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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傑瑞米柯賓 于 2021-9-6 22:49 编辑
共匪的辯證法的思維方式
(A)對立統一。辯證法的思維方式認為,運動就是矛盾。矛盾就是互相反對的要素的並存,這些要素既共同存在,又互相反對。如果整體均勻壹致,完全沒有互相反對的要素,就沒有矛盾,沒有運動,沒有生命,沒有存在了。
矛盾要素的存在,既包括它們的共同存在,構成壹個整體,每壹要素都在這整體中有它的位置,又包括這些要素的互相鬥爭,朝向打破這個整體。沒有資本和工資勞動的同時存在,沒有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同時存在,就不可能有資本主義。壹方面沒有另方面就不能存在。
對立統一規律是荒唐的,對立統一規律宣稱,矛盾是事物內部或者事物之間的對立和統一及其關係,矛盾是同一性與鬥爭性的統一,從而得出事物的矛盾就是事物的發展動力的結論。這種結論是存在邏輯陷阱的,這種邏輯陷阱讓已經確定性質的事物可以被靈活的定義,讓人可以用自己需要的內涵來定義,最後得出自己想要的結論。傳統思維方式認為矛盾本身只有對立性沒有統一性,可是在共匪走狗那邊就變成了既有對立性又有統一性的事物了,共匪的走狗在解釋共匪與中國人民之間的矛盾的時候,在解釋官民衝突的時候經常把不可調和的對立性的矛盾解釋成存在統一性的矛盾,比如他們會說雖然共匪迫害中國人民,可是共匪畢竟代表秩序,中國人民沒有被西方殖民者統治是共匪的功勞,然後用統一性否定對立性,事實上共匪與中國人民的矛盾只有對立性,因為畢竟共匪比殖民者更可惡,畢竟共匪殺的人遠遠比外國殖民者更多,而且本質上都是不讓中國人民充份得到自由民主的生活方式的統治者,中國人民被本國的共匪統治,還是被外國殖民者統治,都不會改變作為政治奴隸的本質。可是在中國就是有人會用對立統一的詭辯術為共匪辯護,對立統一規律根本就不是普遍規律,這個世界上很少存在互相衝突對立又互相依存互相促進的事物,中國人民不是離開了共匪就無法存活的一種存在,奴隸脫離了奴隸主就會成為自由人,被搶劫的人脫離了土匪就會得到生命財產的充份保障。奴役與被奴役之間沒有統一性,只有對立性,沒有奴役就沒有被奴役者,沒有被奴役者就沒有奴役,這句話是正確的,可是這句話不應該用來解釋奴役行為的合理性。雖然沒有共匪就沒有中國政治奴隸,沒有中國政治奴隸就沒有共匪,可是這不表示共匪奴役中國政治奴隸就是合理的,共匪與中國政治奴隸之間也是不存在共同利益的。雖然共匪與中國政治奴隸之間的奴役與被奴役的關係是奴役現象存在的必然條件,可是這種關係不應該成為反對中國政治奴隸反共的原因。
(B)量變和質變。辯證法的思維方式認為,運動可以采取保存那個現象的結構(就是本質)的變化形式。這種情形我們稱它為量變,這常常是覺察不出來的。結構保持平衡。到了某個界限的時候,量變就轉化為質變了。超過這個界限之後,變化不再是逐漸的,顯出“跳躍”的形式。平衡讓位給不平衡,進化讓位給革命,壹直到新的平衡成立為止。新的“本質”出現了。壹個小村莊可以漸漸變成大村莊,甚至變成小城市。但是壹個大城市和壹個小村莊的差別,由於“城市革命”的結果,不僅是量的差別(居民數目,建築面積),還有質的差別。大多數居民的職業活動改變了。最大的壹組不再是農業工作者,而是工匠、商人和公務員了。形成了新的社會環境,提出了今日以前在村莊裏並不存在的社會問題:運輸、交通、社會服務、“特”區等等。出現了新的社會階級,還有彼此之間新的矛盾。
