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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右人士的反左私貨存在的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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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6 19: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美國民主黨是反共政黨,美國國會跟中國人權、民主相關法案幾乎都是民主黨全票贊成,共和黨還有反對譴責中共的議員,即有反對票,這是否可以判定民主黨比共和黨更反共?

如S. 1838: Hong Kong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Act of 2019
               《2019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
                417—1(共和黨唯壹反對票)
   S. 178: Uyghur Human Rights Policy Act of 2019
               《2019維吾爾人權政策法案》
                407—1(共和黨唯壹反對票)
   H.R. 6210: Uyghur Forced Labor Prevention Act
               《維吾爾強迫勞動預防法》
                406—3(共和黨兩票反對,第三黨派1票反對)
   H.R. 4331: Tibetan Policy and Support Act of 2019
               《2019西藏政策支持法》
                392—22(共和黨21票反對,第三黨派1票反對)
  H.R. 6270: Uyghur Forced Labor Disclosure Act of 2020
               《2020維吾爾強迫勞動信息披露法》
                253—163(共和黨162票反對,第三黨派1票反對)

以上法案中除掉棄權票,民主黨都是全票贊成,共和黨和第三黨派還有反對票,這些投反對的議員中有沒有被共黨收買的可能?為什麼黃右從來不譴責共和黨,直接宣稱民主黨就是美國版本的親共的國民黨?

右派為什麼無視伊萬卡與庫什納跟共匪做生意的事實?為什麼無視民主黨在國會支持反共法案的事實?右派是不是刻意的往反共論述裡邊塞入反左私貨?為什麼右派的精神領袖的家人與共匪做生意就不是親共?為什麼左派在國會支持反共法案就不是反共?右派的反共宣傳中是不是塞入了反左私貨?

中國是奉行黨國資本主義的國家,如果作為第一家庭的成員的伊萬卡與庫什納在政治立場上是反共的,根本不可能在中國得到生意,而且這些生意在川普上任之後還在運作,川普上任以來拆解美國建立的國際聯盟,在實際效果上配合了共匪的國際戰略,川普本人在中國就有銀行賬戶,如果不是武漢肺炎爆發,川普沒有台階下了,估計表面上不會對共匪繼續強硬,武漢肺炎爆發之前共和黨政府與共匪之間的貿易糾紛總是一下制裁,一下談判,如果根據右派的陰謀論思維,應該合理的懷疑川普家族,就像合理的懷疑拜登家族一樣,這樣才客觀。民主黨如果徹底被共匪收買,不會支持反共法案,因為支持反共法案本身就違反了共匪的政治正確。川普把土耳其推到了中國與俄羅斯組成的聯盟,放棄美國在中東地區的影響力,在實際效果上已經產生了有利於共匪的作用。

國家元首的家族與共匪有生意的國家基本上都不是反共的國家,家族成員與共匪做生意的國家元首,與共匪做生意的國家元首的家族成員基本上都是共匪的同路人,伊萬卡與庫什納有特殊身份,他們在川普任內與共匪做生意的現象的背後搞不好有很複雜的陰謀,所以我認為他們無法擺脫成為親共人士的嫌疑。

中國本來就不是自由市場經濟國家,一邊反對中國的執政黨一邊與中國的執政黨做生意在中國沒有操作空間,何況自由世界的民間商人與共匪做生意跟國家元首的家族成員與共匪做生意的潛在危害性是不一樣的,反對檢討右派是很不客觀的。

我認為美國第一家庭的成員與共匪做生意就是背叛美國,川普家族應該做到利益迴避。中國是黨國資本主義國家,共匪不可能允許反共人士在中國做生意,所以伊萬卡與庫什納無法擺脫與共匪存在勾兌的嫌疑,反共行為需要反共立法作為程序正義環節的必要支持,共和黨在國會對反共法案的支持程度不如民主黨,把民主黨等同於國民黨是不客觀的,至於政治光譜,社會民主主義與共產極權主義是水火不容的,只有缺乏客觀的右派分類法才會認為社會民主主義政黨與共匪是同路人。拜登家族無法擺脫投共的嫌疑,但是因此徹底否定民主黨,甚至不審視右派那邊存在的疑慮是不客觀的。我支持反共,但是我無法認同在反共論述裡邊塞入反左私貨。何況只是要求退出聯合國與世界衛生組織,不重建新的國際組織,放棄與共匪爭奪國際空間的話語權的行為本身就是在客觀效果上圖利共匪的行為,部份右派應該受到批判。

