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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史料:新四军不抗日!专打国军!
小熊:看完这个史料,真是恨死GCD了!国军真的是忍让到了极点!
我为那些没死在日本人手里,却死在GCD手里的国军愤怒!!!
更觉得GCD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可以不心虚的欺骗与造谣!
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呀!他们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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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驳斥磨擦制造者,中国统帅部齐电
特急 第十八集团军办事处叶参谋长剑英,即转朱总司令玉阶、彭副总司令德怀、叶军长希夷、项副军长英均鉴:
密,佳电诵悉,已转呈委座,另有命今由刘次长嘱叶参谋长传达饬遵。惟应钦、祟禧深觉兄等来电所陈各节,大都以对外宣传之词令,作延缓奉行之口实,似此呈复命令,未免太乏真诚!
夫坚持抗战,争取胜利,必须有彻底统一之军令,使各部队分工合作,共同一致,而后防战攻守,乃能悉中机宜。必须有严格整齐之军政,使各部队质量配备,皆遵规定,而后抗战防御乃能集中有效。同时地方行政系统,不容擅加割裂。袍泽同心杀敌,不容阴谋兼并。是皆克敌致果不易之原则,亦即全国各军所应必守之纪律。
兄等身为军人,自必深明此义。今披阅来电,按之事实,则兄等对统帅命令,仍以推诿延宕为得计,迄无确切遵从之表示;而凡所指陈,更以避实就虚为掩护,绝无平心静气之反省。此实应钦、祟禧之所大惑,且对兄等不胜其痛惜,而愿再竭精诚,以相告语者也。来电不云乎?该军所有部队“莫不以遵照国策,服从命令,坚持抗战,为唯一之任务”。
倘事实洵如所言,是乃统帅之所殷切期勉,举国之所共同仰望。然而兄等部队之实际行动,果何如者?
第十八集团军,自抗战之始,即列入第二战区之战斗序列,新四军自成立之初,即列入第三战区战斗序列,圴各有指定之作战目标与作战地境。乃对此命令规定之范围,迄未始终遵守,以求达成任务。始则自由侵入冀、察,继则自由分兵鲁省,终则阴移新四军,渡江而北,明派扰鲁部队,伺隙而南,桴鼓相应,夹击苏北。似此擅离规定之战区,夹击苏北之友军,究系遵何命令?而且所到之处,凡属友军,莫不视同仇敌,遍施袭击,苟非意存兼并,宁至一无例外。此种任意相残之战争,又系遵何命令?
其尤可痛者:各该省区,原有各军,受命抗敌,对于兄等部队之突来攻袭,事前既略无猜疑防范之心,临时复力避冲突为志。因之常受不意之夹击,竟由忍让而被创。及至事后又须恪遵中央严禁阋墙之旨,未敢稍存报复之心,祇有纷向中央呼号哀诉,佥谓:苦斗前方,不败于当面凶悍之敌寇,而将亡于并肩作战之袍泽。应钦、祟禧每览前方此类报告,既不胜一一上闻,复无词可以相慰,往往揽电踟蹰,咨嗟累日。而兄等部队侵袭之计已售,割据之势坐成。来电所谓龃龉事件,所谓摩擦纠纷,胥属于由此而生。祸端谁启,责有攸归,通国皆已共见。盖无论苏北或鲁南各区域,实与新四军及十八集团军所指定作战之地区,固风马牛不相及也。如果贵军能服从命令,不作此规外行动,则摩擦何由而起,纠纷更无由而生,此固不待智者而明矣。
