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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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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9 10: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 申有連

正當人類擺脫封建專制的桎梏走向民主自由的時候,壹個新的專制勢力——馬克思主義幽靈——在歐洲興起,它燃起的專制烈火從歐洲燒到了亞洲,燒遍了全中國。

   古老的東方民族,剛剛從舊封建的桎梏下解脫,就陷進了這個幽靈的桎梏中。大半個世紀過去了,歐洲人、美洲人、澳洲人、亞洲人……總之,全世界都在驅趕的幽靈,仍然在中華大地上肆虐。

東方古國為何會成為這個幽靈的最後棲身之所?今天的中國人為什麽被這個全世界唾棄的死魂靈緊纏著不能脫身!對此,被這幽靈獄囚般束縛的這壹代人,應該對後世有壹個明確的交待,並承擔起這壹代人應負的責任。

壹、幽靈的召喚



   產業革命結束了歐洲的封建專制,給黑幕籠罩下的人類社會帶來了文明的曙光。但是,從馬克思主義形成和直到今天,人們對這場革命在馬克思筆下的慘敗也愛莫能助,更對被這場革命毀滅的封建王朝和奴役制度的哀鳴之聲無言以對,平民產業資本在砸碎封建枷鎖的同時,也因它的種種不足大劫難逃。

   隨著大工業推動的人口大規模聚居,使這個年輕的時代存在的種種社會弊病,全都在人們面前躍然眉心。壹時間,貧困、失業、剝削、壓迫、通貨膨脹、經濟危機等等惡疾仿佛橫空出世,馬克思就將這些通通擲向資產者和產業家,並在歷史的有罪者名單上將奴隸制和封建制向輕罪這壹邊拉。

   新生的時代似乎再也沒有光明。馬克思用他擅長惡意歪曲的手法,將種種早期自由產業的弊病和那個時代壹時難除的社會舊疾,全部潑向新生的平民自主產業社會。

   他不以人類社會的弊病提出建設性的思想,卻以這些弊病直接提出分割人類的要求。“人類”這個社會性物種被馬克思用“階級”分割,並規定他們相克不相生。

   他向世界宣揚:“到目前為止的壹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

   奴隸制時代的兩大對抗階級,和封建制中各類名分編織的繁瑣階層,都遠比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鬥爭遜色。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在馬克思的挑唆下成為人類社會兩個勢不兩立的對頭,它們已經遠不是社會階層的區別,而是相克不相生的階級異種。

   馬克思除了大肆鼓動階級鬥爭,他還宣揚:“這種階級鬥爭的歷史,同時也是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鬥爭與階級內部的鬥爭交織的歷史”。

   由種種區別產生的社會摩擦,這些摩擦壹經馬克思挑唆,就成為人性原始之惡的激發劑。於是,社會摩擦被激發成階級對抗,並最終被激化為階級仇恨和階級鬥爭。“人類”這壹生物物種被馬克思用仇恨分割成形形色色,處處爭鬥的階級物種。

   這種階級分割把人類的共通情誼徹底割棄,把人的天性,以及人類的壹切情感全部淹沒在階級鬥爭的血海深仇中,把人性通過階級分割變得比獸性還更獸性。

   這壹切正是在平民生產自主權和政治民主權的確立過程中被馬克思裹挾著時代弊病渲染到了極端,並被他規定為產業自主權和政治民主權的專有罪惡。似乎世界末日已經隨生產勞動自主權和人人壹票參政權的建立,隨封建帝王和貴族、奴隸主的滅亡即將到來。馬克思蔑視不分階級的全民選舉實現的人人平等,敵視產業革命推動的憲政民主和產業自主大變革。

   這就是馬克思對生產勞動自主權和政治民主權的態度。

   自從人類從勞動中創生以來,社會協作和商品交往就以不斷更新的形式把人類的群居生活方式推向高潮。社會的發展,城市的興起,商業的空前繁榮和工業革命把人類帶向了壹個新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自主產業創造的巨大財富把帝王將相的世封和名目繁多的封建名分變得滑稽可笑,從平民中產生的資產者最初或是以公社的形式,或是以獨立的城市共和國的形式,或是以第三等級的形式開始公開與國王抗衡。英國的《大憲章》、法國的《人權宣言》和美國的《獨立宣言》奠定了平民權利取代權貴和國王權利的政治基礎。從此,人類社會的生產形式有了根本改變。平民從屬於權貴,農奴從屬於貴族的奴役勞動被完全取消。生產資本的封建主占有和以封建特權運用的方式,在這個時代轉變為創造者占有和所有權者自主運用的方式。

