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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经历的黑暗故事(定期更新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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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1 20: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Chen3980 于 2018-8-2 11:46 编辑

写在前——时代的风暴
        我的文笔不是很好,但我还是想写点东西来记录真实的历史。这个时代的“掌舵者”对别人的曝光表示“不爽”,不让在海外宣扬他们的事迹,以阻止自己所做的万千罪孽事实横跨大洋,于是我们就开始“走私”并“偷渡”事实。        我不断宣扬我的事迹,他们不断扩大控制我接触的人,只为了独裁权威不受丝毫“侵犯”,我个人认为这本身就是个荒唐的笑话。即便现在我不进行曝光,知道我的人也不少。越是控制,知道我的人越多,荒唐的历史越是被定格。我这个人,更不可能在历史上作为受迫害者被掩盖掉;目前这个黑暗的集团的所作所为,一样会成为历史。
        这让我想起好人好报,恶人恶报的道理。
        传播广的事件本就成为了历史,而历史一定有说法,这时好人才被叫做好人,恶人才被叫做恶人。无论这个集团如何去控制并掩盖真相,历史不会因此改变,反而给社会留下了更加深刻的烙印。等到这段历史黑暗的时期过去后,人们为好人树立起纪念碑,甚至是形成一种习俗与节日。
        作为知识分子活在当下的黑暗社会,身不由己,迫害残害不可想象,勾心斗角与恶人作对,却反过来被叫做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恶人。我不知道这样的社会还可以存在多久,至少,这个世纪内是极有可能会发生剧变的了……
        为了面子,习集团试图通过收复台湾来掩盖自己目前所作的罪孽,并“光宗耀祖”,好像收台有功。他们想先通过一国两制诱骗台湾签订一些条约,之后就会缓慢同化并开始瓦解台湾军队,替换台湾独立政党内部的官员,便可以达到共产党最终一统的目的。其实这在我看来也是个笑话。在收复前就大胆放话台湾将被收复容易闹笑话。实际上台湾是不好收的,即便能收回来那也不可能是习近平这一届政府。就算这一届终身制,这些人把这些位置坐到死也不一定能在这届完成统一。而且收复台湾不定能成为大陆人所认为的领导人大有功绩。因为现在世界的潮流已经改变了,不再是集权,不再是皇帝、天皇、女王统治的那种过时政治观。

        这与清朝时闭关锁国便可以阻止外来入侵的策略如出一辙,自以为有理有据可行之措实则表现出自己相当腐败,十足落后的观念。
        这是多么可悲。
        其实,兴许只有“中国”还没消失的时候,这些集团才有丁点功劳——至少在国家内宣传有些功。对比起他们的罪孽,这点功劳可以几乎忽略掉。要是上面不宣传一下,控制一下舆论,这些麻木的中国人根本没人会在意国家大事,不管是反独裁,还是坚持一党专政,没人在意。你用脚向左戳他们一下,他们就挪一挪反共;你用脚向右踢一下,他们就拥护党中央。从建国开始,在利益的驱使下,左派人士逐渐沦为别人的工具。这些将中国人向左踢的人也大多沦为了被向右的踢的人,所以目前中国——依旧是那个中国,从未改变。在台湾被收复后,一些人在上面的宣传下,主动吠叫,等吠过这段时期后,事情也就过去了,水面也就静了。然后大家准备着等待下一次的吠叫……
         在这统治期间,习近平修改了宪法,意味着可以终生统治国家。对内恐怖统治,对外资金拉拢,只要生活在这个国家就只有拍马屁者才可以自保。还有加强了暴虐的控制手段,从平民到内部高官,从穷人到富人,无一不是监控对象,还让他们互相揭告。这一切只能证明这个时代的风暴已经来临……与此同时宣传还在继续……宣扬统治者的——伟大!亲热爱民!为别人打伞!
       罪孽,从上到下衣冠禽兽充斥了这个庞大的集团……
       我知道每个时代都有罪孽的一群人。运气好的时候这群人是社会底层的无赖,运气不好的时候这群人恰好处在社会的顶层。
       不过再绚丽的外衣,也始终遮不住这群人内心的扭曲与荒诞。

(一)我的介绍                     
       我真名陈经伟,四川达州人,因为一些“荒唐”的原因,自己一直处在被监控中,从14年开始未曾停止。其实我现在的真实年龄仅仅十八岁,属于零零后。
        二零一八这一年,我依然生活在中国。作为零零后,我遭遇了一个历史性的时期,并且成为受迫害者。不过,即便这样的花样年华遭受这样的境遇,我依然没有放弃追逐梦想,没有放弃追求自由,取而代之的是抗争,我总是在奋斗,因为我不奋斗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凭借着优秀的成绩,发奋地学习日语,练习英语。我的成绩在当地很拔尖,而且会一些日语,会素描,很优秀,同时又说了领导人许多难听的话,他们嫉妒这类人,因为和我对比起来,降低了人家最高领导的优秀程度,简而言之就是嫉妒。所以视这类人为眼中钉,为了除掉,不惜谋杀。只要我没事,我就会时常在这里发文章。如果长时间没有发文,要么这边出事了,要么父母禁止我发文。我只是想某一天我能站在一个自由的国度,自由的学术殿堂上,自由的演讲,为此我决定与命运抗争。我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就读初中的那一段生活。我第一次没有步入社会便感受到了来自这片土地上最深处那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社会上最黑暗的,不是黑社会,也不是人贩子,也不是杀人犯,是迫害,是中国人的冰冷,观望者的胆怯,以及统治集团的毒辣。而作为知识分子的一员,一些选择随波逐流,一些被无形的眼睛盯住。我无能改变,连如何逃离这里也成为了难题。但是我有信仰——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恶棍作恶多端的时候,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正在塑造自己的某种历史,而却在塑造别人的传奇……
        而我正好碰上这个黑暗时期,正好说出了这些言论,正好我又在抗争,一切都不是偶然……

