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蒋蜀军 于 2017-6-30 03:59 编辑
論習近平的罪與恕
功罪一:錯誤史觀扭曲價值觀
習近平有罪嗎?
習登基稱帝五年,大手筆反腐,大動作噤聲,獨創“妄議罪”,讓人想起雍正。 愛看武俠小說的讀者大多知道,雍正擅用血滴子這種殺人利器來鎮壓政敵和反清志士,割頭無數。自血滴子出,江湖風聲鶴唳。小說家言,自非信史。但雍正為人嚴苛,以暴聞名,卻不容置疑。其鐵腕反腐,兼除異己,不得人心,難以持久。故雍乾之後,大清一落千丈,所謂的“康乾盛世”,也就成了曇花一現。究其因,自是過剛易折,物極必反。 中共開國後,史學界盛行翻案風,至今不絕,如毛高祖時為千古第一暴君秦始皇翻案,鄧攝政時為天下第一權奸曹操翻案,皆有鮮明的政治意圖。秦之暴,非止焚書坑儒,《過秦論》說的很清楚,在其以暴力並天下,以峻法役萬民,焚百家愚黔首,銷鋒鏑弱蒼生,故人心不服,楚人一炬,可憐焦土。曹之奸,不在其匡扶漢室,在其以權臣之威圖謀竊國,挾天子以令諸侯,踐踏綱常,廢立由己,終以鐵壁合圍之勢,逼漢家天子“禪讓”天下於魏家子孫。至於對雍正的翻案,則早已由史學研究俗化為通俗文化了,中央電視臺的長篇歷史劇《雍正王朝》就是明證。新版秦始皇、曹操也如是。 歷史觀決定價值觀。中共翻歷史案,洗腦民眾,硬將暴君、權奸翻演成千秋萬代皆須稱頌的仁君明主,目的不外乎依靠強權,以詭辯式的辯證唯物史觀顛覆人文史觀,為政治正確尋找歷史依據,由此造成中共價值體系的神經錯亂,和對中華價值觀的巨大破壞。 華夏道統發端於三皇(《河圖》出而有文明),漸成於十紀十八氏,至三代而蔚為大觀,之後歷朝歷代皆奉之為正統。歷史上,中華道統包含兩個層面的思想,於君,是“君權神授,民為神主”,於人(非止民眾),是仁義禮智信、孝悌忠勇恕;今天則還要加上民主、憲政。道統的這古今兩大內容,中共都沒有,所以它一定要篡改,翻歷史案否定道統,才能將外來的馬列主義擺上神龕,逼人民信奉,才有可為說辭的執政合法性。 不過話說回來,同樣以嚴刑峻法治國,今上與雍正仍大不同。雍正血債累累,其暴斃為歷史一大疑案(野史稱呂四娘割其頭以祭父),但今上至今未沾一滴血,殊為難得。
功罪二:“政治兩難”阻礙現代化進程
對今上主政五年的評價,朝野褒貶不一。體制外輿論普遍關注的焦點,是今上十九大後能否效法經國先生實現政治轉型,開萬世之偉業,并將之視為評判其功罪的標準。 猶記否?今上登基之初,便昭告天下,既不走毛式獨裁的老路,也不走美式民主的邪路。這一老一邪,固已表明親疏之別,喜惡之感,但也的確講明了,毛式獨裁和美式民主都不搞。體制外輿論固執地以是否民主來評判今上,便未免有強加之嫌。 事實上,今上無論主觀意願如何,都無經國先生當年推動政治轉型所具有的充分必要條件,自也無法效法。對此,只需稍加分析,便一目了然。 就基本面看,國共兩黨宗旨、观点、目標不同,由此形成了大相徑庭的政治思想和理論。簡單說,一個主張民主,一個崇尚暴力。就國家治理層面看,國民黨敗退臺灣後臥薪嚐膽,勵精圖治,戒嚴(戡亂)是基於反共的迫切需要,是戰爭期間弱小一方為圖存而不得不為的戰略舉措,目的非獨裁。反觀中共,得天下後不可一世,前三十年以階級鬥爭奪民權,後三十年以經濟改革奪民財,致中國整體上只存在統治階級(剝削者)與被統治階級(被剝削者)的關係。這種極端的政治關係只可能催生出極端的政治形態——獨裁暴政。就外部影響看,美國長期協防臺灣,直接促成民主在臺灣形成廣泛的民意基礎和較強的政治基礎。而中共開國後即全面倒向蘇聯,以崇尚暴力的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形成一整套無產階級專政理論,蘇東劇變後,仍頑固地奉政治上的專政、經濟上的竊掠、法律上的鎮壓、思想上的唯物論、哲學上的辯證法和世界觀的無神論這六大馬列主義糟粕為圭臬,冥頑不化,使得任何一位變革者都缺乏足可依賴的政治基礎和民意基礎,只能靜待暴風驟雨式的革命出現。就政治轉型的風險看,國民黨除“二二八”事件外並無多大罪孽,不怕被人民清算。而中共歷史包袱太沉重,血債太多,無人敢轻冒大險。就政治轉型的結果看,蔣介石武力護臺,蔣經國民主保臺,功在千秋,無人能及,卻在轉型後被國、民兩黨及台獨人士為一己之私而大肆誣陷、醜化,仿如子孫不屑,祖宗蒙羞。中共看在眼裏,豈不惕惕? 因此,任何寄望於中共領袖的自我覺醒或自我閹割,都是皇權思想遺承的體現,實質仍是“小妾心態”作祟。中國民主政治只有在內外多種政治力量形成合力的情況下才能實現,這是毋庸置疑的。
功罪三:多重危機下的無路之選
