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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5 14: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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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阔:揭秘中共对华人進行脑控迫害
https://www.bannedbook.org/forum52/topic5235.html
我是贾阔,今有一篇非常重要的关于揭露中共使用电磁波脑电波对华人進行精神控制和秘密迫害的且具有详实资料和相关证据的文章。这篇文章是以我8年遭受秘密迫害的经历用血和泪书写的对中共罪行的控诉和揭露,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可供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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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贾阔,2006年曾任山西省人事厅公务员培训指导中心项目负责人。我的父亲贾甲,系原山西省科技专家协会秘书长兼法人代表。同时我和父亲也是长期和坚定的民主人士。
2006年10月我和父亲一道脱离中共,为中国出现的退党大潮作证,从事了退党救国、民主建国、联邦强国等一系列民主政治活动。在批判中共的滔天罪行的同时,筹划组建了中国民主核心党、中华民主联邦共和国政府、中国过渡政府等重要政治性组织。
为什么我的父亲在脱离中共三年后自愿返回中国坐牢,其内幕我一直没有向外界详细透露,主要原因是因为中共对我们所实施的秘密迫害非常隐蔽,取证困难,而且秘密迫害具有较高的科学技术含量,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人很难理解和发现。如果秘密迫害仅仅发生在我们父子身上或到此为止,我和父亲甘愿为中国的民主化牺牲和奉献,但是中共的秘密迫害却毫无顾忌的实施在很多团体和个人的身上,甚至还株连到我无辜的妻子和现在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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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父亲遭受秘密电磁波迫害,父亲被迫回国坐牢
2008年我的父亲获得联合国政治庇护,被分配到新西兰,之后我和父亲定居在惠灵顿。2008年年底我和父亲突然出现了无法集中注意力,记忆力大幅减退、心率加快、心慌紧张、失眠等症状,每日每夜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电磁波辐射着我们。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感受不到,我们一直误认为这是由于之前的压力所产生的症状。但是这种无形的电磁波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越来越明显,频率越来越高,对我们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我们尝试去报告给当地警方并四处咨询这种情况,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在被电磁波辐射了半年后,2009年年中,我的精神状况完全跨了,大脑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说不出话来,思考不了问题,脑鸣严重,每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体重由原来的75公斤降至60公斤,整个人消瘦不堪,奄奄一息。我的崩溃对父亲的打击是巨大的,父亲深感连累了我,每日自责不已。
有一次我的父亲接受华人媒体采访,在摄像机拍摄的过程中,心率突然加速、呼吸急促、说话困难,就像心脏病发作的症状,但是当摄像机关闭后,又逐渐恢复正常。我和父亲都意识到中共正在对我们实施秘密迫害,我们试图去寻求外界的帮助,但人们却不能理解我们的遭遇。一是人们不太相信中共会在海外实施迫害,二是人们对这种迫害方式完全不了解,因为我们所感受到的电磁波,别人却感受不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父亲决定回国面对中共,承担起全部的责任,做好了为中国民主事业牺牲的准备。就这样2009年10月22日我父亲在脱离中共整整三年的日子,他返回了中国,随即在北京国际机场被逮捕,之后被秘密判处了8年徒刑。至今还在晋中监狱服刑。
● 父亲回国坐牢后,中共加剧对我進行秘密电磁波迫害
在父亲回国坐牢后,中共对我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并没有停止,但是父亲的大无畏和敢于牺牲的精神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我立誓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看到中国实现民主的一天。尽管电磁波的辐射一直存在,但是我坚持工作、学习、体育锻炼,同时也坚持修炼法轮功,我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状态。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痛苦,但是我顽强的活着,这另中共非常不安,他们知道这种迫害方式迟早会被揭开。
因此,中共特工在2010年5月对我实施了一次更加残酷的和有组织的迫害行动。一个隐藏很深的中共特工说是有让我恢复健康的方法,让我住到她家疗养。她和她的家人给我吃的水果和饮料都有种奇怪的味道,我感觉可能有问题,但是除了揭开中共在海外实施迫害的秘密,我别无选择,因此决定探究其内幕。