(二)困在围墙
        那一年,怪异的一年,是我进入初中的第一年,我体验到了真实的社会。
每天经过一个正在修建的区县医院,隔着差不多两三个街区的步行,然后到达最近的中学,我可以在几分钟内完成这段路途。周一至周五,每天如此,六点起床,家长做饭,吃完早饭便步行至这个人多又狭窄的封闭式学校。其实学校又赃又小。
        学校在一座低矮的小土坡上,街道尤其古旧,沿路的坡度几乎有30度。就如同老北京的胡同一般,街道错综复杂,各种店铺在街道星罗棋布。步行来到老式铁门外,可以在衙门招牌上清晰地看到一串大字——达县职业高级中学特色初中部。而透过学校旧式的特色铁大门,可以看到四栋楼,有两栋楼房下面是教室,上面是宿舍,还有一栋低矮的特色食堂,以及一栋居民楼。不过居民楼与教学楼相比,它的特色显然抢了教学楼的风头,墙面没有瓷砖,颜色是“纯朴的”水泥灰,上下打量一番,让人生怕它会随时垮塌。估计房龄也有个二十年了吧。目光再看向地面,大是纯天然水泥地,无修饰,无加工。有些地面坑坑洼洼,感觉就像是地质等高线的坡形图,一会突兀,一会塌陷。
        我每天走在这样的路面上,踩在惨白的水泥上,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就如同陷入泥潭一般,深深无法自拔。隐约感觉到一辈子无法脱身……
        校内有两面都是楼房环绕,所以连修围墙的钱也省了,只有两面立着又矮又漏砖的狭窄围墙。谁也不知道省下来的钱都到那里去了。
        由于空间有限,我们不得不租用邻居水电校的地盘。老师常坚定地鼓励我们说,‘’虽然环境恶劣,但艰苦的环境消灭不了我们对知识的渴求,所以为了大家的学业,从初一开始我们实际上是在租用的附近一所名为达州水电校的教室里上课!不要抱怨,不要哭诉!越是艰苦,越能体现一个人意志!大家多谅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是初中,而是另外一所高校性质的学校。只有初二后才可以到本部“发展”。
        我并没有认为自己有意志,但是这后面两年我还是能熬过去。只是这讲话的老师,后来我感觉到他多么的有意志,在这样畸形的学校教这么多年畸形的书,没有成为畸形人,意志一定比常人强。他说话那一刻我的心里比较震惊,因为学校宣传时故意没有提这一点,而且学校的宣传照是与我们毫不相关的高中部本校。我非常后悔选错了学校,我常认为也许不选这个学校,那么将来的一切这些就不会发生。但我现在清楚地知道,那是自我安慰。一切都是偶然的必然。
        尽管这围墙又矮又简陋,但是,要想翻出这堵墙,还得看如何与命运抗争了……
                             五月二十二日           二零一八


