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颜智华本人 于 2025-7-18 06:4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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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国各民族、社会各阶级、阶层和国民党一党专政蒋介石军事独裁的南京政府的矛盾是中国社会政治基本矛盾。 辛亥革命建立起来的民主共和制度,虽然处于幼年不成熟阶段,至1924年国民党闹共产革命运动前的十几年中发生多起军阀破坏政治民主的事件,但其大都承认民国的民主共和国体,维护自由经济制度和公民自由权利。对外开放,外资外商在华投资受欢迎,合法权利受保护。所谓辛亥革命建立了中华民国,但社会性质仍然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个概念是列宁的发明,后作为共产国际和它的中国支部在中国搞共产革命运动的社会政治理论依据。后又被国民党作为搞国民革命颠复民国北京政府的政治理论。国民党政府从广州开始,它就是集共产革命和专政为一体的政权。南京政府初期虽然中断了和苏俄的外交关系,但其政治属性在本质上没有变化,前面段落中谈到南京政府是一个类共产党政府。因此,共产主义的威胁和国民党南京政府的专政蒋介石的独裁是一个政治问题的两个方面,一体两面。 中国共产革命运动从1924年起,它打倒了合法的民国北京政府,颠复了民主共和国体只用了4年半的时间。共产党策划的这场革命没有孙中山的国民党作为载体是完全不可能的。中共在赣南闽西建立苏区搞共产革命近6年,没有蒋介石军事独裁的国民党南京政府事实上的姑息,充当保护伞也是不可能的。后一个问题,作者在《中共江山:蒋介石拱手相送》中做过简要叙述,分析。蒋介石日记研究专家郭岱君从蒋的日记中挖出来佐证。“蒋介石从1930年代前期,就开始谋划与日本交战而建立以四川为中心的战略大后方。手段是中央军对长征中的红军采取‘追而不歼(灭)’,逼迫红军进入贵州、四川由地方军阀控制的省份。中央军以剿共为理由进入贵州、四川,从而控制西南各省”。蒋介石并非在红军长征路上才“追而不歼”,而是在第五次围剿时候就搞“赶而不歼”了。所谓赶而不歼,就是把共产党赶出江西地盘,目的不是歼灭它。从1933年9月开始,蒋介石直接调集50万兵力,从北面、东面、西面围剿红军,主要兵力在北面。红军号称10万,真接受过训练的就2万人,是国民党军队“起义”成为红军的,起义之前就是共产党控制了的。其余都是草寇。50万正规军围剿草寇10万,竟然用了一年又一个月,而且没有歼灭,而是放生它从江西和广东交界区域安全撤退,经湖南南边进入广西东北部。撤出江西时候把一些笨重的机器都带走,井然有序安然撤走的。用中共党史教科书上的说法是:国民党军队非长驱直入,而是采用堡垒战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鲜为人知的毛泽东》(大部头传记)作者张戎认为,蒋介石放生红军,是为了以此换回被斯大林扣押在苏联的儿子蒋经国。张戎和郭岱君的说法都有道理。作者还是坚持认为蒋介石和中共原本就是一家,他对共产党在苏区烧杀抢并无政治和社会道义上的仇恨,怒其不争只在于不归顺他蒋委员长。打狗看主人,蒋介石还要和苏俄重修旧好,歼灭了中共、红军,也就断了和苏俄终归于好的路。 