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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救情人的孩子生下他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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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4 07:02: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女报-纪实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

  1994年国庆节,我和相爱四年的爱人结了婚,可结婚多年,我们一直未能生育,经检查,丈夫先天性生殖功能缺失。他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夫妻心急如焚,相继走了国内好多家
知名医院,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2000年,丈夫用推销药品赚来的钱做起了土特产品生意,从最初的原始积累开始,生意越做越大,从东北到南方,每个月都能挣上几万元。钱赚得越来越多了,可他不在家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了,在一家公司做广告策划的我,每天下班回家都感到空落落的。后来,失意的时候我就开始上网。

  2001年春节过后不久,我在聊天室结识了一个叫“傻小子”的网友。我们之间没有聊不切实际的网络情爱,也不聊各自的家庭生活,只谈一些对人生和社会的看法。我觉得与他交流没有虚伪的掩饰,没有刻意的回避,有的只是人与人的信任和真诚。后来,我得知他叫李金友,在离我400公里以外的长春市做广告设计。职业的相同,谈话的投机,使我们很快就成了知心的朋友,对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也能相互提些建议,出出主意,特别是在我的一些广告文案策划上,他给过我不少帮助,使我受益不浅。渐渐地,丈夫一不在家,我就开始上网,从未谋面的网友成了我的精神寄托。

  2002年夏天,他说要到我所在的哈尔滨出差,问我愿不愿意见见他这个虚幻中的朋友,我说当然愿意,还要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一下他,以感谢他过去对我工作上的帮助,以及陪我度过的许多不眠之夜。

  7月末的一个晚上,我们见面了。我在离他住宿宾馆不远的一个餐馆招待了他。点了几个菜,我们要了一瓶“金六福”,边喝边聊了起来。交谈中得知他家里已有了一个5岁的男孩,夫妻感情很好,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网上的友好交流,使我们都没有初见的拘束,也没有过多的顾虑。按我们订的规矩,我喝一杯他就喝两杯,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已经所剩无几了,李金友喝了一大半。走出餐馆时已快十点了,他提出上街走走,也顺便送我回家。

  白酒似乎是烈了些,我算是女性中比较能喝的,也都有了些醉意,他已经有些东倒西歪摇摇欲坠的样子。“你是不是真的醉了?小心别摔着。”我牵住了他的手,他顺势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在几乎无人的大街上缓缓而行。走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我们七绕八绕终于到了他的宾馆楼下。我让他上楼,说自己也得回去了,可他似乎醉意正浓,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肯放松。突然间,他说:“上楼前让我抱抱你!”

  “你喝多了。”我连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可他不由分说,一把把我揽到了怀里,双手从我腋下伸向腰际。

  这是我第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相拥,酒精加上紧张,心里咚咚地乱跳,腿也有些发软。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向上游动,从腰际一直滑到肩膀并把我搂得更紧。“你醉了,你真的醉了。”我的声音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他垂下头要吻我的脸,我猛地推开了他。“不要这样!”我甩了甩头发,“今天让你抱抱这已经是我最出格的了,我们绝不能再出格了。”

  我让他马上上楼,我也得回家了。看着他还是有些跌跌撞撞的样子,我又回了头:“你真是喝多了,还是我把你送上去吧。”当时,我是真的怕他从楼梯上跌下来。

  他的房间在六楼,我找服务员小姐打开房间,让他马上休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疯了似地拽住了我,并一把把门关死。他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就扯我的衣服。“干什么?我喊人啦,你再这样我报警!”

  尽管我和他厮打着,可是酒精已使他丧失了理智,他不顾一切地撕扯我的衣服。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眼睛,不知怎地,我全身一下子就瘫软了,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瞬间突然膨胀起来……

  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是泪眼滂沱,而李金友也是目瞪口呆地坐在一边。我又悔又恨,不敢相信竟然做出了对不起丈夫的事,而且是和一个刚见第一面的人。我恨自己,更恨李金友,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嘴巴,“我永远也不想再见你!”