且自兄等自由行动以来,统帅迭有命令制止。讵兄等部队于提示案送达后三个月内,反愈变本加厉,相继大举攻击鲁、苏。统帅又严令制止,然兄等遵令撤出鲁村之报告甫来,而苏北喋血之钜变踵起。默察兄等部队之所为,不惟不体念中央委曲求全之苦心,且更利用中央一再优容爱护之厚意,冀逐渐扩充而一气贯通晋、冀、鲁、苏,完成其外线长蛇之势,又无与敌寇纠缠之劳。驯至师行所至,见敌则避,遇友则攻,得寸进尺,更无止境。既存兼并之心,遂忘寇患之亟。我之所痛,即为敌之所利。河北方面,自鹿、朱、高、孙等部,因兄等横施攻袭,奉令调开以后,我军实力遽行薄弱。敌遂得舒其喘息,部署军事,发展交通。故一面兄等部队,方庆握手苏北暨正渲染宣传百团大战之时,一面敌人横断河北之德石铁路,自本年六月中旬动工,未受丝毫障碍,竟得迅速完成者,且于十一月十五日大事铺张,举行开车典礼,此即兄等排除友军,自残手足,养寇资敌,所谓团结抗战中实际行动之表现也。
至对于政治方面,在兄等部队所到之处,凡县以下之基层机构,则假借民意以摧毁之。凡主管全省政务之省政府,则罪以摩擦口号,滥用暴力以破坏之。上自地方军政当局,下至县乡工作人员,该军欲加排除,则一律诬以投降妥协之恶名,驱迫残戮,极人间之至惨,在晋、冀各地如是,在苏、鲁战区亦复如是。闻者惊人,见者错愕!而身受迫Hai之军民,间关幸免,怨愤相訾,至谓该军在晋、冀、鲁、苏之所为,迹其手段,几与敌人到处残戮我同胞与制造傀儡维持会之方式,如出一辙。揆其居心,则凡敌后各地,非属该军设置之政治组织与民众力量,必须一网打尽,为虎作伥,为敌前驱,此言虽激,亦既为道路所彰闻。而兄等乃至称为“驱除倭寇之后,建立抗日政权”。其实,凡在中央命令系统下设置之地方组织,何一非抗日政权,该军特为标揭,显存彼此之心,别抱扬抑之见。况若干敌后地方,原无敌人盘踞,该军开至其地,放弃原来任务,已违作战本旨。即该地系为该军所收复,如果服从命令,亦应将其行政组织,交由中央设置之省政机关,负责建立,不容别立系统,辄自把持。否则,全国各战区作战部队,设均效法兄等所为,到处自由建立政权,则中央对于各省之行政组织,岂不根本解体,再无维持余地。不惟此疆彼界,形成封建割据之局,而当前领导全国民众艰苦抗战之大业,岂非纲纽尽解,再无提挈可能。此则兄等部队在抗战之中,破坏政治军事之实情也。
抑兄等来电所称之防地,意并指华中敌后该军所到地区而言,似谓该军由攻袭友军,破坏行政系统,而自由调入之各地方,均应为该军所据有,亦且有移动之困难,非中央所得而区处,否则且影响人心。夫部队作战地境及任务,皆由统帅部命令所指定,决无固定而不能遵命移动之防地。如非别具作用,则任何部队,皆应奉令开调,更无失去地方人心之理由。须知冀、察、鲁、苏、豫、鄂、皖等战区内,中央均于敌军后方,配置正规军及大量游击队,其余地方团队及民众武力,则规定由地方政府统率,在军事统一指挥之下,一致抗战。实施以来,军政双方,极为协调,民众配合,亦极融洽,抗绩昭著,实力增强。若无兄等自由行动之部队擅自侵袭其间,不使各友军受腹背攻击之忧,民枪被收缴之害,民粮被征光之苦,损伤军民作战力量,逼其自相抵消,则在敌后方之战绩,庸讵止此!
