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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14 21: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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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天天围着权力打转,并用尽各种方法操弄和包装赤裸裸的关系博弈:谁拥有或能撬动权力关系,以及谁支付的价码更具有竞争力。当医院权贵拿走盘子里的蛋糕之后,剩下的碎渣子由乌泱乌泱的百姓争抢。医院某些领导专制管理长期的愚民和洗脑,采取谎言加利诱的手段导致人们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导致人们的恐惧、仇恨与争斗。
所以,必须认真生活,执着是非,身体力行,这不仅在改变自己,同时也在改变目前的医疗环境。必须靠人的努力,而且不是靠一两个悲剧式的英雄,还必须靠许许多多的人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解到自己的责任,然后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并在不同的位置努力,共同努力去推动医疗变革。
武汉市第四医院院长等人要把设备,器械,耗材,药品等招标以及进入医院渠道详细内容公布,是否存在要求设备,器械,耗材,药品代理商或企业等返点情况?医院是否存在把一个企业或代理商的利润通过捐赠洗为另一个机构的拨款,内部如何操作?有多少人知情获得实际利益或者这些利益是如何分配给职工?内部是否有人员与涉事企业双方达成了某种默契?这些灰色收入甚至违法收入形成的利益共同体,往往是医院某些领导或某些科室负责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黑白颠倒的讽刺闹剧公然上演的经济基础。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不作为,乱作为,滥权及迫害打击异己,还与专制管理的存在以及武汉市第四医院职工权力崇拜的文化土壤密切相关。
你要追究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软暴力行为,侵犯医患合法权利的行为,他们就会很默契地在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在时间程序上布下道道关卡,叫你在实际诉求的操作上,陷于困境重重。使你在领教了无数的无趣和愤怒后,最后叫你在无可奈何中放弃,或无限期等待。最终让你明白一切努力均无济于事,你只能无奈地不了了之。 正是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基于公共权力对医疗改革的操纵和扭曲,远比其他力量更容易左右医疗改革,那么,医疗改革的实质性阻力的正是来自医院某些领导对权力以及权力附属的利益的留恋。要求某些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或某些既得利益者自动退出权力中心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天真,因为事实上,权力比任何东西更能带来收益,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道德力量陷于瘫痪,智力才能陷于萎缩,自由权利在专制淫威和无耻的势力之下被摧毁殆尽,尽管管理上的腐朽暴虐,加以经济利诱的流毒,磨灭了医务人员的正常心智。
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刻意隐瞒对公权力的滥用(总是说不知道,不清楚,存在即合理),把真正的耻辱包裹成对患者或医务人员的仇恨。忌讳任何制度和文明层面的反思,很多时候无知是因为无耻。在这种情况下,医院某些领导等人想问题的出发点就不再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掺杂着其他因素,有时甚至塞进一些个人私货。至于学术研究究竟应该遵循怎样的规则,如何遵循学术自身的规律,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些最根本的问题则无人过问。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总会出台一些举措,以彰显其存在感和“有所作为”。至于这些做法是否有益于以医患双方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则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如何巩固权力和地位,如何推卸责任,如何转移矛盾,这才是重中之重。