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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第四医院很难在不改变腐败滥权制度的条件下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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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1: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文洲等人为解决医院财政困难,趁机推出完全掠夺性的全医院自上而下的养老保险职业年金补缴政策,反而大发了一笔院难财,可以说是现实版的“院进民退”。武汉市第四医院一系列掠夺政策,无疑就是专制主义的经济环节,也是暴虐蛮横的专制主义制度的核心和基础施设。加上某些院领导等人好大喜功,与利益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作恶之人并不是该查就查,该杀就杀这么简单。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为了既得利益,不能不按照当局的意志去办理一些事情。其内心有没有矛盾、斗争?可能应该有的。只要还有一点点良知,就一定会感到痛苦。其内心的痛苦和矛盾,外人是不知道的。也许明天,良知忽然发现,也可能做出令当局不满意的行动。这样的人多了,当局就会感到心劳日拙,穷于应付。其命运也可能走到了头。

虽然从短期看,武汉市第四医院可以取得高的经济增长率,但从长期看,公平、对等和尊重的制度规则以及自由创新才是真正保证长期经济发展的至关重要的因素。武汉市第四医院由于模仿先进国家医院的空间很大,故可以在没有好的制度的条件下,通过对发达国家技术和管理模式的模仿,取得发达国家必须在给定制度下才能取得的成就;然而,模仿技术容易,模仿制度困难,因为制度创新可能冒犯既得利益,这使得武汉市第四医院有一种倾向,就是技术模仿优先,制度模仿滞后甚至被搁置;这样厚此薄彼,短期内依然可以取得快速发展,却给长期发展留下隐患,甚至带来长期发展的失败,从而给医患双方带来深深的灾难。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监管机构想在不改变腐败滥权制度的条件下,通过模仿技术来实现医院现代化,创造了比其他行业更好盈利模式。但是,这种腐败滥权制度说白了就是坑蒙拐骗,然而,医务人员的坑蒙拐骗还算小事,权力不受约束、政策随上级领导变化的“机会主义”就太可怕了,最终公平、对等和尊重的制度体系无从建立,经济转型走向绝路。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最大的腐败滥权是什么?不是官员及某些领导的腐败,而是“机会主义”扼杀自由和创新。用某人的话说,“公民尊严是短板”以及“言论自由仍不足”。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主要问题并不在于物质匮乏,而是在于缺乏自由,导致医院管理和道德功能失范,成为一个失败的医院。某种程度上讲,自由更多的关涉个人,而平等更多的关涉群体,平等也许可以给医院下层人员带来现实的物质利益,也更符合知识阶层(医疗系统知识分子)心中的社会正义和道德观念。但对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管理者(李文洲等)来说,虚假的平等显然更容易与专制结合起来,因为梦幻中的人人平等必须依靠专制管理权力,而任何自由都只会削弱专制管理权力。因此在平等的名义下,这种专制管理只能是一个限制自由而不是限制权力的医疗改革。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专制管理,最终将是取消正义和自由,也使得医患的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使多数人丧失了高尚的道德情感,这比物质匮乏还要糟糕。 对于多数民众来说,这些看似抽象和超越的思考实际上反映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与每个人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从而使他们渐渐意识到,这种剥夺个人自由和摧毁社会道德基础的管理再也不能存在下去了。只有自由和正义才能在医院中与医院固有的种种弊病进行斗争,使医院不至于沿着人性扭曲,道德堕落,光怪陆离的斜坡滑下去。武汉市第四医院匮乏的不是物质财富,而是精神财富;落后的不是临床技术和科研水平,而是政治与文化;缺乏的不是人的忠君思想与奴才心态,而是自由和创新。事实上,唯有自由和正义才能使底层医务人员和患者摆脱孤立,促使他们彼此接近,形成强有力的组织。只有自由和正义才能使他们感到温暖,并一天天联合起来,因为在公共事务中,必须相互理解,说服对方,与人为善。

武汉市第四医院之所以某些院领导能够群魔乱舞,有如下几个原因:首先,武汉市第四医院上级监管部门(巡查组)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团体的和睦以及达成医院各利益集团共识的压力而压制常识(放任医院某些院领导滥权),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公共决策。并且只有专制管理制度才能对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提供秘诀和庇护,使滥权和贪婪之心横行无忌。其次,专制管理实际上也包括分赃管理,上级监管部门的默许,不断积累着医院经济(负债累累)和社会(毒化人心)的风险。第三,专制管理者宁愿医院中每一个人都为金钱而奋斗,它要诱发人的贪欲,这种贪欲使“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成为最普遍的感情”。第四,李文洲等人会诱使医务人员只关注个人利益,而压制公共利益和品德。因为所有专制管理的院领导,都害怕有特立独行的个体,关注医院弊端,因为这些关注会随时质疑医院专制管理的合法性。当医院的改革沿着专制管理者有意导引的这个方向走,对自由公平正义的关注必然会淡漠。很多人说现在医院的混乱都是前任领导的错,问题是现任院领导也没有对到哪里去,只不过是以一种滥权掩盖另外一种滥权而已。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前任院领导管理下,这“公平正义”还是一个’多”少’的问题,而现任李文洲等人,这个’公平正义’就变成了一个’有”无’的问题了。对于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的更换,决不可能是希望找一个有效的’专制管理’来代替一个无效的’专制管理’。这既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以权力和物质利诱达到奴化医务人员所致,也是将坚持说出真相的人变成人民公敌,压制真相和言论自由所致。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发展并不是祈望某些院领导等人及上级机构颁赐一个梦想,而是要拿回医务人员以及患者生而有之的合理权利。这样的合理权利,不在三皇五帝之前,也不在罗伯特议事规则之后,而是随时随地、人人享有的自由空间。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财政预算不透明,一些“三公”( 公款接待、公费出国考察、公车等)开支也许占医院财政收入不多,但毕竟医院发展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对外交流宣传固然是好事,但为什么不在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事业单位职业年金以及医务人员收入等急需投入的领域再多投点钱呢?即使武汉市第四医院从国际政治交往中直接或间接得益,就会有成本——医院全体职工的付出。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上级机构或某些院领导也代表或应该代表医院职工的需要,但问题在于“医院职工”不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而是工作在同一个医院却需求、利益和立场都各不相同的公民集合体,因而“医院职工”的利益和诉求必然是多元的;尤其是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财政的分配问题上,他们的利益甚至是相互冲突的。交流宣传设备基建上多花一笔钱,医院职工的福利保障就很可能不得不少花钱;如果在医院职工福利上多花钱,这笔钱很可能得从交流宣传设备基建上省下来??那么这笔钱究竟应该花在哪里?不同身份、阶层和立场的“医院职工”所给的答案都不一样。可想而知,如果这个问题由某个行政部门来决定,难免会产生不符合多数人利益的偏袒。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预算监督是一个老问题,如果缺乏民主决策程序,不仅交流宣传设备等的正当性得不到保证,而且医院财政开支的分布结构的正当性也得不到保证。要避免某些院领导腐败管理、上级机构官员营私舞弊,贪污预算款项等,实行决策人、签字人终身负责制,凡玩忽职守造成医院重大损失的,追究其行政直至法律责任。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很多医务人员甚至患者他们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做到将自己的生活圈定在岁月静好的范围内,甚至还有一些人谴责受害者,认为受到伤害一定是因为受害人本身有错,那么医院职工的福利保障减少是谁的错?患者的无妄之灾是谁的错?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只懂医院商业模式,却不懂医院正义模式,在他们眼里患者就是流量,流量就是估值,医院某些领导害怕失去患者,却不害怕失去患者的性命。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希望将技术看作是医疗变革的动力,将技术视为医院未来的美好图景。但因为掌握技术的人不可控,中立的技术最终制造恶果。人性之恶,最根本还是管理制度之恶。其实,你只消基于正义感,发出一个正常成年人应有的心声,去抗议某些院领导的暴行,每发生一起暴行你都不去助纣为虐,而是起而对抗暴行,那就是“抗争”了,就是有正义感的体现了,难道抗争和维护正义就是“做炮灰”?如果漠然无视,连公开同情都不敢表达,一切以迎合某些院领导专制为能事,无论医务人员还是患者遭受苦厄,其亲人仍会以泪洗面痛度残生。如果医患双方还沉浸在像医疗众筹,沉浸在像路人对刘海龙那样以暴制暴的梦幻中,而不是关心医院公共议题,而不是推动医疗变革消除特权,那么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通过巡察组对省市卫计委进行巡察,可能完成任务,也有可能完不成任务。如果巡查组因为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滥权弹劾到上层领导的宠臣身上,或者弹劾到某个原本就是秉承上层领导旨意干的事儿上了,很有可能就起不到对医疗行业的监管作用。无论是巡察组还是卫计委同属官僚阶层,都有权力和背景。时间一长,大家就都想明白了,与其把人看得死死的,大家一起无利可图,不如与人方便,大家利益均沾。到了这个时候,所谓的监察权,就变成了利益分配权。很多官员,从此沉沦,成了只知道升官、挣钱的行尸走肉。官员或者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如果没有滴滴这种严于律己、刮骨疗毒、自查自纠、自我下架的决心和勇气,仍然会在利益和所谓技术的名义下滥权,消灭医患肉体,磨灭尊重人权和保障人权的核心价值观,继续残害生命。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当医务人员不满足于阶层的固化,具有公平正义理论,可能会导向自觉地进行医疗改革;而患者对于贫穷之自觉反思和不能忍受,可能会发生暴力,所谓“杀尽天下贪官”,“伤害医护人员”,不一而足,类皆如此。很多人明哲保身,对医院一切不良后果视而不见,既不愿意扭转医院溃败的道德和价值观,也不愿意看清真相,紧守良知。加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权力缺乏制衡,上级监管部门失职,既没有独立的舆论监督,更没有受害者权利的合法保障。有些人认为对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班子的更换太过草率,太过于功利化和政治化,似乎有通过牺牲几个领导为现有管理机制保驾护航的嫌疑。对某些人的不公正处理,也揭示了医疗行业官场的一些极不正常的现象。将某些埋头苦干、大胆创新的院领导的命运与那些只会逢迎拍马的政治投机者对比,更加对这个任人唯亲的管理体制感到失望和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某些人离开武汉市第四医院已经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管理制度最丑陋的一面,这一点恐怕是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以及上级监管部门所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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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14 21: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真相和正义是无关紧要的,完全服从于策略和权力。某些院领导以经济利益为主要手段来动员医护人员,只认权钱、不认是非,将所有违反正常道德标准的经济行为都被正当化了,不受基本的礼义廉耻的约束和干扰,让你怎么做,你怎么做就可以了。而诚实工作、不欺诈、不贪污、不行贿却被视为不会做人,还有那些没有依附某些医院领导权力的医护人员则受到惩戒,被视为异类,成为医院权势者打击迫害的对象,成为不正常的正常人。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讲真话的少,讲假话的泛滥成灾,整个医院价值扭曲,都一门心思专营经济利益和权力。造成这些危机的根本原因,就是权力被少数人垄断的管理体制。在这种体制下,某些院领导的权力缺乏最起码的限制与约束,这就使得他们一方面为了自身私利而大肆滥用权力,一方面又疏于履行事关医患切身利益乃至生命安全的职责,医护的普遍不廉洁和医院管理者及上级部门公共治理的溃烂,因此也就成为不可避免之事。没有公正而合理的管理,某些院领导既可以滥用职权去打击异议者,又可以徇私枉法去纵容作恶者。如果医患双方都缺乏及时和有效问责医院李文洲等人的途径,后者就不会有公平正义履职的持续动力,甚至还会为一己私利而成为作奸犯科者的后台,某些院领导及上级监管机构的失职,也就会成为必然而普遍的现象。某些院领导的权力腐败和治理的溃烂,从一个角度来看,是因为对公共权力缺乏限制与约束,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则是因为对个人权利缺乏尊重和保障。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几乎一切事务皆须依靠私人或拟似的私人关系,以及帮派、地方势力等‘私’的社会组织。这全部都是畸形的权力环境下必然会发生的东西,只不过他们都穿上了代表医德的白大衣而已。被权力洗劫和利用的,又何止是医疗系统。佛教、衙门、学校、军旅、演艺……行行有故事。所以我们真正要警惕的是,各种异化的权力(也就是滥权),在畸形的医疗环境中,打着各种的旗号和幌子,祸害武汉市第四医院。你管它是“临床水平高”也好,“经济收入多”也罢,一个医院不讲公平正义的时候,必然沦为某些院领导作恶的道场。作为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院领导,聪明一点,借助外部压力,主动因势利导完成内部改革,把挑战转化成一种发展机会,这大概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做法。相反,如果面对压力来个死不认账,我是流氓我怕谁,靠耗费内部资源来抗拒医疗行业改革挑战,一定会出现难以预见的可怕后果。某些院领导甚至利用利益集团或民粹,用各种方式来充分动员医患底层民意,以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的本意在于攀附权势,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政治和经济利益)。但是,总会有像当年长久不被知识界待见的湖南青年一样,选择了向着潮流的方向走过去,基本的权利主张是一个不可阻挡的趋势。摆在医疗改革面前的,是高度集中不受约束的权力(滥权),和对这套权力结构已经忍无可忍的医患双方。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缺乏有效的监督,缺乏自由的批评,恶必然会潜生滋长,在阳光的背后蔓延,直到某一天,你发现它们就埋伏在你身边。恶被惩罚了吗?没有。替罪羊走了,真正的恶魔依然在背地微笑。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的管理不是彰显公义而是照顾有权有势有财的人,自然就会鼓励医护人员不择手段去成为获利那一方,也自然会令到有权有势者更肆无忌惮,觉得可以为所欲为。涉事的贪腐滥权人员只要找到高层领导人当靠山,就能逍遥法外,或者接受轻微的惩罚。反思一下医生及护士怎样对待患者作恶,就能理解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管理者怎样对待医护作恶。我们知道灾害是如何发生的,他们也知道灾害是如何发生的,他们也知道我们知道灾害是如何发生的,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灾害是如何发生的,但灾害依然再次发生,归根到底,没有制衡机制的进程中所形成的人人逐利(作恶),道德扭曲,医疗系统灾难性炼狱在所难免。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专制管理总是陡然而生和朝令夕改的情况,本身就是假管理之名,行人治之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在制定规则时,不注重程序性、普遍性、一致性和稳定性,掺杂大多诸如特权、政绩、利益小团体及裙带等主观意识的考量,以致管理丧失了公平和正义。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发展,使上自特权阶层,下至医务人员,都唯权唯钱是取,管理混乱,道德沦丧。其工匠精神的培育,则离不开对人的等级贵贱观念的逐步摒弃,离不开对创新、精造的不断追求和突破。在一个人治而不是法治、人员的提拔不是公平正义制度性的、而是通过上下级的人身依附关系,擦烂污指数,就是忠诚指数的生动体现。没有投名状,怎么证明能跟兄弟们同生死?没有投名状,怎么能证明与同僚共患难?贪腐,是维护医院管理的必要手段,反贪,是贪腐一个必要的表演环节。尤其是某些院领导把医疗看成拉动內需的‘三驾马车’之一,还不如把殡葬业培育成一个经济增长点,这样将确保未来5年经济持续强劲。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专制管理必然引导人性恶的无限膨胀,当某些院领导的人性缺失则更是会加剧医院的动荡变幻,祸害的不只是它个人,而且更是医院无助的底层医患。正是这样的管理却能极度恶化医院某些医护人员的道德,诱使它们走上歪道。医院某些领导笼络、倾轧求利,收买和讨好,使整个医院变得急功近利、贪婪冷酷。那些本该是体制性基础和制度保障的知识分子(医患中的知识分子),却腐化堕落为医院某些领导的帮凶。不受限制的权力是万恶之源,某些医院领导权力欲望一旦得逞,会彻底扭曲原本就已经很不稳定的医护人性。纵容野心和贪欲如顺水行舟般便易,而自我节制则比逆水行舟还难,没有人能够例外。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的每一次作恶(年金问题,保险问题,用人问题,经济问题等),都被说成是崇高德行的典范,因此它们作恶的胆量就更大了!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那些诱发道德堕落的灾殃有其普遍规律,只要人性不变,这类灾殃便会继续存在,而如果没有良好的制度,灾殃的危害则会十倍百倍地变本加厉。无论是李文洲等人的专制管理,还是奸佞、奴才之恶,都需要一个对权力不断审视的机构,再加上不断地自我反省,并且要谴责某些院领导利用和助长了人性中最阴暗的欲望和本能的罪恶手段。