还在张学良搞西安事变的前一年的1935年9月,蒋介石就开始秘密和苏联驻华大使谈判,要和苏俄签订中苏友好合作协定,并且亮出日本要和他南京政府签订中日共同防共反苏条约这个“底牌”。后又派特使在莫斯科和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中共实际负责人王明进行谈判(刚从陕北到达莫斯科向王明汇报陕北红军危急处境的潘汉年也在场)。谈判结束后,蒋介石的特使还护送潘汉年到达上海、南京,并继续和潘汉年谈判。潘汉年还把大功率无线发报机和密电码从莫斯科一同带回了陕北,由此红军才恢复了中断很久的与莫斯科的联系。此事张学良一直被蒙在鼓里,才上了陕北毛泽东、周恩来的当,搞西安事变扣押蒋介石。蒋介石并非中共教科书上说的,西安事变后才停止反共、抗日。还有,苏俄给陕北共产党的巨额美金汇款,能够从天津、上海的外资银行顺利送到延安,没有蒋介石的同意能行吗?和国民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就是和蒋介石重归于好。这是共产国际老板斯大林对蜗居陕北的中共的指示。蒋介石是国民党中的亲苏反日派的头目,不能杀蒋介石是斯大林的指示。蒋介石或死或下台,南京政府内部占多数的亲日派上台苏俄的东方军事防线就不存在了。中国(南京国民党政府)很可能接受日本邀约,和日本签订共同反共产主义(苏俄)同盟条约了,类共产主义政府的政治属性就改变了。 蒋介石既是中共的保护伞又是苏俄的代理人,蒋介石集共产主义危害和国民党一党专政军事独裁危害于一体。因此不管是消除共产主义对“中华民族”亡国灭种的危机还是反专制独裁回归辛亥革命建立的中华民国的政治民主国体,都要打倒蒋介石,颠复国民党南京政府;或者蒋介石下台,反苏反中共派上台,改变南京政府的内政外交政策,和平过渡恢复民主共和国体并在经济体制上恢复自由资本主义。 三、中日全面战争是蒋介石事先预谋策划的。 1、日本在东北建立傀儡政权满洲国,华北地方军事政治实力派闹华北自治都是国民党北伐推翻北京政府,颠复民主共和国体的政治后果。 国民党武力推翻民国北京政府前,中国的政治中心在北京,东北、华北都有重兵驻防,守疆卫国。国民党中国的政治中心在南京,蒋介石黄埔嫡系军队主力围绕南京驻防。华北军队大都属于地方派系;东北军主体姓张,张家军。东北易帜后实际还是一个独立王国。华北各省也是地方自治状态。1930年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三大军阀派系联合倒蒋,双方势均力敌。张学良带领东北军入关支持蒋介石,后驻防华北,由此东北兵力空虚,日本军队趁虚发动九.一八事变。张自知不是日军对手,不敢回东北以卵击石。于是才有之后的满洲国傀儡政府。日满时期,东北经济快速发展,山东、河北农民大量闯关东谋生。 所谓中华民族亡国灭种,是国民党一党专政蒋介石独裁的南京政府面临倒台危机的偷换概念。 2、蒋介石的政治野心和实现的目标是南京政府对中国全国的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统治,中央由他蒋介石独裁。方法是内借助红军,外依靠苏俄。 蒋介石把日本侵华造成的国民党南京政府的政治危机、他蒋介石下台的危机偷换概念,变成中华民族亡国灭种的危机。目的是转嫁矛盾。 国民党一党专政,蒋介石个人军事独裁,是当时中国国内政治四分五裂,各地方军阀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政治原因。所谓各地方军阀,大都是国民党这个政治大杂烩中的大员、大佬、将领,为了能在赶走控制北京中央政府的张作霖后能够分一杯羹而参加革命,凑合成北伐军中的一员的。