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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佩玉
去年萨德入韩时节,在孩子的学生家长群里看到一些学生家长转发排韩帖,这种民族主义狂热的情绪发泄,既谈不上专业的技术分析,亦缺失理性的战略思维,眼见得家长们伸出拳头,一表其拳拳爱国之心,支持“乐天集团滚出中国”之时,我还是没忍住发表了自己的高见,结果惹来了一番围攻,民粹主义需要反智的愚民市场,此一统一关系反映了一种可怜的主奴结构。
记得当时我用了一个形象化的比喻。金三胖在中国边境搞核试爆,这就好比人家在你的家门口挖了一个化粪池,作为排泄之用,你不但不反对,而且出人出力大力支持人家在你家门口建这个化粪池。此时一个远房邻居看不下去了决定实施制裁,你不仅一次次投票反对制裁,而且称这个化粪池是在你家门口建化粪池的流氓和要实施制裁的人之间的事,这就等于说人家要强奸他老婆时,有人来打抱不平,他不但不让人家干预还说这是强奸犯和打抱不平的人之间的事,这时候跟着瞎嚷嚷爱国的人,正如那个被强奸犯强奸的人的老婆。最简单的事实是,这个化粪池的受害人是谁?中共的外交逻辑就是如此的荒谬绝伦,受一种可怜可悲的受虐狂支配,给人当棋子玩还觉得自己大国屁股撅起来了,所谓的大国外交,基本上就是干这种恶心之事。
萨德是一种防御系统,用以监控洲际导弹的异动和发射阶段的反应以便做出快速的防御反击,显然它和作为进攻性战略武器的核导弹不是同一类型的战略武器,萨德入韩,本来就是战略博弈的结果,你可以支持金三搞核讹诈,但美国的盟友必须受到战略保护,这是人家的对等原则,凭什么韩国搞防御时贵国的爱国贼要反韩,朝鲜搞讹诈,贵国爱国贼不敢反对中共流氓外交滥用民脂民膏?朝鲜半岛核危机的始作俑者,是奉行核扩散及与独裁政权合作的中共独裁政权,独裁才是它们外交意识形态的价值首选项,亦中国特色之内涵。
流氓外交的一大中国特色是金元外交。慷衣食父母之大慨,无私援助流氓国家,这是爱国还是卖国?应该是爱党——卖国,这两者才是高度统一的。其逻辑链表示为卖国——兴党,然后爱党必然卖国,因为这个流氓政党是靠卖国起家的,先卖给苏俄和日本,坐地叛乱分赃,窃取政权,然后靠“别了,司徒雷登”一边倒,投靠斯大林当儿皇帝,给斯大林在朝鲜当打手,获得初期政权的稳定,最后,今天依然靠给普京当孙子彼此遥相呼应,成为反人类反文明的邪恶轴心国家。别以为中国老百姓都傻呼呼的,昨天看一个视频,就是一位普遍的女性公民,在中共法院门口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直言不讳的质问中共窃国者,凭什么以高于国际市场油价的两三倍购买俄罗斯的石油,而且一订就几千亿的大单,不就是为了洗钱,狡兔三窟吗?除了移民欧美澳,它们还准备了最后的退路,向它们认贼作父的“父国”转移财富,一带一路也是一个国际大洗钱的大手笔,试图把叛国的赃款洗白。
利益动机及利益原则(特权集团上层建筑的全部)构成了中共执政的原始驱动力,它们确实在下好大的一盘棋,只是对于它们而言,曾经信誓旦旦要热爱的祖国,现在变成了洪水滔滔之时弃船而逃的一艘烂船。
国家为私器——已然成为独裁统治的金科玉律。哪有父母不为子女好的?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中共治下的爱国贼,偏偏能从叛国卖国的流氓外交推出如此一种父母意识。89之后中共遭受欧美日联手实施的敏感技术禁运,今日正在迎来特朗普全面反制的历史节点,多亏了这个曾经被我认为只是一介商人的总统适时出手,一边矫宪称帝一边造神的红色孽障受此猝不及防的打击,变成了内外交困的过街老鼠,才算暂时收敛了一点狂妄悖逆的文革冲动,若非如此,以其刚愎弱智,只怕已经频频发起冒充鬼神的丑剧表演,并推动其灵魂深处心仪的恐怖巫术,制造人人自危的寒蝉效应腐化掉人的尊严。一个遭受全球发达国家全面技术制裁的国家,却热衷于向其它流氓国家输出民转军的敏感技术,还包括了战略资源如石油,粮食的偷运,在联合国处处与欧美国家对抗,对人道主义援助之外的国际制裁措施,拒绝履行其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国际义务,走上了一条反人类的“大国外交”之路。
