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学子卖糖葫芦丢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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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在北大学医的武小锋，毕业后找不到就业的单位，回到家里卖糖葫芦。他的母校，也是我的母校的一些老师说，武小锋为北大丢人。北大老师的说法，也许有一定的道理吧。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在社会上找不到职业，只好卖糖葫芦，如果连带地看，说明这些老师的水平也不行啊！一个人丢人，自然要连带到一群人丢人。如果培养出来的学生，都到好单位好行业就业，到中南海就业，还有什么话说！　

北大学子卖糖葫芦丢谁的人

梁发芾

在北大学医的武小锋，毕业后找不到就业的单位，回到家里卖糖葫芦。他的母校，也是我的母校的一些老师说，武小锋为北大丢人。

北大老师的说法，也许有一定的道理吧。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在社会上找不到职业，只好卖糖葫芦，如果连带地看，说明这些老师的水平也不行啊！一个人丢人，自然要连带到一群人丢人。如果培养出来的学生，都到好单位好行业就业，到中南海就业，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能到好单位就业，不给母校和母校的老师丢人，甚至给母校和老师争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你知道现在就业形势面前，中国人在就业竞争中取胜的法宝是什么吗？

文革结束，刚刚恢复高考的时候，流行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但是，很快，事实就证明这句话并不确切，于是就改为：“学好数理化，不如一个好爸爸。”在国家统一分配大学生毕业生的时候，一个好爸爸（比如好爸爸是省长）对于分配的影响，绝对超出你门门功课全优。一个社会关系多，亲朋好友占据社会重要岗位的毕业生，与一个没有任何社会背景，没有任何人际资源的农家子弟相比，其就业起点就高出不知多少档次。现在，国家已经取消大学生统包分配的做法后，毕业生完全自己到社会上找工作，他的社会关系，经济条件对于就业的影响，就更为严重的了。

而今，什么在决定着一个人能够就业，能够找到好工作？

一是，如果学生家庭背景好，父母或亲朋在社会重要岗位工作，尤其，如果父母亲朋是政府的官员，或者效益极好的国有垄断企业（如电力供水）的领导，或者像学校医院公路这样收益丰厚的事业单位的头头，那么，不用说，只要一句话，一个条子，一个电话，甚至一个暗示，甚至他什么都不说，他的儿女都会有很好的工作。这样人家的孩子，不用到长安街头卖肉（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录步轩的命运），他也不必到家里卖糖葫芦。可是，农家孩子，父母亲打交道的对象就是土地，农具，粮食，蔬菜，哪里去建立这些关系呢？

二是，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好，能够拿出大把的银子，自然也可以摆平一切。不久前，一位即将毕业的学生打电话给我，说要贷款3万元，打通关节，进兰州的某事业单位，但后来证明，3万元根本不够。而另一朋友告诉我，他的孩子应聘某新闻单位，他找人打关节，花去4万元，其中2
万元先期投入，另2万元事成后再付。而另外一家医院，私下的条件是，进一个学生，需要8万元。而我的一个亲戚孩子，为了进一个三流的学校，也忍痛给校长等送了1万多元。就是说，现在，要去一个效益好，能够发挥专长，能够拿到体面的工资而不至于给母校和老师丢脸的工作，不好好出血，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就是说，贫困人家的孩子在负担了高额的学费之后，为了在社会上谋到一个稳定的饭碗，还得付出比学费更多的钱财，有的女生甚至不得不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求一份工作，仅仅一份工作，根本无法谈到体面的工作。

这就是说，在中国目前这样的现实背景下，大学毕业生就业的竞争，经常就不是什么能力的竞争，不是自身人力资本的竞争，而是家长社会关系和经济能力的竞争，也就是说是学生社会资本的竞争。这种情况，越是基层，体现得越是明显。

这种情况下，要大学毕业生都能体面地就业，不给母校和老师丢脸，我看，就只有一个可取的办法，那就是一开始就不要招收来自基层的没有金钱，没有社会关系的学子，把大学真正办成有钱人，有权人的学校算了。我敢保证，这些家庭出来的孩子，将来都会有令人羡慕的体面的就业，不会有人去卖肉，不会有人去卖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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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回放：一周前，屡次求职未果的北大才子武小锋还在自家的炕上穿着糖葫芦，媒体的关注让他一跃成为“知名人士”。国内多家企事业单位争相向他抛出 “橄榄枝”。家乡大连市的极力挽留却始终不能拍板儿，鞍山企业盛情相邀却不是最理想的去处，艰苦抉择中的武小锋举棋不定，其家人也经历着痛苦的煎熬。

