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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三个代表观面面
中华民族被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调戏成为了一个莺歌燕舞式的穷光蛋,又在邓小平理论的鼓舞中,继往开来了一个与时俱进的流氓集团,十二亿中国人民的脑袋瓜儿何时才能够开悟,在一群流氓们构建的“和谐”里鬼混,猴年马月才能拥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章程。
自从中国的《宪法》被毛泽东逼迫成为妓女,我们就在一个人的勒令下,过着时疯时傻的生活,好不容易治好了大邪,你又无奈地钻进了邓小平理论的被窝儿。一代紧接着一代的祖宗们在你的卧榻上尽情地放纵。
你自从在中国出生以来,先后遭到“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以“三个代表”为指导这三位活爹抡奸,我们早已经听到了你悲惨的呻吟,但是,我们都已被圈养了起来早就失去了自由,我们看到站出来几个见义勇为的汉子,被冲上来兽性大发的恶扑们打翻在地,让他们在朗朗的乾坤中极为痛苦地嘶鸣。这些手无寸铁的良民们同情你呀,在暴政的摧残中,你这个陷入火坑的大妹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地从良。
邓小平把毛泽东思想翻了个底儿朝天,就一个专权和毒辣得到了全方位的继承和发展,为了使这个罪大恶极的犯罪集团不受惩办,为了使他们贪污的万贯家财不受清算,要想维护住这样的一个体系,就必须要交配出来一个流氓成性的人。目前中国的现实情况就是要赶上啥屎儿就拉啥屎儿,至于对待老百姓的愚民宣传问题,也就是赶上啥屁儿就放啥屁儿。在流氓政治的淫乱中,江泽民被射出来了,身上还带着他亲爸爸汉奸的血统,从遗传的媚骨中生成一个色咪咪的戏子,原来代表着十二亿中国佬形象的,是一个百年不遇的老流氓。
六四屠杀以后官吏们眼珠子全都红了,“解放思想”之后小康之路变得十分的简单,已经被彻底地简化成为搜刮、诈骗和霸占,这时候你可以随便地看到,在发财的高岗上,一大群贪官和流氓们,在淫乱的政风中金光闪闪。在这个全面腐败的关键情况下,法律竟然得上了脑血栓,已经发生了有特别严重的脑瘫,由于法律的残疾,局面正在进一步地走向全面的失控,现在社会已经沦落成不管办什么事,都必须找“靠山”拄“拐棍儿”的地步了,整个社会关系刹那间就裂变出两则“条例”,一则是“二一添做五”另一则为“三一三十一”。
现在政府要办的每一件事情都要有自己的利益,没有油水儿的事儿他们肯定是不愿意干,他们最热中于搞项目,没项目硬研究项目也得上项目,因为这样做发财比抢银行还快,他们热中于把工厂搞黄,使工人下岗,他们热中于促进违法滥纪,他们热中于支持执法犯法,他们热中于献身“黑白两道”,他们热中于敲诈勒索贪污腐化,因为只有这样做了,他们才能分得一份儿十分丰厚的红利。
他们最不愿意干的事情就是干人干的事儿,干了人干的事儿就捞不着油水儿,然而,捞不着油水儿的人,怎么能干好人干的事,也都是敷衍一下人干的事儿之后就草草了事儿,所以,在这个混蛋的世道中根本就找不着几宗是人干的事儿,为此,干不成人事儿的老流氓,就只好为自己缝制了一个“三个代表”的大花裤裆。
面对着满朝玩儿命的贪官们他们没有办法敢动,谁要是敢真清理腐败,他们马上就能联合起来和谁玩儿命,凡是想过官瘾的人,都必须和他们同流合污那才能行得通,所以在这种上下一起玩儿命的格局中,官必须得逼属于正常,民必须要反也属于正常,这个时期如果出现了官不想逼、民不想反的情况反到是属于不正常,首先是“不想逼”的好官你肯定是上不去,因为不想逼你就拿不着钱,没钱送礼就不讨上司的喜欢,至于“不想反”的少数大耳朵顺民,我想一定是由于他们大脑发育得较为迟钝的原因。
