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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过渡政府第十次新闻发布会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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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 15:24: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过渡政府第十次新闻发布会纪要
(2008年7月28日
星期一)
伍凡:各位朋友好,各位媒体的记者好,全国的乡亲父老大家好!我们今天按照常规举行过渡政府的新闻发布会。今天我们要谈谈对中共政权出卖黑瞎子岛的进一步的声明,奥运会前的局势,还有中国的经济问题。下面由唐柏桥先生开讲——

唐柏桥:今天是奥运前的倒数第二次新闻发布会,最近形势发展比较快,有几个跟奥运有关的比较大的事情。有空气污染的问题,还有“东突”组织提出的要对奥运攻击的一些想法。昨天《世界日报》上提到“平安奥运,重于泰山”,看来它们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把奥运的平安看成了一件最重大的事情。原来是要“办成历史上最伟大的一场奥运会”,现在看能平安就是最大的事情了。

中共在北京地坛公园等几个地方设立了所谓的“示威专区”,这个问题大家也可以交换一下意见。

中共与俄罗斯签订了一系列条约出卖了黑瞎子岛,这个也可以谈一下。

在8月8号的时候大家就全民抗暴可以做些什么事情,以及过渡政府怎么做,我们有一些想法,我会粗略地提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些情况。


伍凡:今天的记者会着重谈两个问题,一个是所谓“平安奥运”,可见这次奥运会是非常不平安的。现在的社会事件是遍地开花,北京进不去了,其它的地方就在不断发生。“东突”声明有很多事情是他们做的,中共公安部却予以否认,如果不是“东突”做的那就只能是各地老百姓在做,在各地给中共施加压力。中共为了减少压力做了一些表面文章,在北京开放了几个公园作为所谓的示威专区,可这些公园却不是像英国的海德公园那样自由地讲话,要经过批准才可以进去。现在能够讲话的被抓起来了,出来的都是不敢讲的,所以那些公园只是摆设。

过渡政府对全国各地给中共施加压力的行为表示支持,因为老百姓如果不能到北京去抗议的话就应该在当地抗议,大家的话要讲出来。这个时期讲话会引起世界各个媒体的关注,所以,各位朋友、各位乡亲父老,你们有话要讲的话一定要采取各种方式讲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但是我们不主张首先使用暴力,不过在遭到镇压的时候我们有反抗的权力。《德国之声》提到了中国正处在混乱的阶段,我想这是符合中国的现状的

外国反对中共采用了一些巧妙的做法。捷克总理会见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的时候身上戴了一个支持西藏自由的徽章,中共认为这是支持“藏独”,西藏人知道这是支持他们的自由;美国国务卿赖斯对中共提出了警告,“不要利用奥运加强对民众的镇压”,对中共的做法提出了质疑;前天,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麦凯恩会见了达赖喇嘛,谈到了西藏问题。种种迹象表明,很多力量都对准了北京、对准了胡锦涛,所以他特别提出了“平安奥运”。不仅是在北京,在全国各地它们都想平安地熬过去。

上星期早些时候中共宣布收回了半个黑瞎子岛,但它却有意忽视了这个事情的本质。黑瞎子岛一直是我们中国的领土,我们应该要求全部归还。1929年被苏联侵占,那时民国政府实力还不强,后来又忙着大抗日战争和内战,无法处理这些事情。到了毛泽东时期和邓小平时期都被默认了,后来江泽民把它卖掉了,现在胡锦涛继续在做卖国贼。我们在这里再次声明,中国过渡政府和未来的民主政府绝对不承认中共和俄罗斯、前苏联签订的一切卖国条约,满清时期签订的边界协议和割让出去的土地我们也统统不承认。未来要跟俄国政府重新谈判,相关条约要重新议定,这是我们过渡政府的立场和态度。

提问开始——

1.
奥运会即将来临,过渡政府有什么新的态度和举措?(14:25)

唐柏桥:这个问题我们上个星期也回答过,但是一个星期过去,现在有一些新的进展,我想提一下。关于奥运会,我们大家基本的共识是尽全力推动国内的维权运动和抗暴运动。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希望各地访民、维权人士、正义之士、有胆有识的国民能够前往北京,发出你们抗议的声音和提出你们维护权利的主张,因为首都这个地方是属于中华民族全体国民的,不属于中共的私家财产。如果你们是单个、或者是几个人的小规模行为,没有使用音响,也没有堵塞交通,你们可以举着牌,穿着你们维权的衣服,在天安门广场散步或者做其它表达抗议的事情,这是你们的权利,你们不必要到公园去。如果你们要举行大型集会示威,可以试着先去公园走一走,如果中共不阻止、不干涉,不威胁、不镇压的话你们可以继续做。公园能够让你们畅所欲言,能够把你们的消息发出去,你们通知外国记者,他们可以报道。一旦阻止、干涉、镇压,你们有权利在北京任何一个地方举行更大规模的抗议。抗议两个内容:一个是抗议你们本身的权利受到侵害,另一个是抗议你们在这三个所谓游行特区权利受到剥夺,戳穿它们伪装的这些东西,这点大家要清楚。当年美国在纽约共和党举行年会的时候,美国民众也申请游行示威,在最靠近纽约华园广场(音)、体育馆、第五大道、第六大道不允许游行示威,结果他们举行更大规模的几万人的抗议。结果造成了警民冲突,警察抓捕了一千多个人。他们的抓捕跟中共的抓捕不是一回事,抓捕后关了几个小时然后就全都放了出来,其中有将近上千个人被羁押超过24个小时,结果纽约政府向这些示威游行的人给予了巨额的赔款和道歉,大概赔款超过上千万,平均到每个人身上大约要上万。这种事情在中国大家也可以这么做。它已经设立了示威抗议专区,我们也去做了,结果他们又不批准,或者批准了以后又使一些暗招,打压、跟踪、或者抓捕、甚至驱散,如果这种行为一旦发生,我认为我们中国国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展开更大规模的抗议。假设我们这种理性的可以跟中共反映情况的渠道已经被掐断,这种比较文明的方式被掐断以后,难道我们中国人就不要维护权利了吗?难道我们就不需要发出我们声音了吗?难道我们就任由宰割了吗?当然不是。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用我们认为有效的方式来进行反抗,这是天经地义的。

我在网络上看到了一个小消息,1775年的时候美国有人说用暴力对抗腐败官员,当时富兰克林曾经为他辩护,
富兰克林曾经有一句很有名的话:“如果当政者极度腐败,民众没有办法对付他,那么甚至使用暗杀的手段都是可行的。”这是被并列为六个美国民主开国之祖、六个国父之一的富兰克林说过的话,他这个话代表人类正义和良知,并不是什么暴力和邪恶。因为民众就是天,民众就是社会的最大,如果民众的事情都无法得到满足,民众的要求和呼声无法得到满足,那么民众采取任何措施都是上天给他的权利,这点大家一定要清楚。

