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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共产幽灵跨过乌苏里江畔,穿越长白天池,沿着蓬莱仙阁,飘然坠落于湘潭的韶山,在一户叫毛顺生和文七妹的农民家里投了个人胎。这个人乳名“山伢子”,他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十岁逃学离家出走,三日未归,十三岁与父亲对骂,并以投河相威胁,并且取得了胜利。(选自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青年时期他主办过《湘江评论》,“秋收抢劫”之后,拉起一帮农村的地痞无赖们,扯起一支“工农革命军第一师”的破旗,到处去扰乱社会治安。那时侯,这些匪徒被国军将士们剿得如丧家之犬,连毛泽东也被民团拿住,准备带回驻地去枪决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在同伙当中借出了几十块大洋,准备贿赂押送人员,民团头头不同意,就在离驻地不到两百米的地方逃了出去,民团搜查的时候,好几次都走得很近,有一两次几乎可以用手接触到,在这样的险竟中,这个后来的暴君竟然没有被发现,逃回去的时候,兜子里就剩下了两个铜板。(选自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
长时期的抢劫使毛泽东看到没有老巢不行,就看重了一座易守难攻的井冈山,可那里早就驻着两个专靠打家劫舍活着的山代王,一个叫王左、另一个叫袁文才。毛泽东先是装出一付豪爽的样子,上山和他俩交朋友,送上一些破枪和大洋钱,不久,这两个土匪便是感恩涕零地邀毛泽东上山入伙,毛泽东占领井冈山不久,这两个人就死在了共产流氓们的手里,成为了一对冤魂。
霎时间,共产邪妖闹得江西尸横遍野,有数字统计,从一九二七年到一九三六年,所谓的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江西人口从两千多万下降到一千多万,可见其祸之烈。蔓延的共祸到了那里,那里的财富就要被抢,共产流氓们给财富的拥有者起一个让人恶心的名字叫叫土豪,甚至于把他们拉出去枪毙,巧妙地利用起穷棒子嫉妒的心理煽动仇恨,赶猪似地促使这帮人在愚昧无知的支配下一哄而起。为了使这帮诈骗抢劫犯们能继续存活下去,他们表面上虚张声势,把富人的土地分给不劳而获的穷棒子们,可以留下来的粮食却大部分充公,也好日后养肥自己,没人要的零碎送给顺从的人们,让他们去歌功颂德。就在一片打土豪、分田地的狂热还没有彻底冷却的时候,共产大邪们就要到你分得的田产里去分红了,共产大邪就是利用别人的财产进行施舍,这样做一是为了煽惑别人,二是为了养活自己,然而,这些手段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达到使“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的傻狍子们冲上去为他们送死。
李先念的红军在鄂西一带经常“绑活票”,把抢不走的大买卖家一家绑一个“活票”,目的是要让这些大买卖源源不断地送大洋,养活这些在逃的罪犯们。这个时期,张思德烤大烟时被砸死了,毛泽东夸他死得比泰山还重,任弼时抗日战争时期是个大毒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死后中共却赞美他是一个具有崇高品德的人。林彪长期在中共高层担任要职,摔死温都尔汗之前,曾经是我们敬爱的林副统帅,并确定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接班人,这个人在长期习惯性的诈骗生涯中,总结出一句名言,叫做“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这句话还是在批判他的时候,当做一条解恨的事例被公布出去的。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就表白过:“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由此可见,共产大邪的本质,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纯度很高的大流氓。
(3)
就是这样的一群从苏维埃裤裆里分裂出来的杂种们,他们在井冈山魔窟里大闹了七年之后,就再也混不下去了,不断的内讧和国军的追剿,迫使这些乌合之众不得不向北流窜,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曲线逃往外蒙或是靠近前苏联。
