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剂辉瑞疫苗去了哪里？中国抗疫成就毁于举国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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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

新冠病毒扩散后，世界各国纷纷采取隔离措施，但仅从感染率和死亡病例数量来看，中国的举国体制无疑是成功的。反观美国，尽管有先进的医学科技，但由于三权分立、地方自治以及人权保障的制约，抗疫效果并不理想。一些中国人在经历封城苦难后，很快忘记了伤痛，反而嘲笑美国抗疫成绩单。至今，美国已有55.6万多人因新冠死亡、3080多万人被感染。

中国举国体制输了人权和法治，但有效控制了疫情；美国赢得了人权、法治和尊严，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中国举国体制真的胜利了吗？

控制疫情不仅需要隔离，要恢复正常的生活还需要疫苗的接种。就接种疫苗而言，中美两国又做得如何呢？

钟南山院士警告说，目前中国疫苗接种率只有大约百分之四，等到国外靠疫苗实现了群体免疫，中国就危险了。中国疾控中心首席科学家吴尊友日前承认,通过疫苗实现群体免疫，中国在全球竞争中已经没有特别优势。

有报道称，中国正在努力实现规模宏大的新冠疫苗接种目标：让接种人数在6月底达到5.6亿人，即总人口的40%。但到3月中旬时，中国14亿人口只打了约6500万剂次疫苗。即使最近接种数量激增，但中国仍远远落后在几十个其他国家之后。尽管中国已经批准了五种国产疫苗，但每100名居民中只接种了10剂次疫苗。在英国，每100人中已接种了56剂次；在美国，每100人中已接种50剂次。

美国总统拜登在白宫宣布，自4月19日起，本国所有成年人都可接种疫苗，不受年龄、职业和是否为高危人群的限制。拜登说，“我们的疫苗接种战役正高速进行”。他强调，美国成为第一个施打了1.5亿剂疫苗的国家，6200多万人已完成接种，“我们接种疫苗的人数超过了世上任何其它国家”。

目前，美国每天平均有300多万人接种疫苗，而上周六更达到了400万。自去12月启动疫苗接种战役以来，已有超过1.08亿人至少接种了一次，其中6300多万人完成接种。

为什么抗疫领先的中国却在疫苗接种上落后于西方国家呢？究其原因，也就在中国的举国体制上，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第一，中国人不信任政府

为了加快疫苗接种，中国政府开始运行它熟悉的举国体制，自上而下下达接种疫苗指标，强制指标考核。于是，各级政府为完成指标，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如物质奖励，接种者可得鸡蛋、面粉和金钱等；对拒绝接种疫苗的民众采取各种惩罚措施，如限制出行、限制进入市场、超市、酒店等。据报道，在重庆，一家公司通知要求，没有基础病的18至59岁的员工需在4月底前接种疫苗，否则将被“追究责任”。海南省海口市规定，新冠疫苗接种率低于85%的公司将受到警告，并可能被“停业整顿”。西南部城市瑞丽成为第一个对符合条件的居民实施强制接种的城市。

尽管如此，中国民众仍然对疫苗接种忧心忡忡。今年2月，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在东部省份浙江，只有不到一半的医务人员愿意接种新冠疫苗，许多人担心它的副作用。

中国举国体制可以用强制手段封城、隔离，但这种不讲人权和法治的制度，又会加强老百姓对政府的不信任感。事实上，中国早已进入“塔西佗陷阱”。“塔西陀陷阱”现象源于古罗马时代的历史学家塔西佗所著的《塔西佗历史》一书，塔西佗在评价一位罗马皇帝时说：“一旦皇帝成了人们憎恨的对象，他做的好事和坏事就同样会引起人们对他的厌恶。”之后，它被中国学者引申成为一种社会现象，指当政府部门或某一组织失去公信力时，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做好事还是坏事，都会被认为是说假话、做坏事。

政治学者胡平先生认为，中国新冠疫苗接种率不高反应老百姓对国产疫苗缺乏信任，这是对中国疫苗投下的“不信任票”。任你当局说得天花乱坠、软硬兼施，可是老百姓对国产的疫苗不相信。去年7月，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阿什民主治理与创新中心发布的最新研究《理解中共韧性：中国民意长期调查》，显示2016年中国人民对中共政府的满意度高达93.1%，创2003年该调查进行以来新高。可是老百姓不愿接种国产疫苗事件充分证明嘴上说信任那是一回事，身体更诚实。所以中国老百姓实际上这次是用身体投了一次反对票。

