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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做爱到搞秘密宗派 我的北大法学院师生印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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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 13:07: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的本科是在北大读的,平时是新语丝的忠实读者。最近因为种种原因,有半个多月没有上新语丝,等到再上去一看,看到这一段时间又多了不少批判北大法学院院长朱苏力的文章,还有批朱的大弟子许志永的文章。这倒使我也想把我本科以来一些对北大法学院师生的印象片断都写出来。

我在高三的时候就在网上结识了一个北京的网友。我高考结束之后,得知他保送到了北大法学院,这就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法学院的学生。这个朋友人不错,我了解到的一些关于法学院的事情,最初就是他告诉我的。

比如,大一暑假军训的时候,法学院一个杨姓的体育特长生因为在食堂打饭插队,被技术物理系的一个葛姓同学制止。杨同学当时没说什么,等到葛同学打完饭回来要分饭的时候,就远远地拿着馒头扔他(真是了不起的前戏)。葛同学过去理论,杨同学便当即开打。葛同学虽然平时踢球踢得不错,打起架来也不是吃素的,可是对付堂堂北大法学院的体育特长生还是略逊一筹,更何况后来对方还有人来帮手,颇吃了不少亏。这件事传开后,我那个朋友就私下告我说,这个杨姓同学平时就是个怪脾气,同宿舍的同学没一个没被他打过的,比如就是劝他晚上玩电脑不要把音箱开到太晚,以免影响到别人休息,他都可以抡起凳子来砸下去。也许是杨姓同学有背景,在这种淫威之下,他的舍友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我当时听着,也只能是一声叹息。

后来大二的时候,在一次闲聊时,这个朋友又像讲故事一样对我说:“我们宿舍有四个体育特长生,这学期都开始留女友在宿舍过夜了。我睡上铺,最让我躲不开的就是对面的上铺。到了晚上,你就听见对面的床开始吱吱地晃动,虽然挂着帘子,还是让人觉得心里怪怪的。这样过不了几天,摆在桌上的一盒新买的安全套就用光了。”然后我也就像听故事一样在心里暗暗称奇。现在如果要公道地讲,带女友回自己的宿舍、并当着舍友的耳朵做爱,在中国的大学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北大也未必就是这种学生最多的大学。但是有一点可能不会错:北大就算是在国庆期间像非典时期一样封了自己的大门,它的学生----至少是法学院的体育特长生----在追求这种开放方面,也绝对会当仁不让的。

后来,又从这个朋友那里听说,他们级又有一个体育特长生----也许就是前面那位动辄打人的杨同学----在图书馆偷别人的东西被抓住了,还是不了了之。这回我真是觉得这群人太恶心了。俗语有云:“吃喝嫖赌不能抽,坑蒙拐骗不能偷。”如果把在宿舍滥情看成是嫖一类的,按这种已经足令正人君子齿冷的道德观念来看尚可以容忍;现在他们居然又当内贼偷东西,连非正人君子都要为之不齿。假如为了所谓的“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

和其他什么比赛就可以把这种人招进来,那真不如把从小学到高中所有的思想道德评定统统取消得了,否则对别的安分守己的学生来说岂不是大大的不公?

如果说,因为中国的法学学位是最容易混的,所以体育特长生集中到法学院不是北大的偶然,而是全国大学的必然的话,那么去年二月份的撕奖状事件就真真正正让我见识到了北大法学院的普通学生是什么素质了。当时在第二届
Jessup国际模拟法庭中国选拔赛上,北大法学院代表队因为违反竞赛规则,最终未能入选,只有一个张姓女生获得一个“

最佳辩手奖”。在颁奖仪式上,张小姐上台领完奖状,旋即一边下台一边将奖状撕毁,还抛向空中。干出这种幼稚冲动的事,被媒体曝光后惹来无数嗤笑和骂声,堂堂北大法学院的学生居然拼死了也要为张小姐辩护,仿佛是在保卫自己母亲的贞洁一般。比如未名BBS一个名为FBA的学生义愤填膺地指责学校:“长篇材料早写出来了,交给学校审批,学校至今没有批复,搞不好为校际友好给冷处理了!”

