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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司马南一
——制度之争无关爱国只是科学
首先引几句司马先生的名言。
【 某人脸上有个苍蝇,可以轰走它,可以提醒他,可以用苍蝇拍打死苍蝇,也
可以点起电子驱蝇器,但是不能拿起普世价值的锤子,一家伙把人脑浆砸出来。
苍蝇打死了,人也毙命了。您是打苍蝇还是杀人呢?我并非对今天的一切都认同,
我是对国家未来充满信心。 ——司马南语录《论反腐败》】
好了,现在就有两只苍蝇,很大的苍蝇,特向司马先生举报。一个是纪委一个是所谓的劳动教养,先生会查《最高法院刑事司法解释》、会引《刑诉法》自然不用多说也明白这两个怪胎的存在没有法律地位行事没有法律依据 ,可这两个怪却可以凌驾司法之上,连人大代表都奈何不了。举报完毕,现在请司马先生提醒他一下?或是烦劳先生挥起你的司马手祭起你的驱蝇器来把苍蝇轰走?
说完了苍蝇再说说司马先生的认同与信心,司马先生说:并非对今天的一切都认同,我是对国家未来充满信心。司马先生这句话真是很能代表全世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全世界的人估计都会赞同这个观点:我并非对当今世界的一切都认同,但我对世界的未来充满信心,说了根没说一样。不知当今体制在司马先生的认同之列还是当今中国人的服饰穿着不在司马先生的认同之列?举个例子来说吧,司马先生是否认同“必须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或是不认同胡有时穿一身军装模样的中山装?建议司马先生把你所认同的和不认同的一起贴出,让大家看看司马认同是个什么百分比。
关于司马先生的信心我看很不幸是找错对象了,按党的说法国家是统治阶级压迫被统治阶级的工具。从小就学过的,司马先生怕是忘了。以至于激动起来居然对一工具有信心,而且还是对工具的未来充满信心,一支枪和一把椅子一样都是工具,能有什么样的未来?
【 有一种猴子,它在树上被一个大猴子踹了一脚,抓破了脸,它不是去抓那个
猴子论理,而是去找锯条,要把众多猴子栖居的大树锯掉——有人就是用这样的
方式来对待今天共和国的根本利益。—— 司马南语录《论反体制》】
人之所以不同于动物是因人是有思想的,人类社会之所不同于动物世界是因为人类社会是有法律有道德。司马先生轻轻一笔就把人类社会几千的文明都灭了,司马先生把人比成猴子,把人类社会等同于动物的社会,不知司先生中意猴子社会中的哪一猴?我的一点有关动物的知识告诉我,在猴子的社会中有这么几种猴子:一是猴王,有生存权,有发展权,最要紧的是有交配权,猴子社会中的母猴都是它一猴的老婆;二是不是猴王的公猴,生存权是有的,发展权就不大清楚了,要命的是没有交配权,可怜了猴鸡鸡白来世上走一会回;三是母猴,全是猴王的第N房妾,连个恋爱自由啊婚姻自由的权利都没有;是猴崽子,猴王跟前当然没得说,可猴王一打瞌说不定就要被公猴踹上一脚,或是抓破了猴脸什么的。不知司马先生在猴子的社会中应该对应一个什么角色?猴王估计司马先生是做不了的,因为猴王是不会谈什么猴国的根本利益的,猴王信仰的是猴爪子里面出猴王,奉行的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司马先生这么爱国,又不会说我就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之类的名言名句,是做不来猴王的,用萨达姆先生的话说就是:司马先生之所以做不了猴王是因为他太仁慈了。公猴大多是沉默一族,不排除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不肯坚持猴王的领导想要皇帝轮流坐什么的;母猴嘛是绝对的沉默一族,不管哪个公猴做猴王都一样没选择老侔公的权利。我看司马先生应该是一小撮非沉默一族中的非别有用心的一类,简而言之就是爱国猴。只可惜猴子的社会中没有爱猴王爱猴国一说,自然更不存在什么爱国猴,锯树猴之分,不然做个爱国猴司马先生倒是可以当仁不让,可怜了司马南之心——猴王不识。
【 中国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真心实意在追求民主的道路上前进,有人偏偏把