   從打破封建特權實現人人平等的那壹刻起,人類社會就在釋放壹種力量,在瓦解封建帝王和“社會精英”們把持的利益板塊。壹切都不再是上等人和優秀分子們的特權,自然賦予人類的壹切在這個時代被賦予了壹切人。產業資本自主權、勞動自由權和自然資源人人平等享有權,就是以生產方式的反封建形式,直接體現民主、自由的變革成果。它是政治民主在生產方式上的直接表現。馬克思用心險惡地將這種政治民主下的產業資本自主主義,汙名為資本主義,它的社會形式也被汙稱為資本主義社會。他要用生產方式的資本自主表現的經濟差異,抹殺這個制度的政治平等權和民主、自由權。並用他的階級鬥爭原則鼓動的社會仇恨,摧毀人人平等原則維護的社會和睦,鼓動重新恢復經濟極權和政治極權的法西斯專制制度。

   人類奮鬥了幾千年,好不容易實現了政治民主。它選擇的生產方式,當然是體現勞動創造者自主權利的方式,它確立的社會物質財富分配方式,必然要體現社會壹切群體和個體的利益要求。民主政治保障了社會物質財富的合理、公平、公正分配,它的生產方式更激發出人類蘊藏的巨大創造潛能。這個潛能遠比埃及金字塔和中華大運河,遠比羅馬水道和歌特式教堂等等歷史上壹切創造奇跡顯示的人類創造力都更加巨大。現代工業和現代科技就是在這種資本運用的新時代中產生的。產業自主的生產方式掀起了壹場聲勢浩大的革命。它使加工業,陸路交通和航海運輸業,使種植業,使商業,使金融業空前高漲。它把大片大片的荒地轉眼間變成不斷增殖剩余產品的人造富源,把連綿不能窮盡的荒山變成取之不盡的藏寶地,它把分散獨立的民族鄉村連接成壹個個共通的市場——不斷新興的城市以工業為基礎,以商業為軸心。生產方式和社會交往方式的改變也帶來了社會生活方式的改變,這種改變最顯著的就是貴族的尊嚴不在了,昔日不可壹世的帝王也隨著平民自由、民主意識的形成和增進而威風掃地。

   “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

   這是馬克思鄭重其事地說的。

   但是,馬克思對這種“非常革命的作用”指的不過是:“用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剝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蓋著的剝削”。這就是馬克思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咒罵產業革命和民主憲政的骯臟穢語。

   由產業革命為先導並促成的民主革命,在早期不乏利用經濟優勢搶奪利益先機之輩,使社會殘留的舊制度的劣跡在新體制中表現得同樣瘋狂。這當然引起社會廣泛的批評,民主革命從來就沒有忽視經濟不平等產生的社會不公正。但是民主絕不會接受重新再用強權法則將人類社會又推回到專制奴役的桎梏中,民為主的社會是天道所歸,鏟除壹切不平等是民主憲政制度從未松懈的努力。

   但是馬克思無視天道,將全民平等社會中的壹切商業和生產協作、交往形式,通通編造成階級剝削和壓迫形式,鼓動用階級暴力,推翻否定壹切專制強權的產業和民主變革。他譴責民主革命“把壹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園詩般的關系都破壞了。它無情地斬斷了把人們束縛於天然首長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羈絆,它使人和人之間除了赤裸裸的利害關系,除了冷酷無情的‘現金交易’,就再也沒有任何別的聯系了。”

   在馬克思筆下,人類進入生產勞動自主和政治民主社會,就是墜入十惡不赦的深淵。他哀嘆世襲權貴和專制政治的滅亡,因為它們的滅亡釋放了人間全部生機和壹切天賦權利,導致社會壹片“混亂”,連幾千年沿襲的所謂天然的君臣父子關系也在壹夜之間被這場革命徹底毀滅。他痛惜被產業革命砸碎的封建羈絆和奴役法則,稱這些法則才是人類社會秩序的支撐,是他留戀難舍的所謂“溫情脈脈和田園詩式生活”的保障。

