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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翻墙出来 于 2017-8-5 19:15 编辑
讨伐马克思主义讨伐马克思主义
紫电 马虻
正当人类摆脱封建专制的桎梏走向民主自由的时候,一个新的专制势力——马克思主义在欧洲兴起,它燃起的专制烈火从欧洲烧到了亚洲,烧遍了全中国。
古老的东方民族,刚刚从旧封建的桎梏下解脱,就陷进了这个幽灵的桎梏中。
大半个世纪过去了,欧洲人、美洲人、澳洲人……总之,全世界所有文明社会都在驱赶的幽灵,仍然在中华大地上肆虐。
曾经煊赫一世的东方古国,为何会成为这个幽灵的最后栖身之所?今天的中国人为什么被这个全世界唾弃的死魂灵紧缠着不能脱身!对此,被这幽灵狱囚般束缚的这一代人,应该对后世有一个明确的交待,并承担起这一代人应负的责任。
一、 幽灵的召唤
产业革命结束了欧洲的封建专制,给黑幕笼罩下的人类社会带来了文明的曙光。但从马克思主义形成和直到今天,人们对这场革命在马克思笔下的惨败也爱莫能助,更对被这场革命毁灭的封建王朝和奴役制度的哀鸣之声无言以对,平民自主的产业资本在砸碎封建枷锁的同时,也因它的种种过失大劫难逃。
随着大工业推动的人口大规模聚居,以及从未有过的新闻声势,使这个年轻的时代存在的种种弊病,新生的和旧疾未愈的,全都在人们面前跃然眉心。一时间,贫困、失业、通货膨胀、经济危机、资本剥削……这些社会现象仿佛横空出世,它们都在马克思笔下为奴隶主和封建主脸上增辉并借以减轻他们者的罪名。马克思就是用这些字眼掷向平民实业家,并努力在历史的有罪者名单上将奴隶主和封建主向轻罪这一边拉。
新生的时代似乎再也没有光明。马克思用他擅长歪曲的手法,将种种早期自由产业的弊端和那个时代一时难除的社会旧疾,全部泼向新生的民主、自由政体,将新生的平民自主生产、自由竞争的社会,和摧毁特权实现人人平等的新时代,挂满了让人人胆寒和恐怖的辞条。
他不以人类社会存在的弊端提出建设性的思想,却以这些弊端为理由直接提出分割人类的要求。“人类”,这个社会性物种在马克思理论中被“阶级”所取代,马克思就用它继续划分“人”这一个种并规定他们相克不相生。
他向世界宣扬:“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奴隶制时代的两大对抗等级和封建制中由礼教贯穿联系起来的繁琐阶层,这一切都远比资产阶级以资产权形成的等级制逊色。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在马克思的挑唆下成为人类社会两个势不两立的对头,它们已经不是社会阶层的区别,而是相克不相生的生存死敌。
马克思大肆宣扬他的阶级异化和敌对理论,说“这种阶级斗争的历史,同时是阶级与阶级之间的斗争与阶级内部的斗争交织的历史”。
由种种差别产生的社会摩擦,这些摩擦一经马克思挑唆、渲染,就成为人类社会各阶层中那些好勇斗狠情绪的兴奋剂。于是,社会摩擦被激发成了阶级对抗,这种对抗最终被激化为阶级仇恨和阶级斗争。“人类”这一生物物种被马克思分化为“阶级物种”,分化成形形色色,最后只归结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两大敌对种类。
这种阶级分割把人类的共通情谊完全分割掉,它把人性,以及人类的一切情感完全淹没在阶级斗争的血海深仇中。而这一切正是在平民生产自主权和政治民主权的确立过程中被马克思渲染到了极端,并被他规定为平民生产自主权和政治民主权的专有罪恶。马克思诅咒它导致了人类社会空前的大倒退。似乎世界的末日已经随生产劳动自主权的普及,随财富无等级制约地拥有,随封建帝王和世袭权贵的灭亡即将到来,物质财富并不是人们颂扬的那样在推进人类文明的发展而是反过来推进黑暗的到来。
