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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9日,杭州市萧山区戴村镇工分宝正式上线。
近日,杭州萧山区为有效管控乡村,推出“工分宝”数字治理模式。评论表示,在整个经济大环境不好的情况下,中共引入早前农村的“工分制”,与现代网络控制技术相结合,达到控制人员流动,同时对村民进行洗脑和思想管控的目的。
杭州日报11日报导,8月9日上午,萧山区戴村镇佛山村和大石盖村举行了“戴村工分宝”上线动员会。报导说,自2019年7月在大石盖村开展试点以来,戴村镇的映山红乡村数字治理计划进入了2.0时代,升级为“戴村工分宝”,并扩展到佛山村。
所谓“工分宝”,源自农村早前的“挣工分”,它是微信里的一个小程序,用工分和信用值为底层数据,记录村民参与的各项活动。每个注册“工分宝”的用户,都可通过参与镇、村发布的各项活动来赚取工分和提高信用值,而工分可折算成现金在村里使用,参与越多,最后得到的收益也就越高。
8月9日,杭州市戴村镇“工分宝”正式上线,意味着“映山红”模式正式进入2.0时代。新华社、光明日报、农民日报等媒体纷纷进行报道!
—— 什么是“工分宝”?
戴村镇党委俞书记介绍:“工分宝”源自于农村的“挣工分”,从前老一辈劳动人民通过挣工分养家,造就了幸福生活。它以工分和信用值记录村民的贡献及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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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 庆 (@LQ0068)
August 11, 2020
“工分宝”设计的活动内容包括初心课堂、平安学堂、乡贤讲堂、平安家庭、志愿服务、生产劳动、公共事务、文体活动、荣誉申报等。
而信用分以工分为依托,并纳入政府管理的工商税务、权属登记和户籍等信息,参考银行、保险、电商等第三方数据,建立基于失德失信、治安违法、行政处分等行为和结果的负面清单。信用分通过算法动态管理,应用于村民的经济发展,包括推荐就业、社工和小微工程发包、小额贷款等和社会发展,包括入党、入学、入伍、评比和后备干部选拔等。
报导说,注册“工分宝”的用户必须是实名登录,而没有智能手机的村民,会得到一个集村民个人专属二维码、个人信息和亲情号码在内的《工分卡》,通过扫码同样可以参加活动和兑现工分。
对当局在乡村推出“工分宝”,浙江杭州的魏先生对记者表示,现在整个大环境经济不好,当局要搞内循环,杭州萧山搞个试点,可能想要回归到以前6、70年代工分制的时代,以这种形式达到控制人员流动的目的。
“杭州萧山乡镇企业很多,是乡镇企业重镇,但是现在,由于整个大环境不好,包括贸易、出口都在下降,私有企业、民营企业全都在倒闭,很多人回到自己的老家乡村,搞这个‘工分宝’,目的是想控制流动,把这些人再组织起来,恢复到6、70年代计公分的形式,对失业农民进行控制。”
“与网上信用挂钩,目的还是促使农民去按照当局的意图去做,如果不去做,就说这个人没信用,连工作绩效也被视为信用来评比。”魏先生说,但我认为还是为了宣传,“停留在形式上的,没有实际效果。
大陆经济学者何军樵对记者表示,“工分宝”是为了乡村治理搞出来的,“它把以前农村的工分制和腾讯QQ登录积分制相结合,给你一些虚幻的特权,并不是回归改革前农村生产队的工分模式,只是采用这个名称,通过网际网络,用有偿的形式对农村居民进行综合治理,达到管控的目的。”
“比如,参加了村里组织的活动读党刊党报,或习近平思想学习等获得积分,包括填一些计划生育的问卷等等得到不同的分值,每个月最高分值是100分,最后换成钱。即通过有偿的形式对村民的思想、行为,包括积极参与政府的活动进行有效的管理,也包括洗脑。”
目前一分等于多少钱还不知道,何军樵说,问题是到底能给多少钱,“如果说没有多少钱,慢慢兴趣就会下来,所以,效果有多大,有待观察。”
何军樵认为“工分宝”的信用体系不是通常理解的信用,“不是欠款不欠款的问题,它是属于党的标准的信用,真正的目的是进行行为控制和思想改造。”
所以,在网络上看到的很多这种行动其实都是组织的,没有私人搞的,“比如拿着毛像游行、唱红歌等都是政府组织的,是给钱的,举毛像游行给两代大米、唱红歌一次奖励一件衣服等。现在就是在自欺欺人。”
何军樵表示,在中国地方政府专门有一批体制内干部在挖空心思、想办法搞各种各样的治理,“在现在的形势下,当局在想一些办法,利用微信等网际网络形式尽量多控制人,搞得最成功的就是监控镜头,全中国各地方各小区全是监控器,人均每人十几个监控器,成本代价很大,可社会治安案件没有下降。”
今年2月疫情期间,杭州与阿里巴巴旗下支付宝合作率先推出“健康码”,该码被人权观察组织研究员认为是“中国开展大规模监控历史上的里程碑事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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