部份右派是不客觀的,小布希任內共匪加入世貿組織,小布希任內沒有積極反對共匪加入世貿組織,本質上是柯林頓姑息主義的延續者,右派只譴責柯林頓不譴責小布希,宣稱共匪可以交往的季辛吉,主動承認共匪對中國的統治合法性的尼克森,六四屠殺之後支持與共匪深入交往的老布希,放任共匪加入世貿組織的小布希都是右派親共人士的代表,他們對美國的危害是長遠的,右派從來不批判這四個人,部份右派根本不是百分之百反共的反共人士。

拜登家族當然被共匪收買了,但是不表示民主黨徹底被共匪收買,拜登家族被收買不意味著共和黨人全部都是乾淨的。共匪刻意攻擊的人會被認為是反共人士,共匪不刻意批判誰結果就是誰被共匪捧殺,共匪沒有刻意批判民主黨的國會團隊,很多人會把本來反共的民主黨的國會團隊的成員當成是親共人士,我只是希望不要因為拜登家族就徹底否定民主黨,這樣會間接幫助共匪成功捧殺堅持反共立場的民主黨人。如果我有選票,二零二零年的總統選舉我會支持共和黨的川普,我不會支持民主黨的拜登,國會選舉我會支持堅持反共立場與反對廢除醫療白卡的民主黨人。

川普疏遠了歐洲國家,如果不是因為武漢肺炎,歐盟早被共匪徹底赤化了,川普深入的拆解了北約,川普放棄聯合國與世衛組織,為共匪創造了國際空間。川普並非每一件事情都是對的,而且民主黨的國會團隊是積極支持反共法案的,某些共和黨人只是積極的反對福利國家,反對反共法案。我總統可以支持川普,但是國會選舉我會支持維護福利國家,反對共匪政權的民主黨人。

我覺得彭佩奧與佩洛西最適合成為總統,這兩個人都是穩健反共的人,川普在自由世界四處樹敵,讓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大量的被共匪拉攏,放棄國際事務的話語權,國際社會誤以為武漢肺炎變成新冠肺炎,中國人權狀況良好,中國政府環保工作很成功的錯誤結論是川普政府放棄國際事務的話語權造成的,川普不是一個穩健反共的人。

反對反共法案的共和黨人無法擺脫被共匪收買的嫌疑,或許他們本身在世界觀層面就是共匪的同路人,反共立法絕對不是嘴炮,如果連反共立法都要反對就不要收割反共人士的光環了。

左派思想本來就是美國價值的一部份,右派思想不是美國唯一的價值,美國價值從建國之初就是一個矛盾體,美國的建國者本來就是由左派與右派共同組成的,只是因為黃右希望扼殺左派,所以把右派思想冒充成美國唯一的價值信仰。

自由世界的左派支持精神自由與個性的解放以及直接民主外加消除貧富兩極分化,自由世界的左派的願望與共匪的本質是水火不容的。自由世界的左派的意識形態對自由世界是無害的,甚至已經成為支撐自由世界繼續存在的精神支柱。真正對自由世界構成污染的是馬列毛鄧主義與儒教極權主義,認同馬列毛鄧主義與儒教極權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新移民組成的生活圈子衍生出來的文化環境已經對自由世界的生存構成了威脅,這種文化環境在一定程度上腐蝕了自由民主人權的生存根基,讓歐美國家在一定程度上越來越像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了維護自由世界的生存,反共的新移民有必要與認同馬列毛鄧主義與儒教極權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新移民進行意識形態鬥爭。

美國的左派思想來自於聖經,根據聖經衍生出來的左派思想與馬列共產主義是水火不容的,根據聖經衍生出來的美國的左派不等於中國的共匪,根據聖經衍生出來的美國的左派不否認人的罪性,不會否定民主政治,追求創造互助合作的社會氛圍,認同這種思想的左派大部份由民主黨人組成,這種人即反對共產極權,又認同基督教社會主義,事實上根據聖經衍生出來的左派思想屬於美國傳統,美國本來就有左的一面。