北伐胜利后,因为分赃不均,国民党这个政治大杂烩马上四分五裂,所谓中国军阀割据,政治四分五裂实际是国民党这个靠投奔苏俄搞共产革命成为政治军事暴发户的革命党内部分裂的结果。也是国民党国民的政治遗产。也是日本能够在东北建立傀儡政权满洲国,华北地方政治势力闹华北自治,要建立华北自治政府的中国政治大背景。 1931年日本驻扎在东北的军队人数很少,敢于发动九一八事变,原因是1930年中原大战中,张学良带领东北军主力入关,支持蒋介石一方,大战结束后东北军主力继续留在华北不走,张学良既要当东北王又要当华北王,张学良住北京城里乐不思蜀了。东北老家兵力空虚导致九.一八事变,直接的军事责任在张学良,直接的政治责任在蒋介石。华北地方政治军事实力派(地方军政官员)闹地方自治,也有反对南京政府专制独裁的合理成分。地方分权是政治民主国家的制度设置。华北自治直接挑战蒋介石独裁的南京政府,损害的是南京政府的专制政治权力,蒋介石个人独裁的权力。把主张华北自治说成是亲日汉奸卖国、分裂中国,破坏国家统一,这在近现代政治民主、公民社会里是没有道理的。国民党武力颠复了辛亥革命建立的民主共和国体后,中国社会的根本政治矛盾是包括国民党内反蒋派在内的要求政治民主化的力量和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专制独裁集团的矛盾。在外部,对中国社会、文化、文明、国民生命财产安全即人权的威胁是共产主义,具体说就是共产国际和它的中国支部中共在中国搞共产革命并建立苏维埃国家,即无产阶级专政,这才是“中华民族”(中国境内的各民族、社会各阶层)所面临的生死存亡的危机。而非日本侵华。从共产党在广东、湖南搞农民运动开始-后建立苏区-在北方建立根据地-直到建国后的前30年,它的共产主义暴政已经证明了上述结论的准确性。或者说,共产党自搞农民运动开始直到建国后前30年为止的52年的共产暴政可以说明把1930年代中华民族面临被日本亡国灭种的说辞是错误的,是国共两党的政治宣传和政治谎言。至今国共两党和附属的学者继续宣传这一谎言。这个谎言蒙骗了几乎整个社会大众至今。 三、共产主义威胁中国各民族人民的生死存亡自1924年起。 孙中山卖身投靠苏俄,改组国民党为共产革命党。它以1924年1月国民党“一大”为标志,由此,共产主义成为中国各民族生死存亡的最大威胁。 一个人的政治和道德价值观,以及随价值观的改变而改变行为的现象非常普遍。认为孙中山是民主革命先驱,中华民国首任(临时)大总统,在政治观念上就不会变化,个人政治道德上不会堕落,这种认识与社会普遍现象不符合。参与反清建立共和革命者,个人出发点多种多样,野心家、投机者、强盗歹徒与理想主义道德高尚者混杂其间,古今中外任何规模庞大的政治集团的组成皆如此。何况人的观念都是可能发生改变的。从人变成鬼也就一步之遥。 对于孙中山在1924年卖身投靠苏俄前在广州建立分裂割据政权的非法性问题,著名清末民初史学者袁伟时教授做过专门研究,有较系统的文论。以1924年1月国民党在广州召开一大为标志,把国民党改组成了不叫共产党的共产党问题,由此国民党的国民革命就是在共产国际领导指挥下的中国共产革命。孙中山重新解释的三民主义,即新三民主义和中共新民主主义革命纲领基本一致(毛泽东语),即反帝反封建。反帝反封建的首要任务是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的政治代理人”——中华民国设立在北京的中央政府。共产主义是国际恐怖主义,共产国际(老板是苏俄)是专门从事颠复各国政府,搞共产革命的国际恐怖组织。凡是投靠、依附于它者,不分个人、组织都是与恐怖主义为伍,参与共产恐怖主义活动。