一趟车回来就等着下班了。A行刚开网点还少,所以首推一项汽车银行业务,一辆库包车加一二个行员及几个保安,就象是一个流动 的银行网点,真是一个不错的行之有效的好办法。
A行对公上的客户似乎是精挑细选过的,给我印象都是S市里响当当的户头,S市最好的几家大酒店我去过,实力最强的几家房建开发公司我去过,最美丽的几个度假村我去过,都去过它们的财务室。大超市百姓喜欢,储蓄柜里的行员可不大喜欢,超市网点多便民,银行里上门提供服务的行员也不太喜欢,我现在是充 满了工作的热情,将来也许会象他们一样……
十一点二十分,储蓄柜里的一个人便可以先上四楼食堂吃饭了,实习的可以跟着去先吃。到三十分,就是其他部门的行员,领导们的午饭时间了。
S市A行总部食堂有二位阿姨和一位师傅,由于我嘴甜看见她们就喊,她们挺喜欢我,打饭菜时常会给我多一点。一大荤一小荤两份蔬菜一份汤,对于我这个吃杂粮长大不挑食的人来说在A行吃中饭简直是一种享受。
餐具都是阿姨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盛好了饭菜交到你手上,汤是自己打的,筷子都是一次性使用的方便筷,餐巾纸是抽取式的,吃完饭还有一种水果吃,水果旁边备有自动削皮器具。
二位阿姨蛮辛苦的,我们吃完了走人她们就又忙开了,行里拖地打扫卫生扔拉圾些事也是她们做的……
吃完中饭我爱去卫生间刷个牙、洗把脸,行员以此笑话我这么讲卫生重形象,谁叫A行象星级宾馆呢,条件太好了,我贪婪地享用。洗脸前先按点洗手液用温热水洗个手,我挺讲究个人卫生,可以说有洁癖。洗手液、肥皂、84消毒液用得蛮快,常见两位阿姨来换。
中午A行的行员不兴睡午觉,二楼常是二桌打牌一桌下棋,围观的人更多些,空下来了打打长时间电话的人也蛮多。听说以前行里还放轻音乐,后来有人不喜欢才停掉的。二楼营业大厅柜台间放着几台大彩电,很特别,但我从未见电视机开过。
行里有中央空调,二三月份温度打得偏高,人从外面进来最好脱掉一两件衣服,行里有换衣间、储衣橱柜,行员不爱穿行服上下班……
表哥在潘总面前主动提及过我实习期间的住宿问题,我听了当即友善地拒绝了表哥的好意,心想不要为难到A行、要我我已经很满意很感谢了。潘总说我可以住四楼,我还是坚持己见,笑着说不用了,心想每天回去向同宿舍的同学们吹吹牛也是好的。况且住在A行大厦里也不方便,门要准时关死、人进出不得的。每天 我宁愿骑车半个小时来半个小时回,路途一端是园区、另一端是新区,我一段时间周一至周五就来回于园区新区间,我很乐意、很开心,毕竟工作基本上有着落了。
我的实习已经是在正式帮忙做事了,不象有些同学虽然实习有单位的专车接送,但到了单位就是一个等于被闲置的人,得自己找事干,说到底人家单位不需要你。景*在S市人行实习,他常在专车里透过车窗看到我,和A行的行员们站在台阶上等着接库包车,他回到大学宿舍楼常说到我,我感觉很荣耀。
我这人没内涵爱吹嘘,从A行了解了些皮毛就要回宿舍吹,同学老师们本来比那个小店老板娘了解A行多不了多少,在我的积极宣传下他们都了解了A行许多,有些信息给人感觉是秘闻[此处暂略有关于A行的介绍]……
《大学毕业前》
三月三十一日,四十天实习期结束,回校。大四下半学期还是有几门课要上的,但空的时间的确比以前多了,同学们、同舍们人也齐了,宿舍楼热闹不少。
大家经常会打听谁谁落实哪边哪个单位了,开始兴互留联系电话、地址,同班的我没记多少,国贸班、法学院的记了不少,人还是家乡的亲近,国贸班、法学院有许多W县与S大的联招生,都是W县人,指不定哪天要靠他们帮忙,我一生到现在蛮悲惨、蛮倒霉的。
晖找的单位竟是J行,总部法规部,与A行总部近在咫尺;春的暂不得而知,有也该在S市吧。都还可以走着瞧、看将来。
小严是管理学院的,和我住同一幢学生公寓楼,一天晚上我去看望他,最近他不小心扭伤了脚,他正躺在床上。
他进A行的中间人是叶军他爸爸。叶军的爸爸是**发电厂的领导,和闵行长认识,小严的表哥系该发电厂的厂长,A行也进与大客户有关系的人。行里流行这样一个说法,闵行长在大会上说,谁拉来一千万存款呆在家里不上班也给发全额工资奖金,从一侧面可见行里对大客户巴结的程度。**发电厂这种大客户安排 十个人进A行也没大问题吧,不过暂时只知道叶军、小严两个。
两个人瞒了我们好久,直到我实习期一结束友情请他俩及梅园小钱吃饭,他俩才坦白了一小部分内容,大部分还是后来从铮铮那知道的。
S大2000届金融系的毕业生除我没人进得A行,我也就名义上进而已,小严和另外一位外国语学院的女生则最终成为A行名正言顺的正式员工……
叶军原就有个令人羡慕的工作,人系供电局(现在叫供电公司)副科级干部,他竟也要到A行来谋个普通员工当当?
听叶军讲,A行给予的一条待遇,正式员工在A行做满五年行里就给你二十五万买房或装修,再工作上五年,这笔钱就不用你还了,这是最好的,其他银行没这么好。二十五万哪,对我这样日花费十来元的穷人来讲简直是个天文数字,2000年时S市住房均价仅为一平方一千多块。
也不知是政府支持企业还是企业帮助政府,朱总理时代国家花大力气精简公务员,不少公务员得转行。只知A行许多员工、领导就直接来自机关,S市A行开立初期一半人来自市财政局,说是被闵行长拉过来的。
潘总原来就是市财政局的一位副处长,和闵行长关系很好,常见闵行长搭着潘总的背一起下班走人……
学校里有次小严在路上遇见我,说梅园让他问我有没有拿她的一本复印资料,后面她记着外币什么什么的。
梅园先问他有没有拿,他说没拿,他说可能给我拿走了,梅园也怀疑是我拿了,我一走她们就这样对待我,我还怀疑她有没有弄丢了、放忘记地方了、给他人拿走了、他拿了。
大家在一起时,我喜欢的人还是小钱,人善良真诚,待我又好,连女人间的悄悄话她也不回避我就讲就让她们讲……
我在A行实习了好些天小严才来到储蓄柜,他讲叶军教他我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我心里暗好笑,说你学我干嘛,你和我又不一样的,没说出口的是我是个带菌者,将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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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29:33 | 显示全部楼层
走你也跟着走呀?
我回校了,剩小严一个人在A行实习,还在学校里时听他回来讲,我走后行里又来了两个女的,也是来实习的,一个和他一起在储蓄柜,一个呆国际结算部门。问长得漂不漂亮,答一个还不错,就是个子矮了点。我期待着很快再回A行……
我的花季、雨季,不如忘记。
试还没考完,因为还要论文答辩,七月份最后还要参加个毕业典礼,暂时未毕业,人已充满了感慨。
学生年代已留给我太多太多的痛苦记忆,痛苦时想,偶尔的快乐,只是痛苦的断续接点。在学校里时,心中永远有莫名的压抑,不好的情绪,不知会不会带到将来。回头发现读书如此有魔力,能让人不可逆地农转非。
在充满欲望的城市呀,有人呼风唤雨神所不及,有人茫然无助糟蹋自己,有人开着小车花天酒地,有人露宿街头身上无衣。没有田野、村舍、沟壑的城里,白天黑夜,都能给一个根不在城里的外地人以压力。
上大学我最大的收获是了解了S市的大街小巷,这个城市蕴藏着的人的文化深深地吸引着我,小桥流水在我心中远胜过遍地高楼大厦,适合农村里出来的我好恬静的心性。将来在大厦里工作,在古城里休憩,这种生活太惬意。希望事情会尽如人意……
学校里的书,我终于要读完了。
上次实习结束向潘总告别时潘总交待我,平时有空就过来帮帮忙,银行刚开,人手蛮缺的,一毕业就过来报到云云,我回答一定,但有课上时也没时间心情上银行帮忙做事,就一直拖到了六月份。
六月三日,我重新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潘总人不在,我就直接往储蓄柜里呆了,小严的实习期已经结束,他人在学校里做最后的功课。我见到了他在我面前提过的女的,王慧,戴着副眼镜,见了我先傻笑,我们很快就熟识了。储蓄柜里还多了一位邵阿姨,非正式编制,下岗后由他先生经闵行长的关系进来做事的,儿子 已经上初中了,她也不容易,一个非字就让她的收入非一般地低,暂比之烧饭阿姨还不如。
和王慧一起做事也一起吃饭,吃完饭还一起上楼,上楼时碰到了不赶早吃饭就赶晚吃饭的闵行长,喊了他一声,他也许是习惯性、伸出了手,我握了他的手笑着向他点了两下头、就和他错过去了,他也是个腼腆的男人,当时也没想到话说。
接下来刚走两步,又见到了或站或立的几个员工,我频频喊他们的名字并点头微笑向他们示好,他们也都友好地回应,你来报到啦,还是实习,呵呵。王慧在一旁看着只会傻傻地笑,我向她看时她才举着手指着我笑着说我发现你--她又说不下去了,也许是没想到确切的词汇。我们一起进了储蓄柜,哪管他们的视线、 言指。
没呆几分钟,我就问她高不高兴上我租的房子去看看,她想也没想或没多想就称好,回来后她就有得后悔了,行里人争相传说我跟她认识不到八个小时就把她带回了住的地方,保安们和我最铁,他们也传得最卖力,真是好哥们……
季总也跟我表哥认识,关系好到何种程度我不清楚。先说明一下,总就是总经理的总,这简称大家当然知道,我要介绍下的是银行里怎么会有总经理的。以前中国的银行姑且称之为老银行不管是国有独资还是股份制的,行领导也称什么部长、处长、科长,经公司制改造后的新银行就没这些官家头衔了。
S市A行有一正一副两名行长,三名总经理,若干名副总经理,至于名片上印什么客户经理的,只是个普通员工而已。季总负责主管本部以外的网点,本部的做具体业务的人略有点看轻他,县官不如现管呀。在吃年夜时,那一桌上就季总职务最高,有人拍马屁先敬缪副总酒,季总很窝火,差点当场脾气发作,叶军如是 说。行里叶军和季总关系最好,他替季总鸣不平,就算按先敬年长的规矩季总也要比缪**先呀。我听了说复杂的。叶军刚到A行时不大说话,常一个人坐着抄写资料,季总因此赞过他倒蛮拎得清的。
季总原是社保局的,人福海海的言语也不多,是个正直的人。行里叶军最推崇季总,言之最有能力,我受人恩惠思回报,人是向着潘总、闵行长们的,潘总人长得比季总帅……
我最不是东西。小钱讲给我听了一个笑话,笑话的对象可以说是王慧,也可以说是梅园,王慧刚来时喊梅园梅阿姨,梅园吃饭时候问小钱: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真的很老呀。我听了就笑话小慧,我认识她第一天就喊她小慧了,这笑话不放到梅园面前重复还不好笑,不知道梅园、王慧听了心里生不生我气。
竟也有过绯闻,其实那天她没进得我租的房间,楼也只上了一半,我发现我妈正好在,她就不高兴进去了,我就让她在楼下等我,我上去一会儿就下来。下来后感觉很是对不起她,让她太没面子了,她也说一定要补偿,我就马上请她们吃了冰激凌,天已很热。
第二天我再喊她小慧,她就不乐意了,让我不要再那样喊她,否则就不理我,我说好的,以后就喊你王慧妹吧,简称慧妹,她还没笑小谢先笑了,说你还不如喊她张惠妹好了,我说那是另一个人,呵呵。小慧那天待我有点冷淡有叶军的功劳,慧妹讲叶军对她说了,让她最好与我保持一段距离。叶军后来对我说怕我们出 事情,将来在一起工作时尴尬,他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依然我行我素,思想道德、行为言语上比之他,我好多了,梅园跟市里的许多妇妪可以作证……
大学毕业前半个月,家里给我就A行近租了间房子,每月350押金一千元,水电煤有线电视费自理、无电话。房间面积42平米,有只超小型冰箱,和一张凳子般大,有只淋蓬头,烧管道煤气的,衣柜的门是掉下来了放在一边的,还有张床和一只煤气灶。租时房间里还象个样,给我住了几天就有点乱了象。
妈自作主张,在还没找房子租时就已在S市订好了一套家俱,二千六百八十元,付了二百元定金(非订金),准备租了房子直接让店家送过来用,租了房子了发现没必要,家俱就直接送W市乡下老家去了。浪费呀,老家不缺家俱。
毕业前,我就尽量住租的地方了。住了一个夏季、一个秋季。
与小杨、程智慧、高师傅们有许多不同,裘师傅快四十岁了,个子一米六出出头,人偏瘦,招他做保安体现了A行包容、不唯身材是用、不按常规办事的一方面,事实上多一个人保卫我们就多一份安全感,而不在于一定要多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裘师傅人蛮好说话,保安、行员们常会开开他的玩笑,不怕得罪他。在库包车里时大家讨论结婚讨老婆的需要与必要,裘师傅说那是人到了一定年纪正常的生理需要,行员说不结婚也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呀,裘师傅点头称是,保安接着道那你现在家里的老婆让给别人好了,养她那么辛苦,裘师傅听了一点也不生气,仍慢 吞吞地和他们周旋,直说到叶军提车里有我,少儿不宜,大家才改变了话题。
行里老裘的后台最大了,程智慧当着裘师傅的面对我说,说他亲口告诉我们,他是市委领导介绍过来的,我们好多次问他是哪一位市委领导,他就是不肯说,他说那不可以说的……
心直口快的铮铮也有难言之隐?
上A行面试时,我就已经认识了铮铮。时她做接待工作,说难听点是打杂,她坐在办公室外边,也有张象样的办公桌,那时羡慕她一身制服,实暂还是个编外人员。
闵行长在新皇宫大酒店吃海鲜时不知怎么会想到了铮铮,一说,潘总问是哪个,闵行长说就是刚到储蓄柜里工作的,闵行长接着说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和**(A行本部信贷员,名我忘了)原来是结过婚的,后来又离了。
我不知道她们怎么又会一起进A行的,怪不得**特爱接近铮铮,常趴在储蓄柜外面柜台上看铮铮、看里边的我,我有点怕怕。下班我回住处时常看见**戴着副墨镜,人骑在摩托车上,在离A行本部稍远处等人,我二次见他那样向他打招呼点头加微笑,他都没反应,以为自己戴了墨镜、与我隔了段距离或还有其他就 可以不认人,我后来好多次见到他那样再也没想鸟他。
铮铮下楼来的原因据她自己说是得罪了吴主管,吴主管看她不顺眼常把她喊去训话,铮铮总是让她一个人在那说就是不回话,把吴主管气得够呛,领导的马屁吴主管总是拍好的,领导也愿意听吴主管的话,铮铮就……
铮铮说过A行就是这样,想要进来就先为行里作贡献,当初她家的一辆车给A行免费用了一年半载,这事闵行长喝得酒水糊涂了也不会向人说的吧……
陈主任,我最先就是这么称呼陈德伟的,面试时听闵行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介绍陈主任老当益壮、原是市委领导,是位处长,我耳朵听力不行,一时注意力又不集中,只听得陈......是处长。我好几天犯迷糊,他倒底是主任呢还是处长呢,表哥喊他主任闵行长说他是处长,表哥不是行里人,我想闵行长准确,开 始改口喊陈德伟陈处长,他也仍旧是唉唉唉,然后常向我伸出只手。
后来我弄清楚了,陈主任原是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处长。他这主任的称谓可能是来自在市政府做事时,也可能是到A行做事后,他来到A行后职务就是总经理,负责办公室事务、保卫工作等。我又开始喊他陈总,这样喊了他几天,还是觉得喊他陈主任自然点,和表哥一条线。我现在习惯叫他陈主任。
陈主任在许多行员、保安们眼里是个好笑人物,听闻他一晚喝醉了酒回家上楼摔下来,人没事毁了一身好衣裤,这好笑么?还有人认为他没有胆,不敢挑大梁,只会对下面的人嚷嚷要求这要求那,其实还是怕。
办公室陈主任正是人事吴主管的顶头上司、直接领导,很长时间我一直感觉他俩是亲戚是穿一条裤子的。由于他们的年龄、外相等干系我从没想他们会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应该没,用某行员的话讲,****他不敢,他没那胆。这不敢没胆很好。 [此处暂略一家三口第二次上表哥家的情形]
大学毕业前两天,表嫂受我妈之托安排好了一桌,A行的人由潘总联系,共来了四个。我那晚最早来到酒店门口,等人时巧遇S大财经学院周**领导,他是来赴宴的吧,领导的酒水应酬要比一般人多。
表哥表嫂是一起打的来的,也许有讲究,潘总闵行长都开着行里的车来,王副总乘闵行长的车,缪副总最后一个到,她骑助力车。副总们暂时行里未给配车,但都会开车,A行大多数行员会开车,据说后来普通行员肯付点广告费行里就给配车,具体情况不了解。
王副总主管稽核、资产保全等方面工作,以前就和我有过一次交往,这在席上闵行长也主动提到了。那天早上她打的上班却忘了带钱,先见到了我我人还在骑自行车,她喊住我问我有没有五十元钱,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她说那三十元呢,我马上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只单位信封,弄开一看有三十元,马上给了她,她那天 早上就把钱还给了我。表哥听了说听说现在财政局的人打的不用给钱的,闵行长们说不可能,王副总原也是财政局的官。
我们喝酒时居然也会有人来串门,来人其貌不扬却是个会计师事务所所长,表嫂认识他,称他注册会计师,他也认识表嫂。闵行长与他也熟识,说他整天吃喝嫖赌,他说吃喝赌呢,他都爱沾沾边,那嫖呢就不的,闵行长说他以为人家都是用感情的,大家听得都笑哈哈。闵行长又说他到处骗钱,他说你们就帮帮我的忙, 让我骗一点,骗到了钱我们一起吃吃掉也好。在楼上时他就盛情邀请我们明天上***大酒店,他请客,我们完事了在楼下把A行的人都送走了,他上来又邀请表哥表嫂明天去,他的手还搭上了我的肩膀,邀请我明天一定要去,我推辞说他们去就好了,我只是一个学生,他仍要我一定去,还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不知 道他们第二天有没有去。
酒水钱表嫂也许有讲究付现金没用贵宾卡,一顿花费一千六百多元,红包那天不知有无送出,席间她们一起去上厕所,表嫂是拎着小包跟着去的……
毕业班轮流拍毕业照,有人竟会站错班级。戴着帽子拍照,我长大后还是头一回,同班仇同学则是第二回拍大学毕业照了。上次他是应老师要求去拍的,还拍了好多次。一群学生从21世纪大楼高高的台阶上一起奔跳着下来,快门按下前一小段时间略有先后地向空中抛帽子,让帽子先自由飞翔实现理想。
10*宿舍的人分别前很平静,没有谁哭、闹,大家一起在凤凰街上的***酒家吃了一顿。我原提议上嘉馀楼,之前我都向那边老板娘打好招呼,老板娘说了,你是A行的人,你们来的话我肯定给你们打折。曹同舍一听就吓得直摇头,以为吃不起,我就随他们去了。在A行时铮铮主动借给我的、一张可以打九折的、 可以在几家大酒店用的贵宾卡,没有派上用常,我没能帮我们省下点钱,其实也就我缺钱。
闵行长其实是个常务副行长,S市A行的正行长是由N市同行的副行长兼的,正行长一个月难得来上一回。我见到过正行长一回,他姓章,见到过他的车二三回。
他来的那一趟,行里一群人拥着他到处看。我看到他们过来,假装没看见,他们站到我旁边,没办法了,我最后一个站起来向他致意敬礼——也就是点头傻笑,潘总在一旁即时向他介绍了我,向我介绍了他,我的眼光很快地扫了遍人群,看见闵行长也正笑看着我。
我看了正行长一眼后很吃惊,他跟我的大学某老师长得太象了,他们是兄弟么?正行长的家庭背景很厚实,据说他爸是国家海关的一位处长,他妈是国家什么署的署长,正行长我需仰视才对。
行里的储蓄柜原是在二楼的,就在营业总部潘总呆的办公室旁,后来搬到了一楼,在大堂的西边。我是楼上楼下都呆过,我往低处走,我比较喜欢一楼,因为清静人眼少。在我毕业前些天,叶军、梅园被喊去营业总部办公室开会,据他俩讲潘总在会上特意提到我和小严,说这两个人将来肯定是要转正的,要他们好好地 带我俩,我俩进行后一个将留在本部,一个将被分派到园区去,而没明说大家心中非常肯定的是留在本部的是我,且行里还会有其他优待于我,行里从没要我学过柜面活……
叶军开有一家酒吧,名曰"back",就在凤*街上,听他讲后我看见过,但从没想进去过,不想揩他的油,从没上过酒吧,也不想上,听他讲讲就可以了。
背后酒吧里雇有一个S大大四的女生,蛮漂亮;实行会员制,只允许认识的朋友进去……行里的工钱加上开酒吧赚的钱,叶军才认为可以了。
叶军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在他家时我见过她的照片,叶军对她用情颇深,这从他失恋后的表现可以看出,保安们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分手这两个字,怕他翻脸,我是不想提,自己都还没有过女朋友呢……
梅园和我一样,也是个外来户,虽她家境优良,但在S市一开始还是租房子住,概心中有反正要嫁给有房子人的想法,自己花钱买房子不必,租房子暂时过渡下。
有一天,我们几人就一起上梅园住的地方吃西瓜,那时小严、慧妹等还未来A行,没有去,小谢也不会去,她与叶军不知如何的就结成了真冤家,谁都看不起谁,我来到A行后,感觉叶军过份点,见过他对小谢大叫大嚷,那回事我也有份,他还说过要跟我算账。
梅园租的地方好大,三室一厅,租金只收80元/月,关系户、房东又是她某阿姨。吃西瓜时话游泳,她和叶军讲好过两天一起去游泳,虽我爱好游泳、泳性极佳,但拒绝陪同前往,实有难言之隐。听梅园讲她去游泳经常会碰到她赵阿姨的大胖墩儿子,她和叶军议论了一番赵公子,我想认认他……
小谢是S市职大毕业的,学历比起梅园、叶军、小钱等要高,她爸爸是市公安局的一位处长,她妈妈我见过。
小谢让我看过一张小照片,她放在皮夹里的,她妈妈在照片上的样子特好看,戴着军帽穿着军服,是个军人。"军人"及军人的后代一直是比较吃香的。
她妈妈来行里给小谢请过假,我还以为是客户呢,铮铮告诉我是小谢的妈妈,我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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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0: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敢相信,天时人事竟把小谢妈妈催促成那个样,不形容也罢。
小钱等对小谢略有微词,确实小谢让她们帮忙做这做那、还有那语调有点过头、不当。小谢比我年纪小一二岁,应还未转正,面试时听闵行长说过的,当时连闵行长在内S市A行只有六位正式员工。正式员工的待遇不一般地好呀……
一天一早就听说行里又来了一个人,很快就见到了他,人精瘦,讲起话来又响又硬,我有点不习惯。他见我先盯上了我的手机,他说他才刚配了只,他的内心不知平衡否,我对他话不多,话多了他自然会知道我其实很穷。我空有一只手机和一只精美的钱包,前者在上A行时已经过时,后者在他来A行前、在王副总向我 借小钱前已经在一个周末于网吧失窃,时我刚回了趟乡下老家,钱包值钱,里面还有几百块钱未及时放好,教训惨痛。
胡晨和朱量充一起,呆在私人银行部,就在大堂里东边,行里人对东边那里的一张桌一张椅是很有意见的,恨不得扔掉。原来用它们的人得了甲肝,永远地离开了A行,它们也似乎要永远地空下去,没人坐、没人搬,却有人看、有人说。名留行里的"病人"还有几个,一个被说成是神经病的漂亮女的离开A行后不久后 出国留学,去了法国,叶军在她的事上表现出了一点正义感,说“他”们当初那样待她是有点过份的,我虽很不清楚情况,但听他们、她们都呼她神经病,我就明白了他们、她们是不对的,正常人能给他们、她们这样子弄成神经病,这情况还算是好的了,坏的还能逼死人、或者逼人先害死说他(或她)的人。我说了一 些话,内容忘了,叶军听了嘿嘿干笑了几声,嚷嚷终于有人同情雷*了、雷*终于有知音了。
胡晨是闵行长的老部下,是从Z行调过来的,带过来了一个客户--美佳超市,从此我们每天要跑这超市在城里的半数网点,每天我们要在城里城外穿来绕去,行员们有意见、路上风险也陡增、和这超市合作了一段时间行里发现不划算赔本了,决定让胡晨去回头掉这客户。回头掉了,行员们轻松了,胡晨心里总保留了 点意见,他不知道,我从没发过那超市一句牢骚,很重的零钞箱,也是我拎进拎出、提上提下的,缺乏交流会造成误会,但我懒得向会误会我的人解释。
保安程智慧、小杨、黄**三人兼做开车司机,后来的马骏也是,我们在A行一起"工作",关系特别好。库包车为我所利用过,开进S大说是银行的就没用交十元钱,学校保安大概以为是学校里银行的车。库包车(也就是运钞车)开到宿舍楼门口,马骏进去帮我拎我那只巨重的意大利进口大行李包,里面都是书。学 校里的书读完了,我没选择把书扔掉或卖掉。
保安晚上值班,一天三缺一,邀我留下来陪他们打牌——打包分。带钱玩的我本不想,但大家是哥们,我17:00"下班"后就来到了金库旁的监控室(金库已经弄好了,不用再送钱给Z行)。
他们已从食堂打来了饭菜,正在吃或准备吃,我一来他们就动筷拿碗分给我一份,我客气了一下先把饭菜放在一边,后来肚子饿了才吃了它们。我一会儿看《枪王》(张与方主演的那部)一会儿看杂志,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时,陈主任打完卡走前探头往监控室里看了一下,不知有没有看见我,看见了我他也不会说 什么话。***见他马上道陈主任你下班啦。唉唉。陈主任再见。唉唉。陈主任从后门走了,门一关,yyy马上向我道我们这儿***最会拍马屁了。你别听那只猪头瞎说,***对我说。
由于他们明天还要继续上班,不好熬夜,牌打到夜半就喊停了,结帐,yyy输得最多,我赢了一些,我没要钱,我若输了,肯定会给钱,这是我的初衷……
朱量充说:“这钥匙交给谁保管是小事,要是丢了那就是大事”。
当某行员把一把金库钥匙交给我,让我暂时保管、明天交给另一行员时,我就有点担惊受怕,一方面行员对我充分信任让我受宠若惊,另一方面我深知责任重大有一定风险。我不是个爱推脱的人,我没拒绝她,我没把钥匙带在身上,而锁在了文件柜里。第二天一早,另外一个行员有事,将她所持的一把金库钥匙也交于 了我几分钟。
光有二把钥匙也开不了金库门……
张军与小林是负责四楼机房工作的,人都和善,与我关系不错。
张军和我差不多年纪,看名字就可以一猜他和叶军是同一个时代父母的产品,叶军是个电脑盲,我教过他如何应用搜索引擎,他先搜的当然是那些东西,他家电脑一有问题或需要他就会联系张军,张军总是能帮好他的忙。小林比我大几岁,她一个女的常下楼来检测电脑、UPS等硬件设施,我蛮好奇。
**磊看起来要比我年轻些,A行真是个员工朝气蓬勃的地方,浦曼丽阿姨呆在A行人也会越来越看轻的。
**磊是做啥具体工作的我不清楚,我在二楼时常见她一个人踱着模特儿步拿着文件夹或文件非常有节奏地悠闲的从信贷部门踱着走去营业总部办公室,一会儿又从营业总部办公室踱回信贷部门,她走去哪都是这副踱样,不紧不慢。感觉她是蛮清高的一个人,却也常与张军说情骂俏,两人在食堂里常坐同一张桌子对对 面,张军说自己有爱滋、肝炎、肺结核、什么、什么,**磊仍面带桃花般妩媚的笑容、无惧色,他俩在一起工作就是幸福的。
浦曼丽阿姨是从SH市B行光荣退休后被S市A行聘用的,是真正的人才,立行之本是人才,人才之本是知识,浦曼丽阿姨是S市城里人,名字好听、年纪看轻……
徐**的名片上印着客户经理头衔,工作了一年多还是一月800多,会转正是徐**不变的信念。
我们和他一起聊天时,常听他说:不知道女人都上哪去了,这么热的天,她们都呆在家里吗?还是都呆在舞厅里?我们知道,他也是个多情的人。
听他讲:他以前常会跑到一家人家窗外边听里边的女孩子唱歌,听了二年,二年后就再也没听到那女孩子唱歌,他也曾靠近窗子听过几次,没听到一丁点声音,他以为她们全家搬走了,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得了绝症,发现后几个月就死了……然而,这结果不是他尚单身的原因,也不会是,我知道他是个会变的人。
他是S市下属县级市人,暂住在S市他姑姑家,每天开电瓶车(也就是电动车)来回,虽名头是客户经理,却不与客户打交道,他做交换工作,每天往返人行票据交换场所二趟。
《体检》
听潘总的话,我大学一毕业就上A行报到,我是2000年第一个上A行正式报到的应届毕业生。办公室人事吴主管极其热情地接待了我,填了份表格后我就又下楼去工作了,过几天等另几个人到了,行里就安排一同去体检。
虽然家里早安排好了,但我心里怎可能不紧张,不过也宽慰提醒自己看淡一切、顺其自然。我不反对家人用正义的不公应对非正义的不公……
托的人是S大附二院的电工师傅张经发,S市的阿姆认识他,我们也就认识了他。阿姆说托他他一口答应,当着她的面他拍胸脯说没问题,包在他身上,他以前帮过好些人了,建新表哥在一旁讲在附二院一提起电老虎张师傅谁都认识,妈带来两条高档香烟让阿姆送他……
知道了体检时间,我先上阿姆家告诉了她,阿姆、阿伯马上打电话联系好了张师傅,张师傅在电话里一再让我们放心,说不会有问题的。似乎该做的都做了,我稍晚打电话给了妈告诉她我要体检了的事,我让她那天不用来S市了,她说她一定来,我就随便她了……
体检那天我一大早就在附二院外边稍远处等阿姆,阿姆还没来先遇到了姚颖(我同校,原在国际结算部门实习的那位),我对她说我在等一个人,她就先告别进医院门去了。
阿姆姗姗来迟,我们马上去找张师傅,他也正在等我们,人站在配电间旁边的路上,他让我放心去抽血好了,他和医生打过招呼了,我们千恩万谢便去了。
四楼体检中心保健科的某女医生拿着我的体检表、把我和上面贴的照片对比着看来看去,很怀疑我找人作弊,等我体检好了把表交给她了她还特别要求我伸出手臂来给她看看针眼。
抽血前人事吴主管就来了,等看到行里安排来的人都抽完血了她就带着微笑放心地先走了。阿姆本来已经回到家了,给刚到的妈喊上又一起上了附二院,我准备回银行时正好碰上她们,她们又去找过张师傅,他十足把握让人怀疑担心不得,她们放下了一百个心,还要求我放下一百个心。
我回到银行继续工作,心有点忐忑但不致于影响到工作,下午随库包车从城里转了一圈回来,就听小谢讲我的手机下午一直在响,她差点帮我接。我赶紧从抽屉里拿出手机一查,是阿姆找我,我马上打电话过去,阿姆的声音很急促,果然出事了,张师傅托的医生一见检测结果是大三阳就拒绝帮忙。阿姆还逼问了我几遍 是不是找人去代抽血了,听她口气很是有点生气,我没找人代抽,那照片上的人是我,那女医生怀疑不是罢了,额外弄出些事。
阿姆安慰我也没事,让我放心,说他医院里的路子走得通的,他再打保票不会有事……
听说张师傅二天里一直在想办法走路子,我和妈、阿姆再到张师傅那找他时,他正躺在长椅上,一个女的坐在他旁边,象在和他说话。他先给我们介绍那女的,是他表妹,今天来看望他。张师傅已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问我们叫他现在怎么办,他怪我们事先没跟他讲清楚,没告诉他我是大三阳。否则就是采取另外的 办法了,直接把血换掉不送去验了。
我是大三阳,这还是我在大学毕业前一个月才知道的,妈陪我去镇上医院作的检查,结果是我在S市桂花公园内打IC电话给家里,在我的追问下爸吞吞吐吐告诉我的。在我的追问下,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是大三阳了,初二时我被妈带去过SH市验出大三阳,父母怕我过于担心害怕,只让我知道自己是阳性,让我配合进 行正规治疗。那时一天接一天打针,一天几顿吃药,让我受够受足那份罪那份难堪。这回由于再过一个月就要毕业了,我们没时间再治,我天天吃点板蓝根,其他就靠作弊。
张师傅说昨天他请几个医生、主任吃过顿饭了,保健科的科长他也请过了,没用了,阿姆还提要不惜一切代价,张师傅说你们现在把钱送上去也没用了,他们也不肯收了。
妈听了张师傅的话及我们的,哭了,我马上给她胳膊上一拳,说哭什么,大不了不进A行。妈说不进A行那进哪个单位。张师傅最后安慰我们他还会再想想办法,找找他们,妈问我明天谁来拿单子,我说我们自己来拿,张师傅一听又来了精神,让我明天早点把单子拿走不要给行里其他人看到,他再来走走路子,还有可 能的。我们只能谢着他走人,明天赶早把单子拿掉也是我的想法,我还抱希望明天拿到单子后会在上面看到奇迹,否则就只能靠表哥靠行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附二院把单子拿了,大三阳,我的眼前暗了一下,感受比第一次从父亲那听到自己是大三阳轻微多了。我昨天就跟小钱们说了,今天可能晚点去,我要去拿体检单的,阿姆、妈陪着我,拿着单子先去给张师傅看,他指着单子说,呶,就是这个朱雪明,看了是大三阳死活不肯改结果,张师傅又替自 己讲话,朱雪明医生对他说,他已经帮忙了,他把浓度都改到了最低,单位里的人一看就知道了。单位里的人是一看就知道了,大三阳。朱雪明医生讲的是什么屁话,糊弄什么人,以为我们是傻子呀。
张师傅还提事先没告诉他等话,我也当他是在放屁,我早就知道大三阳人数占阳性人数的比率不低,青年人更是要多一些,张师傅说他以前帮过好多人了,里面会没有大三阳?
《签了工作协议》
没办法,只剩下最后一条路走了,我和妈乘公交车,阿姆骑电动车,各自上路在表哥单位大楼下会合,在一楼管理人员那先接受了番盘问、登了个记,三人一起乘电梯上了五楼,表哥在办公室里呢,他一见我们心里肯定也猜到准有坏事情发生了,不知啥事,一脸困惑。
哥哥啊,我体检结果大三阳,我一人走在前,开门见山对他说了。妈心中多一层惭愧,所以没先开口,阿姆我也管不着先介绍她了。
办公室里穿着制服的秘书女士给我们搬来了椅子,我坐在最靠近表哥的第一个。表哥说这没事的呜阿,他单位里也有几个是阳性,他说他不懂这方面的知识。我给他介绍大三阳是阳性里面“最严重的”,表哥让我先别紧张。
妈、阿姆已你一言她一句地说了好些话,表哥也了解了七七八八事情的经过,我们都怪张打保票,我也怪妈没跟表哥事先讲清楚,我早就在妈请表哥帮忙找工作前就要求妈把我的情况告诉表哥,先后还不止要求了二次,但妈都一口说死,这不可以告诉表哥表嫂他们的,说他们知道了会怕这怕那不敢给我放手找工作的。 至于她没跟张先讲清楚我倒是比较理解,要面子难说出口呀,我要怪她的还有她没跟张先说清楚为何不把这情况告诉我,我以为妈跟张讲得清清楚楚了才没好意思向张提大三阳,连阳性也没提,我以为他都知道了,结果,我也怪我自己办事不谨慎小心,老往好的地方瞎想。
我对表哥说了,现在不好意思上A行了,表哥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之后表哥才提到他单位也有几个的。听了表哥说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无语,想到了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许多人知道我单位“落实”在哪,轻易放弃上A行说不过去、对不起父母,实在上不了A行我也没办法……
我们对表哥说,体检表格我已经一大早去拿掉了,现在只要再弄张体检表,附二院的那个电工说他去走路子,再试试看。表哥一听说这好办,他马上按电子词典找出潘总的电话,转身在硕大的传真机上拿起话筒拨打过去。潘*,我是***,有件事情,就是**的体检表格掉了,你阿可以给他再去弄一张来?潘总大概 在那边回答说他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办公室里的人已经告诉他了。表哥说会不会是吃了老酒着了、路上来了去远的吃力着了、还有工作得吃力了才会这样的?阿就让他休息掉两天,再去验验看?潘总说休息、困困觉没用的,是**体内有病毒,和吃了老酒、吃力不搭界的,这方面他蛮懂的。
表哥提健康带菌,潘总说健康带菌是过去的说法,按现在的说法我的这种情况就是乙肝了。表哥说这方面他也不懂,我向他解释过了,健康带菌包括大三阳不是乙肝,肝功能不正常了才叫乙肝,我的肝功能是正常的。
挂了电话表哥说怎么A行里的人已经知道了,他本想说个慌,弄得他有点难为情。我们只好说可能医院里有留底的吧。表哥给我们说了点潘总讲的话和他讲的话,表哥说行里让我明天早上去行里,再去验一下,表哥说也有可能验错的,他单位就有这种情况,第一次去验有的,第二次去验就没了。
表哥说这是多出来的事体,也怪为何不早点对他讲,我又怪妈,说我早就让我妈我爸跟你们讲的,我对她们说表哥表嫂是自己人,不要紧的。
我们要走了,表哥送我们到电梯口,他末了对我们说放心点好了,潘总说闵行长说了,人肯定要,但要先休息。表哥说这也是卡在他的面子上啦,我们谢着进了电梯下了楼。
那天我没回A行。我和妈没向表哥、阿姆提我初二时就已验出来的了。
我去拿了体检表格迟迟未归,害朱量充要代我上门收款,胡晨替朱量充鸣不平,朱量充更是愤愤难平,他向这人说那人讲,说我想来就来,讲我想不来就不来。他还打电话给缪副总,缪副总是明白人,是她把朱量充安排了,在行领导里边和我最熟络客气的就是缪副总了。
小钱、小谢们早已有点隐隐约约猜到我可能体检出问题了,不然我不会这样子不同往常,以前我做事做人还是挺合情理挺周到的,她俩也许已经在替我担心可惜了,毕竟大家一起这么多日子是有了情谊的,尤其是小钱,我在她笑也笑得开心……
第二天一早要再上附二院体检了,指望的人还是张,他昨天说的,单位还会有复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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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1:25 | 显示全部楼层
过了几天你来复检,就没问题了,他又打了这一保票(或言包票),他说过了几天了,医生也许就忘记了,那回就直接把血液换掉,用别人的血验,这种事他们以前做过许多回的,都成功的。
我和妈从表哥单位回到我在S市的租住处不久,就由我给张师傅打了电话,说明天一早就要来复检了,他也许是没料到会这么快,一开口竟有点推脱,不得以这天我第一次求人唯一一次开口求人,求他无论如何帮这个忙,我都带上哭腔了。他说他会尽力会全力以赴,让我放心、让我妈放心,说估计这回不会有问题的。 我果真有点放心,记得第二天由行里人陪着去体检我特坦然……
不早不晚,我又上了三楼办公室,人事吴主管要求,我就把折成了一小块的体检表格展开给了她,由新来不久的毛宏达陪我上附二院复检,陈主任交待他早点回来,说还要开个会呢,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路上毛宏达也和我说了几句话,总感觉他不自在,反而我有点泰然自若。还是那个保健医生也许就是保健科的科长看了我的新体检表格上的我的另一张照片说这张就象你,这次她没让我把眼镜摘下来给她看看脸,这张照片上的我是戴着眼镜的。这张照片色彩极暗,系第N次冲印的。
她带我们直接去了同楼用来验血的大堂,插了一长队人的队,先让护士小姐给我抽了血,毛宏达也就很快回去开会了。
我依然没回行里,在租住处等着张的消息,等来的结果让我们出离愤怒,还是那个朱雪明,言不会自打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通融。没戏了……
复检结果肯定出来了,我没去拿,肯定还是大三阳。在租住处歇了两天,表哥打来了电话,我马上接听,他知道我复检后还没上过A行,他说闵行长又说的,人肯定要,表哥让我放心点好了,先去行里把工作协议签了,然后就好好地休息,身体也重要的,把身体养好了再去工作好了。表哥说行里只要我不是大三阳了就 让我去上班。
应表哥要求,他说已和行里领导讲好了,我马上背着个包上A行先去签协议了。到了办公室,人事吴主管见我说你来啦,我把东西还给你,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我的个人简历等东西要还给我,她放在我面前,感觉她还不明就里。我说了我来的目的,她很坚决地说你这种情况我们行里肯定是不会要的,我们一只阳也不 要呢,她的脸色已变得难看得很,刚才脸上还是堆着点笑的。
我没拿她要还我的东西,我离桌告辞走了,她也没要我拿走,听了我讲的,她心里也许也有点没底吧……
我离开A行边往回走边想着事,要不要马上打电话告诉表哥呢,想来想去还是等着看吧,继续走着便接到了表哥的电话,他让我再回A行去,去签工作协议。
人事吴主管又见我还真笑不起来吧,不过她很快又笑了,我说是行里领导帮忙,她听了就笑了,说是呀,看行里领导对你多好。我就和大家一样,先签了一年的工作协议,签好了出办公室门遇到了缪副总,她见了我对正好在旁边的毛宏达讲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先付给他,毛宏达听着呆呆地想了下,说他要先问问吴* 。
我友好地对缪副总说不用了,低着头微笑着下楼梯走了。
《治疗》
S市的传染病防治医院是五院,我今生第二回也是最后一回治疗带菌去的就是这儿,妈陪着我。
医生问我家经济情况怎么样,我不好意思地说还可以,我知道治带菌的抗病毒针剂很昂贵,一针就要上百元,治疗费用不是家家吃得消,我家不是城里人家,治“病”没得报销,我完全明白医生的意思。医生说得治;治治看吧,却是医生未说出来的心里话,我也正是这么想,预料到没用这一坏结果,但也抱着无所谓有 的一点点希望,希望奇迹会发生,让我成为小三阳。
医生姓高,她是个副总任医生,人应该是蛮好。她让我把姓名、单位等写在了她的一本本子上,许多人都在上面写了,我也写了,写好后有点后悔,一点都不私密,我的许多同学、熟人是S市人或留在S市工作,他们中百分之十左右带菌,带菌的也会上这儿来,打开本子,不就可能知道我也是了吗?还好,他们会同病 相怜我,不会公开的,我最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下楼去配药了,我向妈发了脾气、吵了一架,一楼许多医生护士看到了心里也全明白个七八,高医生大概是听到了下楼来劝,还问我家经济情况怎么样,我依然回答还可以。我扭头就走不想治,妈哭着软着求我,我不忍住了脚,配了药往回走。
五院只管给药不管打针,我们得提着药另找医院注射,反正五院离我租住的地方也实在是太远,真要一天隔一天来这儿打针我路上还怕出事故,我的自行车车况已不好……
我和妈乘公交车转一次车回租住的地方,在车上倍加小心提着的一个月用的药与剂,不要给挤着了,尽早放到冰箱里。在回去前还要先去打一针,先要去找好今后要经常去注射的医院。
我们第二站来到了附二院,医生护士不肯注射,理由是医院有规定,外药(外医院配的药)我们这不注射。我真担心这么一折腾药剂给热坏了点效能,天好热,七月中下旬啦。我们打着伞走着回新村,新村里应有卫生所,第三站就是三元一村卫生所,去时已是中午时分,诊所里只有一个中年女医生,人还不错,收了一 个疗程的注射费,给我注射了一针,她马上洗了个手,我认为很正常,还有她说她那儿没有冰箱,我就说放家里的冰箱里好了,记不得她有没有关照我要放冷藏室,也许是高医生关照的吧,也许她们都关照过。我对冰箱不懂,自己的家中还没有冰箱,冷藏室和速冻室我还是后来把针剂冰到阿姆家去后才弄明白分清楚的 。
隔了一天,我再上这家门外挂着几块功德铜牌的三元一村卫生所,里边有两位白衣天使,乡下人称之为赤脚医生,治百病的,一见我是来注射转移因子(调节免疫能力的针剂,时三四十元一支。先打破免疫耐受,让肝功能不正常,再行抗病毒治疗比较有效,专业医院专业治疗,高医生讲,我听得心悬、好担心,疗效、 时间、金钱、我的身体等。)的,戴着眼镜的老头说他那儿不打这种针的,我特别注意他的眼神,狡黠中透着理屈害怕,不戴眼镜的半老太转头一见也马上说她这儿不打的,她相当肯定的语气还让我知道她态度坚决。我收起了可怜的笑,讷讷地说可是一个疗程的注射费都收了呀,他们两人一起说那没用的,他说他那儿 没有冰箱存放这针剂的,我说我放在“家”里冰箱里好了,每次来打针带过来,她说这没用的,她们诊所从不打这种针,我还在迟疑沉思,拉着脸,也许让她们以为我没有转身走的意思及可能还有不利于她们的想法,她突然软了下来,说打完这个疗程就不要再上她们那儿打了,我答应了她。
老头不情愿地给我打了一针,我见抽过的一瓶针剂剩了不少,也就是给他浪费了不少,以后她也常是这样,我都没说,我鄙视她们。
倒霉悲惨事不一而足、接二连三,租住地的小冰箱(比车载小冰箱要大些)没用几天就成了电烤箱,后来从老伯伯那知道可能是没有冷冻液了。那些要冷冻保藏的针剂,我不想浪费,厚着脸皮上卫生所硬着头皮继续用。估计已经失效,用了可能还于体有害,这些生物工程制剂,提炼自动物体组织。
我折腾了几天,用凉水、买整箱最廉价的冰棒,企图人工给冰箱给针剂降温,失败接着失败,没办法,只能把针剂送到远处阿姆家的冰箱里存放。一天隔一天,我就要先骑上十五分钟自行车上阿姆家拿了只小针剂再骑十五分钟回到卫生所注射,八月,天热得人着火。针剂到了半老太手里她也会说"啊这么热呀,会影响 效果的",我心中苦呀。
我心中火的是半老太问过我几次"还有几针了",几次提醒我"打完这个疗程就不要再到我们这儿来了",还有那老头的眼神,闪烁不定的。
我打完这个疗程真不想再打针了,受够了,也受不了,花钱买罪受,花不起钱也许可以少点罪受。免疫因子加一种保肝药,我还同时天天自服蒂达胶囊——广告做得铺天盖地、疗效吹得神乎其神、到处举办现场活动、电台里天天广播、电视里天天播放、得了这个国际奖那个国家奖、吃了便秘肠子胀得难受的一种藏药, 399元/盒/20天。
要是接着按医生的意思治下去,我家吃不消,我吃不消,干扰素一针就要一百多元。用免疫因子为的是打破免疫耐受,使肝功能暂时不正常后再用抗病毒药易见效……万一单位很快再给我安排个体检,我不就成乙肝患者啦。我果断停了西药……
行里的人是想着我念着我的,就连没见过我面的杨颖也知道我的名及我的一些事情。"啊,你就是","唉唉",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东大街人才交流服务中心,我拿了报到证去了A行办公室后便来到了这儿,她估计也差不多,来办理一些手续。她们这批行里的新行员刚从北京回来,她们上总行培训、考察、军训了半 个月,小严、王慧、姚颖还有带队的“老行员”常提起我,杨颖说我没去真是个遗憾,我听了唯有苦笑。
我初次见她,也想了解一下她,见了她的一两张资料,上面写着她爸爸是Z行的,我估计又是闵行长那边的关系户。我打电话给吴主管时吴主管问起她在不在,我说她在,吴主管就让我传话让杨颖打个电话给她,我直接把手机给了杨颖接听,她接过去回了几句话,这一经过我相信不会传染她。
她们知道我的情况基本上是靠猜,就算被告知也会多听到一句"不能向其他人讲的啊",她们了解的情况肯定是对的,她们又不是傻子。吴主管是这样对行里人解释的,**学校里有点事(所以……)。
回A行办公室出来后遇到了小严,他问我讨体检的发票,想拿去和他们的一起报销掉,我正好放在包里呢,拿出来给了他,恰陈主任走来,小严拍上去,提给我报销那50元发票的事,陈主任笑着对我说你的等你来正式上班了再报销吧,于是我就又从小严那收回了那张票。A行果然精……
学校里的有些手续不得不到八月十日去办,学校规定日子的。那天我上了S大,见到了一同上N市参加人行行员录用考试的某某(他的姓与名我都忘了),他从C市过来办手续,工作也落实了,也不是人行。
忙了半天排了半天队拿到了只信封,"这样就好啦"?我这么一问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好了,好了。信封我没拆,因为上面写着给**派出所字样,到了A行办公室人事吴主管那,我对她说学校里的事情办好了,并把拿到的信封拿给她看,她居然就一下子拆了开来,我心一惊估计以后会有麻烦。信封里面有一户口迁出 证明、有一粮油关系转移证明,听吴主管讲,A行是没有集体户口的,我的户口只得挂往别处,信封及里面的东西得由我暂时好好保管。
初二时口服的药是"澳泰康"冲剂,是中药吧,初二时用的针剂是要每天打的,医生认为中药加西药结合治疗我们的"病"是最可靠最好的,这些药剂是我家从SH市长征医院配的。S市五院给配的也是中药加西药,我自己再添了一副药——来自雪域高原的民族奇葩"蒂达胶囊"。我把五院的治疗停了后我还坚持服用 它,前后差不多用了十个月。
"是谁遥望着,美丽的蓝天",是我呀。差不多每天我都会收听天元药业与S市经济电台合作的"蒂达之声",我总是把声音开得尽量小又把声音开得尽量大,既怕别人听到又怕自己听不清,这首主题歌我听了不知道多少回,听多了偶尔还会不自觉得哼出来,意识到了马上停下来,生怕别人联想到什么。
这药奇苦,良药苦口,我也希望会有奇迹发生,靠它了,一个月我吃两三盒,属于过量服用,我的心情急切呀,简直是在以身试药,我的骨子里是不迷信权威的。同批的行员们在每月赚千把块的时候我每月在花千把块,我心酸哪,心更苦……
(又开始用药了的)前几个月,我每个月都会上医院验血,第一个月我没满三十天刚满二十天就上附二院验了下血,结果一直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验一只收五元,五只就是二十五元,附二院五只一验,就是收费二十五元,S大附一院不是五只一验,收费六十元,我没"丙肝"……五院不认可其他医院验出的结果, 结果我上了几次五院就给验了几次血,二对半带肝功能一起验。早上吃过东西了?不要紧,这只会影响肝功能检测中的几项。肝功能检测一次得花费多少钱,大概是六十块吧。那一年我验了多少次血,还有做了多少次B超,妈还花二三百元钱让我在附二院验过一次生化全套,其实我身体好得很。
我原是个怕被针扎的人,现在是更怕了。针扎本身伤害到了我,附二院一老太给我左手臂抽血,针扎了半天,针完全没入我的皮肤了,她又抽出来一大截,再扎进去,再抽出来再扎进去,把我的血管戳穿倒也罢了,她大概是把我的血管壁给割破了一道,我一阵钻心疼,忍住了没叫出声来,抽好血了想想痛过今天就会好 了吧,没想到足足痛了我大半年,那段时间里我左臂稍一用力那儿就钻心疼,难受。
再之前大学毕业前,我在W市乡下县二院抽血,去得晚了,大概近十点钟了吧,妈求了医生才给我抽了血。那搁手臂的一块东西蛮脏,没卫生纸等阻隔一人一换,我抽血回来右手臂就得皮肤病,长了几个大疮又红又痛,还带脓头,恐惧呀,不知感染啥病毒了,也可能是医用的消毒剂刺激了我的皮肤。后来我的身上也到 处长了些,几年过去了,好了的地方还看得出痕迹,没好的地方至今还呈暗红色,隐在表皮下面,还得待时间更久,才会被人体吸收排解掉吧。我的人体基本上战胜了这一未知病原体,90%的疾病可以自愈,我相信这一句话……
白天长时间龟居在斗室,晚上怎么也得出来活动活动、透透气,我爱夜,我爱在夜里散步,几乎每晚我都会来到A行旁的大桥上,沐着运河上吹来的凉风,呼吸着带着运河特有气味的空气,人好舒服。看着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感觉着自己的卑微,没办法和他们一样忙,也没办法和他们一样享受空闲,心境大不同。
桥下面是运河,运河一侧是个公园,因是收费的,我从未进去过,只在大门外边晃悠过无数回。另一边是S市高新技术开发区,大厦林立,灯火璀璨,"发展才是硬道理"这一巨幅宣传画在夜里也很招人眼(不给发展就是没道理)。桥的另一端我很少走过去,那边就是新区了,我还是爱老城区。
往回走几步就经过A行,保安兄弟们会看见我吗?也许看得见肯定看不清,外边光线暗,监控显示器上是一片黑。我倒想被他们看见看清,他们会出来和我聊会天,我喜欢和人聊天。我"学校里有事"后常把手机关着,不知他们有无找过我,我开手机等电话时就叶军打通过一只,唯一的一只电话,他问候我身体怎么样 了,我蛮感激他,说大概过一二个月回行里,其实心里很没底,将就着说吧……
保安们对我是很好的,我在A行出事后某次从别处回租住处,走在路上时听有人喊我,我回头一找寻,是黄建宏和裘师傅喊我,他俩正在一酒家里喝啤酒,说见走过一个人象我,就跑出来喊,果然是,他们一再邀我喝酒,我实在推辞不了,就坐在了他们一起,特意把菜用公勺分了一小份在自己碗里,他们也心知肚明, 心照不宣地喝酒聊天。我还是喝完一杯就重述妈在租的地方等我告辞走了。
令我激动的是本来和我不大多话的食堂陈师傅,在我从三元二村菜市场往回走时从后面一路喊我的名字,我转身见是他有点意外,称呼过他后回了他一句过几个月回A行,他说先走了,骑着三轮车,慢慢地行远,我目送他。
妈第一次上S市**街**观烧了香、拜了拜,出来上了公交车,在车上就给人把手提袋里的钱给偷走了。她来到我的租住处,忍不住向我说了这事,接着又不肯如实告诉我被偷走了多少钱,她怕我又发大火破口臭骂她。她一个老太婆子,人家莫说偷,就是抢也敢呀,她以前曾一回头就给人从车篓里似偷实抢去了一只 挎包,里面有二千几百元,还不敢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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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2:36 | 显示全部楼层
里面还有身份证、住址,怕人报复。
妈为了我要赶上赶下,S市W市两头经常跑,来了要给我做着做那,我心不忍哪,我不要她来,她偏要来,我只能希望她少来两趟,也好省点路钱。对她说要省钱,她总是回答大钱都投出去了,这点小钱还算得了什么。
算钱,我心酸哪,上大学前面花费的许多不说,那些会放到另一本书中述说,我和妹妹上那九十年代末的中国大学,就得花费多少人民币呀,我家世代农民,祖上贫民,穷哪……
验血的结果还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随着治疗的继续、时间的推移,回A行工作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半年租期将至,房东来问……
妈让我自己考虑,是继续租住在S市这儿治疗休养呢,还是先回W市乡下一段时间,我不用多考虑斩钉截铁地说回家,我首先想到的是钱,回家省钱,我不会挣只会省。房东来收房了,我和妈还大气不敢出,怕她想到租时她提的提前退房赔偿她一个月的租金,当初我们租一年。
火热的季节我来到这儿,如今萧瑟寒冷,满地落叶被风吹到这吹到那,我站在楼下,旁边是一大堆的大小箱子与包裹,那只意大利进口的行李箱最大了,是大舅舅送的。我们没好意思也不愿喊亲戚中开车的来接一趟。旁边几个小孩子在开心地玩耍,他们偶尔好奇地看看我,看看它们,妈去喊来了出租车。租的房子归还 给房东了,她清点过财物后现正在打扫,等会马上会有个付高租金的新房客入住,这是她前两天急着催房乃至想毁锁而入的真正原因吧,前两天我人在乡下家中,租期过这两天到。
要回去了,我有大撤退的感觉,我相信我一定会再次回S市的,我心中发誓,耻辱要用骄傲来洗。
我离开了我生活了半年的地方,出租车开了一小半路还未出S大市境内就给警察拦了下来,他们在联合打击逃亡,他们见我们象,大包小包塞满了后车箱。我和妈没带身份证,还好我带着手机,警察让我自报手机号码,我报了,他马上让人打,我的手机响了,他们就放行了。回老家,见亲爱的老爸。
我已有了洁癖,手洗次数比家人多得多。那段在家里"休养"时期我很在意,自己用的每只碗、每双筷都和父母分开,怕细菌你的传给我,让我万分之一转小三阳的机会都给折杀了,小三阳了,我就能回A行,每次用的碗筷都土法"高温"消毒过。
用的毛巾也都是分开的,洗脸的也常给我放锅里煮,据说hbv在120度的水里能存活十来分钟,我相信这是有人不负责任说胡话骇人害人。能在意的我都在意到了。
包有效的蒂达胶囊生产产家天元药业作的各种各样精美广告、轰轰烈烈活动中郑重声明的最顽固带菌情况应服用的量与时间我都早达到完成甚至超过许多,其间爸虔诚地给天元药业总裁写过信,天元药业总裁的秘书“认真”、“科学”、“同情”、“自信”、......地给爸回过信。奇迹终没有发生,我还是大三阳肝功能 正常,我更加肯定了我在租住地时期形成的一系列乙肝理论。我停了一切药,同时抱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信念,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聪明的,聪明人不应该笨死,天无绝人之路。
我的路在哪里,我那时不确定,想一个蛮正常的人一个大学生,总不至于会饿死,饿死也不至于会是我吧。我让自己每天在电脑上打完几千个字,电脑一直是放在乡下家里的(后来搬去过S市真正的家中),才允许自己一夜安睡,那时主要写高中时的事……
父母更加迷信了,开始经常性在家里灶台上烧香,我一看见就心酸,谁害了他们?妈要我去摸骨,说那居士菩萨还是神汉人家都说算得准的,给我一口回绝,她还自己去拜这个骗人精那个害人神,坚持不懈没完没了,又花了多少钱。
爸还在左右为难,在家里郁郁寡欢,妈已开始寻找神医仙药,竟瞒着我循报纸广告人物介绍去了趟遥远偏僻的sq市,回来后哭着吵着坚决要我去sq市,说人家还是劳模三八红旗手出国留洋过,啊呸,我让妈死了再治那条心,妈心痛出去那几天花费的精力与几百块钱,我更心痛,希望我给她们的痛能痛醒她们……
另一种迷信,类似科学。妈逼我吃安利公司生产的蛋白质粉与几种维生素片,这些贵玩意我吃了,让妈放了点心又抱上了点希望。不象妈想的那样会有利于转阴,我每天坚持高强度学习、打字身体很累,家里三餐又不好,需要补点营养,可以护身。妈不逼我吃我也不会吃,太贵,蛋白质粉我连吃了五六罐、维生素片好 多瓶。
因同村邻巷有户人家有人在sh市*军大做一把手党委书记,妈也带礼物去拜访过那户人家,然后又上sh市买了东西去了一把手学校与家。听妈讲在一把手家时那一家子人听说是因带菌事来的都小心得很,妈给她们看我以往的病例卡、生化全套验血报告单等她们都不接的,让妈放在桌上就行了,也不看,妈用过了她 家的电话她们也不马上去碰了,妈还未走出她家门她们就开始专业医务处理了。一把手给妈开了张介绍信,介绍到初二时就上过的长征医院,*军大的附属医院,去看。
妈从一把手家里出来就给大娘舅家打了电话,恰大娘舅在家,妈对他说了我的事,大娘舅似乎满不在意,说翻翻报纸看看广告依着去治就行了。大娘舅家搬了家,却没把新地址告诉妈,没喊她上他的新家,以前他们不是这样子的,妈打完电话就哭了……
《开始创作》
2001年2月17日下午我偶然边写边唱出了我的第一首歌——《乞丐歌》,没谱只有歌词与节拍,那时我一点都不懂谱。
那天下午我趴在楼下门堂里的八仙桌上,想着事记着事,一时我想到了乞丐,想到了自己也是乞丐,于是想对拟着写首诗,才写了几句就发现能唱得起来,还挺顺口挺好听挺抒发感情,于是就边唱边写边写边唱着很快完成了《乞丐歌》,花费了十几分钟,很是骄傲,原来自己也能写歌,还绝对原创。我兴奋不已,当即 跑去对妹妹说我写了一首歌,妹说你别吓我了,我把稿拿给妹妹看,她看了两眼就放在一边了,我马上拿来胶水把稿纸粘在了墙壁上,好让妹妹细看、让爸爸也看见。原稿与现稿就差一句歌词,几乎没什么变动,歌包含的悲并非是本人当时最主要的心情。
高二放暑假了乘着爸的摩托车回家,要经过两条路,一条是市道一条是国道,我见到了各有一个乞丐仰面倒在路边,毒日烤着他们,他们周围没有围观者,谁都视而不见见而远之,有想救人反被赖害了人的情况,甚至就是你想救的人设套害你生财。他俩应是死了,应是死于中暑及人的冷漠无情,也许包括来自我的,因 为他们有可能还都一息尚存。要说他们现在还活着我看是在亵渎他们,为世人为自己开脱,就当他们当时没死现在还活着吧。死了的我们救不了,活着的就好好待他们吧。
摩托车开得很快,我心飞得更快,急着想回到家,我的高中时期呀,比之大学后时期也不逊差,我先想写的就是我的高中时期事,此处不表。连续见到两个疑似已死掉了仰面躺在路边没人理睬的乞丐,我心想了一番,唉……
哼了一二天《乞丐歌》,又绝对原创出了第二首歌——《兽行天下歌》,这首歌才体现出了我当时的心情,或言最主要的心情,正是这第二首歌让我有了写歌的信心,我决心写许多首歌。我有一段时间认为写歌比写诗高级一点,歌比诗时髦没诗恶心,我爱写歌。
写出了这第二首歌我心更是躁动不已,竟然以此歌第一次投了稿,令自己后悔、害怕了好久,我的初衷是想以此歌给A行“禽兽”们拜年,时间是2001年2月19日。
高中时(我上的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省重点高中)老师们爱讲竞争,同学们爱无谓竞争,书本上提、报纸上提、电视里提、广播里提,一些人企图让人以为竞争那是当然,我从未以为然,我来自农村,心性根处应是与世无争,能生活自己的命就行了。我们的社会应是一个生存有保障的社会,谁都不应该被饿死……
半年左右时间我出家门就四五回,时间加在一起没有二三天,出家门去验过血、去买过打印机、去买过录音机。
由于我那时不会谱曲只会清唱与标节拍,很担心自己写的歌有天不会唱了,很压抑,很痛苦,终于有一天忍受不了了向爸妈讨钱要进W市里买录音机,他们很同意我出去走走。我在城里很专一的买录音机,跑了几家商店还是买了只我小学六年级时爸买回来的一只一样型号的录音机,爸买的那只早坏了。红灯牌、70元 ,几家商店里最最便宜的一种,有录音功能就够我用了。
买了就马上乘中巴车走国道回到家里,跑到三楼空房间里录自己写的歌,由于是单卡录音机,想备份了什么的都得再动口一遍一遍地唱,由于家在国道旁,杂音太多太吵。作好了几个备份,我终于放心了,写的歌不会忘掉怎么唱,哪天我不在了家人也能听到我的歌声。
《完全健康者》
由于初二时就知道自己带菌,我那时就对hbv有了一定的认识,世俗的认识。比如世人知道大约75%(他们“统计”出来的百分比)的hbv携带者终身不发病,但对此现象实在是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说没个象样的解释,什么不能劳累要注意休息,什么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不能嗜酒,难道是听从了这些劝告才 不发病的?而发了病的是因为这些方面做得不好?一开始我就对这些说法将信将疑,现在是嗤之以鼻。
由于关乎我自身的健康与生命,我很重视有关于hbv的一切信息,那时我可没有电脑网络手机等现代工具,也看不到任何一张报纸(这些是那个时代乡下很普遍的落后情况,这我不怪谁),只有家中现成的几本杂志书籍可供我搜寻。我看过上面有关于hbv的每一个章节,可谓过目不忘。我动自己的脑筋,他们写的 说的道理我没接受多少,事实了解了不少,包括因携带hbv自杀的、因一方携带hbv离婚的、因携带hbv遭辞退后与单位打官司的;等等等也许涉及了人生每一细节方面的“hbv社会问题”。和hbv社会问题相比,本身属于其一部分的hbv医学、身体健康方面问题可忽略不计。
认识到自身的特殊性,那是在9年后的S市租住地时期,我无聊时会考虑上网吧,偶尔会做贼般输入大三阳、阳性、乙肝等关键词搜索一下,偷偷看一篇篇文章一个个新闻。我的见识加上我的治疗经历,我的怀疑和我的痛苦,仿佛聚集到一个点上突然爆炸开来,心中发出一个巨大的声音——我是天生带菌者。
“天生带菌者”,我所知以前没人这么提过,四年快过去了,现在也还只有我一人这么提。这类人极具特殊性,极被误导。我的一系列首创或者原罪性的hbv理论随即逐一形成,被我很用心地记录在纸上。天生带菌者天生大三阳、天生带菌者本是完全健康者,这类人按他们统计出来的75%(约数)来说,也许正是 这样:这类人人数约占hbv携带者总人数的50%(约数),另75%(约数)减50%(约数)余下的25%(约数)主要为非天生带菌者女性。25%(约数)的天生带菌者男性+25%(约数)的天生带菌者女性+25%(约数)的非天生带菌者女性≈75%的带菌终身不发病者(注:肝功能偶尔不正常这种 情况属于正常情况,非代表发病。);25%(约数)非天生带菌者的男性很不幸,女性得乙肝的不多。天生带菌者本不必治不治一辈子大三阳但健康伴(注:是大三阳,非乙肝;本书认为二对半大三阳了同时肝功能非偶尔不正常是乙肝,非大三阳。)
《弃“医”从文》
正是在S市租住地时期我拿起了我稚嫩的文之笔,不使这一长休养时期空度,我勤练笔、知不足、再学习、进一步,循环反复。我期望有一天可以将文字卖钱,不可能有那一天文字至少可以利我的后代,没钱,我只能给我的后代留一笔精神财富。写呀写呀,调理自己的心情,使我一再地暂时忘却痛苦、常开心一笑,有 点象自娱自乐自我陶醉自我麻痹。
2000~2001年那一个农历新年呀,我在床上过,看着电视,眼睛里就有了泪,我要遭此罪。新年过后还一会这个节一会儿那个成功,时间很接近,举国同庆、人民欢天喜地,我的悲愤不合时宜,但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死了或会好,活着受不了。
在乡下家中休养时我向几家杂志社投了几回稿,了解了些杂志社的事。我的一首《白领之歌》分三段,杂志社的赵姓同志回的信中却说我的两首诗通过了初审,并要我寄钱过去作中审费用,我不是傻鸟,不会轻易上当受骗的,没寄。
三年多时间过去了,我也差不多三年时间没投稿了,现在却还能收到个别杂志社寄来的邀请函,请我参加**大赛、旅游笔会什么的活动,我从未回应,我算什么文人,一带菌者而已。
我第一次和父亲冲突动手脚,是因为父母软硬兼施逼迫我再治疗,他们想以此补偿我,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们倾家荡产也要再一试。
江湖郎中我不信,堂堂中国第一大都市的大医院我也不信,妈都拿着条子去找过长征医院那个主任医生,用妈的话说:你以为医生、领导是好找的啊,都是要拎着东西去的,她上上下下的车钱、住宿费,龌龊钞票都不知到花掉多少了。她心痛我更心痛呀,我选择不再治疗,这样子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心没那么痛。
主任医师说了,*书记是他的老领导,老领导介绍来的人他肯定尽心尽力,本来医院里是没有床位了,但可以为我加一张,主任医师要让我来住一段时间医院。
妈向他提过新药苦参素,就是他医院研制出来的药,他也说了,新药还有几只呢;妈提到治疗性疫苗,妈提的都是由我写在另一张纸上让她问的,主任医师说还早呢,怕我的情况是等不及的了,我的情况就是能尽早回到A行。
我坚持不再治疗,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不惜向父母大发脾气,还上升到了身体冲突动手脚举长凳,让他们死了那条心,父亲都不想活了,让我把他砸死算了。可我想让他们活得很好、越来越好,hbv根本不影响我的身体健康,我早坚信,也不影响许多人的,我坚信。我唯有更加努力……
计*等好朋友常来我家或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回来,爸妈常是否定回答他们,爸妈很长时间认为我应该和人聊聊天、出去走走了,仍否定回答,因为我有要求爸妈这样做。
春节了,计*又打电话来问,爸妈才回答说在家,并让我在楼上接电话,我也想见见老朋友了,了解下他们的沧桑,我已从文了。
计*来了我让他见了我正在写的《重点中学》,那时我绝没构思过《转行》(即《乙人记录》)书,那时我认为我在A行的经历时间短且没什么好写的。他问我怎么会有时间写这么多字的,谎很容易说不知有无破绽,我说我差不多每周回来写的,银行和一般企业不同,你们放假时我工作,你们工作时我放假……
我唱《乞丐歌》于他听,他怀疑这歌真是我写的。新年计*再次来我家,我才和他上了回街上,在另一好朋友家门口等这位好朋友回来时,我还唱着自己的歌,计*说人家在过年哪……
S市振华表哥在老家W市**镇上的小舅姆来看望我,我给她上了一课。
她说她儿子是初中时打针感染上的,我并不相信“一针致病”说。许多带菌者会说自己是从"不是自家人"那感染上的,那包括了针头、刮刀等物,事实是这样吗?自作孽,hbv能不给人易传染印象。血的事实证明了以前的事实,绝大多数乙肝病毒携带者(不管肝功能如何)是从自家人那传染上、遗传来的…..
她的儿子的情况跟我应是一模一样。
他治了好多年了,钱也花掉好多万了,不过他家条件好,他还在坚持治着,我不想说他们不聪明,也许醒悟得晚正是因为他们治得起病。
HBV本身不伤害肝细胞,不伤害人体,只是人体免疫系统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了外来侵入细胞,对其抑制、清除,才导致了肝功能失调。继而肝纤维化、肝什么什么的,这是失败的情况。最成功的情况是一段时间后肝功能恢复正常,且二对半检测结果光第二项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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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5:59 | 显示全部楼层

