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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改革真正的首要任务是——创造一个先前不存在的政治自由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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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9 20:29: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国家医保局最近通报了无锡虹桥医院涉嫌欺诈骗保情况,又是一个”装外宾“的不涉及核心问题的表演。从中国医院角度来说,中国医院过度医疗该扣款的地方医保又查不出来(下面详述);从中国医保的角度来说,医保对不同级别医院的控费金额实际上是与医院基本达成的“分赃”共识,保证医院的经济创收来补充中国财政资金投入的不足。

胃肠息肉无论多么微小,无论多么良性,非要住院(或者挂床住院)才处理;不需要摘除的息肉大动干戈摘除;能冷切除息肉花两三百的,非要大动干戈用EMR花几千,甚至ESD花上万切除;还有一些良性隆起型病变,非要花上万做超声内镜引导下细针穿刺抽吸术。医院按照医保基金支付金额大的项目(升级手术操作方式高套点数)进行诊治,无论患者是否需要进行这个项目的诊治,例如几乎所有息肉和良性病变都如上所述大动干戈,全链条专业化创收。如果你用最简单的方法治疗不需要住院只要几百一千,但是把患者收入院按照医保基金支付金额大的项目(例如6400元),内镜EMR治疗加上器械耗材差不多3000元,再加上住院其它检查你一共用了4800,医保基金支付6400与实际诊治费用4800的差额1600奖励给医院,医院然后奖励给科室......毕竟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专家院士的空洞口号“发现一个早癌,挽救一个家庭”,在中国则变成了“发现一个息肉,成就团伙式过度医疗以及全链条专业化赚钱"。

医院赚钱创收有什么目的呢?少数人的升官发财,然后滥权腐败。武汉市第四医院书记院长等人长期鼓励医务人员为了绩效奖金向患者过分渲染疾病的危害性或者以住院可以报销诱导患者住院,然后紧接着继续鼓励住院部医务人员为了绩效奖金向患者过分渲染各项检查和治疗的必要性,尤其是一些高溢价检查项目和治疗项目。经过武汉市第四医院书记院长等人一条龙服务之后,过度医疗实现医保基金和自费项目等创收“阳光收入和灰色收入”归到了医院创收的大池子里,书记院长以及科主任借权力之手再将大部分收益“反哺”医疗系统中的帮派团伙进行滥权腐败,以掩盖真相和指鹿为马来确保团伙帮派利益可持续发展。换句话说,一轮创收“阳光收入和灰色收入”之后继续进入下一轮循环“挂床住院”创收、过度医疗创收、绩效奖金机制骗保以及滥权腐败再分配,以帮派广布人脉、以政绩美化滥权腐败,逐步麻木众生的心智实现医疗恶势力利益集团的政经目标。

只不过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被某些执政者以获得社会资源和经济利益为饵诱而换取对体制认同,今后谁是专政当权者就不是那么好说了。

中国医疗改革的愚民政策和虚假宣传,无疑是在极权制度的庇护下产生的,同时当权者还希望医患之间和医医之间冲突激化从中渔利愚民,而不希望医患双方都知道医疗改革真正的首要任务是——创造一个先前不存在的政治自由空间,让所有的人都能平等,自愿地参与到公共事务中来。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第一医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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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5 14: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除了胃肠息肉等消化系统疾病升级手术操作方式高套点数之外,其它例如肺结节,甲状腺结节,腰椎间盘突出以及心脏介入治疗等微创手术和常规手术,这些都是已经被曝光的医院典型创收手段,中国国家医保局能够查出来那个问题?如果不是中国工程院院士骨科专家田伟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如果不是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介入导管室主任徐波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因为医院绩效与创收而进行的非必要微创手术和常规手术会不会被普通医务人员曝光?中国各个相关部委掌握的资源绝对远远多于普通医务人员,难道真的就不知道问题所在?恐怕只能说明国家部委的级别还不够高啊,不过更关键的是少数人的升官发财,然后滥权腐败的极权体制。