如果孙中山和国民党在之前的错误可以原谅的话,则此时间开始的错误是完全不可原谅的。孙中山是共产主义能在中国打下江山的首位罪魁(就国内而言)。蒋介石是继孙中山后的第二个罪魁。认为蒋介石是反共的,这是国共两党的欺骗宣传。 国民党作为共产革命党,党内有两个山头(宗派),一个是老国民党员,一个是新加入进去的中共党员,中共党员有双重党员身份,同时拉拢原国民党员加入中共。国民党党内有党,即中共,中共在国民党内建立有秘密党组织。蒋介石虽然未加入中共,但他是老国民党宗派中坚定的左派,即坚定的共产主义者,政治观点比当时的中共总书记陈独秀更左(陈独秀被中共党内指责为右倾投降主义)。所谓1927年四.一二蒋介石搞反革命政变的真相是它的个人野心暴露而不再被共产国际信任,撤销了他的国民党中央三个主席职务。为了自保才纠集了几个国民党中央大佬在南京另立党中央和中央政府。其共产革命主张没有任何改变。纯属共产革命党内的争权夺利的内斗。共产国际或者中共党内历史上这样的内斗发生多次,血流成河。不能因为蒋介石与共产党一方内斗分裂而否定他共产主义者同时是共产革命大佬的政治身份。由毛泽东定下政治基调的中共新民主主义革命历史中,把1924-1927年七.一五事变前国民党的国民革命,叫做反帝反封建的大革命,领导者是中共(实际是共产国际即苏俄,直接最高领导人是共产国际派驻国民党的政治顾问鲍罗廷)。国民党中央关键的有实权的部门都由中共党员或者国民党员中的左派控制。北伐军中有约200名苏军将领担任军事顾问,北伐战争实际是苏军将领担任战略和战术指挥的。所谓汪精卫搞七一五反革命政变,还屠杀共产党员也是子虚乌有。真相是1927年7月13日中共方首先宣布退出国民政府(武汉国民政府是从广州搬迁来的,正牌的)。汪精卫在两天后的15日才宣布分共,即和共产党分家,责令有双重党员身份的官员,要么退出中共,要么去职。中共方仍然在武汉公开活动,包括召开会议,决定8月1日在南昌起义。8月7日又开会决定搞秋收暴动。汪精卫也是老国民党员中最坚定的左派,是偶然看见共产国际秘密指示中共方要搞兵变,清除国民党中不被共产党所信任的人的信件后,才动摇了他追随共产国际搞共产革命的初衷的。在苏俄的军事和经济援助下组建起来的国民革命军的战斗力超过中国国内任何一个军阀部队的战斗力。而反共产革命的几个军事集团之间又矛盾重重,没有统一的指挥,无法形成统一的战斗力。半年之内共产革命军就占领长江流域,半个中国。中国共产革命自1924年始,中国各民族面临亡国灭种也从1924年开始,直至1948年底共产党打败国民党大局一定,共产党统治中国荼毒中国各族人民成定局为止,真的亡国灭种了。 从1924年-1948年底之前的24年中,中国各民族面临的最大的最凶恶的最残忍的最灭绝人性的敌人是共产主义和它的实践者共产党。作为亲苏同时也是中共的保护伞的国民党南京政府中以蒋介石为头目的亲苏派是中国各民族的直接政治敌人。这才是1924-1948年底的中国社会政治基本矛盾所在。必须按照这个基本社会政治矛盾作为大纲,重新审视历史、分析评价其中的历史事件和人物,重新编写历史教科书。 四、蒋介石策划挑起中日全面战争。 1、日本要灭亡中国的说辞至今没有出处。在地理中国区域,先秦时期,各诸侯国以大欺小,大国兼并小国,属于兄弟阋墙,同室操戈,操戈双方没有文化上的大的差异,亡国不亡文化。最后剩下七雄,秦与关东六国在文化上差异甚大,特别是政治文化方面。秦打败关东六国,六国不但亡国,文化也灭亡了,可谓亡国灭种。蒙古灭南宋,满清灭明,被灭方都属于亡国灭种。中日开战前还是开战后的日方政府档案,在战后都开放的,至今没有发现日本政府有要灭亡中国计划的记载。“蒋介石也明白‘(倭寇)志在华北局部而不敢扩大’”。 “1937年卢沟桥事变明明是个偶然的意外,东京已发布《临命第400号》宣布‘不扩大事态,蒋介石也明白‘(倭寇)志在华北局部而不敢扩大’,却为何仍命中央军四个师北上?因为中央军进入华北,日本也增兵华北,紧张情势顿时升高。多年来,无法合理解释蒋的决策,直到他的日记公开,原来他是趁此机会‘打破《何梅协定》也’”。所谓打破《何梅协定》,就是要撕毁南京政府派驻华北的最高军政长官何应钦与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达成协定。 “透过他(蒋介石)的日记,我们进一步了解,早在1935年6月《何梅协定》要求中央军与国民党退出河北时,蒋介石就决心不再隐忍,要与日本一战,因为「党部取消,中央军队撤退,华北实已等于灭亡,此后最多不过制造华北伪政权而已……呜呼,寇乱至此,国既不国,人亦非人,不再决战,复待何时?应毅然决断,不容徘徊犹豫于其间也”。(郭岱君《重探抗战史》前言》)。 2、中日全面战争是蒋介石策划并主动挑起的。 日本无对中国大规模用兵的规划。(郭岱君):“我们发现,日本当年侵占东北之后,还想控制中国资源,但并没有在中国大规模用兵的规划。日本陆军主要假想敌是北方的苏联;海军则是太平洋对岸的美国。在日本看来,中国太弱,不足以用兵,只要利用中国地方割据的现实,分而治之就行了。东京参谋本部很清楚,「、‘不能对支那出手,使大局支离破碎……陷帝国于两端之动荡’。反而是蒋介石的大战略,一步一步把日军诱入局中”。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件是偶然,日本政府并不想以此扩大成中日全面战争。郭岱君认为是蒋介石调中央军北上在先,引发日本增兵平津。中日平津开打,也不构成中日全面战争,从地域和规模上看。全面战争的开打的标志是淞沪战役,又叫淞沪会战。郭岱君也认为“八一三淞沪战役才正式揭开真正的大战”。大战是蒋介石一手策划并挑起的。会战开始的标志是八.一三事件,1937年8月13日,受蒋介石命令秘密开进上海城区的中国军队和日军发生小规模冲突,是淞沪会战开打的标志。当日晚上,蒋介石正式下达攻击日本上海驻军的命令。14日凌晨开始,中国军队对日军上海司令部和其它据点进行攻击,经过一周时间久攻不下。日军增援部队到达。双方不断增兵,发展成中方实际参战军队60馀万,日方20馀万。打了3个月,中方惨败,溃不成军,死伤近半,蒋介石花重金训练的德械师也是主力几乎丧失殆尽。一个月后的12月13日日军轻松攻占了南京。 国共两党历史教科书都编织了一套谎言,掩盖真相,把丧事当成喜事吹嘘,说淞沪会战打破了日本三个月灭亡中国的计划。真相是:当时日本没有要在上海和整个华东打仗的计划。蒋介石主动要和日本在上海打仗,是出于政治算计。认为包括上海在内的长三角地区是英美等西方国家在华投资集中地区,在此打仗,外资外企受损,英美等国政府会出面站在中国一方,制止日本一方。从军事角度,包括上海在内的长三角地区无险可守,在日军强大的炮火下中方军队完全处于劣势,败局是迟早的事情。在日军尚未完成对中方军队的合围前,本可以有序撤退,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但蒋介石一意孤行,命令死守,赌英美等国会出手救援,丧失了有序撤退时机才伤亡近半,精锐主力几乎尽失。不论从政治上或者军事战略、战术上,蒋介石都是极端错误的。蒋介石把日军引来上海开战,三、四个月就丧失了中国经济最富庶、工业最发达,税收最多的地区。南京沦陷不论从政治上还是军事上都严重挫败了军、民士气。淞沪战役惨败和南京发生大屠杀,责任全在蒋介石。