反市场的国家间谍行为也应运而生。随着加入WTO的历史机遇期,从未准备开放市场的中共政府,系统性的大规模利用了西方世界的“制度漏洞”——自由市场的规则伦理,派遣技术间谍,试图以技术剽窃的所谓后发优势代替技术创新,实现跨越式发展。全面开发了它们的“制度优势”,妄图以举国之力的人民战争模式取代市场之手,全能型的政府行为对自由市场的不宣而战,一直到得意洋洋公开宣布担当全球化领导的责任,价值冲突的演绎终于酿成了今天自取其辱的孤立状态。为了窃取预警机技术,中共盯上了以色列,取得了在军用技术领域一次巨大的飞跃,为了获得军用航空发动机,它向俄罗斯卑躬屈膝,成为俄罗斯受到国际制裁时获得稳定金融支持的邪恶同盟,后极权与新极权的公开合流,找到了惺惺相惜的共同语言,天下流氓本一家。
世界终于开始惊诧于中共到底要干什么。中国模式有它自身的逻辑,无论是国际法还是与其他国家打交通必须遵守的所在国国内法主权,中共有自己一套屡试不爽的潜规则,人性的原罪或称弱点——不是要通过规则来制衡它,而是要将这种人性恶发挥到极致,在反人类反市场的行为习惯之外,反文明的执政逻辑,顺理成章的成为中共所要建构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主旨,令人讽刺的是,越是反抗整个文明体系的普世价值,它们所能提出的替代方案,不过是中国特色的资源垄断,权力垄断对人心的全面腐化。
特朗普对联合国越来越不耐烦的观感,恰如其分的反映了中共对联合国所采取的态度,作为创始会员国,中共自身深刻的道德危机必须借助于国际社会的普遍承认来弥补它的合法性,一个最无耻的流氓也不能够独自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它总是需要呼朋唤友来满足自身的威仪甚或威信,从一开始,中共就为联合国打定主意量身定做了一个定位:一个宏大的国际剧场,正如它在国内政治中所一贯奉行的剧场表演效应,再没有什么比用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来形容它寡廉鲜耻的表演更恰当的了,只要统计一下此政权在安理会的投票历史记录,哪怕有过一次投票支持安理会对国际安全秩序所采取的正义行动,“不干涉别国内政”成了它最漂亮的遮羞布。
联合国不再是主持国际正义的合法机构,其官僚主义作风深得中共欢心,迎合了它们谎言外交的习惯,在冠冕堂皇的书面文章之下,是从未打算承担国际责任的陈腐官僚气息,这种气质原本为中共与生俱来所独好。外交辞令的极端虚伪虽然足以见证人性恶,加上权力的虚荣意志后,大国外交的电视宣传掩盖了历史的丑陋,意识形态的陈辞滥调引领了粗鄙化的社会思想,民族主义的春药从来都是中共愚弄大众的有效产品,巨大的不确定性与危险性笼罩在这个镀金时代,虽已帝国黄昏末日垂暮之期,腐朽的死亡气息也愈加浓厚。
在此历史节点,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反抗流氓外交的末日叛逃,国际冒险,台海冒险。
2018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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