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胥志义:一种“软暴行”——写给新闻界的朋友
学新闻的都知道,新闻性是新闻的第一要素。什么叫新闻性?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因为它悖逆常理。人之所以是人,不会去咬人,更不会去咬狗,由于有人性。穿衣的,说话的,表面上看来有知识有文明的人如果去咬人咬狗,那不叫人,所以一定是新闻。
如果你说有警察在抓嫖,那不是新闻。如果你说有7——10人组成的一个小组,配备专车和先进的监视监听设备,对一个他们认为可能嫖娼的特定人,用二十多年(准确的说是从1995年开始,到此文发出时仍未结束),进行所有言语和行为的全方位、全天候监视(包括在家中安装有微型摄像,所有的行为活动都有便衣暗中跟随),居然没有抓到其嫖娼的事实,那一定是新闻。这个特定的人就是我,一个名字叫胥志义的守法公民。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老人。
如果说,监控一个人,在目前的社会,可以说是新闻,但算不上特别。如果在监控的人当中,有一个医生,专门研究我的身体和变化,然后选择药物,在我的饮食中暗中下药,以增加我嫖娼的可能。药物的数量达数十种,下药的时间长达二十多年,则不仅中国罕见,也世界难寻。由于下药的方式是暗中(对我是暗中,对其它人包括家人不暗中),所以在菜肴中,在包子中,在啤酒中,在饮用水中等等,都下过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在香烟中,在药店卖的中成药中也下过他们想下的药。有一次,为了搞清使我头痛的不明药物是来源于我每天多种食物中的那一种,我化了两个月的时间排查,才发现其来源于我每天喝的茶叶。你说奇异不奇异?
我也听说过酷刑中的一种,是不让人睡觉。那是外力干扰,时间也就几天或十几天。我却有着六个月没睡觉的经历,那是由一种可用“非那根”来解除的我不知名称的兴奋药物所致。无法睡觉给我带来恐惧,我知道有人在下药,为了保命(我以为发展下去会死),我走长沙,亡杭洲,但我无法摆脱药物,因为有人暗中跟随我,除非我不饮不食。六个月不睡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生不如死,世界上可能没有人能理解其痛苦,因为至今我还没听说过世界上有这样的软暴行。它表面上没有伤害于你,却给我身体以重创,六个月没睡觉,除了这六个月的生不如死,以后我还头痛了七、八年,人变成傻呼呼的,难以思维。其它的药物也给我身体以重创,其中一种长期下的(有二十年)、可在我身体中产生胆结石的药物,就长期折磨于我。这种药物本可用一种“司帕沙星分散片”来解除,我却拿不到药,只能任由它生成结石,以至于我被迫开刀,取出结石。而下药的人明知此种药物会形成结石,却坚持不断的下,且通知所有医院,不允许治疗(甚至直接通过医生下药),这样无人性的手段,不知道做新闻的朋友听没听说过?
抓嫖本应在按摩店、洗浴室、夜总会等等这类的场所去抓。由于我从不介入这类场所,所以这个小组要抓,只能在我的日常生活中进行。凡是与我接触的亲戚、朋友、同事、同学、邻居、麻将馆的牌友,在所有场所可能接触到的人,甚至于路上完全不相于的人,都被这个小组的人组织调动起来,以设置各种虚似环境,进行各种心理引诱,布设各种陷阱,以期能找到我的他们认为的不雅行为。比如,我每天要进行快走锻炼,他们便找了一个竞走的女性,故意在我前后走,看我会不会对她有什么表示。此只是个例。却是我在每天各种生活中都要遇到的陷阱。如果你这方面没有不雅行为,他们便要另设环境。二十多年,几千个日日夜夜,你想想他们要动员多少人?何况为引诱我吃下过药的食物,他们还动员多少早餐店,饮食馆,商场以及菜场卖菜的人。所以,我曾在另一文中说他们动员了全县的人,他们派出的水军在后面跟帖:全县有几十万人,动员得了吗?其实,我说的全县人,在绝对数上的确夸大,但逻辑上却无错误。他们确实没有动员几十万人,那是因为不需要,因我的生活范围有限。如我生活范围扩展,理论上他们是可以动员所有跟我接触的人的。
我现在生活得提心吊胆,倒不是害怕种种的心理暗示,环境陷阱,而是深畏有药物的食品,于是总想尽力逃避。不过这个小组大牛逼,总有办法让你中招。他们监视着我的行为,暗中看到我吃了有药的食品,一定兴高采烈,你怎么抗拒得了政府?如果看到我连那些实际上没下药物的食品也不敢吃,一定在嘲笑我很愚蠢。我确实大愚蠢。
如此事件,记者朋友愿不愿介入?当然,现在政府信息封锁很厉害,但也很容易调查,因为他们动员了大多的人,知道的人大多。只不过难就难在需要绕过权力封锁。
希望见到此文的人,把此文发给于建嵘、何兵、王占阳、郭于华等,并请他们运用他们的影响力,向新闻界的朋友扩散。(我自已的邮箱被封闭)
2017年7月。
胥志义:求助SOS
请帮忙将下面信息转至下列信箱:zjzxlaw@sina.com(袁裕来), zhuang9681@gmail.com(李庄),bjzebo@126.com(周泽),info@chrlawyers.hk(陈光武),huzhou@celg.cn(陈有西),或你们能联系到的律师事务所邮箱。谢谢。
胥志义:寻求律师帮助
1,案情。上网搜(监控十八年,费用超千万,食物中下药,强迫人犯罪),可能搜得到。还有《胥志义:“莫须有”与“无罪推定”》、《@林波律师》中也有简略介绍。
2,我曾与林波律师有联系,他也曾承诺介入,但我与他的联系现在已被政府截断。我写过一些文章,散见于各网站和报刊。搜“胥志义”即可找到。以便于接案律师更好的了解我这个人
3,希望有不畏权势并有能力打破权力控制的律师介入,我当与他签委托合同。但如何联系,我还真想不出办法。因我现在仍受政府监控,行动被控制,一有上访或找律师的想法和行为,会被抓(已抓过,案情里有介绍)。而电脑受控制,无法发出求助信息,即便偶尔发出,我也收不到回音。
4,我的电话:13307953131(被监控),我的住址:江西省万载县康乐镇环城北路275号五栋101室(东门锦江超市楼上)。即便有律师愿意介入,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似乎袁裕来律师找过我,但没见上面。因我周围布满便衣和“朝阳群众”。
5,希见到此信息者帮忙向各大律师和律师事务所扩散。向各报刊扩散。万分感谢。如有记者介入,他需悄悄来,最好找一万载熟人,不要暴露调查目的,暗中打听,或能成功。
2017年6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