人被生出来后感染hbv越早医药越无效,越晚医药越有效。
两个极限:
1、天生带菌者的人体免疫系统不会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外来侵入细胞,物极必反,不会对其抑制、清除,亦就不会肝什么肝什么什么的。天生带菌者是很健康的人,尽管其一验血就是"大三阳",天生带菌者天生大三阳,医药无效……
2、不带菌者们。不必说。
我在乡下老家共休养了五六个月,其间表哥打来几个电话问我身体情况怎么样了,问我有无另找到工作单位,表哥说潘总也很关心我的,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从表哥那知道,闵行长已经调到HZ市去了,潘总还在。
新年时表哥表嫂请闵行长上他们家吃过饭,闵行长还是口口声声言之成鼎讲"人肯定要的",闵行长让表哥表嫂放心,要表哥让我放心让我爸妈放心。表哥转达了闵行长的话,并让我转告我妈,别再上表嫂单位哭哭啼啼的了,那样子不好。我回答表哥说我说不听她的。
人事吴主管在合同满一年前三个月打来了一个电话,符合规定。她问我身体情况,我如实回答了她,她让我另找个单位,理由总行有规定的,她笑得似乎很得意,我软软地辩了几句,她一味否定之,我没听到她讲一句关切我任一方面的话,也许是因为这个电话只通了短短几分钟,擅于做人的吴主管没时间发挥。
我还准备软弱一段时间。我和父亲讲了一下A行来电情况后,便给表哥打了个电话,表哥让我放心点,潘总还在A行的,她并未和潘总通气,也许她不屑和潘总通气,干人事工作的她有一根根傲骨。
我是放心的,自己准备很久了、努力很久了。
我的乙肝理论(也就是hbv理论)是我“坚信”了四年的(注:至今仍对。),我在行为上曾经背叛过它,同时也进一步检验了它,结果它“暂时”还是正确的。我强调我的乙肝理论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敬请所有人全部否定严重怀疑之,我不想负多出来的责任。我在书中要提它,有后面为文讲故事让人理解当时情况发展变化的需要,大 家就当是在看我如何从一个谬误走向另一个谬误好了。
这个世界上无任何肝炎病毒,人也会得肝病的,现在不得,将来也可能得,肝功能是会随着时间过去人年长不支而由习惯性正常变为习惯性不正常的。天生带菌者天生大三阳,本不必治不治健康伴,我已好好地活了二十七年,我希望能再这样活上二个二十七年,用时间来检验证明我的乙肝理论(也就是些为我一个人确 认了的大胆猜想),希望那时我还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过了八十一岁,我的肝功能再不支好了,那时是正常情况,和病毒无关。
还请大家怀疑我的一切之,怀疑这种态度是很好的,我不会想害人,那不也是害自己。不管是原罪还是首创,《转行》书需要我的乙肝理论作为组成部分,有了才好理解我的行为思想,适合我的未必适合你、你们,个体间的差异是很大的。
《狗屁事业》
病急乱投医,迫于生计,人也会乱找事来做。
我做的一件事是由叶某人送上门来的,他则是给关心我情况的小阿姨推过来的,一大清早他就站在我家门外边等着我家开门。
我父母听他讲了些,让他留下了资料,说会带给我看的,叶某人就先走了,他以为我正在S市A行上着班呢。
我是不在家,也不正躲藏在二楼中间房间里,我又重回S市了。
家里借了四五万钱加上积蓄给我在S市买了间54.72平米的房子,我始告别了口袋户口。那粮油关系转移证明也用不上了,自这年五一起有关部门就改革掉这一不合时宜的规定了。我小心地保存着这张证明,担心将来还是要用,我已是个过于谨慎小心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年做许多件事都要花费太多时间精力,我说得轻巧,但做时实在是繁琐费周折,不似说这般轻而易举,本书略千百细节。
我看了资料,听了妈讲的,妈说过两天再带广告宣传片子来给我看,让我先考虑考虑,这事阿好的。我是动心的,但先是暴躁地拒绝,理由一、要花大钱的;二、干这种抛头露面靠嘴巴吃饭的事我不情愿。
过了几天,妈又上S市来了,她说她和我爸商量下来还是先不回头掉叶某人,她们把我的拒绝搁了下来,爸说也许这真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来挑挑我的,妈说给妹妹看了妹妹也说蛮适合我做的。我提钱的问题,妈说钱的问题由爸妈来考虑,向亲戚朋友借。想到赚的是美金,和国外的人同工同酬,我这第二回接受了 ,一股冲动延续了几个星期。
我加入所谓的SKYBIZ事业的结果是一分未赚,损失六七千,无形的损失更是难以估算,我当然也有经验教训这些无形的收获及看清了一些人。
"1300元,已入邹*帐",我盼了好多天的银行查复通知书终于来了,时间是2003年02月17日下午,一件事结束了,我该写了……
2001年5、6月份我和所谓的"SKYBIZ事业"沾了边,介绍人是个原本陌生的人,这人在以后篇次里面再详细介绍。他先去找的是小阿姨,给小阿姨回头加介绍到了我乡下家……
6月,在S市买房后回S市的第一天,时间已近傍晚,我回S市家里一放下行李,就往第一市中心跑,出门我一再地重新感受这个城市的迷人气息。联通公司已催过手机缴费了,我顺便到市中心的夜市银行加手机费,我又要做事了,手机又该全天候开了。那些天我简直是雄心壮志,恨不得一天就拉100个朋友加入S KYBIZ。
从公交车上下来,我专捡了一条相对偏僻但最近的马路走向市中心广场,迎面就碰到了邹*,我先看到了他,却又不敢确定,举着只手点了他半天,见他有反应我才确定下来,他正是我那嘴巴下面长着颗痣的大学同班同学。
在大学里时我和邹*有过两次涉及经济方面的往来,我用他的手机打过半分钟市话,他拿走过我的一本趣味英文书。他是96**班里的首富,笔记本电脑、掌上电脑、手机、录音笔、随身听等等那时的贵重物品他不仅一应俱全还今天带这样明天带那样的,加入SKYBIZ前我就想到他了,我们的关系还不赖。
但我没想到会先是他,巧了。招呼过后,他朝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听说你已经不在A行了","谁说的",我马上回问。邹*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她有个认识的人在A行园区支行工作,是他(她)说的。我说我现在还在A行的,但8月份可能就要走了,是行里要我走的,他说一定是我吊儿郎当着了,我唯 有苦笑,默认了。
手机费没交成,夜市银行早就撤了,看到了广场另一边多了一家A行的自助银行,光彩夺目,A行真是了不得,听说A行还在这个市中心哪边打了广告,我暂时未见到。
我很快对邹*谈及我的"正事",说我正有事要找他帮忙呢,邹*还没听下去就说肯定帮忙,由于有资料有宣传片,我直接邀他去我家,他欣然愿往,说也想去认识一下我家。邹*开车送我回了家,为我省了一块钱。
进门他就嚷口渴,问有没有什么喝的,我忙说不好意思,人刚从租的地方搬过来,东西许多还都放在那边呢,家里没雪碧、可乐,只有纯净水,他说没关系,我很快给了他一只一次性杯子,他自己动手凑水。我打开了电视机、影碟机,拿出了宣传片放给他看,我让他看了再听我说。邹*问我抽不抽烟,我说我不抽的, 他便自己点上支,马上又找烟灰缸,我那没有,他还是自己动手,用那只一次性杯子凑了些水作烟灰缸用途,后便开始吞云吐雾了。
片子放了一小会儿,邹*便说明白怎么回事了,问我讨来遥控器,开始快放着看,完了,我问他愿不愿买一个,他说考虑考虑。我不强求。
过了几天,乡下几个人要去sh市了,我也去,走前我给邹*打了个电话,我问过他的,他还是上大学时那个号码,我也是。我问要不要帮他买,邹*一口道"你替我买一个吧,买一个玩玩,就是你先帮我把钱垫一下,过几天我有空就来你家把钱给你……",他在和几个朋友喝酒吃饭,我应允,不再多打扰他,我信得 过他,感谢他帮忙,心头还热了一阵。
在sh市,我给邹*买了一个,回到S市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了他……
自己参加SKYBIZ时家中已负四五万债,等拉邹*进来帮他垫了1300元钱,我便受到了自己与家人的莫大压力,妈常提邹*什么时候还钱给我,我回她他家有钱得很,是我班里家里最有钱的,肯定会还我的。我也急,家里的经济情况我已了解掌握。
我二三次打电话给邹*,让他来拿发票及宣传册,他都说忙,过两天抽空来。他在S市里的家离我家三百米路,他有车。三个月都过去了,都没再见到他的影,我有点上火了,想他也太精了,我再打电话给他给了他话——到时你损失多少我赔给你。又过了几天,他才把钱打到了我的存折上。见钱终于到帐了,我还是非 常感谢他,然而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做SKYBIZ下去的心,我家人还有,她们在继续深陷下去。
邹*先前的表现挫伤了我做SKYBIZ的积极性、自信心,也许还有严**、朱**、国贸班的那位***、王*、秦*、黄*,我一个月内找遍他们,都是当时的好友呀,后两者与计*等在我第一次上SH市交完钱回家那个晚上便给我邀到了我W市乡下家中,家里摆了一桌酒菜招待他们,除了计*当下就加入进来 ,其他人都没,秦*把资料、宣传片带回家去看过。好友加入进来亏了我不会好意思,后来我要还计*1240元钱(没为他买资料、宣传片,我给了他一本复印件没算他钱),计*死活不肯收,和他的经济往来由来已久,反正互有亏欠,我就只坚持了几次要还他,虽然没还成这一笔钱,但后来还是一再地补偿了他这 一回的损失。我在他们面前丢脸,怪谁,我心中苦啊,怪谁。在听说SKYBIZ公司与美国政府部门打官司财务停顿了半年之前好几个月我便不做skybiz了,半年没人拿得到钱,但空间租期得以延长了半年。
我本是想连本带利赔邹*1500元的,朋友重要友情重要呀,他坚决不要,说只要当初投入的,多汇来多少就退给我多少。幸亏没多汇,不然我会更后悔,他后来的表现令我很失望。我发了两个短消息(时间间隔好几天)给他,让他确认收到了钱回个短消息给我让我放心,他半个月没回,又惹我上火作了银行查询。
有个人也要说一下,就是国贸班那位,因不将他当为好友、朋友,我也就自然地时间久了忘了他的姓名,枉我在大学里时当他好友,当初拉他来我S市家中看资料、宣传片时他来的,看了几眼马上就走,他说骗人的就算了,却说完骗人的就说要走,我没挽留。严**与朱**一样是大学好友,他们出了校门还把我当好 友,不加入进来也没让我尴尬、后悔。我恨我自己,更恨自己在A行的遭遇。
我家买了三只网站空间,加上邹*那只,代价已经是五千多了,把计*的损失也计上的话就是六千多,再把妈拉进来的二位她的好姐妹的也算上,不知是多少钱了,妈那边的亏损我就最终痛苦地让妈与她们去计算了。因SKYBIZ往来好多地方的费用也不少,复印资料费用及浪费的心思精力时间等就算了,我那阵子 多痛苦。我的或者说我家的上线不知有无想过要补偿我们的损失。
我在大学里英语六级考过全校同批考生中的第一名,有点英语基础,三年后居然用上了,充当了一回翻译。那个地主婆一样的SH女人一番蛊惑人心让人心充满金钱砰然而动的演讲过后,打开电脑让大家看那skybiz公司的主页,主页前先出现一个移动版块,上面全是英文,居然是让这个SH女人一起的一样的人 们宣传时禁止以利吸引人,要着重宣传网站空间本身的利用价值。蛮讽刺的,更讽刺的还有上这楼上来时电梯门对面就贴着几张醒目的大白纸,也许就是贴给我们这些糊涂虫看的,有公安局贴的"提醒人们不要上当受骗加入非法传销"内容的、有其他部门、单位贴的相关内容的。我光看见标题就觉得刺眼就觉得难为情 难堪,看到看门的看电梯的几个男女同志盯着我们一群人看的眼光眼神,我更加不自在低下了头。
SH市以前小时我常来,次数比上W市城里的次数多得多,在SH市原只留有我的少年纯真,多年后却留下了我污浊的脚印。也就是在加入SKYBIZ几个月后我断然停手,并给SH公安部门信访处去了封简洁的挂号信,信中写道:SKYBIZ若是非法传销就请严厉打击吧。寄信地址我标的是S市A行,时我正与 A行斗争,我不容许自己不干不净,自灭一身正气。
——我想过开发利用空间本身,想建个真正的个人网站来宣传自己写的不象样的东西。
附:《WWW.SKYBIZ.COM/****欢迎您》
SKYBIZ,即空中商务。SKYBIZ公司在美国注册,财务等级五A。世界上任何一个租用者直接与公司签约,公司直接将产品在线提供给租用者。租用者不出售产品。产品的使用价值远远超出租用费用。
SKYBIZ商品:1、一个网页,可供您空间代理(免费,且市场不可限)。
2、35MB空间可供您任意使用(35MB相当于人民日报1个半月的容量,您可免费利用在线编辑器制作自己的个性网站)。
3、在线教育(免费享受WIN95、WIN98等最新软件的在线教育)。
4、在线购物(SKYBIZ公司将成为全球最大的直销公司之一,您将可在线购买世界五百强的产品)。
5、免费EMAIL信箱等。
租凭空间费用:$100/年。
您第一年要缴$25的初次申请费,以后年份就不用缴了。
您另要缴$19.2的汇款费用等。
第一年您的花费共计$144.2。
以后年份您若继续租用网站空间,您的花费共计$119.2/年。续租后,前一年的报酬这年您可重复着拿。
您若是在线租用的话,您每年的花费共计$110,当然,第一年您要多缴$25的初次申请费。您可以直接进入公WWW.SKYBIZ.COM查询更多讯息。
若在线租用,几十秒内,您的ID号就将和商品在线共存。
规则:1、您最多只可以租用3个空间。
2、仅限于自己的系统内。
租用者系统内的租用者有了一定数量、结构,就可从公司获得一定报酬。您将获得美金支票、一张VISA卡(免费,免保证金,上面将有公司名称和您的名字)。
SKYBIZ事业不是传销,租用者传而不销或不传不销。SKYBIZ公司在美国纳税,我们的任何收入达到一定数量,都应纳税。
欢迎您加入SKYBIZ事业,祝您成功!——2001.06.30
《写信》
我忍了好久了,愤懑好久了,在S市买好房子落好户口我心踏实了好些。
之前妈又费尽周折在两个城市找S市附二院的门路,那一二周时间又投入了大的代价,结果还是伤伤伤。附一院的主任医生说他上附二院问过了,不行,他让我们还是找个人去代验吧。这可行吗?这个主任医生是我爸工作那厂厂长的女婿的大学同学,妈上了这家马上上那家,为我工作的事马不停蹄。
通过阿姆原很要好邻居的女儿的阿婆,妈联系上了她的这个儿媳妇,做附二院院长秘书的,人称大红人。巧,妈去附二院办公室找她时她难得未出差在外,她去下面了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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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8:13 | 显示全部楼层
便回话给我妈:现在医院里管得严的,有政策的,不允许帮忙的,实在是帮不了这个忙……我只要是小三阳我就能再上A行报到了呀,医院里没 人能帮得了我们的忙,牛哄哄的张师傅也帮不了。小人物求人事难成啊,据S市附二院调到W市工作的某女说,附二院院长的儿子也是我这种情况,结果他还不是顺利进了香港某银行工作,也是银行啊,还是香港的呢,她说。
我们的路走绝了,听表嫂的话再去找她,她原先说的,实在没办法由她亲自去附二院找她认识的人,她的几个同学,也都是做官的了。结果她食言了,说路都走绝了,找她们也没用了。她不肯去,妈挺气愤,我又一次愤怒,问了妈几遍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妈很肯定地回答了我。
我说那我就自己动手了,妈一听就没好声气地一如往昔大声呵斥讽刺我——你狠透了。我听了火更大,更是坚决……
那年六月份,天格外地热,无论是乡下还是城里家中都没装空调,没想过装空调这回事。白天我窝在家里,晚上我出去,常时间是这样。住在对面三楼的一妇女注意到了我白天的情况,一回对旁边她的阿婆讲那个男孩子怎么不出去的?我听到了她讲的话马上躲开了她们的视线,她们常看到我在卧室里或站或蹲写着东西 。
七月一日是建党日,之前我不是不想不是没时间向中央领导写信,怕与普遍全国的喜庆气氛冲突,于是没写……
给中央领导写信不是一个决定,写那第一封信有多么痛苦,写的又是痛苦,在两种痛苦的夹击下,我难以承受,选择了草草了事。写得不好,但于我来说不写更不好。
要给中央领导写信,我是感到很难为情的,一直说根本要靠自己,感觉现在是要去靠别人了,还不光是靠不靠的问题,更有世俗的看法,你去给人一刀,你是英雄,你写信告状,你是懦夫。要寄信了,所谓的人民来信,我在信封上写了一个偌大的地址及收信人,在去邮局的路上也还思想纷杂,想到邮局的工作人员看到 这个抬头会如何作想,我的脸是发了烧的,信投进邮箱后,我又释放又忐忑,没啥预感。
一幅幅一幕幕的往事,想起就痛苦,要说要讲更痛苦,不说不讲还要痛苦,总的来说这几年我生活在痛苦中痛苦地生活着,生为何?好在大部分早就写下来了,不用再想起,不用再说再讲。也许就是忘却前的纪念,再隔多年,或许都不会请人看我的这一段不堪经历。
那一年,我想过打官司,但有肤浅的看法在先,现实的困难在眼前,一个就是没钱,我家已经陷入困境,这不是胡诌的,是事实。我一个大学毕业生,还在向父母讨生活费,父母则为我负了四五万元债。我几次说去打工,他们(包括表哥)几次问到哪去打,我都回答不上来。
打不起官司,更恼人的是打官司没一点赢的把握,就算侥幸赢了就等同和A行的人彻底撕破了脸面,如何共事。打官司不是个好办法,帮不了我什么忙。
写信是有作用的,是有效果的。A行的人看到了我的决心看出了我的固执倔强,他们没人愿意和我谈,但开始为我想。
《转行》
那天我上A行,先去了二楼营业总部办公室,办公室里面就坐了二个人,一个是张副总,另一个我不认识,她坐在张副总对面背向着我,看样子两个女人正在谈话。
我在门口向张副总点头示意,边往她那边走去,我问她潘总在不在,她没直接回答我,先问我有没有预约--这个词我在现实中书本外还是第一次遭遇到,感觉有点陌生。"没有"。"那要预约的",我人已经站在张副总桌边。我沉声自我介绍起来,也有点不习惯,语气拖得蛮长:我是**,以前在这儿实习过三个月 的,你不记得我了。
电话铃声响起,张副总先接电话,我等在一旁,无聊就低头把拎在手里的包放在了桌上,看了下另外一个女人,她正带着笑看着我,见我看她,她马上把头别过去了。隔了一会儿我再偷偷地看她,见到了她的工号牌,上面有她的大名王兰凤,原来她就是那个新行长。画眉擦粉,她施了个不淡的妆,我第一眼看她顿生出 一丝意思--可怜的女人,不再青春美丽,要靠打扮了。
我这次来没想跟她说话,她看来更不想对我开口,张副总还在回电话呢,她就缓缓起身、默默然背转身,往门口走去,步伐不稳有点踉跄。
张副总接完电话,马上就说想起我来了,她说潘总出去了,不在行里,我说我会等他回来的,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在一楼大堂里等,就坐在大堂副理正对面的大靠背椅上,坐在上面很舒服,等潘总出现。隔着张略显豪华的高档办公桌,大堂副理跟一个保安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带着笑,和我你一言我一语,打发着她们工作时间中产生的无聊。
午饭时间,我看见王行长和某副行长下楼上楼,我自己出去了一会儿,到三元二村市场上买回来只大鹅腿,坐在大堂里与储蓄柜相对的另一面,在客户经理与客户们谈生意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想我在A行开过两个户头的,也该是个客户。储蓄柜里的两人小钱与铮铮我都认识,她们也都认识我,所以她们不时从那边投来 关注的目光。我坐在大堂里之前跟她俩打过招呼,在我心中,小钱是我的好朋友。
我边啃鹅腿边翻看着报纸,背对着大堂、储蓄柜,吃完了这顿饭我才又注意人进进出出,不时问个熟人。潘总终于从楼上来。我喊了他,他马上招呼我坐,我选择坐在了他对面,隔着整张圆桌,展开了一番不短的对话。
我请他跟王行长说一声,他说他现在说话不象以前那样有份量了,我说那我亲自去向行长说,我抬了下身,想亲自去,一时忍住了没站起来,继续说。
潘总终于答应跟王行长说一声,之前我当他面称:我在你办公室见过她了,王行长看上去蛮慈善的。
我再上三楼行办公室找吴主管,我口气不好,说了通话,其间稽核部门的王副总走来跟吴主管说笑,不看着我,我也就没跟她打招呼,只当没看见。我让吴主管去征求王行长的意见,向她抬手示意再见时,陈主任跟胡晨正好回来凑到吴主管那,我也向他们示了下意。
回到一楼大堂里那张一般机关里领导坐的那种大靠背椅上,我想留张纸条给王行长,问大堂副理跟保安讨张纸,曰没有,我就去问小钱、铮铮要,也说没有,我想信封是白的,也可以写字,再问她们讨,还是答没有,再讨可以写字的纸,仍旧没有,我握拳当着小钱铮铮的面轻敲了几下外边的柜面,略表不满。
看外边柜面上没有一张储蓄凭条,唯有一本意见薄,我拿来撕下了里面的最后一页,第五十页,回到了大靠背转椅上,在众目睽睽下给王行长留条:
尊敬的王行长:
你很面善。
现在W市B行要我下周一就去上班了,就是要求我办好"调动手续"(B行为我的利益考虑)。另外没尊严地活着我不干,请A行帮忙,不可以的话我宁愿不去W市B行上班,我宁愿失业,当然,我会做些事,我会向所有的中央领导、所有的门户网站、许多报社杂志写信,吃人规定太没道理了!
(以下为祝福语、姓名、日期。此信未能备份,现内容系追忆,原件应还和许多我写的信保管在A行办公室陈主任那,之所以要保存,他怕到时说不清,上头已经下来调查过一回了。)
我把纸折成条,上四楼交给了周莲,她管接电话分发东西等,我让她把纸条交给王行长,她一口答应,我真心感谢她。
……
第二天就有了几波积极回响,暂略讲,很快我达到了我的一个目的:A行不按规章办事我有了真凭实据,转正定级表我留了复印件, A行领导嘴上说得很好听,说都怪总行的规定,一副爱莫能助的样。
带点迷信地说,在本命年我的命运得到了大力扭转,人生出现了转机,终以A行正式员工的身份以国家干部的形式调至W市B行营生。金融专业是父母的选择,我的选择是医药类专业,高三时没找人打招呼没能保送,我会考八门优语文良,总分833分。本人并不贪钱,也不能贪钱,在银行工作待遇现在来讲也一般, 但总好过无工作许多。
附:《十六封信》
W(党组)书记好!
我,即将被A行"开除"。原因?我是个"大三阳",我天生就是个"大三阳"。没吓着您吧!世人攻克"乙肝"遥遥无期,"乙肝患者们"则早就被世人彻底完全地攻克了,不见乙们一个个无声无息好死赖活着吗?
A行人事主管告知我,行里"大三阳"不要,乃至"一只阳"都不要。她说前者是总行的规定,后者她不说我亦知道是A行的做法。我是信她的话的,亲见过许多血的事实。地狱之火与世人的笑脸,一起辉映着我类人。
世人对"大三阳"了解多少?简单说:一个天生带菌的人一定是个大三阳,一辈子治不"好"坏不了(有坏的是给治坏的)(天生带菌者原本就是健康者)。乙肝病毒本身并不伤害人体,只是人体免疫系统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了外来侵入细胞加以(抑制)排斥杀害,才导致了肝功能失调,纤维化,肝腹水,肝 癌,死亡。而天生带菌者的免疫系统不会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外来侵入细胞,亦就不会对它们进行排杀,亦就不会不会,真正的和平共处,健康带菌(让人体免疫系统对HBV无所作为亦或是一条治乙肝的出路)。是人哪个体内不带有害菌?是人哪个体内不带未知病毒?是人哪个体内没有致病基因?活人永远 满足不了医学的需要!病人永远满足不了医生的需要!
不幸中的大幸,我是天生的:初二就被验出大三阳,只不过父母瞒了我许多,当时我只知自己是阳性,但还是生活进了死亡边缘,在恐惧中战战兢兢的活了两年,再以后就渐渐坦然了,坦然面对死亡(这一死亡先我死亡了,更歹毒的另一死亡却早早地静候着我类人了)。大学体检只验一只,结果我又给蒙了一次……我 要问:我能上到大学毕业,为何不能留在A行?"吃人"规定!不要跟我讲规定,请跟我讲情理讲道理讲法理(大道理肯定不在吃人规定那边)。
大三阳传染性大吗?S市传染病医院的高副主任医师说只要肝功能正常传染性就不大的。世人都不这么认为,不见大三阳带着大字吗?"年纪轻轻的就在家歇着总不好,"高医生主动给我开了张身体条件可以正常工作的证明(这张证明只换来了A行人事主管一句话:写了些什么呀,我看都看不懂。喔,她说完还嘻了一 阵子)。高医生要我请行长去她那,就算行长肯去她那,她亲自向他说明解释,她的说明解释您认为会有用吗?西方还认为共产党、社会主义传染性大呢!"围堵扼杀"中国至今(巴黎统筹、美日同盟等都还在,后者还在加强)。社会主义具有无可比拟的优越性(西方当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大三阳亦有一定的优越性 (世人当然不是这么认为的)。绝对的事体是没有的,世人嘴上说说而已。
HBV无所不在,有种说法是中国人体内都有HBV,另有种说法是大多数中国人体内有HBV。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可以肯定的是二对半测试是一种浓度测试,全是阴性未必体内不带菌(说不定是未达一定浓度而已)。乙肝疫苗的主要成份就是不完整的HBV分子,将它们注射入人体,一般人体内就会产生抗体, 这些人的免疫系统将来就能准确地识别侵入的完整的HBV分子,将其清除。现在的小孩子一生下来就注射疫苗了,易感人群几乎不存在了。成人就算感染了HBV,几乎人人能将HBV清除并产生抗体,疫苗都不用打了,省钱。另,我没听说过A行用童工。说了这么多,还用得着磨着嘴皮子虚无飘渺地议论大三阳的 传染性大小吗?丑恶人性的传染性倒不小!
当前的法律是允许我结婚生孩子的,除非我未来的妻子原来就带菌,否则绝不会因我而感染HBV(我有这信心),试问A行哪位和我的关系会有如此亲密。A行用的餐具都是进出消毒柜的……传染性再大,又怎么传染!我不是不明白A行为何要走极端,自私自利!偏见比无知更可怕!A行最不懂事体的人最爱教导我 !您认为要不要让有关部门定个规定,我类人结了婚夫妻不许同床;多制定点规定,HBV携带者与狗不得进入什么什么公共场所,顺便在我类人额头上烙个印,便于他类人识别防范;或者给我类人上枷锁,让我类人蹲班房;或者圈养在一处,外围设置隔离带;或者直接将我类人人道毁灭,象对待得了或怀疑得了疯牛 病口蹄疫的牲口那般对待我类人,我个人早准备好了,遗言都有几百万字了……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喔,不全对,北欧资本主义小国的政府会出钱送女人上门为残疾男士们提供服务……这是怎样一种对待弱势群体的态度,社会主义中国怎能容忍吃人规定"光明正大"的存在!(容忍是有限度的,中国不 会容忍。)好在现实中没有超人,没有人处处强,没有人处处弱,强弱本身又是不断转换着的。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当然,对野兽般的世人谈教化,它们可不会嫌鲁圣难消化。强扶弱弱助强的良性循环现在根本就建立不起来,强者肆无忌惮地欺凌弱者时,是不会想到报应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弱者将来强了, 这强者将来弱了,欺凌会停止吗?加倍奉还不可避免!这种恶性循环如此健在,社会风气好得了吗,人性好得了吗!中国人民怎么大团结!忧患是纵容出来的!
我离开A行,会去做什么:去做无前途的流氓混混吗?去做青壮年乞丐吗?喔,还是高学历呢!躲到深山老林里去做野人吗?还是去创造难以等待的奇迹?就算我能成功,我类人中能有多少人成功?去报复善良的人们美好的社会吗?(浅陋鄙俗的世人现在千万别去肆意歧视爱滋病病毒携带者!)……还是去自寻短见, 与人便与己便?我若"自杀"了,A行诸位亦是凶手!我很佩服那些带菌者们寻死的勇气:母女一起跳楼,小年青卧铁轨……她们的勇气用错了地方。血肉之躯化成了轻烟,飞向的亦不过是肮脏的天!
伟人们早就有了明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我们还有一批老同志在;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人格、尊严,在社会主义国家,比生命更值得捍卫。一忍再忍,我终是不能再忍,但还不至于走极端,请您原谅我不能忍气吞声黯然退 却。
我在A行卖了三个月的力,未拿A行一分工钱(至今未拿到一分工钱),我无怨无悔,还干得很起劲很开心。几个行员当面说我傻,我傻吗?三个月,我不就在向人证明我身体行,我能吃苦,我待人好……
就算我不是人才,我没有才干,我类人中可多得是人才,他们有得是才干。不给他们机会,不给他们活路,谈什么尊重人才!不尊重别人,就别指望受别人尊重!
三个月,我干得多是体力活,上门收款,我从未误收过一张***,正式行员倒老要误收,当然,他们误收回来的***我从未见有被同事没收的,在客户门上发现了***亦多是让其换一下……吃人规定还得由人来吃!W书记,您是A行一把手,希望您先动筷子……您的级别够高了,我不希望我还要向江主xi、朱总理、 主编们寄信。我相信您们这些高层领导是有修养懂道理的人,请原谅我的出言不逊,我的心情不好快有一年了……
现实世界是一个是非颠来倒去的世界,不光矛盾,还盾矛:昨天被打倒的资本家今天成了活菩萨,后天又会怎样?昨天辅助治疗癌症的维生素C今天成了致癌物,后天又会怎样?……现实世界,再执着的"真理"能坚持多久?吃人的规定又能坚持多久?歧视虐待弱势群体,这是全民族的悲哀,受伤害的最终是多数人… …好在中国还有共产党,祝党生日快乐!她会待我比母亲还亲,母亲只给了我身,党的关怀……
我在现实中学会坚强!我在黑暗中并不孤单!……最后,"送"您两首歌,难得是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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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3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愤调的,我的早期作品,当然,再早亦早不过A行让我回家"休养"的日子:
《乞丐歌》 略
《笼中鸟》略
200X届本科毕业生
******(姓名)
2001.06.23午
************(手机号)
******@***********
********(尚在建设中)(个人网站)
为确信您能收到,才连寄两封。
x行长好!
我叫王*,吴*主管还记得我的!您是受人敬重的,给王**书记的信请您先过目。这当然是不必要的,但或许有需要!
我们素未谋面,大家并不了解,与我谋了三个月面的人都对我不了解。真的听说您是个女强人,我想人再强亦未必是好事,至少还需要有一颗善良的心。我想您是有的,您有一颗明辨是非恻隐动人的心。面对陌生的人,我总是先怀着友善,想象他(她)是个很好的人,您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脸和蔼,会待我很好的人。
我至今没有对不起S市A行,没有对不起S市A行任何人,我当初是怀着一颗很友善的心来S市A行的。告诉您我当初的一个想法:我会连让S市A行任何人三大步,哪怕他(她)连打了我三个巴掌,我亦不会还手。为何要先有这个想法?因为我自认是个正直的人,正直的人总是有坏脾气,先有了这个想法,在受了气 的时候,我就可以把它调出来给自己消消气,让人三马。
三个月中,S市A行有些人待我很好,我是很感激的;当我暂时离开A行了,走在路上,A行烧饭的陈师傅先见着我并喊了我的名字,我当时是很感动的;潘总闵行等领导对我的关心帮助我是记在心里的,哪怕我当时就永远离开了A行,我亦是感激他们的;吴*主管一会儿对我嘻嘻,一会儿对我冷冷地谈总行规定,我 亦是很理解她的……可以说,我对A行任何人没有成见,这是真的……
我是想黯然退却的,几天前才发现自己不能,您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就会理解我的。给王书记的信晚两天寄不要紧,我有的是时间。我身体好得很,带了种菌就以为我身体不好,太可笑了,所以我在家亦编了不少笑话。大半年来我是沉默的羔羊,现在我有许多话要讲,就此向您奉上我给王书记的信[略]
--2001.06.26午
补充:
尊敬的王书记,不是我要给霉头您触,您若是我,近一年来您会有什么感想。我一直是大三阳,却到了大学毕业前才知道,我该怪谁,您不觉得我很无辜吗?现在我要说,是大三阳又怎么啦!少关心我类人的死,多关心我类人的活。人活着若是为了"治病",我宁愿马上死!我类人就算是包袱,这些包袱亦是要由全社 会人共同背负的!如今我的态度很坚决,请王书记您们不要怀疑!留在A行、正常工作,这是我最明确的要求,真的希望王书记您们能作出正确的抉择!我真的不想和包括您们在内的A行(集团)人对立起来!
刚才我又编了个笑话,先在这里发表一下:《白衣与白领》
"哈,我终于发明了包治乙肝的一种仙药""好耶好耶--,唉,可是--,最后一个乙肝患者都死了好几年啦""啊!他们怎么会死得那么快的""嗯嗯,噢,是单位统一规定的""嗯,真了不起,又有中国人得白氏诺贝尔奖了吧""有有有,多了""唉--,单位现在还统一规定些什么呀""规定可以吃人……" "嗯,人肉酸酸的……发明一种佐料……这次一定要快……回去就做,就这么定了""还有不可以--""嗯嗯,你真是有见识"……——2001.06.27
2001.06.27夜
补充:
终于要给王书记您寄信了,我却仍不清楚S市A行现任领导们的态度,她们太会做领导了。我不得不再说上几句,预置一下。先说远的,敬爱的邓小平同志慧眼……敬爱的***同志现在是我们的总书记;敬爱的***同志慧眼……敬爱的朱鎔基同志现在是我们的总理。嗯,可以说近的了,几个小领导慧眼……我现在还是A行人。您可以肯定,我各方面相差江总书记朱总理十万九千里。
现在多数"毕业生"找工作先找关系,没血缘就结钱缘,左右逢缘最好,我当然亦没能例外!天是白的,地是黑的,地球是圆的……我生来世界就是这样子了,我将来再伟力,现在注定要先去适应这个世界。请您相信,我自己一直是想清清正正循规蹈矩的!不知是被哪朝哪代哪些人败坏了的社会风气流传至今,粪土都 变成了黄金,现在还有谁能把黄金变回粪土!
有人若打小报告告知您,我是靠了关系才进了A行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人恰在不经意间揭示了个大问题:一个有真才能的人,为何要靠关系才进得了A行!不妨直白一点告知您,A行人人有关系,仿佛这才是立行之本。您高高在上,离太阳很近,您那自是一片光明,下面可不是这样!
我想说自己不是人才,却不能,不是人才怎配留在A行!对比起自以为了不起的所谓人才们,我自觉并非不才。所谓人才们手头当然都有几张老式教育下产生的文凭证书,这些东西人事主管最爱看了,见着张硕士学位证书,恨不得把自己的头都点下来。好在我虽然很叛逆,不该值钱的这种文凭证书还是被迫拿了些,我 若离开A行,说不定会把它们当纸钱化了,留着何用?又不能吃。在A行,说三道四,她们行;喝五吆六,他们行;其他,就说不定了。我是人才,小领导们慧眼。
说了这些话,您不要以为我的人际关系不好,在我暂时离开A行前,我的人际关系可以说是A行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说我不好!喔,有个女的说过我是大坏蛋厚颜无耻什么的,听了这些什么的,我就更喜欢她了。我喜欢当着一个人的面(笑嘻嘻地)说这个人的坏话,不喜欢当着一个人的面(笑嘻嘻地)说这个人的好话 !信中的坏话好话我当面亦会对他(她)们这样说的。好了,再说下去就要把您当成朋友了。最后再告知您:我喜欢创作,却不喜欢写信,信从来就不是认真写的,给您的亦一样!
2001.06.28夜
尊敬的王书记,您好!
我喜欢做事雷厉风行,不喜欢拖拉,但书信往来本是很无奈的事,活人我就得等,这"等"近乎于"拖"。为了能雷尚厉风尚行,我在这里就来了点假设,作了些预置。
A行有些人大概还记得我爱搞笑,您接下来可以当我是在搞笑。我寄给您的信若是被您们冷藏了起来,等回音等得是人就不耐烦了,我会马上寄出三封信,一封是给朱总理的,一封是给您的,一封是给媒体的。三封信中有二封我会建议,免除王**同志的党内职务,因为他不仁不义,对下属正义的呼声置若罔闻,对下 属正当的要求不理不睬,就算是不正义的呼声、不正当的要求,亦不应置若罔闻、不理不睬,以至于一拖再拖。能搞出几个大笑话来,我就不枉此生了。昨天我寄出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您的,另一封是给A行行长的,把二个"补充"一个"留言"寄给了她。真的希望假设就是假设,希望下次只用寄出一封信,是寄给您 的,是一封诚挚的感谢信。
