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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二战后最大的国际安全问题,全世界几乎一边倒地谴责和制裁俄罗斯。但是中共操控下,大陆网络的反应大相径庭。由于中共袒护俄国和怂恿放行此类舆情,为侵略唱赞歌和“胳膊粗就是真理”盛嚣尘上,然而世界因为语言隔阂却对此一无所知,这就催生出一场国际舆情关注的“大翻译运动”。当然,俄国侵略乌克兰只是大翻译运动的起因,真正的深厚原因是中共横行大陆期间,国际对大陆真实舆情的了解,以及其中的恶意造谣歪曲完全是毫无交集的两张皮。一方面是中共的怂恿甚至直接操作,以爱国为罩眼法宝和煽情鸦片,荒唐无耻和违背常识的谎言在大陆不仅畅通无阻、横行无忌,而且越演越烈,虚假远胜事实的微弱呼声;另一方面,民主社会不求甚解、大而化之,所以西方世界的媒体和舆情对大陆舆情的真实了解还不如盲人摸象,完全是两眼一摸黑。
将中共仅对内宣讲言行,及挑唆放纵的内容,由大翻译运动挑选典型实例,用多国语言翻译出来,通过国际网络呈现给世界对大陆不甚了了的读者,让大量读者看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这些荒诞不经和恶意充盈的言辞,使世界终于得以了解大陆在如何描画自己,以及如何颠倒黑白散播侵乌正当等;将美国乃至北约集团说成导致俄国侵乌,甚至说俄国侵乌是美国等国阴谋操纵的。这里面有多少是阴谋论的神经病发作,有多少是中共一贯的卑鄙伎俩,想来也只有偷着笑的中共才清楚。
以谎言欺世者最忌惮罗列其谎言大全,那会露出裤衩也不剩的穷凶嘴脸,即使中共这样靠谎言混世的也难免老羞成怒。中共对于大翻译运动的狂吼怪叫就是明证。中共一向冲在前的舆论导向打手《环球时报》又是冲在最前面,大肆刊文攻击、附加官方评论,指称大翻译运动是“讲中文的恶意行为者”,是“外国敌对势力”持续“对中国进行心理战”;大翻译运动就是敌对势力发动的对华认知战,等等。
盘踞中共喉舌老大位置的《人民日报》,涉及它们称为关系国家安全的大翻译运动,也以海外版的模式加入对其的围战之中。但是这位中共喉舌老大却是出手就是笑话,它洋洋洒洒的大批大翻译运动是“小偷小摸”。然而是人都看到,大翻译运动正大光明刊文于国际网络,倒是被大翻译运动刊发的内容令中共老羞成怒,显露了见不得人的“小偷小摸”典型做派。比之喉舌老大的狂躁,环时等小弟更是昏言幻语,喊出“要深入探究如何实现我国法律的域外效力”。这难道是要将香港、泰国等越境抓人的模式,应用到美欧等民主法治国家的节奏吗?除此而外,在言论自由国度,中共的域外效力岂不是废话一句。
中共对于大翻译运动为何如此狂躁昏乱?这首先是因为揭了中共人鬼两张皮的老脸,而中共将谎言编织出来的面子视为神圣不容冒犯。其实,世界并非不知道中共控制下的大陆难见真相,但是中共以家丑不可外扬、内外有别等似是而非的说辞,毕竟将大陆笼罩在云里雾里只是迷茫一片。而大翻译运动至少吹散了部分云雾,露出的丑恶连豢养这恶的中共也深感脸面无存。
大翻译运动不仅对世界真实了解大陆有影响,而且对大陆本身的认识舆情也会有一定影响。而这一影响对中共期望的内外两张皮,由着中共操控大陆舆情和世界云里雾里看大陆,显然是不利且随时有穿帮露馅的的可能。中共为了欺瞒世界,单是大外宣每年花费数百亿美元;而一个大翻译运动便让中共竹篮子打水,比中共每年花费数百亿美元有更明显的反向效果。
中共横行无忌靠的就是两杆子,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更多依靠笔杆子,而大翻译运动至少是在世界上重创了笔杆子。对于中共笔杆子的无耻无赖和肆无忌惮,民主自由世界一直无可奈何缺乏对策,只好抱着清者自清心态听任肆虐。而大翻译运动可以说是首次有了一定的有效应对,中共对于大翻译运动除去狂躁谩骂、肆意诋毁,也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有效压制的办法了。所以中共的那些所谓的国师们才会混乱的喊出,“要深入探究如何实现我国法律的域外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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