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中共病毒(又称新冠状病毒,COVID-19)”的源头,从此君去年11月自武汉问世以来就众说纷纭,不同政治势力和派别,为此不遗余力地角力和博弈,试图一决高下。
作为此病毒的原始主家中共,因着武汉湖北疫情失控,为了压制国内民众的激愤和转移民怨的目标,在疫情初发时,他们就以惯用手法,在国内以廉价的民粹主义,煽动愚昧无知者嫁祸美国,编造各种谎言,诬陷是美国的生化战。其中特别重要的一个证据,就是此病毒是专为中国和东亚种族设计的,只传东亚人而不传欧美白人。
随着武汉、湖北疫情失控和病毒冲出国门,他们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了。为了推卸把病毒输出国门,蔓延于世界,给他国造成了严重的健康危机和不可挽回损失的罪责,继续混淆视听,编造新的谎言,千方百计要把病毒源头之锅甩于他人。这不是,就连大内公公钟南山近期也跳出了插了一腿,居心叵测的说什么“新冠肺炎(又称中共肺炎、武汉肺炎,COVID-19)疫情虽然在中国爆发,但是源头并不一定在中国”。
与美国生化阴谋前后登场、在中国媒体上曾广泛流传的另一个谣言是“美国军人在武汉军运会举行期间散播病毒”,因其荒谬绝伦,逻辑混乱,纯属恶意编造,从一出笼就几乎无人理睬,仅视其为低级无知的笑料。1月26日内蒙古通辽居民满某,在其发表的短视频说:“现在的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是美国向中国使用病毒基因武器造成的”。为此,2月8日通辽警方以散布谣言罪,给予该男子行政拘留十日,并处罚款五百元的行政处罚。看来中共官方也曾不认同这个谣言。
值得注意的是中共发言人赵立坚3月12日竟公然重复此谎言,声称“可能是美军把疫情带到武汉”,美国对此应做到透明并公开数据。看来中共真是到了黔驴技穷、狗急跳墙的地步,为了抵赖、逃脱自己的罪责,嫁祸美国,已不惜撕掉画皮,开始赤裸裸的表演了。
其实,中共用生化战来诬陷美国已不是第一次,而是早有前科的。众所周知,在韩战中,中共曾勾结朝鲜和前苏联,向世人控诉“美国的细菌战”,但很快发现纯属子虚乌有。可他们从来不会道歉,更不会认错,还伪造雪地上老鼠、跳蚤的伪照为证,继续谎言欺骗世界,又拒绝国际红十字会到实地考察、验证,还硬是装傻充楞,坚持谎言几十年。2013年11期《炎黄春秋》登载前志愿军卫生部部长吴之理的回忆才揭开了真相。吴说“52年(美国投放)细菌战是一场虚惊。这事是我几十年的心病,只觉得对不起中外科学家,因为他们可能知道真相,但服从政治斗争需要,他们是受我们骗了!我不止一次向黄克诚(总参谋长)说对不起他们。黄说,你不用这么想,搞政治斗争嘛。”
虽然武汉病毒是从武汉发起后,经人传人而被迅速波及全国,蔓延到全世界这一事实清楚,毫无疑问,但其实源头究竟在哪里,它是以何方式传于人的,学术界至今仍没有清晰、明白无误的证据链。主流说法,其实毋宁说是猜测,是云南的蝙蝠或东南亚的穿山甲是其原始宿主,然后传于武汉华南海鲜市场里的蛇、竹鼠或其他什么野味,最后完成动物到人传播的跳跃。但最初的感染者中,不少人与此市场并无任何交集,何况远在云南或东南亚的原始宿主,如何能不远千里、数千里将病毒传于武汉的野味,也难于令人信服。
不过另一种源头说,即武汉病毒来自武汉病毒所P4实验室的泄露,也一直贯穿整个疫期至今,其情节波诡云谲、跌宕起伏。该所多年来一直从事SARS和与此次武汉病毒结构极其相似的病毒的研究工作,并有发表在高端国际刊物上的论文为证,此乃最大的嫌疑。另外武汉疫情失控,病毒所被质疑泄露后,即派军方生化武器专家接管P4实验室,由此病毒所成为军事单位,一切工作皆可谓军事机密,所有外泄的证据和线索也皆在军事机密的保护伞下窖藏,外人不可涉足。紧接着习近平2月14日突然提出要“加速生物安全立法,并将生物安全纳入国安体系”,2月15日科技部随即出台了《关于加强新冠病毒高等级病毒微生物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导意见》,要求“实验室发挥平台作用,服务科技攻关需求。同时,各主管部门也强调要加强对实验室,特别是对病毒的管理,确保生物安全。”这些大概不是一时冲动、头脑发热,也不是漫无目标的无的放矢,而应该是与武汉病毒的泄露有直接关联,极有可能是因其病毒实验室管理不当、不严所致。其实这是中国国内各地,包括医院与大专院校等各种实验室普遍存在的问题。
处于闹市、内设高度危险的P4实验室的武汉病毒所,离火车站仅咫尺之遥,其选址就有先天的缺陷,一旦病毒外泄,将会造成毁灭性的灾难。而在中国和世界上,病毒实验室的外泄事故并非绝无仅有。2003年下半年,新加坡和台湾实验室先后出现了实验室病毒泄漏事故,导致SARS和西尼罗病毒外泄,造成人员被感染的严重后果,幸好事故范围都有限,没有酿成重大疫情灾难。2004年4月,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发生SARS实验室感染,致使北京和安徽两地共出现9例SARS确诊病例,在短短的几天内有862人被医学隔离。2019年7月至8月,中牧兰州生物药厂在兽用布鲁氏菌疫苗生产过程中使用过期消毒剂,致使生产发酵罐废气排放灭菌不彻底,携带含菌废气,导致包括兽研所和附近居民在内的181人感染布鲁氏菌。
