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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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開路先鋒

    兒子雖然千萬個不願意，還是被我在99年把他也送了去澳洲就讀高中！自從子女到了外國讀書，利用國際長途電話溝通便巳是家常便飯了。在電話中維持親情互通信息。從而了解8000公里外的親人近況。每月數佰圓話費是必須的支出。  

   記得那年學校假期，姐弟二人聯袂返港渡假。翌日發給他們每人5000大圓零用錢！畢竟他們也長大了！想不到二個星期不到、除細佬還有一點外兩人都變成了窮光蛋！無可奈何唯有每人再給2500！真想不到他們真能花錢！

    順便報名加入韓國旅行團。遊埠去也！在漢城參觀戰爭慱物館，看看那些當年美國的B52轟炸機及坦克車。抵韓後第一個晚餐，是傳統的鮮人參炖春雞湯！兩枝很小的鮮人參塞在 一隻小春雞肚里、還有一些糯米、、、的配料。很懷念那種口感和味道啊！之後乘內陸機飛濟洲島。品嘗生食鮮八爪魚、路邊小販的南瓜餅。親眼見識了一段無需任何動力、也能令汽車神奇的緩緩爬坡的路段！參觀了斧山港，欣賞了韓國傳統舞蹈、參觀了當地農舍及了解當地人的習裕。買了數仟圓的高麗人參回港。

她問；該選修什麼專科？

我答；在可見的將來估計最容易移民的科目！

    有時侯選擇職業是不能按自已的好惡來決定的！權宜之計還是需要的。其實這也很無奈！不是嗎？移民成功之后說不定還有選擇的可能呢？這也是一個無可奈何的選擇！姨媽夫婦對我們表達了最大的熱情歡迎！他們移民過來有些年了。帶我們參觀了市區好些地方。悉尼的确是一個好地方！

     2000年悉尼奧運會前夕，我們去了悉尼參加女兒的中學畢業禮。要升大學了！一家人參加了當地的旅行團、坐了13個小時旅遊巴土到昆士蘭，沿途經過菠蘿與香蕉種植農場。布里斯本、黃金海岸；衝浪者的天堂，華納影城、海洋公園、公園里喂鶧鵡、農場里參觀剪羊毛、遊覽船上的歌舞晚宴。回程選擇坐飛機，貪其快捷方便！我是真的歡喜上澳洲了！

    三年的課程女兒用了4年來完成。HSC的成績並不理想，就欠那么幾分！無奈只有先修年半的Diploma，然后升上大二。最后的半年課程用了一年時間修完。但畢竟是畢業了！女兒馬上給澳洲移民局補齊了必須的文件。剛好乘上比較寬鬆的移民路的尾班車！很緊張的等了幾個月后，批準的文件下來了。順利的拿到了永久居留權！很好！第二次成功了！我第一個的後代成功擺脫了共黨威脅！多年的處心積慮、努力的默默耕耘，終於把那個夢想實現了！就是最少造就出一個大學生、還有用最便宜的代價成功移民到自由世界！雖然過程很漫長，但結局還是很完美的！

    兒子好象有什麼在阻礙著他？天時、地利或人和？總是不得順暢？他出生后為他命名時就花了我好幾天的時間，但結果還是強差人意。拭目以待吧。大摡兒子真的不是讀書的料，可能是遺傳的吧？

    兒子在中學的HSC成績並不理想。與他姐姐一樣，就差了那麼微小的幾分而不能直接升讀大學！宿命！我認為是宿命。真的是天意不可違也？！但是DIPLOMA的課程的選擇确實太少了。浪費了差不多三年的時間，DIPLOMA、大學基礎班、、，償試了幾個方案效果都不好。是他的運道未到還是什么原因？不知道。最后引來了女兒在8000公里外的電話哭訴！停止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也無法擁有有效的移民先決條件！這是最要命的事！無奈只有選擇最短的廚師課程，並希望能在最短期內能達到移民的入門條件！移民條例越來越荷刻了。那對我們來說是最大的危機！