一句话,平民自主产业灭绝人性,政治民主罪恶滔天。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对平民生产劳动自主权和民主政治权的结论。
自从人类从劳动中创生以来,协作就以不断更新的形式把人类的群居生活方式推向高潮。社会的发展,城市的兴起,工业和商业的扩展把人类带向了一个新时代。在这个时代,平民自主产业创造的巨大财富把帝王将相的世封和那些名目繁多的封建名分变得滑稽可笑,由平民中产生的资产者最初或是以公社的形式,或是以独立的城市共和国的形式,或是以第三等级的形式开始公开与贵族和国王抗衡。最后,他们联合以科技成就推动经济发展的学者阶层取得了政权上的胜利。英国的《大宪章》,法国的《人权宣言》,美国的《独立宣言》,以及随平民自主产业伴生的民主自由思想,奠定了平民权利取代世袭权贵和国王权利的政治基础。从此,人类社会的生产形式有了根本改变。平民从属于权贵,农奴从属于他们主人的被迫劳动被完全取消。劳动资本的封建主占有和以封建特权运用的方式,在这个时代转变为由劳动创造者自行占有和自主运用的方式。
从打破封建特权实现人人平等的那一刻起,整个社会就在释放一种力量,在瓦解封建主们把持的利益板块。一切都不再是所谓“社会精英”们的特权和专利,自然赋予的一切在这个时代被赋予了一切人。产业资本自主权和国家资源人人平等享有权,就是以生产方式的反封建形式直接体现民主、自由的变革成果,它是政治民主在生产方式上的直接表现。马克思用心险恶地将这种市场经济的平民资本自主生产方式,称之为:“资本主义方式”,它的社会形式也被称为:“资本主义社会”。他要用生产方式上的平民资本自主表现的经济不平等,抹杀整个产业革命成就的政治平等权和民主、自由权,用他的阶级斗争原则,颠覆产业民主革命实现的人人平等原则,重新建立资本集权和政治集权的阶级专制制度。
人类奋斗了几千年,好不容易实现了政治民主。它选择的生产方式,必然是体现劳动创造者自主权利的方式,它确立的社会物质财富分配、分享方式,必然要体现社会一切群体和个体的利益要求。民主政治保障了社会物质财富的合理、公平、公正分配和分享,它的生产方式更加启发出人类蕴藏的巨大创造潜能。这个潜能远比挖掘大运河,建造金字塔、罗马水道、歌特式教堂和萨克塞华曼城堡……它远比历史上一切创造奇迹所显示的人类创造力都更加巨大。现代工业和现代科技就是在这种资本运用的新时代中产生的。平民生产自主的生产方式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它使加工业,陆路交通和航海运输业,使种植业,使商业,使金融业空前高涨。它把大片大片的荒地转眼间变成不断增殖剩余产品的人造富源,把连绵不能穷尽的荒山变成取之不尽的藏宝地,它把分散独立的民族乡村连接成一个个共通的市场——不断新兴的城市以工业为基础,以商业为轴心。生产方式和社会交往方式的改变也带来了社会生活方式的改变,这种改变最显著的就是贵族的威权不在了,昔日不可一世的帝王也随着平民自由、民主意识的形成和增进而威风扫地。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这是马克思郑重其事地说的。
但是,马克思对这种“非常革命的作用”指的不过是:“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这就是马克思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咒骂产业革命和民主政治的言辞。
由产业革命为先导并始终伴随的民主革命,在早期显然不乏利用经济优势抢夺利益先机之辈,使社会残留的旧制度的劣迹在新体制中表现得同样疯狂。这当然引起社会广泛的批评和责难。产业民主革命从来没有忽视经济不平等产生的社会不公。铲除一切不平等是民主宪政制度从未松懈的努力。