为了给敬爱的朱总理写好信,我正赶着编写一首新歌,一首最适合寄给朱总理的新歌。一小段已经有了,先行奉上:"始终相信,光明的党,能够扫除一切黑暗;始终相信,正义的党,不会让邪恶逞强。"终不能完成的话,有的是稍次的现成品。我喜欢歌曲的直接、抒情;我喜欢笑话的简短、夸张;我喜欢……给敬爱 的江主xi写信我会轻松一点,就因为--,这里留着,以后有必要再换个角度说明 ……
这些内容我亦会寄给A行行长,没有三四五,一二是不完整的(我以前从未对女人寄信这么勤快过)。最后,请相信我头脑没发热,神经没发病,我就认准您这个本家了!
2001.06.29夜
王书记好!
我是待开除小行员王*。先向您道个歉,先前把您当成**银行党组书记了。您是**集团党组书记,**集团一把手,一定是出了名的有修养、讲道理。
先前寄给您的两封信您都收到了吧。这两天我先完成了给朱总理的信,后完成了小小说《信》。《信》中王**(注:**原为12现为21。)书记是人物NO.1,**(注:**原为12现为21。)银行是环境NO.1,小说中的王书记是个受褒扬人物。现实与小说是一致呢?还是逆反呢?我还不知道,需要 您给这篇幽默小说上色。灰色、黑色、其他色,任您选。小说时时把人记着,我亦就时时把人记着。接下来我的文字工作或是完成短篇小说《一群禽兽》。故事发生在上古之世。上古之世,民众寡而禽兽众。那时的禽兽,满嘴仁义道德,骨子里爱吃人。我发现我爱上插着翅膀的野兽了,最得意的自创歌曲就是《兽行天 下歌》。暂停。
我这里绝无影射王书记您,我想您是个好同志。对于**银行存在的,我所说的,亦是导致我待开除的吃人规定,您可不能姑息呀!这是个大是大非问题。教廷要焚烧布鲁诺时,民众高呼的是烧死他烧死他,被历史烧死的是教廷,是民众。历史报应太晚,现时报应不会晚。我在A行摔倒了,我会爬起来,姑息吃人规定 的人,却会永远倒下去,我这点把握还是有的。您要知道,我类人应得到的是关爱,而不是歧视。吃人规定的存在表明什么?难道不是歧视的存在?难道不是迫害的存在?乙们是受到多重迫害的,比如,有些乙们不治"病"可以多活上几年。
本人是个无愧的优秀团员,我有一颗很好的心,我懂道理……,却不得不这样对您讲话。我知道乞求是没有用的,就如辱骂、恐吓一样。我不威胁人,我说的就是我要做的,提前告知,尽量避免假设成为现实,真的不愉快随之产生。
众禽兽以为人生来就是给它们吃的,历史证明了它们的真可悲……。请您相信,我的脑子并没有锈住,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只有一个目的,我很可能会失败,有二个目的,我会成功,有三个目的,我会成功再成功,有四个、五个……。失败是成功之母,我的失败会是英雄妈妈。投入少产出多,何乐而不为。我悲伤, 我更快乐!
A行人事主管在电话里一听我说要给您写信说理,急着连说了五六遍你先来行里一趟,我们和你说说清楚。吃人如何有理,谁想听。捍卫吃人规定的人比之封建卫道士有过之无不及。希伊们多替别人着想,会有好报的。自觉待伊们刻薄了!愿夭尽天寿,活着还不是乞人厌。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直接和您说理,乃至可能直接给江主xi、朱总理寄信,正说明我心中有您们,我心中有党。
尊敬您的王*
中国**银行S市直属支行
wjzhiying@263.net
01300*******
2001.07.03夜
王书记好!
过往我言词莽撞,有得罪您之处敬请海涵,涵不下尽可对我严厉批评。但您亦要知道,正是G行(注:A行总行。)[注:文中前后出现"G行",写时未注意,后G行非前G行;]
的吃人规定让我如此的情绪泛滥愤世嫉俗。吃人规定的说法恰当否?我认为是恰当的,简直可以自诩为一针见血。
近来我又有了新想法新决定,如果您们拒绝了我的正义合理要求(说这种话我特别扭),我发誓,我一定会和**集团、**集团的一把手们计较一辈子,这里用斗字不好。"如果"兑现后,我最明确的要求是"回到A行,正常工作"。法律手段、行政手段、舆论手段、文学手段……,我会N只手都硬的。没有人是吓 大的,亦没有人是喂大的,我这里绝不是要恫吓谁。现在我还在等待我还在忍耐……。
我类人是弱势群体,却又不尽是,哪个弱势个体背后没几个几十个强势个体支持帮助,换个方向说,哪个阴性歧视我类人,其实亦是在歧视他(她)自己的阳性亲朋们,近乎于歧视自己,何况我类人还是和他(她)血脉相连的同胞。有了这种认识,我的胆气更壮了,今天中午我去了A行,结果不错,办公室主任们都夸 我肤白,还询问我给您的信上地址有无标对……众人待我都很客气。末附上一首新歌:
《蝉》,略。
我这夜在街上游荡时捡到一只活蝉,后把它养在了笼子里,另给它准备了一小杯矿泉水,并不全为它写了首《蝉》,第二天即今天早上第一次看它,它还活着,第二次看它,就发现它已溺死在杯子里了,是我害死了它,不是别人,如今,我正在把它凉干,准备长久保存。
尊敬您的王*
2001.07.09夜
尊敬的江总书记:
您好!我来信是想请您做“一件造福亿万中国人民的大好事”。很报歉,话得从我的痛处说起。
我还未出生,就感染了乙肝病毒(HBV)。自我体内有血液之秒起,无论何时给我验血,结果永远是"大三阳"。打断一下,这些貌似武断、臆测的话语,却是成千上万人血汗泪乃至生命的结晶。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直到初二。那年,我妈带我去上海验了血,结果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医生说要治,我们就带 着大包的药回了家。我只知道自己是"阳性",父母瞒了我许多,许多。治疗的结果是"没用",还好,没被治坏。大学体检,我顺利通过。大学毕业前三个月,我去医院验了血,结果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我呆住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相关知识迅速增加,原来……。大学体检原来只验了一只"表面 抗原",近四年我还以为自己只有"一只阳"呢。实习,我硬着头皮在A行实习了三个月,做的多是体力 活,我极其卖力,想给A行领导们留下好印象,包括身体好的印象。2000年我大学毕业,马上到A行报到,随后体检,结果是"大三阳、肝功能正常"。 "大三阳"三个字象是从粒子加速器里射出来的粒子,瞬间就钻进了A行领导们大大小小的耳朵。碍于钱面情面,行长马上发了话,"人肯定要,但要先休息"。我被迫进行了第二次治疗,结果是"没用",还好,没被治坏。行长调走了,人事主管的电话来了,"你另找个单位吧"。我愤懑好久了,但还是忍着,心想 还有法律保护呢。又一个小领导打电话来了,其间我提到,他回答,"这和法律是没关系的"。我的心凉透了,我问自己,我有什么错?浑噩了好些天,我突发奇想,就给A行一把手W**书记写了信。我想,他也姓w,又**,还记得照片上他那张半侧着微笑的脸,特可亲,不找他找谁。平信去了三封,挂号信去了 四封,(①信就比②信多了一句"为确信您能收到,才连寄两封";③信④信内容完全一样;③信⑤信⑥信⑦信是①信的补充)三个星期过去,没有一丝回音,我可是一再要求他"不要不理不睬、置若罔闻"的。我要说上他几句,他哪里讲正气?官僚主义作风,高高在上,他的W字上一定有一点。我误会W**书记的 可能性比北约误炸我领馆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的。我发到A行总部问讯的电子邮件从没得到回复,够霸道。再接下来就是给江总书记您写信了。
HBV真易传染不易自愈的话,中国人早就多是"乙肝"、"阳性"了。既然社会不需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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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隔离,单位有什么权利把我们拒于门外,人事主管对我说"这是总行的规定",我给这规定定了性,吃人规定。既然我们的配偶、子女能不受我们传染,同事又怎易受我们传染,A行的餐具都是进出消毒柜的。我能上学、上 大学,为何不能"留在A行、正常工作" ?这就是双重标准,我是从金融系毕业的……
HBV本身不伤害肝细胞,不伤害人体,只是人体免疫系统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了外来侵入细胞,将其抑制、清除,才导致了肝功能失调,继而肝纤维化、肝什么什么的。而天生带菌者的人体免疫系统不会把感染了HBV的肝细胞当成外来侵入细胞,不会将其抑制、清除,亦就不会肝什么肝什么什么的。天生 带菌者是很健康的人,尽管其一验血就是"大三阳"……
A行不光"大三阳不要","一只阳也不要",结果"人肯定要",人事主管就没给好脸色我看。后A行又传话到我耳朵里,"一位情况和我一模一样的研究生行里是当即'回头'掉的",言下之意是A行待我好透了,现在我该死无怨言了。A行待我真好透,就说钱,我没从A行拿到过一分工钱,反而因A行贴出去几 万块。
歧视乃至敌视弱势群体不体现中华民族的美德,迫害更不。大家都是同胞,沾亲带故的,何必呢。不知是哪些"人"定了吃人规定,大规模毁灭人才,拖社会主义后腿,给社会添乱……
在A行,我的人格受到了污辱;我的尊严受到了严重侵犯;工作权利,我有吗?A行的大小领导多是党员,党员更应懂道理、识大体、做文明人,自私自利怎么行。
……
说的多是我,全国有千千万万个我,我不明白现在众单位为何能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吃人。大家都是同胞,沾亲带故的,何必呢。
我请求江总书记为我们出点力,做这一件造福亿万中国人民的大好事。
最好的祝愿!
待"开除"小行员**敬上
2001.07.17午。
陈主任您好:
我是**,我先要谢谢您的帮忙。您象是匹从黑暗中杀出来的白马,我没想到A行是您帮我忙最多,谢谢!我想您亦帮了王**书记们的大忙。等W市B行的调动令来后,还烦请您们给我办好"转正定级",有什么填了写的请您们尽量圆满。
我原来对您的印象应说是一般般,您们虽然对我那么客气,但终是看在别人的份上,我不姓孙,亦不姓唐,我姓王。我待人谦逊……,但我亦个性强硬……。我现在对您的印象应说是很好,眼见耳闻您的难处,我现在是很体谅您的。
一年来,我只闲了两个月,我现是个阳谋家,我的长篇小说快完成了,我还做其它些事……。
祝陈主任一切顺利!
2001.08.22.中
以下是诸多没寄出的信中一封:
王**行长好。
我是**。早就想给您写信了。
陈主任说给我办调动的时候,我就有亲自对您说声谢谢的冲动,想行动时给陈主任阻挡了。我只好让陈主任代劳,谢谢众位领导。王行长果然人善。去B行,我并非情愿,我父母脑子拎不清,又背着我做蠢事,花钱欠人情,执意要逼死我。开始真希望您们断然拒绝我的要求,我会大声对您们说谢谢的。我一下子变得客 气了。
我父母似我的仇人,害我惨而不死过几回了,我当然待他们会始终有情义,但表面上现在要待他们"冷酷无情"点。他们太无知太天真,我再听他们的,他们就注定太悲惨,害我更悲惨。我父母没脑子,我有脑子,我在尽量弥补他们犯下的大错。我做事有我的理由,有我的目的,我自称是阳谋家,我相信许多。
今天在B行人教处,我只收到了"转正定级"什么表。总的来说,我是应该感谢A行的。没有们们,就不会有今天的我,我现在是很自满的,认为自己是个有事业心的人了,认为自己事业已经有成了,认为自己成熟了,认为自己了不起了…… 叫我怎能不感谢们们,这不是反话,是真的。我现在只想写本长篇小说来涤荡一下他人的心灵。
还有人会来逼迫我吗?我自问。希望不会,但我只能准备。王行长您是好人,我可以告诉您,父母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后又破坏了我的计划……
没收到"工资关系"什么的,我很难理解。
在营业总部办公室第一眼看到您,我没有什么感觉;见到您的工号牌,我抽了几口气;见到您脸上的"脂粉",我心生恻隐;看着您的眼睛,我感觉到了友善,看着您时您笑了;您起身回避,我不知该怎么说了,您走得似乎有点不自在……闵行长常说"人肯定要",有时还会加上几句"放心好了"什么的,结果……我 不怪他,因我早料道。王行长您至今未有对不起我之处,您是个周道的人,肯从大处着想,也为我着想。
以前招您气惹您火,我是不情愿的,却也是故意的,不然怎知您是怎能样的人怎样的态度,等等。以后我是不想了的。
今天我打了几通电话回A行,方知陈主任出差了,潘总调走了,A行就王行长一个亲人了,吴主管大概今天请示过您吧,在给她的第二通电话里她说下星期给我寄那个关系了。下星期,等陈主任回来拍板后再做再寄吗?我迷糊了,晚几天时间,对我并不要紧,我看到了态度,我看到了心理,我看到了……我多么希望吴 主管胸脯一拍,"你的事,我的事"。希望第二通电话里她说的话是她的肺腑之言。王行长您认为皆大欢喜的结局是不是最好的?我认为是的。
陈主任不在,我请求王行长关心,把我当佛就早点把我送上西天,把我当鬼就早点把我送下地狱。这是我在这封信里对王行长您提的唯一请求。但愿什么填了写的吴主管会给予圆满。
祝王行长一切顺利!
2001.10.12晚
陈主任、吴主管,您们好:
我是王*。客套话我不多说,"工资关系"什么的,请您们尽快给我弄好。
比方说,您们送了我一幢没有地基的高楼,我一定会对您们说谢谢,但是您们认为我敢住吗?我敢让别人住吗?所幸,类似的,您们已同意给我办"工资关系",我希望能又快又好。
我有对朋友说,我今后有可能再回A行的。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不是因为您们已经给我办了好些东西,而是因为我有可能再斗争,这斗争亦是被迫进行的。您们可以肯定,A行诸位从此以后都对得起我,我断没脸再要求回A行,否则,死亦要死在A行。
如果说人类是在攻克乙肝患者,那我无他话可说无他事可做,唯有自行了断。如果说社会要将我类人隔离,那我亦无他话可说无他事可做,被拒之于A行门外应该,可我离开A行不一样生活在人群中,到底是谁自私。中国人血脉相连、沾亲带故,又何必。不多说了,我用几封信才说清楚的道理不想在一封信里说清楚, 您们可以肯定,我敢和任何一位理论大家论理。
吃人规定这个性我已定死了,这种规定我不吃亦会有人吃的。我是说过要和A行集团"斗"上几十年的,但我现在放弃了,是我自认不够格没能力吗?不是的,我早就说过,没手段就不会找A行集团一把手的麻烦。
我在网上查到了好多信访处,不怕有理没处说,有事没人管。***总书记、***委员长、李瑞环主席、王光英钱伟长副委员长等中央领导在我上大学前就去过我老家那村子,***村,接待他们的明星企业家、优秀党支书们可都是真正的乙肝患者。有种说法是中国人体内都有乙肝病毒,"二对半"本身就是一个浓 度测试,未达一定浓度,亦就标阴性了。人心人性从来都是猛于病毒的,万幸,我是一个适应乙肝病毒的人,到死坏不了的。我不多说了,多站在我类人的立场上想想,是人都会大有收获的,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谁若逼我再斗争,那我将求助于所有中央领导、许多媒体、二个总行、几个分支行、二个市委书记、二个人事局……皆大欢喜的结局就在眼前,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犯错误未必要紧,犯同样的错误肯定要紧,还是有些东西是可以挽回的……
我结个尾吧。我并不想写信,我想写的是书,写摒弃个人恩怨成就大家风范的书。我现在已经很有成就了,是应该感激A行的,且我对A行的人事物还是很有感情的,共同珍惜这段感情吧。我打算出了书送陈主任吴主管各一本,书名已定好了,《转行》,是长篇小说。就是出书先得花上一大笔钱,出不起呀。
又快又好。
附上我给王**书记看的一部分"小文章",将来说不定会附给中央领导看--
《乞丐歌》[略]。《笼中鸟》[略]。《另一首歌》[略]。《**人之歌》[略]。《蝉》[略](这首歌不会附给中央领导看的)。
以后我亦是准备开唱片公司的,小作坊般的。10个月我就写了上百万字,几十首歌曲只不过是自己原创作品的一小部分。不多说了。
2001.10.13中
陈主任您好,
我是**。过去的一个星期我未见到我的"工资关系",我深信您会对我负责任,但愿在您的督促下吴主管已给我寄出我的工资关系,这星期一就能给我一个惊喜。W市B行调出的人多,我见过几回"转出工资关系"了,两个字形容,简单。
W市B行不收到我的工资关系是不发工资给我的,请陈主任愿谅我没耐心,到这星期四我若还没收到我的工资关系,恐怕我不会再报幻想,更准确点说是我们。您要知道,回W市,进B行,非我情愿,到时还请陈主任们不要光怪我们。A行若有人刁难我,实际上是在刁难您们。
您让我不要写"歌",虽有压制我言论剥夺我自由之嫌,但您是陈主任,可以左右我,但还是先让我有个好心情吧,歌功颂德我会,我想。我有什么文采,鲁迅都不敢说自己有文彩,他的作品是被有文采的人说成庸俗的。我求名不为利,为说话有更多人听,更容易引起重视,我已是代表过、道德过、正气过的人了。罪 恶的恐怖分子有手段,遭罪遭恶的我亦有手段,写信是手段,写文章亦是手段,不择手段是手段,择手段亦是手段。对中央领导们直言,正体现了我对他们的信任,我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信任,我可是现在的国家示范中学过去的十佳共青团员,思想一直很好。我真活不下去了,希望中央领导们以后再来我老家那村子时给 我坟上添把土,我在阴间感激他们。谁不会死,A行个别人肯定死得比我快,我相信陈主任是会长命百岁的。
我在等待工资关系吗?大概是的吧。
2001.10.20中。
吴主管,
我是**,如果我的工资关系已经寄出的话,我当然应该对你说谢谢。
上周我要求又快又好,结果我一周没见到,我真替你难过。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是当事人,没有第三条路走,要么站在正义的我们一边,帮助我,要么站在邪恶的他们一边,和我敌对,遭历史否定遭今人批判。
天生带菌,一辈子"好"不了,却也一辈子坏不了。我能上学上大学,能结婚生子,妻与子打打针什么的就不会被传染……吴主管你认为A行是不是有吃人规定存在。单位再多,也说明不了吃人规定正确。A行走极端,我亦可以走极端,让极端对抗极端好了……太多太多的道理,我都懒得对你们说,不是我看不起你们 。
今天我想起了中国近现代一位很有名的诗人,据说,据说而已,他先用斧子砍死了老婆孩子,然后自杀了,据说,没人知道原因。高一时语文老师让我们猜测,我的脑筋压根儿未动一下,我现在却有所臆测。我想他不幸活在了一个吃人的小集团(或称小集体、小社会、 小圈子什么的,反正都带小,和温暖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大集体大社会相比犹如拿一个黑子和百个太阳相比)里,不知他妻儿是不是自愿的。砍人我是不会的。
到这星期四早上我若还没收到我的工资关系,我便要投入正义斗争了。我已经渴望很久了,我已经积蓄很久了,这次一定要分出个死活结果来。
如果我的工资关系确已寄出,我可以认为吴主管选择了友善,还未寄出,吴主管你还有机会,别怪我口气不好。陈主任、王行长是做得对的,我把王**书记是当朋友的。吴主管你斟酌吧。
留于2001.10.21晚,回W市前。
振华表哥好,
先请你放心,我没事麻烦你。
很幸运,回W市工作后,我先在B行人事教育处呆了近四个月时间,又长了不少见识。一个星期多前,我被派到**支行,支行正行长以情动人,我很愿意地答应从储蓄、结算学起、做起。学就学吧,做就做吧,我很认命。支行副行长是从另一支行新升任过来的,是个女的,人不怎么样,没事爱找员工个别谈话。上星 期五下午,她第一次找我谈了话,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手下的人爱跳槽,她的想法就是要求。她把我当成超人了,要我一个星期学会出纳,一个星期学会复核,第二个星期马上参加综合柜员什么考试,要我很快能独挡一面,要我储蓄结算一起学……在人教处第一眼见她我就不舒服,现在还要在她手下做事,还要受 她恐吓,她特意强调她凶起来比正行长还凶。是她逼我的,我准备换个地方,同时换个岗位,好在我和本部行领导眼熟,在提要求前,最好先给行里拉几笔意向性存款,人到存款到,我的一个想法是留在B行本部、做个实习信贷员算了。不巧,W市**大酒店造时我大娘舅是上海方面全权代表、工程部总监,主管资金 技术,手里有二个多亿,不知现在他能否帮上我忙。W市认识的人多,帮得上忙的也多,就是怕不凑巧。不怕,都不凑巧又怎样,再换个地方、再换个岗位得了,本来就是漂泊命。又想起王**了,他老原是做过B行总行行长的,他也够冤的,我一不顺心就要想到他,在B行、A行系统内,他还是说得上话的,他真是 我的老朋友。
我在给他的信里是说过要在给朱总理、报社的信里建议免去他党内职务的,理由……结果我只是形式性地说了他几句,对他很够朋友了。表哥你要放心,信不过我可以,对党、对中央领导们一定要非常地相信,我在给中央领导们写信时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党、中央领导们是那么的光明正义和蔼可亲。是他们给了我力量、 勇气、决心,不然我斗胆也不敢和王**叫板,就凭他那张脸我就不敢,更何况他是堂堂十大国家级单位的一把手。我是在三天内把大同小异四封信先后寄给江总书记、北京日报、朱总理、王光英副委员长的,给江总书记的那封信的复印件你是见过的啦,大题应该大作。好大的社会责任。想送给阻我进行正义斗争的人 们一个词,"虚假"。太多太多的道理我都懒得和别人讲,包括和表哥你,有兴趣的话等着见我的书吧,很不错的,写信我没心思,写书我很投入的。
表哥你现在完全可以不用难为情了,对我更不用,你是表哥,你本来就大嘛。911事件及大诗人用斧子砍了老婆在先自行了断在后的例子蛮教育那个"无*"主管的,在遭罪遭恶的、正义的我向她下了最后通牒,让她二选一后,她迫不及待地把我的工资关系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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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40:44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已是十月初,不过只是我下牒的第二天,比最 后日期提前了一整天,真是贱。原准备给江总书记们的第二封信过时了,要寄就直接寄本书过去吧,顺便请他们提提词什么的。现在市面上的《王光英》传了什么的我看很不全……我的想法何其多。说我闹着玩可以,但不要再多加"纯粹是"。"再也不帮忙了",这话表嫂对我妈说过吧,打官腔吓老太婆呀,哪怕是最 最小的忙我以后也要找表嫂帮,还有,别想翻脸,"我没这样的亲戚的"这话我真怀疑是表嫂自己添的,我要告诉全世界,我没父没母孤苦零丁,表嫂是我最最亲的亲戚,我又想写首歌了。我这个写书的人是生活在回忆中的,别怪我念念不忘。
我是给表哥争气的,连陈**、吴*都见过我的歌了,我是要他们认为我有"文采"吗?我是要他们看了开心吗?这些是争气歌--
[略]
我一直在写歌,以后条件成熟了,争取出几张唱片。
最后祝表哥表嫂新年快乐!
**2002.01.20敬上。
李瑞环主席,
您好,您是我最尊敬的一位中央领导同志,我早就想给您写信了,今天终于开写了,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我现在还是银行的一名普通员工,过几天也许就不是了,可能就"失业"了。之所以要加上双引号,那是因为我已是个永远失不了业的人了。
2000年7月,我大学毕业,就失了业,一条"吃人规定"、一群人让我失了业,还不止让我失了业。2001年6月,23日,我完成了写给A行一把手W**先生的第一封信,实际上W**
先生是G集团一把手,我犯的这个错误不大也不小。2001年7月,17日,我心一横,花了二三个小时给江总书记写了并寄了一封信。斯信写得很糟糕:没写完,是痛苦搁笔的;没多修改,修改也是痛苦的;字写得不好,电脑显示器坏了好些天了我没钱修;……。给中央领导写信,匪夷所思,我的家人(父母妹) 俱强烈反对,母自我失业几个月后一直认为我脑子里有毛病了,有神经病了,父则老是担心我得神经病;A行的个别领导也认为我脑子有问题,且认为我给中央领导写信是没有用的。小姨夫讽刺我:***给你回信啦!表嫂认为难为情死了……。母、几个朋友、A行几个人都说(中央领导)收不到我的信的。18日, 略作修改,给朱总理寄了封大同小异的信,路上双保险,也不至于犯大错误……2001年9月我到另一家银行报到,国庆节前挣到了第一笔钱,450元"过节费"。
2002年3月,政协周超凡委员交了个提案,好多媒体有报导。仍是3月,及以后,弱势群体受到关注,备受关注。2002年3月之前还是之后,两个部报请国务院批准,新生儿注射"乙肝疫苗"由当地政府埋单,东视报道说,这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这话我熟,后据报道有一小部分费用还是要自理的。2 002年,不是9月就是8月,新婚姻法出阁,婚检有新规定,医生棒打鸳鸯难了……
不是我有远见,不是我精通哲学,只不过是我懂道理,懂大道理,"吃人规定"肯定会被人"吃","吃人者"肯定会被人"吃",物极必反、否极泰来,这是文学语言,体现了哲理。天生带菌者是很健康的人,一辈子"好"不了,却也一辈子坏不了,治"好"不了,治坏、治死容易--这是真理,早就存在了,我在 2000年发现了它,至今看它仍是正确的。大千世界,几乎无奇不有,也许存在特例,可以肯定的是,我未曾见闻过一个。歧视、乃至敌视弱势群体不体现中华民族的美德,迫害更不--这更是真理中的真理,"吃人规定"、"吃人者"真的吃人……乙肝是个问题,乙们是个问题,我有自己的答案,我敢和任何一位 大师、专家理论,没有切肤之痛就如同没有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道德低下,智慧之门开了也会给他们关上。
我现在主要是个创作人,不爱写诗爱写歌,不爱写小说爱写自传,我要用我的作品来教育道德低下者们,来救助善良的人们,来养活自己。第一本书《转行》我准备先出版后"修改",先为出版作准备,准备的一部分就是请几位名人专对乙们说几句暖心话,专为乙们说几句公道话,我将重点引用。现在社会上有个不良 倾向,把弱势群体等同于残疾人、下岗工人、妇女儿童,乙们有被称作特殊群体。
恳请李瑞环主席说两句,这是我给您写信的目的,或称主要目的,我涉嫌完全为自己谋福利,您不一定要答应--无论怎样,书出版了我会寄一本给您--不出意外的话。我接下来想给费孝通老人家写一封一样目的的信,费老是我校友,他也转过行,还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们的病痛不仅来自身体,来自社会的病痛 更加重要"。我没记错的话,李瑞环主席(喊李主席我感到别扭,这要怪台湾那位)您去过我老家那村--*************村,江总书记、***委员长、乔石委员长、王光英、钱伟长副委员长也去过,我一直是引以为豪的。我考虑再三,这回还是不给江总书记、朱总理写信为好,请名人书名提词也早了 点。
我现在生活得可以,不常愤怒了,结婚生子些好事我看得开,并不急,每周我的藏书都在不一般增加--刚买了本《辞海》,好书,是由江总书记题词书名的。
……
最好的祝愿!
也祝愿***象十六的月亮那样圆满!
******(姓名)
2002年10月3日
*********************************(住址)
振华表哥:
这应是一封告别信,告别不了过去,告别不了地方,告别不了心情,但却也告别得了些什么,不会是生命。张国荣跳楼了,死得如此没意义,这才可惜,他活着不是我的偶像,死了也没成为我的榜样。人总是要死的,我想过我该怎样死,死在什么时候。我一直想的是我要活下去,我活得越长越好越来得讽刺,我至少要 活得让吃人的畜生们难受。
我现在一直在斗争中活着,谁会相信好日子没有尽头,我两年前就丢掉了幻想。我现在过得很好,有理想,有目标,有得吃,有得喝,有希望,有女人,还有得钱存。当然也有担心,**分理处主任的哥哥刚死了,开开车疲劳过度,说了句"难受的"车往路边一停,人在方向盘上瞌了一会儿就死了。我担心我也这样死 了,据说现代这样死的人蛮多,死得也没多大价值,可惜。我早已在**支行过上好日子,要离开真舍不得,我对正行长说,你让我走我一个星期就能把书弄出来,他说我让你走干嘛,之前他表示他们支持我出书。正行长手下的综合科长刚离开B行,去了印刷厂,该名综合科长很早前对分理处主任说我的桌子最脏,他 中午出去吃饭,说喝了点酒去了澡堂找了个女人当场被抓,就这样跟B行前辈们的后脚离开了B行。原综合科长原只见过正副行长骂人的样,他没给我冲突他的机会。我现在待正副行长是很客气的,饭前说过感谢*行长赐我美食。我也感谢过表哥表嫂。
我以前是不怪表哥表嫂的,现在是不怪表哥,表哥其实比表嫂会做人,其实表嫂真不会做人,说昏头话时痛快,以后怪不了我。写《转行》书其实不需要文采,给王**、王**写的诸多信有点文采,至今再看仍是惊心动魄,记得没给你们看过,我其实不需要向你们多证明什么,所以要告别。我还年轻,我想做很多事 。我是记得表哥有两根白发了的,这曾让我有些许伤感,时间是第一次上A行上楼梯时,你以前不会知道。祝表哥"做好"官吧。我每天所能获得的信息量是很大的,自己又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我很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没什么可阻挡我的,哪怕死亡。天佑乙们!彻底解放快了。这是正义的要求, 也是正义的必然。勇气坏不了我的大事。若干年内,有事我会找胡总书记、温总理、我的爱人说,以后不会给表哥表嫂写信了吧,也就不会寄用来唱的歌给表哥表嫂看了,本来这次想寄上些的,浪费墨,不需要还不必要。
末了告诉表哥,我女朋友漂亮得很,比表嫂漂亮好多倍,如果表嫂算得上漂亮,照片我免寄了。别了,见谅!
此致
敬礼
**,
2003.04.04晚。
《后记》
闵行长现已离开HZ市A行,自己在S市开了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小严说(该企业)效益好得不得了,我听了替闵行长开心。他成为了资本家,用人应该可以自己说了算了。
潘总这回是跟着闵行长离开了A行系统,人去了S市城建投资公司,做唯一的总经理,据梅园说该公司现是A行的大客户。大客户是可以对银行提提要求的,潘总在王行长面前具有了影响力。
缪副总去了ZX银行新区支行,做副行长。我一直感激她,感激她为我说的那一句话,“可不可以先把工资付给他”?
王副总也离开了A行。相信也是升迁,人往高处走,我是例外。
小谢、小杨、裘师傅等都离开了A行。挺想念她们,不知何年能再聚?
叶军在园区。跟着季总混了几年了,说不定已是园区A行二把手了?在电视里见到园区支行(直属支行应已升格为分行了,下面才会有了支行)盛大开张,我心中别有滋味,季总们在电视上面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徐建锋做上了小领导,人发了福,结了婚,房子买在新区,还没打算好要小孩。一天和他聊了没几句,他就说他要下班了,上楼去了一趟下楼来就走了。
程智慧已调进办公室工作了,据徐领导说他现在官做得可挺大了。好事啊,好事还有我离开A行时黄剑鸿哥们就给王行长开上了车。有机会一定拜访下他们。
小钱已转了正。
梅园现在不知在不在做信贷稽核工作了,她比我早半年结了婚,夫是S市人,也还没打算好要小孩。
小严负责储蓄柜内柜外工作,有几个新进来的小美眉在他的手下做事,她们忙着,小严闲着,碍于是上班时间,才没请我一起去喝几杯。我们聊了许久,他说接了我的班,他谦虚了,他买的间二手房,就位于我原在S市的租住地,买时4000元一平方。我租住在那个地方时,据上门来进行第N次人口普查的老同志估 计,我租的那间房买下来也就三四万块钱。
王兰凤仍为A行行长。
有次我在一张给丢弃在地上的报纸上见到,S市A行效益挺好,人均净利润比W市B行多十几万。
其他人现都挺好的,身体健康、安居乐业
早前知道烧饭的陈师傅得了重病开了刀,离开了A行,他原来的岗位由他的弟弟顶上。看到陈师傅的弟弟我就会想起陈师傅。
铮铮家里是开饭店的,我们去那吃饭,她允诺特别优惠。
想起以前在A行储蓄柜里休息时,外边来了位客户,我上前接待她,先喊了她一声“阿婆”,小谢、小钱马上笑话我,我说她跟我外婆真的挺象的。这位阿婆耳背,但也笑着对我说我听到你喊我阿婆了。
那一年,我的外公还在,那一年,我多么想用自己赚的钱买点实惠的东西去看望一下他呀,外公四十多岁时就已经双目失明。但我没工钱拿,那一年多的时间里还贴出去了好些钱。我自问过,外公能支撑到我赚钱的那一天吗?我的外婆是在我读大学时去的,那时我就感觉很对不起外婆,没能孝敬到她。
那一年,我治过于我来说无所谓有的“病”,于我的情况来说没可能报销一分钱,那50元钱的体检费也没指望能报销。那张收据挺有纪念意义,我将之好好地夹在一本书里收藏着。
那一年,想到了该从根本上教育人,若国家社会不重视就注定“歧视”会丛生,悲剧会一处一处不断不断上演……
早上起来,见下雪了,这雪好似下了十来年了,也许还要再下五十年……
附:《我的部分“歪理邪说”》
x,"小三阳",已活了51年,现身体健康,肝功能正常。他是在年幼时感染了HBV(综合判断),感染后一二个月内(一般不会超过六个月)他为"大三阳"(一个HBV在血液里会分解为三个组成部分,对应三个检测指标,达一定浓度即定为阳性)。HBV侵入肝细胞后,x体内的人体免疫系统把含有HBV 的肝细胞当成了外来侵入细胞,对其抑制、杀害,要将其清除,导致了x在几天或一二个月内肝功能失调,感觉不适,之后便恢复、适应。x那时年幼,他体内的人体免疫系统行为能力还比较低下,没能抑制住、杀害掉绝大多数含HBV的肝细胞,更别说彻底清除了,也没能将血液中HBV三个组成部分俱清除干净, 对于两对半检测中的第三项指标检测物(即HBV三个组成部分之一)的抑制、杀害、清除较有效,x血液中产生了对应该抗原的抗体,x由"大三阳"转变成了"小三阳"。日子一天天过去,x体内的人体免疫系统相对于x体内的HBV来说是日渐失效低能,若不加以正确用药预防治疗的话,人活着总会有再发病的 一天,但这一天不会早来,x是年幼时感染的,一般越早感染越晚发病。x若治,费时,但终能治好,一般越早感染越难治好。
y,"一阳"、"一五阳",已活了50年,现身体健康,肝功能正常。结婚后从x那感染HBV(亦为综合判断),感染后一二个月内她为"大三阳",之后为"小三阳"。因y染毒时年已长,体内人体免疫系统成熟完善高能,y很快由"小三阳"转变成了"一阳"、"一五阳","一阳"、"一五阳"都不稳定, y体内的人体免疫系统与体内的HBV能力达到了一种弹性均衡,如同x持续"小三阳"一样y持续"一阳"、"一五阳"起来。若治,y较易治愈。不治,也不会发病,女人带这种菌不大会再发病(发病指阳性加肝功能经常性不正常年未老时)。时间不断过去,最终y不治也会自然而然转变成"二五阳",继而转变 成"二阳",顶好状态。无论男女"一三五项"中只有第一项是"阳性"的情况在健康带菌者中是很少数的,女性较多见。"一阳"本该是不稳定的情况,一但看似稳定了,往往就成了定时炸弹,于女性来说要好一点,于男子的身体健康来说是个危险标志,易发病,难治愈,往往属于相对于HBV人体免疫系统有特别 缺陷人的情况。
z,略。
m,"小三阳",已活了24年,现身体健康,肝功能正常。Y非"大三阳"携带时怀了m,在哺乳、喂养过程中传染。m一开始也是"大三阳",几个月或若干年后就转变成了"小三阳",至今,因是女的,比x感染HBV更年幼,所以m"小三阳"情况更加稳定,不会再发病。
五位n中的两位(双胞胎,排行居中):青少年时感染了HBV,本身免疫系统能力不行,估计有特别缺陷(百分之十以下数量的人有),加之未及时正确治疗,发病,死亡。有特别缺陷及时正确治疗了,也难见效(我讲这些话好冷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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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4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备忘:一个回复需要审核,以后要查一下,以免缺失。谢谢。)
=================
《乙人专辑》


