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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流氓的变迁(编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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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5 08: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共产流氓的变迁(第四部)
共祸聊籁
                                   (一)
                                    找狗
     我家里养了一只小狗儿,这狗的品种不好,满大街乱跑的一不留神就吓你一跳,所以经常看见这只狗出没的人说这是一只没人要的野狗,我并不割舍它会跑丢,回来晚了那我一定就要出去找,不过我找狗大多时候都和散步兼有,遇到热闹那我一定会把前者忘掉。我待的这个镇子很小,附近住的人大多五、六分熟,邂逅了一般都打招呼。由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缘故,其实也没什么可说,大约只是为了不尴尬的原由,慢慢的就演变成了一种逢迎之类的话,“你吃了吗?”、“干啥去?”,这便是我的小镇,一个延续多年的话题了。                     
   我住的地方很简陋,你们可以去想象,不过我可以告诉一点就是:这个地方比“山顶洞”进化了许多,这里的社会环境极差,一部分人没有思维,进化的程度大抵就是刚刚学会了人话。捞着油水儿的好品种们冲了出去了,这里只剩下了听党的话、跟党走的一群笨蛋们,如果你看见有一个追悔莫及的家伙,和卸磨杀驴的老同志们混在一起愤世疾俗,一个刚刚发现自己被骗的人,便是我老人家!
    那是在所有夏天的晚上,当蚊子们还没学会咬人的时候最好,一个幸运的电线秆子下边,总是聚集着到这里来闲谈的人。一个退休老干部在那里发着牢骚,我就凑了上去,这个人我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就先设他为娜拉发。娜拉发是个瘦子、高个儿,戴一顶烧饼似的大沿儿礼帽儿,很旧很旧的,挂哪个树叉上八天保证没人拣,自从我看见他的哪天起,礼帽上拧劲儿的松紧带儿总是牢牢地兜住下巴。
    他说他给共产党干了五十年,原来是干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是干部了,退休金也没人给,他说他上访好几年了,上边的人来回推不给办。
    我说:现在上面的工作做派就是耍流氓,他们宣传的都是撒谎,不组织起来和他们斗根本就不起作用。
    娜拉发一下子急了,晚上的余光里我看见他瞳人有些异样的亮,向是受刺激了似的,引来一段滔滔不决地大说大讲。
    他说“共产党经是好经,让歪嘴和尚给念跑调了”,他推荐着电视里看来的“三个代表”、维权以及所谓的“法制化进程”,热情洋溢的赞美共产党大多数都是好同志,埋怨自己的委屈还是没找对衙门等等。
    于是我告知他一个几天前小镇人到北京上访被打的事情,目的是想让娜拉发明白现在的政府已经堕落成流氓的事实,可是当我表达到“不推翻流氓政府,老百姓就没有地方说理”的时候便激怒了娜拉发,娜拉发说我有毛病……!
    我不知道旁边的人是怎么想的,可我看他们都很茫然,不过这时候我却有些尴尬了。
   我想在中国出现这样的现象并不出奇,那是因为共产从一开始就利用和发展了一大帮无知的下三滥们,这些发迹的蠢货们把大量聪明的思维方式全都搞乱了,再经过反复的迫害之后,能够坚持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笨蛋们。我生气了,我忘了要找我的可爱的狗了,这个晚上它有可能跑丢吗?不过这只狗品种不好没人要。它会回来的,我忠诚的,没有人要的小狗儿你在那里。
                                   (二)
                                八路军的战术
    我们前边动迁了,说是上头改邪归正了,不强迁了,进步了,这回倒好了,承包这里工程的来了一个“黑白两道”的杂种。政府是撤退了,躲在后边假装没看见,随之冲上来的却变成了一帮拿大棒子的流氓。没走的几户经常在白天被打得鼻青脸肿,报告“法制化进程”之后,却总是找不着打人的人,打人的人过几天又出来了,这时候“法制化进程”又找不着证据证明,打人的人就是打人的人了,所以我们小镇就发展了一拨职业性打人的人,这些蛮横的流氓们,构成了中国社会“法制化进程”一种十分丑陋的形象。
    没走的住户里边有一个老八路,政府不敢动,是老八路把他们骂个狗血喷头,流氓不敢打,是怕他禁不住一棒子就拜拜了,如期不然的话,中国的流氓比老八路横多了。老八路往中间一横,满以为他这是胜利了,便逢人就讲,这时候我却有幸当上了老八路的学生,不过我这个学生不谦虚,我的观点经常使老八路不愿意听。
    我说:“现在没有地方去说理”。
    他说:“我不愿意听你说的,共产党最讲理!那胡长清怎么样,不也枪毙了”。他摇头晃脑地把声音拉得好长。
    我说:“作为省一级领导凭赏也得弄个五百万,他才整出来五百万,这个数目应该是廉正干部呀,他不会办事,当时拿出去二百五,自己留二百五,分开俩二百五不就没事了吗,贪污五百万这个数县一级的有多少,股一级的有多少,这个数儿连村干部都不出奇了”。
    “那也得慢慢来呀”。
    “哼,喊叫五十多年了,喊成现在这个熊样儿了,我说爷们儿还不明白”?