医院为了不亏钱,非常重要的一点是降低次均费用(实际上多次医疗总费用并没有下降),采用低标入院、分解住院就可以达到这一目的。此外,叠加上大量新增床位,医院更有动力降低入院标准,小病大治,招收大量患者住院。可以说,当权者滥权腐败的是整个国家的医疗资源,然而攫取的却是帮派团伙政绩以及继续滥权的资本,侵犯的却是医务人员和患者的合理权利。中国国内专家和媒体无论是改革之前还是改革之后,说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低标入院、分解住院、小病大治等问题,至今没有任何的改变。当权者还如像已去世的“五不搞”领导人一样明确提出医疗真相,就要搞低标入院,就要搞分解住院,就要搞小病大治,医疗的不公不正才能维持目前的滥权腐败,因为专制本质是一贯的,这点是没有疑问的。

        公共讨论不应该把公民的身份、权利、责任视作洪水猛兽,而是要揭示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被某些执政者以获得社会资源和经济利益为饵诱而换取对中共体制认同,实际上有可能成为中共政权真正的掘墓人。要讨论如何调整监督制衡关系更能帮我们建成“由享有人权个体所组成的、民主自治的人类共同体”。欢迎通过你的方式转发这篇文章,让我们共同开启一个“ 拒绝遗忘,共同探索”的小实践。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第一医院院长)

武汉市第四医院消化内科丁祥武大肆收受药械回扣,数量不菲,由下面医生出面收钱,几个人私分,万元左右不等,吃喝娱乐,我们医药公司不停轮流摊派,苦不堪言。

武汉市第四医院有领导坚持损害一部分人利益,不顾事实,一味打压,很多人都知道,敢怒不敢言,都是和谐社会,为什么这里没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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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7 19:51:07 | 显示全部楼层
ICU是一个封闭的环境,不仅家属难以陪护并监督治疗和用药情况,就连患者本人往往也无能力了解自身的治疗状况。过度医疗和骗取医保基金的行为,其实一直在进行,相关手段也在不断创新。法学博士举报三甲医院超收10万医疗费”,实际涉及违规医疗总费用21.82万元,其中违规使用医保基金18.70万元。又如现在很多ICU和急诊科医务人员喜欢用连续性肾脏替代治疗(CRRT)清除毒素,比如中毒了。可是,CRRT真能清除吗?我们得考虑药物的分布容积和蛋白结合率。分布容积大的药物,很多在血管外,你清血管内的有多大用?蛋白结合率高的,清除效果也差。说难听点,很多医生用CRRT清这些东西时根本不想这些,觉得能赚钱创收就行。但CRRT是有风险和并发症的,不是没副作用的治疗。我们得想想这些ICU的治疗真的必要吗?

又如作为微创医疗的附属公司,心脉医疗对国家医保局公开问询一事进行了回复,指出出厂价格和终端价格之间的价差,归属第三方经销商。一款高科技支架,生产企业扣除料工费和三项费用,实际赚得的净利润是2万元左右;但交给经销商后,扣除全部运营费用后,经销商反倒净赚3万元。心脉医疗和几大主要区域经销商(上海展翔医疗器械科技发展中心,深圳嘉事康元医疗器械有限公司等)之间非亲非故,经销商会听它的话吗?

还有胡大一教授所举报的中华医学会心血管病学分会前任主任委员修改中国成年人血浆同型半胱氨酸(Hcy)水平统计数据,涉嫌造成中国成年人普遍患有高Hcy血症的惊悚问题,又将为医院少数人创收多少经济效益?