在中國接受過黨國洗腦教育的人,學過馬列辯證法的人,應該都知道所謂的辯證法三大普遍規律,都知道什麼是質量互變規律 對立統一規律 否定之否定規律。質量互變規律認為事物的變化由量變跟質變兩個部分組成,量變是為質變做準備,質變是量變的結果。量變是原因,質變是結果。量指的是事物的規模與成都,質指的是事物不同於其他事物的本質。量變指的是本質不變的基礎上數量的增加或者減少以及位移,質變指的是事物的本質發生了變化。事實上質量互變規律并不是普遍規律,很多事情根本無法與質量互變規律相適應,比如用水桶接水的過程,這個過程符合量變的狀況,水桶裡邊的水的數量發生了變化,水在位移,可是即使水桶裡邊的水裝滿了,也不會產生質變,水不會變成黃金。可見量變不一定帶來質變,至於共匪走狗根據量變到質變的原理所宣揚的關於共匪統治中國時間越久,中國就會民主化的論述是荒唐的,一個國家是否成為民主國家取決於這個國家的社會意識形態裡邊是否民主思想佔據上風,是否存在有利於結束專制政權的歷史社會條件,比如人民是否普遍因為思想啟蒙具備了民主思想,比如歷史進程中專制政權是否為自己種下了禍根,比如權力鬥爭,比如與其他國家交惡,比如社會反抗運動是否激烈是否已經擁有實質衝撞專制統治的可行方法。水無論是被加熱還是被冰凍,水無論是變成水蒸氣或者冰,本質上還是水,只是從液態的水變成了氣態的或者固態的水了,共匪無論實行傳統的單一專制計劃經濟還是實行黨國資本主義,本質上都是運用共產專制剝奪自由民主的政治流氓。
(C)否定之否定。辯證法的思維方式認為,壹切運動都會產生某些現象的否定,會把事物變成反面。生命產生死亡。熱同冷比較才能夠了解。“壹切肯定都是否定”,那位辯證法大家斯賓諾莎這樣說。無階級社會產生階級社會,階級社會又在更高的水平上產生新的無階級社會。但我們必須區別“純”否定和“否定的否定”。後者就是超越矛盾,它同時含有否定、保存和升上更高水平的意思。原始的無階級社會有高度的內部凝聚力,這正是由於它貧困,幾乎完全受自然力量支配。分成階級的社會是人類逐漸支配自然力量的壹個階段,以社會組織的深刻矛盾和分裂為代價。在未來的社會主義社會中,這個否定要被超越。這時候,由於沒有了階級,人類對自然力量更高度的控制,要與同樣更高度的社會內聚力和合作結合起來。
否定之否定規律僅僅在兩者之間的否定之否定,將永遠不可能產生任何肯定,想要有肯定的產生,必須要有第三者以上的對象參與。否定之否定規律表明矛盾雙方決定統壹體的演化,具有強烈的內因決定論性質,馬克思根據否定之否定推論出社會進步的規律,辯證法被濫用的原因源於辯證法的“否定原則”。黑格爾認為:“對這壹原則而言,沒有東西是永恒不變的,沒有東西是絕對神聖的,而且這否定原則能夠冒壹切事物的任何風險並承擔壹切事物的任何損失。”但是否定這個概念的內涵比變化概念的內涵豐富,將否定概念哲學化等於把其比變化概念多出的部分內涵強加到充滿了無窮變化的物質世界中。用正題、反題和合題的簡單規定將否定原則組織成辯證法的模型,來解釋世界的所有運動,必然導致用少數狹隘的教條強行規定無限復雜的自然界。 馬克思主義辯證法就是變戲法、就是在不斷的詭辯。“否定之否定”規律表現為:“原始公有制被私有制取代,私有制被共產主義公有制取代。”;“原始公妻制被夫妻家庭制取代,夫妻家庭制被共產主義的公妻制取代。”。恩格斯用“麥粒成為麥苗成為麥粒”來證明“否定之否定”規律的成立是錯誤的。從麥粒到麥苗,是麥子的兩個階段,麥子的基因並未變化,不過是同壹生命發生了存在形式轉化而已,這在生物學上叫個體的發育,並不是對原有生命的否定;而新麥粒是新生命的開始,基因已發生了變化,是對上壹代生命的否定。對於生命來說,有壹次否定就夠了。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錯誤實在太低級,他連“形式”與“實質”的區別都無法搞清楚:麥粒變成麥苗只是形式變化,實質沒變,而麥苗枯萎死亡則是生命結束,發生了從有生命到無生命的實質改變。可見,辯證法根本不成立! 馬克思主義說:勞動創造了人類,而勞動又是人類的勞動,恩格斯說,勞動是人的本質。這完全是繞口令:人的勞動創造人,人自己創造人,沒有解釋人的來源。後來達爾文的進化論誕生了,馬克思主義認為人來源於猿。可至今沒有科學的證據,沒有從猿變成人的視頻錄像。事實證明否定之否定不是社會進步的規律,國民黨的白色恐怖取代了北洋軍閥的威權統治,共匪的紅色恐怖取代了國民黨的白色恐怖沒有讓中國民主化,不意味著社會的進步,中國不但沒有成為民主國家,反而從威權國家發展成極權國家最終成為共產極權國家。