我当时就想,假如我以后要打官司,可能就不怎么敢请北大法学院出来的律师了。因为如果是碰到张小姐这种小孩子脾气的主,或是FBA这种死不认错的货色,我说不定就要因为他们的胡来而输掉官司;就算他们胡搅成功,侥幸赢了,也赢得不光彩,要贻笑大方的。而如果碰上北大出来的法官是这种角色,而他或她又不向着我----那就提早认倒霉吧。

但我总觉得,培养出来这样的学生,也许不是法学院老师的错,而是学生家长和他的小学中学的错。因为人的性格到十七八岁差不多就定型了,如果要把那些人格出现缺陷的学生矫正过来,恐怕就是北大心理学系的老师也难能为力。但后来发生了甘朱事件,使我彻底改变了看法。

甘朱事件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清楚。在发现堂堂北大法学院的院长原来也是死不认错的货色后,我也便发现,其实初进北大法学院之门的莘莘学子也许原本的人格是没有污点的,正是天天受朱苏力们的熏陶,才渐渐变成了一群喊着正义践踏正义的家伙。甚至连原来在湖南读本科的一个李同学,进了北大法学院才两个月就也开始歇斯底里地为朱苏力辩护,真是令我惊讶于这位李同学的天分,以及北大法学院某些老师“点金成石”的本事。即使是那位深得朱苏力死不认错真传的FBA同学,也不得不在未名BBS上哀叹:

“我对北大法学院早就失望了。”此诚所谓“桀犬吠桀”也。

老师挨了骂,身为大弟子的许志永不能不出来辩护,纵使马上陷入泥潭也在所不辞。

这位只有高中英文水平却装模作样在耶鲁图书馆看书的海淀区人大代表、堂堂北大法学院博士在甘朱事件之后替他老师朱苏力说了哪些话,我也不多说了,大家都清楚。其实许志永不过一个有野心的投机分子,见什么事情对他的阴谋有利,拼死也要挤进去,可惜又不能很好地善后,结果留下一些诸如借钱不还之类的把柄,空惹人笑耳。

那么许志永的阴谋是什么呢?其实说出来再简单不过,许和他的自由主义死党,想在从政的路上不断发展,走得越远越好。这里不能不提许在北大的一个再要好不过的朋友,

北大经济中心的一个殷姓博士生。去年海淀区人大代表换届选举时,许志永和这位殷同学都是以自荐候选人的身份参选的。殷同学被分在燕园选区,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宣传自己,

又是在未名BBS上接受访谈又是在北大三角地摆展板的。可惜,殷同学比许志永的口碑还要不好。八月份他的张姓女朋友刚去世,她的朋友们在悲伤之余,商量着要完成她想出书的遗愿。才过了两个月,殷同学就在三角地的自我宣传的展板上利用女朋友替自己打广告,那句“从此失去了一生最爱的人”和“××××年×月在浙江××寺受诫,皈依佛门”的话并排在一起,堪可入选当年北大十景。而替女朋友完成遗愿的事,竟被一拖再拖,直到殷同学在竞选失败后,终于另有新的“一生最爱的人”了,才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并不圆满的解决。

就是这个殷同学,曾经领导过2001
年北大学生邱庆枫遇害后的校内游行,和一年后的万柳罢餐活动,活动能量不可谓不大。但殷同学自知人品不够,后来就越发低调,反衬出许志永越发虚张声势。其实他们正是一个秘密宗派,都怀着无比的政治野心的。殷同学发达了,许志永和宗派里的其他人自然鸡犬升天;许志永发达了,殷同学和宗派里的其他人自然鸡犬升天;宗派里的其他人发达了,殷同学和许志永自然鸡犬升天。个中缘由,无法细说;各位看官如果不信,不妨等着瞧。

至此,我想我足可以重复我在大一时就说过的一句话:“北大法学院是藏污纳垢之地。”

自然,北大法学院也不全是污垢。勤奋研究和工作、作风正派的老师即使不是多数,总还是有的。即使是在甘朱事件被曝光之后,朱苏力及其学生声嘶力竭地替自己辩护,法学院别的学生还是敢于出来揭露他们的真相,虽然无法像许志永、侯同学、高同学和李同学那样可以堂而皇之地署上真名。然而,一粒耗子屎,已足以打坏一锅汤,况现在不是一粒,而是一坨呢?我想,按目前的状况下去,十年之内,北大法学院是绝不会给我什么好的总体印象的。

十年之内,北大法学院也绝不会是北大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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