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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流氓的变迁(编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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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5 06:26: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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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到了,我经常到只有一个人的驼背更夫那里,讨要一碗冒气的清水,闻他放在炉盖子上的盒饭,听没头没尾的故事。外边是强迁户搭建的小窝棚,听说住院的也出院了,他们一是没人给拿钱、一是医生不好好看,死人的那家老太太,在政风的球赛中被踢成了句号,东推西推的没人管。
    共产党靠不了民心也不靠人民心,他们只剩下裙带帮派的这根绳子可以利用了,这是一次世纪初进行的生存实验,一次违背客观规律的实验。为了妄图发现新大陆,他们挖空心思地点化,在伦理中苦傲官吏们,要"解放思想",这时候,属下们不惜在劣迹的垃圾箱里找东西。他们用希特勒火烧国会大厦的阴谋,以东条英基偷袭珍珠港的骗局。为了保护这个快要散架子的小集团,他们不惜在帝王的死人堆里找剩饭。现在,"解放思想"这个好词儿,被流氓政治戏弄得不伦不类了,成为了踢开章,乍舒服乍干的代名词。
    我们都不是神仙,用占卜的方式有些愚昧,可我总是忍不住的,想把占卜高手周文王请出来谈谈。我看《易经》很大一部分都是哲学,"不恒其德,或承之羞",说办事没恒心,早晚受羞辱,这是多么好的哲理呀。"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往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他是最先提出"居安思危"的思想者。
    不妨让我们给当局算上一卦吧,看占卜宗师给出的论断如何?卦上云:为之胜者须占天时、地利、人和也。今之天时乃民主,地利者分崩矣,民心向背之时,又何谓人和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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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到了,寒冷限制了我们的大部分自由。前院拐弯儿的小过道儿没有了,只是时常出现在我温暖的被窝儿,来一段儿立体电影似的好梦,然后就走失得无影无宗了。在黑暗的世界中活着,惟有这个梦,才算得上是一个有价值的真诚,让我永远都能回味出它那诱人的醇香。
    现在我们也时常往一块儿聚,到谁家集合基本上是小半天儿。有一段时间,我们曾主张大伙合起来自己盖楼,一个五层楼,不算什么高科技,这个规划我们也能搞起来。可县里诡辩说是统一规划,统一了,那么就变通到SARS一边去了。
    改革改的也不知道什么是理,连小学算术课里头的约等于都找不着了,邪恶的后代们,没日没夜地吞吃孔老师归纳的伦理,把上千年养大的道德虐待得骨瘦如柴。为活命而抗争的人们,总是提心吊胆地向脚下的热土投去热望,然而发财的正经人就象摸大点儿似的,中奖的机遇几乎为零。跟党走的老实人连活命都费劲了,而不走正道的流氓恶棍,却被改革成为大款们。
    这些现象都说明了什么呢?共产党究竟想代表那些人的利益,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过去批评国民党,说人家代表官僚资产阶级搞独裁,自己总不能堕落到,代表流氓搞独裁的地步吧。上头今天奔小康;明天现代化的调傻子们的胃口,下头把失业包装成下岗,而且连低保都混不上。我们不愿意给国家添麻烦,也不愿意吃大锅饭,但总得能看到多数,靠能力挣钱吃饭的人们。于是,当你聚精会神地领略之时,你会惊奇地发现有一群流氓高登大雅,他们在正统货色的海市蜃楼中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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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正以特殊的方式接纳了我们,真是忘不了,在这个时期我们都非常团结,当危险一步步向前逼近的时候,我们相互依偎在一起,即使是见死神我们都不怕。不是有一句俗话吗,"天塌了大家死,过河有矬子",可这时间存在的并不长。一天,一辆高级轿车冒着冬天特有的白烟儿,停在了老猪的家门前,不一会儿,SARS从车里钻了出来,又不一会儿,把老猪从屋子里拍拍耷耷地请进了车里,之后又一冒烟儿地没影了。
    从这个蹊跷的插曲上判断,有可能是联军开始进攻的信号弹,这又是一种特殊的战术。SARS根本想不到,在如此残酷的环境下,九户人家仍能团结至今,而且拒不交枪投降。为了削弱我们的联盟,他们就开始了代号为老鼠行动的瓦解战,企图把我们各个击破。
    随着高级轿车逐渐远去的那股白烟儿,我们的心开始有一种新的不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忧,顿时排遣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于是,我们象受惊的兔子,大都竖起耳朵站在门口,苦等一个能冒白烟儿的高级轿车,送回关于老猪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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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老猪回来了,他老婆说他在家里躺了一整天没起来,他老婆还气恼地拉起裤腿儿让大伙看,说她被老猪踢肿了一大块。随后她大骂这是个老犊子,让傻子给吻了。可谁也没好意思问这究竟是怎么了。还说她自己精神不好,活不了多久了,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老猪准是让SARS灌醉了,叛变了,大伙当面不说,都在背后瞎议论着。可人家没这么说,这个乱线就始终缕不出个头绪来。最近一段时间里,听老猪老婆说话好象和从前不一样了,她说SARS给新县长送礼了,拿一兜子,里头都是钱。她大讲新县长横,说强迁谁就强迁谁。SARS送礼怎么可能让她看见?即使是看见了兜子,里边的东西怎么知道就是钱?大伙也经常问她是不是签字了,她起誓发愿的说没那回事,我们都猜不出这个深奥的谜底,只是把她稍微的冷落在一边。