生意沒有向好的方向進展。整個市場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政府沒有半點推動商業的動作，只醉心置力於加強政治管控！在僧多粥少的市況下競爭更劇烈。以成本價八成的競標價比比皆是。市場上爛帳開始增多，心灰意冷之下有了退出的想法。廖勤的成衣代加工因為＂真善美＂和＂麗新＂遷廠進入大陸而結業！兩夫婦轉行賣魚。廖鉗駒的成衣批發因為價格不敵大陸產品而結業、轉行做裝修。那天他找到上我的公司Office、整整一天看著我工作時說；全部都是圖紙和＂雞腸＂英文。 和他吃了一頓午餐和下午茶打發他走了事。既不懂英文也不懂電器技術、對他我可是愛莫能助！當年他老爸找我和何榜裝修他的色情時租房公寓時，克扣我們的工程尾數找他投訴時，他對我們的態度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唉！就萛是提攜我當年偷渡的代價吧？

很幸運的躲過了一次浩劫！但香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SARS！非典型肺炎！那是一種可以透過空氣傳染的致命病毒！它可以使患者的肺部在短短的數天內被破壞而死亡！它能在极短的十多天時間內擴散至整個中國大陸及香港和台灣，還是要謝謝中共！那些報喜不報憂，隱瞞事實，隱瞞疫情是共黨的劣根性、黨文化！最終導至疫情得以迅速漫延：廣洲市的酸醋幾乎賣斷市，黑市價被炒上仟圓一瓶！人們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官的沒說！据說早期一個中山市民在不知情之下，吃了一隻由雲南貴洲某蝙蝠洞捉來的帶菌果子狸，後因病發而到廣洲求醫。疫情便由此擴散，然後一個在廣洲感染了疫菌的醫生到香港探親、居住在牛頭角區，疫情也由此從淘大花園屋村擴散。一時各中藥店的〝板藍根〞幾被搶購一空！市民病發求醫時疫情被曝光！一個感染了病毒卻不自知的台商由中國回台渡假，病發求醫時疫情也被曝光！後通報世界衛生組織，香港和台灣因疫情擴散被列為疫埠！僅香港被傳染的市民便有數仟人，連醫生和護士及患者共死亡差不多三百人！一時全市風聲鶴淚，人人自危！疫情也漫延整個中國大陸！中共有否第一時間通報世衛組織？有否公告於國民？有否實行人口流動控制疫情？因此疫死亡了多少人？數仟？你相信共党公佈的官方數字嗎？

一場事前不可知、毫無跡象的傳染性病毒，在無心之失的情況下不幸發生。可是卻可以在漠視生命、〝政績〞第一的歪念下導至萬千生命的死亡！怎不令人希噓。

                                                            五十五、機關萛盡

    中國建築石材市場發展的很好。譚樹的家鄉公路兩旁，連綿10多公里的石材市場車水馬龍、其門如市。但原料始終不足！恰好大舅的一個江西客戶有這方面的渠道，與譚樹到雲浮了解查詢；江西的确有那麼一處優質石礦。立刻聯系江西朋友後三人奔向南昌。翌日在朋友的安排下驅車直指＂新餘＂。當日下午抵達、來了一個副縣長和一堆人，對我們提出要上山視察的要求支吾以對。我們立馬的不高興，並對引領我們參觀一個破爛的舊廠房興致缺缺！這與我們的初衷相去何止十萬八仟里？當晚享受了縣委的一頓熱情晚飯及一晚透著發霉味道的賓館房間。翌日立即回程南昌並即時乘飛機返廣東！事后那副縣長還帶同一幫人在香港遊時來電找我！不見！電話也不接！關機！眼不見耳不聞！氣死人了！