民主黨的移民政策被黃右人士妖魔化了,民主黨只是傾向於讓認同美國的精神美國人成為美國公民,很多非法移民都是實質上建設美國的精神美國人,他們確實應該成為美國公民,共和黨所謂的歡迎合法移民打擊非法移民在操作的過程中讓很多認同美國的反共人士沒有機會移民美國,反而讓共匪的同路人打著中國合法移民的旗號成為美國公民。機械化的劃分合法與非法根本不合理,因為在中國基本上只有共匪的同路人才容易成為有機會合法移民的人,比如共匪官員的子女,比如還沒有得罪當權派的紅頂資本家,這些人本質上是共匪黨文化的傳承者,進入美國會成為顛覆自由美國的禍害。

資本的自由與人的自由是兩回事,右派不一定必然等於自由與私有財產保障,很多右派都是反對精神自由與個性的解放的,右派鼓勵人與人互相眼紅激烈競爭,認為這才是社會發展的動力,結果反而侵犯了私有財產的所有者的自在與安逸。右派本質上支持鬥爭哲學,右派只是反對馬列主義的階級鬥爭。支持低稅收的右派不一定反對大政府,人類社會曾經多次出現低稅收的右翼極權統治,很多右派信奉的公平觀念與支持共匪的流氓無產者是一樣的,他們都信奉不夠狠毒就不值得擁有的社會達爾文主義的世界觀。部份右派不一定實質上維護私有財產權,特別是打著哈耶克主義的旗號擴大資本家的資本尋租權的右派,在這個過程中基層人民的私有財產會被侵犯,左派未必就侵犯私有財產,很多國家的工黨與社會黨以及社會民主黨在執政的時候并沒有發生剝奪私有財產的人權災難,共匪無法代表左派人士。部份右派有理想主義色彩,比如兜售不可操作的機會平等,根本無法解決歷史社會條件的不平等,比如宣稱右派統治會帶來私有財產保障,事實上部份右派統治經常打著都市更新的名義放任財團侵犯基層人民的私有財產,部份右派也會眼紅他們看不順眼的人,部份右派不會保障他們看不順眼的人的私有財產的,部份右派根本無法改變現實生活中必須依靠克服為人處世挑戰的能力維護私有財產的本質,部份右派本身就是一個存在詐騙性質的詐騙集團。

部份右派普遍認同馬列主義的經濟決定論,事實上政治制度是社會意識形態的產物,資本主義不一定必然帶來民主政治,生產資料的私人佔有不會必然的產生民主制度,資本主義的商業文明未必會成為民主化的助力,私營企業的企業文化就是資本主義的商業文明的產物,私營企業的企業文化是集體主義文化與服從文化,集體主義文化與服從文化不會孕育出自由主義與民主制度,對精神自由與個性的解放的嚮往會孕育出民主政治,認為資本主義與經濟右派必然帶來民主制度的觀點是馬列主義經濟決定論的產物。

只要國家機器不刻意強迫別人選擇政治立場,政治自由就會存在。自由世界的自由來自於民主憲政體制,自由世界的自由不是資本主義賦予的,存在市場機制與商品經濟以及生產資料的私有佔有與僱傭勞動制度的資本主義社會也可以剝奪別人的自由,存在市場機制與商品經濟以及生產資料的私人佔有與僱傭勞動制度的資本主義社會也可以侵犯私有財產,改革開放之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是最好的證明,資本主義社會與剝奪精神自由以及個性的解放外加私有財產是可以兼顧的。