至兄等谓:“华中敌后,多属地方人民为抵抗敌寇,保卫家乡而组织者,欲其置当面敌军奸淫掳掠之惨于不顾,转赴华北,其事甚难”云云。将谓此项部队为正规军耶?则正规军队岂有不能遵令调动之理?信如所云,则凡藉隶战区各省,如冀、鲁、豫、苏、湘、粤、桂等省之部队,均将不能调赴其它战场作战,有是理乎?将谓此为地方团队及民众游击武力耶?则中央早有明令,概归地方政府负责统率管理,非兄等职权之所应过问,更不能谓与兄等所部发生关系,遂应将其人数武器全部纳入兄等部队编制之内,反使各地民众倍增胁从之痛也。
因此,又证明兄等来电所谓编制方面,因任务与组织之连带关系,因而超过原来编制,现在有五十万人之说者,果指此而言乎?夫统帅部对于各军任务分配,均视其军队之素质与敌寇之情况,而规定作战地区与作战任务。第十八集团军原在晋北作战,新四军原在江南作战,其性质装备,皆与规定地区悉相配合。乃兄等均不遵照命令,擅自放弃规定任务,而肆意越境略地,夺枪勾兵,自由扩编。故十八集团军遵令改编之始,原仅四万五千人,而至今竟称为五十万人,今姑不问其人员武器有无虚实,亦不计裹胁成军能否作战。而事前既未照章核准,事后又不许中央过问,仅要求中央照数发饷。现在全国集团军总司令总计不下数十人,从未有未经奉准,而自由扩编者。敌后游击队,且不下百余万,亦未有不经点验编组,而自由领饷者,兹兄等所称人数,若为未奉核准,而擅作毫无限度之扩编,恐再阅几时,势必号称百万。中央安有如许财力,地方安有如许民力,供给此核定数目以外,无限制之兵员?若本无上数,而漫为虚报,则法定编制尚应剔除缺旷,更无不经点验而滥发之理。苟有其一,皆悖抗战建国,统一军政之原则。
至于补给方面,该军年来所领子弹、药品,中央均按照该军法定编制及作战消耗状况,充分发给,与其它国军一律待遇,毫无差别。乃兄等来电竟谓:“十四个月未发颗弹片药,有一枪仅余四发五发者,有一伤仅敷一次两次药物者”。倘果如所言,则此十四个月来,该军在河北连续攻击鹿钟麟、朱怀冰、高树勋、孙良诚各部,在山东连续攻击沈鸿烈等部,在苏北连续攻击韩德勤等部,以及其它各地攻击友军之一切行为,其弹药从何而来?而且最近第八十九军军长李守维等多数师旅团长,皆被新四军与十八集团军不意袭击南北夹攻以殉职矣。国人方谓中央以抗敌之饷粮、弹药、为该军攻击友军,蹂躏地方之资,多加责难。而来电抹煞事实,尚以久未补给为言,其将何以自解?
再如来电语及边区问题称:“边区二十三县一案!悬而未决,四年于兹”;又称:“群相惊疑,纷纷揣测;”及“悬而未决,又加封锁”云云。查所谓边区,纯系兄等自由破坏地方行政系统之不法组织,中央迭经派员与兄等商洽,蕲求正当解决,而每度洽商结果,均以兄等坚持特殊组织,不容中央一切政令实施于该区,体制规章必欲独为风气,复对地域范围争持固执,以致迄无成议。此何得视为悬案?且中央虽不认所谓边区之法律地位,固始终为抗战大局而曲予优容,初未尝因该军之侵凌压迫,而有一兵一卒相还击。而兄等部队,则已驰突数省,军政大员之被残害者,已不可数计。以视兄等动辄夸大宣传之平江事件、确山事件,重轻之去,何啻天渊!何况平江、确山等处,皆非兄等防地,无论中央与地方,亦未有明令之许可,贵部更无任意擅留之理由。而且当此敌探汉奸潜伏各地,甚至冒称各军名义,肆意扰乱,为害后方之时,若不严格取缔,谁能认其真伪?辨其邪正?各地政府职责所在,自不能不依法处理。如果贵部能严守法纪,不越规擅留,则此等平江、确山事件,即无从发生。乃兄等不自反省,竟以此为口实,颠倒是非,信口雌黄,此岂团结一致,精诚抗战之所为乎?今中央提示案,对于边区已示宽大解决之道,若仍有意违延,不肯接受,专图散布蜚语,中伤中央,冀达扩张割据地盘之私欲,则视听昭彰,是非俱在,岂能尽掩国人之耳目?
此外,来电中最足令人骇诧之点,即谓“国内一部份人士,正在策动反共高潮,肃清投降道路,内外相煽,欲以所谓中日联合剿共,结束抗战局面,以内战代抗战,以投降代独立……”又称:“求中央对于时局趋向,明示方针,拒绝国际之阴谋,裁抑国内之反动……”等语。查中央执行抗战国策,一贯不变,迩来敌伪势蹙力穷,我抗战方针之正确明显,抗战决策之坚强有效,不唯全国妇孺所共知,即友邦人士与国际舆论亦皆一致称颂,今不意兄等乃竟不察事实,而尚有请中央明示方针之要求,至所谓“中日联合剿共结束抗战局面……”恐只有汉奸伪组织发此呓语,即敌寇亦已不敢再存此妄想。而兄等反为此言,诚何异为敌伪张目!更不知兄等曾否计及此言之将摇惑人心,而贻抗战以极不利之影响?抑兄等迭次对于各地友军之攻袭,均先被以妥协投降之名,今观来电所称,诚又未明意向之何在矣?