看吧!在江泽民以“三个代表”为指导方针的勾引下,贪污腐败已形成了完善的一条龙、流水线,在这个恶势力团伙里,老流氓管“放局”,官员们管做鬼儿,中宣部管撒谎,公、检、法管抽红儿,信访部门承包调戏上访民众,军棍们负责行凶。
这时候,全世界色彩的屏幕都可以清晰地收看一个频道,那就是在中国,这个尚未得到进化的原始野林里,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流氓盘踞在高高的山冈上,龇牙咧嘴地监视着下面异性生灵们所有的行动。
(六)
关于猴儿戏
自打以“三个代表”为指导以来,一直生活在中国社会最底层的,广大的地痞无赖同志们沾光了,这些过去没有改造好的强奸、抢劫、诈骗、杀人犯弟兄们,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时期极为光辉灿烂的国宝,他们尽情地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总书记的大好时空中纵横驰骋。那些因为缺乏家教而忏悔的家长哥儿们儿们放心吧,是由于他们伟大而不可多得的疏忽,才意外地荣获了他们意想不到的自豪,同时,孩子他爹也大可不必为找不着儿媳妇而犯愁,因为这个暴力的社会极为需要向他们一样的品种儿,来填补法律痴呆的空白。
中国不能搞真正的法制化建设,因为有了真正的法制化建设,那些腐败分子和杀人犯们就要活到头了,所以他们急需要交配成一个半傻不奸的弱智来为他们接驾,并且还要教会这个先天残缺的杂种玩一些阿猫阿狗的小把戏,去咬一咬鸡毛和蒜皮,这时候,中宣部淫乱出来的骗子手们擂着通鼓儿、打着铴锣儿的招摇过来了,他们先在人间正道的闹市上,打出来一个鸭蛋圆儿型的小空场子,并且还要放声地大叫道:大家快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了,中国式样的“法制化进程”开台了!这就是中国“法制化建设”之盛况,原来只不过就是一场不伦不类、丑态百出,使人发笑的一出儿猴儿戏而已。
然而,这个举动在中国许多老百姓中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认为真正的“法制化建设”,就在天天都要敲响的铴锣儿里,这时候敲铴锣儿的重要意义,主要限于迷惑老百姓本来就淡漠分析力,把人们的某些依靠,全部诱导进这个虚无缥缈的怪圈里,这才是他们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长年累月地、翻来覆去地、一个劲儿地敲铴锣儿,想要起到的主要目的。想要真正揭开敲铴锣儿的谜底,必须要等有一个活生生的事实在你的背后猛击一掌,才使你骤然醒悟,从而认识到他们天天都在展开的,一个敲铴锣儿的诡计,原来真是一场地道的猴儿戏。
中国现在不可能发放人权证,想从人圈里溜出来搞自由平等就更是不可能,自从害怕清算裂变成维护专制体制的动力以来,其实是“腐败治国”的方针,暂时维护了这个即将走向崩溃的破大家儿,在这个变态的时期之内,上层政局的进化仿佛永远是围绕着几个人的罪恶做永久性的纠葛,在这种极其恶劣的情况下,在流氓政府的眼睛里,老百姓那里最好是只知道吃饱了不饿这一条原则,所有的进化过程对维持专制统治都十分的可怕,所以,中宣部整天废寝忘食地忙碌着,他们现在最真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十二亿中国佬儿慢慢地变傻,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不惜花费血本来封锁网络,干扰外台的对华广播,对敢于讲实话的异议人士进行施压,他们所有这些行经都是为了封闭精彩的进化世界,然后带一帮五音不全的公鸭嗓儿,和跑调儿的弦子们一起,到处去高叫那些扯绳儿拉线儿的驴皮影儿。
这个阶段他们除了继续对人民们耍流氓之外什么事都干不成,他们想干的事不能说出来,能说出来的话只能是撒谎,其实“法制化”简单得只是一句话的事,就是选拔一拨儿六亲不认的中国猛男,让这老哥儿几个分出去另过,当一回独当一面的大侠,而后再草签一份关于“如何活着”的“合同书”从而取消“活爹制”,改为“合同制公民”,然而这些平等对于吃惯了小灶儿的活爹们怎么能行,如果真的按“合同”办理,把他们移交给大侠去处理,他们最轻的是“下岗”,大多数都要被开除人籍,下放到阎王爷那里去进行劳动教养。