关于奥运会期间的事情,刚才讲的就是我们的态度。有什么举措呢?随着形势的变化,我们现在已经从各个方面去影响、去联系,希望各地方的维权领袖和各地方有影响力的人士在奥运期间大胆勇敢的站出来,引导这场全民抗暴运动,使全民抗暴运动从点变成面,然后从面变成一鼓作气,然后形成义举,结束暴政,促成民主大业,在短时间内把它推向一个新的阶段或者一个台阶,甚至一举成功。在这个情况下必须由点变成面。如果不能由点变成面,比如贵州瓮安事件、各个地方的抗暴事件、惠州的抗暴,当时在短时间内好象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和成效,震惊了全世界。但是,当时没有人勇敢的站出来表达他们的主张,以及他们想达到什么目的,这只是一种比较原始的、自发的一种对当局不满的发泄和愤怒。但是他们的表达非常含糊,无法让国际社会的媒体去跟踪报道、给他们声援、代他们发出声音,包括我们过渡政府。这样中共当局反扑就非常容易,而我们在他们反扑以后能够再展开反击再展开抵抗的空间就少了。

设想一下,如果贵州瓮安当时有几位领袖代表这几万人提出他们的主张并发表宣言,即便他们被抓了,但影响力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中共承认翁安事件总三百多人被抓,并且把一百一十一人列入黑恶势力,我想这些黑恶势力其实很多人都是维权领袖。其中还有这么一句话,说这些黑恶势力长期以来胁迫民众上访。这句话其实本身已经透露了一个信息,他们这些人可能长期支持民众上访,给民众上访提供便利,鼓励他们上访,实际上这就是维权领袖。这个帽子扣在高智晟身上,扣在郭飞雄身上都是可以,其实这些人都是维权领袖。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更不知道他们的背景和过去所做的事情,因为他们没有把他们的信息发出来。这样的话大家就非常被动,他们被镇压以后我们也感到无能为力。所以从现在开始,国内发生了像瓮安这样的抗暴事件,一定要有人站出来。有人很勇敢,敢于烧警车、烧政府大楼,可你为什么不不愿意站出来呢?其实就是因为大家很多人没想到怎样做效果更好。站出来发表一个声明,你就得到了保护,在道义上、在各方面都站到了至高点,中共对你的迫害就比较难以下手。所以这个时候要讲究方式方法,要智慧地做事,考虑怎样做效果更好。另外,必须尽快利用民众支持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形成自发的组织,建立正式或非正式性组织、维权团体,比方说建立农会、工会、建立自治会等。

89年我参加运动的时候,学生上街游行完了以后,自发地想到学生会不能代表我们学生的利益,学生跟学生会的观点、跟政府的观点不一致了,我们要向政府讨还公道,那我们为什么不组成一个团体来维护我们学生的利益呢?这样学生自治会就应运而生,自治会在当时民主运动期间中,声望远远超过官方的学生会,有人要捣乱的话,纠察队的学生会站到维护学生自治会这一边,公安局都不敢进来捣乱。在湖南各个地方也是这种情况,当时我们在湖南以随意使用省政府的一些设施,没有人敢进来。所以这个时候大家要注意这两点:第一,发出你们的声音,从政治上、从社会的角度、从权利的角度发出你们的声音,而不仅仅是宣泄情绪;第二,建立相关的团体并组织化,把你们做的事情承接下来,把它的成果承接下来。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建立关系,跟国际社会、国际政要、国际媒体取得联系,我们作为中间的沟通管道,让他们站在你们的后面,作为你们的后盾,让更多的中国老百姓作为你们的后盾。就产生类似89学生领袖和知识分子,这些代表人物可以在这场运动中迅速产生,这样的话这个运动就可以迅速的形成燎原之势。我想这两点,我们比较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2.
您对“东突”发表的声明怎么看?


唐柏桥:现在我们不知道这个声明的真伪,也无法查证,没有进一步得到信息之前我们对这件事情不予评论。假设这个事情真是他们所为,我们会调查研究后表达出我们的态度来。
我们认为任何对于无辜民众的伤害都是不可取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如果你本身的权利受到侵害、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造成这一切的恶果应该是当局承担责任。要当局承担责任的话,那你表达的方式应该是向当局讨还公道,向当局发起攻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但是,如果有意针对民间的、民众的攻击和伤害这是不可取的,从某种角度讲这也是一种无力的表现,是一种脆弱的表现。
在国际上,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人提出的观点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假如你敢于这样做为什么不去对付公安局呢?为什么不去对付当局呢?大家都知道政府开的车和公安、特警的车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针对当局的举措我们基本上不会发表反对的意见。当然我们也不鼓励走极端,在有其他的选择和表达的渠道的前提下,在没有做其他尝试的情况下,尽量不要采取极端的手段。
比如对杨佳我们是比较同情他的做法。他是一个非常守法和善良的公民,他做了他该做的事情。他尝试向上海公安局反映情况,去控诉警察对他权利的侵害、对他犯下的罪行和违法的行为,而上海公安局和当地的督察办公室却行政不作为,不受理、不配合,不声张正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自己的权利遭受到巨大的伤害,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是一再受到伤害。而且他也知道全体国民经常也受到类似这样的伤害,实际上他替全国国民伸张正义,所以他采取了比较极端的手段。而且并不是警察昨天搜了他的身、打了他,今天就把警察杀了,而是经过了试图走正常渠道解决的阶段,这种事情是情有可原的。警察死了是不是活该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一问题,谁知道这些警察有没有做过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这个事情现就从政治的角度展开来谈一下。
我们对“东突”这个事情就是这个观点,这个事情我们没有查实,我们不对个体的事情进行具体的评论。
伍凡(补充):首先我们坚决反对拿老百姓作为人质进行恐怖主义的杀戮,比如搞公交车爆炸这样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坚决反对,这不是人类社会争取自由的方式,我们不赞成。我们同情维吾尔族百姓,同情维吾尔民族受到中共打压和欺负,同情他们用一个合适的方式来和中共进行斗争,但是不能拿老百姓当人质来作为手段进行和中共的斗争。老百姓没有罪,不能拿老百姓作为人质,这是不合理的。
另外,关于“东突”要求独立的问题,我们倾向于新疆不要独立,而是在中华民族这个联邦体制里,在联邦体系里面共同解决问题。如果一旦要求独立的话那将会产生很大很大的麻烦,并且会产生流血牺牲,这一点你们要慎重考虑。比如西藏我们不赞成独立,但是我们赞成充分的联邦制的自治,这一点请“东突”朋友们好好考虑。