共匪的辯證法的世界觀的本質
(A)內容和形式。辯證法的世界觀認為,壹切運動都必然隨著多種不同的環境而表現為不同的形式(結構)。它不能自動地把原先的形式擺脫。形式會抵抗。這種抵抗必須打破。形式必須符合內容,在壹定限度之內是這樣的。但是形式比較僵硬的性質,對絕對而永遠的符合運動有所抗拒(運動本身就是固定和不變的東西的反面)。
形式與內容這種矛盾關系的壹個很好的例子,是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的辯證關系。生產力為了能夠發展,必須存在於人類社會組織的某種形式中,如奴隸制、封建制、資本主義等生產關系中。起初,每壹種新的勞動組織和生產的形式(在平均勞動生產率方面高過以前的形式)都能刺激生產力的發展。可是到了某壹階段它就變成進壹步發展的障礙了。所以它就必須被打破,被壹種新的、更優越的生產關系代替,這樣才讓人類在物質和知識上能夠作新的“大躍進”。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把從毛左共產極權到鄧右共產極權的統治過程解釋為與時俱進,並宣稱共匪統治中國的整個過程都是社會主義的實踐。
(B)原因和結果。辯證法的世界觀認為,所有的運動看來都像是糾纏不清的原因和結果的鏈條。乍看起來,原因和結果交互作用,難分難解。靠工資為生的無產階級的發展,是由於生產資料被私人占有,成為壹個社會階級獨占的東西。但是這種獨占維持下來,又是雇傭勞動者存在的結果。
工人所得的工資不夠用來取得生產資料。雇傭勞動者生產剩余價值,被資本家占有,轉化成為資產階級對更多生產資料的所有權。這樣發展下去,原因變成結果,結果又變成原因。為了擺脫這種糾纏不清而且避免陷入無意義的折衷主義,我們必須運用起源的方法,就是,找尋所談論的那個運動的歷史起源。這樣,我們發現,事實上資本和剩余價值先於靠工資為生的無產階級而存在,是在生產領域之外發生的;資本有壹個原始積累的過程,這打破了那表面上的循環論證:雇傭勞動者——資本——雇傭勞動者。共匪的支持者根據這個世界觀得出了共匪與廣大中國人民相互依存,沒有了共匪中華民族就會滅亡的結論。
(C)手段和目的。辯證法的世界觀認為,壹切有意識的運動或活動都是為了某壹目的。思考過程是企圖清除達到目的路上的障礙物的工具。思考過程是否有效,要看它到底在多大的程度上幫助人們達到或者實現既定的目的,不論是最簡單的“個人”對日常實際問題的解決,還是最高級形式的“純科學”都是如此。
但是,在手段和目的之間顯然有辯證的交互作用。壹切個人的和社會的行動都有數不盡的效果。有些效果是預見到的,有些卻沒有。有些沒有預見到的效果大有可能使達到目的變為更困難,而不是變為容易。只有某些手段,它們總的效果真正使我們接近目的,才是有效的。那個既定目的,可能由於固執著某種實際上把原定目的越推越遠的手段,結果根本轉變了。
再說,社會行動的手段和目的,並不是人類任意地,根據“純粹的自由意誌”選擇的。這些選擇是現成社會條件和物質條件的強迫作用的結果,是受既定的社會利益決定的。目的受需要決定,而需要不是不受社會環境和物質基礎影響的。手段的選擇受經驗和創造力(想象力)決定,這些同樣也不是與社會的條件和活動沒有關系的。確定目的的能力,和那約束著怎樣選擇目的和手段的強迫作用,兩者都是認識的辯證法的特征。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否定反共的中國人的民主訴求,這個世界觀已經成為中國長期堅持黨國資本主義的依據。