不濫殺無辜是道德底線,不搞民主屬於政治方向的選擇問題,二者皆不足以對今上蓋棺定論。那麼,不走老路、不走邪路的路,又如何呢? 以常理度之,能四通八達者方為活路。今上之路,先絕了左右,又無上天成仙、下地做鬼的科幻通道,只剩進退之選。這樣的路無疑是“自古華山一條路”——往後退萬丈深淵;往前走險象環生,險到極處,始見無限風光。中共目下危機四伏,舉步維艱。今上即便登上峰頂,所看到的也只能是血色殘景。好在歷史上不乏走此路的帝王將相們,只管鋪設累累白骨詮釋成王敗寇的鐵律。殷鑒在前。設若今上走通此路,煌煌正史必大書一筆! 總括而言,今上十九大完成登頂之作並不樂觀,這是因為: 1、新權威主義的復辟雖有時代進步意義和一定的政治基礎,但權力割據的嚴重程度、政治的封閉性和民意的背離使復辟充滿難以預估的變數,兇險時時存在; 2、持續五年的反腐始終局限在腐敗的淺層展開,未觸及深層次的權力割據問題。只反貪、不伸冤的結果,是民怨依舊沸騰,實質上助長了腐敗,使反腐淪為權鬥,效能大打折扣; 3、對民主人士、維權律師、法輪功學員的大抓捕,對民間非政府組織和教會的大清剿,對體制外言論的大封殺等為維護統治階級權利而不擇手段、不顧一切的強暴行為,引發“文革”回潮,官民對抗愈演愈烈,後患無窮; 4、三十年的經濟騰飛是揠苗助長、竭澤而漁的結果,後繼乏力。“新常態”下的經濟持續低迷、帶血的GDP和空前的腐敗導致貧富差距衝破底線,中國未來要面對的已不僅僅是因巨大的通貨膨脹、金融風險和房地產泡沫等因素引發的經濟危機,還有積重難返的政治危機、社會危機和法治危機等,是形勢極嚴峻的全面危機。 與世人普遍的憂思不同,中共多年來所採取的應對措施不是針對危機本身,而是不可思議地將憑空捏造出來的國內外敵對勢力視作危機之源。因本無敵對勢力,為自證有,便炮製出“新黑五類分子”來,以“煽顛”羅織罪名,酷刑逼认。從公檢法司四大寇成為冤假錯案的最大製造者,到最高法公開疾呼“向司法獨立亮劍”,惡政之惡,已非夫子“苛政猛於虎”所能形容了。如此“治危”,當然南轅北撤,結果便是危機爆發的不可避免。 近期公開的幾組數字也頗能說明問題,一是美國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的一份報告指出,至二〇一六年三季度,中國全部債務達到創紀錄的27.8萬億美元,占比GDP256%;一是港媒報導中國資金外流總額高達12萬億人民幣,占二〇一六年GDP的16%;再一是《新華財經》報導,截止二〇一六年末,中國M2已高達155萬億人民幣(約22萬億美元)、GDP為74萬億人民幣(11.7萬億美元),而同期美國的M2和GDP分別為13萬億和18萬億美元。也就是說,雖然中國的GDP只有美國的2/3,但超發的貨幣總額卻高達美國的1.7倍。 凡此種種,印證了學者何清漣女士多年前所警示的“現代化陷阱”,已然成為可怕的現實。中共要在止於二零二一年的不到五年的時間內轉危為安,幾無可能。
功罪四:天之歷數在爾躬
二零二一年,五黃不守中宮,居東方震位,陽木反助黃土,二黑應劫,中共命犯戊己都天大煞。此煞乃天地至凶之煞,二五合局天下無人能解。一九七六年,毛高祖便因五黃失令,犯此煞而亡。二零二一年,此煞又至。誰為二黑,誰應此煞。 今人以玄空飛星辨風水,古人未必。設若窺破天機,以飛星反證《河圖》,而解氣、命、運三數,又當如何?《河圖》藏兩儀之秘,《洛書》顯九曜之靈。所謂大衍之數五十有五,囊括天地,上窺天道,中推世事,下蔔人命,吉凶禍福盡在其中。 推一:中共誕生於一九二一年,命數為七,五行屬金,八門在驚,八卦為兌;七為赤,運主瑤光破軍,故中共色尚紅,性暴烈残忍,好鬥好殺,命犯凶煞; 推二:毛高祖生於一八九三年,亡於一九七六年,命數為五,生死皆應五;五黃五行屬土,運主玉衡廉貞,象數不在卦中而八卦不能制,不應八門而八門不能封,天生帝王,得令時皇極至尊,弑鬼殺神,睥睨天下,失令時唯天可殺,故其亡必顯天兆; 推三:今上雖無五黃命,卻在五黃中,命必尊崇,誰纓其鋒?天命必應,天道使然。 近期,高智晟發文再談中共二零一七年必亡事,內中所列數字暗合《河圖》,可惜所解只在表象,視提示為結果。本年三數歸一,一陽生髮,萬物更新,中共如何亡?其實,中共興亡只在二、五、七、九這四數中。順便说明下,“8341”乃《河圖》神數,唯《河图》能解。世人只知此數說毛高祖,殊不知另有二人在此數中。此數所解,重點非毛,實乃今上。能解“8341”,便能知中共命運。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周永康被抓時,我連夜趕寫出《孤獨的習近平能靠反腐救亡圖存嗎?》一文,發在G+和阿波羅網站上。文中借《論語·堯曰》首句提醒“天之歷數在爾躬。”全句為:“咨!爾舜!天之歷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轉眼三年過去,景色依舊,不勝唏籲!至此,唯今上能自評功罪。 最後,套用廣為人知的電影《一九八四》中的那句名言,了卻此文: “上帝在看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