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医护人员对权力的崇拜深入骨髓,奴性成为医护人员性格中最显著的特征。加上医院某些领导长期以来的一系列非正常运动,使众多知识分子不说真话,不敢说真话。武汉市第四医院很多医生认为,医院领导决策就是一切,反对医院领导的想法要比完不成任务更严重,完不成最多是能力问题,反对那就是政治错误了。所以不管医院领导的想法多荒谬,下面的一定要照做不误。否则就是没有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说白了你不执行上面的任务就是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而在这种管理机制下有意识地推动某些科主任等人的个人崇拜氛围,打造特权和奴才意识,是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无信仰、无操守、无底线的实用主义哲学,是腐化自由世界的精神鸦片,是魔鬼撒旦溃烂的毒瘤,它的扩散将腐蚀人们的灵魂,释放人性的罪恶,它对自由世界的伤害和侵蚀远远超过经济上的贪腐。
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无法让医务人员拥有合法权利,因为专制管理不容挑战,因为不剥削医务人员就无法产生政绩,没有政绩和资源就无法发动群众斗群众来掩盖领导的不作为和乱作为。用某些科主任等人的做法来解释,如果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都是缺德,不要脸,招人唾骂,某些科主任等人胡作非为也不过是愚忠嘛。事实上,为了现实的利益,昧着良心干事的知识分子,没有多少像秦桧死后这样倒霉的。就像小说《西游补》里的秦桧说的那样,前面的秦桧也多,后面的秦桧也多,怎么单要一个秦桧受苦?换了天地,人家摇身一变,还是医院领导面前的宠儿,照样贴得上去。这就是为什么某些科主任等人采取极端措施来恐吓与压制那些想要自由发表意见的人。
殊不知,不受制约的权力,往往会不知不觉地会走向专制,并且是蒙着温情的面纱和披着为民的外衣,一步一步地走向专制的,这正是权力腐败的制度机理。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的粗暴治理层出不穷,错误或不适当指令助长医院潜规则盛行,行政之恶导致对医患双方的剥削和掠夺,加剧了医院管理监管的缺位,以及忽视纠错制度的建立。
粗暴治理武汉市第四医院虽然并非自今日始,但此次医院某些领导的行动是一次明显升级,让更多人看到了医院管理者的昏聩和胆大妄为,加上武汉市第四医院遗老遗少们的封建帮派文化,都给正在进行的医改带来巨大风险。医院愈演愈烈的分赃管理,不断积累着医院经济(负债累累)和社会(毒化人心)的风险,已经到了危机随时可能全面爆发的临界点,连医院内的患者和外来人员都在纷纷议论医院的腐败及真相。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走黑路怕遇到鬼似地害怕真实的信息流传,造成了医院历史的断裂以及底层职工和底层患者的无知。医院领导对人的歧视并没有随着某些院领导等人的离去而收敛,反而现在更加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大肆蔓延。因为武汉市第四医院文化本质上是奴性文化,而奴性文化是为医院领导滥权专权而量身定做的。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专业已经超过了武汉市第二医院等市级医院,医疗设备,科研课题,实验条件,都是名列前茅,但是武汉市第四医院差在哪里呢?武汉市第四医院缺少那些身居穷乡僻壤,却努力读书思考的人;缺少那些不人云亦云,不去违心地附和什么的人;缺少那些虽然没有条件,但却在工作之余刻苦学习钻研的人。这其中包括像写下不同凡响的《出身论》的遇罗克、敢于独立思考的北岛……他们不断地去求索,不断地去力争,在没有英雄的时代,努力做一个正常的人。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院某些领导谋取和滥用权力是最大的腐败。医院某些领导或科室负责人滥用权力进行迫害,是比谋取财色严重得多的罪恶。武汉市第四医院领导惩办不受他们待见的医务人员或患者,比明代的东厂制度和锦衣卫执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正常医院里,救死扶伤是医疗制度的根本,完全没有必要拿来吹嘘的作为政绩和功德。况且医院的某些领导通过滥用的公权力,打击不同声音,鼓励某些科主任等人贪财逐利、傲慢乖张,浪费医院资源,小病大治破坏公平就医环境,以医患非正常伤亡为特色,留下不少悲剧,闹剧和丑剧。尤其是专制滥权管理对思想的荼毒,喝足武汉市第四医院崛起或某些科室崛起的迷魂汤,重新振作起来理直气壮地滥用权力作恶。这也许是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最新动态。