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冲向黎明 于 2024-10-16 23:08 编辑
2015年的10月16号,清晨我到了冷风飕飕,无限陌生的纽约。
前一天在拉斯维加斯汪岷家,遇到西诺,旁人说我不认识路,请他带我到法拉盛。然鹅,此人一去就是一去!西诺早在2012年。张健开的语音聊天室就知道他不靠谱,那个时候他们一伙的还有一个马甲叫“江南剑客”,“江南贱客”以最臭爱骂脏话出名,后来知道他叫蒋杰。
深夜汪岷开车送我跟另外两个人去拉斯维加斯机场,他们纽瓦克的飞机,不同路。
一个人飞纽约,在临下飞机上厕所时看到了在一个飞机上飞了一晚上的唐元隽。
之前不认识他,拉斯维加斯几天会议下来算是勉强认识!
打过招呼,我说我不认路,他高高兴兴地说带我去法拉盛。于是在肯尼迪下了飞机跟他来坐地铁,他貌似也不熟路,几张地铁卡倒去倒来,在机场去Jamaica的时候还坐反了方向,于是他用憋足的英语跟几个白人老太太问路。几经折腾,我们坐上了七号车。
当列车钻出地面,看到法拉盛的一片霞光,列车恇怯恇怯前行,我的心里是空的,不知道传说中脏乱差的恶人谷法拉盛是怎样的一番天地!
当我走出地铁站,看到满大街匆匆去坐地铁上班的中国人,满街的中文招牌,满街的中国南腔北调人,我恍然回到了九十年代的深圳关外,龙岗甚至更偏僻的观澜街头!
唐元隽把我带到图书馆扔下,告诉我这是法拉盛的地标,等人的绝佳好地方。
冷冷寒风中,我四顾茫然,等图书馆开门后拖着行李箱去里面上了一个厕所,然后出来继续溜达。
走到图书馆侧面的凯西那大道上的香港无线,买了一个美国电话号码用到今天。因为里面没有“4”和“7”,当时被多要了5美金,后来被一个特别抠的家伙骂傻!
那家卖电话卡的店今天依然火爆,对面的墙上贴满了租房广告,我却在傻傻地等所谓熟人介绍家庭旅馆。殊不知我去了那家后来证实是他们一伙开的黑店。
终于等到那个一直在国内维权圈子钓鱼的家伙的电话,推荐了几个号码,我随便打了一个,走到147街,住进家庭旅馆,算是安顿下来,当时是每天10刀,10人间上下床。家庭旅馆老板包大米,不过相当劣质,和油盐几简单炊具,刚来纽约也算不错,最少没有露宿街头。后来我发现这样的家庭旅馆还往那些做身份的律师楼送人头收介绍费,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这家老板据说还是乔石的外甥。
当时在一个地方聊天,他们知道我住那里了,故意说那个老板是三十多年的老民运,还写过一本书。事后想起他们说那些其实是给我挖坑,让我相信那个老板,之后好被他卖到律师楼。
冬天的时候,我离开那个家庭旅馆前给了那个老板几块小费,同时把一套工作服托付给一个住在里面的九十多岁的广西老人帮忙看管,计划来年春天转暖回来重操旧业再用。
过了不久突然收到那个老板的短信,口气极端无礼蛮横,说查获了我放在他那里的衣服,跟我要100还是150刀。具体数目记不清了,我当时问他你觉得值那么多钱吗?他说不值!我问他既然你知道不值,你觉得我会给你吗?他回答不上!
我后来分析他为什么明知道不值钱还要勒索那么多,他的底气来自于哪里?后面可能还有更深的可怕的原因。
正因为初入法拉盛即被邪恶的力量数次买卖,于是在2022年走线高峰期间,有人问我来纽约怎么生存,我告诉他们,不要让任何一个之前的所谓熟人接你安顿你,那样你接下来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商品,只要上一个叫大地360的网站,电召车、家庭旅馆、包括工作都可以搞定,我来的时候不知道,他们知道的不告诉我,告诉我了他们没了商机。
在家庭旅馆安顿下来后,通过Skple联系上了蔡桂华先生,他说在曼哈顿回法拉盛的途中,知道我来了纽约非常高兴要我出去喝咖啡。我们很早就在网上认识的,不是在纽约才认识的。
于是在冷冷的冬日午后,一个故人请我喝了一杯热热的咖啡,在图书馆对面的一个面包房,老蔡跟我第一次见面,他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上海人。
唐元隽如果不是掺合政治,不投靠中共做间谍,单纯为人做普通朋友,比我在法拉盛遇到的大多数中国人靠谱,可惜他的路毁了。去年在一个群里我还说过作为普通人做朋友他应该算是靠谱的,当时他全力开火干我,当然听不进我的真诚话语。
刚去拉斯维加斯住在黄奔家里,17年再去拉斯维加斯,还是住黄奔先生家里,后来听说老人家中风了。我再纽约安顿下来后,他没有来过纽约,他的人情看来欠定了,没机会报答他。
九周年,10个年头,3285个日日夜夜,在纽约的恶人谷法拉盛摸爬滚打,被特务撕咬的一地鸡毛,而我仍然是我,共匪不灭,初心不改!
因为我彻底否定大外宣的出口转内销维稳教条,我上了很多团体和组织的黑名单!并遭到共匪特务的超限战,它们越是这样,我会越有战斗力!因为我不仅发现了共匪的宣传死穴,并正在找到破解的办法!
纽约的冬日,漫长而寒冷,这个冬天才刚刚开始。别忘了我已经走过了九个冬天,当下一个春天来临时,到底谁在春风里潇洒的笑?是你
是我,绝对不是共匪及其走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