(三)夺取班级第一
         初一的学习生活,我感觉很自在,但也非常刻苦。
        上课时,他们玩,我就写作业,下课时,他们玩,我还在写作业。每次的作业,一定最先完成,而且最好。所以我时常给他们抄作业,每天晚上快放学时,都来找我要作业。长期以往,不免有时被发现,然后是班主任的警告。普通学生是要挨板子的,我未曾挨过,所以得以长此以往。但因为这个原因,我收获了很多朋友,成绩优秀的圈子,班级里的差成绩的圈子,我都融入。
        在周末就跟这个学校里最优秀的一群人出去玩,打篮球,去书店阅览群书,上学放学都一路同行,谁有什么好玩的互相都拿出来,从不藏藏掖掖的。因为其中一个人喜欢打篮球,后来我们几个人就都开始打起来篮球。这也是我目前喜欢打篮球的原因之一。
        因为水电校里本就有巨大的场地——一个标准田径场,以及众多的篮球场。所以周末我们通常是电话约好,一同回到校内,其中一个人带篮球。为了能顺利进入学校,我们都会告诉门卫我们住在里面。我们往往是一整天打篮球,一整天不停歇,中午就在校外草率地吃些。下午就继续。有时去书店,或者一些其他有趣的地方。
        记得有一次,我和两位同学出去玩。不幸的是都没带篮球,我们班长提议去网吧玩一会算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去,也不可以去,比较反对,但是依然跟着他们。直到网吧前面,我拒绝了。我说我不可以。班长笑着说,没事的,不就是去网吧一下嘛。他搭着我的肩膀,笑着又推推搡搡地拉我过去,我也笑着回应说我不能去网吧,你们去嘛,真的。他反复地劝我,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去的,你怕什么。但我最后还是拒绝了,而且之后我也从未进入过网吧。
        现在想想,我那时太土了,太老套了,迄今为止我从未踏进过网吧半米地。我拒绝了网吧……目前他们现在一个在全国排名前十的绵阳中学,年级大概90多名。一个在本地一所私人学校,估计也是年级前五名左右。我呢?在普普通通的地方中学,即便拿到第一,也比不过他们。只因为我休了一年课,学了日语。
        初一那时我跟他俩的友谊最深,而且班长这个人也真的比较好。在学校被抄了的时候,他一定是最能理解的,但是我们不可能再有关系,就算我们友谊再深,在这种社会,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他也不得不装出淡漠,甚至暗地里攻击。但是我觉得,他选择了沉默。所有人里,他并没有太多地参与欺负与侮辱,或者说基本没有。
        这段日子,我感觉人生是多么美妙,成绩好前途一定会光明。这群人既是我的知心朋友,又是我的竞争对手。相处很久,我觉得他们很真诚,很和气,只是再真诚的朋友,在面临这种社会,这种的制度模式的环境下,我们的友谊也不过只是脆弱的一根干柴罢了。在面临强大的魔鬼统治下,也不过只是可以轻易折断的一根干柴罢了。但即便是萨达姆这样的杀人魔鬼,在犯反人类罪与谋杀罪的时候也会有挨刀被绞死的那一天。
        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虽然学习已经很刻苦了,但我还是在拼命复习,背政治,历史,地理,没日没夜。最后,成绩一公布出来,喜获年级第五。家长那个surprise,高兴得说不出话了。我那时一样惊讶,主要因为小学生涯中从未有过排名制度,知道成绩还可以,不过不清楚究竟是好到什么程度。但这时我知道自己的实力了。也为后来高中的成绩吃了一颗定心丸。在我霸占了班上的第一位置后,后来有一个同学他扬言下一次绝对超过我。当时我想的不可能,不过确实,竞争力比较大,在后来的一次考试中,取得年级第八名。                        五月二十五日         二零一八