我决定不管一切后果把孩子生下来

  此后的我,心里总有一些不安,总觉得对不起丈夫,又想他赶快回来,又十分怕见到他。幸好的是忙碌的丈夫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几天后,他从外面回来,见我脸色不好,嗔怪我不小心,这么大的人却不会照顾自己。看着如此呵护自己的丈夫,我简直有点无地自容。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上过网,我决定把那个晚上当作一场噩梦彻头彻尾地忘掉。

  可我好像总是很难从那个晚上的酒醉迷糊中清醒过来,大约过了一个月以后,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头晕晕的,还时不时地有些恶心。于是,我又去医院作了一次检查,医生给我作了简单的检查,说出一句晴天霹雳般的话:恭喜啊,你有身孕了!我一下就傻了,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那么一次对不起丈夫,怎么就会造成这样的结果?!结婚八年,总是盼能有个孩子,盼来盼去却盼来个别人的孩子。不要说丈夫那里无法交代,就是自己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无法入眠,泪水不知流了多少。我很想做妈妈,已经32岁的我,每当看到别的女人带着小孩时的那种幸福神态,总是无比羡慕,总盼着能有这么一天,一家三口去公园散步,听着孩子在怀中撒娇,把他培养成可以让自己和丈夫引以为傲的人。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却不是丈夫的,我该如何面对深爱自己的丈夫?想起他的无比关爱,想起我们为要孩子四方求医的日日夜夜和丈夫脸上那太多的无奈,我就恨自己,如果当时激烈反抗,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的两难,狂怒之中,我找出李金友以前留下的手机号码,想狠狠骂他一顿出气。

  分开一个多月,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莫非他家人知道什么了?可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说他在北京,他5岁的儿子得了急性单核细胞性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才能有救,可是查了国内所有现有的骨髓库,没有一份与他儿子的配型相符。

  提到孩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准备的一番咒骂一句也没能骂出来。“除了骨髓移植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专家说,还可以移植脐带血造血
干细胞,可是到现在还没配上型。”“什么叫脐带血?”“就是刚生下的小孩脐带里的血,和骨髓一样能治这种病。”听了他的话,我半天也说不出话,默默地搁下了电话。

  丈夫十天半月总要回家一次,到时该如何面对他?想到这,我就想只能自己尽快去把孩子打掉。决定去医院之前,不知为什么,我又给李金友打了电话。再问及他的儿子,李金友说还没能找到相配的脐带血,医生让他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取脐带血,说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性脐带血一般都能配上型,可再怀孕生子不知能否赶得上救人?孩子的病情正急速恶化。他话音里带着万般无奈和痛苦。

  “用脐带血真的能治这种病?”“只要配上型就能治好。”我没有再说什么,脑子乱极了。我是深爱自己的丈夫的,丝毫没有动摇过,可对李金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爱,想了良久,我才找到两个词,是同情,是怜悯。

  也许是为我想当母亲找到了一个借口,我竟然开始想把孩子生下来。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悄悄地把孩子打掉,丈夫不会有任何怀疑,李金友也不知道,这事就像没发生一样,可如果让丈夫看见日益隆起的肚子,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将失去一切!我也说不清是想救李金友的儿子,还是自己打心眼里想做母亲,不知怎么地,我决定不管一切后果把孩子生下来。

  没几天,丈夫回来了。不知怎么的,见到他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见我脸色不好,丈夫以为我病了,非要带我去医院,还为一直没能好好照顾我而自责,这更加使我心里不安。我骗他说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多休息点就会好的。又一次骗了丈夫,我心里说不出地难受和自责,因为我已经能预见到不久后,丈夫将会怎样鄙视谴责肚子高高隆起的我。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一阵大风把丈夫吹走,我在后边追,却怎么也追不到,后来不知怎地我突然跌下了悬崖……等丈夫叫醒我的时候,我已是满脸泪水,我一下抱住丈夫,生怕他跑掉。

  两天后,丈夫又走了。一个人在家里,我又陷入了恐慌,我实在受不了,下意识地,我拿起电话,告诉了李金友一切,并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电话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我知道,他一定比我更矛盾更痛苦,他将面临着向妻子忏悔、挽救孩子、如何对我的孩子负责等等更多的问题……

  第二天,李金友的妻子就从北京赶到了哈尔滨。李金友如实告诉了她一切,她对我没有丝毫的忌恨和鄙视,我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善良和焦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我们对视了一阵后,她紧紧地抱住了我。她说,来之前已经向专家咨询了,专家说同父异母所生婴儿的脐带血有一定的亲缘性,配型中的6项只要有3项以上一致就能进行移植手术。她说她尊重我的意见,我露出一丝苦笑:“不管你是否来哈尔滨,我都已经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紧紧贴着襁褓中孩子的脸再次泪流满面