然而,北窜的路途却十分的凶险,以致于一掉队就得上西天,这些处于生命极限的共妖残部,后悔连开小差儿的希望都看不见了。他们那时侯唯一的希望是能看见大户,也好抢些东西吃饱了继续逃走。抢不到东西就只好吃草根、找野菜来勉强渡命。让我们看看毛泽东一九三六年同斯诺谈话时的自述吧:长征时抢(没收)富商的火腿,吃不了还分给过路的人,他们还用同样的办法获得了大量的食盐,在贵州,他们抢劫了(没收)许多个老百姓(地主、官僚)的养鸭场,天天吃鸭子,吃得他们“简直见到鸭子就腻了”的程度。路过藏区就更为残酷,毛接着说:“红军不用缴获的办法就无法得到食物,为了几头牛就不得不打仗,那时侯他们有一个说法,买一只羊,要一条命”。毛继续透露说:“他们从藏民的地里收割青稞和田菜、萝卜之类的蔬菜,这种箩卜很大,一个够十五个人吃”,还有:“红军只有俘虏部族居民,才能找到在这地区带路的向导”。
更为出奇的是,既然已经都堕落到如此之下流的地步了,却还能在“解放后”驴脸不要地诡辩出来一部叫做《金沙江畔》的电影来,里边讲述一个红军长官,为了一袋子青稞,逼着老炊事班长送回去的,这样一个绝妙而感人的骗局。
实际上,这只从井岗山出来,向北沿途逃窜抢劫的共产流氓们,已经没有多大支撑下去的希望了,不断的内讧使这些乌合之众众叛亲离。受够了流窜之苦的小共妖憋不住了,就向共产大流氓们发问:老是让我们跟党走,那我们究竟要跟党走到那里?这也难怪,这些事情连共产老流氓们也说不清楚,最后也只能是一天天地忍受下去。后来勉强地爬到了遵义,这个时期的内讧已经到达了顶点,之后,便是窝里反地清洗了蠢材博古、还有苏维埃派来那个叫李德的笨蛋。
那是在一个十分无聊的残局中,还是毛泽东会编瞎话,慌称这次北窜是要“北上抗日”,自不量力地把一小撮残兵败将,打扮成忧国忧民的民族英雄。最后被吹嘘成“遵义会议”为中国指明了前进的方向,等等的一些鬼话。
就这样,他们由此打出北上抗日的旗号,使北窜的劫掠变得无比的辉煌。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命令残部们扔掉所有的重武器,轻装逃命。是大渡河拦住了他们,这时候,后面的国军已是大兵压境,前面大渡河铁索上的木板,早以被守军拆掉,光秃秃的铁索尽头是一个碉堡,里面所有的机关枪,全都集中对准这个已经是不能通行的,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只要是一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向雨点一样的密集,到时候别说是“十八勇士”,就是一百八十个,也都是绝对过不去的一道鬼门关。
有时候的事情还就是那么的出奇,在命令轻装逃窜的时候,一个共妖没服从命令,留下一只六零炮筒,一发六零炮弹,凑巧的是,仅一发炮弹的简易射击,竟然是首发命中了目标,桥头的碉堡炸掉了,下面的步枪打不准,他们从鬼门关里爬过去了。后来的那个共产小妖一方面给个“处分”,一面又给立了一个大功,以后经提拔当上了炮团的团长。(这个故事选自文革前出版的,一本红皮的红军长征回忆录,现在搞丢了,这个红军的名字记不住了,但事是真的)
他们靠侥幸过了大渡河,虽然暂时甩掉了追剿的国军,可还是继续在无目的北窜的路上,大约是流窜到一个叫班佑的地方,毛泽东拣了一张国民政府印发的报纸,上边有一条消息:说吴起镇那里有一小股共匪在那里活动,正是这条消息使毛泽东兴奋了起来。这群险些在大渡河边被全歼的余孽们,从逃出来时候的九万,混到现在只剩下了不足六千。然而,当他们连滚带爬地与刘志丹“会师”问起还有多少主力的时候,毛、周二鬼都沦落到如此之惨状了,居然还能够撒谎,骗刘志丹说他们的主力还有三万。(选自红军长征回忆录,三万这个数字不准确)就是这样的一个杀人越货、内讧不断、相互欺骗的畏罪潜逃,后来竟然被美化成为所谓的“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播种机”、“长征是宣传队”这样的几句恬不知耻的狡辩,真是到了可以让知道真相的同志们,笑掉门牙的程度上了。
(4)
日本人来了,实际上还真是侵略者,救活了这些共产流氓的小命儿。早在中日建交之时,毛泽东就和当时的田中首相表白过:“中共要感谢日本,如果不是那场抗战,中共就不可能夺得天下”。
张学良和日本人有杀父之仇,在西安抓住了前来督战剿共的蒋介石,就告知了当时刚刚窜到陕北,还立足未稳的中共,。毛、周二鬼分析了一下形势,看到凭当时的力量,不可能吃掉国民党。如杀了蒋介石,很有可能被争权者打着复仇的旗号消灭掉,现在生存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假正经”。于是,这些人就扮演成为一个“以民族的利益为重”,放弃剿杀大仇的一条好汉,日后也好在假抗日中求发展,只有这样做,才是可以生还下来唯一的希望。
西安兵谏和平解决之后,这些共产流氓的余孽们摇身一变,被当时执政的国民政府接纳为“国民革命军第八陆军”,之后又公然违反谈判协定,采用泼皮诬赖的办法,自己增编了一个“新四军” ,可见这些不怀好意的共产流氓们,从一开始就暴露出假抗日、真扩军的野心。那么,就让我们看看,这个从抗战开始才两万多人,却不知羞耻地号称领导了八年抗战的,并且最后战胜了日本帝国主义的大“英雄” ,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呢?