黃右喜歡把民主國家的公有制企業與共匪建立的黨營企業混為一談,事實上民主公有化與共產極權的黨有化是兩回事,社會民主主義與共產極權主義是兩回事,社會民主黨與共匪是兩回事,喜歡攪渾水的右派喜歡把民主左派與共匪混為一談,事實上民主左派與共匪是兩回事,黃右人士喜歡在反共論述裡邊塞入反左私貨,黃右人士喜歡在自由世界反對社會民主主義政黨主張的全民投資然後民選國會監督的民主公營媒體,喜歡在自由世界支持媒體私有化,事實上媒體私有化很容易讓共匪利用商業活動控制媒體,共匪在中國依靠運用國家機器直接取締異議言論的方式鉗制言論,共匪在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依靠收買私營媒體的方式鉗制言論,共匪巧妙的利用了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的市場經濟與私有財產權,用商業合作的名義對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的私營媒體輸送利益,然後讓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的私營媒體利用私有財產權在私營企業內部封殺共匪不喜歡的言論,即使是這樣,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至少還允許反共人士在境內開辦自媒體,光是這一點自由世界的成員國家就比中國自由多了,中國至今不允許政治反對派在中國境內開辦自媒體。

如果川普與拜登二選一,我支持川普,因為拜登的兒子與共匪勾兌太嚴重了,如果川普與拜登以及彭佩奧三選一,我支持彭佩奧,因為彭佩奧是穩健反共的政治人物,如果川普與拜登以及彭佩奧外加佩洛西四選一,我支持佩洛西,因為佩洛西是支持福利國家的穩健反共的政治人物。我覺得可以兼顧反共立場與福利國家的人最適合做美國總統,我反對妖魔化民主黨,我不接受右派人士的反左私貨。國會選舉我支持民主黨,因為民主黨的國會團隊在支持反共法案方面比共和黨的國會團隊更積極,而且民主黨的國會團隊反對廢除醫療白卡制度,支持福利國家的路線,我不會跟著共和黨人及其支持者妖魔化民主黨,我認為民主黨不是國民黨。

如果我是美國的大法官,我不會支持共和黨人的指控,除非共和黨人提供可以解釋本文提出的疑點的具體的證據,基於無罪推定原則,大法官不能根據共和黨人的推論就斷定民主黨搞選舉舞弊,違憲審查不可以成為共和黨人打擊政敵的工具。共和黨人提供的證據有一部份屬於片面事實,有一部份屬於不實指控,共和黨人這樣做對川普沒有好處。共和黨人沒有提供可以充份的證明民主黨涉及舞弊的證據,我覺得基於司法獨立原則,不應該草率的支持共和黨人對選舉過程的否定,基於維護違憲審查的公正性,最高法院不應該成為共和黨人對付政敵的工具,而且民主黨的支持者與共和黨的支持者都存在試圖舞弊的瑕疵,如果一定要吹毛求疵雙方都應該當選無效,最合理的做法應該是把無效選票忽略不計,根據有效選票判斷選舉結果,根據目前的狀況分析即使只是計算有效選票,估計還是拜登會當選,羅姆尼沒有介入部份川普的支持者的抗爭,證明他是一個理性的人,部份川普的支持者的行為未必對共和黨有利。長期法律戰對共和黨未必有利,因為川普支持者涉嫌持械恐嚇選民,而且伊萬卡與庫什納外加反對反共法案的共和黨人也很不乾淨,根據目前的形勢基本上民主黨還會成為眾議院多數黨,如果川普團隊開始對拜登團隊纏訟,最終還是民主黨人成為國家元首。

我覺得民主黨的移民政策被右派妖魔化了,民主黨只是傾向於讓認同美國的精神美國人成為美國公民,很多非法移民都是實質上建設美國的精神美國人,他們確實應該成為美國公民,共和黨所謂的歡迎合法移民打擊非法移民在操作的過程中讓很多認同美國的反共人士沒有機會移民美國,反而讓共匪的同路人打著中國合法移民的旗號成為美國公民。機械化的劃分合法與非法根本不合理,因為在中國基本上只有共匪的同路人才容易成為有機會合法移民的人,比如共匪官員的子女,比如還沒有得罪當權派的紅頂資本家,這些人本質上是共匪黨文化的傳承者,進入美國會成為顛覆自由美國的禍害。共和黨政府雖然制裁了一些共匪特務,但是並沒有遣返被共匪公派出國的小粉紅留學生,而且根本沒有停止對於因為在中國遭受政治迫害無法合法移民美國的精神美國人的壓迫,民主黨並非一點優點也沒有,共和黨並非一點缺點也沒有,我覺得看待事情應該客觀。