武汉市第四医院专制管理之所以罪恶,并不在于权力由某些管理者掌控,而在于权力没有制衡,无限膨胀。某些管理者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谁也拿他没有办法,这样的权力很容易恶化为滥权。某些院领导滥权专制在乎的只是如何维护其权力,即使从精神上摧毁整个医患关系和医医关系也在所不惜。专制管理的另一个手段是放行腐败,当然,这需要避人耳目,以巧妙的名目来进行,不是对所有人,而是对“自己人”。这个手段可以收买死党,同时又牢牢地抓住他们的小辫子。允许腐败可以诱导他们忠心,他们可以因此越来越富有,说好听点就是专制管理的工具,说难听点就是奴才。如果怀疑他们(奴才)不忠,那么可以指控他们腐败,一下子就把他们收拾了。当暴力、徇私和作为最后手段的金钱把武汉市第四医院搅得一塌糊涂,无论是医院权贵之间的倾轧,还是医院管理者的贪得无厌,都不可能通过更换某些院领导来解决。尤其是当某些反对者被专制管理所消灭,剩下来的人则觉得心甘情愿的奴颜婢膝才是升官发财的最便捷的道路。医院某些知识分子腐败、虚伪和奴性是专制管理的帮凶,它们很少具有健全的判断力或是真正有爱院之心。普通医患民众,只是在专制的摆布和操纵下随波逐流;而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所谓精英,本该有荣誉心,热爱自由、智识超众,却是专制管理下的普遍奴性,甚至落井下石、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每当人们生活在一个道德腐败、管理失序、欲望无度、院风败坏的环境,眼看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比比皆是,痛感世风日下、物欲横流、寡廉鲜耻,却无能为力,既不能指望医疗制度变革,也无从期待人心归善,这是多么令人逼仄的困境。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利益、物欲为导引,把越来越多的医务人员“教育”成只信奉简单的原始物欲信条的群氓。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正是利用人性的幽暗,为这些医务人员(群氓)制造敌人,排斥创造性和独立思考,打击有独立精神和自由思想的医患双方。医院里侵犯医患权益大行其道、权谋盛行,物欲横流,经济衰退,乃至道德沦丧。反思不深刻,反思的意义就无从谈起。当某些科主任等人不为真理只为功名而活时,越是奋斗越是灾难。我们必须给所有知识分子传递一个强烈的信息,每多一份知识是叫你多一份文明的承担,越是高级知识分子越是更应该有思想自由。当然,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专制管理并没有太多的新意:某些院领导为巩固权力不惜让医务人员道德败坏和精神堕落(培养奴性),利用人的欲望和贪念是比暴力更有效的方式,为医院的某些群氓提供所谓的神话,医疗界的权贵让医务人员都按权力制定的脚本扮演好指定的角色,让医患双方都学会谄媚奉承,能娴熟地运用虚伪的公共或日常语言。这些专制管理严重打击了医院知识分子以及某些患者的正常思维能力,将武汉市第四医院带入万复不劫的深渊。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通过滥权来决定医院从思想到物质利益分配的几乎各个方面,就会存在着严格的等级制,这就使资源的分配不可能公平,特权阶层总是分得最多最好,而为了在医院分配中尽可能最大化自身利益,一些医务人员也总是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和接近权力,将更多的权利“自愿”让渡给掌握着分配大权的管理者。此乃武汉市第四医院出现各种丑陋和丑恶现象的总根源。

所以,某些科主任等医务人员的作恶,表面上看,也许是偶然和随机事件,但剖析其成因,会发现它是一个政治和社会问题。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专制管理,制度僵化和腐败,造成了医务人员的劣质化。在恶意侵害的医院环境中,越是底层,权益越容易受到侵害,却又越无力反抗某些院领导的专制。所以,当力量孱弱到无法伤害上面的阶层的时候,某些中层管理干部对医务人员下手,医务人员对患者下手,瞄准其他弱势群体制造事端,就几乎必然。如果到了只能选择用暴力来为个人尊严和价值做注解的时候,无论医患矛盾还是医医矛盾,都会对深陷其中的每一个人造成灾难。因此,建立起可以制约公权力,限制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对公共资源的垄断将成为当务之急。否则,不能实现公平正义的管理制度,永远是互害模式的温床。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消化内科丁祥武,谩骂殴打老年病人,派出所立案,医院保释,不了了之,老人欲哭无泪路人皆知道。

丁祥武在组织考察期间,大肆收受药械回扣,数量不菲,由吕飞医生出面收钱,几个人私分,万元左右不等,吃喝娱乐,我们医药公司不停轮流摊派,苦不堪言。

组织考察期间,利用职权,排除异己,疯狂打击迫害受害人,致多人精神心理障碍,家人处于破败的境地。科室里趋炎附势,无耻者张扬,环境黑暗。

医院有领导坚持损害一部分人利益,不顾事实,一味打压,很多人都知道,敢怒不敢言,都是和谐社会,为什么这里没有阳光。

什么人啊!发个贴子第一个字就打错了。是“省纪委”吧,打成“委纪委”了,太紧张了吧!哈哈!

看到最后的落款–“吉马”等,终于知道是谁发的帖子了!吉马(环磷腺苷葡胺注射液)是一个药品名,这本是一个文革期间出来的“治疗心衰”落后药品,却不知道为啥在丁祥武的“消化内科”每月用几百上千支,既不对适应症,又没作用,想不明白吧?

答案是这落后不对症的药品每支6,70元,如果丁祥武每支提取25%以上,一个月怎么着也2万多元的回扣吧。但我不明白的事,既然丁祥武每个月给你用这么多的“吉马”注射液,你为什么还要举报他呢?是你们分脏不均,还是像你说的,对你们盘剥太狠,还是竞争对手因为嫉妒冒名举报!

但不管怎么说,丁祥武用这个既不对适应症,又没啥作用的“吉马”注射液每月几百上千支是事实。这不瞎浪费患者的钱,浪费国家医保的钱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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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14 21: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医患的孤苦无助,冷漠无情的看客的确应该遭到谴责,不过也应该看到,李文洲等人的失职以及管理制度也应该重视。一个缺少生命教育,而且个人尊严随时可能遭受权力和某些院领导粗暴对待的医院,有人围观患者死亡或者医务人员死亡,并发出嘘声,甚至喝彩,尽管让人羞愤,但是并不令人感到意外。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且还将一再重复。在没有维护医患权利的医院,反抗只是自寻烦恼,也是扰乱医院秩序。在高压之下不敢反抗维权的医患,也不希望看到其他反抗者出现。某些医务人员,甚至某些患者,对反抗者的嘲笑(幸好受害的不是我),不仅仅出自无情,而且表达了排斥和厌恶,以及心理上的自我防御。这样的结果就是,每一起医患事故都只能孤立化,它不被允许和任何体制性的因素挂钩,必须是突如其来的、命中注定的、随机爆发的邪恶,潜台词其实就是没办法防范,每次都是应激、恐惧、愤怒、焦虑、遗忘的循环。就像百货大楼上的庆阳姑娘,某些医患的孤苦无助,是不值得同情的失败者。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所谓精英的做法,是对医患权益充耳不闻,各人自扫门前雪,享受一个相对物质利益繁荣的时代,把问题留给喜欢惹事生非的人。这,就是医院绝大多数装睡群体的反公平正义、反合理权利的逻辑所在!此外,如果医院权贵和精英们几乎人人屁股上有屎,那么他们很容易被各个击破,而不可能联合起来抵抗,更没有道德号召力进行医疗改革。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丑恶和不公不义没有点滴改变。既没看到不拘一格选人才的局面,也没看到选人机制的根本性变化,以前的失察失误也未得到纠正。

某些患者愚蠢的言语是无法解决医院某些专制管理对医务人员基本素质和道德底线的破坏。当然,也有些媒体称有些患者是“戏精”,但是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种种乱象,不仅仅是某些“戏精”带来的,根本上是权力深入角角落落并扭曲了一切的结果,所以医院,媒体揭露“戏精”,不如质疑权力或体制,不要本末倒置了。发动群众斗群众,让某些患者以为医务人员增加自费项目赚钱,让医务人员在心理上或行动上将某些患者(戏精)列入黑名单。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对人性、精神、伦理和思维的毁坏,才有某些医务人员对某些信息的屏蔽,才有某些患者占小便宜吃大亏,才有某些管理人员的滥权和腐败。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绝大多数项目都是为管理上专权滥权输血,都是为了医院的权贵继续作威作福,通过对个体的天赋和发展空间的挤压,发动某些科主任等弱民,去打击一些强民,结果医院剩下的都是一些弱民。这些弱民有缺乏思想的、有缺乏历史文化的、有缺乏技术知识的、有愚昧的,医院管理者“以弱去强,以奸驭良”,医患双方都没有为公平正义的反抗之心,只会有向弱者(底层医务人员或患者)施暴的倾向。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都是一些弱民,那么还有谁可以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改善医疗环境呢?

医疗界知识分子记录医疗现实是一种责任,而非权利。即并非医疗界知识分子与生俱来的权利、天赋权利或独占的权利。记录医疗现实是说明在恶劣情况下不得不保持沉默的事情的责任;在医疗改革过程中,在为了以文书证明它们自己的现实和否定其他现实所作的无效斗争中,这些将来的现实、既成的现实和有效的现实都应该记录下来。在这些现实中间,大多数人可能永远保持沉默,不抱有自己的声音能被听到的希望。虽然使他们的声音能被听到的责任是一种没有理由的责任,但是在无望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发现或建立那种责任,只能根据回忆和记录将行动者从对他们所做的事中显露出来。负这种责任意味着在黑暗中摸索,意味着冒险,意味着担负起了使感觉迟钝的人(医患双方)能够听见的责任。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擅权妄为,挖空心思钻营巧取,将救死扶伤的医疗机构当成发家致富的生意场,在医院工程项目建设、后勤服务承包、医疗设备和药品采购过程中,很难听见底层医务人员和患者的建议,上梁不正带坏医院风气,医院管理混乱,乱象丛生,把组织交给的“责任田”当作个人的“自留地”,李文洲等人恣意让渡手中的公权力,为一己私利甘当傀儡,放任和配合某些科室牵头人员沆瀣一气,利欲熏心。医疗灾难的元凶除了这些“坏人”之外,某些医患在追求技术和经济的同时,忽略了人性自身的底色。我们总是会以为,当医院的技术和经济飞跃发展时,医疗改革就是进步。但事实却是,这个判断从未真正成为现实,我们还是同样的动物,身上既有光彩照人的一面也有血腥黑暗的一面。对于那些存在于人性深处根深蒂固的弱点与错误,技术和经济的发展根本无能为力。当傲慢的权力让我们忘却人性的局限的时候,给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提供了施暴的机会,使医患双方堕入由人性弱点编织而成的陷阱。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如果院长和书记都对情况不了解,不熟悉,把锅甩在副院长和前任院长身上,这就是不作为,说难听点,就是装疯卖傻;如果院长和书记指挥或者默许某些科主任等胡作非为,这就是滥作为,比不作为更无耻,说严重点,就是借刀杀人;如果院长和书记权力缺乏监管,为所欲为,这就是滥权。尽管某些院领导间接证明某些问责条例不得民心,给组织抹黑,但是也难以遮掩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为巩固自身权力和利益,打击不同声音(陷害和污蔑),传播医患仇恨和煽动起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毁掉了医患双方的宽容和人性。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缺乏公平正义,即使武汉市第四医院更换领导,必将一届不如一届,新院长书记等人可能还不如老院长书记等人,某些科主任可能还不如前任主任,他们以为经济上的利诱,管理上的打压,帮派以及类似zhouboxuguolingsusun的关系网就能够逃脱在医院中作恶的追究?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院领导等人仅仅是为了讨好大众,以发放福利收买人心,然后继续管理腐化横行,必将在医患双方付出极高的社会成本之后都难以形成纠错机制!!!

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是为了公平和正义抵制某些条例,以公民的身份对抗组织中的黑暗面,启蒙权利意识淡漠的群众,尚能情有可原。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主要是为了自身或者小团体的利益,为了升官发财,为了讨好乌合之众,为了有更多的权力打击异己,那么既要严厉追究当事人责任,又要追究主体责任、监督责任。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无论医患,反抗看起来那么绝望,即使暴力之后的第二天又回复老样(不公不正仍然存在),于是,被剥削的医患索性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沉浸在被利益物质异化的幻境中,一边嘲笑别人,一边被别人笑。武汉市第四医院可能存在某些专家,但他们缺乏超越狭隘的集团利益和帮派偏见的能力和责任,他们还无法算得上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不能超越了他们所处群体或与工作相联系的利益(也许就是私利),既无法改善潜在的“人类兽性”,又无法培养医患的理性能力,那么就是不作为,乱作为,甚至滥权。即使武汉市第四医院存在具备专业素养且热衷于评议公共事务的知识分子,他们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会被迅速警觉。他们的处境十分被动。另一方面,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不惮以清洗平民(某些弱势的患者和医务人员)为代价维护特权阶级。在他们眼里,伤害几个人是一个数字,伤害十几个人也只是个数字。所以会出现一次次的悲剧,而这些所谓智者当局者迷。一个医院,如果知识分子集体狂热或集体沉默,这个医院就会生病甚至溃烂。他们的确无法扭转武汉市第四医院颓废的态势,但他们的介入与否,将影响舆论场是变得更良性还是更糟糕。正如某医务人员所说,“即使无力阻止她变坏,也需要有人去学飞蛾扑火,去效螳臂当车。我们或许改变不了结果,但至少我们可以像那泣血的杜鹃一般,喊出自己的声音。让是非不被完全混淆,让善恶不被彻底颠倒。为这个世界,留一线公道在人心。”的确,人是注定要死亡的,肯定如此,无论医患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即使遭到毁灭,也要在与死亡的抗拒之中毁灭。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很多问题经历许多年依旧存在,是因为医院领导缺乏清廉,管理缺乏巡查组等监督以及医院缺乏公平正义所致。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自身问题严重,加上希望医患双方懦弱,盲从,愚昧,仍然可以利用人性中固有的恐惧和自欺,指鹿为马。医院里某些人可能很有钱,是高级知识分子,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愚昧,可悲的是愚昧还不自知,自以为是,更可耻的是自己愚昧不算,还要去愚弄自己的同胞。为了效益可以不择手段的意识形态,使医务人员集体投入到逐金大潮,对现状的满意和对管理的依赖使得他们成为温顺的“不叫的狗”。这种现实的直接结果就是导致权力系统的人身依附,因为听人的重要于维护医患的基本权利。

另一方面卷入其中的当事人却常常因为造化弄人,或者性格的懦弱,或者价值观的缺陷而深陷其中难以重新抉择,所以往往不是缺乏分清是非对错的能力,而是缺少坚持捍卫对的、反对错的勇气和血性。有独立意识真正只按原则和事实办事的医务人员,不但不可能上升,可能连位置都保不住。所以医务人员只能对医院某些领导的黑暗面视若无睹。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某些医务人员已决意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随波逐流,却又不愿承担从犯之恶,于是对自己默许的恶行选择性地遗忘,对自己遭受的倾轧通过自虐式的自我解剖来疏解,公平与正义,早已不复存在,道德与法律也正在渐渐被淡忘。

当然,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及上级监管机构等更希望通过时间抹去鲜血和罪恶,甚至抹去人们的记忆。不得不遗憾地说,这套做法是很有效的。武汉市第四医院制造的多少悲惨和冤屈都只存在于历史长河的黑暗之中了,不会再为人所知。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领导往往以改革的名义鼓吹极端行为、不分是非、煽动医患仇恨或医医仇恨,并以不间断、无底线、以整人为目的的运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长期的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武汉市第四医院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无从谈起。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改革可能在某些人看来是种威胁,也会给医院某些领导等煽动者创造机会,去煽动并利用医务人员的恐惧,如果你不去损害某些患者和医务人员的权益,就有可能损害到你自身的利益。缺乏公平正义必将导致李文洲等人权力合法性的丧失,各种潜规则支配着医院的实际运作,对整个医院的公平正义和道德理念造成严重侵蚀。没有不断的反思自己,就不会否定了某些领导的“把人不当人“的斗争哲学!