平型关和百团大战,是被中共拿出来反复炫耀的两张王牌,可据大陆学者们实地调查和反复论证,证明这里被伏击的,是一支只有一千余人的日军后勤补给部队,拣了国民党军队太原汇战的一个洋落。
抗战时期,中共不是有一个高招,叫做“深入敌后”吗?实际上就是弄几个连军装都不敢穿的“土八路”,偷偷摸摸地窜到日本人不愿意去的地方,干他们的“老本行”,继续进行扇动。斗地主、打土豪不行了就换一种手段,来他个所谓的“减租减息”挑拨离间地拿富人的钱交人缘,在穷棒子面前继续装他的好人,大多数不劳而获的人们得到了好处,到时候“满腔地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之时,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而后,这里就成为了所谓的“解放区”。
百团大战被炒成“战果辉煌”,别说,这还真算是抗战以来头一次的“主动出击”,充其量的, 也就是放几声冷枪、埋个把地雷、再扒几处铁路,那么几出儿捅猫儿蛋式的勾当。出奇的是,这个专门靠吹牛皮说大话发家的混子们,却在也拿不出一个象样的战例,来论证一下这个“赫赫的战果”。
国民党军队,抗战期间战死杀场上二百多名高级将领,中共却只有左权一人。在中国战场上送命的日军高级将领一百二十九人,死于中共之手的却只有三人。难道这些也叫领导了八年抗战了吗?真是驴脸不要的到了极点。他们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解放后”,找几个人模狗样的“猛男”,把这些个“样子”们搬上银幕,分别归纳成为高传宝、赵虎、郭建光那样的骗局,拿十二亿中国人当大傻瓜,按进汤锅里就开涮。
实际上,只要我们大家看看他们自己吹嘘完成的那些电影,就不难分析出抗战时期的中共,就是一个根本干不成正事的混子,千篇一律,都是在“皇军”面前,统统撤退地干活,搞点小小地把戏之后就拜拜了,就一个《血战台儿庄》,这还是人家国民党军队打的。更有讽刺意味的是,自称领导抗日胜利的中共,却怎么也找不到象样的抗日烈士纪念碑。就是那个主动出击,组织百团大战的彭大将军,也遭到了无情打击。说过早地暴露了战略目标,给根据地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最后,这位唯一的抗日将军,只好是一方面挨整,承受巨大的压力,另一方面还必须进行炫耀,也好拿到抗日的功劳簿上去凑数。
那么,什么才是中共真正的战略目标呢?那时侯,这些“土八路”大都躲在日本人不愿意去的穷山恶水里,大面积种植鸦片,运到占领区去坑害自己的同胞兄弟。任弼时就是个大毒枭,还美其名曰“大生产运动”,“游击战”也不过是给在“大日本皇军”扫荡之时,找一个望风而逃的借口,为“游而不击”找一件油头滑脑的外衣而已。抗战期间他们最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所谓的“减租减息”,进行广泛地收买人心。
正当国军将士们,在正面战场上与日寇浴血奋战,英勇献身的时候,这群伪装成抗日的混子们,已经在日本人顾及不到的地方,煽惑成功了很大的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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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大日本皇军”的光,靠侥幸下来的共产流氓们发福了,国军将士大都倒在了抗日的战场上,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在中、英、美《波茨坦公告》的打击下,美军轰炸了广岛、长崎。苏军在出兵东北之前,秘密通电中共,使中共有机会接近东北,接收那里即将投降的日军。其它战场上,在国际反法西斯联盟的打击下,日军在广泛的占领区上,开始迅速地收缩。于是,那些“深入敌后”扇动了八年的土八路,马上从一片穷山恶水里钻出来抢地盘拣洋落儿。这时候,躲进延安魔窟里,享了八年清福的毛泽东出洞了,还装腔作势地发表了一篇所谓的,《对日寇的最后一战》的文告,也不掐着手指头算算,他们一共才有几战。
这些从苏维埃裤裆里分裂出来的杂种们赢了,在“大日本皇军”的大力协助下,英特纳雄耐尔的瘟疫,使愚不可及的下层地痞、无赖们身上长满了红毛儿,见不得好儿的穷棒子们被煽惑得死去活来,千百年合法的财产,就要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愚中动摇。
