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除夕夜我与漂亮妓女同桌共饮

xiangxiang

　　

　　眨眼新西兰圣诞节就过完了, 回想起Christmas Eve 的晚餐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青绿色的甲壳虫, 穿白衬衫的女孩儿… 我开始发现, 我已经走出象牙塔般的学生生活了, 我所看到的除了老师和学生之外, 又多了其他的一些别的.

　　圣诞节这一段时间, 店里的客人像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一下子比平时多了四五倍, 看他们冲锋陷阵的神情, 就像中国人购置年货, 就算再吝啬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会爽一把. 爽是有连锁反应的, 顾客爽, 老板就爽, 只要老板裂嘴一笑, 我们就如沐春风拉. 唯一感到不爽的是我的腿和脚, 一天忙东忙西跑下来腿都不受我支配了. 我要是一只乌贼该多好, 我愤恨的想, 那就可以有八条腿来替换拉!

　　12月24号之前的几天, mall里是一天12小时营业, 到了Christmas Eve 就有恢复到8小时, 然后25号关门大吉, 26号就是boxing day了. 到了24号这一天, 我们都很开心, 不只是可以下班早, 而且老板说今天要聚一聚, 让我们关门后先去pub等他们, 按照我的理解, 就是晚上有东西吃拉, pub 也是老板开的, 就在mall的马路对面, uu 她们去过, 我还没有. 都说pub 是西方国家文化里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因为我性格喜静, 所以pub那种喧哗的地方对我根本没有吸引力, 而且也许是新闻联播或是焦点访谈看多了, 总觉得pub 是让人堕落的地方, 总之是很神秘吧.

　　话又说回来, 就算是全世界的pub都神秘, 也轮不到老板自家开的这个, 因为老虎机没到位, 生意很是惨淡, 据说已经准备转让, 连人都没拉, 还有什么可神秘的.

　　所有开店的都知道, 24号这一天是一年中最忙的一天, 忙到什么程度, 开门前有人等的想砸玻璃, 收钱的会被钱划破手, 补货的跑前跑后就是没时间跑去厕所. 终于, 终于, 5:30pm, 打佯喽.

　　不出我所料, pub里总共, 我说的是总共哦…2个人, 一个站在吧台, 一个在打桌球, 好歹还有个客人, 哦, 慢着, 原来打桌球的这个是因为没人好招呼, 就在自娱自乐拉, 搞了半天也是自己人. 老板他们还没来, 我们又闲的无聊, 又不好意思真的叫东西吃, 几杯果汁下肚, 我们就商量, 不如打桌球吧, 我们商量是因为没一个人会打, 商量的结果是, 以我们的聪明才智, 桌球算什么, 打气球都没问题. 于是投了两块钱进去, 也许是我们摆球摆的太久, 也许是制定的方案太周密拉, 站在吧台里的那个终于沉不住气了, 指着原先打球的那个说: 你去教教她们.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子, 长头发, 长的很白净, 五官还算小巧, 只是看人时眼珠总往上翻, 露出了太多眼白, 给人一种玩事不恭的感觉, 穿的也很素净, 白衬衣, 黑长裤,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和我们不一样, 她是来玩的? 来打工的? 都不像.

　　她真的在教我们了, 很认真的, 好像真的要在这几分钟把我们教会似的, 我的直觉又告诉我, 这个女孩子很好相处, 很爱笑, 只是笑的有点肆无忌惮.

　　她问我们: 你们猜我有多大?

　　我说: 22岁?

　　uu 说: 小于25岁.

　　她又笑, 我还以为我把她说年轻了, 所以高兴.

　　我19岁. 她说.

　　是啊, 你看起来就是很小啊! 啊哈哈… 我们这些虚伪的人马上开始砸自己的脚, 不只砸脚, 我连头都想砸, 早知道我猜她16岁就好了嘛, 猜女人的年龄, 猜不对不要紧, 要紧的是猜老了, 女人是会记仇的, 因为我就很擅长于记仇. 不过19 岁很难和她连在一起, 她少些什么`属于19岁的东西, 我说不上来.

　　老板和老板娘进来了, 19岁笑嘻嘻的冲上去打招呼, 老板说要去吃火锅, 因为我们不知道地方, 就说要跟在他们车后面, 这时候, 19岁已经拿着包冲到门口了, 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叫我们: 你们就跟着我就行拉. 我这才知道, 原来门口停的青绿色的甲壳虫是她的, 我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我19岁还在为买一辆捷安特攒钱呢. 上车前我看到她点了一支烟, 看不清她的脸, 只看到火星在暗处一晃一晃的.

　　在路上, 看着前面那辆甲壳虫, 我问uu : 她爸很有钱吧.

　　她是鸡. uu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