但是,马克思无视天理,将商品市场经济中的一切差异通通编造成阶级压迫、剥削和阶级斗争,鼓动建立阶级专制制度,用暴力推翻这场否定一切专制强权的产业民主大变革,在人类社会重新燃起专制的烈火。
他谴责产业革命“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首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
在马克思笔下,人类进入人人生产劳动自主的民主社会,就如同坠入十恶不赦的深渊。他惋惜世袭权贵和专制政治的灭亡,因为它们的灭亡释放了人间全部生机和一切天赋之权,导致了社会一片“混乱”,连几千年沿袭的所谓天然的君臣父子关系也在一夜之间被这场革命彻底破坏。他公开赞扬被产业革命砸碎的封建羁绊和奴役法则,称它们才是人类社会秩序的支撑,是他的所谓“温情脉脉和田园诗式生活”的保障。因此,诅咒破坏旧秩序的新原则,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最重要也是最突出最丑恶的部分。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怒斥这场革命,说它使社会生产染上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瘟疫,即“生产过剩”的瘟疫。这个瘟疫只要资产阶级存在就会接连不断地发生。
马克思形容它每次到来就像是一场饥荒,一场普遍的毁灭性战争,它将“吞噬社会的全部生活资料,使工业和商业全被毁灭”。
人类从来就是因为生产不足而贫病交迫,到今天却因为生产过剩更贫更病。马克思宣称,只要资产阶级存在一天,人类就无法摆脱这可怕的瘟疫,并只会日甚一日地最后被这瘟疫彻底毁灭。
这种社会生活和社会生产的双重危机震吓了世界,他公开提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不共戴天,他们直接就是相克不相生的生存死敌。
在马克思振振有辞的鼓动声中,幽灵式的封建专制体系开始形成和蔓延,旧的统治方式在新的基础上又死灰复燃。
从此,无产阶级对有产阶级的镇压并誓将其消灭的战火在地球上熊熊燃起,中华大家庭也被推入这无尽苦难的阶级仇恨和相互斗争的黑暗深渊。马克思主义无视天道、灭绝人性、焚炙忠良、刳剔贤能、暴殄天物、害虐烝民。
二、驱逐幽灵
幽灵的至上名言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幽灵的理论原理“不过是现存的阶级斗争”,幽灵哲学就是以阶级斗争为核心展开的,它挑起的正是产业革命形成的自主产业生产方式下,劳动者与资产者之间的对立,他们因新的生产方式产生,以新的生产关系交往。这个交往过程,正是对劳动、分配、交换,以及财产所有权等问题的认识、定性和处置过程。
关于劳动,马克思曾经挖苦神学中的诈传,说什么“人怎样因为罪孽深重,所以被注定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而经济学中关于原罪的历史则向我们揭示,怎么会有人根本不需要这样做”。
但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同样向我们揭示,怎么会有人即不需要汗流满面,也不需要节俭积累,他们为何像过去的奴隶主一样,两方面都“根本不需要这样做”。
汗流满面,是大自然对人的考验,节俭积累,是平民到资产者必走的一步。从资产者到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终于从个别发展到了群体。他们首先是挣脱奴役的自由平民等级,在封建势力的夹缝中求生,顽强地生存、创业的人群。