看吧,共产流氓们狂吼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咆哮着冲上去抢劫,并且发誓,“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那是公元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毛泽东来到一座明朝的宫殿上去做法,先把一群邪妖儿变做人形,并且让他们跳跃起来,隐去他们身上的红毛儿,化为一块红布,再拈来五颗骷髅变成“五星红旗”,而后,便传来铜号群魔们撕心裂肺的英特纳雄耐尔毒咒。
正是从那个时期开始;中华民族的灾难就此拉开了序目,多少人在共产毒咒的摧残之下,时而半身不遂、时而疯疯傻傻,整个社会如同从此掉进了狗圈,全都嗷嗷怪叫。也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古老的北平上空,顿时刮起一股“土改”的妖风,飞沙走石地席卷着广大的农村。财富被污蔑成为“剥削”,上来一群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儿们和他们发难,理直气壮地来瓜分他们的资产,而后还要欢呼这些胜利是在“闹翻身”、和“求解放”。
是卡尔.马克思同志的骗局,成为了这次哄抢的伦理,从而开创了一个“一个人抢劫是罪犯”、“十个人抢劫是团伙”、“大家都抢是好汉”的局面。为了裹狭和震慑正义,他们就大量地杀人,怕下面的“激情不够”,杀人成瘾的毛泽东特意规定了一个数字:“在农村杀反革命,一般应超过人口比例的千分之一”。按照这个数字计算,全国就要有六十多万的人头落地。为了凑数,当时斗地主常见的方式是编造罪名,然后问台下的人怎么办,台下事先安排好几个狂热分子大呼“该杀”,台上的人马上就拍板,之后,这个“地主”就死定了。
社会实践逐步证实了,马列天真的骗子们说的都是鬼话,破坏了大自然的法则,特别是“合作化”以后,普遍出现了“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怪现象,以至于到了六零年,全国大饥荒的出现,其实就是由于启用了那些根本就不懂科学的蠢货,靠耍花舌子上去那帮人瞎折腾,从而导致了内政、外交等领域里严重的失败,才出现了这么样一个“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惨状。这个纯粹人维的灾难,后来被狡辩成为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饿死数千万人,不但没有人敢站出来讲实话,还要拿出去摆功。
这个不敢说实话的毛病源于秦丞相赵高之后,第二次成功的“指鹿为马”。那还是在五七年的二月底,中共号召“百家齐放,百家争鸣”,鼓励知识分子给党提意见,并且还特意表白这一次是要“言者无罪”。知识分子果真认为,中共这回一定要开明起来了,就开始说心理话,言辞方面也越发激烈了,到了六月份,就是这短短的四个月,这些信奉“言者无罪”的五十五万知识分子,全都被戴上右派的大帽子,受到了残酷的迫害。
在这场违背客观规律的共产暴政中,人类正常观念被挤进一个无条件屈从的死胡同,因此,不可抗拒的社会报复不断现形。在卑鄙的统治方式中鬼混,使毛泽东感到,想要稳固住这个漂泊在伦理之外的独裁专制,就必须无休止地玩弄是非、制造恐慌。
那位被毛赋诗赞许过的“横刀立马”之彭大将军,后来因为揭露毛泽东去湖南回来,在粮食问题上说假话,及庐山会议期间毛午休不许按喇叭,与毛的警卫口角,指责毛搞特殊化。甚至他长期不称呼“主席”,而直呼其“老毛”的行为,都早已激怒了这位忙着搞个人崇拜之人的自尊。他找出彭德怀写给自己推心置腹的私信,加上去《彭德怀同志意见书》的标题,一反常态地交大会讨论,并且还渲染说这是“大有炸平庐山之势”,这样极具煽惑力的词句。恰巧毛泽东派下去的“探子”来报,说曾经提过意见的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在开会的列车上相遇,聚在一块儿闲谈的事情,结果都被禀报成为发难和串联。一怒之下,这四个人都被在庐山会议上打成“四人反党集团”。(此事件选自九零年左右辽宁的鞍山日报,上有一长篇连载,名头是国防部长沉浮记,大概意思基本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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