    “我不听你说地哪个,你看他能把我咋地”。老八路满有把握地看着我。
     过一段时间人家工程队照样开工,就帖他家房子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三、四米深的地基,老八路挡不住,他儿子上去让流氓吓回来了,报告“法制化进程”了,“法制化进程”让他找城建部门,命令他不能影响人家开工。后来听说老八路上告了一个夏天没有结果,眼巴巴地看着房子不能住了。现在楼房盖完了,再也没有人答理他了,秋天我看见他在这里徘徊,带着永久的无奈。
    等熬过了这个冬天我想和老八路试探一下让他退党的问题,到那时侯老八路会怎么说呢?我还是不能想象。
                                   (三)
                                 人狗之间
    我这个人爱闲逛,而且小狗儿也常常跟在我的前后乱跑,时间一长便闹出笑话了,那天一个和我很熟的女士看见这只狗一露头,以为我在后面就喊大哥,可见这样人狗混杂的小镇有时候把主子和狗混在一起了。那么什么是人的标准呢,我看最重要的是要有分析能力,有自己的见解,不断接受新鲜的东西来充实自己,有让社会向前发展的能力,这才是人的标准。
    中国历史上“康乾盛世”之后不过五十年,西方就远远地超过了我们,那时侯统治者还延续落后的“科举制度”,中国人的脑袋瓜儿被禁锢在“四书五经”,这个两千多年的孔孟之道中,由于乾隆爷不接受西方的进步,连善意的帮助都被婉言谢绝,早在俩百多年前就错过了一次崛起的机会,那些故步自封的秀才们称西方的科学是“异端邪术”,直到这帮孔孟伦理优秀的才子们,被西方列强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落后了,那时侯,又有多少挨揍了,还抱着旧观念不放的奴才们,使“变法”又在艰难中挣扎了许多年,中国社会艰难的进化,就是多了这些传统的“狗性”,才最终延期了它的形成。
    挨揍了知道疼是进步,就怕有挨揍了也不知道疼的蠢蛋,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红酥手,黄腾酒”那时就开始的近亲结婚耽误了中国千吧年!我看现在一些人还没有发展到不挨揍就进步的过程,一些人的思维仍然很木讷。毛泽东时代发展了一大批无知的蠢材们,是无知和麻木给这个暴君戴上了光环,从而恢复了帝制,现在又是这些蠢材的后代们在继续繁殖着蠢材们,这个环境无不在为兽性扩展着时空。古代帝王们更新的方式是通过撕咬,筛选出一个彪悍的雄性之后,他便是一个时期之内这个群体的人种儿,这个方式一直到现在还是一样。目前统治者品种儿方面又要退化了,还得进行撕咬,可见独裁的方式是多么的原始和残酷。
    现在世界已经进化得很完美了,问题是上边的统治者不愿意下台,下边有相当一部分老百姓连“撕咬”的能力还没有形成。眼看着腐败的小贪官把国有企业搞挥霍一空,买几个商品房,养几个小姘享福去了,造成大量的工人下岗;大贪官则借“合资”机会出卖国家利益,只要是自己能捞好处明知到败家也装疯买傻的去“上当”,中国变成了发达国家倾销的垃圾场,使大量财富外流。选拔人才方面更是乱套,是任人唯亲、任人唯钱,现在竟然发展到“任人唯黑”的地步了,使真正的人才流失国外。在这个“树倒猢狲散”的过程中裂变出来一群可恨的“家贼”们,这些严重的“底漏”给发展带来永久的创伤。由于一党专制的局限是缺乏家教,使每一个官吏都恶贯满盈,这些目的不存的混子们不能“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他们一个是想“保皇位”,另一个是要“捞大财”,及于这些个因素,致使在这么大一个中国不敢建立真正的法制化,把十二亿中国人往绝路上逼,没有办法,这些混子们当政就只能把十分之九的精力拿出来专门撒谎了。现在摆在独裁者面前只有两条路了,一是镇压腐败,一是镇压人民,可是同流合污的流氓集团没有能力清理腐败,那么人民就一定要面临着遭殃的抉择。
    纵观中国近代历史让我们尝到家天下一言堂的恶果,其实我们早就应该以史为鉴了,可是就当孙中山先生推翻帝制不到五十年,共产的瘟疫又感染了中国,在长达五十年的癫狂之后,毛泽东又巧妙地恢复了帝制,又一次的无知使中国又来了一次致命的阴差阳错,为了保住“皇位”毛泽东大量杀人,迫害知识分子,选拔人才的学校里走来一群脚上有牛屎的下三滥,这些蠢材们砍伐森林破坏植被去“大炼钢铁”,让水土流失、江河泛滥,掘地三尺的搞深翻,劳民伤财的使土壤丧失养分造成决产,以至于发生大饥荒的出现,这些无知要是发生在远古也就算了,如果没有事实有谁能够相信这些蠢事竟发生在近代,然而这个些另人脸红,不好意思的毛泽东却成了个大明星,直到现在还有多少可悲的中国人,为这个最自私、最无知的大混蛋烧香。毛泽东的存在不但是搞乱了中国人的观念,破坏了人类知识的“生物链”,让愚不可及的大傻瓜繁殖了数十年,这些低下的血统给中国人埋下了无穷的祸患,最主要的却是他的胡闹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发展机遇,在战后全世界经济复苏的过程中,我们可怜的中国人又一次的落伍了。