如果武汉病毒真是病毒所因事故造成泄露所致,应当像兰州布鲁氏菌泄露一样,首先感染病毒所所在地周围的闹市,而非远在50公里之外的华南海鲜市场。当然也不排除被感染者又将病毒接力传到华南海鲜市场,使其成为武汉疫情的发端地,不过这种几率太小了。2月中旬,网上又盛传“武汉病毒肺炎的零号病人是黄燕玲,系武汉病毒所科研人员。2012年考入病毒所硕士研究生”,更有甚者称该黄已染病毒身亡被火化。为此,不仅病毒所,而且新华社和央视也在第一时间辟谣,称其2015年毕业后在四川工作,未曾回武汉,也未被感染,似乎可信。唯一不足是为何不由黄女亲自出面,如是谣言自是不攻而破,难道真有难言之隐,不便或根本就无法露面。况且官方前科累累,几乎没有诚信,由其所辟的谣,后被证实大都是事实,这更使事件扑朔迷离,难于定论。
另一种途径则是感染或沾有病毒的“物件”被带到海鲜市场,使其成病毒发散到社会上的源头。此处所说的“物件”也许是实验室处理的废物,例如当年台湾实验室SARS病毒泄露,就是由违章处理的实验室废物引起的,更有可能的则是实验室用来做实验的猴、猩猩、兔、狗等动物。
不排除有人违章将用于实验的动物,非法贩卖到出售多种野生动物的海鲜市场牟利引起的。虽并无确切的证据和可靠的线索,笔者仍愿意以此为题,戏说一番武汉病毒的源头。之所以称其为戏说,是因为只能仅凭手中的间接素材,做些许科学演绎和推理,是无法呈堂为证的。
虽属戏说,其实也并非空穴来风,还是有些根据的。前不久被判了12年刑的中国农业大学李宁院士,就长期将实验后的猪、牛等动物倒卖,获利高达一千多万元。一千多万元可不是小数字,不知有多少试验动物被他用来牟利,更不知这些不清不楚、有多少隐患、甚至致命隐患的动物流向了哪里。地位崇高的农大院士尚能如此混账,其他医药、科研部门和下层人员从事同样肮脏勾当的绝不是少数。
在食品危机不断的中国,对食品造假、人为加毒以图暴利的恶性事件层出不穷,屡有将病、死、腐畜肉加工后送入市场的大案被破获。因而将实验动物不是做无害化处理,而是废物利用地送到民众的餐桌上,也就是大概率的事件,不值得惊奇。去年在猪流感中被扑杀的病猪,在被深埋无害化处理后,多地仍有不少违法将其挖出流到市场上的恶性事件发生。这些也可能只是冰山一角,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敬畏生命,早已经越过了人类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笔者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曾在北京著名的药物研究部门工作过,目睹过类似的事件。当时城里人虽已能勉强吃饱,但高蛋白、脂肪类的肉食还是奇缺,要定量供应,于是不少人就把眼光投向了实验后将要被处理的动物身上。作为科研劳动力的研究生们,尤其是那些二十岁出头的精壮小伙子们,试验工作强度大,体力消耗多,又常是缺油少肉,饥肠辘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按实验室的规程,所有实验用完的动物,必须要做严格的无害化处理。一般药物实验的动物如鼠、兔、狗等,都是处死后作为医疗废物处理,而病毒试验的则要严格得多,必须严密封装消毒后交由有关专业部门处理。但往往由于职能部门的渎职和惰怠,疏于监管和放任,实际操作时则随意、灵活得多。
作为研究生,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对试验动物知根知底,于是那些仅作了普通实验、绝无任何污染的“净货”,例如仅被抽过血,或做对照的兔、狗等成了抢手货。一般都是好此道者晚间或周末,聚集在宿舍里炖煮,一时宿舍楼道里香味四溢,有时还会有酒水助兴,俨然一个令人垂涎的party。某个周末笔者正好路过,被正在大快朵颐兔肉大餐的学生们邀请入席,虽也多日不见肉食而被肉香诱惑,终因过不了心中膈应的坎而婉言谢绝了。
而那些做过一般药物实验的动物,则交由负责打扫卫生的工人们按垃圾处理。据学生们讲,这些工人也很精,从学生处打听清楚那些没有大的健康风险者,会被他们收入囊中改善伙食。而可能有风险者,则被他们卖给烧烤摊贩的业主,他们之间早已建立了畅通的物流销售渠道,互相依存共同发财。而这些动物则以“羊肉串”的华丽转身,变成小吃一条街夜市里的美味,被年轻人、尤其是女孩子们追捧。我曾不止一次看见清洁工人,从大楼后面的动物房里挑出装在铁皮桶里的兔子、狗,甚至还有较大的白鼠。
八十年代,社会还处于蒙昧期,民众大都胆小,也还知道要守法,为了钱财不顾他人死活的人毕竟不多。到了地沟油、三聚氰胺牛奶和各种毒食品泛滥的今天,打试验动物主意的人一定不会少。保不齐就有人将武汉病毒所沾染了病毒的实验动物贩卖到华南海鲜市场,引发了这场颠覆世界,屠杀无辜民众的大瘟疫。
但愿笔者的戏说揣测并非事实,就权且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笑了之,如若真被蒙对了那就太可怕了。也期望中共当局《关于加强新冠病毒(又称中共病毒,COVID-19)高等级病毒微生物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导意见》不是废纸一张而被束之高阁,能被落实,能被严格执行,否则不知过几年,又会在中国冒出一个祸害世界、屠杀人类的新病毒来,其罪孽就滔天了。
(文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