乞丐歌
生不就在乞丐家/只是世道太苍凉/父母遗弃的孩子/立在了街中央/街上行人往来多/乞丐才肯将我收养/小小年纪没人样/跟着乞丐去要饭//要饭要饭/年
年是这样/要饭要饭/要饭却更难/穷人或会给口饭/富人不会给口痰/身贱不怕狗来咬/咬了我的狗活不长//行行好吧/行行好吧/脑内茫茫/嘴角喃喃/行
行好吧/行行好吧/大半辈子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大半辈子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
草窝好暖/糨糊好香/往往只有睡梦里/才能够这样/生活不孤单/有个粗姑娘/大概只有后世里/才会这样//流浪流浪/我的家乡是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在
家乡/道路开阔平又坦/我的脚步蹒跚/天地光明异常/我的眼前是黑暗//醒醒好吧/醒醒好吧/脑内茫茫/嘴角喃喃/醒醒好吧/醒醒好吧/大半辈子是这
样/死前还是这样/大半辈子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
我生来就在乞丐家/一直把生活讨/卖乖赔注非"陪"笑点头哈腰青春正年少/号称坚强的我/在人群中跌倒/一个人痛苦/无可救药/一个人痛哭/不可
救药//行行好吧/行行好吧/脑内茫茫/嘴角喃喃/行行好吧/行行好吧/大半辈子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醒醒好吧/醒醒好吧/脑内茫茫/嘴角喃喃/醒
醒好吧/醒醒好吧/大半辈子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 [2001-02-17]