    剛好廖勤來電查探電磁爐的市場，先了解一下吧。好像可行啊？！面板非常缺貨！走了一趟蘇洲、湖洲、溫洲，大致了解面板的供貨市場，根本就是供不應求！那麼反過來說是市情叫好？！銷售市場因為範圍太大、沒能在短期內全面了解清楚。和譚樹商量、行動吧！    剛開始心中思慮著老衿兄那里空置廠房多，應是不錯的地方。果然一拍即合，馬上找人裝修。不料不到一星期便被告知廠房不能出租？！為什麼？可見老衿辦事不靠譜。送來的電磁爐塑料外殼的造型和效果也強差人意！不得已只有請人另做模具，費工費時。還要另尋廠房！真是煩透了！終於租到一幢三層樓房的，感覺地點還可以，三仟多圓的租金。那是小舅子命人幫忙尋找的。門上貼的招租廣告、是商鋪及工廠的用途。馬上邊裝修邊招工，開發產品準備銷售。

    在網絡上看到台灣中部一個廣告在推銷滷素爐。便以為是新的炊具、爐種。其外觀及性能應優於電磁爐。便起了仿造之心。但苦於找不到樣機至仿造無門，心中決定農歷年后去一趟台中。不料某日在網上發現香港永安百貨有售，是菲利浦的品牌！立即央譚樹回港購買了兩隻。翌日晚上立刻將其解剖研究，那結构並不复雜。馬上開發仿造。因為爐面溫度頗高，國產的玻璃面板耐溫低不合用。后聯系上了德國肖特蘇洲分廠，透過其廣洲辦事處定購了一批面板，不過價格很高！135人民幣！耐高溫的塑料外殼和金屬衝壓模具的制造，成本頗高。主要是自巳沒有注塑機和沖壓機，那製造零件的利潤都到了別人的錢包里去了。那麼整件產品的售價就很高了。訂價400大圓！很高的出廠價但利澗只得40圓！銷情也不好，生意還是難做啊！

        突然一段時間頻頻咳嗽，心中也不為意、以為是小毛病而己，隨便找個醫生幾帖藥便會完事了。誰知藥吃完后不但沒效果，反而變本加厲更加厲害了。不得己跑到醫院檢查，結果出來說疑是肺病？為求心安求真相，到縣醫院求診去。報告出來确診為非傅染性肺結核！需要連續九個月用藥！那是和去世的老爸相同的疾病！只不過醫學進步了！可也不能掉以輕心。心里想著假如療效不理想便回港醫治去。自始便每隔半月一次的X光照片、比對病情的進展，效果尚萛令人滿意。中途的小插曲是對藥物過敏，須要一個住院＂脫敏＂的療程。就在那里我親眼看到一個因缺錢醫治而掉了性命的肺結核病人！

    那天中午送來了一個約五六十歲左右、體型干瘦的老頭。他的精神很差，面色臘黃，不斷的喘气。同行有像他的十三四歲的獨子，還有一堆像村民及親友的人。來自農村林頭鄉，看似是低保戶。被安排與我同房！我心中是老大的不高興。鬼知道他的病有沒有傅染性？要知道進來這里的全是肺病患者！且醫院設在被隔離的豬仔山西邊！傍睌為他加了氧氣幫助呼吸！時間到了晚上差不多九時左右，那人的病情便急轉直下，呼吸急促、雙目無神面色灰敗金黃。護士為他做檢測後小聲交談說他不行了！也許他的病缺乏及時有效的治療被擔誤了。我一看形勢不對立刻要求換房！翌日他們說，他深夜病情惡化送急救無效死了。

        正所謂禍不單行。申請登記註冊公司不獲批准，理由是廠址並不在工業區內！我們被人有意或無意或無知疏忽誤導了！損失時間金錢和精力無可估計，且意頭不好！可是能怪誰呢？還是要盡快另覓廠址才是正理。一波三折，在小舅子舊廠房里呆了一年因租金過巨及與譚樹拆伙關係，最后搬到一個三樓面積較小廠房里。經過四遷廠址及生意無法展開已是元氣大傷了。