                                 (四)
                                流氓政府
    我们家附近住着这样一个人,上世纪六十年代当兵,在部队生涯中度过了“文革”,我们都很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每当他讲到那段历史的时侯他都很兴奋,他最爱讲两件事,第一是中苏战争时期差不点儿没上战场,第二是他怎么入了党,出于新奇,我们也爱听他讲这些过去的事情。我不说他的名字了,设他为达伯榴最好。达伯榴快到六十了,给共产党干了四十多年,眼看着就要退休了,他的单位就被“买断了”,说是买断了工龄,不如说是“骗断了工龄”,这也是达伯榴经常给我们讲的一个大为不悦的话题。达伯榴的单位没有破产,单位还继续存在,应该是“协商解除”的那种方式搞一下“减负”,由于政府隐瞒文件,破坏职工的知情权,最后只是政府定了一个十分可怜的价钱,把达伯榴他们骗回家当作负担减下去了,政府文件规定参加工作三十年以上,年龄在五十年以上的职工要实行“内部退养”,这个条件还是达伯榴签完字以后才知道的,再说其他职工也没有“协商”,政府官员们却恫吓说不签字“后果自负”等等,这些人在没有知情权的情况下被一脚踢开,他们的价码儿是,参加工作一年给二百九十九元人民币就拜拜了,他们创造了数以千万的财产就这样灰溜溜地滚蛋了,留下一个“大盘子底儿”之后,一部分被政府官员们拿走,另一部分则被剩下来有关联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所占据,这个没有“负担”的“小团体”在工人的血汗中肥得流油,从这个时期开始,一个“家族式的企业”便开始“扭亏为盈”。
    这里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既然政府有文件,那为什么政府又要出来行骗呢?这就是当前时局一种十分明显的标记,我看也是造成一部分人错觉的关键,于是,一些大脑尚未发育完全的弱智们感悟出来了:“真是一本好经,就是让歪嘴和尚给念跑调儿了”,为了这样的一句他们就相当知足了,之后又蹲回到其他人等的脑瓜顶子上头拉屎去了。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所谓“文件”和“法律”都是用来糊弄人权的,买个好儿就完事了,小事情尚可以磕头作揖地求爷爷告奶奶,关键地方决不是拿过来就用的,如果有谁不信,那你自己随便找一个“维权”的人问问,最好是到北京上访的地方考察一下,这样你才能相信我的话没有假。
    达伯榴说他们也“维权”了,到县政府、市政府、省政府都去了,结果有一个,说这是搞“试点”这句话还是接访的人私下说的,正式答复是让上访的人先回去,说他们要“研究研究”,我从来没听说过有明显诈骗性质的试点还能够进行,我头一次听说过他们自己制定的“文件”,他们自己不执行。其实也不是什么“试点”,这个镇子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企业都用这个办法诈骗成功了,综合起来可以明显地看出一种“全国通用”的手段,就是他们一两年诈骗一家企业,遇到上访时千篇一律都是“先回去、研究研究”,这样做第一可以挫败访民的积极性,把访民骗回去之后马上看管、施压与分化并举,他们的手段是:先确定带头“闹事”的,首先要进行收买,不成功就动用流氓打人、恫吓等等手段,“两斧子半”下去之后基本上就全部都“拿下”了,把这个“矛盾”彻底平息掉之后,他们又重新选择目标继续下手。日积月累之后,一部分受害者只能是屈服这个强暴和诈骗并举的淫威。在无知和无奈下,每当又有遭难者问起已经上当多年的人们时,麻木的小镇归纳了一句没有头脑的话:“别人都买断了,你咋的”。
    在中国的所谓“维权”中还能遇到这样的猫儿腻,这个猫儿腻达伯榴他们就有过遭遇,我自己也有同样的“巧合”,我的这个事情还是不说了,反正大致相同,留给大家做考察不是更好,我想大家也不难能够遇到这个“巧合”,到那时侯,我相信你一定会赞同我说这个政权是“流氓政府”了。达伯榴说他们一行人最后找“法制化进程”了,“法制化进程”的人说他们有一个“规定”:就是在“法制化进程”之前,必须先到政府部门进行裁决,裁决不复的他们才能接案,谁也不知道这个听起来还顺得过去的答复竟是一种戏弄,这时候你会变成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儿,在政府和“法制化进程”之间来回跑,政府说你还是找“法制化进程”,这件事我们管不了;跑回到“法制化进程”之后又说没有政府的裁决我们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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