    现在,我们和老猪老婆沟通的少了,我们大伙儿时常聚在一起,原本话题热火朝天,只要是她一推门进来,马上就冷场了,那时的场面可真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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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最好骗的就是东边的两户,他们的弱点就是太实在了,在这样的社会里面,他们只能是狼嘴里的一块肥肉。这两家一个是麻脸老太太,一个是修理自行车的。麻脸老太老伴儿死了,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住在一起,房屋产权是老太太的。由于人口多,房子自然就多了,共八间房,占地三十多米,骗过来真是肥得流油。麻脸老太太和儿媳妇长期不合,SARS就给他们制造矛盾,挑唆儿子们自己签字扒房子,把老太太养老的本钱给分家了。麻脸老太太不懂法,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也把房子扒了。最可怜的就是这位老太太,临街的房子,按普通住宅给动走了,房子拆完以后,在明白人的指点下,才知道这是被骗了。
    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上火了,县政府、法院、检察院的找了一大圈儿,被官员们划弧划得是浑身溜园。最后划一个十分可笑的理由来,算是把这事给划完了:说当时签字时没有意见,这就是表示同意分家了。黑得要命的法律,想要回自己的合法产权都费劲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安全感。
    法律的堕落使正义的人们感到惶惑,逼迫他们要么就忍耐,要么就施暴,要么就造反。统治者有意搞乱《宪法》,使字意不通顺,不是他们语文知识差,而是有一段只能会意不能言传的小秘密。言论真的自由了,就要揭露丑行,"三个代表"的骗局就要露馅子了;出版真的自由了,就要表达看法,到时候一定会站出来许多的人,和独裁统治唱对台戏 ,让有糊涂认识的人们迅速觉醒过来;结社真的自由了,就要上大街,把公众积蓄多年的哀怨爆发出来,要求腐败透顶的专制政府下台。为此,他们必须要强奸民意,和《宪法》耍流氓,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这帮人暂时留下来,到处呼三喝四的,继续去过他们的官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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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个修理自行车的,那就更好对付了,一个最底层的老百姓,连假法律知识都没有,也不去认识政策。他家上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里买了个小土房,几经修理才变成了个小砖房,他家根本就没有生活来源,两口大人,还有一老一小,全靠男人修理自行车养家糊口。老太太八十多岁了,卧床不起,日常生活全靠儿媳照顾。
    自从春天那场野蛮的强迁之后,他家就算是做病了,一提到动迁就冒汗。有大伙在一块儿的时候还有点儿胆儿,可现在麻脸老太太走了,老猪和老婆整天在他们俩耳边放风,竟说吓人的话,就真有点害怕了。法院来了,他一身汗,拆迁办的人来了,他又一身汗,据说在他家并不说动迁的事,都是闲话,装一付莫不关心的样子。有一天SARS派车一冒烟儿,把修自行车的接到办公室,SARS在老板椅上一座,一旁是几个大汉,修车的照旧又是一身汗,这回连话都说不好了。SARS拿出格式合同来,说签了字还能多给他点儿,修车的发疟子似的颤抖着,沾着红泥按下了并不情愿的红印。
    中午吃饭的时候修车的回来了,我看他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象是害了病了,我推了他家的门,我目瞩了桌上的一碗豆腐、一盘土豆丝、再有就是他老婆两股即将下落的眼泪,我尴尬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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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鸡是个不好办事的人,这个人在家里闲着,整天走东家窜西家的打听事,一天听老鸡说,他早晨在工棚里,偷听了SARS和老猪的对话:说什么答应的事一定办,他们还回忆了一段在一起做临时工,一铺凉炕趴三年的动人经历。听这话的意思,老猪真是签完字了,他的任务就是隐蔽牵驴。
    这件事传出去没起什么好作用,说啥的都有,剩下的几户人家心也不那么齐了。老鸡虽然不好办事,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他过分相信拆迁办的二号头儿,还有一位是法院行政厅的厅长,甚至成了吹嘘的资本。拆迁办的是他家的故交,行政厅的,是他的远房亲戚。他不知道现在的关系,已发展到特别糟糕的地步了,轻信来自利益之中人往往会上当,从这个角度上看,老鸡已不算是老大难了。他要保持过去义气的那一套,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谁还会点破这个毛病,去亵渎他的大义呢?