当然,也不排除有捷径可走。那就是掠夺,用武力或用权势,像马克思说的那样,两种方法一样凑效。但这两种方法都轮不到平民,只配有权有势的封建主运用,他们从来就是靠此为生,靠此奴役人民。马克思把这个他要为之减轻罪名的奴役阶级的丑行,全部安在靠自身努力成长起来的平民资产阶级头上,并发誓要镇压和彻底消灭新生的资产者。
他公开贬斥节俭积累,将历史上的征服、奴役、劫掠、杀戮,这些靠暴力掠夺起家的强盗们的行径,与人类劳动、节俭积累的创业过程混为一体,并将后者的一切努力全部涂上前者的色彩,要后者为前者的罪行顶罪。他公开的、厚颜无耻地号召用暴力剥夺一切生产资本,劫夺天下全部财富。
从G—W—G’开始,马克思就在他的“强盗经济学”中述说着一群“奸滑之徒”在流通领域和生产领域里玩弄的罪恶伎俩。为什么G能增殖为G’,马克思以此扬言生产资本在平民自主条件下的一切生产和流通过程,全是骗子们的丑恶骗技和掠夺者们的血腥压榨过程,他们通过欺骗和压榨,大量的财富产生了。
历史证明,从人类劳动之初,它的过程就是G—W—G’。马克思描述的资本主义条件下资本的运动过程,与从有劳动起的全部社会条件下的生产劳动过程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只是,越到后期,它的社会化协作范围越广、越周密、越成熟、越规范、越高效、越良善而已。
于是,各个环节的资本增殖,被马克思描述成各个环节的资本剥削。仿佛人类社会的生产劳动一经平民自主,就变成资本残酷的吸血过程。仿佛比较平民自主运用生产资本的方式,以前由王公贵族用暴力强制奴役劳动的方式到要显得温良可人得多。马克思谴责平民自主资本冷酷无情的、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取代了过去封建专制下“温情脉脉的、田园诗般的”社会关系。
一个庞大的诅咒资本剥削、压迫的理论体系,骨子里却透发出对武力压迫和血腥奴役的偏爱和赞美。
然而,经济不平等总能在民主制衡关系中走向平等,武力压迫却不容反抗。
马克思为了夸张他“发现”的剥削与被剥削,将总资本的增益而不是资本的利润,与劳动力的比来计算劳动力被剥削的程度,即他的所谓剩余价值率m’=m/v公式。
在这个公式中,v所代表的是总资本中所需的劳动量,或者说仅只是总资本中用货币代表的劳动量所占的份额。当一个资本中生产资料所占的比重加大时,即一定量劳动推动的生产资料量增加时,资本增益,即马克思称的剩余价值量m必然会增大。这种情形正是劳动生产率提高的表现,可按照马克思的m’=m/v公式,却反映出工人遭受剥削的程度在加大,工人们的处境越悲惨。
不仅如此。马克思对资本剥削程度的判定,是资本中的“可变”部分对剩余价值的产生率。并不是他在宣传上说的:资本对劳动的剥削是通过对剩余价值的占有实现的。
将“占有”改为“产生”,能在同一个资本中求出更大的“剥削”的值,从而更加痛快淋漓地揭露、咒骂资本的凶恶。但他的所谓“可变资本”对剩余价值的产生率,就是资本的生产率,马克思其实是把生产率改称为剩余价值率来咒骂。
于是,一个资本的生产率越高,它的剥削就越残酷,资本的生产率越低的,剥削就越轻微。无论在生产率低的资本中,劳动者要付出更多劳动,收入更低微,也是如此。
马克思的这个结论告诉我们,越是生产率低,生产越落后的资本,就越仁慈。相反,越是生产率高,劳动条件越优越,劳动者收入越丰厚的资本中,工人们遭受的剥削和压迫就越残酷。并且,社会越进步,生产越发达,工人们的处境就越悲惨。
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原理的反动性,它的m/v公式正是诱导人们进入死亡深渊的魔鬼公式。
马克思为此大声狂呼:“只有消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允许把工作日限制在必要劳动上”。
如果真的实现了这一天,人类的末日也就随之到来了。