   因此,詛咒破壞舊秩序的新原則,就是馬克思主義最重要最突出最邪惡的部分。

   不僅如此,馬克思還怒斥這場革命,說它使社會生產染上了壹種以前從未有過的瘟疫,即“生產過剩”的瘟疫。這個瘟疫只要資產階級存在就會接連不斷地發生。馬克思形容它每次到來就像是壹場饑荒,壹場普遍的毀滅性戰爭,它將“吞噬社會的全部生活資料,使工業和商業全被毀滅”。

   人類從來就是因為生產不足而貧病交迫,到今天卻因為生產過剩更貧更病。馬克思宣稱,只要資產階級存在壹天,人類就無法擺脫這可怕的瘟疫,並只會日甚壹日地最後被這瘟疫徹底毀滅。

   這種社會生活和社會生產的雙重危機震嚇了世界,他公開提出,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不共戴天,他們直接就是相克不相生的生存死敵。

   在馬克思振振有辭的鼓動下,馬虜專制極權主義體系開始形成,舊的統治方式在新的基礎上又死灰復燃。從此,無產階級對有產階級的鎮壓並誓將其消滅的戰火在地球上熊熊燃起,中華大家庭也被推入這無盡苦難的階級仇恨和相互鬥爭的黑暗深淵。

   馬克思主義無視天理、滅絕人性、焚炙良善、刳剔賢能、害虐烝民。



   二、驅逐馬虜



   馬虜奉行的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它遵循的理論原理,“不過是現存的階級鬥爭”。幽靈哲學就是“以階級鬥爭為核心”,它挑起的正是產業自主的生產方式下勞動者與資產者的對立,他們因新的生產方式產生,以新的生產關系交往。這個交往過程,正是對勞動、分配、交換,以及財產所有權等的處置過程。

   關於勞動,馬克思曾經挖苦神學中的傳言,說什麽“人怎樣因為罪孽深重,所以被註定必須汗流滿面才得糊口,而經濟學中關於原罪的歷史則向我們揭示,怎麽會有人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但是無產階級革命的歷史也同樣向我們揭示,怎麽會有人即不需要汗流滿面,也不需要節儉積累,他們為何兩方面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汗流滿面,是大自然對人的考驗,節儉積累,是平民到資產者必經的艱難過程。從資產者到資產階級,資產者們終於從個別發展到了群體。他們首先是掙脫奴役的自由平民等級,在封建勢力的夾縫中求生,頑強地生存、創業的壹群人。

   當然也不排除有捷徑可走。那就是掠奪,用武力或用權勢,像馬克思描述的那樣,兩種方法壹樣湊效。但這兩種方法都輪不到平民百姓,只配有權有勢的封建主運用,他們從來就是靠此為生,靠此奴役人民。馬克思把這個他要為之減輕罪名的奴役階級的醜行,全部安在了靠汗流滿面和節儉積累努力成長起來的平民資產者頭上,並發誓要鎮壓和消滅他們。馬克思主義革命,就是針對這壹群從平民中成長起來的第三等級完成的產業革命和民主革命。

他公開貶斥節儉積累,將歷史上的征服、奴役、劫掠、殺戮,這些靠暴力掠奪起家的強盜們的行徑,與人類勞動、節儉、積累的創業過程混為壹體,並將後者的壹切努力全部塗上前者的色彩,要後者為前者的罪行頂罪。他公開的,厚顏無恥地號召用暴力剝奪壹切用勞動創造和節儉積累起來的生產資本,並劫奪天下全部財富。

   馬克思在他的強盜經濟學中,從G—W—G’開始,敘說著壹群奸滑之徒在流通領域和生產領域玩弄的罪惡伎倆。為什麽G能增殖為G’,馬克思說是在產業資本自主條件下的壹切生產和流通過程,全都是騙子們的騙技和掠奪者們的血腥壓榨過程。他們通過欺騙和壓榨,大量的財富產生了。