   有一天老鸡搬家了,拆房了。问问给多少他不说,看高兴的样子象是占了许多的便宜,可没到几天,他又大骂拆迁办、大闹法院,才分析出这个有勇无谋的壮士,八成还是上了个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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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鸭之爹是个老干部,过去在搞拆迁的公司当最大的官。那时候SARS还是个临时工,干他的木匠活儿呢,虽然以前和老鸭之爹相差悬殊,可算起来也是个老领导,这件事老鸭也经常表白过,夸耀过这个决好的上下级关系。事实上他越是这么说,大伙心理就越没有底,有关系总比没关系强点。别说,这SARS还真在上下级关系上面下工夫了。一天,SARS开着那辆能冒白烟儿的轿车,把老鸭之爹给接走了,几天不见,老鸭也和老猪一样,变成了个难解之迷。
    有一天,停止炮击好几个月的联军司令部开始动作了。和上次的进攻一样,先把强迁公告沾在你家的墙上,可怜我们剩下的几户,又要遭到暴政的暗算和血洗。
    在如此严峻的日子里,有谁替我们遭劫者说句话。这些日子贪腐就象一棵树,根深叶茂的扎进我们的血管里,产、供、销一条龙,流水作业。在这个继续恶变的体制中,没什么企业、事业之分,统称为经济实体,连施政、司法、及一切管理都是开买卖,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去买。灵魂、道德、做人的准则等等,五花八门都有标价。管理体制上,党中央搞批发,政府各部门进行零售,官员们负责倒把。法律是税务、纪检是工商,违法了,到法律部门缴税,工商启个执照回来一样开业。人性的思维在救援中饮弹,残死在道义的十字街头,人们痛哭着为安生烧纸,为活命修坟。于是,在这个发疯的年代里,强盗与当官、施政与诈骗大体上差不多,只是涝钱的方式不一样,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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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出奇的冬天,闹剧似的一步步走出去了,过了年我们也照常放爆竹、吃饺子,谁要是问我就说我长一岁了。长了一岁就是经历的多,最多的要算是今年了。这一年吃饭少、睡觉少、欢乐少,愁苦多、操心多、撒黄尿的时候多,看上去象长了好几岁似的老了起来。用挣扎来形容恐怕是来不及了,不合适了,道象是过油的泥鳅,翻白了,要熟了。我写的检举信被SARS知道了,气得他乱蹦达,发誓一定要把我的房子推倒。我想还是我傻,向贪官告贪官,这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现在想告状,必须先掌握他们之间有矛盾才行,他们之间没有矛盾,那你就一定不会成功。
    早上,老猪到我家串联我上法院去,并且扔下话说:"新来的县长横,对咱们绝对不利"。不到半小时,老鸭也来了,说们说话象复印出来似的一模一样。我知道这是两个牵驴的,他们都已经叛变了。
    现在不是政策治理社会的时候,而是社会治理政策,在这样的环境里,纪检部门就是个在社会赌局中抽红的混子,是长官们用来清除异己的打手。他们看长官的眼神吃饭,专抓一些有油水儿吃独食儿的傻瓜蛋们,为喽罗们搜刮民财要孝敬官长,能顺利地实现"二一添做五"而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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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猪和老鸭现在都是活跃人物,到处兜售那两句吓人的话。昨天快要黑天的时候,我听见老猪和我西边的那家住户隔墙头儿说话,他表白自己马上就要签字了,重申说不签不行了,要强迁了。路灯亮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两个身影消失在夜幕里,他(她)俩可能是拖人说情去了。
    大约是一个星期左右,我无意遇见了这家的女主人,她没有从前那么乐观了,眼窝也凹了下去。她悻悻地和我说她要搬家了,她也说不搬不行了,要强迁了。这几天,拆迁办天天找上门来逼他们搬家,好象是说他们签完字了,发现不合适又要反悔。不签字的不走都遭殃,签完字了不走不是更不行。她哀叹房子被骗走一大半,她却说老猪不是个好东西,在她的话里,可能是说老猪在这个事情上,没出什么好主意。