兽行天下歌
人生路上/你争我抢/似是文明实在是野蛮/中庸中庸/如今很少提/人们信奉的是西方的上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野兽的规则/人也
遵守/野兽的游戏/人也参加/
人生一处戏/人吃人的戏/导演一定不是/不是人自己/想来想去/野兽最可疑/人们追求野性/它们追求人形/
世界变了天/野兽下定义/善良的人们不能哭泣/世界变了天/野兽讲道理/善良的人们首先出局/世界变了天/野兽尽心意/善良的人们没了自己/世界变了
天/野兽横行/善良的人们无处升天/[2001-02-19]


笼中鸟
我原是一只自由鸟/想飞就飞/想跳就跳/我比蓝天还清高/我比白云还逍遥/这样的人/到哪里去寻找/哪怕要在风雨中飘摇/哪怕要在暮色中祈祷/也不用
在/人间乞讨/我只会笑/不会哭/
我原是一只自由鸟/想飞就飞/想跳就跳/蓝天再也不清高/白云再也不逍遥/如今/什么都变了/万能的人类举手之劳/就将我关进了监牢/我好想再飞/却再
也飞不了/我只会哭/不会笑/我只是/人的玩物/我在哭/人在笑/
我愿是一只自由鸟/想飞就飞/想跳就跳/我愿是一只自由鸟/叫我该往哪里逃/ [2001-02-25]