一个健康的体制,势必不会寄望于既得利益者们的良心大发,而是需要制度来约束身居高位者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议事机构也应当是给予不同立场、不同阶层的人合理的席位分配。大量由既得利益者把持的状况让武汉市第四医院在改革议题上不但受到意识形态的钳制,自身也因其固有利益而束手束脚,甚至缺乏改革的主观意愿。这也是武汉市第四医院知错不改的重要原因。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许多公共议题上,即使是非黑白十分清楚,你也很难真正发声,甚至有时候,你关心它,还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在这样的环境下,医务人员转向“小确幸”,将生命退回到个人的小世界,追求安全稳定的生活,并对武汉市第四医院公共事务持一种戒惧、怀疑、嘲讽以至漠然的态度,其实都可以理解。但是,长期被排斥出公共生活,医务人员将活得极不完整,并失去生命中许多重要之物(尊严和权利),所以医务人员被丑化为“白狼”,奴才或专制者也是有因可循。只有通过参与和投入公共生活,医务人员才有机会建立各种社会联系,借此发展其的能力,使得医务人员成为心智健全的社会人(social beings)。

然而,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以十分粗暴的方式,将许多公共生活的门彻底关上,并把人困在一个极度有限的空间,那也就意味着在最根本的意义上,医务人员被迫从人的社会性中异化出来,无法体验和实现公共生活赋予人的种种价值。正如《1984》中,控制人的权力,就是通过使另外的人受苦。所以要使患者遭殃,要使医务人员遭殃。

如果医务人员被严格限制参与公共事务,他们就无法通过公共参与去发展他们的理性反思(不择手段的赚钱)和道德实践能力(领导不作为和乱作为),也就无从培养出医务人员的公共关怀。长期活在这种封闭的状态中,久而久之,医务人员或会视黑白颠倒和是非不分为理所当然,并无法体会这种生活对自身带来多大的伤害。

一个明明极度不公不义的管理,为什么还会得到某些医务人员的拥护。有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医务人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更多时候,医务人员是清楚知道却选择视而不见,并相当有默契地去为现状辩护。说得直白一点,这是共谋。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对医疗改革还抱有希望,对是非对错还有执着,并且不忍心见到社会中的无数弱者受到各种各样的剥削和欺压的觉醒之人,他们一定会非常非常的失望。最最遗憾的,是医患目睹了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所谓的知识精英(高级知识分子),一个一个放弃读书人的基本立场,背弃最初的信念,坐享其他成员的功劳,并最终接受用金钱和权力去衡量世间万物的价值和意义。

如果医患双方对此视而不见又或见而不当一回事,既是不负责任的,又是助长越来越多的医务人员弃守底线。如果中国医疗界的许多重要人物都放弃了对真理正义的坚持,对言论思想自由的捍卫,对极权专制的批判,那么知识界就会丧失自己的灵魂,因而无法承担起本应有的社会责任:从人的价值和尊严出发,以独立理性的态度,对制度、权力、习俗、成见、压迫、奴役、苦难、不义,作出持续不懈的反思批判,借此启迪民智,累积资源,推动医疗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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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14 21:17:28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天天围着权力打转,并用尽各种方法操弄和包装赤裸裸的关系博弈:谁拥有或能撬动权力关系,以及谁支付的价码更具有竞争力。当医院权贵拿走盘子里的蛋糕之后,剩下的碎渣子由乌泱乌泱的百姓争抢。医院某些领导专制管理长期的愚民和洗脑,采取谎言加利诱的手段导致人们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导致人们的恐惧、仇恨与争斗。

所以,必须认真生活,执着是非,身体力行,这不仅在改变自己,同时也在改变目前的医疗环境。必须靠人的努力,而且不是靠一两个悲剧式的英雄,还必须靠许许多多的人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解到自己的责任,然后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并在不同的位置努力,共同努力去推动医疗变革。

武汉市第四医院院长等人要把设备,器械,耗材,药品等招标以及进入医院渠道详细内容公布,是否存在要求设备,器械,耗材,药品代理商或企业等返点情况?医院是否存在把一个企业或代理商的利润通过捐赠洗为另一个机构的拨款,内部如何操作?有多少人知情获得实际利益或者这些利益是如何分配给职工?内部是否有人员与涉事企业双方达成了某种默契?这些灰色收入甚至违法收入形成的利益共同体,往往是医院某些领导或某些科室负责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黑白颠倒的讽刺闹剧公然上演的经济基础。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不作为,乱作为,滥权及迫害打击异己,还与专制管理的存在以及武汉市第四医院职工权力崇拜的文化土壤密切相关。

你要追究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软暴力行为,侵犯医患合法权利的行为,他们就会很默契地在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在时间程序上布下道道关卡,叫你在实际诉求的操作上,陷于困境重重。使你在领教了无数的无趣和愤怒后,最后叫你在无可奈何中放弃,或无限期等待。最终让你明白一切努力均无济于事,你只能无奈地不了了之。 正是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基于公共权力对医疗改革的操纵和扭曲,远比其他力量更容易左右医疗改革,那么,医疗改革的实质性阻力的正是来自医院某些领导对权力以及权力附属的利益的留恋。要求某些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或某些既得利益者自动退出权力中心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天真,因为事实上,权力比任何东西更能带来收益,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道德力量陷于瘫痪,智力才能陷于萎缩,自由权利在专制淫威和无耻的势力之下被摧毁殆尽,尽管管理上的腐朽暴虐,加以经济利诱的流毒,磨灭了医务人员的正常心智。

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刻意隐瞒对公权力的滥用(总是说不知道,不清楚,存在即合理),把真正的耻辱包裹成对患者或医务人员的仇恨。忌讳任何制度和文明层面的反思,很多时候无知是因为无耻。在这种情况下,医院某些领导等人想问题的出发点就不再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掺杂着其他因素,有时甚至塞进一些个人私货。至于学术研究究竟应该遵循怎样的规则,如何遵循学术自身的规律,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些最根本的问题则无人过问。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总会出台一些举措,以彰显其存在感和“有所作为”。至于这些做法是否有益于以医患双方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则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如何巩固权力和地位,如何推卸责任,如何转移矛盾,这才是重中之重。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医护人员对权力的崇拜深入骨髓,奴性成为医护人员性格中最显著的特征。加上医院某些领导长期以来的一系列非正常运动,使众多知识分子不说真话,不敢说真话。武汉市第四医院很多医生认为,医院领导决策就是一切,反对医院领导的想法要比完不成任务更严重,完不成最多是能力问题,反对那就是政治错误了。所以不管医院领导的想法多荒谬,下面的一定要照做不误。否则就是没有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说白了你不执行上面的任务就是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而在这种管理机制下有意识地推动某些科主任等人的个人崇拜氛围,打造特权和奴才意识,是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无信仰、无操守、无底线的实用主义哲学,是腐化自由世界的精神鸦片,是魔鬼撒旦溃烂的毒瘤,它的扩散将腐蚀人们的灵魂,释放人性的罪恶,它对自由世界的伤害和侵蚀远远超过经济上的贪腐。

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无法让医务人员拥有合法权利,因为专制管理不容挑战,因为不剥削医务人员就无法产生政绩,没有政绩和资源就无法发动群众斗群众来掩盖领导的不作为和乱作为。用某些科主任等人的做法来解释,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都是缺德,不要脸,招人唾骂,某些科主任等人胡作非为也不过是愚忠嘛。事实上,为了现实的利益,昧着良心干事的知识分子,没有多少像秦桧死后这样倒霉的。就像小说《西游补》里的秦桧说的那样,前面的秦桧也多,后面的秦桧也多,怎么单要一个秦桧受苦?换了天地,人家摇身一变,还是医院领导面前的宠儿,照样贴得上去。这就是为什么某些科主任等人采取极端措施来恐吓与压制那些想要自由发表意见的人。

殊不知,不受制约的权力,往往会不知不觉地会走向专制,并且是蒙着温情的面纱和披着为民的外衣,一步一步地走向专制的,这正是权力腐败的制度机理。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的粗暴治理层出不穷,错误或不适当指令助长医院潜规则盛行,行政之恶导致对医患双方的剥削和掠夺,加剧了医院管理监管的缺位,以及忽视纠错制度的建立。

粗暴治理武汉市第四医院虽然并非自今日始,但此次医院某些领导的行动是一次明显升级,让更多人看到了医院管理者的昏聩和胆大妄为,加上武汉市第四医院遗老遗少们的封建帮派文化,都给正在进行的医改带来巨大风险。医院愈演愈烈的分赃管理,不断积累着医院经济(负债累累)和社会(毒化人心)的风险,已经到了危机随时可能全面爆发的临界点,连医院内的患者和外来人员都在纷纷议论医院的腐败及真相。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走黑路怕遇到鬼似地害怕真实的信息流传,造成了医院历史的断裂以及底层职工和底层患者的无知。医院领导对人的歧视并没有随着某些院领导等人的离去而收敛,反而现在更加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大肆蔓延。因为武汉市第四医院文化本质上是奴性文化,而奴性文化是为医院领导滥权专权而量身定做的。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专业已经超过了武汉市第二医院等市级医院,医疗设备,科研课题,实验条件,都是名列前茅,但是武汉市第四医院差在哪里呢?武汉市第四医院缺少那些身居穷乡僻壤,却努力读书思考的人;缺少那些不人云亦云,不去违心地附和什么的人;缺少那些虽然没有条件,但却在工作之余刻苦学习钻研的人。这其中包括像写下不同凡响的《出身论》的遇罗克、敢于独立思考的北岛……他们不断地去求索,不断地去力争,在没有英雄的时代,努力做一个正常的人。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某些领导谋取和滥用权力是最大的腐败。医院某些领导或科室负责人滥用权力进行迫害,是比谋取财色严重得多的罪恶。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惩办不受他们待见的医务人员或患者,比明代的东厂制度和锦衣卫执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正常医院里,救死扶伤是医疗制度的根本,完全没有必要拿来吹嘘的作为政绩和功德。况且医院的某些领导通过滥用的公权力,打击不同声音,鼓励某些科主任等人贪财逐利、傲慢乖张,浪费医院资源,小病大治破坏公平就医环境,以医患非正常伤亡为特色,留下不少悲剧,闹剧和丑剧。尤其是专制滥权管理对思想的荼毒,喝足武汉市第四医院崛起或某些科室崛起的迷魂汤,重新振作起来理直气壮地滥用权力作恶。这也许是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最新动态。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从制度上减少权力被滥用的机会,推行公开透明的决策和管理程序,增大腐败的机会成本,当属治本之策。体制性贪腐却遵循着按官等分红利的潜规则,把他们中最大多数成员拖入了腐败的磁力场,成为大大小小的实际受益者,欲为君子而已无可能。这种恶性循环的必然结果,就是把不断扩大的送贿负担转嫁给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弱势群体(既有底层医务人员,也有底层患者及家属),从而使整个医院的基本秩序彻底崩溃。这种体制性贪腐的必然结果,最终把医疗改革送上不归路。对医院公共权力的行使者,一是要限制其干预合理正常医疗的权限,二是要有相应完善的监督机制,否则,就可能大大增加权钱交易的机会和可能。经过武汉市第四医院过去十余年的巨大苦难,痛定思痛,防止所谓大多数人的意志变成医院个别利益集团的意志,提升医院管理文明程度,避免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情况再次发生,坚持医院管理者的任期限制, 否则将贻害无穷。尽管发声将会付出惨重代价,但是不发声将永远在这样的痛苦和耻辱中度过。沉默换来 的是医院管理者一次又一次对医患双方正常权利的践踏,沉默换来的是医院管理者对权力永无止境的欲望。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仍然采取运动式管理,与以下几个因素有关:一是某些院领导等人的惯性,流毒还没有肃清,加上运动实际上是一种革命的方式;二是大规模对医院进行改造的目标,这些目标之宏伟,难以用常规化的方式实现;三是常规化的机制或是不好用,或是医院领导能力不足,或是医院领导平时不作为,或是医院领导面对的问题积重难返。其结果,是整个医院功能的紊乱。而各个部门和单位,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科室负责人不受处分,就只能胡干蛮干,甚至不择手段。医院领导只知道苛刻的考评与严厉的惩罚。在这种情况下,医院管理扩大化和走样变形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往往不惜代价,不择手段,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中常见的现象。

武汉市第四医院运动式的治理方式之所以成为必要,与平时李文洲等人的不作为有直接关系,也与运动中常规性的程序和规则被破坏有直接关系。运动往往成为一场破坏规则的竞赛,结果就是法治,公平合理的被破坏。教唆一些管理者搞流氓政治、小人政治,以奸驭良。同时很容易助长某些科室负责人的投机心理,平时一塌糊涂,只要运动中表现突出,就是好干部,又能得到上级的青睐甚至提拔。

对于武汉市第四医院而言,此次债务危机,并非其第一次因医院领导激进扩张而遭遇“生存危机”,其后果只能是用本该由医院公众分享的福利增长,为某些人(医院领导)惊人的财富聚集以及某些领导政绩工程“买单”!这也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不作为乱作为管理的罪恶之一。

据说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笑话)和医院管理者与权力关系密切,尽管医院人员心知肚明,既与尚未肃清某些院领导等人遗毒有关,也是医院里苍蝇乱飞无人拍的现况所决定的。虽然医务人员合法收入减少,灰色收入增加的情况(笑话)暂时维持着医院的运转,但是也无法减轻对医院管理者失职的责任。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医务人员的讽刺实际上是容忍、顺从甚至协助医院某些领导极权管理的借口,因为,那些说笑话的与那些对医院受害者漠不关心、坐视不救的正是同一些普通的职工。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笑话是集体挫折感的自然释放渠道,也是对无休无止的虚假宣传的一种反唇相讥,日常生活的压抑积累集体挫折感,而对虚假宣传反唇相讥则带来自我满足。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笑话更让人们看到一个许多医院职工不愿承认的事实,那就是,许多医院职工其实都知道荒唐、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但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讲笑话笑笑而已。一个人能对这样的乖讹作揶揄、讽刺,并对之发笑,一定是在认知上察觉并知晓了它的虚假、荒谬和自相矛盾。笑是清醒之人的行为,一个愚昧迟钝,彻底麻木的人是不会对乖讹发笑的。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犬儒者混迹于人群之中,对发生在他们周围的荒诞之事装聋作哑,顶多不过笑笑而已。他们以这种方式融入医院极权管理。他们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自我保全。这是环境的力量所致,但也是他们的自我选择, “他们知道自己干的是些什么,但依然坦然为之,因为在短期内,环境的力量和自我保护的本能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二者都在告诉他们,只能如此。别人也都是这样,有的甚至更糟。”因此,“这种新的、融入型的犬儒主义甚至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或在作出牺牲,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医院的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作是压迫性制度的受害者,而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顺从而实际上是这个制度的合作和同谋者。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对人的败坏是长久的,让大家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习惯于口是心非,当灾难降临时我们当中没有人仅仅是牺牲品,我们也都是它的共谋者。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喜欢以“监护人”自居(某些院领导虽走,但流毒还在),愚民、弱民、辱民、贱民,这种以监护人自居的管理制度伤害最大的,就是使一个人可以从普通人成长为医务人的那些东西,使他们的人性可以获得丰富和完善的那些东西,这包括他的自由意志、主动性、创造性,包括人性中应该有的对崇高的追求和对永恒的爱好。而目前管理所达到的效果,无非是使医院管理者成为牧人,而医务人员变成一群软弱胆小、只会干活的物质人。除此之外,不只是因为医院管理集权会作恶,相反,当管理者“行善”的时候,我们更要加以警惕,警惕它损害我们的自主性、力量感和责任感。也就是说,如果所谓“行善”都是管理者,那么就是伪善,如果作恶都是医院乌合之众,那么就是借刀杀人。医院里不时传来公开的血统论,诉诸制造公民等级的社会达尔文主义,铺张赤裸裸的极权主义,强化旨在排斥医务人员权利的格局。与此同时,医院努力培植医务人员多愁善感的伪浪漫主义,以此作为廉价的心灵麻福散,经由意识形态导演与市场娱乐化操弄,双管齐下,满社会飘荡,正在成为催眠医患双方,并且甚至早已影响到一般知识界的市侩哲学。知识界之平庸,既是长年钳口政策的恶果,亦为从业者自甘堕落所致,更是管理权力努力培植所谓的技术型专家(某些科主任等)的价值导向使然。医院领导通过工具化所谓专家,不讲常识,有违人道,不辨是非,缺乏公平,加上很多人默不作声,假装置身事外能够避免厄运降临,所以丑恶与腐朽的境况才会愈演愈烈。