南京城东南西三面都是日军,城北是长江,唐生智任守城总司令,据他估计实际防守军队只有8万,南京城肯定守不住,城北长江横亘退无退路。日军破城前唐生智丢弃军队先逃跑,日军破城后才叫撤退,官兵溃逃至城北长江码头无渡船,坐等日军射杀。战前不动员老百姓撤离。蒋介石视人命如草芥是由他的本性使然。加入共产革命前就犯下命案,从指挥黄埔学生军东征开始,后所有战役都有督战队后面督战,后退者射杀勿论。蒋介石命令山东省主席韩复矩守住济南城,韩复矩弃城撤退被蒋介石判死刑,韩复矩不服,申辩说:为何弃守南京者不被追责?意指蒋介石丢失南京为何不被追责。蒋介石能成为国民党政府的军事独裁者并座稳,就是用无数官兵的尸体铺路上位的。郭岱君为蒋介石引日军来长江三角洲打仗并遭到惨败寻找的合理性理由是:“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军事领导者在1936年10月就确定了抗战大战略的持久战、消耗战、诱敌深入的原则与施行办法”。“武汉沦陷前的各个战役(淞沪、南京、徐州、武汉,还有北方的南口、太原),中国军队每一仗都打得辛苦、打的惨烈。过去一般把这些战役视为各个不相干的战斗,其实它们是一个整体,其战略目标就是阻止日军过黄河由北往南打,诱日军到华东、沿长江从东向西仰攻,最后目的则是‘诱日军深入’,战而不屈,拖死日本”。郭岱君原本是台湾国民党政府官员,从事抗战史研究是从她研究蒋介石日记开始的。蒋介石日记开放是2006年。在她从事研究前很久很久,为蒋介石的政治、军事战略错误辩护的上述说辞就有了,并非郭岱君的研究发现。郭岱君的研究发现也是前后矛盾的,既然日本“没有在中国大规模用兵的规划”。“在日本看来,中国太弱,不足以用兵,只要利用中国地方割据的现实,分而治之就行了”。既然如此,如果不是蒋介石“设局”,日本军队何来“过黄河由北往南打”,三个月灭亡中国?郭岱君对蒋介石“诱日军深入,战而不屈,拖死日本”的持久战肯定有加。蒋介石拖垮的是日本还是中国军民?据马英九的讲话中的数据。“八年抗战中国军队官兵伤亡322万人(不包括因病死亡40多万人),远超过日军”。以武汉会战为例,“国军伤亡40万,日军伤亡10万,日军惨胜”。 “(八年抗战)平民伤亡900多万,其中死亡400多万”(见抗日战争纪念网-资料来源1947年2月,国民政府行政院《关于抗战损失和日本赔偿问题报告》)。难民人数:“综合各项统计数据,海内外研究抗战史的学者,绝大多数同意,战时难民数量超过5000万人。换句话说,当时8个人中,就有1个成了难民”(资料来源同上)。 另有中共根据地八年抗战被敌屠杀及被虐待而伤病致死者3,176,123;被敌俘捕2,760,200,鳏寡孤独及肢体残疾者2,963,582, 财产损失:目前影响最广的一种说法来自于中国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在1994年出版的中国抗日战争史,该书所列的中国抗日战争时期财产损失情况是:中国财产损失600亿美元(按1937年美元计算), 战争消耗400多亿美元,间接经济损失达5000亿美元。(袁成毅《关于中国抗战财产损失研究中的几个问题》-《抗日战争研究》2008年第2期) 五、八年反日战争是蒋介石强加给中国人民的一场浩劫。 1、前面段落已经用史实说明了中日全面战争开打是蒋介石事前策划并刻意挑起的,目的是实现南京中央政府对全国各省的集权,在南京政府内部实现他个人独裁。还在七.七事变前1年即1936年6月开始,桂系李宗仁、白崇禧和粤系陈济棠就发动了名为“北上抗日”实则倒蒋的大规模军事行动,称“两广事变”。