另一首歌
好男儿/要讨饭/世界太无聊/小百姓/谁在乎/死了大不了/你的嘴角冷冷地笑/我的眼角偷偷地哭/你住在天堂/我流落街头/
英雄汉/钢筋铁骨/如今折断了腰/畜生们/又张狂/再不用求饶/让你轻蔑地笑/让我无尽地哭/笑里藏着刀/哭个地动天摇/
风中传着一首歌/一首呜咽的歌/风中传着一首歌/一首咽呜的歌/风中传着一首歌/一首呜咽的歌/风中传着一首歌/一首咽呜的歌/
我相信/光明的党中国共产党/能扫除重重黑暗/我相信/正义的党中国共产党/不会让邪恶逞强/我相信/慈善的党中国共产党/能给我温暖/我
相信/心中的党中国共产党/不会让我失望/[ 2001-07-05]


**人之歌
我是如此缈小/却总是逃脱不了/世界如此荒谬/死了会不会一了百了/
我没有触犯天条/我没有吃喝赌嫖/命运如此戏弄/我实在受不了/
毛主席告诉我/要坚强地生活/邓伯伯告诉我/要勇敢地生活/江主席告诉我/许多许多/王**/却什么都不说或....../
啊我学不会虚伪讨好/没夺去谁的贞操/冷眼红眼白眼/和爱上我的刺刀/[ 2001-07-06]



你在枝头高傲地唱/你的噪子确实和人不一样/让你唱/让你唱/我想给你一块砖/我在光明中黯然神伤/这个世界已变得大不一样/让你唱/让你唱/我想给你
一巴掌/
转眼天就变得黑暗/这个城市华灯初上/亡命蝉/亡命蝉/在这个夜晚坠落在街上/车子没眼人类危险/共产党给我一颗善良的心/亡命蝉/亡命蝉/我想救你却
已晚/
城市不只是人类的墓葬/它亦埋葬了蝉的翅膀/真荒唐/真荒唐/虚伪的世界还有人替蝉悲伤/城市不只是人类的天堂/它亦是蝉儿回归自然的地方/真荒唐/真
荒唐/虚伪的世界还有人替蝉着想/[2001-07-08]


轰然倒塌的楼我的家
是楼终究会倒塌,是天不会塌。建设者们辛苦啦节日都不回家。2000年的变化特别大我看着电视泛着泪花。沉默的羔羊也下了决心开口说话。无知的
人哪......
呆在这个城市久了就把它当成了家。街上行人密密麻麻我往上爬。天上以前没有人家以后就会有啦。梦醒了人类社会又进步啦。我们回了老家,天
哪......
自家的孩子一根柱支撑着幸福的高楼大厦多少年的多少灾难都没有击垮他摇摇欲坠我的家年过半百的阿爹阿妈你们的血泪不该白流自家的孩子不想
再听话......
[2002-06-30]


我有我歌
又是冬天※又是一年※该拿什么来慰藉天命※写一首歌※当是顺便※睁开眼睛看薄云天※
我不坚强※我很倔强※谁在操纵我的命运※爱情的歌※听得生厌※城市男女很懂得失恋※
让风吹吧※让雪下吧※我的老天※让风吹吧※让雪下吧※为何烟雨绵绵※让风吹吧※让雪下吧※我的老天※让风吹吧※让雪下吧※为何还是烟雨绵绵※为何还是烟
雨绵绵※
无声无息※忘了自己※落在风里※随风而去※一起结晶※一起凋零※一片雪花※一片深情※一片雪花※一片深情※
我又开始睡眠※
[2001-12-09]


赠某女
黑黑的手背白白的脸矛盾的SAY困倦的眼睛流浪的心执着到现在幸福的生活是否有在你的未来没我的日子祝愿你有笑没有泪。
寻寻觅觅有太多太多的表白青春靓丽的你笑呀笑不出来明天就要别离不能够相爱我想养你养你却又无奈无奈。
某女某女没有言语胸怀着忧伤和梦想独自去飞翔某女某女坚强的你在那个人间天堂更要相信自己。
[2001-09-09]


我热爱生活然而
七月十四法国节日我也欢乐
苏州城里一派祥和有人约我
美丽词汇我也不会你也不会
你也有空我也有空还犹豫什么。
北寺塔上你也胆颤我也胆颤
自下而上自上而下腿儿酸
我也喜欢你也喜欢携带困难
生意不成塔下店员脸儿翻。
幽曲走廊灯笼池塘
一图绘尽人世繁华。
观音庙堂梅圃自然
人说也说不出的欢畅。
突然想起大学校园很久未进
太多改变已经放假比较清静
闭上眼睛一丝遗憾在我心田
一把年纪还未忘记见过的大海。
天色已晚尽心尽意
情人河畔情人相倚。
一周顶多一次相聚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
天色已晚我已忘记
情人河畔情人相倚。
一周顶多一次相聚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
[2002-07-14]


蛇的诡辩


我缠呀缠住你呀是因为我爱你,
我会惹你生气是因为我偶尔爱自己,
我最担心害怕的是悲痛失去你,
我最开心快乐如果你爱上我.
白天我呆在洞里面,
我是如此安静,
夜晚来临,
我终于清醒.
我因为太有个性,
所以很难得到爱情,
你说我是大坏蛋,
她说我是神经病,
我说秋季应该冷冷清清.
[2002-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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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46:23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行》所删除的情感篇[因保管不善故可能是较旧版本]


一、《芳》(又名《永远甜蜜》)



《小芳》,我高一时第一次听到这首歌,至今偶尔还会哼上它几句,歌中的小芳是李春波的小芳,我想着的小芳却不能说是我的,现在她该是别人的老婆了吧,孩子也该有几岁了,她若现在也想起我,她会想起哪首歌。
小芳姓张,名**,瓜子脸,大眼睛,尽管和她同班好多年,但认识她仿佛是五年级时,之前我脑里边没有一个比特对她的印象,我们相互认识该不是在同时,我肯定她早就认识我了,至少我三年级时老要被老师喊到黑板旁立壁角--这对我来说简直是种荣耀及机会,高中时班主任评价我不以耻为耻反以耻为荣是很有道理的,我更早时便爱出风头,身上一定要有第一,还记得老师刚不注意我,我突然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立地转身--站在前面时,没注意到小芳。
和小芳在一起的日子如歌,那是在六年级时,似乎我每天早上都要等她来,她出现的那一瞬画面几乎都进入我心灵深处,我放下心来,啊,她来了。等她坐到我的旁边,我会用心去感受她的一举一动……小芳的爸爸是要她上镇中的,而我肯定是上农中,她安慰我说不过也不一定,听了我就开心了,她都看在眼里,我是不好意思正视她的,只听到她接下来一声长唉,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我俩都在笑,我俩一个开口就会一起笑。
当初是五年级时,全班就我俩跳绳不及格,俩人一天给体育老师留下来补考,老师掐表,先让我给她数数,后让她给我数数,我性格中的不阿刻板那时就有显现,我如实报告老师小芳跳了*个,还是不及格,过几天要再补考。等老师问小芳我跳了几个时,小芳也报了个数,也是不及格,我马上把自己数的数大声地说了出来,小师听了我的,不过我估计自己是数快了,老师转身就走后小芳对我叽里咕噜了几句,说我就是那数,一脸不高兴,我听不进去,不想睬她,回了她句就走了。以后她又从我的记忆中消失了,更确切点说是对她没记忆,直到六年级时。
在每次开学初,学生的座位会重排,鬼使神差般的,小芳坐到了我的后面,坐在了我一位老友旁边,弄得后来这位老友找我决斗。不知怎么搞的,我几乎马上发现小芳还真不错,以后自己身体的前面好象本应该长在后面似的,老往后转,尤其在课间。时间不长,老友就吃老醋了,说我喜欢她,我不承认……老师做美,没多久就把她调到了我的旁边,俩人相互不说话是不可能的事,以后我俩的小差就开大了,常是老师喊她起来回答问题她不知老师刚问了啥,老师接着喊我起来回答我也是这样,俩人站在一起,那种突兀使我现在想到了已倒塌了的世贸双楼,好难为情。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小学毕业了,一天小芳略带神秘,笑着对我说:"王*,我问你个问题"。我的注意力马上高度集中:"什么问题"?小芳小声问我:"你喜欢谁"?我感觉很突然,很意外,心里很高兴,脸上依旧笑,马上不为所动般暧昧地回答她:"不告诉你"。 小芳追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非常谨慎小心,又答:"不告诉你"。小芳穷追不舍: "那在咱们班级里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这回我犹豫了一下后,点了二下头,心想这些认了没事的,不认有点不妥。小芳有了收获,便更积极地发问:"那你喜欢的是谁呀"?这个问题如实回答不得:"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吧"。
我没想到,她还用嘴猜,"是不是***"?"不告诉你"。"你不说就是默认了","不是",我心想她问不了几个的,回答了没事。是不是"***"?"不是"。 是不是"***"?我摇头。"该不会是***吧",我摇头。小芳把全班女生依着座位次序由远及近一个个问来,都快把我乐死了,我开始好不得意,后来有点担心。又问了几个,小芳突然不转头去看女生们了,半问半猜:"该不会象***(她老友)说得那样吧","她说什么"?"她说你喜欢我","啊~"。"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呀"?我好难作答,只看着她笑,"是不是呀?你说呀",我脑子一动,拿起笔先在小芳的笔记本里写了个天才不等式(我以前没见过没听过)--"喜欢≠爱"。"唉~,这个我知道的,你快回答我呀"。我点了一下头,眼睛是不看着她的了,脸上发烧。"唉呀呀,哈哈哈",这回是小芳开心死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我还用说什么,听着就够开心死了……
我和小芳成了一对,也许在别人眼里早就是了,她对我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好象我已经是她的人儿,我的胳膊就是她的胳膊,可以任由她拧出五颜六色来,我的大腿就是她的大腿,随便她什么时候用两只小手量,我能忍住她给我的任何痛,一言不发,等她松开了拧我的手,我会给她大腿上来一拳,或者点她背上的穴道,俩人闹得疯时头撞到一块,撞得俩人哈哈大笑,我的手一不小心打到她的胸上,她说回去后告诉她妈妈,我听着甜蜜着,她说我脸都红了。
坐我俩后面的老友那段时间变得又酸又臭,不过毕竟是老友,他酸臭得很可爱,我手放在小芳后面(吓唬她)他说从正面看手象搭在肩上,小芳说要和我摔跤他说成睡觉,小芳把自己的手表脱下来在我的手腕上试戴着看(我的手腕比她粗多少)他说俩人的手在下面瞎摸啥,小芳和我比身高比体重他都要说点啥,他说要和我决斗,放晚学后我就满足了他,在田里一次不过瘾,回家放好书包脱了件衣服后又去找他,在他们村口就撞上,他妈妈正要带他去洗澡,我和老友没说啥,对了几下眼,嘻嘻哈哈的就算了,决斗的事我没告诉过小芳,怕她太得意。
小芳说我低着头微笑时蛮可爱,我以后就更经常地这样子,小芳对我说我俩有可能的,她说什么我听了都开心,包括她说她家是准备招女婿的,她也替我考虑过了,我还有个妹妹,我本人是不在乎你嫁我我嫁你的,但也考虑到自己家里人会怎样想,听了小芳说的,我心想等自己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情况会改变的,可能就是不确定,也是在六年级时,***说我有可能考上大学。
"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从来不怨,命运之错……"(***),小学毕业前小芳教我唱过这两首歌,我和小芳美丽的往事,我活着时不会模糊,小芳活着时也不会吧,不管我现在是谁的老公,她现在是谁的老婆,我想念小芳……

——写完这篇若干天后,便惊闻小芳妈几天前上吊去了,出殡那天,小芳爸在棺材前磕了许多个头,口中重复了许多遍话:我错了。
小芳妈就这么去了,再也不会有一位妈妈在她女儿面前说男孩子我就是聪明,却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女性恨男人花心。
小芳爸问小芳要什么,小芳说只要妈妈。
小芳不小了,只比我小一岁,我属蛇她属马。她早已嫁了人,男的也是我的小学同班,他伯伯是当地三富,小芳爸是当地二富,小芳与他结婚也算是强强联姻了。
又想起小芳坐在她爸爸摩托车后面招呼我向我笑,也想起小芳爸怒斥肇事者不分轻重缓急还想着自己的摩托车,他自己赶忙开来小轿车急送伤者肇事者去了镇上医院。
愿小芳比我坚强…… ——20031217