在中國可以得到合法投資簽證的人基本上都是紅頂商人,可以得到合法留學簽證的人基本上都是小粉紅留學生,可以得到合法技術移民簽證的基本上都是共匪逆淘汰機制塑造出來的假道學,可以得到合法工作簽證的工人基本上都是沒有勞權意識的工賊,反而誠實經營的人容易成為被收割被迫害的韭菜,根本出不去,不是小粉紅的學生只要意識形態情況被共匪知道了,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國留學,有創造力的科研人員早就被黨國體制扼殺了,根本不太可能有機會得到技術移民簽證,有勞權意識的工人早就被共匪與資方迫害了,路易斯生前反對共和黨機械化的根據合法移民與非法移民劃分移民人口的好壞是有道理的。

部份右派高度肯定鄧小平,事實上鄧小平反對深入反思文革暴政,反對深入認識自由民主人權,反對解放思想,開創了剝奪中國人精神自由與個性的解放的社會環境,建立了兼顧生產資料私人佔有與僱傭勞動制度以及剝奪私有財產保障外加掠奪社會財富的黨國資本主義制度,鄧小平應該受到批判。鄧小平絕對不是共匪體制內的開明派,鄧小平運用了新的方法延續了共產極權統治,鄧小平與毛澤東都應該受到譴責,胡耀邦與趙紫陽才是共匪體制內的開明派,改革開放不是為中國民主化鋪路,改革開放應該被否定。

綜上所述,部份右派只是反左不是反共,他們應該屬於之前在共匪體制內撈錢,後來因為發覺共產極權統治很不安全,擔心站錯隊會被迫害,於是出國轉移財產的既得利益者。

部份黃右人士的暴力革命理論存在的反智傾向

暴力革命只有在冷兵器時代與火器時代初期才比較容易成功,因為那個時候的威權統治者沒有對基層社會建立嚴密控制,國家暴力機器的設備基層人民很容易仿造,基層人民很容易建立武器工廠與軍事訓練基地,反對派遊說基層工農大眾參加暴力革命的空間很大,火器時代初期的火銃根本難以充份震懾廣大基層人民。中國現在處在高科技時代,共匪已經建立了充份監控社會的數字極權統治,共匪對基層社會已經建立了嚴密的控制,共匪擁有火器時代後期誕生的武器裝備,反共人士在這種環境中很難生產暴力革命的武器,訓練暴力革命的軍隊,反共人士更沒有空間充份的遊說工農大眾參與暴力革命,所以黃右人士充份鼓吹的暴力革命根本不可行,何況黃右人士沒有能力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更沒有建立武器工廠與軍事基地的構思,極端排斥工農大眾,黃右人士的暴力革命理論根本沒有可行性。某些黃右人士打著反嘴炮的旗號反對反共宣傳,反對意識形態鬥爭,反對工農大眾發動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這種黃右人士發揮了誤導反共事業的客觀效果,通常只有思想糊塗的人,以及因為沒有參與意識形態鬥爭的能力或者不願意付出時間與精力參與意識形態鬥爭所以希望通過鼓吹暴力革命凸顯進步性的愛慕虛榮的人,外加本身就是共匪的同路人的人才會鼓吹不可行的暴力革命,不應該排除黃右人士裡邊有共匪的同路人的可能性,中國即使需要依靠暴力革命完成民主化,必須藉助於第三次世界大戰,不然只能依靠非暴力不合作運動與和平演變,必須依靠不屬於暴力革命的革命來完成。拆除防火墻與反共宣傳外加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才是可操作的反共方法,暴力革命太脫離實際了。中國人長期被共匪洗腦,普遍的思維慣性就是認為依靠暴力革命反共就是從事恐怖活動,依靠暴力革命反共很容易間接幫助共匪妖魔化反共人士。開發一種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把反共文宣發送給大多數中國人的郵件群發系統還是可行的,如果成功意味著防火墻實質上失去效果。之前法輪功學員依靠郵件隨機群發傳播反共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打擊了共匪政權,如果可以擴大效果,估計會重創共匪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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