专制的大帽子扣下。满清王朝专制,今天中国跟满清王朝一样吗?袁世凯专制,
中国今天和袁世凯那时候一样吗?李唐王朝,是因为皇上都姓李,人家是世袭的,
我们今天有世袭吗?是不是只有按某国意愿选出最高领导人的方式,才不叫专制,
而按中国人自己的政治制度选举出来的就叫专制呢?——司马南语录《论专制》】
非常严重的赞同司马先生的观点!有一本书是《历史的先声——半个世纪前的庄严承诺》,看了这本书再学习司马先生的名言之后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原来中国在真心实意追求民主的道路上前进了六十年之后取得了一个伟大的进步——人民终于不用黄豆/黑豆投票了!这里有《历史的先声——半个世纪前的庄严承诺》中收录的《新华日报》1946年1月24日社论《人民文化水平低,就不能实行民选吗 ?》略略引几句让大家忆苦思甜一回——过去的办法是由候选人坐在晒场上,每人背後摆一个罐或碗,因事不能到会的候选人仍然给他们空出位子,位子後摆上碗,每只碗上都贴着候选人的名字,选民每人 按应选出的人数发豆子数粒,于是各人便把豆子投入自己所要选的那个人碗中,在投豆子之前,先由监选人向大家说明每一只碗所代表的候选人,一般说起来,不识 字的老百姓总是特别留意于记忆的,在这件他们看来很郑重的事情上,更是不致于弄错。这种方法还有缺点,那就是当每个选民投豆子时,到会的人都可以看得见,实际上成了记名投票。後来就改变方法,把碗统统放到另外一个房子里,除监选人在选民万一记不清楚时从旁帮助说明外,其余的一概不准在场。但这种方法仍有缺点,因为碗是仰着放的,那个碗里已有的豆子多,那个碗里已有的豆子少,都看得清楚,这样就可能使後来的投票受到先前投票者的影响,因而不自觉的失去了自主性。补救这个缺点的方法,就是用纸把每一个碗都盖起来,而让投票者从碗边上把豆子投进去。最近陕甘宁边区的选举中又创造了一种新的方法,在候选人数不多(乡的选举中候选人一般是不会太多的)的时候,依候选人的多少,发给选民几颗,颜色不同的 豆子,比如∶黑豆一颗代表张××;黄豆一颗,代表李××;玉米一颗,代表赵××等,另外每个选民再发给小纸一张,如果想选谁,就把代表谁的豆子用纸包上, 放在碗里,同时包几颗者作废。这种方法非常适合农村文盲的无记名投票,在某些地方实行结果很好。
看看以前的选举再想想我们今天的选举,感觉旧社会真是太万恶了!居然只能用黄豆/黑豆来投票,悲愤!
司马先生拿当今中国和一千多年前的唐朝比较真的很有历史眼光,很会选对照比较对象,请教司马先生一下:唐朝时的孕产妇死亡率比当今中国高了多少?先生比较之下有没有一种真是伟大的感觉?先生能够看到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应该不会看不到就在今天就在近旁的朝鲜和韩国吧,先生有没有兴趣拿现在的韩国和现在的朝鲜比较一番?
再说司马先生以为的中国人自己的政治制度。据我所知不论共产主义也好社会主义也好都是德国人在英国人的图书馆里鼓捣出来的,司马先生据为国有是否有侵害版权之嫌?退一步说吧,就算这制度是中国人自己的,先生认为这个“选出最高领导人的方式”或“中国人自己的政治制度”是科学的方式科学的制度吗?如果是科学的那自然是普世的,而不是特例。请问司马先生现在世界上两百多个国家有几个是以共产主义以一党专政为立国之本的?是全世界大多数的人与国都是笨蛋,还是中国人是天才所以才会与众不同?从1917年11月7日十月革命建立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开始到现在,近百年的社会主义实验得出了什么样的结果呢?在苏联与东欧早巳将实验推翻,在越南已经开始了政治体制改革尝试差额选举,在中国搞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才发现原来还有个初级阶段有个中国特色,于是那个消灭私营经济的党又回过头来发展民营经济,来摸着石头过河,就是不往桥上走。朝鲜与古巴可以说是难得有相同实验结果的国家,可这个实验结果却不幸很有点李唐王朝的味道。请问司马先生同一个实验有了数个不同的结果,是实验者有问题还是指导实验的理论有问题?而在与“中国人自己的政治制度”相同的国家中一个子承父业一个兄弟相传,请问司马先生按朝鲜/古巴人自己的政治制度选举出来的……叫什么呢?