二、《晖》

都毕业这么久了,我偶尔还会记起她……
英语四级考试成绩出来了,我考了58.5分,而同宿舍其他五个人都过了,见到他们那得意样我就下了决心,能直接考六级就直接报六级,不能的话也没办法,下次四级考试一定要过,反思我是有的,那时我几乎认定是命。
我强迫自己每天要去阅览室看一套模拟试题,这天我先从宿舍出发,出南校门绕S市一圈后从东校门入了校园,停好自行车就不情愿地上楼进了阅览室,看接下来该看的那一套,看得头发昏,一抬头便见着了晖,那时我当然还不知道她姓啥名什,她正浅笑着看着我,就那一眼,我的魂就跟着她一举一动了。大家要知道,那时我是非常苦闷的,都大二了,还是孤家寡人,是自己不够帅吗?不是,是自己家里条件不行?不是,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对陌生人铁着的一副脸,也不管面对的是男是女,因此不知失去了多少机会、可能,一直在悔改,却一直改不过来,这次可不同了,看着英语叉叉我是副愁着的苦脸,想来不至于令她太讨厌,或还至于她认为很值得同情,更同情我在看低级的四级,这些我当时没有想到,我的魂都不附在自己身上了,哪还想得到。我继续看我的书,心中一直在构建她的美丽可爱模样,一发现有不确定、为使印象更深刻,我便会又抬起头来,连着几次见她都在对着我笑,我一次又一次心理冲动,一想到英语我就想克制住其他念头,低头看着书,更看着桌子下她的鞋、她的裤,她起身去换书,我便连她的衣和身材一并观察了,好可爱的一个小妹妹,想起妈不要我找个多漂亮的但要我找个高大的,我就再次狠狠地否定了妈,我就爱小个的。她回坐到我的斜对面,继续看什么书,我听到她和人讲话,才知道她还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个熟人,后来发现坐她背后的几个也是她的熟人,我可没有胆颤,还很喜欢,我希望自己是个孤独的人,只有一个女人,但我的女人却有很多的朋友。终于完成任务,却实在是不想走,也去换了几回书,不再是满纸洋文的,目的都是为了她,终于没忍住,她又笑着看我,我就开口问她借张纸,她没说什么,撕给我三大张,我一看,一想,自己还没笔,没办法,又开口向她借支笔,原是看中她手中握着的那支玉米笔的,没想到她还带着卡通包,她拿上来拉开来,找了支圆珠笔给我,没说话,很听话,拿着笔,看着纸,我就感觉好笑忍不住一个劲地笑起来,再看她,她避开了我的眼光,我低下头,眼睛余光又见到她又看着我了,我不再犹豫,在纸上潇洒写下:"给我机会的话就留个地址给我,96********",字写得还不算难看。我合上纸,套好笔套,合上书,镇定下情绪,准备走,走前--我起身把纸和笔往她前面一推,也不说话,自顾走着去把书放好,急着转身穿过防盗栏,拿代书板换走学生证,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有点后悔,出了阅览室门她们看不见了,我才觉得脸上烧消退了些,在楼下拿了自行车就跑,想着背后上方可能有眼睛看着我呢……
晚餐时间到了,我习惯赶早去食堂买了饭菜回宿舍美美地享用,也没感觉今天同舍们脸上有何异样,于*还是老样子病休在床上,他的两个眼角膜正在发炎,人还在和隔壁宿舍的叉叉们聊得欢。
第二天上操场做早操,走向队伍最末处去时鲁*(同班)凑上来道"你昨天阿是在阅览室调戏女生呀"?我马上笑着惊道"你也在阅览室,我怎么没见到你呀",他说他在,我以为是,认为自己的确忽略了好些人。第一节课,班长杨*坐到我旁边来,大倒明白水,后来还有鲁*,回到宿舍更有我的同舍们,顾*大叫一声"我们早就知道啦",他说看在我们是同宿舍的份上帮帮我,告诉我那妞是S市里人,一中的,才十八岁(比我小二岁),是96经济法班班长,她最好的朋友是我同班女同学徐*,她和余*那宿舍里的人很熟,连那宿舍房门钥匙她也有一把的,顾说着,我心也想着,怪不得今早顾用车带我去上课,顾说路上钱敏*给徐*指指点点的,我倒是没注意到钱的指指点点和徐*,而是注意到钱的脸,钱是我的同乡,但我们还没相认。听到她有那么多的好,我本已有些沉寂冷却不以为意的心重新燃起了熊熊的火,众人面前也是能进不能退,豁出去了,追!我是宿舍里第一个追女孩子的,同舍们也很支持,想要啥会给啥。
接下来一二天,我便听说了个笑话,原来鲁*早就恋着晖了(谢顾*让我知道了她姓名,而杨*还推说要征得她同意才肯告诉我),结果给我抢了先(杨*语),杨*说怎么会这么巧的,原来我和鲁*是来自同一所W市高中的,班里也就我们这样一对,还都喜欢上晖,我想够她得意的了,杨*替晖骄傲地说,晖要么没人追,要追总是有两个,呵,情敌都有了,鲁*那天肯定不在阅览室,当晚事情传遍新楼老楼他才知道了的吧,我想。杨*是鲁*的同舍,但却一次一次地对我说支持我,弄得听到他话的人也跟着表态说支持我,我有清醒的头脑……
花了一包烟的代价,我从好友那借了只BP机,写了个纸条,让杨*带给晖,杨*很乐意,办事还真干练,那天下午我泡了水往回走的路上BP机就响了,我让它响了个不停,我不懂BP机怎么弄,怕给自己弄没了号码,我估计是她打来的,回到宿舍,还是顾*给我关了机看了号码,我把号码抄在纸上,带着BP机就往外跑,找电话亭打电话给晖,但校内的电话亭那时不是前面排着一队人,就是坏了不能打,我急呀,干脆自行车一推,往学校外骑,路上BP机又响了,我停下来一看,还是那号码,一关便更赶着去找公用电话,上气不接下气地就给晖回电话了,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有耳,什么肉麻的话讲了一大通,很不流利,想约她见个面,她总是说不用了吧,我又总不肯就这样算了,最后以以后再说吧结束,回去的路上感觉有点灰天灰地,自己、眼前恍恍忽忽的。
进了南校门,就在那条路上,我见到了个熟悉的人形,啊,我不大肯定是她,估计是她,她看到我也有惊讶表情,也许也不肯定是我,我们就这样错过了一大段路,我想刚说过以后再说吧的,今天就算了吧,骑出去一段路,还是觉得去和她当面说说话比较好,于是回头,果真追她去了,车变速至最吃力档,在大桥上把她追上,她不得不和我进行了一大番较深入的谈话。她奇怪我们应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看上她了,我说不想错过,她把她自己说得很可怜,说比她好的女孩子多着呢,让我去选择别人吧,我无语,她说我们在一起可能不会有好结果,我说你不能这样想的,结了婚也有离婚的,不能因为将来可能要离婚就不结婚的,她说我俩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圈子对于人这种说法我这个乡下人以前在现实生活中是没听人说起过的,我们很平缓地交谈,就象是要交普通朋友一样,她问我是不是体育很好,我明白她知道我是个体育委员,我如实对她说其实我体育很不好,也不知老师怎么会看上我的,她说她爸爸是公安局的法医,妈妈是在工厂里做做的,她爸爸怎样我早就从她在我班里的诸多旧时男同学那打听到了的,她爸一米九几的个头,据说一只手就能把我抡起来,还是公安局的,呵呵,我听了只会傻笑了,晖说她将来可能会去别的大学读研究生,我说我可以等她的,和晖那天谈到她家,谈了好多好多,我为自己解释过,说自己刚上完体育课洗完澡后又追了你半天,累得不大会说话了。
她让我在她家楼下等她,要和我说说清楚,我忙答应,她先去停车了。我自个就先去买了两罐百事可乐,自己先一个人喝上了。她还回家换了一件衣服,实际上是脱了一件校服,剩下一件低领,害我跟她一起走走时感觉很温馨,眼睛不时看看她美丽的脖颈。两个人就在那条路上这边谈到那边,那边走到这边。最后还是谈出那个结果来,她让我死心吧,我回以后再说吧,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从家里带来两包烟,还有一包烟是这样没了的:***宿舍人越聚越多,其他班的人也来凑热闹、出主意,我有烟发,真是群策群力呀,为了我的事。听了好多,当作是笑话,一笑而过,没记住些什么,就象结婚要请酒差不多,一个小小烟会也只是一个简单形式,我心理弱势着呢,不造什么作,简直是在博取众人同情,晖的确似乎什么都比我强,忆过去是没有用的。
认识晖后的第一个寒假即将过去,寒假结束前的一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节,我从W市乡下赶到了S市城里,原先想找她献花的,到了S市大学里自己又想算了,寒假里给她写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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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信她也没回,天又下雨,算了。一个人呆在宿舍里也没劲,自己好游玩的本性又蠢动不已,主意一定,立马就上了S市**街(市中心步行街)。我在大光明影剧院旁的弄堂里停好车(那边停车才没人来收钱),天下着小雨,没脱雨衣,就走出弄堂,心中想着她,一眼就看到了她,见她捧着一大捧的花和一大群男男女女在大光明影剧院门前咖啡屋旁欢闹着呢,情人节快乐,我头转向另一边,不再看她们,自己走得越远越好。**街上淫雨绵绵,淋湿我的心我的眼,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坚持了半年,我走在黑漆漆的街上,霓虹灯也暗淡,无力闪烁,走过一段路就能见到几个卖花小姑娘,站在雨里,或者跑来跑去,我同情她们,同情她们生活不幸,也许她们认为自己是幸福的。也就是在突然间,见到大姑娘女生模样的人卖花,我才想到有那可能,晖是在卖花,而不是在和人欢庆(前面跳了一段,我走出去好远后一想,既然看到她了,该去向她打声招呼,我往回走,来到大光明影剧院门口,已没了那一群花男花女,我估计了两个可能性,一她们进去看电影了,二她们进咖啡屋了,结果是一个,我罢了。)情人节,我很快确定这想法,开始觉得很对不起她,开始满大街找她,找不见她,想她可能见到了我难为情,到偏僻处去了,我便更大范围地一遍遍找她,天上的雨就在我开始找她的那段时间越下越大,我本来已脱了雨衣,但我不想再穿上,我想我是该挨雨淋的,错怪她了。找不到她,我想到了,我再次来到大光明影剧院那,我想几个还在那卖花的人可能认识晖,果然,那一男几女确定我要找的就是那个短头发的女的,告诉我晖去吃晚饭了,她的花还留在这儿,他们指了摆在地上的几朵花,他们让我等她,我对他们说不等她了,(我怕她见到我难为情,)我对他们说我错怪她了,我向那男的买了朵花,十二元一朵我给了他十五元,请他替我送给她,并很感谢他们。我不知道花语,他们给我替晖挑的是一朵黄色郁金香。
回到大学宿舍后我急着写了封长信,向晖倾述了很多,归成一句,那就是我随她所愿,当然那时我并未想到我今后还是不想放弃,也不该放弃。
继续回忆心中常有晖的那段日子:躺在宿舍床上,闭着眼睛,心在想着和晖之间过去将来美好的事,美滋滋的,脸上表露着无遗,"**睡着了也在笑",在宿舍里围成一桌打着八十分的兄弟们没忘了糗我,顾*大声囔囔晖给我送贺卡了,曹*质问我没这么惨吧,我会有这么惨吗?我忍不住睁眼抬头笑着反问。
低潮期,我是蛮惨的,不止在爱情方面,英语四级第二次考了64分,好险,我有点后悔,想暂时忘记晖一段时间,先学业有成再说,同舍五个人考六级全军覆没,他们还好意思叫我请客……
于*回家休息了半月回来后,在一起从教室回宿舍的路上我向他坦白,在你回去的这几天里我谈恋爱了,于*说他听说了,我接着说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于*惊讶怎么会这么快的。我以为结束了,其实这样反复过几回,如我见到晖卖花后,我以为会随她愿结束了的,结果当然不是这样子。

晖对我说,她寒假收到我信后很感动,真的很想给我回信,但不知该对我怎么说;她说她那天早上就看到我了,她说看到我早上就在**街上了,我回她说我是中午才到S市的,和钱敏*和她妈一起打的到的学校,晖有点不好意思,这似乎证明了她心中是会想起我的,但接下来我们还是没有发展到那一步。都说好随她便了,我心坦然得不得了,但又很为晖难过。据后来所知,晖家里条件并不差,国贸班强班长介绍说晖能力强得不得了,自食其力是在煅练自己证明自己,我先前的难过后来也化成了钦佩。那时和晖成为不了一对人儿,是种遗憾,但和她的关系又轻易超越了一般,那种感觉也很好,也很有益。
英语六级考试我一次通过,还考了全校同批考生中第一名,校报小记者以我的现象质问大外教主任大学英语教学是否出现了导向偏差?而在我因此一举成名时,晖却六级没过,我同宿五个过了两,那一阵子我还是蛮轻松的。情场失意考场得意,也因此看到了我的将来,将来或许有晖。
我是个心看得很远的人,晖担心以后不会在一个城市工作,我就想等我以后留在S市工作后再说。后来我去A行实习后,也常想着晖,想想时机也快成熟了,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实习那是大四末的事了,大三大四我分别又认识了春、笺,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稍微有点偏了,但还是会常想起她,谁叫我是光棍呢,不排除和她的可能性。——日期待查
更正一处:



她和余*那——>她和徐*那



再更正一处:

煅练——>锻炼



三、《娟》



我以前爱记了点东西就一放,纸集成一堆了就装个袋,放在市里家中的袋子有八九只,皆放在文件柜里,我爱纸胜过钱。我也爱钱,但存着钱的五六张存折、储蓄卡我随手就扔在了显眼的窗台上
在一张纸上,我看到了个电话号码,是娟以前留给我的。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呢,我犹豫了几个来回反复,始终有一种叫做情的东西左右着我,我最终打了好几个长途电话。第一电话是她妈妈接的,第二个电话是打给114台的,第三第四个电话都是娟的以前同事接的,第五个电话是打给娟的先生的。娟现在和我一样,已经结婚了,我对他先生说了两遍祝你们幸福,我没再接着联系娟,我打电话的目的我想已经达到了。
三首歌,三段情,我和娟的故事我寄给某党组书记过,不知他收到否打开否。娟后来也给我打过电话,打过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当时还是S市那个号码,我在单位里用单位里的电话回打过去,在同事们耳旁面前不顾及的和她"柔情蜜语",我告诉她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也告诉我她也有男朋友了,她问我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当然是。我们当然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她是唯一一个对我无所求的女子,还会买烤鸭带甜酒来给我吃喝,良妻难求,然那时我除了负债、带菌、归期外几乎一无所有,如何结婚养老婆,我悲哀,她说她不愿嫁给我,一段时间后永远地离开了我,只偶尔打个电话给我直到听说我已经有了女朋友。
祝她幸福快乐,没我有他的日子有笑没有泪……——20040505

那天是2001年的9月9日,是公历,我的心情向农历看齐,心中有很多感概。时间是下午、近黄昏。
我一个人,非常苦闷,又在用轧马路这种方式使自己疲劳,好暂且不让过剩精力严重折磨自己。沿着竹辉路,向东溜达,到带城河附近,便不想走远、徘徊不前。我打量着来过一千回的这个地方,有线电视台、电信公司、S市在线,印着"古蕴今风、传播无限"广告画的灯箱,拱桥、河水、别具特色的房屋、建筑、道路……一切都让人留恋。
感情正丰富时,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高挑修长、一袭花裙,背过身来,啊,还是个千里挑一的大美女。她象个无魂的主,一会儿走东,一会儿走西,一会儿又向北,一会儿又折回来。我猜测她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她在干嘛,和我一样吗,还是在等谁。我不再漫无目的,内心涌着潮水,我需要久违了的感情,需要一个女人,她是一个优秀的对象。
时间在过去,机会正在逝去。趁着天有点黑、灯还不怎么亮、没什么人注意,我终是壮起胆鼓足勇气赶上前去搭讪,问她是哪里人?她一下子很开心,也很逃避我温情的眼神。她说她昨天刚到S市,明天大概就要去遥远的G市了。我以为遇上了个狡猾的小妹妹,不相信。问她年纪,她说你看呢,十八岁,我看上去有这么小吗?她笑着道。和她走了一段路,她对我说你还是走吧,又说我明天或者后天就可能要去G市了。我当然没走开,真是这样我也认了,她说了些矛盾的话,我真觉得她社会经验蛮丰富的,应付我这样的人绰绰有余。我一直认为城里的女孩子都蛮利害的,她虽不一定是城里人,但我肯定是乡下人。
我不断问她问题,也不停向她介绍自己,但仍是在作很有限的交流。她虽不一定明天就走,也不一定过几天就走,但我却马上就要回W市工作了,想想和她真是不怎么可能。和她一起走,走到很晚,绕了城里一圈,在最后一段路我拉上了她的手,注意到她的手比我的黑,她的脸比我的白。
送到她住的地方附近,她不让我送了,怕给她表姐看见,她说她住在她表姐那,也就是带城河竹辉桥附近。我松开了她的手,还是坚持送到她表姐家门口,很晚了,她表姐在家,在门口,我又拉上了她的手,她也有点不舍,很温顺,还给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就走开了,走了几步,再向她挥手告别,她也向我挥手,停了手镇定了下自己她才用钥匙去开了黑暗中的那扇门。和她在一起时她一只手里一直拿着一只钥匙,还弄痛过我的手。
我说过会写首歌送给她的,那晚回去我硬是写好了一首歌,并录了磁带,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赶过去送给她,其实也就是当天了,时间已经很晚很晚了。我怕再也见不到她,怕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我去等她了,等了一天、二天,我回W市工作了五天后回来,继续去那儿等她出现,不分白天、晚上,幻想她会突然出现,直到幻想几近破灭却始终没有破灭,也许她第二天就赶早去远在天边的G市了吧,也不在S市多玩一天。我忘不了她,还朝思暮想。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那盒磁带我一直放在楼下的信箱里,以前是准备着能一见到她就赶时间拿给她践诺言的,现在一样也准备着。我又去那四处看了看,想能在小吃摊上见到她、能在水果店门口见到她、见到她正在买棒冰……无果,该回陆长兴吃快餐去了,往回走,正低着头,突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唉,回头一看,正是她,我有点想哭,太高兴了,追着她的自行车小跑,她冲到我前面去了,又问她一个又一个问题。她在S市上班了,现在正要去上班,我不多说,让她跟着我,我来到家楼下,从信箱里拿出了那盒磁带,里面有我手抄的歌词,红字。我放心多了,感觉非常好,她还给了我再见的承诺。
我们开始了各自人生的新篇章,待续。——20040616

附:

《赠某女》

黑黑的手背白白的脸,矛盾的SAY;困倦的眼睛流浪的心,执着到现在;幸福的生活是否有,在你的未来;没我的日子祝愿你,有笑没有泪。
寻寻觅觅有太多,太多的表白;青春靓丽的你,笑呀笑不起来;明天就要别离,不能够相爱;我想养你养你,却又无奈无奈。
某女,某女,没有言语,胸怀着忧伤和梦想,独自去飞翔;某女,某女,坚强的你,在那个人间天堂,更要相信自己。——20010909,S市家中



四、《梅》



梅,她一眼看上去绝对年轻,我估计她是个学生,美丽就不用说啦,一身素白,抱着腿正坐在那里,看着一群小孩子在她旁边玩耍,忽视了其他的一切,忽视了我。周末,我又回到了S市的家,白天就到这儿来坐坐,想想事,也想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主要是出于经济的考虑,我是决定自己找一个的,没有媒人,也就不需要包红包给他啦……
那天我约她一起走走,就走遍了小半个S市,从白天一直走到了很晚,就那天晚上俩人一起去了大学里的情人河畔,当然没能相倚,实际上到第二天我出家门我都没有碰她一下。
她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她身体有病,她就是因病休学在家的,我不记得当时我有无问她是什么病了,反正我肯定是至今不知道答案,但清楚地记得自己说过我不介意的。对于身体患病的人,我本能地同情,理智地想想,不知自己能否帮得上她。她说她在学校上课时就经常会突然昏倒,过了几分钟就又会醒过来了,我估计她贫血,对她说了她没肯定没否定,我就又怀疑自己的猜测。和她走走路时,我就时常担心她会突然昏倒,她昏倒了我未必会象有些人想的那样开心,她没让我放心,说以前也有过了几十分钟才醒过来的情况,也有醒不过来的可能,听得我心里还真担惊受怕的。
从大学里出来,大街上的店几乎都关了,有家小吃店还开着,俩人一起进去各吃了碗馄饨,我真不好意思,身上没带什么钱,付了帐就基本等于零了,幸好她说饱了,我仍感到报歉。她休学在家后她父母由着她玩,也不管她,我准备送她回家她说这么晚了还回什么家呀,那天她实际上是在我家过的夜,她坐在电视机前的单椅上,准备看一夜电视,她说她以前看过一夜电视,我则累得很快便先在一旁长椅上趴下了,那年我经常放着大床不睡睡在长椅上,不知多久醒来,见她在单椅上睡着了,我起来给她盖了件东西,是什么忘了,灯一直是亮着的,那年我睡觉灯就经常是亮着的,关了电视我也就继续在长椅上睡了,以前自己经常是看看电视睡着了,醒了继续看电视,有时是看片子。
闹钟响了,是第二天了,我只能把她喊醒,我要赶火车直接回单位上班了,她是知道的了,也很配合,睡眼朦胧地跟我回到了大街上,我家就在大街旁,出了楼下的门就算是大街上啦,我先送她回家,她的出现让我要回W市时的心更酸,情更伤感,这样的日子更不堪忍受。我拉了她的手,一直拉到她家附近,她家其实就在我家不远处,我俩分了手,我随后便上了出租车,去向火车站,最后时候俩人互相挥了挥手,她好久仍站在那儿。
一直想着她,虽然有把电话给她,她也有打电话来过,但总是割不断思念,我记不得接下来的一个周末我有没有要在单位值一天班,反正记得周五晚上又没能回S市。周六晚上,亦或是再下一个周末的周六了,我在那单位真是见鬼,真是忙这忙那的难得歇,不知有无因要参加行里的考试或其他什么事蹉掉了一个周末,周六晚上,我正在S市家中洗澡,才刚下水去一会儿,就听见了嘭嘭嘭大声的敲门声,让一个人生活的人听了害怕,让人听了生气,我脾气大,大声问了谁,就听见叫喊着快开门,我听出是她的声音,我就气消了,外边应还有谁的声音,是男人的,外边人边敲门边讨论着什么,我倒是紧张起来,不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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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47:53 | 显示全部楼层
啥事了。
外边的人门敲得紧,叫得紧,我只得说着在洗澡哪喊着来啦,最后拿起块毛巾擦干了些身子穿上条刚脱下的沙滩裤就去给她们开门。门一开,就撞进来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嘴里还大声呵呵哈哈的,正是她,后来知道她喝了不少酒,人有酒意了听力就差,弄出的声响就会大,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见她她是扎着头发的,她在我心中的印象顿然差了一大截,我有些尴尬。更何况跟在她后面进来的一个矮个子男人长相粗鲁行为更粗鲁,我没招呼他就直往屋里边闯,再看梅,就叫她梅吧,已经坐在我经常睡的那张长椅上了,我有点醒悟过来,以为他就是梅嘴里提过的表哥,我心想他怎么会是这个样,梅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哥,大家看到了他那模样都会这样问的。我对他假客气,笑问他就是梅的表哥吧,他说唉,再问梅,梅说是的。实则他不是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简单招待了她俩,当时我后来很后悔的给了他一张名片,他就让我继续去洗澡了,我不安的继续洗澡,她俩竟却在房间内大肆地吵闹,我先想到了邻居们,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不好意思,在小小的房间内她俩还带上了跑,又把地板踏得嘭嘭嘭响,我真想提醒她俩小点声,别吵着了邻居们,害他们来闹意见。我以前因要在A行工作的关系,租房子住在A行附近,晚上电视机开得不怎么响,也会有楼下的老年妇女来敲门说给我提个意见。我终是忍住了,没发声,梅我原以为是个好文静的人。我从卫生间出来,他贼笑着告诉我,他妹妹赶他走,万幸的是,他还真很快被梅赶走了。

梅说她星期四来找过我,敲了很长时间门,没人来开,她来找过我几回,我家都没人,我可是早就对她说过自己在W市工作的,要双休日才会回来,平时就我妈可能会从乡下赶过来料理一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问她会不会生我气,她摇头……,终于发生了些事,不说也罢。那时我的感觉是整个世界都静下来了,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可以死而无憾了……第二天,她从她家那边来,和我一起去了仓储式大超市,快乐购物,我刷了几百元,主要是为了那一顿馄饨的寒酸,从超市出来,俩人打的回了我家。
7月14日,应是我和梅的表哥照面前的日子,和梅在一起到结束的整个过程我真记得不清了,那次和梅一起去北寺塔玩,在那拍了几张立等可取的照片,给梅的那三张,梅回去遇到那个混蛋,梅语,指她表哥,就给他抢走了,从那时起,他就在梅面前称以"眼镜"称呼我。梅家里大人是做大米生意的,他们会有意让梅学着做生意,有时大米从远处运来,会让梅去验货。大米成色不好,就可能会卖不出或卖不出个好价钱,每吨会亏多少多少钱。做正当生意的人我现在是很崇拜的,那时我崇拜她,小小年纪不象我这么大了还是个随时会失业的可怜虫,那时我对她对她家里还真有那么一份依赖的心。梅真正的表哥是S市某个僻远加油站的经理,那个混蛋其实只是个梅表哥手下做事的,梅说是她表哥让那个混蛋照顾她的,混蛋也另有专长……知道了他是谁,我就心里有了数。
我后来一直有个奇怪的感觉,梅象是受混蛋控制的,老要陪他们到处玩,陪他们吃饭喝酒,梅几次来都是背着混蛋惶恐不安地跑着来的,一来,就把我拖出家门至远远的地方,在一路上不时地四下张望混蛋有无追来,好不容易坐下了,一会儿,梅就又要换地方,晚上回了我家,梅交待了我几次有人敲门千万别出声。梅说混蛋不许她和我呆在一起,说以前在她身边出现过的男孩子都被混蛋们修理过,他们是不讲道理的,经常打架打群架,他们打死过人。梅说不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可几乎每次她见我前都和他们呆在一起。
混蛋是在社会上混的,是混黑道的,是黑社会分子,听了梅的介绍,我简直怀疑他还会在加油站做事。混蛋常做的事是替人收帐,一群人拿着帐本拿着刀子斧子替人去收帐。黑道人物是会逞勇好有特征的,混蛋一只手的小手指是给他自己用斧子剁下来的,他老大的两只手则是给别人割断的筋,混蛋的哥们中给人砍断了双腿的也有,混蛋的软肋是他自己的妻儿,常担心她们遭人毒手。梅说,混蛋们要是伤害我,她就和他们没完。
与其说是梅主动承认混蛋不是她表哥不如说是她说漏了嘴或者说是她守不住秘密,她说他怎么会是我表哥,你上次问他是不是我表哥,他说是,我又不好再说不是。和梅相处久了,我才从她嘴里获知这些事与情。梅说她想不告诉我的,怕我害怕,告诉我后,她见我时的开场白常是他们又在哪边打架了……
(刚才出了点家事:我想存闪盘的时候,发现闪盘不见了,妈来过,打电话一问妈,得知给她扔掉了,我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就下去把拉圾箱翻了两遍,亲手扒了多少张人家用过的卫生纸,下午两点多钟丢的垃圾六点钟就给出到垃圾站去了,我就想作罢了,打电话回去,还想教育一番妈,谁知她气不过,不跟我讲一声,就打的往城里来了,我到路口等,一直等到她来,和她一起去了垃圾站,她不让我跟着去,我当然要跟着去,垃圾站一片黑,没灯,妈连电筒都没带,还不让我跟着去,我可是该带的都带了,垃圾站垃圾成山,怎么找,我妈又给我骂了个狗血喷头,临了,她还想赶回去,我让她不要晚上赶回去了,让她住在我那或我妹那,她选择住我妹那,我跟妹打电话定下了这事,然后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了爸一声。我脾气不好是有来由的,对妈也是如此:平时让她少动我的东西她就是不听,我放这的她偏要放那,说说她她反说我那她不来归弄还象样的啦,她把我的不该扔的东西扔掉不是第一回了,我在高中里时她来帮我整理竟会把百元钞票也扔到簸箕里,现在还要好,不仅是扔东西了,连我的心血都给扔了,她真是一错再错还错,不可救药了,我痛苦呀……)
有天我和梅在我S市的家中,我们刚呆在一起一会儿,那混蛋就来找她了,还带了个男的一起来,那