3.
宪法草案里提到30岁以下的人不能担任议员,我认为这一点应该改一下,因为志同道合的人很多都是20多岁的人

唐柏桥:如果临时宪法草案里提到30岁以下不能当选政府工作人员和议员的话,我个人觉得可以修改一下。过渡政府是追求民主的,也是一种民主的形态,如果有意见我们可以公开地表达或私下里表达。我个人也可以作出这种姿态,我是过渡政府的重要一员,也兼任国会的副议长,我会给袁红冰议长反映这个情况,也会给宪法起草委员会反映。
我觉得在一个新型的民主社会里,变革时期往往很多年轻人叫出人头地,争当急先锋也好,或者叫敢为天下先也好,很多人都是走在前面的。比如89年民主运动的时候,北京的学生,各地的学生基本都站住了民主运动的主导地位。如果89民主运动推动了中国往下一步走,宪法改革了,或者民主选举了,很显然有一批学生会当选为议员或者政府的行政官员和领袖,这是一定的。比如,1989年匈牙利实行全民大选以后,匈牙利的国会有三分之一是学生领袖和各地的群众运动领袖。假如宪法规定这三分之一人的不能成为议员候选人或者不能当选的话,可能会给这场运动造成巨大的阻碍和伤害,他们会不答应的,全民看也是不合理的。

这一点起草宪法的时候可能没有考虑到。如果象89年这样的民主运动到来的时候,很多年轻人包括大学生都会成为全民抗暴的领袖,这些人当然也有权利成为过渡政府或者未来民选政府一些重要的行政官员和议员。这是我个人的态度,但是这要经过一定的民主和适当的程序来修改。

4.
我想过渡政府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财力问题,我也了解到捐款的事情很不令人满意,过渡政府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和打算?

唐柏桥:克林顿讲过一句话,“在最正确的时间做了最正确的事情”,在此我们也向国内的民营企业家发出最真诚的呼吁和请求,希望大家能为我们国家的民主事业尽一份力。


比尔.盖茨在功成名就后决定把他的大部分财富都捐献给公益事业,成立了基金会。薄熙来在前段时间的一个内部讲话中,曾经对这种行为感到纳闷,不理解资本主义社会为什么可以培养出这样的企业家。在这里我要给他上一堂教育课,因为他对美国社会并不了解,他只有一种走马观花似的印象,而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充分了解西方社会的是怎样培养人的。正是在民主制度下、在有宗教信仰的社会里才可以培养出像比尔.盖茨这样高尚的、心怀天下的企业家,在共产党的那套与正常社会所格格不入的无神论、斗争思想下却很难出现这样的人。像薄熙来这种身份却在飞机上支持他的手下跟空乘人员吵闹,可见以他这种素质和心态根本理解不了比尔.盖茨的思想,对人家的行为感到纳闷也就不意外了。


在共产党的价值观和教育方式下很难出现比尔.盖茨这样的人,现在事实就是这样。当然这话也不绝对,事情还存在变数。国内不乏有钱人,随着我们的事情的进展和民主声音的传播,不排除会有人做出义举,也有曾经支持民主事业的人。今天这位朋友提到了这个问题,我们也借此机会呼吁大家,如果还没有这种思想的人应该思考一下,支持中国的民主事业是千载难逢的、是积德的事情,目前来做是最合适的机会。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千万不要等到过渡政府就要大功告成了、共产党成了落水狗的时候再出来。虽然,那时候捐款仍然比不捐款的值得称道,但那时捐献跟现在捐献的价值相比就非常廉价了。那样做是锦上添花,而我们最需要的是雪中送炭。这个时候我们会以比较高的标准来衡量每个人的捐献行为。


也有人认为目前的共产党是牢不可破的,现在支持过渡政府无异于以卵击石,白白地浪费金钱。这种认识可以这样回应,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政治绝不是没有对政治和社会问题有深入研究的人所能够把握的,一般人的看法往往是对政治趋势的表面认识。为什么这么多人要主持这个过渡政府、有这么多关心政治走向的人来参加记者会?为什么我们会认为共产党是纸老虎?是因为我们对政治有长期深入的研究,我们可以说是内行,认识到了共产党是日落西山、马上退出历史舞台的政权,我们知道政治的未来走向。

所以,我们呼吁国内中产阶级以上的人,你完全应该大刀阔斧地为开辟新的未来做一些事情。现在可能不被人理解,但当你成功的时候会被人称道,你会成为中华民族的英雄,现在能做到的人都属于大刀阔斧的人。再过一段时间,前景明朗、大家都来做的时候再加入,虽然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但那时就算不上英雄和大刀阔斧了。我们再次强烈呼吁各界人士,聚集到中国民主运动的周围,选择你认为合适的支持对象!当然我们作为过渡政府来讲,我们希望你支持过渡政府,这是毫无疑问的。谢谢这位朋友的提问!

5.
目前“五毛党”的活动情况是怎么样的?


唐柏桥:“五毛”这个队伍现在深入到了《自由亚洲电台》、《美国之音》这些地方,情况是非常严重的。有一个例子,去年自由亚洲电台几个有名的节目主持人跟我讲,自由亚洲电台至少有三分之一左右应聘的人是从国内来的,甚至有一些人是新华社的记者。因为他们各方面的素质比较高,自由亚洲电台不能拒绝他们。而他们到了电台之后,就利用工作之便去做对共产党有利的事情。连完全由美国政府资助、用来传播自由民主理念的自由亚洲电台都是这样的情况,美国之音和BBC就更不用说了。纽约有一个电台,他们做有关中国大陆的节目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听众电话都是支持中共政府的,让人感觉海外的华侨都是支持中共政府的。时间长了,细心的听众就发现,那些电话打来打去就是那几个人,一会儿张先生,一会儿又是李先生。现在新唐人也有这个情况,我在上一次做节目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有一个人从加州打来电话,自称是张先生,过半个小时电话 又打过来,自称是李先生。主持人告诉我是同一个人,我也听出来他的声音是同一个人。这说明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他们找不到更多的人为他们做事了。关于 “五毛”这个问题,我希望朋友们能够多写一些这方面的文章,来揭露这个情况。我们也可以帮助来发表,共同揭露这一现象。

6.
如果8月8号通过全民抗暴成功实现了社会转型,过渡政府对未来政府有没有后续的推动计划,是否会寻求联合国的协助?