　　对话人物：武小锋

　　对话背景：昨天下午4点，权衡了多日的武小锋终于做出自己的决定，到鞍山某医疗企业报到。被媒体热炒了一周的“武小锋事件”终于落下了帷幕。

　　他们的真诚让我感动

　　今报：今天又有一个北京的杂志社为你提供就业机会，你感兴趣吗？

　　武：谢谢你，我已经决定去哪里了。

　　今报：什么时候做的决定？你中午还在犹豫啊，去哪里？

　　武：我去鞍山那个医疗企业了。

　　今报：为什么做这样的选择？

　　武：鞍山那边对我很热情，也很真挚。

　　今报：去企业工作意味着不稳定啊，你原来一直想要一个稳定的工作，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呢？

　　武：这家企业很适合我，再说，稳定不是绝对的。

　　给房子是没影的事儿

　　今报：所有人都希望你最后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这个社会太复杂了，正如你的师兄陆步轩所说，许多企业就是想靠你去炒作，你没有过这样的担忧吗？

　　武：不会，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真诚。而且，他们企业和我所学的专业对口，我可以发挥所长。

　　今报：什么时候去上班？

　　武：明天我就去报到，可能得春节过后再上班。

　　今报：以你北大的学历去这样一家企业甘心吗？

　　武：董事长对我很好，我以后也会有深造的机会，没什么不甘心的。

　　今报：听说你之所以选择这家企业，是他们答应给你一套房子？

　　武：没影儿的事。

　　谈起家乡有点伤心

　　今报：那大连那边怎么办？

　　武：不去了。

　　今报：你之前看好的大连市中心 医院也不考虑了吗？

　　武：人家后来没和我联系，感觉不到真诚。

　　今报：昨天大连那边有关领导刚和你谈完，他们似乎很希望你能留在家乡，不好好考虑一下了吗？

　　武：不能再考虑了。

　　今报：为什么？

　　武：大连伤了我的心。

　　今报：你是觉得大连那边对你的工作一拖再拖吗？

　　武：嗯。

　　今报：对于你去鞍山的选择，家里人支持你吗？

　　武：大多数人都支持。

　　今报：那就是有反对的了，理由是什么？

　　武：想让我留大连吧，他们觉得私企不太稳定。

　　今报：家里人不同意，你怎么办？

　　武：我会说服他们。

　　今报：因为工作的事，这两天你父母也挺上火，这回是不是好多了。

　　武：嗯，让父母好好过个年吧。

　　对话人物：鞍山某医疗企业董事长李宝山

　　对话背景：武小锋终于接下了鞍山这家医疗企业的橄榄枝，他说是因为被真诚感动。真情？还是炒作？鞍山这家医疗企业的董事长李宝山说，他们没有炒作的必要，也没有使用炒作的手段。

　　我派车接他来报到

　　今报：李董事长，听说武小锋最后决定去你们企业工作了，是这样吗？

　　李：是，明天我们将派车去他们家接他。

　　今报：您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武小锋的事的？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高的热情？

　　李：我是在新浪网上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一个北大的毕业生如果没有工作呆在家里太浪费了，我们企业正好是做医疗的，很适合武小锋，所以我们决定接纳他，就算为社会减轻负担吧。

　　今报：你的意思是可怜他？

　　李：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企业应该有责任不让一个人才没有用武之地。我们不是扶贫，只是想给他搭建一个平台而已。

　　今报：您觉得武小锋最终选择你们的企业是什么原因？

　　李：他有了被尊重的感觉。我想应该是这样。

　　事实证明我们没有炒作

　　今报：现在社会上普遍有一种说法，说您是在借武小锋来炒作自己的企业，您认同这种观点吗？

　　李：我非常不赞同。我只是看中了武小锋是个人才。说到炒作，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1月12日，我驾车去了武小锋的家里，这个过程我没有找任何媒体。如果炒作的话，我叫着媒体不就得了。

　　今报：听说您在私下里给过武小锋1000块钱，这些钱让武家非常感动。

　　李：武小锋要到鞍山和我们见面，但他感冒了。在记者都走了以后，我就随手给他父亲1000块钱。如果我要是借这个炒作的话，我当着记者的面，给他家两万多好呀，我不想那样。

　　今报：武小锋曾多次表示，是你们企业的热情和诚恳感动了他。

　　李：我们给他的待遇是工资不低于3000块钱，不算奖金和年终分红。此外，如果他将来考研，我们公司会承担全部的费用。而他们家盖新房欠下的17000元债务，也将由我们公司偿还。