男的当然也是个混蛋啦,他们一来就嘭嘭嘭敲门,然后大声乱叫些什么,我和梅后悔外面的铁皮防盗门没有关好,直接让他们进来了,房间里灯光亮着,门外边看得见的,我和梅面面相觑小声议论了几句只得开门,混蛋说他要带他妹出去做点事,我当然得答应啦,梅出去了,一会就听见两人在一楼半处的楼梯上大声地囔囔起来,据后来我的所知,两人算是在争论吧:混蛋竟想把他们的刀具等吃饭家伙存放到我这儿来,还准备在我这儿打麻将赌钱……梅替我拒绝他,没成功,他还是向我开了口,我不得不说这是不行的……
又一个周末,我从W市回S市,白天,我遇见了租在我家隔壁的邻居,他问我是不是202室的户主,我说是的,他就告诉我他几次看见有人在撬我家的铁皮防盗门,第一次看见的是一男一女,后来看见的是二个男的,他考虑过报警,他问我认不认识他们,我说我认识那女的,男的女的认识的,我不熟,我重复了一句他们撬我家的门。混蛋们吓着我的邻居们了,感觉邻居们看我的眼神也异样起来,我很不好意思。混蛋先前乱按门铃,响着了别家,邻居说了句话,我忙替混蛋向邻居道了歉,这让混蛋感觉很不爽,说我要向他道歉干嘛,混蛋扬言要搞掉我邻居家的门铃,我劝他了几句,劝他别多事,他也就扬言即止了。
(前面漏了一段:混蛋有项车技,我倒也是第一次瞧见,就见他把摩托车放倒,然后发动,使摩托车来个180度转弯,然后再把摩托车正起来,他坐上就能朝与原来相反的方向开出了……就他这么牛的车技,有次居然带着梅时会滑倒,把梅摔了个大面积皮肉伤,他倒没啥事,梅又说以后不坐他的车子了。那个周末,梅洗澡是由我给代劳的,有小半边不能洗,那时在梅的皮肉里,还有小的杂物。那时候我还真蛮恨那混蛋的……)
我从来没问过也从来没想问混蛋姓啥名什,梅对我提过一两次他的姓名,我都没在意也全然没记住,所以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大姓小名,呼他混蛋并不是因为对他有无比的仇恨或者对他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主要是代他的真名实姓称呼他罢了。防着他倒是有的,因为他及他们的不讲道理及野蛮残暴,我是曾写下复仇家书藏在隐蔽处的。混蛋也不是无所顾忌,他怕警察得很,一给警察逮到就乖得象是个*子,就连他的老大,也是几出几进,国家机器怕恶人才怪,治的就是恶人,没逮着你是你运气,自己撞到枪口上是你晦气。
(今天我很累,不多写下去了,接着就附上一封一位梅的女性朋友写给我的信我就去睡觉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原标题如此)
不知该说什么,**梅是我们的好朋友,是青梅足(原字如是)马,一起长大的。
你与*梅的相遇纯属一种偶然,一个缘份,上帝安排。你与她相处才一两天时间,她的有些事想你也了解了一些。她的身体状况与常人不一样,她的家庭,生活及她的一些情况。她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从来不与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交往,但她的交往能力很强,她的周围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她的朋友当中也有异性,但她从没有与他们在外面散步,甚至共处一室坐一夜。你很幸运。
她每天有做不完的事,但她的困难也重重,她身体不好是她的要害,所以她每天回不回家或者什么她父母对她不会约束,她告诉我们你们的每一件小事,我们发觉她很在意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你是否接受她的在意。
每次她有困难,大家都乐意帮助她,支持她,我代表她的朋友问你如果她有什么麻烦不知你是否愿意代替我们帮助她。其实最近她就有困难,其实这个困难对她来说是件容易之事,但她不愿烦她父母,其实我们也想帮她,但她不需要,不知你是否愿意给予她帮助,如果你愿意帮助她,但我们不希望你去问她干什么,但如果你代替我们帮助她,也许她会开心吧,这两天与你在一起我们发现她很开心,她不敢与任何男孩子交往,因为她害怕自己突然有一天会离开大家。她跟我们说不喜欢别人对她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的做法有时会令大家感到有所误会,但是我们很明白她的做法是很对的。今年她可能不会回去读书了,明年也不可能。因为家中的事,她的父母早就对我们说不让我们转告她。希望她谅解父母做法。也许你对她还有一些误解,不过你试着去理解,会发现她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她最近在查找一个人的身前住院时的一些情况,虽然有一些头绪,但现在又停下来了,她不想用父母的钱,又不想用大家的钱,她的钱又不能提取出来,她父母给她的生活费用,她都记在她的帐本里。我们不知你有没有相信过她。
我们希望你能否帮助她一下,不知你是否愿意,或都相信她,希望你会借她二三千,也许你不相信,也许你不愿意,我们这些朋友都在帮助她,因为"这个人"对她很重要,我们不希望她会失望痛苦,不希望她会因失望痛苦离开我们,我们很害怕她有一天会消失,希望你会相信而帮助她,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萍水相逢是缘,就看在"缘"上给予理解支持,我们大家会感谢你的。我们想她如果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她会给你"答案"与"为什么"是否愿意。*梅的朋友:薛**(我摘她的信完,现要去睡觉了~))
也许梅真的是在烦恼吧,她的烦恼真是外在化。我还在W市时她便打电话给我,说可能有事要我帮忙,我问啥事,她说你回来后再说吧,我没多问。她挂了电话后我猜想了一番,想到了钱,心里有了个底数1000元,她若问我要1000元以下的钱,我不会皱一下眉头。我回到了S市,盼着见到她,她来了一个电话,把我喊到了外边,一起走了很远,她愁着个脸,也不说啥话,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她点头称嗯,问她是什么事,她又不说,只愁着个脸往前走,好象不是她喊我出来的,我问她是不是要向我借钱,她突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追问是不是,她吞吞吐吐地点头说是的,我问她要多少,她咬牙说2100元,我马上叫到:啊呀,你要借钱就早说嘛,我卡里有的,我的卡可以透支5000元的。我马上拉着她往B行(S市B行)的自动柜员机走去。她说她一定会还给我的,并给了我一个解释:她的一个小伙伴一天到晚咳嗽,昨天咳出血来了,今天她们把他送到医院去了,估计是肺结核,他是外地人,身上没什么钱(她的小伙伴是个男的,这是我问后她告诉我的,她回答我时依然很犹豫)我取了两次款,又从裤子后口袋里拿出B行白天刚发给我的一百元"仓单质押奖金",一起给了她。她似乎很奇怪,马上问我为什么这么信任她,我回答她我们是什么关系。她拿了钱马上喊了辆出租车,往"红十字医院"而去,我当时估计那100元是她自己用的,其中十几元用来付打的费……(这就是2100元价的故事之说的由来)
给钱给梅那时已是晚上,银行门关了了的,第二天上午我做的第一件要紧事是取存折里的钱出来再打到卡上,我的卡上已经透支2400元左右了。梅整个这两天(周六周日)也没来找我,只是打来了一个电话,也没说啥,她说钱她一定会还给我的,我说不用还,我又不缺这二千一百元钱,她说一定要还的。下一个周末,她又没出现,也没打电话给我,我是没有她的电话的,不可能打给她。再下一个周末,她出现了,打电话喊我去了一个离我家很远的地方,我乘了半小时车才到那儿,我同样是兴高采烈地去的,见到了她又一下子开心不起来,她又是愁着个脸,懒得理我说话,我请她吃好喝好,她还是那样,我问她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她说是,问她是什么,她又不说,走了好长一段路了,她还是那愁样,我生气了,我说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让自己不开心的……我返身走了一段路又跑回去追上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让她说,她说了,她说怕我不高兴,所以不敢说,她说她想再向我借一千元钱,她最近和人家打架了,用锅子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现在人家要她赔一千元钱,否则就报警,她不想让她爸妈知道,所以要向我借钱。我让她问自己爸妈讨,我觉得打架打伤了别人赔钱这种事并非是什么很难为情的事,我心里有很多想法,觉得她不学好,有些不信她,她说的话有许多值得我怀疑的地方,确定了是骗我的有几回了,如我来的这个地方实际上就是她家所在的地方,而那离我家很近的并非是。她不清楚我的困难,又不学好,这回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但重申上次她借的钱我不用她还,她这回沉默了,我再次建议她去向她爸妈要钱。我想继续和她走路,然而越走她离我越开,最后竟象是我往这边走她往那边走了,我生气了,返身就走,走出去很远又走回来,她仍在往前走,我走上前去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借给你的钱我也不要你还,你让那混蛋来找我好了,我不怕的。然后我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没有得到她的音讯,除了分手后收到她那女性朋友投到我家楼下信箱里的信,我没把它当回事,写信的人完全不了解情况……(算完,很多地方待补充,那该是一段时间后我做的事了,我现在得写别的故事了) 。
后话
在我的印象里,S市与W市的社会治安环境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几个大人欺负个小孩,小孩打了110,几个大人就给治了。真因为很不错了,所以发生在我身上的部分事才值得一说,我说的恶事,我所遭遇到的恶人,都绝对是少数。我为什么会这么背,这么霉,为什么我会和社会底层的小流氓小混混们有瓜葛,而我大学毕业前一段时间是多么的风光,和一批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比肩齐眉……有如此大的反差,为什么会,我当然知道答案。请原谅我上述中对社会人物们分了阶层,更多时候我对社会人物们是一视同仁的……——20031011

附:

《我热爱生活,然而--》

七月十四,法国节日,我也欢乐;
苏州城里,一派祥和,有人约我;
美丽词汇,我也不会,你也不会;
你也有空,我也有空,还犹豫什么。

北寺塔上,你也胆颤,我也胆颤;
自下而上,自上而下,腿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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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5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喜欢,你也喜欢,携带困难;
生意不成,塔下店员,脸儿翻。

幽曲,走廊,灯笼,池塘;
一图绘尽人世繁华。
观音,庙堂,梅圃,自然;
人说也说不出的欢畅。

突然想起,大学校园,很久未进;
太多改变,已经放假,比较清静;
闭上眼睛,一丝遗憾,在我心田;
一把年纪,还未忘记,见过的大海。

天色,已晚,尽心尽意;
情人河畔情人相倚。
一周,顶多,一次相聚;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

天色,已晚,我已忘记;
情人河畔情人相倚。
一周,顶多,一次相聚;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

今生今世爱的却是你。——20020714,S市家中


更正两处:

去掉一个")";二"真因为"改成"正因为"



五、《J》


我认识她是在我回W市工作一年多后,那时的我心里装载着多少人生的唏嘘坎坷。
我家世代农民,我爸妈生有两个孩子,我是两个孩子中的哥哥,我和妹妹都读完了昂贵的大学(我二万多每年,妹妹一万多每年)。我大学毕业为就业,那一年明的又损失了三万左右,那时妹妹还在学校里,我为我的家庭顶住了这一切困难感到骄傲。此处多一句话,此文之所以老提钱是因为下面有些人爱提钱,我来把帐算算清楚,到底谁欠谁。
她常自诩自己为美女而贬我为丑八怪,一个浅陋的人,我一开始就相信我能改造她。不错,是我先看上她,随后追求她,但并不说明她优秀,我是个爱创造美好的人,不会去接受、去继承。追她时我心里是没底,但也不用有底,在那方面我那时宿命:晚几年没关系、不结婚也行。我抱着的态度是遇到了就不轻易错过。
她是单位会计,我是银行会计,追到她我靠天,更靠自己的机智,我创造了一个美好的开始,她接受了一个美好的开始,我俩的一大区别昭然若揭,我内在努力勤奋不拘小节,她内在懒惰堕落好逸恶劳。
认识没多久,我俩就彼此享受性AI,我一直感慨我苦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居然还行。我那段时间几乎每天要接她来送她回,我坚持的原因之首就是担心她的安全,时W市治安状况并不太好,交通事故也频繁。
我第一次上她家是晚上九点后,给她一个短消息喊去的,送的是两本书和不远千米去买水果没买到而买的一盒红茶。她妈早就去我工作单位偷看过我几回了,听她说嫌我这个嫌我那个,我开始是原谅她妈的,毕竟美好的东西在我心里,她妈是偷看不到的。那晚她妈一见我面就盯着我看,先问我爸是做什么的,再问我妈是做什么的,我一一回答了她妈,我心里是很觉恶心的,感觉她妈太直接太势利。
她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地上是没地板的,漆脱得差不多了,留下一摊摊的水泥和一条条的裂缝,所有的家俱是老得掉牙但还是和黄牙一样黄的,床上铺的是一床又黑又烂的被子,沙发若是我家的早给我扔掉了,不多形容了,整个一个贫民窟,我简直不相信城里还会有这么穷的人家,我当时说了一句很愚蠢的话,"我也是苦出身"。我很同情她家,我很可怜她,决心更爱她,更多的金钱象血液一样源源流给了她及她家。
意外怀孕是在认识她四个多月时(可能是在S市家里怀上的),原因是忘买了保险套、她月经习惯性不正常、我敢**……。2003年3月16日陪她去妇幼医院检查还未发现怀孕,医生给配了乌鸡白凤丸与妇康宁,她"猛吃"为了使月经正常,结果还是没来,到了4月20日再去那医院检查,就发现有了,我并不是很紧张,就是感觉若让她流产总有点对不起她丢自己脸,但还是愿听她的意见。我俩马上去了她单位,先从网上了解人工流产,越看我越紧张,原来人流不象我想象中那样简单小儿科,伤身体是肯定的,重还可能影响以后生育甚至她的生命。我做了个大概的决定,尽量不要做,她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我先打电话告诉了我妈,我妈是个懂事的人,一听马上就表明不能做人流的,具体等她回来后再做决定,她正在外地呢。有了妈的意见,我就完全不支持人流了。决定克服一切困难,闪电结婚。那时我在W市还是租房住,在S市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她妈去S市验证过的,既然她妈去了,我就硬留她俩在我S市的家里过了个夜,本来她妈准备证实了马上就回去的。
我俩不打算跟她妈说,等我爸妈来开口,我妈从外地回来,赶紧让我先送来了上千元的安利系列营养品,两大袋,谁见了都会奇怪,我俩心知肚明,之前她把药停了。她服了药也是我费了很多脑力思考的一件事,知识加胆量决定了我的判断,对胎儿的影响不会大。那晚我回家后,她妈就追问是不是有了,她承认了,她有投降的天性,她妈马上哭着吵着要她去做人流,觉得太丢脸了,她妈开始一反常态对我,象只狗一样求我,让她去流产,她早就是没主意的人了,左右摇摆不定。她还有一个奶奶,也跟她妈一样,说难为情死了,结婚现在没得考虑的,过二年再说。我跟她们没说的,想靠我爸妈来说服她们。
一桌酒席摆得花天酒地,奈何没请对人,两个女人和我爸说翻了脸没弄定结婚这事,我爸负着气回了乡下家,我妈我妹妹也都没了话说。她家那两个女人口口声声华家有规矩的,那样做对不住列祖列宗的,等等等屁话,我后来是这么认为的:家里死得没男人了还这么封建,真是可怜虫。事情发生了掩盖住了就好了,这就是中国的一大优良传统。古时有多少个爱情传奇,哪一对不需要叛逆,我反了,不再对她们客气,还有我爸妈做不到的,我一定要做到,这是我经历了A行事件后成熟的思考。
我也许天生注定多灾多难,也因此注定是个斗士,不与人善,斗争的结果又是半个胜利,我俩被她家族里的长老们许可结婚,在某长老摆的酒席上,我听他们话向她妈道了个歉,她妈在酒席上就是属于没发言权、嗯嗯啊啊那种人,她妈接受了我的道歉,我以为事情就OK了,未想晚上打电话给她,她妈还故意在一边对她奶奶大声说"结婚是大事情,62个平方太小了云云"。我怒火再起,不再打算原谅她妈,她不知道就62个平方的房子却要19万才弄得下来,她家的人有吃白食还不知足的特性。我家要买下原先看中的62平方的还必须要卖了S市的房子先,而之所以S市那房子以前未卖是因为我的坚持,我的心在S市,我要雪我的前耻。我这回是咬牙付代价才决心卖的,我犯了个小错误,不能再犯大错误。她妈她奶奶求我时说的人流坏了不会怪我的谁信,只言半语就让我察觉出了她们恨我透骨之心,我让她们华家嵇家蒙羞了。
奇迹,我家人齐努力使之发生了,迅速地,S市卖房、搬东西、W市买房、装修、买东西、订酒席、发请帖……,我们忙死,而她家的人呢,她妈她奶奶在做的是什么事:嫌这嫌那发牢骚,不帮忙还使绊脚。就在搬嫁妆那天我家摆的酒席上,她妈又满腹委屈嚷嚷要钱,我当即不给她好看,言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双方都要出力的,你家出了多少钱了,我家那边摆酒你们出不出酒菜钱。她妈委屈得哭了,我愤然离席,酒席上我爸妈答应给她家一万五酒菜钱外加一千零二十八元订日子费。7月6日我和她的婚宴在W市顶级大酒店举行,满足了她家的虚荣心,10月1日,又在乡下家里办了婚宴。

我在这里提一下她的小舅舅,她嘴里的老虎阿舅,第一次我被她喊到她外婆家去当猴子被人看时我就听他不舒服,在我对华家JI家女人不客气时他总是应华家JI家女人之约适时出现火上浇油。这两家人家的小辈据说都怕他,他先后竟两次威胁我要对我不客气,他们欺的是我一个人在W市里面,住哪工作单位都清楚。她妈动辙要喊他来打我,曾经我下决心付出代价也要摆平他,现在他怕我得很,知道我心狠。
这华家女人JI家女人既是婆媳俩,也是表亲,本是亲上加亲的亲戚,在我未出现前却也似仇人。自以为是长辈就可以教训人,长不长辈还得我和她结婚后才定,就算定了我也不吃这一套,我有民主思想,我不来自封建家庭,我有勇气和斗争精神。
结婚后我由于感到别扭,不想喊姆妈亲娘,还是喊她妈阿姨喊她奶奶婆婆,谁知这又惹着了她妈,她妈在人多时便发起疯来,在医院里叫嚣着让我来,那时她刚生下挺挺,我真来了,她妈又要打电话喊她小舅舅来、喊她所有的亲戚来打我打死我,我真想上去给她几巴掌,要不是给旁人阻拦住了。
介绍下她妈,她妈在她八九岁时便守寡了,一直至今,她家人都说她妈不高兴再嫁,我看她再嫁也嫁不了个好的,真正的丑八怪在于心丑,何况人也丑,脑子还不正常。大家不要以为我这是在诋毁她妈,我是在如实描述她妈。她妈大概是守寡久了之故,人变得怪怪的。会一直自言自语下去,一句话能自己重复上几遍。至于她妈的坏脾气是早就有了的,她爸活着时她妈就和他一家子人吵,谁都怕她妈,那时也许就是个疯婆子了。这疯是她先而且是常用来形容或者说她妈的,并非我原创,实在是重点引用。乡邻就更怕她妈了,都知道她是那种人。以前我写过个贴子描述过她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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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17 13:5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家人太势利,包括她在内,我不得不和她算算帐,我们都是做会计的。在生孩子之前医生说孩子太小,要住院,我给了她三千,结果用了二千三,剩下的就归她了。呵呵,象几百的小钱我就不一一想起再跟她提了,不知有多少呢,她居然有脸上在网上讲我不给她们生活费,不知给过她多少。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除了给我买过一条皮带她还给我买过什么,礼轻情意重么,她妈她奶奶更是没有给我买过一样东西,有买过么,倒是我以前上她家门好得要带点东西,当然她家人看不上眼的。她家人骂我是穷光蛋的,房子呢,在苏州,那不算的,啊呸。她家族有的是富婆富公,所以有理由嫌我穷,所以有理由嫌我给的钱当没给,当我第一次有人骂我穷光蛋还是她家的人时我差点气死,我可怜穷光蛋人家已经施舍了她家几千块钱东西,我恨呐。我开始对她家里的人吝啬,但不包括她。
她生小孩,住院又是花我四千几百元,报不了销的,她是中专生,还不是高中专的那种,富婆的女儿就上这种学校,她在私人小企业上上班,有工作就不错了,还想报销,家里装管道煤气,花了我三千,单位给我报了一半,另一半属她身上的,我只能把票据珍藏。她妈感冒了把她喊去,让她陪她妈上医院,她妈开心了,结果她害了感冒,很快害着了儿子,挺挺才出生几十天,就要去挂十来天水,还得靠我报一部分,这回她算出了几百块钱,不知道有没有我妈出得多。我要是势利,找她做老婆干嘛。
儿子生出来后出院了,却要我妈一个人每天从乡下上来带孩子,晚上再回去,我妈有自己的事,我妈还要做着吃的,她妈却早就退休在家了,我妈是农民,她妈是城里人,她妈这个城里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乡下人,孰知我更看不起她妈这种城里人,不和她离婚不足以教训她们,让她们丢脸去。儿子百日,在乡下最高档的酒家请她家那边的人,居然一个都没去,不给我爸妈面子么,那谢了,真该让他俩老清醒清醒。她妈是在我将计就计禁止见我儿子后才又发疯想我儿子我才勉强让她妈带的,之所以勉强是因为那时几个人认为她疯了,我不放心了。买第一桶"爱婴儿"奶粉给儿子的人就是我了,我吝啬过给儿子买东西吗?我买进多少包爱婴儿了,给儿子吃的,给她吃的,我买得多,大超市里我是常客,我上年度卡消费积分受奖励906元的,我买的东西会少么。装可怜,是她说了就算的么,撕破她的脸皮。——20040407
这儿论坛里的朋友终于有一位看出矛盾的根源在于她家里的人了,呵呵,她家里的人是我今生今世所遇到最令我讨厌的,我和她还在谈朋友的时候,我说我会在W市买房子的,她妈接着我话就说房子买大点,买个三室一厅,贷点款,留个房间,将来有人来可以住住的,我听着就觉恶心。后来要结婚了,她逼着我同意她妈搬过来一起住,我坚决反对,先教育好她再说。我是她挑选的,她妈不尊重她的选择,嫌我这嫌我那,动员她去相别家亲,后来见木已成舟还疯一样寻死觅活反对过几回,她妈碰到的是我。她奶奶也不是个好东西,造谣说我看见了她不喊她,只当没看见她,我一点没礼貌,她奶奶也坚决反对结婚,然而她奶奶碰到的也是我。我已开始坚决斗争毫不客气,擎着双刃剑,不能共爽那就共痛,看谁忍得住吃得消,我坚守的是大道理。有些人不是非敬不可。
我最近要感谢的一位是常州的MM,是她又唤醒了从前的我--不怕人负我,因为我根本不给机会人家来负我。我重提离婚,这次与以往不同之处在于我认真、坚决,结婚这个结是个苦结,对我和她的婚姻来说,我无法与她家人相处,无法再容忍她所谓的中立。这儿有人说我是陈世美,呵呵,我和这位常州MM十八两个字还未有一横呢,和她(现在的老婆)在一起一年半了,我一直守着夫道,没和其她女人约会过,有这样的陈世美么。说到约会,我想到了些啥,在认识她之前,我从未去过肯德鸡、麦当劳、豪客来、迪厅,都是她带我去的,这样的陈世美你们见到过么。说到肯德鸡,我又想到她住院和儿子住院时我都买过全家桶带去给她吃,她在这儿说的话还让某隐士以为我不去看她的呢,我不过是晚上不陪她在医院里过夜而已,说到吃我又想到,她吃东西老要这喜欢吃这不喜欢吃,不象我从不挑食,她吃着我费钱费力烧的菜吃着白食还要吃不要吃,这就是她这个城里人的品质,好享受恶劳动还不珍惜别人的付出。说到付出,我想到了我一年赚的钱大概是她的三倍,结果是我所有的金融财产加在一起还不及她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还贷的是我,日常开销基本上全由我来,买大小件绝大多数是我,享受的花费大多数由我来,等等等,而她把我对她的不吝付出归于虚无,又寒了我心,我又该象对她妈她奶奶那样后来就一毛不拔,说我不付出我就不付出,说我不礼貌我就不礼貌,说我穷光蛋我就穷给她们看么?不用了,我铁了心这回要跟她离。
爱是会因错而变的,不是我没爱过她,她令我太失望了,我要的只是她教育好她的家人,这点她都做不到、更不肯去做,她该受适当惩罚,她妈她奶奶更该受打击。以前我对她多好,给她修理过多少回脚指甲,她给我修过一回么,给她买过多少回水果,她给我买过几回,有一回么?请她提醒我,我记得曾给她给她家人专买好的、还常买好多。她家的人包括她才是小气死的人,平时家里水果都不舍得买的,如此富婆人家。再提某隐士一下,我儿子住院时我还买过还让我家人买过许多品种水果去送给她吃,一个晚上她就吃完了我买给她的一串菲律宾进口香蕉。就不再多说以前待她怎样和她待我怎样了,简直失衡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的善心爱心没换来什么好报,她妈嫌我穷就嫌在没给她及她家送大把的钞票大幢的房子上了,她妈也许想,一吨水果才需多少钱,一百件衣服才需多少钱,想起她妈知我给她买了个手机后那笑逐颜开样,大概是感觉到赚了点了。
我的承认我脾气不好,但发脾气都是有由来的,发得也是合情合理有节的。且先说我生在一个争吵不



断的不幸家庭里,我小小年纪就看见我妈用菜刀柄狠砸我爸的太阳穴,砸到我爸昏倒在地上了我妈还砸,我小小年纪就劝过不少回大人的架,她们要离婚问我要谁,我回答说我都要,我从小到大挨过多少回我妈的打骂,吃了多少生活的苦,学习苦,毕业了就业苦,遇人不淑苦,我的脾气能好吗?我是受过刺激的人,但至今头脑正常,我的经历可以节约我现行思考的时间,几乎似本能直觉地做出反应,往往是很正确很对的,但难以被常人理解,一片苦心,也尽成了不尽人情、不负责任、报复欲太强,等等等。她挨我打骂就是她自找的,以前打骂她时我心也在很痛,除了最近这一次,我对她死心了。她搬东西说要搬到我没被子盖,她死顶嘴我给她一巴掌她就打110,我让她打,她打了几遍那边都是提示忙,我看她那不懂事样又火上头顶,对她不客气。——20040408
她妈神不神,几次说我在S市是结过婚后来离婚的,她妈的判断依据我想主要是我在S市原有间房子吧,她妈不知道我家之所以咬牙问人家借钱后买下那间房子是为了给我落只户口,那间房子见证了我的一段苦难时光,然而却成了她妈无端污蔑我的依据,以为揭穿了我的老底。
尽管已经专程跑了一趟S市验证过我确实有间房子,我要和她给婚,她妈还是忘了这一点:又没有钞票,又没有房子,穷光蛋一个还想结婚。"房子有的,在S市","那不算的","我家亲戚个个比你家有钱","那你家呢"。她妈又穷光蛋、乡下人什么的乱骂,我走向她妈几步想给个耳光她妈吃吃。
她妈她奶奶当初反对我和她结婚的最大理由不是封建、怕丢面子,就是势利,我若很有钱,那前者就是一句口头说词,起美化作用。她家的女人们平时就说别人多了,要轮到被别人说了,她们心中的确是怕得很,但仍旧是居次的理由。她们人所想不出的势利,一方面向别人提不切实际的要求,另一方面对别人又小气吝啬得不得了,我常对人说,她家请我吃一顿饭那一定是我请她吃了三十顿饭。
我对她是有意见的,主要是她不懂事、不听话,不愿去教育她家的人,次要的是她没做象个女人,和她呆在一起这么久了,也许是我健忘,她有做过一顿早饭我吃过吗?也可以归为不懂事,不听话类。和她结婚我为了啥,大家替我想想呢。
女人打不得么?如果武大郎常用手脚教育潘金莲,那么也许就不会被潘金莲害死。不教育不行,有时不仅会误了她自己,还会误夫误国家,此类女人有江青等。男女平等,做错了事还不肯接受口头教育,那就接受不用她接受的手脚教育吧。打女人的男人或许就是个真英雄,至少我打她不畏人说。——2004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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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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