当权者一边借医疗系统“反腐”搜刮钱财愚民灌输,一边用搜刮的钱财(包括医保基金等)“反哺”医疗系统权贵进行滥权腐败创收“阳光收入和灰色收入”,上诈下愚的执政者和当权者自信满满左手倒右手,根本就不在乎指鼠为鸭道破天机。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也不过有样学样,既然都是不合法的专制独裁,那与其由你一个利益集团来专政,不如由我这个团伙来滥权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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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23 23:3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针对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的滥权腐败包含两个含义。第一个含义是,某一个具体的管理者。第二个含义是,原则性的反思探讨专制本身。不过,针对某个具体的管理者并不意味着总是原则性的反对专制,因为滥权的制度依然存在,民众仍然还在接受专制滥权的管理,就像非洲很多国家一样,新的独裁者代替旧的独裁者的轮换局面。更直白的说,上级机构、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以及监管部门更换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管理者,并不是要解决不正义不自由的制度,而是依靠制度打算自己说了算当“皇帝”,即便是中共党外人士也是这种目的。因此,在面对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滥权腐败时,指望另一个所谓强人,往往是缘木求鱼。

中国某些执政者以为放纵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滥权腐败可以促进经济增长(尤其是一些高溢价和高套点数的检查项目和治疗项目),并且还可以有足够的资源来剥夺医患双方的合理权利。这种由一小撮精英联手打造一个腐败利益集团,设租寻租贪腐受贿,同时限制大众享有的政治经济上的好处,限制他们进入获得权益的机会,恐怕只会导致革命的出现。即使中国在经济上取得了一定成功,但政治上无竞争少参与、经济上政府与民争利国进民退等问题,压榨性的手段必然导致政治上的集权。中国精英们“换个马甲”的所谓医疗改革,既是受害受骗者被剥夺政治上的集会、结社和言论自由等权利,也是缺乏自由的民众无法树立起新的制度和思维方式,形成一种新的价值理念所致。

没有指南建议医生对III期肺癌患者进行微波消融和放射性粒子植入,只有在中国会出现这种奇葩治疗,在欧美根本是不允许的。肺癌分两大类,非小细胞肺癌和小细胞肺癌。按照国内外权威指南,NCCN指南和CSCO指南,如果是III期非小细胞肺癌,推荐的是外科手术加术后辅助治疗,不手术的话,选择同步放化疗优先。如果是小细胞肺癌,那不需要手术,同步放化疗就是最好的方案。注意,根本就没有微波消融和粒子植入的地位,但医生为什么要制定这个方案,答案显而易见,就是利益最大化,消融和粒子植入是业内公认的高回扣的治疗。

一家北京知名三甲医院,连续5年乱治疗肿瘤患者,为什么不改正?该怎么办?有的主任还满不在乎,说我加两个靶向和免疫,医者仁心,为患者争取更好的机会,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这就是极其的不负责任和扯淡的言论,第一,医学有规范,不能瞎试。第二,医学早就试过了,我以前写过文章,这个问题已经进行过III期临床试验,肠癌患者术后,化疗对比化疗加西妥昔单抗的随机对照研究,结果是加西妥昔单抗的患者死亡率更高一些,因此指南目前未建议加靶向药物,这是有明确依据的。多加靶药物向会出现各种副反应增加,结果死亡率还增加了,当然不建议加靶向。针对pMMR肠癌的免疫治疗往往反应不佳,同时免疫治疗也存在一定的不良反应。 结果,这患者还因为免疫治疗出现严重甲减。

一方面是中国“临床指南”的公信力不高,另外一方面是中国低人权优势被当权者充分利用,从而导致医患双方都不遵循临床指南诊治。人的健康只是人的自由一部分(新冠疫情期间过度防疫世人皆知),然而有些自由并不会因为中国人收入的增加就自动获得,尤其是政治上的集会、结社和言论自由等,如果医疗改革(表演)在中国失败,唯一的原因只能是不革命和/或没有制度转型。