一来医院的资源在某些院领导管理期间消耗,浪费殆尽,是否还有足够的资源支撑;二来证明医院管理者就会搞这种运动式的治理。李文洲等人的管理思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医院领导是不是通过“挂床住院”、虚假住院,或通过掌控“熟客”的社保卡虚开诊疗项目,使医院增加了医疗收入,而对于“病人”来说,本应由个人账户支出的费用可由医保统筹基金负担。如果医院领导继续强调医护人员、检查科室之间相互协作,为医院吸引来大批的“病患”,医院的“医疗收入”自然也水涨船高,甚至进入了“快速发展”期,从而提升医院领导的政绩。看起来“双赢”的交易,医患双方对此都心照不宣,缺乏有效的监督和惩罚措施,蚕食的是国家医保基金安全,侵害的是全体参保人员的利益。同时继续制造大量不公不正,既往的错误就得不到纠正,继任者作恶也就会毫不犹豫的进行到底,医院的黑恶化继续与公权力结合,医患矛盾,医医矛盾也将继续。当然,管理制度本身的问题以及上级监管部门,也是让医院知识份子们感到更加担忧的原因。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院领导和科室领导认为,只要进行投票就是民主,却不知道或者隐瞒,不致力于发展制衡机制,那么投票可能会成为一个危险的游戏。原因在于,在一个缺乏制衡的环境下, 投票很容易成为所谓管理者的囊中之物。通过打压异议、投票舞弊、操纵投票委员会、削弱反对者的自由等方式,他们能轻易把投票改造成威权管理的合法化机制。重要的是保住权力,手段则可以与时俱进。既然社会和“老百姓”都想要投票这层“皮”,我就披上这层“皮”。李文洲等人之所以如此糟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医院职工和患者允许他们如此糟糕。由于缺乏制衡机制,人们给某某投票往往不是因为他所能提供的治理绩效,而是因为他是“自己人”,有私利联盟。事实上,如果人们基于认同而非理性投票,后果很可能就是“劣币驱逐良币”——越善于煽动仇恨、“制造敌人”的管理者越有机会,越正直冷静的人越没有机会。所以,首先要有制衡机制保证投票的的公正性,其次将预算收支的透明与廉洁和医院领导的收入挂钩(预算收支的不公开和不透明,医院管理肯定不廉洁),减少基建设备耗材等开支,增加医务人员收入,将资源更多地导向医务人员健康发展(例如责任心)。事情总是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无穷倍,但这不是无所作为的理由,而只是抱有更多谦卑、智慧与耐心去行动的理由。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谁官高权重,谁就尊贵。谁能以工具(技术)的方式赚钱越多,谁就是人上之人。医务人员(某些科主任等)不从患者利益出发,而是一味地使用高难技术,只因为它们新或者收费高,甚至只因为自己擅长。错误的医学目的必然会导致医学知识和技术的不恰当使用。除此之外,面对一个一个生命个体时,面对一个具体的个人所体现出的普遍人性时,我们从来就粗野得没有一丝尊重,麻木得没有一丝悲悯。今天,当我们在物质生活中重新获得狂欢的机遇时,我们一点也不比文革中的杀戮清醒多少。我们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嘻皮笑脸,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疯狂攫取,正义、尊严、平等、自由、良知、悲悯、同情、羞愧、祈祷、拯救、文化理想、制度创新、价值的依托、灵魂的归宿……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思维之外,在我们的关注之外,在我们的愿望之外,当然,更在我们的现实关怀之外。如果有一天,我们企图摆脱我们的无赖境遇,重建我们的“人类”生活,我们将无从想起这些使人类能够自称为人类的价值信念和精神品格。那个时侯,我们将会真正意识到我们灵魂的黑暗。

对于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而言,技术不是万能的,其实最难的永远不是技术,最坏的却是技术导致的腐败和人心的溃败。只要有技术就可以任性赚钱,就可以视医患如蝼蚁榨取其合法权益,就可以草菅人命,就可以用医学的不完美解释每一次医疗事故,导致不少医护人员都忘记了治病救人的初心。当然,某些科主任等永远都不会理解,没有比救活一个人更欣慰的事了。某些科主任等除了经济上的问题外,还有另外一种腐败行为,也就是制度性腐败和制度性剥夺。为什么某些科主任等能够作恶而使其有足够资源自身发展,但限制不作恶之人的发展?是谁给予某些科主任等作恶的权力?这再次验证了不受制约的权力总会导致腐败和人心的溃败。所以,在危机出现后的第一时间,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官僚机构及上级监管部门(巡查组)更注重的是小集团的利益,任何可能成为小集团利益之外的因素都可以被抛弃,都可以被牺牲。丢卒保车(一般不涉及科室负责人以上层面)是他们的惯用手段,作恶之人仍然得不到有效监管,甚至纵容其继续作恶。

武汉市第四医院溃败还表现在权力的失控、医院公信力缺失,继而自上而下蔓延到各个科室,甚至已溃烂到最基层的医务人员:医院领导强势利益集团肆无忌惮、科室各小团体相互斗争、医院底线失守,医患悲剧和医医悲剧不时发生,对医院公平正义造成严重侵蚀,并且整个医院潜规则盛行,规则缺位,利益至上。也许某些高层(监管机构?)希望武汉市第四医院溃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然后引入资本化公为私,制造出一个或若干个权贵(间或可能也有巨贪伴随诞生),继续发挥医院为赚钱而不择手段,狰狞邪恶,贪婪无度的本质。或者,医院底层民众的愚昧和麻木不仁继续成为权贵们的帮凶。一个溃败的医院高层如何拯救溃败的医院底层?

按照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的政策,一般拿钱多的活着活着,就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或媚权,或媚钱。但真正的悲哀在于,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并不缺乏“食物”,他们只是习惯了谄媚的姿态,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还要自欺欺人地说一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人越长大,越应该知道尊严的价值,尽可能克制自己讨好他人的欲望,即便这样做可以获得一些狗粮,但那毕竟是狗粮,不是人该吃的东西。上海,安徽省卫计委的商业贿赂做法可能并不适合湖北省,因为在一个思维混乱,人性崩溃的医院里,受苦受难的医患一般不会关心“如何才能创造一个好医院”,而是医务人员孜孜以求“怎样才能获得幸福”,患者孜孜以求“怎样才能减少医疗费用”。即使隐晦地指向制度性羞辱,那也必须处理成少数害群之马的个人行为,而与整体性的制度不正义无关。这样一种自我阉割的处理方式导致体制本应是保护我们的,而它有时候却自行其是地杀害我们和让我们杀人,冷酷地、高效率地,而且系统性地(systematically)。不过,医患双方的逆来顺受似乎都没有达到幸福,省钱等目的。

坦率的说,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真正有机会腐败的,绝对是某些领导等少数人,而他们损毁的,却是整个行业的形象。患者对医生的怀疑和恐惧,也大多源自于这极少数人的所作所为。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的特征是:崇尚厚黑学,好虚名和好大喜功。某些科主任等人总是连哄带骗地叫患者自己掏钱,多做自费项目,既对抗了国家医保控费的要求,又剥夺了患者使用医保的权利。就像卖白粉的往往把自己掩藏成禁毒英雄一样,其实,好虚名和好大喜功,就是为了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某些领导等人绝对不容许有人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谁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就会影响到各类灰色收入的数量,就会影响到科室小团体的利益格局。加上某些领导等人对回扣等资源的垄断性,加剧了武汉市第四医院消化内科的腐败和逆向淘汰。某些院领导改造科室的目的,就是要改造到人人都能自觉地说假话。

在讲真话还不能成为常识、且相当奢侈的时代,一句真话往往能产生意想不到的轰动效应,也能引发出人意料的不堪后果。茅于轼说:“中国占人口一半多人,还处于‘文革’状态,或皇权统治状态。基本上不懂得现代社会的处事原则。要么是一些缺乏理性的‘文革’战士,要么是逆来顺从的奴隶状态。”处于这种状态,保不准如大家所言,讲实话真能死。

某人说领导措辞强硬粗暴的“不得”,“严禁”,“要保证”,“尽快”,鞭打病牛,杀鸡取卵,是由于领导专权滥权等原因吗?倘不能培养医务人员(包括患者)的认识及认同,则不可能建立可抵御某些院领导等人的恶行持续施暴,也就难以确保悲剧不会重演。其次,我们也必须从某些领导等人身上看到,以所谓的临床技术对抗医疗改革,并对排斥异己保持疯狂的热情,显示文明与野蛮之间的距离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遥远,医患必须共同全力守护随时会崩溃的脆弱文明。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通过利益分配格局的变化来推动所谓公立医院的改革,实际上是继续维护各种利益集团和权贵掮客的掠夺敛财格局,大多数医院职工或患者享受不到任何名义上抑或实质上的发展成果,武汉市第四医院很难避免人为灾难,所谓的变革也将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中国梦!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的问题,仍然是制度性问题,不仅仅是医务人员的道德问题,也不仅仅是患者及家属思想觉悟有待提高的问题(能够认识到腐摆现象),建立监督腐拜的制度才是根本,仅靠运动式的反覆或所谓患者职工媒体揭发式反腐爆料都是远远不够的。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用人也存在严重问题,平庸之人、昏聩之人在医院畅行无阻,靠金钱,跑关系,熬年头,凭资历而升官晋职的,却不想做事,其结果是使选人用人制度形同虚设,人才的选拔无从着手,久而久之,这些在医院领导纵容之下平庸作恶之人,“利己至上”属性对体制内的优秀人才和良好品质的排斥却是根本性的。平庸作恶之人或许并不会也不愿意对医院体制带来直接威胁,但是他们对医院体制的危害远比批判者甚至反抗者更严重。从现象上来看,当武汉市第四医院能够将人才逆向淘汰,那么剩下的就必然是“唯唯诺诺”,甚至对武汉市第四医院“好评如潮”。但是,从心理学角度,禁止或消灭批评的“好评如潮”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作为任何有价值的社会舆论样本予以分析讨论。在一个没有压力的情境下,人们无论表达批评和赞美都不会感受到任何威胁,那么他们无论是表达批评还是赞美都可以作为他们对于特异性对象的态度数据,可以进行有效的统计和分析。但是,如果人们感受到压力时(精神压力或经济压力),哪怕是微弱,而且不会有任何威胁和风险的从众压力,人们都可能会扭曲自己的真实态度,而迎合调查者或大众的权威或主流态度倾向。更别说受到实际的压迫和威胁利诱的平庸之人,他们所表达的态度已经失去真实的参考价值;特别是平庸之恶的人没有将专业知识用于社会及医院文明而是成为某些领导的帮凶。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赏罚倒错和逆淘汰的情况下,也就是,在作坏人总能如愿以偿,并被半公开的“潜规则”认可为“正当”、“正常”,而作好人却往往要付出沉重代价的时期,广大患者仍然指望医务人员都能抵御诱惑而继续作好人是不切实际的“幼稚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李文洲等人更要为医院长期以来日甚一日的腐摆或滥用职权状况承担主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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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14 21: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科主任现象的出现并不令人惊奇,它早就应该出现。某些院领导等人的选择性反腐在院内打击了某些退而不休等贪官污吏,在打击的过程中蔑视人权,并且扩张个人权力,势必招致很多人的不满。尽管某些院领导调离到其他医院当院长,但这并不是通过集体抗争,也不是通过制度改革实现的,而是特权阶层内部权力斗争所致。

在这种内斗中落败的、失势的一方不会诉诸民众,诉诸民主,因为他们知道,按照民主,他们自己也是罪有应得的。某些科主任毫无疑问也是如此,早就清楚告诉我们“打铁还靠自身硬”完全是一句谎言。反过来,当年尽管某些院领导在打压时不顾正当程序,但平心而论,被打压的一方又何尝不是腐败分子?所以如果某些科主任等这一派获胜了,也不会真正实行依法反腐,更不可能实行民主反腐,也一样会实行选择性反腐。在这个意义上,某些院领导即使离开了武汉市第四医院,局面也不会有太大变化。正如人们普遍认识到的那样,解决这些问题并没有着眼於制度改革和制度建设,而只是限於重新建立个人权威,并依靠非制度化或政治化的方式来推进医院变革运动。

在一个不择手段的医院中,要想医院领导等既得利益者心怀患者并以社会利益为重进而相互妥协地进行改革,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对于既得利益集团而言,他们压根就不在乎医院怎么变,他们在乎的是如何才能使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慢说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还能维持现状,就算以后国有资产蜕变成他人私人资产又能怎样?又不是浪费自己的钱,说不定趟过这关又变天了呢?只要监管部门及舆论不过分干涉医院内政,不是还可以照样奴役患者和职工吗?只要能保住掌中权力,牺牲再多医患权利又何妨?垄断专业,造成更多的恶又何妨?在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机器上绞杀别人的生命时,一些人总认为自己是不可触及的,不会认识到自己也会受到无端伤害或者时过境迁的惩处。但是,保全生命的本能、寻求个人发展的愿望以及寻找社会归属的渴望使绝大多数普通人不得不选择服从:最坏的情况下,这种服从可以表现为对同类的积极迫害;最好的情况,也体现为保持沉默。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越恐怖,它所能诱导的服从就越绝对。这种服从不是医院领导等人管理医院的终点,而恰恰是其起点。行为上的服从与思想上的疑虑,会导致无限的焦虑。一方面,兢兢业业学习工作,试图成为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另一方面,发生在医患身上的不公又令其对医院领导等人的恶行产生深深的怀疑。

武汉市第四医院只注重眼前的人员是否易于管理,而不去关心长期割裂所带来的恶果。当被管理者甘愿屈从于权力、只顾追逐权力和局部利益、各自过着冷漠而麻木的生活时,他们便丧失了个体的丰富性,集权对人的心灵产生戕害,抹平棱角,使一切变得归顺,人们之间的行为、情感、欲望都在不断地趋近于相似,个性不再得到重视,人性也在不知不觉间泯灭,损害医患双方的利益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不过只有当伤害了更多的医患人员,甚至夺走了一些人的生命,社会才会清醒,治庸问责的民意才会汹涌,反对医改的利益集团才会不再发声,人们才会真真正正地相信,对人性的泯灭是远甚于管理恶行导致经济下滑的真正威胁。但是,那个时刻到来时,又将是多么悲壮啊。 在这些冤魂之中,会有我们的家人吗?会有我们最亲近的朋友吗?会有我们自己吗?

