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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宝国有句名言:保持厨房卫生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做饭。无独有偶,我认识的一位领子很白的女子,她的厨房里只有两双碗筷。我告诉她,不如去宾馆开房,那样连搞 卫生都免了。她的回答率真的让我始料不及:宾馆好是好,只是要经常跟警察们解释。顿时,在我的脑海里白领定了格——领子是白的,有钱,性活动频繁,受体不 固定。
第一次去她家是1996年, 我刚刚买了新房,一个朋友向我推介她家的室内装潢。她用很不屑的侧光扫我一眼,似乎不信像我这样地下里巴人也能欣赏她的美学理念。然后随意的领我转一圈 说:来我家参观的人很多,回去后画虎类犬。我笑笑说,我本来准备画成猫舍,但既然你这么说了,回去我就照着你家的样子画个狗窝。一句话,她的气焰就被我打 掉了。
其实我原本是想表扬她,她家的装潢真的很有水准,处处体现着人文关怀的精神,尤其是卧室里音控的五彩壁灯,可称神来之笔。那壁灯异常灵敏,顾盼生姿。由此 不难窥见卧室的主人对生活的热爱,夜深人静之时,夫妻二人便是很少一点的云雨,也将是一次异彩纷呈的午夜大餐。
可是我不想赞美她,并不因她对我失敬,就凭她家里只有两双碗筷,我就不能承认她是值得称道的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理论上和口头上自命不凡的美人,更不可能 成为我嘴里的象牙。我说,你家里阴气太重,情恕我一问,你可有老公?她当即低下高贵的头颅,嗫嚅半天说:离了。其实她不说我也猜得到,这样的女子充其量属 于观赏动物,放在外面百倍风光,搁在家里则既占了茅坑,又不大便。
一定是我的话击中了她的要害,隔日我带着夫人去参观时,她对我就格外谦恭了。并拉着我夫人的手吐了一大盆诸如“做女人难,做女强人更难”的苦水,并刻意的 贬损男人,说男人都不够意思,结婚前又当爹又当妈,结婚后就只想当儿子,让女人侍候。我怎么听都别扭,遂插话说:唐宁街十号比你家装修的阔气多了,但撒切 尔回家还是要做饭的。
我认识的第二个白领女子,是个美人中的精品,年近不惑,美丽如初。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其实她什么药也不吃,她保持身材和脸蛋美丽的原因 再简单不过,一是当年她的女儿是剖腹产,二是没有给孩子哺乳,三是她从不送孩子上学。而她也是个不用做饭的美人,因为她的老公是一家大酒店的副总。
我认识的第三个和第四个白领,最是让我心痛,那是我的两任夫人。也不知我那辈子修行的“好”,这二位姑奶奶一个赛一个好吃懒做,还指责我没本事。天理良心 哟,我天天在家里洗衣做饭带孩子搞卫生,我就是在有本事,也得有时间才行。你终不能既想要合格的厨子加保姆,又兼得八面风光的县委书记吧。况且,果真当了 县委书记,就这样的老婆,稍息吧。
然而我却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男人。公元1998年 夏的一天,一位部队的老战友六百里驱一日,把我第一次送进他家门的时候,我简直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那种场面真是异常地感人。两个孩子在房间 里作妖,盆朝天锅朝地,孩子的母亲半依温床,眼睛盯着电视,嘴里磕着瓜子。好不悠闲。听见我和她老公进们的声音,嗲嗲的说,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呀,快把我们饿死了,你不打算要我们娘仨了咂着。那你可早言语一声。
我的老战友黯然的喘一口气,小声说,老战友,别笑话阿,谁叫咱们当年是臭大兵。是啊,我哪有什么资本笑话人家,我和他也不过100步和99步的差距。怪只怪自己命苦,什么时候当兵不好,偏偏要在80年代当兵。公平地讲,整个80年代的军人,能找个城市女子也就算不错了,哪里还敢计较婚姻的质量。
同病相怜,那一晚,我们俩喝了三瓶“老白分”。他老婆睡着的时候,我问他,兄弟,如果你想换一个,这事我包了。他满脸泪水,紧紧地握着我手,近乎哭着说:老战友,谁不想幸福啊,可你看看这两个孩子。
女人总是一味指责男人心猿意马,可这样的女子,叫我如何来爱她。就算生的鬼斧神工又兼性能优良,到底好看的脸蛋不产大米。如果说姣好的容颜是爱情的首选, 那维系婚姻的则要靠女人内在的品质。或者你很温柔,温柔是男人的天敌,面对温柔,男人总是心太软,把所有家务都自己扛,无怨无悔;要么你很能干,能干的女 人虽然不怎么可人,但有巨大的使用价值,厉害一点,搞一点暴政,男人都能忍受。不然换一个母夜叉,效果未必好过从前。
最不能认同的女人是这样的,在妻位不谋妻政。前面提到过的几个女人都是,既想双手不粘微尘、保持终日无所用心,又贪图享乐。这样的女人,不要说什么前世五百次回眸,就是五千次回眸,也别指望留住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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