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从制度上减少权力被滥用的机会,推行公开透明的决策和管理程序,增大腐败的机会成本,当属治本之策。体制性贪腐却遵循着按官等分红利的潜规则,把他们中最大多数成员拖入了腐败的磁力场,成为大大小小的实际受益者,欲为君子而已无可能。这种恶性循环的必然结果,就是把不断扩大的送贿负担转嫁给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弱势群体(既有底层医务人员,也有底层患者及家属),从而使整个医院的基本秩序彻底崩溃。这种体制性贪腐的必然结果,最终把医疗改革送上不归路。对医院公共权力的行使者,一是要限制其干预合理正常医疗的权限,二是要有相应完善的监督机制,否则,就可能大大增加权钱交易的机会和可能。经过武汉市第四医院过去十余年的巨大苦难,痛定思痛,防止所谓大多数人的意志变成医院个别利益集团的意志,提升医院管理文明程度,避免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情况再次发生,坚持医院管理者的任期限制, 否则将贻害无穷。尽管发声将会付出惨重代价,但是不发声将永远在这样的痛苦和耻辱中度过。沉默换来 的是医院管理者一次又一次对医患双方正常权利的践踏,沉默换来的是医院管理者对权力永无止境的欲望。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仍然采取运动式管理,与以下几个因素有关:一是某些院领导等人的惯性,流毒还没有肃清,加上运动实际上是一种革命的方式;二是大规模对医院进行改造的目标,这些目标之宏伟,难以用常规化的方式实现;三是常规化的机制或是不好用,或是医院领导能力不足,或是医院领导平时不作为,或是医院领导面对的问题积重难返。其结果,是整个医院功能的紊乱。而各个部门和单位,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科室负责人不受处分,就只能胡干蛮干,甚至不择手段。医院领导只知道苛刻的考评与严厉的惩罚。在这种情况下,医院管理扩大化和走样变形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往往不惜代价,不择手段,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中常见的现象。
武汉市第四医院运动式的治理方式之所以成为必要,与平时李文洲等人的不作为有直接关系,也与运动中常规性的程序和规则被破坏有直接关系。运动往往成为一场破坏规则的竞赛,结果就是法治,公平合理的被破坏。教唆一些管理者搞流氓政治、小人政治,以奸驭良。同时很容易助长某些科室负责人的投机心理,平时一塌糊涂,只要运动中表现突出,就是好干部,又能得到上级的青睐甚至提拔。
对于武汉市第四医院而言,此次债务危机,并非其第一次因医院领导激进扩张而遭遇“生存危机”,其后果只能是用本该由医院公众分享的福利增长,为某些人(医院领导)惊人的财富聚集以及某些领导政绩工程“买单”!这也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不作为乱作为管理的罪恶之一。
据说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笑话)和医院管理者与权力关系密切,尽管医院人员心知肚明,既与尚未肃清某些院领导等人遗毒有关,也是医院里苍蝇乱飞无人拍的现况所决定的。虽然医务人员合法收入减少,灰色收入增加的情况(笑话)暂时维持着医院的运转,但是也无法减轻对医院管理者失职的责任。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医务人员的讽刺实际上是容忍、顺从甚至协助医院某些领导极权管理的借口,因为,那些说笑话的与那些对医院受害者漠不关心、坐视不救的正是同一些普通的职工。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笑话是集体挫折感的自然释放渠道,也是对无休无止的虚假宣传的一种反唇相讥,日常生活的压抑积累集体挫折感,而对虚假宣传反唇相讥则带来自我满足。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笑话更让人们看到一个许多医院职工不愿承认的事实,那就是,许多医院职工其实都知道荒唐、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但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讲笑话笑笑而已。一个人能对这样的乖讹作揶揄、讽刺,并对之发笑,一定是在认知上察觉并知晓了它的虚假、荒谬和自相矛盾。笑是清醒之人的行为,一个愚昧迟钝,彻底麻木的人是不会对乖讹发笑的。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犬儒者混迹于人群之中,对发生在他们周围的荒诞之事装聋作哑,顶多不过笑笑而已。他们以这种方式融入医院极权管理。