一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在她的客厅,从未有过的高频率电磁波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我的整个后脑都处在一种极度紧缩的状态,双目发直,高度紧张,丧失反抗能力,差点就晕厥过去。我意识到过去我和父亲所遭受的辐射就是这种频率略低的电磁波的辐射,而且这位我认为的朋友肯定是一名中共的秘密特工。但是这种迫害方式在没有专业监测设备获取证据的情况下即便报警,也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次日由于我已经极度疲惫和虚弱,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高频电磁波的袭击,我向她提出回家的要求,被严词拒绝。我意识到他们不把我搞疯是不会让我走的。我强行离开了她的处所,报警试图寻求帮助。在她住所外面一辆轿车急速驶来,下来一个她的朋友,手里提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开始快速向我走近,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电磁波的频率越来越高,可是警察迟迟不来,本能的反应就是赶快先逃离,但是不论我跑到哪里他们都能很快的找到我,我意识到他们对我的手机已经定位了,无奈之下我扔掉了手机。
搭了一个开往机场的顺风车,在中途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我下了车,由于情形非常紧急,需要报警并向外界求救,我无奈之下随手拿走了司机的手机,我继续的报警并多方的求救。在很短的时间里我附近的路边来了好几辆轿车,但是警车迟迟未来,大概20分钟后来了一辆警车,一名警察一下车就说他认识我的所谓朋友,而且他说据我所谓的朋友讲我是一个疯子并且偷了一部手机,在不容我解释的情况下就逮捕了我,并把我送到了警局的禁闭室里。
几分钟之后,超高频率的电磁波出现了,我的头都要裂开了,我开始喊叫,但是没有人理我,我开始用拳头砸门。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位警察打开了门,我报告我正在遭受中共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提金属箱子的人来警局要带我走,说我是精神病发作。但是我强调他没有权力带我走。不一会之后来了很多官方的人和我谈话,一直到深夜。不知道中共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最后还是让警察把我送進了一家全封闭的精神病医院。由于是深夜,医院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我独自一人坐在地板上,我知道中共特工很快就会到,果然20分钟后高频率的电磁波再此出现,而且是无法忍受的程度,真的感受到呼天不应,哭地不灵的绝望。我闭上了双眼,平躺在地板上,一会儿我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多了许多人,有病人,有护士。但只有我还在地上躺着。庆幸的是我还活着,而且电磁波的辐射暂时停止了。在精神病院里,医生要求我必须吃药,另外还给我做了很多检查。医生透露我的血压和血液中的铁含量过低而且大脑皮层褶皱萎缩。之后当地警方掌握了一些证据,对我给予了一定的保护。但是由于中共强大的压力,当地警方并没有公布证据和采取行动。
● 中共秘密电磁波迫害失败 又采用脑电波脑控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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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频的电磁波让我始终都能感到嗡嗡的电流声似的脑鸣,但是我坚强的活着,通过大量的体育锻炼和练功,我的思维依旧清晰,大脑中枢神经系统也慢慢恢复。
中共的秘密电磁波迫害在持续了几年后仍旧对我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因此中共更加担心罪行的暴露。在2014年2月对我采用了更加秘密和更具科技含量的脑电波脑控迫害。2月初的一个晚上,突然一个外来的思维打入我的思想,和我進行交流。起初我不知道这是脑电波的迫害,误以为那个思维来自高级生命或是神灵,在大概两个星期的交流后,这个思维命令我跳楼和做其他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导致我被强制性住院治疗。我开始认识到这是中共的另一种秘密的迫害方式¬—–脑电波思维植入即脑控迫害。[4]
● 我无辜的妻子也受到牵连迫害
2014年8月在我出院后不久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她是一名善良和贤惠的女孩。我们的爱情進展的很顺利,我们很快的结了婚,平静的生活着,但是在我们婚后半年多,我无辜的妻子竟然也有了被电磁波迫害的症状如嗡嗡的电流声似的脑鸣,已持续了近一年。目前我们有了一个宝贝女儿,才几个月大,女儿的命运如何?出于对家人的保护,更出于揭露中共迫害罪行的责任,我必须把中共的秘密迫害罪行公布于天下,借助国际社会和公众的力量来制止中共的秘密迫害罪行,拯救我的家人和那些正在或曾经遭受迫害的人们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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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和当地政府官员的面谈中,一名官员明确的讲,警方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但是由于涉及两国关系,在如何处理这样的事件上,还没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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