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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失眠了。
对待失眠的办法是看电影。
再然后呢?
其实我很不习惯在键盘上打很多字,因为我总觉得存在电脑里的东西不如写在纸上的安全和靠谱。但这只为了证明我是个现代人,没有在这个发展中的时代落伍。
就从第一次认识你说起吧。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天津2005年度的全国图书推介会上。那是我第二次去天津,除了路不正,全是歪的,行人乱穿马路外,其他的对天津的印象都不错。当然,其中的印象也包括你。一见钟情,这个词实在太烂俗了,但是我暂时找不到更相近的词。因为俺是个粗人,就像“青梅竹马”,我更愿意说成是“从小在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但你是怎样的想法,我不知道。这本来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所以在当时,它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自己非常清楚的是,我们之间有100公里呢,再整远点儿能掉海里去。况且,彼此不了解,彼此也没说几句话。这样的事情在小说里,电影里,生活中是最普通最常见的事情,对一个有情感的地球人来说,也都是“一闪念”的事情。“一闪念”不要紧,就怕回家以后吃饱饭,睡觉起老闪我曾“向上级主管部门”引荐,直到有一天Y说你要来了,我才发现曾经一闪念的小小想法,竟然近在眼前了,有点儿突然。
我们之间有不同的地方,比如你不吃葱姜蒜,而我却很热衷。
但是我和你又有很多共同语言,不管在我们的交流中,你是否有附和我的成分,但是现在能有一个让我如此愿意和你交流的女孩儿,你是唯一的一个。你曾说我常把个人的观点强加给别人,我觉得这是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去华堂涮火锅的时候开始的,我坐在你俩中间,但是我一直在和Y说话,“教育”Y,我故意很大声,是因为我要说给你听,又必须要你听见我说什么,知道我对某些事情我是什么观点。不管你是否能接受,是否愿意接受,我只是在说我自己的想法,没有要教唆别人的意思,就像现在的我。
我觉得任何事情都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观点不同,人也不分好人和坏人,只是因为这个世界需要有一部分人为时代的快速发展做出牺牲罢了。
我和每一个人称呼这个803,都是说宿舍或者食堂,而到目前为止,我发给你所有的为数不多的短信息里(如果你有保留的话),用的名词都是“家”。是刻意的,也是不经意的,对于旁人来说,用一个名词代替一件事物本身无关紧要,只要听的人明白就好,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或许是我性格里细腻的东西太多了,更敏感。是不是我平时给你的印象太过随便?玩笑开的太过头?但是,当我发给一个女人短信息让她“早点儿回家”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竟然也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中国男人,这真他娘的是个奇迹。
我很怀念和你一起出门,一起吃早餐,然后再一起回家的日子。也期盼这个冬天的咣咣冷某个早晨,你又忘记了带手套,把手夹在我的胳肢窝里;或者再去看演唱会去火车站赶上人山人海如果不拉着你的手一不小心就能让我把你弄丢了;过马路的时候车再多些马路再宽些最好还没有人行横道。因为以上几种情况在理论上可以让我“有机可乘”。
本来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想找一个稳妥、浪漫的时机告诉你,但是现在看来,在这个既不稳妥也不浪漫的时机,我终于没有保守住这些应该保守的秘密。
过年了送你回家,把Y送到广场,把R送到了车站,而一直送你到检票口,如果出售站台票,我应该还能送你上车的。目送你进站的时候,我一直站在你背后没走,我心中暗想,如果她能在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之前,回过头看我一眼,我会……
但是你终究没有回头,而“我会”,也就成为了构想。
第一次和你吃“大餐”,是汉拿山的烤肉。第一次和你“过夜”,是因为Y不在。而她春节回来得又太早了,我真希望她应该在家多待几天。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锁不锁门?这个问题我没有问过你,就像你一个人睡觉,床头是不是还放着一根大棒子一样不重要,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你入睡的时候,碰过你那把锁。我始终认为一扇门就是你一个人专署的私人空间,是不应该被打扰的。我承认我会好奇,但是我绝对不会去主动窥探你的秘密。就像你放在我这里寄存的笔记本电脑,我从来都没有拉开过;就像你让我帮你带的手机,我只看那条进来的短信息,而不会去翻看里面其他的内容;就像八个小时以前,你单独出门再没回来,而我不问你任何关于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样。我有难过的权利,是因为出于对你一个女孩儿单独出去而不回来的担心。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连报警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者是应该向警方提供什么线索。
从你早晨6点58分看到我的短信息的时候,我知道或许是我多虑了。
时间是在怀揣着复杂的心理中度过的,在你消失,而我又不知道去向的这几个小时里,
“盗窃”比“抢劫”更可恨,因为抢劫的时候,你可以主观的反抗;而盗窃,却是在你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我说过,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而我真希望他是一个我“不了解”的男人。毕竟,男人是个很复杂的动物,而现在好动物又不多,但还是有的,我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劫”情的男人,因为不管结果怎样,那个时候如果你愿意,你拥有反抗的权利。不管你有多独立,“大棒子”是一定要随身带在身上的,是否真能防身,取决于对方的能力,而想不想用,是你的自由。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都是经历过坎坷的人,看过别人摔跟头,自己也在摔跟头的人。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有时候冒傻气的好姑娘,我是一个看上去很随便的男人。
浪漫是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的,还有三天就是
情人节了,第一次送给女孩子的花的时候,我只有19岁,那时候我不懂爱情。现在7年过去了,该死的是我依然不懂。
今年这个西方的节日情人节,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过。至少我不是,象往常一样,每天晚上只要有时间,就要去老爸家陪他打球,平时周末,就要和一群已经结婚,即将结婚,和还未结婚的老爷们“鬼混”。这个节日挺屎的,常言说花心的男人最怕的就是“过生日,生病,过情人节”。
我会在屋里等着你按门铃回家,而开门的一定不会是我。
我原来的计划是今天和你去宜家的,一个哥们在家中一次烛光晚餐中用过的一款牛逼的蜡烛就是在那儿淘的,但我必须决定今天我要在家收拾这虽然收拾了也不会有多大变化的屋子,洗虽然洗了也洗不太干净的衣服,没准会鬼使神差地做顿饭,虽然人家做饭要钱,我做饭要命。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心情。我相信我绝对扮演不好这个对什么都无所谓不在乎的男人角色,我也相信今天一整天我也不会对视你的眼睛。
写到这里,再翻看写过的内容,我发现我在感情上竟然还能保持一个只有19岁的年轻人才有的不够成熟又爱死钻牛角尖的性格。这很可怕。这或许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让你仰视崇拜,而只能让你平视对待的男人的原因。幸好我是一个即将奔三张的男人,能够面对事物保持一种乐观开朗的心态,尽管,我已经在这个快速发展中的时代落伍了。那是必须的。
有一位外国的大傻蛋在一次酒后喝高了的时候,说了一句让我鼻涕一把泪一把,让好些个父老乡亲们感动不已的话。
“我爱你,但是与你无关”
这句话“相当的”精彩和悲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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