李文洲等人等人认为目的使手段变得神圣,也就是为了所谓医院发展(政绩,权力等),就可以不择手段。但是,目的的正当性不能用来为手段的非正当性辩解,而手段的不正当性却能证明目的的不正当性。马克思理论认为,为达到所谓“崇高”目的而不择手段,不仅历来都是管理者们的惯用手法(伪善),也是前苏联斯大林模式失败的一个深刻教训。医院领导等人对言论的控制无非是对其非法行为(或缺乏道德底线)的实际认可,而一些威胁恐吓行为目的也不过是维护其特权。 医院领导等管理者可以胡作非为,普通医患人员要求公正公平,有错必纠,却寸步难行。这种只可意会的大环境,是某些部门对违法乱纪行为的默许、放纵造成的。屈死不告状,也成为很多社会底层的老百姓的生活常识经验。个别血性汉子的拔刀自卫,造成两败俱伤血案,受到司法惩罚的依然都是社会底层人士。这种处理方式,既于事无补,又不能阻止类似案件的终止,更不会引起国家高层的关注和警策。 你要追究医院领导等管理者软暴力行为,侵犯他人合法权利的行为,他们就会很默契地在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在时间程序上布下道道关卡,叫你在实际诉求的操作上,陷于困境重重。使你在领教了无数的无趣和愤怒后,最后叫你在无可奈何中放弃,或无限期等待。最终让你明白一切努力均无济于事,你只能无奈地不了了之。 如果是基于公共权力对医疗改革的操纵和扭曲远比其他力量更容易左右改革的话,那么,我们更应该考虑,医疗改革的实质性阻力的正是来自对权力以及权力附属的利益的留恋。要求某些管理者或某些既得利益者自动退出权力中心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天真。因为事实上,没有任何人比拥有权力的人更明白,权力比任何东西更能带来收益。所以在强大的既得利益群体压力下,上层也不得不利用一些矛盾来安抚医务人员,否则遭到医务人员集体怠工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梅姨重新提醒人们,不要忘了那些宝贵的、需要我们去守护和值得为此抗争的东西:弱势者的尊严;媒体的独立和言论自由的保障;对掌权者权力的监督和制约;以及在面对他人遭受侮辱和伤害时,需要承担起我们的责任,站出来为此发声,而不是旁观和无动于衷。而医院领导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则反其道而行之,放弃理性和常识,逻辑在这里遭遇尴尬,而所有你曾努力学习和了解的知识也都变得一无是处。对医院领导和某些人而言,你除了为他们政绩和功名之外,连活着都是非法的,你最好老老实实,除了呼吸,连思维、说话都应该停止。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事件之所以没有得到相匹配的关注,一是因为类似的事情早有许多报道,它作为题材已经不能吸引舆论关注。二是盛行一种不辨是非的混淆式看法,有人会认为维护所谓医院的利益,必定要有人做出牺牲,所以不值得大惊小怪。三是人们已经麻木,没有什么能打动他们。医院的很多问题经历许多年依旧存在的原因,是它得到了管理者的默许,成为维持医院所谓发展的要素,前提则是存在着普遍的侵犯医患基本权利。当然,这些事件收获的比谴责更复杂的舆论态度,反对声音之外,还有许多势利的说法。这些情况都表明,无论是第四医院管理层面还是医患大众认知中,对弱势医患权利的侵犯存在著有意无意的纵容。有些人认为如果把医院看作资本主义产业,利用低权利“优势”和所谓技术进步,医院领导等人可能真的会成为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最大赢家。而这种赢家的本质是把自己伪装成负责任的面目,实际上以不作为或乱作为来逃避惩罚。 虽然这些事件或可局部性的改变某些人的想法,却绝无可能整全性的改变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状态,个案的叠加同样如此。并且因没有坚实的制度根基,已经被新的改恶而导致倒退或被替代。否认个案的作用,是便于厘清个案的局限性,而非否定个案的价值,是打破幻想,而非塑造绝望。个案也可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缩短一个人的遭受迫害,保障一些人的财产,洗清具体化的冤屈,个案可以彰显人权的可贵和人性的尊严。但是,这符合我们内心的需求和期许,然而并不符合实际。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权力首先是一种诱惑,其次才是一种压迫。“如果你跟我们走,你可以得到晋升,得到机会,得到物质回报,至少,你可以得到安全。”否则,一旦有人敢于发表不同意见或主张,立刻会遭到恐吓,他们甚至愿意让被恐吓者传播自己的经历,以期能借此扩散恐慌。恐惧无处不在,恐惧到了极端,良心和道义底线就被突破,走向顺从、麻木和绝望。然后将那些最为服从的、也就是心理扭曲最严重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他们无不狭隘、愚蠢和虚伪,但却能在医院里四处横行。而某些情商高的聪明人则自我的集体化,意味着“1”溶解为“1/n”,个体放弃自己人之为人的整全性,隐身到一个集体当中成为其中一个“分子”,从而实现作恶心理成本极小化,加剧了医患矛盾和医医矛盾。集体化的过程就是匿名化的过程——“匿名”意味着无需负责,而当一个人可以 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再为其负责。“自我的他者化”则意味着将自己转化为一个巨大系统中的一个功能性部件,这个部件可以是“警察”,可以是“医生”,可以是“官僚”,可以是“法官”,甚至可以是一个善于沉默的“观众”。通过集体坐标而不是“内心良知“定位自己,“我”就变成了“他”。“我”不再是有名有姓的人,而是“一个职业”。“我”也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个符号”。既然是“他”(职业或符号)在作恶,又“我”何干?

李文洲等人的管理方法从官方营造的氛围看好像很有人支持,这却与正当性及是否正确则是两码事的。今天,有许多抱有冷峻思想者已意识到,医院领导等人滥权和乱作为,以改革的名义,将医院职工几十年血汗积累起来的国有资产变成了政绩工程,打倒异己腐败分子,让大家为某些科主任等更凶悍的腐败分子喝彩。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结构性地造成了对环境,道德,医院公正前景的全面性摧毁。甚至一些患者利用医院不作为和乱作为的事例“教育”医务人员,乘着医院的管理混乱谋取私利。患者聪明的以为解放了被欺骗的自己,实际上只不过是为可以欺骗更多的别人。所以以患者的满意度来改善就医环境,甚至以死者为大等口号的医闹,只能掩盖更大的罪恶和灾害。医院领导等人都是拿工资的,而且他们的工资标准不是由公平正义而是由职业经验决定的,就连这点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们的大脑已经被诸如“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他们是最可爱的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春天”这些宏大而空泛的道德词汇充盈着,他们更愿意沉浸在一堆像他们一样的人一起编织的美好童话里,根本不愿意提及监督啊、公开啊、透明啊这些东西,更不愿意谈论医院管理的黑幕、制度的漏洞、责任的缺失,毕竟这些东西太枯燥太麻烦太难理解太没有人情味儿了。只有到了”忍无可忍“的份儿,才反抗的,也许都难以明白权利的建设和制度建设的重要性。

武汉市第四医院所言腐败分子等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其为医院领导近10年来的经济成就与财富分配之间搭建起了逻辑通路,为医务人员理应所得的财富与大多数普通职工的生存状况何以存在如此大落差之疑问,理出了一条符合逻辑的线索。虽然武汉市第四医院有了一定的发展,但医院领导等人的专权滥权,消灭打击不同声音,传播仇恨和煽动起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毁掉了医患双方的宽容和人性,阻碍了社会走向公平合理的进程,再加上层出不穷的贪官和永远懈怠的官员如此之类,使得改革中的失误一直延续至今。很多的时候,大家缺的往往不是分清是非对错的能力,而是缺少坚持捍卫对的、反对错的勇气和血性,从而不作为和乱作为盛行,导致公平合理经常被遗弃在一边,国兵队也是如此。

武汉市第四医院走在正确的发展道路上,这是实践的验证,事实的总结,而非花言巧语的诡辩结果。至少医院经济发展了,在医务人员中牢固树立了为了效益可以不择手段的意识形态;至少医院水平提高了,医疗事件也越来越多;至少管理思维也紧跟形式,至少也知道了“儿科不够内科大夫可以补上嘛”的道理;至少觉悟也有所提高,为了吃碗饭可以任意对人施暴,那不过是例行公事在尽职责罢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确存在诸多问题,但不断解决问题是医院体制的真实决心和作为,相比于其他武汉医院而言,武汉市第四医院也是这方面行动最积极和最有效的。医院领导等人的专权和滥权带来了效率和决策方面的优势,这些优势都是充满纷争的医患和医医关系做梦也不可能拥有的,历史总是向成功表达敬意。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领导等领导把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看成是医院的蛀虫,是套取侵占医保资源的罪魁祸首,是医务人员的敌人,他们就像小偷一样,偷走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的财富,偷走了医院职工的福利。医院领导等医院领导不作为和乱作为把矛盾推到了医院的窗口部门,自己却躲在后面享受改革的政绩。不说医院领导等人是否有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的贡献,就说其他医院是如何管理这些特殊人群,不知道武汉市第四医院管理水平,文明程度比其他医院高在哪里?如果说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是小偷攫取了医保资源,那么医院领导等人对四医院权力资源的盗取又算什么呢?医院的盗院贼们是否应该集中精力规范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的医疗行为,而不是在医改过程中兴风作浪,利用医务人员以患者为敌的思想,终将影响到医院的声誉和盈利。

中国传统的思维是,否极泰来,只要事情坏到了头,就会有转机。而历史证明,正是这种思维方式,促成了治乱循环和改朝换代过程的惨剧,而今天,这种思维方式则继续束缚著很多人的思考能力。即使有人接替医院领导等人的权力或者医院领导等人另谋高就,后继者仍然可以利用人性中固有的恐惧和自欺,指鹿为马,通过造成一种真假是非难辨的环境来获取和维持权力。只要现实让人恐惧,谎言让人获益,苦难照样可以变成”兴院”的力量,”低端人口”都是贱命无所谓,照样可以很认真的学习和生活,他们就像马丁·路德·金说的那些人,”这世界上最大的危险,莫过于真诚的无知和认真的愚蠢。”

医院领导等人总认为四医院的混乱是由于医院技术落后,但是一些市属医院,甚至一些省属医院,比四医院还落后,也没出现这些严重问题。刻意隐瞒医院领导等人的自身缺陷,把真正的耻辱包裹成对患者或医务人员的仇恨。忌讳任何制度和文明层面的反思,很多时候无知是因为无耻。李文洲等人趋炎附势,想方设法巴结上级,因为这样对自己的仕途有利。在这种情况下,医院领导等人想问题的出发点就不再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掺杂着其他因素,有时甚至塞进一些个人私货。至于学术研究究竟应该遵循怎样的规则,如何遵循学术自身的规律,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些最根本的问题则无人过问。医院领导等人总会出台一些举措,以彰显其存在感和“有所作为”。至于这些做法是否有益于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则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如何巩固权力和地位,如何推卸责任,如何转移矛盾,这才是重中之重。医院领导等人都不能够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医院领导等人领导下的小组委员会怎么能呢?医务人员怎么能呢?有些段子手说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的都是针对有权有势的患者,这些患者还能称之为弱势群体吗?以至于人人都长着一张锋口利牙,一张嘴就是段子,这段子其实是没有勇气对抗专制的自我消解。用段子来自我嘲解和彼此调侃,一切正义也在这种调侃中被化解掉了。当社会普遍正义感增强,权利意识普及,科普知识的传递,也许不作为和乱作为对医患双方的危害才会看得越来越清楚。

医院领导最大的能力就是学会转移矛盾,遇到医院夫败的,就把责任推给下属,遇到关注民生的,比如医疗就推给医院医护人员,就像环境污染就推给企业和有关单位失职,暴力执法就推给警察和城管一样。医院领导等人看着药品不能赚大钱了,就开始拦截病人在医院买药,然后转移矛盾对医务人员进行处罚。既然政府想在药品上作文章,医院领导等人也可以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激化医患矛盾和医医矛盾,坐等出事。其他医院可以每秒审核2000张处方,为保证患者安全不懈努力,并对患者进行医嘱教育。而医院领导等人就通过罚钱,增加患者就医难度,制造矛盾扰乱医疗环境。医院领导等人不制止通过其他项目或手段转移医患负担,其实这远比不在医院购药危害性大的多。

医院领导等人不从建立良好的激励机制出发,而是打着甩锅的主意,从解决表面文章出发,不是真的改革,也肯定无法获得成功。如果医院的管理是立于一个错误的原则之上,那么越勤奋忠诚就反而犯错越多,这样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相反一个懒人和无所作为者处在一个遵循错误方向的队伍中,带来的危害可能要小些,所谓“停下来就是进步”。长久来看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丢掉一些基本的原则,好像为了富强、为了生存什么都可以做。结果造成了两方面的失败,不光是精神上的失败,从富强的效果看也依然是失败的,想走捷径却最终走了弯路。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发展一直无法走上正轨。

武汉市第四医院有一些人没有权利意识,也无所谓义务和责任意识,以绝对服从权力为“天职”,把自身命运紧紧系于医院领导等小团体的权杖之上。比如某些科主任等人卖身投靠权力为荣的各类所谓“潜规则”;又如医务人员或患者遭受了侵害或伤害,决定不再做“顺民”,可是,他们通常选择绕过规则,去寻求“青天大人”的保护,或者干脆用暴力说话;再如把医院的兴衰寄托于医院领导等某一个当权者的身上,以至于医院领导为所欲为,扰乱医疗秩序,践踏人类良知,忽悠愚民百姓,坑害患者,嫉贤妒能,为了权力和个人利益不择手段。说到底,武汉市第四医院就是要将大多数医务人员和患者培养成崇拜权力,迷信权力,向往权力,依赖权力,屈服于权力的“皇民情结”。但是,“皇民”表面看似温驯可爱,而他们的骨子里却深深藏匿着“暴民”的基因,只要一有条件,就会爆发,给武汉市第四医院带来灾难性后果,不是患者人财两空,就是给全体医务人员抹黑。只要看看我们的历史是如何“混”过来的,就知道“皇民情结”是社会最危险的动乱因素。九部委严打涉医违法专项行动应该包括医患冲突以及医医冲突。但维护医院发展和稳定,有可能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皇民”改造成“公民”,让“公民意识”取代“皇民情结”。

以事实为依据,进行理性分析和判断,指摘李文洲等人等权力者的不当作为,不意味着批评医院,更谈不上所谓的出卖医院利益。在一个畏惧于权力者而万马齐喑的社会,敢于直面现实,勇于剖析弊端,直言社会痼疾,评判为官得失者,更难能可贵,更值得爱护和尊崇。没有胸怀和理想而只顾蝇营狗苟的利益的当权者是看不下去,入不了耳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他们利用掌握的公权力和相关资源,竭尽全力打压这样的批评。他们可能以为,批评看不见了,问题就不存在了。权力者的脸面和威仪护住了,这个医院就有荣光了。恰恰相反,批评不在了,问题不仅将继续而且势必愈加严重,权力者的脸面和威仪护住了,这医院的未来将愈加黯淡。医院领导等人以为利益的价值才是终极价值,它当然压倒生命的价值,为了利益可以无所不为。他们是医院的蛀虫,把医院公器当作私物,肆意以权谋私,把医院掏空,伤医院元气,损害医院利益,削弱本院实力,等于是造就了别院的强大。

在医院改革转型的过程中,改革的人往往是弱势,保守势力总归是强势。尤其是作为理性的人,我们都是首先看到自己的利益。尽管像医院领导这样比较无知、愚昧或者短视者并不多见,但拥护垄断的权力集团的人群中,有相当部分具有权威主义的人格或倾向,他们对掌握了权力的人会心悦诚服地膜拜,但另一方面却对那些没有权力的少数派极为苛刻,甚至不惜助纣为虐,所以医院领导会动用一切手段保护自己或小团体的短期利益,牺牲医务人员或患者的长期利益,侵犯他们最基本的权利。 对医院领导而言,集中采购那是集体决定的失误;医保控费那是体制性问题;规范诊疗行为那不是让大家都喝西北风;严格控制不合理检查检验估计是说给患者听的,如果患者不执行,医务人员报复怎么办;对辅助性、营养性等高价药品不合理使用情况那都是科主任负责制的问题;单病种费用实施重点监控难以应用于大多数患者身上,发挥医务人员的主观能动性,羊毛还是可以出在羊身上。乌鸦别笑猪黑。从组织上,医院领导只服从上级的领导,基本上不会在意患者和医务人员的诉求,也没有受到任何有效的舆论监督,所以无论从组织定位以及运转过程都不需要考虑患者和医务人员的需要,没有也完全不必顾虑一个公共管理机构应当履行的服务职能,而只在意权力的行使以及享受傲慢行使权力过程中的优越感以及攫取小团体的私利。

武汉市第四医院所树立的一些反面典型,与其说有过错,不如说过度承担责任,替上级监管机构或某些院领导扛下它那份过错。唯有监督制衡,才不必在民众(患者或医务人员)或政治压力下妥协,让渡权利和自由,这难道不比上级机构领导等“大哥”式护短正当、靠谱,有益声誉? 医院领导等管理者不作为或胡作为是引发医患暴力或医医暴力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当下的医院转型过程中,由利益分化造成的各种矛盾冲突本属正常现象,人们的种种利益诉求和表达既是争取或保护自身的权益,也同时表现了对医院公平正义的要求。而面对利益诉求和公正要求医院领导等管理人员如若不能合法、正当地行使权力、履行职责,必然造成严重后果。在这一过程中,不作为和胡作为都是权力行使的失当。无论是患者还是医务人员以极端的方式应对不公正的待遇和巨大的伤害,都有可能导致一些必要的医改措施因此错失出台时机,导致不均衡的利益格局迟迟得不到有效调整,医院领导等既得利益集团不断坐大,甚至医院对其失去应有的制约。权力一旦失控,即“权力成为不但外部无法约束而且内部也无法约束的力量”时,作恶和枉法就已经处于“不可治理”的状态。如此上无约束,下无监督,左右无制衡的不可控权力,必将导致权力合法性的丧失,各种潜规则支配着医院的实际运作,对整个医院的公平正义和道德理念造成严重侵蚀。 医院领导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十年来,代表腐呗的“老虎”“苍蝇”的确打下几个,然而,这无法伤及医院领导等既得利益集团的根本,更无法如王歧山所言从制度建设上来推进。试想一下武汉市第四医院哪一次医患惨案,与医院领导没有关系?医院领导等人的政绩或头衔不过是自大宣传、愚民灌输和以“稳定”借口压制“异议”所能赢得的。为官者“台前学管理”,是谓“上诈”;为医者“合群自大”,歌功颂德,可谓“下愚”。医院领导等人的“不作为”是假像,放任黑恶势力狼狈为奸助纣为虐恐怕才是本意。接下来是所谓浩浩荡荡的上级监管机构各种联合大调查,至于结局似乎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个大概,不公不正的现象或许稍微有所收敛,然风声过后医患草民仍是贱命,黑恶继续分赃。因为医院领导等人自信满满,根本不在乎驴民对大巴。