他们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自我保全。这是环境的力量所致,但也是他们的自我选择, “他们知道自己干的是些什么,但依然坦然为之,因为在短期内,环境的力量和自我保护的本能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二者都在告诉他们,只能如此。别人也都是这样,有的甚至更糟。”因此,“这种新的、融入型的犬儒主义甚至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或在作出牺牲,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医院的每个人都把自己当作是压迫性制度的受害者,而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顺从而实际上是这个制度的合作和同谋者。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李文洲等人对人的败坏是长久的,让大家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习惯于口是心非,当灾难降临时我们当中没有人仅仅是牺牲品,我们也都是它的共谋者。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喜欢以“监护人”自居(某些院领导虽走,但流毒还在),愚民、弱民、辱民、贱民,这种以监护人自居的管理制度伤害最大的,就是使一个人可以从普通人成长为医务人的那些东西,使他们的人性可以获得丰富和完善的那些东西,这包括他的自由意志、主动性、创造性,包括人性中应该有的对崇高的追求和对永恒的爱好。而目前管理所达到的效果,无非是使医院管理者成为牧人,而医务人员变成一群软弱胆小、只会干活的物质人。除此之外,不只是因为医院管理集权会作恶,相反,当管理者“行善”的时候,我们更要加以警惕,警惕它损害我们的自主性、力量感和责任感。也就是说,如果所谓“行善”都是管理者,那么就是伪善,如果作恶都是医院乌合之众,那么就是借刀杀人。医院里不时传来公开的血统论,诉诸制造公民等级的社会达尔文主义,铺张赤裸裸的极权主义,强化旨在排斥医务人员权利的格局。与此同时,医院努力培植医务人员多愁善感的伪浪漫主义,以此作为廉价的心灵麻福散,经由意识形态导演与市场娱乐化操弄,双管齐下,满社会飘荡,正在成为催眠医患双方,并且甚至早已影响到一般知识界的市侩哲学。知识界之平庸,既是长年钳口政策的恶果,亦为从业者自甘堕落所致,更是管理权力努力培植所谓的技术型专家(某些科主任等)的价值导向使然。医院领导通过工具化所谓专家,不讲常识,有违人道,不辨是非,缺乏公平,加上很多人默不作声,假装置身事外能够避免厄运降临,所以丑恶与腐朽的境况才会愈演愈烈。
一来医院的资源在某些院领导管理期间消耗,浪费殆尽,是否还有足够的资源支撑;二来证明医院管理者就会搞这种运动式的治理。李文洲等人的管理思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医院领导是不是通过“挂床住院”、虚假住院,或通过掌控“熟客”的社保卡虚开诊疗项目,使医院增加了医疗收入,而对于“病人”来说,本应由个人账户支出的费用可由医保统筹基金负担。如果医院领导继续强调医护人员、检查科室之间相互协作,为医院吸引来大批的“病患”,医院的“医疗收入”自然也水涨船高,甚至进入了“快速发展”期,从而提升医院领导的政绩。看起来“双赢”的交易,医患双方对此都心照不宣,缺乏有效的监督和惩罚措施,蚕食的是国家医保基金安全,侵害的是全体参保人员的利益。同时继续制造大量不公不正,既往的错误就得不到纠正,继任者作恶也就会毫不犹豫的进行到底,医院的黑恶化继续与公权力结合,医患矛盾,医医矛盾也将继续。当然,管理制度本身的问题以及上级监管部门,也是让医院知识份子们感到更加担忧的原因。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院领导和科室领导认为,只要进行投票就是民主,却不知道或者隐瞒,不致力于发展制衡机制,那么投票可能会成为一个危险的游戏。原因在于,在一个缺乏制衡的环境下, 投票很容易成为所谓管理者的囊中之物。通过打压异议、投票舞弊、操纵投票委员会、削弱反对者的自由等方式,他们能轻易把投票改造成威权管理的合法化机制。重要的是保住权力,手段则可以与时俱进。既然社会和“老百姓”都想要投票这层“皮”,我就披上这层“皮”。李文洲等人之所以如此糟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医院职工和患者允许他们如此糟糕。由于缺乏制衡机制,人们给某某投票往往不是因为他所能提供的治理绩效,而是因为他是“自己人”,有私利联盟。事实上,如果人们基于认同而非理性投票,后果很可能就是“劣币驱逐良币”——越善于煽动仇恨、“制造敌人”的管理者越有机会,越正直冷静的人越没有机会。所以,首先要有制衡机制保证投票的的公正性,其次将预算收支的透明与廉洁和医院领导的收入挂钩(预算收支的不公开和不透明,医院管理肯定不廉洁),减少基建设备耗材等开支,增加医务人员收入,将资源更多地导向医务人员健康发展(例如责任心)。