从小党就教育我们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的最高组织形式,长大以后才发现这个最高是要不得的,如果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的最高组织形式,那宇宙的终极理论是什么呢?相对论?谁会这么认为?上帝创造了人类,马克思规划了人类社会未来的最高形式(人类是不是太幸福了?),万一人类不幸到达了最高形式,之后呢?原地转圈等着消亡吗?谁能限定人类的未来?谁能限定科学的未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这才是科学的精神!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的最高组织形式这个判断根本就是违背科学规律的,那些拿共产主义说事妄图拿共产主义限定人类未来的人根本就是没有科学精神外加别有用心。我认为共产主义根本就是伪科学。
在医学方面人类发明了青霉素、疫苗、外科手术等来维护人类的健康,在政治方面发明了选举、议会、司法独立等等制度来防止暴政。政治同医学一样是一门科学,不要把政治当成宗教不要把领导者当成教宗。
民主不仅仅是一种制度更是一种科学决策方法,它难以产生伟人,但却能防止领导人头脑发热;它不需要你有多好的素质,只要你能认得黄豆/黑豆;它不一定能超英赶美,但它能防止饿殍遍野;它不一定能让司马先生的父亲怡养天年,却能让司马先生的父亲免于在文革中被损失掉(“损失”一词参见《网络上“震”出了一个司马南 》一文,并非我对死者不尊重),免得司马先生说什么“子欲养而父不在,人生之痛莫过于斯”。
在大宪章时代民主与专制之争更多的是贵族与国王的利益之争,时至今日民主与专制之争更多的是科学与愚昧之争。今天已经没有谁敢说“大清皇帝统治大清帝国,万世一系,永永尊戴”之类要“坚持皇上的领导”的话来抗拒民主了,但是那些要“坚持党的领导”的人与时俱进的披上了爱国主义的外皮,学会了挟爱国以拒民主,往爱国里塞爱党的私货,党国不分,借爱国之名维护一党私利,爱国与爱党无关,制度之争也与爱国无关只是科学!
【 自由权利中有一项叫迁徙自由权,很好啊,司马南和一些非洲朋友想迁徙到
美国加州去生活,我不怕那个地方地壳变迁闹地震,但是我们去不了,为什么?
因为美国不给我签证。看看,这制度虚伪吧,所谓人权、民主、自由等东西抽象
地说都很好,但是他自己不准备实行之。当美国准备打别国的时候,他说人权高
于主权,当司马南们申请要到美国去自由迁徙,享受一下自由迁徙权的时候,他
说主权高于人权。类似的逻辑悖论他们用起来竟一点不脸红。——司马南语录《论移居美国》】
这么多年白活了,今天才知道中国公民有权到美国去自由迁徙,才知道是美国在妨碍我们的自由迁徒权。强烈要求外交部向美国政府提出抗议,坚决维护中国公民司马南先生到美国去自由迁徒的权利!另请外交部在联合国提出议案,控诉美国政府粗暴践踏中国公民司马南先生自由迁徒权的罪恶!为进一步揭露美国的虚伪及其逻辑低能,强烈建议司马先生和他的非洲朋友搭档竞选美国总统!如果美国不让司马先生参与竞选(估计是不会允许的),司马先生便可以进一步指出美国的虚伪:自由权利中有一项叫被选举权,很好啊,司马南和一些非洲朋友想到美国去当总统,我不怕那个职务是关在笼子里的,我不怕白宫出了个莱温司机,但我去不了,为什么?因为美国不让。看看,这制度虚伪吧……当司马南们申请要到美国去竞选总统,享受一下被选举权的时候,他说主权高于人权。类似的逻辑悖论他们用起来竟一点不脸红。
之后,请司马先生再写一篇《论竞选美国总统》贴在网上,让广大网友看看什么叫逻辑低能。
【 或许有一天我们真的能够生活在普世价值的阳光之下,但是十九世纪、二十
世纪、二十一世纪,在这样一个民族、国家没有消亡,国家民族利益有区隔、有
分歧、有矛盾、甚至有冲突的的现实条件下,普世价值还停留在神话阶段,他所
具有价值是神话价值、理想价值。自认为在道德上高人一等的国家拿着普世价值
说话,往往不是在奉行普世价值,而是利用普世价值神话谋取本国利益。——司马南语录《论普世价值》】
民族、国家没有消亡……什么意思?按司马先生的观点是不是要等民族啊,国家啊都死翘翘了普世价值才能普世啊?如果中华民族、中国消亡了,那还存在中国是否要遵从普世价值的命题吗?马克思说要消灭阶级进而消灭国家,司马先生更进一步,还要民族消亡,先生莫非把普世价值当成是后共产主义不成?再说了,国界可能淡化可能消失,民族如何“消亡”?诚恳的请教司马先生:中华民族如何消亡?
拿普世价值说事的国家难逃司马先生的法眼,拿共产主义说事的国家想必也难逃司马先生的洞鉴吧?1919年7月25日苏联政府在《加拉罕第一次对华宣言》中说:“苏维埃政府把沙皇政府从中国人民那里掠夺的或与日本人、协约国共同掠夺的一切交还给中国人民。”1920年9月27日苏联政府在《加拉罕第二次对华宣言》中说:“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政府宣布,以前俄国历届政府同中国定立的一切条约全部无效,放弃以前夺取中国的一切领土和中国境内的一切俄国租界,并将沙俄政府和俄国资本家阶级从中国夺得的一切,都无偿地永久归还中国。”是不是感动的要命?1939年8月23日苏德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瓜分波兰, 1941年4月13日 苏日签订了《苏日中立条约》:“苏联誓言尊重满洲国的领土完整和不可侵犯,日本誓言尊重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领土完整和不可侵犯。”怎么会这样?苏联可是伟大的十月革命诞生地,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国人民的老大哥啊?1989年5月16日邓小平会见戈尔巴乔夫时说:“日本占了中国不少地方……另一个得利最大的是沙俄,以后延续到苏联……十月革命后也还有侵害中国的事情,例如黑瞎子岛就是1929年苏联从中国占去的。”才说完废除不平等条约,就开始与纳粹一起瓜分波兰,与皇军一起瓜分满洲外蒙,是不是很黄很暴力?现在半个黑瞎子岛(注意!是半个)要回归了,知道新华网怎么评论的吗?“……曾经困挠中俄多年的这一页历史,终于可以轻轻翻过了”借用司马先生的创意:“太浪漫了”,不能不服。司马先生有何感想?有没有种写一篇《论共产主义》?!