医院里很多人还在谈论丛林社会弱肉强食,越到底层越残酷。道德崩溃是可怕的,人心险恶到无以复加,如果当谋财害命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整个医院都成为斗兽场,你死我活的现实剧不断上演,把医患底层人士的那点人性消弭于无形,留下的只有贪婪,无耻和愤恨。医院领导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管理总是凭借各种谎言与欺诈,像病毒一样感染着整个医院。一方面是医患双方普遍不尊重规则,另一方面医患双方又善于发现规则中的漏洞并进行广泛的恶意使用;有时候这些是个人行为,有时候这些是集体表现,有时候这些是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手段。但是,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习以为常就不去批判,不去谴责、不去讨论呢?我们不去关注无条件加班问题,那么我们就会无止境的加班,我们不去讨论带薪休假落实的问题,带薪休假就永远是挂在墙上镜花水月,我们不去争取自己生育权利,就会连怀孕这种事情早晚都会被罚款,我们不去维护患者和职工的权利,就会成为医院领导等人政治狂热和愚蠢自私的替罪羊,当你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想过自己权利受到侵犯,当你的健康岌岌可危时候,你还会像今天大众面对有毒食品,雾霾,医患冲突等时的心态一样不以为然?现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违法成本太低,甚者医院领导在发展经济的追求下,没有对医患双方的权益进行切实有效保障。对于医患双方的权益和医院发展出现矛盾的时候,没有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作为弱势的某些患者或医务人员,理所当然地要为自己的权利声索。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一些医务人员处于对各种社会组织或民间组织的低参与、绝少阅读、封闭性职业习惯、经济上不安全感的状态,决定了医院领导等人集权主义的倾向。由于绝少受过用理性和现存判断来检验相反观点的训练,他们作判断,通常更为偏执,缺乏历史感,用极端主义方法来寻求短期解决办法。即使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存在有社会责任感,有大魄力的既得利益者,愿意跳出自身阶层,从医患双方的角度来行使自己的权力,但一个健康的体制,势必不会寄望于既得利益者们的良心大发,而是需要制度来约束身居高位者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议事机构也应当是给予不同立场、不同阶层的人合理的席位分配。大量由既得利益者把持的状况让武汉市第四医院在改革议题上不但受到意识形态的钳制,自身也因其固有利益而束手束脚,甚至缺乏改革的主观意愿。

由于医务人员生活状态一般,为了避免家人的不理解,朋友的背弃、就业的困难等状态,注定会被认为是昧着良心或“有罪”的一群人,所以要在运动中经过一次次自尊心彻底扫地,甚至生命的丧失。而患者私下里已经不相信医院的那套说教,在看透了腐化堕落与伪装后,高居庙堂之上的领导早已没了道德感召力,由于他们对自己奉行另外一种思想和价值观,这种表里不一的做法,导致笑话满天飞,人们以各种段子嘲笑它、调侃它。这里面既有体制问题,也有人性弱点,所以前赴后继总有人在犯同样的错误,似曾相识的一幕幕在轮回上演。 您说的不假,不过事实更进一步,医院领导等人不仅是愚民理论,更是奴民理论。不仅要叫医务人员丢掉理性与独立思考的能力,陷入所谓集体主义的的泥潭,还要叫医务人员掌握“双重思维”,做到削除原则和底线的自我审查,最终祸害出的是一批任劳任怨任宰割的骡马。所以医院领导等人都希望医务人员懦弱,盲从,愚昧,便于统治压迫,而获取权力和高额的财富,极少,极弱的反抗。医院领导等人从来就不喜欢“家丑外扬”。在医院领导等人看来,言论自由破坏了“团结”。 但我们还是要感谢和钦佩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人。因为某人在离开人间之际,完成了自己的道德涅槃,他不惜冒犯医院某些领导和行业潜规则,完成了自己告别人世的最后的人生答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有自己的良心。这就是最高思想境界的良心。他的最终决定违反潜规则的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极为难得的武汉市第四医院真实情况的标本。最怕的是医院中的一些人将牺牲视作必然,并且遗忘了那些在医疗改革过程中被埋葬的价值与人类。 为什么医务人员会把恶习或恶的规章制度当作真理而很少有人提出异议呢?一方面是李文洲等人对经济和人事资源的垄断,下级对上级服从而超越国家政策法规约制的现实。这种现实的直接结果就是导致权力系统的人身依附,因为听人的重要于听政策法规的。另一方面卷入其中的当事人却常常因为造化弄人,或者性格的懦弱,或者价值观的缺陷而深陷其中难以重新抉择。有独立意识真正只按法律和事实办事的医务人员,不但不可能上升,可能连位置都保不住。所以医务人员只能对医院领导等黑暗面视若无睹。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他们已决意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随波逐流,却又不愿承担从犯之恶,于是对自己默许的恶行选择性地遗忘,对自己遭受的倾轧通过自虐式的自我解剖来疏解,公平与正义,早已不复存在,道德与法律也正在渐渐被淡忘。第三是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改革可能在某些人看来是种威胁,会给医院领导等煽动者创造机会,去煽动并利用医务人员的恐惧,如果你不去损害某些患者和医务人员的权益,就有可能损害到你自身的利益。其实医务人员的人性也高不到哪里去,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好的制度环境可以激发人性之善,而反之却让天使变成魔鬼。医院领导的管理方法是你不去整人我就要整你,或者借刀杀人,或者卖友保身,先将仇敌抛出去,随之将朋友推入火坑,最后轮到了自己。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领导往往以改革的名义鼓吹极端行为、不分是非、煽动医患仇恨或医医仇恨,并以不间断、无底线、以整人为目的的运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长期的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武汉市第四医院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无从谈起。

医院领导等人的管理方法不是轻易把人做掉,而是让他遭受极大的侮辱和痛苦。首先让他被孤立,谁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既得利益者的敌人,继而剥夺他的基本权利,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意侮辱他。一切事务都围绕一个“权”字。什么医院的团结,患者职工的利益,统统都放到脑后。一旦医院领导等提拔某人成为高高在上的支配性力量时,就会以新的统治面貌凌驾于个人之上,似乎是一个死循环体制,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剩下的只有服从。在只有被选择权利而没有选择权利的时候,只能从自身找原因,以至于最后因为想把自己变成这个机器上的“螺丝钉”而不得。这时如果一个人有想法、愿意用自己的头脑思考问题,并且有时会质疑上司,或者直言不讳地指出哪些不合理之处,那他和“敌人”的范畴就只有一步之遥了,被群起而攻之就是早晚的事。尽管有些人认为“你们是对的,但你们是没有未来”。认为建议者是“对的”,显然是理性的判断,稍有常识和良知的人都应该认同这个判断,因为已经用铁血事实证明了这点。然而悲剧的是:“对的”建议者却被认为是“没有未来”的,这种判断显示了理想与现实在当下医院的冲突与分裂。“没有未来”显然是世俗意义上的判断,既然建议者都面临着现实的各种压迫,建议者的现实境遇是痛苦的,那很容易让人看不到未来,因为对于一般同情者而言,未来是现实的延伸,既然现实没有显现未来的可能性,那么做出建议者“没有未来”的判断就貌似是合理的。然而这依然是狭隘的没有信念的判断,这种判断会严重伤害建议者的心灵。

如果说,李文洲等人的胡作非为的出发点是‘善’,那么,用权力的强制来实现虚幻的‘善’,最终必然酿成了空前的‘恶’,必然将所有的人推向被奴役的境地。用对管理者个人的品质和道德操守的批判来研究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问题,不可能穷究事情的本质。在医院里,价值观冲突激烈,社会道德伦理的社会调适功能日益退化,在一些制度问题的掩盖下,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似乎成了不二选择,而不受约束的公权力往往成为恶势力的帮凶。医院的文明程度并不一定总是和知识水平相对应,高知识在作恶中造成的社会危害更大。医院领导等人利用人性的阴暗面,使武汉市第四医院在生存观的导向上出现了重大问题。每一次的被害者,与所有患者和职工相比总是少数,不易造成有事实后果的人人自危;再者,仇恨本身以及专权管理者刻意制造的人际孤立,信息交流的断绝,会使得受害现象显得不突出。由没有个人特点、没有自我意识的患者和职工形成的人群称为群众。这样的人群易于被医院领导等人煽动、利用,甚至让患者和医务人员互相煽动,这是医院混乱的基础,是医院领导管理专权的基础。群众成为极权主义运动的基础的一个条件是,有足够多的群众,在外力的推动或者引导下,形成无条件的对领导的服从,对所谓敌人的仇恨,形成暴力。而这外力就是医院领导和他的小团体的引导和煽动。群众并非在任何管理下都大量存在。剥夺了基本权利,最容易制造出没有权利意识的群众;创造出群众运动的基础。当个人的基本权利被剥夺时,这些个人就只能依赖权力的恩赐和惩罚。在压力和引诱下,很容易被迷惑,使其成为医院领导等领导的信徒。医院领导的管理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理论,剥夺个人权利为了造就所谓的医院发展。当医院发展有不同利益和意见时,哪怕只是为了操作,医院领导等管理者也必须压制任何不同的看法。由于个人已经丧失了对自身权利的控制权,所以也就丧失了维护自己利益的法理和力量。 从武汉市第四医院当下的环境看,提建议者似乎是没有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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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0-14 21: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医院领导等人专权及滥权下,武汉市第四医院偏离了公共服务的本职而成为了市场逐利者。而医院领导占有的权利和经济资源使第四医院的知识分子难以摆脱权力依附命运,不得不跟着医院领导一起作恶,没有人想到践踏他人之后自己也将被他人践踏。这种依附性虽然不是知识分子自身一手造成的,但确乎已渗入不少知识分子的骨髓,甚至内化为他们的一种情感倾向以及认识、评判事物的既定思维方式。有些人可能认为是否对第四医院某些专家的要求过于苛刻,它们只不过是从医院领导那里分一份粥而已,没有必要去装圣人,退一万步而言,你不随着医院领导一起去害人,其它人也会为了生存资源去害人,而那些服从良知、拒绝说谎、表达人性底线关怀的人只能被淘汰。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每个人都可能遭遇抉择难题,正义与邪恶,生与死,不再是电影中的虚构情节。医院领导等人长期指鹿为马,并用主流媒体与院方渠道去播放粗劣的谎言,真实的声音常被淹没,一些人感觉到自己将要活在不义之中,然而身边好像还有许多人对此根本不闻不问。愤怒、厌倦、无力,又没有人能告诉大家如何可以得到胜利。另一些人有了这些经历,还依然可以做出反抗,这里面有莫大的希望,像是说明生命依然有无穷的可能与力量,恐怖与折磨不能销毁人的意志、道德、责任感。 表面上,武汉市第四医院大多数所谓专家的沉默,也许能够保护自身的内心安宁,让个人能在没有尘世纷扰的环境下自由自在地做出自己的选择。但是,在一个没有对话、没有辩论、没有相互同情和关怀、甚至看上去没有嫉妒与仇恨的社会,每个人都是敝帚自珍、各扫门前雪的孤子,这样的社会是没有任何抵抗专权和滥权的能力的。政治是领导们关心的事,我们小兵一个,就是拿份工资养家糊口,伤天害理那都是医院领导等领导的事,我们只是执行,把活干好就行了。

当医务人员一心为改善个人和家庭的物质生活条件而辛苦奔忙、无暇也不愿关注医疗环境,甚至对异议者极不理解和反感,也许在机缘巧合,被患者的粗暴和医院领导恣意所震动,人性的觉醒,才逐步由被动到主动地涉入到医疗改革的进程中来。当下医疗沉疴遍地,究其最终根源,恰恰就是良心的丧失。每个人都想搭“患者或医务人员烈士(死亡)”的便车,那么这个社会就永远没有将来,都无可挽回地滑向灾难的深渊。如果人民继续乡愿、官方继续伪善、加害者继续死赖、被害者继续逆来顺受,估计悲剧还会重演。

当个别人的恶与疯狂又迎合了多数人的弱点,就可能迅速变成群体性的恶与疯狂。比极权管理更可怕的,是“杀人”的执行者、配合者、默许者的群体的心安理得与麻木不仁,他们不觉得是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而是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不可选择的事。他们已经准备好和某些院领导等人做一样的事——掩盖真相,心安理得的做着不公不义的事情。也许在目前的医疗环境下,他们是无奈的、合法的、不会被惩罚的、不会被宣布有罪的,但是看似正常的无思想的人的心里可能都潜藏着一个罪恶的刽子手。如果某些院领导等人,不把自己当做是一个人,而只是把自己当做是某一个机制中的工具和小齿轮,当他犯了错就可以被免责,那么,所有可以获得这样一个官职的人,都可以用同样的借口去犯罪而免受历史的惩罚。医院的精英主要利害计算既不是出于专业考虑,也不是依据民意取向,而是依靠对政治和政策的揣摩。在这个意义上,医院的精英仍然是旧式的官僚。他们既不是能够坚守专业原则的专家,也不是行政管理方面的行家,而是一群将取悦上级放在第一利害考虑的旧官僚。这并没有因为医院精英整体受教育水平的提高以及技术上的进步而得到本质上的改变。作为医疗改革里的普通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在我们面前,逝去的是几代医疗人的理想,留下的是让人哑口无言的“理想”破碎后扎脚的碎片。如何迈出脚步,走过刺痛,并提醒要时时小心它重蹈覆辙,这是充满荆棘的征途。

有些人只知道用道德高调来一味指责沉默的大多数,却很少正视人们趋于保守现状的客观理由:1. 其实绝大多数医患喜欢私下骂娘和公开沉默,例如困难群众的调侃等。有些地方的致命顽疾不是贫穷,而是权力滥用。2. 医患的沉默不仅是出于恐惧而且出于获益。不管在道义上如何评价,但在现实博弈中,谁也不能无视经济上的利诱,管理上的打压,帮派以及类似黑恶势力的抱团取暖。 遗憾的是,囿于医患自身受迫害经验来看待和评估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现实,既无法对沉默的大多数而言具有榜样的激励作用,也无法证明大多数人对个人的既有利益的维护和对风险的规避,有多么的可耻和冷漠。因为如果不能通过合理权利的重新赋予和保障,也就无法来支持大多数人参与博弈并获取他们的利益。既得利益受到伤害,所谓零容忍,严惩治等道德高地也就无法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其说服作用也就只能越来越弱。 医院的一些人还觉得某些院领导的乱作为和不作为不够厉害,做着劝进者的表演,充满了名与利、真情与假意、见风使舵与虚与委蛇、欲盖弥彰与欲迎还拒。有真劝进的、当然也有假劝进的,不过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无法无天的乱像和恐慌只会使公平和正义越来越远。

知识分子只会说理,而说理没用,对牛弹琴的话弹得再好听也没用,所以知识分子百无一用。你没有权力,没有办法把主张转化为现实,甚至还会被迫害。某些知识分子认为只有依附权力才能把问题解决,这才是真正的悲哀。知识分子真正的悲哀不是你说理的时候当权者不听你的,而是当当权者不听你的时候,你放弃了说理。某些院领导等人做一个决定的时候,没有理性的力量在背后作为决策的基础,仅仅是为了讨好大众,收买人心,然而管理腐化横行,在医患双方付出极高的社会成本之后都难以形成纠错机制。 某些院领导等人何尝未警觉伴随成功而来的腐败(其实正是根源于腐败导致的“成功”)再不稍加扼制将足以动摇医院管理的根基,尽管早已烂到根里,也不时仍要自欺欺人地强调“回到初心”,藉助医院的野蛮发展挟其所谓先进科技在权力上一统江湖,即使抛出来的腐败问题也不过是盗院贼之间分赃不均的问题。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管理在于改变激励模式,让医务人员不至于那么容易就沉溺于追逐经济利益,不至于争相利用权力获取财富和打击异己。医院的反腐运动首先打击的是医院的团团伙伙,这些才是医院改革的最大阻力。一个医院要长治久安,必须具有良好的管理体制。否则前任某些院领导走了,后面院领导继续乱作为,上级监管机构继续放任作恶。 事实上某些领导的更换就是如此。在一个不作为和乱作为的医院,当理性、和平不能推动制度转变,人们本能地会相信非理性对抗强权的强大力量,但是其后果必然是走到民主转型公平正义的反面——医院野蛮化和诞生新的独断者。社会医院力量和公信力的积累,不仅要靠行动与牺牲,更要靠冷静的理论探索与观念的传播。