(四)初中生活的转折                大概是初中下学期这段时间吧。我的这段美好的生活出现了决定性的转折。        不知是不是出于敏感,也或是学习太多,对什么事都喜欢思考过度。上课时,我总发现班主任在瞄着我,盯着我。我下意识的去观察他,悄悄地。看是否有其他同学在做小动作,或者,是窗外有什么吸引人注意的地方。但事实是,根本没有什么不听讲的学生,窗外安安静静,班主任就是有时候变态地扫一眼。而别人也觉得我变态,我也觉得班主任变态。
        其实这段时间里,我在腾讯QQ上发表了很直接的讽刺言论。于是乎有了后面的这一切的故事。
        在我那时看来上课时老师盯着学生,那是相当正常的事,不过他瞪人眼睛瞪得溜圆,手里一根棒打那个桌子打得咚咚响,边扫一眼,边拍桌子。那就给人一种古怪奇异的感觉,会带上压力,就好像是在针对性地对待某一个人。如果再加上挑刺,在班级里公然针对你,就会产生害怕,恐惧,以至于有转学的念头。而作为一名初中学生,学习本就有压力,这种针对性质的暗中攻击会更加地朝着压力恶化的这一方面前进。我在比这种情况更加的恶劣的压力下,从2013年到现在,已经过了5年。磨练了五年,学会了察言观色,临场镇静,抵抗一切压力。同时我也看透了人的贪婪与胆小的本性,至少,看透了那些被控制的人的妥协与奴性以及胆怯恐惧。
        每天,我从早到晚,接受班主任的冷言冷语,欺负,针对。让我产生不想去学校的厌学情绪,但是又强迫约束自己去,我发誓绝对要熬过去。因为压力,我初中一直以来的盼望就是放假。每周盼望着周末,周末过了盼望下一个周末,于是下一个周末结束的时候,我又会翻开日历,寻找下一个节假日。盼望不止,压迫不止,初中,我忍着……就这样匆匆地,在节假日的黄昏里,我又开始琢磨着何时放寒暑假。在这样的盼望中,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从未曾停止过。当然,这些日子不乏泪水。我也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磨难,真的感受到人生不易。        在这期间,课上班主任有事没事就到教室门口啜一口全班同学都“能听见的”痰,好像他以前是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的。他有时看起来很疲惫,有时又很兴奋。初三的时候被他狠揍过,被化学老师“轻轻地”挨过巴掌。
        其实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腾讯QQ上的那几句话。我说“你得到民心了吗?”,“……就只会控制……”,等等这些言论。当时我们这个社区以及学校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内部已经风起云涌要查到头!不过目前,那些发表我已清空。我认为这些也不过就是闲聊罢了,又不是反革命,又不是谋反,但是即便是闲聊,那也不能。就是因为这几句话,几句比较反动的言论,迫害从无形开始渐趋实体,慢慢加深,魔鬼的统治手段越来越实际。昏庸的统治层用荒谬的处理方法,压迫那些他们不爽的人,社会的大黑暗就从这样的政府开始。我知道萨达姆政权对底层民众的疯狂监控以及迫害使得人人夸皇帝的新装,人人害怕,人人表达衷心。这里如出一辙的情况再次发生,但是结局怎样,不同事例有不同的结果,我们谁也不清楚。但我估计,执意不回头迫害到底的罪行却是洗脱不掉了。
        初中的时候,我还未曾了解过翻墙,关于vpn什么的闻所未闻。自然,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控制,我对控制的理解就是简简单单的操控罢了。唯独能了解到的就是,家长经常说,关于共产党,还有反革命分子这一类的千万不要谈。这种话小时候也被说过。所以这一种洗脑般的从小说到大,能让人从小产生一种思想禁区,让人觉得不能碰,那是一条红线。
        如果你碰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可以自由发表言论,但绝对没有人会正面站出来指责你,可你依然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因为大家都是来的阴的。
                          五月二十六日                二零一八
(五)最初的沉默
        到了初二下学期,我默默地思考,我已经隐忍一学期了。在面临多方面的压力下,我还是在年级前列,我未曾想过任何自暴自弃的打算。
        可能就是因为这点,我没有一点反应,接着我受到的待遇越来越变态。同学由围观与沉默开始转变为挤压与不交往的原则。很明显,学校差不多都已经被“接管”了。在不满情绪的肆虐下,我在QQ上再次咒骂并且揭露背后有人控制,我说到了全家死绝这四个字。估计这就是报复我的根本原因了。
        我当时居然有勇气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是光天化日!这简直可以说是对整个中国的讽刺。
        有一次上课,班主任把我叫起来,“你说我们刚才讲的是什么”,我一口答上了,但是他还接着问,就问我怎么解,答对了他又接着问,直到问到一个问题我突然答错了,满脸笑嘻嘻地说“手摊开来……”,我这就郁闷了。我心里想是不是故意要问到我不会为止?那时全班鸦雀无声。
        班主任是比较暴力的了。但他最主要的个性还是喜欢装怪,为了能勾起学生兴趣,这是一个方法。但正是这个个性,再搭配上那种针对性,我这整个初中的生活,让人抓狂到底。他上课有时眼睛打转,一会又一脚踩在讲桌上,一会突然直奔向台下,一巴掌拍在一个同学桌上叫他起来答问题。他的眼神,总能把人逼疯。那种直愣愣地瞪眼,加之像疯子一样的行为,容易给人留下心理阴影。总之怪模怪样,有时还喜欢吹牛。
        他经常跟我们吹他的一个在清华北大的学生。还吹过他年轻时一个人打十个人。
        但是发起火来,那是真正的校园暴力。初三那会,我们班上一个单亲学生,在中考前几天晚上溜进了网吧,他的单身妈妈找了很久。随后通知了班主任。第二天,那家伙被班主任吊打了一顿,场面惊心动魄。初中生没有多重,那时这位同学站在门旁,班主任站在讲台正中央。班主任简短地讲了有关昨天晚上的事,并在课堂上不断地手指着他的鼻尖质问,说着说着只见班主任抓住他背上的衣服,横着把他提起来一个小摔,摔在了地上,然后用拳头揍了一顿,又给了几巴掌。全班再次神奇的鸦雀无声,其实都在看好戏。那家伙只捂着脸,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流眼泪。
        还有一次数学考试的时候,他念分数,同学上去领卷子。我比较有个性,他递给我卷子,我不小心一下就把卷子扯过来了。他又瞪圆眼睛,沉重地叫到“你先回来,你是不是在发我的气?说,是不是?”我一脸疑惑,“没有啊”。“你还说不是?手摊开!"然后班主任给了一巴掌就直接拿起黑板作图用的超大圆规,抓住我的手,往死里打。全班再次鸦雀无声,接着班主任一脚把我踢到了讲台一边,幸好我站稳了,那旁边是垃圾桶还有打扫用的一些器具,不然摔在这样位置很可能会受伤。那时我忍住自己的心情,就站在那里发愣,一动不动。他令我蹲在讲桌旁写作业,我就照办,蹲在那里。其实作业根本就写不进去。我在发愣。这时从门边吹过来的冷风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忍住没有流泪,一直到深夜的时候。
        从那次以后我就开始受到另一种极端的待遇。你们永远想不到的待遇……也就是所谓同学开始站队的时候。站在与我敌对的一面,表面笑嘻嘻,实则暗地里欺压,贬低。他们接收上面的“革命指挥”,要将革命坚决进行到底。所以我感觉这届政府蛮有特色的。
        在课堂上上面指挥用哄堂大笑来进行革命,老师就作为课堂的指挥官,负责领导课堂按“安排”好的方向前进,并统一大家的口径。我起初也是真的不怎么受得了,很疯狂,感觉社会是这般昏天黑地,感觉人生没救了。我可以调节并且忍受……想象一下这样的世界,身处于一个满是敌人的课堂,在你专心致志的时候突然一阵哄堂大笑,而且还带着恐吓,每天如此,从未停歇。不仅仅自尊心受到伤害,而且侮辱了我的人格。压力虽然巨大,可每天都必须经历。自此,我开始厌学,每天盼望着放假,以及向父母提出转学的要求。但父母拒绝了。那段时间我冬天的时候就蒙在被子里小声地哭,夏天的时候就泛点泪水却不流下。我痛恨这整个统治阶级。
        日复一日的磨难,使我幻想找个无人但又有食物的地方永远生存下去,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但那只是幻想罢了。不过对于那些嘲笑,在五年的长期适应下,现在的我可以直接无视那些外在的影响,心里不起一丝波澜。
        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轻生,要是我不能离开这个国家,那些罪足以致死的官员,绝不能让他们活,当然我也不会傻到直接去拼了。        但是现在我还是在做出国的打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目标。尽管因为压力,恐惧,害怕,我甚至年级名次跌到过八十几,差一点就被踢出一百了,这也是我所考过的最差的一次。但是我未曾放弃,也绝不放弃。直到现在,我也还在为离开这个地方奋斗。在高中的时候我甚至在全校1800多名学生中,拿到年级第二名,位列全市四十六名。自高三后我又开始学习日语。
         我相信自己,我总有一天能离开这里,我渴望一个洋家庭。我认为,萨达姆的下场绝不只是偶然,毕竟卡扎菲也有同样的下场。真正的极端统治者实际上并不多,如金正恩这种世袭制其实并不算是控制为主要方针的不算是极端统治者,更多地体现的是一种体制。而现在上台中国政府自己的规矩都已经没有了,人们接受控制,彻底地被控制,疯狂地压迫,明显目前中国共产党的重心已经偏向了一个人的极端独裁统治,而不是以前的集体统治。在不多的几位极端独裁者里,就已经有了两位延续了历史的典型与规律,其实概率非常高,这也算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个人独裁的情况下,作了多少孽,杀人还是放火,世人有目共睹,只要有一根导火线,连内部高官也会造反。                 因此,面对萨达姆一样的强权,勇敢才是重点,你相信他要败亡,其他人都信,全民都相信,其实那时独裁就真的会败亡了。保持勇敢,勇敢的人只要有信仰,又有奋斗,离挣脱精神枷锁也就不远了。
                       五月二十八              二零一八