　　今报：听说，你们公司还要给武小锋一套楼房。

　　李：这个没有。我们只是先给他提供免费的住房，但不排除将来让他把父母接来的可能。

　　性格内向可后天培养

　　今报：你也知道，武小锋性格内向，不善交流，你们对武小锋投入这么多，如果他工作以后，并未达到你们的期望值，你们会怎样想？

　　李：我年轻的时候和武小锋有着相同的经历。性格内向并不重要，关键是后天培养。我们已经开会研究过了，等武小锋工作以后，我们将请专门的经理和教授对他进行专门的培养。我相信他会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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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回顾]

　　　　屡次求职未果的普兰店籍北大毕业生武小锋，在家中炕头落寞地穿着糖葫芦。媒体的关注使得用人单位的橄榄枝频频抛向他。 武家一度陷入艰苦抉择。继上次到鞍山应聘后，1月20日下午4点，武小锋决定：到鞍山“爱母医疗”工作。

　　　　1月21日，武小锋正式与坐落在鞍山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辽宁爱母医疗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爱母公司）签下协议，并接受了聘书。

　　　　面对多家企业的邀请，武小锋为何最终选择“落户”鞍山？在新的企业，他将会有怎样的发展？带着诸多疑问，记者于昨日对武小锋和爱母公司的董事长进行了采访。

　　　　周日提前上班熟悉工作环境

　　据了解，签约仪式当天随行的还有小锋的父母和部分媒体记者。爱母公司对于小锋的到来，进行了精心的准备。其间，全体员工到场参加了小锋“加盟”爱母的签约仪式，董事长李宝山亲手将聘书交给小锋。从每一个细节来看，武小锋在上岗之前，便体会到了企业方对他的关心和重视，而他本人也坚定了在新企业中要作出成绩的信心。

　　

　　记者昨日下午走进爱母公司大楼时，一幅巨大的横幅悬挂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北大学子武小锋来爱母公司工作”的字样。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周日员工休息，但武小锋还是来到单位，阅读一些关于企业的材料，熟悉工作环境，这一天他一直忙到下午4点。因为从周一开始，武小锋将以公司科研所助理的身份开始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而几名加班员工谈起对小锋的印象，谈及最多的就是小锋坦诚、朴实、懂礼貌。

　　　董事长的诚意打动小锋

　　武小锋的经历从本月12日开始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到他正式与爱母签约，仅仅10天时间，有的媒体甚至用“修成正果”一词来评价这个结果，而在整个过程中，爱母公司的董事长李宝山可以说“功不可没”。李宝山介绍，在网上看到小锋的经历后，多次与小锋联系，曾经三次开车到普兰店小锋的家中协商此事，最终是企业的诚意和实力打动了小锋，让他最终选择了鞍山，而不是在大连、在老家附近寻找工作。

　　　董事长：给他一个发展平台

　　记者：您对武小锋的印象如何？

　　董事长：是个好孩子，朴实，坦诚。他有能力，但需要开发。之所以这次媒体这么关注，应该与北大光环有关系，但这并不主要，其实应该透过小锋看到一个类似于小锋的群体的缩影，武小锋的故事是值得每一个毕业大学生思考的。找不到工作不代表他没有能力，我们就是要给他一个发展的平台，让他得到锻炼，提高自己的能力。

　　记者：武小锋现在主要做什么工作？待遇如何？

　　董事长：科研所助理，主要从事他的专业——预防医学，由教授专门进行指导，我们还计划成立专门的小组，以便帮助小锋尽快适应自己的岗位。待遇上并没有特殊照顾，与普通员工相同，每月2000-3000元，等适应工作之后可以根据工作成绩得到奖金。

　　记者：众多企业与小锋联系，爱母公司凭借什么打动了小锋？

　　董事长：真情互动的结果。小锋目前最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实现自身的价值，我们的出发点不是炒作，而是真心帮助这个孩子。

　　武小锋：我要尽快适应工作

　　记者与李宝山董事长交谈时，武小锋并没有出现，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熟悉企业的情况。看见记者进屋，小锋起身笑了，因为这已是与记者第二次见面。武小锋还是穿着上次来鞍面试时的衣服，不过频频露出笑脸的他比上次记者见到时精神了许多，也许新的工作给他带来了新的奋斗方向。记者注意到，在电脑边的笔记本上，小锋工工整整地记录着从电脑中获得的企业信息，他已为即将开始的工作准备了。

　　记者：十天前你还是一个没有人知道、在家待业的毕业生，而十天后却在鞍山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感觉怎样？