中国现在什么进步都不能有,一旦出现了小小的进化,那么大大的事情也要跟着发生牵扯,只要是懂得了这个道理,就不难明了现在的流氓政府,为什么要对所有“人味儿”之要求,都那么吝啬的原由,他们大事不能给予平反,那是由于前辈子攒下的罪孽太甚,承认错误就等于把没来得及死的老流氓就地枪毙掉,以及牵连到由他们亲自淫乱出来,已经入朝为官的犊子们,这帮贪污犯们马上就会遭到开除人籍的惩办;小事也不给办,那是因为“一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得放”,“虱子多了不咬,欠帐多了不愁”,什么事都不给办是因为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已经到了,目前的体制是一头得了结症,光能吃而不能拉屎的畜生。
(七)
大雅
现在,全世界的人权的舞台上展现着各种各样极其美妙的音色,那里的人们都可以尽情地为自己喜欢的唱腔而欣喜若狂地鼓掌。在人间的剧场里,风度偏偏的歌手们都放开嘹亮的歌喉,来吸引自己的歌迷朋友们,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精湛的造诣,来博得大多数观众的喝彩,让人们充分地体验到,活着应该是多么的尊贵、崇高和自由。
再过来看看我们可爱的中国,高高的戏台上就一个老麻婆儿在那里束之高阁,贪污腐化的屯混子带领一帮欺男霸女的屯癞子,非得逼迫着老百姓到指定地点去买票,必须都要听这个麻婆子闹心的南腔北调儿,事成之后麻婆子拿老百姓的钱,偷偷地交给屯混子们一点点回扣。这一套混下来之后大伙还是不能走,受宠若惊的屯混子们还得当着全体乡民们的面儿,夸夸麻婆子的脸蛋儿和腰条儿,以及那双奇臭无比的脚。
中国因为有了麻婆子,杨洪基、李双江他们永远也不会诞生,中国正是因为有了麻婆子,十二亿中国佬再也不会知道西方的杰作帕瓦罗蒂与之《我的太阳》。中国的麻婆子喂肥了屯混子的大肚子,又勾引了所有的屯痞子和屯癞子,他们在一起淫乱之后,又分别生下了麻丫子、麻小子、麻腰子、麻脖子,从今往后有谁在中国搭台子,都必须得请这些乱性的麻种子,为了兜售麻婆子,谁也不许亮嗓子,有谁胆敢唱调子,马上就得挨棒子。屯混子和屯癞子哥儿们儿舍不了会给回扣的麻婆子,就在屯子的外边布置了一个小圈子,以此来挡住外边的“戏班子”,说圈子外边都是“熊瞎子”,谁碰上了就“掏肚子”,痛苦不堪的村民们,只好在这种枯燥无味儿的光阴中过日子。
我们这些悲惨的脑袋瓜儿从生下来就没听见过别的调子,在这种封闭的状态下活着,我们可怜的父兄们就知道屯子、台子、和麻子,这时候我们崇高的渴望,竟然变成了可以看一段儿扯弦儿拉带儿的驴皮影儿,这时候我们伟大的追求,居然是满足于能够瞧一瞧麻婆子纽屁股。这些因素牢牢地禁锢着我可爱的屯子,听不到来自大山那一边余音饶梁、三日不散的,佳音的美妙。我们没见过真正的潇洒,没学过风度偏偏,我们的舞蹈是原始的上窜下跳,我们的歌喉是没进化好的嗷嗷怪叫,难怪我们可怜的几个“老屯子”,他们在这种气候的熏陶下,永远忠于驴皮影儿,无限热爱大屁股。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西北风儿刮进来一句悦耳的小调儿:“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这里的老虎不吃人,样子还挺可爱,怪!怪!怪!老虎它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此后不几天儿,没见过世面的屯子里便传出来三种观点,张三儿说:换别人唱也不能保证总也不跑调儿,李四儿云:还是改造改造麻婆子的办法好,王二麻子曰:从今往后谁也别扯那个用不着地,干脆谁唱的好,俺们就自愿去买谁的票……。
呜呼,我亲爱的屯子,我为你自豪,你就要开悟了!
