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柳不如是 于 2019-11-19 11:01 编辑
来稿首发:《涉嫌性骚扰女护士的陈寅恪》
柳不如是
最近十几年,一股鼓吹民国时代学者所谓“道德高尚”、“骨气刚烈”的吹牛和造假风气愈刮愈猛!严重偏离了历史真实!比如说,编造了“刘文典公然踢打蒋介石”、“刘文典辱骂蒋介石”的神奇故事——事实则是蒋介石仅有的一次视察安徽大学刘文典则与众多侍卫和学校领导恭列左右,全程不过半小时,根本没有蒋单独接见刘的机会和史实!何谈什么“刘文典公然踢打蒋介石”、“刘文典辱骂蒋介石”这样的神话发生?! 再如对西南联合大学校史的研究中,完全无视当时的西南联合大学内部矛盾斗争激化、很多著名教授悲观失望生活颓废的真实历史!比如,著名哲学史家冯友兰教授,那时每天都利用《周易》占算。著名哲学史家郑昕,那时借逃难的机会,终于实现了妻妾同床,解决了小三的身份。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著名哲学史家某公,就是从那时开始了养男宠的龙阳君的生活……一直到他的晚年,他的最后一个男宠名叫张文,河南人。
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我们看不到民国学者们的骨气和民族气节。这也就难怪钱钟书为什么要写《围城》加以抨击和嘲讽这些人了!
我们再看看当时的季羡林教授、陈寅恪的著名弟子,在已经出版的《季羡林日记》中明确记载了季羡林的真实想法只是“今后多日几个女人”而已!陈寅恪的友人茅以升(有人传是竺可桢,待考),以52岁之高龄,诱奸了年仅20岁的良家女孩,从此作了他自己的二房……
当时的西南联合大学主要分成国民党派和共产党派两大派学者、学生。那时,代表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艺思想和我党进步文艺观的闻一多和朱自清等教授,已经占据了西南联合大学中的院系领导权,现在被人吹到天上的陈寅恪,那时却被列入国民党系列和傅斯年一系的教授,已经被闻、朱二人所排斥出西南联合大学的主流位置。 陈寅恪自然不服气,唆使他的弟子刘文典、浦江清等人闹事,和闻、朱对着干。最后被闻、朱联手解除了对刘文典的聘任。没有了得力助手,陈寅恪不得不开始了往来于香港和西南联合大学两地授课的生活——所谓治疗眼病、转任香港大学是他自己对这一历史事实的最体面的解释了!实际上,闻、朱联手并且取得了冯友兰等人的认可后,请陈寅恪走人。
——我们再看看最近几年拍摄的所谓西南联合大学的相关电视文艺专题片的报道,继续上演着陈寅恪居然成了西南联合大学的主流与核心教授这样一些虚假的历史事实!不能因为闻一多和朱自清死了,就可以任意胡编并完全无视闻一多和朱自清等教授这段重大的历史过程!
刘文典的家人一直也是热心陈寅恪的主要帮凶之一。什么陈寅恪四百元工资其他人只配给四十元的故事、什么刘文典精通日语和德语远不如陈寅恪精通日语和德语的故事,等等,都出自刘文典的儿子之口。
现在,我们再谈谈那个陈寅恪晚年涉嫌对女护士性骚扰的历史事实。
1966年8月6日陈夫人致广东省委文化革命驻中山大学工作队信中一开始就说:
“我的爱人陈寅恪因为双目失明,腿骨折断,又患肠胃心脏等病,所以我代他写此信,面交声明下列各点,请加注意是幸。一、他因骨折长期卧床,年来多次患下部湿疹症,经由中山二院皮肤科医生屡次来诊,开有医嘱多张,署名签字者有廖适生院长、李松初教授、何玉琼(女)讲师等为证。可以查验。医嘱中要镬士依照医生所指示的方法处理,即冲洗阴囊、上药、光照等方法,并非陈寅恪有意污辱护士。并且多数冲洗时亦有筼从旁助理,前留医二院时也是如此护理,二院有病历可查。”
我们很想知道当时陈寅恪在治疗时有何不当的言行以至于让三个女护士认为受到了侮辱?!这三个护士是陶铸亲自批准配置的,护士见惯了人体,怎么会引起被侮辱的感觉呢?我们很感到不解。这究竟是怎样回事?
——在如此陈氏热的时候,为什么照顾陈寅恪生活的三个护士从不站出来说句话?为什么在陈寅恪很热的今天,三个女护士却没有任何一个女护士站出来说话或怀念他呢?!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歌可泣”的真实传闻和伤心故事?于是,我们调查了其中一个护士的子女,果然得出了一些不便公开的真相。(这里暂时先不公布,给他留点面子。)反正一个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晚清的官宦子弟,有啥事也不要过于惊讶。
关于陈寅恪享受三个护士照顾生活的由来,见文革时代的报纸,广东省委机关“红旗”革命造反兵团编印的《陶铸问题专辑》中的《陶铸是民主人士和反动学术权威的庇护者》一文曾如下揭示:
“陶铸在广东工作长期以来,经常与民主人士和反动学术权威打交道,他不是去教育、分化和改造他们,而是讨好他们,每年总要以他的名义给这些人送厚礼,而且经常接见这些人,并带他们到最高级的地方游览。在陶铸眼里,好象没有这些人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就不会成功一样,他给一个反动的学者陈寅恪配了三个护士,群众有意见,他反驳说:“假如你们有他的本领,我照样也给你配三个护士。”真是何其毒矣!”
正面记载可见根据杜国庠的秘书李稚甫先生的回忆: “杜老去访问陈老时,多次向陈先生请教、讨论有关魏晋清谈与玄学的关系,以及佛教传入后对中国思想文化的影响,他们谈得很欢洽,杜老很自然地就了解到陈老的生活、健康等情况,并向陶铸同志作了反映,在可能范围内,由中大加以落实,对陈老作了许多照顾。如陈老近盲,只有微弱视力,便在其住宅前,用白水泥铺了一条小道供他散步。在工作上配了助手,派了专门护士照料健康,在困难时期又保证了付食品供应。陈老得到这样的尊重,工作热情高涨。”(《广东社会科学》,2009年第6期,100页。)
写到这里,我们再次打开伪书《南渡北归》和《陈寅恪与傅斯年》,还有那本《陈寅恪的最后20年》,突然感到心头恶心,一阵呕吐感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