(六)控制
        在僵持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在我的揭露下,时代的丑陋揭开了面纱。欺软怕硬这种特点,在很多人身上都是有的,尤其是这些横扫国家的利益集团,最为明显。对待初中生的异议,与对待成年人,这些人的做法是截然不同的。
        我每天早上起来,能听见一阵一阵的噪音,表面稀松平常,你不会相信其实这都是故意制造出来的。路人吐痰,以及咳嗽的声音,也是控制的对象,独裁者的势力渗透到家家户户,里里外外,竭尽全力地去控制一切。通过极端的压力,这些魔头认为我是初中生,会选择自杀。也是控制的根本目的,所以在课堂上进行“哄堂大笑”指导,学校里进行“压迫”指挥,不断控制我接触的人。





可惜我不会自杀,如果不能离开这里,不好意思我会等待这个已经飘摇的统治阶级最为脆弱的某个时刻,大家都开始醒悟的时刻,让一些人获得必须应得的死……
        我的选择是奋斗,初中熬过去,高中继续,再是大学。直到出国的那一天。
        话说回来,生活虽然痛苦,不过我还有机会出国。我现在已经有了出国的机会,但还得等待几年。   
        这一年,我年仅十五岁。                                                                                                    六月十六日          二零一八
(七)高考后
        初中即将毕业的时候,学校统一组织我们填写了第一志愿达州中学。这个时候其实达州中学事先也已被控制了。我来的时候,大概一部分人已经知道了我这个有名的“反动分子”。因为这个教训,高考这次志愿,我绝不会随便填写,尽管不管填哪里都会有“集团组织”来控制,但讲究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毕业后高中的前两年生活大都跟初中差不多,控制与控制,没有一天停止过。起初控制还比较轻松缓和。我得以全力学习,在没有太多干扰的情况下,全力以赴。正是环境的和缓,才很容易地获取了年级第二名。不过从获得年级第二名开始,严狠的控制就再次发作,比初中时更严厉。高二时成绩就开始出现轻微下滑,而且要在全年级排名的月考居然不怎么考了!直到高二休学后,我并没有参加太多正规化的组织月考。没有为什么,只有一个答案大概就是嫉妒。不想让我取得成绩,不想让我顺利地读完大学。而且嫉妒到眼中钉这种地步。             昨天,这边我爸还说“如果你还像高中这样不读书,我估计你大学读不过去,要被退学。人家北京大学就有个被退学的。退学你自己就去打工。”我想,年级前几名会被大学退学?这社会就这么黑暗?是不是这次高考又考的太好了?其实这次高考成绩预估在610以上,根本就不理想,但对于我这种一年没去学校的人来说也算很不错了,至少可以随随便便进一个985,211高校,之后留学的机会很大。在这种背景下,他说我大学可能会被退学,而且说985可能根本就不会录取我。开始叫我读师范大学,读这种一般分数线很低的学校,出来的人只能教书。后来他推荐了电子科大还有四川大学,都是川内的学校。我说我不会读川内的大学,他说“其他地方人家会不会录取你?”这不摆明了要把我定在川内吗,然后继续压迫?继续控制?虽然在发达大城市也会被控制迫害,但是我却有安全保障。外国媒体多,外国人多,外国企业多,而且外国大使馆随时可以成为我的求助对象,这样上面就不好动手。在川内,这样的政权不值得信任,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可以,随时动手都有可能。
        另外,高考这样的成绩是在我休学完全没有去学校一年后所得到的。在高二的时候,我提出了休学,但是该高考时还是可以来参加考试。        这一年,其实我学习了日语。
                                                                                            六月十六日      二零一八