与将节俭积累变性为奴役、劫掠和杀戮,用生产率定性剥削程度来抢劫资本不同,马克思抢劫劳动的手法却和奴隶主如出一辙,但他的花花肠子要远比奴隶主高明得多。他先把政治经济学大家斯密和李嘉图贬斥一通,然后借用他俩的名望声称是站在他俩的肩上,建立了他的劳动消耗价值论。他把斯密和李嘉图对一个发展的生产、交换断面在静态下论证的规律,强加在整个连续的,交错发展的动态市场经济活动中。他曲解价值,说它只产生于现实劳动,并不包含过去劳动,只产生于生产商品耗费的“活劳动”量,而无所谓它的效用。
否定劳动创造物的物质效用价值意义,可以使劳动者从此看不见自己的劳动创造能值几何,使劳动分配与劳动创造的物质财富完全分离,这就是马克思的抽象劳动理论的“精髓”。马克思通过对“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的反复提炼,将劳动创造的全部物质财富分离出劳动创造过程中,只把一个维持劳动者生存的“抽象劳动”留给劳动创造者。
就像奴隶劳动一样,奴隶们是不能知道自己的劳动创造成果的,他们也不可能从自己劳动创造的成果中获得回报,而只能指望奴隶主的恩赐。马克思仅凭一个抽象劳动理论,就做到了奴隶主用沉重的枷锁才做到的,将劳动者抢得一丝不挂。
但是,劳动者一旦失去劳动创造物的效用和回报参照,就必然失去劳动创造的主观能动性。自古以来的奴隶劳动,奴隶们唯一的期望和努力,就是以不受到惩罚为限。马克思的抽象劳动理论,使劳动者的一切努力,只是如何熬过规定的劳动时间。
奴隶的解放,首先解放的是奴役之下劳苦大众的人权,其次就是被扼杀的社会生产力和被窒息的人类创造力。马克思如果能从历史中有所感悟,就不会看不见奴隶制下奴隶主强制组织劳动的极端残酷和反动,因为在欧、美,奴隶劳动在他生活的时代仍然存在着。马克思如果像他说的,“发现”了经济不平等下劳动的剥削与被剥削,难道他看不见政治不平等下劳动的剥削与被剥削,看不见资本用商品经济方式组织劳动只是协议的公平与否,而阶级压迫用暴力组织的劳动,却是强制与被强制。
这种强制关系,正如马克思运用的逻辑反转:不过是用虚伪的,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强制,代替了奴隶主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强制罢了。
从平民自主资本用商品市场经济方式组织生产劳动开始,马克思就建立了他的剥削理论。这个理论不单从这种生产方式下的劳动分配上,更从商品交换中,从生产、流通的每一个环节上挖掘剥削。就从他挖掘的剥削中,马克思展开了对产业革命实现的自由劳动与自主资本结合的生产方式的全面攻击和对市场经济的疯狂怒骂。他叫喊资本主义正在毁灭人类,财产私有制是人类社会的万恶之源。
马克思主义招摇的是共产主义旗帜,但共产主义与马克思主义风马牛不相及。因为马克思提出的“共产”,只是抢劫的借口,他取缔财产私有制,只是冠冕堂皇地剥夺平民资产权的理由。这就像奴隶主不会允许奴隶拥有财产一样,马克思只在恢复统治者占有一切财富和国家资源的反动统治制度。他鼓动建立的政治权利私有制社会,远比财产私有制社会的掠夺性更强,更血腥,更残暴。马克思公开提出:没收一切私人资本,剥夺地产;成立产业军,实行普遍义务劳动制;废除继承权;用征收高额累进税制止财富创造和积聚过量。
人类从来就是在财富创造中谋求生存和发展。尽管人类社会过去经历的不同生产力发展阶段,都是在武力维护统治者利益的基础上产生的,但从来没有出现统治者像马克思这样刻意破坏财富创造一般规则的现象。因此,人类社会的生产力仍然在谋求财富创造的进程中不断发展。当然,在那个时代,一切社会关系,首先是生产关系,就必然是在武力规定下形成的。这种武力推行的结果,给人类发展,首先是生产力发展造成的障碍是不言而喻的。
产业革命推翻了武力权,它用民主方式取代了武力维护的统治秩序,形成了新的社会关系,当然首先还是新的生产关系。这种新的生产关系一建立,就遭到了马克思的猛烈攻击。他借口为消除资本剥削,要重新建立暴力强制的经济关系和统治秩序。