   我們看到,從人類勞動之初,勞動創造從來就是G—W—G’過程。馬克思描述的資本主義條件下資本的運動過程,與從有勞動起的全部社會條件下的所有勞動過程並沒有什麽兩樣。不同的只是,越到後期,它的環節越多,社會化協作的範圍越廣、越精細。

   於是各個環節的資本增殖,在馬克思的描述中變成了各個環節的資本剝削。仿佛人類社會的生產勞動壹經平民自主,就成為資本壓榨、剝削勞動的罪惡過程,仿佛比較平民自主運用生產資本組織生產勞動的方式,以前由王公貴族和奴隸主們用暴力強制奴役勞動的方式到要顯得溫良可人得多。馬克思譴責平民自主資本冷酷無情的、赤裸裸的金錢關系,取代了過去封建王公貴族們“溫情脈脈的、田園詩般的”等級關系。

   壹個龐大的詛咒資本剝削、壓迫的理論體系,骨子裏卻透發出對封建壓迫和極權奴役的眷戀。

   然而,經濟不平等總能在民主制衡關系中趨向平等,暴力壓迫卻不容反抗。

   馬克思為了誇張他發現的剝削與被剝削,要用總資本增益而不僅僅只是利潤與勞動力的比來計算勞動被剝削的程度,即他的所謂剩余價值率m’=m/v公式。

   在這個公式中,v所代表的是總資本中所需的勞動量,或者說是總資本中用貨幣代表的勞動量所占的份額,m代表剩余價值。當壹個資本中生產資料所占的比重加大時,即壹定量勞動推動的生產資料量增加時,資本增益,即馬克思說的剩余價值m必然會增大。這種情形正是勞動生產率提高的表現,可按照馬克思的m’=m/v公式,卻反映出工人遭受的剝削程度在加大,工人們的處境越悲慘。

   不僅如此,馬克思對資本剝削程度的判定,是資本中的“可變”部分對剩余價值的產生率,而不是他在宣傳上說的:資本對勞動的剝削是通過對剩余價值的占有實現的。

   將“占有”改為“產生”,能在同壹個資本中求出更大的剝削率,從而更加痛快地咒罵資本剝削。但所謂“可變資本”對剩余價值的產生率,實際就是生產率。

   於是壹個資本的生產率越高,剝削就越殘酷,資本的生產率越低,剝削就越輕微。無論在生產率低的資本中,勞動者要付出更多的勞動,收入更低微,也是如此。

   這個結果告訴我們,越是兇狠、殘暴、貪婪無能,工人收入越低微,勞動條件越惡劣的資本,就越仁慈。相反,越是勞動條件優越,勞動者收入越豐厚的資本,工人們遭受的剝削和壓迫就越殘酷。並且,社會越進步,生產越發達,工人們的處境就越悲慘。

   這種赤裸裸的頌揚奴隸勞動,詛咒自由勞動的理論,也能叫“政治經濟學”?

   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反人類反文明,破壞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反動性,他的m/v公式正是誘導人們進入死亡深淵的魔鬼公式。

   他為此大聲狂呼:“只有消滅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才允許把工作日限制在必要勞動上”。

   如果真要這樣實現了,那人類的末日也就隨之到來了。

   與將節儉積累妖魔化為劫掠和殺戮,用生產率判定剝削程度來鼓動搶劫資本不同,馬克思搶劫勞動的手法更加陰損、惡毒。這個手法雖然是奴隸主發明的,但是他比奴隸主狡詐奸滑得多。他先把政治經濟學大家斯密和李嘉圖貶斥壹通,然後又聲稱是站在他倆的肩上,把他倆對壹個生產、交換的斷面在靜態下分析的結論,安放在整個連續的,交錯發展的動態市場經濟活動中,以此建立了他的勞動耗費價值論。他曲解價值,說它只產生於現實勞動,並不包含過去勞動,只產生於生產商品耗費的“活勞動”量,而無所謂它的效用。

   馬克思用抽象勞動掩蓋、否定具體勞動創造物的效用價值,將勞動創造的物質財富分離出勞動創造的過程中,使勞動者從此與自己的具體勞動成果無關,將社會分配與勞動創造的物質財富完全分離,只把壹個讓勞動者能活著,馬虜們稱之為生存權的抽象勞動符號留給了勞動者。