(八)
中雅
敬爱的屯子,我是在你“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的唐韵中走来,带着“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的灵感,有一天上帝如果愿意把我变成一条狗,那我也要扒在我故居的茅屋前,为我的乡亲们守夜,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希望我的碎片能煮进屯子独有的“红泥小火炉”中,让“晚来天欲雪”的乡亲们过来,喝一顿“绿蚁新醅”的老酒。可是现在我决不能有愧于做人的尊严,我要热中于批评我落后的屯子,责怪不开化的老乡们,宁愿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弟兄们骂我是这个屯子的叛逆者。
在这个茅塞不开、大愚不智、百解不思的屯子里,我真想变成草垛上抱窝的老家贼,春暖花开的时节领着我所有出飞儿的崽子们,到山外的绿地上去尽情地览圣,顺便稍回来希望的地锦草,让它爬满屯子每一个小小的院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飞不动了,那我也要站在高高的老槐树上,以我最后的吵闹,叫醒我可怜的屯子,一个正在昏睡的黎明。
请理解我吧,我敬爱的屯子,竞管有一些老人家把我这个苍天都可以作证的无限忠诚,咒骂成是一个破坏安定团结的叛逆者,那么我想假如世界上果真一直是逆来顺受,我们现在所要听命的,仍然还是夏桀与商纣。在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屯不聊生的关键时刻我来了,我的努力完全是想让乡亲们从此向人一样的活着,这样的“叛逆”对正在遭罪的老乡儿们来说又有什么不好,为此,我十分愿意承担起这样一个伟大的“罪过”。
请你谅解我吧,我可怜的屯子,我是一个吃着你起早贪黑的,来给我馇好一碗高粱米粥、再捎上两块尊贵的苞米面儿饽饽而长大的苦孩子,总也忘不了的就是屯子里质朴纯真的家乡话,这些乡土气息早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之河畔里,永远都赶不走的,一群可爱的水鸟儿们,不管我走到那里,只要是花开时节,它一定会光临我的舍下,哪怕即使是我已经有幸躲进芳香的梦里,也会悄悄地流淌出你那声情袅袅的润色。
大约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穷乡亲们不可多得诚实,早已经给我的一生都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所以我宁愿选择让生我养我的众乡亲责打,都不能对我敬爱的父兄们说半句假话,这时候,我必定要冲出世俗的禁锢,向我敬爱的屯子,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我埋藏在心底的大实话。
快点觉醒吧,一个五千年昏睡的屯子,当我惊诧地发现,高悬在我们每一户门框上面,都写着两则愚钝的屯规时,才使我恍然大悟,原来屯子衡量活着的标准竟然是:“知足者常乐”,判断“尖”、“傻”的方针乃成为能否做到:“有人问我天下事,摇头晃脑的说不知”这样品位极端无知的警句。我不知道我的屯子什么时候才能超脱这个愚不可及的准则,如其不然,我们的“知足者”将永被围困在“星星呵还是那个星星,月亮呵还是那个月亮,碾子是碾子呵,缸是缸”的歌词里。我更不知道那些“有人问他屯子事,摇头晃脑的说不知”的“尖人”们还能繁殖多少,这些人宁愿遭罪也决不站出来反抗奴才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们的行为,原来是一种掰不开镊子、算不开帐儿的蠢材。
(九)
小雅
