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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三”五十年 折戟沉沙铁未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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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9-15 07: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自: 十三张机 梅林夏冬

五十年前的今日,夜空中,一架三叉戟从山海关机场起飞,最终以一种不可理喻的方式,给世界带来了震惊——而它的真相至今未白,仍旧隐匿在不可描述的迷蒙之中。
关于飞机为什么会在闻度而汗折戟沉沙,一直是当代历史学界以及一些关心历史的人们在心底追问的问题——他们分别用“导弹袭击说”、“油料枯竭说”、“机内搏斗说”等不同的推导来蔑视官方已有的定论,因为人们知道,他们一直在撒谎。
在该相信谁这个问题上,睿智的人反倒总是比缺乏独立思考的盲众更加困惑。
鉴于成吉思汗的子孙们在相当程度上没有卷入老大哥和我方的纷争,他们做出的一手的调查报告似乎更有可信度。
这份报告发布于五十年前那场空难的两个月后,报告认定:调查报告认定因驾驶员所犯驾驶错误导致飞机失事,而飞机完全正常,油量也足够,更不涉及导弹击落问题。

报告指出,飞行员曾以600公里时速,在机翼右侧油箱带有2.5吨燃油的情况下,强行着陆——而且不是主动迫降——因为飞机减速的襟翼完全没有打开,飞机着陆灯也没有打开,飞机撞击地面时,引擎仍在高速运转。
也就是说,报告显示出的迹象,似乎飞行员是以自杀式的行为让飞机坠毁的——他压根没想紧急迫降。
这是日本神风特攻队的飞行方式。
潘景寅,当时大国经验极其丰富的老飞行员之一,1967年,武汉东湖宾馆发生的那起“百万雄师”逼宫事件中,伟大领袖匆忙飞赴上海,他就是机师。
在此次飞行任务中,潘的表现优异,给周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后,大国通过巴基斯坦购买的三叉戟就是由他亲自飞回中国。
由于领袖不再乘坐飞机,潘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副帅的专职飞行员——而在1971年,他理所当然的成为承担此次机师的任务。
他的同事,因为他临登机前没有叫醒,而幸运未能登机的副驾驶康庭梓说,60年代,潘本人曾有过一次迫降经历,他极为镇静地反复盘旋飞行,直到燃油耗尽才迫降,相当成功,连飞机都未受大伤。
“他驾驶三叉戟像玩手中的玩具。”如此经验丰富的飞行员因何采取这样笨拙的方法着陆?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在着陆前已经失去了驾驶资格或能力,二是他蓄意牺牲自己的生命而置副帅、福晋和阿哥一家于死地。
前者意味着飞机在飞行过程中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冲突,而后者则意味着他得到了一项绝密的任务。
有记录显示,潘在9月13日凌晨0点05分,也就是起飞前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他才开始准备飞的。
可以回溯一下:
9月12日晚8时,小阿哥乘256专机飞抵山海关机场,9时左右到副帅处;
9点20分,格格给在北代河的8341副团长张宏打电话,报告说偷听到阿哥要带副帅南下去广州。张立即报告了汪总管,汪则立即报告了周公。
周公立即安排大内封禁,进入一级战备,并让领袖移居大会堂。
做完这些,周公给福晋亲自打了电话,然后说要飞去看望副帅,这明显就是在打草惊蛇。
当晚11时,当禁止任何飞机从山海关机场起飞的命令通过吴军门传达至潘的时候,潘也表示服从命令。但等吴军门又想向周公汇报潘本人的表态时,却被周公告知,飞机已经起飞了。


吴军门大吃一惊。
这里面就存在了一个天大的疑窦,即,所有人都知道小阿哥要飞,但在几个小时内,所有人都在释放所有人都知道小阿哥要飞的消息给小阿哥,却没有一丝半毫的实际举动阻止他飞。
十余年后,出狱后的李军门倒是说了一句话:“如果命令拦截,一百个副帅也走不成”。
不断的打草惊蛇,正如李军门出狱后的猛然醒悟:不是怕蛇跑,而是怕蛇不跑。
蛇被惊醒之后,福晋和阿哥急忙前往机场准备飞。
以副帅的身经百战,大概可以看出端倪,无奈他早吃了安眠药睡了个天翻地覆,连登机都是被人拽拉上去的,至于福晋的神经兮兮和小阿哥的毛毛躁躁,只会加速起飞的进程。
这可急坏了举报福晋和兄弟的格格,她再度给张宏打电话,催促能采取行动,拦下被架走的父亲,不过此时的张宏已经态度大变,一副不理不睬。
格格逼的紧了,张宏只好给京师挂了个电话,他一边听话,一边点头,放下电话对格格说,“上面指示你们跟着上飞机,跟着走”。
上面是谁?

潘本来已接到顶头上司吴军门的口令,“不管是什么人下命令,飞机也不准起飞”。但他紧接着在13日0点05分又接到最后一个电话,潘并没有叫醒副驾驶康庭梓和其他人,副帅一家抵达机场的时候,他基本已经做好了起飞准备。
潘的同事回忆:“他一直没把我们其余5位机组人员叫起来。在我看,他是有意识地把我们甩掉的”。
潜台词是,潘明知这次有去无回,不愿再拉上人白死。
潘对吴军门口令的违抗,改变主意带领副帅一家起飞,只能说明最后打来的电话的人级别更高。
更高未必是最高,最高的永远是稳坐金銮,指点江山。
于是,飞机起飞了,目的地——蒙古草原以北。
然而,中途飞机却掉了头,有人揣测是因为副帅从安眠药的效力中恢复了知觉,尽管他面对最高的逼迫,挺硬了身子骨,坚决不做任何书面检查,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位民族主义者,他不肯担负“叛国”的骂名。
问题在于,按照格格所举发的信息来看,小阿哥的目的地是广州,实在不行就去HK,从未见他们讨论过去投苏的材料——至于机舱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还有待俄罗斯解密飞机上的那只神秘的黑匣子。


飞机起飞后,最高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飞机坠毁的消息传来后,更高先是如释重负,而后连说“摔死了,摔死了!”
9月21日,他在开完会后,居然嚎啕大哭,面对纪相的劝慰,居然连说:“你不懂,你不懂,事情还没完”。
又过了不久,邓公在一次场合中提及此事,对潘做了如下评价:“据我个人判断,飞行员是个好人”。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十年,真相仍旧未来——和很多其他事件的真相一样,都被锁在一只只黑匣子之中,这种见不得光的、说不出口的政治运作模式,也必然造成一幕幕历史悲剧的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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