唐柏桥:我们在这里可以简单的提一下我们的思路,具体细节不方便在这里交代。在二战前全世界只有25个民主国家,现在有100多个民主国家。70年代以后有差不多50多个国家变成民主社会,基本上都是以和平方式转型的,或者叫颜色革命,或者叫人民力量,通过大规模的抗暴运动推翻了专制,比如印尼等东南亚国家,还有东欧模式、南美模式,其它还有非洲的,非洲可能有一些暴力事件。这些模式在转型的过程中,都有一个必须要走的关键步骤,就是过渡政府,或者叫临时政府。我就简单地讲一下过渡时期的形态和运作方式——过渡期从时间上讲一般不会超过两年,阿富汗、伊拉克的过渡期比较长,两年多,差不多三年,印尼是一年多。台湾几乎就没有过渡期,台湾、南韩的模式叫临界革命,原来的独裁者、专制政权从一党独裁的革命党转变成一个执政党、民主政党。比如国民党,它允许反对党的存在,愿意跟反对党一起竞选,成为执政党,它没有过渡政府这么一个形态,这样的国家比较少。东欧、印尼这些国家后极权社会(或极权社会、威权社会—)转型的时候首先要建立一个过渡政府,开一个圆桌会议,制定民选政府正式的宪法、相关的选举法、行政法规,这个过程最短半年,最长两年。如果太长了国内民众就会不满,认为你会利用这种形式牟取私利,比如秘鲁、泰国军事政变后,他们说要尽快实现民主,推动新宪法的制定,但是一拖几年过去了。满清末年也是,说要搞君主立宪,但要10多年。后来蒋介石也提出要训政,训了几十年,老百姓最后会失去耐心,认为他不是真心推动民主社会,所以一般两年为最高期限。


两年之内要做什么呢?就是象刚才讲的要制定宪法、选举法等。临时政府的权力相对真正民选政府的权力要小,比如不能轻易修改税法、不能制定跟老百姓切身利益有关的法律,刑法不能轻易修改,临时政府在这方面的权力受到限制。另一方面,他的权力又比较大, 为了避免社会动荡,可以实行紧急状态,加强对国民的管理,甚至也有实行军管,比如泰国搞了军事政变以后,他们经常要实行部分军管,但是在中国我不建议这么做。过渡时期我们肯定有后续的推动计划,比如我们已经提出的各个地方都可以在恰当的时候宣布成立地方的过渡政府,秘密的公开的都可以,根据你们的条件件做。其实我们现在这个过渡政府从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真正的政府,因为我们没有政府相应的权力、资源。我们告诉大家这么一个思路和架构,主要是为了未雨绸缪吧。


我们现在搞的过渡政府,这也是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我们将来做成了会对中华民族做出巨大的历史贡献。我们中国在21世纪的今天远远落后于历史潮流,连一个真正的在国内公开的反对党都没有。印尼在苏哈托倒台以前还有个民主斗争党,还有很多反对党,他们都在国内大规模的活动。台湾的民进党也是,虽然也会断断续续的遭到镇压,但是一直在国内活动。而我们中国的民主运动,国内的反对派组织几乎没有活动,除了1998年昙花一现的民主党。它活动了半年就被镇压了,在全国13个省建立了民主党筹委会,但只是象征性的,没有进入实际意义的运作,在民众中的影响力等方面都远远没有达到反对党应该起到的作用,直到今天也没有。如果中共突然倒台,出现有些民众讲的国内外一盘散沙的乱局,而我们现在有了过渡政府,经过半年的运作,至少会让国内的老百姓感觉到,如果共产党一旦垮台了,至少有那么一批人在做筹划过渡时期的事情,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我今天讲的话就是我们经过思考慢慢形成的经验。如果8月8日在某个省会城市发生了大规模的民众抗暴事件,象八九民主运动那样,如果有些勇士——比如郭泉教授——在集会的时候他愿意登高一呼,他们新民党敢于承担这个历史重任,就可以组织自己的市民纠察队,保护自己,宣布成立临时政府。那些警察都会闻风而逃,面对几十万人的时候,他们不会镇压,没有这个胆子,就像贵州的公安一样。这个时候就可以适当的接管地方当局,接管后迅速和国际社会取得联系,包括我们过渡政府。刚才这位朋友提到的,会不会寻求联合国的协助?其实,我们即使不向他们寻求协助,他们也会主动来找我们。就像当时东帝汶,联合国主动来征询意见,商讨是要自治还是独立。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他们就会站到我们一边,如果没有镇压,只要持续存在一段时间,其它的省也会纷纷效仿。象辛亥革命一样,各省纷纷响应,脱离清王朝统治。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中共镇压那是最好的,即使有镇压,他们也会象回光返照一样,最后无力回天,根本不可能镇压下去,最后迅速反暴其短。就象当年罗马尼亚的齐奥赛斯库垮台前的状况,当时罗马尼亚全民起义,他们的卫戍部队保护齐奥赛斯库进行镇压,但是形势迅速起了变化,军队开始倒戈,响应全民抗暴。军队内部发生了一场巷战,两天就解决了卫戍部队,齐奥赛斯库和他老婆被送上审判台判处死刑。如果中共胆敢在这个时候逆历史潮流而动,调动军队镇压群众抗暴,它很可能就是这个下场。军队一倒戈,顽固坚持调动军队的党魁、罪魁祸首就会面对被逮捕和审判的命运。


这些后续事情我们会研究,怎么样去承接过渡时期的历史使命,把这些事情细化分析。我们也要参考历史的经验,包括辛亥革命的经验还有国际社会各个国家的经验。还有那些在体制内相对来说走在历史前列的、过去被中共边缘化的没有血债的人,比如万里、田纪云、叶选平等等。这是随便举例,我们也不排除希望他们在中国的历史转型过程中发挥他们的作用,起到稳定的作用,站到民主的一边。就像当年的叶利钦,他当时是莫斯科的市委书记,也是苏共最高苏维埃主席团的成员,体制内的高官。当时他登高一呼,反对苏共独裁,也成为人民的一员,我们也不排除这些情况。如果说我们把这些都排除掉的话,单独靠我们过渡政府这一批人,我们不可能在未来真正承担起这个历史的使命。


伍凡(补充):我补充一下,我可以把我们的设想告诉大家。共产党倒台以后,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马上要稳定社会,不能让社会动荡,要让全国老百姓知道有一个领导中心,这个领导中心就是过渡政府。我们要回到国内,和国内所有的要求中国走上民主宪政道路的各方力量立即召开会议,包括国内的民主人士、维权人士、各种信仰团体代表,以及军人代表、共产党内部要求改革的民主派代表等,我们坐下来开圆桌会议。解决社会稳定、建立新的领导中心的问题,这个时间要非常短,一两个月内要产生新的临时政府。这个过渡期短则半年、长则两年,要解决中国的几个大问题。宪政架构、正式的民主政府产生程序,要解决经济问题、人们的生活出路、就业、医疗、教育等等各方面的问题,要在这一两年内做出相当明显的成果,把财富还给老百姓,让老百姓支持这个临时政府,然后结束过渡期,走上正式的民主社会,这是我们的设想。并且我相信,一旦共产党倒台之后,有很多人会自动的走到一起来解决中国的问题。历史又回到了100年前,孙中山那个时候从海外回国,成立了中华民国。那么我们今后的国家,我们是主张成立一个联邦共和国,因为中国现在和100年前的时代不一样了,有很多新的问题出来,采用联邦制能更好的解决各方面的利益、矛盾、诉求。在大的架构上解决这个问题后,下面就要选举新的政府,解决各种经济民生问题。我想,一旦共产党结束之后,首先让军队、警察出来维持社会安定,不允许任何打砸抢烧等暴力活动,由临时政府出来主导,具体做法等到时候新的局面出现后再来谈,现在谈为时还早了一点。


7.
过渡政府对暴力和非暴力这两种抗争方式如何看待?瓮安事件和杨佳事件能让中共明白什么?能让民众明白什么?