对于任何一个关心中国的人来说,“如何能不革命又完成制度转型”或许才是重要的问题。我们当然也不能幼稚地期待唯一确定的答案,每一个人都将展开自己的思考,这才是重点。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是一个好例子带给读者的最大收益。一个好例子或许不在于取得一致的赞同,而是在一群聪明人中引发争议。当然鉴于自己愚笨,或许要再加一句:一个好例子不仅引发聪明人的争议,而且能给蠢人也带来教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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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30 22:4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中国某些执政者总是用一些不大的事情反复折腾愚弄民众(转)

两年前的10月25日晚间开始,上海的乌鲁木齐路出现了最早的对新疆乌鲁木齐火灾的纪念活动,并且随着上海警方的介入,这一自发纪念迅速演变为上海、北京和全国范围的大规模抗议,即“白纸革命”,终结了三年的“动态清零”政策,也迫使当局缓慢笨拙地开始放弃闭关锁国、重新开放。

这种既无组织也无“外部势力”的参与,几乎算不上任何经典意义上的“革命”,却留下了宝贵的遗产,让当局如惊弓之鸟一般处在无时不刻的革命恐惧中。后者的直接反应,便是从2022年底开始在上海街头加装大约三千套执行人脸识别功能的专用摄像头;在全国范围进行所谓“五失人员”的普查,即对“投资失败、生活失意、关系失和、心理失衡、精神失常”的人民进行分类统计并纳入新社会维稳群体;还很快停止了有关青年失业率统计数据的公布,鼓励高校暂缓学生毕业、留用毕业学生等;并且在官方媒体展开了一场“反躺平”的宣传攻势。

然而,在这些问题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潜在麻烦,那就是李克强前总理的周年祭日,也在今年的10月26-27日。为了防范更多青年和市民可能举行的自发纪念,原定在合肥举行的马拉松比赛被迫推迟,上海的中山公园关闭和京沪多地高校如临大敌般的戒备都与此直接有关。当局担心的,是参加万圣节狂欢的青年,和那些“失业、失意、失衡”的广大青年、市民们,可能很快在聚集中转向悼念李克强的集体行动,重演1989年因为悼念胡耀邦、1976年悼念周恩来引发的全国抗议。

如果相比当局在过去十数年对维稳体系的巨大建设和投入,这种担心虽然看上去有些过度,固然暴露了中国统治者的脆弱,心理的和制度的双重脆弱,却也能够让外界从当局的角度看到上海年轻人的力量,那或许是他们自身尚未觉察的,却是当局面对的最大不确定性-不安全感的来源。

在接近全能的极端控制下,一场无组织、无领导的革命仍然有可能发生。也意味着,几乎任何一个个人抗议行动或者有限规模的娱乐性聚集,都可能出乎意料地演化为一场大规模抗议,迫使当局不得不对任何一个偶发性事件和个体采取最严厉的手段予以控制。