　　小锋：最多的是兴奋吧。没想过我的经历会变成这样，我得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

　　记者：来鞍山后的生活习惯吗？

　　小锋：还可以，跟上大学时差不多。公司提供了一处宿舍，并有食堂，生活上都很方便，惟一做的就是尽快适应工作，估计开始这段时间压力会大些。

　　记者：为何离开家乡而选择鞍山，什么打动了你？

　　小锋：最重要的是公司的诚意，让我感觉亲切，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工作，我会成长得快一些。

　　可以感受到小锋比上次健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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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小峰昨日到鞍山某医疗企业上班了，持续十数日的“北大毕业生卖糖葫芦”事件有了看似圆满结局。其实，喧嚣过后沉思一下，武小锋从卖糖葫芦到做某单位科研助理，从“程序”上看很简单，它只是重复着“大学生就业”这个古老的话题，只是，当这个大学生是北大的时，武小锋的就业才有了特殊性！

　　据统计，2005年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有338万人，就业率近80%。可以说，摆摊卖糖葫芦的武小锋，他只是20%失业大军里的一员而已。在近60 多万没找到工作的大学生里，有多少卖糖葫芦的？有多少掌鞋或倒卖农副产品的？没人去关注他们，因为他们不像武小锋一样怀里揣个北大毕业证！

　　从这个角度来看，武小锋享受的只能是“特权就业”。这种“特权”特在两个方面：首先，北大毕业生相当于“皇帝的女儿”，要嫁就嫁个王侯将相，怎能沦为市井商贩？再有，正因为北大特殊的地位，西安的陆步轩一旦“卖肉”，大连的武小锋一旦卖糖葫芦，这就像“人咬狗”一样成为了新闻。全民唏嘘，举国关注，武小锋们揣着北大文凭，不需要任何广告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媒体做“求职广告”了！

　　不可否认，北大作为国内外闻名的高等学府，教育理念和人才素质都是一流的。但在中国教育体制不甚完善，尤其高等院校漠视市场，盲目扩招的背景下，北大毕业生享受失业不值得大惊小怪。那么，武小锋为什么就不能卖糖葫芦？为什么只有找到正当工作才算圆满？

　　说到底，武小锋享受“特权就业”的本质是“出身论”在作怪。这似乎也符合某些北大人的价值观。不久前，北大法学院某教授不满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自考生进入北大法学院研招复试现象，认为“大量自考生进入复试，而把北大自己的优秀生拒之门外，是法学院的悲哀、北大的失败”。该言论一出，不也曾引起广泛的争论吗？

　　武小锋事件，大一点说，它除了扭曲公民平等的价值观念，如果把它放到大学生就业的小背景里，也渗透出职业歧视的痕迹。卖茶蛋的和造导弹的，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在海里撒网的和在屋里上网的也都能发家致富。都知道大学生就业是个难题，武小锋们为什么就不能破除传统的就业理念，广开就业渠道？

　　武小锋卖糖葫芦，不论是因为他学科生僻，还是适应社会的能力有限，总之，他已经无意间利用了“特权”找到了工作。但愿武小锋能为这样的“特权”划上句号，也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某个北大毕业生不要再因为卖地瓜土豆而成为新闻人物！

　　一周前，屡次求职未果的普兰店籍北大毕业生武小锋，在家中炕头落寞地穿着糖葫芦。媒体的关注使得用人单位的橄榄枝，频频抛向这里。

　　悲喜总在交加，进退左右为难，武家一度陷入艰苦抉择。

　　1月20日下午4点，武小锋决定：到鞍山“爱母医疗”工作。

　　　　【新闻跟进】

　　“成为‘爱母医疗’的员工我很高兴，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请大家相信我。”昨天，心情不错的武小锋在辽宁爱母医疗有限公司提供的劳动合同上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明天开始，武小锋将扔下糖葫芦，正式上班。

　　终于，“武小锋事件”在小年的头一天，“修成正果”。

　　求人才董事长“三顾茅庐”

　　昨天一大早，辽宁爱母医疗企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李宝山便开车来到武小锋普兰店的家中，亲自将武小锋接到他的企业。

　　武小锋告诉记者，自从李董事长从网上看到关于他的报道后，已经先后3次驾车到他们家找他谈话，“人家一个董事长，能为了我，一次次到农村来，我太感动了。”

　　而李宝山董事长也表示，企业正处在发展中，很需要人才，对于武小锋，可谓求贤若渴。据了解，为武小锋提供的免费住房就在公司附近，在公司只有教授级别的人才能享受得到，这次算是破了例。