市場上終於有國產的微晶玻璃面板應市了。二、三十圓的國產微晶玻璃面板能使爐具的成本直線下降一大截！這實在是一個好消息。也的确刺激了銷量。可惜好景不常，鹵素爐也有缺點，炊具底部反光可是它的克星！沒辦法唯有增加爐種豐富產品線！那就是所謂的電陶爐。那東面的成本也絕對不低，115大圓！進口貨！沒有國產的。這樣銷量肯定上不去。老百姓那能消費那麼多精品！不得己又去開發雙頭爐！出廠價600大圓！訂單是有但銷量少。國產的電陶爐底盤終於面市了！也是二十多圓。那麼成本也降下來了！可是老問題還是未能解決，高於800度的高溫玻璃面板還是破裂了！耐溫只及進口板的一半！某些廠商把溫度壓制到低於600度！加熱效果肯定是強差人意的了。市場就這樣被做死了！

然而最令人氣憤的遠不止此；製造小家電用品必須送檢並申領產品合格認証，本就是全世界各國都在執行的要求，正當及無可厚非！當那個鹵素爐送檢申証時竟然能令人哭笑不得：其中一個內部零件被告知必須一定要拆除！否則不能獲得通過。就這樣便少了一重電路保護，奈何！及至通電檢測時、他們竟然動用了三四個人手執滅火筒如臨大敵般在旁緊張戎備！他們的無知一時之間令人啼笑皆非！那可是一個省級的認証机構啊！竟無知到如此地步！

但在這個無知又腐敗的國度里卻可以令人感到無奈甚至憤怒！本來每週年的產品送檢被改成每半年甚或季檢！最可笑的是省級簽發的証書便不被縣級分機構認同，並要求也要送檢。為熄事寧人起見，唯有又繳付數仟大圓的檢測費並夾附樣品機送檢去。當然的也取得了〝縣級〞的認証証書。但是送檢的機器並無依文件規定退回！翌年又被故技重施！我的火氣就來了！他們沒有依章辦事！假如他們開門見山地要求〝讚助某某活動〞商索少量爐具，為熄事寧人也可勉強接受，但是沒有合理的解釋就不能接受了！我不是他們的奴隸！

沒過多久令人髮指的事又來了；那天來了兩個傢伙、一坐下拿出了兩張名片，沒有出示正式的公文，說是市級質檢部門的，要索取爐具樣品及數仟圓的手續費！我忍下性子和他們解釋已有了省和縣的認証。豈料那兩個傢伙不吃那一套，非要執行不可！我便明白了那是CCP各級機构的〝搵食〞技倆！於是積累下的怒氣的我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我當時發了很大的火氣把那兩個傢伙臭罵了一頓！指出他們的擾民手法，並威脅說把他們的腐敗手法發佈到外國的網站平台上去！並直接下了逐客令！

經此一役後我沏底的心灰意冷了，民營企業在CCP的統治下是沒有前途的！

    眼看著局面無法打開，心中感到非常沮喪與無奈？！終日的胡思亂想，我的運數到頭了嗎？為何總是不能打破困局？買了三個月期的回程機票到澳洲散心去！

     女兒那大學的畢業禮我們沒有到賀。那一年冬天，他們帶回來一幅畢業領証時的照片！並和她的同學男朋友回來了。那是回來認親來了！定的是明年的婚期。呀！女兒要出閣了！泉下的老媽應該很高興吧？！己經輪迴轉世了嗎？可是到了沒有共黨的地方？唉！樹欲静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  。

        翌年南半球的秋季，女兒要出閣了。夫婦聯袂飛悉尼。因為生意的失敗，我並沒有能力送任何的賀禮給女兒，直到現在還梗梗於懷！她的婚禮全是她夫婦二人操辦的！為配合婚期他們在一個小教堂里舉辦的西式婚禮，當晚並在天天漁港舉行了中式宴會。親戚朋友同事濟濟一堂到賀，全程陪伴。倒是令人感動及感激。同年北半球的秋季，她們回了老家鄉下。宴請她的外婆及我叔嬸。萛是補辦程序。至於對二個外嫁女兩家人，我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太令人失望！太令人無語了！