屯子呵,你是母亲干瘪的乳房,我梦里萦游的童年,依然还把你那时侯的余温深深地珍藏,屯子呵,你是众乡亲们刀耕火耨的盐碱地,我孩提时代的海碗里,仍然充沛着父辈们劳作的艰辛与深沉希冀。当我踏响你“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古韵,我的良心将永远伴随着那匹“古道西风瘦马”,当希冀步入“夕阳西下”,消逝在茫茫无际的天涯,有一个泪飞顿做断肠人的身影时,你就会领悟出那个人就是我……。
我知道了,我依然清贫的屯子呵,你的春天简练得只剩下一个年集,炒两个菜之后,在门框上贴几张迎春的佳句,一下子会出现安家的新燕,在你骤然返青的野地里喃呢。其实我最喜欢屯子夏天掠过午饭的过堂风儿,那时侯,季节的小木桌儿上,一定会出现一碟好吃的辣椒酱。屯子的秋季实在是太疲倦了,乏累的鼾声会把秋夜拉得好长好长,当叶子们再也不愿意守侯那些无聊的秋雨时,连候鸟也挽留不住,草垛就组成了屯子里绝妙的金字塔,带一股屯子特有的馨香,缓慢地流向远方。然而我也爱屯子里辛辣的关东烟儿,当屯子盘腿儿做在烧热的土炕上,再端来几只帽气儿的蓝边儿碗,捏几捏叶子就沏成屯子悠远的故事,过不了多久,冬季便超脱成为帽泡儿的酸菜缸。
我爱屯子里古旧的石碾,我爱屯子里每一段土墙,每当我回想起屯子往事的时候,即使是敲响家乡亲爱的石头,都会迸发出一段儿有趣的遐想……。
真是对不起呀,我可怜的屯子,虽然苦难酿造的老酒是那么的醇厚,可是我宁愿捣毁绵亘在屯子里的每一段儿土墙,砸碎那些曾经赋予过我灵感的石头们,也不愿意让我的下一代们,再一次领略我这一段关于悲苦的风骚!真是对不起了,我可怜的屯子,你已经沦落成为在“知足”的区域中迁就种族,有些人甚至于都糟糕成受到了奸污也不反抗的地步,反而还要高举起“有人问他昨夜事,摇头晃脑的说不知”的条幅儿。
对不起呀,一个酣睡五千年而仍然不醒的屯子,你可知道吗,你的忠臣现在真想化做一把粗大的锥子,猛烈地刺激你发出隆隆鼾声而正在震动着的人中。你可理解吗,作为一种赤子的焦灼,有时侯真想自己就是一只嗡嗡作响的马蜂,宁愿在你醒来的恼怒中,把我拍成一爿赤诚的精灵,好让我理想的飞沫,融进我深深眷恋着的那一抔黄土!
可是我不能呵,不能,在这样百废待兴的环境中,就请允许我摆一张讲桌儿吧,我要讲一讲为什么草房可以变成瓦房、瓦房又变成了平房的原理,从而推断出一个“知足”约等于“山顶洞”这样的“定义”,培训出以“屯子兴亡,匹夫有则”为本的大夫们,让他们为“摇头晃脑的说不知”的病患们把脉,给遗传的下一代傻瓜们堕胎。
(十)
乐阕
快点走出去吧,我不幸的屯民们,我宁愿让那些沉疴未愈乡亲们砸碎我的讲桌儿,捣毁我的讲座,也要向屯子朗朗的天空放声大叫,快点站出来拯救我们自己吧,冲出屯霸们设置的土围子,外面的大山里有的是我们所稀罕的山货!
如果我们走将出去,我们会尝到鲜蘑和野味的美妙,如果我们走将出去,我们将领略到山菜与野果这些绿色食品的施舍。走出来吧,尘封多年的老山林忠诚的守侯着它丰厚的积攒,期盼着总会有一天,禁锢的的屯子能品尝到它盛情的奉献……。
屯史说不上在屯民的煎熬中度过了多少年,多少年的煎熬中,台子上亮嗓儿的仍然还是那个麻子。屯混子不让屯民们出屯子,主要是怕接触外面的戏班子,接触了外面的戏班子,他们的麻子就要没了饭碗子,这麻子真要是砸牌子,混子就没地方去涝币子。麻种子、屯混子,不让出圈子就饿肚子,一饿肚子就闹乱子,不得不扒了一个小豁子,扒完豁子吃果子,吃了果子饱肚子。
摘果子,饱肚子,混子上台扯犊子,说“盛世”的功劳归麻子,其实还就是麻子不让屯子知道外边的山上有果子。麻种子,屯混子,这时候红了眼珠子,找来小绳儿勒脖子,勒来勒去出娄子,控制不了烂摊子,麻子慌乱的上台子,穿上“三个代表”的裤衩子,脖儿挂一块“稳定压倒一切”的大牌子,混子在台下挥棒子,屯民瞧出来是骗子,齐声高呼滚犊子!
完稿于二OO五年十一月三日
共产流氓的变迁(第四部)
共祸聊籁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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