事件的起因是:从1931年5月国民党高层内反蒋派在广州另立国民党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与南京党部、政府分庭抗礼。之后反蒋派虽然取消了这个广州中央党部和政府,但又成立了“国民政府西南政务委员会”,以胡汉民为主席,宣布管辖两广、云南、贵州、福建等5省,但实际管辖的就两广地区。直到1936年7月的5年间,两广都处于半独立状态,实际是粤、桂军阀割据。改变这一状态的是1936年5月,“西南政务委员会”的政治核心人物胡汉民死亡,蒋介石决定把两广的党军政大权收回中央。对蒋介石的进逼,陈济棠、李宗仁、白崇禧为自保采取以攻为守。从6月1日开始以北上抗日救国为名,在广州成立军事委员会,将两广军队改称抗日救国军,由陈济棠任委员长兼总司令,李宗仁为副。接着进军湖南。以图在政治和军事上先发制人,取得主动,守住自己的政治军事既得利益。但粤、桂军阀毕竟实力相差甚远,在蒋介石采取政治的军事的手段打击下溃败,被迫向蒋介石屈服。陈济棠逃亡香港,广东军政权力被南京中央政府接管。蒋介石和桂系达成妥协,广西李宗仁、白崇禧宣布服从南京中央政府。中央政府(蒋介石)一方放弃军事进攻广西,保留李宗仁、白崇禧的军政职务和在广西的地盘;并接受李宗仁一方提出的“停止内战”、“各党各派合作”抗日主张。还在这两广事变前,陈济棠、李宗仁就分别与苏俄、日本交往密切。接受苏俄援助。李宗仁还从日本购买枪支,聘请日本军事教官训练军队。在事变前,中共就和陈济棠、李宗仁密商、策划反蒋抗日计划。两广事变是共产国际和中共推动中日矛盾激化,煽动社会反日情绪,促成中日尽早开战的政治阴谋之组成部分。还在1934年10月,陈剂棠和李宗仁、白崇禧就救过中共红军的命,陈济棠给红军留出赣粤边界一条逃生路,让红军安然从赣、粤交界处进入湖南南部。红军从湖南南部进入广西东北后,李宗仁、白崇禧把封锁湘江渡口的桂军撤走让红军过江西去。这都打乱了蒋介石想把红军赶入广东、广西境内,让红军与粤系、桂系互相厮杀,他坐收渔利的计划。不论蒋介石还是国民党地方军阀,喊抗日、搞抗战的目的都是为自己。 2、国民党高层中的反战主和派——“低调俱乐部”。 “低调俱乐部”不是一个组织,只是一个反对和日本开战,主张和平救国的派别,里面有国民党党政军要人和社会贤达。1932年“一·二八”抗战之后,周佛海在南京西流湾8号建造了一幢花园洋房,特在花坊下造了一个大地下室。1937年全面抗战后,顾祝同、朱绍良、梅思平、陶希圣、罗君强、胡适、陈布雷、陈立夫、张君劢等人,常来此躲避空袭。他们常常讨论时局,都对中日战争前景持战必大败的悲观情绪。主张和平救国。周佛海说:“共产党、桂系以及一切失意分子,都很明白地知道,抗日是倒蒋唯一手段。他们因为要倒蒋,所以高唱持久全面的抗日战争。蒋先生本想以更高的调子压服反对他的人。而这些人就利用蒋先生自己的高调,逼着蒋先生钻牛角。调子越唱越高,牛角就不得不越钻越深。当抗战到底的调子高唱入云的时候,谁也不敢唱和平的低调,故我们主张和平的这一个小集团,便名为“低调俱乐部’。””于是胡适就取名“低调俱乐部”,以区别于那些唱抗战高调的人,表示其成员们对当时盛行的“歇斯底里的风气”的不满。低调俱乐部有两个较有影响的人物:胡适和陈布雷。陈布雷是总统府国策顾问,蒋介石的许多反共、对日妥协的文稿都出自他手。“低调俱乐部”批评主战派说:“蒋委员长等主战的结果,一个是丢,一个是烧,丢不了也烧不焦的地方,都给了共产党的游击队。共产党以游击战争回避对敌作战,人称‘游而不击’,他们是想借抗战保全实力,待国军消耗光了,他们就可颠覆政府。”(参见百度百科“低调俱乐部”条目)低调俱乐部是国民党体制内和社会贤达中求真求实,高瞻远瞩的人。