不过,中国某些执政者总是用一些不大的事情反复折腾愚弄民众,简直是低成本革命。反而对医疗恶势力保护伞(不限于院士,省部级以上干部等),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这样的团伙帮派无动于衷,加上扩充像武汉市第四医院消化内科王晖这样的投机入党人员,只能给中国的新政权添砖加瓦。中国的年轻人也许最多就是革命的诱因,中国新政权的成立最终还是有能力的利益集团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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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2 21: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有所好,下必从焉;上有所恶,下亦从之。中国民营亦步亦趋效仿中国官方,从锁闭信息源头入手,拒斥事实核查,节制舆论强度,令人难免想起中国新冠疫情期间对信息的管控。姜萍事件只是中国当权者屏蔽信息,控制舆论的一次示范,现实中还有更多的强化公众对社会滥权腐败负面印象的事件。例如武汉市第四医院消化内科王晖投机入党,滥竽充数,被物色为滥权腐败架构下的“利益共享”,守南天门的狗路过人间,都得摇头。对于多点分布的滥权腐败,只要在利益上有统一的诉求,就很容易结成攻守同盟,实现对中国纪委监委的有效应对。一个社会风气越败坏,往往提示一个新的王朝即将开始,中纪委公布再多的内鬼估计也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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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0 11:30: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的医疗倾向于为权贵服务,因为越是大医院,同样是治疗轻症患者,中国当权者对大医院的支付资金越高,越是小医院,中国当权者对小医院的支付资金越低,大量浪费中国纳税人的钱为权贵服务。还有一些中国执政者的马甲大放厥词,它们对于全中国范围内大面积“低标入院”和“过度治疗”难以监管。中国甲状腺癌新发病例中,接近85%-90%都属于过度治疗。目前欧美日韩绝大多数甲状腺分类法中都要求甲状腺结节的穿刺阈值是结节径线超过10mm。10mm以下的结节原则上不应穿刺,当然更不应该直接手术。但是中国的学术权威c-TIRADS在没有循证医学证据证明有益的情况下,对于小于10mm,甚至小于5mm,医生水平高,患者焦虑都可以考虑活检,为穿刺,消融,手术等创收推波助澜。还有因为肺部小结节,没有任何手术指征,被胸外科主任夸大病情后选择住院接受手术,结果因术前穿刺的并发症死亡。还有肺腺癌术后IA期术后的老太太,在北京某三甲医院,没有任何化疗指征。胸外科医生为了利益忽悠化疗,结果因为严重副反应处理不佳,导致死亡。监管不了只能证明根子烂在主席台上,问题出在院士专家等既得利者身上。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医疗恶势力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最大的破坏性不仅仅是信息的屏蔽、作恶观念的灌输、强权的干预,更是对人性、精神、伦理和思维的毁坏。除了外部监管的不足与内部的形式化管理使得医疗系统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滥权腐败存在较大空间,还因为长期的作恶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以及一些医务人员处于对各种社会组织或民间组织的低参与、绝少阅读、封闭性职业习惯、经济上不安全感的状态,决定了在压力和诱惑下,很容易成为机器上的一枚齿轮继续作恶。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对医疗恶势力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院领导以及消化内科丁祥武等人给予“高度”评价,因为它们证明了侵犯人权与政治腐败的密切相关,同时只有将侵犯人权与政治腐败相提并论才能够理解它们持续剥夺和损害医患合理权利的原因。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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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23 23: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24年10月23日,右眼做手术过程中,没有告知家属,也没有任何关于左眼囊肿的检查或样本,“顺便”给左眼也做了手术。这种低级的错误,或许是很多个巧合撞在一起才导致了事件发生,所以到底是可能主刀医生没看病人,还是巡回护士刚好走开,亦或者管床医生刚好是临床小白,或消毒铺巾后主任也不看就开进去了,这才导致开进去了没发现问题,撤掉铺巾后才发现做错了部位,总归这一事件已成定局。三查七对啊!这不是基本的基本吗?!没有管理啊!院长书记该换了。毛遂自荐一下。提高医疗质量3个档次。如果是医生好心,中途应该出来说,征得家属同意再做。这步不能错。现在医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么可能多干活。开巧克力囊肿想让她多切个后壁小息肉都不肯。宁可下次再检查再做手术。不太可能的事,眼睛会术前做标记左还是右,还会开始前问你,核对手术眼睛是哪边。怎么可能。手术录像为何看不清?2024年5月15日,左膝长骨瘤,被三甲医院错切右膝组织。“管床医生,部位写对了,同意书写对了,可能没有上手术,要不不可能切错;术前可能没有做标记;入室麻醉师如果打的是腰麻,一般会根据病灶位置偏打多药量,所以估计全麻,巡回护士,可能有核对,但是忙其他事了,要不消毒的时候应该会看到;助手医生,随便扛起一只脚消毒,然后铺巾把另一只脚盖住了,所以主刀没法对比;主刀医生,术前可能没有查看病人,可能没有参加术前讨论,可能片子也没看,上台开刀前可能也没有再次找巡回护士和麻师核对左右。所以在那么多眼皮子底下和必要步骤下都能犯的错,太低级了!还有一个可能的阴谋就是给医院的管理混乱做个广告”。另外,大的医院都不缺病人吧!5mm的息肉随手就能扎了,举手之劳啊!即便医院规定收住院提高床位使用率也要有点专业知识吧?扎这样的息肉你说出血几率有多大?今天帮他扎了连钛夹都没上。不能说喝凉水也会呛死就不喝水吧?另外消化内镜随访计划很多医生都是胡说八道,反正一句话,就是让你每年花钱检查创收。一般做筛查需要根据检查结果和日本欧美指南推荐合适的随访时间。当然,如果出现上面的医院管理混乱情况,再小的操作也会导致患者死亡。其实,国内外早就有现成的监管制度,一些执政者还在摸着石头过河。