   就像奴隸勞動壹樣,奴隸們是不能知道自己的勞動成果的,他們也不可能從自己勞動創造的成果中獲得回報,只能指望奴隸主的恩賜。馬克思憑壹個抽象勞動理論,就做到了奴隸主用沈重的枷鎖才做到的,將勞動者搶得壹絲不掛。

   勞動者既然失去了勞動創造物的效用價值回報,就必然失去勞動創造的主觀能動性。自古以來,奴隸勞動唯壹的期望和努力,就是以不受到懲罰為限。馬克思的抽象勞動理論,使勞動者的壹切努力,只是為了熬過勞動時間。勞動創造的意義,在他的理論中是不存在的。

   奴隸解放,首先解放的是勞苦大眾做人的權利和意義,復甦人的心智,其次就是被扼殺的社會生產力和被窒息的人類創造力。馬克思如果能從歷史中有所感悟,就不會看不見強制組織勞動的殘酷。因為在歐、美,奴隸勞動在他生活的時代仍然存在著。馬克思如果看見了經濟不平等下對勞動的剝削,難道看不見政治不平等下對勞動的剝削?難道看不見商品市場組織的勞動只是協議的公平與否,而無產階級專政強制組織的勞動,卻是血腥的奴役與殘酷的人性折磨?

   這種階級專政,正如馬克思運用的邏輯:不過是用虛偽的,政治幻想掩蓋著的奴役,代替了奴隸主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奴役罷了。

   從平民自主資本組織生產勞動開始,馬克思就建立了他的剝削理論。這個理論從這種生產方式下的勞動分配上,從商品交換中,從生產、流通的每壹個環節上挖掘剝削。就從他挖掘的剝削中,馬克思展開了對自由勞動與自主資本結合的生產方式的全面攻擊,叫喊產業主義正在毀滅人類,財產私有制是社會萬惡之源。

   馬克思招搖的是共產主義,但共產主義並不是馬克思主義,因為馬克思消滅財產私有制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建立人人平等的財產公有制社會,而是為了建立人世間最黑暗的政治權利私有制和壹切財產歸共產黨私有的社會。他的階級鬥爭,首先剝奪了地主資本家的壹切權利甚至生命。而無產階級勞動者,也只是為“先進分子”們奪權所用。壹旦取得政權,勞動者們就將被組織成產業軍團。作為個體的“人”,在他的所謂共產主義中,已經沒有了人的意義。這種意義的勞動者,對社會生產力的消極性,有史可鑒。

   人類過去經歷的生產力發展階段,都是在武力維護統治者利益的原則上產生的,它使壹切社會關系,首先是生產關系,就必然是在武力強制下形成。這種武力推行的結果,對生產力發展造成的障礙是不言而喻的。

   民主革命推翻了這種武力權,它用民主方式取代了武力統治,形成了新的社會關系,當然首先還是新的生產關系。

   這種新的生產關系壹建立,就遭到了馬克思的猛烈攻擊,他以消滅資本剝削為借口,要重新恢復暴力強制的生產關系和統治秩序。

   剝削現象本來就是人類社會暴力強制的結果。並且,剝削程度與強制程度總是成正比的。

   產業資本自主條件下,利用經濟優勢,也會形成壹種間接強制,導致剝削的存在。但經濟優勢形成的不平等,會引起相應的,得到社會正義支持的反抗,它最終要受公義的裁決。而暴力卻迫使人屈服,永遠只任統治者為所欲為,它導致的只會是殊死的抗爭。人類剛剛從這種抗爭中站立起來,又要在馬克思主義逼迫下重新墜入暴力強制的深淵,它帶來的只會是血腥的經濟剝削和殘酷的政治壓迫。

   馬克思公開宣稱,產業主義(即他說的資本主義)社會是人類最黑暗的社會。這個社會的生產關系,是這個社會制度的直接表現,它用經濟方式制約人生,比用武力方式更加殘酷,它用經濟方式組織生產,比用武力方式更加血腥。因為自主生產權無視壹切權威,強大的生產力正在改變和摧毀自古形成的統治秩序和社會關系,物質財富無制約地創造擴展正在毀滅人類精神。