第二，中国疫苗质量不达标

据报道，早在去年九月中国就有四款疫苗进入了三期临床试验。可是到了7个多月后的今天，中国都还没有拿出三期的试验数据，没有一款疫苗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批准。胡平先生指出，应该说从2003年SARS事件以来，中国在对冠状病毒的研发方面投入了极大的人力、财力，应该说在这个事情上充分发挥了所谓“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举国制度优势。可是从疫苗的研发来看，显然证明这个“优势”并不像他们原来想象的那么好，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世界卫生组织指出，一个国家如果它的疫苗接种率达到70%，才可以达到群体免疫的效果。必须达到60-70%之间，才可能有效控制疫情。按照如果中国疫苗的有效率只在50%多一点，那就意味着哪怕全中国每个人都打了疫苗，都还达不到群体免疫的目的。而且如果中国疫苗有这么多问题，也会影响别的进口中国疫苗的国家对中国疫苗的态度。所以现在未必是中国没有足够的数据，而是这个足够的数据拿出来不太好看。

而美国辉瑞和莫德纳两家公司都分别宣布其实验性疫苗具有95%及94.5%的有效率。

前美国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李敦厚说，中国科兴采用的灭活疫苗与辉瑞等公司开发的信使核糖核酸疫苗方法不同。当信使核糖核酸放入疫苗并接种到人体后，已经过修改的刺突蛋白便会产生，继而诱发可以抵御新冠病毒的免疫力。灭活疫苗理论上可以保留刺突蛋白，从而可能呈现信使核糖核酸疫苗中没有的其它保护功能，但通过这一方式制造的疫苗可能带有瑕疵。李敦厚指出：“在灭活疫苗的生产过程中，杂质排除工作变得非常具挑战性。灭活病毒是分批生产的， 批次之间的变化是不可避免的，纯化病毒又是一个繁琐的过程，还会污染用于生产病毒的细胞蛋白。”李敦厚说，他肯定不会使用灭活疫苗，同时也不会对外界发现该疫苗有效性比其他疫苗低而感到惊讶。

第三，中国疫苗接种特权化

去年12月16日，上海复星医药集团表示，该公司已与德国疫苗公司达成协议，2021年向中国供应不少于1亿剂新冠疫苗产品。有分析人士认为，中国政府预定的一亿只辉瑞疫苗，今年一月就开始到货。而辉瑞疫苗的保质期只有20天。现在都四月份了，这就说明在中国肯定有一部分人已经打过辉瑞疫苗了。那么是谁打了进口疫苗呢？

《北京之春》主编陈维健先生指出：世界各国接种疫苗都是领导先打，让民从放心，中国民众没有看到干部领导接种。中共干部最喜欢作秀，但在打疫苗问题上却出奇的低调。中国进口了一亿支辉瑞疫苗到哪里去了政府没有说，辉瑞疫苗保质期只有20 天，不打要过期，自然是偷偷给干部接种了。既然干部打进口疫苗，表明领导自己也不相信国产疫苗。既然领导不相信，如何让老百姓相信？

中国是个具有几千年历史的官本位国家，官员掌握权力统治人民，人民服从官员。尽管中共宣扬共产主义，但仍然是官本位和特权等级森严的国家。在中国，自然是老百姓要首先面对风险，国产疫苗自然要老百姓先打。而官员打进口疫苗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

如此看来，中国在疫苗接种上会输给美国。但结果肯定不会如此，因为但中国举国体制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数字造假。举国体制的强制性、一刀切和严厉追责迫使中共官员不得不造假，这在中国抗疫成就和脱贫进小康运动中已经“完美”展现。举国体制最有力的举措就是政治运动，一旦展开接种比赛，就会重演中国大跃进浮夸风的闹剧。

综上所述，中国政府通过举国体制强制封城隔离，尽管有效地阻止了病毒的传播，但举国体制的一刀切政策和侵犯人权的做法，使人们不相信政府，陷入塔西陀陷阱。由于中共干部接种进口疫苗，更会加深中国老百姓对国产疫苗的不信任。当疫苗接种无法达到指标时，举国体制就会迫使官员数字造假，并最终导致中国在世界实现群体免疫后，再次爆发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