剥削的存在,是人类社会伴随强制关系形成的丑行,因此,剥削程度与强制程度总是成正比的。
奴役制度是用武力强制的方式强行剥削,这是最丑恶的剥削方式。平民资本自主条件下,利用经济优势,也会形成一种间接强制,导致对弱者的剥削。但经济优势形成的不平等,会引起合理的,得到法律和社会正义支持的反抗,它最终要受公意和法律的裁决。而武力却迫使人屈服,永远只任专制者为所欲为,它导致的只会是殊死的抗争。人类刚刚从这种抗争中站立起来,又要在马克思主义强迫下重新坠入武力强制的深渊。它带来的只会是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更加残暴、血腥、黑暗和恐怖。
马克思公开宣称,平民生产资本自主的市场经济(即资本主义)社会是人类最黑暗的社会。它用经济的方式制约人生,比用武力的方式更加残酷,它用经济的方式控制生产,比用武力的方式更加血腥。他斥责平民自主生产权无视一切权威,强大的生产力正在摧毁自古形成的强权统治秩序,物质正在毁灭“精神”。
在产业革命中倾覆的封建王朝,有它自成的人类文明积淀,产业革命从来没有低估或丝毫贬低传统文明的价值和作用。相反,产业民主革命正是以传统文明为基础,革命的理念正是传统文明中成长的思想意识。这场革命以产业资本自主权的确立开始,思想自由、政治民主、全民平等,是革命的全过程。它首先实现的是人类创造力的解放,这种创造力从来都伴随着精神成长,而不是精神毁灭。
革命冲击的指向是明确的,那就是专制,奴役和不平等,绝不是对传统的一概破坏。
但是,这个时代凸现的人性弱点被马克思大肆渲染,恶意放大。他不为完善人性和充实人类健康思想而努力,却以推翻产业革命实现的平民自主生产权和民主政治权为目的。他在表达对这个新体制的愤恨中流露出的为封建制和奴隶制开罪和美化的说辞,充分暴露出他崇尚传统奴役的一副丑恶嘴脸,表明他只在发泄对砸烂那个旧制度的新社会原则的痛恨。
作为资本集权垄断的鼓吹者,马克思平生只是致力于攻击自由劳动和自主资本结合的生产方式,攻击产业革命以来成就的民主大变革。至于生产力在何种状况下将会窒息或使之充分发挥这一点,他却全然不知。他甚至连几千年的封建暴力和血腥奴役也全然不知一样,信誓旦旦地套用了一套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形而上学论调,用远远脱离实际的空谈,向无产者们宣扬,生产力只能在并永远只能在“集权强制计划”下才能得到解放。他公开宣称:“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
统治阶级从来就不是无产的,何况他正在鼓动统治阶级剥夺一切,要把一切“集中在国家即统治阶级手里”。马克思这句话中的“国家”概念,不正是从奴隶制的建立中产生和形成的吗?这个残暴、没落的“国家”概念的运用,难道不正是马克思要表达的一个强权体的表征吗?它与民主文明政体下的“国家”概念相去有多么遥远。人们从中不难看出文明、进步和野蛮、落后的区别。马克思即提供了一切物质财富由统治者随心所欲挥霍和任意支配的经济制度,更有政治专制凌驾于整个社会之上。他以消灭资本剥削为借口,鼓动建立阶级强权制度,将传统的暴力统治逻辑重新修饰后,成为共产党推行专制统治的依据。曾经给人类带来无尽苦难的武力强制法则,又在马克思的鼓动下重新抬起了肮脏、丑恶的头,更加凶残地危害人类。
马克思声称,平民资本自主的市场经济,即资本主义制约生产力发展。他鼓动剥夺平民资产,霸占全部国家资源,用专制计划经济解放生产力;并用劳动量取代价值量,彻底改变商品生产的社会协作劳动方式,消除商品生产的财富创造倍增功能,从而彻底毁灭人类文明。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原理!