唐柏桥:这个问题非常及时!第一个问题在以前的发布会从不同的角度谈过了,今天我们可以总结一下过渡政府的基本立场。如果民众可以通过和平非暴力的方式来解决中国的问题、维护他们的权利、解决一系列的社会矛盾,那么我们认为这是最理智的,也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发生镇压、暴力事件,民众奋起抗暴,一般我们倾向和平抗暴。中共的暴力镇压机器拥有武装、拥有一切,从1949年到现在的历史上,他们一直不断的使用暴力对付老百姓,没有停止过,没有用对话的方式解决过问题,一直在对老百姓进行施暴。在这种情况下,就像这次贵州瓮安事件,如果民众使用适当的一些暴力行为进行反抗,我们认为有一定合理性和必然性,也可以说是社会存在的一种客观规律吧。就像杨佳这个事情也有他的合理性一样的道理,因为不管是人还是社会群体,他不可能是任由宰割的。动物在被屠宰的时候都要反抗,鸡的翅膀拍的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厉害,猪的嚎叫声也比任何时候都大,连动物都有这个本能,在面对危机、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奋起反抗、做出挣扎,这是必然的本性,有他的合理性,如果说鸡、猪在杀的时候翅膀也不拍、也不叫,那也就不成为鸡、猪了。人在被逼到绝路上去的时候,他还不反抗那也太懦弱了。如果他反抗一下的话,你说反抗的过份了,猪最后嚎叫一声,你说它不应该嚎叫,应该默默的死去,应该理性一点,这个就太苛刻了。举这个例子可能不太好听,但可以说明问题。对于民众在中共高度极权下的反抗,我们要表示某种程度上的理解,但是我们不去主张动不动就随便使用暴力,就是说这要看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比如黑社会有事没事的就去伤害别人、侵犯民众权益、牟取私利,那民众当然要反抗的。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主张用比较文明的方式解决中国社会的冲突和维护自己的权利。但是当中共一再使用暴力,把老百姓逼的走投无路,无法选择文明的方式进行反抗的时候,他们有权力使用其它的手段反抗,这是我们的观点。所以我们相信我们和杨律师的观点有类似之处,我们不会去刻意鼓动民众的暴力行为,但是这种事情发生以后我们认为他们有天然的合理性。就像《独立宣言》所说的,我们认为中国的老百姓有用武装、暴力推翻政府的权力,老百姓作为被统治的民众一般来说是不会去铤而走险、用暴力的方式反抗政权。因为你用暴力反抗,他也可以合理的用暴力镇压,付出的代价非常大,冒的风险也大。一般的老百姓不会在没有遭受足够的冤屈、没有使用别的手段之前首先就使用暴力来反抗,这是《独立宣言》里面的两个观点,我们也认为是正确合理的。


关于杨佳事件,上次发布会上我已经谈了这个问题。当时是延伸出来的,我没有正面去谈,今天就专门正面的谈一下这个问题,同时也结合网络上另一位朋友提出的杨佳母亲这个事情,我一并来回答。杨佳的事件,他是不是一个犯罪行为,是不是值得这个社会肯定,以及与政治的关系,我从这么三个角度去谈。


这是不是一个犯罪行为?中共的刑法有人认为是伪刑法,这个观点我是能理解的,我们有权力不承认它。但是呢有一些法律有合理的部分,你不承认也不行,可能自己会受到伤害。今天杨佳的情况一样的,如果完全不理会它的刑法,可能也不合理。比如,当你的亲人遭到了伤害,难道你说因为我不承认它的刑法,所以对方不应该受到处罚吗?这个时候你就要拿这个刑法来保护自己。但是如果这个政权不具备合法性、它强奸民意,它所做的一切事情是为了镇压老百姓,老百姓的行为表面上是跟刑法有关、实际上带有更高的政治动机的时候,就是说他根本的动机不是为了触犯刑法,不是刑法所涵盖的。而是说因为他表面上做了触犯刑法的事情,只是他使用的手段,他的目的是反抗暴政,向天下宣示,他对这样一个政权非法性的反抗,那么这样的话他就不是简单的一个刑法范畴。举个例子,原来有所谓反革命打砸抢、反革命纵火犯等等反革命刑事犯,就是原来大陆有反革命罪,现在变成了颠覆国家政权罪,前面加了一个反革命的帽子以后,他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刑事犯罪。比如纵火案,要是把公安局的楼烧了,如果烧的是普通的民宅,那当然是纵火犯罪,如果烧的是政府机构,出于政治目的,反抗专制,从民主运动的正义立场,他当然就没有触犯法律。如果这也触犯法律的话,那你共产党当年做的所有事情——搞武装暴动、工农起义、打土豪分田地,难道不违反中华民国的法律?你不是也承认你是中华民国的公民?象贺龙、彭德怀等,杀那些税务官和他们的家人,从共产党的立场,他不是犯罪,但是从中华民国的角度,那就是犯罪。


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理解,我们认为杨佳在这个事情上他是有极高的政治动机和目的。什么叫政治动机,他选择在7月1日举事,就象有些人说是一个人的起义。他在上海等了半个月,住在一个小旅馆,就是选择在共产党的所谓“生日”那一天向它反抗,他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世人,他是有政治目的的。第二,据我们在网上各方面的了解,我觉得这也应该是一个事实,他的手机号码的最后四位数字是8964,如果这是他选择的话,那本身就是对六四事件的缅怀和纪念,强烈不满共产党的六四屠杀。第三,他专杀警察,不杀保安,公安大楼有很多去办事的普通民众,他一个也不杀,甚至都不看他们,对保安,他只是用刀柄把拦路的保安打伤了,为后面杀警察排除障碍。还有些观点,说他专杀老警察,不杀新警察等等,这些都一再证明,他有极高的政治意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能用普通的刑法来谈他在行为。


举个例子,南韩的光州事件被韩国认为是伟大的民主运动,所有在光州事件中死亡的、坐牢的、被迫害的人基本都被视为英雄。但是在光州事件的时候,发生过将近一个礼拜的暴力冲突,双方进行武力火并、打巷战,民主运动的人很多都持枪和军警对峙、互相射击,可能也打死了军警,那么这些人都变成了南韩的民族英雄,如果从当时的法律上讲的 话,他们都是犯罪分子。今天也一样,8月8日我们号召全民起义的时候,如果和警察发生了暴力冲突,难道我们能用普通的刑法来裁定每个人的行为?就是用未来中国民选政府的刑法,也不能裁定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全民反抗运动中那些个人的作为。那么杨佳他是不是一个人的起义呢,显然是的,这是毫无疑问。