(D)普遍和特殊。辯證法的世界觀認為,每個運動、每個現象,都有它特殊的性質。同時,盡管有這些特性,任何運動或現象,除非擺在較大而且比較普遍的存在的框架之內,就根本不能領會、理解和解釋。英國19世紀的資本主義不等於20世紀下半的英國資本主義,今天的美國資本主義也不壹樣。它們每壹個都代表世界經濟中占某壹特殊地位的壹個特殊的社會結構。然而,無論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資本主義,還是今天英國老朽的資本主義,還是當代的美國資本主義,離開了表明資本主義這個制度特性的普遍發展規律,就無法了解。普遍和特殊的辯證法,不是把對“普遍”和對“特殊”的分析“結合”起來那麽簡單的事情。它還要聯系著普遍的規律去解釋特殊,又要通過若幹特殊因素的作用來修訂普遍的規律。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為中國社會塑造了特殊性,這個特殊性成為拒絕放棄一黨專政的依據。
(E)相對和絕對。辯證法的世界觀認為,了解運動,了解普遍的變化,也就是了解無限數目的過渡情況的存在。這就是為什麽辯證法的基本特征之壹,就是了解事物的相對性,不肯在範疇與範疇之間樹立絕對的屏障,而要在相反的要素之間找出中介的力量。普遍的演化表示有雜種的現象,有“過渡”的情況和例子存在於生與死之間、植物和動物之間、鳥類和哺乳類之間、猿和人之間,這壹切把這些範疇之間的區別變成相對的了。這個世界觀是共匪引導被統治者辯證看待中國社會的依據,根據這個世界觀可以得出共匪統治中國社會的過程不是絕對的壞,甚至共匪在某些層面很好的結論。
共匪對付敵人的時候的形式邏輯
(A)同壹律:形式邏輯認為,A等於A;壹個東西永遠等於它自己。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對共匪的敵人徹底否定,共匪不會對共匪的敵人辯證看待。
(B)矛盾律:形式邏輯認為,A不同非A;A決不能等於非A。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對共匪的敵人徹底否定,共匪不會一分為二的看待共匪的敵人。
(C)排中律:形式邏輯認為,或是A,或是非A;任何東西都不能既不是A又不是非A。共匪根據這個世界觀對共匪的敵人徹底否定,共匪不會以運動的眼光看待共匪的敵人。
共匪的辯證法的本質
辯證法中的一分為二的邏輯環節是邏輯規律的體現,一分為二無法凌駕於是非判斷之上,不可以成為專門為罪惡辯護的依據,對於犯罪事實進行價值判斷是社會公義的基本表現,共匪的辯證法恰恰否定了社會公義,共匪的辯證法本質上是運用詭辯術否定別人運用形式邏輯的排中律對共匪已經犯下的罪行進行是非判斷。
辯證法是共匪為他們自己犯下的錯誤辯護的工具,辯證法是共匪編造統治合法性的工具。
殺人犯與人類社會之間也存在對立統一,殺人犯對於被殺死的人來講是對立的,表現了殺人犯與人類社會的對立性,殺人犯間接的為沒有被殺死的人提供了更大的生存空間,表現了殺人犯與人類社會的統一性,如果沒有殺人犯殺人,人類社會就會因為人口危機滅亡,殺人犯維持了人類社會的生存,根據共匪的辯證法可以論證殺人犯的存在有積極意義。
辯證法可以用來為共匪建立的極權統治辯護,比如可以得出東亞大陸人與共匪的關係是對立統一的關係的結論,根據辯證法的觀點,即使共匪不好,畢竟共匪代表秩序,所以應該維護共匪的統治。辯證法認為人事物沒有絕對的好與絕對的不好,所以共匪也有好的一面,辯證法認為不應該用片面 孤立 靜止的觀點看待人事物,所以共匪即使歷史上做了很多壞事,還是可以從共匪的被迫改良行為中為共匪辯護,辯證法認為量變最後會發生質變,所以共匪不應該被推翻,共匪會實現中國的民主化,共匪與中國人民之間即相互排斥又相互依存,共匪與中國人民雖然存在利益衝突,但是共匪支撐了社會秩序與國家的存在,所以中國人民離不開共匪,只有消滅國家的共產主義實現之後這種對立統一才會消失,實現共產主義之前讓共匪統治中國是最好的選擇,共匪的邪惡是歷史進程的必然規律,共匪的邪惡會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結束之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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