事情总是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无穷倍,但这不是无所作为的理由,而只是抱有更多谦卑、智慧与耐心去行动的理由。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里,谁官高权重,谁就尊贵。谁能以工具(技术)的方式赚钱越多,谁就是人上之人。医务人员(某些科主任等)不从患者利益出发,而是一味地使用高难技术,只因为它们新或者收费高,甚至只因为自己擅长。错误的医学目的必然会导致医学知识和技术的不恰当使用。除此之外,面对一个一个生命个体时,面对一个具体的个人所体现出的普遍人性时,我们从来就粗野得没有一丝尊重,麻木得没有一丝悲悯。今天,当我们在物质生活中重新获得狂欢的机遇时,我们一点也不比文革中的杀戮清醒多少。我们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嘻皮笑脸,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疯狂攫取,正义、尊严、平等、自由、良知、悲悯、同情、羞愧、祈祷、拯救、文化理想、制度创新、价值的依托、灵魂的归宿……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思维之外,在我们的关注之外,在我们的愿望之外,当然,更在我们的现实关怀之外。如果有一天,我们企图摆脱我们的无赖境遇,重建我们的“人类”生活,我们将无从想起这些使人类能够自称为人类的价值信念和精神品格。那个时侯,我们将会真正意识到我们灵魂的黑暗。
对于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而言,技术不是万能的,其实最难的永远不是技术,最坏的却是技术导致的腐败和人心的溃败。只要有技术就可以任性赚钱,就可以视医患如蝼蚁榨取其合法权益,就可以草菅人命,就可以用医学的不完美解释每一次医疗事故,导致不少医护人员都忘记了治病救人的初心。当然,某些科主任等永远都不会理解,没有比救活一个人更欣慰的事了。某些科主任等除了经济上的问题外,还有另外一种腐败行为,也就是制度性腐败和制度性剥夺。为什么某些科主任等能够作恶而使其有足够资源自身发展,但限制不作恶之人的发展?是谁给予某些科主任等作恶的权力?这再次验证了不受制约的权力总会导致腐败和人心的溃败。所以,在危机出现后的第一时间,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官僚机构及上级监管部门(巡查组)更注重的是小集团的利益,任何可能成为小集团利益之外的因素都可以被抛弃,都可以被牺牲。丢卒保车(一般不涉及科室负责人以上层面)是他们的惯用手段,作恶之人仍然得不到有效监管,甚至纵容其继续作恶。
武汉市第四医院溃败还表现在权力的失控、医院公信力缺失,继而自上而下蔓延到各个科室,甚至已溃烂到最基层的医务人员:医院领导强势利益集团肆无忌惮、科室各小团体相互斗争、医院底线失守,医患悲剧和医医悲剧不时发生,对医院公平正义造成严重侵蚀,并且整个医院潜规则盛行,规则缺位,利益至上。也许某些高层(监管机构?)希望武汉市第四医院溃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然后引入资本化公为私,制造出一个或若干个权贵(间或可能也有巨贪伴随诞生),继续发挥医院为赚钱而不择手段,狰狞邪恶,贪婪无度的本质。或者,医院底层民众的愚昧和麻木不仁继续成为权贵们的帮凶。一个溃败的医院高层如何拯救溃败的医院底层?
按照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的政策,一般拿钱多的活着活着,就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或媚权,或媚钱。但真正的悲哀在于,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并不缺乏“食物”,他们只是习惯了谄媚的姿态,独自一人的时候,他们还要自欺欺人地说一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人越长大,越应该知道尊严的价值,尽可能克制自己讨好他人的欲望,即便这样做可以获得一些狗粮,但那毕竟是狗粮,不是人该吃的东西。上海,安徽省卫计委的商业贿赂做法可能并不适合湖北省,因为在一个思维混乱,人性崩溃的医院里,受苦受难的医患一般不会关心“如何才能创造一个好医院”,而是医务人员孜孜以求“怎样才能获得幸福”,患者孜孜以求“怎样才能减少医疗费用”。即使隐晦地指向制度性羞辱,那也必须处理成少数害群之马的个人行为,而与整体性的制度不正义无关。这样一种自我阉割的处理方式导致体制本应是保护我们的,而它有时候却自行其是地杀害我们和让我们杀人,冷酷地、高效率地,而且系统性地(systematically)。不过,医患双方的逆来顺受似乎都没有达到幸福,省钱等目的。
