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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4日20:28分从广州到遵义的普快终于在晚点两个半小时的情况下于当晚11点多始发。到车上找到位置,位置居中,邻座是贵州老乡,旁边的是位茂名乘客。在靠近餐车的后车箱也不时夹杂着不和谐的叫声,象是一人的自嚎
刚开始小声没人注意这不和协的举动,但很快声音越来越大,频率也越频繁,引响了乘客的休息。列车长和三位列车员到现场了解情况后让一女列车员去取来不干胶,把他固定起来!我看到的是手和身固定,两脚也固定了,有个四眼青年提出异议说这样不行,但列车长拍胸口承诺负责
被绑的男人情绪更激动,他破口大骂,乱叫着方言,听他老乡说是“天塌了!杀人了!”的意思。后半夜在他的杀猪般的叫声中多数人进入了梦乡。过茂名,茂名客下车天也亮了,捆绑的人已没多大叫声了,原因是列车长象裹粽子一样加厚加紧了几层不干胶。
过了十几分钟突然很多乘客围上后车箱,广播也不断重复,说6号车箱有病人需要医生乘客的帮忙,我知道出事了,这时他们才想到捆绑的是一位病人!神经有点问题的病人!松绑后也来不及了,面黄黑嘴紫青,作晚拍胸口的列车长脸色也青了,在按胸抢救,但回天乏术。
整节车都凝固了,是的,人人都在问、在自责,这列车除了哪四眼青年谁没有责任?想想几次上厕所时看到他,都多看两眼,恐慌闪亮的眼神,为什么只有怜悯,没有解救?我狠我自已,和大多数一样选择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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