(八)高考成绩的问题               2018年高考于6月7日,6月8日,正式进行。
        这个时候,我已经休学一年。但我依然顺利地进行了高考,获得总分591分。但今年这个591分,相比去年的同等分数差了十万八千里。首先我语文只有88分(满分150分),这个成绩我是不能接受的。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学校里混混的,语文也不可能打88分吧。与其他成绩不同,语文这一科的成绩大家相差都不会太大,大都是110左右,最高分与最低分相差不大。而难以置信的是,我很可能就是这个班级最低分——不及格。英语25分作文,扣掉十分,也是不能接受的。因此我只能填报江苏大学,上理工,昆工,山西大学,华南农业大学这几所非顶尖高校。
        没办法,有权有势的官僚们,在中国,碾压天下。而且总以“共产党会灭亡”为借口来继续作孽。不搞一切控制迫害,共产党会亡吗?因果关系都不明白的政府,会具有领导能力吗?习近平集团正是如此……以这个为表面借口,危害公共安全,防止共产党灭亡,并洗脑进我周围的人群,显示出“他”的情有可原。
        长期微量投毒,严重迫害压迫,谋杀倾向,要是在台湾,美国,这里每一条都够最高领导下台甚至服刑。
        休学一年,没有任何补课,直接参加高考,我依然取得了这个成绩。官僚是会嫉妒的。这点我自己完全能感觉出来。他们就是视这类人为眼中钉,暴露出那种本性的贪婪,见不得别人好。                记得高中某一学期,学校组织一个绘画作品展,我一向爱好素描,水平还不错,于是我交了一副精心准备的素描。画的还不错,可笑的是,作品展中根本没有我的作品。眼看其他画的那样垃圾的线条画都挂上去了,我的居然没有被选上……我没有多说,只是回去跟母亲讲画没有被选上,另外添了一句“画的这么好都没被选上”便没有再说。因为说再多,也是多余。        
                                     二零一八年            六月三十日
         

