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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颜伯均有几年了,说有点交集也是在“新公民运动”的时候,仅仅在一个桌子上吃了几餐饭,喝了几瓶酒。而对他的初步了解,感觉,也就是个《水浒传》的林冲角色。这种特性的人士,说他是特务,是有点“高看”他了,或者是也太“小看”中共特务机关了。因为,真正的特务,绝不是冲锋陷阵或贪婪斗狠的表面英雄。
曾节明是“中共特务”,不止一个人告诉过我,但曾节明是不是中共特务,鄙人历来就没有肯定过。并且,鄙人也被一些同仁说成过“特务”。而且是,在这里,鄙人不妨公开一下自己的一点内心秘密,就象某君所说:“很想做中共的特务,好能得到一些狗粮,可是那个锦衣卫机关不要我”,或者说,谁若是能给锦衣卫的特务机关说上话,让我能做上中共的特务,在下在这里会谢谢。
当然,鄙人清楚,做中共特务必须的有点不要爹娘、坑兄灭弟的胆气,或者是怎么败坏国家,恶心民族,就怎么做才行,否则怕也做不了中共特务。这一点,鄙人确实做不到了,某某某先生能不能给特务机关说说,让在下做个特例?
甚至,我们都能看明白一点,只要是有点能力的民主人士,基本都会有人指认其是“特务”,好让更多的人远离。说白了,特务把不是特务搅和在一起,让众人眼花缭乱,看不清楚,谁是同仁?谁是特务?好利于搅黄民主的进程中的一些规划。最可气的是,有些并不是特务的人,也总是义务“帮助”中共特务做了一些“指认”的工作。弄得民主阵营人心惶惶,无法正常追求民主事业。
况且,中共特务最擅长的就是能发现被攻击的人就是“特务”,不仅是特务,还肯定要么就是“瘾君子”,要么就是“嫖娼、小偷”,要么就是“偷情、骗子”,至于证据,其实不难弄的,因为特务机关制造“证据”也已很驾轻就熟。
原本就是,栽脏陷害又那么的不要脸,也从来没有什么底线,更不会觉得羞耻,无事可做的鄙人,也想感受一下不要脸的滋味。反正是,我们都是“特务”,就是那些真正的特务偷偷地笑,看着我们自己“打成一锅粥”。还有的,很有力气,哪怕是明明知道错了,醉死了也不认这壶酒钱。
倘若是在国内,外线的中共特务就懒得这么麻烦,把其不服管的装进麻袋,扔到大海里去,或者象对付李旺阳先生那样,找个绳子,让其被“吊”死,或者采用更多的被自杀的手段,再就是弄个罪名,绑架到监狱伙疯人院里去折磨折磨,弄出个要死的病来,让你“自然”地死亡。中共特务有的是手段。
但鄙人还是比较认同一个同仁所说的“不管是不是特务,在我们没有证据之前,不要理睬,只要他不弄到我们的头上就可以了”。其实,弄到我们头上,不理睬并不是我们理屈,而是不屑理睬。过去,对特务的推断总是看表面上的行为,却因不具备反侦察的先天条件而只能是怀疑。
再说,只要你知道对方是特务,也没有必要揭穿,因为揭穿了反而更不利于掌控,到是暗地插进来的“特务”更有害。在行势用谋时,明里的特务很好对付,暗里的特务,就很难对付了。所以,对于特务的介入,既然我们规避不了,就应该知道用什么办法规避特务的破坏,而不是揭发特务地互相开打起来。再说,特务也没有通天的本领,不是不能对付。
还有就是唐柏桥虽然不是特务,可我们都知道,他比中共特务的破坏力小不到哪里去,更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落井下石的事,他最热于做,再就是骗取同仁的钱财,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是,他本人判定的不少的同仁已经是“特务”,就他自己是民主人士,还是什么六四领袖,牌子好唬人。可事实上,高智晟先生在国内那么承受磨难,他唐柏桥竟然不顾后果地把捐款依然吞下。
套用我们家乡老百姓的话说:“是谁家的坟头?趴下就哭?”
尽管有几个同仁对鄙人说过,曾节明就是“中共特务”,还拿出了一些证据来印证,让鄙人少理睬,但是鄙人觉得曾节明是不是特务不管我事,因为我一不参党,二不组团,三不推翻共产党,四还等待着共产党来诏安(只要共产党还能活下去)。即使在国内,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小人物,顶多是一个不受中共欢迎的人,所以,到是觉得曾节明是与不是特务,都应该理解其也在做推墙的事。至于出于什么真实目的,暂时也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了解,或揭露。
因为,你真发现了某某人是特务,你也拿人家没有办法,一点也不影响人家的工作,领取狗粮,甚至威胁不了人家的生命。到是你自己应该注意了,因为你发现了某人是特务了,他为了藏住身体,给你个灭口太容易了。甭看你已在异国他乡,一旦名气太大,触及了中共特务的痛处,他们一样会想尽办法地令你“死亡”,或者把你从名誉上搞臭。
中共特务最擅长的立功办法就是专弄同仁的“下三路”,不论你做的再好,只要你是预谋民主中国的同仁,肯定都有“不光彩”的一面。要说不光彩的面孔,中共流氓们在人类上才是独有的风景,但是,他们教唆出来的混混,都能“发现”民主人士“不光彩的阴暗面”来,哪怕你是站在阳光下,也有可能让这些人“弄出黑暗”来。
应了一位电影著名演员范冰冰的话:“我在阳光下等你”。至于有没有阴暗的行为,只有郭文贵这样的坏类才最专注。而至于我们有没有,那是我们的私事,用不着公开。享乐浮华,中共党人哪个不是?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而这样的状况存在,我们作为民运人士,没有必要苦恼,更没有必要愤怒,应该说,共产党的独裁者需要的就是把我们“也不良”好掩盖他们的“十分不良”的丑态,作为有理性的推墙手,在这样的大势中,最该做的不是“挖掘特务”,特别是在没有确凿证据前,妄议这个是特务,那个是特务,其实只能证明自己太多事,太愚蠢,也太无聊。
当然,鄙人这样的蠢事也做过,因为在怀疑某个人是特务时说了些过头的话,那是因为自己的愚蠢所致,如果给某人造成了不该有的名誉损失,在这里特地致歉。但是,由于中共特务机关无孔不入,鄙人从来不光明正大,因为鄙人太弱小,抵挡不了流氓特务的骚扰或抓捕,即使想阳光也阳光不起来。那就躲避在“阴暗角落”少一些被骚扰吧!