如果李文洲等人仅仅想维持管理,这到不一定是个问题,但要上升到“美好生活”,这一定是个问题。因为医院的“美好生活”包括充分的自由和机会、价值的多元与价值之间的相对均衡、一定程度的政治参与。只要某些院领导等势力控制了过多的医院资源,医患的人生选择,必将极其受限,即使它假装医患还有别的选择,例如到其他医院去。对于一般医患来说,政治参与的意义不只在于能维护个人合法权利,也不只在于能促进公共利益,政治参与也是个人自主的一种表现。尽管政治参与的结果不一定永远符合参与者的预期,也可能让参与者付出过分的代价,但它让参与者感到自己并不是被摆布的,让他们感到自己也是“能动者”的一分子。然而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权力和金钱相互缠绕,且绝对地凌驾于其他价值之上。因为不存在价值之间的相对均衡,所以职工无法借助更多的内在价值来创造生活的意义,所有其他领域的成就都必须转换成权力和金钱来结算。武汉市第四医院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时代,所有其他的内在价值都被权力和金钱挤压得如此零落和凑凉。

医院的青年人感到“丧”,因为无法承担高企的房价和逃脱用健康换钱的宿命,医院的中年人的 “中年危机”,来源于活在被职场和时代抛弃的焦虑之中,而那些掌握了权力和金钱的某些院领导等人,在这两副春药的作用下为所欲为,“猥琐”“油腻”而不自知。即使网上对此猛烈抨击,但现实医院的运作逻辑不会有丝毫改变。某些院领导不过是乱用权力加掩耳盗铃,功加于自身,过委于他人而已。所以政绩工程不惜代价加油干,腐败滥权恶行都是某些不听话的科室负责人或者后勤行政人员所为,与某些院领导等人无关。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虚假的繁荣背后,掩藏的是深刻的、不可克服的危机,而暂时闪光的所谓数据说话(某些院领导最喜欢说在数据面前,很多所谓的原因、理由都不再是阻碍科室发展的借口),是以牺牲医院公正与平等、损害医院生态环境安全、透支未来的发展与福利换来的。医院赚钱本身不带有道德的、贬义的色彩,至于医院在赚钱过程中是用血腥手段还是用合理合法手段赚钱,不取决于资本本身,但取决于它的制度环境和执行制度的管理人员。像某些科主任,高行政后勤等个人腐呗,只要法制健全,个人腐伯是可以管得住的。但一旦上级见挂机狗或某些院领导等权力决策任性,带来的损失远远超过个人贪污钱财。某些院领导明明知道医务人员不够,却大谈人力成本太高,医院的职工连基建设备耗材都不如,是医院最大的负担。换句话说,猪都是有生命的,医院的职工连猪都不如。某些院领导等人明明知道传染病防控的重要性,但是管理上却漏洞连连。患者中多数人都不知道一些传染病的潜伏期往往比较长,等到发现时已经不知道何时感染上,却往往喜欢贪图蝇头小利。对于医院的重复建设和投资有何意义?劳民伤财,从中渔利!作恶的事都是医务人员的个人行为,与某些院领导等人权力垄断,化公为私,为所欲为毫无关系,武汉市第四医院有谁相信?人们以为推动和捍卫医疗改革必然带来进步,就是在维护广大老百姓的利益。但是,人们很快就发现,医疗改革不过是为当权者提供了把权力兑换为经济利益的良机,改革成了这些人瓜分国有资产的游戏和盛宴。这也就是人们越来越不愿意谈论改革,“改革”这个词汇的正面意义丧失殆尽的过程。把权力关进笼子里的实质,是改变权利和权力的关系,是保护、声张权利,制衡、制约权力。不保护医患的权利,怎么制约某些院领导等人权力?

医务人员不是一个简单的理想信念倒塌问题。个别人出问题可以教育,但出现大规模的现象,一定要查制度是否有问题。这是个最基本的道理,但是现在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愿意承认。一些悲剧性事情发生后,回头看,非常显而易见都是自上而下的系统性寻租和层层权力转包导致的。利益链末尾和利益链条最顶端的人有一样的价值观——只管赚钱,别的我管你洪水滔天?所不同的是,出了事,一切都将止于对最后一环的追究。像落马的贪腐人员反映了武汉市第四医院内部的朋党纷争,像某些科主任等人则反映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精英阶层的浮拜,而某些院领导等人则强烈谴责,代表地球仪主持正义,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点灰尘继续他们的事业。在这种体制环境下,武汉市第四医院到处都是团团伙伙,制造准入壁垒,追求权力寻租,垄断医院或科室之后,利益驱使,不择手段,酿成悲剧。

拒绝去推敲李文洲等人的管理的策略,其实也是思考懒惰。即使换了某些领导,照样像小病大治,照样为了钱不择手段,照样专制不分是非。如果永远只视管理为一堵不动如山的高墙,那么对制定自身应对策略并无助益,甚至是不负责任。思考当权者的策略,并不就等同是阴谋论。阴谋论是道听途说,严谨推敲则需要耳听八方、博览群书、疏通学理、深入研究,并谨慎为之。推敲当然是困难的,尤其在威权管理下,医院团伙必定阻截信息流通,决策隐密,甚至会特意制造谣言扰乱视听。但正因为困难,无论是职工还是患者,更需要有人冷静分析医院局势,长期观察武汉市第四医院及科室管理者的行动。一些政府机构的学者尚且会用尽方法去研究医院改革,身在医院的职工,以及在医院就诊的患者,理应有更多资源和渠道去深入理解和分析某些作恶管理者的意图。推敲作恶管理者的策略,不等同屈服,而是要谨慎行事,在微小处推动医院改革。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这场“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的反夫斗争中,尽管更换了许多院领导,但是塌方式腐败的生态环境没有改变,极权管理的方式也没有改变。某些潜规则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流毒还在医院低素质人群中蔓延,这样才便于医院或科室的某些独裁者掌握控制,以达到其政治目标。而高素质的人往往能够独立思考,理智越强,其观点和趣味就越独立,也就越多样化,因而就越不易认同一个缺乏是非对错的意识形态和价值体系。某些院领导仍然不断地向群众灌输极其简单又极其粗糙的不需思考的信条。这样,最坏者将得到一切温顺的和易受骗的人的支持,这些粉丝没有坚强信念而只准备接受一个现成的价值体系。只要“大声地、喋喋不休地向他们鼓吹这种体系的话”;那些思想模糊、随波逐流、感情与情绪易冲动的人就会接受他们的体系。一些患者家属为了避免自己受到道德和亲情的指责而将患者送到医院却缺少必要的支持,一些患者都是用假名假性骗取医保和商保,一些权贵都在滥用医疗资源(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底层患者付钱了仍然得不到优良的服务,却将矛头指向了医务人员而权贵仍然在作威作福)。利用忌妒等大众心理,强调“我们”与“他们”间的鸿沟,划分“敌我”,以凝聚自己的团体,故他们易于成功,这也是医院某些管理者易得势的原因。第四,不择手段,践踏道德底线。既然高阳,某些科主任等人的行为是“为全体谋福利”的,则天下没有什么事不可做。其结果,是对一切道德价值的否定。因此,这就是那些肆无忌惮为非作歹的人得以爬上高位的关键。所以,某些院领导等人存心干坏事,乃是增进权力、爬上高位的必由之路。因道德良知而无法做这些事的人,将被摈弃于权力之门外。世上有好人,但绝无好人政治。武汉市第四医院很多人还在乞求“圣君”、好人当政,那就是乞求暴政。换的几任领导,换的一撮主任,难道不是这样吗?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管理者注重的是纯血缘,你是某某的儿子女儿,我是某某的女婿儿媳,除此以外,都滚一边去。一个特权阶层,可以扶持更多的直系儿孙,更加直接放心,其他人则被那堵血缘的墙牢牢排除在外。武汉市第四医院不是在起点平等的基础上建立公平的竞争规则,以便在自由的发展中维持“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形式”,而是陷于不公平的“伪竞争”与反竞争的“伪公平”的恶性循环之中,经受“权贵资本主义”与“少数人专至”的反复折腾中。有些人认为,除了某些院领导等人之外,该落马的落马,该调离的调离,充分说明了我们党是实事求是、任人唯贤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李绍,王阳,张祥武等人还会层出不穷,只要不忤主子意图,就不会落马。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医务行政后勤人员总是比较健忘,现在状况是否和几年前的一样?阻碍医改,阻碍制度创新,阻碍阶层流动,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还大有人在。老虎苍蝇落马,与血统有关,与权力斗争有关。

首先某些领导坑害患者,逆向淘汰,贪腐滥权,你不加入,有任何好处都没有你的份,入了才是明智的选择,有经济上的利诱,当然也就无法举报了;第二,某些领导借助于权力的魔法,如果你跟我们走,你可以得到晋升,得到机会,得到物质回报,至少,你可以得到安全。所以举报也只能举报那些不听话的医务人员。第三,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及监管机构也愿意将那些最为服从的、也就是心理扭曲最严重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他们无不狭隘、愚蠢和虚伪,但却能在医院里四处横行,举报对某些人而言没有利益上的获利。第四,某些领导使用的是贿赂(授权)与恫吓并用的手段,其效果,至少从表面上看,是颇为成功的。贿赂是让人们看到,顺从权力有好处,恫吓是让他们知道,不顺从权力就要遭殃。许多人就是在贿赂与恫吓的驱使下去按某些领导的指示办事,按某些领导的旨意选先进人物、投票表决等等,许多人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去加入某些领导利益集团,这样比举报的效果更容易笼络人心,更容易打击异己。第五,某些领导如果举报回扣,一心为患者着想,揭露真相,往往就要得罪同僚和上司,受到排挤和孤立,以及经济上和政治上的打击,所以不能举报。某主任举报而不明原因死亡就是最好的例证。第六,某些领导不是争取规则的透明、权利的公平,而是希望自己在潜规则中获得优势,举报回扣等于断绝了自己的经济基础。这就是某些领导的伪善。就是明明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是假的,或者这件事是不对的,超声内镜是不全面的,你非要说它是真的,合理的,绝对的,而且越是能够说得惟妙惟肖,越是能够发财。第七,某些领导任用纯经济的观点继续挖掘医生(尤其是学历层次比较低的护士)的“创造力”。拥护所谓激励机制的医务人员“奉献”给某些领导的是忠诚;某些领导给予这些人的回报是对特权、福–败的默许和纵容。双方各得其所。这是举报所达不到的激励效果。至于武汉市第四医院怎样、患者如何,职工如何,是其外之事;即使到了祸院殃民的地步,也不会动摇这种效忠于福–败特权的关系,不少医院职工甚至会主动站出来为医院或某些领导辩护。第八,当医务人员热衷于谴责幼儿园虐童事件时,是否应该明白了钱不能让他的孩子独善其身,必须身体力行参与社会治理,推动社会进步。事实上,一个小的罪恶通常会成为更大罪恶的前奏,人们会很快走向“道德的滑坡”,从一件坏事到多件坏事,从小的罪恶到大的罪恶。在互害链条之上,医务人员作为存有最大侥幸心理的一个群体,也是最会哭的那个孩子。即便类似的群体受害事件(低端人口,虐童事件,环境污染)一直不断地发生,不过作为素质较高阶层中最自信的一个群体,大多数人都坚定地相信,自己不会成为这个社会下的牺牲品。但是,在海水灌进船舱的时候,一等舱和末等舱之间,只有时间区别而已。

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等人总自诩为高端人士,总喜欢诘问对方,“你能做什么?”,这在一定意义上说明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形形色色的变种甚至丛林法则是武汉市第四医院史上超越各种意识形态和政治观点的内在驱动力。这个西方传来的主义为成王败寇的帝王逻辑提供了“科学”的注脚。换句话说,不能做什么的人首先要赶尽杀绝,那么清除底层行政后勤人员将是当务之急,然后清除低素质护理人员,最终将清除医务人员。不把医院的这些底层人士剥削欺诈,就体现不出高端人士的水平。只要某些院领导,某些科主任今天仍然掌握着权力,他们就是成功的,成功就说明有历史的必然性。这个政治化了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只认成功,它本身就排除了两个追问:一个是你为了成功使用了什么手段,另一个是为了你的成功医患付出了什么代价。

社会达尔文主义与专制政治是天然盟友,因为它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所以凡是在它盛行的地方就会有对专制权力的崇拜和对强权的心服口服,对强人政治的津津乐道。很多医患对具体的医疗问题牢骚满腹,但一说起权力本身和它的代表便肃然起敬。他们很多人并非出于惧怕,而是从心底里对权力敬服、顺服,根本就不问是非对错。从反面来说这也就导致对自己地位的认命,因为自己也不过是个 loser。不但如此,社会达尔文主义还和道德犬儒主义也是连体儿,因为它用成功本身解释一切:凡是有助于成功的手段都是天经地义的,而道德会让你有所顾忌,这就束缚了你的手脚。

社会达尔文主义另一个最大的问题是无视甚至否定个人的价值和尊严,因为生存的目的就是通过竞争取得各种意义和程度上的成功。人生如果在竞争的意义上是不成功的,那就不但是失败的,而且是不值得别人关注甚至自己怜惜的。所以,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的医院,一定有很多自轻自贱的人,患者的命不在某些院领导,某些科主任等人眼里,底层医务人员也不会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医务人员累死,伤害致死习以为常),这就是互害社会的心理基础。

至于自由平等这样的观念,和社会达尔文主义更是处于两个世界,完全不平行。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的医院,一定是对人生来自由平等这样的观念不但陌生、而且还怀疑和嘲弄的社会。它认定这些观念不是假的就是虚伪的,那些既鼓励个人成功又提倡自由平等观念的社会,一定是用它们作为口号骗了人才成功的,要是信以为真就犯傻了,所以自己的社会更诚实、更求实、更务实。

某些院领导等人通过权力定期通过“自然选择”——即根据不同的标准划分人群,挑选形形色色的“分子”(也即”loser”)作为牺牲,同时让那些没有被牺牲掉的(医生或者护士)不但感受幸运,甚至觉得优越,不但对同类成为 loser 漠然置之,还可能帮着落井下石。它把灾难说成是学费,把死人说成是代价,他们无非都是为“成功”垫底。为了这个成功,还有更多的loser要被牺牲掉或者是清洗掉。今天他们消失了,明天就被忘掉。

通过制度安排和意识上的潜移默化,社会达尔文主义观念已经腐蚀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方方面面,早已不再局限于狭义的政治。医患当今的等级观念和由此产生的优劣之分涉及权力和金钱,已经到了非常自然习焉不察的地步。从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等人中学会了腐败与不计一切地放纵物欲,不以贪腐为耻,完成了观念的是非混淆与黑白颠倒。人心的溃败,才是不可救药的医院溃败。这样的历史遗产,将成为某些院领导等人给未来医院的“馈赠”。不过,为众人抱薪者, 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自由开路者, 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这是作为围观群众的一点责任。只有这样,作为蝼蚁的我们,下次遇到危难的时候才会有人继续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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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人可能认为是否对某些科主任等人的要求过于苛刻,它们只不过是从某些院领导那里分一份粥而已,没有必要去装圣人,退一万步而言,你不随着某些院领导一起去害人,其它人也会为了生存资源去害人,主人死后被狗吃掉的案例也说明了狗改不了害人的本性(见参考文献),而那些服从良知、拒绝说谎、表达人性底线关怀的人只能被淘汰。不过现在某些院领导不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了,某科主任离开了人世,李文洲等人却还是以前的那一套,用药品耗材器械等回扣使医务人员难以摆脱权力经济依附的命运;让提意见的人被孤立,谁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既得利益者的敌人,继而剥夺他的基本权利,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意侮辱他。除了武汉市第四医院制度上的原因(外部监管的不足,类似薄周徐郭等利益集团以及内部的形式化管理使得滥权腐败存在较大空间),还因为长期的作恶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以及一些医务人员处于对各种社会组织或民间组织的低参与、绝少阅读、封闭性职业习惯、经济上不安全感的状态,决定了在压力和引诱下,很容易成为机器上的齿轮继续作恶。所以前赴后继总有人在犯同样的错误,似曾相识的一幕幕在轮回上演。但我们还是要感谢和钦佩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人,因为在其离开人间之际,完成了自己的道德涅槃,不惜冒犯医院某些领导和行业潜规则,完成了自己告别人世的最后的人生答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有自己的良心。这就是最高思想境界的良心。某主任的最终决定违反潜规则的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极为难得的武汉市第四医院真实情况的标本。最怕的是医院中的一些人将牺牲视作必然,并且遗忘了那些在医疗改革过程中被埋葬的价值与人性。悲观的人会认为,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管理及其管理者就是一个粪坑,粪坑不被彻底铲掉,粪坑里的蛆虫,无论内斗死多少,仍是粪坑,仍会越来越臭。不过有了这些经历,还依然可以做出反抗,这里面有莫大的希望,像是说明生命依然有无穷的可能与力量,恐怖与折磨不能销毁人的意志。选择沉默不做声,可能比那种阿谀奉承,指鹿为马的人强多了。虽然放弃了公共责任,但至少自身损失降到了最低,尤其是经济上的损失。不过,即便在没有监管制衡的环境下,他们仍然可以被认为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改善医疗环境,至少在内心拒绝认同,在行动上拒绝与罪恶同流合污。