溯自抗战开始之时,中央以精诚团结,一致御侮相倡导。兄等以取消原来特殊军政组织,实行三民主义,归属于中央统一指挥之下,矢诚矢信,胥以国家民族利益为前提。用能使举世刮目,敌寇丧胆,以奠抗战胜利之始基。诚使兄等率循初志,服从命令,尊重法纪,督率所部恪守军人本分,发挥军人天职,终始一贯,为国效命,事之可幸,孰逾于斯!不意抗战方及中途,而兄等部队渐有背离国策,玩忽军令之行动。兄等不加戒饬,致使迷途日远,举措益非,诚不能不引为痛惜!检讨最近一年以来,兄等部队之行动,弃置当面之敌寇,惟务地盘之扩充,遵照国策之谓何?逾越指定之战区,阻挠军令之执行,服从命令之谓何?日寻攻残之纷争,抵消作战之效力,坚持抗战之谓何?
然而中央为顾全抗战之大局,统帅为爱护抗战之实力,对于兄等部队种种违令干纪之行动,不惟迄今大度包容,不加罪谴,而且始终顾全,期以精诚相感。始则改划作战地区,屡将被兄等攻击之国军,设法他调,以避免摩擦。最后,且不惜将抗战有功之冀察战区总司令鹿钟麟与该战区抗战有功之国军各部,均予调开。而如提示案中所示,准予玉阶兄指挥冀察区内军事指挥之大权,俾十八集团军及新四军,全数集中该区域内,得有广大之作战地域,尽量发展抗战之功用。并免与友军杂处,根本消除所谓摩擦之因素,藉使全国各军,同仇敌忾,无所牵制,得以各对当面之敌,专心作战。中央之所以维护兄等所部,委曲求全,盖已无微不至矣。切望兄等迅即遵令将黄河以南之部队,悉数调赴河北,厚集兵力,扫荡冀察残敌,完成抗战使命。全国军民同胞,所蔪求于兄部者,惟此而已矣!
总之:提示案中对于兄等希望之一切问题,均已体切规定,平停至当。应钦、祟禧十月皓电复本革命大义,开诚规劝。此次委座续发命令,又更逾格体谅,宽展限期,务盼兄等确切遵照,依照实施。应钦、祟禧所以不惮再三申告,纯为贯彻抗战国策,争取最后胜利,确认军令法纪之尊严,必须坚决维持,始能策励全国军民,共趋一鹄。亦惟有冀兄等听从军令调度,忠实执行任务,始能有裨于抗战。中央对兄等所部自必爱护扶持之有加。若仍放弃责任,专以扩地凌人为目的,任令智辩如何动听,而前方袍泽鉴于晋、冀、苏、鲁之前车,势必人人自危,中央亦难终遏其悲愤。
所愿兄等推察本源,抚躬循省,屏绝虚矫,懔念时艰,勿为敌伪所称快,勿为同胞所痛心。深惟覆巢完卵之戒,切悟焚萁煮豆之非。同仇御侮,必出以真诚。善始全终,宜持以贞信。本急公忘私之义,求追来谏往之功。时机不容再误,遵令公忠,一枪一弹,皆为杀敌而施,同德同心,永绝萧墙之隙。现在举国军民皆对抗战抱有必胜信念,而所鳃鳃引为忧虑者,厥为兄等部队之纵横争夺,以损及军事之效能。倘得由兄等翻然悔悟,放弃规外之行动,负起抗敌之大任,将见寰宇鼓舞,精神愈奋,胜利愈近。来电所谓“国家民族成败之所关,万世子孙生存之所击。”其在斯乎!其在斯乎!尚希兄等熟思而深察之,幸甚!幸甚!
参谋总长 何应钦
副参谋总长 白祟禧
1940年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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