国家生产力的发展,必须依靠全体国民共同努力,充分发挥每个人的主观能动性来实现。产业革命的全过程,就是依循这个原则,创造了人类生产力发展的奇迹。但是,马克思反其道而行之,鼓吹国家专制经济,强制组织生产,恢复传统的奴役劳动方式,将生产资本重新置于强权之手。因此,尽管马克思的口号叫喊的是推动生产力发展,但他的方法和他的全部理论都在破坏生产力发展,在扼杀人类创造力。
在他的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理论中,他承认平民自主生产权这种新的生产方式下显示出的强大生产力,但这种强大的生产力却被马克思咒骂成“就像是被一个乱耍法术的巫师用符咒呼唤出来而又无能支配的魔鬼”,它必须尽快收服在比以往一切强制力更严酷的约束下。
一言以蔽之,马克思要为已经灭亡的奴役制度建立一个起死回生的新体制,这个新体制要具有威力更大的镇压一切反抗的武器——无产阶级专政,它能迫使人驯服,像驯化的动物一样劳动。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原理。
在奴隶劳动中,对人身的奴役使得对生产劳动的制约具有最显著的效力,它不但遏止社会生产力发展,它的残暴统治对同类生命权的践踏,使“人”这一物种的理性优越黯然失色。产业民主革命在废奴运动的同时,彻底打破了一切奴役关系,确立了国民的生产劳动自主权。这种自主权首先就是劳动者对劳动创造物的占有权和运用权。十九世纪美国对奴隶的解放,以及欧、亚民主革命在扫除封建专制过程中同时清除的奴隶制残余,就具有这种性质。
但是马克思却说道,正是这种奴役权的取消,使被奴役者失去了最后依赖,才使他们真正变得一无所有,从而堕落成劳动出卖者。
这种为诋毁民主革命而肆意践踏社会进步的做法,充分暴露出马克思邪恶的心态和以人类文明为敌的丑恶嘴脸。
部分奴隶的依赖性,是旧制度的惯性。要释放人类创造力,就必须打破束缚,要推进人类文明进步,就必须解放奴隶。可马克思竟以部分奴隶因长久受虐形成的依赖病,要为新的束缚、压迫劳动的奴役法则建立理论依据。
这个理论的感召力,在于它对准的敌人也是劳苦大众要反抗的对象,和它谴责剥削和不平等的鼓动力。
但是劳动者们没有意识到,这个用于推翻资本压迫、剥削的理论和方法,从一开始就在形成一个更加凶残的奴役体系,用于镇压资产阶级的专政武器,很快就会反过来用于镇压劳苦大众。这个所谓反抗不合理制度的理论体系,最终用它的阶级强权法则,促成了一个个更加凶残、贪婪、黑暗的专制制度建立起来。
在今天,有哪一个有权势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反对共产?又有那一个当政的马克思主义者不镇压劳动者反抗剥削和压迫的斗争?更不要指望他们像夺得政权前那样总是鼓动这种斗争。
马克思主义在夺权的年代要求镇压资产阶级,以“共产”的名义剥夺有产者的一切财产,在掌权的年代反过来镇压无产阶级,以“素质低”的名义剥夺无产者的一切权利。
中华文明自古就有天道在民的思想,它与西方思想家倡导的民主思想完全相通。这是东西方文明的契合,是人类普世价值的共同追求。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盛行,不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问题,也不是中国人惧怕专制淫威活该受奴役,而是一帮丧尽了民族性的狡诈、奸猾之辈,借用马克思主义祸国殃民、灭绝民族的问题。被武力强制和威胁的人民,有权利打破强制关系,砸碎马克思主义枷锁!解救中华民族。
全世界华人,团结起来!
紫电 马虻
(原载:黄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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