    "解放思想"之后官员们什么坏事都干,只有坏事干的多你才能够升官。不干坏事就要捞不着钱,捞不着钱就不能多送礼,不能多送礼就不讨上司的喜欢。在这种潮流的影响下,心术不正的人考上来了,他们不学无术,都属于是没有家教的人。他们的存在不光是对德行的亵渎,更主要的是,他们把整个社会的希望全都给蛀空了,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生存,老百姓还有多大的承受力,这样肮脏的机制,又怎么可以取信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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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猪和老鸭都搬家了,也拆了房子,依我看他们"牵驴"的任务就结束了。看到SARS他们的做法我十分生气,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可以随意诈骗,在目前的社会也真是个奇观,这说明政风已堕落得十分糟糕,是不可救药的程度了。即便是这样,还有好多人开导我,说给你够了就行,管那么多闲事有什么用?我看透了,我就是个臭鸡蛋,哪怕是把我摔碎,我也要崩这个霉变的世界一身黄子。现在的阵地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周围是一片废墟,再有就是流氓政治的贼眼儿,我一定和流氓犯们干到底,一直打到最后的一颗子弹。
    后来听说他们开好几次黑会,专门研究我,让UFO找人揍我一顿,以后政府要拿我作点型,杀鸡给猴看,于是我免了一顿毒打,可还是躲不过一场洗劫。
    我们在这种没有章法的时代里,被尽情地虐待着,除了逼迫我们对抗之外,根本就没地方说理。在社会转轨时期,把人民的地位转没了,转成了当局的大麻烦。他们整天忙碌着,把人民的概念割裂为人,组合成群就怕爆发意想不到的危险,从而威胁到他们独裁的饭碗。玩这样古怪的游戏总不是个好办法,他们究竟还能在不明不白的看管中坚持多久呢?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够干出来的勾当呢?这个势力害怕任何方式集结起来的人群;这个势力看什么变化的事情都象是导火线。这种罪犯似的神经过敏会给社会带来什么好处,更何况这些负罪感全都来自于极少数人,然而,在他们阴谋的后面,有一座早晚要喷发出来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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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猪和老鸭没有用了,昨天上演了一场闹剧,可能就是个谜底。老鸭的老婆不让工程队的人放线,说他们的合同还没签完。而SARS他们却说是签完了,没签完为什么扒房子?那个又说没签完,房照和土地使用证都没给你们呢。放线的那个尺抢了又抢,都抢坏了,不能用了,还有一大帮人跟着瞎起哄。不一会儿,SARS打电话调来一辆警车,蹦下来一群司,连拖带拽地把老鸭老婆塞进了警车,而后老鸭老婆破口大骂,只见彩电一样的窗口里,一个女人的巴掌,与粗大的司法纽打成团。
    后来听说老鸭老婆被司法们扣了半天,不让她回家吃饭,是她大哥托人才把她领了出来,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出来后她还特意照了像,看样子好象是留着告状用。
    他们原来的谜底可能是这样的:那天,老鸭之爹座小车被SARS拉局里去了,SARS拿烟倒水的为老领导问寒问暖,答应给老鸭之爹多开一年的工资,以此来补助老领导的生活,老鸭之爹感动了,之后就签字了。签完字之后,他怕今后别人得的比他多,就想在合同上多写一句话:"今后有多给的,此合同作废",SARS他们连哄带骗地不让写。过几天想过味儿来了,房子扒倒了,再到局里找,啥也不承认了,这回不叫老领导了,骂他是个老犊子,老鸭之爹气昏过去了,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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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听说老猪老婆也往上找,出奇的是她与老鸭并不通气。我想,是不是他们过去相互欺骗过,现在都不好意思。老猪老婆还特意总结出来一条,说是,现在不在凭能不能讲理,而在凭能不能放横儿。她说的虽然没什么道理,可还能从中看出来关于社会的走向问题。
    中国这个巨人生病了,一个恶性的肿物正在形成。世界上五分之一的生灵在病痛中沉吟,中华民族正喝着自己酿造的毒酒,醉卧在苦海的边缘。然而,我们的媒体却象一个巫婆,每天仍然还念咒似的,为你的无知而歌功颂歌。在你歌舞生平的咒语中,可怜的司法被折磨成一个吸毒成瘾的婊子,灵与肉给钱就买了。人大与政协先天不足,制造公正的部分不是阳痿就是早泄。上层建筑正常生育患上了不孕症,一代又一代的半成品们,全靠"试管婴儿"的办法来决定。