同时,在下认为,我们该做的不是与哪一个人过不去,而是应该把主要精力用在推墙上,如果在我们内部,你攻击我是特务,我攻击你是特务,大家互相攻讦,恰恰着了真正中共特务的道了。特别是中共特务为了立功受奖,自然会按照特务机关的要求,做他们该做的事情,也很难免渗透到我们民运体系中来做搅屎棍,掌控我们的秘密。
不过,这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我们都是在网络世界制造舆论推墙,并没有实质的到国内搞“暴动”,我们还怕他们来打听?如果你想做点秘密的,确实需要保密的,你就不公开做就是,那是你愿意选择的路,与别人无关的时候,更没有义务告诉别人。若是为了忽悠,如赵本山似的想出名,就不要责怪“特务”知道了,那是你的愚蠢造成的,怨不得他人。
也是说,凡是怀疑别人是特务的同仁——是指同仁,不是特务,或者是特务雇佣的“毛料”,就没有必要在舆论中这个是特务,那个是特务地暴露了自己的无知。真正的特务,不会这么轻易暴露出来,最多充其量也就是个“毛料”,而对付毛料,没有必要过于紧张,而且能够对我们的过去了解的那么清楚的才是特务,我们所有的民主人士,可能知道哪个是真正的民主人士就很难,更不要说哪个是特务了?
有这种现象的想法的是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受过流氓特务在不知不觉中被按倒在地上,绑架到监狱里去了,遭受过恐怖的关押与折磨,乃是每一个受害者所留下的恐惧后遗症。
鄙人第一次坐牢出来了一年多,听到警笛声还会条件反射地害怕。当第二次出狱后,看到穿狗服的,耀武扬威,以及中共公职人,不仅不再害怕了,反而是十分地厌恶,甚至是仇视,并走上了不铲除独裁统治决不罢休的道路,又在国内待不下去了,才逃离国门,在异国他乡地做叫花子。
曾节明与颜伯均都是“特务”,因为两个人的内部怀疑早就在网络里挂着,虽然对曾节明的了解不多,从他的发言可见,他即使是“特务”,也是个不怎么高明的“特务”,因为一边他经常攻击共产党的独裁统治——有人说这是苦肉计,一边他发现了有几个是“特务”,至于真的是与不是,鄙人觉得,历史会告诉我们真相,用不着我们过早地瞎操心。
鄙人尽管对颜伯均有了一些了解,但已能确定颜伯均不是“特务”, 虽然一般大脑很容易被他人说服,但鄙人敢肯定,颜伯均很想做中共特务的话,中共特务机关也不会要他,因为他太有个性,太有学识,太爱国家民主了,又太喜欢极端化,甚至喜欢与个人纠结。
不过,一个自由人,想成什么人物,都是自由的,曾节明也好,颜伯均也罢,他们都有自己的优势,颜伯均作为一个中共党校毕业生,原本应该是中共体制的人,就是因为太有个性,个性的说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不合群,他根本就做不了体制的人,更不要说,中共特务机关也不敢用他。因为他的反叛思维并不决定在他的意思形态上,而是决定在他的情绪里。
最后可以说,怀疑都是可以的,如果你真想做点不需要特务机关知道的事情,你不妨远离你怀疑的人“是特务”就是。但是,如果你做事不密,又是纸上谈兵似的企图搞什么“暴力革命”,被中共特务机关知道了,那是因为你的智商过低而已。怨不得别人,更不要憎恨特务太坏,太邪恶,因为,中共特务本来就是太坏太邪恶。
到是象颜伯均这样的民主人士,他想做特务工作,无论是在民主阵营,还是在共产党独裁体制里,都不适合。这一点,可以肯定。况且,真正中共特务由于蔑视我们群体的特性,他们在观察我们的眼洞很深,深的令你感觉到无名的凶意。这种感觉,是出于自我防卫的本能。而颜伯均就没有这种“深度”,更没有“凶意”。
在这方面,曾节明的判断太有点偏颇,偏颇到了武断的程度,而且是自己同样被别人武断着。至于是与不是,不是也是的愚昧思想,只能自误误人。同时,大凡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性的人,他就应该知道,别人的说法证据再多,可以怀疑,但不足信的地方自然也会有。
我们毕竟是在中共势力的毒害下,其思维方式常常与中共思维模式相近,不同的我们被站在了中共的对立面而已。其实,我们谁都不想做中共的敌人,实际是中共流氓特务逼迫我们做了中共的敌人。哪怕是我们乞求讨好,想接受诏安,也不会得到中共的理睬。
曾节明是,颜伯均也是。鄙人更是!
2017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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