与低调俱乐部持相同看法的还有国民党军政要人“孔祥熙、王世杰、顾维钧、王宠惠、魏道明、阎锡山、何应钦、程潜等(8人姓名见胡春惠台湾政治大学历史系教授《抗日战争研究》1999年第1期) 汪精卫的和平运动。汪精卫自孙中山死后,担任国民党中央党政一把手,资历、学识、人品都是蒋介石不可比的,清高、书生意气。对蒋介石军事独裁不屑。一直是国民党内各路倒蒋派别的政治盟主。此时为行政院长,在国民党内地位仅次于蒋介石,对蒋介石主导的焦土抗战持相佐政见,主张和日本停战,讲和。史界谓之“和平运动。”汪精卫也曾是低调俱乐部的政治核心。 汪精卫主张停战和谈。1937年10月,日军先后占领了天津、北平、保定、石家庄,至此,河北、察哈尔、绥远三省已沦为日占区,山西、山东两省万分危急。在淞沪战场,中国军队处于非常不利的局面。“日本以为,中国政府会因军事上的失利而丧失抵抗信心和作战意志,急欲以最小的军事损失获取最大的政治成果,故抓住这一时机,希望停战,和中国政府签订城下之盟。于是请德国政府出面调停。”中国和日本都是德国在东亚的盟友。在1930年代,中德两国建立了非常亲密的军事、贸易合作关系。“1932-1937年,德国向中国出售的武器装备达3.1亿美元。德国军事顾问为中国培养训练了大批高级指挥官,参与了蒋介石许多重大作战计划的制定和军事行动。”为中国装备了约30个德械师,使蒋介石中央军装备现代化。“对此,日本人称自己是在中国领土上进行‘德日战争’。”德国政府对日本侵华表示反对,希望中日尽早结束战事,实现和平。“德国政府指派驻华大使托德曼执行调停任务,劝说中国政府同日本直接谈判。“本着中立原则,德国一方面力劝中国“不要不加考虑地拒绝日本还算过得去的和平努力。另一方面又告诫日方:和谈条件要适度 ,“如果蒋介石拒绝缔结和约,则将对日本极为不利。”德国希望中日息战,一是希望日本履行德日《反共产国际协议》,共同对抗苏俄和英国。二是德国和中国之间经贸合作对德国非常重要,一些战略物资需要从中国输入。三是拉拢中国国民党政府,不要投靠苏俄,将其拉入《反共产国际协议》国家,以免中国沦丧于共产主义。德国军事顾问团团长法尔肯豪森也曾多次指出:“如果战争拖延下去,中国经济崩溃,共产主义就会在中国发生” 蒋介石也知道德国政府上述担心,在中德关系上有意打苏联牌。南京失守后 ,曾多次向德表示,如果日本定要灭亡中国,中国将被迫倒向苏联。德国感到情况危急,马上指示托德曼:“着重警告中国政府,不要与俄作任何进一步的亲善,否则,德将重新考虑与中国的关系”托德曼在会见中国副外长陈介时 ,直接了当地要中国政府“不能过于相信苏联的帮助” ,甚至指责中国与苏联缔结条约是“犯了一个严重错误 ,它使中日间达成协议更困难了。”(参见何兰《德国调停中日战争及其在德日关系中的地位》-《武汉大学学报:哲社版》1998年第02期)(以上资料在作者《中共江山:蒋介石拱手相送》中引用过)。 德国驻华外交官不知道蒋介石原本是在苏俄在中国策动的共产革命运动中起家发家的历史,不了解蒋介石亲苏反日的坚定政治立场。对蒋介石以诚相待,苦口相劝。 开弓没有回头箭,蒋介石在主动挑起中日全面战争前已经想好了的,战争开打后,如果和日本讲和停战,无异于自打耳光,食言之前陈词激(),歇斯底里的反日抗战政治宣传。不仅以战集权、通过战争达到个人独裁的盘算落空,党内的反蒋派会以此逼迫自己下台。唯有继续“拼民族的生命,求我们最后的胜利。”(蒋介石《庐山抗战声明》1937年7月17日)。 未完,接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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