  我辞了工作,给丈夫写了一封长信。信中没有奢望,没有忏悔,没有怨恨,有的只是事情的真相。我不渴求丈夫的原谅,也不渴求再拥有他的那份真爱,我觉得自己已不配再奢求什么。在信的最后我写道,“我搬出去住了,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一切,也无颜再面对你。要离婚,你也得等我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你做什么样的了结我都接受。”我在外面租了房子
,关掉手机,从我深爱着的丈夫的视线中消失了。

  离开家的日子更为痛苦,这一点是我以前从没有想到的。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恩爱夫妻,我想丈夫,牵挂他,即使是腹中的胎儿也无法转移我的这种思念和牵挂,一切都是语言无法表达的,我得拼命压抑着自己才能不去想这些。那段日子,是我一生当中最痛苦的日子。我无数次地设想自己的将来,但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独自带着孩子,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把孩子一点点地养大。

  可就在我快要生产的时候,丈夫竟然联络上了李金友。后来才知道,看了我的信后,他一直颓废了几个月,在婆婆的多次劝解下,他才幡然醒悟,开始打起精神来寻找我。后来,他托人将我的手机通讯记录调出来,一个一个电话地找到了李金友,这才找到我。

  那时我已临近产期,为了方便,在李金友夫妇的要求下
医院破例为我单设了一个病房,准备随时给他儿子做脐带血移植手术。李金友夫妇把丈夫打电话的事告诉了我,我犹豫了很久,用李金友的手机给丈夫回了电话。半晌,我们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最后我说:“你来医院吧。”我把地址告诉了他。

  我想,早晚也得有个结果,早一点也许会更好一些,不能让无辜的丈夫苦得太久。

  2003年元月的一个下午,丈夫赶到了医院。李金友把他领到病房时,李金友的爱人正在给我削
苹果。看到已经大腹便便的我,丈夫一下就跑过来,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

  无论如何我也没想到,丈夫竟然没有对我发一点火,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也是泪流满面,我的肩上湿了一大片。在护士的劝解下,他让我好好休息,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就别再多想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地把孩子生下来。他留在了北京,时时左右照顾我。可是他越这样,我越感到不安,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提起我们的以后。

  一天早晨醒来,丈夫正坐在床边直愣愣地看着我。看着他那憔悴不堪的脸,我心里一酸,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一边为我擦着泪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不会离开你的。”我摇摇头呜咽道:“和你在一起我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他抚摸着我的脸苦笑道:“离开我你就会安心吗?你就安心让我一辈子都想你却见不到你吗?”话一说完,我们俩都哭了。我语无伦次地向丈夫保证,今生今世绝不会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可不等我说完,丈夫就轻轻捂住了我的嘴,让我好好休息。

  2003年2月,医生决定提前给我做剖腹产手术。早在我怀孕5个多月时,医生就给我做了胎血化验,结果胚胎血样与李金友儿子的配型竟有4项相符,这是极少见的成功配型。我早产生下一个女婴。李金友儿子的手术进行得也十分顺利。医生说,没有出现明显的排异反应,只要精心调养,应该可以逐渐恢复正常生活。

  丈夫不离左右地伺候着我,也很喜欢那个与他没什么瓜葛的女婴,可我总是摆脱不了那种无名的尴尬,看着整天愁眉不展的我,丈夫很无奈。一天早晨,他出去买东西时,顺手将一张折成了鹤形的信纸递给了我。我迟迟不敢打开,也不敢想象丈夫写的是什么,我突然有一种一切都要失去的感觉。打开一看,上边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这么些天以来,我一直都在审视我们以往的生活,我越来越清楚地感到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让我们珍惜那份原本美好的幸福。我何尝不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啊,可也许上天注定一切要这样。你放心,我会珍爱你和孩子的,相信我,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

  一个月后,我和丈夫带着尚不健壮的女婴准备回哈尔滨。临走前,丈夫找到李金友夫妇,他说要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告诫他们夫妇不准对任何人透露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李金友一家对我们夫妇感恩无比,连连答应。起程时,李金友的妻子将一个鼓鼓的档案袋递给丈夫,让他用这些钱多给我和孩子买些补品,丈夫一把把档案袋塞回她怀里:“我会照顾好她们的。”那一刻,站在一边的我紧紧地贴着襁褓中孩子的小脸,再次泪流满面。(文中人物均为化名)(文/林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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