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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基层工资 提振中国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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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大陆工资总额只占GDP的23%,台湾工资总额占GDP的43%,再加台湾城乡社保医保完善,所以中国大陆内需疲软,台湾内需旺盛。
台湾没有共产党,台湾工人的工资如此高,中国有共产党,有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为什么中国工人工资如此低?!中国共产党是个政治骗子,是政治流氓!

一、基层收入的 “高边际消费倾向”:是内需的 “直接动力源”

不同收入群体的消费能力与消费意愿存在本质差异 —— 基层群体(如低收入职工、农民工、服务业从业者等)的 “边际消费倾向”(每增加 1 元收入,用于消费的比例)远高于中高收入群体。中高收入群体收入增长后,更倾向于储蓄(如买房、理财、投资)或用于高端消费(部分高端消费可能流向海外,对国内内需拉动有限);而基层群体的收入主要用于 “刚性消费” 和 “改善性消费”,几乎全部直接流入国内民生消费市场,形成 “收入增长→消费即时转化” 的闭环。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我国低收入群体(收入最低 20%)的边际消费倾向超过 70%,即每多赚 100 元,至少 70 元用于购买食品、服装、家电、日常服务等;而高收入群体(收入最高 20%)的边际消费倾向不足 40%。
举例:一名月薪 3000 元的快递员,若工资提高至 4000 元,新增的 1000 元极可能用于给孩子买奶粉、更换老旧家电、多外出就餐等,直接拉动零售、餐饮、家电等内需行业;而一名月薪 3 万元的高管,若工资提高至 3.5 万元,新增的 5000 元更可能存入银行或购买基金,对即时内需的拉动远低于前者。
这意味着:基层工资增长的 “消费转化率” 更高,是提振内需效率最高的路径之一,而非 “不能提振”。

二、基层消费覆盖 “最大内需市场”:补上民生消费的 “短板”

内需的核心是 “大众消费”,而基层群体是我国人口基数最大的群体(包括近 3 亿农民工、数亿服务业基层从业者、低收入职工等),其消费需求长期受收入限制而未充分释放,构成了内需市场的 “短板”—— 提高基层工资,本质是 “激活最大规模的潜在消费群体”。
从消费品类看,基层消费覆盖的是与民生直接相关的 “基础内需领域”:食品饮料、日用品、纺织服装、家电家具、餐饮住宿、交通出行(如新能源代步车)、教育医疗(基础服务)等,这些领域占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超过 60%。
现实数据印证:2023 年我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中,低收入组(人均可支配收入低于 1.3 万元)的消费支出增速(6.8%)高于全国平均水平(6.0%),且消费支出中 “商品消费占比” 达 75%,显著高于高收入组(62%);若这一群体收入进一步提高,其消费增速与规模将进一步扩大,直接填补内需 “总量缺口”。
反观 “产能过高” 的领域(如家电、纺织、食品加工等),恰恰是基层消费的主要流向领域 —— 提高基层工资,能精准对接这些领域的过剩产能,形成 “收入增长→消费增加→产能消化” 的良性循环,而非 “不能对应产能”。

三、“收入 - 消费” 的传导有实证支撑:历史与国际经验均验证有效性

认为 “提高基层工资不能提振内需” 的观点,可能忽略了历史数据与国际经验的验证 —— 无论是我国过去的政策实践,还是国际上的普遍规律,“基层收入增长” 均与 “内需扩张” 直接正相关。
国内历史经验:
2010-2019 年,我国农民工月均工资从 1690 元增长至 3962 元,年均增速约 10%;同期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从 15.4 万亿元增长至 41.2 万亿元,年均增速约 11%,基层工资增长与内需扩张节奏高度同步。
2024 年部分地区试点 “最低工资标准上调”(如上海、广东等地最低工资标准提高 5%-8%),试点地区的民生消费增速(如餐饮、零售)普遍高于非试点地区,其中低收入群体消费增速平均高出 3-4 个百分点,直接验证了工资增长对内需的拉动作用。
国际经验:
美国 2015-2019 年推动 “最低时薪上调”(从 7.25 美元逐步提高至 15 美元),期间低收入群体消费支出增速从 2.1% 提升至 3.8%,零售、餐饮行业销售额增速提升 1.5-2 个百分点;
日本 “安倍经济学” 中,“提高基层员工工资” 是刺激内需的核心政策之一,2013-2018 年日本最低工资标准年均增长 2.5%,带动民间消费支出年均增长 1.8%,有效缓解了通缩压力。
这些经验均说明:基层工资增长并非 “不能提振内需”,而是经过实践验证的有效路径。

四、回应 “企业负担”“通胀风险” 等质疑:并非 “非此即彼”,而是可通过政策平衡

认为 “提高基层工资不能提振内需” 的观点,常伴随两个质疑:“企业负担加重”“引发通胀”。但这两个问题并非 “不可解”,通过合理的政策设计,可实现 “工资增长、企业可持续、内需提振” 的三方平衡,而非 “要么不涨工资,要么企业倒闭” 的极端选择。
针对 “企业负担”:政策可提供 “缓冲垫”
对中小企业,可通过 “减税降费” 对冲工资成本(如提高增值税起征点、给予社保缴费补贴、对工资涨幅超 5% 的企业给予财政奖励);
对劳动密集型行业(如餐饮、零售、制造业),可通过 “产业扶持基金”“稳岗补贴” 帮助企业消化成本,同时引导企业通过 “效率提升”(如数字化改造)降低其他成本(如 2024 年我国规上工业企业数字化改造后,人均产出提升 12%,可部分抵消工资增长的成本压力)。
现实案例:2024 年浙江对小微企业实施 “工资补贴政策”—— 企业若将基层员工工资提高 8% 以上,可获得人均每月 300 元的财政补贴,政策实施后,该省小微企业基层工资平均增长 7.5%,同时企业倒闭率较上年下降 1.2 个百分点,实现了 “工资涨、企业稳”。
针对 “通胀风险”:基层工资增长需与 “ productivity(生产率)” 匹配
通胀的核心是 “工资增长速度超过生产率增长速度”,若基层工资增长与企业效率提升、经济增长同步(如工资增速略低于 GDP 增速 1-2 个百分点),则不会引发恶性通胀;
我国 2010-2019 年基层工资年均增长 10%,同期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 9.5%,二者基本匹配,期间 CPI 年均涨幅仅 2.1%,并未出现通胀压力,说明 “工资合理增长” 与 “物价稳定” 可共存。

五、从 “内需结构升级” 看:基层工资增长是 “长期动力”,而非 “短期无效”

认为 “提高基层工资不能提振内需” 的观点,可能局限于 “短期视角”,忽略了基层工资增长对内需结构的长期优化作用 —— 基层收入提高不仅能拉动 “即时消费”,更能培育 “中等收入群体”,形成内需的 “长期增长引擎”。
按照 “橄榄型社会” 理论,中等收入群体是内需的核心支撑(占消费总量的 50% 以上),而基层群体是中等收入群体的 “后备军”:若基层工资持续增长,部分低收入者将进入中等收入群体,其消费将从 “生存型” 转向 “发展型”(如旅游、教育、健康、文化消费),进一步扩大内需规模、优化内需结构。
国家发改委测算显示:若我国低收入群体(约 4 亿人)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 8%,未来 5 年将有 1.5 亿人进入中等收入群体,带动消费市场新增规模超 5 万亿元,占同期内需增量的 60% 以上。
这意味着:提高基层工资不仅是 “短期提振内需” 的手段,更是 “长期培育内需市场” 的基础,而非 “不能提振” 的无效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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