1989年砸天安门毛泽东像的湖南三君子,全世界都认为他们是英雄,虽然实际上破坏了公共财产,在一个正常的时期他就是违法行为,但他们就是君子,没有触犯中国的法律。因为他们去砸毛泽东像的时候,不是为了去破坏公物,而是一个政治宣示,反对专制。他们写了个标语是“五千年专制就此告一段落,个人独裁从此可以休矣”,这是一种英雄的气魄。就像前苏联把列宁像推倒,头被锯下来,萨达姆像也是这样。所以今天的杨佳,我觉得只能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站到什么角度、什么立场来看这个问题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我们过渡政府的立场就是,他是一个政治宣示,至于那些被杀的警察,如果他们真的无辜,我们当然认为这是一个社会悲剧,是因为中共暴政造成他们的伤亡。但是我们也相信,更多人也相信,这些40岁以上被杀的警察,可能没有一个人手上没有血债、没有酷刑虐待过、没有欺诈过、没有对老百姓无恶不作,我们自然的认为他们或多或少有过各种犯罪行为,所以我们对他的同情远远低于对一个普通市民的同情。就象这次因昆明公交车爆炸事件而受到伤害的民众,我们给予更高的同情,但是对于那些警察我们不会有这种情感。


关于杨佳的母亲,我们认为警察劫持杨佳的母亲是丧尽天良的行为,极端的违反人性。北京公安和上海公安在踢皮球,互相踢来踢去,从7月1日到现在快一个月了,杨佳的母亲下落不明,中共任何一个机构都不敢承认杨佳的母亲到底在哪里,好像是宣布失踪了那种感觉。但是最初的时候中共公安也承认杨佳的母亲是被传讯了,怎么会在传讯中间失踪呢?也没有说传讯过后被释放了,那既然没有说释放,我们当然从理论上推测,现在还在被传讯,或者被关押,那你怎么又能宣布失踪呢?这个逻辑上非常愚蠢,刚才有位朋友说了,对胡锦涛他们这些人的能力和做法、讲话中逻辑上的混乱,我们真的有时候感觉到不可思议,怎么会由这么愚蠢的人来管理中国十几亿人口。你把别人带走了,没有交代怎么把他放走的,你又宣布他失踪,又没有去找这个失踪的人,可笑到了极点。根据各种材料显示,我们就推测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杨佳的母亲之所以被关押,然后从人间蒸发,就是因为杨佳的母亲没有屈服,她准备帮杨佳说话,她认为杨佳的行为是义举。否则杨佳母亲就会象贵州瓮安那个李淑芬的母亲李秀华一样,可能会站出来,当然毫无疑问他们是被胁迫的,在胁迫之下帮共产党说了几句话。中共用各种方式对杨佳的母亲胁迫、威逼利诱了一个月,但是没有效果,这里面肯定有很多冤屈,只要把杨佳的母亲放出来,她马上就可以召开记者会,或者接受记者采访,她已经置个人的生死于度外。我们知道她上访已经七、八年了,为了她个人的冤屈,杨佳也受到母亲的影响。这母子两个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从这个角度上讲,为了维护他们的权益,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今天她 儿子面对被处死的危险情况,母亲依然不低头,站在儿子一边,维护他们的人格尊严,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我们不讲别的,不讲他杀人,就讲他维护自己尊严,杨佳和他母亲是中华民族的楷模。如果有一天杨佳的母亲放出来了,杨佳母亲肯定要帮共产党说一些话,没说话之前不会被放出来。而杨佳母亲很可能掌握很多中共不敢面对、不敢承认的对杨佳母子犯下的罪行,铁的证据,比如她自己的冤情,杨佳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的动机是什么。我们要全力以赴,强烈谴责中共对杨佳母亲的非法绑架,让国内的老百姓知道杨佳的母亲现在处境非常严峻和危险,我们大家一起来为杨佳母亲呼吁。新华网上有一篇文章,说北京公安要求上海公安查询关于杨佳母亲的情况,上海市公安局不回应,那个上面已经有1000多个跟贴,几乎99%都是支持杨佳母亲、谴责中共的,你们可以去新华网时政论坛看看这个帖子,得到一些启发,大家一起来做,一起来为杨佳和他母亲呼吁。


8.
过渡政府号召大家在8月8号起义,我觉得太仓促了,恐怕会有很大的困难。过渡政府如何看?过渡政府提到的网络起义是怎么回事?


唐柏桥:现在网络上有各种声音,有些人号召网民起义,有些人号召在8月8号去北京集结。我上个星期提出各地凡有条件的去北京,主要还是集中力量在各个省会进行抗暴。如果你是县城的人,你最好不要在县城里做。在这样的小地方,国际媒体几乎没办法接触到。像贵州瓮安事件是个例外,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了。如果你们到各个大省会去抗暴,更有利于国际媒体了解真相。这样抗暴跟在北京抗暴区别不是很大。

  能够到北京是我们最希望的。据我们的情报了解,现在去北京真是比登天还难。但有些勇士,还是有办法潜到北京去做一点事情。比方说,我知道像西藏及其他少数民族的抗暴人士,他们肯定会在奥运会上提出他们的主张,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也觉得有些人去北京是合适的。至于刚才这位同学说时机还不成熟,你的说法也有道理。但是我们看政治运动的时侯,要看两个方面:一个是要看它的偶然性,一个是要看它的必然性。从必然性的角度上讲,我们不必然认为在8月8号会有很多民众集结在各个省会进行抗暴。我们没有这个必然性,因为第一,这不是我们的努力所能决定的,这是由中共的强暴决定的。我们现在在没有偶然因素发生的时候,要组织动员几万人、几十万人集结在某个地方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政治运动有它的偶然性。什么是偶然性呢?比方说在6月28号发生的贵州瓮安事件,我相信在此之前,可能天下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一天贵州瓮安会有数以万计的人集结在市委、市政府和公安局门前进行抗暴。这件事并没有谁去组织 它,但是它就发生了,这就叫偶然性。

  但是,这个偶然性里面它又蕴涵着必然性,这个必然性就是老百姓和民众对中共专制统治的不满,积怨之深达到了干柴烈火的那种程度。所以,这个事件它具有必然性。现在就是希望大家意识到这种必然性以后,利用某个偶然因素,假设在8月8日前后有群体抗议事情的发生,我们过渡政府要做大量的工作因势利导。从对民主运动产生最大成效的角度去引导,来把运动引向有利于民主运动发展和对老百姓损失最小的方向。这是我们目前要作为重点的事情。现在海外有许多国内民运人士、西藏人都准备闯关回到国内。到时候某个人或某个事件也可能引发全民的反响和支持,这些都属于偶然因素。所以刚才这位同学就提出来说:如果没有这些偶然因素的时候,对我们的动员来说也是太仓促了!我也同意这种观点。其实,就财力、人力、物力而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我们没有能力去做这么大的动员和引导。

  刚才你提到网络起义这个事情是怎么回事?网络起义这个事,基本上是网民通过网络发出抗议的声音,只能做到这一点。其实,它是一种象征性的表达民意的方式,通过它来结束专制和停止迫害是不可能的。

9.
有很多网络运营公司都在帮着中共作恶,如封锁信息、屏蔽自由民主声音等,过渡政府怎么看待?