    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产下的低能儿们,现在已经退化得不成样子了,按照惯例,还是要在正统的门面上高悬在那里。一个破烂摊儿,几个破烂人儿,今天"三个代表",明天"两个务必",也不知道那付药儿灵。后上来的,一个个象个老巫婆,蹦达几圈儿,也都是三分钟热血、四分钟沸腾、五分钟冷却,捞几根稻草就拜拜了。都知道没什么指望,有谁敢说一个不字,明天就让你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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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老猪老婆越闹越凶了,她认识新县长座的小车,她说新县长象厕所的石头,又臭又硬。她闯过县里的会场,把新县长和SARS气得吱哇乱叫。她说,她专门买一个干电池小喇叭,到处去宣扬他们的丑事。她说她又总结了一条:说是现在的官员们全都不怕丑,说他们都是不干不净上来的,这些都是他们的光荣。这话听起来象是宣泄,不过,也可以看出来现实政界的龌龊。
    气愤之下,老猪老婆讲出了老猪那天的经过,也就是我们一直都不知道的谜底。那天小车一冒烟儿,把老猪拉酒店去了,一顿海喝之后,就把老猪给灌蒙了,SARS他们借酒劲一谈就成了。签完字之后回到家里,老婆一看要少了,就打起来了,把腿也给踢青了。SARS当时说让老猪把房子按住房标准办了,幼儿园往后在签合同,老猪当时没反映过来,他办的幼儿园就在他住的房子里,幼儿园与住房是一回事。SARS借酒劲答应下来一大堆空话,把老猪说高兴了。把字签完了,房子也扒倒了,现在老猪他们全都没有用了,再去找幼儿园的事,他们就不承认有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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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黑暗的一天就要到了,SARS他们在小镇的东面还要开发一片。这次加盟的听说有新增县长小舅子等等。还是和我们这片一样,穿上政府的外衣,打一个小城建设的破旗,集合起司法与地痞们,共同向居民们联合出击。
    在进攻之前,我就成了给猴子们看的,一只将要被宰杀的鸡。新县长象指挥一场战斗似的,在指挥部督战,法律从他的嘴里滚滚而来,带一股原始的妖气。一张盖有法院红印的通知,向我的脑门上扎了过来,命令我等着,接受洗劫,如其不然,后果自负。
    司法野蛮的棒子已向我高高地举起,在这枚粗野的大棒下,我就要成为一只无家可归的猴子,从此远离我道义的雨林。这时候,法律在县长的震慑下叛变,《宪法》也慌乱跪倒,变成一个正在谄媚的汉奸。从此,野性如同受惊的骡子,在蛮荒的疆域上狂奔。我不理解,大自然为什么把雄鸡似的版图,托付给只会高叫的野驴,让人们全都生活在假话的噪音里。
    无可奈何,让我们只好叩开历史虚掩的房门,撩开帝王们不死的阴魂,只找到了几枚镶金边儿的大字: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子孙推倒了帝制,孙中山的名字在那里金光闪闪。也就是从那时侯开始,古老的中华民族,看到了一丝自由的曙光。当军阀混战的硝烟还没有彻底散尽,又一位个人崇拜者东山再起,当四面八方的万岁,从人们的心底里迸发出来的那一刻,一个威望的帝制,又一次在中国上千年的习俗中脱颖而出,向着欢呼的人群们走来。
    他好象真是一位伟大而难得的天才,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尽情地依赖着这位奇怪的“大仙儿”,以至于全都酣睡不起,人们就是如此地度过了他活着的数十载。那时侯,人大在“光辉的照耀下”成为一统;政协在个人崇拜的“魅力”中暗淡无光。他的存在,是在逐步走向进化的政治空间里,放了一颗最大当量的原子弹,使上层建筑顿时化为无数个空壳。
    那是难忘的一九七六年,他终于离我们而远去了。猛然回首,在他“曙光”的后面,顿时扯起一条裙带的长队,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了,又一个接一个地死去,占据了他的位置以后,都久久的不愿意离去。从而,一个崭新的帝制雏形,再一次回到了中国的历史舞台上,看吧,他“挥巨手”的姿态被后来者效仿,都要张牙舞爪地来个造型,让我们跟这帮骗子们混下去,真是没一点儿安全感。
    “敬爱”的毛主席:您的“光辉”使历史倒退了整整一百年,我们还须苦等一个自由民主的新星,重操起孙文的大义,捐几颗铜版,买几只毛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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