　　　　看细节对武小锋印象不错

　　由于山路难走，下午3点，一行人才到鞍山。在这段空闲的时间里，记者与爱母医疗的员工进行了一些接触。

　　瘦瘦高高、一脸谦逊的武小锋在第一次来这家企业时，给大家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他参观完一间办公室，出门后，见里面没人，随手轻轻地把门带上。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有礼貌，也很有责任心的人。”

　　更多的员工则愿意用“干净利落，有礼貌”来形容他。至于武小锋内向的性格，大多数员工都认为这并不是问题，“我们这里年轻人多，有朝气，平时大家总在一起搞联欢会什么的，许多刚来时内向的员工，现在都已经变得开朗了。相信武小锋也不会例外。”

　　　　签合同武小锋笑得好开心

　　昨天下午3点，当接武小锋的车到达公司门口时，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到门口接他。这一幕让武小锋心里暖暖的。

　　在二楼会议室，开始签劳动合同了。拿到合同后，武小锋显然很激动，但还是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然后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此时，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短暂的“就职演说”里，他略显紧张，“首先感谢《沈阳今报》对我的报道，是媒体的牵线搭桥才让我有这样的机会。成为‘爱母医疗’的员工我很高兴，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请大家相信我……”

　　李宝山董事长在致武小锋的欢迎辞里也多次提到，“没有媒体的报道，我们就不可能发现武小锋这样的人才。”

　　记者私下里了解，针对武小锋的加盟，李宝山董事长还专门就此问题召开员工大会，希望所有员工们能够以一颗平常心对待武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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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阳今报

　　春节将近，就业后的武小锋格外开心。

　　昨天下午，他在鞍山给今报发来邮件，希望通过今报向所有关心他的读者和网友表示感谢，并祝愿所有读者狗年吉祥。

　　致网友和读者们的一封信

　　亲爱的网友和读者们：

　　你们好！

　　首先感谢你们这些天来对我的关注。由于我这些天没有条件上网，看报，对大家的评论并不是十分清楚。现在有条件了，看了一下，发现大家对我有许多误解之处，因此决定发这篇文章，声明几点，希望大家能理解我。

　　一、这次事件并不是我主动找媒体引发的。２００６年１月１１日，大连晚报社的一名记者和大连日报社的一名记者去安波镇采访别的事情，闲聊的时候听镇政府的人说起我，就来到我家。由于大连晚报社在我上大学时对我有过帮助，我就接受了他们的采访。

　　二、对于有些媒体所说的“卖糖葫芦”或“卖糖葫芦为生”我不赞同。２００５年的１１、１２月份我一直在大连找工作，１２月３１日回家过元旦，回到家里总得帮家里干点活，不能闲着，其中穿糖葫芦也是帮家里干活。而且他们来采访时我正准备回大连，因为１２月份我去过大连的４家区级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还有两家没去。事情很简单，用简单的话说就是“在找工作的过程之中回家过节，帮家里干点活”。由“穿糖葫芦”变成“卖糖葫芦”，最后变成“卖糖葫芦为生”令我很意外。

　　我的事件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在我们国家还有许多和我之前的处境差不多的大学生。截止到２００５年９月，２００５届大学毕业生就业率只有７２．６％，也就是说将近三成在毕业时没有就业。和他们相比，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希望社会各界能多关心一下这些大学生，给他们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

　　同时我也以自己的失败的求职经历向那些正在求职的大学生提几点建议：

　　一、一定要有一部手机。即使你的生活再怎么困难，手机一定要有。

　　二、要找上门去推荐自己。从我本人的经历来看，去招聘会效率很低。因为招聘会上求职的人特别多，往往你中意的单位会收到一堆简历，你的简历被挑选出来的几率可想而知。如果你是上门去找的，企业的领导就会对你有一定的印象，尤其是当你和其他从招聘会上收到的简历中挑选出来的人一起面试时，领导可能一下就叫出你的名字，而叫不出别的人的名字，你的胜算可能更大。

　　三、考虑一下私人企业。也许你希望将来稳定一些，有个铁饭碗，我不反对，因为我以前也一直这样想的。但我想说的是，在私人企业，地位、待遇完全看成绩，在事业单位这些可能主要靠的是人际关系。去一家私企，展现自己的才能，作出一番成绩，不怕没有饭碗。而端着铁饭碗，碗虽有，碗里的饭好不好吃还很难说。

　　以上建议是我个人看法，仅供参考。

　　春节快到了，最后在此祝网友和读者们狗年吉祥。

　　武小锋

　　２００６年１月２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