唐柏桥我的的基本态度是它不应该与中共狼狈为奸、配合中共镇压异议人士和屏蔽有良知的声音。雅虎已经遭到惩罚,其家属已经作出控告,最后雅虎作出了赔偿,赔偿的金额也不少,虽然令人不是很满意,但比其他网络公司还是强一点,这个事情起到了鼓励中国网民的作用。其他一些网络公司就是很恶劣,尤其是国内的像网易这些公司。当然将来到了民主社会它会辨说:在共产党体制下,我们如果暗地支持你们、什么都不做,公司就要关闭了。可这不能成为推卸责任的理由,举个例子,当年东德垮台后与西德合并走向了民主,有这样一个著名的案子,当时开庭审理一个守边界的士兵,开枪打死了一个从东德偷渡到西德的人,这个士兵被判死刑。可是这个士兵辨护说是受了上级的指令而开枪的,应为无罪。但法庭裁决为有罪,其原因是:你是本于良知做事,还是本于执行命令做事。如果是本于良知做事的时候,那么在执行命令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避免对人民的伤害,例如可以打偏不致于取命,或打其它部位、脚跟等。这样军队也不会处罚你,但不应该把人给打死,这就取决于良知。你没有想到不应该打死这个人,这是泯灭良知的表现。这种情况下,美国有个军事法律规定:如果这个命令是个邪恶的,违反人性的,可以拒绝执行,在军事法庭上,军人没执行这个命令这是无罪的。

今天这些网络公司也一样,你可以采取其它方式,或躲避等做法,有些网站就是这样做的,我们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赞赏。但是更多的不是这样做,它是严格执行中共的意志,甚至有些人帮中共,给中共出主意来封杀网络自由。这些人是不可饶恕的,将来民主社会是要追究他们责任的,这个时候我们希望他们悬崖立马。

10.宪法草案公布以后大家有什么反馈?


唐柏桥有很多朋友反馈说成立制宪委员会是个好主意,可以联络更多的人、建立更广泛的战线。有很多人想参与到制政委员会中来,估计以后制政委员会会進一步扩大。宪法草案公布以后过渡政府作了很多的修改,起到了作用,大家都在讨论新的宪法,所以这个事是有意义的。

伍凡制政委员会计划在下半年开个会议,希望能更泛的探讨。会议有两种形式,第一个是可以找一个场所,找一些起稿人、专家、学者及旁听来开这个会议;另一个是在资金不充许的情况下在网络上开,网络在人数上就可以不受限制,也不需要资金。这两个形式各有利弊,现在已是在筹备中及做搜集、反馈的资料。所以大家要把问题、自己提出的草案拿出来,这只是第一稿,还有第二稿、第三稿……。我们这样可以广泛的选择适合于中国现实环境的草案,这个是关系到中华民族发展前途的重大事情,希望大家关注。

11.腾讯(QQ)网站对信息的封锁和过滤非常严重,过渡政府如何看待?


唐柏桥:对这个问题我提出非常严肃的警告!QQ在2003年的时候有一个黑名单被网上的高手破解了。它那个黑名单里有上千条的信息和关键字是被监控和过滤的,如唐柏桥、伍凡、中国和平等很多名字。甚至民主、自由、警察、江泽民、法轮功等各种关键字都在上面,达到草木皆兵的程度。QQ这个网站这么多年来给中共提供了大量对中国过渡政府不利的信息。今天我就这个事情提出非常严肃的警告:QQ公司的董事会、尤其是董事长要小心了,在未来的民选政府里面,如果我们掌握了任何一个案例的证据,能证明你们在过去这么多年给中共提供了大量的信息,给民主斗士或异议人士造成了任何迫害,根据现代的法规,你们公司的财产就可以被冻结或没收,你们公司相关的法人或者负责人就要被送进监狱。就像东欧国家的处理方式,比照中共的间谍对民主运动的出卖这样的形式进行处罚。我可以坚信不疑的说QQ给中共提供了大量的信息,让中共迫害异议人士和反对派人士和民主斗士。
今天是 7月28号,如果今天以后他们停止了这个行为,我们可以说他们将功折罪。我们将来在情节上可以考虑,适当的酌情处理。如果今天以后仍然顽固不化继续作恶,那就要罪加一等。这绝对不是一种恐吓或者屈辞。这是根据我们做的大量研究,根据现代的西方的法律,根据共产主义转型以后的一些惯例和处罚得出来的。所以 QQ公司和共产党合作,帮共产党迫害异议人士这件事情我得出的了这样的结论:你们可能受到未来法律的制裁!

12.关于网络封锁问题,我想在中国民主化之前就应该让这些人和公司感受到威慑,希望过渡政府在这些方面做些实实在在的工作。建议:(1)给腾讯公司及其法人发信提出警告,设定警告期。如警告期过后对方仍然不改正,则其恶行就作为中国民主化之后惩罚它的依据。(2)召集网络专家找到“五毛”的真实身份和相关信息,抓几个典型,曝光其恶行和提出警告。

唐柏桥:这个提议和简短的发言特别精彩,我建议伍凡,我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可以专门讨论这个问题,尽量在8月8日之前把这个信发出去。不仅是民主化以后,其实在民主化之前也有办法对付它。腾讯公司把大约三百个人民主人士的名字屏蔽了,剥夺了我们的言论自由权,如果这些人要联名起诉它那是很容易的事,将来如果它想在西方上市,这些人也可以给它施加压力,它就没办法发展。只不过现在我们的精力有限,要看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暂且饶它一马。如果我们警告以后它继续为非作歹,如果动起真格的话我们有办法对付它,大家可以放心。


刚才听你发言的时候可以很深切地体会到你的心情,今天在网上的我们这100多个人都有草木皆兵的感觉,受到了中共网络封锁的极大伤害。很多人都是用化名,而且要用破网软体来上网,同时还要防止木马什么的。当然我们并不怕它,就像我唐柏桥受到了那么多的恐怖威胁我还照样在做,所以我们也不必过分担心,它们是纸老虎。我们一定要发警告信,谢谢你的提醒。

伍凡(补充):网上的特务以及网络运营公司做中共的走狗,它们欠下的这笔帐我们一定要清算!首先我们要先警告它,以后也会对它们采取措施。前东欧的共产主义政权垮台后,对那些做特务的、为共产党服务的组织和个人的清算一直在进行,即使是过去了已经二十年,仍然在立法处理这些人。你们(特务、网络公司)这些人听着:只要让我们把证据抓到手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即便是过去了几十年也会追究,这是维护良知、正义、道德的要求。对一些网络公司我们要调查,看它有没有在海外上市、跟国外的公司合作,如果发现有,我们可以拿出证据在美国起诉它。现在我们先提出警告,另外我们会尽快出台相关文件发出公告,那些“五毛”、特务、网络公司你们要注意,公告出来就算立案了,如果继续作恶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13.国内的民众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生计,过渡政府能不能在这些方面做些事情?中共倒台后,过渡政府是否可以拨出一部分资金补偿民众由于受中共欺骗、欺压而遭到的利益损失?