   在民主革命中傾覆的封建奴役王朝,有它自成的人類文明積澱,民主革命從來沒有低估或絲毫貶低傳統文明的價值和作用。相反民主革命正是以傳統文明為基礎,革命的理念正是從傳統文明中成長的思想意識。革命的過程以產業資本自主權的確立開始,思想自由、政治民主、全民平等是革命的全過程,它首先實現的是人類創造力的解放,這種創造力從來都伴隨著精神成長,而不是精神毀滅。

   革命沖擊的指向是明確的,那就是專制、奴役和不平等,絕不是對傳統的壹概破壞。

   但是這個時代凸現的人性弱點被馬克思大肆渲染,惡意放大。他不為完善人性和充實人類健康思想而努力,卻以毀滅產業勞動自主權和政治民主權為目的。

   作為資本極權壟斷的鼓吹者,馬克思平生只是致力於攻擊自由勞動和自主資本的生產結合形式,攻擊產業革命成就的民主大變革。至於生產力在何種狀況下將會窒息或使之充分發揮這壹點,他卻全然不知。他甚至連幾千年的封建暴力和血腥奴役也似乎全然不知,竟信誓旦旦地套用壹套形而上學論調,大肆宣揚生產力只能在極權強制計劃下才能充分發揮。他公開鼓動:“無產階級將利用自己的政治統治,壹步壹步地奪取資產階級的全部資本,把壹切生產工具集中在國家即組織成為統治階級的無產階級手裏”。

   馬克思在這裏運用的“國家”概念,還停留在奴隸制國家建立時的狀態,它與自由、民主政體的“國家”概念相去有多麽遙遠?人們不難看出,野蠻與文明的區別和差距。曾經給人類帶來無盡苦難的武力強制法則,又在馬克思的鼓動下重新擡起了它骯臟、醜惡的頭。

   在奴役時代,伴隨資本運用的封建制約,對人身的奴役使得對生產勞動的制約具有最顯著的效力。民主革命打破了這種奴役關系,確立了人人平等的生產勞動自主權,它充分激發出每個個體的創造力,極大地促進了國家生產力發展。十九世紀美國對奴隸的解放,以及歐、亞民主革命在掃除封建專制過程中同時清除的奴隸制殘余,就具有這種性質——使社會構架下的人回歸自然本原。

   但是馬克思卻詛咒這壹過程,譴責它使被奴役者失去了最後依賴,從而迫使他們成為“勞動出賣者”。

部分奴隸的依賴,是舊制度的慣性。要促進社會創造力,就必須打破束縛,要推進人類文明進步,就必須解放奴隸。可是馬克思竟以部分奴隸的依賴性,為束縛勞動的奴役法則建立新理論。

   這個理論的蠱惑性,在於它對準的敵人也是勞苦大眾要反抗的對象。但是人們沒有意識到,這個用於推翻資本壓迫、剝削的理論和方法,從壹開始就在形成壹個更加兇殘的暴力奴役體系,用於鎮壓資產階級的專政武器,很快就會反過來用於鎮壓勞苦大眾。這部所謂反抗不合理制度的宏篇巨著,最終用它的階級強權法則,促成了壹個個更加兇惡、殘暴、貪婪、血腥的專制制度在地球上建立起來。

   在今天,有哪壹個有權勢的共產黨人不反對共產?又有那壹個當政的馬克思主義者不鎮壓勞動者反抗剝削和壓迫的鬥爭?更不要指望他們像馬克思宣揚的那樣,要始終支持這種鬥爭,像他們奪得政權以前那樣,總是鼓動這種鬥爭。

   馬克思主義在奪權的年代鎮壓資產階級,以“共產”的名義剝奪資產者的壹切財產和權利,在掌權的年代反過來鎮壓無產階級,以“素質低”的名義剝奪勞動者的壹切權利和財產。

   中華文明自古就有天道在民的思想,它與西方倡導的民主自由思想完全相通,這是東西方文明的契合。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盛行,不是中華傳統文化的問題,也不是人民懼怕專制淫威活該受奴役的問題,而是壹幫奸猾之徒,借用馬克思主義禍害中華,滅絕民族的問題。

   全世界華人,團結起來,砸碎馬克思主義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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