一些香港人和台湾人那样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要在政治上表达自己,让自己成为抗争的一部分。尽管当权者试图通过虚假信息和谣言瓦解民间公义,然而每个人都承担起主动性,发扬主人翁精神,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的连结。是的,敢这样做,会暂时失去立足之地;但是,不敢如此,就会失去自我。抵抗权力的腐败(滥权),通过行动重建对民主价值的信任,监督怎么可能变成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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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3 21:27:4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美国,癌症术后患者,比如乳腺癌术后和结直肠癌术后,医生会详细的向患者交代病情的严重程度、肿瘤分期、指南的标准治疗和疗程、能够增加多少具体的5年生存率、减少多少复发比例、可能出现的副反应有多大和大概花费。这些准确和具体的信息很重要,就是充分告知患者治疗的利弊,患者掌握后就有了选择权。比如我写过乳腺癌术后部分患者的化疗获益,计算后5年生存率改善只有1-2%,都比不上规律的运动锻炼。

不过在中国完全不是这样,医生交代病情差的多。能告诉上述完整信息的医生,几乎就凤毛麟角,尤其是化疗对5年生存率的改善,极少医生帮患者评估和计算。很多医生最常说的是,你这个病复发转移率不低或很高,需要积极的化疗,化疗很有用,赶紧住院。无数的癌症术后患者,根本不了解化疗的获益和伤害,懵里懵懂的就去治疗。哪有患者的选择知情权?

国内最恶劣的还有不少癌症术后患者,按照权威指南,不需要任何治疗,但是被不少医生各种忽悠和欺骗,然后接受有害的过度治疗,花费昂贵甚至死亡更快。      

帝乡布衣:以前耗材的回扣率是40,脊柱固定器一个55000元,而且一次至少要用2个。一些骨科医生会故意开大窗,把患者的关节突关节搞得不稳定,然后患者没法,只能用固定器……

张煜:这些器械厂家送回扣的比例是总销售额的30-40%,肯定是现金形式。这个回扣比例是常态,也有高的,比如肿瘤基因检测,小公司可以给50%以上比例,大公司给不到这么高。骨科耗材有多种,可能还有别人、别的公司提供的骨科耗材,以及药物回扣,没有查出,那牵连就太广泛了。

会飞的兔子what:肿瘤内科更烂到骨头里了。各种中药注射,各种营养针,病人无法再接受治疗还是怂恿患者去化疗。化疗完还有院外药。报天价再打个折,让病患觉得天使下凡。各种基因检测。

目前曝光比较多的是骨科外科,肿瘤科,消化科以及心内科等,这些人之所以能够长期滥用治疗手术介入微创的行为,是因为利益团伙掌握各种技术和权力,谁敢挡升官发财就必然压制得厉害甚至死亡。

不过,要维持当权者的统治,曝光肯定是不够的,还需要明确权力滥用才是真正的内部矛盾,不能仅仅指望执政者都能越过省市区县各级部门,直接介入调查,以典型案例绳之以法来掩饰其监管失灵本质。像一些台湾人香港人重建自由民主的社会价值观,医疗改革才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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