唐柏桥:民主在专制社会里遭受的损失和打压只要是跟政治有关系的,民选政府一般会给予适当的赔偿,这是国际社会的模式。现在受到中共打压的民众要有解决问题的信心,但是策略上有必要考虑一下。现在普遍的方法是支持共产党、希望在体制内解决问题,上访的时候还打着“共产党万岁的”的旗号。坦率地说,这不是一种明智的策略,这种方式中国人几十年来都在用,都用滥了,可共产党什么时候理过我们?再这么做其实是对我们人格的侮辱!所以,大家不如一鼓作气支持民主运动、支持过渡政府,实现社会由专制向民主转型,让我们对自己的权利、财产能真正自己说了算,然后对各自的合法权益重新界定,该赔偿的进行赔偿。换成这样的思路,我们就能真正起来了。

广州搞了一个五万人的接访活动,没什么实际效果,这五万人还不如听我们的号召到广州市政府进行抗议,总比把你费了很大力气做的材料被市长扔到垃圾堆里强。

伍凡(补充):共产党倒台以后,今后的临时政府要设立一个委员会专门处理所有的维权事件。解决这些问题一定需要资金,我们要开拓财路,首先要把贪官污吏霸占的钱拿出来还给老百姓。另外还要节流,不该开支的钱要节省下来,先解决老百姓的问题,让大家知道新的政府是为民众做事的,这是很获得民心支持的一个很重要的措施。这种做法是一个方向,我可以向未来的政府提出这个意见,请大家放心!

14.过渡政府对欧卫停播“新唐人”是什么看法?

唐柏桥:过渡政府就这个问题已经发表了声明,大家可以去《看中国》网站看一下。我们支持“新唐人”,欧卫以不合理的理由停播“新唐人”是不对的。大家也可以做出自己的行动支持新唐人,就像伍凡先生过去做过的那样。总而言之,过渡政府对新唐人传播自由声音和支持公道的行为是心存感激的,新唐人遇到了困难我们会全力支持!

15.没有人领导的话大家会一盘散沙,郭泉教授为什么没有站出来领导我们行动?

唐柏桥:我真诚的希望国内的维权领袖、异议人士能在奥运会期间勇敢地站出来,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领导群众抗暴运动。郭泉教授也曾表示会在关键的时刻承担历史使命,我想在适当的时机这些人都会做。我还可以透露一点,过渡政府、包括我本人也做了一些准备,如果一旦发生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到抗暴第一线去,我们会义不容辞!中共一定会制造一些障碍,但是没有关系,它们做它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看看在这场较量中谁做得比较成功。

16.马英九是不是从来不认同“天灭中共”?

唐柏桥:这个问题可以去问马英九先生,我们无法回答。我们对马英九先生有一些期待,但是对他的一些做法也不是完全认同,比如最近他对中共的态度,可以说有损台湾政府的“府格”。他毕竟是中华民国的总统,是代表正统的,但感觉做的事情好像比中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还矮了一级。希望这个声音也能传达到马英九先生那里去,然后大家站到一起,推动中国的民主进程,这是我们一个美好的愿望。

17.一旦8月8号以后国内的事态失控,比如发生了打砸抢事件,过渡政府如何遥控?

唐柏桥:过渡政府的总部在国外,国内也有一部分公开和不公开的人员,比如汪兆均、顾万九等。一旦发生大的事件,我们就不会是遥控了,而是会赶到第一线,引导事情向正确的方向走,这一点请你放心!


顺便提一下,我们不要用“打砸抢”这个词,这个词是共产党生造出来的、扣到老百姓头上的帽子,老百姓从来没有打砸抢。所以我们用词要注意,不要陷入到共产党的圈套里去,以后可以统一用“抗暴”这个词。

18.怎样加入过渡政府,加入以后可以做什么?


唐柏桥:严格来说过渡政府并不是一个政府,而是为未来的正式政府做准备,所以叫做“过渡政府”,实际上更像一个社团、一个NGO。有意者可以把资料寄过来(不便公开身份者可不透露关键信息),经过审核之后大家可以一起共事。一般要经过短训班培训,了解我们的理念、做法之后再根据各自的能力和资源进行工作安排,可以选择各个部门进行工作。每次发布文告的时候后面会附带过渡政府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发邮件到总统办公室,也可以打电话。据我了解,现在有很多有能力的人准备加入过渡政府,这让我们非常欣慰!

关于加入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是年满十八周岁和退党(团、队)的人都可以。退党这个条件并不苛刻,是一个底线,因为我们跟共产党是势不两立的。假如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如何让我们揣测呢?

过渡政府在未来中国(网络)大学有一个短训班,你可以进去参加培训,可以在那里交到朋友,同时了解到我们的理念和相关政策。这样大家很快就可以融合到一起,做事也就很容易协调了。


伍凡:今天的发布会时间超长,非常感谢大家热情参加和提出各种问题,我们也尽力给予了回答。谢谢各位,我们下次再见!

本次发布会录音:
http://hotdownload.org/other/temp/CIG_News_Meeting_07-28-2008.mp3


中国过渡政府
2008-8-2
www.ChinaInterimGov.org
新闻发布会时间:每周一晚10:00-11:00(北京时间);每周一早10:00- 11:00(美东时间);召开方式:加Skype ID: china.government为好友,即时可接收到房间号码,点击号码即可参加发布会。
参加反对中共卖国行径的签字活动:http://signature.futurechinaforum.org/donghai.php;
中国过渡政府履行着解体中共的艰巨使命,急需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的支持。
在此历史转折关头的艰难时刻,请联系总统办公室,以共襄盛举。
【C001-10128】

中国过渡政府为在地震中罹难的民众降半旗以示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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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5 13: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过渡政府应该直接派人到大陆宣传自己的机构,向社会各方面的人士解释自己的观点、政策和主张,以使更多的人所熟悉自己,都能知道自己这个组织的存在,并同一些重要的社会名流和企业界人士建立经常性的联系,来取得社会各界的广泛的认同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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