(九)贿赂与收买的意图
        在中国有钱的人遇到问题想到的第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贿赂。统治集团意在用贿赂再次把我从家里隔离出来。                            我父亲莫名经常中奖,这几天才中几千,而且打牌常赢,起初还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么容易中奖的。那时我还很高兴,高兴他每隔几天就中奖。不过仔细想想,真正中奖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多次中奖那就更加蹊跷了。
        我就这样怀着充斥着疑虑的心,直到后来一段时间,我才得知了消息。原来,他所参与的“中奖”与达州本地的偷税漏税有关。是习近平统治集团——一直以来操纵我的生活的幕后团队在行贿。
        而且他手里的钱估计很多都是不干净的,他手里有多少钱家里都是不知道的,但是至少目前留学的钱他是拿不出来。上面他还说我大学读不过去的那些话就是这样的背景。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他眼里有一部分是钱,是不是全装着钱我不清楚。见钱眼开,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也有很多人葬身于钱,有钱却终身无法逃离现实。
        道德与否,没有明显的界限。如果真的是一味只顾自己,求全自己者,早年顾己,晚年无人问津。那才是真的到了绝境。
        如果家人是这样的家人,有没有血缘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样的话在留学之前只要我一有机会出国我一定会离开,以后时常寄点钱回去,将我“欠的债”慢慢还完,要是我在外国能一下拿出50万,我们就可以一笔勾销,另外这也不是孝不孝的问题。
        我没有感觉自己可悲,我认为可悲的是这些中国人。这些中国人真的比我更可悲,每天压抑地生活着,演着统治集团编的剧本,一辈子出不了国,而且还得口口声声说“不太愿意去美国”。        
        我没有什么能作为目标的了,有也估计也只有出国这一个了。
        另外,大家请回头仔细思考一下,政治泥潭涉及范围越来越宽,涉及人越来越年轻,这样的社会已经无可挽回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正义,媒体假装正能量,官员假装务实,有钱人有权力人淫乱,关系混乱,从上到下是非不分。统治地位一年不如一年,社会日益混乱,同时政府严厉监控与迫害,使社会变得更加畸形。如果我说得没错,这样下不出30年,这个国家极有可能陷入一片混乱。
        罪孽深重的权力者,俯首贴耳被奴役的看客,共同组成了一个扭曲到极点并且充满恶臭的猪圈。谁知道这样的社会还有多久可以走,谁知道作恶多端的圣上屁股还能坐热多久,我只知道违背一切正义的人终将在历史上留下沉重的深色的烙印。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二零一八年            六月三十日
(十)位置越高的人越毒
        在我高中期间,我就得知有人给我下过药,并且是长期微量下药。但这些对我目前,并没有明显影响,身体各种指标没有多大异常。我瘦是从小就没变过的,这不是消瘦与体重下降问题。            看来上帝是不会让这种心狠手辣之人下毒得逞的,历史将——记载一切。
        因为不便于发现,这种很容易被诊断为某种疾病。我为此感到震惊,但是,没有害怕。除了感受到这个国家光鲜的最高领导人的外衣之外,还有其内心深处的世界。同我一起感受到这一切的,包括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        一直以来,我的信念是:只要我不死,我就有出头之日!为了健康我计划过健身计划——在校期间天天晨跑,晚自习后跑。目前,直到大学毕业,锻炼将会成为我的平凡琐事。
        与黑暗抗争,与“毒”抗争,年轻人恢复力强,只要坚持锻炼,配合一些药品或是保健品,纵你下毒,也完全达不到目的。至少到现在,还没有达到目的,根本没有达到目的。
        因为什么?因为天上有眼,作孽的时候有人在看……
        现在我有被人下药的证据,我可以写到书里,让这个集团名扬千秋。
        这其中最让我铭记于心的,是打饭那个妇女的暗笑。这不是她本人想笑的,在我眼里呵呵这是圣上的胜利的微笑用平凡的妇女表达出来的艺术。他们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自己有关控制群众的炉火纯青的手段表达自我胜利。这一刻,想必已经进入了历史,只要有图片并且形成扩散让所有人知道,便会毫不夸张的成为历史性的一笑。
        直到现在,我唯一的想法还是从未变过——这究竟得邪恶到什么程度才会“笑”?
        既然都敢下药,那么习近平这一届又与前几届政府领导有什么异同?                没有太大差异,没有对人性的缓和只有更甚,更没有改良。有的只是心狠手辣,歹毒不已罢了。而论执政能力,江泽民这届恐怕能力还更强。
        这是习近平集团与太子党腐败集团的共同点与差异,他们没有太大区别。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占据主导地位,一个已经落马殆尽。口口声声打击腐败,挽留共产党就是习近平统治集团的一个笑话,上面我讲述的个人经历也就是他们的一个笑话。
        直到现在,依然在下毒。极少量的不存在大危害,问题是长期偷偷摸摸下药会危害神经系统与脑血管等。为此,我打算从明天,7月1日重新开始新的规划,不断奋斗并开始锻炼计划,来抵消身体的负面影响。对于投毒,我知道,这笔账要留着今后一笔算清,因为这群心狠手辣的官僚蹦不了多久了。
        所有这些,绝对,我这辈子也不会忘掉。
        比如吃饭时,他叫你去帮他盛饭,你的碗留下,这个时候就是投毒的时机,总之各种各样的方法引导你离开。另外馒头,包子,一个一个整的,都好定向下毒。打饭时一个一个餐盘,可以定向下药;各种各样的菜有些不能打,有些可以打,如果其他人都知道哪些有问题这时依然可以发生定向投毒。      
        但是,至少我现在已经能识别大部分的手段了。未来不是“大锅饭”的,有整体区分的食品,食堂里别人不点的饭菜,饿死不会吃。现在想要对我下毒成功,可能是有,但微乎其微。        确实,如果我没有得病,这些人那时才会意识到自己扮演的角色,然后我就眼看这些衣冠楚楚的人变成“笑话”,一出历史笑话甚至会成为后人口中的“典故”。
        最多,只有大学四年了,假如提前毕业也只有三年了。如果我完全不知道下毒这回事,倒有可能被毒到生病。可惜,我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这剩下几年,明察秋毫谨防意外,加锻炼再服用一定药物便能冲出囚牢。如果四年之后,还没有生大病,那就是这些人的“笑话”……
        现在,我将把这出笑话“演”到底。我被“压”到底,就要“演”到底,要让这出“荒诞”的笑话影响深远,不可磨灭,绝对保证罪人在历史上不得翻身……
        这样“演”来“演”去脱离不了一个事实:这个社会爬的越高就越毒,位子越高的手段越黑,当然,你可以想象一下金字塔最顶端的毒性……
                                       二零一八年                                   七月三日
(十一)毒手将伸向大学





(十二)高中的事                                 
        以下是我有关下毒的真实记述。我将向你们展现中国真实阴暗的一面,以及“戏剧性”的一面。
        让你们知道某魔鬼的真面目。
        心狠手辣已经不能形容,恶毒不能形容,唯一能形容的——便是称该集团将成为“历史上有名的暴虐统治者”。而我,正在记录这些——并且一定还有其他人也在记录。所以这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幕。所谓历史有规律,是真的有规律。而现在去我正好身处其中,并亲自见证了这从古至今不断重复的黑暗统治。当历史事件记述者就是当事人的情况下,这一定会非常有趣。
        高中是在达州中学度过的。只读了两年,另外剩下一年没去学校直接参加了高考。在这两年期间,



