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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佳案“很黄很暴力”的背景之下,如何与警察和谐相处,或者说“我将何以自处”?对中国人来说就显得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了,或者说需要“相处艺术”才能应对复杂多变的环境了。
当然,走向暴力化是一种必然的趋势之一,它是尖锐社会矛盾需要释放能量的一种必然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没有样佳拿刀砍人的胆量,所以暴力虽然很耀眼,但不会成为多数人选择的社会主流,所以在这里就不谈这个问题了。
如何与警察和谐相处,是一个主动式命题,即在警察态度不变的情况下,我们怎样通过这种“相处艺术”来捞取更多的好处和避免遭受不必要的打击(如电生殖器等)。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既不用象老鼠和刘晓波那样写悔过书,也不需要象高郭那样“悲壮”,以免肉体和灵魂遭受不必要的折磨。
我就既没有写悔过书也没有被警察动过一个指头,并且和他们相处都不错,而且我们全监学历最高的一个政法大学研究生警察(就是我们监区的老大)曾多次当着他人的面公开对我表示赞赏“他的文章写得相当不错”(原话),结果是我在监狱的生活过得“比较滋润”和普遍受警察的尊重。
本来不想把原来的陈谷子烂事拿出来说的,但看着“运前”一批批的人被送进监狱,特别是我的好朋友黄崎也出事而我却毫无办法,我就觉得这种“避免对抗”的相处艺术对于他们实际上具有相当大的作用,实际上整个政治领域都需要这种改变,从宣传家的角色向现实政治家的角色转型(后面将会谈到这一点)。
以黄崎为例,他所走的路线实际上是相当平稳的,但事物的运动和发展的,这条路线走到汶川这么一个交叉点上,平稳的路线此刻就显得相当的耀眼,从力量对比来说黄崎自已是很清楚的,但他的个性是那种认准就不回头的人,所以他的本意不是要去踩汶川这个“地雷”却踩上了,就是对危险缺乏应有的警觉,代价太惨重了,多年维权的一切付之东流。
特别是在预期“运后”将会部分走向暴力化的时刻,和谐相处就更显得特别重要了,而实际上和谐现在已“更具有现实的前景”,也就是说“主动式的和谐”是人们从宣传家向现实政治家过渡的现实契机。由此分野出“运后”暴力与和谐的“二重奏乐章”。
而实际上这个二重奏在8·8奥运那天已经奏响,下面我就来演奏一下那天的音符:众所周知奥运属于“重金属打击乐”,在这种激烈躁动的节拍的烘托中,“奥运开幕之日
沪指放量暴跌
股市一片哀嚎”则在股市拉出了一条“极为漂亮的下滑音符曲线”,呈现了一幅极为壮美的乐章。
网易证券版有两篇文章,广州万隆的收评题为“有一股力量在与政策面对着干”,另一篇收评直指:今天股市被某些不明势力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国内的音乐家都看出了“乐手的存在”并且不忌讳的把它说了出来,说明乐手根本就不在乎在公众面前显示他们的存在了。
我在杨佳论坛中的一篇文章中曾说到:“三灾(天灾、血光、钱灾)所聚积的能量和压力已经足够”,这才是“运后和谐”的总弦律,暴力的碰撞则是“礼花”,“乐队”既然已经公开出现了“高低音”,那么就不再是“程序设计”的电子音乐,而变成真正有人来演奏的“交响乐”了,运后大戏才真正开演。
从乐手的素质看的确够专业,他们一个漂亮的小提琴拉锯式的一滑,这边股民就齐身高喊“升·········堂····”,犹如下一个乐章劈里啪啦的“定音鼓”有节奏的敲响,后面是萨克斯还是小号呢?这当然由乐队指挥棒说了算,但我发现这场交响乐的指挥好象不止一个而是N个,但却能高低呼应的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这一乐章之所以很美,是因为群众永远都是一种“背景音乐”,就象羊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被杀一样,牧人当然知道什么时候宰杀羊肉和皮毛最具价值,并在国际市场上卖个好价钱,而羊当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被杀,他们只关心获得清草的多少,于是,自然摆脱不了在幻觉中的奥运青草场上被宰杀的命运而成为国际市场上的羊肉串。
所以,在能量足够的情况下,变化是必然的,股市的音符不过是这一总能量渲泄的一个“明确信号”而已,各色人等在这场音乐会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心里应该有个数,因为在任何游戏中输的一定是弱者,写悔过书、成为英雄、和谐相处,任其选择。
如大家有兴趣我就分别把我和国安、狱警及国保派出所等如果和谐相处的一招一式分解开来加以说明,我实在不想更多的人进去和被电生殖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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