不要以为普世价值只是迁徒自由,只是被选举权,那只是政治的,社会科学方面的;普世价值更包含自然科学方面人类进步的成果,小到钢笔大到互联网,有哪一样不是遵从普世价值的结果?司马先生要反普世价值最好是束发髻穿长袍用毛笔作八股不用电脑不上网病死也不看西医,不要一边享受自然科学普世的成果一边反对社会科学的普世,往小了说是做人不厚道,往大了说是没有科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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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司马南二
——枪杆子里不出发行量
【 南报号称天下第一,以普世价值观立报,秀才举子趋之若鹜,
更兼广告爆火金玉盈室,犹恐他人不识其隆烈,每每自诩“在这里读懂中国”。】
先跟司马先生掉个书袋,隆烈并非隆重热烈之意,而是指气候寒冷。《汉书扬雄传上》:“於是玄冬季月,天地隆烈,万物权舆於内,徂落於外。” 还有那个半文不白的“素未谋面,冒昧修书,讨扰之由,兹事体大。祈仁兄阅毕,再做判言,如之何也?”中的“如之何也”不是“……这样如何”的意思,《论语子罕》:“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其中的“末如之何”而非“如之何也”是没有办法应对的意思。网络时代很方便的,先生为什么不查查网呢?先生不要乱读《论语》乱引圣人言才好,劝先生一句,掉书袋作文言文不是不是可以,但要对的起观众,不要象打翻了醋瓶。
掉完了书袋现在来说“隆烈”的南报。在当今中国有哪家报刊比南报发行量还大比南报影响还大的?《人民日报》?很遗憾,看《人民日报》的都不是人民。司马先生说天下苦南报久矣,很好,强烈建议司马先生办一个北报集团,南报有《南方都市报》先生就出一个《北方乡村报》,南报有《南方周末》先生就出一个《北方周一》,救天下于南报的苦海,反正出版自由宪法上写着呢,司马先生不妨践行一回宪法,我一定支持一定订阅。南报卖两元先生就卖一元五最好就卖五角,
免得有人红眼先生金玉盈室;南报广告爆火先生就饿死也不登广告,免得有人装穷酸学秀才生捏硬造什么“爆火”坏了先生的光辉形象,政治正确外加低价策略不愁竞争不过南报。实在不行司马先生还可以去广东省委大门口举出《汪洋书记如何解读杨佳杀人案?》一文游行一回,公民有游行自由可是宪法上写着的。说不定汪洋书记久仰先生的大名还会出来倾听先生的正言直谏,然后发现自己受了南报蒙骗,于是从善如流将拥权爱财者严惩,然后南报幡然悔悟收回普世论,从此以后南报站稳立场坚决同司马先生保持一致,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然后汪洋书记给司马先生发一个正言直谏奖,再在南报上发个社论感谢司马先生的监督号召广大党员向司马先生学习,积极建言献策,再以后南报就幸福的和司马先生生活在一起了……成就一段官民互动的佳话。
司马先生对枪杆子里出来的东西充满信心,对读者自由选择出来的结果却偏偏认为苦天下久矣。南报有今天的地位有今天的发行量靠的是什么?借用一句老话来说是:没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就没有南报的今天。南报今天的发行量可不是公款捧出来的,也不是枪杆子里打出来的,而是读者心甘情愿从口袋里掏人民币捧出来的,南报的造假南报的鹦鹉学舌南报的普世论南报的一切对与错自然有读者来抉择。这份先生认为苦天下久矣的报纸却偏偏发行量超前,天下人是不是很不给司马先生面子?又可怜了司马先生之心了。
以上不过调侃司马先生而巳,量先生也是办不成报游不成行的。先生动辄拿百万千万与人打赌,斗升小民不敢望先生项背,不过赌个一两毛还是可以的,如先生办了北报集团另加任何报纸上登出了先生在广东省委大门游行的新闻,小生一定奉上人民币两毛。在不要以为我是在玩什么激将法,只不实话实说而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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