面对某些院领导权力腐败与潜规则,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主任等人不是争取规则的透明、权利的公平,而是希望自己在潜规则中获得优势。只考虑自己,蜷缩于狭隘的个人小团体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他们不得不疲于奔命,为权力而紧张、惶恐、惴惴不安,为占有更多的资源谨小慎微、唯唯诺诺。自己尚且如此朝不保夕,又如何去保护与同情受伤害的患者和受打压的职工?很多人认为,勇敢说出真相有用吗?当说“不”意味着下坠的风险、人身安全遭受恐吓与报复,你是否能够坚守?还不如身处夹缝中戚戚然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如涸辙之鱼。直到今日,无论是酷吏奴才当道、道德沦丧、伪劣泛滥、是非颠倒、官僚腐化、不公不正,还是医患冲突四起、暴戾横溢、权力滥用等等触目惊心的灾难,还在延绵不断,说明对武汉市第四医院历史和现行事件的隐瞒歪曲压制导致了医院人际环境、人文,心理等各个层面的扭曲。当然,某些院领导离开医院以后,也不可能让所有的罪恶都让某些科室负责人承担,也与一些人成为丧失了自我意识与判断,丧失了自我思考和自主选择的沉默大多数,他们中许多人需要一个依靠,需要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管理者替他们思考,替他们选择,他们会将服从当作获取利益的方式,而不是出于对医院发展进行现实的评估、理智的判断及正确的选择。同时,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等级体系”中,如果某些科主任等人腐败和滥权,他只要搞定自己的直接上级,通常就没事儿(出了事情,上级会罩着)。反之,如果某些科主任等人的上级拉他下水,(为了保住乌纱帽)他也不敢不从。显然,在这样的官僚系统中,一旦出现腐败和滥权,很容易演变为“窝案”。一旦演变为“窝案”,彻查的时候就会牵连很广、阻力会很大。比如明清两朝出现的一些腐败大案,波及数省,牵连几千名官员。而且,武汉市第四医院很多人早就习惯了这些等级制度和身份歧视,大家都逆来顺受,没有丝毫反抗行动,自己的不幸淡然处之,别人的不幸漠然对之。鸟儿被囚禁久了,早就不知如何飞翔!悲乎?如果大多数医务人员和患者都被驯养成崇拜权力,迷信权力,向往权力,依赖权力,屈服于权力的人,作为弱势的某些患者或医务人员,理所当然地永远不会为自己的权利声索。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其最大破坏性并不仅仅是腐败滥权等信息的屏蔽、作恶观念的灌输、强权的干预,而是对人性、精神、伦理和思维的毁坏。首先,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团体的和睦以及达成门派朋党共识的压力而压制常识,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公共决策。尽管某些院领导走了,各种小团体,朋党仍然在为非作歹,所以法规不彰、权力涣散、纲纪不振、有规不循、风气败坏,酷吏当道。第二,行政管理权力度让给“想捞取利益但又不用对医院管理负责的某些科主任等人控制”,并排挤掉某些职工在其中的参与和发言权,其结果只会造成科室管理权力的混乱,而对医院管理效率毫无益处。管理是要将即时的目标从属于或服从于长期的目标而已,以一般性的原则对即时多数为了实现特定目标而可资运用的手段加以限制,尤其是对管理者的权力加以限制。那种急功近利和不择手段的任性管理之危害,这不仅仅是危及医院长远发展的利益,而且始终危及所有人(医患双方)的个人权利和现代生活。第三,有些人认为是药品耗材器械基建这些制度把医护人员贬低为见利忘义的生意人,将本为仁术的神圣医学贬低为“赚钱术”,把一些管理人员变成趋恶共舞如同跗骨之蛆,准确的找到自己和体制的结合点。有人说如果院领导不好,那么科主任就做得很好?如果临床做得不好,那么医务处等行政后勤就做得好?在这种思维方式之下,谁都没有资格质问别人,最终每个人都有罪,每个人也都无罪。人们不再追究个体责任,转而去拷问制度、拷问历史、拷问文化,把全部罪恶归诸集体,如果要忏悔,那就所有人一起忏悔,如果要受惩罚,那就所有人共同受罚。但是这种集体认罪、集体悔过的理论,其实无助于认清真相,只能让真正有罪的人顺利脱罪,并最终将演化为“道德虚无主义”。“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集体愧疚或集体清白,愧疚和清白只有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的人时才有意义。”当真正有罪的人拒不忏悔,并以“集体过错”为自己辩护,那其实是在逃避责任。实际上,某些院领导某些科主任等人的罪恶通常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为生活所迫,而是因为抗拒不了诱惑。他们不仅是为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更是为了潜规则和巨大的灰色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再以“齿轮说”或“服从命令说”为自己辩护,其虚伪不言而喻。 当然,医院里还有其他权贵把武汉市第四医院改造成洗钱和提款机,加速自己子女和资本向国外转移。所以与其说某些人怎么不到国外去,不如说医院的某些权贵早已把财产和子女转移到国外的事实。有足够成熟的情商和经验的医务人员能够到国外或国内升官发财,唯一的办法就是一边是向上献媚无底线,阿谀奉承尽显佞臣本色,一边是向下施恶无底线,张牙舞爪尽显酷吏本色,不过奴才也有被主子抛弃的风险而追悔莫及。总之,那种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牺牲患者与职工权益、颠覆人伦道德与是非准则的短视病态式发展,给这个医院积下了深重灾难。

问号一:这些决定是怎么做出的?

像120,急诊,门诊,专科,下乡,支边,援外这种临时性的政策,决策的主体是谁?决策的程序是什么样的?出了问题责任谁来负??医院的决策者不怕伤天害理(不作为和乱作为),是因为他们预料到了,在威力巨大的武汉市第四医院机器威慑下,医护人员等“低端人口”是没有能力反抗的。粗暴治理武汉市第四医院虽然并非自今日始(即使少一两个人也不妨碍利益小团体继续作恶),但此次医院某领导的行动是一次明显升级,让更多人看到了决策者的昏聩和胆大妄为,正在给所有人带来巨大风险。近十年愈演愈烈的分赃管理,不断积累着医院经济(负债累累)和社会(毒化人心)的风险,已经到了危机随时可能全面爆发的临界点,连医院内的患者和外来人员都在纷纷议论医院的富粨及真相。

问号二:突然爆发的执行力是哪里来的?

这种事情,都如狂风扫落叶一样,气势磅礴,摧枯拉朽。在这当中,仿佛蕴含着一股极大的力量,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执行力吧。然而,这股强大的执行力是很令人好奇的,它是哪里来的呢?

因为对现实不太陌生的人都知道,这些年院长,书记的心态都是谨小慎微,生怕动则得咎,能不做的事情就不做,能不惹的麻烦就不惹。换句话说,是不作为。至多做做没什么用处但你也说不出什么的事情,比如医院打着中美规培的旗号做些什么事呢。但这一次不同,你感觉到不但是指挥奴才做了,而且是疯了一样地乱作为。这力量来自哪里呢?更重要的是,这当中的逻辑是什么?驱动力是什么?这力量将来再次迸发出来会怎么样呢?

武汉市第四医院某领导粗暴治理虽然雷厉风行、立竿见影。但这种逻辑从根本上要依靠权威主义来实现,无形中是对权威主义的强化,也是对医院正常规则的僭越和伤害。尽管这本身也形成另一种独特的“潜规则”,但这种“潜规则”的长期存在是对医院法制化进程的拖延(医院的普法教育也是形式主义)。李文洲等人粗暴治理不能向持续有效性的常规治理进行范式转换,从而增加“行政之恶”的风险。一是上级权威出现价值偏颇,做出错误或不适当指令时;二是当行动者对上级指令理解偏颇时;三是当行动者不能内化整合的憎恨和侵略性被放大并与道德错位相结合时。这三种情形使“行政之恶”风险增加,加剧了医院管理法律和制度的缺位。

问号三:为什么个人崇拜,专权,滥权这些病毒能够在上面提到的那些人中相互传播呢?

武汉市第四医院是在落后的经济文化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没有经历有效的启蒙,封建的那套东西还在,再加上医院的制度建设缺乏法治,没有建立一套制衡监督体系,使得管理者的权力不受约束。为实现某个所谓宏大事业的需要,利用其掌握的强大的资源,有意识地推动医院的个人崇拜氛围,塑造一个强势管理者的形象,让群众认识到,只有听话的奴才才能保住饭碗,在腐败滥权的情况下才能解决迫在眉睫的各种医院问题。它的实质是一种特权意识,是无信仰、无操守、无底线的实用主义哲学,是腐化自由世界的精神鸦片,是魔鬼撒旦溃烂的毒瘤,它的扩散将腐蚀人们的灵魂,释放人性的罪恶,它对自由世界的伤害和侵蚀远远超过经济上的贪敷。

上有专权滥权之人,下有奴卑愚钝之民,千年封建意识,死而不僵,惟努力与之斗争,用文明理性的思想力量将其赶回到历史的坟墓中去。

任何政策的出台,都要以领导或上级领导的利益为出发点,而不能过于盲目的只考虑某一方面的利益,是医院领导为了让群众背现李文洲等不作为和乱作为的黑锅,是为了医院中层干部权力寻租以便提高为领导效忠的积极性。很多医护认为,领导决策就是一切,反对领导的想法要比完不成任务更严重,完不成最多是能力问题,反对那就是政治错误了。所以不管领导的想法多荒谬,下面的一定要照做不误。否则就是没有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说白了你不执行上面的任务就是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此外,这年头怎么还老有医务人员妄想着领导都不会犯错误的,都是下面中层干部念歪了经。 昏主好佞臣,佞臣必无能。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知道医务人员只是管理基础,不能剥削的太过,因为不利于长期统治,但他们也不能让医务人员拥有合法权利,因为专制管理不容挑战,因此管理者要有钱有权,发动群众斗群众,控制资源、控制媒体来巩固管理地位。

这就是这个时代被强硬统治下精英阶层的生存法则,每个人都必须假装正常,假装很合理,假装充满阳光,一旦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抱歉,是你病了。轻则你不适合这个圈子,重则你不适合这个时代。有一个地方,专门为你们这些不懂事的病人而建。在演艺界,袁立就显得特别不懂事,你不懂事不要紧,但你的不懂事已经打了同行的脸,既有老前辈的脸,也有同辈的脸,还有晚辈的脸,他们如何容得下你。要替不能说话的人发言,维护孤苦无助者的权益,要替他们辩护,按正义判断他们,为贫困缺乏的人伸冤。别说是一个女演员,一个普通人要说这些话,都会被当成病人,让其提前“病亡”,放着优越的生活不珍惜,却要谈一些权益、正义、贫困、伸冤,已经病入膏肓。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武汉市第四医院一些医务人员选择了“明哲保身”,等着别人牺牲后坐享其成,为众人抱薪者,就是这样死绝的。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南京大屠杀被填满的万人坑有一个意味深长的隐喻:大家都在同一个坑里,如果一个人被屠杀了,那么其他人也不会安全;永远不要对他人的苦难无动于衷,因为谁也无法保证下一个不是你我。

宫保鸡丁的鸡肉不够了,用土豆来凑

水煮牛肉的牛肉不够了,用豆芽来凑

羊肉泡馍的羊肉不够了,用番茄来凑

北京烤鸭的鸭肉不够了,用小葱来凑

红烧肉的猪肉不够了,用内科医生凑

武汉市第四医院只能这个样子做菜,然而领导口味很叼的,一定要物美价廉,还得吃到肉,只能内科医生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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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3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早在2017年8月,湖南省人民检察院经审查决定,依法对湖南省卫计委原副主任方亦兵(副厅级)以涉嫌受贿罪立案侦查并采取强制措施。随后依法以涉嫌受贿罪对其决定逮捕。

据最高人民检察院消息,株洲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方亦兵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之便,非法收受他人财物,为他人谋取利益,单独或者伙同他人收受请托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依法应当以受贿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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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38:14 | 显示全部楼层
医疗腐败案件主要涉及四个领域:药品采购、试剂耗材采购,设备采购、基建工程,其中基建工程领域大都属于一次性和短期腐败行为,而药品,试剂耗材和器械领域因其采购行为的长期性和稳定性容易形成固定的腐败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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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42:22 | 显示全部楼层
经济腐败是其次,滥权才是对规则、制度及人性最大的破坏!!!

——以械养医相互勾结。在“以药养医”受到政策限制的情况下,一些医院通过试剂、耗材或是让患者多做检查来“以械养医”,由单个秘密作案向“窝案”“串案”转变。比如,安徽省临泉县人民医院原副院长、骨科主任郭景理伙同副主任徐汝峰,曾以绝对销售份额分别收受骨科医用固定材料供应商送给的132万元、15万元。

——基建“雁过拔毛”。部分地方相关制度不够规范,以致在工程建设招投标条件和程序设置方面,院方有很大的自主权,相关负责人常常成为被“围猎”的对象。2015年3月,湖南省长沙市疾控中心食堂承包人金某某请疾控中心原主任陈发明向分管后勤同志打招呼,介绍自己的一位朋友取得了食堂装修项目,业务总额120万元。事后,金某某为感谢陈发明的帮助,给他送上了现金5万元。

——医疗采购抱团腐败。一些医疗代理商为获得准入资格或维持医疗采购的长期供货关系,而向医务人员,特别是在医疗采购推荐、申请使用等方面拥有一定话语权的负责人行贿。2011年至2015年,在医院采购药品和医疗器械过程中,浙江省丽水市人民医院原院长徐向东、原副院长卢向红将厂商给予的3000余万元让利私设小金库,并通过小金库支出公款260余万元,用于个人购买奥迪轿车、土特产等。把医院当成“摇钱树”,两人最终被严肃处理。

“抱团式”医疗腐败,既败坏风气又损害群众切身利益

医疗与群众利益息息相关。从查处的案例来看,许多医疗腐败往往呈现抱团式、链条式,一个行贿人可能涉及医疗卫生行政主管部门领导、院长、科室人员等多名受贿人,严重败坏社会风气。同时,一些医院在采购药品、医疗器材方面收受的回扣、红包、好处等费用最终都会计入成本转嫁到看病群众身上,直接损害群众的切身利益。

从主观原因上看,医疗腐败屡禁不止与部分医务人员的职业操守缺失,放松了自我要求,存在侥幸心理有关。就拿上文提到的湖南省长沙市疾控中心原主任陈发明来说,他落马后表示:“把党对党员领导干部的要求当成教条,认为只有圣人才能达到,自己信奉的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自我降低标准,放松要求……”

在客观原因上,医疗领域利益链条长,一些环节透明度低,权力缺少有效监管,为一些医务人员利用职务便利谋取私利留下了可乘之机。在医疗器械、耗材采购方面缺乏完备的制度设计和规范,导致部分医务人员自主权太大也是医疗腐败频发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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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51:33 | 显示全部楼层
加快信息化建设是医院提升管理水平、提高服务质量和医疗工作效率的有效途径,各大医院都已经广泛实施或者正在实施信息化建设,职务犯罪也出现向该领域渗透的趋势。我院查处医院信息网络部门负责人收受信息化建设工程公司人员好处费,进行利益输送的贿赂案件共7件7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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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2:51:55 | 显示全部楼层
腐败是国家权力行使者利用国家权力谋取私利并严重损害国家和人民利益的行为,其实质是国家权力被滥用了。因此,反腐败“治本”就是“管住权力”,使之不被滥用,使之在一定的空间内和轨道上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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