        在历史典故上的经典,可以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实在惊讶。

(十三)重庆九五医院的诊断
        这所医院是诊断精神病的医院。过去共产党将那些正常人送进去精神病院,折磨,限制正常人的自由。共产党的这种戏法已经被全世界熟知了,包括共产党另外各种各样的戏法与手段,还有实际案例,被自杀手法,它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已经有书开始记载了……它必将被记载进入历史。
        正是因为前人被害的经验,给了我们警醒。前人被同样的手段欺骗,残害,我们得做出改变。不再是忍耐,是——以毒攻毒。就像六四运动一样,他告诉我们现在的人,别人下手狠毒,你一定要同样狠毒。
        在高中休学期间,父母认为我大脑存在问题,遂被带至重庆几家医院诊断。其中“重庆九五医院”通过其所谓的“脑电波”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并点名不需要对人进行观察,仅仅通过这种头戴仪器便能诊断。这是绝对的无知,没有任何一种精神病仅仅通过某种仪器检查便可以得知是否患病,这是错误的。医生要求我进行住院治疗一周,不断输液,说是补脑的。
        我当时就拒绝了,直接到旁边按了电梯就下楼。





        这些人,这笔账,迟早要算,这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账,我只是一个代表。




        共产党不可能永久统治,社会总会有变动的那一天,这是事实。要么五十年,要么百年。过去的权贵真的幕后残害了很多人,几十年已经过去了,受害人并没有被遗忘,迫害者有些已经去世,但他们能就此逃脱惩罚了吗?
        上一代死了,后代来替。就是坟墓,都要给掏了。没有坟墓,纪念馆都要给推倒。而且他们的后代族人将会遭遇灭顶之灾。这是我预估的将来很久很久以后会发生的事。
        我相信审判日来临的那天,全社会都会血流成河,这笔账先留下,不会就此消失,所有有罪的人和他们的族人目前还可以为所欲为直到某一天的来临。



        因此,从被带去诊断心理健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一切。我还下了决心,要是这些畜生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一定会想办法屠杀,首先是院长,我要让精神病院——血流成河。
(十四)控制下的众口铄金
        控制下,被冠以“不善交际”,与同学相处存在巨大问题,与社会严重脱节。“成绩好,但不善交际,心理存在一定问题。”学校里的群体均是如此评价。统一口径这种手法,显而易见。最不要脸的是,专门隔离控制,反过来颠倒黑白还说是与人相处存在巨大问题。殊不知与社会存在一定脱节的原因正是这种隔离控制。        
        黑暗,令人不知所措。

(十五)录取
      四川本科一批将在七月十八日开始投档录取。      那天我查到是被黑龙江大学录取了。
(十六)磨难人生       磨难会常驻,抗争与奋斗不会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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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2 11:01: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日         昏暗的房间,透过惨淡的光芒。         今天清晨起来,我晕倒了,一头栽在了鞋柜旁。也许是颓废一个多月以来,没有锻炼,成天盯在网上所造成的结果。不过我想这不是主要原因,一直缠绕我的这股力量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长期下了药。但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无从得知。         反正,这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必须开始更加重视体质健康了。         而且,我知道这群人正在沾沾自喜,这符合他们的本性,也符合他们一切的所作所为。但我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社会,究竟还能有多长的路可以走。有手腕伎俩又心底刻毒的人在发出无声的笑,任由摆布的无知又麻木的人民在一些人眼里如同农村厕所里那蠕动的蛆,尝食主人每天的排泄物来过活。          软弱地蜷缩在屋里,写下这篇文章。有许多未说出的心里话,在这里也能畅所欲言。          早上晕倒后,我父亲那边打来了一个电话。实不相瞒,他多半是“被动” 打电话过来的。我很平静地跟他说,刚才早上一起床我晕倒了。他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就说了一句“那是正常的,我们有时早上起来还不是一样的,正常的啊”。我对于他的话,并没有惊讶,他是这种人。          我高三的时候,休学一年,他带我去了重庆九五医院,一家专治脑袋的医院。仅仅通过什么脑电波仪器就测出我是精神分裂症,但最后我没有住院也没有进精神病院。          其实在危难时刻,人总是自私的。因此这个时候也最能看透人心,了解人性,是所谓日久见人心罢了。是不是“逃兵”类型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团结与否。         人们总是首先为个人一己私利着想,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想保全自己,每个人都不想沾花惹草,结果总体利益损失,保全自己的个人利益反而不如团结时的。这是这个社会最大的问题,更是社会文明程度发展缓慢的决定因素。          如果所有人都能团结,其实真的什么也不会发生。但人本就是动物,在饥饿难耐的时期也会蚕食同类,又何谈团结。谁知道这个社会还有几个人是真正的人呢。          在我发现这是个吃人的社会后,才知道活着是多么美好。表面掩饰下的太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让其内在无处遁形。濒死的人,才知道珍惜时间,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才知道曾经所犯下的种种罪孽,才开始后悔。生生死死,虽然可以有重于泰山之说,但活着是最重要的,看淡生死其次重要。         虚伪,利益,权力,十分显眼地穿梭在这个社会中,我们甚至能知道人们一定会渐渐地麻木,麻木,麻木一阵后又开始苏醒,苏醒,苏醒后又开始麻木。         先苏醒的人就是先驱者,始终麻木的人往往是旧时代的代表。         历史从来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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