坦率的说,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真正有机会腐败的,绝对是某些领导等少数人,而他们损毁的,却是整个行业的形象。患者对医生的怀疑和恐惧,也大多源自于这极少数人的所作所为。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的特征是:崇尚厚黑学,好虚名和好大喜功。某些科主任等人总是连哄带骗地叫患者自己掏钱,多做自费项目,既对抗了国家医保控费的要求,又剥夺了患者使用医保的权利。就像卖白粉的往往把自己掩藏成禁毒英雄一样,其实,好虚名和好大喜功,就是为了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某些领导等人绝对不容许有人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谁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就会影响到各类灰色收入的数量,就会影响到科室小团体的利益格局。加上某些领导等人对回扣等资源的垄断性,加剧了武汉市第四医院消化内科的腐败和逆向淘汰。某些院领导改造科室的目的,就是要改造到人人都能自觉地说假话。
在讲真话还不能成为常识、且相当奢侈的时代,一句真话往往能产生意想不到的轰动效应,也能引发出人意料的不堪后果。茅于轼说:“中国占人口一半多人,还处于‘文革’状态,或皇权统治状态。基本上不懂得现代社会的处事原则。要么是一些缺乏理性的‘文革’战士,要么是逆来顺从的奴隶状态。”处于这种状态,保不准如大家所言,讲实话真能死。
某人说领导措辞强硬粗暴的“不得”,“严禁”,“要保证”,“尽快”,鞭打病牛,杀鸡取卵,是由于领导专权滥权等原因吗?倘不能培养医务人员(包括患者)的认识及认同,则不可能建立可抵御某些院领导等人的恶行持续施暴,也就难以确保悲剧不会重演。其次,我们也必须从某些领导等人身上看到,以所谓的临床技术对抗医疗改革,并对排斥异己保持疯狂的热情,显示文明与野蛮之间的距离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遥远,医患必须共同全力守护随时会崩溃的脆弱文明。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领导通过利益分配格局的变化来推动所谓公立医院的改革,实际上是继续维护各种利益集团和权贵掮客的掠夺敛财格局,大多数医院职工或患者享受不到任何名义上抑或实质上的发展成果,武汉市第四医院很难避免人为灾难,所谓的变革也将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中国梦!武汉市第四医院现在的问题,仍然是制度性问题,不仅仅是医务人员的道德问题,也不仅仅是患者及家属思想觉悟有待提高的问题(能够认识到腐摆现象),建立监督腐拜的制度才是根本,仅靠运动式的反覆或所谓患者职工媒体揭发式反腐爆料都是远远不够的。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用人也存在严重问题,平庸之人、昏聩之人在医院畅行无阻,靠金钱,跑关系,熬年头,凭资历而升官晋职的,却不想做事,其结果是使选人用人制度形同虚设,人才的选拔无从着手,久而久之,这些在医院领导纵容之下平庸作恶之人,“利己至上”属性对体制内的优秀人才和良好品质的排斥却是根本性的。平庸作恶之人或许并不会也不愿意对医院体制带来直接威胁,但是他们对医院体制的危害远比批判者甚至反抗者更严重。从现象上来看,当武汉市第四医院能够将人才逆向淘汰,那么剩下的就必然是“唯唯诺诺”,甚至对武汉市第四医院“好评如潮”。但是,从心理学角度,禁止或消灭批评的“好评如潮”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作为任何有价值的社会舆论样本予以分析讨论。在一个没有压力的情境下,人们无论表达批评和赞美都不会感受到任何威胁,那么他们无论是表达批评还是赞美都可以作为他们对于特异性对象的态度数据,可以进行有效的统计和分析。但是,如果人们感受到压力时(精神压力或经济压力),哪怕是微弱,而且不会有任何威胁和风险的从众压力,人们都可能会扭曲自己的真实态度,而迎合调查者或大众的权威或主流态度倾向。更别说受到实际的压迫和威胁利诱的平庸之人,他们所表达的态度已经失去真实的参考价值;特别是平庸之恶的人没有将专业知识用于社会及医院文明而是成为某些领导的帮凶。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赏罚倒错和逆淘汰的情况下,也就是,在作坏人总能如愿以偿,并被半公开的“潜规则”认可为“正当”、“正常”,而作好人却往往要付出沉重代价的时期,广大患者仍然指望医务人员都能抵御诱惑而继续作好人是不切实际的“幼稚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李文洲等人更要为医院长期以来日甚一日的腐摆或滥用职权状况承担主要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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