    最后一年某幾天，差不多都帶著低燒，心中並不以為意，便隨便到藥房買退燒藥吃。可是收效不大，直至最后一個週末晚上，在藥房測量的血壓是160！我還未警覺到問題的嚴重性。仍想著明日才正式到醫院求醫。可是當晚凌晨時分便因為太辛苦醒了，混身出冷汗及戰抖，人也站立不穩，嚐一下汗是淡的。當時全屋只有我一人，覺得不對路數，掙扎著強打精神到街上截車，卻幸運的等了大概3分鐘左右，截到了一部TAXI，到了桂洲醫院，掛號后找到當值醫生。一量血壓，嚇了醫生和我一跳；190！極高！醫生拉著我直奔急救室並拉響急救鐘！立刻來了一堆人；醫生和護士差不多10人！我在錢包里掏了診金及藥費。馬上用了藥，醫生便做了住院安排。打了電話通知了丈母娘。原來我有一條血菅差不多塞死了才導至高血壓。必須做裕稱通波仔的手術！

    翌日丈母娘一家及跛順一家來了醫院探望。老婆也由香港回來了。在醫院養了三天，病情比較穩定了一些，立刻坐船回港就醫去！離開碼頭坐TAXI直達香港瑪麗醫院急症室！掛號後知道是高血壓，醫生立刻接診並送病房檢查觀察，付了5萬圓。兩日後由一位教授醫生做了手術，在那血管里放置了一個支架！把那堵塞的地方支撐著！這個支架將伴著我渡過我的餘生！還要每天食葯不得間斷！為此煙也戎了！

    正所謂隔行如隔山，想不到中國大陸的廠商制造的產品、素質會如此之差，結构和電路會如此馬虎！我被他們打敗了！這個行動在短短的五、六年間虧了我200多萬！並令我翻身乏力。直接結束了我的工作生涯！當年61歲時更來了一場肺結核病！治了9個多月，65歲時來了一場高血壓直接把我打扒在地上。不到一年又得了個糖尿症，唉！歲月不饒人啊？

    老婆在賊遠親那里幫忙、收取那微薄到接近侮辱性的薪水、但工作強度和責任一點都不低！心中便萌起了一點模糊的想法。适逢他的那個根本不是讀書材料的兒子、竟然連F5的會考試也沒有去考，也就是說中學無法畢業！在那個高度發達的商業社會、己注定其一生只能在社會的最底層謀生了！於是遊說其出洋留學。想不到他們很向往很雀躍！那你去試一下吧？！惡補英文後充其量修讀廚師一科！隔年又遊說其細子步其兄腳步！真可笑他們還向外玄耀呢！

       離開了香港，在那個被封鎖了外界信息的大陸過了四五年。感覺和這里脫節了。一切都好象很陌生卻又很熟悉。和內子結結實實的吵了幾架，最后得到其二舅及細舅援手，把己出租的住宅轉按給另一銀行。房屋租賃出去收回的租金之一半就足以支付銀行的房貸。套現150萬。通過地下錢莊匯回大陸。加入了那個高利貸圈子，回報率是18%！做其＂息魔＂去也！如此折騰維特了三年左右。得到的收益差不多足夠支付女兒在澳買樓的首期款項。當然也是利用地下錢莊實施的跨國兌換了。

    二年不到，又适逢澳洲雷例風行、整頓那些深具移民傾向的＂低端留學生＂及混水摸魚的學店！並大力收緊移民政茦！時機成熟了！我便開始向二個不成器的賊遠親陳以利害得失？二個傻小子於是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浪費了如此多的金錢與時間。換來了竹籃打水一埸空！他的大兒子回去後申請什麼政府的某職別被拒！理由是因為他有一個賊老爸！（你老豆的檔案在旺角警署內，足有成呎厚呢！）哈哈！活該！應有此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