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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流传一短片,大陆人电单车骑手,被交通警截查,该中国人忽街头跪下不断自我掌掴、自我羞辱,就是不肯站起。他能怎样?你要他敢怎样?是为软对抗的极致。
“公民”(citizens)是西方现代社会观念,中国并无公民,只有“老百姓”,此词无准确的英译。
“老百姓”一词相对于“青天大老爷”、“知府”、“衙差”的统治制度。正如中国没有知识份子,只有“书生”,而书生不是scholar,也不是什么intellectuals,书生一词并无公民和知识份子的独立人格意义,而相对于一个科举制度,须经“乡试、会试、殿试”之十年寒窗而至帝皇国师,与美国的知识精英,相对于智库(thinktanks)、财团金主、政策顾问而可晋身白宫、政府大选失败后又可经由旋转门加入跨国企业为执董的那个社会环境完全不同。
香港主权移交之后的悲剧,尤其是2019年后,原因在于殖民地政府事先培植的“知识精英论政”、“政务官治港”而又铺排实现一个国际意义的现代化都市,计划触礁,硬生生的要与一个中国的帝皇制度接轨。
设想1908年,一个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的华裔女生,回到北京,被通知必须遵守清律,脱下高跟鞋,那对由美国一路走来的天足,改为缠小脚,以后要穿一对三寸金莲的小绣花鞋,才准走进王府井。
当日这个如德龄公主般的洋派华裔女学生可以一怒而对着紫禁城竖中指,即刻去天津乘轮船回国。但香港回不去了。
从“三权分立”的普通法国际金融城市,香港的电影电视剧还在自我津津回味着“毒舌大状”和“七号皇庭”的时代,而不知香港回到了杨乃武与小白菜、秋菊打官司的中国时空。
想不到台湾却在蒋经国的铺排、李登辉上台后,出走而离开了此一结界。台北街头不会有此场景,首尔和东京也不会,而香港街头至今虽尚未见此,但满街的重庆火锅、云南米线、瑞幸咖啡、霸王茶姬、海底捞的简体字招牌,正如中国的科举制度是“书生”的背景;公安、城管、街道管理委员会是“老百姓”这个品种的背景,舞台的背景更换了,准备好,配套的人物角色穿着应景适时的服装,在香港,熟口熟面,与中国接轨,正陆续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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